金主的約稿:十四國之殤
金主的約稿:十四國之殤
十四國,一個臨海小國,坐擁五千萬人口,以捕魚業,種植香料,以及煉鐵業,而在國際上擁有相當地位。
可其中卻暗流涌動。身為權臣的沈梟,自32歲進宮為先帝料理政事,這些年來,在背地里拉攏人心,是逐漸將皇帝所架空。只是迫於天子之威,雖一直有謀反之意,可奈何皇帝遲遲不將皇位繼承,這叫沈梟是好一陣苦惱。
直至那一天,先帝一夜之間,便從生龍活虎,突然變得臥床不起,不用多說,是有歹人下毒,可窮盡全城搜捕,也未能尋到那刺殺皇帝的元凶。而實際上,那人早已在暗地里被沈梟殺死,碎屍沉海喂魚了。
而今日,正是先帝之子,戴軒的即位之日。
可就在登基大典結束的夜晚,皇後竟被幾個黑衣之人擄走。當時正是皇帝戴軒的登基之夜,為防止有圖謀不軌之人,在登基游行時刺殺皇帝,全國大部分兵力都被集中於皇帝身邊,以至於是疏忽了皇宮。就這樣,那些黑衣人再殺死皇宮中的守衛後,將皇後子瀾打暈擄走。皇帝親自下令封鎖全國,誓要將母後奪回,可三月過後,仍是了無音訊。
此刻,全國正因皇後被擄而人心惶惶,別國知道消息後,對十四國也是虎視眈眈,為了國家,迫不得已,戴軒放棄了對母後的尋找。
年僅15歲的皇帝,便失去了父皇母後。沈梟仍不滿足於此,下計陷害專心輔佐皇帝的良臣,後宮也被其收買,不到三年,便使得戴軒被徹底架空。只剩下一個徒有其表的皇帝架子。
而如今,沈梟的邪惡計劃忠於得以實現。
百余人,一襲黑衣,接著夜色進入皇宮。在一陣叫罵廝殺聲中,屠盡了宮中那些不服從沈梟之人,隨即徑直來到了皇帝寢宮之中。
沈梟推開門,身後跟著的六人,是他這十年來訓練的親衛隊。此刻的戴軒,正手握寶劍,見那賊人進入,怒不可遏,一劍劈砍上去,誓要拼殺個你死我活。卻被沈梟的護衛攔住,一擊橫踹便將戴軒踢個齜牙咧嘴,踹飛在一旁。身旁的妻子蒼井,涕淚交流,正欲自刎,卻被黑衣人攔了下來,雙手被扭過身後反綁,沾滿高度酒精的抹布,將她迷暈。而戴軒,來不及怒斥那面前的畜生,便被一拳打暈。在那之後,沈梟下令燒毀整個皇宮,澆上汽油,點燃,頓時火光衝天,大火連燒三日,直至只剩下一片殘垣斷壁的廢墟。天子連同其弟弟御子不知所蹤。隨即,作為“忠臣”的沈梟,依靠著先帝的名號上位。但那都是後話。
此刻的戴軒一行人,都身處馬車之中,押送至十四國邊境的神樹森林附近。由沈梟秘密修建的地牢,此刻正在機關的運行下緩緩打開。
身處馬車之中,被四馬攢蹄的戴軒,因機關運行的巨大響聲而睜開眼睛。
透過馬車內的空隙,略微可見到些許亮光。他來到了一個類似礦井的地方,兩旁插滿火把。身後機關大門關閉的吱吱聲线連綿不絕,幾乎震得他耳膜穿孔。弟弟,妻子都不在身邊,這叫他焦慮萬分。自己的弟弟,是十四國第一美男子,其美貌程度,哪怕是自己的妻子都要自愧不如,可卻偏偏是個男兒身。天知道,沈梟這個畜生會對他做什麼。隨著馬車一路向下,大約四分之一個時辰,終於抵達了一扇大門前,他也得以,從馬車之中,被幾個士兵拎著,進去其中。
里面的裝潢,幾乎快要趕上皇宮。寬大的紅色地毯鋪滿地面,透頂水晶吊燈,空曠的房間里,兩旁並無人看守,隱約地,他可以聽見里面的房間內,熟悉的女子笑聲。
他被徑直帶向了房間之中。自己的妻子,蒼井,以及弟弟御子都在其中,同樣四馬攢蹄,捆綁起來。而房間中,還有另外兩人。此刻他們正在被白簾之中,讓人看不清樣子,不過大概,是一男一女。那女人此刻嘴中正爆發著堪稱瘋狂的大笑,擱著白簾,可以看見那披頭散發的狼狽可憐的樣子,叫人光聽著就心里發毛。聲音,雖說因為大笑而變得沙啞,可也叫人覺得熟悉。
隨著白簾的拉開,在其中的,竟是戴軒的母後!子瀾!
此刻,這位風韻猶存的婦人,被扒光了衣服,正曲著雙腿,膝蓋抵著胸部,腳跟抵著腿根,被繩子牢牢束縛。私處展露在外,正對著沈梟,此刻正在被沈梟瘋狂地肏著!隨著沈梟的肉棒的進進出出,從私處噴射出不少淫水,那雙保養甚好的大腳丫,雖不如年輕女子,可也稱得上是美腳,此刻,正被兩柄大刷子,上上下下,白嫩的腳底被刷的通紅!而且寬大的腳丫,增加了瘙癢的面積,那堅硬的刷子,甚是用力,在兩三米處的戴軒都能聽得一清二楚。伴隨著那歇斯底里的笑聲,翻著白眼的雙眼,叫人無法想象那是怎樣的痛苦折磨。這三年,戴軒的母後都被關在這個地方,遭受著無間折磨。讓遠處正在看著的戴軒,幾乎氣炸了肺,他剛想要破口大罵,卻是被一旁的侍衛,用什麼東西,塞住了嘴巴,酸臭的味道彌漫口腔,仔細一看,那東西,竟是自己母後的襪子!雙眼也被侍衛強行掰開,怒不可遏的他,只能發出無助的嗚嗚,此刻,不論他再怎麼氣氛,也只能做到如此。看著沈梟那卑鄙賤人,以及自己母後的痛苦,悲憤交加的戴軒,竟是嗚嗚的哭了起來。眼淚滑落臉頰,一滴一滴地,落在地面。母後的痛苦,讓他深深絕望。
“呼...好,皇子,您看看老臣,這為您打造的牢獄,如何啊?”
隨著一聲銷魂的喘息,沈梟也是完事。那溫熱精液,是射入了子瀾子宮之中。而已經被撓癢和侵犯弄得幾乎脫力的子瀾,也是昏了過去。沈梟走上前去,看著那怒目圓睜,滿臉涕淚,盯著自己的戴軒,頓時怒火心生,抬手便是一掌,清脆的響聲環繞房間。
“你個階下囚徒,還敢瞪我?哦,是沒看夠,所以生氣對吧。來人,把公主和皇弟的衣服扒光,叫他們,腳對著嘴。”
隨著一聲令下,幾名侍衛,手里拿著剪刀,便將一旁被綁著的御子和蒼井身上的衣物剪爛脫下,隨即調轉位置,御子的腳正對著蒼井的嘴。隨即蒼井的口塞被取下,可看見自己的母後遭遇如此非人的可怕折磨,被束縛的自己,是不敢再多說一句話了。而年幼的御子,幾乎是遏制不住地哭嚎著,嘴中不住地嗚嗚,求饒的話語也被口塞堵住。可想而知,對於一個年僅13歲的少年,這是何等的絕望。此刻,他被解開了雙手的束縛,反正他不論如何也絕對跑不掉,雙手解開就解開吧。
“去,你們倆個互撓。”
沈梟淡淡說道,不顧御子的哭嚎,隨即是坐在了一旁的搖椅上。被綁住的二人不知所措,愣了幾下,蒼井率先發問。
“該...怎麼撓啊?”
聽到這話的沈梟頗為不快,微微皺皺眉頭,起身說道,
“不會撓?好,我這有人教你怎麼撓。來啊,把“癢官人”拉上來。”
隨著號令,兩個護衛,便牽著一只山羊,來到了屋內。手里還拎著一桶子不明的黏稠液體。隨即便退了下來。那所謂的癢官人,估計就是那只山羊了。屋內的侍衛拿著塗刷,沾上那黏稠液體,隨即便刷上了蒼井的腳丫,五根腳趾,被束縛著向後拉扯,再也動彈不得。
“咩~”
那粘稠液體,竟是蜂蜜。被餓了兩三天的山羊,嗅著那甜蜜蜂蜜,頓時如撒了歡一般上前,在那雙腳丫上大舔特舔。帶著軟刺的舌頭,一下一下,不斷地摩擦著腳底,如同一只大大的靈活的板刷,既可在腳面刷洗,又可深入腳趾縫,來回穿梭。
“嗚哈哈哈哈!不要...噫啊啊!哈哈...嘻嘻嘻哈哈!”
這可苦了一向對皮膚保養相當重視的蒼井,柔軟的腳丫被山羊舌頭舔弄,任何年輕女子都難以承受,更何況是嬌生慣養的皇族貴戚?蒼井可是能夠體會到子瀾的痛苦了。山羊舔腳本就是古時的一種刑罰,用大笑,使犯人逐漸窒息隨即死亡。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蒼井的笑聲連綿不斷,絕望地機器的大笑著,參雜著對沈梟的求饒,目睹了這一切都戴軒奮力地掙扎著,可腦袋被侍衛摁住,又被毆打幾拳,不論他如何氣惱羞憤,都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妻子遭受酷刑,而一旁的御子更是窩囊的哭個不停。當然不只是因為恐懼,在蒼井受刑期間,他的嫩腳丫正持續地被竹條鞭打,一道一道的紅痕,仿佛一碰就要滲出血液。兩旁的侍衛,是學習過專業的行刑課程,鞭打只會叫人感到疼痛,而不會真正地使得人有所損傷。同時,一名侍女正一刻不停地用手指在御子的菊穴之中來回抽插,扣弄著前列腺,卻每每在御子幾乎要射時,鞭打隨之而來,苦悶的寸止讓他苦不堪言,精致可愛的小臉幾乎哭花了,抽噎不停。嘗試著用雞雞蹭蹭地面讓自己射出,卻是被殘忍地被馬眼棒插入了尿道中,怎樣都射不出。
“學會了麼?”
半個時辰的癢刑,蒼井的小嫩腳已經滿是山羊的口水,白嫩的足底,也已經變得粉紅。終於,山羊被拉開在一旁。蒼井總算得以休息,氣喘吁吁,腳上的口水也被抹布擦干。因為長時間的撓癢讓她一時間都說不出話來,只能一個勁地點著腦袋,表示明白。於是乎,御子的雙腳被擺在了她的面前,蒼井於是趕快伸出舌頭,舔弄那雙已經被竹條抽打地通紅地可憐腳丫,弄得御子馬上又破涕為笑,被抽打過的腳丫尤為敏感,又痛又癢的感覺讓人根本承受不住。御子的面前被丟下來了兩柄刷子,正當他困惑時,侍女又將手指深入了他的菊穴之中不斷抽插,同樣是扣挖著前列腺,弄得御子爽得一顫一顫,可每每當快要射出來時,就被那馬眼生生堵住,射不出來。
“要是想射出來,就去撓你嫂子的腳丫,她要是笑得大聲,你就可以射出來。”
沈梟的話語,對現在的御子可以說是有相當的威嚴,其一是因為自己因為寸止而難受的不行,其二是因為蒼井已經率先動手,盡管說是被脅迫。於是乎,他顫抖地拿起了那兩支刷子,抵在了嫂子的腳底,卻還是念及舊情,只是上下來回慢慢粉刷著。
“刷大點聲!”
一聲呵斥,侍女又開始了抽插,竹條也一下一下抽打在御子的屁股上,雖說沒有搞清楚,“刷大點聲”是什麼意思,但是他手上的刷子隨著抽打愈發加速加重,“刷刷”聲席卷房內,自己的嗚嗚聲伴隨著蒼井的狂笑聲夾雜其中,蒼井吃癢,於是乎也不再客氣,一改往日彬彬有禮模樣,幾乎是野蠻的,瘋狂舔弄著御子的腳丫,甚至是用上了牙齒拉鋸啃咬,又痛又癢,弄得御子苦不堪言,下身液體的堆積幾乎要把他逼瘋,為了解放,幾乎刷紅了眼,直至大半個時辰過去,二人都幾乎精疲力盡,身旁的沈梟倒是看得津津有味,望著往日皇族反目成仇,自己心里是是說不出的舒爽。而身旁的戴軒,目睹著這一場景,幾乎絕望。只得閉上眼睛,可那大笑卻仍不斷衝擊著他的神經。
“想射麼?”
沈梟湊上去,對著已經無力再度拿起刷子的御子說道,先前的相互搔癢,侍女的手也是幾乎一刻未停的抽插,即使是現在,也是如此。沈梟擼擼那已經硬的不行的嫩莖,頓時就把御子弄得翻起了白眼,兩顆小蛋蛋,此刻充滿了前列腺液,敏感的不行,稍加揉捏,便能讓御子好一陣顫抖。面對這一詢問,幾乎失去理智的御子,仿若回光返照,瘋狂地點著腦袋。
“嗚嗚......嗚...”
御子和蒼井一起被扶起了身子,二人臉對著臉,膝蓋撐地,御子的雙手環抱著蒼井的腰肢,被繩子綁在上面,馬眼棒已經拔出,只是仍然被侍衛捏著莖部末端不讓射出,身後的侍女,撫著御子的身子,隨即猛地一推,那小小嫩莖便插入了蒼井體內,緊致的小穴包裹著小小的嫩莖,御子完全無法遏制地,設了出去,大堆的液體,甚至叫里面都裝不太下,泄出不少液體流淌在外面。這樣傷風敗俗的通奸,戴軒從未想過,自己曾一度新人的權臣,會做出如此事情,他當場就像大罵畜生,可換來的,又是一頓侍衛的毒打。無法發泄的御子早已失去理智,哪怕是一只豬一只羊在面前,他估計也不會在意,此刻,他的嫩莖正不斷在臊子的體內來回抽插,,被束縛在蒼井兩側腰肢的雙手抓的死死的,不斷推拉,帶動著嫩莖抽插著,精液連綿不斷地射出,一次次高潮幾乎叫他爽到暈厥,可一旁的侍女卻是在這時喂給了他一顆壯陽丹藥,一下子便叫他回光返照,仿若一頭欲求不滿的淫獸,在絕望之中發泄著自己的性欲。而正被他肏著的蒼井,被束縛著,不論她如何抗拒,如何阻止,乃至是斥罵也無法阻止御子的抽插,她的子宮幾乎被御子的精液灌滿,一次次的高潮,讓她也是逐漸沉淪,翻著白眼,是愈發接受了被肏。
仍然,是被迫看見了這一切都戴軒,絕望感席卷全身,他知道,自己絕不可能只是被綁在這里,看著這麼簡單。他恨不得干脆一頭撞死,只可惜,沈梟不會這麼輕易讓他死亡。
他嘴中的襪子被拿下,可還未等他破口大罵,一壺湯藥便灌入了他的嘴中,又腥又苦,還有些臭臭的,一整壺灌入肚中,幾乎叫他把昨天的早餐都吐出來。
“來啊,把太子,帶上來。”
隨著一聲令下,戴軒此刻,從四馬攢蹄中解放,可隨即,又被換了一種捆綁方式,雙腿折疊,呈現跪坐姿勢,雙手雖說解放,可雙臂卻是被沉重的鐵質鐐銬束縛在一起,只又雙手堪堪能動。此刻,他被帶上了沈梟面前,隨著口塞被揭開,便開始破口大罵。
“你這個禽獸不如的牲畜!你該死...你!哈...你......”
可還未等他罵夠,只感覺,自己的下身有了可怕的反應,即使沒有受到任何刺激,肉棒此刻竟然開始充血膨脹,身上仿佛生出火來,褲子也被自己的肉棒頂出一個小帳篷。這讓他聯想起了,那剛剛自己被灌下的那壺子湯藥,不用多說,肯定是高濃度的春藥。強烈的欲火讓他幾乎說不出話來,喘息著,蠕動著身軀,雙手一次次嘗試向下摸索,嘗試為自己自慰,隨著肉棒越發膨大,他感覺自己的下身快要炸裂,只想要得到釋放,若不是因此而不能說話,他早已不顧及臉面,向著面前的沈梟求饒了。
“你也想要啊?好啊,來人,把皇後給潑醒。”
他低頭望著如狗一般的皇子,冷笑著,下令將子瀾王後潑醒,還存有一絲理智的戴軒當即就知道,他想要做些什麼。幾個侍衛將他抱起,坐在了子瀾的身上。整整三年,自己的母後被關在這里整整三年,臉上已經沒有絲毫皇族的高傲氣息,只剩下一副憔悴的,無神的雙眼,以及絕望無比的神情。而作為皇帝的自己,看著自己的妻子被自己的弟弟侵犯著,目睹母親被沈梟這個畜生侵犯,自己無能為力,甚至還要親自,去侵犯自己的母親,這是何等的悲哀,何等的絕望。可如今,喝下高濃度春藥的他,已經沒了思考能力,隨著褲子被侍衛脫下,他幾乎如一條發情的野狗,將那根粗大的肉棒插進了母親的小穴,瘋狂地肏著,攪動,抽插,粘液從其中不斷溢出,打濕了自己的腹部,隨著一陣悸動,他終於得以高潮,濃厚滾燙的精液幾乎將子瀾的內部灌滿,可要解開春藥的毒性還遠遠不夠,於是乎,又是一番瘋狂的抽插。而身下的子瀾,早已認不出,肏著自己的是沈梟還是別人,只是機器的,無力地,喘叫著。
不知多少次的射精,床上的精液匯成一窪小溪,春藥之毒,終於得以解開,勉強恢復些許神智的戴軒,卻又是被侍衛抓起,仰躺著,睡在自己母後身旁。他扭頭望著翻著白眼,幾乎昏厥的母後,悲痛,憤怒,不甘,絕望,五味雜陳,他開口怒斥,可自己的肉棒,卻在此刻被一位侍女握住,隨即便開始上下抽插,手指挑弄龜頭,沒過片刻便又是一次高潮。
“沈梟!啊...嘶...哈...你...你...不得好死......你會下到十八層地獄!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
不知多少次的射精,戴軒的身體幾乎被榨干。身後,自己的弟弟御子,也被侍衛松綁,丟在一邊,昏了過去,而自己的妻子,則是仍然被綁在那里。
他望著一個侍衛,拿起了被燒紅的老虎鉗子,侍女揪起自己勃起的肉棒,老虎鉗子來到肉棒的根部,隨即夾緊,伴隨著戴軒撕心裂肺的慘叫和求饒,老虎鉗子扭動幾下,便將他的肉棒夾斷,因為燒紅的老虎鉗子,再夾斷肉棒後同時止住了血,因而並沒有血光四濺。而他被夾下來的肉棒,被丟在一邊,被沈梟一腳踩爛。戴軒也因這巨大的痛苦而昏厥過去。
......
不知是過去了多久,戴軒再度醒來,此刻,他被綁在一個類似十字架的架子上,自己的弟弟,妻子還有母後不知所蹤。此刻,他已經從那地牢中出來,只是被一群侍衛抬著,在守護森林的旁邊。
守護森林位於低窪地區,傳說是擁有靈性的神樹,圍繞著整個十四國,構成了一圈天然的防御,也是建國後少有外敵入侵的原因之一 。他聽到了幾聲微弱的悲鳴,他扭過頭去,那正是自己的弟弟,御子。此刻,他正赤身裸體,眼睛被白布蒙住,嘴中被不明布匹塞住,呈“一”字形被綁在擔架上,戴軒早已沒有氣力怒斥,況且那樣還會讓自己的情人遭遇更多痛苦。他看著那些個侍衛,抬起那捆綁住自己弟弟的擔架,來到守護樹林外,隨即將他的弟弟丟了下去,這一下,可把戴軒嚇得瞳孔震顫不已,沈梟這狗賊,竟要活活摔死自己的弟弟!可預想之中的物體下落後重重砸在地上的聲音並沒有出現,是守護神樹,伸出了枝條,接住了被束縛的御子,可還未等戴軒放下心來,幾株類似花朵樣的植物,爬上了御子身身體,它們長久在低窪地區,長期難以攝入養分,歷代帝王也不會刻意為其施肥,靠著敵人的屍體堆才得以茁壯生長。但如今的太平盛世,神樹現在是飢渴無比,那花瓣,包裹住了御子的嫩莖,花芯深入尿道,不斷挑逗著前列腺,同時又提供管道讓其射精,從而給守護森林提供養分。先前已經被喂下春藥的御子,此刻有著幾乎無窮的性欲,任憑其如何榨精,依舊可以源源不斷地產出精液和前列腺液,幾根枝條插入菊穴,吸收著腸壁的排泄物,同時不斷抽插刺激著前列腺,一波又一波的液體順著花芯管道,滋養著森林,同時又引來了更多地植物前來分一杯羹,腳趾被向後掰去動彈不得,腳丫上,無數的帶刺藤蔓正不斷拉鋸著,制造著源源不斷的癢感,腋窩也被占據,腋汗可是不多得的良好養分。可被堵住嘴巴的御子只能發出無助的嗚嗚聲,癢感和劇烈的快感混合在一起,他的腦袋早已經無法思考,甚至是連癢癢都開始讓他覺得無比舒服。全身上下都被植物所覆蓋,隨即消失在了眾人眼前。想必,在接下來的余生,御子將會一直在這里,享受著榨精和撓癢,最後在快樂中死去吧。
可看著這一切的戴軒早已麻木,被綁架,甚至連自己作為男兒的象征也被奪去,現在的他,早已經麻木不仁了。可當他向下望去,本應該被剪斷的肉棒,此刻又回到了自己身上?不,如果仔細看去,那肉棒上的毛,與人類並不相同,是過於濃密,乃至是過於大了。正當他困惑時,他身下的沈梟陰險地開口說道。
“這是你的狗,佩卡的生殖器。我把它的嫁接給你了。我還是相當仁慈的,至少沒有讓你失去男兒身,也不用像你弟弟那樣。只不過,你成了一個狗男人。哈哈哈哈......”
這一番惡俗的笑話,幾乎要將戴軒嚇到昏厥,佩卡,是自己的父王,在自己12歲生日時送給自己的一只金毛獵犬,對自己而言,它就像是自己的伙伴。它陪伴著自己長大,在父皇和母後不在時的陪伴。而此刻,它的生殖器,正在自己的身上。既然它的生殖器裝在了自己伸手,那麼佩卡,肯定是凶多吉少了。
“再看看你的弟弟吧...雖然已經看不到了。”
強忍著悲哀,他順從地睜開眼睛,朝著守護森林的下方看去,戴軒已經不敢再違抗沈梟的命令了,因為自己早已成了一個廢物。片刻過後,他被再度帶往了地牢之中,他被放在了沈梟房間的隔牆內,腦袋和肉棒伸出其外,卡在了牆上。那張床上,擺放著自己的母後和妻子,她們被以同樣的姿勢被牢牢束縛,此刻正有兩只羊,正在舔著她們的腳心。絕望可怖的笑聲回響屋內,他看這此情此景,已經再也沒了反抗的想法。他看著沈梟走上前來,脫了褲子,正將那肉棒,插進了自己妻子蒼井的小穴內,不斷抽插攪動著,伴隨著蒼井的嬌喘,以及四濺的粘液,沈梟在戴軒的面前,強奸了自己的老婆。而作為牆壁擺件的自己,目睹著這一切,卻什麼也做不到,甚至還會因此而興奮地勃起......
在那之後,沈梟成功上位,對外宣稱先帝戴軒,即位之日,有歹人前來暗殺,成功後,隨即防火燒了宮殿後自刎。毀屍滅跡。
可誰也不知道,戴軒此刻是多麼地絕望和痛苦,他將會一直一直,目睹著自己母後與妻子的慘狀,直到死亡。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