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統美食脆皮烤吼姆
傳統美食脆皮烤吼姆
“啊...這輛餐車也算是壽終正寢了吧。”雷電芽衣後退了兩步及時拿走放在炒鍋旁邊的刀鞘,看著出現在自己很多回憶中的餐車在重裝小兔以奇妙深刻的方式“吃”掉自己做的飯之後滿足地打了個能量炮飽嗝之後被超壓變成一堆散發著醬油香味的垃圾。最近重裝小兔總會來光顧她這設在天命空港外面的餐車,不知道是因為布洛妮婭又給它加載了些莫名其妙的程序還是什麼別的原因。不過芽衣對於這位新出現的常客也十分寬容,畢竟是同為女武神的朋友的本體。在任務之余也會思考一下適合構造體吃的東西。最初的想法其實是用能量電池之類的來滿足它的胃口,不過後來察覺了它似乎更偏愛肉食和被崩壞能沾染過的料理,芽衣的研究方向自然也就向這方面發展了。
關於餐車的事自然是又空港方面來收尾,雖然餐車的小招牌被壓成了還沒有一個易拉罐那麼大,不過這也意味著芽衣終於不用在前线各種死士和崩壞獸的注視下用磁暴斬切菜了。空港騰出了一個備用廚房分給芽衣作為臨時使用的地方,至於內部會不會催促研發部門將不會被衝擊波吹爛的餐車提上日程就不得而知了。
身為雷之律者的好處就是在現代化廚房里不用親手去操縱各種按鈕扳手也能輕松調節各種廚具,因為這個的緣故倒不如說芽衣的人氣有變高了,甚至有時候重裝小兔會拎著面無表情的布洛妮婭拖著長長的一根數據线就跑來用巨大盾牌的尖端敲著出餐口。
“它說想要吃芽衣做的烤鴨。”布洛妮婭抬頭看了看橙白色機器人,替它說出了機械核心中的想法。
“我們家傳的料理沒有烤鴨這種東西啊...這方面還是去找符華比較好吧。”芽衣有些為難地看著漂浮著的兩人(?),停下了手中正在切菜的動作,“而且現在去哪找正常的鴨子啊,板鴨的話倒是——”
“芽衣是大笨蛋!”布洛妮婭的語氣依舊平板,臉上也毫無表情,不過轉身飄著離開了,只剩下重裝小兔停留在原地,用蜂鳴器再三拜托了芽衣一定要弄到之後就急匆匆地離去追它的主人了。
“所以說我到底要去哪弄鴨子啊。”她們離開芽衣靠在牆上有些頭疼地擺弄著自己的發梢,盯著紫色的發尾在自己的手指上纏繞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些什麼,衝出廚房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後查閱著最近的報告,“果然吼姆最近在空港周圍爆發了...我沒記錯。這個的話應該能代替鴨子吧?怎麼看都是比崩壞獸要好上不少的選擇...姑且試一試好了。”
獵殺幾只吼姆對於雷之律者來說是易如反掌的事情,隨便電擊幾下就足以讓這些生物的神經融毀變成一具完整的屍體了,不過在做這種事的時候芽衣總會想起自己小時候參觀過的肉食加工廠,自己在這時候更像個屠夫,而不是女武神。
極東的飲食文化與中華多少有點相似之處,體現在吼姆身上則是一定要把它們的血放干淨之後它們的肉才被芽衣認作是勉強可以使用的部分,而沒有這種傳統的西方人則在這方面並不十分注重。
拖著吼姆屍體回去吊在架子上往它們的脖子上扎了一刀之後芽衣收起刀坐在一排屍體面前盯著紅色的血液幾乎連成线地滴落下來,在地磚縫隙中匯聚最後流向下水道。
“好在血是紅色的,不然就更不敢吃了。”芽衣自言自語著拎起其中一具已經不再流血的屍體丟進水槽里,這東西仔細問問的話還是會有蛋白質燒焦的可憎氣味傳出來,“下次不要用電了,刀會更干脆一點。”
吼姆的體表並沒有什麼毛發,倒不如說是光滑的很,不過作為朝符華討教了烤鴨制作方法之後得到的必須步驟之一,芽衣還是找來噴槍把黃色的吼姆屍體表面燒成了黑色,再用溫水清洗干淨。
“鴨子身上的腥味很大一部分來源於它的毛囊,所以一定要燒掉。”符華往芽衣的筆記本上寫著,“而且燒掉之後也會更美觀。”
“燒掉...再用溫水刷洗干淨。”芽衣念叨著符華囑咐她的步驟,清洗干淨之後把吼姆重新放到案板上剖開肚子,“里面是正常的內髒呢...這樣就更加可以接受了。”一直擔心里面會是被崩壞能腐蝕之後變成一副地獄繪圖的芽衣松了口氣,既然里面只是普通的內髒,那對於芽衣來說已經沒有棘手的地方了。
當然這僅僅是對於芽衣來說,空港的其他工作人走過這里看到芽衣手寫的脆皮烤吼姆招牌之後只會搖搖頭捂著嘴快步離去,心想著這女武神小姑娘終於被相思病和身上的壓力逼瘋了。
提出這個想法的重裝小兔在品嘗了這道菜之後倒是大為贊賞,甚至想到了更加高遠的目標——去殺一只吼姆王回來嘗嘗鮮。不過在這之前芽衣為了省下自己的時間已經把料理吼姆的方法傾囊相傳了,這樣它也能用自己身上的激光炮隨時隨地做野餐版烤吼姆。
獵殺吼姆王雖然稍稍有一些難度不過在布洛妮婭和其它人的幫助下也不算是值得放在心上的事情,只消不到半小時的功夫芽衣的磁暴斬就直接貫穿了吼姆王的喉嚨,隨後橫向用力直接割斷了吼姆王的半邊脖子。這也是她在長期實踐找到最省力的方法,每一次這麼做的時候她都會自嘲自己已經是個出色且熟練的屠夫了。不過女武神本身也是屠夫工作的一部分,倒不如說差異只在滿足的對象和藝術感上。
“這東西...看起來也沒什麼特別的嘛。”芽衣蹲在地上一邊小心著不要踩到慢慢擴大的血泊一邊仔細觀察著仍在沒有斷氣還在抽搐的吼姆王,“個頭大一些罷了,這回你可以飽餐一段啦。”說完哐哐地 拍了拍重裝小兔的炮身,發現上面燙的嚇人之後趕緊縮回了手。
“重裝小兔,回家。”布洛妮婭見目標已經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之後就准備返程,畢竟她本身對於脆皮烤吼姆這種東西雖然談不上討厭也更算不上喜歡。只要說是任務的話,面無表情的少女自然會跟來的。
拜托重裝小兔把頗有些沉重的屍體掛上架子之後,對於這種體型的材料,芽衣手里噴燈所噴出的火焰就顯得有些可憐了,所以還是用激光炮吧。
“記得控制好出力和時間哦,我告訴過你的。”芽衣這麼囑咐著,因為剛剛告訴它之後並沒有明確好這兩點,導致之後幾次重裝小兔一進行褪毛這個過程已經准備好的吼姆屍體就會變成焦黑惡臭的蛋白質殘渣。
好在現在它已經對這方面掌握得十分完美了,抬起炮口之後吼姆王的實體依舊飽滿,只是顏色變成了煙黑色。刷洗這種體力活自然也是交給它來做,不如說料理吼姆王與料理吼姆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區別,芽衣只是在這里幫忙掌握火候罷了。
不過這里的案板顯然對於吼姆王來說並不適用,把屍體轉移到後面的冷藏庫之後才有了更大的空間。冷庫的溫度對於重裝小兔來說毫無影響,可是對於只是站在那里看著的芽衣來說呆久了就會不自覺地抱住胳膊取暖了。露出肩膀的制服可不會對保暖有絲毫作用。
好不容易把屍體塞進了烤爐,芽衣被重裝小兔簇擁著兩只手捧在一起衝手心哈著氣,重裝小兔動力爐的一部分余熱也用來給芽衣暖身子了,這時候她才真正的意識到其實這一具巨大的構裝體也確確實實是她的伙伴之一。
“謝謝。”安心地把頭靠在盾牌內側的某一塊鋼板上之後芽衣突然發現這麼接觸著的話就能根據波長讀懂它的想法了。現在在思考核心里循環著的話是“吼姆王,好想吃。”
“再等等就好了,別急嘛。”芽衣暖夠了手之後站起來走到操作台前,“最近學到了可以配著燒烤吃的醬料,要試試嗎?”不過這種問題的答案十分顯然是要了,即使不用觸摸它聽取波長也能知道。
醬料在它把烤好的吼姆王片成薄片之後即時地端了上來,芽衣笑眯眯地說了請用之後就解下身上的圍裙坐在旁邊用手撫著重裝小兔的外裝甲等待著它說出吃完之後的感受,不過芽衣是不想再見識一次它進食的過程了。即使對於女武神來說...也是足以讓人吐到想要把胃袋翻出來的場面。
當它一口氣把盤子里面已經被片好的吼姆王倒進“嘴”里之後停頓了幾秒。大概是太好吃所以呆住了吧,芽衣看到它的反應這麼想著,並不十分意外,畢竟她自己第一次吃到符華做的中華菜之後也是這樣子。
等重裝小兔重新活動起來之後芽衣再一次把掌心撫上了它的裝甲,讀到的卻是支離破碎的信息洪流:“美味...更多...美味...美味,更多...美味更多...更多更多更多更多更多...”當她驚慌失措地把手拿開之後才意識到它中意的從來都不是進行了美拉德反應之後的美味蛋白質,而是那之中所沾染的一絲絲崩壞能,所以才會從普通的食物到吼姆,再到吼姆王。那麼它的下一個目標就是...身為崩壞能最好的容器的第三律者她自己。
“芽衣...想吃...芽衣...芽衣芽衣...”重裝小兔的蜂鳴器在信息洪流的衝擊下也開始工作起來,不斷讀著其中混亂但又聽得出意義的信息。在芽衣還沒有回過神來的下一瞬間重裝小兔身上的主炮和盾牌就直接脫落重重地砸在地上,露出兩只風格十分重裝小兔的機械手抓住了芽衣的胳膊和腰。
“快停下!我的刀...”芽衣掙扎著扭頭看向旁邊放在不遠處台子上的磁暴斬,本來觸手可及的距離現在兩者之間卻仿佛隔著銀河。放棄了用刀這個念頭的下一秒芽衣就喚出了自己體內律者的力量:“回去再向布洛妮婭道歉吧——此刻的雷光是你最後的挽歌!”
預想中的效果並沒有出現,倒不如說重裝小兔感受到如此充沛的能量之後變得更加興奮了,已經自動啟動了屠宰程序的它現在只認定體表纏繞著雷光的雷電芽衣是一只不肯就范的鴨子罷了。
“放血,放血。”重裝小兔的蜂鳴器機械地重復著程序隨後進入冷庫把芽衣倒掛在了架子上。在巨大的力量驅使下已經被磨鈍了的鐵鈎蠻橫地刺穿了少女纖弱的腳踝,鈎子的尖端帶著骨渣與碎肉以及不知名的組織碎片從另一側穿了出來。
“咕嗯!快...快停下來...”腳踝被刺穿的一瞬間芽衣發出了一聲悶哼,身為女武神的她並沒有在這種時候就過早地崩潰,只不過下意識地掙扎只會讓鐵鈎刺得越來越深。少女現在正像被拎起尾巴的貓一樣驚慌失措地扭動著,一絲絲血跡順著白皙皮膚缺損的地方鑽了出來,還沒來得及滴落就因為少女的掙扎而直接被甩飛濺在冷庫還掛著霜的金屬牆壁上。
“放血,放血,放血。”重裝小兔依舊無休止地鳴叫著,在芽衣聽來曾經呆呆的有些可愛的聲音現在卻不亞於惡鬼的敲門聲。同時毫無預兆地用機械手握成拳頭打在了芽衣的腹部。
“咕啊...別...哈...”芽衣噴出一股有些粘稠的透明液體濺在地板上,因為疼痛而擴散的紫色瞳孔又猛地縮緊,因為回憶起了之前自己教重裝小兔流程時候的話。
“記得要時不時敲打一下屍體,不然有些細小的血管里的血是很難放干淨的。”當時這麼說著,芽衣用磁暴斬的刀鞘拍了拍正在被倒吊著的吼姆的屍體。
如今自己換成了那個被不斷毆打的屍體,芽衣對於接下來的每一秒都帶著恐懼。因為不像擁有肉體的敵人,可以輕松通過觀察肌肉的變化看穿他接下來的招式,對於重裝小兔這樣擁有動力爐的機械構裝體接下來的每一擊都無法預測。
第二拳分毫不差地打在了之前第一拳的位置,芽衣噴出的液體中多了幾分血色,已經沒有力氣掙扎的身體因為慣性微微搖晃著,帶動架子在嘎吱嘎吱作響。體表纏繞的雷光也漸漸熄滅,看上去只是一個普通的,等待屠宰的少女,而重裝小兔是冷庫中最有耐心的屠夫。
“檢測到血液,有效,有效——”低頭掃描了芽衣嘴角流出的液體之後蜂鳴器滴滴作響著,而聽到有效兩個字的女武神的瞳孔之中則映著冷庫中昏暗的燈光與掩飾不住的驚恐。
“不要!求你...停下來啊...”
“砰”地一聲打斷了少女的哀求,芽衣身上的衣服甚至因為變形過大而被撕裂除了口子,音隱約還能看見制服遮掩下腹部的青紫色傷痕,以及因為重壓而滲出皮膚的組織液在晶瑩地泛著光。
隨後的連續打擊則是讓掛著少女的鐵架子都稍稍有些變形,而少女本人則早已經失去了叫喊的力氣,失了焦的瞳孔盲目地凝視著前方,口鼻中流出來的血液和唾液的混合物流淌在散落下來的紫色長發上,旁邊的地板上則躺著之前琪亞娜送給她的發夾。
“褪毛,褪毛...”動作傳感器幾乎感受不到芽衣的掙扎之後重裝小兔進入了下一個程序,機械手指輕易地刺穿了芽衣身上已經沾染了各種汙漬的衣服,將倒吊著的少女徹底剝干淨之後把手中的衣物丟入旁邊的垃圾桶。
回憶起了之後又教了它些什麼東西的雷電芽衣預想到了重裝小兔接下來的動作,再一次開始驚恐地掙扎起來:“不要...呼啊...不要用火啊...”口鼻處的汙物讓她的呼吸都不十分順暢,因為說了這句話之後粘液伴隨著吸氣進入了鼻腔,嗆得她弓起身體,卻又因為腳踝上的鈎子而在下一秒就重新耷拉下去,在她徒勞地用手塗抹著面部的髒東西的時候,重裝小兔已經從外面拿來了噴燈,並且重新關上了厚重的金屬大門。
已經聽了不知道多少次的火石刮擦聲在現在的少女聽來或許有了別的意思,不過最主要的,還是源於遠古時代,人類對於火焰的最原初的恐懼。
從噴燈噴出的藍色火焰扭曲了空氣,熾熱的氣浪撲在少女的臉上讓她臉上細微的絨毛都被烤得卷曲起來。重裝小兔掃視了一周,把噴燈伸向了少女全身上下除了頭發之外唯一能明顯觀察到毛發的部位。
“不要!那里不行!不要不要不...咳咳咳...咳...”過於驚慌失措的芽衣忘記了現在還有不小心吸進去的液體留在自己的呼吸道內,為了防止她亂動,重裝小兔的另一只機械手鉗住了芽衣的纖腰,略微向下用力拽著。
鐵鈎發出一聲變形的哀鳴,不過最後總算是撐住了重裝小兔的力量,只不過少女的腳踝則沒有那麼幸運,在一陣令人牙酸的刮擦聲之後原本刺穿的痕跡從圓形變成了被拉長的橢圓形,從孔洞中看過去話還能觀察到正在無意識蠕動的肌肉和正在節律收縮的血管。
確保了手中的獵物不會亂動之後,重裝小兔將手中的噴燈對准了少女並不濃密的恥毛。與頭發一樣,是漂亮的深紫色,不過因為溫度的願意有不少已經變得十分卷曲,甚至被炙烤得發出蛋白質特有的味道了。
不敢再說話的芽衣只得拼命地搖著頭,凌亂的頭發甚至因為這樣的動作打了結。不過重裝小兔並不會因為哀求的眼神就放慢手中的動作,依舊用穩定的速度讓青藍色的火焰接近著芽衣的恥骨,直到濃烈的燒焦羽毛味充斥著冷庫,火焰的尖端舔舐著芽衣顫抖的陰蒂。
“啊啊啊啊啊!拿開啊!拿開!好疼!好疼誰能來救救我啊!琪亞娜——琪亞娜...”劇烈的疼痛讓少女的喊叫近乎撕裂了喉嚨,不過自己的愛人並沒有如想象中到來。少女已經失去了對肌肉的控制,臉上的肌肉正不斷地顫抖著,而下身早已失禁緩緩流出淡黃色的液體,順著腹部流到她挺翹的胸部上,再經過乳尖滴落到芽衣自己的臉上。
滿意地用機械手機摩擦了幾下現在已經變得焦黑褶皺的皮膚,就連芽衣的小穴也沒有幸免,被火焰波及到了而變成了丑陋扭曲的焦黑色。每當機械手指觸摸到那里時,早已癱軟的女武神仍然會像是條件反射一般地抽搐幾下,不過這對於眼神早已渙散的她來說也只不過是可有可無的刺激罷了。
清洗的過程仍然充滿了少女嘶啞的嚎叫以及劇烈的咳嗽聲。不過當被從鐵勾上摘下之後芽衣終於感覺自己看到了生的希望。烤箱的上面就是磁暴斬...只要堅持到那里就——突如其來的嗡嗡聲拽回了芽衣的思緒。
“目標太大...分割...”重裝小兔拿出了被女武神寄予厚望的磁暴斬,正用傳感器掃描著少女的身體。
“分割...?”芽衣趴在足以凍傷她身體的地面上用難以置信的眼光看著重裝小兔以及它手中的磁暴斬,隨後想通了其中的意義,用手拽著自己的身體朝著門那邊爬過去。冰冷打滑的金屬地面僅僅憑著雙手十分難挪動,即使她最後抓得指甲外翻滿手鮮血也僅僅朝那個大門挪動了幾米而已,而掃描完成的重裝小兔已經手起刀落把女武神賴以持刀的右手齊根砍了下來。
“右手!我的右手...救救我啊!”少女的眸子漸漸失去色彩,空洞地盯著已經滾落在身旁仍然保持著攀爬姿勢的右臂,錐心的疼痛在幾秒之後才被大腦接納,隨後一瞬間占據了腦海,將剩下的想法擠壓到不知名的角落里。用左手徒勞地捂住正在噴血的傷口,還沒有來得及完全蓋住傷口左臂也被斬落,用彎曲的樣子滾落在地面上。之後是早已被細小血痕爬滿的雙腿,重裝小兔有些不解地看著正在流出大量血液的殘肢,本來放血應該已經完成了才對...只好把它們重新掛回去了。
已經只剩下軀干的女武神的哀嚎聲漸漸弱了下來,曾經紅潤的嘴唇現在也失去了血色,靈動的眸子不知是因為劇痛還是什麼而崩壞,看起來只像破碎的玻璃珠一樣失去了往日的光澤。
“芽衣——人家回來了哦?布洛妮婭說你在這里我就直接過來了!”厚重的金屬門外突然傳來的少女的聲音讓殘缺的女武神重新抬起頭,不過現在嘴里只能發出呵呵的氣聲了,連想要回應愛人的呼喚都做不到。
“不在嗎...?我明明感受到芽衣的氣息了啊,不會又去哪偷懶了吧。”少女的聲音漸漸遠去,似乎在期待著心中的那位拯救者已經藏在哪里准備給自己一個久別重逢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