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虛空的我居然被人偶拯救?
進入虛空的我居然被人偶拯救?
“這是哪里?周圍,好黑……“我在睡夢中迷迷糊糊地醒來,只看到一片黑暗。預備用手摸床頭櫃上的台燈,卻什麼也沒摸到。我更加疑惑,加上這片黑似乎無窮無盡,連窗簾,窗戶,天花板……我熟悉的一切都不見了。
我因為驚嚇清醒不少,伸出雙手在四周不斷摸索,除了地面我什麼也觸碰不到,我斷定自己不在家里,甚至不在地球上,這兒到底是什麼地方?我甚至不敢站起來,害怕比棉花還軟的地面會因為我的行動而塌陷。
正當我想呼喊求救的時候,地底傳來一些細細簌簌的聲音。我又不安起來,難道這里能探知我心中所想,還是過於不牢固,我細微的動作和聲波能量都會使其震動?
“你醒了,本王的獵物~“地中突然鑽出一只巨大的生物,聽聲音像是雌性,卻又顯得威嚴而低沉。她只用一只鋒利的尖爪就能按住我的大部分身體,其上附著的強健肌肉更是讓我不敢有一點反抗之心,看來這里是她的地盤,我是被她逮住的口糧。她的舉起另一只利爪朝我襲來,看來我就要這樣不明不白死在這個奇怪的地方了。
我閉上眼睛,胸膛也感受到冰冷的寒意,但過了很久,也沒有感受到一點痛苦。我的大腦也十分清醒,汗照樣像下雨一樣往下流淌。她怎麼還不下手?雖說我的腦袋一片空白,但下體傳來涼颼颼的感覺還是讓眼睛不由自主地睜開,這家伙到底想干什麼?
看來她只是想把我剝光,因為現在我的身體已經一絲不掛了。這家伙對吃還挺講究我邊想著邊試探著去觀察她的臉和身子。如此肌肉發達的身軀,簡直是怪物中的怪物,就算趴著,她的身高也與站立的我相仿。遑論現在被壓制在她身下的我,根本沒有毫無反抗之力。她的爪子輕松地挑破我的睡衣,卻沒有對我的皮膚造成一點損傷,可見她也是個對自己實力十分有信心的超凡獵手。比我整個人還粗的前肢正牢牢地控制我,遒勁的肌肉如同承重牆一般把巨大的身體毫不費力地支撐起來。發達的肌肉本就是捕食者的標配,可真見到如此強壯的四肢時,我還是不由得咽了口口水。分布於身體下側的八塊腹肌用猙獰來形容毫不為過,即使不刻意地收緊腹部,她的腹肌也好似一堵用紅磚和水泥澆築的牆,我軟弱無力的拳頭打在上面,痛的大概只有自己吧……唔,不行了,好想摸一摸——反正我也是個純正的肌肉癖,死之前爽一下肯定不虧啊。鬼使神差的,我的手指觸碰到她堅硬的腹肌。
“唔~”我和她似乎同時輕哼了一下。不敢相信我真的摸上去了,更讓我難以置信的是,她腹肌的觸感居然如此舒適。和單純的硬不同,剛才她的腹肌處於未設防狀態,核心自然是我無法撼動的,但皮膚下的一層輕薄脂肪中和了鋼鐵似的肌肉。僅僅一秒不到的觸碰就讓我永生難忘,可我也無法精確描述出這種感覺。好舒服,好想一直摸下去,那時我的腦子里只有這一種想法。
“是誰允許你做出如此僭越之事,本王的獵物?”她向後退了幾步,我終於直視到那高高在上的臉。和想象中相似,她的臉堅毅而不失秀氣,還有些英武雜糅其中,五分美色,三分霸氣,二分英俊,簡單來說,便是極具中性美的臉蛋。她的前爪挑起我的下巴,似笑非笑地盯著我。我無法回答她的問題,過度的害怕讓我不住地顫抖,只好避開她的視线,忍住不去看那絕美的臉龐。可當她的臉越靠越近,我能躲避的方向也越來越少……
“本王欣賞你的勇氣,也欣賞你對強者的態度。”她突然的吻讓我猝不及防,因緊張而閉上的雙唇試圖抵抗,但她舌頭的叩擊告訴我,只需再加點力氣,我的門牙就會不復存在。我像卡頓的程序般打開我的口腔,也許因為距離太近,我感受到她嘴角的弧度有些上揚。她強韌的舌頭在我的嘴里橫行霸道,我試圖抬起舌頭和她纏綿,卻在風卷殘雲的氣勢下被完全壓制。我感到有些呼吸困難,她的巨舌堵住了我的口腔,壓迫住我的氣道。可她並不在意,仍然在我的口中掀起驚濤駭浪。
我的臉色因缺氧變得青紫,拼命揮舞雙手,踢蹬雙腿,在瀕死時的求生欲讓我忘卻對方究竟是何種強大的生物,若是惹怒了她會有何種嚴重的後果。在掙扎中,我與她強健的肉體不斷接觸,可堅如磐石的肌肉直接讓她無視我的“攻擊”。我的腿嘗試向上踢出,像是起了效果,她把舌頭從我的嘴里抽出,表情卻變得嚴肅。
“對肌肉的崇拜沒能戰勝求生的欲望嗎?還以為你能好好享受本王的窒息玩法。“她用爪子從我的臉頰開始撫摸,順著胸膛,腹部,到了腹股溝的位置。我才注意到我的下體早已挺立,明明剛才的每時每刻都生死攸關,我對肌肉女的喜愛還是勝過一切,體現在最最原始的衝動上。
“看在這個小家伙反應還不錯的面子上,就從這里開始解決你吧~“她居然幫我手衝,而這時我才感受到她手掌的肉墊那柔軟的質感。尖銳的爪子完美的避開了我容易受傷的部位,她用單手握住我並不算長的陰莖輕輕發力,如席夢思般柔嫩的軟肉把陰莖包圍。我不行了,我從來沒有那麼舒爽過,所有的杯子都變得可笑,空調,冰棍,WiFi……我可以放棄我在夏天得到的一切,只為被她一直這樣握著。
“身為遁地獸們共同的母親,本王對自己的能力還是很有自信的哦~“明明長得有些中性,說出的話和動作卻柔和得不像話。哪怕不上下擼動,我就忍不住想要射精了。然而她發現了正在流出的先走液,便動用另一只手的爪子在我的龜頭內外刮蹭。這下我猶如觸電般秒射,卻因為她堵住馬眼無法盡興……
“如果這就受不了的話,身為一個雄性大概是負擔吧~“她仍舊用那只前肢的爪子堵住精液的出口,手掌卻慢慢下移與起先的手交換,空出來的手亮出尖爪在我陰莖末端與蛋蛋連接處。她怎麼那麼會啊,我的身體為了不去射精而不斷顫抖,可她對龜頭和蛋蛋周圍的刺激也一刻不停……我的腰像強直般弓起,抬離地面將近二十厘米。
“還真是可憐,看你那痛苦的樣子……好啦,這下應該能射得十分濃烈吧~“她的嘴包裹住我的龜頭,雙手同時放開,尖利的牙輕輕咬著我敏感的龜頭,平時食量巨大的嘴巴好似抽水機貪婪地渴求我的精液。早就憋不住的我像卸洪時的大水般噴涌而出。說實話,這是我射得最爽的一次,不管是手衝,用杯子還是在腦海里意淫我最愛的格溫,爽快感都比不上一個真實筋肉娘的操作——遑論是雷克塞這樣身經百戰經驗豐富的老手。
可是我竭盡全力的射精量卻被她像口水一樣咽下去了,體型的差距讓這次做愛從開始就是不公平的,主導權始終在她手上,我隨時都有被玩到廢掉後丟棄的可能。她咂了砸嘴,淺淺回味一番,盯著我試圖用力保持勃起卻無果的疲軟肉棒,她挪動著4米長的身軀,再一次把我壓在身下,這次她的下腹部似乎多了什麼東西——
“是你用腳踢到我的小可愛才把它激活的,現在雄風已失,就讓本王看看你作為另一性的表現吧~”充滿磁性又性感的話音一落,我就被她的“小可愛”從地上掘起,翻了個身。我完全躺在她的肉棒上尚有很大余裕,加上不太准確的目測,估計有近一米的長度!什麼“小可愛”,被那種巨炮插入會,會死掉的吧……我嘗試向前爬出幾步逃離,但就像“我允許你先跑39米”的笑話一樣,想要甩掉那個巨炮,怎麼看都不是這點距離的爬行能做到的。
“本王的獵物想要逃避,但這樣只會讓獵手更興奮哦~”巨炮直接壓在我的背上,我的雙手難以支撐趴在地上,抬頭隱約看到巨炮的碩大龜頭,末端和蛋蛋卻壓在我的屁股上!這個粗細幾乎和我的整個人相當,不行,絕對不可以進來!但是動彈不得啊……測量完大致的長短粗細後,她的前肢攔在我的身前,結實的肌肉猶如監獄把我困住,她的後肢也慢慢抬起,布滿青筋的猙獰巨炮漸漸回縮,觸感略有不同的龜頭已經頂在我盡量收緊的菊花邊——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最後的努力隨著她無情的插入而徒勞無功。她的目標根本不是那個小得可笑的入口,而是我的整個屁股!皮膚,神經,肌肉,骨頭……她插入得很慢,我甚至可以感覺到一層層組織正在被她突破。我只能發出殺豬般的嚎叫,眼眶里充滿不爭氣的淚水,試圖再收緊臀部肌肉組織,卻發現根本用不上力,想來已經變成爛肉了吧。
她的前肢漸漸前傾,巨炮也進入了腸子里,或者說,直接把腸子搗爛了。好似壓路機把路推平一般,保持固定的膜也好,保護內髒的壁也罷,在巨炮的推進下全都宛如笑話。腰部以下已經沒有知覺了,興許是腰椎也快被破壞殆盡了。我還不如一個腰部截癱患者,起碼沒有將斷未斷的雙腿這個後顧之憂。
捅穿腸子後,肝膽胰全部沒有抵抗之力被蹂躪壓碎擠扁橫掃到體內的邊緣,巨炮像是頂到了我的胃。我有想要嘔吐的感覺,順著她巨炮勃起的角度,我的人已經被抬離地面幾十厘米。低頭咳了兩聲,吐出一大泡血性的膽汁和胃液。她可看不到這些,也不能有所收斂。經受第一次輕觸就顫顫巍巍的胃在承受第二次衝擊後被迅速攻破。
肚子里像天翻地覆一般,我就算要喊也因為千奇百怪的東西堵塞食管,壓迫氣管而喊不出來。現在的我只是一個擔心窒息而瘋狂嘔吐的機械。肚子像燒起來一樣難受,既被撕裂得支離破碎又被塞得滿滿當當。我的下面也應該在不可自控地排出某些不可言說的惡心物質,萬幸的是我還能呼吸,她只想從我的食管逆流而上。
盡管她避開了心肺這些要害,但它們不受波及是不可能的,起保護作用的肋骨和笑話別無二致,迎面而來的瀕死感讓我下意識的用手捂住心前區,還能摸到微弱的心跳,但胸骨的凹陷……肺是從中間被劈開了嗎?用即將斷线的木偶形容再合適不過了,對心肺來說比較寫實,對我的生命來說則比較形象。
什麼叫“命懸一线”,我算是切身感受到了。狹窄的食道根本容不下她的巨炮,臨近的氣管也被破拆,正如攪拌機和肉沫的關系。這下我吸入的大部分氣體進入的不是肺部,而是她敏感的馬眼。這會讓她的巨炮繼續勃起膨大,繼而使我的呼吸更加無力。
說實話,在這樣的惡性循環下我真希望自己快點暈過去,甚至死了也好。其實我有意淫過被美艷的肌肉扶她爆炒,但對雷克塞這種級別來講,我就連插入都無法承受,我連成為她人肉飛機杯的資格都沒有。如果不出所料,我的肉棒應該頂著地面處於勃起狀態,快點結束吧,我可不希望她再玩什麼花式體位,翻過來看見我對她而言芝麻粒大小的陽具。
苦難還是沒有結束,我的脖頸和喉嚨像得了大脖子病的甲亢病人一樣粗大,嗓子眼里有東西要出來。這次絕對不是嘔吐物,我反射性地做出嘔吐動作卻已經什麼都吐不出來。是她的巨炮吧,從我的屁股出發,它終於結束了在我體內的探索得以重見天日。下巴脫臼,上顎被頂破和鼻子聯通,前牙也全碎了,我的“血盆大口”張大到極限,翻白的眼睛只看到一個血紅的東西代替黑色占據了一片視野。
她又往前伸出一些,用我為數不多的後牙固定住巨炮。其實後牙是用來切割磨碎肉類的,但就算讓健全的我去咬她最為凸起也是最薄弱處的青筋也不會讓她感到絲毫疼痛。她扶住我的身體開始上下滑動,早先在肚子里留下的先走液起到很好的潤滑效果。龜頭像牙刷一樣與我的牙齒猛烈摩擦,把僅剩的鋒利都全部磨平。在渾渾噩噩中,我忘卻了耷拉的雙腿,忘卻了遭受的痛苦。就這樣死掉吧,我的嘴角居然出現一絲笑意。
“可憐的人類,明明無法承受這樣的痛苦卻日思夜想被這樣侵犯。弱小而無助的家伙在連遁地獸們都承受不住的肉棒下堅持了3分鍾,也算是有些讓本王刮目相看了,呵呵~生死有命,在這茫茫虛空中,不知有誰會來救你。“扔下被干到不省人事口吐白沫的我,雷克塞自言自語著離去。
慢慢的,我睜開眼睛,重新恢復了知覺。這里是地獄嗎?依舊暗無天日,耳邊傳來嘰喳的聲響,還有黏糊糊的液體把我裹住——我是被捆起來扔到油鍋里面了?可是隨著意識漸漸恢復,疼痛也實實在在的出現在身體的各個部位,死掉了應該沒這感覺啊……我試圖改變趴在地上的體態,頭卻重重磕在地上,粘液灌入我的嘴巴,我連忙咳了幾聲,不過這個味道好像還不賴?
“被未開化的野獸操翻之後還要依靠她營養豐富的精液維持自己殘破的身體,要不是本女皇出現,你早就被虛空蟲群吞噬得連骨頭都不剩了,暴屍荒野的螻蟻。“這個聲音簡直魅惑到我的心里,雖說用詞無不體現出對我的輕蔑,但我想看到此聲擁有者的臉龐。即使心跳加速便會有性命之虞,我還是像泥濘的車轍里幸存的魚一樣(雖說這個精液池很大,但論死亡的邊緣可謂有過之而無不及)把頭抬起有限的幅度四處張望,反正已經算是死過一次了……
“可笑,聽到本女皇的侮辱後居然還精神起來了,所有人類都是你這樣低賤的蟲子嗎?“聲音的源頭在地面上飄浮,紫色的裙擺從白濁的精液上掠過。她的一只大腳踩在我的身上。對她而言,我和水塘里為了不弄濕鞋子而鋪設的磚頭沒什麼兩樣。虛空生物似乎沒有穿鞋子的習慣,或者說,雷克塞是全裸的,而這位自稱女皇的家伙——是卑爾維斯吧——也只是用擬態模擬了喜愛的披風,長裙和絲襪,以此彰顯自身的文明和高貴。
不得不說,模擬得非常逼真。我摸過我最愛的人偶——格溫的白絲,觸感還不如……咳咳,這樣下去只會把我越描越黑的。但我的變態又毋庸置疑,在她柔順絲足踩上來的那一刻起,我的肉棒都快把被雷克塞挖空的身體抬離地面了。我貪婪地聞著她來自虛空的獨特體香,伸出舌頭只為靠近她的裙擺。
“越是侮辱就越興奮,你這蛆蟲已經無可救藥了。“她的另一只腳把我的頭踩入雷克塞留下的精液池,果斷拒絕我上移的視线。我現在與培養皿中的細菌相仿,沒了這攤令人惡心的營養液,我就要在這寸草不生之地化成渣滓了。“為了讓蟲子更好地服侍本女皇,我也不應吝惜這點能量。”她松開雙腳,飄浮地更高了些。忽然,我空虛的軀殼內被一股紊亂的“風”填滿,我的雙臂有力氣了!我近乎離斷的雙腿讓我站起來了!沒有那攤惡心的精液,我也能活過來,或者說,活得更好!
“呵,身為智慧生物,本女皇希望你能明白,是我給了你在虛空中自由活動的能力,本女皇便是你生命的再造者。那麼,聽從本女皇的命令應是你無可爭辯的責任。”她把我舉到空中與其平視,這臉蛋簡直是蛇蠍美人的標准模板。我痴痴看了好一會兒才點頭喃喃答應,隨後便乘在她的背上離開此地。
也許是站立生物有別於爬行生物,卑爾維斯的肌肉並非像雷克塞那麼粗壯,但高挑的身材和適量的肌肉把她的女王范凸顯地淋漓盡致。擬態的紫衣其實相當通透,為了飛行而鍛煉出來的寬廣背肌被我看的一清二楚。令人難以想象的分離度和不用展背就延申到腋下的背闊肌連帶披風猶如遮天的紫色煙霧;尚未發力卻像一個個高聳小山包的三角肌,二頭肌,三頭肌和小臂也相當吸引我的眼球,薄紗般的霓裳為力量增添了一份神秘色彩。
不一會兒就飛到她的巢穴,兩只長相怪異的虛空魚站在門外歡迎她歸來。把我放下後,她飄浮著徑直回到她的宮殿,而我的視线只到她的膝蓋上方,只得一路小跑跟上她的行動。這時我的肉棒居然還頑強挺立,要不是周圍都是沒有獨立思考能力的虛空魚,這樣裸奔對我的影響可不是社死那麼簡單。
她緩緩飛入內殿,我卻被守門的虛空魚攔住,看來是想讓我在門外等候。我在跪下恭敬等待的同時,自己用手擼了一發,試試還能不能產生那玩意兒,畢竟會影響日後的性福生活,沒想到還真有,看了看量和顏色,應該不是雷克塞在我體內留下的。正當我松了口氣,慶幸自己的機能重新恢復時,一名負責打掃的虛空魚蠕動過來用嘴把我剛剛產生的“汙漬”吸了個干淨,讓我感到有些無語和後怕,為什麼它會選擇這種方式處理呢?
“本女皇喜歡聰明的螻蟻,過來吧。”她輕輕嗤笑一聲,飛回屬於自己的王座,我則在後面跪行,一邊盯著她沒有裙子和披風遮擋的小腿,形狀與大小都恰到好處的腓腸肌包裹著頗具美感的小腿,並未褪去的紫色絲襪附帶增加了一層秘不可測的朦朧美。等她坐定,我也在階下跪好,貼住地面向她表示拜服。
“無論是頭腦還是精神氣質都十分另本女皇滿意,來吧小蟲子,本女皇特許你爬上殿來親吻腳趾。”她保持女王坐的姿勢,一只腳翹起並稍稍舒展。實說實說,我本來對腳沒什麼特殊感情,無奈她的絲足過於美麗精致,忍不住對她的腳底頂禮膜拜後,直起身子親吻她的大腳趾。
“看的出來小蟲子很喜歡本女皇的腳啊,那就用舌頭清掃一遍如何,我對那些虛空魚的工作可是相當不滿意啊,呵呵~”我正欲松口,她卻把腳趾主動塞入我的嘴里,輕輕將我抬起直至站立。和她站在同一平面,我總算得以觀察她身體全貌。現如今她的上身只著一層紫色紗衣薄如蟬翼,偉岸的胸部和乳頭都清晰可見,頸下方正的胸肌也不遑多讓,均勻的厚薄是剛好足以支撐巨乳的程度;標准的八塊腹直肌和張狂的腹斜肌讓她即使在放松狀態下坐著也找不到贅肉存在的身影;交叉的大腿是她身上最完美的部分,矯健的肌肉和修長的比例讓她4米的身高顯得優雅而不柔弱,霸氣不失魅力。
“小蟲子還真是得寸進尺,如果舔的本女皇舒服,其他部分也不是不行~”她的美聲讓我如痴如醉,即使沒有明確肯定,但鬼迷心竅的我趕緊使出渾身解數服侍她的美腳。輕攏慢捻抹復挑,我從來沒有對一件事那麼認真過。一來是依依不舍,二來是怕哪里不到位,我舔了兩遍之後又乖乖伏在地上聽候她的差遣。
“唔啊,要是所有人類都像你這樣乖巧聽話,本女皇也不至於吞噬掉整座城市~好啦,本女皇開恩,允許你舔舐一處肌肉,不必拘禮。“她的絲足在我頭上撫摸兩次,算是對我上次工作的認可。我則猴急地跪在她的大腿上,像嬰兒一般舔舐著她的乳頭。這下就連她都有些受不了了,輕柔地嬌喘著,似乎生怕我聽見,我又從她的胸肌中縫舔入她的乳溝,輕若無物的紗衣給我直接舔在她優美胴體上的錯覺。堅硬的胸肌我無法撼動分毫,可圓潤的胸脯卻會因為我的”調皮“產生些許形變。我還想繼續往下舔舐她的腹肌,卻在調整姿態時撞到了什麼東西……
“小蟲子,你把本女皇舔得,興奮起來了呢~“一不小心,我的屁股坐在了一個堅硬的棍狀物品上。看到她慢慢站起,臉上泛著紅暈,我的心里如同劃過一道閃電,像被雷劈了一般抖了三抖。他不會也是扶她吧,不會又把我……她單手把我舉起轉了個面,我的屁股便又坐在那個熟悉的位置,只不過這次面對的不是腹肌,而是大小和雷克塞巨炮不相上下的,卑爾維斯的陰莖。我趕緊死死抱住她的巨根,企圖賴在上面不下去,她卻稍微使勁提升巨根的角度,我無助得像一片從樹枝上搖落的樹葉落在地上。
“別害怕小蟲子,我可比野獸文明得多,我看你也堅持很久了,就先讓它解脫吧~“我仰面坐在地上,手在後背支撐著,肉棒被她絲足踩到的瞬間,就射出了不少先走液。她稍稍潤濕她的絲襪,把我的肉棒夾在大腳趾與二趾之間,靈巧地上下擼動著對她而言短得有些可笑的距離。太舒服了,我很想在她面前展示我金槍不倒的雄風,可是忍不過3秒,就射在她的腳趾縫里。
“也難怪雷克塞會發脾氣,你的男人象征實在有些弱不禁風啊,哼哼~“她雙手抱在胸前,附身玩味地看著我。我立馬磕頭如搗蒜,求女皇大人饒恕我不敬之罪。她輕哼兩聲,坐在地上把我扶起,示意我口住她的巨根。我在猶豫之際,她用手枕住我的後腦勺逼迫我向前。我只好張大嘴巴,竟然發現能夠包住她的龜頭而不感到疼痛,才膽大了些,繼續往喉嚨里吞。
“小蟲子好像忘記自己體內幾乎都是虛空了,還那麼膽小的話,本女皇可要不高興了~“她緩緩把巨根送入我的體內,我一邊用喉嚨的力量擠壓敏感點,一邊用舌頭清潔她的包皮垢。她也相當配合地大致把肉棒固定在較淺的位置,還時不時拔出讓我用舌頭鑽入她的冠狀溝刺激馬眼和尿道。密切的配合讓她很快射精,濃稠的精液進了我的肚子後像蒸發似的消失,而她拔出時遺留的殘渣竟然還能讓我的味蕾感受到甜美。我轉過身去撅起屁股,她也盡量壓低巨根的角度對准我的後庭……
“今天本女皇射的很舒服,還真要謝謝小蟲子的配合,那些虛空魚死板得像木頭一樣動都不動。“她露出滿意的神色,長長地舒了口氣。我自然不能已功臣自居,連忙稱贊是女皇改造得當,讓我免遭第二次皮肉之苦。”說起這股虛空能量,可惜小蟲子並不能保持長久,畢竟不是虛空生物,回到故土之後,這五髒六腑的毛病要看好可不容易~“聽聞這話,我心里又是一咯噔,不過又很快放下心來。回去說的倒輕巧,怎麼想都不太可能嘛。此間樂,不思蜀,如果還要遭受那種痛苦,我還不如就在這兒逍遙自在呢。
明亮的環境,溫暖的陽光,還有熟悉的家具……原來是夢啊,太好了,格溫也在……格溫?現實里她應該是個人偶啊?在清醒的瞬間,火燒般的劇痛同時分布在我身體各處。我舔了舔嘴巴,一顆牙也沒找到。“別動啊主人,您現在需要靜養。”格溫還是那麼可愛,不過為什麼處於全裸狀態,而且肌肉也那麼發達,不會還有那根……
“原來主人喜歡這樣的格溫,說實話,充滿力量的感覺也不賴嘛。不過主人的內傷實在是太重了,格溫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修剪縫補才勉強把主人救活,主人可不能讓格溫白白花力氣,一定要好好修養才能恢復健康哦~什麼,主人問我現在怎麼還痛?因為剛縫好主人就醒了,格溫還沒固定呢。只要用精液把內髒粘連就好了~對了,很長一段時間里主人的消化功能都很不好,只能吃格溫的精液補充營養了。來,我先從主人後庭開始注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