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重口 【冰戀奸屍】《屠美記外傳(完)》作者、有德沒意志和tuboshuliu

【冰戀奸屍】《屠美記外傳(完)》作者、有德沒意志和tuboshuliu

   【冰戀奸屍】《屠美記外傳(完)》作者、有德沒意志和tuboshuliu

  作者:有德沒意志/tuboshuliu

   整理:貓娘茶客(b站同名)

   本人B站UID:442155508

   總字數:20253

   四月的西子湖畔,楊柳青青,輕風拂面,春意盎

   然。往年的這個時節,湖中滿是舟船,大都是慕名而來的游人,也有一些當地的文人雅士或是名門閨秀會前來游湖。

   然而今年湖上此時卻冷冷清清,一如寒冬時分。

   原來一月前,光天化日下過往的游人在斷橋橋墩旁發現一具年輕女子的屍體。

   女子身上未著寸縷,形容枯槁,慘白的皮膚下骨架輪廓清晰可見,似是被吸干精血而亡。當時在附近目睹到屍體的女子們紛紛驚叫暈厥,就連膽大的男子都嚇得雙腿直抖,站立不穩。

   許多膽小的路人雖然沒有直接昏厥,卻屎尿齊流,一時間惡臭衝天,把這風光宜人的名勝古跡弄得狼藉一片。

   眾人急忙前去報官,匆匆趕來的杭州捕快忙不迭地驅趕游人,清理現場。捕快們將女屍運回衙門後卻是一籌莫展。這些捕快欺壓良善,魚肉百姓或調戲婦女都是各中好手,真到要破案時一個個都措手無策。直到其中一個機靈的後生想起早已退休在家享受天倫之樂的老捕頭金眼雕,前去請經驗豐富的他出山破案。

   老捕頭的原名早被人們忘卻,官府中人只知道他的外號來自於每次偵破疑難案件,他總能火眼金睛地發現旁人忽視的關鍵线索。其實老捕頭的外號來自於他昔年百發百中的暗器手法。

   老捕頭原名金裘羽,師從北少林的普德上師,為北少林第三十六代俗家弟子。他年輕時爭強好勝,在江湖上創下極響亮的名號,風頭正盛時卻不知怎麼突然間從江湖中隱退,去六扇門里做了一個平凡的捕頭。

   金眼雕仔細檢視女屍後,以他昔日闖蕩江湖的閱歷判定該女子是被魔教妖人以邪功吸干精血而亡。這不是普通的官府捕快可以解決的案子,金眼雕遂下定決心,向知府大人匆匆報告後便獨自前往嵩山少林寺,向現任方丈心眉大師求助。

   聽聞慘案,心眉大師慈悲為懷,不僅滿口答應這個二十年前便退出江湖的師侄會派出門下弟子協同官府破案並捉拿妖人,還自告奮勇發出江湖告急令,號召各大名門正派也一同派出人手,為天下蒼生除害。

   由天下武林之首的少林出面,武林中的各大門派紛紛響應,武當華山峨眉青城崆峒等大派的掌門都派出手下得力的弟子門人。然而,武林中各派後一輩的傑出弟子們不僅抱著要手刃魔教妖人的心思,更多的是想要趁此機會打壓別派,揚名立萬。

   就這樣,一場血雨腥風緩緩拉開序幕。

   杭州北面的官道上,一匹匹快馬飛馳而過,揚起陣陣塵土,嗆得路邊步行趕路的百姓咳嗽不止。馬上大都是一身勁裝,神情彪悍的武林人士,多數還背著長長的刀劍,尋常百姓見到這些人唯恐避之不及,不及避讓差點被馬蹄踏傷的也都敢怒不敢言。

   在路邊擺攤賣涼茶的小凜,剛才那群騎士經過她的茶攤,絲毫沒有減速,地上濺起的碎石飛得老高,險些打破了她的茶缸。

   年方二八的她因為家中貧寒,小小年紀便出來幫助父母在路邊賣茶補貼家用。與其他百姓一樣,面對這些凶狠霸道的武林人士她也不敢口出惡言,頂多等他們

   遠去後,朝他們的背影憤憤地揮舞小拳頭。

   眼見遠方又是三騎疾馳而來,小凜忙收拾茶具。

   她低下頭,生怕掩飾不住眼中氣憤的目光而惹禍上身,誰知那三匹馬快到跟前時卻陡然慢了下來,緩緩而行。小凜訝異地抬起頭,只見前頭兩匹馬並駕齊驅,一匹雪白,一匹烏黑。雪白的那匹馬上是一個身著翠綠衣衫的妙齡女子,身形婀娜,容貌秀美嬌俏。烏黑的那匹馬上是一個身著月白長袍的青年男子,身形矯健,神情自信瀟灑。隨著馬匹的走近,兩人對話的只言片語開始傳入小凜的耳中。

   [......身為華山弟子,師妹你切記不可自恃身份,驚擾百姓。]

   「是,師妹謹遵大師哥的教誨。]

   妙齡女子的回答雖然恭敬,清脆悅耳的嗓音中卻透著一番不耐。被女子嗓音中的嬌媚所吸引,小凜好奇地盯著她看個不停。

   隨即小凜發現注視那女子的不止她一個,周圍的路人百姓也都將目光對准那妙齡女子。然而他們的關注點似乎不在女子的嗓音,而是盯著她的蜂腰長腿。更有幾個膽大的少年初生牛犢不畏虎,目光投向了女子飽滿的一對玉峰。

   那女郎妙目流轉,隨即便注意到了眾人的目光,一張粉臉脹得通紅,右手便向腰間掛著的革囊摸去。

   「師妹不可!」

   圍觀的眾人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就聽到「咻——啪——」的幾下聲音響過。只見那幾個膽大的少年面前落下幾顆暗器和碎石,他們不知自己已在鬼門關上轉了一圈,兀自瞪著那美貌女子發愣。

   「師妹,師父是怎麼教你的?怎可對不會武功之人下狠手?」

   那青年男子顯然熟知師妹的脾性,不等女子摸出革囊中的暗器,掌中便早已捏碎石塊蓄勢待發,這才能後發先至,截下女子射向鄉人的暗器。

   「可是大師哥,那些無禮的鄉下人盯著我的,我的——」

   妙齡女郎雖然嬌縱,語涉女兒家的隱秘部位還是讓她羞紅了臉,支吾了半天沒有說下去。她潔白細密的貝齒緊緊咬著下唇,蹙眉幽怨地望向青年男子。

   [好了,不要跟這些人一般計較。再說,他們鄉里人不懂禮數,他們的這些舉止其實在贊嘆你的美貌呢。]

   青年男子三言兩語便將妙齡女子哄得眉開眼笑。

   妙齡女子的一顰一笑,無不散發出渾然天成的嬌媚,配上她秀麗的五官臉龐,雪白猶如透明的肌膚和凹凸有致的美妙身段,看得那些鄉人無不垂涎三尺。

   其實不止那些鄉人,就連青年男子自己在小師妹嬌俏秀美的容顏面前都有些難以把持。更別提兩人之間的距離只有數尺,舒適的春風陣陣吹來,將小師妹身上幽幽的少女體香帶到他的鼻端。

   青年男子趕緊拉動動長衫,不著痕跡地蓋住了褲襠中的那處凸起,臉上仍是一副諄諄教導的正人君子模樣。

   「討厭,還不是大師哥你適才突然勒馬緩行,不然——」,妙齡女子未覺有異,繼續出言埋怨她的師哥。

   這時兩人身後的一騎馬上的男子適時發話道,

   「大師哥,小師妹,天色不早了,今晚怕是進不了杭州城了。你看我們是不是趕到城郊找個客棧住一宿,明日清晨再進城,這樣可好?」

   青年男子感激地看了發話的男子一眼,贊道:

   「還是三師弟細心,等我們趕到杭州城下,城門怕是已經關了,今晚就宿在城外吧。]

   是夜,華山派一行三人在杭州城外的一間客棧中宿下。那間客棧雖然破舊,地方著實不小,師兄妹三人得以每人各住進一個單間。

   三人進過晚膳後,簡單地商議了一下明日的行程。說好明早先進杭州城,到城中少林寺事先講好的聯絡地點與其他名門正派的門人弟子會面,再決定下一步的行止。

   雖說是商議,然實乃大師哥劉辰飛獨自拿主意,再囑咐師弟師妹們。

   商議完後師兄妹三人便各自回房安息。劉辰飛稍微放緩腳步,不著痕跡地落在師弟師妹身後,他漫不經意地向小師妹的窈窕背影望去,只見小師妹關上房門,翠綠的裙裾一閃便消失在門後。他默默嘆了口氣,意興闌珊地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話說這華山派劉辰飛近年在武林中闖下極為響亮的名號,一手華山劍法使得出神入化,犀利難當,為人又仗義磊落,江湖人稱「逍遙一劍」。在好事之徒編排的武林新人榜上劉辰飛已然躍居第一。如今正是他春風得意之時,為何他會嘆氣呢?

   原來劉辰飛自幼在華山上苦練武功,心中所想皆是如何能在江湖上出人頭地。

   近年來,華山掌門落雁神劍李清漣年事漸高,對那江湖上的俗務有些力不從心。劉辰飛便奉掌門師命在江湖上以華山派之名懲奸除惡,清理各地魔教勢力。平日得空回到華山,劉辰飛對師父師娘自是恭恭敬敬,然而與一眾同輩師兄弟們卻甚少往來。但凡遇見,也僅僅是以禮相待並無深交。

   今年入春,李清漣收到少林寺心眉大師的江湖告急令,有意讓大弟子劉辰飛帶上他的關門弟子柳夢瑤一同下山歷練。

   但師娘自小疼愛柳夢瑤,自是放心不下,擔心這個武藝雖然出色,心思卻有些粗獷的大弟子照顧不好小師妹,特意指定了細心的三師弟張雨吉一同前往,路上好歹有個照應。

   劉辰飛原本在湖廣一帶協同武當門人清剿一伙濫殺無辜的魔教妖人,接到師父的飛鴿傳書,劉辰飛不敢怠慢,快馬趕回華山。見過師父師娘後,對師父交代的這件差事自是滿口答應,然而對師父要求帶上小師妹的命令卻是有些遲疑。

   在他少年時模糊的印象中,小師妹柳夢瑤只是一個不懂事又愛鬧的黃毛丫頭。他本想出言推三阻四,拼著被師父師娘責罵也不願帶上這個惹事精。

   誰知,師父與他才談了幾句,一道黃鶯般清脆的嗓音由遠及近,師徒兩人尚未出聲,屋外那人便飄然而入。一時間,屋內蓬蓽生輝,一位約十八、九歲的如花少女站到兩人跟前。

   只見那少女柳眉杏眼,瓊鼻櫻口,青絲及腰,吹彈可破的白嫩臉頰上掛著甜甜的笑容。劉辰飛呆呆望著面前這個搖曳生姿,千嬌百媚的小美人,半晌才醒悟過來這便是許久未曾見面的小師妹柳夢瑤了。

   真可謂女大十八變,以前那個黃毛丫頭竟然出落成如此亭亭玉立的嬌艷美人。劉辰飛慶幸適才未及貿然出言,他信誓旦旦地在師父面前打下包票要護持小師妹周全,不會讓魔教妖人傷及她一分一毫。

   來杭州的路上,劉辰飛不顧旅途勞累,打疊精神,一方面做出偉岸瀟灑的大俠姿態,私底下對柳夢瑤的要求卻是百依百順。

   哪知柳夢瑤如今在華山派內被一眾男弟子追求已久,對尋常男子追求女子的伎倆那是一清二楚。

   她仗著師父師娘的寵愛對誰都是愛理不理,故對這位大師兄獻的殷勤竟也是不冷不熱,言語行止中不曾對他有過師兄妹之外的親近。

   柳夢瑤偶爾撒嬌賣痴幾句,作出一副嬌痴的女兒家神態,更是迷得這位猴急的大師兄神魂顛倒。這讓她更加看不起這位大師兄,言語中也對劉辰飛漸漸失了恭敬,心想「逍遙一劍」也不過如此。

   柳夢瑤覺著這位大師兄看起來跟師父一樣是位正人君子,況且自己也沒有正面拒絕過他的追求。雖然他這幾天因為自己的冷淡看起來有些失落,不過總不至於翻臉用強,更何況自己深得師父師娘寵愛,不怕劉辰飛做出什麼事來。故所以這幾天晚上也沒有特意防備劉辰飛。

   而柳夢瑤卻不知,自從劉辰飛覺察到小師妹對他的真實意圖後,表面上還維持著寬容大度的大師兄形象,平日間的殷勤討好也一如既往,而暗地里則開始准備陰險下流的法子。

   劉辰飛已准備好特別的淫藥,這是他昔日擒獲魔教妖人時候搜出來的,准備在夜間等小師妹入寢後用那淫藥將她迷倒,然後侵占她的身子。

   完事後便殺人滅口,偽裝成是那魔教淫賊作下的案子。反正那魔教妖人早就被正派人士四處追殺,名門正派不會去跟魔教妖人一—對質犯下的案子,魔教妖人也不會束手就擒,最後肯定是被正派人士剁成肉醬,到時候誰會來計較華山派一個女弟子是否為同個魔教妖人所奸殺。

   今晚終於被他等到機會,這間客棧中沒有其他武林人士,且處在城郊荒僻之地,就算弄出些聲響也不會驚動武林同道。

   晚膳時劉辰飛便故意分散師弟師妹的注意力,趁兩人不備在三師弟張雨吉的飯菜中下了蒙汗藥。

   那三師弟江湖經驗不比小師妹強多少,更何況是和同門師兄妹一起吃飯,張雨吉不疑有他,將下了藥的飯菜吃個精光,這會隔牆聽去已是鼾聲震天。

   見小師妹房中燭火熄滅,劉辰飛便從窗縫處將那從魔教妖人身上搜來的粉末狀的淫藥放在竹管中向房內吹去。

   聽那魔教妖人死前所說,該淫藥乃是他師父的獨門配方,女子一旦吸入,任憑她武功多高道行多深,不到一盞茶時分身子便會酥軟不堪,且會渾身燥熱,私處麻癢難當,欲火焚身。劉辰飛慶幸當日沒有衝動毀去此藥。

   下完淫藥,劉辰飛在窗外猶豫半晌才舉掌震斷窗格,翻身進房。這倒不是他臨時害怕反悔。雖然他感覺自己計劃的天衣無縫,可畢竟這是他的第一次偷香竊玉,竟按捺不住心中的惴惴不安。

   借著窗外明亮的月光,劉辰飛看見一件湖綠色肚兜,一條月白色褻褲和兩只雪白的羅襪都被夢瑤胡亂地丟在地上。

   夢瑤斜倚在床榻邊,身無寸縷,雪白的臉龐上布滿玫瑰色的紅暈,酥胸劇烈起伏。兩條修長的玉腿不雅地岔開。一對白生生的纖秀天足,也從薄被中露出。夢瑤自幼習武,不曾裹足,可她的玉足卻長得小巧玲瓏,嫩白晶瑩。如今情欲催動,足上那排花蕾般的玉趾時而伸直時而彎曲。象牙般光潤的玉股間隱約現出兩瓣嬌嫩的粉紅色花瓣來。夢瑤低垂嗪首,雲鬢散亂,雙手不住揉捏擠壓著自己那對飽滿的乳峰。

   似乎這般舉動還不能緩解她身上的燥熱,夢瑤的雙手從玉峰上移開,不知羞恥地緩緩伸入雙腿間,穿過一簇烏黑發亮的草叢。草叢已被汩汩清泉浸透,水光間間縷縷毛發都黏到一塊。

   只見夢瑤玉筍般的纖細手指撥開花瓣,探入下體的蜜穴里生澀地摳挖起來,纖纖玉指上不一會便沾滿了亮晶晶的黏稠淫水。

   一床薄被早被夢瑤踢開大半,露出少女玲瓏有致的美妙身姿和渾身上下大片晶瑩的肌膚。白哲嬌嫩的肌膚中泛出層層暈紅,好似塗了層淡淡的胭脂,一時間春色滿屋。

   劉辰飛坐到夢瑤身側,輕柔地抬起她小巧的下巴,只見夢瑤一雙靈動的美目此時已盈滿朦朧的水霧,眼神迷離地盯著屋頂一角,對劉辰飛的動作渾然不覺。

   劉辰飛喚了她好幾聲,夢瑤都充耳不聞,兀自將一對玉手柔荑在身上到處撫摸搓揉,隨著撫摸她還輕輕扭動腰肢,擺動挺翹的豐潤圓臀,口中傳出黃鶯般婉轉的嬌喘聲。

   夢瑤這副玉體橫陳,任君采擷的情動模樣看得劉辰飛邪火大盛,恨不得將小師妹吃下肚去。

   他雙手大張,便往床上撲去,一觸到小師妹那滑膩如凝脂的肌膚和粉雕玉砌的綿軟嬌軀,劉辰飛便再不舍得松開手。將他朝思暮想的女子在懷中緊緊摟著,劉辰飛一時卻不知道要干些什麼才好。

   劉辰飛雖然已不是處男之身,但與那庸脂俗粉交合之時,除了挺起肉棒往她們的小穴里插去,實在沒有心思去干別的。而夢瑤和那些女子不同,小師妹身上的每一處都令他怦然心動,深深地吸引他去一探究竟。

   耳鬢廝磨間,白天讓劉辰飛趨之若鶩的那股若有若無的少女體香,此時聞來已是濃郁醉人。激得這堂堂的逍遙一劍像條餓狗,涎著舌頭在夢瑤的俏臉上胡亂舔舐。淌下的口水弄得夢瑤滿臉都是,這倒更顯得她瑩白的臉龐晶瑩剔透。

   夢瑤那又白又嫩的耳垂隨劉辰飛的褻玩,與他的五官陣陣磨蹭。這讓劉辰飛情火大熾,張口咬住了小師妹的嬌小耳垂。白玉般的耳垂含在嘴里口感竟也溫潤如玉,劉辰飛便一陣輕咬慢舔,吸吮之間還傳出「哧溜哧溜」的聲響。

   與此同時,劉辰飛的雙手也沒有閒著。夢瑤持續扭動身子,胸前一對堅挺的玉乳不住地顫動,蕩漾出陣陣乳波。劉辰飛便一手一只,抓住夢瑤胸前高聳的乳峰

   。入手觸感溫暖潤滑,充滿彈性。只見兩團飽滿的美肉在他的掌中起伏滾動,變幻出各種形狀,劉辰飛玩得興起,也顧不及憐香惜玉,夢瑤的玉峰在他掌中像是在搓面團一般被他任意揉捏,時而捏扁時而揉長。玉峰頂端是兩點嫣紅的蓓蕾,周圍還繞著一圈淺粉色的淡淡乳暈,煞是嬌美。

   劉辰飛伸出兩指將夢瑤的乳尖輕輕夾起,在指間一陣搓揉,兩朵蓓蕾粉嫩的好似會滴出水來。夢瑤的乳尖第一次被男人握在手里把玩,哪經得起這番逗弄,不多時便已然變硬,高高的翹起。

   褻玩過夢瑤的玉乳,劉辰飛捧起夢瑤的一張俏臉,張口吻上她的櫻唇。夢瑤茫然之間不知所措,雙手本能地想去推開他。可是自己中毒之後四肢酥麻無力,一陣疲軟的推搡倒似欲迎還拒,反激起劉辰飛的獸欲,將夢瑤抱得更緊。連她兩只滾圓的乳峰都被壓得扁平,死死貼在大師哥火熱的胸膛上,不得動彈。

   夢瑤只好任憑他的舌頭穿過自己微微張開的小嘴,撬開潔白細密的貝齒,伸進去翻轉攪動她口中那條丁香小舌,然後一番盡情品咂。

   下一刻,劉辰飛的目光落在了夢瑤的那雙柔嫩白哲的玉足上。今晚之前他不曾想過女子的腳竟會生得這般好看。皎潔的月光下,夢瑤的腳端的是玲瓏剔透,白嫩紅潤的足趾,宛若美玉雕成,那一伸一縮的白嫩紅潤的足趾,宛若美玉雕成。那一伸一縮的玉趾像是在勾引他,劉辰飛捉起夢瑤的一只纖足,她的腳雪白綿軟,握在手中柔若無骨,那滑膩的觸感更是撩撥得他心癢難搔。

   不待仔細品玩,劉辰飛便急不可耐地將臉湊到夢瑤的纖足邊,嘴唇在她光滑如緞的足背上一陣摩挲親吻,然後張嘴將那排精致的玉趾含進嘴里,將舌頭在玉趾間細密的縫隙間來回撥弄。

   平日間要是有男子膽敢輕薄她的雙足,夢瑤定將那人一腳踢得口鼻流血。現下她心神蕩漾,芳心竟不著惱,她只微微一掙,便溫順地任由大師兄將她的玉足含在口中不放。

   夢瑤此時早被淫藥迷了心智,心無旁騖地隨情欲的大海將自己淹沒。起初,她的靈台深處尚存一息清明,認出走進房內的男人是大師兄劉辰飛。可在炙熱的情欲下,無心掙扎,任由他將自己抱在懷中肆意猥褻。大師兄那濃烈的男子氣息衝得她心神陣陣激蕩,心中還懵懂地在盼望他對自己做些什麼,好舒緩一番下體難當的燥熱。

   耳垂、乳尖和腳趾,大師兄反復把玩的這些地方都是她平日里最為敏感的部位。還是處子之身的夢瑤哪經得起劉辰飛的這般恣意撫弄,不一會她便仰起雪滑的玉頸,暢意地嬌吟起來。

   春宵一刻值千金,劉辰飛的耳中滿是夢瑤的婉轉嬌啼。他心想此時還不享用小師妹,更待何時?

   劉辰飛便雙手托起小師妹挺翹的雪臀,挺起堅硬如鐵的巨根,正欲將夢瑤破瓜之時,卻聽得窗外一個陰冷妖媚的女子聲音緩緩說道:

   「想不到堂堂華山派大弟子逍遙一劍竟學那無恥淫賊,用淫藥迷倒自家師妹,施行禽獸不如之事,不知道華山派掌門知道他的得意高徒如此有出息會怎麼想?」

   劉辰飛聞言大驚,自以為天衣無縫的計劃竟然被人識破。聽那人的話中的意思,似乎即刻便要去向華山派掌門揭發他的丑惡行徑。

   劉辰飛慌忙放下懷中的小師妹,可笑那夢瑤柔滑的一雙玉臂還戀戀不舍地繞在他頸上,險些將他摔個踉蹌不及整理衣冠,劉辰飛便從窗口躍出,只見門前走道的陰影處站著一個身形窈窕的女子。

   劉辰飛轉首四顧,不見旁人,便舉掌向那女人劈去。勁厲的掌風中隱隱傳出風雷聲響,正是華山派的絕學混元風雷掌。

   劉辰飛這一掌絲毫不留余地,顯然是已下定決心要將那人立斃於掌下,以免此間丑事傳出。

   哪知那女子身形一滑,輕易便閃過他犀利的一掌,隨即不退反進,擎起一柄青鋒,電光石火般向他咽喉刺來。

   身為劍客,劉辰飛雖不以快劍聞名於江湖,昔日卻也與武林中那些外號中帶有快劍之流的劍客們切磋過武藝,不相上下。故而自忖以他的武藝修為即使在聞名江湖的善使快劍的劍客手下走上十余招應不成問題。

   然而此刻,他的眼前只是一花,尚不及閃展騰挪,那劍尖已然抵在他的咽喉肌膚。劍尖雖穩穩地凝住不動,劉辰飛的額頭上已然淌下汗水來。

   「嘿,逍遙一劍原來如此膿包,這般稀松武藝還敢稱武林新人榜第一,豈不是笑掉天下英雄的大牙!」

   女子奚落他的時候,身形稍轉,半邊身子從陰影中探出,劉辰飛趁機仔細打量這名一招內便將他制服的武林高手。

   誰知仔細一看,那女子看去比他那小師妹大不了幾.歲然而那舉王投足問媚態十足。那女子譏笑他時眉眼盈盈,點漆般的雙瞳顧盼生輝,這般模樣哪里像是個武林高手,倒像是秦淮河上那夜夜笙歌的青樓女子。

   想到此處,劉辰飛心中的畏懼便去了幾分,剛想說話,卻見那女子目視他的胯下,掩口嬌笑。

   劉辰飛剛想低頭去看,隨即記起喉頭還被那鋒利的長劍抵住,只得硬生生穩住不動。

   「喲,華山派的大俠下面也是威風凜凜啊,」

   那女子妙目一轉,嗓音又柔媚了幾分,甜得跟蜜糖似的。

   「看你這麼挺著也怪難受的,春宵一刻值千金,不如

   先陪我快活快活吧!」

   劉辰飛未曾反應過來,只聽得當啷一聲,那女子竟然把那長劍就這麼丟到地上。兩片火熱的紅唇立即吻住他的唇。不見女子身形如何動彈,那衣衫盡數滑落在地。

   一個溫香軟玉的鮮活身子將他緊緊貼住,兩條粉腿像蟒蛇似的夾纏住他的腰間,水蛇般的纖腰往上一陣挺動,柔嫩的穴口蜜肉隔著衣衫便不住地磨蹭他高高挺起的陽物。

   原本劉辰飛還有些抗拒,心想女子主動算什麼

   事。然而那女子似是個成熟少婦,口中香舌還在與他交纏,一只滑膩的溫潤玉手便解開了他的褲帶,騷浪地扭

   動翹臀,徑直往他的肉棒上套去。

   柔滑的嫩肉包裹著他鐵硬的陽物,上下套弄,服侍得他好不快活。劉辰飛原本扎煞著雙手不知所措,這下便順勢托住了那妖艷女子的兩片臀肉。她的粉臀與夢瑤的相比,彈性雖不如,豐腴倒勝似,臀腿的圓潤曲线間滿是成熟婦人的媚態。

   一片雲飄過,遮住了皎潔的月光。(待修改)

   雲雨過後,那妖媚女子兀自將粉膩的雪白大腿夾住他軟垂下來的陽物不放,似是意猶未盡。

   無暇欣賞她豐腴白哲的身子,劉辰飛期期艾艾地說道:

   「今晚的事——」

   「你只要答應入我神教,今晚你意欲奸汙同門師妹的事我自然會替你遮掩。而且我還會助你一臂之力,定教你那如花似玉的小師妹在你胯下婉轉啼鳴。]

   妖媚女子從劉辰飛的胸膛上抬起頭來,媚眼如絲地說道。

   「神教——你是魔教中人?!」

   劉辰飛雖想作出正義凜然的樣子,可此時他的陽物在那女子逗弄之下,已然直挺挺地翹起,頂著女子粉膩的玉股,這般話語說來便顯得格外可笑。

   「奴家獨孤燕,神教右護法,見過逍遙一劍。]

   見到劉辰飛驚愕的神情,獨孤燕吃吃一笑,張開檀口,低下頭將他重振雄風的肉莖含入口中,吮吸起來。

   錦衣香暖,苦恨春宵短。

   次日清晨,劉辰飛心中還有些忐忑不安,生怕夢瑤被淫藥迷倒後心智尚存。

   然而夢瑤只是玉容憔悴,呵欠連天,神色間並無異樣,看來是把昨夜之事當做了南柯一夢。

   華山派一行人入城後,見杭州城中來來往往的滿是各色打扮的武林人士,摩肩接踵,竟將城內擠了個水泄不通。

   行至半途,卻見人群自發地向兩邊散開,讓出一條路來。

   只見一行身佩長劍的俊俏少女緩緩走來,身段皆窈窕輕盈,領頭的女子一襲束身白衫,簡約至極反而更顯其清麗脫俗。一瞥間可見那女子的容貌明艷照人,身長玉立,可謂是沉魚落雁,傾國傾城,然那女子臉上的神色竟是冷若冰霜。

   「姐姐!」

   那天仙般的女子詫異地轉過頭來望向夢瑤,

   「姐姐,我是夢瑤啊,你的親妹妹!」

   「夢瑤!」

   姐妹重逢後華山派和峨眉派的門人便合成一路,前往與少林約好的會面地點。

   一路上通過姐妹兩人的對話,劉辰飛才明白了個大概。原來柳夢瑤和柳青青乃一母同胞,兩女出身自這杭州城內的一戶書香世家。

   她們的父親為當朝進士,在朝為官,姐妹倆從小便知書達理。十二年前峨嵋派掌門逸清師太游歷蘇杭,遇上

   了青青,發現她乃是練武的奇才,便將她帶上峨眉學藝。

   誰知一年後,夢瑤在機緣巧合之下竟在西子湖畔救了華山派掌門落雁神劍李清漣的性命。

   李掌門見夢瑤聰明伶俐且根骨極佳,欲將她收為關門弟子,帶上華山學藝。

   柳家原本不願讓兩個女兒都去舞槍弄棒,可恰好柳父觸怒當今聖上,龍顏震怒下柳父擔心禍及子女,便允了李掌門的請求。

   兩女各自在山上學藝,十二年來竟不曾見上一面。還是這次夢瑤下山之前李掌門關照她注意留意姐姐的消息。

   是夜,劉辰飛等夢瑤房中的燈火滅了約莫半個時辰後,悄悄來到她的門前,屏息在門口傾聽房內的動靜。聽到房內傳出均勻平緩的呼吸聲,劉辰飛便小心地挖破窗紙,取出那包物事,運起邪功將紙包內的藥粉往房內催去。

   一盞茶時分過去,劉辰飛估計藥效應該差不多發作了。耳聽房內沒有動靜,劉辰飛放下心來。

   這次的藥粉是那魔教右護法獨孤燕給他的,和上次他在杭州城外用的邪藥不同,主要成分是迷藥。

   那次的藥物催情效果太強,今晚小師妹若是像上次那般婉轉呻吟起來,被住在同一間客棧的那些峨眉派女弟子聽見自己怕是得吃不了兜著走。

   雖然萬全之策是另尋時機,待得客棧中只有他們華山派的時候在的時候再下手。

   然而那天過後,小師妹那雪白玲瓏的嬌軀始終在他腦中揮之不去,讓他心癢難搔,故而他決定今夜鋌而走險。

   劉辰飛取出靴筒里的匕首,耐心地撥開門閂,走進

   房去。

   房內雖然一片漆黑,不過這對自幼便苦練眼功的劉辰飛來說不算什麼。雖然做不到如師父那般夜視如白晝,他還是可以大致地看到房內的家什器具,不至於一腳絆倒在凳子上鬧出洋相。

   劉辰飛辨明床的方向,慢慢走過去。

   有了上次偷香竊玉的經驗,眼見馬上能一親芳澤,他原本有些紊亂的氣息反倒平靜下來。

   走到床前,劉辰飛輕輕挑開床帳,驚喜地發現床上竟然躺著兩個體態苗條的女子。

   兩人都被那邪藥迷倒,沉沉睡去。一個自然是劉辰飛的小師妹柳夢瑤,另一個便是她的姐姐柳青青了。

   想是她們姐妹兩人久別重逢,有許多別來情形要敘說,便同榻而眠,誰知便宜了劉辰飛。

   想到今晚居然能左擁右抱,平日里師傅教導他的那些做人行俠的道理被他盡數拋到腦後。能同時享用武林絕色榜上排名第一和第二的女俠,夫復何求!

   先脫去兩女的肚兜褻褲,劉辰飛再把自己也脫得赤

   條條的,興奮地爬上床,躺到兩女之間。劉辰飛把手臂伸到她們的頭頸下,繞到她們的胸前,揉捏起兩對高高聳起的飽滿乳峰來。

   兩女的四只玉乳皆滑膩溜手,簡直不相上下。要說哪只乳房更滑,哪只乳房更膩,經過這番捏弄他怕是比姐妹兩人還要了解。

   春宵苦短,劉辰飛此刻才算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光是把玩摩挲這對姐妹花的四只玉乳,他就能玩上一宿。溫香軟玉抱滿懷的他,胯下巨根早已一柱擎天。姐妹兩人各有各的美,容顏皆沉魚落雁,身段皆婀娜窈窕,放在一起比較實在難分高下。

   夢瑤雖是劉辰飛的小師妹,劉辰飛此前在華山上總是專注於練功,竟不曾有機會好好欣賞師妹的美。更何況此刻,小師妹赤身裸體,玉體橫陳任他擺布,別有一番韻味。

   至於青青,初識時劉辰飛便為其艷若桃李的容貌和冷若冰霜的性子嘆為觀止。然而在日間劉辰飛還要維持面子上的功夫,武林新人榜第一的名頭得來不易。堂堂「逍遙一劍」要是如那登徒子般對著「峨眉仙子」垂涎三尺,傳出去豈不是天大的笑話。故所以每次劉辰飛與青青照面,目光都是匆匆從她臉上掃過,從不敢多看。

   此時,他有機會好好觀察兩女,發現姐妹兩人雖是一母同胞,姿色特點卻有所不同。

   夢瑤眉眼間和體態中盡是渾然天成的嬌媚,可能是年歲稍幼,透出些許的青澀,然而這分青澀正好激起劉辰飛的淫欲。

   青青的美則是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清麗脫俗,宛若仙子下凡。

   今夜機會難得,還是先來享用這武林第一美人「峨眉仙子」吧。

   劉辰飛打定主意便將左手從夢瑤的乳峰上移開,雙手扶住青青柔軟的纖腰,將她翻轉過去,讓她俯臥在榻上。青青那白花花的美臀便展露在他面前,渾圓光潔,肌膚白嫩。

   然而劉辰飛還嫌青青的屁股撅的不夠高,伸手將榻上的薄衾揉成一團,往她的小腹下墊去。這一來,只見青青的屁股光溜溜的高高翹起,恰似一輪十五的明月。

   那迷藥的藥效甚為強烈,昏睡中的青青身子被劉辰飛這番擺布下,只是皺起眉頭嚶嚀一聲,卻不曾醒轉過來。

   見青青兀自昏睡不醒,劉辰飛的膽子又大了幾分。他抓住青青的粉臀向上抬起,稍一用力將其往兩邊分開,露出青青神秘的小穴來。

   與她妹妹夢瑤相比,青青的小穴處的陰毛濃密許多。劉辰飛將手指穿過那叢柔軟的烏黑毛發,撥開那兩片嫣紅的嬌嫩花瓣,伸入兩指。那小穴里的嫩肉立時緊緊地裹住了他的手指,勉力往深處探去便感覺到一層薄薄的肉膜擋住手指的深入。

   果不其然,峨眉仙子尚是處子之身。劉辰飛猶豫半晌,還是放棄了此時將青青破身的念頭。杭州城內高手如雲,他沒有十足的把握將兩女在事後滅口並栽贓到魔教淫賊身上,萬一引火燒身那便得不償失。

   只見劉辰飛眼珠一轉,計上心頭。他將手指從青青的蜜穴里抽出,沿著她緊密的臀縫向上摸去,指頭稍稍用力,便嵌入青青緊窄的後庭。那小巧的菊蕾又滑又嫩,彈性十足。

   昏睡中的青青雖人事不省,似乎仍能感受到後庭被異物插入,鼻間哼出輕輕的一聲。劉辰飛托住青青的半邊粉臀,將手指又往她的後庭里深入幾分,只覺得那菊洞里的滑膩嫩肉不住地蠕動著,像張溫暖的小嘴緊緊地吮住他的手指。這番快感讓劉辰飛的陽物鼓脹欲裂,他恨不得立時去開墾這朵嬌美的後庭花。

   劉辰飛勉強穩下心神,他繼續將食指在青青緊窄的菊洞里左右上下的捅弄。待得後庭稍許松動一些,再將中指也伸進去一起捅弄,直到青青的後庭漸漸適應他兩根手指的抽插,縫隙寬松了少許。劉辰飛這才握住早已挺得筆直的陽物,慢慢地湊近青青白嫩的粉臀,從剛才墾松的縫隙里緩慢地插進去。

   青青被他這般不分輕重的褻玩,痛得蹙起眉頭悶哼數聲,高翹的粉臀一陣晃動。劉辰飛見狀將雙手大張,抱緊青青兩瓣粉嫩的雪臀,不及憐香惜玉,將堅硬的陽物繼續往深處頂去。

   這番蠻力之下,只見青青那狹小柔嫩的肛洞硬是被寸寸撐開,讓那粗大堅硬的肉棒鑽入。峨眉仙子的後庭顯然是首次被人侵犯,菊洞里又干又澀,那層層緊繃的嫩肉將他的肉棒裹得動彈不得。

   眼見肉棒尚未徹底插入青青的後庭深處,劉辰飛獸性大發,腰間陣陣發力,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青青身上。連她渾圓挺翹的粉臀都被壓扁,這才將肉棒完全頂到頭。

   這番動作似是耗費了劉辰飛不少體力,他滿足地趴到青青綿軟溫熱的嬌軀上,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只歇息了片刻,劉辰飛便抬起身,抱住青青的玉臀繼續抽插起來。

   從背後看去,青青那曲线畢露的身材盡收眼底。賽雪勝霜的肌膚、晶瑩如玉的粉背、纖柔細膩的腰肢、渾圓挺翹的粉臀和雪白修長的大腿無一不散發出醉人的美感,把劉辰飛看得陣陣心動。

   他一邊弓起腰賣力地在青青的後庭中抽送,一邊在青青的嬌軀上又嗅又舔,最後將臉滿足地埋進青青白玉般的粉頸中,久久不願抬起。

   劉辰飛思忖著接下來該怎麼玩兩女,哪知屋外突然火光閃現,隨即便聽見嘈雜的人聲,隱約之中似乎是在喊走水了。

   這一驚之下,他的肉棒在青青的肛內連抖數下,還未等他將肉棒拔出,便將一股滾燙的精液統統射進了峨眉仙子的後庭。他趕緊抽出青青身下的薄衾,將菊洞口的精液胡亂擦淨。

   劉辰飛原想穿上衣服就此離開,轉念一想,從懷中掏出華山派的治傷靈藥,小心地給青青那微微紅腫的菊洞塗上少許。

   要是華山派李掌門知道他寶貴煉制的靈藥被出息的大弟子去抹在那峨眉仙子的肛上,怕是會氣得七竅生煙。

   耳聽屋外嘈雜的人聲越來越近,劉辰飛匆忙中將兩女的肚兜和褻褲給她們重新穿好,也不知道是否忙中出錯給掉轉了過來。

   好歹在門外響起峨眉派女弟子的聲音之時,及時將兩女的衣物和睡姿擺弄回起初的模樣。

   「砰砰砰——」

   門外的峨眉派女弟子將門打得砰砰作響,口中喊道:

   「青青師姐,客棧走水了,火勢馬上要蔓延到這間屋子了,你快出來避一避——」

   這個峨眉派女弟子的性格甚是急躁,只喊得數聲,見無人應門便大聲喊道「失禮了——」

   將那房門一掌震開。說時遲那時快,劉辰飛趁那女弟子剛進門來眼睛尚未適應黑暗時,展動身法,飛身躍出房間,迅速混入客棧中雜亂奔跑的人群中。

   次日清晨,天色尚未大亮,熟睡中的劉辰飛便聽到自己房門被打得砰砰作響,門外一個嬌柔的女聲正在焦急地喊著他的名字,朦朧之中似是小師妹夢瑤的聲音。

   劉辰飛心下一驚,心想莫不是東窗事發,惴惴不安地穿上衣服急急拉開門。門一開,夢瑤收勢不及,整個嬌軀便摔進劉辰飛的懷里。劉辰飛將溫香軟玉抱滿懷,夢瑤卻羞紅了俏臉,急忙從劉辰飛的懷里掙扎起身。

   這幾日夜里不知為何,夢瑤多次夢見大師哥的身影,夢醒來後雙腿間便是滑膩一片。她一個少女對男女之事懵懵懂懂,白天見到大師哥那一顆芳心便七上八下,不知所措。

   見夢瑤兀自暈紅雙頰,低垂雙眼,一言不發,劉辰飛便出言詢問她的來意。

   「大師哥,不好了!峨眉派的袁靈兒女俠昨夜失蹤了!」

   夢瑤這才想起正事,一五一十的將峨眉派的變故跟劉辰飛詳說。原來昨天夜里客棧走水後,眾人忙著救火,快到破曉時分峨眉派眾人才發現袁靈兒不知所蹤。然而她的房里卻沒有留下蛛絲馬跡,無奈之下她們只好向客棧中伙計們詢問。

   直到有一個伙計說起他昨晚起夜時看到客棧西牆角處有一個黑影,肩上背著一條麻袋似的物事往牆外躍去。起初他還以為是自己沒睡醒看花了眼,待得眾人詢問他才回憶起此事。

   然而他只能想起那人影又瘦又矮,那條麻袋倒是頗為細長。峨眉派弟子斷定這必然是那淫賊先將袁靈兒擄走,又放火將眾人引開,若不及時追上那淫賊,袁靈兒只怕凶多吉少。

   「大師哥,我們也去幫峨眉派的師姐們一起找人,好不好?」

   夢瑤撒嬌似地拉起劉辰飛的胳膊,眼中滿是期待的神情。

   不及劉辰飛答話,便聽到一個冷冷的聲音說道:

   「不敢勞煩足下,區區淫賊我們峨眉派自己便能料理。」

   柳青青一襲白衣,款款走來,只見她的玉容略為憔悴,然而神情中依然滿是冷艷。

   眼見昨夜自己的獸行無人發覺,劉辰飛心中大定,便抱拳向柳青青說道:

   「若是峨眉派有所需要,我們華山派必將鼎力相助。」

   「告辭,」

   柳青青的聲音仍是冷若寒冰,

   「劉少俠請留步。」

   劉辰飛本想隨著青青走出門去,聞言腳下一滯,不甘地望向青青漸漸遠去的婀娜背影,目光在她的腰臀間流連忘返。劉辰飛心中一動,對著青青遠遠地喊道:

   「柳女俠是不是受了傷?我見你腳步虛浮,我這里有華山派上好的治傷靈藥——」

   柳青青停下步子,轉過頭來。雪白的嬌靨上這回竟染了一層淡淡的紅暈,聲音中也帶了一分難得的羞澀:

   「不勞劉少俠費心,在下——在下是騎馬過久所致的勞累,過幾日便好了。」

   「柳女俠切記保重身體——」

   劉辰飛忍著笑,心想柳青青雖武藝高強,然畢竟是個黃花閨女,對男女之事只是懵懂,想來她定是將後庭的隱隱疼痛歸咎於馬不停蹄的趕路。

   夢瑤與青青不舍地揮淚道別,這一別,又不知何時能再相見。

   與峨眉派眾人分別後,劉辰飛將師弟和師妹召集過來,商量對策。夢瑤臉上淚痕未干,雨後梨花,別為嬌艷。

   青青雖不願接受其他門派的援手,然而面對親生妹妹夢瑤還是露出些許口風。

   夢瑤聽她說及峨眉派眾人欲往杭州城西郊一帶尋找,因過路的行商曾在那附近見過一個身穿黃杉的妙齡女子。夢瑤執意要幫姐姐,劉辰飛對峨眉仙子念念不忘,自是同意追隨峨眉派眾人前往西郊。

   杭州城西郊一帶甚是荒僻,方圓幾十里處只有兩家客棧,眼見峨眉派眾人宿在了其中一家,華山派一行人只得宿在十多里外的另一家。

   自從魔教妖女將那魔教邪功傳授與劉辰飛後,他日日深夜勤練不輟,進展神速。那邪功共分七層,悟性根骨皆為上上者畢一生之功才能修煉到第六層。短短數十日,劉辰飛便已修煉到第二層,正是喜不自勝,卻將那妖女囑咐他的話拋在腦後。

   隨著他的功力日漸精深,每到運功的緊要關頭,丹田里總是有一股真氣不受控制地往下體竄去。而且不管他如何竭盡全力收攏真氣,練功完畢那陽物總是硬得發脹。

   這一日,白天的打探依舊沒什麼進展。進過晚膳,劉辰飛與師弟師妹商議完,便各自回房安息。待得兩人房中不再傳出動靜,劉辰飛便開始在床上打坐運功。

   今日若是進展順利,他將有望突破第三層。誰知他才將真氣在體內周轉了一遍,熟悉的那股真氣便異常猛烈往他的下體涌去。

   劉辰飛頓時覺得四肢冰冷,而丹田處卻炙熱無比,胯下那根肉棒硬得似乎要爆裂開來。他一咬牙,從床上躍起,衝向夢瑤的房間。

   夢瑤這些天每日跟著師兄們四處打探那淫賊的消息,到了晚間身子便疲累不堪,一回房便沉沉睡去。今夜睡夢中聽到一聲大響,還以為是在做夢,朦朧之中睜開眼,卻看見房門被震飛,大師哥赤裸著上身,咬牙切齒地站在自己床前。

   「啊——」

   夢瑤才叫了半聲,便被劉辰飛點了啞穴。接著他運指如飛又點了她的風府,陽凌和環跳穴,夢瑤軟軟地倒在床上動彈不得,只得任憑劉辰飛擺布。

   只見劉辰飛此時雙眼通紅,神情凶惡,狀若瘋魔,隔著肚兜就將夢瑤飽滿堅挺的玉峰握在掌中揉捏。

   拇指按在她嬌嫩的乳尖上,一股炙熱的真氣隨即透體而入。這股熱量進入夢瑤體內,竟直直往她的下體而去,一時間蜜穴里燥熱酥麻,她不禁嬌喘連連。

   夢瑤敏感的蓓蕾被劉辰飛這般撫弄,不過片刻便漸漸硬起,緊繃在肚兜下面宛若兩顆成熟的紅豆。

   劉辰飛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起初只是輕柔的愛撫捏弄,後來便開始大力搓揉起夢瑤嬌嫩的乳肉來,似是要從中擠出水來。

   夢瑤的一對乳峰尚存些許少女的青澀,哪經得起大師哥的這番蠻力,吃痛之下卻叫不出聲,眼眶里漸漸盈滿珠淚,搖搖欲墜。

   「嘶拉——」

   夢瑤的肚兜和褻褲被撕成幾條碎布,露出白羊般粉嫩光滑的少女嬌軀來。

   「魔教妖人,看劍——」

   張雨吉聽到小師妹房中傳出異響急忙趕來,原以為小師妹是遭到魔教淫賊的襲擊,哪知壓在夢瑤嬌軀上的不是別人,竟是那平日里謙謙君子做派的大師哥劉辰飛。

   張雨吉不免一愣,手中的劍便沒有刺下去。劉辰飛見機一掌擊出,混元風雷掌結結實實地擊在張雨吉的胸腹上,將他打得口吐鮮血,倒飛出去。

   不及去察看礙事的師弟,劉辰飛將夢瑤仰面撲倒在榻上。劉辰飛托起她兩條粉光致致的玉腿,向兩邊分開,掏出鼓脹如鐵的陽物撥開那兩片嫣紅嬌嫩的花瓣,狠狠地往里捅去。

   柔嫩嬌小的穴口就這般被龜頭擠得撐開,蜜穴中緊窄的小徑寸寸失守,直到龜頭被一層薄薄的肉膜擋住。

   劇痛之下夢瑤秀眉緊蹙,緊緊地咬著下唇,粉嫩嬌艷的唇瓣不知不覺間竟已滲出血來。

   眼見就要失身,夢瑤珠淚欲滴地向大師哥望去,眼中往日的驕縱任性全然不見,只剩下苦苦的哀求,她只盼大師哥能夠懸崖勒馬。

   然而劉辰飛卻只獰笑數聲,解開了她的啞穴。夢瑤不解其意,更不及呼喊,劉辰飛已拱起腰往前大力一挺,火熱的小腹狠狠撞在她的臀上,登時將那渾圓的雪臀壓得扁平。

   一聲淒厲的叫聲突破天際,撕裂般的疼痛從小穴里擴散開來。夢瑤再也忍不住眼淚,眼眶中的淚水像斷线的珍珠連串地順著白玉般的臉龐滑落。

   珍藏了十八年的處子貞操就這般被人無情奪去,不是被魔教淫賊奪去,而是被向師父師娘發誓要護持她周全的大師哥奪去。

   隨著那粗硬的肉棒在夢瑤的小穴里抽出插進,一縷紅得刺眼的處子鮮血緩緩地從少女的蜜穴深處流出,沿著雪白的玉股綿延流淌。

   原本生澀的處子肉穴在這縷鮮血的潤滑之下,竟讓那粗大的肉棒直直捅入花心深處,一抽一送間嘰嘰作響夢瑤下體傳來的那股撕裂般的痛楚只持續了片刻,劉辰飛先前注入她體內的奇異真氣於破瓜之後便在她的蜜穴里四處游走攢動,所到之處痛楚竟不翼而飛,還暖洋洋地舒適。

   半晌過後,她緊蹙的秀眉便舒展開來,微微張開櫻唇,眉眼間一片春情蕩漾。劉辰飛見夢瑤不再意圖反抗,便解開了她的穴道,好讓她更容易配合自己。夢瑤剛被解開穴道,竟主動地抬起粉臀,迎合起劉辰飛的抽送。

   他將夢瑤一雙光潔的玉腿搭上自己的肩頭,白嫩的粉臀順勢向上抬起,只見一根烏黑的肉棍在雪白的臀肉間穿梭,次次都撞擊在夢瑤的花心上。

   酥麻的快感讓她的小穴里淫水陣陣涌出,那粗大的肉棒如魚得水般遨游起來。

   今日終於將干嬌百媚的小師妹征服在胯下,劉辰飛興奮難耐。

   他將一杆長槍舞得愈加賣力,如若狂風暴雨,直插得夢瑤嬌軀亂顫,嬌喘不斷。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波浪般層層疊疊地在夢瑤的身體里襲來,將夢瑤的腦中衝得一片空白,理智蕩然無存。她全身又酥又麻,意亂情迷間只由得情欲將一副雪白粉嫩的嬌軀緊緊貼在劉辰飛身上,高聳的玉乳在大師哥的胸膛上磨蹭。

   她光潔如玉的雪臀已被劉辰飛的手指掐出十道青紫的印記,卻絲毫不覺痛楚,仍是緊緊地夾著大師哥粗大的肉棒,舍不得放開。

   夢瑤的臉上春情泛濫,沉醉在快感中不住地放聲浪叫,一顆蝽首癲狂地甩動起來,如雲的青絲在空中飛揚。

   不知過去多久,夢瑤的小穴深處開始激流涌動。劉辰飛大喜,運起那魔教邪功,馬眼大開將夢瑤那涌出的處子陰精陣陣吸入。

   劉辰飛初次運功采補女子不知深淺,夢瑤更是初經人事,這一來竟將夢瑤寶貴的女性陰精連同氣海中的內力盡數吸干。

   一霎眼的功夫,夢瑤的高聲嬌吟便弱不可聞,飽含青春活力的身子也軟軟地垂倒在劉辰飛身上。夢瑤原本紅潤的白暫臉龐此時慘白得嚇人,只見她雙目緊閉,氣若游絲,奄奄一息地就此暈迷過去。

   「啊!」

   已經完全是被吸入體內陰精推送到極樂境界的劉辰飛發出了一陣如垂死野獸掙脫束縛般的低沉嚎叫,壓在夢瑤身上的粗壯身體也如觸電般瘋狂地繃直了起來,整個人看上去完全就陷入了某種極不正常的狀況,實際上現在他腦袋里面已經完全是被狂熱的獸欲所霸占,大概是連自己身份都已經忘卻的樣子。

   而身下夢瑤的芳心終於隨著她最後一點陰精被抽走而停止了跳動,在她輕輕吐出最後一口氣後,原本緊緊攬著師兄身體的柔白臂開始軟軟滑下,反弓著的身子如同被抽走了什麼一樣開始重新恢復了平直,她的遺體落在床上輕輕彈起了一下,終於再也不能動彈。

   美麗的臉龐向一傾倒去,她的面容已經沒有了絲毫血色,兩只大而黑的秀眸先是失去了光澤,然後便緩緩合上,但又不完全閉合,呈現出一種半睜半閉的狀況。

   全身汗如雨下,一對乳峰上兩個圓滑的櫻紅色突起在風中輕輕擺動,兩只修長的細腿緊繃著。全身已經逐漸變得冰冷下來,原本緊繃到幾乎僵硬的玉體猛然松弛,四肢癱軟,肌膚白得透明。

   又是一會兒後,少女的玉體已經如同大理石般慘白,滑膩如雪的肌膚漸漸冷卻,慢慢僵硬。她的嘴色依然帶著一絲輕笑,少女花一樣的笑。

   隨後雙唇和乳房上突起的顏色逐漸失去嬌媚的血色而變成烏青。她如花似玉的生命已經離開塵世一去不返,一縷香魂就此飄離玉體。

   「呼~嘶~」

   大概是終於脫出狂暴獸人狀態的劉辰飛終於把自己已經開始逐漸恢復正常的兩腿間玩意一點點從夢瑤鮮紅轉為蒼白的小穴中抽了出來,抽出來後不一會,一股白濁便汩汩流出,淌的滿床單都是。

   看見自己子孫在師妹股間和床上肆意流淌的這番情形以後劉辰飛似乎才是清醒過來恢復了理智,精著屁股踏著自己快靴從床上走下來檢查房間內的狀況,在看到已經肌膚慘白如紙的夢瑤和一旁血濺當場的師弟都已是活不成的樣貌後不禁一陣背後發涼:

   自己該怎麼辦?若是天明被人發現報官以後自己將會受如何處置落於何種境地?

   若是被師父和江湖同道知道自己做出此等禽獸不如的事情又會如何?

   種種恐懼在一瞬間都襲上心頭,伴隨著背後和腦門上的冷汗下來,仿佛整個人已經置於寒冰地獄了一般。

   稍等?現在應該是沒人發現吧?聽外面一點動靜沒有,我剛才的操作基本也都沒聲沒響的,反正死無對證的事情。

   正在想時,那熟悉的嬌媚笑聲便吃吃地響了起來

   「本想著逍謠—劍能把事情辦的這麼利索,怎就不曾想出這種事情來了?

   不過你這小師妹我倒是也挺喜歡她的呢,怎麼能忍心燒了她呢?這樣吧,你把她交給我來處置,剩下的事情我都會替你辦妥,不然你就好自為之吧。」

   這麼說著,獨孤燕便從劉辰飛的腿上收回腳來,做出拔腿欲走狀。

   [好好好,都依你說的,都依你說的,我這就回房去了,不過你可得好好待她啊」

   已經渾身冷汗的劉辰飛又開始結巴的語無倫次了,在看見他這慫樣後獨孤燕再次嫣然一笑:

   「這才好嘛。」

   然後轉進屋里,扛上了床上的夢瑤的裸屍,又拔出刀來指指劉辰飛的房間示意他回去裝睡。

   等劉辰飛進屋後,獨孤燕一把將桌上的油燈打翻,然後便扛著夢瑤尚溫的身體躍進一旁的樹林消失不見了。

   另一邊,劉辰飛蜷縮在床上,輾轉難眠。一會後外面便起了火光,隨後便是客棧伙計和客人的驚呼:

   「走水了!走水了!快救火啊!」

   「來的還挺快。」

   劉辰飛暗想,不禁准備先佯裝不知地爬起來,不過在思考一番後又繼續躺下裝睡起來,直到客棧伙計和其他眾俠來拍門了他才裝作一無所知地匆匆穿衣抄起家伙爬了起來,再繼續裝作急切的樣子和眾俠四下搜尋起來,

   等天色基本放亮,火也在客棧伙計和眾俠的撲救下基本告熄,隨後一干人等便在這一堆散發著熱氣的灰燼里扒拉出了一具已經燒去大半的焦炭狀屍體。

   看見這番情形以後劉辰飛倒是很上路地先「強作鎮定」地走上前看了一下,在注意到師弟張雨吉那燒的焦黑的劍後便半真半假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對著余煙尚閃動著紅光的那間客房廢墟半跪半趴地倒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師弟師妹啊,你們怎麼就沒跑出來啊,你們死得好慘啊,啊啊啊......」

   大概眾人心下都已默認了這是魔教妖人再次行動的緣故,劉辰飛這一番仔細推敲起來實在是拙劣的演技居然沒讓眾人發覺,只是一個個再次做出義憤填膺狀,表示定要將魔教妖人碎屍萬段為止。

   隨後杭州捕快倒是來了,雖然顯而易見的是眾俠都沒辦法的事情這票人自然更沒辦法,只不過例行盤問一番後便被劉辰飛花錢打發走了而已。

   不過捕快們這回卻是難得大力出奇跡了一次——在搜索中,他們發現了一條客棧外圍草地和灌木叢中的行走痕跡,看步履似乎是個女子拖著什麼似的,應該是魔教妖人無誤了。於是眾俠便沿著這痕跡一路追過去,進入了山中茫茫林海中的一條小道上,不過在一干人等亂哄哄追逐到一條溪邊後,那痕跡便消失了。

   這讓大家懊惱不已,不過眾俠顯然都是好面子之人,斷然是不會有認慫放棄之理,不過大隊人馬追殺顯然也不是辦法,於是在劉辰飛的「建議」下,各大門派便分散開來,數人一組在山間林中搜尋,若是有發現魔教妖人便舉煙火為號,然後各人便分散進山林搜找起來。

   而劉辰飛由於師弟師妹一死一「失蹤」,和其他門派又不是很熟絡,便自然而然地一個人鑽進山林里行動起來。

   等看到別人都消失在茫茫林海之中後,劉辰飛這才一個人心不在焉地在山間逡巡著,雖然已經是投靠了魔教,但是實際上對於這魔教實力人手究竟幾何他還是一無所知的,若是被他們當做尋常人等給滅了豈不冤枉?

   於是所幸漫不經心地在山里摸魚起來,此外他還隱隱約約的產生了一種感覺——獨孤燕應該馬上會再來找自己的,至於這究竟是福是禍就不知道了。

   「管他的,我現在都已經做了這種事情了,既然當時沒一死了之,那就只能這一條道走到黑了,唉.….」

   他癔症了似的自言自語著。在這麼走了十幾里崎區不平的山路,發覺天色漸暗後,劉辰飛便走到一片河流邊的高坡上坐了下來,拔出隨身的短刀准備去砍點柴火,再截點竹子做魚竿釣些魚烤來吃 順帶給自己搭個棚子避身。

   等他勉強烤了幾條不算大的魚和竹筍之類的東西填飽肚子後,天已經差不多全黑了,於是干脆就這麼頭頂火堆,躺在那個乞丐味十足的棚子里呼呼大睡起來。等一覺睡醒,已是天色大亮了。

   「誤呀,難得舒坦一下。」

   走山路這種事情對於何種人都不是好差事,走出草棚後已經看起來狼狽不堪的劉辰飛勉強走到溪邊,撩了點水勉強喝了口又洗洗臉,正准備考慮原路返回杭州城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再次出現在了面前。

   定睛一看,果然還是獨孤燕,這回的她倒是穿得一身青綠裙衫,頭戴斗笠手持梭鏢!站在左邊小山坡的岩石上,照例赤著一雙雪白的纖足。

   「陰魂不散!」

   他暗自想到,不過回想起那妖女讓人心曠神怡的滋味後又隨便起來,便轉過身大大咧咧的道:

   「可是教主找我有事麼?」

   「逍遙一劍果真是聰明呢,教主確實找你有事,而且還要送你一樣寶貝。」

   獨孤燕摘下頭上的斗笠,對著還一臉狐疑的劉辰飛拋了個媚眼,

   「請隨奴家來吧,這東西想必逍遙一劍一定會喜歡的,而且能解燃眉之急。」

   說罷,她便轉身走了,劉辰飛大概也是一見她就來了精神的緣故,當即就快步追了上去,到了那妖女身邊急切地道:

   「是教主要召見我麼?這現在江湖上各路門派雲集此地,常言道君子不立危牆之下,這是否太唐突了點?還請.….」

   「嘻,你說那些個廢物點心麼?」

   獨孤燕白了他一眼:「想必那些蠢材是跟著本姑娘留的印跡來的吧?

   放心,其他教眾已將這些自作聰明的蠢貨引至別處了,如果教主願意的話,他們隨時都可以死在這鬼地方喂狼。

   不過想來教主是還要和這些貨色好好玩玩。對了,這回教主給你備下的這份大禮你一定要收下,這可是我教秘法打造的寶貝,等你受用了這東西,方才能算是我神教中人。」

   這麼說著她又一下轉過身來雙臂環住了劉辰飛的脖子媚笑著道:

   「不過我想逍遙一劍一定會受用這寶貝的。」

   「呐,那也得等我去了再說啊,我也想看看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我一定會要的寶貝。」

   大概是獨孤燕看起來似乎也沒那麼危險的緣故,現在劉辰飛也已經把自己當成魔教中人了,說話越發隨便起來。

   獨孤燕見此情形也是知曉他徹底把自己作為魔教部屬的意思,不覺腳下步伐快了不少。

   在連續穿過一大片竹林,涉水爬過一個山坡後,一大片灰黑色山岩便出現在眼前,幾個全身黑衣,持刀佩弓的大漢正守在那里的一條羊腸小道上,一看便是武功高強之輩,很容易就讓劉辰飛生出了對魔教的敬畏和崇拜來,進而覺得自己投奔他們的決定是正確的。

   等走到前面後一個黑衣大漢攔住了他們,在驗看過獨孤燕的腰牌後便恭恭敬敬一揖到底:

   「見過右護法。」

   隨後兩人便費力地沿著那羊腸小道一路跋涉而上,在穿過一個石洞和長長走廊後,一片四面皆是石壁,牆上長滿青苔和藤蔓,但是頂部卻已經崩塌剝落成一個天井的山洞出現在了面前。

   而這其中最引人矚目的莫過於一口尺寸不大的石棺,這石棺是用和周圍完全不同的藍灰色石塊鑿成的,上面雕刻了不少復雜的花紋。

   定睛一看,居然是些春宮圖畫之類的情形,上面男女媾合的姿勢可謂是千奇百怪,特別那些男子大都筋肉虬結,青面獠牙,形如妖怪,而女子則大都全身袒露,只帶著一些飾物之類,這般裝扮用至淫至邪來形容都絲毫不為過,無疑讓觀者頗為尷尬。劉辰飛自然也不例外,在一陣有些難堪的沉默後他才轉頭問獨孤燕道:

   「這,這是什麼玩意?」

   獨孤燕用手輕輕一指做撒嬌狀道:

   「這就是教主送你的寶貝,奴家昨天為這個忙了一天了,大俠自己去看嘛。」

   劉辰飛滿腹狐疑地走到棺邊,低頭一看里面躺著的不是別人,正是前天被自己吸盡陰精而死的師妹夢瑤。

   此時的她依然美麗如昔,黑緞似的秀發一部分梳成典雅高貴的發髻,上面扣著金色帶珍珠眉心墜的額頭鏈和點翠的簪子。

   烏黑的蛾眉用螺子黛畫就,黛色由深及淺漸入雲鬢,雪白無暇的細嫩瓜子臉上薄薄敷了層淺紅色的胭脂,看上去像白瓷上映了霞光,明流暈,略微泛黑棕色的眼瞼輕輕閉著,濃密纖長的雙睫象飛累的蝶翅,在秀挺的鼻梁上映下一道美妙的弧影,朱紅胭脂暈染了豐韻的雙唇,似一朵微啟的海棠,使她看上去還是美麗絕倫,雪白如天鵝的頸項上掛著有雕花鏤空裝飾的金色項圈。

   令人驚異的是她除了下身的一條以寬大腰帶束緊,勉強遮住陰部的青綠短裙外全身不著寸縷。

   一對高聳的飽滿玉乳高高鼓脹著,兩點小棗般撩人的暗紅色乳頭像是炫耀美貌般驕傲地挺翹起來。

   平坦小腹被那織錦櫻草色腰帶緊緊裹束住,透過青綠色絲綢的裙褶似乎還能隱約看見她深邃肉瓣的輪廓和郁郁蔥蔥的細膩恥毛。

   雪白的手臂上套著數對雕花裝飾的臂釧和鐲子,一雙纖手柔若無骨地平放在肚腹正中,只是她雙手的指甲都呈現出烏黑如漆的詭異顏色來。

   修長玉腿也套著花紋繁復的金箍並攏在一起,一雙細嫩天足腳尖略微向內,十根嬌嫩的足趾指甲剪的方方正正,不過同樣也呈現出烏黑的色澤。

   她就這樣靜靜地躺著,呈現出一種端莊,聖潔,妖異和淫靡混合的奇異狀態來。這讓劉某不覺既驚艷到欲火中燒又詫異:

   「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夢瑤她這是怎麼回事?」

   「逍遙一劍初入本教聖地,自然是有所不知,此棺乃是本教的聖物,專為煉制女子屍身之用,女子的屍身一經此棺以我教秘法煉制便不腐不壞,且有至上至強之陰氣,倘若與之媾合,對修煉本教之神功可是大有裨益,不數日便能大有精進,倘是天賦異稟之人不消數月便能將神功連進數層。

   原本此物是概不外傳的法子,就是本教之內知道的人也不過十個。只是教主求賢若渴,逍遙一劍這般天生英才既是有心為本教效力,這便是教主的一番誠意。何況想必逍遙一劍也是喜歡柳姑娘的滋味吧?如此一舉兩得之事豈不美哉?」

   說罷,魔教妖女便對著劉辰飛微微一笑。

   「這......這就是教主的大禮麼?啊.......真是感激不盡......」

   被面前師妹的情形和這番說辭打動的劉辰飛一下被激動的暈頭轉向起來,干脆趴在地上道:

   「屬下願為教主,為神教效犬馬之勞,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好啦,這番話還是等見了教主再說吧,逍遙一劍不想現在就嘗嘗柳姑娘和本教秘法的滋味麼?」

   這麼說著,獨孤燕干脆抬起自己的一只玉足在劉辰飛的脖頸和面頰上摩擦了一下,逗的他一陣全身酥麻,不覺定睛看起這修長的妖嬈美足來。

   妖女這雙腳的形狀細長而筆直,有著優美的腳背弧线,腳面的膚色是自然的米白,只是大概赤足長途跋涉的緣故,腳掌上多多少少有不少的老繭,而細長如筍芽的腳趾則依舊整齊圓潤,此外她的趾甲和夢瑤一樣,也都是烏黑透亮的顏色,看得他下體不由自主地再次活躍起來。

   不過尚未等他看清,妖女便將腳收了回去走到石壁邊,在牆上擺弄了一番後,一扇暗門便呼呼打開了,里面竟是一張黑漆雕花鋪了桃紅褥子的大床。隨後獨孤燕便笑道:

   「此刻雖不是春宵,但逍遙一—劍就不想好好受用一番麼?可別讓我失望呢。」

   猶豫了一會後,劉辰飛這才站起身,咬咬牙一把抱起夢瑤的裸屍進了那密室里,將她放在床上,隨後獨孤燕道:

   「這才好嘛,那奴家便不攪擾逍遙一劍修煉的好事了,之後教主可能會召見你的,可不要讓教主失望啊。」

   說罷,她便轉身離開了,只留下劉辰飛和冰涼潔白的夢瑤。

   雖然現在劉辰飛腦中大概是驚喜,狂躁,愧疚,急迫,愛憐等各種情緒如過山車一般運作著,但是下體卻無比誠實地在腹中那股不受控丹田之氣的催促下高高豎起。

   在腦袋中思想斗爭了大概幾分鍾的功夫之後他終於算是下了決心,當即把衣服脫得精光,抱起夢瑤不算很冷的屍身,撩起她短小的裙子露出神秘的郁郁蔥蔥陰阜來,再把自己那已經不能控制的雞巴向著那里挺了進去。

   他很快就感覺到師妹的花徑是如此之狹緊,比生前還要有所甚之,令他很難進入,於是他便更加用力起來,把東西一點一點釘釘子一般推進夢瑤的玉體之中。

   而他粗大有力的雙手則纏住她的嬌軀,揉撫著她冰滑的背脊和美麗的豐臀。

   她秀麗的臉頰美艷嬌嫩,完全不像是已經死去了的人。女子最香艷的一切,在夢瑤的嬌軀上毫無掩飾的呈現出來。

   此時的劉辰飛已經瘋狂到了極點,他鐵硬陽物瘋狂汲取的陰氣令他全身顫抖。夢瑤冰冷而似乎深不見底的陰道把他的陰莖夾得緊緊的更令他產生亢奮的快意,不一刻便不能自拔地狂熱嚎叫起來。

   隨後他便完全把夢瑤壓在身下,夢瑤的身軀隨著他的有節律的震動,也不斷的彈起來。

   她的胸脯更加高聳,兩座迷人的玉脂般乳房也不停的顫動著,艷色的乳暈和硬挺的乳頭映襯著她的冰肌玉骨更顯得雪白、香艷。

   她的臉龐向後仰去,整個頭都懸垂在那美床的外面,原本綰起的秀美長發也不知何時被散開,像瀑布般垂下落在地面。

   她的小腹緊緊繃著,平滑而又柔膩,臀部則正在承受著他身體的一波波,她那比最美的女子還要神秘的陰道正在包納著他的陰莖,將體內仿佛無窮無盡的陰氣輸入劉辰飛的體內。

   但她的面容卻依舊安祥平靜,似乎一切都與她無關似的,終於劉辰飛小腹一下子收縮起來,陰莖暴脹,一陣同樣洶涌的精潮奔流急射過去,將那深若無底的美妙子宮灌滿並溢出來,流的到處都是。

   等劉辰飛拔出自己還一柱擎天的那話兒之後,一些稀碎的精液間或地飛速射出,撒落在夢瑤的陰毛和小腹之上。

   這一番交合之後,雖然夢瑤一動不動的毫無反應,但是給劉辰飛帶來的快感卻遠勝於之前的任何一次,甚至可以說比鮮活時候的夢瑤更加醉人,回想到石棺外的那些圖畫加上體內吸進的足夠陰氣,他在一瞬間竟然有了一陣明悟,隨後便放下夢瑤的身體,兀自盤著腿坐在床上修煉起來。

   不一刻的功夫,他竟感覺那魔教邪功功力竟然在自己不知不覺中升了一個層次,那吸入腹中集聚的陰氣像是沸水般在丹田之中翻滾著,然後化作自己下體中最強烈的亢奮,幾欲噴薄而出。

   隨後他干脆拉起了夢瑤上半身,托起她嬌小的巴,將那櫻桃小嘴輕輕掰開,將自己脹痛欲裂青筋虬結的巨大陽具深深戳入她的喉嚨。

   女孩的口腔濕潤而冰涼,但她柔滑的舌頭和喉嚨仿佛有著更神奇的魔力,將劉辰飛似乎馬上就要爆炸的龜頭緊緊包裹起來,輕柔地安撫著,好似春風化雨般吸納著他的癲狂。

   與那深不見底的陰道相比,夢瑤的口腔無疑柔弱而溫軟,在初期的狂熱被消解之後劉辰飛很快放慢了進出的速度,體會著那柔滑香舌給予自己龜頭的輕觸,隨後他漸漸感到了自己下身噴涌欲出的液體的洶涌,終於劉辰飛大吼一聲,把自己最後一次狂暴高潮的激流統統射入了師妹嬌艷鮮紅的小嘴。

   而那些在她口腔中無法完全容納的精液很快便如瀑布般流下了她的嘴角,一路向下流過脖頸,胸口,腹部,最終淅淅瀝瀝地滴落在床上,滲出一片滑稽的圖案。

   經歷過這兩番交媾的劉辰飛此時看起來已經顯得有些駭人,原本就已發達的全身肌肉如吹氣般鼓脹,根根青筋如地圖上江河般的凸起幾欲炸裂,胯下的陽物如鐵棒般掛著兩個同樣碩大的睾丸高高立起。

   盔胄般巨大的拳頭緊緊攥著,臉色和眼睛都通紅如火,就連牙齒看起來都變得像是野獸般尖銳起來,隨後他干脆像是野獸般從床上站起,發出了一聲震天動地的嚎叫。

   「逍遙一劍還真是好威風呢?果然不負教主的期望,這可是已到了第四層吧?」

   熟悉的女聲再次響了起來,也把看上去似乎走火入魔的劉辰飛拽回了現實世界,隨後他漲紅的臉色和高度戒備的身體也漸漸復了原,這時候劉辰飛才轉過身來看到了一臉挑逗般笑容的獨孤燕。

   這時他雖然想說些什麼,卻發覺自己一時半會沒了話。而下體卻依舊呈堅挺狀,弄得他不覺十分尷尬。

   倒是獨孤燕看出來了他的尷尬,干脆湊到他的面前,雙手把玩起那還硬邦邦的玩意來,不一刻劉辰飛便又一次交了貨,射的獨孤燕滿臉都是,不過這一下之後劉辰飛倒也徹底平和下來,問道:

   「教主現在在何處?不知我何時可以覲見?」

   獨孤燕抹了一把臉上的白濁之物嫣然一笑:

   「不著急,教主還在對付那些進山搜尋的廢物點心們,你要是想看的話,隨我來便是。」

   劉辰飛望著面前黑漆漆的門戶,猶豫了半晌。只見獨孤燕早已搖曳著挺翹的豐臀,大半個身子已經沒入前方的陰影中,她回頭千嬌百媚地望了劉辰飛一眼,他咬咬牙便硬著頭皮隨她走進了那片未知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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