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重口 論如何跟兩個狐娘合伙騙取學校賠償金【一】

論如何跟兩個狐娘合伙騙取學校賠償金【一】

   論如何跟兩個狐娘合伙騙取學校賠償金【一】

  自從許辯才考進這所奇怪的高校已經小半年了,一開始只是想著能夠在自己的分數范圍內盡量選一個比較好一點的學校,沒想到陰差陽錯進了一所同時招收人類和獸人的學校。而且這所學校人類和獸人的比例——辯才可以算是這所學校少數的幾只大熊貓了,但是至少不影響上課,雖然一開始確實不那麼適應,女性還好,獸耳娘有誰不喜歡呢?但是男性就不一樣,特別是體育課,被一群毛茸茸的壯漢圍著確實不怎麼舒服,好在舍友都不是種族主義者,這個學期也就這麼平穩過來了。

   要說相貌平平的許辯才除了學業進步之外的收獲,或許就是整天圍著辯才轉的那兩姐妹了:

   “這是今天的筆記,看完了記得還給我……要記得哦,記得哦……”連帶著耳朵和尾巴都是白色調的“姐姐”劉雨涵把筆記本甩到了許辯才的桌子上就紅著臉走了,平日雨涵對辯才總是不溫不火,但是總會在某些小細節上動心思。

   比起這位“姐姐”,她的妹妹簡直就是另一個極端,一般她的姐姐雨涵前腳在走,那個渾身黑色的妹妹劉雨軒就會從後門竄進教室,然後當著全班同學的面臉不紅心不跳地從辯才的身後緊緊地摟住他,也絲毫不掩飾自己因為狂喜而瘋狂搖晃起來的狐狸尾巴,接下來就是日常沿著辯才的頭渾身上下嗅一遍。

   “嗯?小老弟,你身上有其他女人的味道!”她的眼神在一瞬間變得幽暗了下來,活生生有種下一秒就會把懷里的這個男人的脖子給咬斷了的感覺,但是下一秒那種陽光燦爛的笑容又回到了她的臉上,“哦,是姐姐的氣味呢,那沒事了~~~所以,下午沒課的話一起去逛街嗎?”

   面對這兩個“活寶”倒不是說辯才是個中央空調類型的連口紅色號都不懂的究極直男,也不是因為他奶奶曾經告訴他,只要他娶回來一個頭上長著動物耳朵的老婆回來就把他的雞兒打斷,只是這兩人畢竟是姐妹,而且特別是這個妹妹總是能在公眾場合做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大膽行為,沒有辦法,他和這兩個人的關系就這樣一直保持在“好朋友”的階段。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一段時間,直到第二學期中旬的某一天,也是熟悉的劇情,姐姐前腳剛走,妹妹後腳就竄進了教室,然後這次和其他時候不一樣了,她拉著辯才的手也不顧後者的不悅和反抗,硬生生依靠著獸人的身體素質把他拖到了教學樓後面的某個角落里。

   “現在這里就只有我們兩個人了呢~~”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辯才總覺得今天雨軒臉上的笑容有些奇怪。

   “你要?唔!”就在他准備問出來雨涵的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的時候,她雄偉的雙峰已經喝她溫暖的身體一起貼了上來,然後某個柔軟濕潤帶著香甜的東西伸進了他的嘴里。至此辯才依舊保持著鎮定,因為如果是事情只是這麼簡單也就好了,順水推舟或許也不錯,但是他心底那麼一絲不詳的預感還是靈驗了,現在他不需要知道雨軒的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麼藥了——在那柔軟甜蜜的觸感當中混進來了某個堅硬的東西,就這樣被雨涵的舌頭推進了辯才的喉嚨里,緊接著不知道是舌吻帶來的窒息感還是因為那個不明物體的原因,辯才的視野逐漸變得模糊起來……

   “嘿嘿,你終於醒了呢,小辯才~~~我在這里等了好久了,我好擔心,我還以為你永遠都醒不過來了呢~~”熟悉的聲音傳進辯才的腦袋,只可惜他的頭依舊昏昏沉沉的。

   “呃……我,我在哪?你給我吃了什麼?”他用力搖晃著自己的腦袋試圖讓自己清醒過來。

   “只是一種我自己研發的實驗藥物而已,導師說太危險了,但是這麼有趣的項目,嗯哼~~”就在雨軒的聲音帶著一陣陰影逐漸接近自己的時候,辯才終於意識到了事情的全貌——自己正躺在某個寬闊的白色平原上,而自己的上方是雨軒那張熟悉的臉,巨大無比的臉!

   “看來達到了預期呢,你現在看起來真的比小拇指的指甲蓋都小了,希望解藥也能順利生效……嗯,但是這不是需要擔心的事情了,因為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專屬於我一個人的東西了。”她那雙清澈的眼睛里透出一陣令人膽寒的光芒,那光芒就聚焦在她面前不遠處的那只“小蟲子”的身上。

   “等等?!到底是怎麼?這是什麼致幻藥物嗎?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現在是什麼時候了,你?不對,啊!我下午還有課?不是?現在是什麼時候?”依舊在眩暈的當中的辯才語無倫次地問出了一連串的問題。

   “別擔心,只不過才過去了不到半小時而已,課翹了就翹了唄,姐姐現在還在上課呢,所以我們能有一段好好玩玩的時間~~!對了,說話要說大聲一點,雖然我聽覺靈敏但是你畢竟是太小了。”沒有等辯才徹底從混亂中反應過來,一陣巨大的震動就傳了過來,某個雪白的巨大物體猝然出現在了辯才的面前,“加油哦,運動能夠加速新陳代謝,抵消一部分藥物的副作用,所以盡你所能爬上我的腳吧,嘿嘿。”

   “別開玩笑了!快把解藥給我,這是什麼?幻覺嗎?開發致幻類藥物可是違法的!別傻了雨軒!”盡管暈眩感已經減少了不少,但是辯才的頭腦依舊是有些昏沉,他看著面前不遠處雨軒那巨大的腳掌,又使勁晃了晃頭。

   “幻覺?這可不是幻覺哦,游戲規則是拼盡全力爬到我的胸前,如果讓我知道你在偷懶的話,我可是會想捏死螞蟻一樣把你捏死的哦,可愛的小辯才~”一邊說著,雨軒伸出了手,捏住了那只小蟲子,放到了自己的腳掌上。

   “放我……我,等等,我不會真的變小了吧?快給我……”那種被巨大的力量捏住然後上升,落下的感覺不像是幻覺,這個時候辯才才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但是當他准備繼續控訴下去的時候才發現遠處雨軒的臉已經黑了下來,那皎潔的微笑散發出一種扭曲的溫潤。

   “我不是說了快給我爬嗎?看來需要給你一點小懲罰你才會認識到自己的處境了……”話音剛落,一根巨大的白玉柱子按到了辯才的身上逐漸增加的壓迫力讓他感覺自己的四肢百骸都在發出令人牙酸的嘎吱聲,巨大的痛苦在一瞬間衝上腦門,“軒……”他唯一能做的事情就在在巨大的痛苦之下從嘴縫里擠出來一個字。

   “啊,看來你是明白了?”雨軒拿開了壓在辯才身上的手指,原本冷漠的臉上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但是終究沒有被已經被壓得七葷八素的辯才看到。

   “咳咳,咳咳咳咳!”辯才撐著即將散架的身體爬了起來,他又看向了雨軒的臉,正想開口,但是身體上扎實傳來的痛楚讓他不得不邁開腳步朝著前方進發,他沒有時間去欣賞雨軒一絲不掛的胴體,強烈的恐懼驅使著他的身體開始機械地運動起來,幸虧前方除了遠處的兩座小丘之外一馬平川,僅有那麼一點小小的坡度,雖說路途遙遠,只要肯慢慢來……當然事情總歸沒有那麼簡單,逐漸地,辯才感覺自己腳下潔白的大陸開始擁有了那麼點坡度,而且坡度還在逐漸地變大,以至於他只能揪著雨軒腳上的汗毛一點點地朝著前方攀爬,空氣中到處都彌漫著一股雨軒身上的香甜氣息,但是這些和這個奮力攀爬著的小蟲子毫無關系。

   “很努力嘛,但是你太慢了吧,這才爬了不到20厘米,嘖嘖。”雨軒看著自己小腿上那個還在緩慢移動著的小黑點,無奈地搖了搖頭,“看你這麼努力,給你一點小小的幫助好了,嘿嘿。”

   “等等等,等等!別!”原本已經因為恐懼和疲憊而即將累倒的辯才一瞬間清醒了,他只感覺到自己腳下的地面在急速地上升,地面正在逐漸離自己遠去,取而代之的是正下方雨軒那張龐大的臉龐——以及她大張著的血紅色的巨口,她有何企圖已經無需多說,但是除了緊抓著雨軒的汗毛之外,辯才什麼都辦不到。

   “你瘋了嗎雨軒?!你不會是認真的吧?!”

   “嗯,安心,我算的很准的,你不會受傷的,來吧,你不想我和再來一個熱吻嗎?Darling~~?”為了照顧到辯才那不怎麼發達的運動神經,她還十分貼心地抖了抖自己的小腿,然後,只見一只小蟲子從她的小腿上徑直落下,精准地避開那兩道雪白的城牆,落入了那深紅的血口當中。

   “啊!”即使變小之後的身體減緩了一定的下落速度,再加上下落到雨軒的嘴里稍微給與了那麼一點點的緩衝作用,但是巨大的衝擊還是讓辯才眼前驟然一黑,胸口猶如被一把鐵錘碎過一塊大石一般。轉瞬之後,待理智重新回歸他的大腦,目之所及的是一片暗紅,四周是一片黏滑,潮濕,悶熱的空間,這里到處充滿了濃重的雨軒的氣味。

   沒有等辯才哪怕稍微反抗那麼一下,那扇透入些許光线的大門就一聲不響地關上了,緊接著就是和著唾液的啪嗒聲傳來,某個巨大且柔軟的東西壓住了他的身體,把他壓到了某塊堅硬的表面上,粗重的呼吸聲和某種近乎快樂且瘋狂的呻吟從深處傳來,四周的一切都開始運動起來了,完全不顧這只可憐的蟲子的性命,開始瘋狂地活躍起來。

   “嗯……你太小了,嘗不到什麼味道呢……”此時的雨軒早已滿臉潮紅,那種莫名的占有欲讓她沉醉了進去,感受著自己的摯愛在嘴里那細微到幾乎無法察覺的蠕動,她似乎打開了某個奇怪的開關,雙手開始在自己的胸前揉搓了起來,“我還要,好好嘗嘗你的味道!”

   “咳咳咳~~咕~~咳咳咳~”,身處在溫暖的黑暗之中,辯才早已失去了空間和時間的概念,上下左右都是“北”,被關進雨軒的嘴里不過不到5分鍾,卻仿佛已經過去了一年,他的理智已經被交織著的痛苦和荷爾蒙刺激下帶來的快感所支配。就在他快要喪失最後一絲理智的時候,這個旋轉的空間突然停了下來,他被抵在了某個堅硬的表面不再隨著雨軒舌頭的攪動而上下翻飛。

   “雨……”就在辯才以為這個殘忍的狐娘准備饒過自己的時候,空間又一次動了起來,只不過這次動的是他身下雨軒那靈活的舌頭,粗糙的舌頭在辯才的身下毫不留情地索取著,瀕臨窒息帶來的性快感加上每一口呼吸都是濃厚的雨軒的味道,辯才再也忍受不住了。在爆發的那一瞬間,仿佛整個肉體連同靈魂都得到了升華……

   “嗯~~~原來是這種奇怪的味道呢,辛苦……”就在雨軒准備把已經奄奄一息的辯才從嘴里放出來的時候,某個熟悉的聲音突然從自己的身後傳來。

   “雨軒,你准備去洗澡嗎?”那是不該出現的雨涵的聲音。

   “咕嚕~啊,嗯,我正准備去洗澡呢!”幾乎是下意識的,雨軒連同著口水一起把嘴里的辯才給咽了下去,那細小的身軀甚至沒能給她帶來那麼些許實感,就迅速地滑落到了身體的深處,“浴室我現在就要用!”意識到問題不對的雨軒抓起毛巾,迅速地衝進了浴室。

   另外一邊,因為剛剛釋放完而疲憊不堪的辯才在措手不及之下被一大片的口水裹挾著擠進某個滑溜溜的肉管,最後滑進一個巨大的空間。酸臭,悶熱,黏膩,伴隨著無邊的黑暗一瞬間壓了上來,即使只有十幾秒鍾,那種令人崩潰的情緒就開始蔓延了開來。辯才無力地趴在雨軒的胃壁上,近乎絕望地捶打“地面”。

   幸虧在數十秒之後,又是一陣擠壓力涌上來,伴隨著如同驚雷般的嘔吐聲,他終於得以重見光明,只可惜迎接他的並不是關切的眼神,而是一雙充滿了極度渴望和欲求的雙眼,“咳咳,雨軒,放過……”

   “能看見你活著真的是太好了呢,我還以為你要死在我肚子里了呢,嘿嘿~~”不分青紅皂白,一陣清水澆在了辯才的身上,洗淨了他身上沾著的酸臭的汙穢物之後,新的一輪折磨又開始了。

   “我還想你再進來一次呢,這下就沒人會打擾我們了。”雨軒那已經通紅了的臉在水霧之下顯得有些朦朧但是卻帶著能夠穿透一切的狂熱,她的一只手撐開了不知道是因為流水還是愛液而變得泛濫了的小穴,另一只中指沾著辯才的手已經舉到了穴口,洶涌的少女的氣息混雜著狐狸的騷味已經充滿了辯才的鼻腔。這個時候他已經不想再說什麼了,每一句話都是在白白浪費自己的體力,他現在唯一想著的事情就是怎麼活下來,怎麼在這個已經失控了的性欲機器的折磨之下活下來。

   沒留給辯才稍微喘口氣的時候,雨軒的手指就伸進了自己的小穴深處,把指尖上沾著的那只小蟲子按在已經變得敏感起來的肉壁上,不顧一切地摩擦著,快感已經占據了她的理智,把自己的最愛放在身體深處的那種占有欲得到滿足的感覺和背德感讓她無法再停下來。

   另一邊,被雨軒如同千斤頂手指按在肉壁上的辯才只能無力地揮動著手臂掙扎著,四周都是柔軟溫暖的肉壁,然而這個時候卻已經變成了蠕動著的活地獄,不僅是雨軒的手指,四周的一切都在向他這個小小的身子舔祗著,索取著。在往復不斷的折磨之中,他只能憑借著從穴口射進來的些許光线辨別方向,緩慢地朝著出口掙扎。

   “啊~~小辯才,為什麼,為什麼你那麼……那麼小,但是感覺好棒……”雨軒已經變本加厲了起來,期初只是把手稍微伸進去一點,現在她已經恨不得把自己的整根手指都塞進去,被情欲支配的她一只手在自己的小穴當中不斷往復運動著,另一種手已經抓住了自己的胸口,實際上能不能感受到指尖上那個小人的存在已經不重要了,更重要的是那種自己的心上人就在自己身體深處掙扎帶來的快感。

   “雨……咳咳咳~~你這只,該死的騷狐狸!”無論辯才多少次嘗試著爬出去,都會被雨軒的手指按住,被按在已經沾滿了黏滑愛液的肉壁上,被迫吃下幾大口帶著濃重狐狸騷味的粘液,然後推回去,推進這條不斷收縮著的通道深處。與其跟個傻瓜一樣強行爬出去,不如趁著雨軒沉浸在性欲之中,不再顧及自己的時候朝著她的小穴深處前進,雖然有著被淹死的風險,但總歸比在這里被按成一灘肉泥要好。

   雨軒已經徹底活躍起來的陰道里充滿了粘液,四處都是不斷瘋狂蠕動著的肉球無時不刻不在按摩著辯才的全身,那確乎是一種變態的快感,空氣中彌漫著的濃烈的屬於雨軒的氣息,耳邊不斷回蕩著色氣的嬌喘讓他也沉醉了進去。不知道是出於報復還是某種滿足,辯才一邊掙扎著朝著深處前進,一邊用僅存的力氣撕咬踢蹬著身下的軟肉。

   “啊!等等,那里,別!”感覺到身體深處某個小東西開始動了起來,雨軒突然感覺到問題的不對,辯才已經深入到了連她的手指都觸及不到的深處,脫離了她的掌控,而且還在不斷地往深處前進,“不要啊~~別再進去,我……再進去,我就沒辦法把你……”雖然這麼說著,但是那種帶著恐懼的快感依舊讓雨軒加快了摳動小穴的手指的速度。

   “你這只該死,咳咳,的騷狐狸!”辯才已經精疲力盡,他已經掙扎地爬了很久,雖然那可能只是一點點距離,但是似乎雨軒的手指已經摸不到自己了,他的臉上露出一絲病態的笑容,他使出最後一點力氣,朝著面前的肉壁咬了下去,血腥味混合著愛液的味道涌進了他的嘴里。

   “咿呀!!!”伴隨著最後一聲強烈的叫喊,一股熱流淹沒了辯才的身體,也同時淹沒了他的意識。外面的雨軒拱起的身子,重重地拍打在浴室的瓷磚地板上,她的腦子一片空白,粗重的呼吸甚至蓋過了流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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