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Bloodline———茄蘿母子純愛夜
血族Bloodline———茄蘿母子純愛夜
在水天相接處,兩種神秘和兩個世界交融了,被稱為子嗣的面容與明月無異,一張濕潤的臉從水體中矯健地浮出,激發出周圍光輝無限的波濤,一直連到白雲靉靆的天際,就如同月亮周圍的虹霓,有無數個冰晶棱鏡反射著綿柔雪亮的銀暉。琉璃彩虹般的風車或水車在轉,一邊轉,一邊生長自身復雜的紋路,暗淡的縫隙中塹刻的古紋路鮮艷奪目。
這是她在半夢半醒間、亦幻亦真地想著的事。
人言道,人的一生像露水一般短暫,真正的久別重逢已是少之又少的奇跡。所以與闊別已久的友人再會時,人們會感到快樂,會感到驚喜,會為這奇妙的“緣分”而喟嘆不已。
東方的人們把人與人之間的某種聯系稱為“緣分”。
據說在它的引導下,即便是踏上不同生活軌跡的人,也必然存在著相遇的機會和可能。當然,在夜刃的故鄉沒有這種說法,他們更傾向於把它稱作“命運”,而對於永生的吸血鬼來說,顯然不必把它納入考慮范疇,因為離別對他們而言頻繁到有如日月交替。草木從皚皚白雪下翻騰出嶄新的嫩芽,然後夏花盛放,在第一縷秋風卷著落葉來臨時無聲凋零--時間會把一切都推著向前走,但無法在他們身上留下任何痕跡。
又是這樣一個無雲的夜晚。
那月,明亮得讓人想要逃離。
白發的少女坐在樓頂,抱住自己瘦小的雙腿。
少頃,少女抬起頭,任憑月光毫無保留地在她的身上流淌。
四年了。
這四年來,每一次看到月亮,她都會想起她的父親,她的君主,她的光--血族的最後元老——拉斯特。
“對不起,不能一起……看明天的月亮了。”
“和你在一起的這五百年,我真的很開心。”
離別的話語在腦中不斷循環播放,像溫熱的銀針刺入她的心口--痛,但不冷。
是因為五百年的漫長歲月在血族的生命里只是一顆朝露?還是因為一千多天來從未間斷的戰斗與逃亡讓她無暇顧及其他任何?
她得不到答案。肉體的苦痛已經麻木,但她仍然有著一顆 他賜予她的人類的心。
她強迫自己把視线從那迷人的月色上移開。
北斗星所指之處,是北極星。
“地勢極而南溟深,天柱高而北辰遠。”
天的北辰尚可與她有幾面之緣,而她的北辰,她的君主,卻是被日光掩蓋殆盡的無跡可尋。
她把頭埋到膝蓋里,心底那道無形的防线,終於再一次支離破碎。
紫發的少年在少女身後幾米處,靜默地站著。
“我要成為巫師,成為她的力量,實現她的願望。”
他曾對她許下這樣的諾言。
他有時候會為自己終於擁有獨當一面的力量和對她說出“看我的吧”的資本而微微自得,但更多時候,他會覺得她的身影似乎有些不真實。
她是容易害羞的小女生,但更是身經百戰的血族騎士。
她總是對他露出那樣的笑--那笑是純潔、真誠的。這笑帶給他久違的溫暖感覺--就像姐姐還在時那樣,可她又卻確確實實有著一顆滿是結痂了五百多年的、無法愈合的創傷的心。
此時此刻,望著她和她身邊的月光,他再一次疑惑了。
他似乎從未了解過他的君主,似乎此刻更不能為她分擔哪怕一點點的悲傷。
他都知道,作為上輩,她不想也不能讓他感到失望。她是用光芒包容星辰的月亮,為了他,她必須更加堅強。
沒有人生來就堅強。堅強的背後是軟弱無法企及仰望不見的苦難。
那麼被她保護他,是軟弱的嗎?他,這顆被她照亮的星,難道就無法閃耀在她的光里?
不,一定不是的。至少他靜悄悄地走到她的身後。
她的頭埋在膝蓋中,身體微微顫抖。
不管怎樣,無論如何,此時此刻,她也只是個需要溫暖的女孩子啊。
他輕輕地半蹲下,從身後抱住了她。
“My sire.不要再逞強了。”
震驚過後,她的淚水終於決堤。
“茄子……以後……以後……要是再也沒有人……陪我一起看月亮了……怎……怎麼辦?”
少年把懷中的少女抱得更緊了。
“那麼……我陪你。”
“誰……誰要你陪啊!”少女雖然涌著淚,卻繼續逞強,故意抖了抖圓潤的肩膀。
“我願意將自己的一切交給你。”
“真的……嗎?”
“真的。”
莉蘿.艾似乎是在試探她的子嗣忠誠度一樣,幾乎整個身體俯在他身上,銀白色的腦袋湊在他的脖頸左側,尖牙刺透了皮膚,正小口小口得嘬食著新鮮血液。最初的疼痛早已轉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少女柔軟的嘴唇總是會若有若無得觸碰到夜刃的皮膚,碰到的地方如同觸了電一般,激起陣陣酥麻。
莉蘿似乎察覺到了身下的人並沒有抗拒,便褪去了最初的拘束和緊張。她把雙手搭在夜刃的肩膀上,尋找了一個最舒服的進食姿勢。
但這下換夜刃坐不住了。
隨著肩膀上觸感的增加,夜刃的心跳沒理由的開始加速,跳動的聲音似乎在身體內被無限放大,刺激著夜刃的每個聽覺細胞;被少女觸碰的位置開始也止不住發燙,好像有某種未知的情感一直盤旋在腦海中,干擾著他。
莉蘿.艾哭得狠了,有些喘息不過來,因為哭泣和進食而變得紅潤的雙唇微微張著,氣息從唇間出來時,兩瓣唇也跟著抖了抖。
正在傷感中的人兒濃密纖長的睫毛像是蝴蝶翅膀,扇動了幾下,就在夜刃心中,引起了一陣風暴。那鮮紅的如同玫瑰一樣的眼睛 ,白皙紅潤的臉龐,那精致小巧的下巴,粉嫩的紅唇,是他見過的時間最美好的事物。
“茄子?”聲音清冽溫柔,就像她的人一樣,是人間難得的絕色,卻沒有強烈的距離感。
夜刃不禁吞了口口水,好色。好像將她單薄的身體摟進懷里,將她唇角的淚水嘬去,然後舌頭探進那雙唇中間,將她的喘息堵住。
兩人回到房間,也許是剛才的吸血讓夜刃失神,他關上房門後,夜刃整個人都神志不清了起來,像喝了許多許多酒,不知為何。
夜刃仿佛化身為了頭凶狠餓狼般,急不可耐抱著懷人磨蹭著,整個頭都埋在了莉蘿.艾頸窩里,個個吻個接個落,不帶絲毫間隙。
莉蘿.艾仿佛也被熱得燒著了一樣,開始掙扎了起來,纖細脖頸熱得受不了般向後仰去,雙手無力推搡著,卻沒有起到絲毫用處,霧蒙蒙雙眼無助睜著,看起來惹人憐緊。
夜刃再也難以自持,直接抱起人走臥室把人往床上放去,然後把自己身上衣服把扯了,又撲到了莉蘿.艾身上,邊落個個炙熱
,邊把身人兒件件剝。
當兩個人終於赤身裸緊緊相貼在起時候,夜刃嘆了氣,帶著無盡滿足,可接來就更加強烈渴望和空虛。
想要……更多!
即使這是,賜予他第二次生命的人……
莉蘿.艾有些訝異對方的主動,以往自己的這個子嗣可不會這麼做。
“我以為去外面走走會讓你心情好點,”他的手從裙擺下探進,摸索到背後解開了她的胸衣,犬齒輕輕咬了一下她的頸側,“可惜你好像並不愛出門。”
“原來你是這樣想的,”莉蘿.艾很幸運自己的子嗣竟然會這樣為自己著想。
“那下次和我去看夜景,怎麼樣?”
“嗯。”
夜刃輕笑。
“你笑什麼?”
“莉蘿.艾,你好像蚌殼。”女孩的肩帶已經被他完全拉了下來,玉雪般的小巧雙乳頂端是嫣紅如莓果的乳尖,在微涼的空氣與少年的注目禮下慢慢充血、堅硬,“只有費力氣撬開,才能看到里面的珍珠。”
傲嬌的女孩嘟囔:“那茄子你多撬撬嘛。”
“遵命。”他輕而易舉地把她抱著提了起來,對方下意識張開腿夾緊了他的腰,雙手一彎把他的頭按到了自己的胸上。
他順勢含住了一側胸乳,用舌頭輕輕舔過綿軟的乳肉,並將那粒莓果裹住細細品味著。
莉蘿.艾眯眼,扶在他發間的指慢慢攏緊。
很癢,卻又覺得愉快。
夜刃扣在她腰上的手沿著臀部侵入到底褲邊緣,果不其然遇到了一片滑膩。
她的水…好多。好敏感。
莉蘿.艾察覺少年的臉又燒起來了。
什麼呀,以為他轉性子了呢,結果還是害羞得要命。
“我……”
“其實我也很害羞啦,茄子,快來吧。”莉蘿.艾主動展示了自己的下體。那稀疏的黑色森林下是櫻色的花唇,層層疊疊地將隱秘的洞口攏緊,里面流出的露水將整瓣花潤得鮮亮,誘人采擷。在他有些呆愣的目光下,花穴收縮了一下,像是無聲的邀請。
再往上看,女孩對他完全舒展了身體。內褲在動作間早已被脫下,連衣裙半掉不掉地掛在身上,掩蓋不住任何春光;同樣嫣紅的嘴唇抿了抿,杏眼緊緊凝視著他,分外專注。
她用腳趾蹭了蹭他的小腹:“笨蛋茄子,你還要做多久的心理准備?”
夜刃這才回神,吞了口唾沫,雙手扣住她的大腿,閉眼埋了下去。
沒錯,他答應了莉蘿.艾,替她…口交。
他知道花唇頂端的那粒小核是她的敏感點,於是舌頭一開始就很有目的性地舔著它彈了彈,毫不意外聽到了女孩的抽氣聲。
她的腿又下意識想要夾緊,可惜被他溫熱的、骨節分明的手牢牢鉗制著,只能無力地用手抓緊床沿。
她充分體會到了人類的舌頭可以有多靈活。光是舔弄就已經讓她大腦放電了,何況他還時不時邊吮著邊用牙齒輕輕去刮,沒多久就讓她泄了兩次。
蹂躪完了小核,舌頭開始了另外的探索。它頂開守衛著秘密花園的兩瓣穴肉,試探性地往那個隱秘的洞口里探了探。高潮流出的水液被他毫不憐惜地卷走,只留下空虛的內壁徒然收縮,提醒主人正被異物入侵。
又濕又熱又軟。少年眸色變得晦暗不明,唇與舌越發用力地往里鑽,按在她大腿上的手也收緊了,骨節間的皮膚因為緊繃泛起青筋。
“茄子……”莉蘿.艾聽著空氣傳來的嘖嘖水聲,心里某種難耐的癢意越擴越大。她想要少年再進入一些,再奪走一些,仿佛這樣才能填補內心缺失的那處空洞。
夜刃應聲抬頭。他坐上床,把她抱到自己腿上,低頭印吻了一下她的額角,右手中指順著唇舌頂開的門戶往里試探性地鑽了幾分。
他不敢進去太多,只停留在穴內一寸處慢慢磨弄著,待入口擴張了一些,便又放進食指。帶著幾分好奇,他細細感受著男女生理上的不同,食指按了幾下肉壁上突起的褶皺。
“茄子…”
“是痛麼?”
“沒有。”耳鬢廝磨間,莉蘿.艾側頭咬住他的肩,“再進去點。”
“我怕會弄壞…”
“不會的。”她輕佻地在他耳畔低語,“我很爽,很快樂…啊,你怎麼臉又紅了,那我如果說想要你把我……”
夜刃堵住了這張喋喋不休的小嘴,以免它再爆出更驚世駭俗的話。右手指節卻十分聽話地往里深入了幾分,帶著幾分報復意味地摳弄著,果然讓女孩繃緊了身子,小腿煎熬地在他腿上磨蹭。
她又要高潮了。花心深處涌出一股液體,內壁收收縮縮,軟軟地吞吃著他的手指,仿佛在渴望他永遠不要離開。
他松開莉蘿.艾,見女孩又閉上了眼,全身的皮膚都泛著一層淡淡的粉。晶瑩的淚與汗液潤濕了白色的發梢和柔媚的面容,空氣中那股奶香更濃郁了,不要命似的往他鼻子里鑽。
他突然不想克制自己了。他只想占有這個女孩,現在、立刻、馬上。
但他不能。
不能。
雖然莉蘿.艾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樣子,但夜刃隱隱明白,情欲只是她發泄的一種方式,這次應該也是……
他怕有天她醒悟過來,會後悔當初的放縱。
這一絲悔意讓他從未真正放棄學習、責任與良知。
“My sire。”他萬分克制地閉上眼呢喃著,“你很珍貴。重視你自己。”
懷里的女孩忽然笑了。
他微惱:“我沒有在開玩笑。”她知道自己花費了多大的力氣去忍耐嗎?
“茄子,你知道嗎?”連續的高潮讓她有些疲憊,語調比平時更嬌軟了,顯得懶散又漫不經心,“女孩聽到這種話,只會更想把什麼都給你。”
那一瞬間,好像真的被他撬開了一下。
莉蘿.艾覺得,夜刃才是那個難撬的蚌殼。
不管她如何千方百計地勾引他、誘惑他,這家伙總是能忍著不做到最後一步——哪怕他硬得不行了,最多也只讓她用手幫忙疏解。
她隱約猜到為什麼。
或許是因為自己是他的媽媽吧?會不會讓他感到十分為難呢?
也或許不是倫理的關系。而是他們不夠了解對方。在他的觀念里,靈與肉似乎是分不開的,如果兩個人的觀念與靈魂無法共鳴,身體也不能真正結合。
真正的莉蘿.艾藏在很多面具背後。如果走上前去剝下那層層偽裝,他會發現一個困在詭異模具之中的女孩,陰暗的、敏感的、自卑的、冰冷的,心口還裂著一個巨大的洞,等待著什麼東西去填滿。
那個怎麼填也填不滿的洞,是愛,也是欲。
莉蘿.艾將手捂上胸口,窒息般地喘著氣,久久不能平息。她又想到了什麼,唇角微勾,露出一個有些扭曲的笑來。
她從沒忘記自己是個追逐獵物的獵人。
現在該收網了。
夜刃想要轉身離開,腦海里卻控制不住地回憶起了少女嫣紅的莓果與濕軟的花穴。
今天是她的生日,她還這樣難過,稍微放縱一些...沒什麼。
身體比他更誠實。久未疏解的欲望磨蹭著她裸露的大腿,即使有衣料的阻攔也讓莉蘿.艾體會到了它的炙熱。
她一顆顆解開了紫發少年的襯衫紐扣,第一次完全看到了對方的軀體。他的膚色偏白,皮膚偏細,肌肉线條卻很流暢分明,腹肌、馬甲线、人魚线一樣不落。
莉蘿.艾美滋滋地想,她真是挑對人了。
光看是看不夠的,她直接上手摸了一把。
好緊,內核力量一定很不錯吧。以後是不是可以多試點姿勢?
少年臉更紅了,聲音啞得不能再啞:“你干嘛?”
“當然。”
對方意識到了這句話的歧義,眼睛猛然瞪大,最後又似放棄一般將頭埋在她肩窩里蹭了蹭:“隨你吧。”
只是她真用手握住性器時,他還是顫了一下。
莉蘿.艾回憶著看過的電影的手法,有些生硬地擼動著它,指甲刮過頂端的小孔,惹得少年在她耳邊低喘了一聲。
她有幾分疑惑:“這樣真的舒服嗎?”
其實沒有那麼舒服。她毫無這方面的經驗和天賦,更像是把性器當做什麼新鮮的玩具在耍弄。
只是看到那雙無骨的柔荑在棒身上撫弄,他的心里仍舊止不住地涌上陣陣快意。
少女柔軟的手,堪比任何烈性春藥。
他忍不住用大掌裹住她的小手,讓她按照自己的節奏加快了速度,最後在莉蘿.艾好奇的目光下丟盔卸甲吐出濁精。
莉蘿.艾盯著掌心乳白的液體,也禮尚往來,伸舌舔了一下。
唔,有點腥,不算美味。
少女無辜的表情和唇角的精液,讓夜刃剛疲軟的性器又有了抬頭的趨勢。
只是不能繼續這樣放縱下去了。他抽了幾張紙巾擦淨她的嘴角和手心,又帶她到衛生間里清理了一番,看到兩人身上並無不妥才拉著她重新在沙發上坐下,猶豫一會,語重心長地說:“現在害怕了麼?”
回應他的是一個軟軟的、印在唇角的吻:“我還想更害怕一點。”
她今天大膽而毫不羞怯的模樣,終於讓夜刃意識到,這個給予自己初擁的女孩和他印象里的所有“女生”都不同。
“我不介意,夜刃。”她直勾勾地看著他,第一次在別人面前展露了自己的真面目,“我喜歡你,想睡你。”喜歡他的身體也算是喜歡吧。
饒是此前經歷過各種各樣表白的夜刃聽到這句話也有點吃不消,又面紅耳赤起來:“我們對彼此根本就不了解…”
“可是,我渴望和你親近,渴望被你擁抱,甚至渴望被你愛撫…聽上去不像我會說的話吧,但我確實是這麼想的。比起所謂的矜持和羞怯,我更想要得到快樂。”
“茄子……”她軟軟地叫著他的名字,“我熱。”
夜刃明白她的意思。他為她脫下那條松散的露肩連衣裙,讓少女如嬰孩般細膩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
帶著贊嘆和愛憐,他親吻與撫摸過她裸露的每一寸肌膚,卻在手臂內側停了下來。
瓷白的皮膚上,幾條結痂的血痕分外鮮明。
“怎麼回事?”他低聲問道。
“戰斗而已,只是皮外傷。我有分寸。”她無所謂地笑笑。
“....”夜刃嘆了口氣,“總是這樣把事情都放心里,不難過嗎?為什麼不讓我幫幫你?”
明亮的杏眼望著他,里面有什麼他看不懂的情緒正在翻涌。
“要分享我的痛苦麼。”她說,“那就做吧,茄子。”
他一愣:“我們不是說好...”
“你不做就沒機會了,”莉蘿.艾幽幽地說道。
“好。”他頷首承諾,“我們做。”
第一次,當然要在床上。
夜刃褪下那條礙事的、濕噠噠的內褲,時隔數月再次觸碰到了女孩的花穴。
溫柔鄉,英雄冢。和她微涼的肌膚是截然相反的火熱。
只是太窄了,讓他忍不住懷疑這小小的甬道能不能容下自己。
他先用手指試探和擴張,又憑著數月前的記憶揉弄那顆凸起的小核,沒過多久就讓她泄在了手里一次,那窄小的幽徑也松開些許。
他放進三根手指的時候,莉蘿.艾終於覺得有些脹。
她怕少年因此放棄,也沒說什麼,只抬手默默輕撫他身上那些因用力緊繃的、蓄勢待發的肌群,又描過他如畫的眉眼,想要轉移注意力。
少女的撫摸是進攻的號角。夜刃再也不去壓抑心中深處的渴,讓性器代替手指抵在入口。
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面對即將發生的事,兩人都有些緊張。
最終莉蘿.艾挺起身子抱住了他,命令般說道:“上我。”
進來了。比手指更粗、更硬、更熱,仿佛要將她的身體燙出一個洞來。
“疼麼?”夜刃連那層膜都還沒觸到,就已經被她的肉壁絞得寸步難行,“太疼的話就不做了。”
雖然只是進去那麼一點,他就已經爽得想射了。
莉蘿.艾一口咬住他肩膀,氣憤地嗚咽:“笨蛋茄子,快點!”
她被按住了。
少年輕而易舉地把她的雙手扣在床頂,幾分惱怒幾分玩味地睥睨著她:“故意刺激我是吧?”
“如你所願。”
再沒有任何猶豫,肉棒一下子就頂進了手指從未達到的最深處。
“你先別動....慢一點....嘶,我痛...”
“不是嫌我慢麼,現在又要慢一點?”少年感受著緊致濕熱的花穴,放縱情欲接管身體,不懷好意地在她耳畔抱怨,“好難伺候啊......”
莉蘿.艾聽到這樣的抱怨,身體里明明還存著破身時的疼痛,卻很快在少年肆無忌憚的進出下又高潮了。
沒人能比此刻的夜刃對她的身體更了解。他伸手摸到兩人的結合處,笑得有些邪氣:“床單都濕了...很喜歡我嗎對嗎?”
“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夜刃嘴上說著不好,身體的動作卻一點沒停,“My sire,你在引誘我做壞事。”
不行了。
莉蘿.艾有些羞赧地捂住臉,下身卻恬不知恥地涌出一股又一股蜜液。她好像失去了掌控,從身體到靈魂都通過結合之處被對方緊緊拿捏著,被迫迎接無窮無盡的快感。
“茄、茄子……”她被操弄得話都說不完整,“你、你哪里學的、這些騷話…”
鼻尖被對方刮了一下。
“近墨者黑。”
他掐住莉蘿.艾細軟的腰肢,猛然加快了速度。在兩人 都到達巔峰的一瞬間,他牢牢禁錮著女孩的身體,用力嗅聞她散發出的淡淡奶香。
“我愛你。”
抱她到浴室清理時,他盯著充血外翻的穴肉。那里像是被雨水狠狠蹂躪的桃花,顫顫巍巍地、斷斷續續地吐出他剛剛留下的白濁液體,混合不斷涌出的花蜜,怎麼看怎麼淫靡。
他真的占有了血族少女,用最原始的方式。
莉蘿.艾看他出神專注的呆樣,有些好笑地拭過他汗濕的額角、泛紅的眼尾:“再來一次?”
於是就再來了一次。
她用手抓著洗手池的邊緣,整個人都被身後的少年圈在懷里,連小巧的胸乳都逃不脫他的掌控,被肆意把玩成各種形狀。
這個姿勢,讓他進得更深。
“哦…”他用犬齒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廓,“屁股能不能再抬抬?我還想再進去點。”
“已經很里面了…”
他委屈巴巴地說:“可我還沒全進去呢。”
莉蘿.艾順從地壓下腰,然後被對方猛地頂到了宮口。
“好麻…”
該怎樣形容這種快感。更酸更脹更刺激,比高潮更接近死亡。
爽得實在受不了了。她到最後大腦一片空白,呻吟斷斷續續,完全癱軟在對方懷里,被掰過臉去接吻時連回應的力氣都不剩了。
“又到了?”因情欲而變得低啞的嗓音在她耳邊呢喃,“這是你想要的嗎?”
莉蘿.艾費力地抬起眼皮看向鏡子。里面的女孩面色潮紅、神情迷離,身後的少年包裹著她,那張讓她當初一看就見色起意的俊臉完全沉浸在情欲里,性感得要命。
在她覺得自己快要被做暈過去的時候,夜刃終於在她身體里釋放了出來。濃精衝刷著內壁,隨之而來的脹滿感讓她越發敏感的軀殼又到了另一個巔峰。
射精過後,他依舊不舍得離開這片溫柔鄉,性器深埋在她體內,右手從胸乳轉移到小腹,在她肚臍周圍畫著圈。
他輕吻了她的肩頭與面頰,在她頸側微微喘息。
迷迷糊糊的,莉蘿.艾想起很久之前的那個疑惑。
跟人做愛,真的比自慰要舒服嗎?
她想,如果是和夜刃的話...
舒服千百倍。
莉蘿.艾數不清兩天做了幾次,她又高潮了幾次。夜刃再無法像以前那樣對她的誘惑巋然不動了,有時候一個眼神、一下觸碰就能讓這對初嘗情事的男女親在一起,如同天生就不該分開。
她最喜歡的,是女上位。或躺或坐,她都能成為掌控這場情事的主人,也可以盡情欣賞玩弄少年漂亮的身體。
只是礙於體力差別,最後她又會敗下陣來,被對方有力的腰腹頂得連連喘息。
到第三天早晨她再看到鏡中的自己時,竟然覺得有些陌生。
其實女孩仍是那個女孩,什麼也沒變,只有腿心無法忽視的陣陣酸楚提醒她這兩天的放縱與瘋狂。
還有那枚烙在心口處的、紅到發紫的吻痕。
或許是因為憐惜,夜刃幾乎沒在她身上留下什麼痕跡。但每每意亂情迷時,他又會狠狠地在那個地方吮一口,仿佛狼犬標記自己的領地。
或許這時她就該意識到,夜刃那潛藏在柔情和愛意之下的、濃烈到灼人的占有欲。
這天剛剛醒來,她就發現自己還在被不知疲倦的夜刃抱起來溫柔地抽送。
“誒……放我下來,有點累了……”
不等莉蘿.艾同意,他就把女孩托起來往床邊走。深埋在花穴里的性器隨著動作有一下沒一下地頂著肉壁上的敏感點,讓這幾步短短的路程變得難熬起來。
莉蘿.艾因失重的恐慌緊緊抱住他,又被戳弄得心癢難耐,最後只能蜷著腳趾顫抖著在他身上高潮,水液順著交合處流到了少年的大腿上。
夜刃眸色晦暗不明,在她耳邊輕笑。
他把女孩放到床上,擺出一個跪趴的姿勢,再次扶著性器頂了進去。
肉體碰撞聲混合著水聲瞬間在靜謐的室內響起。
有點…太深了。莉蘿.艾咬緊唇抓著枕頭,臀部不自覺地晃了晃,似乎想把那根纏人的性器甩出去。
“啪——”
她瞪大了眼,臀肉因為外力的打擊不自覺收縮了一下,連帶著甬道也把對方夾緊。
“能把腰……再壓下去一點嗎?”莉蘿.艾聞言,她乖巧地將屁股高高翹起,方便對方頂到身體最深處。
他借著昏暗的光线觀察少女的身體。這個視角讓她看上去愈發腰細臀豐腿長,沒有男人看了能把持得住。
他抓緊那兩瓣臀肉,狠狠在她身體里頂了一下。
“啊——”實在太深太用力了,深到脆弱的宮口仿佛會被他肏開那樣,這種失序感讓莉蘿.艾忍不住尖叫出聲,“別——嗯——太用力——”
“我痛…出去點…”
“好像沒辦法出去啊,小穴把我吸得那麼緊。”夜刃語氣無奈,身體的動作卻越來越快,“而且水那麼多,都流到腿上了,真的想我出去嗎?”
他意有所指:“哦,是欲擒故縱吧。你最擅長這一套了不是麼?”
好輕佻的話。明明幾個月前,他還是個被她撩撥一下都會臉紅的純情少年。
是她把他變壞的。是她釋放出了少年藏在溫柔和克制後的那頭猛獸。
於是她說:“那就弄碎我吧,夜刃。”
“不,”少年俯身扣住她的手,在她耳邊低聲呢喃,“我要留著,慢、慢、玩。”
二人的世界又是一陣天旋地轉。
快睡著的時候,有人迷迷糊糊轉過身,大手很自然地攬住她的腰腹。伴隨著清冽氣味而來的鼻息拂過脖頸,柔軟的嘴唇印在她的發頂。
摸到她冰涼的手,對方又把她往懷里摟了摟。
都是睡夢中無意識的動作,源於內心深處的習慣。
莉蘿.艾忽然覺得鼻子發酸,回過神時淚已經滑落在枕頭上。
時間轉眼到了夜刃的生日,夜刃滿心期待。
“我去下衛生間,可以嗎?”
他默許了。只是莉蘿.艾再出來時,他繃了一晚的面色終於出現了裂痕。
她居然...戴著白粉的貓耳朵,一身半遮不露的薄紗,乘著月色走來時身後那條貓尾輕輕搖擺,媚近似妖。
莉蘿.艾走到呆坐在沙發上的夜刃身邊,柔順地跪了下來,仰起頭睜著那雙水潤的杏眼看他:“茄子,我好像還沒送你生日禮物。”
他喉結輕滾。
在做夢嗎?
“這就是我的禮物。”她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綿軟的乳肉上,“你要簽收嗎?”
夜刃別開臉不敢再看她,拒絕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
“生日快樂。”她說著,解開了他的皮帶。
他的身體也很誠實。明明看上去沉默又冰冷、對她愛答不理的,性器卻硬得發燙,杵著她的手心。
說實話,這是莉蘿.艾第一次這麼近距離觀察它。那是與那張漂亮面龐截然不同的猙獰與粗糙,又有幾分憨頭憨腦的,和夜刃身上同出一轍的清冽氣息讓她有些恍神。
然後她張嘴把它含了進去。
少年渾身一凜。
莉蘿.艾之前從不會幫他口交,他知道她在這件事上隱約有些帶著雙標意味的潔癖,所以從未開口。
嫣紅的櫻桃小嘴有些困難地吞吐著,唾液是它的潤滑劑,舌頭在冠狀溝不甚熟練地舔弄,末了似乎有幾分不耐,還不滿地吸了兩口。
夜刃情不自禁悶哼了一聲:“別用牙...”
“唔。”貓耳少女含糊不清地回答。
快感占據了所有思緒。他忍不住用手按住她的發頂加快了節奏。
太大、太長了,他再這樣按,感覺都能捅到喉嚨里。
莉蘿.艾忍著干嘔的衝動,閉眼任他擺弄。
待到口腔滿溢著白濁,他才松開,讓少女有機會喘息。
少女眨眨眼,抬起手貼在他的手上,感受少年炙熱的體溫,待它放下才接著說:“今晚想要我嗎?”
怎麼能不要。
“你呢?”少年垂眸盯著她,似乎在期待她的答案。
“希望現在這麼說還來得及。”她的眼神是從未有過的澄澈,帶著十二分的真誠望向他,“我喜歡你,茄子。很喜歡。”
“我要真實的你。”他將頭靠在她肩窩呢喃。
“真實的我...”她笑笑,“陰郁、寡淡、自私,目前唯一的樂趣就是和你做愛。即使這樣你也要?”
“那就來做。”
月光一樣的吻,落在唇邊。
那麼淡,卻又那麼熱,好像能融化心里的寒冰。
莉蘿.艾今天才發覺,性愛也可以是一種語言。那些無聲細膩的愛撫告訴她,這個人願意包容自己的一切。
“我不夠乖麼?”她在他身上起伏,迷離著杏眼問。
“你很乖了,殿下。”夜刃伸手摸摸女孩的發頂,“任性一點也沒關系。”
“你會離開我嗎?”
他抱住她,兩人從軀體到靈魂都緊密相連。
那一瞬間,他忽然理解了莉蘿.艾為什麼那麼偏愛這個姿勢。
“不會。”他輕聲承諾,“怎麼舍得。”
夜刃在用行動兌現他的諾言。
“My sire,你第一次想這麼做的時候,是什麼時候?”夜刃好奇的問道。
“給你……初擁的時候。”莉蘿.艾俏皮地用手撫在她臉蛋上說道。
女孩真誠的話語讓夜刃又忍不住吻上了她:“我也是。”
說著,穴肉里的性器開始以某種規則律動起來。如果抽插得慢,它就入得很深,幅度也大,每下都能把宮口頂得酸酸漲漲;如果速度變快,它就入得淺一些,但會一直在肉壁的敏感點上刮蹭,帶來另一種酥酥麻麻的感受。
身下的少年忽然發了狠勁地肏弄她,奇異的電流在身體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讓她感覺身上的每塊肌肉好像都不屬於自己了,只能被動承受外界的摧殘。
“啊———啊~~~~”
尾音都在發顫,調不成調的。
莉蘿.艾又抖一下,漫山遍野的快感涌向尾骨,最後變成煙花在身體里綻放。
兩人的性愛總是以吻結束。他把她摟在懷里,描摹著她的唇舌,樂此不疲地探索占領她口腔里的每一寸土地。
一吻方畢,她依靠在少年的胸口,默默享受瘋狂後的溫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