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番外:男科醫院廣告展(上)
早上10點的市中心廣場,行人還不是很多。幾輛貨車在保安的指揮下,行駛到廣場的中心。住在附近的居民知道,這是又有商家租賃了廣場幾天的使用權,過來打廣告做推銷來了,只是不知道這次來的商家是賣什麼的。
貨車在廣場上熄火,貨車司機,工作人員和幾個臨時的搬運工從車里下來,准備搬運東西。
“這次給的搬運費挺多,就是希望搬運的東西不要太重。”臨時搬運工大勇和朋友嘀咕。聲音不大,還是被旁邊的工作人員聽到了。
工作人員帶著意義不明的壞笑,笑嘻嘻的跟大勇說:“放心放心,絕對不重的。”
“喲呵。不重的東西找這麼多年輕小伙子來搬?”剛才指揮停車的保安走過來說:“你們錢多的哦?”
“當然是因為年輕人,火力足陽氣重嘛。”
“別是什麼髒東西哦。”聽過不少午夜恐怖故事的保安連忙走遠了幾步,准備遠遠的看著這幫人搬東西,讓大勇等搬運工心理一陣發毛。
工作人員懶得解釋,直接指揮著大勇等人趕快干活。
於是大勇等人走上貨車,開始一件件的往下搬東西。發現貨車里是堆疊起來的桌子椅子,遮陽傘,廣告展示牌,宣傳單和一堆雜七雜八的箱子和工具。確實不重,沒多久就搬完了,大勇覺得這活可真輕松。結果公司人員拍了拍一輛小貨車,喊著還有一輛沒搬完呢。
“就這麼小一輛車啊,馬上給你搬完。”大勇旁邊的一個年輕搬運工說道。
“里面的東西你們小心點,弄壞了不知道你們怎麼賠的。”
“行行行。”
幾個年輕搬運工答應著,打開車門,一股冰涼的冷氣襲來,凍得幾人一哆嗦,才發現這車居然是輛冷庫車。再看銀色的車廂里,幾個肥胖赤裸的身體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肉色的身軀像是屠宰場拉來的等待屠宰的整只肥豬。這可把車廂門口的幾人嚇呆了。
“死……死人!”一個搬運工叫出了聲,把遠處的保安叫來了。
“閉嘴閉嘴。”負責這次展出的胖主管走過來,呵斥著這幾個搬運工:“這是我們醫院花大價錢買來展出的醫用標本,什麼死人,別亂說。”
“之前沒說讓我們搬這東西啊……”
“搬運展示器材,這些標本就是展示器材啊。”胖主管理直氣壯的說:“合同里寫的清清楚楚的,你們要不肯搬,我找別人搬就是了。但是搬運費你們得按十倍賠償。”
大勇等人的臉漲的通紅,原本還以為是不錯的好差事,沒想到還能遇到這種事,只好低聲回答胖主管:“我們搬就是了。”
幾個搬運工重新走上冷庫車車廂,不知道是冷氣還是因為其他,凍得有著打哆嗦。
“我先來吧。”大勇見同伴有些遲疑,主動開口說話並往前走了兩步。
大勇穿著運動鞋的腳踩著大胖子標本兩腿之間的空隙,走到了腦袋上方。低頭能看到大胖子標本躺下也有些凸起的圓潤肚子,肚子上一個圓圓的肚臍眼,肚臍眼下面是男人都有的小雞雞,只是這胖子的小雞雞白嫩粗短,還被包皮包裹著。小雞雞上方的小腹沒有陰毛,還印著紋身似的標簽,寫著“市醫學院標本”的幾個黑體大字。
“看來真的是醫用標本啊。”大勇心里松了口氣,怕被扯進傳說中的凶殺案什麼的。
大勇半蹲下身,雙手伸進大胖子標本的咯吱窩,手臂夾住肩膀,將大胖子標本的上半身抬起。
其他幾人見大勇第一個動手,也鼓起勇氣上去幫忙。
“你抬胳膊我抬腳。”
“不就是幾個死胖子嘛,活的欺負過,更別說死的了。”
“趕緊搬,別廢話。”
幾個人七嘴八舌的說著,車廂里頓時熱鬧起來。大勇抬起胳膊,另一個人抓著大胖子標本的兩個腳腕,把大胖子標本的身體抬了起來。
“小心點別碰著。”大勇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著大胖子標本,心里默默思考。
“重量比想象中的輕,不知道是不是去掉了內髒……“
一共十個大胖子標本,兩個人搬一個,十分鍾不到就全部搬完了,按照工作人員的要求都放在了桌子上。搬完後,有搬運工還說:“跟過年時候搬豬肉差不多,小意思。”
一旁的大勇起哄說:“那你怎麼不第一個上啊。”
年輕的幾個搬運工算是忙玩了,蹲在旁邊,一邊聊天一邊看工作人員干活。
工作人員正在簡單檢查大胖子標本的身體,在大勇看來,只是從頭到腳看了兩下,確認沒有損壞。對於大胖子標本的下身,工作人員檢查得很是仔細。先是握著大胖子標本的那根粗短陰莖左右查看,再拽起來看陰囊部位有無異常,最後將包皮往陰莖根部擼到底,將雞蛋大小的粉嫩龜頭露了出來。
“那幾個死胖子的小雞巴還挺白,龜頭還是粉色的,是不是漂白過啊。”大勇旁邊一個年輕同伴嘀嘀咕咕的說著,讓大勇忍不住去注意正被檢查身體的大胖子標本。
工作人員捏著大胖子標本的粉嫩龜頭檢查,大勇能看到龜頭中間正插著一根半透明的東西,把龜頭的尿道口塞著。檢查完龜頭,工作人員松開手,讓包皮重新包裹龜頭。工作人員接著去檢查陰囊。大胖子標本那根粗短的陰莖還沒陰囊大。兩顆沉甸甸的碩大睾丸在大胖子胯下十分醒目,被工作人員捏在手里掂量了幾下。
接著推著大胖子標本的背部,讓其側躺在桌子上,一只手捏著大胖子標本的膝蓋背面,將大腿抬起成九十度角,使大胖子標本側躺著張開大腿根部,將會陰區域展示在工作人員和大勇等人的面前。
大胖子標本表情平靜的被抬著大腿,肥大的屁股微微張開一條縫隙,隱約能看見屁股縫之間緊閉的肛門。工作人員不太滿意,讓同事去拿來膠帶,用透明膠帶貼在臀部位置,將肛門部位的屁股肥肉拉開,讓大胖子標本的肛門毫無遮擋的暴露在眼前。
工作人員點點頭,戴上橡膠手套,兩根手指上抹了點油膏狀的潤滑劑,直接伸進大胖子標本的屁股之間。
大胖子標本沒辦法夾緊括約肌肌肉,工作人員很輕松的就把兩根手指伸進肛門里。確認大胖子標本的直腸里沒有塞進去什麼東西後,工作人員又弄了些油膏潤滑著肛門和直腸內部,避免等下弄破大胖子標本的肛門。
安裝人員遞來一根金屬棍,棍子的一端上可以安裝螺絲,另一端則是光滑的圓頭。工作人員將圓頭部位抵在大胖子標本的肛門口,略微對准,便用力將棍子一捅,金屬棍子便撐開了大胖子標本的屁眼,捅進了直腸內部。
工作人員左右旋轉著棍子,將金屬棍子盡量捅進大胖子標本的直腸深處。被棍子插入體內的大胖子標本像是活起來似的,隨著棍子的動作,抖動起碩的身體,微微晃動著豐滿挺起的白胖乳房,粗短的小雞雞左右甩動,似乎有一滴液體從包皮頂端被甩出。
確認金屬棍子已經卡緊,工作人員這才繼續處理下一個。直到十個大胖子都抬著一條大腿,肥大屁股夾著根金屬棍子。
“過來個人幫忙搬一下。”工作人員衝大勇這邊喊。大勇等人被插大胖子標本的操作弄得還沒回過神,只是互相看了看,沒有起身。
後面的胖總監有些生氣:“沒聽到要你們過去幫忙嘛?真是一幫農民工。那個,就你了,快過去。”
被胖總監點到的大勇只好站起身過去幫忙,心里暗暗罵了胖總監幾聲臭肥豬。
“怎麼搬?”
工作人員說:“你從背後把它抱起來,抱到那個固定架的位置。”
“好。”
大勇走到大胖子標本背後,雙手伸過胳膊,順著光滑冰亮的肚皮往下,不小心摸到大胖子標本那肉乎乎的小雞雞。
幸好大胖子標本現在只是一具沒有生命的標本,並不會有任何的反應,也不會介意大勇的撫摸。當更大勇用小孩撒尿的姿勢將大胖子標本抱起時,大胖子標本依然表情平靜,仿佛袒露著下體和被金屬棍子插著的屁眼是別人似的。
大勇抱著大胖子標本小步走到固定架的位置,工作人員蹲著地上,一只手拿著螺絲刀,一只手握著金屬棍子的一端。
“這個角度沒辦法安裝固定,你調整下角度。”工作人員說。
“先等下,有點重。”
大胖子標本的身體用特制的防腐劑替換了體內絕大多數水分,體重已經輕了很多。但是大勇一個人抱著還是有些吃力的,更別說調整角度了。
“我……我換個姿勢先。”大勇吃力的說著。把大胖子標本的膝蓋並攏,一只手摟著膝蓋,一只手拖著柔軟多肉的大屁股,調整著金屬棍子那一端的角度。
“這樣角度可以。但是你得穩一點,這樣晃來晃去的我怎麼擰固定螺絲?”
工作人員說著抬起頭,看見大勇托著一個碩大的屁股在自己腦袋上,那大屁股之間還插著一根兩指的金屬棍子。
“你從中間托著屁股和棍子吧。”
大勇答應著,把托著半邊屁股的手放在中間,握著金屬棍頂端減少晃動,同時能感受到那根金屬棍子的冰涼,和被金屬棍子撐開的屁眼軟肉貼著大勇的手背摩擦。
工作人員將金屬棍固定在地面的支撐架上,讓大勇慢慢的將大胖子標本的身體放下。
“你可得小心點,直接松手的話,說不定這棍子直接頂穿這胖子的腸子,從嘴里伸出來了。”工作人員打趣道。
大勇慢慢放下抱著的大胖子標本,一雙肥厚的腳掌緩緩著地,兩根粗肥結實的大腿和屁股之間的金屬棍形成一個三角形,支撐起大胖子標本那肥碩的身軀。
見大胖子標本安全著地,大勇吐了一口氣,回頭喊著:“一個人吃不消的,你們也過來幫忙啊。”
於是幾個搬運工一起,七手八腳的把一個個大胖子標本抱到指定的位置放下,用金屬棍固定支撐,讓大胖子標本可以站立在地面上。
一番工作之後,差不多到午餐時間。大勇等人和大部分工作人員都去附近的餐館吃飯去了,留下幾個人擺放桌椅和看守東西。而最值錢的東西自然就是用來展覽的十個大胖子標本了。
十個赤裸肥碩的大胖子標本站立在廣場上,工作人員托著大胖子標本的屁股調整姿勢,將大胖子標本的上半身挺得筆直,而圓滾滾的腦袋有些耷拉的低垂著,胳膊搭在肚子上,手掌遮擋著下體,像是不好意思在公共場合展示自己的身體似的。
工作人員並不在意大胖子標本的是否覺得羞恥,畢竟大胖子標本現在是可以用金錢租賃的物體,理論上和這次租來的遮陽棚和桌椅沒有區別。於是直接挪開大胖子標本的手掌,挪動著大胖子標本的屁股,讓肥胖的身體略微前傾,圓潤雪白的肚皮高高挺起,像是要更主動的展示著自己的下體似的,好讓自己那根被包皮包裹的粗短小雞雞讓路人參觀。
“不錯不錯。”穿著西裝的胖總監點點頭,拿著手機給擺好姿勢的十個大胖子標本拍照,發給自己的老板欣賞。
老板回復道:“可以,再把宣傳點加上,讓孩子家長和成年男性更加焦慮,我們醫院的業績才能更好。”
“好的老板。”
胖總監思考了一下,讓手下買來雙面膠,紙張和油性筆。在紙上寫下各種男科疾病,用雙面膠貼在十個大胖子標本的腦門上。接著用油性筆在大胖子標本的大腿上分別畫了一個大大的箭頭,示意參觀者注意大胖子標本的胯下生殖器。
“這樣夠有宣傳話題了吧。”胖總監蹲在大隊長的胯下,看著十個大胖子標本胯下的粗粗短短的無毛小雞雞,用手指狠狠彈了一下。
“在這好好展示你們的小雞巴吧,能招到足夠多的顧客,不然直接給你們切掉。”
胖總監曾經建議老板直接閹割這十個大胖子標本,僅留下小雞雞用來展示,剩下的肥碩身體可以丟倉庫。不過老板沒聽,所以大胖子標本才得以保留自己的男性部位。
十個大胖子標本沉默的站立在廣場中心,白胖豐滿的上身挺得筆直,端正的像是執勤站崗的士兵。只是這些士兵身上沒有一件衣服,赤條條的身體袒露在正午的陽光下,白嫩的皮膚在陽光下泛著淡淡粉色光澤。胖乎乎的圓臉上表情安詳,像是站崗時在正午打盹。
只是路過的行人看到大胖子標本背面的大屁股正被膠帶扒開,屁眼被一根金屬棍子插入其中,正面是被風吹著而微微晃動的小雞雞。剛想要叫警察收拾這幾個大白天裸體的變態,卻發現這幾個大胖子的小腹上寫著的幾個字。
“標本?真的假的哦。”
一個老頭在一個大胖子標本背後嘀咕著,伸手拍拍被插著棍子的大白屁股。感覺到屁股肉柔軟但冰涼,忍不住捏捏大胖子的小雞雞,也是冰涼但肉乎乎的。
老頭也是第一次看到標本,還是這麼肥胖的標本。抬頭看著白胖的圓臉,感嘆現在的小年輕真是吃的好,像他孫子一樣吃的又高又胖的。又想到面前這個光屁股胖子是一個標本,疑惑問旁邊的工作人員。
“你們干嘛把標本放這里展出啊?這些是死刑的貪汙犯嗎?搞反貪汙的展覽?”
工作人員連忙拿出准備好的廣告傳單給老頭。
“我們是男性健康展覽,現在很多小胖子從小不注重身體健康,長大了就容易像這個標本一樣陰莖短小的樣子。”
“啊?”老頭看這一排大胖子標本的小雞雞確實都又白又短,再想到自家那個貪吃懶惰的小孫子,連忙准備帶孫子過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