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之女王的落幕
“喂喂喂---有人在里面嗎?”
看著水幕上投影出的那個一臉痞氣,用手指對著監視用的使魔敲敲打打的,長著一頭美麗金發的少女俏麗的臉龐,說實在的,我很慌。不過好在慌張並沒有持續太久。
“莫德雷德小姐,請別這樣,這種魔術師工房在時鍾塔周圍還有很多,您這樣會讓工房主人認為受到冒犯而對您發起攻擊的。”戴眼鏡的紫發的少女試圖將那張俏臉從使魔眼前拉開。
“哈?攻擊我?那不是正好?有理由直接闖進去,一家一家搜查的話,天黑之前就能解決問題了吧?”金發少女滿不在乎的擺擺手。
“可是前輩她...御主她交代過一定要隱秘行事啊,您這麼做我們會很困擾的!阿爾托莉雅小姐也一定會...”
“切!好啦!那接下來該怎麼辦嘛!”金發少女不耐煩地打斷。
“按照計劃,您需要先和埃爾梅羅二世先生推薦的那位可靠的協助者匯合。我看看...好像是叫獅子劫先生吧?約定的匯合地點應該是在下一個街區......”
兩個少女的身影逐漸遠去,聲音也漸漸模糊得聽不清了。
提著的心緩緩放下。無論如何,總算是避開了最壞的情況。
莫德雷德...該說真不愧是母子...不對,眼下的情況來看,是母女才對嗎?
目光不禁瞟向工房的一角,那個難以言喻的美麗身影映入眼簾。
藍色的緞帶點綴在黑白配色的長裙間,勾勒出曼妙的身材。飄動的裙擺間,穿著黑色長靴的美腿若影若現。灰白色的長馬尾被黑色的緞帶束縛在身後,緞帶之上的黑色的王冠形狀的發飾為這個端莊的身影添上了一絲威嚴,讓人忍不住有生出跪拜的衝動。
如果不是那雙無神的雙眼的話。
那張看不出表情的臉,和剛剛那個穿紅色夾克的金發少女一模一樣。
嘖...這麼端莊的女人,要怎樣才能生出那種痞子一樣的女兒來啊?
收回目光,我拿起桌上的水壺,來不及將水倒進杯子就往嘴里灌去。
“咳...咳咳咳...”該死的,嗆到了
“該死的!該死的該死的該死的!只是亞種的聖杯戰爭而已,為什麼迦勒底的人會牽扯進來啊?!”
思緒回到一周之前---
作為曾經家世顯赫的魔術世家嫡傳的我,為了重現家族往日的榮光,耗盡了多年的累積,開啟了那個據說能夠實現一切願望的,名為聖杯戰爭的儀式。
雖然術式和傳聞中人工神跡---能夠抵達“根源”的冬木的大聖杯相差甚遠,但作為時鍾塔的所在地,本地的靈脈品質也不是區區冬木那種貧瘠之地可以相提並論的。所以盡管只是亞種聖杯戰爭,居然也成功的召喚了六騎英靈。
加上我自己即將召喚出的第七騎,和冬木的那場儀式在數量是旗鼓相當呢,如此一來,想必能夠凝聚出品質相當不錯的聖杯吧?
作為發起者,暗箱操作自然是不能少的。為了獲得勝利,我自然給自己留下了足以被稱為作弊的特權。
在獲得聖杯戰爭參與資格的同時會獲得的,擁有絕對命令權的令咒,一般都是三劃。
而我給自己留了足足九劃。
不同於定期展開的冬木的聖杯戰爭,參與者有能夠准備聖遺物的時間,本次的聖杯戰爭,除我以外的所有人都是臨時被拉進來的外行,自然沒有准備聖遺物的余裕,那麼召喚出的英靈強大與否就全憑運氣了。
而我不一樣。為了召喚出具備碾壓級別的優勢的強大英靈,我准備了非常特別的聖遺物。
我的聖遺物,即是不列顛的大靈脈本身。
托祖上留下的余蔭,這個工坊與本地的靈脈直接相連。
以大靈脈本身作為聖遺物,想必一定能夠召喚出曾經活躍於這不列顛大地之上的,留下無數傳說的強大存在吧?
“汝之身托吾麾下;吾之命運附汝劍上。響應聖杯之召喚,遵從這意志、道理者,回應我!”
事先畫好的召喚法陣隨著咒語的念動逐漸散發出藍白色的光芒,並隨著詠唱越發明亮。
“纏繞三大言靈之七天。穿越抑制之輪出現吧,天平的守護者!”
隨著咒語詠唱的結束,法陣中讓人無法直視的光芒逐漸散去,一個手持權杖的人影出現在了原本空無一物的法陣中間。
“從者Berserker,妖精女王摩根,應召喚而來。落魄世家的魔術師後裔,你便是我的御主嗎?”
清冷而威嚴的聲音傳入耳中,我強撐著剛剛消耗了大量魔力而泛起強烈的虛弱感的身體,觀察起面前剛剛召喚出的從者。
美麗動人,端莊威嚴,這樣的從者,居然會是Berserker?!而且還是作為幕後黑手,終結了亞瑟王傳說的那個摩根?!還有這個強到不像話的靈基是怎麼回事?這是亞種聖杯戰爭的從者該擁有的靈基嗎?!
或許是冒失的目光讓她感到了不快,面前的美人微微皺起了眉頭。
“跪下。”
簡簡單單兩個字,我的身體竟不由自主地雙膝下跪,連簡單的抬頭都做不到。
噠噠噠噠......
修長的雙腿隨著腳步聲出現在了眼前。緊接著我的頭腦中一陣刺痛。
“無禮而無能的魔術師啊,一切的現況我已知曉。沒想到竟然是因為這種無聊的理由被召喚...罷了,畢竟是我的御主,在得到聖杯這件事上我們算是利益一致。”
是直接讀取了我的記憶麼?該死的,居然讓身為御主的我毫無尊嚴地跪在地上...
不過仔細想想,從靈基的規模來看,眼前的這個女人毫無疑問是個極其強大的從者,如果能借用她的這份力量輕松獲得這次聖杯戰爭的勝利的話就太好了,跟勝利比起來的話...尊嚴,似乎也不是不可以暫時丟掉的東西...
然而僅僅一天後我就明白了,過於強大的力量,如果不掌握在自己手上,未必就是一件好事...
“無聊,消失吧。”
伴隨著摩根的冷漠的話語,龐大的長槍狀的淒藍色光柱從天而降,光束正中間,片刻之前自報名為“查理曼十二勇士之一的布拉達曼特”的少女在發出一陣淒慘的哀嚎後便直挺挺地跪下,然後緩緩倒地,再沒了一絲生機。片刻後,倒地的少女的軀體化作金色的光芒,緩緩消散。
我在工房內通過使魔的投影看著這一切。不過是一個照面,本該是Lancer職介的強大從者直接就是被秒殺。很明顯,雙方的實力完全不在同一個檔次上。但目睹這一切的我內心卻感受不到一絲愉悅。
因為摩根剛剛毀滅掉的,除了Lancer以外,還有她們所在的那片街區的幾乎全部的建築物......
一般來說,在亞種的聖杯戰爭已經遍地開花的現在,時鍾塔倒是不會對此作出過多的干涉,甚至還會在動靜鬧得過大時還會派人出面善後。
但“動靜過大”很明顯不適用於眼下的情況!整整一個街區在一瞬間被不明力量摧毀,這種足以成為世界級的新聞的大事件,該找什麼借口來善後啊?!瓦斯爆炸嗎?!
還沒從過於震撼的場景中回過神來,摩根的念話直接在腦內響起。
“Lancer已經消滅,其余的從者在哪里?”
“陛下啊,我希望您接下來的行動過程能低調一些,動靜鬧得太大的話我這邊可不好收場啊...”
“那是你的事情。我只需要確保得到聖杯,其余的事情與我無關。”
該說真不愧是Berserker嗎?完全沒辦法溝通呢......
但繼續放任她自由行動下去的話,就算能順利得到聖杯,我的余生想必也會在時鍾塔的追殺中度過了吧......既然如此......只能動用那個了啊。
果然,力量還是掌握在自己手上的好。
“剩余從者的位置我這邊倒是大致有數,總之陛下,在出征前能請您先回來一趟嗎?”
“哼,總算還不是太沒用啊,御主。”
嗯,在女王陛下回到這里之前還有些時間,那麼為了以防萬一,在尊貴的女王陛下回來之前,先做些准備工作吧。
全身的魔術回路開始全力運轉。
“第六感,強化。”
“肌肉能力,強化。”
“反射弧神經,強化。”
確認過強化魔術開始生效後,我捋起袖子,露出了環繞在小臂上的由九劃令咒組成的蛇形聖痕。
藍色的光芒出現在工房中,片刻後,摩根從光芒之中緩步走出。
由於摩根似乎擁有能看透人心的能力,所及決不能給她反應的時間。在摩根的傳送魔術結束前,我向摩根伸出了閃耀著令咒光芒的右手。
“吾以令咒下令,Berserker摩根,從即刻起,停止你的一切思維!”
用令咒剝奪摩根的思維,再用魔術和令咒將她作為魔偶進行操控,從而將這份力量徹底掌握在自己的手上,這就是我的計劃。
令咒發出耀眼的光芒後,最末尾的一劃緩緩消散。
摩根也在光芒消散的一瞬間起一動不動地站在了原地。
成功了?呵呵,果然區區從者,是無法反抗令咒的呢...
然而下一個瞬間,脖子上爆發的劇痛和燒焦的衣領冒出的焦臭提醒我事情似乎遠沒有結束。
強化後的反射神經在大腦反應過來之前控制著全身肌肉被強化後的身體猛地向左一扭頭,堪堪躲過了摩根的權杖射出的光槍,過快的速度跟過大的力量甚至差點直接甩斷我自己的脖子!
怎麼可能?令咒居然無效?!回過神來的我強忍著劇痛將視线投向摩根。
令咒顯然生效了,抵抗著令咒的摩根見一擊不中立刻開始准備下一擊,幽藍色的光芒開始在權杖上凝聚,但皺起的眉頭和臉上的冷汗能看出她很明顯並不輕松。
只要確認令咒能夠生效就好。
我立刻舉起手再次下令:“Berserker,立即停止你的一切思維!”
第二道令咒的力量帶來的衝擊讓准備發起下一次攻擊的摩根腳下一個趔趄,跪倒在地。
“結束了麼?”就在我暗自松了一口氣的時候,摩根竟然拄著權杖再次晃晃悠悠站了起來,依靠權杖做支撐,用冒著藍色光芒的指尖向我瞄准。
強弩之末罷了,原本銳利的眼神已經開始逐漸迷蒙,指尖的魔力相比之前差點殺了我的第一發光槍也簡直是雲泥之別。
不過還是謹慎些好。我第三次舉起令咒下令:“Berserker,立刻停止你的一切思維!”
這次令咒的紅芒消散後,摩根的身體終於徹底停止了活動。
片刻前還滿是殺意的眼神現在滿是迷茫,原本准備蓄力一擊的手指也無力地垂在身側,指尖的光芒也在垂下的那一刻瞬間消散。
而我也在安下心來的那一瞬間,被脖子上傳來的劇痛搞得眼冒金星,險些一屁股坐在地上。
“痛覺鈍化!”
用魔術強行壓制住疼痛,一股無名之火猛地竄上心頭。
豈有此理,竟然一下子就讓我留作底牌用的令咒消耗了三分之一!
被魔術強化過肌肉的拳頭帶著發泄的怒火砸向摩根的腹部。
摩根上半身的服飾暴露度極高,幾乎完全裸露在外的腹部沒有絲毫防御地挨下了這一拳,高挑曼妙的軀體仿佛斷线的風箏一般從原地飛起,在工房的牆壁上撞出大量裂縫後慢慢滑下,然後臉朝下倒在了地上,依舊是一動不動。
一拳之後仍然不解氣,我走到倒地的摩根身邊,抬起腿對准她的側腹狠狠踢出。
砰!被踢飛的摩根就像皮球一樣,撞上牆壁後又彈向地面,翻滾了幾圈後又滾回了我的腳邊。
緊接著就是第二腳...第三腳...
在不知多少次踢在面前的女人身上後,強化魔術的效果逐漸開始消散,腳尖傳來的痛感提醒我,該冷靜一下了。
要是下手太狠把她打死了,之前的一切准備可就要功虧一簣了......
我走到倒在牆壁的摩根身邊,揪住她的馬尾辮將她的腦袋稍稍抬起,然後用另一只手捏著她的脖子將她從地上提起來。
事實證明,從者的身體的結實程度確實不能以區區人類的標准來衡量。在沒有防御的情況下承受了那麼多次足以撕裂人體的攻擊後,居然連衣服都沒擦破。肚子挨了那麼多下,也只是嘴角流出了些胃液而已。嘴角的胃液在與牆壁與地板的多次親密接觸後沾滿了汙漬,導致原本精致的宛如藝術品的臉蛋此刻看起來髒兮兮的,略顯狼狽。
失去思維能力的她似乎因為被捏住咽喉而呼吸不暢,修長的雙腿本能地在半空中微微掙動,嘴里也發出了嗯嗯的輕哼。
呵呵,沒想到高傲的女王大人,也會有這麼可愛的樣子呐......
放心,不會就這麼弄死你的。
至少現在不會。
在用拘束魔術將她的雙手束縛懸掛在工房角落里後,強化魔術的效果也徹底結束了。
忍著涌上來的強烈痛感處理了一下脖子和身上的傷口後,我再也扛不住強烈的虛弱感,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到床邊,躺下的瞬間,意識開始朦朧起來......
再次醒來,已經是兩天之後了。
在確認了被拘束起來的摩根沒有異樣後,我一邊往嘴里塞著食物,一邊考慮著接下來的行動方案。
剩下的家伙不過是一群外行罷了,握有摩根這種大殺器的我完全可以輕松解決他們。
就在我滿心得意的開始幻想得到聖杯後的光明人生時,房間角落的傳真機響了起來。
是我在時鍾塔的“朋友”發來的聯絡,只有簡簡單單的一句話:
“事情鬧大了,迦勒底的御主已經介入到這次事件里了。”
迦勒底的御主......不會是那個藤丸立香吧?
作為曾經的時鍾塔的一員,我自然不會沒看過這位的資料。
傳說中解決了人理燒卻和地球白紙化危機的英雄,役使過數百名從者的,從者戰專家中的專家......
回憶結束。
收回思緒,我開始思考如何在當前事態下將利益最大化。
剛才門前的兩個少女,從魔力反應來看,毫無疑問是從者。也就是說,迦勒底的御主是帶著她自己的從者介入的,數量未知,但絕對不會太少,甚至可能她一個人擁有的從者就超過這次聖杯戰爭從者總數也說不定。從戰力方面解決掉她,這種難題對我來說明顯是超綱了。
更要命的是,聖杯戰爭,是有期限的,並不會無休止的進行下去,一旦時間結束,卻沒有分出勝負的話,那麼儀式將在沒有勝利者產生的情況結束,不會產出聖杯。而今天已經是聖杯戰爭開始後的第五天了。雖然不能確定到具體什麼時間會結束,但以以往的經驗來看,大概一周左右也就會結束了吧?
最後兩天,在不驚動迦勒底的情況下解決剩余的參與者,我如果真有這本事,那還不如直接去把迦勒底的御主刀了比較省事......
進退兩難指的就是眼下的情形啊......
不過嘛......折中的法子,也不是沒有。
我轉頭看向被懸掛在半空中的摩根。
這家伙的靈基,遠比常規從者要強大的多,如果讓她退場的話,或許也能將“杯”裝滿也說不定?
雖然不按正規流程完成儀式的話必然會導致聖杯品質的下降,但如果繼續這麼干等下去,我可什麼都得不到。
雖然不太情願,也只能這麼做了啊......
“拘束式,解除!”
纏繞在摩根纖細的手臂上的紅色鎖鏈緩緩消散,沒有了拘束式的支撐,摩根仿佛被剪斷絲线的提线木偶一般,以一個不太體面的姿勢跌落在地。
直接殺了她麼?
使用一劃令咒命令她自殺無疑是最省力且最穩妥的方法。
不過嘛......看著在被剝奪了思維後的女王大人藝術品一般的身體,原本被那份威嚴帶來的恐懼壓制住的,男性的本能,開始蠢蠢欲動了呢......
我都妥協降低聖杯的品質了,那向這位女王大人收些補償,不算太過分吧?
令咒還剩下6劃。
那麼---
“以令咒下令,Berserker,不許對我發起攻擊。”
“以令咒下令,Berserker,不許對我進行反抗。”
“以令咒下令,Berserker,不許對我行使魔術。”
確保萬無一失後,我抓起摩根的脖子,將她拖進了臥室,丟到了床上。
我整個人騎坐在摩根柔軟的肚子上,居高臨下地觀察起這位女王大人。
“呵呵,仔細一看的話,陛下您的衣著還挺有情趣的嘛......”
與華麗的裙擺形成鮮明的對比般,摩根的上半身除了寬大的衣袖以外,就只有遮蓋了雙峰的,抹胸一般的胸衣呢......隔著胸衣揉搓了一陣後,我稍稍的調整了一下體位,過程中,下體隨著與她平坦的小腹摩擦而漸漸膨脹。
現在,剛好是能和她臉對臉的位置呢......
我托起摩根精致的下巴,將她的腦袋緩緩抬起。淡淡的香味在呼吸間從她的口鼻中傳來。
享受了一番這特殊的香味之後,自然是該探尋一下這股香味的源頭啦~
拖著摩根下巴的手稍稍上移,手指在她臉頰的位置輕輕用力,女王陛下的小嘴緩緩張開。
向著慢慢張開的小嘴,我不客氣的吻了上去。
理所當然的,沒有遇到絲毫的反抗。沒有意識的軀體被動地迎合著我的擁吻。
舌頭突破嘴唇,穿過牙關,然後,我用舌尖撥弄、纏繞起女王大人柔軟的舌頭,貪婪地吮吸著女王大人的帶著清香唾液。
手自然也沒有閒著。
隔著布料撫摸的觸感自然是不可能滿足我的。
扯開礙事的胸衣,女王陛下豐滿圓潤的乳房露出了全貌,或許是失去了思維只剩下了本能的關系,在我的揉搓摩挲下,粉色的小乳頭居然挺立了起來。
一只手繼續撥弄可愛的小乳頭,騰出另一只手繼續向下摸索。
撥開礙事的長裙,來到了兩腿之間,隔著薄薄的內褲摸到了微微隆起的小穴。
在揉搓了一陣,指尖居然感受到一絲濕潤。
呵~這位喜歡冷著臉的女王大人,其實意外的挺淫蕩呢?.
戀戀不舍地離開小穴,摸到了內褲旁邊的吊帶,順著吊帶繼續往下,是摩根那雙包裹在長靴中的性感雙腿。這雙長靴不知道是用什麼皮料制作的,獨特的手感讓人欲罷不能。
在隔著靴子揉搓了一陣之後,我慢慢起身,離開了摩根柔軟的肚子,坐到了她對面。
抓起腳踝輕輕抬起一條腿,剝下了這條腿上的長靴。長靴下的美腿穿著同樣不知道用什麼布料制作的絲襪,從腳尖覆蓋到膝蓋,明明薄如蟬翼,卻是一點肉色都透不出來。隔著絲襪把玩了一會兒女王大人精致的腳趾後,我將這條腿高高抬起,架在肩膀上,用臉頰和鼻子輕輕地蹭著這只性感的腳掌,享受著這份獨特的觸感,然後,繼續向前,腳踝、小腿、膝蓋,最後是光滑的大腿......
最後鼻尖停下的位置,是已經有些濕潤的,長裙下黑色的內褲......
沒有脫下,而是用舌頭和牙齒輕輕地將內褲撥向一邊。
因為體毛的遮蓋,小穴的形狀有些看不真切,但舌頭確實能感受到微微的突起間,有一小條濕潤的縫隙......
用嘴唇與女王大人的陰唇一番深吻後,我一邊回味口腔里的蜜汁難以描述的美妙滋味,一邊將手伸向自己的兩腿之間。
下體早已飢渴難耐,現在,是時候讓女王大人嘗嘗我的“止境之槍”的滋味了呢~
站在床邊,一手托起摩根的腰肢,一手輕輕分開摩根的兩片陰唇,“槍尖”瞄准目標,然後---
腰身前挺“槍尖”推開陰唇,緩緩進入摩根的體內。陰道內壁早就濕的不行了呢~果然女王陛下的本性還是淫蕩的嘛~那麼......
“噗滋---”腰間猛一發力,伴隨著水潤的摩擦聲將整根下體插進了摩根的體內。
果然,女王大人已經不是處了呢......
不過其實我也根本無所謂啦~
拔出,突進!拔出,再突進!
最初稍有些狹窄的陰道在反復衝擊下逐漸被開拓,衝擊的頻率也越來越快,最後終於習慣了我的尺寸......
“噗滋--噗滋--噗滋---”
無可挑剔的緊致,難以言喻的快感......
臥室內只剩下肉體交合碰撞時的“噗滋”聲,和摩根的身體與床單間的摩擦時的“沙沙”聲。
失去思維能力的肉體即使受到侵犯也依然一動不動,雙眼無神地望著天花板。
看著那對迷蒙的眼眸,腦子里忽然冒出個有趣的想法......
托在摩根腰間的雙手慢慢下移,摸到了緊致的臀部,一手捏住一邊,然後緩緩發力......
“嗯...啊......”
即使失去了意識,突如其來的疼痛感也讓摩根的身體發出了本能的輕哼。
太可愛了吧,我的女王大人~
那麼,我也更賣力一些好了~
將摩根整個抱起,左手依舊托著摩根的屁股,右手則從摩根腋下繞道她的背後,從另一邊的腋下伸出,將她抱起。
體位的變化帶來了更美妙的感受。
以更高的頻率向摩根下體發起衝擊的同時,左手間歇性地用力捏緊,再松開,右手也從腋下繞出後握住了一只乳房開始慢慢發力。
“嗯...嗯...啊.......”
耳邊繚繞的哼叫聲猶如天籟。
難怪剛剛總覺得少了些什麼呢......
看著那張隨著我雙手的發力一張一合的小嘴,忍不住一口吻了下去。
舌頭糾纏在一起的同時,嗯嗯啊啊的聲音通過口腔直接傳了過來。
下體的快感也到逐漸達了頂點。
回想起前幾天的尊嚴喪盡與忍氣吞聲,如今卻能夠肆意褻瀆蹂躪這個高傲的女人,前幾天的壓抑與不快似乎也一掃而空......
才怪啊!
想到這里就瞬間失去了興致,下體也因為心情的變化而放松下來,在摩根體內留下了一份“大禮”。
收回托著摩根的雙手,失去支撐的嬌軀跌坐在地。
揪住摩根的頭發,讓她稍稍抬頭,將殘留著精液的下體插進了她微張著的小嘴。
用摩根的小嘴清理干淨下體上沾著的精液後,轉身將她丟回了床上。
衣著凌亂的摩根臉朝下以一個十分不體面的姿勢趴在床上,兩瓣翹臀上殘留著被用力揉捏後的潮紅。小穴口一塌糊塗,淫水與精液順著岔開的雙腿,一邊流進了靴子里消失不見,一邊流到了黑色的絲襪上,留下了一大灘白色的痕跡。
一點都沒有討回恥辱的感覺。
完全不覺得已經征服了這個女人。
想到這里,看向了手臂上僅剩下的3劃令咒。
那麼,接下來就這麼做吧......
爬到床上,將摩根的身體翻轉過來,然後跪坐在摩根身前,將依舊堅挺的下體插回摩根的小穴。
“以令咒下令,Berserker,恢復思考吧!”
紅芒閃過,藍色的眼眸中的迷茫開始被理性取代,然後,憤怒與殺意瞬間蔓延到了整張臉上。
“人類!你竟敢---嗚----”
沒給摩根說話的機會,肌肉強化後的雙手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然後猛的發力。
“雖然不清楚你想說什麼,但想必不會是啥好話吧?所以還是請陛下您閉嘴可以嗎?”
身下的軀體全身開始緊繃,一只手抓住我的手臂試圖拉開,另一只手凝聚起魔力試圖用魔術將我擊殺。
然而因為之前令咒的關系,試圖拉開我的手根本使不出力,抓在我手上帶來的觸感就像輕柔的撫摸,另一只手凝聚的魔力也在術式完成的一瞬間消散。
看著摩根臉上流露處的震驚神色,一股莫名的滿足感油然而生。
對嘛!這樣子才像是享受復仇的快感嘛!
手掌帶著滿足的心情繼續發力。
摩根精致的五官在窒息的痛苦下逐漸扭曲,雙眼瞪大,瞳孔上翻,露出了大片的眼白。
整個上半身因為痛苦而繃緊,拱起,砸在床上,然後再次拱起,循環往復......雙手無數次徒勞地嘗試拉開我的雙手,卻因為使不上勁,只能留下輕柔和撫摸。
緊致的下體因為窒息慢慢收緊,隨著腰肢的扭動帶來的摩擦,帶來的獨特爽快感比之前的衝擊更加強烈。
劇烈掙扎的雙腿在我腰間的兩側劇烈摩擦,長靴與絲襪帶來的不同觸感讓人欲罷不能。
“嗚呃...呃....呃......”
摩根的臉蛋因為缺氧逐漸變紅,又由紅轉紫,透緊緊咬起的牙關已經隱隱可以看見伸出的舌頭。
踢腿的頻率也逐漸變快,因為頻繁摩擦的關系,腳上的絲襪越褪越低,從膝蓋褪到了腳踝的位置,即使隔著絲襪也能看到精致的腳趾緊緊的蜷在一起。
對嘛!那份威嚴果然要由自己親手驅散才有意義嘛!
感受到身下的摩根臨死前徒勞的掙扎,心里扭曲的快感逐漸攀升......
原本瓷器般精致的臉蛋現在已經是紫紅色了。因痛苦而瞪大的雙眼現在也變成了半睜的狀態,瞳孔因為上翻而被半閉起來的眼皮遮住而完全看不見,眼白部分也因為大量充血的血絲看起來血紅一片,粉嫩的小舌頭也在里涌出的大量泡沫中不時探出。
胸口的劇烈起伏也逐漸變得平緩,踢腿的頻率也越來越慢,與之相對的,全身的顫抖、筋攣的頻率變得越來越高。
雖然還活著,但似乎又失去意識了呢~
居高臨下的看著身下的女人,感受著她生命的流逝,享受著她最後帶來的溫存,幾天積壓下的不忿一掃而空。
“動作越來越小了呢......要結束了嗎?女王陛下?”
此時的摩根已經幾乎完全沒有了掙扎,連胸口的起伏也慢慢的感受不到了。左手失去力氣般的垂下,右手卻仍倔強地抓著我的手臂。
如果不是蹬得筆直的雙腿偶爾抽搐一下,我還以為她已經死了呢......
下體忽然傳來了一陣溫熱,低頭一看,身下的床單被浸濕了一大片。
這個冷酷威嚴的女人,居然也失禁了......
隨著尿液的流出,摩根也仿佛用盡了最後的力氣一般,腦袋輕輕歪向了一邊,手掌也從我的手臂上滑落,整個身體也再感受不到一絲抽搐。
感受到了於摩根之間的魔力連接徹底被切斷後,我確定了一件事。
身下的這個女人,這位高傲的女王大人,徹底斷氣了。
“臨別禮物,還請您收好哦~”
在女王陛下體內射出濃濃的一大泡之後,我沒有急著將下體從摩根體內抽出,而是而是點起了一根煙,狠狠地吸了一大口。
反正從者在死後會自行消散,等她自己消失就好了。
一邊抽著煙,一邊打量著身下慢慢失去體溫的嬌軀。
曾經高高在上的女王大人,此刻衣著凌亂狼狽不堪地躺在床上,歪向一邊的腦袋被頭發蓋住了一半而看不到表情,柔嫩的舌頭從半張的小嘴里耷拉出來,從嘴角到脖子里到處都是唾液和白沫。腳上的絲襪也在最後的掙扎中徹底脫落,團成一團掉在床邊。
撿起這團絲襪在手里把玩,忽然想到了一個小小的惡作劇......
捏起摩根的小舌頭,將團成一團的絲襪直接塞進了摩根的小嘴里。
被自己的惡作劇逗得哈哈大笑,手指間卻傳來一陣灼痛。
不知不覺間,手里的煙已經燃盡了。
隱隱間,事情好像有些不大對頭。
一支煙都燒完了,摩根的屍體卻完全沒有消散的跡象。
雖然靈基比一般從者更為強大,但死亡之後與御主間的魔力連接就會切斷,失去魔力供給的從者是無法維系屍身繼續現界的。
正准備起身查看是,我驚恐地發現,插進摩根體內的下體居然無法抽離摩根的身體!
不對勁!雖然魔力連接被切斷了,但這具余溫尚存的屍體似乎還在吸收著我的魔力!
她想抽干我?!
魔術師的精液,好像確實能夠給從者進行魔力的補充。
明明已經用令咒加以束縛,她不可能還能對我行使魔術,也不可能對我發起攻擊才對!
難道......是她臨死前對自己使用的魔術?作為我的從者,向我索取魔力好像也確實不該被定義為攻擊行為......
“你這!該死的!!賤人!!!”
強化過的拳頭一拳一拳的砸向摩根的腦袋、腹部、胸口,摩根的腦袋、雙手時不時因為拳頭的衝擊力一次次的彈起、落下。
然而無論如何攻擊,下體依舊沒有松動的跡象,體液依舊伴隨著魔力不斷流出。
“死了就有點死人的樣子啊!老老實實去死啊!!去死去死!!!”
已經手足無措的我抓起手邊的一切能抓住的東西砸向摩根。
床頭的杯子、水壺,然後是煙灰缸,最後連床頭櫃都整個舉起,砸爛在摩根的屍體上。
對了,我還有令咒!還剩下兩劃令咒!
“以令咒下令,Berserker!趕緊給我消失!消散也好靈體化也好!趕緊給我消失啊!!!”
令咒的光芒亮起,然後消散。
然而紅芒過後,身下的女人依舊沒有消散!魔力和體液的流逝速度也沒有減慢!
死去的從者,自然是沒辦法響應令咒的命令的。
身下失去體溫的艷屍此刻正化作斷頭台上的閘刀,一點一點地落下,而被鎖在斷頭台上的我卻無法逃離!
死也要拉著我嗎?!想要我墊背嗎?!
徒勞的無用的對摩根毆打、撕扯中,隨著魔力與體液的流失,意識開始慢慢遠去......
在意識消散前的最後一刻,我看到了金色的光芒開始在靈脈之上凝聚......
聖杯...呵呵...得到了,卻沒命來使用麼.......
抱著最後的遺憾,意識,漸漸沉入了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