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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區的誘惑

別墅區的誘惑 番茄醬 15323 2023-11-19 02:21

   別墅區的誘惑

  張棋,張棋,怎麼一直不在线啊?出來!~

   忙於工作的我一直沒有時間登陸QQ,今天難得有時間休息,無意中想到那個曾經讓我充滿無限幻想和憧憬的QQ,竟然發現海峰哥呼叫了我30余次。

   海峰哥,相信大家都知道。作為理發師的他整天都在全國各地奔走,一方面做他理發師的工作,一方面接觸更多的人去了解身邊關於理發師的故事,我也就近水樓台先得月般得知常人所不知的那些事情了。海峰哥是一個穩重、謹慎的人,可能是因為他這個職業的因素吧,QQ上一連串的呼叫讓我有點不知所措。

   “海峰哥,你這麼著急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沒過多久,QQ響了起來:“你小子終於上线了,去哪兒玩了啊?”

   “玩?別提了,自從走出校門後整天上班,白天面對那些客戶,晚上我都沒力氣說話了!”

   “好吧,可憐的孩子,為了生活不得不忙於工作。”海峰哥是個見多識廣的人,由於早年的創業艱難經歷,他更懂得我們年輕人的生活。

   “海峰哥,你這麼著急找我又有什麼事情啊?難道有聽到什麼驚人的故事了?”每次,海峰哥一有什麼故事就喜歡第一時間和我分享,我想這次也不例外。看海峰哥遲遲沒有給我回復,於是乎我就關了窗口洗澡去了。

   ......

   洗完澡,拿了一個冰激凌回到電腦桌旁,發現海峰哥已經回了我很多條信息,猴急似得還弄了很多次窗口抖動,這還真的不是海峰哥的習慣。

   “你遲遲不回我,我去洗澡的!”不經意回了他一句。

   “今晚有時間吧,我要和你說件很重要的事情,希望你慎重考慮!”

   “又不是你要為我做手術,慎重考慮什麼事情啊?海峰哥你最近怎麼了,急性子不是你的作風啊!”

   “不管怎麼樣,你都要控制好你的情緒,我開始說事了!”海峰哥並沒有理會我的牢騷,一本正經的發來這個消息。

   “好吧,好吧,聽你的,你說吧!”坐在電腦前的我漫不經心的吃著三色杯,坐等海峰哥給我講他聽來的故事。

   “我現在就在你所在的城市。”

   “啊?!”

   “你別打岔,聽我說完!!!”海峰哥從來沒有用過三個感嘆號對我說過話,也沒用過這種語氣和我交流過,說真的,當時我真的嚇著了。

   “我在你們城市接到一個大單子,但是因為你QQ經常不在线,一直找不到你,直到今天你才來!”。海峰哥頓了頓,接著說,“上個月,我接到一個電話,電話是由一個跨國貿易公司的老總打來的,他和我簡單說了一下緣由,因為他早年犯下的過錯,現在自己多出了一個私生子要求分家,為了維持他和正房太太的正常生活,同時維系自己家族企業,他答應那個私生子,提供兩套別墅供養他們母子並斷絕一切來往。但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得知他私生子欒忠的愛好,為彌補自己二十五年來沒有盡到父親責任的過錯,於是要求我來做點事情。”我吃著冰激凌想象著海峰哥接下來要和我說的故事。

   “張棋,還在嗎?”海峰哥用他習慣的語句問了我一句。

   “在的啊,那你這個大單做了幾個了?”因為每次都是大差不離的故事情節,我都能猜到結尾了......

   “全部完工了!”

   “啊?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呢?”我很驚訝海峰哥的回答,因為之前沒有過這種例子。

   “你今晚有時間嗎?要不我帶你直接去那個別墅吧!”

   “海峰哥,你真有諸葛亮的料是之算啊!我明天正好休息,你知道我住所的,我等你。”

   “好的,我到你家樓下打電話給你!”

   “恩!”發完這個消息,海峰哥QQ就退了。我簡單的穿好衣服等待海峰哥來帶我。

   ......

   沒過多久,海峰哥就到我家樓下了。吹著風他帶我來到了這個別墅。

   海景別墅,到底是有錢人才下手的地方,也看得出這個私生子在其父親心中的地位了。

   海峰哥一路都在和我講這段時間他要干的事情:因為欒忠是個SM愛好者,他的父親給了他這麼一座別墅,欒忠的別墅和他母親的別墅是不一樣的,這個海峰哥沒和我多說。因為欒忠的這個愛好,他父親於是命人把這個別墅內部裝飾成了古代皇宮的樣式,為了彌補他沒盡到一個父親責任的過失,他找到海峰,從保安學院里面挑選了五個學生來到這個別墅里,准備讓他們用一生來侍候,這五個保安已經全部做了手術,就等下個月欒忠搬過來生活了。大致就是這樣,海峰哥說等等到了別墅邊參觀邊和我說剩下的事情。

   海峰哥把車停好後,便叫我更他去。

   “海峰哥,你都辦完事情了,怎麼還來這里呢?”我有點不知所措。

   “還有點剩下的事情沒有解決,自然要把事情做完才行。拿了人家的錢就要替人家把事情辦好。”

   走到別墅房門口,一個身穿太監服的小伙子立馬跪下給海峰哥請安。我立馬愣住了,因為我經常聽海峰哥說這些事情,但是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種事情,一個大男孩穿太監服跪在我面前,而我還知道他褲襠里面的那把槍已經被海峰哥摘除了,我頓時不知所措。

   “奴才不知這位爺怎麼稱呼。”很明顯他是在說我,面對跪在地上的他,我同情並很禮貌的回了一句:“請叫我小棋。”

   “好了,起來吧,都是自己人,沒必要這麼拘束。”海峰在一旁回了一句。

   “是,峰爺。”男孩站了起來。

   “張棋,他是這幢別墅的門崗,名字叫施昌,今年才20歲,因為家庭條件不好,初中畢業後就輟學了,在萬般無奈之下去保安學院里學習了3年,小伙子相貌不是很出眾,待業期三個月內沒有相中買家,他為人相當老實,做事還很謹慎,於是我就把他帶到這里來了。因為從小營養不良,手術一直拖到前天才完成,不過他的陰莖可是這五個保安中最耀眼的,等下去寶貝房你就可以看到了。”海峰哥向我介紹這個給我跪下的保安,哦不,太監的情況。很明顯,在介紹他的時候,小伙子害羞的頭都沒抬起來過。海峰哥走到他身前,聳聳他的肩膀並說:“小昌啊,不要害羞、自卑,雖然走到今天這一步是你一生的悲劇,但是你想想你的家人,想想你的兩個弟弟,振作自己!我帶你來只是我給你的機會,以後的機會要靠你自己去爭取,加油!”小昌抬起頭看著海峰哥,眼角的淚水流露了出來。

   進門後海峰哥告訴我,施昌每天從早上7:00站到晚上19:00,中間只能休息2小時,小伙子腳上都起泡了,每天腿疼的難以入睡,但還是堅持著,家里兩個弟弟要等他去供養,可憐的孩子啊!

   進門後,我被場景嚇壞了,果不其然,這座別墅被打造成了一個富麗堂皇的宮殿模式,到處都是用的仿古器具,簡直和故宮呈現出來的場景沒什麼區別。

   “瞿峰、朱壯、陳傑、周傑,都過來。”還沒等我緩過神來,海峰便在屋子里大喊了一聲。

   沒過多久,只見四個同樣穿著太監服的大男孩走了過來。

   “張棋,下面我給你分別介紹一下這四個小伙。”

   瞿峰,今年22歲,是這里暫時的主管,學習上的尖子卻因為考試心態問題,無緣普通高中,最終進入了保安學院,是保安學院第七屆學生會主席,正因為他具有良好的管理能力,所以被欒老板欽點為煮滾。外表俊朗的他在學校招聘中脫穎而出,最終被欒老板以高價拍得,他在手術的時候差點因為大出血而宣告失敗,好在海峰哥的醫術挽回了一條性命,現在為海峰哥是瞻。他是這里暫時的主管,主要負責頂樓欒忠將來的寢室的工作,所以他的生活相對而言比較輕松。

   朱壯和陳傑是這里一樓、三樓的兩個分理太監,兩人都是21歲,來自農村,是家里的獨生子,因為當年被招生老師的誘惑不幸來到了保安學院,當他進入保安學院後意外地發現,自己的哥哥也就是瞿峰正好是學校的學生會主席,所以他在學校的生活中可謂風調雨順,為此他也造出了很多的亂子導致學校給了他N多處分,因為哥哥瞿峰的緣故,他的爛攤子都被收拾的干干淨淨,學校為了早點打發走這個經常鬧事的學生,於是免費送給了欒老板。海峰告訴我說,當初閹割的時候,因為是獨生子的緣故,欒老板特准他保留了10毫升的精液讓其傳宗接代,可因為周傑的保管不當,打破在了地上,從此朱壯的性情大變,越發安穩沉默......朱壯在這里的分工暫時是一樓大廳、接客室以及他們宿舍的相關工作。

   相反陳傑就不一樣了,家里有一個當兵的哥哥傳宗接代,致使他自願投考保安學院,因為身材俊朗、濃眉大眼的他酷愛制服的誘惑,選擇保安職業以了卻心願,如今的他脫去了保安服,穿上了太監服依舊讓人驚嘆不已。陳玉從小鍛煉自己的身材,肌肉相當發達,不過這一點卻給海峰哥造成了困擾——閹割容易保身難,因為閹割後雄性激素的缺失,會讓他的肌肉萎縮,導致身體上的肌肉分布不均,所以他要靠別人雙倍的劑量注射雄性激素。陳傑還有一個潔癖——不愛穿白襪子!太監服的標准裝束就是白色布襪,因為欒忠暫時沒有過來,所以瞿峰也就勉強同意其穿黑襪了。陳傑在這里主要負責三樓活動室的想關工作。

   周傑,18歲,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富二代。你可能會問哪個富豪居然讓自己的孩子舍去生殖器官,在別人的腳下服侍他人的?其實,只能說這是無奈。因為生意上的因素,周家在起家的時候因為過失致使欒家投資的股權全部打了水瓢,欒家將周家告上了法庭,周家夫婦面臨的將是一輩子的牢獄之災,周傑私下找到欒總,表明自己的態度,以賣身的代價讓父母躲過這場災難,於是被欒總親自送到了保安學院,周家夫婦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於是又生育了兩個男孩,改姓為李,將周傑拒之門外,周傑無奈之下回到欒家舍去了褲襠里的玩意兒,如今的李家發家致富,他們似乎忘卻了當年的這個長子。周傑因為其特殊身份,欒總將他的地位貶到最低,讓其自生自滅,可謂人間悲劇。

   海峰哥大致和我介紹了他們的情況,緊接著帶我參觀了這幢別墅。

   一樓主要是大廳、接客室、御膳房和太監的住所。大廳里的家具古色古香,完全仿照古代宮廷的建築建造。緊挨著大廳旁的是接客室和御膳房,穿過走廊則是太監的住所——20平米不到的小屋。小屋的設置如同現代大學宿舍一般,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最里面有個小門,海峰哥告訴我這是專供太監們使用的洗浴間,汗~~~

   三樓主要是活動室和觀景陽台,活動室主要就是兵乓球室、拳擊房、電影間直接的,觀景陽台則被建造成了一個空中森林,讓人羨慕不已。

   二樓則是瞿峰負責的區域。二樓被分為了四間屋子,主屋毫無疑問那是欒忠的寢室,里面的布置,我就不得而知了。對門樓梯旁的小屋則是值夜太監帶的地方,寢室隔壁則是書房,穿過走廊的那間屋子,毫無疑問就是摘除五個小伙男人象征的地方,海峰告訴我那兒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當我問及海峰哥寶貝間時,海峰哥告訴我說,他們五個人的寶貝被安置在了欒忠寢室的書櫥里,我不僅嘆息......

   “張棋,你有心思?”海峰哥打斷了我的思緒。

   “海峰哥,欒總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啊?為什麼要割掉五個男孩的生殖器官取樂呢?”

   “其實,據我了解,欒忠是個玩世不恭的主,因為放蕩不羈的生活導致他在外面粘花拈草,而這些花草又不是真正的女性!”

   “這麼說就是男男搞嘍?”我插話道。

   “你懂?”海峰質疑的看著我。

   我急忙掩飾道:“不懂不懂,我哪里懂這些啊!”好吧,其實海峰並不知道我也是一個喜歡SM的男同。

   “你不懂那就是應該的,哈哈。欒忠閹割他們倒不是為了保持他和其他男生之間的清白,而是為了取悅!”

   “取悅?”其實我是明知故問的啦。

   “恩,因為這樣他就有種高高在上的傲慢感,這種成就感可以讓他在其他男同面前提升身價。汗,和你說了你也不懂!走吧。”

   “海峰哥!”我在背後大喊了一聲。

   “啊?”

   “我想和你說個事。”

   “什麼事啊,你說唄。”

   “我想見見欒總。”

   “汗,就這事啊,那我和他聯系一下,找個機會帶你認識認識。”海峰哥笑眯眯的和我說。

   “好的,最好就這幾天。”

   就這樣,海峰哥把我送回了家。

   ......

   第二天,海峰哥便通知我說欒總同意見我,我很高興的穿著保安服隨同海峰哥一起過去了。

   見面的地點定在了別墅里,一來欒總可以看看前期准備情況是否完工,二來可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可能是擔心我會泄露他正常生活的規律等因素吧)。小昌依舊跪迎了我們,進入別墅後,海峰帶我來到了一樓的接客室,欒總正坐在里面等著我和海峰哥。

   “欒總,這就是我的得力助手張棋,他個人可能有點事情想和你說,我就先出去了。”海峰哥介紹完我後就走出了房間。我對著欒總無言以對,頭都沒有抬起。

   “你是保安?”欒總打破僵局問道。

   “哦,不是,只是我......”

   “只是什麼?”欒總問道。

   “欒總,”我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說:“我想留在這里伺候您的兒子,哪怕是做一個最下層的太監我也願意,請您同意。”我說出了藏在心底的話,

   “你是海峰的助手,為什麼要選擇留在這里呢?”欒總很詫異的問道。

   “我一直以來都在SM圈中擔任0的角色,我希望能夠有一天閹割掉自己真心誠意的去伺候一個主子。我跟隨海峰哥經歷了不少閹割的場景,每一次的觀看都會讓我接受閹割手術加注一份決心。我之前只是聽說有這樣的場景存在,只是一直沒有機會看到,現在終於找到這樣的組織了,我不想錯過。雖然我沒有見過欒忠長什麼樣子,但是我相信,閹割後,我就會是一個衷心於主子的奴才,一個沒有生殖器官的閹人,我會堅守一個閹人的職責,希望您的收下我。”

   啪,欒總給我了一記重重的耳光,我並沒有躲閃,而是回了一句“奴才知錯了。”欒總很高興的說:“的確是個好奴,不過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

   我驚恐的答道:“主子請講。”

   “留在這里的首要條件是你將舍掉你褲襠里面那個傳宗接代的玩意兒,你真的願意嗎?”

   “回主子話,奴才今天來了,就沒想過帶著生殖器官離開這幢別墅。”

   “好!難得有人如此肯定自己的決定,不過一般的男人總是會在爬上手術台的那一刻變卦,你怎麼看?”欒總問道。

   我立刻站起身,脫下了自己的褲子,說道:“奴才已經准備好了,隨時願意摘除子孫根,聽從主子吩咐。”

   “你的確是個好奴,你要知道進入這個別墅,你將與世隔絕,你的身份信息都將被無情的注銷掉,你的父母將得到一筆一次性100萬的補償,你不會再踏出這間別墅半步,你想好了嗎?”

   “奴才想好了,既然舍去了子孫根,那這一輩子就將是主人的人,別無二心。除非主子不要我了!”

   “你是我見到過最有衷心的奴才,你的才華和你的衷心可以勝任這里的主管一職,但是我卻不這麼做,我相信讓你做最底層的太監是對你最佳的恩賜。”

   “謝主子,奴才從來沒有過非分之想,奴才願意一生做一名小太監侍候主子一生。”

   “那你的手術?”

   “奴才昨天就已經把所有的事情解決了,今天來這里就沒准備離開過,奴才願意立刻被海峰哥閹割掉,從即日起便留在這里。”

   “那好,小峰子,去把海峰叫來。”

   “喳”

   ......

   海峰哥走進屋子看我跪在地上有些不解,欒總讓瞿峰把剛才的事情簡單的和海峰哥說了一下,海峰哥征得欒總同意後,把我拉到隔壁太監房。

   “你瘋了?居然想留在這里?這可是一輩子的事情,你舍去子孫根後,一輩子都無法踏出這個別墅半步!”海峰哥氣衝衝的說道。

   “海峰哥,其實你一直不知道我的真實想法,每次看到你做手術,我都會把接受手術的人看做是我自己,我很希望有一天能讓你親自摘除我的生殖器官,可能是上天的安排,讓我親身體會到了這種想象中的場景,我想我的歸宿應該到了,我已經21了,再不閹割就要錯過最佳年齡段了。”

   “傻孩子,我是想讓你接替我的工作,而不是由我結束你男兒身的!”

   “師傅,對不起,徒弟辜負了你的一片好心,請您理解徒弟的想法,尊重徒弟的選擇,對不起!”我跪著對海峰哥說道。

   “好吧,你太讓我失望了,但這是你的選擇,我無從改變。”

   “師傅,徒兒還有一件事相求。”

   “你說吧。”

   “徒兒希望您能為我摘掉胯下的生殖器官,也算徒兒孝敬你的了。”

   “這......”海峰哥萬般不舍,“好吧!”海峰哥的回答充滿了失望感!

   欒總推開的房門,扔進來一套太監服說:“狗東西,換掉你的那身皮,穿上這個,等待閹割。”

   我在海峰哥的注視下,緩緩脫掉上衣,再用手去解開腰帶,海峰哥立馬按住我的手說道:“你要想好了!這是一輩子的事情!”

   “恩,我就沒准備帶著男兒身離開這里。海峰哥,請你有時間多去照顧我的父母還有我的弟弟,我的一切已經在昨晚安排妥當了,請你務必照顧好我的弟弟,不要讓他重走我的路,我已經是廢人了,我們張家不能絕後。”說完我便脫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這也是我第一次全身裸露在海峰哥的面前,海峰哥摸了摸我的生殖器官,嘆了口氣說:“長得這麼好,舍掉它實在是可惜了。”

   “海峰哥,沒有什麼可惜不可惜的,它陪伴了我21年,而我想舍棄它想了21年,現在終於有機會了,我反而覺得是種榮幸。”

   太監服,雖然我很崇拜,但是自己從來沒有穿過,天藍色腰帶,一頂涼帽,黑色的膠底布靴,黑色的棉制中褲,都是我夢境中的物品,如今穿在身上,我終於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興奮感。看著鏡子中穿著太監服的我,我自己都笑了。只是胯間的東西還沒有割掉,穿著太監服前面鼓鼓的很難受。

   海峰哥帶我回到了接客室,欒總說:“你先不要閹割,就現在這里住著,我兒子後天10天後將搬到這里來,你正好把體內的糞便處理掉,讓我的兒子看你閹割的全過程。海峰,我們先走吧,我還有事情和你商量。”

   “好。”就這樣海峰哥走了。

   ......

   瞿峰雖然是這里暫時的主管,但是他對待我們並沒有表現出那麼多的苛刻,晚上吃完飯,我們六個人坐在一起聊著天。

   瞿峰:“我們雖然有著等級差異,不過都是可憐之人,喪失男兒身,終生被困在這幢別墅中,在主子面前我們是奴才,但是我們私下誰都不是奴才。”

   我們幾個人點點頭,因為我們大家知道,瞿峰的話只是安慰大家,在這里,在這個世上我們就是徹徹底底的太監,欒忠的家奴。我們不知道欒忠是個什麼樣的人物,我們也不知道將來的日子會是怎樣,但我們知道,我們是沒有子孫根的閹貨,無法傳宗接代的廢人,別人唾棄的對象!沒有資本擁有男人的氣概,沒有能力去實現男人遠大的報復!

   “張棋,你現在還是男兒身吧,介不介意......”

   “陳傑,你想什麼呢?既然已經舍去了,就不要再去想那方面的事情。無謂的增加自己的罪惡感好玩嗎?”瞿峰立刻阻止了陳傑的請求。其實我知道,他們的生殖器官自從摘掉後,他們再也沒有看到過屬於自己的那塊肉,現在終於有一個男人出現在他的面前,自然會勾引他想起自己的那塊肉,於是我立刻接過瞿峰的話:“沒事啦,既然我還沒有被閹割,何必不盡情的享受它賦予男人的快感呢?”於是我立馬脫掉了身上的太監服。

   ......

   很快到了洗澡睡覺的時候了,可是他們每個人都刻意的用一塊手巾擋住自己的下體不讓我看,為了不給他們帶來生活上的麻煩,我笑著說:“真是的,我馬上也是要舍掉子孫根的人,大家都是同類人,有什麼害羞的啊,都已經是太監了,害怕別人去看?我以前跟著海峰哥的時候,看到過那麼多男孩舍掉後的下體,沒什麼害羞的。”其實我說這話沒人理我,但是效果那便是他們都對我放松的芥蒂。

   我不得不佩服海峰哥的手藝,他們下體被做的干干淨淨,每個人都是一塊傷疤。隨後的一天我和他們生活在一起,也終於看清男人舍棄子孫根後的生活拮據。

   因為尿襠的緣故,他們的內褲每天脫下來都是騷哄哄的,難以忍受。

   因為沒有了利於排尿的陰莖,每次尿意一到直奔廁所實則已經無法控制的尿在了褲襠里,而又無法像正常男人般站著撒尿不得不蹲著解決。

   因為沒有雄性激素的作用,體毛脫落越來越明顯。

   因為......

   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每個人都習慣性的用手去摸摸自己的下體,結果失望的入眠,每次走過二樓欒總的臥室,都不由自主的停下腳步去看看門是否上鎖。我看在眼里,替他們心疼在心里,可我知道,這或許也是我未來的寫照吧。

   ......

   時間過得很快,一眨眼十天過去了,欒忠今天也將搬到這里來,同時我也將失去作為男人的資本。

   一大早,欒總便帶著海峰來到了這里,做最後的檢查,九點左右,此時的我們正穿著太監服站在客廳里等待欒忠的到來。不,我現在不能再叫欒忠了,而應該改口叫主子。

   不一會兒,主子走進了別墅,我們六個人集體下跪,迎接主子的到來。但是主子並沒有在意我們此舉。

   “這就是你給我的彌補?”主子對著欒總說道。

   “爸爸對不起你,讓你委屈了二十多年,這是爸爸唯一能給你的一切,希望你能原諒爸爸,雖然不能讓你認祖歸宗,但是你隨時可以聯系我,我將滿足你的所有要求,畢竟你也是我的兒子。”

   “畢竟我也是你的兒子?呵呵,不讓我認祖歸宗?就弄這些狗太監來侍候我、安慰我?有意思嗎?你根本不知道我要的是什麼!”

   “對不起對不起,是爸爸的不對,暫時先委屈你一下,等時機成熟,我再想辦法讓你認祖歸宗,絕對不讓你飄泊在欒家大門之外。要不你先看看我為你做的這些吧。”

   “行,我給你時間,同時我想告訴你,我不是那種貪圖你錢的人,我只想有個家的感覺。”

   “是是是,......”

   他們父子嘰里呱啦聊了那麼長時間,與其說聊不如說是爭吵,而我們卻是跪在地上,實則難受。以前總覺得跪就跪著唄,有什麼難的,哦~膝蓋真的受不了啊。

   “算了,在這里我也清淨,還有這六個狗東西陪著我。”貌似終於聽到我想聽到的話了。

   “你和我說他們都是閹割過的狗東西?”欒忠指著我們問道他的父親。

   “是的,他們都是舍去了子孫根,永遠無法享受男歡女愛、傳宗接代的閹人,他們舍棄掉的尊嚴都擺放在你房間里的書櫃中。讓他們六個人陪伴你一生如何?”

   “你讓閹貨陪伴我一生?虧你想得出,不過這也不錯,有的我玩了。”欒忠壞笑著說,“都起來吧。”

   “謝主隆恩。”我們六個人終於站了起來。

   “都說閹人是最衷心的狗,以前只是聽說太監舍去子孫根的,沒想到以後我的身邊將會有留個太監陪我玩,話說我還沒有看過太監下體呢,把衣服都給我脫了,我倒要看看這個閹人的下體到底是個什麼樣。”

   “嗻”

   我們六個人聽完這話立馬開始脫衣服,他們脫的都很利索,只有我慢吞吞不知所措,因為我還沒有做掉下身。但我還是強忍著頭皮脫了衣服。

   “呦,這個太監是假太監啊!”欒忠走到我面前,聽到這話,我立刻跪倒在地:“奴才該死,奴才不該用此下體面聖,請主子饒了奴才,立刻斷了奴才的子孫根。”

   “站起來!”

   “嗻。”我原本以為主子原諒了我,沒想到我站起後,主子一手抓住我的下體,拉到他的跟前,我那個疼的啊。站在一旁的海峰剛想上前阻止卻被欒總攔住了。讓你這個奴才保持男兒身這麼久了,便宜你了,男人做脆弱的地方被人抓是不是很無助啊,說著這話的同時,欒忠加大了手中的力度,疼得我直往地上攤。“站好嘍。”我又不得不強忍著疼痛,站直身體。“你這個狗東西,生殖器官長得比我的還要好,你爸媽知道你舍了他們嗎,哈哈哈哈。”

   “奴才是主子的人,願意舍去男人的資本衷心於主子一生,請主子降旨閹了奴才,好讓奴才今早效忠主子爺。”

   “還真是個賤貨,真搞不懂你們這些男不男女不女的東西,居然舍了子孫根跑這里來服侍一個大老爺們兒。”說完,他放開了我的下體。

   “這做的還真好看,一點痕跡都沒有,果然是十足十的太監!既然你們都做了下身,那我們就開始過皇宮的生活吧。”

   “嗻。”

   “你,准備一下,給那個貨准備手術。我要親自做了他的下身。”欒忠指著海峰哥叫到。

   我們所有人都來到了二樓的手術室,欒總指著我說:“脫了衣服,自己爬到手術台上去吧。”

   聽到這話,我毫不猶豫的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只是不敢走過去。以前我的身份是海峰哥的助手,可是現在自己要躺在手術台上時,到底有點不知所措,這短短的幾秒,讓我體會到了那些勇敢走向手術台的男孩們的勇氣,面對冰冷的手術台和凝重的氛圍,我猶豫著。

   “狗奴才,那天怎麼說的你忘記了嗎?來人啊,把他給我架到手術台上去。”話音剛落,瞿峰和朱壯便把我架到了手術台上,並為我幫助了四肢和腰部。

   “這狗東西的雞巴還真是又大又好看,你舍了他是你這一生最大的恥辱和遺憾,而我將擁有它,狗東西,你會因為有這一副好東西而得到我的恩賜。”其實這個時候不管主子說什麼,我都不在意,因為我腦子里想到的卻是因為這一刀而喪失掉所有的一切。

   海峰哥將掛在懸梁上的繩子扣住了我的陰莖,使之與陰囊分離。緊接著准備給我注射麻醉。“慢!”欒忠叫住了海峰的流程,接著說,“不允許打麻醉,我要讓他體驗閹割的痛苦,讓他知道做一個太監的職責。”“不行的,這個手術疼痛度是很高的,接受者會因為疼痛喪失生命的。”海峰哥在為我爭取。

   “死就死唄,反正他的戶口信息已經全部結束了,既然選擇做奴才,主子的命令難道就不遵從了?”

   “你這是......”

   “奴才是主子的奴才,奴才願意為主子奉獻自己的男兒身,海峰哥,就聽主子的吧,不要給我打麻醉,我能忍。”

   “孩子啊~”

   “開始吧!”我斬釘截鐵的注視著海峰哥。

   海峰哥很熟練地拿出了一把鋒利的手術刀劃開了我左側的陰囊,寄出了我左側的睾丸,睾丸外面包裹著一層灰色的膜,膜上有很多血管。面對這樣的場景我並沒有感到害怕,因為我看過海峰哥坐過無數次這樣的手術。海峰哥結扎好我的血管後用手術刀挑斷了與睾丸連帶的精索,就這樣我左側的睾丸就與我的身體分離了,此時的我額頭上汗珠已經流淌的不知多少滴,因為我知道這是因為緊張而導致的,因為閹割睾丸並不是很疼痛。我的左側睾丸被海峰哥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裝有福爾馬林的容器里,緊接著又把用同樣的方法摘除了我右側的睾丸,這時的我已經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太監了。我也清醒的意識到我已經是一個沒有生殖器官的閹人,一個無法傳宗接代的廢人了。緊接著海峰哥則是用刀環割我的陰囊,說真的,環割陰囊確實讓我疼的直咬牙,但是因為沒有麻醉的作用,我知道這只是疼痛的開始,因為陰莖的閹割會讓我痛不欲生。

   “原來閹割一個男人是如此的簡單啊,早知道我就動手親自閹割一個太監了。”主子站在一旁興奮的說。

   “如果你喜歡,我明天去保安學院再買個保安來,讓你親自動手。”欒總接過兒子的話。

   “再看吧,我先玩玩這留個狗太監再說。”

   緊接著海峰哥拿起手術刀,沿著我的生殖器根部小心的開始環割,我痛苦的喊叫著,但是並沒有阻止的了海峰哥手中的手術刀,不一會兒整個陰莖就從我的身體上脫離下來。頓時,劇痛從兩腿之間襲來,穿過小腹直通太陽穴。海峰哥將導尿管插進我殘余的尿道,然後將一些白色膏狀的藥物塗在傷處,用紗布包裹上,便完成了整個閹割手術。

   “結束一個男人的男性象征原來如此簡單,看過了,有機會我也要做一個玩玩。”欒忠說完話便走出了手術室,並吩咐讓周傑留下來照顧我。

   我強忍著疼痛看著海峰哥將我被割下來的生殖器放在一個瓶子里面,它靜靜的躺著,就像在嘲笑我。嘲笑我,為了留在這個地方,而出賣了它,出賣了一個作為男人的標志。最終我因為疼痛陷入了昏迷中。

   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發現下體的紗布已經被人松開過,原來是海峰哥為了查看我的傷口而松開又綁上了。我問道海峰哥我割掉的生殖器時,海峰哥說:“欒忠當時就把你的生殖器拿進了他的房間,並對其他太監說你們永遠也不會再看到自己的生殖器官這樣的狠話。”我默默的轉過了頭。

   接下來的日子是海峰哥和周傑在照顧我,給我換藥,扶我走路,時間很快,海峰哥說可以拆线了。我鼓足勇氣,親手揭開了裹在下身的紗布。我的心跳隨著紗布的減少越發加快,因為我想象得到同時也想象不到被完全閹割後的下身會是什麼樣子的。在紗布剝落的那一刻,陌生而有熟悉的身體赤裸裸的暴露在鏡子里時,我哭了。直到現在我都不知道那時的眼淚代表什麼。鏡子里的我下身光禿禿的,原先墜在兩腿之間粗大的陰莖和沉甸甸的陰囊已經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只有一個用於排尿的小孔,原本陰囊存在的地方已經結痂,我的下體做的和瞿峰他們的一樣,干干淨淨,連一根毛都不剩。陰部的痂還沒有完全脫落,部分脫落處的皮膚明顯泛紅色,海峰哥和我說不要用手去摸,我笑著對海峰哥講:“我知道啦,以前我照顧過那些閹割過的男孩兒。”

   早上起來,洗臉的時候發現胡須開始脫落。我干脆用力全部拔了下來,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長胡須了。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臉上沒了胡須顯得更加的稚嫩了,也更帥了。

   轉眼間,我已經和正常人一樣生活了,此時也是海峰和欒總離開的時候了,海峰哥走的那一天我永世難忘,原因我也就不想說了。

   自從海峰哥走後的那一刻開始,整幢別墅里就只剩下我們六個太監和欒忠。欒忠把我們叫到大廳,正式向我們宣布奴隸守則並且分配各自任務:奴隸守則其實也沒什麼特殊的地方,作為太監自然就要遵守太監的准則。緊接著欒忠說了每天的工作情況:

   門崗太監不論刮風下雨還是艷陽高照,必須站在門口保證整幢別墅的安全,見人跪迎這是最基本的規矩。門崗自然不允許有絲毫的晃動,太監要有太監的樣子,這個崗位除了總管外,其他五人輪流值守。值夜太監應當坐在值夜房中聽候主子的差遣,不得私自離開值夜房半步。六個人輪流執行。

   每天早晨六點所有太監都必須起床,洗漱整理內務,六點三十分集中到主子房間外的走廊跪迎主子起床,為主子洗漱穿戴,值夜太監填寫值夜情況表後可回房休息。主子用完早膳後,主管太監為主子穿好鞋襪,全體太監跪送主子上班。上午,所有的太監均按照各自分工做些基本的工作,等待主子下班。因為主子是在自家公司上班,下午無需去公司,所以下午便是主奴生活休息時間。主子用完午膳後,回房休息,值守的四個太監站在房門外等候主子起身,下午便是主子的各項活動,主子習慣兩點到三點讀報,三點到五點健身,五點到六點在花園中觀賞,七點前吃完完膳後便是玩太監的時候了,直至睡覺。每天都是如此循環的節奏。

   欒忠尊重父親的決定讓瞿峰做了太監主管,陳玉和朱壯一組,我和周傑一組分組分時侍候,門崗暫時還是由施昌負責。與此同時,欒忠還特地給我們下了“四個不”:

   1、任何人包括總管在內都不准進入他的臥室;更不得接近存放寶貝的櫃櫥;

   2、無論是在別墅內還是院子中都不得脫掉身上的太監服,時刻警醒著自己是個閹奴;

   3、不得與外界擁有任何的聯系,電視、報紙、網絡都不允許接觸;

   4、主子所有的命令都不允許說不。

   每天都是如此的生活,我就選擇其中的一天生活和大家分享吧:

   那天輪到陳玉門崗,朱壯值夜,早晨六點鍾,我和施昌還有周傑起身洗漱整理好內務後,來到了二樓主子寢室門外,跪等主子醒來。主子已經養成了良好的習慣,七點准時醒來後走出房間,來到了隔壁的洗漱間,簡單洗漱後,我和周傑拿起主子的衣服為主子穿戴,施昌則是在一旁聽候主子的吩咐。穿戴好後,主子來到用早膳的地方,瞿峰已經准備好了早餐等候主子。主子一人用早膳,施昌和周傑站在他的身後聽候差遣,瞿峰站在一旁端茶遞碗,我則在門口處准備主子的鞋襪。主子吃完早膳後,拿起公文包走到門口處,我拿起一雙新的黑襪正准備給主子穿上時,主子惡狠狠的踹了我一腳,說道:“狗奴才,把昨天的那雙哪來給爺穿,爺今天賞你一雙臭襪子享受享受。”於是我拿起昨天主子穿的那雙襪子跪在主子腳下幫主子穿好,緊接著穿好鞋後,我們所有人跪送主子離開。

   主子的那句話讓我魂牽夢縈,因為我是一個戀襪的人,主子是雙汗腳,每天都會回來後的腳臭味都能把人熏到,我便充分享受這種樂趣。

   早上大家該干嘛都干嘛去了,十二點,主子准時回到了家中,因為主子請了一個朋友回來吃飯,陳傑跪迎時並沒有叫出主人朋友的名字,主人有些生氣,但是並沒有多說什麼,陳玉自知自己犯錯但還是站著自己的崗。主子進門口,跪在門口的我正准備幫主子脫下皮鞋時,主子一巴掌打在我的臉上,吼道:“用嘴!”這對我來說已經是習以為常的事情了,當我用嘴脫下主子皮鞋時,那股惡臭讓主子的朋友也捂住了口鼻,我很快反應過來,將主子的襪子塞入了嘴中,不讓這股惡臭再讓主子的朋友難受,主子拍拍我的嘴蛋。主子朋友正准備自己脫鞋襪時,主子要求周傑為朋友服務,周傑從來沒有用嘴做過這種事情,動作上遲緩,流程中出錯,好在完成了主子的任務。

   吃晚飯,主子送別朋友,我們的災難來了。陳傑因為迎客不周,周傑因為伺候不周,主子各賞了他們三十大板,我架著陳傑,瞿峰架著周傑,施昌拿起板子惡狠狠地往倆人屁股上打,喊叫聲衝破了雲霄,打完後還要說一句:“謝主隆恩!”的話,主子在瞿峰的攙扶下去二樓午休了,施昌則接替了陳玉的工作去了門口站崗,我先後扶著陳玉和周傑回到我們的屋子,扒下他倆的衣服,屁股血肉模糊,周傑有些哽咽,嘴里嘟囔著想回家的詞語,我拿起藥為他倆擦拭,陳傑忍受著疼痛,默默地看著窗外,周傑則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哭了出來,哭訴著自己的心酸。想想也是,這種懲罰已經不是一次兩次,欒忠只要有不滿意的地方總是喜歡用杖罰對待我們,我們已經失去了男兒身,還經常侮辱我們,實則讓人難以接受,但是已經如此,又能怪得了誰。

   吃完晚膳後,主子欽點我晚上侍候,來到二樓調教室,我立刻跪在主子腳下,說:“主子,奴才給您更衣沐浴啦”。主子微微點頭表示同意。於是我躡手躡腳的,輕輕的給主子脫了上衣,然後脫下褲子和內褲,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主子的龍根,不禁猶豫了一下。

   “小棋子,想自己的賤根了?”

   “奴才不敢,奴才是斷了子孫根的人,不敢再去想那些不屬於奴才的東西,奴才的子孫根是主子的私人物品,已經不屬於奴才,還請主子寬恕奴才。”

   “那東西跟隨了你二十一年,你當初是怎麼下定決心舍棄它的?”

   “奴才一心只想著如何侍候主子,子孫根對於奴才來說只是身外之物,奴才願意做個閹奴來侍候主子一生,舍棄男兒身。”

   “的確是個好奴才,父親和我說了你那天自願來這里的事情經過,先不說了,你先伺候朕沐浴吧。”

   “嗻”

   我調好水溫後請主子沐浴,主子要求我為其沐浴,當擦洗完主子上身後,我有些遲鈍,因為我不敢去摸主子的龍根,主子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允許我的賤手去摸,我再一次的體會到了男性器官所折射出的尊嚴。

   緊接著,主子帶著我去了三樓的觀景陽台遛彎,我習慣性的伸出右手讓主子左手搭著在三樓觀景陽台中悠閒地溜著玩,主子口渴了我便倒茶端水,主子累了我便幫其按摩,突然間主子轉過身來讓我脫掉所有的衣服。

   我驚愕的照做,赤裸裸的站在了主子面前,主子蹲下身,細細的研究著我的下體,對於太監來說,赤裸下身在一個健全男人面前那是多大的恥辱,主子用手擦拭著我的下體,我忍受著這種羞辱,閉著眼睛不敢去看,主子越摸越來勁,我的前列腺也隨之流露了出來,太監的這種恥辱我在此刻體會的徹徹底底。這時主子的秘書送了一份材料過來,被另一個男人看到下體的滋味真的難以用言語去形容。秘書走後,主子的一句話讓我很是驚訝:“想不想看看你的寶貝?”

   欒忠第一天就和我們下達了一個死命令:我們留個太監此生將不會再看到原本屬於自己的那塊肉!而現在,主子卻問我想不想看看我的那塊,對於一個太監來說,這是莫大的榮幸,我尾隨主子來到了他的房間。

   來到櫃櫥前,我驚呆了,因為這里安放著的並不止我們六個人的生殖器官,而是三十多副男性器官,都安安靜靜的躺在容器里,有些已經發黃,有些已經萎縮,有些看上去則是那麼的鮮嫩,根據我的經驗,應該是剛不久才從男性身體上摘除下來的。我看到了我們六個人的生殖器官,果然如海峰哥說的那樣,施昌的最耀眼,但是主人卻說我的是這三十多副中的極品。看著靜靜躺在里面的生殖器,淚水不禁涌了上來。

   “你知道嗎,這三十多副男性生殖器官都是海峰這兩年內的作業,當初海峰和我父親商量,收集滿三十副男性生殖器官便將你贖回,這一瓶是海峰今天才送過來的。所以今天是你離開這幢別墅的日子。你不再是我的奴隸,也不再是一個別人腳下的奴才,你可以走出這幢別墅去尋找自己的生活。”

   “奴才不敢,奴才這一生都是主子爺的。”

   “好啦,張棋,你的奴役已經結束了,只是你的子孫根再也回不到你的身上去了,你可以選擇離開的時候帶走你的那塊肉,當然你也可以選擇把它放在這里和其他三十多副作伴,你可以隨時來取。海峰現在應該已經在樓底等你了。”

   “可是,可是奴才......”

   “你已經不是奴才了,離開這里開始新的生活吧,海峰需要你的幫助,更多想失去男兒身的人需要你們的幫助。去吧~”

   因為我離開了欒家,所以把我自己經歷的故事與大家分享。如今的我生活在海峰家里,海峰依舊從事著理發師的工作,而我也開始單獨的為需要幫助的人提供幫助了。但我心中永遠忘不了那幢別墅,因為我知道,總有那一天我要再回到那幢別墅取回屬於我的那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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