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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舒服的飛機杯

最舒服的飛機杯 番茄醬 7021 2023-11-19 02:22

   最舒服的飛機杯

   “嘩…”一桶帶著冰塊的水,全部澆在昏睡少年的身上,還有幾塊凍得堅硬的冰,一並砸在頭上。少年被冰冷的體感激醒,惺忪的睡眼迷茫地看著周圍,不知是誰潑下了冰水。昏暗的房間里,只有幾焰跳動的燭火,照著他有些蒼白的臉。盡管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但聰明的少年很快便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自己或許是被綁架了,此時正被一絲不掛地吊在離地約30公分的橫梁上,緊緊捆住的雙腕被繩子磨得有些痛,而自己的身體下墜的重量更是讓少年感覺自己的手腕幾乎要斷掉了。嘴上似乎被粘了一張膠布,讓少年只能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至於呼救那邊是極大的奢望。少年晃晃綁在一起的雙腿,整個身體便如同錐擺一般搖動起來,只是這掙扎的力道佛若沒有一般,除了粗麻繩又在手腕蹭過幾下讓手腕更痛以外,完全沒有其他的作用。

   “吱-”一陣金屬合頁的扭動聲吸引了少年的注意力,剛才過於朦朧的視野讓他完全沒有在意側面有些鏽跡斑斑的鐵門。不過即便意識到了又能如何呢?自己現在想要逃出去,僅依靠一個人的力量根本不可能的。少年輕輕睜大眼睛,淺灰色的眸子掃了掃鐵門綽綽的人影,

   身影停了一會,才慢慢向少年靠近,是一個男人,和少年一樣赤身裸體,但比起少年瘦削得有些單薄的身體,男人壯得像一頭充滿力量的公牛,一塊塊肌肉壘起來的身體,仿佛大理石中雕刻出的一般,在燭光下跳動著一閃一閃的光影,胯間高翹的巨根,比起少年的幾乎要更粗更長出兩倍有余。即便是專業的健美人士,說不定都不如面前的男人這般充滿爆發感和力量感。不過少年無暇欣賞面前的男人,畢竟他只是一個忙於課業的學生,他只是在放學的公交上打了個盹,再醒來便是面前這般景象。沒有其他的情感,恐懼充滿了少年的心,促使著這顆尚在發育的心髒瘋狂地搏動著,以至於少年自己的肉棒也輕輕的抬起了頭。

   男人的目光在少年的身上稍稍掃過,他不知道自己的那幫小弟究竟是在哪搞來的這樣的少年。這個少年也太瘦弱了,被吊起抻長的身體把原本就纖細的腰肢顯得更加瘦小,肋骨一根根清晰地突出來,薄薄的胸肌都很難掩蓋。六塊腹肌頗為明顯,只可惜這不是練出來的腹肌,是瘦出來的,得益於薄薄的脂肪,讓這幾塊腹肌有幸被白皙的皮膚勾勒出看似結實的輪廓。皮膚細嫩的像個女孩子,白的透亮,甚至能看到一根根血管。平時只吃強壯肌肉男的他還是第一次面對這樣細皮嫩肉清瘦薄肌的少年。他有16歲嗎?肯定沒有,這纖細的有些令人心疼的四肢說不定自己的手輕輕一扭就會扭斷掰碎,就連骨頭都會化作齏粉。男人的目光狠狠刮了一旁的門口小弟一眼,隨後地上便滴滴答答地滲了一地不明的液體。

   “算了…”不吃飯就會餓,這是男人一直信奉的教條,即便他知道這一頓自己注定吃不飽,也不能就這樣任由肚子里空蕩蕩的。不過吃還是小事,實際上男人更喜歡玩弄食物。作為極端的肌肉信奉者,男人喜於在開飯前瘋狂地玩弄食物最強壯的那塊肌肉-心髒,對於這個強壯健康,不停工作的肌肉組織,男人一直充滿莫名的狂熱和喜愛,每一次食用那些強壯的肌肉男時,他都會先把食物活生生的開膛,暴露出整顆布滿肌肉纖維和脈管的,怦怦跳動著的心髒,男人會把它們捧在手里,或擠或捏,感覺這顆充滿力量的髒器在手中掙扎。強壯的男人生命力自然也頗為頑強,經常可以玩弄好久,一邊撫摸著那些結實的內髒,一邊看著那根碩大的肉棒因為瀕死瘋狂射出豐沛的白漿。直到生機完全渙散,才把食物正式入菜。但是對於面前這個弱不禁風的少年,男人有些顧慮,他覺得自己可能還沒用力,就會把少年嬌弱柔軟的心髒捏成肉泥,亦或者少年的心髒還算強健,但存活的時間根本不夠他享受,更何況少年胯間那根小小的肉棒像是在對他開玩笑,尚在發育的少年能射出多少?又能堅持多久?男人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他並不排斥少年--實際上,男人甚至認為少年尚在發育的青春肉體有時候比成年壯男的肌肉身體更加誘人。男人曾品嘗過一個高中院校的體育特長生,那並非有棱有角,甚至有些圓潤的肌肉塊令他現在口中還能泛起那陣名為青春的異香,而那個小子也頗為給力,心髒在他的玩弄下足足堅持跳動了2個小時,而在這生命最後的2個小時,那根精力旺盛,脹紅發亮的大肉棒足足射了七次,每一次都把滿滿的精漿一大股一大股地衝出,撒了滿地黏膩的精華,這個房間都氤氳著蓬勃朝氣的青春味道,混在體育生的汗香之間,竟讓男人都自覺回到了17歲的那個夏天。

   不過很顯然,眼前這個少年不可能把他再一次帶回那個夏天,男人把手輕輕搭在少年瘦骨嶙峋的胸脯,似乎擔心少用些力就會把少年的胸膛按出一個窩,隔著薄薄的肌肉,心髒的每一次搏動都能清晰捕捉,心跳快的有些不正常,讓男人更加確定少年胸膛里的心髒並不強壯。

   少年不知道男人要做什麼,只看到他把手搭在自己的胸口,似乎在感受自己跳動得亂七八糟的心。少年輕輕晃了晃身體,想躲開貼在胸口的手掌,卻也是無用功。“他們不會是倒賣器官的人,想要挖走我的心髒吧…”少年胡思亂想,心中的恐懼愈發膨脹,“或許他現在在檢查我的心髒夠不夠健康…完了,我要死了…不對…如果倒賣器官的話,這個地方也太簡陋了…難道只是綁架犯要撕票了…不!不要…”

   正當少年的幻想越來越過分,男人慢慢移開了按在少年胸口的手掌,在他看來,強壯的心髒一定跳動得不快,而這近乎200余次的心率,說明少年即便是靜息心率也不會多慢。男人的興致近乎全無,轉過身走出了金屬門,看起來似乎在思考什麼。

   “嗯?難道他在想要多少贖金…家里也沒有這麼多錢…嗚嗚…今天肯定會死在這里的,我還沒有活夠…”少年越想,心里愈發絕望,不甘的淚水順著眼角滑落,一滴滴落在地上,發出滴水穿石般滴滴答答的聲音。被封住的嘴造就無聲的嗚咽,啜泣之間喃喃著死神的低語,少年閉上眼睛,盡力去感受自己活著的最後每一秒鍾,感受著自己的每一次肺部呼吸的起伏,每一下心髒撞擊胸脯的感受,每一絲最後的難能可貴的生機。

   “嘎吱嘎吱…”金屬門的聲音再次響起,少年雖然想就這樣一直閉著眼走向死亡,但是感到自己的身體被放下了,一絲微弱的希望曙光還是讓他睜開了眼。

   很可惜,曙光只不過一輪虛偽的光暈,如夢幻泡影一碰就碎。被放下的少年只是換了個姿勢綁在地上,後背被墊了一塊木板,強行挺起了少年的胸脯。堅硬的木板碰上肩胛的感覺讓少年有些難受,但更令他難受的,是男人手中多出的一把利斧…利斧上還沾著奇怪的粘稠液體,鮮紅的仿佛用磨刀油剛磨好一樣。男人的表情看起來似乎毫無波瀾,不會有人能看出他剛剛用這柄斧子一斧頭劈開了小弟的胸骨,然後活生生扯出了小弟還帶著殘斷脈管,怦怦跳動的心髒,而現在向他進貢這位少年的小弟已經帶著胸前空蕩蕩的大洞送去了後廚,打著以儆效尤的旗號做成了美食,以防少年的肉體難以讓男人感到饜足。

   少年自然不知道剛才發生的一切,畢竟他現在沒有絲毫的自由,只能強行挺起白嫩的胸脯,驚恐地看著面無表情的男人慢慢靠近自己。

   放下來的少年比起之前看起來要肉感不少,至少肋骨不再那麼突兀,薄薄的腹肌不似原來那麼明顯,但仍畫出兩條側线向小腹交匯,平坦的肚子上被拉長的肚臍慢慢恢復成橢圓,被凸起的髖骨環住,兩條修長的大腿之間,一根白里透紅的肉莖高高挺起,或許是知道自己的主人即將失去生命,時刻准備著完成最後的工作。

   男人提著利斧,看著滿臉淚痕不斷掙扎的少年,心中有些煩躁,本應愉快的用餐時間,全被那個不知好歹的小弟攪黃

   了,現在又看到少年的臉,怎麼看都感覺沒有那些滿身緊實肌肉的男人被宰割時的英勇。男人罵了一聲,隨手找了塊布,把少年的眼睛也圍了起來,視野被完全的黑暗吞噬,唯有絕望在少年心中不斷膨脹。

   被剝奪了視覺,其他感覺就會莫名的敏銳。明明看不到男人在做什麼,但少年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聽到了風的聲音-極速的風聲,宛如銳利的劍,裹挾著駭人的威脅向少年撲面而來,對危機的感知讓少年想要逃開,但綁縛著四肢的繩索,卻把他逼進窮途末路。

   “咔!”瞬間,少年感到自己的胸前一涼,好像是被什麼東西插入一般,不過這樣的感覺也是轉瞬即逝,隨之而來的,便是烈火燒灼一般的劇痛。

   “唔唔…唔唔呃…”少年的身體疼得抽搐起來,如果他能看到,那麼一定是他整個人生的噩夢--那把利斧被男人狠狠砍進了少年的胸口,鋒利的斧刃深深嵌進胸口的皮肉,斬開薄薄的脂肪和肌肉,甚至一並砍碎了本應堅固的胸骨,血肉夾著碎骨四處飛濺,被切斷的血管不停地流出鮮血,僅僅一斧,少年的胸前便已是血肉模糊。不過真正吸引了男人注意力的是少年的肉棒,當利斧砍入少年胸膛的瞬間,劇痛讓這根年輕的肉莖第一次有了射精的機會,少年的初次射精是珍貴無比的,更是充滿活力的,這一次噴射把濃濃的白漿直接衝上了男人的胸脯,精華在少年的胸口到小腹劃出一道白色的线,黏膩醇厚的白色漿液散出淡淡的騷味,不過更多的是年輕精華的甘香。這一份意想不到的禮物給了男人一絲難得的興致,他本以為索然無味的環節現在看來或許還有這麼一絲的樂趣。男人迫不及待地從少年的胸口里拔出斧子,再次飛濺出血花和骨渣的胸口劇烈地起伏,少年的肉棒不停地抽動,時不時將新鮮的精漿射向平坦的小腹。“唔咕…唔咕…嗚嗚…呼呼…”被利斧劈開的胸膛一陣陣地用疼痛刺激少年的大腦,讓少年險些窒息,不過還好生的本能自動加快了呼吸和心跳的頻率,讓傷痕累累的少年不至於太早的死去。只是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那陣令人熟悉又膽戰心驚的風聲,再次響起…

   “咔!”

   “呃嗚嗚嗚,嗚嗚啊啊啊…”

   又是一斧,讓少年的哀嚎越來越響亮,從喉嚨擠出的淒慘高呼,讓明明已經用膠布封住的口似乎成了擺設。男人聽著少年越來越精神的慘叫,心中不免嘖嘖稱奇,他沒想到少年居然可以在被虐殺的時候體會到難得的快感--至少剛才的又一斧,讓少年射出了更多精液。而少年尚未發育完全的胸肋並不堅硬,想要在鋒利的斧刃下保護脆弱的心肺實在是有些強人所難,這一斧干脆直接劈開了胸骨,斧頭最深的刃部甚至已經蹭上了少年的心包。男人輕輕壓了壓斧頭,跳動的心髒便恰到好處的把心包蹭上利刃的邊緣,輕松地劃開,讓淡黃色的心包液流進了近乎敞開的胸膛。“咔咔”斧頭再次拔出,便直接扔到一旁,占滿了肌肉碎屑和骨頭碎片的斧子,在地上散出和鮮血混合出的生鐵鏽味,混雜著少年的精味和汗味,讓男人想起了那個體育生,想起了那個17歲的夏天。

   事不宜遲,盡管少年看起來不像將死之人,但誰也不敢保證這份生機會不會戛然而止。男人蹲了下去,坐在少年因劇痛掙扎而不停扭動的肚子上,臀部感到繃緊的腹肌從未有過的有力。一雙粗糙的大手強行塞進了少年胸前的巨大傷口,爾後一左一右捏住少年兩側的胸肉,指尖蹭著劇烈跳動的心髒,然後朝著兩側猛地一撐…

   “咔咔咔…”

   “啊啊啊啊啊啊…!”

   隨著兩側的胸肉被撐開,少年的肋骨根根碎裂,像破蛹的蝶張開死亡的翅膀,胸膜,肌肉和碎骨雜亂無章地混合在一起,隨意地堆疊在血肉模糊的胸前,新打開的大洞宛如一個窺視的窗口,讓男人可以輕易窺見少年胸腔里有力運作的心肺。只是胸口被活生生撐開的痛苦比起被劈開似乎要更加過分,一陣慘叫過後,少年的肉棒再次達到高潮,幾股豐沛的白漿近乎塗滿了少年的小腹,疼得抽搐的四肢毫無規律地扭動起來,雙手死死地攥著,掌心都被掐成白色,而一雙不算大的紅嫩腳掌則完全蹬直,腳趾伸展著,又突然扣在一起,肉嫩的掌心都擠出條條褶皺。

   “咳咳…”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少年眼部的布已經被浸濕浸透,而封住口的膠布似乎也被體液浸濕失去了黏性,鮮紅的體液從嘴角慢慢流出,把少年進一步推向生命的盡頭。

   “噗通噗通噗通…”被撐開的胸膛正中,少年鮮紅健康的心髒正一下下跳動著,劇烈到數不清心率的頻次讓這具殘軀還保有最後一點生存下去的資本,不過也只能生存下去罷了,殘存的氧氣和鮮血已經連少年的思考都難以支持,大腦一片空白的他只能靜靜地躺著,任人宰割。無盡的淚水肆意流淌,加快了這具身體的失水,少年恍惚的思想開始模糊,飄飄地,只感覺想要睡去。但是恍惚之間,感覺卻依舊靈敏,感受到男人的大手伸進自己的胸膛,然後托住勉強搏動的心髒。“他會這樣挖出來吧…我的心髒…就要死去了…好不甘心…”心髒離開胸腔的感覺是那麼清楚,以至於少年能透過自己逐漸冰冷的心髒感受到男人溫暖的大手。少年累了,他閉上眼,等待著死亡的降臨,。但死神失約了,少年的心髒就這麼被男人托在手里,一根根血管還連著各個重要的髒器,肺還在呼吸,腸胃還在蠕動,那根高挺不疲的肉棒還在時不時射出一兩股精華。“為什麼?為什麼還要折磨我?!”少年感覺到自己是那麼的可笑,就連死亡都不能任由自己選擇,但又能怎樣呢?現在的少年不過是男人的玩具罷了,什麼時候將玩具摧毀,自然是男人才能決定的事情。

   男人看著手中微弱跳動的心髒,確實沒有之前那些肌肉男的強壯,沒有明顯的肌肉纖維和血管,遍布心髒表面的淡黃色脂肪也比那幾顆肌肉心髒要多的多。不過也沒有想象中那麼嬌弱,至少被挖出來的時候,少年的心髒還在跳動,只是他攥緊的雙拳,伸直的雙腿和繃緊僵硬的身體,讓男人誤以為少年已經死去,而這微弱的搏動不過是強弩之末,男人不敢輕舉妄動,生怕一個不注意,讓這最後的生機也消失殆盡。

   男人耐心地等了幾分鍾,見少年的呼吸和心跳還都有,甚至有些恢復正常的跡象,僵硬的肉體也慢慢變軟,逐漸溫暖。這讓男人松了口氣,輕輕握了握手中怦怦跳動的心髒,看著自己胯下被少年勾起的欲望,一個瘋狂的想法慢慢產生。

   “噗通噗通…”男人胯下的巨物隨著離少年心髒越來越近,變得越來越硬,近乎20cm的長度宛如一把長槍,槍尖直直那一團結實的肌肉團子。少年看不到發生什麼,但這不尋常的平靜讓他感到不安,突然,他感覺自己的心髒好像被一團堅硬的物體燙了一下,跳動的頻次瞬間加快,但卻無法阻止這滾燙如烙鐵一般的物體慢慢擠壓自己的心髒。

   “唔唔…”被迷之物體壓迫的心髒開始不停早搏,混亂的心率造就忽快忽慢的血流,在血管里橫衝直撞。但未知的威脅還在推進,少年感覺自己的心髒所保留的空間越來越小,幾乎沒有了舒張的余地。

   “…果然想要直接插出一個洞太勉強了…”男人模糊的話語傳入少年的耳中,讓少年瞬間明白這根靠在自己心髒一旁的,究竟是什麼?

   “他…他要干什麼?他…他不會…他不會要操我的…我的心髒?!”這麼奇怪的事讓少年甚至忘記了害怕,像一出荒誕的喜劇,落幕的卻是悲劇。少年笑了出來,復雜的感情在臉上匯成含淚的微笑,腦海中還在回蕩著,回蕩著令他難以置信的事:

   “我的心髒…他要把他的下體…插進我的心髒?!我的心髒要被操了?呵呵…哈哈哈…”

   詭異的笑聲,攪擾了男人的研究,男人狠狠捏了一下跳動的心髒,強迫它停跳了2s,然後便是瘋狂的早搏。

   “呃!…呵呵…”少年已經瘋掉了,盡管心髒被狠狠攥緊的疼痛令他慘叫,但之後的他卻已經沒有了抱怨和害怕,唯一的情感,只有對世界無盡的嘲笑。

   “他媽的,讓你笑,老子給你的心髒上開個洞!”男人徹底被這笑聲惹惱,他從未想到一向四處作威作福的自己,竟會被一個十幾歲的小男孩嘲笑。順手拿起掛在腰間的軍刀,刀刃彈出,直接送進了少年的心室。

   “噗…“受損的心髒停了1秒,然後繼續劇烈地跳動,這顆心髒的活力遠超了男人的想象,看起來軟弱的心髒,竟也能堅持這麼久,這讓男人有了新的認識,不過震驚沒有持續很久,男人便把自己的肉棒從少年心室處的傷口狠狠插入,趁著瓣膜開啟的時間捅進心房,堵住了出血口,讓瀕死的少年有了一點轉機,滿腹的白漿也添上新的一層。男人把少年跳動的心髒握在手中,就這樣在自己的肉棒上下擼動,龜頭在心房里一下下撞擊著和脈管連接的瓣膜,心髒的跳動也一下下有力地擠壓著男人的肉棒,抽插似乎是多余的,單憑這幾個簡單的動作,男人就收獲了從未有過的快感。

   “哦哦哦哦…啊啊啊。”男人大聲地喊了出來,這是他第一次達到之前從未達到的高潮,但是少年就沒這麼好受了,心髒被異物插入的堵塞令他的胸口難以言表的悶痛,血液的反流和幾乎泵不出血造成的腦缺氧令他的意識慢慢模糊,或許他想要的死亡,終於向他敞開了懷抱。“結束了嗎…”少年的最後一絲意識,麻痹了所有疼痛和眩暈,“我14年的人生…再見,爸爸,媽媽…”所有的聲音消失了,就連少年的靈魂也一並散去。少年的雙腿最後蹬踹了幾下,松開攥緊發白的手掌,腳趾也慢慢舒展,而最後一抹生機,也伴隨著一縷精華的噴涌宣告終結。

   男人感覺到包住自己肉棒的心髒停止了跳動,慢慢抽出了肉棒,少年甘美的血液混合著男人的精漿從心上令人發指的深深的傷口流出,被插地破破爛爛的肌肉團子,靜靜躺在少年的胸口里面,卻不會再有一絲動靜。

   男人意猶未盡,這是他第一次把自己的肉棒插進別人的心髒,盡管不是那麼強壯的心髒,卻仍讓他印象深刻。男人囑咐自己的小弟輕輕地割下了少年的頭顱,爾後又剖開沾滿精華的肚子,拉出腸子,胃和肝等髒腑,又把少年的身體衝洗干淨,塞入防腐藥劑仔細縫合。當他享用完小弟帶來的一頓美餐之後,回到了臥室。臥室的一角,被做成標本的少年站在角落,生動得仿佛還活著一樣,牆上掛著一個鈎子,勾住一顆帶著深深傷口的心髒,這是男人一生都不會忘記的,最舒服的飛機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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