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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囚自白

死囚自白 番茄醬 12663 2023-11-19 02:22

   死囚自白

  過了很久,門外聽到汽車的聲音,門開了,幾個武警走了進來,從鐵架上解下繩子,命令我跪下,把我的兩只手扭到背後合在一起用押解繩捆起來,抽掉了我的褲帶,扒掉了我的鞋子,脫下我的臭襪子塞在我嘴里,又在我兩腳踝間捆了根一尺長的絆腳繩,捆綁完畢,武警們提了繩子讓我站起。我明白,是要押解我上路了。 我被武警們押著光著腳碎步跑到停在外面的囚車前,帶隊的武警中尉把我上下打量了一番,“聽說你也是干過公安的,懂得規矩的,現在你是犯罪嫌疑人,該怎麼樣不用我多教育吧?”我被襪子堵著嘴,就衝他笑了笑點點頭。“好,路上老實點。上車!”武警們把我架著上了囚車,命令我盤腿坐在地板中央,武警們坐在兩邊的座位上,我旁邊的兩個武警一左一右把他們的腳踩在我肩膀上,以防我不經允許站起來。他們穿軍膠的腳就在我的嘴邊衝鼻的臭味熏的我直皺眉,我明白這是規矩,從今天起我是個犯人了。囚車開到了縣看守所院子里停了下來,兩旁的武警把踩在我肩上的腳放下來,用槍一頂我的腦袋喝令:“起來!下車!”我兩腿一使勁自己站了起來,兩名武警把我架下囚車,押著我光著腳碎步跑到獄辦室門前,帶隊的武警中尉把我嘴里的臭襪子揪出來,在我耳邊命令:“喊報告!”我懂得規矩,立刻立正站好大聲喊到:“報告政府!罪犯林少宇被押解前來!請求入監!” 帶隊的武警中尉對我點了點頭以示表揚。獄辦室里回答:“進來!” 武警們便押著我進了門命令我跪下。屋里滿是警察,大家一邊上下打量著我,一邊議論,“這小子還挺壯的”“聽說以前干過武警呢”“看他還滿不在乎嘛” ,武警們把我移交給了警察,轉身要走,我跪在地上說:“班長們慢走。” “呸!”武警中尉扭頭啐了我一口,輕蔑地笑著對我說:“傻逼,放老實點!”一個老警察,問了我的基本情況進行了登記。三個年輕警察走過來,把我拉起來,把我的臭襪子塞在我嘴里笑著對我說“走,出去說點事”我明白這是要打我了。

   他們把我押進旁邊的屋子,一腳把我踹倒,皮靴、警棍開始往我身上招呼,專打腦袋、肩膀和膝蓋,打了大概十五分鍾後把我架起來又照襠里踢了幾腳。我沒有出血,但是頭昏腦脹,腿也站不起來了。他們怕我窒息把我嘴里的臭襪子揪了出來對我說“不許叫否則撕了你的狗嘴!”我大口地喘著粗氣使勁點頭表示服從警察們提著我的綁繩把我拖回獄辦室,扔在地上,給我解開捆手的繩子和絆腳繩,踢著我的腦袋命令到“別裝熊!起來脫衣服!”我勉強站起來,艱難地抬起胳膊,脫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赤身裸體站在地上,雙手抱頭等待檢查。兩個警察把我全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仔細檢查了一遍,對肛門,口腔、陰莖和頭發檢查得尤其仔細。查完後他們把襯衣襯褲扔給我讓穿上,然後一邊給我戴刑具一邊告訴我由於是協查犯不算正式入監不給我發囚衣還穿自己的衣服,而我的內衣內褲、外衣、鞋襪和所有隨身物品都沒收,將來交給呂門來提我的人。他們給我鎖好了15斤的腳鐐,銬上背銬後命令我跪在地上等候入號。 對於在哪里關押我的問題,警察們之間發生了爭論:有人主張把我關在單人小號,理由是防止我利用同監犯串供;有人主張把我關在普倉,理由是防止我自殺。最後還是那個老警察拍了板“就關小號,給他塞上嘴,戴上棉帽子,想死也難”警察們就找來一頂舊軍棉帽戴在我頭上把帶子系緊,又把我的臭襪子塞在我嘴里,把我拉起來押出了獄辦室。啊”我趕緊說:“是班長!我一定老實。”我光著腳趟著15斤的腳鐐,在警察們的夾持下蹣跚地走過看守所的院子,來到禁閉號門前,警察開了鎖打開號門,又在我屁股上踹了幾腳才把我關進了號子,然後打開號門上的觀察口對我說“罪犯林少宇!在里邊老實待著,別胡思亂想”我趕緊點頭表示遵命。這號子有二米五見方,四米五高頂上有一個通氣孔和一個全天亮著的400瓦大燈,燈旁有監視器可以監控我的一舉一動,牆角有一個塑料糞桶。我背靠著牆艱難地坐下,開始了我的牢獄生活。經過了十幾天對我的反復提審和調查,包括押解我指認現場,走訪案發地周圍群眾,這里公安局基本得出了結論,我犯有非法拘禁致死罪,而且由於當時不是我自己給公安局打的電話,不能認定為有自首情節。我也對自己所犯罪行供認不諱,親筆寫了供詞,並在審訊筆錄,指認筆錄,案件結論書上一一簽了字、按了手印。幾天後的一天早上,武警們來到關押我的監房里提我,讓我別穿黑布鞋就穿著襪子出監,我出監後面衝牆蹲下,武警給我打開土銬,讓我脫光了上身後跪下,用逮捕繩捆了我,讓我跪在地上由勞動號又給我剃了一遍光頭後,押著赤膊捆綁的我光腳蹚著重鐐出了監區。把我押上了一輛囚車,在一家電影院門前實行了公開逮捕。還押後解了綁繩讓我穿好囚服又用土銬把我銬好後押我回監房關起來。從進號後,我一直被反銬著雙手,警察們每天早晨給我送一小盆菜糊糊,打開我的背銬再從前面銬上,把我嘴里的臭襪子被揪出來,給我十分鍾吃飯、放茅,然後再給我銬上背銬,把臭襪子塞在我嘴里,鎖門走人,糞桶每三天由勞動號負責倒掉卻不清洗的。大約過了半個月,一個大清早我被從號子里提出來他們告訴我:“呂門縣公安局派人來提你了”。我被押到獄辦室門前立正站好,嘴里的臭襪子一揪出來,我立刻大聲報告:“報告政府!罪犯林少宇被押解前來!請求進入!” 里面回答:“進來!” 縣看守所的警察們押著我蹚著鐐進了門,命令我跪下,給我松了綁換成背銬,讓我在鐵的囚椅上坐下,盡管我已經餓得渾身沒有一點力氣了,他們還是用囚椅上的鐵鏈和擋板把我鎖好,又把我的腳鐐和地上的鐵環鎖住。 呂門縣公安局局長在這邊副局的陪同下提審了我。局長先點了支煙給我放在嘴里,然後告訴我,我抓的是劉大林,關在呂門看守所的是他弟弟劉二林。他們是雙胞胎,長得很相像,而我只見過劉二林一面,難免把人抓錯。並說會盡量為我開脫的,讓我放心。一會就在這邊給我轉逮捕,等會兒就派人提我回呂門,回呂門後讓我老實交代問題,積極配合政府,爭取輕判。但我知道法律的無情,我非法拘禁捆綁無辜公民致死了人命,是死罪,誰也救不了我了。這邊的副局問了我的基本情況,讓我不要想太多,不管以前是干什麼的,既然被逮捕了就是犯人了。而且根據目前掌握的我的基本犯罪情況,按規定應屬於重刑犯,要求我認清自己的身份安心監押,老實交代。並告訴我作為重刑犯有相應的監押規定,要給我帶一些必要的刑具,押在這里和押在呂門是一樣的,只要我積極配合政府工作,他們不會難為我的。然後和呂門縣公安局派來提我的警察們辦完交接手續就出去了。呂門縣公安局派來提我的都是熟人,落到這步田地面對昔日的戰友和同事總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我只衝他們點了點頭就跪下等待發落。還是老蘇走過來打破了僵局,他一邊給我摘帽子一邊說:“沒事,人嘛路自己走,事自己扛,該吃肉吃肉,該吃屎吃屎。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以後就叫我蘇政府。”他這麼一說我也就找到了自己的身為囚犯的位置,趕緊笑著點頭叫人:“蘇政府好!戰政府好!王政府好!金政府好!張班長好!劉班長好!”這次來的兩個武警小張和小劉都是我帶過的,我剛被押進來時還有點不敢看我,聽我一叫也有了信心,他們走過來把我從地上拉起來,推到審訊椅上讓我坐下,把我鎖住,又打開我的背銬把我的兩手分鎖在了兩邊扶手上的鐵環里。小劉大概還想找找感覺,鎖好我愣了一下後抬手給了我一個嘴巴,喝道:“罪犯林少宇,老實點!” 我趕緊笑著點頭說:“是,劉班長!我一定老實。我現在就是個罪犯,一定要用對待罪犯的態度來對待我!” 小張和小劉滿意的往我左右一站,各自按住我的肩膀。老蘇點了一只煙放在我嘴里,說道“:哎,我說罪犯林少宇,你在號子里都呆得習慣嗎?” 我一邊貪婪地吸著煙,一邊回答:“報告蘇政府,還好呢,就是經常跑馬,雞吧癢得很。”老蘇笑道:“那倒是,我說你押在里面,你弟可是受了委屈哦。不過,你前面也算是過了癮了,不知糟塌了多少黃花姑娘”。大伙哈哈一笑,氣氛立刻融洽了倒一次。接下來干警小戰對我進行突審,主要是問我的基本情況和犯罪基本事實,雖然是大家都知道的事,但他問得清楚我答得明白,我懂得規矩,作為犯人最重要的是積極配合政府工作。問完後小戰把審訊筆錄拿到我手邊讓我在名字和日期上一一按了手印最後簽上我的名字。又拿出蓋了大紅章的逮捕證讓我簽了字按了手印,並對我宣布:“罪犯林少宇!你被逮捕了!” 小張和小劉過來把我從鐵椅子上放下來命令我脫光了衣服進行檢查,我雙手抱頭,老蘇把我全身主要是肛門、口腔、陰莖和頭發仔細檢查了一遍。查完後我正要提褲子,老蘇攔住我說:“有個事先跟你交代一下,你的案情重大,縣領導很重視專門交代押解工作一定要作好,你押回呂門後要先開大會,縣領導要親自出席。所以局長親自布置了對你的押解工作,主要是三點:一是,由於你被捕的時候是穿著警服警褲,所以不許再穿著警服警褲上公捕大會了,要裸體押解所以你不用穿衣服了,不過還是會給你留一條內褲的,” 我點了點頭。“二是背銬、押解繩,全程不松綁不下車。” 我又點了點頭。“三是戴重鐐。小張、小劉,抬過來。”我一看小張和小劉抬來的那副腳鐐不禁打了個寒戰,這副鐐子我見過,六十斤重,鑄鐵制成,通體黝黑,只有三個胳臂肘粗細的鏈環,自從發下來就沒人戴過,我們當時都開玩笑說它是“鐐王”,呂門的“鎮獄之寶”想不到我成了第一個戴他的人。我哀求地說:“報告蘇政府,能不能等押進號里再給我換這副鐐,路上實在不方便。”老蘇一皺眉吼道:“這是局長定的!再說不是告訴你啦全程不松綁不下車,遲早都是戴,哪里那麼多屁事!小張、小劉給他砸上!” 小張和小劉應聲而動,先把我雙臂扭到背後用押解繩捆緊,然後再給我銬上背銬,這才給我打開原來得腳鐐,去掉我的襯褲,給我戴上“鐐王”,再用鉚釘砸死。聽著陣陣錘聲,感到腳踝上次次巨震,我的心沉入無底深淵,我知道這副腳鐐將伴我走完生命的里程,我的死囚生活真正開始了。砸完鐐,老蘇說:“罪犯林少宇,來走兩步試試。”我試著往前挪了兩步就走不動了,“鐐王”果然不同凡響。老蘇拿了一截繩子走過來一頭栓住中間的鏈環,一頭交在我手里,“提起來,慢慢趟著走,再試試。”我問過死囚犯趟重鐐的秘訣:鏈子盡量提高,腳不離地,一只腳站穩另一只再動。我依法而為,果然靈便了許多,在屋里走了一圈。“不錯,”老蘇又給我點了只煙“我就說你這體格趟這副鐐沒問題,戴兩副三十斤的還不如這副靈便呢,別急日子還長呢,慢慢就習慣了,將來你還離不開他了呢。”我明白其中道理,趟上一年半載等到出紅差的時候下了這副鐐我肯定走不了路了。老蘇看了看表說:“時間不早了,上路吧。”小劉把臭襪子塞在我嘴里,照我的光屁股上踹了一腳喝道:“走!”他們倆一手按我的肩膀,一手架我的胳膊,推推搡搡把我押出了獄辦室。 我就穿著一件內褲,反綁著雙臂,光腳趟著重鐐,被連架帶拖蹣跚地走向前院,來往的人都對我投來詫異的目光。更不爭氣的是我的雞巴竟然硬起來了,還戴著這麼重的刑具我真是很尷尬,索性把眼一閉任由小張和小劉押著我向前走。迎面遇見一隊倒屎尿的勞動號,一看我這身裝扮都不約而同地笑起來,還有人衝我打口哨,有人喊:“嘿!哥們!球挺粗呀!”“可不,比那鏈環子還粗呢!哈哈——”老蘇吼道:“你們他媽的想蹲小號了!”勞動號們才趕緊溜掉了。我被押到前院停著囚車前這邊縣看守所送行的警察們早等在那里了,領頭的對老蘇說:“這押法可真有一套,你們呂門從哪里整的這麼大的鐐,這家伙受得了嗎?”老蘇說:“沒事,這家伙體格好的很。”那警察錘了我肩膀一拳,又摞了我雞吧一把說:“還行,蹲了了十幾天小號,哥倆都還硬朗,路上你們哥倆都老實點!哈哈——”我閉著眼點點頭。老蘇大概看出我不好意思,把手一擺“上車!” 小張、小劉、小戰三個人象搬口袋一樣把我架上了車讓我坐在囚倉中間座位上,小張、小劉用地板上的鐵鏈把我的雙腳鎖住,然後坐在兩邊押著我。老蘇又寒暄了一會也上來了, “開車!”隨著老蘇的命令我們便上路了。車開了一會老蘇回頭問我:“罪犯林少宇今兒還沒吃吧?”我趕緊點頭,老蘇拿了一個面包一瓶礦泉水給小張“喂他吃點”。小張把我嘴里的臭襪子被揪出來,一邊喂我吃面包一邊對我說:“該吃吃,該喝喝,啥事別往心里擱。” 我趕緊說:“謝謝蘇政府!謝謝張班長!”喝了十幾天菜糊糊,面包簡直是人間美味我三口兩口就吃完了。 小劉興奮地說:“行,這活我在行。”一聽有樂子看,除了開車的小金別人都圍在囚倉前來看我“打飛機”。小劉一把抓起我的雞吧使勁摞了起來,我的雞吧也配合地很快硬了起來,大家狂笑著“哈,硬了!硬了!”“罪犯林少宇,原來看不出你的家伙還真大,哈哈” 小劉一邊摞我的雞吧一邊說:“要出的時候打報告啊!髒了老子的手老子閹了你!” 我很快到了高潮扯著脖子喊:“報告!啊!報——告!” 老蘇興奮地說:“報告什麼?!”“報告——啊——報——告政府罪犯林少宇——啊——罪犯--林--少--宇---請求——請求射——精”說著一股濃濃的精液就噴射而出了。大家都哈哈大笑,只有小劉怒氣衝衝,原來由於我射的量太大還是弄的了他的手上。“你媽逼!你屬種驢的,剛喂點料就出這麼多!” 小劉一邊罵一邊用拳頭狠錘我的陰囊,疼得我大叫“啊——謝謝劉班長——啊——啊—謝謝劉班長”小張看不下去了說:“劉兒,行了,怎麼說他以前也帶過我們,手下留情吧。”“呸!我不管他以前是誰到了我手里就是犯人!來!給老子舔干淨!” 小劉說著把手伸到我嘴邊我趕緊把上面我的精液舔得干干淨淨。小劉還是不解恨繼續對我拳打腳踢,老蘇說:“行了,行了,別整得人還沒押到就打壞了,不過小劉說得對,林少宇是重犯以後押解呀受刑呀是家常便飯,你們對他可不能手下留情,回所里還要專門開會講,小劉,把他嘴堵上,就玩到這了”小劉余怒未消又正反抽了我幾個嘴巴才把臭襪子塞在我嘴里,坐了回去。提我回呂門看守所後,武警們把我手上的土銬和腳上的重鐐打開,讓我脫光全身,把囚服和黑布鞋交還看守所。從我被逮捕時沒收的衣物中揀出內褲讓我穿上,但沒有給我穿鞋襪,看來又得光著腳走了,不過這些天提審指認公捕都是光腳的,我也習慣了光腳走路,腳底大概也磨厚了,既然是犯人嘛好多事都由不得自己了,只有好好適應。他們給我銬好背銬,用押解繩捆了我,給我鎖上他們帶來的相對輕便的押解鐐,和這邊辦完我的交接手續,找來勞動號再給我剃了一遍光頭。第二天又把我先押到縣禮堂門前開了一次公捕會,會場人山人海的還有好多是熟人,而我光頭光腳、繩捆鐐銬、一會低頭彎腰一會挺胸抬頭、一會跑一會跪的,在大庭廣眾下表演,身上還穿的這麼少,開始真是有些不好意思。更要命的是我只穿了一件內褲,雞巴竟然還是硬挺挺的,我跪伏在台上聽局長宣讀我的罪行和逮捕決定,兩名押我的武警使勁向後扳我的光頭,好讓我始終揚著臉面對群眾。聽著聽著我也就想通了,要認清自己身份不同了嘛,人嘛,路自己走,事自己扛,該吃肉吃肉,該吃屎吃屎,還是那句話作為犯人得適應呀。我把心一橫,不去多想,這也不是第一次被公捕了,讓怎麼樣就怎麼樣唄。好不容易挨到公捕會結束,我被押著跑下了台,然後步行押往不遠處的呂門縣看守所,順便也算游街示眾了。這時我的心態已經很平靜了,雖然我沒穿多少衣服,光頭捆綁,光腳蹚鐐,蹣跚而行,但前有法制宣傳車開道,身邊有威武的警察攙扶,後有大隊武警持槍護衛,這待遇也是一般人沒機會享受到的,也很威風嘛。在快到看守所的時候人群中突然冒出來幾個小青年,頭發黃的紅的像雞窩一樣豎起,有的脖子上還掛著很粗的金項鏈。他又是打口哨又是鼓掌,有的還衝我叫喊“林管教!今天這發型好酷呀!”“少穿點好,省得上了火跑馬呀”“嘿!林管教,蹚著鐐子走路挺舒服吧。”我飛速把頭轉過去衝他們罵了一聲:“操你媽最舒服。”然後用足力氣向他們吐了口吐沫。身邊的警察趕緊把我的頭按住說:“老實點,都已經是重刑犯了,還想惹事。”我想想也是,都快要死的人了,何必跟這幫王八蛋計較,給自己的下輩子積點德吧。 終於又回到了我生活、工作了6年的地方,物是原物,人是熟人,而我卻從一個月前這里年輕的干警變成了關押在這里的重刑犯,威武的大蓋帽變成了鋥亮的大光頭,筆挺的警服變成了僅有的內衣內褲,黑亮的三節頭變成了光腳板,還多了勒緊雙臂的綁繩和腳下嘩啦作響的腳鐐,一個月真恍如一場噩夢。我被反捆著光腳蹚著鐐七八個刑警押著走進了監區,他們把我圍在中間,給我松了綁下了鐐,讓我脫掉了內衣內褲,照例對我進行了又一次入監檢查,然後悄悄對我說“小林,對不住了,我們也是奉命辦事。不急戴刑具,先洗個澡。”我說:“謝謝哥哥們照顧,放心我押在這里一定不會給你們找麻煩的。”勞動號們早在當地的大盆里打好了熱水,我在刑警們監督下洗完了澡,他們給我從里到外換上一身新囚服,又給我換了一雙新黑布鞋,才給我砸上了那60斤的鐐王,鎖上土銬子,押進了監房。幾個警察給我脫光了下身並扒掉了襪子,拉我站起來對我進行了入監檢查。對口腔、肛門和雞巴查得很仔細。檢查完後他們拉我到一面貼有身高刻度的牆跟前,讓我赤身裸體地靠牆站直。給我打開背銬從前面銬上,又給我一張寫有“林少宇男 22歲 X年X月X日逮捕”的紙張,讓我舉在胸前給我拍了正面和側面的存檔逮捕照。然後又給我換成背銬,讓我坐到地上,給我穿上下身的囚服。又打開了我的背銬讓我自己穿上上身的囚服,然後就不再用普通手銬銬我了,而是從前邊給我鎖上了土銬子,這是重刑犯才戴的手銬,把兩手緊緊地銬在一起,動也不能動。一切收拾停當後,警察拿蓋了大紅章的逮捕證讓我簽了字按了手印,並對我宣布:“重刑犯林少宇!你被逮捕了!”然後叫我跪下,聽一名勞動號給我宣講了監規,一名看守過來了解了我的基本情況,並作了記錄,給我核對無誤後簽了字按了手印,又命令我入監後要在一天之內把監規背熟明天一早提審我時他要檢查,然後給我宣講了重刑犯的監押規定。宣告了我作為一名在押重刑犯的牢獄生活的開始。辦完逮捕入監手續他們拉我站起來,扔了一雙黑布鞋讓我穿上,押著我拖著刑具關進了普通監房。雖然帶著刑具干什麼都不方便,尤其是睡覺很不舒服,但漸漸我也就習慣了,畢竟比禁閉號那三天舒服多了我和被我多次捆綁的唐生曉、王大勇關在一間監房里,他們倆都不是重刑犯,沒有手銬腳鐐加身,而我卻戴著土銬和死鐐。我對他們說,以前捆他們太厲害了,對不起他們,希望他們原諒。誰知他們一點也不怨恨我,還經常幫我擦洗身子。入監後的第一個月我幾乎每天被提審,平均三天開一次庭,出出進進的經常要換綁繩,每次還押時身上經常有一圈一圈的繩子印,他們就經常幫我搓胳膊,使我很感動。這樣關了兩個月,他們倆被雙雙上了逮捕繩,捆綁著離開了監室,估計要被判刑了。臨走的時候,他們用沒有綁上的手摸了摸我戴著土銬子的手,算是告別。自他們走後,對我審訊工作也快告一段落了,提審和開庭很少了。重刑犯有規定沒判前無特殊情況不給放風,我只能每天在監房里坐著等天黑,躺著等天亮,悶得夜里經常跑馬,還好同監的兩個小孩得了看守的吩咐,要好好照顧我,總是搶著幫我換洗內褲,有時還把他們的內褲借給我穿。這樣又被關了兩個多月後的一天,早晨7點大喇叭里居然傳來了我的提監命令“十二監重刑犯林少宇准備提審!十二監重刑犯林少宇准備提審!”我興奮地從囚鋪上爬起來說“太好了,就當放風了!”我蹚著腳鐐下地穿好黑布鞋,用戴著土銬的雙手,整理了一下囚服立正站在監門前等候。不一會看守就來提我了,他先打開監門上的觀察口看了看監舍內的情況,然後喊道“重刑犯林少宇提審!”我趕緊高聲報告“報告政府,十二監重刑犯林少宇提審准備好,請求出監!”看守打開監門喊道“重刑犯林少宇出來!”“是!”我蹚著鐐出了監門來到走廊里,立刻面衝牆蹲下,等看守鎖好監門。 看到來提我的還有幾個武警,我心里又暗自高興,武警來了就表示要押我出所,不管是開庭、公處還是指認現場,總之我可以先座著囚車到街上兜一圈,看看外面的世界,一般人覺得這很平常,可是對於坐牢的犯人來說,尤其是對於我這個兩個多月沒放過風的重刑犯來說簡直是天大的美事,當然也有美中不足就是要捆我,可是帶了兩個多月的土銬雙手都快長在一起了,讓繩子把胳膊綁一下也正好換換姿勢不見得不舒服。我蹲在地下先讓看守檢查我刑具的固定情況,看守一邊檢查一邊對我說“重刑犯林少宇,今天你宣判”我蹲在地上打了個冷戰,知道是決定我命運的日子來了。管他呢,先下了土銬捆上,出去賞賞街景再說,報告政府,重刑犯林少宇保證老實配合法院對我的審判工作”我邊說邊迫不及待地把戴著土銬的雙手舉過頭頂,武警們把我的土銬打開,要我跪了下來,按開庭的慣例用逮捕繩捆我的雙臂,一個武警邊捆我邊對我說:“林少宇,你猜會怎麼判你?”我笑著回答“報告班長,肯定是押赴刑場,執行槍決!”他說“那你還笑,不怕死嗎”我說“怕也沒用,該來的遲早會來”“那我們可得把你捆緊了,免得你跑了,哈哈”他邊說邊使勁勒了一下捆我的繩子,我沒防備“啊”的叫了一聲說“跑是跑不了的,我腳上還砸著這麼重的死鐐呢走都走不快,怎麼跑呀,”旁邊的獄警照我後腦勺拍了一巴掌道:“重刑犯林少宇,把你也關了這麼長時間了,你現在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對給你帶戒具有想法還是不習慣。” 我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趕緊跪直了身子,揚起臉對獄警說:“報告政府,我能想通。我所犯的罪行嚴重,政府給我戴戒具是按制度辦事是理所應該的。同時也是對我的關心和教育。我是重刑犯,政府給我帶手銬腳鐐一方面是為了限制我的行動自由保證監押安全,同時也是為我著想打消我的多余想法防止我在關押中再次犯罪加重罪行,加代的戒具是管理手段,也是教育手段。是為了讓我時刻深刻明白自己的身份,幫助我端正態度、認真悔罪、老實交待問題、爭取寬大處理。我被關押半年以來,生活上受到政府關心,思想上受到政府教育,對於監押規定和加代的戒具已經很適應了,除了安心監押,認真悔罪,老實交待,積極配合政府工作外沒有其它想法了。請政府放心,班長您盡管往緊里捆,我受得了” 我被關在這里後天天受這些教育,所以背起來當然很利索。獄警聽了很滿意道“好!想通了就好,給他捆執行繩捆緊了,再回來沒准就是死囚了,捆緊了受不了咋行”武警們於是又解開繩子換執行繩捆法。這次給我捆得很緊,雙臂提得不能再高了,邊捆邊笑話我“林少宇讓你再胡說,這回怎麼樣提前出了紅差了,要不要把雞巴也給你捆起來?哈哈”我被捆得只有出氣沒進氣,光頭上出了一頭汗只能陪笑搖搖頭說不出話來,他們捆完我,看我確實疼得不行了就讓我跪在原地休息了一會,他們在一邊抽了支煙,過來問我“怎麼樣還行嗎?”我勉強小聲說“報告班長我沒事受得了”武警們就提著綁繩把我拉起來,兩個武警押著我蹚著鐐出了監區,把我架上了一輛囚車,讓我坐在囚倉中間座位上,把我的腳鐐跟囚車地板上的鐵環鎖住,然後坐在兩邊押著我。囚車呼嘯著開出了看守所開向了法院。一路上我使勁抻著脖子透過車窗上的鐵柵欄向外看,連眼都不舍得眨一下,看著外面穿紅掛綠女人們我興奮的雞巴都硬了,根本感覺不到胳膊被綁繩勒得生疼。囚車到了法院,武警們打開鎖住我鐐鏈的鎖,架著我下了囚車,押進了刑事庭。在候審室里他們先檢查了我腳鐐的固定情況,然後給我解開繩子,換成了手銬。我趕緊活動一下被捆得發青的胳膊,按武警們的命令坐在了地上,一般要等半個小時左右才上庭,在這段時間我可以坐在地上抽幾支煙,回味一下剛才大街上的見聞。我邊大口的吸著煙邊隔著囚褲撫弄著硬如鐵棍的雞巴,這是我最爽的時候。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不一會法官就在法庭上喊“帶被告人林少宇到庭!” 兩個法警就走過來拔掉了我嘴里的煙,拉我起來,緊緊地抓著我的胳膊押我上庭。我就被他們推搡著,伴隨著腳下“嘩啦嘩啦”的腳鐐聲,挺著高聳的褲襠,昂著鋥亮的光頭,走進了法庭。法警們扶我在鐵柵欄圍著的被告席上站好,然後鎖好了鐵柵欄的鎖,在被告席兩邊的椅子上坐下。我開始接受最後一次審判。正如我所料的,我被判了死刑。我當庭表示不上訴,被押回了看守所中等待死刑執行的一天。宣判還押後我就按照監押新判死囚的規定被采取了嚴管措施,一直被反銬著雙手,只有在吃飯時才打開背銬從前面銬上。在看守監督下吃完飯後立刻又被反銬上,腳鐐的鏈子被鎖在囚鋪板上的鐵環上,我整天整夜都下不了鋪,而且規定不經請示不許站起來,只能坐著或躺著。手也沒法用,干什麼事包括拉尿都得靠同監犯們幫助,看守們輪流每天來監舍里提審我,每次都是兩人以上還帶著電警棍,照例先是大喇叭里喊“十二監死囚林少宇准備提審!十二監死囚林少宇准備提審!”同監犯人就趕緊扶我起來盤腿坐直然後給我整理好囚服。看守們來後先打開監門上的觀察口看監舍內的情況,然後喊道“死囚林少宇提審!”我坐在囚鋪上高聲報告“報告政府,十二監死囚林少宇提審准備好!”看守們進來先檢查我刑具的固定情況,然後就坐下來跟我談心,然後讓同監犯們匯報我的監押情況,最後鎖門走人。十天後的一個早上5點多鍾,看守們進了監房對我說“死刑犯林少宇,今天你出紅差!”,看守們先檢查了我的腳鐐的固定情況,我要死的人了也不顧羞恥了,光著身子坐在地上揉了好一會雞巴,才仰頭對他們說“好了,走吧”他們拿出我家里送來的鞋襪衣褲給我打開手銬讓同監的犯人們幫我穿上,給我反銬上雙手拉我起來,押著我趟著重鐐來到走廊里,要我坐在地上,幾個看守端來一盆有酒有肉的早飯,給我松開反銬在背後的雙手,從前面銬上,讓我吃了一點,馬上又給我反銬上了雙手,又點了根煙放在我嘴里給我抽。一根煙剛抽了一半,法院、檢察院的人就來了,他們在一旁耐心的等我把一根煙抽完,才過來給我驗明正身,向我宣布了死刑執行命令,打開我的背銬從前面銬上讓我在執行死刑命令書上簽了字按了手印,接著給我一張寫有“非法拘禁致死犯林少宇執行槍決”的紙讓我舉在胸前給我拍了照,又給我反銬上了雙手,一個法官捧著記錄本蹲在我面前對我說:“死刑犯林少宇,你有什麼遺言可以留下來,我們替你轉達”我搖了搖頭,他就站起來走了。另一個法官又過來說道:“由於你案件影響惡劣,所以上頭不許給你注射死刑,你只能被槍決!”我笑著說道:“沒事,男子漢,槍決就槍決吧!”他就站起來走了。又來了幾個帶槍的武警,把我圍在中間,兩個武警上來給我打開背銬,讓我跪在地上,用執行繩把我捆了起來。他們原來都是我認識的同事,看得出來他們也不好受,一邊捆綁我的胳膊時一邊對我說:“哥們,一路走好,我們給你送行了。按照局長的命令,由於你犯罪情節惡劣,社會後果嚴重,屬於重犯,依法應予嚴懲,所以你要帶著腳鐐上刑場,直到你被槍決後才會給你卸下腳鐐。而且你還要被脫光衣服示眾,以示對監獄警察的警示!” 我笑著說道:“沒事,你們把我捆得緊緊的就可以了,在槍斃我的時候我會好好配合你們的。”照規定,死刑犯人的脖子上還應該捆一根細繩子,以防犯人在臨刑時喊叫的,但他們沒有給我加這道繩子。只是按照規定捆得很緊。我被押到一輛囚車前交給准備送我去死的法警們,他們用一副板銬把我的雙腳銬在一起把我拖上了囚車讓我跪在囚倉中央,他們則坐在我周圍幾只腳踩在我背上和光頭上使我跪伏在地板上動也不能動,囚車向公判會場開去…… 囚車從後門進到會場,我被法警們架著胳膊拖下囚車直接拖向主席台後台,路上拖我的法警們告訴我這次全市一共要判30多人,就我一個人是死刑。我這個唯一的死刑犯最後上台在後台等,其他的犯人都在台下等。法警給我打開腳上的板銬,命令我挨著他們盤腿坐下。押我的法警也給我點了一只煙,我猛吸了兩口精神鎮定了許多。我的煙抽完了,押我的法警又給我續了一支。過了不知多長時間,法警隊長進來喊“死刑犯准備!”我便被拔去了嘴里的煙,提著綁繩拉起來,押到上場門前排隊站著。這時法警隊長拿著我的亡命牌走到我跟前,我順從地低頭讓他給我們各自掛上,每塊亡命牌大概半米見方,是在木板上糊的白紙,很有些斤兩,加上是用鐵絲栓的,掛上後勒得脖子生疼,亡命牌上我的名字都打了大紅叉,可能是剛寫的,紅墨水在往下流,就像是我的血。法警隊長給我們掛好亡命牌後說:“你今天是唯一一個被宣判死刑並執行槍決的死刑犯,你剛才在看守所都是驗明了正身的,現在還有問題嗎?”我嬉皮笑臉的說:“報告政府,我沒問題,就等著把我押赴刑場,執行槍決了”法警隊長說:“沒有就好,一會上了台你這個死刑犯一切行動要聽押解你的法警指揮,絕對不許亂動和喊叫,不許低頭也不許左顧右盼,要認真聽宣判,如果有什麼問題也不許當時提出來,要等下了台再向押解你的法警反映。另外要把心態放平靜,遲早都有這一天嘛,別怕也別激動不要當眾出丑,你這個死刑犯都聽明白了嗎?”我點了點頭笑了。過了一會只聽台上喊道“把死刑犯林少宇押上來!”我便被推搡著踉踉蹌蹌地跑上了宣判台,我被五花大綁著站在台前,兩個法警把我的胳膊緊緊地抓住。我看著台下攢動的人頭,意識忽然模糊了仿佛聽不到法官宣讀我們的罪行,也看不到台下觀眾們的指指點點,我感覺自己好像在飛,好像又得到了久違的自由。“把非法拘禁致死犯林少宇,綁赴刑場,執行槍決!”一聲宣判如此清晰地在耳邊響起,我突然如此實實在在地感覺到“我要死了!一切都完了!”我感到一陣眩暈,身上一下子沒了一點力氣,視覺、聽覺、觸覺、思維都變得模糊而斷續,法警將死刑標往我背後的綁繩里使勁插,渾身呼地一下全是冷汗,拖著我跑下宣判台,頭疼得厲害,不疼了,推著我跑,惡心,使勁跑,想拉屎,惡心得厲害,站不住了,不能尿也不能拉丟人,在使勁拽我,我尿了嗎,要摔倒,想尿,真想吐……一輛刑車前,車上的法警,“抓住捆他的繩子,使勁!”,把我提上了刑車,我站在了車箱的最前面示眾,兩個法警仍然一左一右抓住我的胳膊,我似乎漸漸恢復了,剛才就叫“靈魂出竅”吧,我不能彎腰看只好問押我的法警“哥們,勞駕,剛才我是不是尿褲了”他說“沒事,沒尿,你放寬心,沒啥大不了的”我深呼吸了幾下感覺舒服了很多。有一個法警還理了一下捆我的繩子,把我的綁繩弄得好看一些,我覺得以前死刑犯游街示眾時並沒有過這樣的要求。刑車開動了,按往常的規矩,載著死刑犯在市區游行一周。 抓住我胳膊的法警一邊使勁向後扳我的頭好讓我始終揚著臉一邊小聲對我說:“哥們,對不住了,我們也是奉命辦事。你如果實在難受,我們可以幫你松一下繩子。”我說:“謝謝,我不要緊,受得了,不用松繩子,免得你們受牽連。”於是我們不再說話,汽車慢慢穿過一條條人山人海的街道,一邊讓群眾們看清我這個要去死的死刑犯的面容,一邊將我慢慢拖向死亡。刑車最後出了城,加快速度往郊區的死刑場開去。到了刑場,兩個法警把我拉下車,抽掉背後的標牌,讓我跪在劃有一條石灰线的地方由法院監刑的人員給我留了生前的最後一張照片,這時按照本地刑場上的風俗,參與行刑的幾個法警輪流過來從背後踢我幾腳同時嘴里喊著“死好了啊!死好了啊!”據說這是為了行刑順利,讓我挨一槍就死,同時也讓死人弄不清究竟是誰對自己開的槍,“死刑犯,各就各位!”一聲號令,我被兩個法警押著,踉蹌地朝前面一根石灰线走去,雙腿一彎,跪了下來,等待著死神的到來。天陰沉沉的,四周死一般寂靜,好半天,沒有一點動靜,除了三位法警用帶著刺刀的槍對著我外,其他法警都在比較遠的一處土坡旁邊在抽煙。我被五花大綁著跪在這滿是青草味的山坡上,好像不是來接受行刑的,而是來看風景的。我一邊等待著執行死刑的命令,思緒一邊飛到了過去……我想,從捆人開始,到自己被捆結束,是不是也是一出完美的戲劇呢?是不是一種報應呢?“行刑手,各就各位!”一聲號令,打斷了我的沉思。背後,響起了拉槍栓的聲音。“預備,射擊!”隨著一聲令下,我覺得馬上要響起的槍聲是那樣的遙遠,又是那樣的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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