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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老三的家傳手藝

許老三的家傳手藝 番茄醬 36801 2023-11-19 02:23

   許老三的家傳手藝

   牲畜棚里都是牛馬的味道,許老三單膝跪在地上,滿是繭子的大手里面的刀子粗糙地割動,地上躺著的叫驢一聲接著一聲地嘶鳴,口里面的白沫子帶著粗氣浸出了籠頭。許老三頭憨憨地一笑,伸出手撩開那粗長黢黑的驢屌,攥住那已經剖出來,還在一抽一抽的兩個熱氣騰騰大驢卵子,用刀子騸下來,丟在一旁,將血管扎上,精索利落地打個結,豁口十來針縫上,站起來身來,實誠地說:“這就成啦……”旁邊抱著腰的婦女探頭看了一眼,滿意地點了點頭,又看了看低頭收拾工具的許老三,臉上輕蔑,嘴上卻假裝熱情地說:“老三你果然利索著呢,你看給你多少?”

   許老三慌忙擺擺手:“五十塊錢,這是和你家二福說好的……”中年婦女聽了眉頭一皺,用尖利的嗓子高聲說:“五十塊?哪有那麼貴!”許老三被這尖嗓子嚇得後退了兩步,這才憨憨地一笑:“那大妹子你說給多少吧……”許老三是個壯年漢子,三十四五,老實本分的農民,人長得骨架很粗壯,手腳很大,農民家的粗茶淡飯日夜勞作,讓他看上去有力卻瘦削,笑起來一口白牙是憨厚,下地之余靠祖上的手藝掙兩個饅頭錢,偏偏這農村婦女看他老實巴交好欺負,假笑著說:“我看有個十塊錢就夠了……”

   “這……”許老三愣了愣,有些乞求地低低說道:“有些少哇?”“不少了不少了!”村婦將十塊錢塞在許老三手里面,半讓半推就往外請他,實在看許老三愁眉苦臉的模樣,忽然眼睛一轉:“許狗子沒娘,你也沒錢好好給孩子買點兒肉長長身子,來,這兩個驢蛋子帶上,回家叫狗子好好長點兒肉……”這牲畜胯下的東西,在農村最是肮髒不過,這村婦明顯在打發許老三,許老三卻太老實,將兩個騸下來的大驢卵子揣在懷里走了,還朝村婦說大妹子謝謝了,村婦看他走的遠了,呸了一聲流氓,喜滋滋地推上了門。

   許老三這個流氓稱號是有原因的。許老三老子還在的時候,在他十七時候討了個老婆,他十八上有了兒子狗子,他也有兩個兄弟幫襯,也過得平淡滿足。後來不知怎麼地,老二家的漂亮媳婦總是在老二不在的時候在許老三跟前挨挨蹭蹭的,被老大家的看見了,三家鬧了個天翻地覆,許老三又是個嘴禿的,被老二家媳婦一把鼻涕一把淚說成了流氓,三兄弟分道揚鑣,後來老大老二都拖家帶口去外地了,就剩下許老三,又性子懦弱憨厚,掙不下錢,最後老婆也跑了,就剩下個他拉扯著狗子。許老三老實巴交,被人當面笑著叫流氓也一聲不吭,這麼多年下來事情淡了,不過大家也不介意在背後叫上兩聲解悶。許老三回家,把兩個大驢卵子剖開割洗干淨,燉在鍋里面,熬了點兒稀飯就等著狗子散學。

   狗子今年十七念高中,和他老子當年結婚時候一個年紀,從小沒有娘,粗茶淡飯養大,身材和許老三一樣,大骨架子沒肉,所以手大腳大,寬肩細腰;性子更像是另一個許老三,起許老三還能憨憨地笑兩聲,狗子是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不過狗子雖然瘦,也很有一把子悶力氣,很能下地,曬得黝黑,許老三想著讓他別念書了,多下地,說不定攢錢還能娶個媳婦。許狗子按時按點回來了,一進門放下包叫了一聲爹,就一聲不吭扛起了扁擔,要把缸里面的水打滿。“先吃飯吧。”許老三叫了一聲,盛了兩碗稀飯,把燉熟的驢卵子端上來,父子兩個吃飯。許狗子夾了一塊驢蛋就著刨稀飯,這些年許老三帶回來的驢卵子牛卵子可不少,許狗子從小就這麼吃沒覺的有什麼問題。爺倆正吃飯,就聽外面一聲怒吼,有人站在他家大門外罵著:“許老三你個狗日的出來!”許老三和兒子疑惑地看了個對眼,放下稀飯推開門,就看見二福叉著腰在籬笆牆外面,口沫飛濺。

   許老三楞楞轉不過彎來,二福看許老三出來,一把推開大門進來就扯著許老三的衣服叫道:“許老三你個窮鬼,老子的蛋子呢?”這是哪和哪的話,許老三老實巴交的人,越發想不明白了,自己是有手藝,祖上的手藝割牲畜的蛋子,也割牲畜的根,沒劁過二福這個男人啊?他疑惑地往二福褲襠里看了一眼。二福見許老三往他褲襠里面瞧,十分羞惱地大罵一句:“老子是說老子家的叫驢,你把劁下來的驢蛋給老子拿出來!”二福是個高高壯壯的漢子,稍稍有些胖,倒顯得很江湖氣,三十六七和許老三一個年紀,正是壯年,和自己那婆娘天天被窩里面火熱,因為天天往城里面跑,才曉得現在城里人專門吃牲畜的鞭和卵子,說是壯陽,賣的老貴,想起來自家一頭叫驢要劁,急忙忙回家,倒被那沒見識的婆娘把寶貴的卵蛋給了許老三這個沒用的,和婆娘吵了半天,就想著到許老三這討回去。

   他一開始是有些惴惴的,因為是他想占許老三的便宜,才留了會撒潑的婆娘在家,原本是他不占理,可是又想起那兩個大驢卵子,不知道能賣多少錢,又想就算自己吃了炕頭上不是更爺們兒能叫娘們兒服氣體貼,現在都沒了,反倒落在許老三這沒老婆的慫人手里面,又想起一些自己從來沒告訴過別人,卻記憶深刻的事情,更是嫉怒心頭起;現在一看見許老三那老實沒脾氣的模樣,和那只有粗壯骨頭,沒有肉的身材,倒覺得自己底氣硬了十分,扯著許老三不放:“老子那一對驢卵子呢?你看我家里頭婆娘沒見識就騙回來,你個狗日的。”

   許老三這個老實人,看二福氣勢洶洶,趕緊哦了一聲,就喊:“狗子,狗子?把那碗驢卵子給你二福叔端出來。”狗子在門口聽了,一聲不吭把那大半碗卵子端了出來。二福瞧了一眼,雖然做熟了,但是就這麼容易就拿到手,他反倒有些覺得這一拳頭下來落在了空地,他撮了撮牙花子,撇了一眼狗子手里面的碗,順著眼光就看到了狗子的褲襠。狗子回家就挑水,早把衣衫都脫了,在村里沒那麼多計較,只穿著條褲子,露出一身曬得黢黑的年輕身架,因為瘦,又穿的時間太久,褲腰松了掛的低,半露出精瘦的小腹下面一片黑毛,二福順著下看,就看見狗子褲襠微微有些凸起,他眼珠子一轉,哼了一聲,對著許老三說:“老子那可是一條好叫驢,卵子不是一般的大,怎麼就這麼一小碗?”許老三還沒說啥,二福忽然提高一個八度:“是不是你們都吃了?”狗子聽了,下意識地老實說了一句:“吃了一口……”二福一聽馬上喊到:“吃了一口?你這慫娃子褲襠都翹起來了才吃了一口?”狗子這個剛成年的鄉下小伙正對這些葷話敏感的時候,是聽了趕忙低頭一看,紅了臉,用一只手擋住自己的褲襠,往後退了兩步。結果動作一大,手里面的碗沒捏牢靠,掉在地上,打了個粉碎,里面的東西自然也沾滿了泥土。

   這下可熱鬧了,二福眉毛一立要發火,卻又陰陰一笑,看著不知所措的許老三說:“我這對驢卵子,是要賣給外面的有錢老板的,人家給我開了兩萬!”

   許老三一個哆嗦,兩萬,自己這個窮光蛋,二百塊錢也沒有啊!

   農村沒大事兒,飯點一過,村里人都在場上閒聊,這會兒二福鬧了一陣,大家都圍在許老三門外看熱鬧。

   兩萬是天大一個數字,村里人知道二福在欺負許老三父子,也不知道是不是這驢卵子能賣兩萬,只是起哄。

   “許老三你快賠錢啊,咱們都看著呢……”有人鬧著。

   “許老三你這麼瘦,倒有個牛馬粗的骨頭架子,三十四五正壯著,要不變個大叫驢,給二福家拉碾子,有個四五十年,也就還上啦……”有人哈哈笑道。

   二福看人們都站在他這一邊,越發得意了,上去捏著許老三的肩膀說:“你這身板還真像一頭驢呢!”

   許老三和驢一樣的骨架大,卻一般都瘦,只有那些勞動出來的筋肉一身鄉土味道,這麼說,圍觀的人都覺得像,開始哄笑。

   二福忽然賊笑一聲,用手往許老三褲襠里面一摟,朝著人群鬧道:“我看你一頭驢一樣,有沒有個大驢貨?有了賠給我拉倒。”

   隨著二福的手一撈,許老三下意識往旁邊一躲,卻仍然給拉著一條褲腿,順著緊繃的褲管,大家分明看到了什麼。

   圍著籬笆的村民們一呆,有年輕媳婦正巧看到許老三褲襠,就紅著臉啐道:“流氓……”

   許老三尷尬羞辱的很,似乎要反抗,最終站在原地沒有動……

   二福捏到了許老三褲襠,得意洋洋的神情卻一掃而空,反倒露出了咬牙切齒的表情,他想到了什麼,有些憤怒,又有些嫉恨,他一把攥住許老三的衣領一字一頓道:“你有本事變成個大叫驢,老子算你一套雞巴卵子兩萬,要不然,老子告到縣里頭,叫你一輩子坐牢!”

   二福說了狠話,撒了氣,轉身就走,村民們也都散了。

   許老三失魂落魄回了家,狗子一聲不吭又去提水,時間就這麼過去,直到晚飯後,狗子呼呼大睡,許老三一個人坐在昏黃的燈底下一聲不吭。

   許老三沒念過書,聽到二福的威脅,想到村民們看他的眼神,想到以前的那些羞辱,著實有些畏懼和為難,他盤腿坐在炕上,腦子里都是二福那段話……

   許老三沒老婆,平日里農活重,回家累的半死還有個半大小子要照顧,根本沒想過發泄發泄,只是想到兩萬塊錢,他粗糙的手不由自主摸了摸褲襠。

   許老三用手握了握自己胯下,氣息稍微有些粗重,於是緩緩褪下了自己的褲衩。

   一大的嚇人的軟雞巴黢黑粗長,在褲衩邊上耷拉出來,隨著褲衩的褪下,啪的一聲拍在炕上,黑紫色的龜頭雞蛋一樣大小,幾乎到了大腿中部,兩個比雞蛋還大的卵子推開松軟陰囊的包裹,在炕上沉悶的一聲,才又在黝黑的陰囊拉扯下,鼓囊回來,依然將陰囊撐的薄薄的,快要從粗大的陰莖兩側溢出來。

   許老三嘆口氣,低下頭去,自己肋骨鮮明的大胸腔隨著呼吸翕動著,底下沉睡的異於常人的雞巴卵子又黑又大,這麼一想,自己還真像一頭叫驢一樣。

   許老三穿上褲衩,將那條白天叫所有男人沉默的大雞巴握住,放進褲衩里面,還用手揣住卵子,往褲衩里面捧了捧,才讓這一套東西勉強弄進褲衩,站起身來,雞巴卵子鼓鼓囊囊沉沉一墜,快要將他褲衩從瘦腰上拉下去,他又穿上褲子,扎緊腰帶,摸著黑往二福家走。

   二福白天說了氣話,正在家抱著老婆睡覺,他心里面想的卻是別的事情。

   他和許老三年紀相仿,結婚後有一天下地回來,聽到自己老婆在和那會還沒有搬走鬧分家的許老二家老婆嘮嗑。

   “你說真的?”自己老婆在屋里面驚叫了一聲,又聽許老二家老婆噓了一聲,二福留了個心眼,悄悄走到窗戶外面偷看。

   “我騙你干啥!”兩個女人在做針线,許老二家的邊縫補自家男人的褲子,邊說道:“我有一次看見他下地在井口洗澡,那兩條腿中間,拖的就像驢貨一樣!”

   “許老三那麼瘦,他……”二福老婆吃驚地說。

   “這你就不懂了吧?”許老二家的得意地說:“我聽爺們兒有一句話,馬瘦毛長,人瘦屌大,這個老三,就像頭驢一樣!”

   二福老婆想了想自己見過的驢家伙,半天回不過神:“乖乖……”

   許老二家的看她出神,捅了她一下,揶揄道:“怎麼,想男人了?”

   二福老婆趕緊說:“別瞎說,二福快回來了,不要給他聽見……”

   許老二家的聽了又偷偷笑著問:“你們家二福那個……你覺得怎麼樣?”

   二福家老婆羞紅了臉,但是女人們之間的話題,也沒啥不能說的:“他呀,還算挺不錯的,以前天天要,我還覺得……現在嘛……”她用女人都明白的神情偷笑著看了一眼許老二家的。

   “比許老三還厲害?”許老二家的聽了問。

   “我怎麼知道……”二福家的撇了她一眼,想了想,用手拿起個粗线軸子:“差不多就這麼大……”

   村里面纏粗线的軸子也有個十六七厘米長了,而且也挺粗,許老二家的看了說:“那挺大了……”

   二福在外面聽的不是滋味,偷偷用手摸著褲襠,不由得用手拉開褲子,將自己的雞巴卵子扯出來擼了兩下,一條半軟粗肥的雞巴,和二福人一樣粗壯,要是硬起來也挺雄赳赳氣昂昂的,和娘們兒在床上翻騰老婆也挺爽,但是一想到自家牲畜棚里面那幾頭叫驢發春的模樣,又想到老婆和那個騷婆娘說著許老三驢一樣的東西,自己就氣不打一處來。

   家里面兩個女人不知道男主人在外面懊惱,二福家的接著話題問:“你家許老二呢?”

   許老二家的唉了一聲,沒好氣地說:“拉倒吧……”恨恨地掐著小指頭說:“就這麼點……”

   “不會吧?”二福家的吃驚說:“這一母同胞的……”

   “得了吧……”許老二家的嗤之以鼻,又覺得自己說漏了嘴,最後還是放開了偷偷說:“我和你說你別告訴別人,許老三根本不是家里頭老不死的種!”

   “怎麼會這樣!”二福家的這下更是吃驚。

   “我也是有一次聽見老東西喝醉了說的,說的有鼻子有眼,肯定是真的……”

   “怪不得了……”二福家老婆聽了先恍然,又接著說想了想,吃吃笑著:“不管是不是親生的,你弟媳不是天天快活?”

   “那個賣清高的婊子?”許老二家的嗤了一聲:“以前去過鎮子上,不知道怎麼就犯了病,喜歡白淨的城里人,說人家有錢,斯文,瞧不起許老三褲襠驢也似的,說是像畜生……我聽他們兩口子牆角,好像就結婚那天有過一次,後來嫌許老三的驢貨弄的疼,死活再沒有過……”

   “那怎麼懷上的狗子?”二福家的吃驚地說。

   “那是你沒見許老三那兩個卵子!”許老二家的把針別在衣服上,用手一比:“比雞蛋還大!滾圓滾圓的沉甸甸的,種水那個足,任誰也一次中!”

   二福家的聽了,針尖差點插到手,喃喃地說:“那可真和叫驢一樣了……”

   許老三家的嘆口氣:“是我沒有福氣……攤上個不中用的許老二,要是……”她忽然捂著嘴低低笑了兩聲:“要是你,和許老三來上一次……你願不願意?”

   二福家的愣了一愣,過了一會才笑了笑低下頭繼續縫補衣服:“我覺得我們家二福就挺好的。”

   男人的尊嚴就這麼奇怪,二福家婆娘慰貼的話二福覺得理所當然,並不覺得有所感動,反倒是那一會兒沉吟,叫他怒火中燒!這個騷娘們,果然還是有想法!

   二福沒有戳穿老婆和許老二家的姐妹話,不過從那時候起,他就起了心思,對許老三越看越不順眼。

   正躺在炕上想到這里,二福就聽見外面有人喊門。

   二福披上衣服起身,他老婆隨眼惺忪問是啥事兒,二福惡狠狠地說了一句你別管,趿拉上鞋去開門。

   拉開大門,站在外面的正是束手束腳的許老三。二福心頭火大,卻似笑非笑地說:“我說許老三,你不在家攢錢,這會兒來我家是干啥呀?”

   許老三站在原地,手不是手腳不是腳,過了半天,才懦懦地說:“二福兄弟,家里面窮是真的沒錢,就想著……”

   “就想著什麼?”二福正在火頭上,冷笑一聲說:“你要是沒錢,我也不是沒義氣的,也不要錢,就是得叫老三兄弟你牢里頭住上個三四十年了。”

   許老三一個哆嗦,頭垂的更低了,他吭吭哧哧地半天說不出個話來,就一句:“也不是不還錢的……就想著……”他抬起頭來,懇求地說:“我就想著,二福兄弟,你白天說的算不算?”

   “白天說的?”二福愣了一愣,這才想起來白天說的啥難道許老三這個貨真的想奉獻自己的雞巴卵子?

   “這……”二福不過是想耍弄許老三一番,再敲弄他幾個錢,實在沒想到,許老三似乎當真了。

   “二福兄弟……”許老三見二福猶豫了,竟然撲騰一下跪在地上:“你也知道我啥也沒有,坐了牢家里頭還有個狗子沒娘得養,你要真的想要雞巴卵子,我這還算是大……你就……”

   實誠的許老三看二福呆呆看著他,趕緊膝蓋用力挺起上身來,把褲帶解開,露出褲衩,他動作又大,那一套大行貨撲騰從褲衩一邊甩出來,天色很黑,二福還是勉強能看到許老三兩條腿中間黑黢黢一大條。

   這就是兩個騷娘們說的驢貨,當年怎麼就……二福看著那擀面杖一樣的黑影子,心頭火衝天靈蓋,原本耍弄敲詐許老三的心思拋到了腦後,嫉妒,憤怒,羞惱,說不上的情緒交織叫他衝昏了頭腦,他咬著牙說:“好……好!許老三,既然你有這想法,我就成全你!你的驢雞巴卵子,老子要了!”

   許老三身上一松,又跪坐在地上,二福看他那條黑粗大雞巴甩在一邊,前半截都越過了大腿外側,快耷在了地上了,心頭又是一個想法,陰陰地笑道:“許老三你祖傳拿劁刀的,我怎麼知道你明天是不是隨便割一套豬狗雞巴卵子來騙我?你回去拾掇拾掇,明天帶上你的劁驢刀,咱們大隊的牲畜棚見。”

   大隊的牲畜棚?難道二福知道什麼?許老三跪在地上愣愣地看著冷笑的二福,最終還是低下頭嗯了一聲。

   許老三拖著身子回了家,狗子還在呼呼大睡,他盤坐在昏暗的燈光下,隔著褲襠,摸著里面早脫出褲衩的粗黑的驢雞巴,掂一掂掛在兩腿間兩個沉重的大卵蛋,想著這麼多年沒發泄一次,真的對不起自己一套大行貨,是不是來上一次?然而他將粗雞巴掏出來,握了握沉重的手感,還是嘆口氣作罷了。

   大隊的牲畜棚……許老三回憶起很多……

   他回憶起十多年前,老大和老二打上門的那一次,二媳婦哭哭啼啼說是許老三手腳不干淨,年輕的許老三自己卻只是木訥地張著嘴,說不出話來,老二罵自己是牲口,上來就拔掉自己褲子,朝著褲襠一腳,大雞巴甩動起來,和兩個肥碩飽滿的卵子撞在一起,最後和許老二的腳面瞬間碰撞,叫他疼的抱著褲襠半天起不來。最後還是他老子進來拉住了憤怒的兄弟倆,那天晚上,許老三被他老子綁到了大隊的牲畜棚,當時的情景慢慢在他腦海浮現。6 C5 U& w Q. U. N% C3 g! a. K

   牲畜棚外滿鼻子牲畜刺鼻的膻味,場中間一根杆子上掛著個大燈泡,幾只蒼蠅和飛蛾繞著燈泡撲棱,欄里面的牛馬都低頭睡了,只有一條大叫驢嗷嗷叫著,看著被綁在牲畜棚柱子上的許老三。許老三被綁在柱子上,和褲襠平齊,立著一個桶粗的大木頭樁。

   十八歲的許老三新當了爹,但還是個啥也不曉得的小伙子,穿著個大褲衩就這麼被綁在柱子上,褲襠里面的大卵子還生疼,嗚嗚地哭著。

   許老頭一聲不吭,在旁邊霍霍磨著一把厚背刀,當刀刃在燈光下寒光閃爍的時候,許老頭站起身來,脫了上衣,提起旁邊一瓶子白酒,咕嘟咕嘟灌進肚子,坐在地上半天,忽然赤紅了眼睛站起來,拿著刀兩步衝上來,一刀剁在許老三褲襠中間的木頭樁子上。年輕的許老三嚇的渾身一抖,一邊哭著,一邊不爭氣地尿了出來。尿液隨著年輕小子的大驢屌流出,徹底濡濕了大褲衩,粗長的輪廓和碩大的卵子越發分明了。許老頭看了氣喘的更粗了,他一把扯掉老三的褲衩,粗大雞巴就這麼甩了出來,兩個大卵子晃了兩下,沉甸甸地掛在胯下。許老頭用手抓住那粗大的雞巴用手握了兩把,嘿嘿笑了兩聲,滿口酒氣地說:“老子騸了一輩子豬牛羊,沒想到還要騸自家小子這一根又粗又長的驢雞巴。”許老三聽了哭著求饒,許老頭卻把這根大雞巴撥開,從後面撈出來那一對肥碩的大卵子,自言自語地說著:“真是一對好卵子,又大又圓,又飽滿……摸上去和驢卵子一樣硬,真不像是個人的……”他用手掂了掂:“嗯……里面貨也很多,這雞巴卵子和那個畜生都一樣!”說到這里,許老頭忽然獰笑一聲,一把握住兩個碩大的卵子,使勁兒地攥緊。許老頭手再大,也沒法徹底握住這兩個驢卵子,就手掌向下,用指縫卡住兩個蛋,向下用力握,指頭逐漸陷入卵蛋中間,指縫間卵子都要凸出一條一條來。許老三疼的兩條腿直哆嗦,嘴上嗷嗷地慘叫痛哭求饒。許老頭卻毫不留情,隨著老三哭嚎,他手里面的大卵子也一抽一抽往上提,他邊用力攥壓著這對大卵子,邊自言自語道:“種漿倒是挺多,牲口生出了牲口!”

   許老頭絮絮叨叨,滿口酒氣地說著,許老三在胯下疼痛的哭嚷中也聽了個明白。原來,許老三的娘當年嫁了老許,本來也平平淡淡過日子,生了兩個兒子,沒想到遇了個歹徒,壞了清白,老許心里面要氣炸,但懼怕閒言碎語,沒有大肆聲張。後來政府破了案,原來是個沿途乞討來的外地干瘦愣頭年輕漢子,本來很老實的人,種漿上腦忍不住了,雖然第一次作案,因為嚴打,干脆判了死刑,一槍打死了,脫了衣服水管子衝干淨血,屍身扔在廣場上做嚴打典型。當時老許也去看了,好家伙,有這樣一套大行貨催的難怪會做出強奸的事。干瘦的漢子三十大幾其貌不揚,兩條岔開的大腿根子上卻有一套黑黢黢的大驢貨,圍了一群人指指點點。黑粗雞巴甩在腹股溝上,從胯骨旁邊耷拉出去,雞蛋大的紫黑色龜頭快垂在地上,還有水往下滴,不知道是衝血的水,還是因為人死了雞巴根子松了里面憋不住的淫液;兩個夾在腿中間的大卵子,在薄薄的卵袋里面一清二楚,就像兩個鴨蛋,不知道是不是行刑刺激的,兩顆大卵子明顯鼓鼓囊囊漲的厲害,就可惜里面的種漿再也沒用了。當時一定就是這對大卵子把精漿泵到他腦子里,叫他忍不住做出流氓勾當!許老頭看了暗恨,半夜帶了劁刀要來把這碩大的雞巴卵子割下來泄憤,沒想到早有人先了一步,後來聽說是武警部隊從大地方來的首長,看了驚為天人,叫勤務兵把這一副好大的驢家伙割下來帶回去燉湯了。因為這個,老許還憋悶了好久,總覺得沒有報上仇。

   後來事情淡了,過了幾個月,許老三出生,因為月份不夠,老許也沒在意,日子就這麼平平淡淡過著,直到老婆死了,三個兒子都娶了老婆,後來就算逐漸有了些風言風語,老許年紀大了,也就不願意折騰了,就這麼糊弄著過日子……直到有人在老大媳婦那有意無意說起來老二媳婦和許老三關系不正常,老大媳婦那個大嘴巴,終於沸沸揚揚,許老三有套驢雞巴這種話也傳的到處是,三兄弟打起來,老許鍋蓋也蓋不住了,推開門看見老三那骨架粗大卻瘦的樣子,和那抱著一套驢雞巴大卵子痛叫的樣子,不知道怎麼就叫他想起來當初在廣場上看到那個歹徒,和自己深藏心底的屈辱:一個驢雞巴漢子奸淫了自己老婆,生下個驢雞巴兒子,自己卻養了他十八年。

   “老子當年騸不了你,嘿嘿,今天騸了你……”許老頭用力揉握著那一對碩大卵子,醉眼朦朧地說著,眼中的殘忍就像當年看著那躺在廣場上的強奸犯漢子的胯下。因為喝醉手軟,又因為許老三卵子太大太飽滿,終於還是從他手里頭滑脫掉下來,陰囊悶響一聲摔在木頭樁子上,兩個大卵子隨著許老三的哭嚎鼓動兩下,無力地停在樁子面上。

   “當年騸了也是個死的,今天來騸個活的,哈哈哈!”許老頭大著舌頭說著,用手撥弄一下那兩個隨著許老三哭嚎一動一動的驢卵子,晃晃悠悠拿起一個胳膊粗的木棍來,上面樹皮結瘤粗糙扎手,是冬日里放置下來給牲畜棚生火防凍的柴火,因為太硬,被丟在石槽旁邊拌飼料,大隊人來人往也用了幾年了。他端詳端詳,嘿嘿一笑,把這粗糙的木棍摔在自己兒子的陰囊上,扯住兩個大卵子上,雙手用力壓下,忽然用力前後發瘋地滾著:“驢卵子都硬,老子來給你個錘騸……”木棍粗糙的結和皮在許老三柔軟的陰囊上碾壓而過,將兩個卵子壓至碩大油亮,快從卵袋里面爆出來,最後一使勁兒,從卵子上扎扎實實壓過,他就這麼來回擀著。渾圓碩大的卵子在薄薄陰囊里四處滾動,時不時被木棍碾壓變形,許老三膽汁都快吐出來了,嗓子都喊的沒音兒了,碩大飽滿的兩個大卵子為了緩解壓力,拼命將精漿往精索里面灌,許老三就覺得痛苦和壓漲之中,自己的小腹一陣酸鼓鼓的,一條粗大半軟的老二雖然沒有完全勃起,竟然流出了的精漿。

   老許歡快地擀壓著兒子的一對大卵子,看著慘嚎痛哭的兒子那條粗軟的大雞巴先少後多,最後一股一股往地上流精漿,因酒遲鈍的大腦最後也反應過來了,他拿起木棍用一頭用力杵在大卵子上,怒吼一聲:“叫你這個雜種射!”瞬間的劇痛和擠壓叫老三嚎叫一聲,龜頭一漲,馬眼中瞬間飆射出一大股濃稠的精液,飆在了老許臉上。

   老許將這一臉濃腥燙熱的精漿刮下來,甩在地上:“挺濃挺腥的嘛……”把手胡亂在木棍上摸干淨,獰笑一聲,用木棍拍拍許老三的臉,又把沾滿粘稠漿水的木棍湊在許老三鼻子跟前:“來!聞聞你的種漿濃不濃?”許老三只是沙啞著嗓子哭,老許爆喝一聲:“給老子聞!濃不濃!”許老三一哆嗦,用破鑼一樣的嗓子哭了一句:“濃……”老許聽了,醉呼呼地嘆了口氣,他用手哆嗦著輕柔撫摸掂量那一對年輕渾圓的大卵子,流出眼淚來:“這麼大一對卵子,這麼濃的種漿,可惜不是咱許家的……”說完又嘆口氣,忽然暴起,用攪食棒子頭用力搗在這兩個大卵子上,一次一次,邊搗邊吼叫著:“可惜不是老子的種!”許老三嚎叫著,兩個大卵子劇烈滑動擠壓碰撞著,陰囊皮滲出了血,終於一次木棍旁邊的枝椏根子劃在了薄薄的卵袋上,噗的一聲豁開一條口子,兩個大卵子從帶血的豁口撲騰一下先後滑出來,拖著粗長的精索滾落在木樁子上,在牲畜棚的燈光下,白森森,熱騰騰兩個大驢卵子。

   老許一瓶酒下去已經半醉了,看了兩個冒著熱氣的大卵子,下意識用手兜起來醉眼惺忪地端詳了端詳,忽然擰頭大著舌頭回頭對著空氣叫著:“主家,主家!你有頭好叫驢咧!你看這卵子又大又鼓!”他把拖著精索把兒子兩顆碩大的驢卵子扯起來要給人看,哪里有人。老許迷迷糊糊擰回頭來,卻只看到了許老三那張哭哭啼啼,不像自己的臉,粗壯瘦削,瑟瑟發抖的大骨架,只是襠下沒有卵子縮成一團的陰囊襯托的驢屌,卻顯得更加粗長有料,老許大叫一聲,甩下兩個大卵子,拿起松木棍開始發瘋似的抽打著這條大雞巴,許老三半軟粗大的雞巴就這麼在空中亂晃著摔打著,噗噗啪啪的打肉聲驚的棚里頭那頭叫驢直嚎。已經大醉的老許下手狠命,就聽見噗嗤一聲,這條受盡折磨的半軟雞巴,終於第二次涌出出一股精漿來,卻不是射出來,而是被打松精關從大卵子里面飆出來的。醉酒的許老頭痴痴傻傻地看著還能出精的驢雞巴,咧嘴一笑:“該騸了……”他搖搖晃晃用力拔下那剁在木樁子上的厚背刀,攥著兒子那被打的粗腫如同手臂一樣的雞巴前端,喃喃罵了一句:“狗日的……”,隨即大叫一聲,一刀剁下。許老三已經嚇得哆嗦,雞巴頭子被他老子那一只大手攥的生疼,就看寒光一道,慘叫一聲閉上了眼睛。

   許老頭感覺到了手里面溫熱的液體,滿足地含糊了一句:“狗日的……都該騸……”,就踉踉蹌蹌滑倒身子,抱著木頭樁子醉去。

   許老三痛哭著嗚咽了半天,才轉為啜泣,然而他似乎覺得還能感受到自己大雞巴里里外外的疼痛,最後睜開淚水糊住的眼睛,鼓足勇氣低頭一看,他那醉的不成樣子的爹一刀而下,根本沒拿捏好准頭,擦著許老三的粗雞巴剁在木頭樁子上,至於許老頭感覺到的滿手濕熱,是許老三失禁流出來的尿液。死里逃生的感覺叫許老三一下松懈下來,用綁繩和背後的柱子拖住自己癱下來的身體放聲嚎哭,劇烈緊張的神經一旦松懈,尿泡里面的尿液也不由自主從雞蛋大龜頭的馬眼里面嘩啦啦流了出來,那些憋在雞巴卵子里面的精漿,也隨即帶著血絲一股一股流出。

   半夜,牲畜棚里面的柱子上綁著一個鼻涕眼淚一把,還在抽泣的小伙子,他赤裸著身子,胯下立著大木頭樁子,一條粗長的驢雞巴靠著寒光閃閃的厚背刀,歪歪斜斜耷拉在樁子上面,紫黑色的龜頭嘩啦啦留著尿液精漿,兩個大卵子從陰囊流出來,白森森地,一個躺在木頭樁子上粘稠的漿水里,一個掛在胯下晃悠,都隨著許老三的抽泣,一動一動地,精漿尿水將整個木頭樁子澆的腥膻淋漓,甚至那些漿水滴瀝而下,流在那垂掛在體外的大卵子上,流在抱著柱子滿足地打呼的許老三他爹,老許身上。

   這半天折騰,叫綁著許老三的繩子有些松動了,他哭累了,發現手勉強能抽出來,哆嗦著自己解下來,年輕小子胯下生疼,看著腫脹的大雞巴,還有兩個掛在外面的慘白驢卵子,不知所措地又哭了出來。他把卵子拿起來,想要塞回卵袋,可惜這一對驢卵子又大又沉,平時就把陰囊撐的薄薄的,這會兒死活包不住了,他抽泣著用褲衩兜住自己的大卵子,回頭看了看醉倒的爹,老實巴交的許老三還是忍著兩腿之間劇痛,把他老子拖了回去。

   許老三發高燒睡了三天,等他醒來,虛弱地往褲襠一模,已經縫上了,兩個鼓鼓囊囊的大卵子在里面安然沉睡,他抬頭看見他爹佝僂著身子躲在地上抽煙,看見他醒了,就一聲不吭地走了。

   後來的事情就清晰了,他那個老婆本來就不待見他這個村里的懦弱漢子,又憎恨他那牲畜一樣粗笨的性器,現在又怎麼願意每天用自己白嫩的小手握著那根驢粗的雞巴導尿,又怎麼願意去撩起來那兩個大卵子看黢黑的卵袋是不是長好了?沒多久就收拾細軟跑了。

   許老頭酒醒以後,就當這一切沒發生過,和以前一樣一聲不吭過日子,許老三跟著他的爹,學了一手拿劁刀的祖傳手藝。狗子的呼嚕聲打斷了許老三的回憶,他抬頭看看,已經是後半夜,甚至東邊都微微有些白色了,他最後嘆口氣,摸了摸卵袋底下,還隱隱約約能觸碰到的一條扭曲疤痕,把黑雞巴大卵子收拾進褲衩,穿上衣服,把自己那一套工具箱背上,推門出去了。如今的大隊牲畜棚,早已經沒有牛馬,人們留著這個地方作為開春的牲畜集市,立秋了的豬羊賣場,這一會兒自然一個人也都沒有。牲畜棚還在,沒有了牲畜的味道,許老三蹲在那一截熟悉的大木頭樁子跟前,想著什麼,最後站起來半褪掉褲子,把自己的粗雞巴大卵子攥起來,試著往木頭樁子上放。許老三看著耷拉在木頭樁子上的這一套大行貨,忽然感覺自己真的像是一頭要被騸掉的牲口,有些走神。許老三穿上褲子,最後蹲在木頭樁子跟前不說話,天色越來越亮,最後公雞打鳴,許老三迷迷糊糊聽見有悉悉索索的聲音,好像是浪一樣,他睜開眼,好大一群人!打頭的是高高壯壯,抱著胳膊得意洋洋的二福,跟在他後面,在牲口棚欄子上坐著的,在旁邊石槽旁蹲著的,是全村的老少爺們!他們用意味難明、有些因為鄙視而躲著、有些興奮而微張的眼神看著蹲在大木頭樁子跟前睡著了的許老三。

   “二福兄弟,你這是……”許老三慌慌張張站起來。

   二福沒有理他,反倒是轉過身對著村里面的爺們兒們大聲說:“咱們父老鄉親們!”

   “想來大家都知道許老三這個流氓,欠了我的錢,我呢,鄉里鄉親的也不打算計較,許老三他自己過意不去,要拿點兒東西給我賠罪,我推不了,也不想擔什麼干系,今天叫爺們兒們來,就是想讓大家做個見證。許老三,我說的是不是實情?”二福對一群村民說完,回過頭來對許老三居高臨下問著。

   “是……”許老三耳朵里面嗡嗡的,下意識回答。

   “那你是打算賠給我啥?”二福嘴角帶著邪氣專門問道。

   “雞巴卵子……”許老三低低地說。

   “大聲點,叫咱們鄉親們都聽見!”二福爆喝一聲。

   許老三一哆嗦,提高了聲音說:“俺的雞巴卵子……”鄉親們一陣轟然,雖然事先隱約有了意料,但聽許老三親口說出來,畢竟不一樣。二福卻嘖嘖地搖搖頭:“不是你的雞巴卵子,你欠我的是叫驢的雞巴卵子,你賠給我的,也是驢雞巴卵子,對不對?”許老三低低說:“對……”這些鄉親都哈哈大笑,開懷了。“那是不是就得和騸驢一個樣?”二福加問道。“是……”許老三說。“那咱們村子里面,誰是騸驢劁豬的好手?”

   “我……”許老三的聲音更低了。“哎,真是天下的怪事,你又是騸驢的,又是叫騸的驢,你們說怎麼會有這種事兒嗎?”二福陰陽怪氣地大聲說著。村民們又是轟然一笑。“我也好心……”二福忽然咧著嘴,臉上的歹毒十分明顯:“給你找個幫手,這也是咱們村子里面以後的好刀子手呢!”大家都連忙回頭,就看見狗子站在人群外面,一臉的渾渾噩噩,似乎不知道發生了啥。

   “來,狗子。”二福用手招過來愣愣的狗子,拍著狗子的肩膀說:“你爹得你幫著他一把,等會他要做啥,你個當兒子的,可得搭把手,你不信問你爹。”狗子抬起頭來,許老三卻已經徹底羞紅了臉,低下頭。“許老三,我說的是不是?”二福冷笑一聲問。許老三內心激烈矛盾,但最後還是頹然地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這就對了!”二福推了一把狗子,把他推上場:“你爹等著你呢!”三十四五的許老三低著頭,內心成了一鍋粥,他兒子,十七的狗子站在當地不知道做什麼。二福看他們父子都一個木頭樣子,不耐煩地吼了一聲:“叫驢就應該是個叫驢樣,哪有穿衣服的?脫了!”

   許老三就像沒聽到一樣蹲著不動,等人群越來越騷動,他站起身來,緩緩把自己的上衣脫掉,露出粗壯瘦削的身子骨。人群繼續騷動,他嘴唇蠕動了一下,還是低著頭,解開褲帶,寬松的褲子瞬間滑落。許老三的大褲衩穿了很多年,沒有了松緊,失去了腰帶的束縛,褲襠里面那沉甸甸大晃晃的一坨肉一墜,褲衩往下扯,露出了小腹下面的一片黑毛。“嘩……”人群里面發出巨大的聲響,有個漢子喊了一句:“褲衩也脫了!”許老三有些木然了,他把褲衩就這麼脫下去,一條垂到大腿中部,擀面杖粗細的黑雞巴垂了下來,隨著他的動作,那兩個大卵蛋在雞巴後面晃蕩著。“我日了……”一群爺們兒臉色難明地嘆著,一個小孩驚叫一聲:“有個燒火棍!”是啊,是條燒火棍,甚至比燒火棍還要粗,還要長,還要黢黑。哪個爺們兒不想把燒火棍長在褲襠里面,可惜沒有。

   二福看了一眼呆呆的狗子,啐了一口,自言自語道:“還得老子自己來!”於是背著手踱步上去,低下頭看了看許老三裸露的褲襠,哼了一聲,從大木頭樁子旁邊的旮旯里面拉出一條木棍來,正是那條疙瘩粗皮的攪食棍,就這麼把許老三的黑粗雞巴挑起來,二福把木棍往後推了推,搓動半包的包皮往後移動,露出那個雞蛋大的紫黑龜頭來,龜頭耷拉著,大馬眼子有指頭粗,看上去真的和牲口一樣。二福哼了一聲,棍子一挑,許老三的大雞巴晃起來,啪的打在肚皮上,又垂下來彈跳著。“鄉親們!”二福說著:“許老三是個流氓你們都知道,今天讓他自己騸了他自己這個狗日的,是不是給咱們村里面除害?”圍觀的爺們兒們大聲說:“是!”二福又說:“這麼大的驢雞巴要不要騸掉?”“要!”

   “你個狗日的還不動手?”二福一腳踢在許老三胯骨上,許老三跌撞在大木頭樁子上。老三扶著木頭樁子,一步一步走到後面,轉過身來,胯部前挺,用手抓著,正好將雞巴卵子放在上面,大雞巴太長,龜頭甚至還從木頭樁子前面垂出去,一滴液體從大龜頭馬眼上滲出來。他拿起旁邊的刀,寒光閃閃的刀,仿佛又回到了那個慘痛的夜,他蒼白著臉,用虎口攥住卵根子,往前推,兩個大卵子漸漸凸出,最後被壓迫在薄亮的黑卵袋里面,就像兩個油亮的大黑鴨蛋,他拿起麻繩,就要綁住,這時候,二福過來,一把抽掉他的麻繩,猛地提起大腳,一腳碾下去,粗黑的雞巴和肥卵子正當其中。二福用腳用力搓著,看著許老三那痛苦抽搐的臉,看著鞋底露出來的半截雞巴龜頭發亮,感受著那驢雞巴的粗壯,和兩個碩大渾圓的卵子在腳底滾動,感受著將一個大雞巴男人全套性器踩在腳下的快感,哈哈大笑著回頭喊:“該不該踩這個流氓?”

   “該!”村夫們大喊著,有人甚至伸出了拳頭:“把他驢卵子踩爛!踩斷他驢雞巴!”在這一片沸騰中,許老三滿頭冷汗,咬著牙呻吟著,二福身體前傾,把重量放在踩雞巴卵子的腳上,臉貼臉看著咬著牙不叫出聲來的許老三,就這麼輕聲說著:“像不像你老子騸你那晚上?許老三在痛苦中一呆,二福邪笑著輕聲說:“老子都在棚子頂子上看著呢,看了一晚上啊……你那會兒叫,現在怎麼不叫?”他用力一踩,許老三終於慘嚎出聲,大胸腔里面吼出破鑼一樣的聲音!“驢叫了!驢叫了!”熱鬧的人群大樂著,指指點點。二福對許老三一字一頓說:“老子怎麼能這麼輕松就便宜了你……”許老三以為他要用勁兒,嚇的一咬牙,連二福大腳板底下的黑粗雞巴都抽動了一下,碩大卵子漲了漲,竟然把鞋底抬起了一點。“驢貨還挺帶勁兒的嘛!”二福驚訝地笑了笑,沒有用力踩他,反倒把腳放下來,大聲對著許老三說:“騸驢是這個樣子嗎?驢是這個樣子嗎?”許老三逃過一次雞巴卵子的疼痛,留著冷汗喃喃道:“不是……”“那給老子做出個驢樣子來!”二福喊了一聲。“趴下!趴下!”村民們聽懂了,興奮地大喊。許老三喘著氣,從木頭樁子後面走出來,黑驢雞巴和大卵子啪地拍在腿上甩動著,他就要彎身。

   “轉過去!”二福吼了一聲:“給鄉親們好好露露你那驢貨。”他又用手扣著許老三的脖子,貼著他耳朵說:“朝著那木頭樁子趴,你那死了的爹樂呵著要看呢!”他又恍然大悟地說:“他騸了你一晚上沒騸成,臨死都不甘心,你這個雜種不能叫爹,那不是你爹,你爹早死了,雞巴卵子當年被當官的割了下酒去了呢!嘖嘖,老子是沒見過,不過都傳了很多年,聽說那麼大一套,就叉著腿,在場上耷拉著……”- e( W3 @0 @ B0 |/ \\0 |

   許老三聽著二福的羞辱,就像聽到了許老頭那天晚上醉酒後的痛罵,恍恍惚惚看著那木頭樁子,甚至覺得看到了上面自己粘稠滴瀝的精漿和尿液澆滿了往下流,更甚至,他覺得自己看到了一泡種水操出了他許老三的驢屌漢子,叉著腿被晾在廣場上的樣子……

   許老三漸漸低下了腰,兩只大手撐在地上,屁股撅的老高,兩個碩大的卵子,包裹在黝黑的陰囊里面,就這麼掛下來,前面的驢雞巴更長,耷拉在腿中間,黑黝黝一條,和拉磨的叫驢,真是一模一樣!

   二福滿意地點點頭,回頭對鄉親們說:“驢長驢雞巴不奇怪,這人長驢雞巴卵子可是打著燈籠也看不見,哪個爺們要是想過來驗驗貨,就上來吧!”村民們躍躍欲試,一個楞頭壯小伙先跳下欄杆喊了一句:“我來!”小伙子風風火火走上來,轉著圈嘖嘖看了半天,在許老三屁股後面試探著,用手指頭在那一對大卵子上一彈,兩個卵子條件反射性的一提一墜,在陰囊里面晃蕩。小伙子看了,用手伸出去在這條大叫驢腿根子中間一托,就大叫:“我日啊……真沉。”壯小伙的手挺大,這條叫驢兩個大卵子都托不住,從手兩邊往外滾。他掂了兩下,嘖嘖了幾聲,放開了膽子,伸手撩開沉甸甸的大卵子握住那根黑驢屌。原本男人去碰別人的雞巴,總是有些不得勁,可這不是人啊,就是一條大叫驢,村里人揪兒驢雞巴,有什麼不行的?他握住紫黑的大龜頭,就往外拉,這條黑驢雞巴推開兩個大卵子被拉出來。“真長!”小伙子試著握著雞巴往尾骨方向抬:“靠,能超過屁眼兒一大截呢!”眾人看著小伙子握著粗長的黑雞巴從胯下提出來,長度甚至都能提到後脊梁了!二福樂呵呵地說:“看完了就讓大家伙都看看吧!”小伙子依依不舍地松開那條黑雞巴,粗長的雞巴甩下去,在兩腿中間來回晃動,半天都停不下來。這下大家都上前揉捏摸揣,一個個驗叫驢一樣嘻嘻哈哈指指點點,有的手重捏疼了,許老三也只是大胸腔子一顫,不喊出聲。村民們都伸出大拇指:“是一條老實有貨的大叫驢!”最後排開人群的是一個拄著拐杖,顫巍巍的老頭,他是村里頭的文化人,以前家里頭是地主,如今也是德高望重的長輩,村里面中年人以下都得叫太爺,大家給他讓開,老頭上來,急切而又哆哆嗦嗦地放開拐杖,兜住那條黑粗驢雞巴,仔細拉出來出來仔細看仔細品。

   粗魯的村民只知道簡單的玩弄,老頭卻先瞪大眼睛看。這頭大叫驢的粗屌真是粗長,薄薄的包皮包裹著那雞蛋大的龜頭,馬眼微露,屌身固然飽滿黝黑,推開包皮,連濕潤的雞蛋大龜頭都是紫黑色。老頭知道,黑色顯小,如果雞巴顏色淺一點,這條大驢貨會顯得更粗肥,但是就應該是黑色才對,只有這黢黑粗長,才顯得更有牲口的味道!一個老實的男人,四腳著地,把自己牲口一樣的粗黑雞巴耷拉出來讓人驗,不是更叫人熱血沸騰嗎?老頭是村里的年長人,那些隱私故舊他都知道,看了這條驢雞巴,他就明白,許老三家的婆娘離他而去是有道理的,這樣一條黑笨粗大的雞巴,給那些細軟的娘們看了,只能嚇倒,被這樣牲口一樣的雞巴粗魯地操,只能感覺到一種屈辱驚嚇和疼痛,而不是溫馨快樂,這根雞巴,天生就不是用來操女人的,牲口雞巴,長的大楞楞的,就是用來叫人糟蹋的。他閉上眼睛細細品味這沉甸甸的質感,這沉重半軟的,這一手握不住的粗度和暖和的溫度,甚至能感覺到驢雞巴里面那粗大的血管一股一股流動大量血液的脈動。“為啥不硬起來呢?”老頭遺憾地松開這條驢屌,但是很快托起那一對大卵子。男人的卵子,是他們作為男人的雄性根本,有卵子才是男人,才能抬起頭傲氣地做人,才能花天酒地,才能喝著酒紅著臉罵娘,赤著胸膛在街上晃蕩,朝著那些女人口哨,讓那些女人羞紅了臉。然而,這頭叫驢就不一樣了;這樣兩個又黑又大的卵子,只能讓人想到牲畜,想到拉磨的驢,就像一聲不吭的許老三。

   地主家庭出身,沒干過粗活,一輩子知識分子的老頭的手保養的很好,比起那些風吹日曬勞作的農民,要白上許多,也細嫩上許多。這樣一雙白淨,細嫩,但是有些暮氣的手,托起這碩大,沉重,內蘊牲口漿汁,滾動著的,黝黑的一雙大卵蛋,對比真是鮮明。老頭用手掌托著,用手指搓弄感受著薄薄的陰囊皮里面那兩個大卵子,真飽滿,他深吸了口氣,一只手握住一只大卵子,用力握下。不同於別人看稀奇一般的撥弄,老頭下手就死命發力,他要切實感受這種軟中帶硬,糟踐大卵子的感覺。許老三這頭叫驢卵子被捏的用力,終於忍受不住,大胸腔子一翕一翕,肋骨一動一動,嚎了出來,他一開始還只是悶哼,到了後來,腦子越來越混沌,他的聲音開始全無字音,只是痛苦下的長嚎,和驢叫一模一樣。老頭的臉上也冒出了難得的紅潤,兩只眼睛變得有迷離瘋狂的光,他喘著粗氣,口中喃喃說著:“牲口你就叫,你太爺就愛看你大驢卵子等騸還要受罪,叫的歡。”老頭子手上越來越重,一雙捏著大卵子的手發出骨節的脆響,許老三這頭叫驢大腿顫抖著,翕動著胸腔跟著粗啞地嚎叫著,周圍的人目不轉睛地看著,看的口干舌燥。

   只有二福,他有些為難,有些焦急,終於還是忍不住低聲勸道:“太爺,您下手輕點兒,這對驢蛋我還要賣呢!”

   老頭聽了,哼了一聲:“糙牲口哪有那麼容易傷著……”但是他還是戀戀不舍地放開那對大卵子,瞧著那一條半軟的大驢屌朝著二福說:“我問你,你這牲口雞巴咋不會硬呢?”他徹底把許老三放在一旁,不當他是個人,只當他是頭牲口。二福聽了,獻寶一樣諂笑著:“太爺你不知道,這牲口年輕時候被他爹狠狠地收拾過雞巴卵子,可能是那時候廢了!”

   “這我知道……”太爺瞟了一眼驢雞巴,又問道:“你說這麼一頭好牲口,許栓柱怎麼不好好用著下田耕地,怎麼想騸了他兒子?難道他刀子匠當上癮了,就喜歡騸驢貨?”大家一起看著許老三的胯下,都哈哈笑起來,這老子騸兒子,還是這麼有種的兒子,可是難得一見。許老三被羞辱著,喘著粗氣不安著,果然,二福得意地開始賣弄那只有自己知道的隱私。太爺你有所不知,那天許老頭動手,我可是碰巧在呢,許老頭下手狠著呢,兩個驢卵子都掏出來了,原來啊……”他看了一眼深深低著頭,胸腔一動一動的許老三:“許老三這個流氓,根本不是許老頭的種!”“啊!”這個舊聞大家懷疑好久,但是被證實,還是第一次。

   “我就知道,許栓柱和他兩個兒子,那麼踏實厚道的人,怎麼會有他這個勾引嫂子的流氓兒子兄弟!”太爺哼了一聲道:“那這個野種的爹是哪個禍害?”“您不記得了?”二福得意洋洋地說道:“我也是聽說的,那會嚴打,晾在場上那個外地流氓……”這麼一說,年紀大點兒的都恍然,想著當時親眼看到的黑黢黢的一條,再看看許老三這個流氓的襠下黑粗,果然一模一樣!“真是慫驢爹有個慫驢兒子!”太爺哼了一聲。“你們快看!你們快看!驢雞巴起來了!”一個聽不懂大人們說什麼的孩子,一直看著許老三褲襠稀奇,忽然大叫起來。眾人低頭一看,許老三這個慫貨,腿根子里面的黑驢屌,居然半硬起來,稍稍往前擺著。“聽到你那野種爹也有個驢屌,你倒是來勁兒了!”太爺眉毛一豎,怒斥道。這麼一說,許老三的驢雞巴反倒一抽一抽,又往前抬了抬,連包皮都往後退了退,露出紫黑的大龜頭,馬眼子附近明顯有些濕潤。“混賬東西!”太爺氣的用拐杖在地上狠狠地柱著,大聲對二福說:“這樣的牲口留不得,快把他騸了干淨!”二福聽了挺起胸膛說:“得令!”太爺抬抬手,看著二福,用意味難明的眼神說:“好好收拾,叫大伙都看清楚了,引以為戒……”,二福喜笑顏開,太爺又緩緩開口:“你這是為鄉親們除害,隨便下手,縣里頭問起來,我給你擔著!”二福這下高興的搓手,太爺看了他一眼,又說道:“流氓老子有流氓兒子,這外地來的壞種不要壞了咱們村里頭的風水,你這次好好干,要干的徹底,干的好了,下一任村長選舉,我倒是能給你好好做做村民工作。

   二福這下徹底呆了,他還沒有徹底明白太爺的意思,但是喜從天降,他只管是是是。二福得了太爺的免死金牌,挺著胸吆喝一聲:“要騸牲口咯!大家趕緊坐好!”一群人趕緊坐好看戲,二福哼哼一聲,踱步到四腳著地的許老三這頭大牲口大流氓跟前,用腳踹了踹他的大腿,大聲問道:“許老三,你是拿手的,那騸驢先要怎麼地啊?”已經被羞辱的恍惚的許老三嗓子沙啞低弱:“要先把牲口腿綁在柱子上,不叫它動彈……”二福聽了滿意地點點頭,忽然大吼一聲:“許狗子!把你爹這頭牲口綁上!”許狗子一哆嗦,看著凶惡的二福,看著自己那一動不動的爹,遲疑地上前,終究還是用麻繩把他老子粗大的腿踝綁在兩邊的木頭樁子上。這下許老三的腿叉的更開了,那一套大驢貨吊的更是粗長碩大了。不知怎麼地,許狗子綁他爹的時候,許老三的黑粗雞巴一點兒也沒有軟下來,依舊半硬著斜斜指著前頭。

   “果然!”二福冷冷地一笑,站到許老三前面,蹲下來拍著許老三的臉說:“來,好好教練狗子,怎麼騸他那牲口爹?他牲口爹才三十多,壯著呢,一定要好好教……”這麼一說,許老三的驢屌果然又抬了幾寸。許老三閉著眼睛,忍著內心的屈辱,卻又帶著不知道哪里來的一種衝動,開口說:“要把牲口的卵子扎上。”“狗子,還不趕緊聽你的牲口爹的?把他那一雙大卵子扎上?”狗子楞楞地挨擦上來,提著一條麻繩,直愣愣地盯著他爹那兩個大卵子。狗子和他爹一樣是個老實人,以前每天都是念書,回家下地,睡覺吃飯,就算看過自己老子的大驢貨,也從來沒在意過。這會兒,聽著二福和村民們說著,他才意識到點什麼。他看著那一對偶爾還在抽動的兩個碩大卵子,還有那半勃著的黑粗雞巴,臉變的通紅。二福在旁邊不耐煩地催促著,狗子還是伸手抓住了自己老子那兩個大卵子的根部。狗子的手大,第一次握住他老子的卵根子,不由得恍惚緊張,他攥住他老子的陰囊軟皮,下意識像看自己看著他爹平日騸牛馬那樣,往下擼著;許老三兩個碩大的卵子逐漸被收在扯的油亮的皮囊中,但狗子不知道輕重,繼續往下擼著,兩個大卵子輪廓凸顯鮮明,甚至能看到皮里面卵子上的細血管蜿蜒,大卵子被狗子攥在手一側的手沿下,還在繼續往下擼動,許老三這個牲口疼的直抽抽。

   “行啦行啦!”二福趕緊喊了一句:“再扯下去你牲口爹兩個驢卵子都快擠出來了……”狗子聽了趕緊放松了一下,把繩子扎在陰囊上。狗子還是生手,繩子扎在了陰囊根部,一松手兩個大卵子又撲騰在寬松的陰囊中滾動,狗子想了想,又用繩子套環捋住兩個卵子往下一拽,許老三一聲慘嚎,兩個大卵子已經徹底被繩子繃的又黑又亮,狗子趕緊打上結用力拽緊。二福看了哈哈大笑,他拍著許老三的臉戲弄道:“怎麼樣?被你的種,你的親兒子親手扎上你這對大卵子等騸感覺怎麼樣啊?”狗子本身有膀子楞力氣,許老三就感覺褲襠底下兩個大卵子被擠壓在薄薄一塊皮中,快爆出去一樣又疼又漲,聽了二福的話,許老三不說話,只有那一條驢屌抬的越來越高。二福看了嘖嘖兩聲,手探到許老三肚皮底下,握住越來越粗壯的黑驢屌,對著許老三說:“那天晚上你爹騸你的時候,你的雞巴沒這麼黑也沒這麼硬啊,還是紫巍巍軟踏踏一條嘛,怎麼,為了讓當成驢雞巴騸,這十幾年越來越黑了越來越賤了?”

   他松開雞巴,又轉到許老三後背,撈起那兩個扎的大拳頭一樣的卵子,邊用手摸著,邊自言自語對許老三說:“你這個牲口自己看的到不?你老子當年掏你卵子,卵袋下面的針口,還看的清楚哩!我給你摸,你看,一針,兩針,三針……一共有二十二針呢!聽說當時是許老漢用穿牛鼻子的骨針和縫騸馬騸驢豁口的粗线給你縫上的呢,你那便宜爹親手把你這對驢卵子掏出來,又親手縫回去……嘖嘖,你爹可真是疼你……”“哦……對了,你沒見過你爹,你爹長啥樣你不知道,就知道你爹有條驢雞巴兩個大卵子,你這個兒子害不害臊?不過你是你爹種漿操出來的嘛,想著種出你的大卵子,射出你的驢雞巴,也正常……”隨著這些羞辱,許老三的雞巴終於越抬越高,一條黑雞巴逐漸變得更粗更長,黑紫色的大龜頭垂下一滴透明的淫液。二福滿意地在拍拍許老三的粗脊梁:“嗯……是時候了!”他用腳踢開許老三地上的工具包,不拿騸刀,偏偏拿起那把厚背刀,端量了一下,朝許老三嘲笑道:“你倒是磨的好刀,就是它了。”

   許老三撇見那把刀,腿根子兩個驢卵子就覺得抽的生疼,他自己也不知道,為啥鬼使神差將這把刀放在了包里面,只是雞巴一翹一翹。\"二福既然得了太爺的保,就什麼都不怕了,朝著狗子喊了一句:“去!給你那牲口爹扶住驢雞巴,叫他卵子都露出來!”狗子聽了,默默站在許老三旁邊,伸出手探到肚皮下面,把那條粗黑雞巴握住,往前面拉。許老三的驢雞巴本身就半硬了,忽然被自己的兒子滾燙的大手攥住,不知怎麼地,卵根子一股熱流涌起,瞬間衝到驢屌上,那粗黑的雞巴越來越硬,越抬越高。二福哈哈笑著,對狗子說:“得!不用扶了,過來,看好你二福叔教你怎麼騸驢卵子!”狗子咽了口唾沫,松開他老子的雞巴,失去燙熱的握感,涼風一吹,許老三一根挺硬的驢屌居然順勢抽了抽打在肚皮上,才又稍稍下垂。叫圍觀的村民們嘖嘖側目鄙夷。“許老三啊,你說我該怎麼下刀呢?”二福用刀面扇了扇許老三的大卵子問道。“用刀豁開卵袋子……”許老三低垂的額頭都是虬曲的血管,不知道是血液衝的還是怎麼地。“行!我要豁了啊?反正我沿著你爹當年掏你卵子的疤豁,豁的正不正你這個牲口都給我忍著!”二福擼起袖子,露出粗壯的膀子,一手握緊刀,一手托住那扎的油亮,拳頭大一包卵子,刀尖往下,就要劃下。

   村民們都瞪大眼睛看著,就聽刷拉一聲,二福一刀下去,那緊繃的卵子皮還沒有滲出一絲血來,就一下撐開,黑卵袋子扯向兩邊,兩個白森森的大卵子嘩啦一下帶著粘液滾出來,黑白分明!滾圓碩大的卵子往下一沉,扯出指頭粗的精索和血管來,掛在許老三兩條腿彈了一下,便被沉碩的重量拉扯著一動不動。鄉親們熱鬧起來,二福看了一眼,用刀把子在許老三屁股溝里面一撞,肛門受激,許老三下意識一緊,兩個沉甸甸的大卵子往上高高一提,才又墜下來,在胯下晃晃悠悠緩緩擺動。

   村民們哈哈大笑起來,二福弄出這麼一出好戲來,這才滿意地說道:“怎麼能不動。”

   二福用刀扒拉了一下那兩個比雞蛋大兩號的卵子,拍著許老三的脊背大聲說:“再黑黢黢的卵袋子,掏出來的大卵子還不是白的嘛,許老三,你射出來是黑的還是白的?”許老三四腳著地,屁股朝後撅著,兩個卵子垂著精索毫無遮擋掛在空氣中,他能感覺到濕滑的卵子上涼颼颼的風,和數十雙火辣辣的視线,他雞巴越漲越粗越大,面皮血紅卻說不出話來。“嗯!老實的牲口……”二福叉著腰,點點頭,卻抬起腳來在許老三肚皮底下那黑粗的雞巴輕輕上一蹬,一條粗硬的黑雞巴晃晃悠悠左右彈動著,不時還往上抽一抽:“不用你說,咱們割下你的大卵子親眼擠出來看一看!”二福轉過身現在許老三屁股後面吼一嗓子:“狗子!過來攥住你爹的驢卵子,該下刀了!”狗子老老實實過來,用自己一雙大手一手一個,勾住精索拿住那兩個卵子。他就覺得自己手里面一漲,就從他爹這頭牲口檔下,看到那條大雞巴徹底硬起來。許老三赤裸濕滑的大卵蛋包裹在他兒子那雙滾熱的大手中,雞巴終於忍不住漲成一條硬棍。這條漲起來的雞巴油亮黑長,快有人手腕子粗,從胯下一直挺到許老三的心窩子上,驢屌根子上黑粗的血管延伸下來,漸漸隱沒在那三條海綿體漲硬分明的屌身上,紫黑色的碩大龜頭棱子被流出來的淫液浸潤的濕漉漉的,馬眼中新的漿水還在不斷流出。

   “牲口!牲口!快騸!快騸!”村民們興奮地大喊著,狗子緊張地手越握越緊,許老三臉上的青筋越爆越粗,大胸腔子越來越扇動的快,鼻子中噴出的粗氣也越來越急,他粗長硬驢屌一翹一翹,大龜頭上不斷彈碰著肚皮,淫液流個不停,從肚皮龜頭流下拉成幾條亮絲拖到泥地上。“那就騸!”二福看了,爆喝一聲,扯住那兩根粗精索,一刀揮下。就在刀要落下的時候,狗子就感覺手中那一對碩大的卵子猛地一漲一縮,精索一緊,大卵子就要脫手,狗子趕緊夾住精索,用粗長的手指勾住,掌心扣住他爹那對牲口大卵子。瞬間,指縫間粗大的精索漲的指頭粗,一股股的漿液漲縮著從精索中洶涌而過,衝的手指發麻。許老三四腳著地仰著血管暴漲的脖子咬著牙忽然一聲悶哼,腫脹粗長的黑驢雞巴高高抬起,油光閃亮,用力抽動,射了。濃稠的白漿從充漲油亮到極限的碩大龜頭粗馬眼子噴射而出,白色的精漿一股接一股,又濃又燙,噗嗤有聲,飆射的許老三滿胸滿腹,淋漓而下依然不停,最後成股成股射到那許老頭騸兒子用的木頭樁子上,白花花流了一地。這牲口滿身精漿滑膩,精液從下垂的脖子流在下巴上,又從下巴上噗嗒噗嗒地往下流,在太陽光下,刺眼的白。

   許老三中午哼出了聲,一邊哼著,一邊射著,隨著聲音越來越大,精漿越來越粗越來越多,竟然就這麼抽搐著身子噗嗤噗嗤射出來三四十股。村民們都看呆了,有不少爺們甚至下意識摸著自己的褲襠,不知道是不是要摸一摸自己的卵子一輩子能不能射出那麼多又濃又燙的種漿。就在許老三喘息著瘋狂飆漿的時候,刀落了下來,狗子就看著鼓動涌精的精索在一道白光中崩開,一股股腥膻滾燙的精漿甩動著濺在他手上臉上,緊跟著手里面一沉,兩個大卵子沒有精索扯動,終於落在他手中。許老三的胯下一疼,牙關一咬,那條粗硬油亮的黑驢屌最後一漲,大龜頭嘩啦飆出前所未有一大股白漿,然後兩腿一軟,跪倒在地,最後癱倒在滿地精漿里面。許老三一身汗水精漿,雙眼無神,一身粗大的骨架子也支撐不住身軀,躺在自己射出的滿滿一地白花花的精液中喘著粗氣,胯下那條大雞巴逐漸軟下來,黑黢黢耷拉在地上,紫黑色的龜頭還在緩緩流著殘余的精漿,只是兩腿中間已經不見當初那兩個顯眼鼓漲的大驢卵子。二福哼了一聲,踢了一腳地上的許老三,看他還能喘氣,便拋下刀,從發愣的狗子手里掏過那兩個白森森沉甸甸的大卵子,在手上顛了顛:“嗯,射了那麼多種漿子,這兩個驢卵子還是滿飽滿的嘛……”他把一個驢卵子拋起來,落在手上沉悶的一聲,然後就把兩個驢卵子高高舉起。

   已經近乎凝固了好一會的場上忽然爆發出一陣陣的叫好聲。太大開眼界了,這樣讓人熱血上腦的場景真是難得一見,太公激動的胡子都要翹起來,他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把那兩個卵子握在手中狠命地揉捏到爆漿,但是作為長輩的尊嚴和讀書人的城府,他生生忍住,甚至還帶著冷酷哼了一聲:“還不夠干淨!”大家伙低頭一瞧,可不是嘛,那一條泡在白花花精漿里頭的黑驢屌,也是真讓人看著刺眼,你看,不僅軟了還那麼粗長,沒了卵子還不時抽搐一下,馬眼子還在淌著指頭粗尿管子里面積存下來的精液,這可不行。二福一看大家的意思,二話不說上前踏著許老三胯骨一蹬,斜躺著的許老三變成平躺,那驢雞巴也一晃蕩垂在兩腿中間的地上。二福用手握起驢雞巴一攥,一股精漿又從尿管子里面擠出來,他哼了一聲,就思量著怎麼將這大玩意兒也騸下來。但是轉頭一看,許老三面色慘白,雙眼無神,冷汗直流,還是猶豫了。騸雞巴畢竟和騸卵子不一樣,要是一個不留神大出血了,這頭牲口性命就不保了,他不想出人命,現在也是法治社會,太爺保得住他不?他偷眼看了看太爺,城府閱歷深厚的老頭子一眼看出他的畏懼,冷哼了一聲不說話。二福心里那個郁悶,眼看的好處飛了,他心里面痛罵一聲,蹬了許老三一腳,但是還是沒敢下手。他沒好氣地喊了一聲:“許老三,牲口,活著還是死了?”地上恍恍惚惚的許老三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二福哼了一聲:“太爺好人,你的驢雞巴暫時保住了……”他看了一眼臉色不好的太爺,又冷笑一聲說:“那也是一時半會的事兒,你自己回去拾掇拾掇,今天晚上,我要看到你的驢屌子。”

   “爬起來!”二福看著神情不明的太爺,將氣撒在人畜無害的許老三身上。許老三大骨架子動了一動,掙扎著要爬起來,卻沒有力氣,狗子要去扶,被二福攔住。許老三喘了兩口粗氣,最終還是搖搖晃晃站起身來,胸腔一翕一翕,沒有生氣的大雞巴甩來甩去也管不上了。他想要穿上衣服,但是沒有氣力,二福哼了一聲:“牲口穿什麼衣服,給我滾回去收拾!” 許老三抬著頭,愣著沒有光彩的眼神,一步一步往前走。大家熱熱鬧鬧地跟在後面,狗子則遠遠跟在人群後面,不知道想什麼。一條壯年的漢子,露著全身黝黑精瘦的肉,甩動著沒有卵子的大雞巴,大腳踏在鄉村的泥地上,搖搖晃晃往前走。大家都在後面笑著,毫不遮掩地指點著:“叫驢成了騸驢,下地干粗活會更老實了。”

  

   等許老三醒來的時候已經半夜,狗子已經睡著了,他看了看自己身上,已經被擦洗了一下,應該是木訥老實的狗子,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褲襠,沒有卵子的驢雞巴沒有阻礙,長長地拖在炕上。他用手在雞巴根子底下底下一摸,空空蕩蕩,只有一根扎緊的麻繩,嘆了口氣,要不是狗子不懂,胡亂地先在卵根子那扎了一道,為了供養那一對大卵子長的粗的不像話的血管,這會兒是不是都流干了身體里的血。, R8 u* G+ j8 ?3 I: K3 ^/ C

   許老三疲憊地拖過包裹,用线扎上血管,呆呆地握著那兩根粗精索,最後還是打上死結,又忍著痛,把空蕩蕩地耷拉著的卵袋皮子縫上,那豁口還真就在當年他老子騸他的位置,只是那時候縫上里面還鼓鼓囊囊,現在只是耷拉的老長一層黑卵皮子。6 D$ N/ I N3 `

   許老三想想白天的事兒,十分羞愧地發現,自己癱倒外地,不是因為卵子被騸的疼痛,而是因為劇烈飆漿的刺激耗盡了自己的力氣。2 K8 W2 O\u0027 e: h! W/ \\! W! x0 w

   自己真的是一頭牲口麼,被當眾騸卵子,卻射的一塌糊塗。但是那種感覺,那種刺激,只有當年娶老婆的那一天感受過一次,被自己老子掏卵子感受過一次,今天又徹徹底底一次。許老三充滿侮辱地發現,自己不是喜歡被人糟蹋雞巴卵子,而是這麼多年沒有好好用過,這條大雞巴和那對驢卵子,已經是有任何劇烈的刺激,都會自然想要釋放,不管這刺激是快感還是疼痛。 M( S# Z7 f l$ x6 `) T2 H

   他輕輕用手撫摸著自己的粗長的黑雞巴,這條大貨給自己帶來多少羞辱?自己也記不清楚了,他開始擼動著雞巴,可惜沒有卵子催著,雞巴只是延伸著半硬著,不能完全勃起。他沉默了很久,從包里面拿出細麻繩,在雞巴根子上用力扎緊,坐在炕沿上,一條腿在炕上,一條腿耷拉在地上,岔開雙腿,用那把厚背刀剁下去。2 [- m4 S. Z( {2 N/ ]8 o

   鋒利的刀口砍下去,入肉而下,最後磴在炕沿上磣牙的一聲,耷拉的粗驢雞巴根子啪嗒掉在炕上,龜頭在大動作的牽動在炕沿上扯了扯,然後一動不動。2 U: t5 Z) Y: N! d8 e9 g2 J

   許老三握住自己騸下來的粗雞巴,抓起來,黑黢黢粗拽拽地真沉。$ \\\u0027 ]( y1 a\" ^\" w3 @ }

   雞巴根子的斷口能看見指頭粗的尿管子,還有三條過於常人的海綿體,白天勃起過度,深深充入雞巴的血淤塞在里面無法回流,竟然只滲出一點。這條雞巴依舊半硬著。$ [4 L* R* ?7 d* v1 [5 B

   許老三忍著疼痛從炕頭扯過來一個塑料袋子,要把這條黑粗的驢雞巴盤起來,沒想到半充血的驢雞巴還沒那麼容易徹底彎曲,只能彎了半圈,放在塑料袋子里面又自己撐開,好像放著一條半蔫的大黃瓜。0 v8 }\u0027 j\" D% g$ {: _. @

   許老三感覺到一陣陣的虛弱,他推醒狗子,說了句:“給你二福叔提過去。”就又靠著牆喘粗氣。

   二福老婆被他一早攆回娘家去,給娘老子洗了半天的衣服,又走了兩程路,晚上回來就睡著了,二福卻依舊醒著,他披上衣服打開箱子,里面一只笨海碗,兩個碩大卵子就躺在里面,渾圓亮白,在燈光下反射著光。

   二福睡不著,把這兩個大卵子拿出來,握著這沉甸甸的手感,說是驢卵子,這可不是真驢卵子,是扎扎實實的人卵子啊,而且還是兩個自己親手騸下來的,十分碩大的人卵子,以前長在許老三那個自己瞧不順眼的壯年漢子褲襠里面的大卵子。這種報復了仇人,解了嫉妒,把別的雄性,尤其是比自己大的雄性產種漿生後代的卵蛋騸下來拿在手里面玩弄,這種快感,讓他將對太爺的擔憂拋在了九霄雲外。他把褲衩拽在粗壯的大腿上,攥住自己卵根子,把兩個卵子擠出來,把許老三的驢卵子靠近褲襠比了比,搖了搖頭嘖嘖了兩聲,真沒法比,不過有什麼關系?自己的兩個卵子還跳動著,燙熱著,在陰囊里面來回滑動著讓自己很爺們,許老三倒有一對能產種漿的大卵子,現在卻割下來握在自己手里面,被自己玩弄,再大又有什麼用。二福穿上褲衩,靠著被子把玩著這對驢卵子,心里面糾結著,到底是賣了?還是自己吃了?這麼大一對新鮮卵子賣了一定是大價錢,但要是吃了,他想到許老三白天被騸卵蛋時候飆著漿抽搐的身體,呻吟的喘息,還有那一股一股的濃稠精漿,自己也火熱起來。男人褲襠里面的快感,要是能再提升幾層,無論是自己爽,還是叫婆娘喘息求饒的驕傲,都是一種極大的享受啊。

   就這時候,門外又有人叫門了。二福趕緊把兩個大卵子放在碗里面鎖起來,看了看還在沉睡的婆娘,推開了門。不是許老三,但是就著屋里面的燈光,看到小伙子手里面塑料袋子里面那一條黑黢黢的粗長東西,他還是暢快的很。“狗子啊,你爹呢?”二福明知故問地問著,狗子低著頭,緊緊攥著塑料袋子不說話,忽然把袋子放在院子里的石碾台子上,說了句我要走了,就趕緊跑了。二福得意地提起那沉甸甸的塑料袋子,哼了一聲說:“這麼大的人了,還真是他爹的種,慫樣!”二福這麼一說,忽然一道靈光從腦子里面閃過,太爺的話又在他耳邊響起。原來是這樣!二福望著大門,冷冷地笑了一聲,可算明白了。胸懷大暢的二福進了家門,把塑料袋子往炕上一放,在他老婆屁股上用力一拍:“起來!”他老婆一痛,睡眼惺忪地爬起來,眯著眼慵懶地說:“你這個死鬼,又想干啥……老娘我瞌睡的很,明天晚上再弄,明天晚上再弄……”說罷又要睡著。二福一下鑽進被窩,冷手在她老婆腰上一放,她老婆激靈一下翻過來:“你這個流氓今天怎麼這麼來勁……”“流氓?”二福哈哈一笑:“今天叫你看一下真的流氓貨。”他把許老三那條粗黑雞巴從塑料袋子里面拽出來,握著雞巴根部豎起來,晃了一晃,半硬的驢屌居然不耷拉下來,反倒半軟不硬地左右彎了彎,龜頭還朝著斜上。“這是什麼東西!”二福老婆下了一跳,定睛一看,又粗又長黑黢黢的一根,頂上包皮半褪,大龜頭還濕潤著,分明是一根驢雞巴!

   “你這是要干啥?這是哪頭叫驢的?”他老婆驚訝道。“是叫驢的,也不是叫驢的。”二福得意地說。“啥?”他老婆一個村婦,還是認得驢雞巴的模樣的,看著這條和叫驢差不多又不怎麼像的大雞巴,結巴著說:“你說啥?”“許老三!”二福說了一句。他老婆嚇得抱著被子蹬著腿靠在炕牆上,只是你你你說不出話來。“你怕啥,這是許老三賠給我的,全村爺們兒作證,老太爺作保,現在這是你家男人的東西了。”二福老婆心里頭恍然大悟,她說為啥自家漢子早早把自己趕回娘家,黃昏自己回來後全村人熱鬧的就像趕集一樣議論著什麼,原來是這樣!聽著二福信誓旦旦的保證,她緊繃的身體松懈下來,出神地看著這根黑粗驢屌。二福看著他老婆的神情,淫笑著試探著問:“來摸一摸?”她老婆趕緊搖搖頭。二福不服氣地說:“你不是喜歡許老三褲襠里面的驢貨麼?現在在手跟前還怕?”她老婆愣了一愣,撇了撇嘴,沒好氣地說道:“你拉倒吧!你以前偷聽我和許老二家的說話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回家那眼神我一瞅就知道你聽見了,是不稀和你說罷了。”他老婆又說:“你以為娘們兒們都喜歡這大夯貨,你們男人都是沒腦子的,腦子長在褲襠里面,娘們兒們還是看能不能過日子,連日子都抖摟不起來,再大又有啥用?你看許老三,倒是有條……有條驢雞巴,還不是叫我家漢子割下來耍弄?有什麼用!”這話說的合情在理,二福聽的舒坦,他摟著老婆說:“能過日子又有大雞巴那不是更美?來,摸摸看嘛,有啥,這不是許老三的了,現在是你家男人的了。”

   二福家婆娘聽了,果真伸了伸手,又看了看她家男人,看到那淫蕩鼓勵的眼神,就用手輕輕抓住這條黑粗驢屌。哎呀……看上去黑黢黢的驢屌雖然冰涼,但入手真是軟中帶硬,又粗又笨,充滿肉感,而且……真的很大!二福適時地上下移動握著屌根子的手,看這根被騸下來的黑驢屌在他老婆白嫩的手中包皮褪下,露出紫黑的龜頭來。二福看著她老婆逐漸迷離的眼神,嘿嘿笑著低聲說道:“我聽說那些城里人,專門買驢雞巴模樣的模子,回家兩口子耍弄的好著呢,你說許老三這慫貨都把這驢雞巴割下來給咱們耍弄,那不是更好?二福老婆嘴里面嗯著,撫摸著這根沉默的驢屌。“咱們來試試?”二福越加淫蕩地說道。老夫老妻,二福婆娘一聽就知道他男人的意思,羞紅了臉。

   二福輕輕掰開她老婆兩條白大腿,把許老三這牲口黑黢黢的半硬雞巴湊過去,用黑紫大龜頭在穴口輕輕一抹。二福老婆嗯了一聲,手攥著她家男人的腰越來越緊,二福哈哈一笑,把這根驢雞巴慢慢地操進去。“啊……”二福老婆一聲軟叫,那冰涼的大龜頭真大,那雞巴真粗啊,穴口被填充的真飽滿。二福加大手勁,把這根騸下來依舊黑粗的大雞巴操進他老婆的穴內。二福老婆夾著腿,舒爽地叫出聲,感受著自己私處前所未有的充漲,和頂在芯子上的大黑龜頭,這種半硬不軟的質感,驢貨一樣的粗細,和著淫液在里面摩擦填漲,真是前所未有的舒服。她掙扎著睜開眼,就看見自己男人那高壯的身子伏著,粗壯的胳膊握著從許老三那個牲口胯下騸下來的大驢雞巴,往自己兩腿之間日。大腿白嫩,那條驢屌黑粗,二福忽然一使勁,大半條騸下來的黑粗大屌深深地操了進去。

   “啊……”二福老婆身子一抽,抱著自己男人的壯身子雙腿抽搐,又粗又長,捅的那麼徹底那麼深,好痛!但好爽!這就是許老三的驢貨!被騸下來的驢貨!她潮紅著臉,迷離著著眼喃喃地說著:“大卵子呢?大卵子騸了沒?”二福嘿嘿一笑,在她老婆屁股上一拍,黑驢雞巴操的越深了:“你這個浪貨,還想著卵子?”“不是……”二福老婆呻吟了一聲才說:“許老三卵子……卵子那麼大,萬一雞巴里面還有,還有種漿……”“你就放心吧!”二福說道,進屋之前,他就把許老三騸下來的驢屌拿出來,順著根子,按在尿管子往上長長一擠,把從黑紫龜頭擠出來的種漿子順手甩在泥地上。許老三的種漿子容易下種,他又不是不知道,不過這下,他看了看地上那一團白漿,冷笑道:“這下徹底沒種了!”不對,許老三還有一個種……想到這里,又想到太爺的許諾,二福雄心勃發,把許老三那根黑粗驢屌噗嗤拔出來順手甩在門口,抱著自己老婆就猛草起來。二福老婆正感受著冰涼的黑粗驢雞巴充漲,忽然底下一空,但是,馬上一根燙熱硬挺的雞巴又操進來,那健壯的身子壓上來,她立馬感受到那是她男人。二福操的用力,二福老婆呻吟著,二福這根依舊長在胯下的雞巴雖然比許老三那根騸下來的廢雞巴小上幾號,不過又燙又硬,而且她的男人,二福老婆感受著摟著自己埋頭狠操的男人健壯的身子,一對卵子在她底下啪啪拍著肉;她的男人白天能掙錢,晚上能猛干,還有本事騸了別人的雞巴,才是漢子。許老三那個夯貨,他抬起頭看了眼那根靜悄悄耷拉在門檻上,像驢一樣的沉默著的半軟黑粗雞巴,看著那垂在地上,濕漉漉的,張著馬眼的紫黑色大龜頭,哼,長個粗笨的驢雞巴,就是讓自家男人騸下來當個大號的玩具……

   許老三在炕上揀著玉米種子,他騸了才三天,一身能干力氣活的農村身板還算是恢復過來了,就是還不能干重活。眼下農田里下悶著頭干活的是退學的狗子。對於城里人來說,十七歲還是青澀校園年華,但是對於村里人來說,十七已經長成,是干活的主力了。狗子隔幾天就十八了,從任何意義來說,都是個成年人了。許老三摸了摸自己空蕩蕩的褲襠,不知道想些什麼,卻聽門外面有聲音,聽腳步不是狗子,門被推開,竟然是二福,他連忙下了地,赤著大腳站在地上鞋也沒來得及穿。二福看了看摸著褲襠發呆的許老三冷哼了一聲:“老三啊,你知道我今天到城里面,干了個啥?”許老三不說話,二福撮著牙花子說:“賣驢卵子哩!”許老三抖了一下,二福卻冷笑一聲:“你知道那老板說啥?”許老三不說話,二福卻看到他耳根子動了動:“老板說,這一對卵子是好卵子,就是射的精漿多了,根本不值兩萬,一萬就算多的了!”許老三呆了,二福卻一步上前,高壯的身材壓力逼人,他盯著許老三說:“你這個活牲口!射那麼多種漿!現在讓我賠了錢,你說怎麼辦!”許老三呆呆地說不出話來,半天才懦懦地說:“不是……不是還有條雞巴……”二福聽了憤怒地說:“你這牲口還有臉說!”他一巴掌扇在許老三的臉上,一腳踏在許老三褲襠,用力碾壓著那空無一物的兩條腿根部:“你一條驢貨放血都不干淨,就那麼半硬著,怎麼著?騸下來你還想著要操?叫老板吃了一嘴血腥騷膻味,害得老子都倒賠了一萬!”

   也就是說,自己一條驢雞巴,一對大卵子生生割下來,一分錢都沒換到?許老三已經不在乎自己那被割下來的玩意兒被剝洗干淨進了有錢人肚子,還是干脆就隨便丟在泥地上被踩成漿子,他只意識到,自己還欠著二福兩萬,一分沒少。他惶恐起來,想要站起身來,褲襠被二福大腳碾著,騸掉雞巴卵子的傷口一陣疼痛。外面響起腳步聲,狗子滿身大汗裸著上身走進來,就看見自己爹兩條腿耷拉著半靠在炕沿上,二福叉著腰一腳踏在他爹褲襠,正滿臉居高臨下的怒氣。二福看了看狗子,上下打量了一眼,沒有將腳放下去,反倒故意碾了碾大腳板說:“狗子啊,我和你爹說句話,你先出去。”狗子哦了一聲,看了眼他爹,就出去了。二福擰過頭來,低下頭臉對臉對許老三說:“操出你來的家伙是個牲口,當年就吃了槍子兒裸著曬在場上,死了還叫人騸了驢雞巴卵子;你還是個牲口,活生生叫我閹了蛋,你自己又割了雞巴,以後永遠在村里頭抬不起頭來;嘖嘖,不知道以後,狗子……”許老三的身體劇烈抖動起來,二福腳板一用力,哼了一聲:“狗子大不了和他老子坐牢去,也一輩子抬不起頭……”許老三不動了,二福伸出兩根手指頭:“兩萬,一分不能少,你自己看著辦……”他朝地上啐了一口,抬腳走人。

   許老三沉默著,二福出了門看著原本就著井水衝洗身子的狗子,這會兒正畏懼地,呆呆地看著自己,一動不動,那被冷水浸透的褲襠,微微鼓著,二福笑了一聲:“狗子啊,要聽你爹的話……”正當壯年的許老三,褲襠那根粗黑的驢雞巴,被騸下來,此刻正甩在桌上,完好無損,並不像二福說的那樣被烹煮了。“嗯,這種好貨色,簡簡單單下肚那是暴殄天物……”老太爺稀罕地摸著這擀面杖一樣的驢屌,說道:“你說的不錯,不過就怕許老三不聽。”“太爺您放心!”二福點頭哈腰:“許老三那樣的慫貨,說啥是啥,沒有不聽的。”太爺點點頭,說:“卵子呢?”他最愛那一對牲口卵子,又大又漲,沉甸甸的入手最是有分量。雖然噴了一地精漿,但是依舊十分飽滿渾圓,可和二福滿口胡說的不一樣,這一對大卵子,是牲口卵子,產種漿是它的天性和牲畜的機能,哪里會輕易就射的多了?長在許老三那樣憨厚的好勞力褲襠,總是越射越飽滿,不會錯的,如今騸下來也是一樣。二福訕笑著說:“這一套雞巴卵子太爺就算恩賜了晚輩了,馬上就有更好的,到時候一並孝敬太爺……”

   太爺聽了,端詳了端詳二福,忽然把手伸進二福褲襠就摸。二福尷尬地後退了一下,又涉於太爺的威嚴,站住不動。太爺不理他,只是用手抓住那一對卵子,嗯,跳的很有力,感覺鼓鼓漲漲的燙的厲害,他一把扯下二福的褲子,露出二福粗壯的雞巴來,用手擼了擼,二福就呻吟著,雞巴一下硬了起來,還拖著淫水。“老實說,你是不是把那驢卵子吃肚子里了?看你這褲襠精水充的……”太爺的話語並沒有惱怒,二福也就順勢把褲襠拉起來涎著臉咧著嘴說:“太爺明見,太爺明見……”“你去吧,給我好好盯著……”太爺閉上眼睛說道:“要是有什麼差池……”他忽然睜開眼,目光冷冽:“就用你的玩意兒來頂吧!”二福嚇得一哆嗦,趕緊說是是是,急忙往後退著出門,走到一半,又小心翼翼地上前,把許老三那條黑粗雞巴抓住,甩著龜頭退出去了!大太陽一照,二福摸了一把冷汗,他關門時候還能看到太爺微眯的眼睛盯著他的褲襠,他抬起右手,握著那根粗黑雞巴自言自語道:“老子為你專門買了個小冰櫃呢,他媽的真是禍的慌啊,為你大發了。”想到太爺的話,真是胯下生寒,不過太陽一曬,又暖洋洋的,卵根子熱氣亂竄,讓他褲襠里翹起大大一個硬肉棍。

   “他娘的,老子吃了半個驢卵子就這麼鬧騰。”二福滿足地說道:“許老三那個夯貨,真不知道他長著這兩個大蛋,一條粗雞巴怎麼忍住沒老婆的。”想到這里,他想到許老三卵子被騸的場景,又想到太爺的話,呲了下牙:“老子得加把勁兒了。”狗子終於過十八了,不過這兩天許老三越發憂心忡忡,外面的流言傳的厲害,二福已經把自己欠錢的事兒報了公安局了……狗子也要和自己一塊兒被抓了……又要嚴打了……許老三坐在炕上唉聲嘆氣,一根筋的狗子倒是每天一身不吭地下地賣力氣干活,然而終於還是有天,狗子衝完澡,想了想,還是壯著膽子問他爹:“爹,是不是我也得坐牢?”許老三正在太陽地底下坐著,聽了話回頭看著自己的兒子。十八的狗子已經顯露出典型的老實漢子的模樣,粗壯的骨架沒有多少肉,一雙大手有了些微繭子,大腳板和他爹一樣大,只有那愣頭愣腦的表情,還帶著青春的模樣……狗子,這麼憨厚老實,以後會不會過的比自己強?許老三這麼希望這,但是當他看到狗子的褲襠的時候,搖了搖頭。

   許老三沒有回答狗子的話,轉身回家了,心里面卻做出了決定。夜晚的燈火昏黃,狗子呼呼大睡,許老三輕輕撩開被子,看著自己兒子寬大精瘦的胸腔翕動著,肚子一動一動隱約可以看到勞作出來的薄薄的肌肉,肚子底下,褲衩松松的,露出黑黝黝的毛。兒子長大了,要為他以後著想了……許老三用手輕輕推醒兒子,看著他楞楞的眼神嘆口氣問:“狗子,出過漿沒?”狗子聽不懂,用呆呆的眼神看著自己的爹,許老三說:“把褲衩子脫了吧……”狗子老實聽話,把褲衩子褪掉,叉著腿躺在炕上。果然啊……許老三看著狗子褲襠里面那粗長的雞巴和兩個雞蛋大的卵子,深深出了口氣。許老三用粗糙的大手握住狗子的雞巴,狗子的雞巴是條年輕的雞巴,但是已經粗到不好握住,兩只手握住根握不住頭,握住頭那一條粗壯的屌身又露出來。和許老三粗笨的黑驢雞巴不同,狗子的雞巴紫紅紫紅,不過恐怕再有幾年,就和他爹一樣了黑了。許老三的雞巴粗大嚇人,垂下來活脫脫像是牲口的雞巴,狗子的雞巴卻又大又壯,有著年輕人的活力。許老三一只手擼著雞巴,一只手伸進狗子屁股蛋子,將兩個垂在炕上的大卵子掏出來掂量掂量,真是又大又沉,比起許老三的卵子,更鼓更漲,稍微一捋緊卵袋子,就能看到那鼓漲到光滑的大蛋子。已經充漲著很多種漿了……許老三想到。

   被老子擼著雞巴掂著卵子,狗子慢慢翻起了白眼,雙手死死抓住褥子,呼吸越來越重,年輕而粗啞的聲音呻吟著,雞巴就越來越粗越來越硬。一條紫紅的大雞巴逐漸翹了起來,真是和他老子一樣的大,不過這條雞巴更加鮮活,和他老子粗大勻稱的雞巴比起來,略短一些,卻更加壯實,雞巴根子固然粗壯,越往上走又越粗,最後是一個油亮紫紅的大龜頭,比雞蛋還大,正噗嗤噗嗤冒著淫水。有了淫水潤滑,許老三跪在狗子褲襠,用兩只手擼著兒子年輕粗硬的大雞巴,發出啪嘰啪嘰的聲響。看著兒子在炕上緊繃著粗骨架子的身板呻吟,許老三停下手重又問道:“射過種漿沒?”狗子沒有回答,卻哼哼著抬起自己的腰拼命把大屌子往他老子的手里面送。“哎……看來是沒有。”許老三搖搖頭:“你咋這麼老實……”但是他瞬間凝固一下,接著說:“還是老實好……越老實越好。”狗子的喘息越來越重,許老三一只手上下擼著粗雞巴,一只手兜住那紫紅油亮的大龜頭用拇指搓動著龜頭棱子和馬眼下面,狗子啊啊叫著,忽然雞巴用力一漲,馬眼中噗嗤飆出粗粗一道精液,射的老高;這道精漿還沒落下來,狗子雞巴又一抖,又一股更粗的精液朝上直直射出,這樣一道一道沒個停頓。射到上面的精液落下來,整股落在狗子的胸腔肚子上濃白腥膻,再落下來的有的甩到了狗子腿上,有的甩在許老三胳膊手上,許老三一聲不吭地繼續擼動兒子一漲一漲的雞巴,這條雞巴繼續飆射著,有時候許老三雞巴擼歪了,精漿射出來噴到了牆上的年畫上嘩啦一聲,隨後順著牆往下流,就像一把肉做的水槍,不同的是,水槍射的是水,而這條大雞巴,射出來的是濃稠的種漿。

   最終,狗子用力一挺屁股,啊的一聲,龜頭涌出大股精液,然後身子一摔,躺在炕上喘著粗氣不動了。許老三看著自己兒子滿身的精漿,從肚皮胸膛往下流,自己手上也粘稠無比,他用嘴舔了一下狗子的種漿,覺得有些麻,不知道是不是狗子種漿里面滿滿的種子,正用力鑽著自己的舌頭。許老三感受著嘴里面濃烈的腥膻,看著狗子半軟依舊偶爾抽動的大雞巴,看著那兩個還是鼓鼓囊囊的大卵子,再摸摸自己空蕩蕩的褲襠,想想以後,忽然對狗子說:“想不想日一次?”喘著粗氣的狗子瞪大了眼睛,日?日什麼?但是只聽這個日字,狗子才射完的雞巴又一跳一跳硬了起來。許老三擼硬狗子的雞巴,咬了咬牙,脫掉自己的褲衩,露出只有黑長空癟的卵袋子的胯下,他撩起空無一物的卵袋子,就著狗子的精漿在肛門處潤滑一下,緩緩坐在狗子的硬雞巴上。狗子粗硬的大屌子有雞蛋大的龜頭,沒進去半寸就生疼生疼,許老三咬著牙根往下坐,撕裂的痛感叫他滿頭大汗,然而狗子的龜頭卻第一次感受到濕熱緊窄,用力一漲,就把龜頭操進他老子的肛門。

   許老三悶哼一聲,滿頭大汗,卻依舊沒有停止,騸雞巴卵子的痛他這個農村漢子都能忍受,這算什麼?忍受痛苦,永遠是他這樣的老實壯農民的天賦。狗子張大了嘴,用力呼吸著空氣,來抵消這銷魂蝕骨的劇烈快感,然而他的屁股卻不聽話地往起抬,把自己的大雞巴用力往他老子的肛門里面伸。\" 終於,整根雞巴日了進去,許老三滿頭青筋,已經說不出話來,狗子卻雙手撐著炕,繼續用力往那濕熱的腹腔里面日。自己的大卵子終於碰到了他爹的尾骨,雞巴根子用力抵著許老三的骨盆,狗子無師自通地往後抽出雞巴,失去快感的失落讓他又用力操進去,尋找那讓大雞巴爽到極處的快感,就這麼抽插著,狗子的動作越來越快,一對大卵子開始甩動著,啪啪地拍打著他爹的尾骨,沒有止境。許老三的後面疼痛如死,但是他沒有推開兒子,反倒咬著牙迎送著,狗子越操越猛,胯下巨大的衝擊讓許老三的身子挑的過高,一下跌坐在狗子兩腿之間。狗子淫液裹滿,油亮粗壯的雞巴彈出來,硬挺挺的晃了兩下。快感停止的感覺叫從沒有體驗過的狗子難以忍受,他直著眼喘著粗氣坐起來,兩只大手一把抓住他老子粗壯的腳踝,一膀子粗力氣把許老三的身子一下拽過來,粗硬雞巴對著肛門,噗嗤一下操進去。

   許老三看著發瘋一樣的兒子用力日著自己,感覺到了腳踝上兩只大手是多麼有力,他能看到自己的大腳板抬起來,在撞擊中一揚一揚,上次他腳踝有這種感覺,還是這會兒猛操他的狗子,他兒子把他的腿綁住等著二福騸那一對驢卵子的時候。他在劇痛中抬起頭,晃動的視线中,一條粗硬的紫紅雞巴只露著根子糊滿精漿沫子,在他的肛門中一進一出,狗子直著眼張著嘴仰著頭,身上的汗水和精液流淌著,映照出大胸腔上抽動的肌肉和肋骨一張一張。牲口生出了牲口……他忽然想到了二福那句話,這時候,他忽然覺得胯下一疼,低頭一看,是狗子覺得還是操的不得勁兒,雙手用力攥住他那空癟的黑卵袋子,用力拽著把他的屁股往雞巴上湊。許老三裝著子孫種漿大卵子的卵袋子,如今只是被兒子攥住用來用力操自己的空囊。狗子拼命操著,許老三肛門疼的要命,就在他覺得自己快要忍不住的時候,狗子一頓,自己腸道里面那條來來回回擠壓的大雞巴一漲,一股衝擊力十足,溫度燙熱的漿液重重射在自己的腸壁上,一股又一股,越來越漲,直到狗子的喝喝聲收了個顫抖的尾音,許老三覺得底下沒有了動靜,狗子喘著氣往後一坐,一條大雞巴裹著油亮的汁水滑了出來,接著許老三肛門燙熱,精漿噴涌而出。

   完了嗎?許老三喘口氣,任由精漿流了一炕,這才撐著胳膊,抬著顫抖的腿坐起來。然而,他一看狗子的眼神,依舊直勾勾看著他。那條大雞巴又開始一跳一跳。燈火昏黃,許老三赤裸著身子赤腳站在地上朝著土炕,狗子站在他背後,一手摟著他老子的腰,一手用力扯著他老子胯下的黑卵袋皮子,用力挺著腰,一根大雞巴一進一出,卵子啪啪有聲。這種姿勢十分考驗人雞巴的長度和硬度,但是對於雞巴粗壯的狗子來說,一點也不是問題。許老三感覺要不是狗子拽著他的空卵子皮,他就要被兒子的硬屌挑起來,雙腳離地了。許老三的肛門已經徹底麻木,感覺不到疼痛,只感覺狗子粗硬的大雞巴在腹腔里面用力頂著,漲著,還聽見狗子在背後無意識地喃喃說著什麼,在一片卵子啪啪,粘液噗嗤的聲音中聽的分明:操……操……許老三快要留下眼淚,到緊接著,他就顧不上了,雖然沒有了卵蛋,但許老三的前列腺還在,他的腹股溝越來越酸漲,隨著狗子越操越急,許老三也喘息著,呻吟著,最後胯下一酸,一股黃色的尿液從那沒有雞巴的雞巴根子上流出來,順著狗子的雞巴,在兩個人的大腿上流淌,許老三的前列腺快感讓他不由自主收緊了肛門,感受到這種緊熱,狗子啊了一聲,屌子一挺,又射了出來,嘩啦啦的尿液精漿順著二人的結合部位流淌著,顛著腳尖拱著腰的狗子往後一松,噗嗤一聲,狗子的大驢屌子也滑了出來,在胯下晃蕩。這幅場景,和驢交配完的情景動作別無二致。

   這沒有結束,意識有些恍惚的許老三就感覺兒子的雞巴又硬了起來,一膀子力氣的狗子似乎沒有勞累感,卵漿也永遠充足,和頭發春的大叫驢一樣,不知疲憊地操著自己,甚至有時候才射出來,那根大雞巴沒有完全軟下去,就開始繼續日起來,越日越硬,又是一次開始……公雞打鳴了,狗子操完迷迷糊糊窩了一會兒,日上三竿許老三又被狗子按在胯下,近了黃昏喘口氣,月亮上來屁股里大雞巴又在抽動。直到夜深了,狗子終於清完了大卵子里面積存的種漿,四仰八叉在炕上睡著了,逐漸打開了呼嚕。許老三下了地,就在當地蹲下用力了幾下,嘩啦啦的精漿從肛門里面倒出來,許老三已經不知道這是狗子幾次射出來的漿。不是許老三爬不動出不了門去不了茅坑,而是他大腳板赤著踏在冰涼的水泥地上,連腳縫里面都是粘滑的精漿,不大的屋子地面上已經沒有干燥的地方,都是狗子的種漿,偶爾發黃的地方許老三被操出來的尿液和狗子的精液混在一起,精漿排在哪里都一樣了。炕上的被褥已經濕透,用力攥一把,還能滲出腥膻,就連牆上,都有狗子拔屌時候噴濺出來的精液往下流淌,留下來的風干的痕跡。

   “種漿子真多……”許老三環顧一圈,看著在炕上呼呼大睡的狗子喃喃說:“沒射在娘們肚子里,又有什麼用啊……”他深深吸了口氣,上了炕,坐在狗子旁邊。他晃了晃狗子,狗子呢喃一聲不動,他從炕下面拿出一個小瓶子,打開來順著狗子的嘴唇往里面倒,狗子一晚上出漿出汗,感覺到有水滴,下意識地用舌頭嘴唇舔舐著。許老三看狗子將液體喝下,就呆呆坐在炕上等著,這瓶藥水是用來麻醉牲口的,他等著狗子呼吸越來越平穩,伸出顫巍巍的手,撫摸著狗子的身軀。狗子的肩膀很寬,因為跟他老子的大骨架子,能扛糧食袋子,胸腔很大,這樣才能呼哧呼哧喘著氣勞動,他摸著狗子胸膛,那壯實平穩的心跳顯示這是一個健康有力的漢子,手很大,骨節子凸出,有些微繭子;兩條大腿沒有肥肉,只有精瘦的肌肉,他繼續往下摸,摸到兒子那一雙大腳,流出淚來:“狗子,爹欠你的,你來教訓爹。”他抓著狗子一只大腳用力碾壓在自己褲襠,用大腳板搓揉著那一點凸起都沒留的雞巴根子,狠狠撞著那沒有卵子的黑卵袋,但是狗子依舊在沉沉地睡著。許老三發泄完了情緒,把那工具袋子嘩的一聲扔在炕上,發出鐵器碰撞的聲音。

   他從包里面掏出一捆細麻繩,咬了咬牙,握住狗子粗壯的大屌子,在根部扎的死死的,又一圈一圈把卵子根部扎住。狗子在睡夢中覺得有些不舒服,挺了挺腰,許老三留著眼淚,趴下身子用力親吻著狗子那粗壯的紫紅大雞巴,那卵袋中飽滿渾圓的大卵子,就像觸碰自己曾經擁有的粗黑笨長的驢屌和沉甸甸的蛋,就像隔著時空觸摸廣場上那岔開腿的漢子屍體胯下那龜頭耷拉的大黑屌和墜在地上鼓鼓漲漲,充滿種漿的驢卵……許老三終於把刀揮起來。

   “整個事情就是這樣了……”原本高壯只是微胖的二福,如今有了肚腩,他穿著白半袖襯衫,黑皮鞋,扎著鋥亮的腰帶,指頭上叼著一根煙:“我如今也不怕什麼了,你們問啥我說啥。”“黃村長不要這麼說,我們只是科研機構,和執法機關是有區別的,我們只是想了解一些事情,既無權力也沒有義務做別的事情。”一個戴著眼鏡的高大小伙說著,又轉頭看了看旁邊白發蒼蒼的教授。教授點點頭,小伙子又繼續問道:“這麼說來,你們村的老太爺得到了他想要的東西,後來又是怎麼死的呢?”“那個老東西!”二福冷哼一聲:“他太貪得無厭!”“具體呢?”“他那麼喜歡男人的玩意兒,用許老三的事情逼著我天天找他,給老子含雞巴裹卵子老子倒也舒坦,不該那次叫老子看到他含著老子的雞巴,手里面還拿著刀,叫老子用雞巴堵住他的喉嚨,把他憋死了。”青年點點頭,做了點記錄,看著二福在抽煙,就扶了扶眼鏡問道:“抽煙會降低男性性能力,黃村長知道吧?”二福滿不在乎地說道:“老子又不是那老頭子,快進墳墓的年紀了還撒不開握爺們雞巴的手……當然只是握老子的,他早慫了。”

   “再說,老子當年快活過不是?”他邪邪地笑了一聲:“許老三那一對大卵子,真催人,老子爽了好幾個月呢,操,卵黃子都快射完了,第二天腰眼還是漲的不行,雞巴一捋就起來了。”“那狗子呢?他的性器官呢?”青年問道。“許老三提過來那麼黑粗一套雞巴,嚇了老子一跳,真的和驢雞巴是一模一樣,給了那老頭了唄,不知道他怎麼糟蹋了。”青年嗯了一聲,又問:“許老三父子最後呢?”“老子上吊死了,一個沒雞巴卵子的廢人,活著還有啥意思?狗子麼,後來不見了,不知道去哪里了,興許也死了吧……”“許老三的陰莖你應該還保存著吧?”青年問道:“可以看一下嗎?”“沒有啦……”二福說道:“有一次老子發狠,剁爛喂狗了!”“為什麼呢?”黃二福忽然臉上露出一種瘋狂的笑容,蹭地站起來:“來,許老三的雞巴沒有了,老子還有好存貨呢!”青年和老教授對視一眼,就看黃二福從辦公桌後面打開一個暗門保險箱,從里面捧出一個大玻璃瓶來。大約大腿粗,胳膊長。

   “陳年好酒!”黃二福拍了拍瓶子,滿意地笑了笑。但是青年和教授,卻分明看到里面泡著一副粗壯的黑驢雞巴和碩大卵子,這是很粗暴地從胯下整個割下來的,連陰囊都在。“這是?”青年吃驚地說。“這是……”黃二福笑了一聲,卻用比哭還難聽的聲音說:“這是我兒子?嗯,我兒子的……”他撫摸著玻璃瓶子,喃喃道:“十六歲就有了這麼大的驢雞巴,許老三的種漿,還真是容易中啊……”十七年前的那個晚上,黃二福和他老婆拿著那根真人褲襠騸下來的雞巴當玩具,完全沒有發現,當他把那粗壯的驢雞巴甩在門口,那黝黑的龜頭,流出一滴白色的眼淚……高大的眼鏡青年和教授對看一眼。

   “我們問完了……”青年說道:“最後只有一個要求,能不能看看村長的性器官?這是為了科研材料的采集。”黃二福滿不在乎地拍了拍大腿:“老子的雞巴叫男人摸過,叫男人叼過,有什麼大不了的?”他站起來,二話不說脫掉褲子,在他的大肚子底下,黑搋搋的陰毛中,一條還算挺粗壯的雞巴和兩個卵子垂著。青年戴上手套過去撫摸,抬了抬卵子,拉起龜頭仔細看了其中幾個特征,沒想到那條粗壯的雞巴竟然緩緩抬頭。“黃村長今年快五十了吧?以這個年紀,還有這種敏感度和勃起能力,性能力算是很強了。”黃二福哈哈大笑,拍了拍那瓶酒:“老子有牲口雞巴卵子滋補啊,一天一杯,雞巴朝天,哈哈哈哈!”說罷還用手撓了下褲襠,雞巴越抬越高:“你們要不要來點?”“謝謝,不用了。”青年仔細端詳了一下那酒水中碩大的雞巴卵子,打開來聞了一下,露出一個微笑:“感謝黃村長的配合。”然後脫掉手套和黃二福握手。

   二福趕緊松開撓雞巴的手,和青年握手,青年不以為意,道了聲感謝。黃二福穿上褲子把教授和青年送到門口,最後看著青年的臉說:“咱們是不是見過?”青年推了推眼鏡,笑著說:“我是外省人,黃村長記錯了,可能是咱們有緣分。”黃二福盯著他的臉看了半天。點了點頭,把二人送出門口。辦公室里面安靜了,黃二福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呆了呆,忽然脫掉褲子,站起來把那副大雞巴卵子赤手從酒瓶子中撈起來,濕漉漉地在自己翹的老硬的粗雞巴面前一比。“比不了比不了……”他搖頭嘖嘖道,隨即用哭笑不明的表情喃喃著:“那又怎樣,還不是和你爹一樣,是老子騸下來的玩物。”說完,他猛地抓起那雞巴卵子在嘴里面吮吸著,含著大龜頭嘬著,粗黑屌身舔著,還有滾出陰囊的大卵子用力含著,把上面的酒液吮吸了個遍,就像要把這雞巴卵子的精華都吸收干淨,他另一邊用力搓弄著自己粗硬的雞巴,不一會兒,便喘息著射出幾道精漿,一道一道甩在辦公室地毯上……

   迎著風開著車,教授看著一旁微笑著看著窗口風景的青年說:“有什麼感觸?”青年笑了笑:“許老三的睾丸割下來到黃二福老婆回家的時間有七八個小時,陰莖割下來送到他家也有三四個小時,因為許狗子在外面石頭上不知所措坐了很久。這麼長的時間,殘余的精液已經完全失去了活力,不能讓黃二福的老婆受孕。“嗯,基本功扎實,你再說。”教授點點頭,也開始微笑著看風景。“性器官的遺傳固然有大小的方面,但除非像許老三那樣有過人的天賦,其實遺傳的多樣性是很強烈的。所以,無法從性器大小來判斷是不是誰的兒子。”

   “然後呢?”教授又問道。青年人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其實性器的某些特征遺傳性更高,黃二福的陰莖,和瓶子里的陰莖,雖然色澤和大小有區別,但是龜頭的形狀和海綿體的分布還是有很可觀的相似度。”他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人的腺體分泌的味道則遺傳性更大,我聞到了黃二福性器的味道,就在和他握手的時候,也聞到了瓶子中的性器的味道,雖然有酒精,但是不會錯的。”“所以結論呢?”老教授饒有興趣地問。

   “黃二福親手閹割了自己快成年,性器官發育優良的兒子。”青年淡淡說道。“你其實可以告訴他,這種羞辱痛苦和懊惱,不是你應該叫他感受的嗎?”老教授松開方向盤,伸展了一下胳膊,動作並不像是個老人。“別的驢雞巴男人雞巴被自己騸掉,在最得意的時候用這根驢屌操了自己老婆,生下那個驢雞巴男人的種,養了十六年才發現,兩種都是羞辱,我覺得這種羞辱,對於他來說,更有意思。”青年人拋棄了那些專業詞語,用粗魯的話直接說道。

   教授哈哈一笑,笑夠了才說:“看來這趟臨時起意的旅行你有了滿意的收獲。”青年摘掉眼鏡,咧著嘴笑了笑,這時候會發現,他的年紀很難以捉摸,青春健壯的身體看上去只有二十出頭,但是那睿智老道的眼神,卻仿佛看盡世塵。他自由地將腿搭在車前窗上,抱著頭說:“本來就是電波計劃的考察,走到附近我瞧一眼,倒也無所謂。”風吹動教授的白發,露出一張棱角分明,陽剛活力的臉,他忽然伸出肌肉虬結的胳膊,抓了一下青年的褲襠:“掏卵子的故事挺有意思的。”青年哈哈一笑,平搭著腿很隨便地拉開褲襠,把自己那驚人大小的粗雞巴大卵子拉出來,紫紅色的大龜頭迎風吹著很是舒爽,他摸著兩個沉甸甸的大卵子底下,那一條猙獰的疤痕,輕松而又散漫地說:“老子的老子死了卵子還是被人騸了,老子的卵子又被兒子當幫手騸了,兒子的卵子又被老子掏了出來,沒想到老實了半輩子的許老三最後也硬氣了一下,不知道他哪有那麼一點聰明勁兒,跑了三十里幫人騸了一頭叫驢呢?”

   “開快點,數據收集的差不多,线路也布的有一半,電波計劃可以開始了……”青年對著他那明顯不是老頭的同伴說道。汽車引擎開始轟鳴。\u0027“哎……我那老實一輩子的爹…還有你那老實了十八年的兒子…”夕陽西下,汽車在疾駛,,青年在車窗烈風中撫摸著自己一對渾圓飽滿的大卵子,就像當年懵懂時候,在牲畜棚里,親手攥著他那老實巴交,卻有著驢卵子的爹那一對剖出來的濕滑飽滿大卵子,看著他牲口爹胯下的黑粗雞巴,一翹一翹直到粗硬高挺……

   那時候,他許狗子只有十七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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