閹割機器
「兄弟!說實話,割掉陰莖後其實也沒感覺那麼糟!」阿鐵突然轉頭和一旁的阿金開口說話,說完了這句,他立刻拿起了手上的啤酒杯喝了一大口。「唉~但是作為一個頂天立地的大男人,少了自己的老二的確是有一點怪,唉!事實上是卻又不怎麼痛,但這感覺就是挺怪的。」阿鐵放下了酒杯後,繼續自言自語道。阿鐵才一進了酒吧,就挑了酒吧的角落的位置;剛好就阿金身旁的座位坐下了;只見他喝了幾杯瓶酒後,臉色就紅了起來,看的出來阿鐵的心情不怎麼好。阿金最近才搬到了這個位處偏遠的工業中心,他前幾個月才從軍中里退伍,來這附近一帶的工廠開始新的工作,他對此地還不算完全熟悉。一個小時前阿金還在中心附設的健身房里鍛練身體,為了健康,他開始每周固定的時間上健身房維持在軍中鍛練出來的好身材。阿鐵看起來約莫三十多歲,是個大塊頭的光頭猛男,阿金從他身上的穿著運動服來看,阿金猜想他應該也是和他一樣,剛從附近的健身房里運動完出來.而在阿鐵進來酒吧之前,阿金已進到這間酒吧已經半個小時了,他也喝了點啤酒,感覺開始有點茫了,而這時當他不經意的發現到身旁的阿鐵的眼神似乎在注視著他。阿鐵開始時像是自言自語的講了兩句,讓開始讓阿金感到好奇,因為阿鐵的外表相當的陽剛甚至有些凶狠,他的談吐和儀態,看起來,怎麼也不像是個閹人,更像個地痞角頭。因此阿金決定回應阿鐵,開口和他交談。「你是自己閹割了?」阿金有點好奇的問道。「沒有……是有一台專門的機器作的。它有點像是一條生產线;只要人進去,就可以完成所有的事。」阿鐵有點微醉的告訴了他,又拿起了啤酒杯,將杯底的酒一飲而盡。「那東西倒底對你的身體作了什麼?」「就是像生產機器一樣的程序。」「機器生產?」阿金聽了心中有更多的疑惑了。僅管阿鐵用了很多語辭形容,但是阿金還是聽不太懂阿鐵所形容的情況,因為阿鐵看起來似乎已經相當的醉了,這讓阿金更有點想要知道阿鐵是怎麼樣被閹的。「所以你全部都被割掉了嗎?」阿金問道。「嗯!不僅如此,連我身上的體毛也…我可是曾經全身都是毛,但現在,你看…我全身光滑,皮膚就像個boy1069.net的屁股一樣。」阿鐵邊說邊掀起了他的運動T恤,露出他肌肉結實的軀干。阿金雖然也是個練家子,但阿鐵露出了他的腹肌和胸肌時,還是讓阿金的眼神目不轉睛的注視著阿鐵身上,每塊獨立而出的肌肉,在昏暗的燈光下,立體的线條像是會發出光芒一樣.「無論如何,進入那機器,然後主要,剁掉…」阿鐵動作還沒停下,順勢又拉開下他的運動褲,阿鐵示意讓阿金可以再靠近一點,可以看清楚他光滑無毛的鼠蹊。「然後他們又改造了我的尿道,所以我再也不能站著撇尿了。」阿鐵說完這句,似乎有點悲傷,突然的嘆了一口氣。阿金聽了阿鐵的話,直覺的認為阿鐵似乎是在不情願的狀況下被他口中的那台怪機器給閹割了,但阿鐵似乎又很矛盾的享受著被閹割後,沒有煩惱的感覺。阿金其實和很多男人一樣,也曾幻想過割掉自己陰莖,但那全只是出自於幻想而已,因為他更恐懼自己真正的失自己的男性象征,特別是在他當兵以前,因為所有的身邊的人除了女人外,都有一付像徵男人的陰莖,如果割掉的話只會讓自己變成怪物。而阿金根本沒想過真的要割去自己的陰莖,雖然他還單身,生活單調,他偶爾也會看看A片,享受打手槍的樂趣──在當兵前他甚至幾乎每天打手槍,直到退伍之後,次數才開始變少了。因為對出社會的他來說,性愛再也不那麼神袐,他偶爾也會花錢買春,現在的阿金的生活,只要他想要,就隨時都可以花錢買到,但是有時阿金寧可花那些錢去電影院看一部好電影,對他來說更有價值。阿鐵這時注意到阿金的目光,似乎被他的鼠蹊部位鎖住了,發現阿金竟然還吞了幾口口水,他知道阿金對他有好感,他決定繼續下去。「但老實說,這種失去陰莖的感覺其實也蠻好的!」阿鐵說。「自那之後,每當我撇尿,我就會感到有點恐慌,因為解開褲子後,全是光滑的一片,我一開始還對自己變成這個樣子許缺乏自信心,但你知道?我有時會懷念我的陰莖,不要看我現在這樣我老二以前很大又很粗,只要被我捅過的人都不想離開我,但是…最後只是一個時間,我還是決定割掉了。」阿鐵這時的神情就像是在酒後話當年神勇的老兵一樣。「嗯,可以想像。」阿金答道,眼神卻還停留在阿鐵的褲檔里。「你可以把手伸進來摸摸看!」阿鐵決定更進一步的引誘他。「可以嗎?」阿金的臉抬起來,眼神似乎亮了起來。\u0002「僅管來,是男人的話就沒什麼好怕的!」阿鐵點了他的光頭,要他大膽的把手放進他的褲檔里去。阿金又吞了一口口水,他抬起頭看看四周,因為他們的座位在酒吧的角落,並沒人在注意他們的動作,阿金於是座近到阿鐵的身旁,大膽的把手伸進了阿鐵的褲檔中,慢慢的用手指觸摸到阿鐵光滑的下體,輕輕的撫摸著,感覺那個地方很光滑,像是一塊新的肌肉一樣,阿金這時抬頭發現到阿鐵的表情卻是相當享受的樣子。「這里!」阿鐵突然的抓住了阿金的手掌,摸向了自己的兩腿間更深的內側,讓阿金的手指可以用力的觸摸自己的身體更私密的部位。阿金感覺有個濕黏的小孔在阿鐵的兩腿之間,那位置絕對不是阿鐵的肛門,他開始感到有點驚恐,便像是受到驚嚇般的把手縮了回來。「那里是我現在的尿道!我會可怕嗎?」阿鐵看到阿金一臉慌張的模樣,有點失落的問道。「不…不會!但是你這樣不會痛嗎?」「一點也不會,如果你試過的話,就知道其實還好。」「這種東西可以試嗎?」「嗯,你想試嗎?」阿鐵問他。「我不知道!我的意思是,我會考慮,但我不是肯定的…」阿金支唔的說道。「很好!這里,你看,我明天還要去那里上班。如果有時間的話,你可以來找我,我可以帶你去參觀那個機器,你就會了解我說的是什麼了。」阿鐵建議道。「好的!我明天上健身房運動完會順道過去看看!」「我等你!」「你還真是怪人。」阿金說。「我承認我很怪,但是,現在這種沒有煩惱的感覺實在很好。」「那你還會想作愛嗎?」「我已經沒辦法玩女人了!要的話現在只能讓男人玩我了。」阿鐵感嘆道.「你是說,讓其他男人捅你?」阿金說完,吞了一口口水。「比一個人爽好多了。」「你會挑對象嗎?」阿金說完,又吞了一口口水。「如果兄弟你不嫌的話,來互相幫忙吧。」阿鐵說完這句,臉似乎更紅了一點。「。。。」聽了阿鐵的話,阿金簡直說不出話來。阿金一直認為自己是個異性戀,因為他打從心底厭惡那些看起來娘娘腔又瘦弱的男人,但是他卻從沒想過,眼成這個長像凶惡的大塊頭男人,竟然就直接的勾引他,雖然他是說是好兄弟要互相幫忙,但這時阿金的心里受到相當大的衝擊,他心底甚至沒有排斥的想法,覺得這一切不可思議。\u0017「怕我把你吃了不成?」阿鐵補了一句。「沒有!」「那你瞧不起我?」阿鐵似乎生氣了!「沒有!。。。那兄弟我就不客氣了。」「不要怕!怕就輸了!」阿鐵似看來相當的高興,馬上就把手臂架在阿金的肩上,就像一對哥兒們一樣的搭在一起。。。。。。。。。。。。。。。。。。。。。。。。。因為阿鐵的交待,第二天,阿金上完健身房後,還是穿著一身的運動服;因為時間還有些早,阿金就決定順道去拜訪阿鐵.他依照了約定,開著車,到了阿鐵說的那個醫學研究中心,那棟建築外觀是一座相當時髦的十層辦公大樓,在前面有一個標志很容易辨認。阿金找到離那棟建築物最靠近出口的停車區位,停放好了車子,決定由前門進入大樓里。只是他一下車,就發現大樓前面看來相當的熱絡,阿金經過一群穿著體專學院運動服的學生團體旁,聽得一群皮膚黝黑的男生們大聲的嘻笑,不停的互相抓弄對方運動褲里的器官來玩笑。阿金耳里清楚的聽到那群學生正嘻笑的談論的內容,直覺還真有些不可思議。因為這群看來健壯的體育系學生竟然為了球隊比賽,竟然要一同進行前來進行身體改造。「昨天阿德打出來的超濃的!」一個學生道。「一定要的啊,以後就再也不能打手槍了。」一個濃眉大眼的健壯的學生答道。「阿德他好硬啊,勃起了!「靠!不要亂摸!你也不是一樣!」「等一下就要割掉了,會緊張啦!」「教練給大家的藥都有吃完吧?」「那個藥的藥超猛的!」「對啊!我在睡前吃了教練給的藥,結果打了好幾次還睡不著!」「阿猛也真的超猛的,打出來超多,試管都滿出來了。」「結果我只去存了一次,這樣會不會不夠?」「干!你去怎麼沒找我!」「我也沒有存啊!」「干!算了,不存又不會怎樣!」\u001d「等下好像有營養費可以拿!來去買新的主機好了。」「錢好像不多!」「教練好像說要大家捐出來買球衣和球具!」\u001b「可是割掉以後不穿衣服應該也沒有防害風化的問題了吧?」\u0001「那以後就裸體打球好了!」「那背號咧?」「用筆寫在身上就好了!」「球鞋還是要穿,不然會受傷!」「超緊張的!」「來拍些照片留念吧,來拍特寫吧!」那群學生里突然有提議道。「那大家來拍吧!以後還可以拿出來記念。」人群中這句話一出,一群學生笑了出來。「來拍啊!誰怕誰!」「這里拍才屌!」「。。。。。。。。。。。。。。。」阿金這時才進入了前門,那群學生的聲音就消失在玻璃門外了,他看到接待小姐正在講電話中,阿金等了一會,轉頭看到一個入口指標和一排有順序的箭頭,也沒有和那接待員打招呼,就自己朝向那方向走了進去。阿金沿著箭頭指引的方向,經過了一個狹長的通道,那是一個單向的輸送帶,阿金站上去時發現速度很快的帶往他前近,他還正想要回頭時,發現自己已經被送進了一間大的更衣室里。在更衣室一旁,一張書桌和一個看起來像職員的老年人,桌上有一串鑰匙和有編號的記事本。「喂!請教大名?」那個職員招呼了阿金。「嗯…我叫金。我來這里是想…想…」阿金這時想要回想起阿鐵的名字,但他的思路卻被身後剛才那一群在外頭的十幾個年輕的體院學生給打斷了,那一群學生還是一樣熱鬧的喧嘩,幾乎是用賽跑的方式衝進了更衣室里。「哇!看來好先進的設備!」一個學生叫道。「真的不會痛嗎?」「教練說保證不會!」「不敢的進去的以後就被大家就圍毆!見一次打一次!」\u001c「誰怕誰!」「來啊!」「我先好了!「我先啦!」所有的學生看來情緒都很激動,在書桌之前大家彼此的叫鬧著。\u0014「嘿,大家安靜下來!」那老頭遞了阿金一把套鑰匙,並說「嗯,你從這里進去,把衣服脫下來,放在一號衣櫃!」「嗯~我想問…」阿金抗議了。「你是二號!」那老頭沒有聽阿金的話,繼續的把鑰匙發給他身後的學生。「有什麼問題嗎?這台機器一次只能容納七個人,你不快動作的話,後面的人進不去。」那老頭提醒他道。「我是想…」阿金這時還想說明他的來意。「有什麼話,你先進去里頭再說,後面的人都在等…」但這時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那老頭接起電話,答應了幾聲,就比了個手勢,示意要阿金的動作得快一點。阿金不得已,被身後的學生人推入了小門里,小門里的人數一到七人,門閉就合了起來,里頭是間布置時髦的小房間,燈光有些昏暗,空氣里有一股奇異的香味,阿金深吸了幾口,就感覺整個人輕飄飄的,全身相當的舒暢。阿金發現可能是因為自己早上才上完健身房,所以還是一身的運動便服,所以才被那管理員誤認為自己和那一群也是穿著體育服的體院學生是一伙的。阿金看到一同進入更衣室里的六個的體院學生,找到衣櫃後,就已經開始迫不急待的脫掉身上的衣服,露出了一身精壯的肌肉线條和黝黑的皮膚,而且更毫無顧忌的脫的全身赤條條的,彼此互相打鬧,摸著對方的生殖器取樂,也可能是他們已經很習慣在更衣室里裸體了,在昏黃的燈光下,阿金看得六具健壯的男體,還有六條竟都在發硬的陰莖,只見六張臉孔上都是露出很興奮的表情。不愧是體校的學生,可能有幾個還有特別鍛練過健美,有幾個的身材不比昨天認識的阿鐵還差,阿金心里有些贊嘆著,想到自己怎麼會和他們在一起,自己也有些迷惑。『看到他們那麼快樂的樣子,或許,和這群年輕人一起割掉陰莖也不錯。』阿金突然心想。「你怎麼還不趕快脫衣服?你不脫大家沒辦法繼續。」那個應該叫阿德的高大學生走過來問道─那學生也是阿金認為有練過健美的學生之一。「嗯,我是來…」阿金的眼神不得不停留在那德的下體上,那是一付上帝賜予少數人的巨大陽具,漂亮的色澤和豐大的龜頭──可惜馬上就要被割掉了。阿金轉頭看到了一號衣櫃,阿金開始迷惑了,他看到了那些學生熱切的表現,竟有些迷惑的開始脫去了身上的衣物,不知不覺間,他發現自己和那群學生一樣,全身竟裸體著。不知怎的,他開始感到欣喜,滿懷欣喜的等待著接下來的改造工程。但事實上阿金並不知道,關上衣室的單向的走道門後,這里的空氣里便會開始釋放迷幻藥氣體,再怎麼害怕閹割的男人,只要進入了這道門里後,都已經逃不了了。阿金脫去衣物後,鎖上了衣物櫃,另一扇小門就打開了,他和幾個學生一起,光著身子,魚貫的走出了更衣室,受到了空氣中藥物的影響,每個人的表情都看的出來有些興奮。阿金按著走道上的指示,走進了那個小門,來到一間像是工廠的房間,他看到屋子的中央有一條傳送帶,上頭吊了一些吊具,里頭有兩個穿著全身無塵式工作服、戴著口罩的工作人員在這間屋子里,幫助這些即將要閹割的男子,一個一個固定在吊具上。那個叫阿德的學生走在阿金的前面,好幾次,阿金不自主勃起的陰莖頂在了阿德的臀部上,阿金回想起自己的陰莖,昨晚還干了一個叫阿鐵的閹人,而今天他竟然就要被這機器給閹了,他卻不知怎的不怎麼緊張,竟有些興奮期待接下來即將要發生的事。阿金目送阿德站上了那個掛滿吊具的平台上,兩個工作人員用力的調整了皮帶的松緊,在確認不會松脫的情況下,輸松帶開始運作了起來,他聽得那個叫阿德的體院學生興奮的吼叫了出來,他的巨大下體正昂然而立,像是在抗議要脫離他主人的身體一樣,只見這時阿德整個人被綁在吊具上,開始被輸送帶拉扯著,就這樣被送進了那個黑洞之中。\u0006接下來就輪到阿金了,輸送帶緩緩的傳來了一具空的吊具,阿金不自主往前走了幾步,赤著腳踏著樓梯,站上了平台,腳掌先踏上了那付吊具上下方的兩個踏墊上,阿金的兩只手自然的放在那吊具的扶手上,工作人員要阿金張開雙腿站開一點,讓他的兩片臀部可以盡量的展開,好讓他的屁眼可以曝露出來,工作人員固定好兩腳間的距離後,接著開始在他的腳踝和大腿上綁上皮帶,好讓阿金再也不能移動掙扎。這時阿金只能注意著自己的下體已硬的不像話,他的馬眼流滿了透明的液體,而他竟也不知自己還可以勃起到這種程度。而另一位工作人員則忙著在把阿金的手臂固定在扶手上,胸部也被綁了起來,這時他全身都已經固定在那付吊具上,阿金已經動彈不得了。這時在傳送帶引導的黑暗處,傳來一些尖銳的雜音,每一聲都讓阿金聽的心驚膽跳,他似乎還聽見那個叫阿德的學生發出的哀嚎聲,他開始感到緊張,心跳加速。在等待機器運作的一分鍾時間里,每秒都像一年一樣長,這時傳送帶總算慢慢地移動了,速度很緩慢,把阿金運進了黑暗的隧道里,阿金內心里不知怎的又開始有些懊悔了起來,但他已經不能反悔了。而當他進入那黑暗的隧道時,所有身後那一群學生們的喧鬧聲就似乎完全的消失了。「深呼吸、保持平靜~」在黑暗的沉靜中,阿金聽見像是有輕柔的聲音和他說話。只是他不知道這時是躺還是站著,在他幾已迷失了重力感。「眼睛閉起來~」那聲音說道。阿金閉起眼後,突然他感覺有某種稠粘的物質劇烈的噴灑了下來。機械噴霧器在他的身體附近移動了,在他全身上下厚厚地塗上一層像是黏膠的物質。那個物質有一部份進入他的嘴里,他小心的用舌頭品嘗了,感覺有點苦澀,味道卻像香水,他只好吐掉了。又過了不到一分鍾,他想他全身應該被噴滿這液體時,那噴灑才停止了下來,過了幾秒後傳送帶又開始移動了。\u0010受到了那物質的包覆在身體上,阿金的皮膚一開開始感到很溫暖,過沒多久竟然開始感到越來越熱了起來。最後在那層黏性物質之下,阿金感覺身竟然變得有炙熱,他開始感覺到痛苦,直到他快要受不了時,幾道強而有力的水柱開始噴灑在他身上,像是洗車機一樣,有不停旋轉的硬毛刷,開始用力的洗刷他的皮膚。但阿金不得不注意到而特別還有一股溫熱的水柱,竟直直的衝進了阿金的屎眼里,這感覺讓阿金幾乎快崩潰,在他的腸里再也灌不下水後,水柱停了下來,灌進阿金腸里的汙水和他的糞便竟不自主的傾瀉而出,幾乎是他停止排便時,那水柱又繼續的衝進了他的直腸里,來來回回總共三次,第三次當他感覺肛門里的水出盡時,那洗刷他身體的水和刷子也停下來了。這時他感覺所有在他身上的黏性物質總慢慢地衝走了,突然間,有一股乾爽的熱風強吹在阿金身上,阿金張開眼發現自己被輸送帶傳送到一個有光的地方,這時阿金全身的體毛竟已經都被那黏性物質帶走了,這時他全身的體毛似乎都沒有,他回想起阿鐵的模樣,他變成和阿鐵一樣的光頭無毛樣子。變成這付模樣,阿金的內心卻是很奇異的平靜,他的身體應該是完全的干淨的狀態,包括他的屎眼里,都被強力水柱給清洗過了,但阿金還是感覺有些緊張,而他注意到自己失去了陰毛的陰莖竟還是直挺挺的。在另一個窗口,阿金發現阿鐵竟然出現在窗口的另一邊和他揮手,只見阿鐵用右手握成拳頭,重捶了自己的胸口三下,阿鐵似乎是在告訴阿金他永遠是他的好兄弟,只是阿金這時不能動彈,只能苦笑以對。輸送帶繼續往前運送,把阿金送進了另一條黑暗的走廊,有個技術員在窗口觀看他的狀況,操作控制著儀表板上各類的按鈕,並且不時的檢查著各樣有關阿金身體的數據報表。這時有一台大的機器慢慢的合近了阿金的下體上,有個像金屬鉗的東西,從里頭伸出來,夾住了阿金還是硬挺的陰莖。阿金感覺自己的陰部從他的身體上始被拉扯起來,而這時又有一根金屬棒又插入了阿金的屁眼里,似乎在測量阿金屁眼和尿孔之間的距離。阿金這時卻只能皺著眉頭,卻什麼也不能作,突然有幾根針刺的感覺,他感覺他的鼠蹊附近的肌肉迅速的麻痹了起來。這時另一台機器平移到了阿金的頭頂上,慢慢的罩了下來,罩住了阿金的臉部和頭部,他聽見了嗡嗡的聲音,聞到了奇異的味道,並且開始感到奇怪地愉悅感。事實上,這是一種先進的科技改造技術,微波放射器正修改他的腦部結構,讓他在失去男性生殖器後,仍可以保持男性的特征,並且沒有閹割後的身體負作用。這時他可以感覺有個東西從他的屁眼里入侵到了他的直腸,開始擴展了起來,當然這時阿金不可能看到自己後庭的狀況,那支機器手臂撐開了他的直腸和肛門,同時也注射他的前列腺以酵素,讓阿金日後身體更加敏感。僅管被一堆機器操作著身體上的改造,阿金這時的腦子里,卻是愉悅而美妙的。然而這時他的下體已麻木了,阿金或許還可以感覺到有條導尿管正從他的馬眼里被插入到他的膀胱里。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太過快速,總計時間不超過五分鍾,阿金本人直到他恢復知覺前甚至沒有任何感覺。由於麻醉劑的關系,機器里的伸出的利刃接近的了阿金的下體,阿金有可能感到他的皮膚是被拉扯了一會。機器鉗夾住了阿金勃起的陰莖,另一只機器手臂上伸出了一只銳利的刀片,由控管人員控制著,對准了適當的位置,利落的揮動了一下,只見阿金整付的外生殖器官就被完整的切除了下來。阿金身上被去除的器官,被推金屬鉗夾入了一玻璃器皿中,送到了一旁的保存室,被寫上了編號。這時那機器用鑽孔機已經在阿金的兩腿間開了一個新的尿孔,接上了他原有的尿道,固定在里頭;而這時另一只機器手臂使用微小的縫线高速的縫合了阿金的傷口,高科技的技術不但縫合了阿金的血管、肌肉、神經和皮膚,還自動的復原了閹割為阿金所造成的組織損傷。這時阿金的頭罩打開了,合在下體上的機器也移走了,阿金總算可以低頭看到了自己新生下體的樣子,有一個Y字形的縫线在他的兩腿間,但因為高科技的技術,只有幾滴血漬在傷口間流下。這時有另一台機械手臂,接了一只小刷子和噴頭,輕輕的洗滌了阿金鼠蹊和兩腿間的血汙。最後然後又是最後的皮膚射縫合,經過了高速的接合後,阿金下體的成品像是未曾有任何東西在那兩腿之間。傳送帶繼續帶領了阿金完成一個最後的洗滌區-阿金全身再次被溫水噴灑洗刷,最後被熱風吹乾,當傳送帶再度運作,阿金看到阿鐵已經在出口的成品處等著他。阿鐵大了踏步走向前,立刻開始把阿金從傳動機上的吊具上解了開來。「嘿!兄弟,我就知道你會來親自體驗!感覺不錯吧?」「的確百聞不如一見。」阿金似乎有些疲累,只能攤坐在地上苦笑了起來,他的意識覺得想哭,但他卻不知怎的笑了出來.阿金和那個體育生阿德被割下的生殖器,當晚就被一個富商以驚人的高價買下,在那公司要求和安排下,阿金和阿德只能陪同那位富商吃了一頓晚餐。那個晚餐最後的主菜竟然是他們兩人被割下的生殖器。而在那個邪惡富商的要求下,阿金和阿德都被強迫吃下了自己的一粒睾丸。吃下自己的睾丸,又看著別人吃掉自己下體的感覺為何?大概只有阿金和阿德心里才能真切的體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