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前线同人】Серый триггер(安潔莉婭同人)
【少女前线同人】Серый триггер(安潔莉婭同人)
人物設定:
指揮官:米哈伊爾.伊萬諾維奇.科季申科,無限接近30歲的退伍VDV少校,短暫的在內務部服役過,後退伍並入職格里芬&克魯格。在柏林襲擊後不顧一切地救出了安潔莉婭。
安潔莉婭:安娜.維克多羅夫娜.崔,克格勃特工,在柏林的“洋房”受挫被俘,後被指揮官強行救出。休養一個月後身體基本痊愈。
“灰色的扳機”
柏林襲擊一個月後
拉脫維亞 斯科倫達-1 當地時間2300時
格里芬&克魯格行動基地 生活&休閒設施
盡管每個人都認為士兵應該是堅決的殺戮機器,但沒人能否認的是:再強悍的士兵也是人。和其他普通人一樣,士兵需要休息和娛樂。而在各國軍隊的詞典中,前者代表一頓熱飯,一個溫度勉強合適的睡袋和一個熱水澡,後者則代表各種體育運動,酒精,煙草或者性交。
這就是這座基地的東側會有一整座“生活和休閒設施”——人形宿舍,運動場,食堂和咖啡廳的原因。而這座基地的指揮官,也就是米哈伊爾.伊萬諾維奇,正在咖啡廳的吧台前坐著。他不時回頭望向入口的方向,和來往的人形打著招呼,手里把玩著一只做工精致的打火機。
嚴格意義上說,這里並不算是咖啡廳。或者說,這里曾經是咖啡廳;現在,這里是由春田,G36和達娜,吉爾等人共同運營的,綜合了咖啡廳和酒吧兩種功能的場所。沒人知道這里到底應該被稱為春田咖啡廳還是“瓦爾哈拉”;咖啡是全天供應,而晚上則開始提供各種酒品。於是,大家干脆只稱呼這里為咖啡廳。可以小酌一杯的咖啡廳。
不管怎樣,這里是人形們在一天工作之後或者是閒暇時最喜歡光顧的地方。米哈伊爾也喜歡這種感覺:這里雖然算不上清新,但絕對不狂野——這里畢竟不是莫斯科城郊那些廉價夜店。盡管他曾經在那些地方混過,但他絕對不喜歡那種氛圍。現在的他早不需要脫衣舞娘和能把腦漿震出來的音樂下酒了。他只需要這種平靜,閒適的氛圍。這里既不太昏暗,也不太亮。這都要歸功於人形們別出心裁的裝點和這間咖啡廳堪稱完美的采光。
向著門口盯了一會兒,米哈伊爾放棄了。他繼續擺弄著打火機,然後不停地看向自己手腕上那塊帶著空降軍徽標的手表——他在等人。大約幾個小時前,他邀請安潔莉婭,也就是安娜.維克多羅夫娜在這里見面。
“這算是約會嗎?”安潔當時這樣問他,表情很是微妙。米哈伊爾說不准那到底是高興還是驚訝。
不用說,當然是了。米哈伊爾這樣想著,卻沒好意思直接說出來。他只是聳了聳肩,然後回去盡快處理掉所剩無幾的工作,然後精心打扮一番——好吧,其實根本沒怎麼打扮。他糾結了一陣,但最後還是像往常一樣穿了那件已經有些磨損的Gorka-4外套和那條洗得快要變成白色的牛仔褲,看起來不像是個莫斯科人,倒活像個剛剛從格羅茲尼爬出來的庫班小伙子。
他決定不再看手表,試著努力克制那種衝動,但是失敗了。於是他又試著不再扭頭,結果還是失敗了;手表上的秒針在一刻一刻的挪動著,連秒針挪動的聲音好像都那麼響。而分針就這麼慢慢的越過了整點,過了五分鍾,十分鍾,二十分鍾……也許,她拒絕了?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他立刻感覺到一種失落感在心頭蔓延。但他並不打算責怪安潔,畢竟這一切好像有點太快了。這整段關系……或者說經歷,連自己都拿不准這種感情算是什麼——這對他,對安潔都是陌生的東西。如果安潔不知道該怎麼回應,那他除了為自己的唐突感到懊悔之外不會有其他的想法。
這樣胡思亂想了一陣,米哈伊爾放下了酒杯。他已經做好為酒買單,然後回去睡上一覺,把今晚的事情都忘掉的覺悟了。但他遲遲沒有動——就當這不是約會,只是兩個老戰友喝一杯總可以吧?於是他抱著僥幸的心思又坐了幾分鍾,突然不經意的看到了那個身影。
他總算放心了。他深吸了口氣,努力裝出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這樣她就不會知道自己的到來讓他有多麼的欣喜若狂——他打算像往常那樣輕松地打個招呼,稍微帶點小幽默那樣。
但是等她真的走到面前的時候,他又失敗了;他像個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一樣組織了半天語言,好不容易憋出一句聽起來很是蒼白的贊美。
“你看起來真漂亮。”
實際上,她看起來和平常沒什麼兩樣;那身她曾經在不萊梅和柏林穿過的平價西裝就像一件作戰服一樣有著輕微磨損的痕跡,但穿在她身上絲毫沒有那種廉價感,反倒有一種奇異的氣質,或者說是魅力,讓他挪不開眼睛。灰色的頭發像往常一樣用黑色的發繩拘束著,發梢搭在肩上,引導著他的視线自然而然的挪到了她的胸前;她穿的還是那件白色的襯衣,頭兩個紐扣沒有扣上,他能清晰的看到她鎖骨下方那道明顯的傷痕,再向下則是胸口那道淺淺的溝,然後……
“你少奉承我了。”安潔的話打斷了他的胡思亂想。她大方地笑了笑,然後坐在指揮官身邊。“我以為你不喝酒。”
“只是在班上不喝。”指揮官說著,為她遞過了酒單,同時向吧台後面的吉爾使了個眼色。“怎麼樣?先來杯提神的?”
“我看看……”安潔接過酒單,借著吧台的燈光閱讀著關於各種酒品的介紹。而米哈伊爾則稍微有些不安分的調整一下坐姿,繼續打量起面前的女人;一條裁改過的西褲包裹著她修長的雙腿,然後是一雙漆黑的高跟皮鞋。身上透露著一種英氣的同時又隱藏著屬於女性的那種魅力。
他早在柏林見過這樣的她。實際上,他已經和這個女人相處了一個月。但是他還一直沒有像今天這樣仔細的觀察過她,更別提這樣單獨兩個人相處了。
“如果你再盯下去的話我就幫你點杯Gut Punch。”安潔不用抬頭也知道格里芬的指揮官正盯著她入迷,腦子里說不定在想什麼。
“啊哈哈,Pile Driver也不錯。”米哈伊爾一面尷尬的笑著,一面急忙把視线收了回來。“我要Piano Man就好了。”
“Piano Woman。謝謝。”安潔把酒單還給了正一臉黑线的吉爾。
“好,一杯Piano Man和一杯Piano Woman給這對鴛鴦。”吉爾小聲嘀咕著去調酒了。留下吧台前的兩人。兩個人誰也沒對吉爾那句話做什麼回應。
“不來一杯烈的?因為傷勢嗎?”米哈伊爾的視线飄忽著,漫無目的的掃視著四周的陳設,偶爾與正在看著他的安潔對視一眼,然後又挪到一邊。
“嗯。12不讓我喝烈酒。”
米哈伊爾不禁暗自咒罵起來:怎麼又提到那件事?兩個人沉默了一陣,誰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米哈伊爾張開了嘴,打算先說點什麼打開局面,但又不知所措的閉上了嘴。猶豫了片刻,他總算想到了一點開場白,於是又張開了嘴——
“所以,這算是約會嗎?”安潔首先開了口,搞得他有些措手不及;他抓起才放下不久的打火機,舔了一下干渴的嘴唇。
“是的。”
又沉默了幾秒,然後安潔笑了出來。伴隨著她的笑聲,米哈伊爾這才感覺舒了口氣。兩個人開始傻傻的相視而笑,直到吉爾把那兩杯酒送上,用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看了看兩人。
“那麼,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只是我從來沒有過約會。”安潔向指揮官投以一個淡淡的微笑,提起了酒杯。“那,干杯?”
“干杯。”米哈伊爾以一個發自內心的笑容作為回應。輕輕昂頭將杯中清涼的液體送下,感受著那種輕微的酸味和來自氣泡的刺激。待安潔也放下酒杯,又紳士地把自己面前的酒單推給了她。“你可以點一些吃的。我推薦你點這個,春田做的點心很好吃。”借著說話的機會,他不由得向安潔湊得更近了一點。“或者再點一杯。我請。”
當地時間0300時
“我,我跟你說,那個葉……葉給爾,葉噶爾,葉戈爾,葉戈……噗哈哈哈——”
兩個人天南海北地暢聊著,喝下了一杯又一杯酒,無所顧忌的放聲大笑,誰也沒有注意到牆上掛鍾的時針已經劃過了3,也沒有在意咖啡廳這一層除了他們兩個已經空無一人——一個小時前吉爾她們就下班了。米哈伊爾唯一記得清的就是表情復雜的吉爾在打烊之前把鑰匙交給了他,並且給他們留下了兩整箱啤酒。除此之外,他已經記不清也不想記清別的了。
“他像個凍魚——”安潔夸張地用手比劃著,好像當初那個把她和指揮官差點逼上絕路的葉戈爾真是一條凍魚一樣。然後一把拿起酒瓶,猛地一抬頭,將瓶中最後一點酒也喝了下去。
“Блин,這瓶也沒了。”她隨手把酒瓶丟到了一邊。“接下來還有什麼節目?”
米哈伊爾沒有說話,只是鬼使神差的把手伸向了她。先是伸到她左臂上,那是一種冷冰冰的機械感。然後又向下把手放到她的左腿上,這一次即便隔著衣物也能感受到一種溫暖的觸感。
安潔很少允許自己喝醉,哪怕微醺都不行。他很難想象她真的喝醉了會是什麼樣。但今天她破例了;她破例地允許酒精麻痹自己,放松自己。她的臉頰在酒精的作用和昏暗的燈光下微微泛紅,在他的眼里好像散發著某種引人注目的光輝。連帶著她的笑容——非常率真的笑容,連笑聲都帶著一種磁性;她就像一塊磁石,處處散發著讓他完全無法抗拒的吸引力。一種他在其他女人身上找不到的吸引力。
他恍惚的意識到,這種感覺他還從來沒有過。誠然,作為指揮官,很多人形,包括格林娜都向他或多或少的表達過她們的感情。但他從未正面的回應過她們——不是他不喜歡她們,而是他感覺自己和她們並不是那種“喜歡”的關系。他不想輕易地許諾,不想輕易地燃起那份感情……直白一點說,他不敢。但這些在見到安潔之後都改變了;第一次,他感受到了一種衝動。同時是一種安心感。他心中的某一部分告訴他:她就是那個人。與她相處越久,那種篤定的感覺就越發的強烈。
等他想到這里的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真的邁出了這一步。他真的邀請了她,而她真的來了。他真的伸出了手,而她會怎樣回應?
“……”
安潔並沒有直接作出回應。她感受到了那份觸感,於是低頭看著來自他的那只粗糙的手。既沒有和平常一樣一把將他的手“挪開”,也沒有裝作不知情,而是就這樣看著。
十幾秒鍾過去了。米哈伊爾突然感覺有點發毛。剛剛還在的那種歡快的氣氛正在逐漸消散。他感覺得出,她是在猶豫:這意味著什麼?是否要走到這一步?應該怎麼回應?
又過了十幾秒,她的右手慢慢從吧台上挪了下來,手掌張開,蓋住了他的手。再然後,她帶著槍繭的手指滑進了他的指縫。
她的手很適合彈鋼琴——這是他近乎空白的大腦最後想到的。下一秒,他直接起身,更接近了安潔,然後稍微俯身,將她擁入自己的懷抱,然後吻了上去。
就和他們一個月前才第一次見面一樣,這是他們第一次接吻。這個吻很重,也很笨拙,而且充滿了酒氣,但兩個人都沒有停下;她回應了。起初還有那麼一點猶豫,但很快就像燃起的烈火一樣充滿了激情。她的左臂放到了他的背後,而右手則從背部向上滑動,最後勾住了他的脖子。
他沒想到會是這樣——氣氛很快變得激烈,充滿了激情,急迫和欲望。但他的確很享受;這個吻持續了半分鍾多。兩個人好像著了魔,越是感覺到窒息就越用力的吻著對方。最後,他們不舍地松開了對方的唇,氣喘吁吁地望著對方。
“……你是個好人,米沙。”她輕聲打破了這甜蜜的沉默,目光躲閃著投向了一邊。“你……不應該——”
“不應該什麼?”米哈伊爾又一次抓住了她的手。他知道她內心隱藏著一些東西,她就像一只幼狼,說錯一句話都會讓她逃開,但錯過這個機會她的心扉就會再次封閉。所以他抓住了機會,但沒有再逼問下去。而是准備聽她傾訴出來。
“不應該選擇我。”
他什麼都沒有說。過了一會兒,她又繼續用那種和往常截然不同的輕柔語氣說了下去。
“我和你說過,我們不是同一種人……你太善良了。而我為了目的可以不擇手段……卻很少想過目的具體是什麼。”
他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於是他沒有立刻回話,只是掏出香煙,抖了抖煙盒,從中抽出一支來遞給安潔,然後用打火機幫安潔點上了火。
“信仰危機嗎?”他甩了甩手,熄滅了打火機,然後在手中擺弄起來。“棋子是看不到棋局全貌的……那不是你或者誰的問題,只是我們都被利用了。”
“更新世界的鋒芒……呵……”
安潔冷笑著,腦海中閃過一系列面孔和景象。最後,她呼出一團煙霧。
“我要你的承諾。”
“什麼?”米哈伊爾笑著問道。
她輕輕地用手指在他的掌心劃動著,兩個人的目光終於對在了一起。
“我要你承諾,陪我一起走下去。”她清了清嗓子,然後把燃著的香煙放在煙灰缸上,站起身來。“不,我要你保證。”
她的音量比剛剛提了幾分,但並不是出於憤怒,也不是出於恐懼,而是隱藏著一種渴求。他知道,她永遠不會失去執著。她和他,兩個人也許剛剛見面不久,但他們已經有了那麼多的經歷,有著驚人的力量;他們完成了太多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只是有那麼一段時間,他們都忘記了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而戰。
但現在他們走出來了。他們不再只是棋子。他早對她發過誓,他一定會在她需要時出現。所以,他聽到這個要求的瞬間就決定了自己的答案。
他笑著,用雙手拉住了安潔的手,眼神里除了信賴之外還有愛意。
“我保證。”
這次輪到安潔主動出擊。聽到答案的下一個瞬間,她不管不顧的吻了下去。
他能感受到,她的吻技並不熟練——但她還是在笨拙的吻著,有些用力的咬著他的嘴唇,瘋了一樣的渴求著回應;這是不對的。他知道她的占有欲很強,也知道她現在真的很需要一個男人,但是他和她的第一次不應該是這樣的。於是他伸出舌頭,輕松撬開了她柔軟的嘴唇,掃過她的牙齒,巧妙地奪過了這個吻的主動權——而她只是輕哼了一聲便乖乖地停下了動作,由著他主導;於是兩個人又瘋狂地吻了幾十秒,舌與舌交纏著,空無一人的咖啡廳里只剩兩人發出的呻吟聲和接吻的聲音在回蕩。
又一次刻骨銘心的吻,兩個人戀戀不舍的松口,唇與唇之間連起了一道細細的銀絲,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很是色情。
“你確定要在這里嗎?”他幸福的笑了笑。因為剛剛的交融擺明了是更進一步“碰撞”的前奏。
“我等不了。”安潔直視著他的雙眼,用一個略帶歉意的微笑作為回應,然後動作麻利的脫下了外套,甩到吧台上。又順手解開了束著馬尾的發繩。“就這里,就現在。”
“當然,親愛的。”
不等安潔動手解開自己的襯衣,米哈伊爾突然起身,一把抱住了安潔,但還不止於此。他不由分說的把她抱在懷里,然後用手托著她的大腿,半強硬的把她抱了起來,惹得她一陣嬌嗔。
安潔並不討厭這種被支配的感覺。恰恰相反,她喜歡這種感覺,甚至為之著迷;她迎合著面前的指揮官,雙臂緊緊地抓著他的背,雙腿也不由自主地攀上了他的腰。緊接著,一陣懸空感使她不禁摟緊了指揮官,直到他像是在抱著一個小女孩一樣讓她坐在吧台上,
“酒保……”
“吉爾小姐。”他看著她,然後低頭用他粗糙的手指不怎麼靈活的解開了襯衣的紐扣。到最後兩顆紐扣時好像不耐煩一樣用力扯了一把,直接把那兩顆扣子崩到了不知哪里去。於是他又抬頭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接著俯身在安潔性感的脖子上留下了一個重重的吻痕。
“嗯……吉爾…小姐會…很不開心的。”這一下讓本就被“點燃”了的安潔更加意亂情迷。她太享受這種感覺了,享受這種她在過去二十余年里從來沒有過的感覺;一種被擁有,被需要的感覺。一種被愛著的感覺。
“隨她的便。”男人並沒有抬頭。“這里我說了算……”
“哈哈…也是……唔——嗯……”
沒等說完,安潔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明顯的喘息,然後又很快咬住了嘴唇,強忍著沒有發出更大的聲音——都怪指揮官正舔舐著她的脖子,偶爾突然停住,輕咬一下,然後再繼續。這樣的小操作很是溫柔,十分具有挑逗性,讓許久沒有做過這種事情的安潔只感覺仿佛連理智都在一點點的被蠶食,被刺激感所取代。
“米沙……”她用越來越發顫的聲音呼喚著這個男人的名字,可是這根本沒有叫住他,反倒是讓他得寸進尺的拉開襯衣,繼續向下游蕩;那種溫濕的詭異觸感在她的肌膚上游走著,劃過了她緊致的肩膀,劃過了鎖骨和那道淡淡的傷痕,然後攀上了某座挺拔的山峰,直到峰頂——每向下一公分,都有種電擊的感覺通過她的神經,使她不安分的顫抖起來。
“米沙——”
她突然害怕了,因為她突然感到一種很陌生的感覺,或者說是一種悸動,她只感覺仿佛自己的心髒都快停搏了。她用雙手抓住他的肩膀,哀求他先停下來。但是他好像壓根就沒聽見:他只是輕輕咬住了那個頂點,把這顆果實含在口中,然後吮吸了一下。
也就是這足以令她心髒漏跳一拍的一下,將她那股對未知的恐慌,以及最後殘存的那一點理智,徹底摧毀了。
“怎麼了,親愛的?”他疑惑的抬起頭,只看到眼神迷離的安潔正盯著自己。
“占有我。”
很簡短的一句話,但對於燃燒著的兩人而言,魔力是無限的——指揮官愣了幾秒,然後突然一手托住安潔的後頸,另一手托起她的雙腿,將她牢牢地橫抱在懷里,向咖啡廳的大門走去;在走到門邊之後,略有些粗暴的把還沒搞清狀況的安潔放了下來,不等她站穩就又抓住了她的手腕,讓她背靠在那道門上。然後又吻了下去,但這一次動作很輕,以至於松口之後勾得安潔都意猶未盡的稍微昂頭,想要再繼續索吻。但他沒有給她那個機會。趁著她昂起頭,露出白皙的脖子時,他撩開了礙事的衣物,然後捏住了她的脖頸。
不是每一天都能看到安潔莉婭流露出這種表情的;他欣賞著安潔那有趣的神情,突然一種莫名其妙的成就感和滿足感油然而生。他保持著這個姿勢,另一手的手指已經順著她胸口那道溝劃了下去,劃過她緊實又滑嫩的腹肌,解開了她的腰帶。
“安潔莉婭小姐。”他笑著,把解下的腰帶隨手丟到一邊,然後解開了西褲的扣子。“你現在的表情很有趣。”
“對你……是安娜……”安潔恍惚地看著她,突然情不自禁地笑了出來。“抓著我的手……好嗎?”
“樂意至極,我的安娜。”
那支煙還在燃燒,但已經快要燃盡。就像這支煙一樣,兩個人都知道,這一夜所剩的時間不多。
當地時間0700時
米哈伊爾不是很清楚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一睜開眼睛,只覺得腦子疼得好像要裂開一樣。於是他呼了口氣,放棄了起床的念頭。
這里是他自己的房間。但他很確定自己昨夜應該是在咖啡廳,而不是這里。但他低下頭時,他一下就明白了。因為,他身上蓋著的是屬於她的那件西裝外套。
“安潔?”他下意識的呼喚她的名字。
“昨天告訴過你了,以後叫我安娜。”安潔走了過來,向他遞了一杯熱茶。“趁熱喝。這很解酒的。”
“謝謝,安娜。”他坐了起來,接過那杯茶——溫度正合適。他呷了一小口,熱茶滋潤了他有些發干的喉嚨,同時使他感到一種安心的感覺。
他望向了她。只穿了一件襯衣和短褲的她站在窗前,清晨的陽光描繪出她的背影,勾勒出她別致的身材。
“很安心,對嗎?”
安潔望著窗外逐漸忙碌起來的基地,像是讀出了指揮官的思緒一樣說著,同時也是望著窗上自己的鏡像。
“是的。很安心。”指揮官從沙發上起來,小心地拿起那件外套,慢慢走到安潔的背後,為她披上衣物。“你也知道,我是個很簡單的人。”
安潔靜靜地望著窗外,在指揮官為她披上外套後拉住了他的手。他稍微愣了一下,然後從背後溫柔地抱住了安潔,把頭埋在她的肩膀上,嗅著她的發香,她身上的氣味——也許算不上很好聞,但他絕對不討厭。那是一種煙味和酒味,混合著廉價沐浴露的香味的味道,里面還夾雜著輕微的火藥味。他知道,他以後會迷上這種味道。
“只要每當我醒來時,我在意的人就在我的身邊,我所能觸及之處,就夠了。”
“保護你所能保護的,是嗎?”安潔稍微側過頭來,輕輕拍了拍他的頭。
“保護我所能保護的。”他抱得更緊了;沉默了片刻,他抬起頭,在安潔的臉頰上留下了一個吻。
“Я люблю тебя,Анна。”
“Я тоже тебя любл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