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重口 繼往聖之絕學

第1章 別州一中畢業大典

  別州一中畢業大典

  

   作者:大地

  

  

  

   “當當當”

   別州中學一中高三(2)班的下課鈴聲響了,一群活潑可愛的女孩聚在一起,嘰嘰喳喳地議論起來。

  

   “哎,明天就是畢業典禮了,真舍不得啊,你們都准備好了嗎?” 說話的是一位扎著馬尾,嬌小玲瓏的女孩。

  

   “嘻嘻,阿芬,我們早就准備好了,倒是你,找到自己的對象了嗎?” 一位長著鵝蛋臉,渾身上下散發著古典美的少女笑著說,她叫阿琳,是班上的文娛委員,也是阿芬最好的朋友。

  

   “呵呵,准備什麼啊,不就是斬牌、麻繩,最多加上蒙眼布嘛,我們學了這麼多年了,早就清楚得很呢。” 小潔滿不在乎地說,她是那種屬於豐滿型的女孩,高聳的胸脯,圓潤的身材,渾身上下散發出青春少女特有的氣息。

  

   “可別這樣說,學了這麼多年,這次是真的上刑場了,可不能丟丑啊,說真的,我心里緊張得不行,昨天一夜都沒睡好呢!”搭腔的是阿瓊,她身材高挑,有一雙傲人的美腿,站在這群女孩中顯得鶴立雞群。

  

   “死相,不就是五花大綁,背插斬牌,跪下來伸直脖子就行了,你這小妮子,昨晚一定是春夢發作了。”

  

   “呵呵,才不是,昨天晚上我夢見的是絞刑哦,絞了七次才斷氣。”

  

   “哇,那還不爽歪了。”

  

   “呵呵呵......”

  

   少女們嘻嘻哈哈地打鬧著,揮霍著最後的青春時光。隨著w2型病毒的肆虐,地球人口呈現出男少女多的不良狀態。決定了90%的女性在進入大學之前就要被激烈的生存競爭淘汰,在這種情況下,各個中學的畢業典禮逐漸演變為處決多余女性的行刑大會也就可以理解了。在教育部門不遺余力地推動下,女孩們從小學五年級開始就開始了受刑教育,課程包括受刑心理,捆綁術、受刑服飾選擇、斬牌與遮眼布的制作等等,大部分女孩們也早就接受了自己在中學畢業的那一天,走上斷頭台或絞刑架接受處決的命運。

  

   “別鬧了,現在發受刑須知,小潔,你給大家念一念。” 班長曉嵐發話了,她是一位留著短發,英姿勃勃的少女,在女孩中年紀最大,威望最高。

  

   “行刑須知,恩,前邊的不念了,就說一下大家要注意的那段。”

  

   一、受刑人義務

  

   1、受刑人必須接受捆綁,背插斬牌。

  

   2、受刑人必須在校內選定異性行刑手。

  

   3、受刑人的斬牌按統一標准自制 。

  

   二、受刑人權利

  

   1、受刑人有選擇受刑服的權利。

  

   2、受刑人有選擇捆綁方式的權利。

  

   3、受刑人有選擇自己刑後屍體處理方式的權利(以不危害社會安全為准)。

  

   “什麼啊,又是老一套!”

  

   “就是,我小學五年級就知道了!”

  

   女孩們笑罵著亂成一團。

  

   夜深了,阿芬回到宿舍,拿出自己早就准備好的斬牌和麻繩,撫摸了一遍又一遍,心里總是平靜不下來,多少個夜晚,她都夢見自己被他溫柔而堅定地捆綁起來,毫不留情地插上斬牌推上刑場,自己順從地跪下,伸直脖頸,微笑著面對即將接納自己首級的竹筐,然後在一片血紅中醒來,可是現在他……真的會滿足自己的心願嗎?她實在輾轉難眠,不管了,反正是最後一晚了,我一定要去見他最後一面……

  

   高三(1)班男生宿舍,阿明正在燈下看書,屋外忽然響起了敲門聲。

  

   “這麼晚了,誰啊?”

  

   “是我。”

  

   吱的一聲,門開了,只見阿芬背著手,俏生生地站在門口。

  

   “咦,是你,有什麼事嗎?”阿明忍住笑,心里卻早已了然。

  

   “明天我們就要畢業了,我想…我想…”阿芬忽然羞不可抑。多難為情啊,如今,一個女孩子將自己親手做好的斬牌送給一個男生,就等於把自己完全交給了他,如果不能共接連理,就意味著自己將在走上刑場的那一天接受他的處決,這面斬牌在今天已經成了女孩向男孩表白的“定刑信物”

  

   丟死人了,自己還沒有向某個男生送過斬牌呢。

  

   阿芬羞紅了臉,半天說不出話,忽然她撲到阿明身邊,把斬牌和麻繩往他手里一塞,然後飛快地跑到牆角,一雙大眼從指縫里偷偷地向他看去。

  

   阿明端詳著手中的斬牌,看大小這大概是五號斬牌,正好配上阿芬那嬌小玲瓏的身材,最上端是一個血紅的“斬”字,往下是黑漆寫著“王芬”兩個娟秀的名字,看得出阿芬寫得十分細心,名字下面是阿芬巧笑嫣然的大頭照,最後一排是行刑人姓名欄,卻空在那里,斬牌由松木制成,邊緣十分平滑齊整,發出陣陣少女特有的體香。阿明其實也很喜歡阿芬,只是一直沒有開口罷了,他微微一笑,拿筆在行刑人欄中鄭重地簽了名,然後又用紅毛筆在阿芬的名字上打上兩個大大的紅叉,便將斬牌遞了回去。

  

   阿芬的呼吸頓時急促起來,她握住阿明的手,阿明微笑著點點頭,便把她一把打橫抱起,向床走去。

  

   “討厭,好羞人啊,人家…還是第一次呢!”想歸想,阿芬卻欲拒還迎地讓阿明把自己剝成了一只小白羊。燈光下,阿芬嬌小可愛的身軀布滿了一層汗珠,顯得晶瑩剔透,青澀小巧的乳房盈盈可握,伴隨著阿明狂野的動作激烈地上下跳動,修長的雙腿緊緊地夾住阿明的腰部,在阿明粗重的呼吸聲和阿芬的嬌啼聲中,兩個人沉沉睡去。

  

   天…放亮了。

  

   “阿芬,你究竟選了什麼受刑服啊?”

  

   “嘻嘻,你猜猜看。”

  

   阿芬跳下床,一絲不掛的嬌軀差點讓阿明再次瘋狂,她旋風般地衝進洗手間,出來的時候讓阿明再次眼前一亮。

  

   阿芬的上身穿了一件雪白的絲綢少女長袖襯衫,v字形的領口上還繡著一朵白蓮,將她粉嫩修長的玉頸襯托得分外纖細,單薄的面料下,青澀卻透著渾圓的胸部驕傲地訴說著少女的成長,下身是一條藍色緊身牛仔熱褲配絲襪,將一雙美腿勾勒得分外修長。阿芬笑嘻嘻地把玉腿架在椅子上,套上一雙白色高跟涼鞋,巧笑兮兮地看著阿明。

  

   “阿芬,你實在太美了!”

  

   “哼,人家就快死在你手上了,還在說風涼話。”

  

   阿芬笑嘻嘻地說,眼睛卻盯著阿明手中的斬牌和麻繩,呼吸急促起來。多少年的願望啊,今天就要實現了。

  

   阿芬順從地轉過身去,緩緩地跪下,將雙手交叉背到身後,等待阿明上綁。盡管早有思想准備,但當粗糙的麻繩接觸到自己嬌嫩的肌膚時,她還是嬌喘起來。

  

   “阿芬,你想要什麼綁法呢?”

  

   “隨……隨便你了。”

  

   阿明點點頭,先將麻繩作了一個活扣,套在阿芬的玉頸上,然後分開兩股從她的腋下穿過,在手臂上纏繞幾圈後再回到胸前交叉,然後從乳房下緣繞回腋窩在背後打結,最後將剩余的繩索合成一股,從兩腿之間穿過,與阿芬胸部的繩索緊綁在一起,種種強烈的刺激幾乎使阿芬癱倒在地。

  

   “怎麼樣,這種改良的龜殼式死刑縛還行吧?”阿明得意地問,然後拿起斬牌,從阿芬玉頸上的活扣一直插入到她的腰部位置,讓阿芬不由得又呻吟起來。

  

   阿明把阿芬推倒鏡子前,鏡中出現的是一位青澀少女被五花大綁的美麗倩影,尚帶童稚的面容,嬌小可愛的身材在緊緊纏繞的麻繩中有一種殘虐的美感,雪白的白綢衫在縱橫交錯的繩索中顯得分外淒艷,微微聳起的胸脯在麻繩的捆縛下更顯得突出,梳著馬尾的臻首,白嫩關潔的玉頸,配上腦後高聳的斬牌,使阿芬受刑少女的形象楚楚可憐,尤其是斬牌上那血紅的“斬”字和紅叉與綁繩是那麼地和諧,將一位即將押上刑場受斬的少女勾勒得分外動人。

  

   “太美了!”阿芬喃喃自語,雖然自己無數次想象過自己五花大綁,背插斬牌的形象,當著一切真的即將發生的時候,自己還是激動不已。

  

   “阿明,我被斬首之後,你一定要把我的首級收藏好,行嗎?”

  

   ......

  

   別州第一中學的大操場,一群五花大綁,背插斬牌的女孩子們正在高聲談笑。

  

   “呵呵,阿瓊,你的斬牌插歪了哦,等一會肯定會被小傑罵的!”小潔今天穿的是一套藍白相間的水手服,為了受刑方便扎了一個馬尾。

  

   “什麼呀,小潔,你的綁繩都松垮跨的,一點也不精神嘛。”阿瓊不甘示弱,她今天也換了一身淡雅的白色旗袍,將自己高挑古典的身材勾勒得十分性感,由於個頭高,加上斬牌,顯得比其他女生高了很多。

  

   “阿琳,你穿的是什麼衣服啊?”阿瓊好奇地問,確實,阿琳穿著今天只能用華麗來形容,上身是一件白色的絲綢禮服,繁復的褶皺和蕾絲花邊,頸部的開口一直露到胸部上緣,把玉頸襯托得分外頎長,傲人的胸部被擠壓得十分豐滿,露出兩條美人骨,而腰部卻似乎被特意束過,分外纖細,與之對應的是同樣極為華貴的白色長裙,同樣有繁復的褶皺和蕾絲邊。只是華麗的裙服被可憐地緊縛,再插上身後的斬牌,總有點不倫不類的感覺。

  

   “這是十六世紀的英國風格哦,怎麼樣,與眾不同吧?”阿琳顯然十分得意。

  

   “呸呸,臭美什麼呀,你看你這形象,想學古代英國公主一樣上斷頭台啊,可惜這綁繩和斬牌太不協調了,而且咱們學校好像沒有斬首木樁和斧頭吧!”小潔笑罵道。

  

   “別吵了!” 阿嵐又發話了,她今天穿了一套合身的棕色皮裝,配上一頭利落的短發,和背後高高尖尖的斬牌,以及縱橫交錯的綁繩,顯出嬌嫩卻不失颯爽的氣質。她端詳了一下阿琳的打扮,說:“沒關系,聽說學校這次引進了一些新設備,應該有適合的,不過你一定要好好表現,省得與環境不協調。阿芬怎麼還不來,馬上就開始了。”

  

   “咦,那不就是阿芬嗎?哇,看不出來,原來她一直喜歡的人是阿明啊!”小潔興奮地叫起來。即使就要受刑,女孩子們八卦的天性還是改不了。

  

   隨著一聲哨響,姑娘們安靜下來,最後的時刻馬上就要到來了,捆綁、刑場、斬首她們這些從小就熟知的場面,今天真的要親自體驗了。

  

   大操場被改成了刑場,四周被寫著“斬”字的小紅旗圍滿,主席台上擺著一長排講台,教師們正襟危坐,每人面前都有一個插滿了“斬”字小令牌的竹筒,面對主席台的操場上畫著十個小白圈作為斬首行刑位。

  

   “別州第一中學第1875屆畢業典禮現在開始!” 校長宣布道。

  

   女孩子們緊張起來,阿嵐開始給同學們講最後的注意事項。

  

   “阿瓊,等一會你的脖子要伸長些,不然人家一刀斬不斷就很麻煩了。”

  

   “小潔,到時候你一定要跪好不要亂動,這是你的老毛病了。”

  

   “阿琳,行刑之前你要提前申請斬首木樁和斧頭,不然會來不及的。”

  

   女生們緊張地點著頭,心里默念著所學的受刑要領,開始做最後的刑前准備。

  

   正說話間,其他班級的處決已經開始了。首先上場的是高三3班的女生,她們有三十多人,分四批受刑,女孩們一路縱隊走進刑場,齊刷刷地在斬首位上跪下,背後高聳的斬牌好像一列整齊的樹林,每個女生可以擁有三個劊子手,一名在前面攥住秀發,一名按住女生的胳臂,最後一名主刀行刑。

  

   只聽見一聲“斬”字從擴音器里傳出,劊子手們舉刀對著女生們的玉頸逐次砍下,“咔嚓”聲響成一片,女生們的臻首紛紛落進准備好的首級筐里,熱血把綠茵茵的草地染紅了一片。無頭的嬌軀一個個撲到在地,修長的雙足在身後抽搐踢蹬,漸漸歸於平靜。一些女生的鞋也踢掉了,露出嬌嫩的玉足,還有一些女生顯然是失禁了,兩腿間出現了點點濕斑。

  

   行刑後,劊子手們把女生的屍體拖到一邊,首級也一個個收拾好以待檢驗。

  

   盡管早已學習過受刑的知識,但這現實慘烈的一幕還是把2班的女生們驚得目瞪口呆,想到自己很快也要像這般走上刑場餐刀受斬,女生們的心情沉重起來。

  

   阿嵐又開始給姐妹們打氣:“大家不用怕,其實很簡單的,我們只要在自己的位置上跪好,伸直脖子,劊子手會先用刀背在我們的頸部清觸一下確定下刀位置,這時千萬不要緊張,閉眼,深吸氣,讓臉正對首級筐就好,這時候劊子手會喝一聲‘跪好了’,你只要答應一聲‘是’,接下來很快就過去了。”

  

   “喲,阿嵐好厲害!”阿明開玩笑地說。

  

   “那當然,阿嵐的班長你以為是白當的啊,她還是受刑課課代表呢!”小潔嬌嗔道。

  

   這時候,監刑主任命令2班女生入場受刑。阿嵐站在排頭,接下來依次是阿瓊、小希、阿娟、小潔...嬌小的阿芬排在最後,旁邊正是好友阿琳,女生們同樣排成一字縱隊走進刑場,在斬首位前正好變成橫隊。

  

   “行刑開始!”女生們整齊地向前跨出一步,邁進斬首位。

  

   “跪下!” 她們又同樣整齊劃一地盈盈跪下,按照受刑要領,女生們一個個上身微微前傾,盡量把脖子伸直,十面斬牌整齊地斜指向天,十分好看。

  

   接下來是點名。監刑主任依次唱名:

  

   “劉嵐——到!”

  

   “鄧希希——到!”

  

   “羅慧娟——到!”

  

   “肖潔——到!”

  

   “黃小瓊——到!”

  

   “唐琳兒——到!”

  

   ......

  

   “王芬——到!”

  

   阿芬最後的稚嫩的回答聲在刑場上顯得分外嘹亮。

  

   “斬!”監刑主任一聲令下,劊子手們一個接一個拔掉2班女生們後頸的斬牌,用力地扔在她們面前,然後舉刀行刑。

  

   第一個受斬的自然是班長阿嵐,她的受刑姿勢十分標准,因此劊子手十分輕松地一刀就斬斷了她的玉頸,短發的臻首准確地落進了首級筐,無頭的身軀立刻向上揚起,熱血頓時嘶嘶噴涌而出,接著身子很快撲倒在地,無頭的阿嵐失去了平時的鎮靜自若,倒在地上奮力地踢蹬起來,兩條玉腿不停地攪動,差點將皮褲都摩破了。反綁在背後的雙手緊緊地篡成拳又松開,不停地顫抖著,好一會兒才慢慢平靜。

  

   還沒等女孩們尖叫,幾聲“咔嚓”過後,又是幾個女生應聲而倒。

  

   輪到小潔受斬了,劊子手一拔掉她的斬牌,小潔忍不住驚叫起來,畢竟她還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女啊,這下可把阿嵐教的全忘了,身子不受控制地晃動起來,按住她的劊子手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她按住。

  

   主刀的是她的男友阿華,忍不住喝了一聲“跪直了!”

  

   小潔顫栗著回了一聲“是…”

  

   大刀帶著風聲呼地斬在她白嫩的玉頸上,可能她實在晃得太厲害,這一刀未能斷頭,而是卡在了脖子上,小潔疼得大聲慘呼,本能地想從地上站起來,這時阿華連忙用力把刀一拔,一只腿踩在小潔的背上,閃電般地又揮出一刀,小潔的人頭才飛了出去,這次就沒有落進首級筐,而是滾到了地上,只見她臉上還帶著痛苦扭曲的表情,一雙妙目大大地睜著,小嘴微張。再看她的嬌軀仍然在地上奮力地掙扎,竟然翻了過來,水手服向上撩起,露出粉嫩的小肚皮,一雙美腿也不雅地大大展開,顯出了純白色的少女底褲。

  

   好在行刑並沒有因為這起突發事件中斷,下一個受斬的是阿瓊,也許是因為剛才的驚嚇,劊子手揮刀的一瞬間她不自覺地把脖子縮了一縮,結果這一刀也斬得不十分准,砍在了她玉頸靠前一點,好在劊子手力量夠大,她的首級仍然順利地掉進了首級筐,斬首後,她的嬌軀文雅地掙扎了幾下就不動了,只是把旗袍下的一雙玉腿繃得筆直,高跟鞋也蹬掉了一只,露出了性感的肉色長絲襪。

  

   “真是丟人!” 即將受刑的阿琳低著頭嘟囔了幾句,扭頭對跪在一旁的阿芬悄悄說:“看我的,好姐妹,我先走啦。” 她是采用古典的英國式木砧斬首,劊子手拔掉斬標後,阿琳彎下腰,優雅地把自己修長的玉頸放進木砧上的凹槽,然後盡量伸直,讓自己頭顱的邊緣露出木砧,臉正對著鋪著干草的首級筐,整個動作如行雲流水,一氣呵成。英國式斬首並不需要劊子手在前面拉直女犯的秀發,所以前方的劊子手退了下去,後面的劊子手上前一步,輕輕地把她的秀發撥到一邊,露出光潔纖細的脖頸。阿琳感到身後的劊子手舉起了利斧,在自己玉頸上輕輕地碰了一下,便微笑著閉上了眼睛。霎那間,斧頭帶著風聲狠狠地切開了阿琳的皮肉,咚地一聲剁在了木砧上,美麗的首級無力地滾進了首級筐。一身華服優雅地直立起來,血泉直直地向上噴出足有3米,然後慢慢地從木砧上滑落在地,綁在身後的玉手十指伸開,微微抽搐了幾下就平靜下來。

  

   “終於輪到我啦。” 目睹最好的朋友餐刀受斬,阿芬的心里不知怎麼卻平靜下來,她回過頭來向阿明甜甜一笑,然後又趕快把姿勢擺好,引頸就戮。是啊,這就是這個時代女生的必然命運,死在自己心愛人的刀下,還有什麼好遺憾的呢?阿明也在端詳阿芬,只見她跪得十分標准,長長的斬牌斜指向天,兩只小手被緊緊地吊綁在身後,白嫩的手腕已經有些發紫,十根纖細的蔥指一會兒握成拳,一會兒張開,顯示出少女內心的緊張。大概捆綁得太緊,少女的背部露出了一截細膩的小蠻腰,細細的纖腰彎成一個好看的s形,包裹在藍色牛仔熱褲中的臀部跪坐在腳後跟上,圓潤的大腿和勻稱的小腿緊緊地並攏,伸直,純白的涼鞋掌面朝天,芊巧的足弓繃得直直的。

  

   阿明溫柔地慢慢拔出了阿芬的斬牌,阿芬渾身一顫,嬌軀跪得更低了,雪白的玉頸上起了一層細小的雞皮疙瘩。阿明忽然靈機一動,讓阿芬身前的劊子手退下,將她腦後的馬尾辮輕輕握住,從腦後送到阿芬的小嘴邊,讓她張嘴咬緊,這樣阿芬粉嫩的玉頸就完全顯露在自己面前了。阿明用手輕輕地撫摸了一下她的後頸,慢慢使她平靜下來,他彎腰在阿芬耳邊悄悄地說:“放松些,給我一個最美的笑容,好嗎?”

  

   聞言阿芬輕輕地點了點頭,臉龐飛起了兩朵紅雲,連忙把玉頸伸得直直地,深吸了一口氣,微笑著直面將要接納自己首級的首級筐。

  

   阿明舉起了大刀,輕喝一聲“跪直了!”

  

   阿芬因為嘴里含著自己的發辮,只是嬌羞地“嗯”了一聲,大刀便帶著風聲准確地斬在了阿芬雪白的玉頸上。

  

   只聽得“咔嚓”一聲,阿芬的臻首被完美地一刀斬下,穩穩地落到了首級筐里。

  

   “我...完成了嗎?”這是阿芬腦中出現的最後一個念頭,然後慢慢地閉上了眼睛,嘴角卻顯出一絲微笑。

  

   在阿明眼里,阿芬十六歲的少女嬌軀正在優美地舞動,斬首之後的兩、三秒鍾,阿芬仍然保持了受刑那一刻的姿勢,鮮血從無頭的腔子里噴出一米多遠,然後向前撲倒後翻成側臥的姿勢,白色少女綢衫上緣已經被鮮血染得通紅,微聳的胸脯向拉風箱一樣急速地起伏著,一雙修長玉腿有力地前後踢蹬著,不時還夾緊臀縫間的綁繩用力摩擦幾下,藍色牛仔熱褲迷人的三角地帶漸漸露出了點點濕斑。

  

   很快,阿芬就把涼鞋踢掉了,露出兩只顫抖的穿著肉色短絲襪的秀足,綁在背後的玉手狠命地往下扯動著綁繩,可這美麗的少女在行刑前都掙扎不開的繩索,在受刑之後又如何能掙脫?過了幾分鍾,阿芬的舞蹈漸漸停了下來,全身嬌怯怯地彎成了一個S形。

  

   別州一中的畢業大典順利結束兩天之後,阿明履行了對阿芬的承諾,在宿舍里多了一個漂亮的像框,上面鑲嵌的是阿芬的凝固的微笑......

  

   “誰啊,進來吧!” 阿明合上書本,回頭向門外說。

  

   “請問阿明在嗎?” 一個嬌嫩的嗓音響起,另一個倩影閃了進來,手中捧著一面斬牌。

  

   “明天我們就要畢業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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