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铖鋼燃魂

铖鋼燃魂 祈月~寒星(咕) 7967 2023-11-19 02:27

   铖鋼燃魂

  

   “芙蘭卡,守住b3區域,目標是該區域的一個重武裝敵人,用你的鋁熱劍好好給他們上一課,擊潰他們,你就可以撤退了”

   屏幕上博士的投影向空降之前的芙蘭卡講明了她的任務目標

   “是的,博士,隊員芙蘭卡聽從您的指示”

   危機合約在羅德島發布的第21期大型委托,是代號為“铖鋼行動”,對一批潛藏在哥倫比亞南部煉焦廠內部“布卡”武裝獨立組織連同當地大型傭兵公司“莫蘭私立武裝組織”的清繳作戰,眾所周知,在危機合約發布的委托中,會綜合評估任務的風險度並利用等級區分,而在這次委托中,為了獲取更多的賞金和完成度,來自黑鋼保衛公司的雇傭兵芙蘭卡,被分入了第三突擊支隊,需要進行一片合約等級為26級,危險系數相當高的敵占區域清繳任務。

   煉焦廠已經被改造成一座巨大的軍事堡壘,想找到一片能切入戰場的地方並不容易,芙蘭卡翻越過轟炸帶來的瓦礫堆和隨意堆放的殘損機械,在一處地勢較為平緩勉強可以站人的空地處守候著,這里是工廠南部廠區極少數聯通外界的出入區域,在往深處便是成片被敵軍緊密把手的復雜廢墟環境,她思考了片刻決定在這里依靠掩體靜靜等候敵軍的出現,同時給自己手中的寶劍積蓄熱能。

   她依靠身為黑鋼雇傭兵的優秀直覺,知道這里很快便會有敵人出現。

   果不其然,不出數分鍾,幾條身上攜帶著監控設備的高大猛犬便從工廠內部,芙蘭卡守候的區域里竄出,那些狗毛發凌亂,通紅的眼睛里閃著凶光,嘴角流淌著粘稠的涎水,看著便令人毛骨悚然。

   惡狗們嗅到女孩在周邊環境之中明顯突兀的氣味,便繞開那些殘損的機械直奔潛伏起來的少女。

   眼見自己潛伏已經被敵人識破,芙蘭卡拔出那柄還未預熱完畢的鋁熱劍,靜靜的等候著惡犬們的襲擊。

   嗷嗚—汪!

   一條毛發烏黑,雙眼通紅的惡犬率先猛撲上前來,但鋒利的劍刃卻比他更快。

   隨著刀尖入肉的裂錦之聲,那畜牲的咽喉被女孩准確的洞穿,哪怕是沒有加溫完畢的鋁熱劍,憑借少女精湛的劍術,對付這些沒有任何武裝的惡犬也是綽綽有余。

   黑鋼秘傳的劍術是如此簡潔而有效率,不到一秒鍾便分出了勝負,女孩振動劍尖,將惡狗的屍體拋飛,同時重新擺出了一個標准的長劍起手式,仿佛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眼見同伴身殞,余下的三條惡犬也紛紛衝了上來

   嗷嗷—空氣中一時充斥著喧囂的犬吠聲,卻又在片刻之間歸於沉寂

   不遠處的瓦礫上,四只惡犬橫屍於此,而在這殺戮核心中,一手主導著一切的女孩,衣裙上甚至連一絲血跡都沒有沾染。

   女孩並沒有因為四只惡犬的死而放松警惕,她知道這僅僅是試探而已,不過姑娘手中劍柄內藏的源石鋁熱機關式已經透過阻熱尼龍手柄傳出絲絲暖意,女孩手中這柄鋁熱劍的鍛造工藝是黑鋼集團的頂尖機密,劍身由在天災中生成,極其罕見的單晶源石經高速衝鍛研磨而成,能在7000℃以上高溫環境依舊不形變並保持鋒利度,待到寶劍的機關預熱完畢,最堅硬的護甲在炙熱的劍鋒面前都將如紙片般脆弱。

   哪怕面對最強大的敵人,芙蘭卡也有自信讓對方吃點苦頭。

   女孩屏息凝神,靜靜等候著敵人的出現 不出所料,幾個身著繪有莫蘭私立武裝組織“九蛇吞碑”圖標赭紅色鎧甲的身影僅僅過了片刻便從掩體的缺口氣勢洶洶地衝了出來。

   那些雇傭兵看不出面貌,但隊形齊整,一共前前後後4個手持利斧的紅甲戰士,背後跟著兩名持機弩的戰士,排成一個楔形向芙蘭卡的藏身地突擊而來,儼然是支訓練有素的隊伍,雖然依舊比不得黑鋼那般軍紀嚴明,但也依舊讓芙蘭卡打起了十二分警惕。

   不過就在敵人從廢墟的大片殘骸背後顯露真容之時,少女手中的寶劍內置的源石加熱機關也發出了輕微的振動,仿佛劍內封印的惡獸在發出戰前的咆哮般,標示著充能即將完成,芙蘭卡所學的劍術很大一部分都是為了配合這柄銳不可當的鋁熱劍,劍刃充能完畢後,女孩才能發揮出真正的實力來。

   由於獵犬背後的攝像裝置,那些雇傭兵早已知道女孩的藏身之地,然而工廠外圍也就只有這片區域略微空曠,適合正面戰斗,因此,哪怕自己的位置被敵方摸得知根知底,失去了偷襲的優勢,姑娘還是牢牢的守在出入口附近的殘骸旁等待敵人的進攻,少女作為黑鋼的一員,自然是從最殘酷的戰場上幸存下來的精銳,在必須要正面作戰的場合,女孩從來沒有懼怕過。

   又等了數秒,敵人的腳步聲已經可以清晰地隔著掩體聽見了。

   但還不是時機!

   直到隔著殘骸邊緣的裂隙看見一抹敵人甲胄的赭紅色,女孩才動了。

   以單晶源石結晶體鍛造的利劍隨著女孩的身姿化成一只纖細的黑色靈蛇,以死亡的觸吻輕輕地點在了最前方兩個敵人的胸甲上。

   劍刃的熱熔機關並沒有開啟,但銳利的源石劍以姑娘的力道和運氣手法,也足以輕易釘透這些尋常的甲胄,嫣紅的鮮血如同噴泉般從兩個莫蘭傭兵的胸口上迸射而出。

   她殺死兩個莫蘭武裝組織的精銳戰士僅僅用了不到兩秒鍾,這一切是如此之快,哪怕同樣身經百戰的莫蘭傭兵們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女孩沒有再看那兩名倒下的莫蘭戰士,她輕點小臂,優雅的振落血珠,然後一個箭步凌空躍起,如同翱翔九天的金翅大鵬,以萬夫莫敵之勢展開好似巨翼般的劍刃,削掉一個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莫蘭戰士的半邊頭蓋骨,血珠隨著劍刃的揮動在空中染出了一片紅色波浪,姑娘依然沒有停下,被眼前同伴的血霧淋在身上,剩下唯一一名持斧的莫蘭戰士下意識的擺出格擋架勢,咽喉便被凌厲的劍鋒所貫穿,兩位弩手急忙放箭,卻都釘進了同袍的軀體里,下一輪弩箭還沒有裝填完畢,宛如天神下凡的少女已經衝進了兩名弩手身前,鋒銳無匹的單晶源石劍劃出了一個完美的血色半圓,兩顆帶著頭盔的首級幾乎同時從脖頸上飛起。

   隨著兩名弩手的身死,這支莫蘭私立武裝組織的精銳小隊在半分鍾之內全員被芙蘭卡一人殲滅,甚至沒有給姑娘帶來一道哪怕是芝麻粒大的傷口

   不過就在此刻,廢墟的深處也傳來了恐怖的嗡鳴聲,仿佛有什麼可怕的生物,正在破土而出。

   女孩悚然一驚,她意識到情報所說的大型裝甲目標還沒有出現,而這似乎和大地一起顫抖的低沉嗡鳴聲,所代表的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卡諾圖.巴伊卡普.莫蘭是莫蘭家族第六代一支旁系血統的後裔,他如今也在家族企業中獲得了一份席位,不過這位粗野的莽漢,今天卻十分不高興。

   原因很簡單,他作為南部廠區的三名負責人之一,剛剛接到底下人的密報,有殺手孤身一人摸到了他負責的營區,甚至一個人把他一整支小隊劫殺在了營區大門口,他並不太在乎這幾個手下的死,但是如果被這麼一位家伙摸進來,天知道會造成多大損失。

   卡諾圖覺得有必要自己去會會那位不速之客了,他座下的“天忠號”戰術通用源石構造體是他用重金從原哥倫比亞磐岩軍工廠定制而來,高達20余米,裝備了第六代d32鋼疊層復合裝甲和反法術力場,目前為止,軍方和其他大大小小結怨的組織的強者也見了不少,還沒有什麼能憑借肉身在這台恐怖的戰爭機械前撐下個把鍾頭的。

   這台高大的機械造物便是博士所說的重武裝敵人了,卡諾圖此前也用天忠號給羅德島執行合約的其他任務分隊帶來過不小打擊,自然被prts記錄為了首領級敵人。

   隨著四台高功率重型源石反應釜的嗡鳴,天忠號巨大的軀體上數個高功率制御噴口迸發出了強烈的青紅色烈焰,芙蘭卡耳中原本輕微的嗡鳴聲變得震耳欲聾起來,她肉眼可見遠處工廠內部那些龐大的機械殘骸被巨力所扭曲,金屬的橋梁和管道在那機械怪物的蠻力下發出巨響,崩塌,無時不刻有爆炸聲和重物的倒塌響起,與此同時,在凌亂的各種噪音之下,也隱隱約約響起了整齊劃一的喊殺聲——

   一排排身著紅甲的莫蘭戰士整齊的排著方陣向芙蘭卡這邊挺近著,女孩攀上廢墟中一座廢棄的吊塔,久經訓練的視力在爆炸的濃煙中隔著數百米也隱隱約約的看見了敵軍的身影,第一排是舉著大盾的衛士,而後是持斧的戰士,持弩的射手和身披斗篷的術士,人數少說也有2.30員,而更深的濃霧里,大到難以置信的巨型鋼鐵造物正在緩緩移動著。

   姑娘的心漸漸沉了下來,雖然她作為一名戰士的確是一等一的好手,但這種規模的敵人也不是現在的她能應對的。

   不過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黑鋼的理念是誓死忠於雇主,她絕不會違反自己的協議與諾言。

   年輕的姑娘提起寶劍,劍身“騰”的一聲燃起熾熱的亮銀色烈焰,女孩拿著長劍,如同一枚拖著棕色尾焰的銀色彗星般,在半空中翩翩起舞一般騰挪著身姿,用輕盈靈動的軀體躲過破空襲來的法球和利箭,而後便以萬鈞之勢殺入了敵陣。

   莫蘭衛士們由高硬度合金鍛造而成,甚至小口徑火炮也能輕易抵擋的大盾和重甲在那燃燒著熾白色光芒,將上千度高溫凝為一线的源石寶劍前像朽葉一般溶解碎裂……

   然而,還沒等少女進一步展開攻勢,那巨大的鉛灰色法術造物伸出巨大的鋼鐵手臂,便將其一把拍飛。

   少女正在衝鋒的勢頭被這沉重的一擊結結實實的彈了回去,強烈的衝擊力讓姑娘當即吐出了一大口鮮血。

   那柄被女孩愛惜如命的寶劍也在這巨大的手掌之下斷為了兩截,稀有的單晶體至純源石極其堅硬,但沒有金屬的韌性,很容易在遭遇衝擊時碎裂。

   女孩縱然身經百戰,但凡人的軀體又如何碰的過鋼鐵?這一掌毫無疑問將她所重創,她現在只能倚靠在殘骸之上,不斷吐著殷紅的血液,夾雜著不知名髒器的碎片,哪怕想行走都幾乎不可能了

   望著不斷接近自己的敵人,姑娘苦笑一聲。腦海中一幕幕溫暖的記憶不知何時已然她眼前浮現。

   博士,雷蛇……羅德島的大家……

   自從她和雷蛇與羅德島簽訂安保合同,經歷過十數次的艱難任務,無一不是自血里火里廝殺而出,她不僅見證了無數同伴的喪生,自己也數次從險地中被羅德島的干員們施以援手,她從不曾忘記在薩米,龍門前任警督,獨角的鬼族攔在她身前,用旋轉的巨盾擋下了源石雕像避無可避的冰結光束,渾身被堅冰封凍也在所不惜。

   她也從未忘記,在烏薩斯,被巨大空艇的激光信標鎖定,無論如何躲避都無法逃脫追時,卡西米爾的奴隸騎士奮不顧身的衝上戰場轉移了光標的走向,自己卻被那連大樓都能輕易摧毀的航彈炸的渾身焦黑,哪怕有鼠群抵擋,她也住了好一陣子醫院。

   即使是雇傭關系,這份感情也早已無法割舍,況且羅德島的生活條件,態度跟紀律嚴明的黑鋼完全不可同日而語,在黑鋼,兵士在未經過上級同意的情況下,說任何一句話都有可能被禁閉,為了培養頂尖的單兵,黑鋼的營地里從未有過一聲笑聲。

   女孩無比珍稀現在羅德島的一切,可是這一切………最終也注定是一場不切實際的幻想。

   干員芙蘭卡,任務失敗,對不起!

   女孩一邊輕聲呢喃著,一邊拿起早已冷卻的斷劍,輕輕掠過了自己白嫩的咽喉。

   既然命定的終局注定即將到來,她要在最後一刻也像個戰士!

   斷裂的寶劍似乎也與主人的決意產生了共鳴,劍柄的機關術式又一次爆發出那白金色的烈焰。

   姑娘的鮮血剛從頸動脈涌出,便被劍身上繚繞的熾熱火焰所蒸發,周而復始,她持劍的手一直沒有放松,直到最後,女孩的雙手已經變得素白如絹,再也握不動劍柄,那白金色的烈焰才又一次,和少女聖潔的靈魂一起歸於沉寂。

   一位美麗優雅的沃爾柏少女與一柄鋒銳無當的染焰熾劍的完美組合,配合少女精湛的武藝,定將在這片險惡的大地上留下一個偉大的英勇傳說,炎國的母親會在睡前將這故事講給仰慕英雄的幼童,萊塔尼亞的女皇之聲會在皇家音樂協會纂錄歌頌她的樂章

   但當那玲瓏的女孩陷入深不見天日的廢棄廠房,與自己心愛的寶劍一起步入滅亡之路時,卻並沒有薩米的祭祀將她的悲哀傳唱,烏薩斯的詩人,又怎麼會為她譜寫悼亡的詩章?

   但如今,姑娘沉睡的俏臉上,卻還是留下一絲微笑,作為一個戰士,在必敗的戰斗中能保持最後的尊嚴,這對於一名在泰拉險惡大地上行走的傭兵,恐怕已經是求之不得的奢侈了吧。

   卡諾圖通過天忠號上的監視器看見了這一幕,他並沒有加以阻攔,雖然女孩殺了他不少手下,還險些釀成大災禍,但她作為一名強大且膽識過人的英勇戰士,卡諾圖作為對手,也對她產生了由衷的敬意。

   但是現在的姑娘,僅僅是一具冰冷的屍體,盡管如此,哪怕是死亡也不能剝奪女孩的笑顏,她已然拋棄了人間的一切,踏上了一名戰士勢必會踏上的道路。

   卡諾圖走到女孩倚靠的殘骸邊上 將那柄折斷的寶劍插進腰帶,然後俯下身去,輕輕橫抱起芙蘭卡還尚柔軟的玉體,在女孩那因失血過多變成淡粉色,還含著一絲落寞微笑的櫻唇上,輕輕吻了一下,隨後便抱著熟睡的姑娘,一言不發的穿過戰士們的包圍圈,坐上了他的“天忠號”。

   鋼鐵巨人般的天忠號從低空掠過,源石反應釜發出低沉的轟鳴,降落在指揮中心大樓被嚴密把守的空場前,焦化廠區占地規模極大,這片以前用於停放貨物的中轉區域較為開闊,自然成了最核心的軍事據點。

   卡諾圖抱著一位熟睡的美人,走進了指揮中心,莫蘭武裝組織在這片煉焦廠的南部指揮中心由於有長期駐扎的需求,為滿足嫡系軍官的需求而被布置的十分奢華,他無視一路上衛士的敬禮和目光,徑直來到了自己的臥室。

   男人小心翼翼的把懷中安眠的姑娘輕柔的放在床上,仿佛生怕將這位奪走他不少部下的敵人驚醒一般。

   男人並不恨女孩,他做的也是和姑娘一樣的事,區別僅僅在於,他倆是競爭對手而已。

   他仔細端詳著女孩略染煙塵的蒼白小臉,盡管姑娘死前充滿了對這個世界的眷戀,最後還是坦然的面對了自己的命運,因此她的表情依舊十分柔和,絲毫沒有逝者面龐應有的猙獰和痛苦之情 ,卡諾圖不禁抬起粗糙的大手,輕輕摸了摸姑娘雖然蒙塵,卻依舊無法掩蓋其白皙柔嫩本質的精致臉頰。

   卡諾圖作為一個殺人無數,哪怕看待自己部下也只是數字的鐵血魔王,此刻面對敵人的屍首甚至略微有些傷感,沒有那個指揮官不愛才,這樣的女孩如果不是他的敵人,那麼必然會成為一名更強的戰士,留下屬於自己的傳說。

   要知道他自己是嫡系軍官,從未體驗過由弱變強的斗爭過程,甚至基本沒和人接進戰過,因此他實際也非常羨慕芙蘭卡這樣一直靠自己實力拼殺而出的英雄角色。

   往下看,少女原本整潔干淨的衣襟上滿是瓦礫和衝擊濺落的灰塵,以及受傷後吐出來的點點鮮血,男人微微皺了下眉頭,從腰帶上掏出短杖,傳導源石技藝編制出一個術式,將衣服連同姑娘臉頰上,發絲上,身體上到處覆蓋的髒汙瓦解在空氣中,隨後才從拉鏈處小心翼翼地解開少女的衣裙,仔細地疊放在一邊

   女孩的肌膚經過清理之後如同切開石殼的無瑕璞玉,釋放出攝人心魄的光彩,常年的鍛煉讓姑娘身體擁有了完美的曲线,需要正面迎敵的武士不會擁有相當苗條的身體,缺乏能量儲備的肌體也無法適應劇烈的搏斗,因此久經沙場的女孩總有些許脂肪層,不過這也讓姑娘的身體更顯得飽滿勻稱。

   女孩由於失血過多而死,肌膚缺乏血色自然顯得無比白皙,緊致的肌肉束起筋骨,由光潔的肌膚包裹,在女孩軀體上呈現出令人迷醉的流暢线條,在房間源石燈光照耀下泛著純淨的銀光,猶如拉特蘭大教堂那一塵不染的漢白玉雕塑般聖潔,世間一切美好的詞語,仿佛都無法形容眼前安睡的佳人。

   卡諾圖作為莫蘭組織的高層,自認見過不少美女的裸體,但是像眼前沉睡的姑娘一般動人美景的可從未見識過,他差點看呆了,許久之後才記得他還沒仔細查看過姑娘的下半身。

   女孩的鞋子似乎是用整塊金屬制作而成,看似普普通通,但卡諾圖不用看都知道,這鞋跟里肯定含有某種減震或是輔助跳躍的機關,否則根本不會有人犧牲戰士最重要的靈活性穿著高跟鞋與敵人廝殺。

   他脫下沉甸甸的鞋子,少女的玉足包裹在黑色褲襪中,散發著沃爾泊女性體液獨有的麝香味,這種奇特的香味蘊含著強烈的雌性激素,相傳是獸親用於吸引異性而進化而出,據說古代薩爾貢的一位帕夏宮中有著四處劫掠來的沃爾泊美女,僅僅是為了品味這種奇香。

   女孩死前腳趾因為缺氧而緊緊扣住腳掌,卡諾圖便用嘴將一個個骨節拉開,仔細地品味著姑娘玉足之上的那股奇香,充滿彈性的足底肌肉包裹在纖薄的褲襪中,輕輕噬咬起來口感十分勁道。

   卡諾圖品味完姑娘的小腳,便開始探索這位素不相識的女戰士那最私密的神聖花園,他拉開了姑娘的褲襪,將里面粉色的絲綢內褲也一並脫下,仔細端詳著女孩赤裸裸的袒露在死敵面前的隱秘聖所。

   少女年紀輕輕,那微微隆起的小丘上只有軟綿綿的,和發色相近的淡褐色絨毛覆蓋著,兩瓣玉壁般的肉唇緊緊的貼合在一起,也許正因她死前刻意的保持形象,女孩才沒有在就義之時因為肌肉松弛而失禁。

   既然如此,那姑娘禁閉的秘穴里應該還有不少寶貴的聖水,卡諾圖用嘴貼緊了女孩的陰阜,用力往出吮吸,果不其然,那緊緊閉合的聖壁微微有些松動,淅淅瀝瀝的珍貴瓊漿也從緊閉的玉門中灑落進卡諾圖的嘴中,被他全數飲盡。

   少女戰士用生命釀成的一泓甘霖醇厚且富有層次感,夾雜著女孩體液的特殊香氣,不遜於萊塔尼亞古堡珍藏的高盧老酒。

   這蘊含著女孩生命力的美味醇漿刺激到了卡諾圖的欲望,他當即便拉開褲子,將帶刺的龐大性器捅進了少女那略微分開小口如同粉蚌一般的聖穴。

   卡諾圖作為莫蘭家族的旁系,是土生土長的瓦伊凡人,高達2米有余的體型,猙獰的肌肉和閃耀著紅黑色光澤的巨角無不體現著男人的強壯,作為性極淫的龍種後裔,卡諾圖那帶有陰莖骨和銳利角質層覆蓋的粗大青灰色陽具,完全膨脹起來足足有熟睡女孩的小臂般粗。

   他舉起那駭人的凶器,便刺進少女緊密的花徑之中,那猙獰可怖的凶器上包裹的銳利角質將女孩秘道中嬌嫩柔軟的粘膜組織撕裂,而後又輕易地突破了少女一生守身如玉的證明——那層纖薄的肉壁。

   姑娘死去還不足一個小時,血液尚未完全靜滯,縷縷的貞血混合著粘膜破裂流出的鮮血絲絲縷縷的從少女被撐到嚴重變形的玉門中流淌出來。

   卡諾圖突破了芙蘭卡身體最後的屏障,挺起巨大的根莖在通暢無阻的蜜洞中一刺到底,直到頂住了子宮頸口。

   他抽出陽具,又一次突刺進去,那銳利的角質層殘忍的切割著少女嬌嫩的蜜肉,男人拔起後那烏青色的猙獰陽具活脫脫變成了血棒。

   卡諾圖毫不憐憫身下的手下敗將,此刻他的思想已然轉變,從一個尊重對手的戰士,變成一個想要肆意在敵人身上發泄自己怒火的征服者。

   一次,二次……數十次進進出出,直到最後,少女的下體已經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團糨糊,卡諾圖那鮮血淋漓的肉棒上,扭曲的角質尖刺掛滿了姑娘的碎肉,才舒爽的將一股汙濁的膿液灌注進了女孩體內。

   卡諾圖滿意的看著眼前慘不忍睹的女孩 他打算聯系廚師,將他這位年輕的對手做成今晚慶功宴的主菜。

   羅德島的其他隊伍,此時還在其他區域執行著危機合約的任務,似乎忘記了這里一位失去聯系的少女,直到在南區增派支援時,才記起當初在此失去聯絡的干員芙蘭卡。

   由於女孩是黑鋼駐扎在羅德島的雇傭兵,她被認定為失蹤後解除了合同,甚至連一本檔案都沒在羅德島留下,而黑鋼派出的傭兵不知凡幾,芙蘭卡只是其中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一位而已。

   記住她的,除了搭檔雷蛇,竟然只有致他於死地的卡諾圖,此刻女孩帶著一對柔軟狐耳和順滑長發的首級已經做了防腐處理,用源石技藝保鮮的小巧粉舌正在舔舐著那杆曾經摧殘她的下身的粗大陰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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