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復仇記(委托冰文放出)
王子復仇記(委托冰文放出)
一陣熏熱的夏風吹來,卷起田野間此起彼伏的青黃作物。鄉下的景象總是這般安寧祥和。田野中間山頭有一座精致漂亮的莊園,園中精巧的別墅卻發生著並不那般平靜的事。
“說!你丈夫,他在哪里?!說!”
穿著厚重鐵甲的士兵大聲地衝著莊園的女主人吼叫著,粗壯的手還死死地抓著她的頭發,幾乎想把她從捆上好幾條繩子的椅子上硬生生提起來。但見她不說話,只是不停地大口喘息著時,他又猛地抓住她的頭往下拼命一砸,“嘭”地砸進了盛滿水的水缸里。他看向一旁——那有一位老者正看著士兵對這名年輕漂亮的小姐實施酷刑。過了大約兩分鍾,他抬了抬頭,士兵便馬上把她抓了起來,她劇烈地咳嗽著,口鼻都噴出水來,精致的面龐已然變得憔悴萎靡,眉毛、嘴邊掛著水珠,幾縷發絲粘在額頭上,她看起來是那麼的不堪,唯獨胸口仍在劇烈起伏著,想要再多吸進些空氣來。
老者背著手走上前衝她說道:“琳娜小姐,您的丈夫一定會被找到並處刑。殘存的舊王室都必須被消滅,這是規矩,我想您應該知道。”
“雅克城……”她小聲喃喃著,老者隨即將耳朵湊到她的嘴前:“什麼?再說一次?”
“雅克城……他去了雅克城。可能已經和他在那里養的情人……一起跑了。”琳娜斷斷續續地說出一串來,這些話可能抽干了她最後的力氣,說完後,琳娜便只顧大口大口地喘氣了。
“哦,夫人,我對您的不幸表示同情。有您這樣美麗動人的妻子還不滿足,足可證明他作為墮落王室的丑陋嘴臉。非常感謝您提供的情報。丹恩,你知道該怎麼報答這位善解人意的小姐,對吧?”
士兵不可能懂得什麼是“憐香惜玉”。他再度抓起琳娜的頭,粗暴地把她摁進了水缸里……
琳娜還沒反應過來,冰冷的水就鑽進了鼻子和嘴里,又流進了肚子里。若只是這樣都還好,但還有股水流嗆進了肺腔里,硌在了喉管里。她開始在水缸里咳嗽,想把灌進的水咳出來。但那只能讓更多的水順勢溜進嘴里。那個叫丹恩的士兵緊緊地抓著她的頭,頭上如有千斤重,根本抬不起來。琳娜被繩子捆在椅子上,連掙扎都做不到。只能像條垂死的人魚一樣來回蠕動。她掙脫不開繩子,也逃不開男人的手。只能絕望地在水中迎接自己的死亡。逐漸她的身體開始止不住的抽搐,腰肢和屁股扭動著,連椅子都被頂起一些。燦金色長發被水打濕,幾簇幾簇地糾結在一起。
水缸里浮起的氣泡漸漸變少,琳娜只覺得天昏地暗,感官逐漸失靈,她變得聽不見周圍的聲音,也開始感觸不到身邊乃至自己的存在……只剩自己緩慢而無力的心跳聲與腦海中漸漸明朗的聲音:“尚恩……一定要逃出去……”在生命的最後,她還掛念著自己的丈夫。她知道,他還有兩個小時就會回來。雅克城的情人之類的話都是謊言。她不能讓尚恩和他們撞上。因此她要用自己的生命為代價,為丈夫爭取來哪怕幾個小時的逃生時間。從他坦白自己是被覆滅王國的唯一遺子時,她就已經預料到了今天的事也有了犧牲自己的決心。
被繩子勒的生疼的四肢開始變得冰涼,後來干脆再也感知不到。原本憋得難受的肺腔逐漸舒緩起來,有種酥麻的快感。喉管里嗆進的越來越多得水似乎變得不再瘙癢,因為她開始感知不到自己氣管的存在了。思維也從緊張、沮喪、焦慮乃至憤怒等結成的一團亂麻緩緩地演變成一條直线——尚恩回來時要是看到我這個樣子,會怎麼辦呢?
“死了嗎?”丹恩看著自己身下的琳娜,她已經不再掙扎。鑾金色長發在水缸里完全飄散開來,逐漸散成一個圓形,輕飄飄地浮在水面上,宛若神話中的聖光一般聖潔。然而她的一只嫩胸也在先前劇烈的起伏時從布衣中偷偷溜跑出來,像是個頑皮的孩子想逃出父母的約束出來看看這個世界一樣。白嫩的乳房與前端玫粉色的凸起讓丹恩不禁多看了兩眼:琳娜毫無疑問是位不可多得的美人,即便他做過宮廷侍衛,見過不少王公貴族也還是認為琳娜在他平生見過的女人中也是出類拔萃的那種。可惜這樣年輕漂亮的女孩卻因為一個逃亡王室而殞命在此,瘞玉埋香。
甩了甩手上粘連的水珠,士兵從旁邊的桌上拎起自己的鐵質頭盔,打開門走了出去。驅車便帶著那名老者向雅克城的方向趕去。留下琳娜香消玉殞的嬌嫩軀體泡在水缸里,任由她身體的最後一絲余溫逸散在這缸冰冷刺骨的井水里。
當余暉散盡,幽藍色的夜空上點點繁星出現時,尚恩才終於背著一筐山雞野兔走至家旁的一處小坡,可以望見山頭之上矗立的那片莊園。然而今天和往常不太一樣,村落里都亮起些零零碎碎的火光,可那幢標志性的雙層建築里竟沒有一絲燈光照出。尚恩心下猛地一緊,就像是被人死死攥住了似的。他記得這樣的感覺,四年前和姐姐一起從皇宮里逃出來,在山洞里和姐姐一起緊緊地抱在一起時,他也有這樣的感覺。
“琳娜!你在家里嗎?”
琳娜患有先天殘疾,盡管兩腿看上去沒什麼問題,但其實是走不了路的。因而她一般都會待在家里,可他依舊沒有聽到任何回應。
現在肯定不是什麼正常狀況, 但他和琳娜一起生活了四年之久。四年來,他們相互扶持鼓勵,一起努力得到了琳娜父親的認可,最後由他娶了琳娜,住進了這間小別墅里。這四年來,雖然生活不再像王宮里那樣舒適,但也算得上幸福。他曾一度忘記自己國家的覆滅與追兵,想與琳娜一起走完余生。但現在的情況很可能就是敵國追兵已經找了上來,而他的琳娜……
他突然回想起前幾年逃亡的時候,姐姐帶著他東躲西藏,最後好不容易翻過了克拉肯山,眼看就要甩開追兵時,姐姐卻因為在路上染病得不到醫治,最後悄無聲息地長眠在一個狹窄逼仄的山洞里。那天他還抱著正發燒的姐姐想要取暖,不曾想醒來時姐姐已經反過來在吸收他的熱量了……她那年才十八歲。如果自己能再勇敢些,哪怕是再聰明些,姐姐可能都不會遭此厄運。尚恩攥緊拳頭,懷著一種可以說是勇敢也可以說是魯莽的心態,打開了別墅的正門,走了進去。然而其實他自己都說不太清他究竟是因為姐姐死後產生的愧疚而下定決心走進去,還是因為那天醒來時,看見姐姐的衣服都披在自己身上,可姐姐渾身赤裸,只穿著一條微不足道的內褲了無生氣的躺在一旁。深埋在心底模糊不清的記憶逐漸浮現在眼前,變得清晰起來。尚恩想起來了,他那天醒來後對姐姐美妙白皙的胴體所做的一系列“惡作劇”:因為那時寒冷的山風也正不留情面地一點點刮走他身上的溫度,而姐姐的身體又確實讓他整個人都變得熱烘烘的……
“琳娜,琳娜你在嗎?”
他先去了琳娜和他的臥室,都沒有找到。隨後又去了雜物間、儲藏室和客廳等地,甚至連閣樓和廁所都找過一遍。但還是沒能找到琳娜。最後,他走近廚房,借著淡雅的月光看見角落水缸處有一個人。她坐在凳子上,趴在水缸里。尚恩的心髒劇烈跳動起來,等他走到近處發現那人的身形似乎是名女子後,他雖然有痛心、悲傷,可好奇與激動也油然而生!
他不再那麼害怕了。他先是點燃了腰間掛著的提燈,又把它掛在了旁邊牆壁上。借著燈光,他看清了那人被數條粗壯結實的繩子綁在椅子上,腦袋埋在水缸里,而水缸外壁乃至地上都還有些尚未干涸的水跡。而那人身上穿著的,正是琳娜的睡衣。
“琳娜!你怎麼樣了!”他趕緊跑上去扶起琳娜,然而不出所料,琳娜身體冰涼,雙眼無神,漂亮的寶石藍瞳孔有如蒙塵般變得黯淡無光。可能是因為一直泡在水里,盡管他是中午出的門,傍晚回的家,琳娜的死不會超過五個小時,但她的臉上卻毫無血色,完全是死人才會有的蒼白色,和那天山洞里的姐姐一樣。身上到處都是濕的,扶起她時嘴巴、鼻子甚至耳朵都在往外流水,原本緊致飽滿的肌膚也有些發泡,還有一只漂亮豐腴的乳房掙開了衣服的束縛,直挺挺地裸露在外。被捆住的手臂和腿上遍布著觸目驚心的暗紅色血痕,他趕緊拿小刀解開繩子,放下琳娜。
憤怒嗎?憤怒。想報仇嗎?當然想。四年的共同生活不是虛假的,任誰來看見自己的妻子被這樣淹死在水缸里都會咬牙切齒勃然大怒。但他知道,自己沒有力量,所能做的也只有逃跑而已。而琳娜……只能將她好好安葬,這是他唯一能報答她的了。不過在安葬前,也還有許多別的可以做。
他先是闔上她的雙眼——難以想象琳娜經歷過怎樣的痛苦,才會這樣死死地睜開雙目,像是要傾訴自己的不幸。尚恩看著慘死的琳娜,一時間難以扼制自己的情感,不顧她身上還有那麼多水,兩只手用力地抱住了琳娜,輕拍她的背部,在她的耳邊低語:“回來了……我回來了。”伴著極微小的啜泣聲,他與琳娜緊緊相擁,肆意發泄著自己的情感。
而後調整了下心態,他才脫下琳娜身上被打濕的衣物,兩手穿過她纖細的脖子與挺俏的臀部,將水淋淋的她抱起來,把她帶回了自己的房間,溫柔地放在了床上。之後更是拿來絹布,輕柔小心地細細擦拭琳娜的身體,為她擦干身上的水分:白嫩如鮮奶凝脂的甜美嬌軀裸露在外,吹彈可破的秀挺酥胸在手掌間搖搖晃晃,潔白柔腴的緊致大腿與粉雕玉琢的圓潤小腿還有纖細小巧的腳丫,全部毫無阻礙的展現在他眼前,光潔如玉的粉嫩花蕊同樣裸露在外,兩瓣嫩肉上還掛著幾顆綠豆大小的水珠,不知是何時招惹上的。最後,他把琳娜翻了個面,撬開她的兩瓣薄唇,一股雖帶著些雜質但仍舊清澈透亮的液體嘩啦啦地流淌而出,他輕輕拍打她的後腦勺,便又從口鼻處吐出些水流。又翻過來時,琳娜精致俏麗的臉龐上還帶著些水珠,附著在眉毛、嘴角處,為她更添一絲嫵媚,也稱得上是“水靈靈”的美人了。
“琳娜,謝謝你。”他捻走粘在她臉上的發絲,親吻她的嘴唇,並衷心地向她表示了感謝。尚恩清楚地知道琳娜不會背叛自己,甚至自己的逃亡計劃有很多都是她親手制定的。復仇的想法沒有一天不盤亘縈繞在他的腦海里,他的父親、母親乃至兄弟姐妹們被施以絞刑的場面他永遠不會忘記。只是他遇見了琳娜,而琳娜也需要他。四年來的田野生活讓他有些怠惰,但琳娜可能早就想到會有這麼一天,因而經常在睡前和他討論復仇計劃的細節,甚至教會了他許多實用的技能。他曾想就這樣和琳娜一起度過余生,可她似乎早有打算。她一直都是開朗、活潑、熱情善良,現在看來,可能也是因為她把每一天都當成最後一天在過吧?“或許……我也應該把每一天都當成最後一天來過。”他喃喃念著,向著琳娜袒露的左胸伸出了手。
琳娜的這只小白兔不知吹了多久的涼風,摸上去涼的像冰,可手感還是輕盈滑膩,彈性十足。就好像它有什麼特殊的構造,可以吞進尚恩的整只手掌。“你以前明明沒有這麼大的,現在卻變得這樣色情了呢。”尚恩調笑著,用拇指和食指捏住正中那顆顯眼的小紅豆,“讓我來嘗嘗味道是不是還和以前一樣~”
他俯身下去,一口咬住了那團恍如凝脂的嫩乳。一股淡淡的乳香味飄入鼻腔,令人陶醉不已。舌尖撩撥舔弄,像在品嘗美味甜膩的布丁一樣舔舐輕咬,感受著軟滑冰涼的胸部在唇腔間跟隨他的行動而無力的跳動。在這還余留些白日蒸騰的夜晚,琳娜白嫩的淑乳便是上好的解暑佳品,其上很快留下了一連串牙印與口水。
“還有這邊的,也得好好品嘗一下呢~”尚恩轉向另外一邊。胸口前的一抹櫻粉還在跟隨著它的晃動而來回躍動,尚恩就迫不及待的咬住了它。同樣在琳娜豐滿的右乳上留下了痕跡。
“好了,該吃正餐了。”渾身發熱躁動不堪的他脫下自己的褲子,身下藏著條是早就不耐煩的肉龍,一經露出便緊緊地貼著他的肚皮,顯示出自己的期待來。尚恩用手扶住它,將它的前端對准琳娜豐腴而冰涼的胸下,復又往前一挺腰送了進去。
兩顆乳球在他雙手的推擠下緊緊地包裹住了那條囂張的黑龍,滑涼的觸感有效地撫慰著燥熱的性器,它在這兩團美肉的縫隙中上下竄動,琳娜早已失去溫度變得冰冷的雙乳吸走了不少熱量,為熱烘烘地小尚恩做著降溫工作,好不快活。他一邊擠壓著聳腰,一邊又俯下去,吻上了那道紅唇。潮濕溫潤的口腔里溫熱甘美的味道實在是甜膩難擋的佐料,好像琳娜還活著一樣,為了與他的這次接吻而傾盡全力。可惜那條丁香小舌還是失了活力,只能任由男人將其勾起共舞。他在那張彌漫著淡雅香味的口腔深處盡情游蕩,肆意玩弄。後來又叼出了她粉嫩的小舌頭,繼而抓住她軟弱無力的小腦袋向下一扳,腰部再猛地一挺,把自己兩腿間的穢物一下送進了琳娜香甜滑膩的嘴里。
癱軟的嫩舌隨著她頭部的而不斷舔舐刺激著男人的下根,他的頂端有了些晶瑩的液體與細碎的泡沫,想必是先走汁與琳娜唾液的混合,在男人拔出時拉成一條細長的絲线,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想一下捅進她那張冰涼滑潤的小嘴巴里。
尚恩繼續推擠著她的胸部,為隱隱變大的陽具提供更多的刺激。最後伴隨著一聲半是享受半是認輸的吼聲,他一下拔出自己的肉龍,將頂端對准琳娜的胸部正中,“嗤嗤”地毫無顧忌地噴射出來。一股白濁液帶著難以抵擋的氣勢裹挾而出,將琳娜兩乳之間當成了目標,一擁而上占據了“有利地形”。滾燙的濁液頓時充斥了琳娜的整個胸前,兩乳間都有不少拉成細絲的膠質。他放開琳娜無助的頭顱,她便像斷线的木偶一樣“啪”地倒在了床上。袒露的雙乳分別向兩側倒去,“噗喲噗喲”的上下晃動著,將正中心的精華拉成一根一根的細長絲线。
尚恩他吐出一口濁氣,顯然沒有就此放棄的意思。於是他又往後退了退,向下看去,抓起了女孩的兩只腳踝,貼在了臉上。
之前就說過,琳娜有先天殘疾,兩腿幾乎動不了。但她的雙足卻並沒有受到影響,不僅看上去和正常人沒有兩樣,甚至可以說因為不怎麼走動而嫩得出水,也不會有腳臭和汗臭味,只有一股淡淡的馨香。
和之前的每個躁動難耐的夜晚一樣,琳娜的腳丫柔軟白嫩,薄巧可愛,一個個引人遐思的圓乎乎的腳趾頭像有魔力似的惹人喜愛。瑩白的腳趾和淡粉的指甲整齊有序的排布出一個V 字,是那麼的協調清雅,毫無突兀之感。令人覺得這只腳上的一切都是那麼理所應當。腳掌和腳跟綿軟粉嫩,腳心呈蔥白色,還有幾條不那麼明顯的細細紋路。像剛出生的嬰兒似的沒有一點褶皺,整只腳掌就像玉匠細刻的作品一樣完美無瑕,足弓像拱橋一樣拱起又落下,就連腳趾都是剛修剪過齊齊整整的樣子,倒映起泛黃的燈光。唯獨過去的腳掌是溫熱的,而現在卻是冰冷的。
他張開嘴,吞進琳娜的一只腳掌。光溜溜像一串美玉葡萄的指肚從唇齒間滑過,腳底細膩的紋路與舌尖來了場約會,綢緞般絲滑的腳心粘黏上滿是欲望的涎水,鼓起的腳踝在手掌間躍動,豐盈的大腿點燃了他躁動的心。顯然,身下已經准備就緒。
尚恩扶住自己的肉龍,抓住琳娜的一只腳踝,用頂端刮蹭她光滑細嫩的粉亮腳心,像是行刑一樣順時針來回摩挲。盡管不能行動,但琳娜的兩足也是有觸感的。自己以前逗弄她時都會“咯咯”的笑出來,可現在,少女緊閉著雙眼無力地垂著頭,顯然是無力再與他嬉戲了。
直到頂端滲出些汁液,把琳娜的腳心都抹上一道光瑩的痕跡時尚恩才抓起她的另一只鮮嫩腳掌。香軟的雙足一手一只,左右合攏後中間剛好露出個圓柱形的縫隙來。他把它們像套圈一樣裝在肉龍兩邊,冰涼的觸感隨即傳來。萬幸,它們中間的那根棍狀物足夠熾熱,能幫這兩只微微蜷起像襁褓中的嬰兒一樣的腳掌取取暖。
尚恩開始上下聳動起來,軟糯的足底如棉花一樣輕柔地撫摸著異物,同時一來一回的往復運動亦將頂端溜出的精華攪打成細碎的泡沫。空氣中滿是淫靡的腥味。快感驟然飆起,不一會的功夫就噴射出來,為琳娜修長的雙腿也增添上色情的裝飾。
“最後——讓我再享用你一次吧,琳娜。”尚恩語氣里都充滿了寵溺,卻粗暴地扳開了她的兩條大腿,並在少女隱秘的門扉里塗抹上他先前噴射在琳娜腿上的濁液。
“無論多少次……你的里面都是那麼緊致舒服,琳娜,你的身體簡直是天賜的寶物!” 經歷多次粗暴撞擊後,琳娜兩腿間仍是漂亮精致的粉紅色嫩鮑。想也不想的,他抓出疲軟下去的肉龍在少女花蕾旁上下磨蹭幾下,它就慢慢的再次挺了起來。
琳娜已經死了,她的下體再也不會分泌出粘稠濕滑的液體來幫助尚恩進入她的身體了。但他知道該如何處理這種情況,這像是一種與生俱來的天賦,他當初對姐姐的屍體也是應付的這麼得心應手。
得益於先前在少女微張檀口上添加的潤滑液,也可能是因為他與琳娜的身體已有了相當的默契。他將肉龍頭部探進去,略微刮蹭幾下後便一路極為順暢地攻入了琳娜體內。她花徑里褶皺的肉壁就像無底洞一樣吞沒著尚恩的陽具,一時間竟難以說清到底是誰才是“侵略”的一方。然而嬌嫩的內穴就像設下了埋伏誘敵深入一般,在這根棍狀物頂撞開時便四散逃離,直到它一路高歌猛進衝向深處時才憑借著其無與倫比的彈性死死包住已經沒入的部分。直到尚恩分身的最前端猛地衝撞琳娜的子宮口前,這樣的攻防都一直持續著。之後就是他往後抽出大半,而四周的肉壁們則以為是它們的勝利,再次歡快的發出“噗噗”聲合攏在一起,等待下次進攻的到來。
最好的防守便是進攻,尚恩不斷聳動腰肢撞擊著琳娜冰涼的肉體,用熾熱的下體溫暖她的花徑與花心。但過剛易折,盡管溫度已經冷卻下來,但琳娜富有彈性的內壁也在不斷剮蹭消磨著他的耐力。最後,尚恩只覺得下體陰囊一緊,一股暖流便蓬勃而出,滿滿灌進了女孩蜜穴的深處。他喘著粗氣拔出自己疲軟下來的分身,而琳娜則一動不動,只是那對傲人的胸部又抖了幾下,像是在張揚自己的勝利一般,很是神氣。不過隨後從那道粉嫩縫隙中流出的白精同樣讓她顯得狼狽。
尚恩現在很累,非常累。顧不得還有那麼多的“逃亡計劃”沒能實施,他一頭栽進琳娜懷中,享受著少女身上的溫香軟玉,只一會的功夫,便沉沉地睡了過去。而琳娜閉著眼睛,像是過往的上千個日夜一樣,伴他入眠。
第二天一早,尚恩醒來後發現自己正躺在琳娜白皙的胴體上,不禁再度與少女相擁親吻,並用那張雖然有些干澀,卻依舊軟嫩的小嘴發泄了一次欲望。隨後他洗了個澡,收拾包裹,就在莊園的葡萄藤下挖好了一個方方正正的淺坑。琳娜說她喜歡葡萄的氣味和味道,那就讓她繼續享受下去好了。事實上,就在這個坑的旁邊,也埋葬著他的姐姐和琳娜的雙親。他把琳娜冰冷僵硬的身體渾身上下清洗干淨,抱進了棺材里——這是在她私人的儲藏室發現的,她果然是早有准備。
他去附近的農舍要來了幾簇栽種的鮮花,又將葡萄藤上結出的還沒成熟的小串葡萄摘下,一一放在琳娜的棺木里,讓她能被自己喜愛的鮮花與葡萄圍起來。隨後,他幫她那已經僵硬的面部擺出了微笑。最後,他牽起她的左手,在她的無名指上戴上了一枚珍貴的紅寶石戒指——那是尚恩的母親在他十二歲生日時送給他的。母親是這樣說的:“要記得把它送給你最愛的人。戒指上附有我和你父親,還有全國民眾的祝福,它會替我們保護好你的愛人。無論時間如何流逝,這戒指都象征著你與她忠貞不移的愛情,直至永遠。”其實這枚戒指他早就送給了琳娜,不過她從來不戴,只是時不時拿出來在陽光下痴痴地看著罷了。而現在,它將永遠戴在她的手上。隨後,他把她的雙手擺正放在胸前,她安穩的就像是睡著了,就和曾經早上起床時看到的那樣。他刮了刮她的鼻子:“我一定會回來的,琳娜。到時候我們就再也不會分開了。”說完後,他蓋上了棺蓋,把它挪進了淺坑。
棺木被埋入土中的那一刻,他感覺他的心中仿佛有一塊徹底死去,腐朽了。但他知道,現在還遠不是感慨的時候。於是他背上了打包成捆的行李,向著東邊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