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訓戒律、
從出租車上跳下來就直奔檢票口,林川終於一身大汗地在最後一刻趕上了去下海的高鐵。直到跨入列車的那一刻,他才整個人放松下來。
為了趕上預訂的高鐵,他可謂是用盡渾身招數,到現在還是驚魂未定,連放行李都撞到了旁邊的大姐,被人家狠狠地瞪了兩眼。他這次約了一個可愛的初中弟弟實踐,如果耽誤了,暑假就過去了,再約就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更何況,這次的高鐵票錢是他省吃儉用了一個月才存下來的,還找他爸媽多要了一些生活費,他可不想就這麼浪費。
“好了,終於是趕上了!”林川在座位放松著手腳,懶洋洋的不肯再動彈。
高鐵已進入最高速度,開始在沿著一望無盡的軌道向下海飛馳而去,廣播提醒著乘客們下一站的目的地。車內人聲嘈雜起來,乘務員也推著小車走進列車。取出早就准備好的U形枕和眼罩,林川舒服地靠在椅背上,不知不覺已經進入夢鄉。
突如其來的震動讓乘客們驚呼了起來,機身也開始劇烈地搖晃。他從睡夢中驚醒,正想找乘務員問明白怎麼回事。廣播應時響起:女士們先生們,我們的列車出現一點故障,現在需要緊急停車檢修,請大家耐心等待。
人們嘰嘰喳喳地議論著,林川卻滿不在乎地欣賞著橋下的美景,內心開始計劃起實踐時的玩法。因為他知道出事的概率只有億萬分之一。突然,低頻的轟隆聲夾雜高頻金屬撕裂聲一瞬間刺耳地襲來,還沒來得及害怕,衝擊力就緊接其後,林川像個布偶一樣被甩飛,重重地砸在了面前的椅背上。
不知什麼原因,停留在軌道上的列車突然發生了爆炸,驚飛了周圍幾平方公里的鳥兒。此時,列車就像一條受傷的銀色巨龍,向外不斷地噴涌著火焰。
火勢蔓延得很快,黑煙也填滿了附近的車廂,煙霧警報很快被觸發。原本提供給列車的電力线路已經被燒壞,列車頂部的紅色照明燈被自動激活,刹那間,車廂內就被紅色所籠罩。被炸斷的橋梁也很快就開始支撐不住列車的重量。受傷的銀色巨龍終於精疲力竭,從橋上慢慢地滑落,一段一段地掉在地面上,激起許多塵土。
伴隨著劇烈的頭痛,林川終於醒了過來。不顧頭上鮮血,他急忙想站起來觀察周圍情況,卻發現被擠壓在座位上動彈不得。消防栓淋濕了他的頭發,也衝刷掉了他臉上的汗水和淚水,還有幾滴濺到了他嘴里。
耳畔傳來零星的尖叫和哭泣,他嘗試著推開擠壓自己的障礙,卻發現渾身劇痛,根本使不上力氣。
周圍熊熊火焰慢慢地包圍了上來,照亮了他那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臉,林川的恐懼消失了,內心如水般平靜。他看著周圍的一切,卻感覺像是坐在影院中欣賞一部新近出爐的災難大片,對即將面臨的結局並沒有多少真實感。
希望爸媽整理東西的時候不會看到我的實踐視頻吧,不過看到也無所謂了,林川心中胡思亂想著,嘴角揚起一絲苦笑。
一團燦爛的煙火在山谷中爆開,驚飛了方圓幾公里的鳥兒。林川在這個世界的時間就此凝固。
意識沉浮於黑暗中,身體的各個部位傳來的不適感逐漸將林川從昏迷中喚醒。那種感覺不是受傷後的疼痛,而是從骨髓里透出的虛脫,如同失血過多的反應。渾身虛軟的感覺很讓人難受,林川還是覺得很高興。只要有感覺,且不論是什麼感覺,至少代表他還活著。能從災難中活下來,再怎麼說都是可喜可賀的一樁事。只是很快林川卻又恐慌起來,因為他發現他的腦袋里多了許多不屬於自己的記憶。
揉了揉眼睛,茫然地看著眼前的龍紋薄被,林川瞬間一驚,趕忙抬頭看向周圍。宏大的房間里到處都是刻有精美龍紋的古朴木質家具,暖暖的陽光從朱紅色的雕花木窗透進來,灑在了米色的地毯上。他躺著的床正是宮殿的最中央,旁邊放著一個香爐,香爐里升起陣陣裊裊的白煙,空氣中彌漫著縷縷幽香。
金絲楠木床前跪著一個身穿青衣,頭戴圓帽的小男孩。男孩膚色白皙,五官清秀,看起來只有十一二歲的樣子。男孩正在緊張地看著他,見他醒了連忙擠出了一絲笑容:“陛下,您醒了……” 林川心里咯噔了一下,這是……穿……穿越了啊,因為他分明聽出這個男孩說的是陛下,作為大一學生,林川幾乎可以確信,這里的陳設,還有這個男孩在自己的那個時代,即便是大手筆的影視投資,也是絕不可能鋪設出這麼個場面,而且周圍也沒有攝像頭啊。
沒有一絲的驚恐和驚嚇,林川的心里竟隱隱有一些激動,做了這麼多年的學生,不料今日竟然可以做一回皇帝!這可是皇帝啊,難道我一天同時調教九十九個男孩的夢想要實現了嗎?!看著面前這個有些靦腆的男孩,林川不禁激動地想著。“你叫什麼名字?”等等,我怎麼是這個聲音?!伴隨著奶聲奶氣的聲音在整個大殿里回響,他的內心一瞬間從驚訝到狂喜,跌宕起伏。沒有人會不懷念童年,那是嫩芽長成樹枝的年紀,林川也毫不例外。
似乎沒有察覺到林川的內心斗爭,青衣小帽男孩膽怯地看著林川:“陛下,奴才叫子豪。”
林川看著眼前這個正太,再低頭看了看自己那稚嫩的手,內心更堅定地相信自己是穿越了。突然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林川急忙把手伸進了自己的褻褲。雙手觸摸到柔軟的嫩芽和鳥蛋後,林川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在此同時他小腹不自覺地升起一絲邪火,於是乎他不滿足地把手放到身後。
那青蔥一樣的手指包裹著整個渾圓光滑的臀部,不斷地在兩瓣的臀峰上輕輕搓揉著。此時,兩瓣臀峰中間的山谷傳來熾熱的溫度,於是手指像是獵物一樣被所吸引,慢慢不自覺地探索到了谷地深處。在觸碰到菊穴後,手指被迅速地吸進了活物一樣的菊穴,山另一邊的小嫩芽終於吸收到了足夠的營養,抬起了高昂的頭,還流出些許汁液,這整個過程不到二十秒左右。終於,林川意識到自己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干,於是強忍著探索的欲望把手指抽出,此時觸電的靈魂也得以掙脫。
這也太敏感了吧,不過倒也正常,他看著一邊看著子豪一邊不懷好意地想著。此時子豪的臉漲得通紅,偷偷地瞄著林川。林川前一世也是個厚臉皮,他裝作沒有看到的樣子,抬頭看向周圍,想找一面鏡子用來看清自己這一世的模樣。很快,他在顯眼處找到了一面銅鏡,拿起鏡子,看向自己,他驚呆了。
鏡子里的人兒看起來只有十一二歲的樣子,身穿一襲白衣,頭頂紫金冠把烏黑的頭發束了起來,黑寶石一樣眼睛正好奇地看著鏡子,飽滿的荔枝色嘴唇驚訝地微張著,漏出了可愛的犬齒。在窗外陽光的照射下,長長的睫毛、高聳的鼻子和精致的下巴給整個臉部增添了不少的立體感,也使得紅彤彤的臉頰和耳朵附近的絨毛清晰了起來。這張以往只可能出現在自己夢中的臉,讓林川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掐了掐自己確定不是做夢以後,林川接受了穿越這個事實。看著眼前的子豪,一個絕佳的揍人理由在他腦海里形成。
“子豪,朕有些口渴了,幫朕去拿杯水吧。”林川說著,臉上已是藏不住的笑意。“好的,陛下”這個稚嫩的男孩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將要面對什麼。
水很快拿來了,子豪像是往常一樣把水遞給林川,林川接過了水,卻故意把手輕輕松開。這一過程非常地隱蔽且快速,子豪還沒來得及反應,白瓷杯就掉落在了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陶瓷碎片散落一地。
隨後,一聲細不可聞的拔劍聲響起,一個黑影快速地飛到了林川身邊。“沒事吧!”林川這才看清了來人的樣貌,黑色長袍無風自動,手持細長的銀色利劍,約莫二十歲出頭的樣子,那似乎能洞穿靈魂的雙眼在一動不動地認真看著他。
“嚇死我了,師傅!”林川故作驚訝地拍著自己胸脯,他已經從腦海里得知了眼前人的身份,黑羽衛首領,也是他的師傅天羽。
“我...不...是故...故意的,求陛下輕罰。”天羽還沒來得及說出第二句話,子豪就開始一邊抽噎一邊開始求饒了,只見他跪在了地毯上,前半身也拜了上去,屁股撅得高高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似乎很害怕接下來的懲罰。
“小心點,別跪到碎片上了,見血的話可不太吉利。”林川冷漠地說著,卻不自禁地上去扶著小孩軟若無骨的手,把他拉了起來。男孩此時已經哭得梨花帶雨,看著那清澈的淚滴從稚嫩的臉上滴落時,林川不禁有些心疼。
“還不去刑部領罰?!”還沒等林川想好怎麼找個理由開始調教這個可愛的男孩,旁邊的天羽的聲音就冷冷地傳了過來。
“大人,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求你了,別讓我去騎木馬。”子豪帶著哭腔看向了天羽,眼眶紅潤,眼角還殘留有兩道淚痕,軟糯的聲音有些吐字不清。
林川本想問什麼是騎木馬,但是還沒等話到嘴邊,腦海里的記憶就給了他答案:木馬並不是指每個男孩童年時騎的木馬玩具,而是指一種刑罰。受罰的男孩需要脫掉褲子,赤裸下身坐在外形酷似木馬的刑具上,馬背上有一根粗圓木棍,在自身的重力的作用下,男孩的菊穴會被粗圓棍長驅直入,尖銳馬背更是勒得會陰疼痛無比,而且這種刑罰往往伴隨著韃臀、禁食、禁閉和示眾,所以宮里的男孩子都對騎木馬無比畏懼。
“去琉光亭吧,我親自調教就行。”林川看著天羽,認真地說著,同時用余光看著淚光滿面的子豪,適時地出來唱了一回白臉。
“那臣先走了”天羽看了一眼林川,拱了拱手就往外走開了。
“好,師傅你慢走。”林川巴不得天羽早點走,趕緊開心地給天羽道了個別。
“謝陛下。”子豪聲音說話聲很小,低頭看著地面,臉和耳朵通紅。
林川看著男孩可愛的樣子,想上去捏捏臉,但還是忍住了。“帶條你能穿的開襠褲,再拿上一箱刑具,把元軒宮的奴才也都喊過來,這次也給他們長長記性,我先去琉光亭等你了。”林川以一種不可置否的語氣說完這些後,就邁著小腳往殿外走去了。
“遵旨。”子豪俯首跪在地毯上,撅著屁股,等林川走遠了才站了起來。
在去琉光亭的路上,林川看著路邊形形色色的俊美男孩,內心感慨萬分:這個世界居然從來沒有出現過太監,服侍皇帝的都是精挑細選的男孩。宮外的海選每年會舉辦一次,要求年齡在八歲到十二歲之間,長相清秀,聰慧過人。雖然宮中規矩很多,例如入宮檢查,定期檢查,禁止泄元等,但民間無論是商賈巨富、達官顯貴還是市井小民都擠破頭把自家男孩送來,每個人的理由都不太一樣:官員希望兒子能得到皇帝賞識,平步青雲。商賈希望能獲取宮內消息,以謀取巨富。市井小民希望自己兒子獲得出宮賞賜的一小塊土地,衣食無憂。
想著想著,林川就走到了琉光亭旁邊。紅漆綠瓦金頂,上面題有“別有洞天”四個大字,四周種有鮮花,這就是琉璃亭。亭子旁站著兩個高大的帶劍黑羽衛,黑色的鐵制面具擋住了他們的臉。見林川走到面前,他們都站到了十米以外,在兩個不同的方向守衛著。
林川一邊看著外面的風景一邊等著,過了沒多久,一群高矮不一的男孩就陸續走了過來,他們都穿著青色的衣服,戴了個同樣顏色的帽子。在遠處還聽得到嘰嘰喳喳的聲音,十分活潑。離琉光亭越近聲音越小,走到亭子前就跪在了地上,都鴉雀無聲了。
“都站起來吧,子豪怎麼還沒來。”林川正坐在琉光亭中間。看著活潑的男孩們光潔稚嫩的臉,他對調教已經迫不及待了。
“回陛下,他把碎片掃好以後就洗澡去了,怕挨揍的時候髒了您的手。”說話的是一個十七歲左右的男孩,長相俊美,說話語速不緊不慢,林川已經從腦海里得知他叫徐楓。
“你們做錯事一般要怎麼懲罰?”林川看著眼前這群俊美的男孩,准備開始建立起自己的調教規則。
“回陛下,打碎東西的話請他吃一頓竹筍炒肉就好了,也就是打打屁股。不過這琉璃盞如此貴重,刑部應該會有更嚴厲的懲罰。”徐楓恭敬地低著頭,不緊不慢地回答著。
“打破一個杯子也沒必要用到更嚴厲的懲罰,但打屁股也長不了記性,得輔以羞罰,癢罰以及其他附加刑才可以,具體的戒律我會命人送去刑部,以後也在民間大力推廣。太小的男孩子也不能和大人一樣的打法,容易打壞。”林川已經把前世在各大論壇上看到的玩法在腦海里全部過了一遍,看來這里的男孩們都要遭殃了。
“陛下聖明。”徐楓屁股已經隱隱作痛起來,他沒想到前天在刑部受傷還沒好,皇帝就又發難了。
遠處一個人影走了過來,手里還拿著一個木箱子,箱子上放了一條開襠褲。走近後,大家都看清楚了那張臉,清秀帥氣,原來是這次要被懲罰的子豪。因為知道自己要當眾受罰,和平時不同他的臉頰和耳朵都已羞得通紅。很快,他走到了林川的面前,把箱子放了下來,走到林川面前跪了下來。
“站起來,把褲子脫了。”林川此時迫不及待地說出了那句他初次見到子豪時就想說的話,聽到了這句話子豪有些遲疑,但還是慢慢地解開了腰間的繩子,褲子沒了繩的束縛直接滑了下來,里面是沒穿褌巾的,柔弱的雀兒和蛋蛋一瞬間暴露在了林川面前,害羞的子豪立馬用手捂住了下面。
“手拿開,轉過去。”林川欣賞著眼前風景,發出了一道無比羞恥的命令,但可憐的子豪不敢不聽。
“是...是的陛下”子豪立馬轉過身去,那柔軟的腰和挺翹的屁股構成了優美的曲线,讓人忍不住想要撫摸,白嫩的大腿修長挺健,柔弱的雀兒和蛋蛋暴露在空氣之中。被這麼多的男孩子盯著雀兒,子豪羞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說說你這次為什麼會受罰,打你應該嗎?”林川語氣十分霸道,男孩們都不禁擔心起子豪來。
“我弄碎了琉璃盞,打我是應該的,謝陛下親責。”子豪的聲音很小,只有離他很近的人才能聽到。
“大聲點,沒吃飯嗎?!”雖然林川聽到了子豪說話,但裝作沒聽見的樣子,
讓羞恥度又上了一個台階。
“我弄碎了琉璃盞,打我是應該的,謝陛下親責。”子豪只能又大聲地重復了一遍。這時,有個小男孩往前站了一步。“陛下,子豪他也不是故意的,您就饒了他吧。”男孩十一二歲的樣子,不高,黑溜溜的眼睛盯著林川,似乎一點也不怕他,胖嘟嘟的臉讓人不禁想捏兩下。
“你叫什麼?”林川鐵了心要調教子豪了,這個胖胖的男孩上來求饒自然沒什麼用,反倒讓他有了一起調教的想法。
“陛下,我叫明宇。”這個圓潤的男孩此時還沒意識到自己也會被罰。
“明宇,子豪他做錯了事情就得受罰,既然你幫他求饒,那這次我就輕點罰他好了,你幫他也承受一部分吧。你把褲子脫了,拿塊板子,跪在地上面對著他們,自己打自己屁股,等打成蜜桃色,你就可以停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