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一位朋友的禮物

　　miku已經懷孕38周了。肚子里的兩只小貓在把她純白的肚子墜得直往下掉，這麼年輕的身體養著兩個孩子，miku卻還非常活躍，即使產假在家，仍然每天出去逛街游玩。kyrk一直擔心miku的身體，從八個月開始就陪在miku身邊，miku卻似乎一直更有精力的樣子。

　　 “親愛的，我們把孩子生在家里怎麼樣？”雙眼碧色的miku，在腹懷初顯的時候曾經盯著kyrk這樣問，而今天，孕肚欲墜的miku再一次認真地說了一遍。

　　 “miku你是初產，還有兩個寶寶，”kyrk的回答和上次產檢時一樣，“到時候我們去醫院吧。”

　　 “你，不是喜歡這樣嗎。”miku調皮地伸出舌尖，用肚子輕輕碰了kyrk了一下。

　　 “可是我不想miku有危險！”有些被誘惑的kyrk著急了。

　　 “所以我要你和我一起，”miku有些害羞地點了點頭，“如果情況不好了，你送我去醫院。”

　　 “不要。”臉頰已經有些紅暈的kyrk還是搖了搖頭。

　　 “反正我不一定生在家里。”miku燦爛地笑著說，“我訂了一堆東西，如果送到之前我就要生了，我們就去醫院。”

　　 “什麼呀……”kyrk一臉懵逼，“你已經決定了？”

　　 “我不想去醫院。”miku碧色的眼睛眨了一眨，雙馬尾在身後輕晃著。

　　 kyrk以為miku只是開玩笑，結果一周後一堆儀器送到的時候，miku活蹦亂跳地收下了。這個時候的miku肚子又大了一圈，搖搖欲墜的大肚子用吊帶褲才能勉強兜住，在miku青澀的身體上晃晃悠悠，可miku還是那樣不可思議地行動自如。

　　 如果不是她那青色的吊帶兜住肚子的話，一對孩子會不會已經掉下來了呢？kyrk看著那青色吊帶褲托住的肚子，禁不住想象眼前活力十足的miku生孩子的樣子，kyrk對她超級超級喜歡，內心一點都不想她有任何危險。

　　 “來，把這個台子搬進去。”kyrk正發呆的時候，miku在一個超大的紙箱面前招手。

　　 “好重……這是什麼？”

　　 “分娩台哦。”miku調皮地一笑，kyrk愣了一下，還是把箱子搬到了房間里。

　　 兩個人搬弄一堆東西直到傍晚，kyrk幾次想讓miku去休息，miku都倔強地搖頭。明明肚子都已經大到幾乎垂到腿間，她還是如平常一樣輕快地把生孩子的用具准備好，又把新買的東西都擦得發亮。

　　 也許是她身體很好……才想自己生的吧……kyrk看著miku活動自如的身子，有了幾分安心，但還是擔心著什麼。

　　 兩人吃過晚發，miku不由分說地牽著kyrk進了新布置的房間，一下子就躺到了分娩台上，碧色的長發飄灑在身後。

　　 kyrk不知所措，miku冷靜而認真地看著他說：“親愛的，讓我來教你……那時候怎麼幫我。”

　　 kyrk還是遲疑著不動，miku牽著他的手放到大肚子上，輕聲說：“兩個孩子都比較重，我的羊水比較少，不能很快生出來的話就必須去醫院的，我們就試一下。”

　　 kyrk臉紅著點了點頭，miku輕輕撫摸著肚子說：“就算最後去醫院，我們在這里試一下，好嗎？”

　　 說著說著，miku也臉紅了，低聲說：“有親愛的我就會放心。”

　　 kyrk捏了捏miku的手心。

　　 miku點了點頭，柔聲說：“那，接下來，你按我說的做。”

　　 “把我的腿架到上面。”miku指著分娩台前的腿架，kyrk小心翼翼地把miku的雙腿抬起放上去。

　　 “架子可以分合角度，最後關頭可能要要分開到極限呢。”miku淺笑的虎牙閃亮著自信與曖昧，指了一下自己的股溝。

　　 kyrk感覺自己已經徹底卸下了心理防线，過去一直控制的，對miku妊娠的身體的熱戀，被那天藍的眼睛點燃，一想到要目睹那潔淨無暇的身體在痛苦之中娩出孩子，kyrk的心不住地亂跳。

　　 “然後，你去開一包無菌手套。”miku純淨青春的笑容之下，潛藏著女王般的高傲，在此情此景下，任性又理性的情懷揮灑無遺。kyrk的心跳更密集了。

　　 “kyrk，你知道怎麼探宮口嗎？”雖然雙頰微紅，miku的的語氣仍然軟糯而起伏。

　　 “沒，沒試過。”戴好手套的kyrk低下了頭。

　　 “過來。”

　　 miku抓住站在身邊的kyrk的手腕，塞到了吊帶褲的上沿之中。

　　 kyrk非常難為情，miku仍然認真地輕聲說：“你不要耍壞，來，快一點。”

　　 kyrk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到了miku衣內之下，眼看就碰到了腿根，那天藍色的眼睛注視著自己：“繼續。”

　　 撥開內褲，kyrk的手放到了miku細膩的股溝上，miku移臀迎了一下，kyrk探進了miku的體內。

　　 “往深處沒事的，不要亂碰就行。” miku倒吸著氣，講話的聲音嬌弱了幾分。

　　 kyrk觸到了宮口，較十個月前變得大了一圈，現在已經有半開未開的感覺，仍然很嬌軟的初感，卻承載著一個柔軟大肚子。

　　 “至少要有5，6cm才能平安生下來。”miku弱弱地比劃了一下示意，嬌嘆了一下，“嗯，這是關鍵。不行就只有去醫院了。”

　　 Kyrk抽出了手，miku又牽著他的手放到了圓垂的下腹，輕輕地按了一下，“已經入盆了，這是小寶寶的屁股。”

　　 “寶寶的頭已經在這個位置了。”miku拉著kyrk的手順了一下肚子，手心停在了骨盆的地方。

　　 “還有一個孩子，在這里。”miku按了一下自己肚子隆起的高處，“位置都是對的，他們很乖呢。”

　　 “那個時候，你可以輕輕幫我推。”miku把kyrk的雙手放在大肚子兩側，“但你要找到寶寶的屁股，輕輕往下壓，你不要用力。”

　　 kyrk認真地點了點頭，雙手下綿軟的肚子突然發硬起來。

　　 “平常也會這樣嗎？”kyrk抬頭，卻看見miku側著臉深呼吸一陣，接著點了點頭。

　　 “沒事的。”miku歡欣地笑著繼續讓kyrk試著聽胎心，摸胎動。一直弄到將近睡覺的時分。

　　 “只要有kyrk在，我就安心。”miku拍了拍kyrk的雙肩，挺著肚子去了浴室。

　　 kyrk望著肚子晃悠的miku，心里升起復雜的感覺。她是把生孩子當做認真的游戲嗎？可是再怎麼知道生孩子的知識，那種劇痛折磨，她年輕的身體是受不了的吧？

　　 剛才觸碰miku肌膚的時候，感覺是那麼嬌嫩，miku的眼神又是那麼堅定，kyrk的腦子有些混濁。

　　 過了一會，浴室的水聲一陣陣響起之後歸於平靜，穿著睡衣的miku雙手捧著肚子，一步一步地挪向臥室，靛青色的長發上掛滿水珠。

　　 已經鋪好床的kyrk看著miku緩緩坐到床邊，用吹風機打理著miku的頭發。

　　 明明白天那麼活力的家伙，現在變得那樣沉靜。kyrk感到不可思議，也許在家里生孩子也就是隨便說說？

　　 長發潮濕的miku似乎察覺了kyrk的心思，輕飄的聲音說：“我一直不喜歡，被他人擺布的感覺。”

　　 “可是，人本身就是被自己的身體所左右的，不是嗎。”kyrk梳理著miku的長發，看著miku飽滿下垂的孕肚說。

　　 “所以我要試試，”miku輕咬著虎牙說，“我可以戰勝它。”

　　 “我的小時候，知道人是怎麼生孩子之後，就在為這件事鍛煉了。”miku晃了一下肩膀，顯出嬌嫩肌膚下的肌肉條紋，蔚藍的眼睛中浮現堅定。

　　 “這個你的確很努力呢。”kyrk心想，miku把肚子里的雙胎養得碩大，就是因為准備了很久吧？

　　 “我肚子里有兩個小家伙，只有一個的話我拼死都能自己生下來的。”miku的語氣仿佛指揮音樂一般，堅定而冷靜，“現在肚子這麼大，是有點危險，所以一旦開始，我必須盡快盡快生下來。”

　　 “我不會試太久的。”miku用力握住了kyrk的手，“如果不太好，你非常快地送我去醫院就行。”

　　 “去醫院直接切開就行。”miku的左手在腹側比劃了一下，“這樣就不用擔心耽誤時間。”

　　 “放心，我一定。”kyrk認真地點頭，miku眼中堅定與希望交融的色彩，完全無法拒絕。

　　 “而且，你也很喜歡。”miku把kyrk的雙手放到了腹頂上，“不是嗎？”

　　 kyrk紅著臉點了點頭，抬手輕輕擠了一下miku的胸尖。

　　 “別碰。肚子會發緊。”比起碩大的肚子，miku的胸並沒有隆起太多，也溢滿了乳汁，粉色的乳暈仍如櫻花般可愛。

　　 燈影下，miku孕態的身體在雪白的睡衣包裹之中，勾起原始的欲望，kyrk輕輕抓住miku的手臂，miku輕輕甩開了。

　　 觸碰之後，miku的體態明顯忸怩了一下，不過還是側躺睡下了。kyrk看著入眠的miku，也關燈睡下。

　　 晚上斷斷續續做了很多奇怪的夢。半夢半醒之間似有似無地感覺到miku的肚子在輕輕蹭自己，又好像起夜了許多次。

　　 早上醒來的時候，miku一如既往地早已起床。

　　 kyrk洗漱好之後下樓，看見miku坐在客廳的沙發里，安靜地上下撫摸著滾圓的的肚子。

　　 “早餐我放在桌子上。”不知為何，今天miku的聲音有些奇怪的弱氣。

　　 “你吃過了嗎？”kyrk問了一下，miku點了一下頭。

　　 金黃的面包配流心雞蛋，平日里最喜歡的早餐，kyrk今天無心享用，匆匆吃好之後，給miku倒茶，坐到了她身旁。

　　 “miku昨晚沒睡好嗎。”kyrk發現，miku的呼吸非常短促，所以說話聲音變了。

　　 “睡不著。”miku碧青的長發搖曳著，神情輕快，“所以去廁所清理了一下。”

　　 miku指了一下自己的腹側，kyrk明白她指什麼。“你用了甘油果糖？”

　　 “用了一點，因為這幾天都比較困難。”miku調皮地笑了一下。

　　 kyrk沒有說話。兩人沉默了幾秒。

　　 “所以，你現在肚子還痛嗎？”kyrk小心翼翼地問。

　　 “可是就是今天。”miku飛快地低聲說。此刻的神情，嬌羞與堅韌融合在一起。

　　 kyrk想摸一下miku的肚子，被miku捂著肚子的手擋住了，miku捏了捏kyrk的手心，認真說：“你去把東西再理一下。還有，打掃好嬰兒房。”

　　 kyrk起身走進miku准備的產房，原本是置物間的房子現在充滿了消毒水的氣息，kyrk把心電儀試了一下，看過剪刀手套毛巾和縫合线，都是消毒密封的。kyrk把熱水器的溫度調到最高。默默想好自己需要做的事之後，走出了房間。

　　 miku蹲跪在沙發上,手抓著沙發扶手。，那藍色的吊帶褲緊繃著，華美面龐掛著幾滴汗水，臉頰泛起紅暈。kyrk覺得，自己和miku決定做的事情實在有些不可思議。

　　 kyrk坐在miku身邊，miku一言不發，平靜的表情有幾分痛意，唇邊不時發出輕輕的唔嗯聲。揉摸幾下肚子又輕松許多。

　　 kyrk看著准備分娩的miku，起身摸著miku的肚子，從腹側向腰順了一下，miku即刻痛叫起來：唔啊、恩……

　　 miku對著顫動的腹尖上下摸了一陣，深呼吸忍住痛，輕聲說：“你不能這樣摸。”

　　 “這樣，會直接生出來嗎。”kryk感覺剛才miku的肚子硬得像苹果一樣，綿軟的感覺一點都沒有了。

　　 “這樣生比較快。”腹痛中的miku輕輕前後晃動著身體，“我可能就直接痛暈過去了。”

　　 “如果寶寶一下鑽出來，我身體受不住的。讓我自己，一點一點生出來。”miku輕喘著，一只手反復在肚子上摸著，“啊，幫我揉一下後腰。”

　　 kryk把手放在miku的腰上,miku叫著“用力揉！”，宮縮中的miku抓緊了沙發，使勁挺腹與kyrk的按揉相配合，將腹中絞縮的力量用向下體。那裝著滿羊水與一對胎兒的大肚子不斷亂動著，稍微的作動都帶來非常強烈的痛苦，但miku韌性的身體在堅持著，反復承受著陣痛，應對不亂，像母獸一樣冷靜地等待著產下胎兒的機會。

　　 kyrk很想摸miku宮縮中發硬的肚子，很想打開她的雙腿，不顧她阻攔地往下輕撫輕推，最後聽她哭叫著“我不行了”，最快速度把她送到醫院。kyrk貪戀著這極度飽滿而痛苦的分娩姿態，但也不想讓miku再承擔一點危險。kyrk伸手向miku的肚子，miku卻推開了他的手。

　　 “你可以摸我的宮口。”miku雙腿疊好趴在沙發上，澄澈的青色目光平靜地看著kyrk。

　　 kryk戴上醫用手套，打開了miku下褲的拉鏈，撥開藍白條的內褲，對著潔白的股溝摸了一下，趴著的miku輕吟了一聲。kyrk摸到了miku的陰道口，濡濕的粉唇並沒有比平常擴張多少，一想到miku要用這樣柔嫩的下體生出孩子，kyrk感覺十分心疼。

　　 kyrk把手指伸進去，昨天緊閉的深處今天已經擴張開不少，kyrk探了一下，摸到了柔軟的羊膜，那羊膜如miku的肌膚一樣韌性。

　　 “多少？”miku輕聲問。

　　 “四指。”kyrk感覺到miku很厲害。本來應該痛得死去活來的雙胎大肚子，居然不聲不響地開了四指。

　　 “呼，晚上痛到現在還是值得的。”miku的語氣輕松了不少，kyrk的手來說撫摸miku的肚子，miku把他的手搭在下腹上。

　　 兩人膩了幾下，kyrk在miku體內的手指攪動了起來。

　　 “恩。”miku把臉埋進了自己的臂彎中，下身隨著撥弄而顫動著。即將分娩的身體釋放著異樣的快感，miku的屁股撅起，迎合著kyrk的磨弄。輕咬的雙唇發出迷離的清音。

　　 如果不是miku的肚子繼續作痛起來，她是可以和kyrk繼續雲雨的。肚子的絞痛一開始，kyrk就感覺到miku的整個下體都在抽動，miku就扭動身子示意kyrk停下。

　　 “恩，揉我的後腰。”有些嬌態的miku伸展了一下身體，繼續挺腹與陣痛相迎。

　　 kyrk還是很想揉弄讓miku痛苦的孕肚。但miku給他的信任，讓他努力地與分娩中的miku配合著，miku的這份堅韌，讓他感覺到，能夠陪她一起在小屋中生下他們的兩個孩子。

　　 miku靠在沙發上，身體緊緊抵住沙發，蒼白的面容雙唇緊閉，那嬌氣的身體此刻顯示出母性的力量，托住miku後腰的kyrk感覺到，一臉痛苦的miku在陣痛尋找著娩出的方式，那被胎兒迫近的腰臀反復抽動顫抖著，miku的呼吸越來越緊湊，陣痛一松才捂著肚子啟唇低聲呻吟：哎喲、肚子痛，嗚啊，哎……

　　 kyrk看著miku分娩的樣子，憐愛到了極點，把miku抱住，卻被輕輕推開。miku喘息著說，“親愛的，你去把孩子的房間弄一下，我、哎喲、我一個人休息下。”

　　 kyrk緊緊握了一下miku的手心，miku喘著氣讓kyrk掃地去了。miku躺在沙發上，摸著自己滿月般漲滿的肚子，痛聲低沉地說，“哎……剛才……好像……有感覺”

　　 又一波陣痛，藍色吊帶下的大肚子衝撞著抽緊，miku亂摸了一陣肚子，強撐著把腰頂住沙發扶手，一雙絲襪腿嘗試著向腹底的股間用力。miku估計著，昨晚摸著肚子痛到現在才開了四指，想要在家里成功生出來，只能把宮口硬擠開，否則來不及。miku推壓了幾下肚子，雙腿在肚子的宮縮之中一下一下向前蹬，肚子的巨大悶痛沒有找到方向，徒勞地帶來更劇烈的憋脹感。

　　 啊……好痛好痛……miku差點大叫出來，蜷縮起腰臀，閉氣忍痛一陣，喘息連連。會不會，把羊水擠破了，miku有點擔心，摸了一把自己的內褲，感覺花唇已經被各種分泌物打濕了。羊水擠破了就用手強行擴開生吧。miku打定主意，一陣深呼吸，胸脯起伏跟上肚子的抽動，那種分娩胎兒突破母體的感覺，開始衝擊下體。在宮口出爆發出撕扯的感覺。

　　 “啊……啊！好痛！”奇異的釋放感與肚腹中翻江倒海的痛感交織在一起，緊緊抵住沙發的miku肚子高挺，大聲呻吟起來：“不行就……肚子痛……要生了……好痛”

　　 劇烈的痛苦與腹中的動搖互相加劇著，miku一雙黑絲腿踩住沙發，繼續用力加劇著胎兒的娩出，身體仿佛在酷烈的產痛打擊之中抓住了出路，一下又一下地弓身用力，那羊水飽漲的胎膜頂在青澀的身體中，miku左右扭動著身體，雙手緊抓，“我要生了……啊……嗚……恩”，呼痛的聲音一陣又一陣，最後在喘息中平息下來。

　　 miku在這波陣痛中感受到了那奇異的生育感，那童年以來就神秘的，女人的感覺，雖然剛才超級痛，但是找到了自己夢中憧憬的感覺，miku悸動的心亂跳，一身香汗感覺輕盈許多，起身想揉一揉肚子，回頭看到了一直握住自己手臂的kyrk。kyrk緊張地看著miku，那面額上的涔涔汗水，跟陣痛中的miku似的。

　　 “miku，你沒事吧。”kyrk非常慌張，“剛才你痛成那樣，要不我們……”

　　 在愛人關切的目光下，miku泛起一絲害羞，牽起了kyrk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那藍色衣料下的肚皮仍躁動不安地搖晃著，兩只新生命各自在努力地活動。

　　 “我只會跟kyrk說。”miku紅著臉，如早霞般輕薄的顏色，“我小時候看到生孩子的書，知道女人長大會生孩子的事情。”

　　 “我覺得，神聖。”miku的語氣神秘，低聲快速地說下去，“我是個女孩子的時候，就一直幻想著，只靠我自己生下孩子。”

　　 “我一直一直鍛煉身體，所以終於到今天了啊。”miku的聲音害羞得帶了哭腔，“所以，我覺得痛的時候，真的也覺得喜悅，因為越來越近了。”

　　 “我可以，自己生下來的，kyrk一定也喜歡的，對吧。”miku說完這句，臉色又發白起來，屏住氣痛吟起來，“恩，啊，嗚，恩。”

　　 “肚子又痛了嗎，我的女神。”kyrk溫柔地上下撫摸著miku被擠成袋形的肚子，鴨子坐的miku時而挺腹，時而搖晃，堅強的身體和嬌弱的叫聲引人無限憐愛，“恩……啊……呼……嗚恩”，死死抓住kryk的雙手被汗水漬透，那不斷抽動用力的後腰，挺直身姿，努力試圖迎接著胎兒，可是下腹仿佛被什麼東西卡住了，努力推進的腰身沒有得到任何進展，“恩……啊……呃恩……啊”在miku略帶失望呻吟聲中，陣痛過去了。

　　 “miku，如果你感覺生不下來的話，先不要用力，忍一忍。”kyrk輕輕揉著miku的肚子，“恩、恩”miku點頭，原本就超出少女身姿的肚子，在抽動緊繃之中輪廓更加分明，在間歇時又重新綿軟，kyrk對miku的保護欲在燃燒著，抱扶著miku的身體，miku捂著搖搖欲墜的腹側，一陣陣跟陣痛不同的裂痛在下腹傳來，miku面容痛得發白，手不斷地摩挲著肚子：“哎喲，什、什麼，肚子下面好像什麼東西要出來。”

　　 “我幫你看一下。”kyrk想伸手去托住miku的腹底，還沒碰到，miku卻抓撓著肚子急急起身：“哎喲……肚子痛得不行了！我要去廁所……”

　　 miku一站起身，股間驟然猛烈的下墜感天旋地轉，miku直接墜得站不住，蹲了下來，kyrk連忙去扶，miku捂著肚子，一大片水從從股間流出來，打濕了吊帶褲，沿著miku的小臀，滴到了地毯上，只屬於雌性生命的腥味，彌漫在房間之中。

　　 “我，失、失禁了？”miku紅著臉小聲問。股溝之間流下的黃白液體，暗暗涌動著飽滿的子宮擠出胎兒的力量，miku已經猜到了。

　　 kyrk飛快戴上手套去摸miku褲底，如果是胎膜早破，必須現在就趕去醫院。觸到那溫熱的羊水涌出的宮口時，miku輕聲痛吟了一下，剛剛還半開的嬌嫩身體，現在已經撐開六指以上，隱隱約約摸到了毛絨絨的胎頭。

　　 沒想到，miku初產的身體進展這麼快，kyrk抽出手，升起了完成這次分娩的信心。miku看見kyrk在看著自己，輕聲說：“我的羊水？”

　　 “是的，加油。”kyrk握住了miku的手心。

　　 “啊恩……啊，”miku的肚子一下子發硬作動起來，miku感覺到了胎頭的下墜，劇烈宮縮中徹底不受限制的下墜，仿佛用力幾陣就能滑出陰道，miku紅著臉著說，“我身子不能動了，我不想把孩子生在地上。”

　　 “恩……啊……你把我弄過去，給我……接生。”miku肚子已經亂動得像波浪一樣，話語間卻還帶著一絲女孩子的羞澀，話語剛畢就眉目一緊開始大聲呻吟，“啊……痛……好痛……肚子……要出來了”。kyrk把miku的身體放平，吊帶褲和上衣全都打開扣子，脫了下來，miku急促地來回沉重呼吸著，滿月般的肚子在抽縮之中已經明顯地分成上下兩個大塊，呻吟聲一浪高過一浪，“啊……恩……躺著不能生……”，kyrk急急忙忙把miku抱上產台，來不及褪下的藍白內褲和絲襪已經被浸濕，一路不斷淅瀝瀝滴下羊水。

　　 在暖氣開滿的產房之中，kyrk想把miku的腿打開綁到架子上，極痛之中的miku擺了擺手。

　　 “啊、啊、哎喲……你扶我坐住。”miku天旋地轉想掙扎著坐起來，kyry只當她任性，繼續想把miku臥姿在產台上擺好，被miku狠踢了一腳。

　　 “快點！我要生了！”miku雙手夾住腹側，雪白的身子一挺一頓，反復用力，“我……啊、宮縮不行，躺著、生不出來……快！”

　　 kyrk扶miku坐在產台上，miku狠狠來回蕩了一下腰間，幾乎要坐不穩直接跌下去。

　　 “啊啊啊啊……痛死了……我要生！”miku想說什麼，結果張口就不受控制地大聲喊痛，miku努力憋了幾口氣，嘶聲說，“kyrk你扶穩我！一定要！”

　　 kyrk緊緊抱住產台上的miku，miku脫力地向後倒，被kyrk把身體扳直。

　　 “好的，好的，”汗水滲出的miku喘了幾下，肚子又重重地一縮，“啊……我要生……恩……呀”

　　 那雪白的身子在kyrk的懷里反復搖振著，一雙白腿使勁蹬地，臀間胎頭下滑的感覺和狂飆的陣痛合在一起，miku哎喲哎喲地慘叫著，那下腹的胎頭突破宮口，滑入了柔嫩的產道中，miku的呼吸一下子緊起來，喘息痛吟聲不絕於口，“啊……恩……呃……呀。”

　　 “來了，我們的……”miku說話都沒有力氣，整個肚子悶痛和絞痛混成一團，整個柔韌的身體都在劇痛之中。羊水順著大腿流到腳踝，滴淌到地上，羊水中鮮亮的血絲漸漸變濃。

　　 kyrk脫下了miku血汙的內褲，正想褪下黑色絲襪，miku攔下了，痛苦地低聲說，“給你的禮物。”

　　 “親愛的，用力，快了！”kyrk感動地抱著miku，那一對絲襪腿之間已經隱隱約約看見天藍色毛發胎頭，miku在kyrk懷里不斷坐姿用力，雙胎的大肚子一抽緊，就是言辭難以想象的多重痛苦，肚子像要破了一樣，明明已經生到恥骨了，再怎麼猛烈震顫用力都下不來，miku顫抖著身子大聲喊著痛反復試了幾次，那種娩出的感覺仿佛戛然而止，陰道像被死死堵住了一樣。kyrk還在渾然不覺地叫著用力。miku卻停下了臀腰的用力，在劇痛中艱難地摸了一把自己的肚子。

　　 “啊、恩，你去、拿分娩劑，快。”miku一手撐產床，一手抵住肚子，kyrk飛快地拿過了藥瓶，“快點，我不行了……啊啊啊……”

　　 kyrk用手探了一下miku的陰道，那平日嬌柔的器官今天不斷涌出血水，令人非常難受，kyrk把潤滑冰涼的助產藥全部擠進了miku的身體中，miku繼續控制不住地大叫，“我要生……啊，奧……痛死了痛死了”。

　　 miku明白自己是雙胎所以宮縮無力，立著身子想靠著重力娩出，但腹壓實在不行了，肚子里的雙胎減弱了產力，痛得要命還沒有作用，大肚子的宮縮一陣接一陣根本沒有停歇，“我生不下來，明明……哎喲！痛死了”。

　　 miku在kyrk懷中，努力在風暴般的產痛里控制自己，把手放到了凸起的肚臍上，輕摸幾下。

　　 “……你千萬不要放開我啊……”miku脫力地講完一句之後，五指對著自己腹下的胎臀位置發力一推。

　　 “生下來！”miku拼命推肚子，被加壓的腹痛如刀絞，恥骨也被撐得裂痛，敏感帶早已被宮縮折磨得劇烈難受，miku被自己的推胎痛得直翻白眼，雙唇痛苦地抿到一起，但是娩出的感覺，讓她確信剛才的推胎對了。肚子又是山崩地裂一陣痛，miku渾身顫抖差點跌出kyrk的懷抱，使勁挺肚子一陣之後，miku把手放到了下腹。

　　 那種非人的劇痛，讓扭身掙扎的miku猶豫著要不要按下去，肚子已經縮到極限了，都可以在肚皮下看見胎兒的輪廓，恥骨像火燒一樣劇痛。

　　 kyrk抱緊miku，把手疊到了miku的手上，miku點了點頭。

　　 kyrk在紅色妊娠紋的雪白肚子上推胎，那溫柔中的強硬推按，一下讓miku慘叫到發不出聲：“不要！我肚子里有寶寶！啊……恩……”

　　 一陣推壓。miku感覺到了什麼，恩啊恩啊地憋悶聲音蹬腿用力，kyrk再一下推，miku屁股一陣羊水噴濺，溫熱的羊水帶著胎兒下墜到了陰門，miku感到前所未有的巨大陣痛，直接一陣用力就可以把胎兒全部娩出的力量。

　　 “啊啊、啊啊啊啊！”miku大叫著忍了一陣，還想再感受一下碩大胎兒擠在陰柔的產道，撕裂灼燒與奇異感覺混合，還有溫熱的羊水排泄出身體的感受。miku喘息幾下，體會著自己從小就崇拜的苦難感覺，准備下一次大宮縮就把胎兒擠出來。

　　 肚子猛烈陣縮的時候，miku發現自己沒有坐著的力氣了。明明好像就差一點，把胎頭從陰門擠出來，但渾身有力氣使不上。miku痛苦地喘著氣：哎喲……痛死了……哎……

　　 “哎喲……我要……躺下……”miku抓了一把kyrk的手臂，kyrk把miku放躺，雙腿固定在產台上。miku在劇痛中弓起腹部，起伏著腰身一下一下用力。

　　 “恩、啊、哎喲，寶寶怎麼樣，恩，啊。”miku在產痛中晃蕩著大肚，憋著痛問。

　　 “和你一樣的發色，超級美麗呢。”kyrk柔聲告訴miku，雙手上下撫摸著miku的大肚子，幫她順出來。

　　 “恩，好的，恩，嗚！”感動和劇痛疊加，miku開始流淚，還是一下一下用力著。

　　 以肚子中劇烈的宮縮擠壓，miku感覺自己很想一口氣把全部力氣用盡，這樣把孩子直接強行娩出來。但是肚子里還有一個，這樣亂來很可能就不能直接生另一只了。miku忍耐著。

　　 在miku曾經的少時想象中，自己只懷了一個寶寶，只要產檢正常，完全就赤身裸體，像藝術表演一樣，和親愛的人在一間小屋中，痛一下休息一下，直到再也忍不過去宮縮，用自己喜歡的體態，全開的身體一下就娩出胎兒。

　　 誰知道，會有一雙寶貝，生得這樣痛苦，幾乎是用青澀未開的身體在硬著擠出來。“不要卡住……”miku呼痛一聲高過一聲，挺起的腹部也到了身體的極限，羊水不再隨著miku的劇痛流出來，kyrk反復摸著miku的肚子，不見胎頭娩出miku的股間，於是熱毛巾給一直呼痛掙扎的miku擦了一遍身子，喂miku喝水。miku又痛得緊皺眉頭時，輕聲說：“抓緊，親愛的。”

　　 “好，我把他生出來……啊啊啊啊啊啊！”miku淒聲呻吟著，用盡全身力氣，下身在產口的憋悶與miku身體中的亂動的韌性劇烈碰撞，那夾住胎兒的下體高高挺起，到身體的極限。

　　 kyrk從全濕的襪腿 摸到miku的股間，一手使勁推miku的臀瓣，盡可能打開粉嫩的產口，一手放在miku高挺的產道上，在miku竭盡全力的時刻，用力推壓。

　　 “我不行了！真的太痛了！啊，救救我！快點”miku一邊哭喊著，一邊毫不猶豫地雙手抓緊產台，宛如把金屬把手都要抓變形的力氣，腹部全力娩出，那不可想象的劇烈碰撞反復兩次三次，miku把胎頭推出了產道。

　　 kyrk似乎很有助產的天分，胎頭生出來之後，kyrk對著miku的下腹一陣揉弄按壓，miku沒怎麼用力，提臀忍痛一陣，孩子就下來了。那有些虛弱的鮮亮哭聲是剛才艱難分娩的證明。miku也哭了。

　　 kyrk用消毒线扎好臍帶，想讓miku剪，miku疲憊地搖了搖頭。kyrk剪下臍帶，把孩子包好放到了搖籃中。

　　 miku的肚子變得跟一般孕婦差不多大小，肚皮有些松垮著，還在繼續抽動，miku抬臀想繼續生，kyrk把miku擦干了下身的血汙，“親愛的，你先休息一下。”

　　 miku還是面帶痛色，kyrk給miku蓋上薄被，熱敷下腹幫miku排尿，miku喝了幾杯糖水，還是渾身發軟，肚子被重擊般疼痛，那姣好虛弱的面容顫聲呻吟著，產台上的一雙腿都在發軟，整個身體被強烈的陣痛壓制著，躺在產台上任由肚子的抽縮鞭打，無力的雙手揉摸著肚子試圖減輕痛苦，“啊……恩……哎……恩”miku的呻吟聲也低沉了幾分，腿間還掛著第一個孩子的臍帶。

　　 “親愛的，”kyrk摸著miku高挺的腹部，“你現在宮縮重新規律，寶寶的心跳很好。”

　　 “對不起，我好痛，恩……啊……沒力氣。”渾身潮紅的miku嘗試著重新用力，高挺的肚子紋絲不動，痛得幾乎讓miku哭出來，散亂的靛色長發壓在綿軟的身下，被汗水浸濕，“真的，我生不出來。”

　　 “如果你不知道怎麼辦的話，我們叫救護車吧，”此刻miku的聲音無比纖弱，讓人心疼。

　　 “我……”kyrk此刻用眼神向miku請求著信任，miku抓住了他的手，痛苦中的雙眼浮現出一絲平靜。“你可以，試一下，不行、再說……”

　　 kyrk打開一對新的消毒手套，重新戴上，掀開了miku身上的薄被。miku從kyrk的猶豫的眼中看出他想做的事情，miku努力想抬頭說什麼，kyrk湊過來，miku吻了一下他的臉頰。“親愛的，我給你一次機會，做你想做的。”

　　 miku在陣痛折磨中的目光，浮現出開始時那樣堅韌，用手臂抵住了產台。kyrk在手套上擠滿了分娩劑，伸進了miku大開的陰道之中，miku有節奏地喘息著點頭，四目相對片刻，kyrk把手伸進了miku全開的宮口，第二胎在子宮靠上的位置，摸到羊膜的時候，miku的肚子就開始劇烈起伏抽動起來，miku汗如雨下，盡全身最後的力氣不亂動，緊閉的唇間傳來下意識的呻吟，“嗯……恩……嗯……恩”

　　 kyrk試了一下，抓不住羊膜囊，miku的神情已經痛到極限了，kyrk只能在體內扯開羊膜，嘩啦一聲，大量羊水順著kyrk摸子宮的手臂涌出，胎頭在子宮強烈的收縮中滑到了kyrk指間，kyrk小心翼翼地往下輕拉。

　　 “我真的不行了！肚子好酸……不要……不要！”手探進子宮助產嚴重加劇了分娩的產痛，撕開羊膜的時刻miku感覺自己下一秒就要痛暈了，整個世界只有羊水涌出和子宮劇痛的感覺，已經接近昏迷的時刻，kyrk把胎頭拉出了子宮口，miku大口喘息著，“呼……恩……呼……恩”

　　 “啊……嗚啊……你不可以再弄了……真的不行了……痛死我了。”miku知道自己產道恥骨狹窄的部分，根本不可能這樣生拉硬拽過去，kryk也抽出了手。

　　 miku反復喘息著，不可能再有力氣配合kyrk了，子宮抽動著擠壓產道內的胎兒，kyrk也朝下揉著自己的肚子，過了片刻，胎頭果然頂在了骨盆末端。

　　 “miku，我推著你，你立起來生，就一會。”

　　 “我，已經一點動不了。”miku搖搖頭。

　　 “好，我知道了。”kyrk開始上下摸miku的肚子

　　 只差一步，生出來。miku看著kyrk，他摸肚子的力度根本不可能把孩子弄出來的。但是看他仔細的樣子，miku突然明白了，他在找用力推胎的位置。啊……真的要把我弄得痛不欲生啊……miku竟然有點後悔自己的決定。

　　 kyrk正是在試避開器官和血管，能推到胎兒的位置。在miku不斷宮縮的肚子上，kyrk反復找了一下，最後試著按了幾下miku的下腹。然後打開了分娩台的腿架，把架子抬高到miku打開腿的極限。

　　 天啊，miku無奈地搖了搖頭。

　　 “miku，你不要看我，閉上眼睛。”kyrk下定了決心。

　　 miku看向天花板，肚子的陣痛還未到極限，kyrk還在揉弄擠按著，終於，miku的肚子又一次抽動到極限，miku忍不住呻吟著，kyrk對著高挺的肚子，強行推壓了上去，“不要！太痛了！啊啊啊啊！”

　　 一陣推壓沒有推出胎頭，kyrk繼續一陣陣按壓，“恩！嗯！啊啊啊啊啊啊！”miku痛叫到沙啞，求生的本能讓她最後竭力把孩子推到了產門前。

　　 kyrk最後輕輕擠壓miku的產道，擠出胎頭和身子，第二胎就這樣生出來了，是個女嬰。

　　 kyrk剪好臍帶，包好嬰兒。把miku抱在懷里，miku已經虛脫了，閉著眼睛昏昏沉沉。kyrk看miku下身還在流血，把冰水倒在了miku的肚子上，反復揉按，miku在有氣無力的呻吟中娩出了一小堆肥厚的胎盤，怪不得兩個孩子都養得很健康。

　　 kryk給miku換好衣服，抱上兩個孩子。miku虛弱地說，“我之前在旁邊的醫院訂好了床位，帶我們去做出生檢查吧。”

　　 “什麼啊，你原來連床位都訂好了，然後在家生，”kyrk一臉黑线，“miku，我們兩個是不是有點任性呢。”

　　 miku不想說話，蒼白的臉上浮現起一絲堅韌又狡黠的笑容。

　　 去醫院上車前，kyrk把一對孩子放進miku懷里時，miku的笑容染上陽光的顏色，變得更燦爛了。

　　 三個月後。

　　 “miku，你身體恢復得有點不可思議。”

　　 “你要怎樣？”

　　 “我只是想問……喜歡生孩子，但是中間肚子痛生不出來的時候，你是什麼感覺？”

　　 “怎麼有你這樣來語言騷擾的。討厭。”

　　 “以後你還想再生嗎？”

　　 “下次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