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哲-委托-護《罰》
月哲-委托-護《罰》
這是一片坐落在鋼筋水泥都市中普通而又平凡的社區,有著中等規模的家庭數量,稍高的人口數量。獸們早出晚歸,每日忙忙碌碌,疲憊但卻充實,每個人臉上寫滿了疲倦,但是從未有獸表露出厭煩。
可並非所有獸懷著如此的想法。
這是一個周五的下午,一只中等體型的斑點犬獸人走在社區的街路上,他一邊快步行進,一邊撥弄著手機,眉頭緊皺,讓額頭上幾個斑點連在了一起。粉色的肉墊在手機屏幕上指指點點,深黃色的眼眸隨著信息滑過,接著他駐足,用另一只手揉了揉太陽穴,露出厭惡的表情,自言自語著。“唬?勞動仲裁?關老子屁事.....”
“目標已確認,就是這家伙,名字叫做波特,173厘米身高,中等偏胖體型,斑點犬獸人。白色襯衫,米色牛仔褲。你們在他家門口做好准備....”遠處房子的拐角處,一只戴著墨鏡西裝革履的白毛牛頭獸人對著自己袖子處的微型麥克風陳述著犬獸人的外貌。他尖銳光滑的牛角上雕刻著一只猙獰的狼頭,狼頭處蔓延著金色的花紋直到頭頂的發梢處。“注意不要被一般市民看到,我們不想增加無意義的傷亡。”
波特剛剛翹掉了新的甲方的會議,這已經是他這一周翹掉的第三個甲方了。作為這個社區乃至這一帶附近唯一的平面設計師,每天他都能收到好多公司的邀請函,一開始他還勤勤懇懇認真完成甲方的任務,但是當他意識到自己在這片社區的唯一性之後,他開始變得囂張起來,他根本無需擔心自己會餓死,所以他在對待每個甲方的方案時都趾高氣昂,在甲方的面前對著方案指指點點改來改去,或是在死线前幾小時告知甲方無法完成之後撒手不管。“不要我的方案,那你們就自己想去唄。”犬獸人哄笑一聲,關掉手機,向著自己的住處走去。
就在上周,他接到了這座城市有名的大公司發來的邀請函,看著電腦上對方開出的豐厚報酬與薪資,他近來越發趾高氣昂的心態仿佛收斂了些,方案的接收、改進都十分順利,可是到了這周一快要交貨的時候,波特惡劣的心態最終還是爆發出來,在會議上公開聲明自己沒有做完任務,並且不准備完成任務,這讓本來准備萬全只欠東風的甲方公司惱怒不已,這個方案的缺失將導致產生一筆會影響到公司業績的巨額賠款,在他們向波特問責時,他仍一臉不在意的准備離開會議,公司不得不動用了安保,怎麼能讓這飛揚跋扈,目中無人的犬獸人逍遙法外。但波特的囂張是有一定資本的,他憑著自己年輕時有過幾年練家子的本事放倒了安保們,並在更多的安保到來前威脅了甲方的工作人員,而後揚長而去。“既然他不准備賠償或者完成工作,就讓他用命來抵債吧。”這家公司同樣不是省油的燈,他們能做到在城市里一家獨大是有原因的。事後,總經理秘書,一只狐狸獸人將一個保險箱遞給了面前的西裝牛獸人,他的牛角上同樣繪制著狼頭的標識。“這里是定金,希望芬里爾幫能夠干淨利落的處理掉他,事成之後用他的死亡證明換取剩下的報酬。”
就這樣,波特成為了城市黑幫——芬里爾幫的買凶目標,而今天就是他的死期。
“♪~~?!”波特若有若無的哼著自己喜歡的小調,輕快的走進了單元樓,一道陰影從面前閃過,波特定睛,四名體格健碩的牛獸人已經圍住了自己。
大意了!
他們是誰?
什麼時候過來的?
沒等波特有所動作,身後的牛獸人率先出招,他厚重的牛蹄踹向波特的小腿內側,雙臂發力從後鉗住波特的上身,正面的牛獸人全力一拳招呼在波特柔軟的腹部,脹痛感與反胃感充斥腦海,波特干嘔一聲,眼睛上翻。兩側的牛獸人也快步上前,從懷中拿出一沓濕潤的白色棉布呼在了波特的臉上,掩蓋住了他的口鼻。
波特終於有所反應,強壯的犬獸下肢露出鋒利的指甲開始踢擊面前的牛獸人,他意識到護住自己口鼻的棉布絕對有問題,嘗試在憋氣期間解決掉四人。但是先前腹部挨的重拳開始向大腦做出反應,波特感覺胃中翻江倒海,他不得不放棄屏息呼入空氣,這樣就避免不了呼到棉布上的乙醚,短短幾秒後,波特已經沒有力氣繼續踢擊,接著便如同一具死屍一樣昏迷癱倒在牛獸人懷里。確認目標已經昏迷後,四名牛獸人向著耳麥中報告著,將波特手腳捆綁,蒙住眼睛,裝到了黑色的麻袋里,扔到了停在樓前等候多時的黑色轎車上,快速離去。
“第一目標已經捕獲,第一小組將目標帶回處刑室,第二小組准備就位,於凌晨抓捕第二目標。”白毛牛獸人站在樹蔭下,看著轎車駛離社區,下達指示。
時間繼續流逝著,沒有人注意到社區里剛剛發生了一起綁架案,但是就算有人注意到,他們也做不了什麼,萬一暴露了,自己就會成為下一個獸間蒸發的目標。
...
路燈微弱的閃爍著,社區的街道上已經沒了多少獸的氣息,時間已經來到了深夜,疲勞了一天的獸人早已和家人團聚,深入夢鄉。除了個別精力旺盛,或是閒得無聊的獸還在外閒逛。
“寶貝兒,就是這樣,哦....你的小尾巴在爛顫呢,怎麼,我的狼根就這麼舒服嗎?”社區花園的灌木叢中,兩團黑影糾纏在一起,挺直站立的獸抱著弓腰的獸馳騁著,少女的嬌喘與交合處春水泛濫的泥濘聲音在這無人的花園中回蕩著。
“閉....嘴!哦..該死的,斯金,你說過...咳咳..疼!你說過不插後穴的...要裂開了要裂開啦,快..快拔出去啊!”弓腰的獸雙腿顫抖,仿佛隨時都要跌倒在地。名為斯金的灰狼弓下腰,一只手扶著身下少女的腰,另一只手伸到胸前開始揉捏起少女柔軟粉嫩的乳房,尖銳的狼爪時不時刺入已經勃起泛濫著奶液的乳頭,斯金不顧少女的警告,在幾番試探的抽插後,將狼根諾大的球結徑直塞入了少女未經人事的後穴中。“啊!~♥♥♥”少女慘叫一聲,其中夾雜著些許的興奮,她雙腿發軟,但是因為被灰狼鉗住了身體無法動彈,只能任由灰狼擺布,接著狼根抽動,在少女的後穴中開始肆意噴射,滾燙的狼精灌溉著少女的後穴,少女干嘔著,後穴中的異物感與滾燙的液體讓她不斷扭動著身體,但是就是無法將球結從身體內排出,小腹隆起,她感覺自己的下身變得越來越重,更讓她擔心的是斯金的噴射還沒有停止。
“不...不要,太多..了...”精液灼燒著少女的神志,她的眼神越發迷亂,斯金似乎察覺到了這一點,雙腿發力,直接將少女抱起,靠在樹上,一邊射精一邊抽插。少女瞳孔上翻,蜜穴隨著斯金的動作甩出絲絲銀线,散落到地上。“噫噫噫噫~~要..要壞掉了....要被狼吃掉了!”
“我怎麼可能吃了你嘛,怎麼,刻在你們鹿骨子里對肉食動物的恐懼出現了?可你的身體後穴可不是這麼說的哦?它可是緊緊的貼在我的肉棒上呢!”斯金倒是沒有因為交配喪失理智,他甚至還有時間吐槽一下懷中的小鹿。少女此時早已失了神志,纖細的雙臂懷抱住斯金的狼頭,雙腿被斯金架空,蜜穴一開一合,尿液與淫液如同藝術大師的揮墨般在空中劃出弧线,如絲线般甩落,被微弱的路燈燈光照映。
灰狼的射精足足持續了三四分鍾,鹿獸人少女的小腹已經出現了一個顯眼的突起,灰狼用鼻尖蹭了蹭小鹿的脖子,而後也不管小鹿是否准備好了,下身發力,硬生生的將還未消散的球結從少女紅腫的後穴中拔了出來,少女慘叫著,後穴噴射出灰狼的精液。斯金也不理會,徑直將少女就這麼扔在了草地上,然後挺著仍然勃起的狼根到少女的面前,也不管對方是否已經回過了神,將狼根就這麼插入了少女的嘴中。
“好熱....”少女仿佛已經失去了意識,癱坐在鋪滿精液的草地上,一只手深入自己的蜜穴攪動著,另一只手揉捏著自己流淌著汁液的乳頭。無神的眼眸盯著眼前灰狼的腹部,機械的舔舐著嘴中的狼根。
“呼呼,就這麼喜歡被肉食動物玩弄嗎凱..呃...莎...不對...莉莉婭!哦對!莉莉婭!感謝你陪伴我的幾個夜晚,你的兩個洞用起來都很舒服,處女就是爽啊。”斯金把狼根從少女嘴中拔出,毫不忌諱的胡謅著,將沾著唾液和精液的狼根在少女的臉頰上甩了甩,而後轉身,拿起自己的衣物准備離開。“希望明天早上你的身體已經恢復好了,不然我就要去找別的女孩子了哦?”
“...”少女的眼神閃爍了一下,但是雙手的動作沒有停下,她望著走出了草叢的斯金的背影,再一次的高潮了出來。蜜穴翻涌著愛液,向著斯金離開的方向射了出去。
“好嘞,那麼明天去狩獵什麼樣的女孩子呢?羊獸人吧?據說她們的奶還挺好喝。”斯金在走出草叢前穿好了內褲和牛仔褲,走到街道上的他剛准備套上襯衫時,一陣眩暈感襲來,接著便失去了意識。
“二號目標已經捕獲,樹林的少女已經昏迷,判斷不會成為目擊者,收隊。”白毛牛獸人從陰影中走出,看著已經被打昏裝進麻袋的灰狼,對著四名牛獸人說道。
“窸窸窣窣...”
“..”白毛牛獸人眼神閃過,這聲聲響並不是從身後已經昏迷的鹿獸神那里傳來的,這附近還有別的人。“怎麼會?..”
“不...不能出聲...別,別看見我,求你了,別看到我!..”牛獸人所在的道路對面的草叢後面,一只淺黃色的耳廓狐壓低了自己龐大毛茸茸的耳朵,抑制住自己的動作,躡手躡腳的趴了下來,他哽咽著,努力讓自己不發出任何聲音。“為..為什麼會讓我撞上這種事啊啊啊!”
耳廓狐名叫彌拉,剛剛成年步入大學,今天是為了滿足一下自己,選擇和同學在射擊場度過了一天,玩到了很晚。在歸家的路上,聽到社區花園傳來了奇怪的慘叫,彌拉好奇的走進了花園,然後就目睹到了灰狼被襲擊裝進麻袋的一幕。他一個閃身竄進了旁邊的灌木叢,趴在地上,閉著雙眼屏住呼吸祈禱著自己沒有被發現。
是好多有蹄族走路的聲音,他們在遠離自己。
是轎車門被打開。什麼東西被扔上去,又被關上的聲音。
耳廓狐的聽覺很敏銳。
是引擎發動的聲音!
自己安全了!
只要,只要等到他們離開,我就會沒事的!
“目擊者發現,是一名耳廓狐,帶回處置。”
“嗚嗚嗚!嗚!!”
是慘叫。
為什麼,會有慘叫。
“我...我這是在哪里....”手腳無法動彈,彌拉的意識被旁邊的慘叫喚醒,他還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些什麼。光线有些刺眼,還有些耳鳴。這是一間水泥房,自己能看到的地方只有正前方有一扇門,其他兩個方向都看不到任何窗戶,頂棚上也只有一盞在微微閃爍著的白織燈,幾個黑衣牛獸人稍息著站在那里,他們身後堆放著大量的手提箱。他嘗試活動一下四肢,卻發現自己無法控制身體行動,彌拉在不解中掙扎著,接著,記憶涌現。在他在草叢中匍匐著以為自己躲過一劫時,白毛牛獸人早就來到了他的身後,健壯的手臂一把就將彌拉抱起,在彌拉呼喊之前,沾滿乙醚的棉布就蓋在了他的臉上。
“你好,耳廓狐。你的名字是彌拉·菲克斯對嗎?今年剛剛成年考上大學,今天白天和同學相聚在居住社區附近的靶場游玩。”渾厚的聲音傳來,彌拉恐慌的循聲望去,正是他在花園那看到負責發號施令的白毛牛獸人。牛獸人走到了彌拉面前,蹲下,伸出充滿傷痕的左掌,拍了拍彌拉的頭。彌拉觀察這面前的牛獸人,他的裝束沒有變化,但是摘下了墨鏡,黑色的眼眸看起來倒是十分溫和。“我叫做里爾·塔倫,是芬里爾幫的‘執行者’,我們於夜晚11點時在你居住的社區抓捕目標,而不幸你當時在場,為了保證不必要的麻煩,我們只能將你也作為處理目標一並抓獲。對此我感到很抱歉,是我的疏忽導致了你的不幸,在你死後我們會向你的家庭支付一大筆撫恤金,以及保證你的家族傳承。”
“你在..說什麼?”彌拉滿眼淚水的聽著里爾的陳述,仿佛在聽一個黑幫小說的情節,是多麼的不現實。彌拉搖頭,呼氣,哭喊,用盡他腦海中能想到的惡言惡語詛咒著面前的里爾以及什麼芬里爾幫,但是對方不為所動,在向彌拉陳述完後就起身,退回剛才的位置,向著其他的牛獸人發出了指令“現在三個目標已經全部蘇醒,開始執行處理。”
“不,你不可以處刑我!我犯了什麼罪!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彌拉低頭痛哭著,短短幾分鍾發生的事情已經讓他失去理智,無力抵抗。刺耳的破音喊叫鑽入彌拉的耳朵,仿佛給他扇了一巴掌,彌拉抬頭,向自己的身側看去,才注意到不光是自己,還有兩只獸人也被固定在各自的台子上。一個是他在社區花園看到的灰狼,還有一只斑點犬獸人也被抓到了此處。叫喊正是那只犬獸人發出的,他奮力掙扎著,捆綁著他的皮帶已經有了撕裂的痕跡,幾只牛獸人上前,強行鉗住了犬獸人,用新的皮帶將他徹底捆住,並且往他的嘴中塞入了一個口球限制他的叫喊。
“波特先生,我們已經向你陳述了你的罪名,我們的客戶覺得你過於目中無人,本該由你承擔的損失也逃避,這讓客戶非常失望,為了讓你償還損失,也為了以後不讓你繼續出去禍害他人,你需要死在這里。”里爾看向波特,面無表情的說道,隨後打了一個響指,示意其他牛獸人們開始工作。牛獸人們接到信號,從身後的工具箱中取出了大量的工具,如同手術室的醫生般,整齊而快速的在被捆綁住的波特面前鋪張開來。
“你們,你們想干什麼..”看著眼前的架勢,波特心里出現了一絲恐懼,之前還在考慮脫身方法的他的思緒開始凌亂,兩跨之間那根犬根甚至流出幾滴尿液。他努力避開口球,向牛獸人詢問著“沒有槍?沒有毒藥?你們想解刨?你們不怕被警察找上門?”
“看來你是真的不了解..他們啊...”最遠處的灰狼突然開了口,他的聲音顫抖,仿佛自己正在承受著折磨“這是..黑幫啊,我們被買凶了....”
“斯金先生也是你們社區的居民之一,他成天游手好閒,到處拈花惹草,欺騙並糟蹋了不少情竇初開的少女,其中不乏未成年,在社區居民的眼里如同害蟲一般,最近終於民憤爆發,他成為了我們的目標。”里爾陳述著斯金的罪名。“居民代表希望能用斯金最熟悉的方式處刑他,所以我們買來了上等的‘刑具’,連同彌拉和波特兩位也將使用類似的處刑方式。”燈光閃爍,波特和彌拉看清了斯金的狀態,他被扒了個精光,四肢叉開成一個大字型,被綁在一架類似手術台的立櫃上。他的狼根被貞操鎖鎖了個嚴嚴實實,一根一指寬的銀色金屬棍從貞操鎖的前段插進了他的尿道里。沉甸甸的狼蛋上貼著電極片,連通道旁邊的微型電池上。狼蛋抽搐著,看起來似乎通著電。兩腿之間還能看到一個橡膠陽具的半截在抖動著,想必斯金的後穴也在被玩具侵犯著。貞操鎖下,因為受到刺激但是勃起不能的紫紅色狼根緩緩跳動著,斯金試圖通過這種方式緩解一下性衝動,但是這種動作卻讓尿道內的金屬棒更加深入,甚至直接頂開了精關插到了更深處,前列腺液順著尿道殘留的小縫向外涌出,起到了一定的潤滑作用。斯金喘著粗氣,他只對少女感興趣才對,為什麼現在的自己會這麼敏感,後穴出奇的癢,或者說應該叫——飢渴,他渴望不是橡膠玩具而是真正的會跳動的東西來進入自己的後穴,仿佛這樣才能讓自己痛快的泄出來。斯金蜷縮著雙爪,用指甲刺入自己的肉墊嘗試分散注意力。
“所以,你們是想就這麼讓我活活被憋死?”下體與後穴異常的快感讓斯金產生了這只是炮友的惡作劇的幻覺,他覺得只要自己服軟,他的炮友們就會從哪里出來,大喊一聲‘斯金你活該!’,然後放了自己。
“在你昏迷的時候我們已經喂你注射並服下了大量的高效催情藥。”里爾看著斯金“就像你對那些少女做的那樣。”
“她們是自願的!我從來沒強迫過她們!”斯金突然開始歇斯底里,他恐懼著自己用過的藥,這種藥一旦成癮,對大腦的損傷是致命的,他開始努力為自己開脫。“我對她們是真心的,我唔...啊..不,不要..哈.”
“彌拉·菲克斯,剛剛成年的耳廓狐,一名普通市民,剛剛成為了大學生。”里爾轉動手中一個裝置的按鈕,加大了斯金狼蛋和後穴中‘刑具’的功率,讓他閉上了嘴,而後看向還在哭泣的彌拉。“處刑原因...目擊到捕獲過程,不能,留下任何證據。”
“求...求求你,我什麼也不會說的,我加入黑幫也可以,求求你,求求你了..”彌拉驚恐的看著眼前的牛獸人,眼中寫滿了不相信,嘴角因為過度緊張被咬破,血液順著嘴角低落到地上。“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抱歉,孩子。”里爾再次走道彌拉面前蹲了下來,柔和的說道。他伸出左掌想撫摸彌拉,卻沒料到彌拉突然發力,張大了嘴,惡狠狠的咬在了里爾的左掌上。少年鋒利的獸牙刻進了里爾早就滿是傷痕的手背之中。其他牛獸人稍微騷動了一下,准備直接處刑彌拉,但是卻被里爾攔了下來。里爾沒有掰開彌拉的嘴或是扭斷他的脖子,他的眼神依舊柔和,就這麼讓彌拉憤怒的撕咬著自己的左掌。里爾的血液混合著彌拉的血液從米拉的嘴角低落到地上,里爾就這麼看著彌拉,直到彌拉再也無法忍住恐懼,再次松開嘴哭喊起來。“這是規矩。”
“求求你..求求你..”情緒崩潰的彌拉一直重復著,雙眼無神,兩跨之間寬松的運動褲抖動,一股騷腥味從彌拉下半身蔓延到整個屋子,接著褲子變得潮濕,彌拉的尿液順著褲腳流到了地上。
“我們會讓你留下子嗣,你要好好努力,我們會為你尋找合適的配偶進行受孕,我們會在適當的時機將後代和撫恤金交給你的家里。”彌拉被固定在給畜牧業使用的交配架上,如同一個母獸跪在上面。里爾沒有在意腳下的血與尿液混在一起的紅黃色液體,他用手帕纏在左手的傷口上,然後親自為彌拉寬衣解帶。此時的彌拉仿佛失去了神志,不抵抗也不協助里爾,哪怕為了脫掉他的褲子解開了一根固定他的皮帶,他也沒有任何反應。幾次呼吸之間,彌拉已經被脫去了所有衣物,里爾從助手推過來的推車上取下了一管潤滑液,塗抹在自己的雙掌上摩擦,等到潤滑液被溫暖後,一只爪子伸到彌拉的尾巴根處,另一只握住了彌拉還在滴尿的狐根,有些粗糙的掌心劃過狐狸的龜頭,而後輕輕的握住的柔軟的狐根,輕輕用力,松開,再次握住,擼動,堅硬的指甲劃過狐根的鈴口,經過潤滑的龜頭逐漸挺立。“這種情況也不可能讓你自己動手,請放心,你的處刑時間最晚,你有足夠的時間進行前戲,孩子。哦,看來你在同齡人中發育算是相當良好的了。”彌拉已經是個成年獸了,就算他現在已經無法集中注意力了,但是他的身體還是起了反應,在里爾相當嫻熟的手法之下,狐根不再滴下尿液,它在變得逐漸硬挺,里爾又往手掌上補充了些潤滑液,開始擼動彌拉的狐根。
“為什麼..我會起反應....,求求你,別...”彌拉閉上雙眼,努力讓自己不去注意里爾的動作,但是他的肉棒卻相當誠實,在里爾的套弄下緩慢跳動。里爾的另一只手掌也沒有閒著,一直在彌拉尾巴根處後穴的一周滑動著塗抹著潤滑液,他粗壯的手指時不時按壓一下彌拉粉嫩的後穴。雖然彌拉不想繼續思考這方面的事情,但是他不得不承認里爾的手法十分嫻熟,僅僅是按壓的動作,就讓自己的後穴開始渴望什麼東西的插入了。
“看來你也自慰過,後面相當干淨,值得表揚。”里爾平靜的說著,他手指有節奏的按壓著彌拉的後穴。同時使了個眼色,示意手下把接下來的道具拿過來。“接下來要為你安裝精液收集裝置了,就是在農場用於收集牲口的精液的裝置,請不用擔心,是可以給人正常使用的型號,希望你能靜下心來享受,因為這是你唯一可以留下子嗣的機會了,孩子。”
“嗚...”彌拉眼神渙散,他感覺到下體被套上了一個非常緊的橡膠套,連球結都被囊括在內,這橡膠套擠壓,抽取著彌拉的狐根,這比自己偷偷買的飛機杯舒服多了。套住狐根的橡膠套開始有所動作,橡膠套開始發熱同時套弄狐根,如同某個未經人事的少女坐在了自己身上開始榨取,他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吸力,吸力大到連靈魂都要被胯下的裝置吸走。難道其實這是某種成年人真人秀?或許自己只是被整蠱的對象?亦或是以後有機會參與av拍攝?“嘿..嘿嘿..”
“..”里爾注意到彌拉的表情,眼神中閃過一絲悲痛,而後固定住了榨精裝置,讓其開始正常運作。他又從推車上取來一個裝滿了乙醚與發情藥混合的口球,戴在了彌拉的嘴上。彌拉沒有反抗,他甚至自願張嘴抬頭協助里爾快速的固定好了口球。“處刑方式:槍斃。”
嗯,這一定沒有子彈的,或者是nerf槍,我甚至沒看到他的槍栓,難道說其實這是水槍?看到里爾從推車上去下了一杆李獵槍,彌拉沒有害怕,對槍械的喜愛甚至讓他開始自己觀察對方手中的槍。
“孩子,這可能有些痛。”里爾並沒有給彌拉太久的觀察時間,他走到彌拉身後,在槍口塗滿了潤滑油,而後將槍口對准了彌拉的後穴,探了下去。他一只手握著槍口,另一只手探開彌拉的後穴,用潤滑過的槍口在彌拉的後穴處摩擦著,嘗試將槍口送入彌拉的體內。“嗯~♥好涼。槍型的按摩棒,我是第一個體驗者嗎?”逃避現實的彌拉甚至輕聲淫叫起來,他配合著里爾的動作張開著後穴,甚至壓低腰段,翹起尾巴,仿佛在勾引里爾一般。在幾次試探之後,彌拉的後穴已經被開發完成,里爾收回了手指,彌拉的小穴在空氣中蠕動著,內側粉嫩的腸壁清晰可見。里爾端起獵槍,緩緩將其送入了彌拉的體內。
彌拉身體顫抖,他能感覺到體內冰涼的槍管,它是如此的契合著自己的後穴,扭捏身段,槍口抵在了自己的前列腺上,雙腿顫抖,胯下狐根在裝置內交出了自己的第一份精液。里爾在彌拉身後的炮機上固定住了獵槍,接著開啟了炮機。獵槍細長的槍管開始在彌拉體內抽插,沒有得到充分潤滑的槍身劃破了彌拉的腸壁,幾次抽插之後,槍身上開始浮現出一些血紅色的痕跡。
“現在到你了,波特。”看了看沉浸在幻想中的彌拉,里爾在水盆中清洗了雙掌,走到了一臉驚恐的斑點犬面前。
“你們這幫死變態!”波特看著不停抽搐著身體的兩人,咒罵著面前的牛獸人。
“指名你的客戶可是開出了兩倍於斯金的價格,你可是我們的重要目標。而且這句話客輪不到你說我們。”對待波特,里爾的態度就沒有那麼溫和了,他拿起一把獵刀,輕輕一揮,精准的劃開了波特下半身的著裝。除了里爾之外的牛獸人眼前一亮,這是一具絕對不可能出現在中等體型犬獸人身上的巨大尺寸的性具,波特的陰莖如果完全勃起絕對可以與一旁的斯金一較高下。“你這水泥柱子可是干壞了不少少男少女不是嗎?”
“所以我的處刑方式是什麼?閹了我?”波特語氣中透露著一股恐懼,他扭捏著下半身,光溜溜的被人拿刀盯著可不是什麼值得高興的事兒,他的大腦在飛速轉動,思考著有什麼能讓對方饒過自己的理由。
“恭喜你猜對了一部分。”里爾在推車上檢查著‘刑具’,打了個響指,一個扛著爆破錘的牛獸人走到了波特身旁,說道“你會經歷你人生的最後一次射精。”
“不,你,你想干什麼!”波特看著站在自己身旁的那個拿著爆破錘的牛獸人,感覺自己的每一根毛發都豎立起來,他繃起肌肉,又開始嘗試掙脫,但是無濟於事。里爾從推車上拿出了眼罩,耳塞,口球走向了自己,波特扭動著狗頭,但是被里爾一只手掌便擒住了。“嗚!!嗚嗚嗚嗚!!!!”
“當你射精的時候,爆破錘就會精准的摧毀你的睾丸。”里爾面無表情的對著波特說道,而後准備將手里的幾項道具套在了波特的頭上。
“啊啊啊啊啊,不,不要,我受不了啊啊啊啊啊!”一旁的斯金突然大喊,瘋狂扭捏起來,帶動著手術架開始搖擺,一副要散架的樣子,他胯下紫紅色的狼根已經憋成了紫黑色,在貞操鎖下勒出了血痕,他眼中充滿血絲,鼻孔開始有鮮紅的血液流出。
“看來斯金先生要先一步離開我們了。”里爾回頭望向斯金,從波特面前退回,讓手下代替自己給波特進行“刑具”的裝配,快步走到斯金面前“請允許我確認一下,斯金先生,您想要射精對嗎?”
“讓,讓我射吧!我受不了啦啊啊啊啊!”斯金破音的喊叫著,瘋狂的甩動著身上每一個關節,皮帶的柔韌度終於被摧毀了一部分,斯金開始對空氣抽插,前列腺液從鐵棒前段甩出,粘到了里爾的臉上。
“那麼,再見,斯金先生。”里爾蹭去臉上的精液,接著揮手示意。在一旁等候多時的黑衣牛獸人走到斯金身後,拿出了一個巨大的塑料袋,精准的套在了斯金的頭上,並用膠帶、麻繩在斯金的脖子處扎緊,保證他可以呼吸的同時又無法獲取新的氧氣。
“不,松開!快松開!救,救救我!讓我射精!求求你們了!”斯金意識到情況不妙,理智恢復了幾分,哭喊著,大聲辱罵著。但是沒有人行動,所有人都看著被塑料袋套住頭的斯金。
塑料袋在慢慢縮緊,宣告著斯金的死亡倒計時。
“不,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恐懼侵蝕著斯金的內心,逐漸缺失的氧氣消耗著他僅存的理智,他的身體開始不聽使喚,肉棒在貞操鎖內繼續脹大著,血痕加深,不少地方已經滲出血珠,更多的前列腺液從鈴口處粘到鐵棒上,他開始不自覺的推動著下體,想讓自己得到最後的歡愉。
“不...要...”塑料袋已經嚴絲合縫的緊貼在斯金的臉上。他抬著頭顱,身體已經不再有所動作,斯金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後,癱死在手術床上。胯下肉棒依舊挺立,前列腺液在盡自己最後一絲努力想達成最後的射精,但始終就化作一絲前液,順著狼根流淌,滴落到地上。
“不...不要....求你了,我什麼都不會說的,我什麼都沒看見....我什麼都沒看見,我什麼都沒看見啊啊啊啊啊!”彌拉的身體被獵槍架成的炮機抽插而不停顫動著,機械運動的槍口上塗抹著著混在一起的腸液與血液。目睹了灰狼慘死的彌拉被恐懼占據了內心,正在自己後穴中馳騁的獵槍是真的,是荷槍實彈的,這不是什麼真人秀,也不是什麼人販子組織,自己真的卷入了所謂的黑社會買凶案件。淚水、鼻涕開始變得不受控制,金色的豎瞳開始急劇收縮,彌拉嘗試讓舌頭避開流淌著春藥的口球,開始向站在自己面前一動不動的黑衣牛頭人哭喊著。
我真的會死!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彌拉奮力掙扎著,但是束縛住四肢的麻繩紋絲不動,耳廓狐的下體抽動著,尿液混合著前列腺液如同泄洪般排出,彌拉恐懼的看著牛頭人,從喉嚨發出了如同母獸般的低鳴。
求求你!
放了我!
我不想死!
我給你做性奴!
我做你的飛機杯!
求求你,我只是路過啊啊啊啊啊啊啊!
“...”牛頭人注意到了彌拉的行為,饒有興趣的往前走了幾步。挺了挺腰,彌拉仿佛找到活路般,挺著頭,用鼻子在牛獸人鼓脹的兩跨之間剮蹭。牛獸人濃厚的體位充斥在彌拉鼻中與腦中,狐根抽搐,幾股濁液流入管中。但是事事不如人願,牛頭人拍了拍彌拉的頭,最終還是從狐狸頭前離開,站到了側身旁。
“好了,到你了波特先生。哦對,你已經聽不見了。”確認斯金徹底死亡後,里爾又回到了波特面前,手下在斯金的死亡表演秀期間已經給波特安裝上了屬於他的全套“刑具”,他的雙眼被無法透光的黑布包裹著,嘴里鑲嵌著一顆巨大的口球,散發著迷亂的氣息的液體正緩慢從口球中流入波特的喉嚨,細長的雙耳內塞上了緊實的耳塞,此時的波特只能發出嗚咽聲,喪失了所有感官所形成的的未知的恐懼包裹住波特。他的後穴被塞入了一個與他的陽具差不多大小的電動肉棒,此時正帶動著他緊實的翹臀花枝爛顫。蛋蛋上被貼上了與斯金同類型的貼片,微弱但高效的電流刺激著波特的睾丸。接著波特被面朝下的架空在手術架之上,他巨大的肉棒早就在多重的刺激下勃起,連連跳動著,鈴口處仿佛開了閘的水庫,前液不停的滴落。一個黑衣牛獸人捧著一個巨型飛機杯准備套在波特的巨屌上,他震驚的看著面前差不多有自己半個小臂粗細的肉棒,吞咽了一口口水,但是里爾一聲輕咳讓他立刻開始手上的工作,他在飛機杯里導入了大量的催情藥用作潤滑,然後快速的將波特的巨根插入到飛機杯中,突如其來的摩擦引的波特浪叫連連,身體扭動著,里爾在之前已經宣讀了他的死亡預告,在他射精的一刻,他的睾丸會被摧毀。所以波特一直在忍耐著,他回想著修習武術時候的情景,回想著自己是如何戲耍弱智甲方的,還在回想著射精時候...
不對!
不可以!
“不能想這些!”波特警告著自己,但是現在自己除了觸感全部被剝奪了,從下體和後穴傳來的舒適感讓他難受又痛苦,牛獸人使用飛機杯的手法相當嫻熟,他甚至知道自己的敏感點真是龜頭接近鈴口的一帶,他在不停的用飛機杯柔軟的內壁,剮蹭著自己的龜頭。觸感帶來的快樂在不斷地被放大,波特努力想著一些枯燥的事情,但無一例外最終都指向了射精這兩個字。
“彌拉,孩子,希望你在來世有個好的運氣。”里爾已經來到了彌拉面前,他們都注意到了波特越發激烈的扭動。里爾蹲下,摟了樓彌拉的頭,親吻了一下彌拉的額頭,而後也站到了彌拉的身側。
“嗚啊...主人、父親、老公,里爾叔叔,求,求求你,放過我.....我給你做孩子,做寵物,做你老婆給你生孩子,求求你,放過我,我什麼都不會說的。”彌拉掙扎著,他似乎預料到了自己的死期,瘋狂的祈求著。
“射,射出來吧...”波特眼罩後的眼睛已經渙散,他已經要抑制不住自己的射精衝動了,巨根在飛機杯里已經排出了大量的前液,他的心理防线就要崩潰了。
宣泄。
巨量的宣泄。
精液強大的衝擊力甚至讓牛獸人猝不及防,飛機杯被打落在地,巨量腥臭的濁液噴射到地面上,但是下一秒乳白色的精液中出現奇怪的血紅色,地上的一攤液體被突然出現的血紅色染成了粉色。
“噶!”巨錘早就在飛機杯脫落的一瞬揮出,精准而沉重的砸到了他沙袋般的睾丸之上,瞬間睾丸粉碎,鮮紅色的肉末如同綻放的煙花般,如天堂般的感受之後劇烈的疼痛從胯部傳來,兩種極端信息從大腦發出到身體各部,心髒在瞬間停止了跳動。
再見,波特先生。
“嘭!”
槍響了,彌拉的身體抽動了一下,接著如同充氣人偶一般攤在了交配架上。
晚安,彌拉。
明天,太陽會照常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