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三刀
“大家...都去哪里了?...”看不見路的森林中,慕斯獨自一人小心翼翼地行走著,警惕周圍,半小時前她所在的隊伍遇到了襲擊,敵人是一群突然出現的薩卡茲武裝份子,戰斗的混亂之中她便與其他人分散,現在只能自己一個人膽戰心驚地在樹木之間穿行,但是這片森林里的存在是那麼多。
“是誰?!”一只小鳥飛過,嚇得她猛轉身。
“不要過來!”一只長草的磐蟹探出頭,驚得她胡亂亂揮爪子。
“離,離我遠點!!”一只小小的綠色源石蟲緩緩爬過,她一邊尖叫著一邊逃跑。
不斷被各種東西嚇到的膽小菲林不知不覺之中逐漸深入到了森林的無人區,周圍的一切開始變得黑暗,讓人毛骨悚然,膽戰心驚,此時一股奇怪的氣體開始在不知不覺之中鑽入她的鼻內,進入她的肺部...
“有誰在嗎...好難受...好想撓什麼...”她開始變得呼吸困難,身體越來越無力,腦袋越來越重,腳開始走不動路了...
“大家在哪里...眼睛睜不開了...”視线逐漸模糊的慕斯靠著一棵樹坐了下來,爪子不停地撓著樹干仿佛這樣可以緩解自己的痛苦,可是她的撓抓也有氣無力的,爪尖劃出一條條痕跡,兩條尾巴垂軟下來微微顫抖,眼睛開始眼皮打架的她仿佛困得要睡著似得。
“慕斯...好累啊...”恍惚之時,一個身影出現在她模糊的視线中,有些高大,散發著危險的氣息,可是慕斯已經跑不動了,雙腿無力地動彈著想支撐起身體卻怎麼也起不來,只能眼睜睜看著對方慢慢靠近自己。
“...”那個身影停下來,似乎在注視她,略微注視一會之後她在小菲林面前蹲了下來,慕斯也看清楚對方的樣子,這是一個穿著黑色輕甲的女性,頭上戴著一個奇怪的長方形頭盔遮住了樣貌只有一條縫露出兩只眼睛,看不出種族,她依稀記得剛剛的襲擊中就有這麼個身影...
“找到你這只小貓咪了。”她緩緩走過來,蹲在慕斯的面前觀察著生命垂危的女孩。
【是敵人...可是...慕斯跑不了...有誰...有誰來救救慕斯...】
“很難受嗎?”女人的聲音很輕柔,卻又讓人後背發涼。
“咳咳...咕咳...”呼吸不到氧氣的小貓咪開始含糊不清地咳嗽起來,隨時就要斷氣般,奇怪的女人似乎猶豫一會,然後把這可憐的小貓抱在懷里,感受她生命最後地顫抖,慕斯幾乎沒有多少力氣,也只能微微抗拒地企圖遠離對方,可她的抵抗讓對方更加用力地摟住了自己,無可奈何的菲林也只能這樣讓對方抱住自己,幾條電线般粗細的觸須從女人的身上伸出輕輕刺在少女裸露的大腿肌膚上,奄奄一息的慕斯只是感覺到微微刺痛,隨後雙腿仿佛不再屬於自己一樣失去了知覺,這種身體的麻木感開始襲擊全身...最後她感覺到一種飄飄然的狀態,身體輕的仿佛可以飛起來似的,模糊的視线最後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了,被女人擁抱的感覺也沒有了...
“好啦好啦...很快就過去了,睡吧...睡吧...”
【博士...爸爸...媽媽...貓貓...你們在哪里...慕斯這是已經...】
“睡著了嗎?”女人低下頭,用手指挑起少女的下巴,簡略端詳一下她那張無神的小臉蛋,碧綠色的漂亮瞳孔已經渙散放大,如同失去光澤的綠寶石,可愛的櫻桃小嘴微微張開著像是還要說什麼話,掀起裙擺便發現這位膽小又害羞的女孩在最後一刻沒有保持自己的矜持,白色棉布內褲包裹的襠部浮現出一片水漬,所幸沒有尿的太多過於破壞少女的形象。
“那就睡吧,一會你的同伴們也會來陪你了。”女人溫柔地將她的雙目合上,掀起頭盔用嘴唇親吻一下額頭,慕斯便像看起來睡著一樣被她抱在懷里,小心翼翼地褪去她的爪套露出帶著些許黑色結晶的小手,觸須輕輕纏在兩只小手的指尖,女人就如同將孩子哄睡著的母親般帶著慕斯往前面的方向輕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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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另一邊,兩個小身影在灌木叢中悄悄地移動著。
“凜冬姐,大家都會沒事吧?...”
“誰知道呢?先保證自己沒事吧。”
古米拿著她的盾牌乖乖跟在凜冬後面,她的平底鍋剛剛被打飛不知道掉哪里去了,現在只能拿著保險門走,而凜冬也在剛剛的混亂之中被砍傷了胳膊,用順身帶的繃帶簡單包扎一下,不過那只手顯然已經使不上勁了,兩只小熊現在都是灰頭土臉地小心翼翼行動著。
“真理姐她們應該沒事吧...”
“...希望吧...嘶...那群混蛋還偷襲我...”
走得有些累的少女們找一塊干淨的石頭坐下來,凜冬看著一眼望不到頭的樹海,閉上眼睛仔細聽著周圍的動靜,為依靠在自己身上休息的古米警戒著,就像那時候...
“凜冬姐...古米有點餓了...”
“...我這還有一包餅干,也不知道支援什麼時候會來...省點吃。”
“嗯嗯...”小熊看起來真的有些餓了,不過還是盡量克制住自己,拆開包裝以後就拿起一片餅干放在嘴里,仔細嚼很久才一點點的咽下去,緩解一下空腹感。凜冬摸了摸她的小腦袋,把她卷毛頭發上的塵土拍掉。
“凜冬姐不吃嗎?”
“我不餓,你全部吃了也沒事。”
“凜冬姐的傷...沒事吧?”
“沒事,當然沒事...你沒受傷就好。”
凜冬就這樣讓古米放心地依靠在自己肩膀上,因為有點累了便往後靠著樹干,眼睛望著一片藍天,耳邊是古米吧唧吧唧吃餅干的聲音,不知道這樣過多久直到嚼碎餅干的聲音停止,凜冬才回過神來。
“凜冬姐...那個...”
“都說省點吃了,別看我,我只有那一包了。”
古米聽話的點點頭,然後乖乖地繼續依靠著自己信賴的冬將軍,凜冬沉默著看了她一眼,心里想著這麼一包餅干給古米也撐不了多久,得想辦法不能讓小熊餓著。
“...古米,在這里好好躲著,我去找食物...一定要好好等我回來。”
“古米知道了哦,凜冬姐不要讓古米等太久哦。”
“呼...那我就走了,小心點。”
“嗯...凜冬姐也要小心點。”
凜冬不放心地回頭好幾次,確認古米乖乖待在原地以後才緩緩離開在樹木之間。一開始古米也還是乖乖在原地坐著,但是隨著飢餓感越來越強烈,她開始坐不穩了。
“凜冬姐說要我好好待在這里...好好待在這里...”
小熊抱著雙腿蹲坐在樹邊抱緊自己企圖緩解一些空腹的難受,甚至咬自己的手企圖用疼痛讓自己清醒一些,白嫩的小手上留下一個個牙印,可是飢餓感不斷的侵蝕她的理智和思維,古米逐漸無法克制不住自己...
“...好餓...”
此時,一股淡淡的面包氣味衝破了小古米的最後理智,她抬起頭,兩眼放光,眼神之中多少有些歇斯里地的瘋狂,她的堅持最終到了極限。
“古米...古米好餓啊...哪里有吃的...哪里...”
朝著氣味散發出來的方向,古米朝那邊小跑過去,此時一個薩卡茲人正坐在灌木叢中趁休息的機會吃著一塊面包。
“誰?!”
忽然他聽見什麼動靜就回過頭,然後看見一個身影撲了上來,沒來得及反應的薩卡茲人慘叫一聲被撲倒在地上,而襲擊他的古米搶過他放在旁邊的砍刀高高舉起,烏薩斯少女的力氣此時大的嚇人,把強壯的薩卡茲男人死死按住,刀鋒在透過樹葉的陽光照射下發出刺眼又可怕的光芒。
“把吃的給古米!”
“啊!!我的手!”
快速地兩刀砍在男人的左胳膊上,痛得他把面包丟了出去,而古米正要砍下第三刀的傷害注意力被面包吸引,同時第三刀習慣性地發力,於是就被薩卡茲男人找到了破綻,右手猛地一拳打在女孩的小腹上,古米就感覺身體一軟,刀離了手,然後被男人推倒在地上,剛剛爆發出來的力量已經到頭,被男人輕易地反推,因為胳膊血流不止的劇痛而憤怒的薩卡茲左手輔助,右手用力掐緊了古米的細嫩脖頸,受害者與迫害者的身份瞬間反轉。
“去死吧你這個混蛋東西!”
“呃!...咳咳!...”
古米要是平時或許還能反抗,可此時的她已經沒有什麼力氣,只能像撒嬌一樣有氣無力地用小手捶打對方的手臂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兩條小腿拼命地亂蹬亂踢著卻只是把自己的小皮鞋蹬掉,小熊感覺自己的脖子要被掐斷一樣,肺部火燒般的痛苦,一張小臉蛋扭曲成一團,嘴巴張大想要呼吸到哪怕一點點空氣,眼睛瞪大怒視著對方,瞳孔縮成一個小點,而男人沒有任何害怕或者憐憫的意思,繼續用力地掐緊,生怕自己一松懈這看似柔軟的小女孩就會用刀砍開自己的腦袋,而面對她可怕的眼神則干脆閉上眼睛,只憑雙手和身體的接觸感覺古米逐漸微弱的氣息和越來越無力地掙扎。
“呃...咯咯...咯...”
古米慢慢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四肢地掙扎已經軟下來,從剛剛的大幅度踢蹬變成了此時雙手緊緊扣住對方的手臂,兩條小腿以內八姿態夾緊,小熊還在一下一下地挺起身體只不過只是頂在男人的身上還襠部,刺激得他下體勃起撐起一個帳篷。
【凜冬姐...你在...哪里...古米不會...亂跑了...】
女孩的左手最後伸向天空,纖細的手指在空氣中胡亂抓了一把,隨後如同被砍倒的樹木一樣垂落在地上,身體也在一次挺起後便癱軟在地上,小腿抽搐著,褲襪襠部浮現出一片水漬,古米原來縮成一個點的瞳孔重新變大恢復原來的樣子,只不過瞳孔渙散無光,還略微翻白,眼角流出的淚水滿臉都是,嘴角溢出來的唾液流滿了下巴,原來扭曲的小臉變成此時呆滯空洞的表情,古米再也無法像她這個年紀的小女孩那樣蹦蹦跳跳了。
許久之後,薩卡茲人才發覺古米已經死亡,他睜開眼睛看見女孩猙獰的面目,殺過幾次人的他倒也沒有太害怕,男人松開已經被掐出血痕的脖頸,站起來觀察一番襲擊他的人,烏薩斯女孩一動不動地躺在草地上,雙手癱在兩邊,腦袋被放開以後往另一個方向望過去,衣服在掙扎中有些脫落,露出可愛白嫩的小肚皮,裙子也在掙扎中掀了起來,襠部一大片深色水漬,兩條裹著橙色褲襪的小腿一條彎起一條蹬直,一只還把鞋子給蹬掉了露出小巧精致的橙色襪足。
“還是個小鬼...”男人踢了踢她的腦袋兩腳來報復古米剛剛那兩刀,女孩的俏皮卷毛便沾了點泥土在上面,隨後找出繃帶給自己包扎,同時還瞄著毫無氣息的小熊。
“既然你找死...那麼作為代價就用你的身體來賠償吧。”他上前將女孩的大腿岔開,粗暴地撕開了褲襪的襠部,用刀割開那條濕透的內褲再扯出來,少女那白淨粉嫩的下體便展示在他面前,還在散發淡淡的氣味,男人再也克制不住自己膨脹的性器,也不管面前的屍體還是個小女孩,解開褲子釋放出性器,抓著她的小腿調整好姿勢,性器頂端在柔軟穴口磨蹭一會後往里面借助古米頻死時分泌的愛液推入侵犯,推開層層嫩肉,毫不猶豫地頂破了那層薄薄的隔膜,溢出的血水在下面形成一攤小水泊,似乎是殘留的神經反應還讓古米已經死去的身體手舞足蹈了一下,這可把男人嚇壞了,他往前再次掐住女孩的脖頸,用力地掐緊生怕她還會活過來,保持這個姿勢和那一臉的死相對視許久後男人才松了口氣,他放開手讓古米一頭倒在草地上還對著她的小臉用力打了兩巴掌,然後像野獸一樣撕開她的學生制服發現這還沒有發育開的小女孩胸部竟有點料,不過也只是一點,然而哪怕就是這麼點乳肉也被男人用力抓住揉弄乳尖起來,同時下體開始粗暴地撞擊,緊致的肉壁讓他感到一陣酥麻,頂得古米的兩條小辮子亂晃,“啪嘰啪嘰”的肉體撞擊聲在樹林間微微響著,陽光透過樹葉撒在古米的不甘死顏上,默默承受薩卡茲人狂風暴雨般地撞擊,男人也在享受著侵犯無法抵抗自己侵犯的屍體,最終他雙手扶住了女孩的小腰,隨著一段快速急促地衝刺後,男人感覺性器一熱,然後大股的精液噴射進了古米還尚且天真的子宮之中。
“你不是要吃東西?”他緩緩抽出肉棒,紅白色的混合液體流溢而出,古米的小腦袋被拽著辮子提起來,還沾著自己處子血的性器便不顧她的感受就頂開女孩的嘴唇,插入口腔之中,在女孩的口中和舌頭上把性器上面的黏液全部蹭干淨,隨後胡亂抓一把樹葉塞進古米的小嘴巴里面,放開手讓一嘴異物的小熊再次栽倒在地上。
“哎呀,已經不能吃了,你那麼想要就給你好了。”那塊面包剛剛在泥土上滾了一圈,此時已經沾滿泥沙,男人嫌棄的撿起來,把古米的身體翻過來面朝下,撕開臀部的褲襪露出女孩白嫩的翹臀,裸露著的小屁股被扳開,髒面包塞進她的後庭之中,古米趴在地上對自己受到行徑毫無反應,男人穿好褲子滿意地又抬起腿輾了輾小熊的腦袋。
“你就爛在這里吧,小賤人...”突然,他聽見一聲怒吼,立刻回過頭就看到一個人拿著什麼東西衝過來,速度很快,快到他還沒有看清楚那人的樣貌,鋒利的冰斧就已經劈在他的額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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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口*的,還挺抗打啊?學英雄救美啊?”
一位重裝干員挺著破損的盾牌阻擋著箭矢和法術攻擊,他握住盾牌的雙手微微顫抖,身上的護甲也破了一些,但他的目光死死盯著前方每一次攻擊,腳步沒有一點點挪移,而他的身後是一位醫療干員在為重傷昏迷的術士干員治療,那兩人都還是很年輕的女孩子,亦如羔羊般,而那些張牙舞爪的薩卡茲武裝份子就仿佛是一群窮凶極惡的餓狼,迫不及待地想要撕碎那兩具尚且稚嫩的肉體。
“快把這臭小子打爛!再搞後面兩個小娘們!”
叫囂的薩卡茲們也開始不耐煩起來,更加猛烈地對那礙事的重裝干員發動猛烈攻擊,眼見那位干員就要支撐不住了...
刹那間,他的眼邊閃過了光芒,而那些薩卡茲人卻是被強烈的光芒閃得看不見前方,緊接著一個身影衝鋒而來打飛了那些原本還在瘋狂攻擊的武裝份子。
“來了個厲害的!快撤!”
“那是...”
渾身劇痛的重裝干員看清楚了那個身影,金色的長發和尾巴隨風飄揚,只是站在那里就仿佛可以把一切都照亮一樣,那個人不就正是...
“醫療干員救治傷員,其他人去解救其他被圍困的人。你沒事吧?”
“耀騎士...”重裝干員感覺到溫暖的光芒籠罩自己,身上的傷痛也緩解了許多,他剛剛想要感謝就看見臨光已經往前面衝過去了。
“瑪莉婭!注意側面!”
“明白!”
鞭刃一邊提醒著瑕光一邊一鞭子抽飛了幾個撲上來的薩卡茲大劍士,而瑕光還在和兩個魔劍士盤旋。
【那就是耀騎士和她的家人們...都很強的樣子,嗯,我也不能落後!】岩躍用余光略微瞄一眼正在奮戰的臨光,隨後反應迅速地用手中的盾牌猛的拍在一個企圖側面偷襲的刺穿手腦袋上,把對方拍暈在地,她挺起自己的長槍釋放自己的源石技藝,岩石在盾牌和槍尖上覆蓋形成一層額外的岩鎧,步伐也變得沉重緩慢許多,她一邊揮舞長槍把衝上來的武裝份子打飛,一邊挺起盾牌擋下攻擊掩護其他人。
“小心!”瑕光看見一個魔劍士朝岩躍舉劍衝去,也不顧自己身邊另外兩個魔劍士,立刻衝上去盾擊撞開了那個企圖偷襲的魔劍士。
“小心!瑕光騎士!”岩躍也挺起盾牌攔住朝瑕光砍來的一劍,然後舉起長槍朝那個魔劍士用力一刺,把他打翻在地,沒有動手的魔劍士見局勢不利就丟下兩個同伴撤離了。
【好強啊,反應這麼快,給人的感覺也如此可靠,真不虧是耀騎士的妹妹啊。】岩躍暗暗贊嘆著瑕光剛剛救下自己的那一擊。
【她力氣好大的樣子...要是我肯定會被她一槍擊倒然後起不來吧...幸好和她是一方的。】瑕光則有點被她一擊放倒魔劍士的力量給嚇到了。
局勢下落的薩卡茲武裝份子們開始潰敗撤離,而羅德島這邊則繼續搜救工作。
“岩躍小姐!有看見克...凜冬和古米還有烈夏嗎?”早露焦急地跑上來。
“啊,早露小姐...烈夏小姐現在都沒有找到,凜冬小姐受了點輕傷,問題不大,然後...古米小姐...她....”岩躍突然沉默不語。
“...她...”見她頓住的樣子,早露多多少少明白了什麼,然後沒有再繼續說什麼就轉過身去傷員那里尋找凜冬了。
這次襲擊,羅德島十二名干員受傷,四名重傷,五名干員死亡,三名干員失蹤,確認結果之後為了安全起見,作為臨時隊長的臨光也只能帶著這些人返回羅德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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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些事情才剛剛開始。
“這小騷貨的小穴真舒服啊。”
“剛剛打我們這麼狠,現在再叫啊?”
一個菲林少女被繩套勒住脖子,懸掛在樹上,她死相猙獰,眼睛翻到幾乎一片白,舌頭長長地吐在外面,她的衣服被撕裂露出身材還算不錯的嬌軀,殘破的衣服勉強可以看出她是羅德島的干員,只不過沒人知道她的名字,而那兩個在肆意凌辱她屍體的薩卡茲人也不知道,他們只是用性器插入著少女已經翻肉的小穴和後庭,把精液一股一股地噴濺在她身上。
“真是爽死了啊,聽說那個水母雇傭兵也殺了兩個,可惜不給我們玩。”
“嘁,看她那個囂張的樣子,把我們惹火了把她一起宰了!”
薩卡茲人還在討論些什麼,突然他們身體一僵,全身如同被定型一樣動彈不得,莫名的恐懼襲來,他們感覺到自己身上的結晶在迅速蔓延,從原來的部位朝全身擴散,他們想要喊叫可是喉嚨也結晶化了,在他們的眼睛結晶化前,他們看見一個紅發的人走過來把可憐的菲林少女解放下來,那一頭紅色的長發宛如鮮血一樣艷紅。
“好了,該回去了,孩子們。”女人親吻了一下雙目呆滯的烏薩斯少女,把她夾在腰間,而另一個菲林女孩被扛在肩膀上,正是已經死去多時的慕斯,女人感受兩個少女不同觸感的美妙身體,當然一聲慘叫打破了她的獨自寧靜,她轉過頭朝聲音發出的方向看去就看見一道紅色的劍氣斬來,即便是反應迅速的刺殺騎士也沒有躲開這一招,扛著慕斯的手直接連著胳膊都被斬斷,而慕斯也摔落在地上,被劇痛襲擊的女人差點沒有摟住另一個女孩,她正要去奪回慕斯就看見了她這輩子都難忘的畫面...
那個一眼看不出什麼種族的紅發女性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她面前,她左手拿著一把紅黑色的大劍,右手拿著一個薩卡茲武裝份子...的上半身,她只是看過來便讓人感到全身冰冷和刺骨的恐懼感,站在這種存在面前就是錯誤...不對,被這種存在判定為敵人的時候就徹徹底底錯了...
“耀騎士不會趕盡殺絕,但是我會。”
血紅的光芒四射,那具薩卡茲人的上半身迅速結晶化然後變成了一攤黑色粉末,這只用了幾秒,刺殺騎士再也無法忍受,她在自己被嚇死前帶著烏薩斯少女迅速地消失在樹林間。
“嘖嘖,阿戈爾族的逃跑方式真快呢...好了,孩子,已經沒事了。”
她對著逃離的那個人嗤之以鼻,卻在看向慕斯的時候瞬間溫柔許多,她抱起毫無生氣的菲林,身上的血光黯淡了一些,可以看出她也是菲林。
“乖孩子,一切都結束了,回家了哦。”
她像姐姐一樣親昵的低語,微微抱緊了慕斯,帶著她提著劍,往前方繼續走去。
這批四十余人的薩卡茲武裝份子沒有一個活著離開這片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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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某處房間內,兩具屍袋被擺在停屍台上,永沙整理好工具後嘆了口氣打開了其中一袋,拉鏈緩緩拉開,雙目緊閉,神態還算安詳的菲林少女,少年的手指輕撫過她恬靜的容顏,隨後將裹屍袋全部拉開,把女孩的軀體抱出來放平,平時膽小害羞的慕斯此時就這麼安靜地躺在一個男人的面前,毫無反應的任憑對方開始褪下自己的衣物,已經死了一段時間的屍體失去了血色和溫度變得蒼白和冰冷,盡顯一副讓人心疼的柔弱姿態。
“以後再也吃不到慕斯小姐做的蛋糕了...”永沙把她的小帽子摘下放一邊,嘆氣著抬起慕斯的左腿,女孩的小腿略微纖細,隔著靴子捏揉就能感受到里面的柔軟腿肉,把三條皮帶依次解開後再褪下靴子,一股酸臭味飄了出來,穿著黑絲和靴子在外面走了幾個小時,這種讓女孩子無法啟齒的事情也是無法避免的,已經習慣這種氣味的小黑狼毫不在意地又把這條看起來很講究的黑絲筒襪脫下來,慕斯那如同嫩芽般的雪白秀足便出現在他面前,家庭環境不錯的菲林少女把小腳丫保養的很不錯,柔嫩的足底沒有一點繭子,宛如藝術品般,可惜永沙沒有功夫仔細欣賞,他將另一條腿的鞋襪也照樣褪下後就任憑兩只白嫩小腳無力地癱在那里。
“慕斯小姐的衣服真漂亮啊,不過我現在得脫下來了哦。”少年解開她的腰帶和裙擺扣,連同披肩把外衣給脫下來,少女的身上便只剩下一件領帶連衣裙,隱約之中透露著美妙的身體曲线,一邊的袖子似乎因為爪子的原因破破爛爛了,永沙解開領帶和還有一只袖子,把少女白玉般的美臂從衣服里面抽出來輕輕放在身體兩側,然後再並起來把兩只手腕抓在一起,將連衣裙從嬌軀上一點點褪下來,慕斯的肌膚保養得非常好,如同嬰兒般粉嫩,身上的內衣布料也是很精致講究的,可惜她的胸部有些匱乏,只有微微凸起,一些微小的結晶附著在部分部位上破壞了這身體的完美,短暫欣賞少女的嬌軀一會以後,他便把內衣內褲還有手套也一並褪下,慕斯最終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坦誠相見,淡紅的乳尖和帶著小撮黃色恥毛的陰蒂看起來是那麼誘惑和可口,不過永沙把她脫光以後就讓她繼續安靜地躺在那里,因為他還有另外一個女孩要去處理。
“然後就是古米小姐了。”他將另一個裹屍袋拉開,隨後便聞到一股難聞的味道,看見包內的景象,少年的眉頭不禁皺起來,昔日活潑可愛的小廚娘此時衣服破爛,渾身髒兮兮的樣子,嘴里還有一些黏糊糊的樹葉沾著,永沙戴上橡膠手套先是把她的破衣服脫掉,再是拿起水管仔細清理身體,把口腔里的東西全部挖出來,再給小熊翻個身發現她的小屁股上還塞了個髒兮兮的東西,又是取出來然後一番仔細的清理才讓古米重新變得干淨,也讓永沙有機會欣賞一下平時總碰見的小廚娘衣物遮蓋下的身體,比起慕斯,古米要略高一些,身體微瘦,胸部前倒是有兩團小小的肉球,用手捏住可以勉強握起些。
以同樣的方式為慕斯清洗完畢以後,他把水管深入女孩們的深喉,將她們體內的穢物全部排干淨,再把她們的頭發解散開,最後用手指輕輕撐開二人的眼皮,綠色和紅色的空洞眼睛共同望著為她們洗澡的人,在確認沒有遺漏步驟後,永沙同時扛起兩具輕盈的屍體分別放入防腐液缸之中密封,隨後關上門休息去了。
經過這次的襲擊,羅德島暫時性減少大部分明面上的任務,並且確保每次任務都完全准備充分,同時某些人也開始調查島上是否有什麼可疑的人員。
不過,這也不是永沙關心的事情了,他此時正在為慕斯和古米進行牛奶浴服務,兩具白嫩的肉體浸泡在溫熱的牛奶之中,因為已經把少女的身體都洗得非常干淨,所以這牛奶還是可以喝的,大約這樣浸泡了半小時以後,永沙把她們小心翼翼地拖出來擦干頭發和肌膚,此時兩個女孩身上都散發著淡淡奶香味,似乎肌膚都變得更加美白一些,慕斯換上了那件白色領帶連衣裙和精致的黑色長筒襪還有露指手套,古米則換上嶄新的學生制服和橙色褲襪,同時也沒有忘記給她別上糖果發卡跟扎好小辮子,把小姑娘們打扮好,再注入活性化藥劑之後他一手一個夾在腰間帶到准備好的臥室之中將二人輕輕在床上以面對面擁抱的親密姿勢擺好,黑色和橙色的奶香小腿交纏在一起,女孩們閉著眼睛,似乎是沉浸在各自的美夢之中。
“一定在做很美好的夢吧?慕斯小姐,古米小姐,安心的睡吧,一會博士就來陪你們玩了哦。”永沙用被子把她們裹起來,裹了個嚴嚴實實仿佛粽子一樣,這是為博士特意准備的步驟,完成這一切之後他在床頭櫃上放上一杯浸泡過少女的嬌軀,還熱氣騰騰的牛奶,隨後便離開房間輕輕關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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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小時後,房門被輕輕推開,博士走進來直徑往床上的被子包走去,他爬上床輕輕掀起一角便看見慕斯和古米湊在一起的親熱樣子。
“晚上好啊,兩個小可愛。”他分別在兩張小臉蛋上親一下,隨後把被子掀開,一股奶香和體香混合的氣味便撲鼻而來,博士深呼吸一口這甜美的香味,拿過床邊還有余溫的牛奶一飲而盡。
“那就先是我們可愛的小廚娘吧~”男人摟住古米的細腰把她拖拽過來以仰躺的姿勢朝著自己,捧起那對橙色的奶香小足,博士忍不住雙手捧著足跟,牙齒在嫩嫩的足背和腳趾上輕輕咬著,舌頭滑過十根腳趾之間的縫隙,仔細品嘗女孩的香味,如此這樣挑逗要是古米還活著或許也會忍不住笑出來,可此時安靜的小熊仿佛睡得很熟一樣,無論博士怎麼舔舐她敏感的小嫩腳也不會有絲毫反應,被挑撥得逐漸燃起欲火的男人解開褲子釋放出自己勃起膨脹的肉棒,抓著兩邊的腳裸操控這襪足夾住暴起青筋的性器,小巧足尖隔著柔順的布料滑過紅色蘑菇頭,柔軟似棉的腳掌搓動棒身,古米或許還不太明白博士為什麼會這麼玩她的腳,雖然她也永遠不會明白這些事情了,柔若無骨的兩條小腿被動作越來越快的博士搞得像抽搐一樣晃動,把小裙子都弄得掀起來露出那被褲襪遮蓋,讓人浮想聯翩的誘惑襠部,很快在小熊那對稚嫩幼足的服侍下,性器頂端變大隨後噴濺出大股的精液落在古米的兩條腿上,衣服裙子上,甚至那張看起來還在熟睡當中的小臉上,兩只腳上更是沾滿黏液浸濕了襪子。
“總是蹦蹦跳跳卻還是這麼嫩呢,古米還是小孩子的原因嗎?讓博士檢查一下其他地方吧。”男人放開兩條腿,任其摔落在床上,然後抓著褲襪邊緣一點點褪下,某人沒有給兩個女孩穿內衣內褲,於是白嫩的陰蒂和看起來似乎沒有那麼緊致的小蜜穴直接出現在博士面前,之後便是女孩有些纖細的雪白小腿,最後便是那對可口又可愛的小腳丫,讓人驚訝的是這個看起來還那麼天真的小女孩竟然自己塗了紅色的指甲油,雖然之前博士就有注意到,不過現在才是仔細好好觀察一番,鮮紅的指甲點綴著宛如雪糕似的美足,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小古米這樣子是在誘惑博士吃掉你嗎?那我就不客氣了哦。”親吻一下左腳大拇指,男人摟著古米的腰部將她抱在懷里,兩條小腿夾在男人身體兩側,性器在大腿上輕輕磨蹭,左手摸到後面撫摸揉弄柔軟的小翹臀和可愛的小尾巴,右手捏起帶著些天真的臉蛋,手指輕輕滑過鼻尖和睫毛最後輕輕地挑起眼皮,古米黯淡無光的眼睛望向博士,昔日充滿各種感情的紅色瞳孔此時只剩下死去的寂靜,像是還有些委屈似的,博士便親吻她的眼睛,鼻尖,還有熊耳來安慰她,性器慢慢頂在穴口上,後面配合著按住小屁股往前推,肉棒便緩緩推入這有些稚嫩的肉穴之中,陰道內的嫩肉像張小嘴一樣緊緊吸住熱熱的性器,冰涼又緊致的酥麻感讓博士舒服地叫出聲,便也不在意古米已經不是處女這事情,略微適應一下之後他開始輕輕運動起來像是怕小熊還會痛,雙手放松對古米的支撐,讓她落入懷里依靠著,腦袋靠在肩膀上,俏皮小辮子還在博士的臉上甩動撩撥弄得博士癢癢的。
男人的余光瞄到孤零零躺著的慕斯,便抱著古米讓小熊趴在自己懷里,緩緩躺在慕斯身邊,一手摟住古米繼續交合,一手摟過慕斯按住後腦勺吻住她的櫻唇品嘗香甜的小舌,博士的性器和嘴巴同時享受兩個少女的柔軟,慕斯原本安靜地閉著眼睛也被博士用手指撥起眼皮睜開美目,他與古米交合著,與慕斯對視著,一手伸進學生制服內撫摸小熊的柔滑背肌,一手伸入小貓的裙下搓揉已經親自奪走過雛貞的陰蒂,在兩人的撩人香味和柔嫩嬌軀的共同服侍下,博士雙手摟緊古米,性器頂入到子宮內噴射灼熱的黏液,灌滿那已然無法受孕的冰涼子宮,古米被男人弄得微微顫抖,像是舒服地在抽搐。
“小慕斯也要嘗嘗看博士的味道嗎?”性器從古米的小穴抽出以後,博士把她推到一邊躺著,下體流溢著黏液,這邊又把玩起慕斯的兩條貓尾巴,男人一手一個捏揉著軟肉,換做平時慕斯早就趴在床上呻吟個不停,雖然現在也只是沒有呻吟而已,但是少了小貓咪羞澀的叫聲,博士很快就失去了興趣,他惡趣味地用一條尾巴把慕斯的雙手捆在身後,然後站起來扶著慕斯,讓她跪在胯下,面對著那根還沾著精液和古米體液的肉棒,女孩的衣服被解開露出了讓人想要咬一口的肩膀和小小的胸部,博士挺著性器在她的小臉上左蹭一下右刮一下然後突然全部一下插入慕斯的小嘴里也不用擔心她是否會難受,小貓咪的尖牙已經被磨平,粉嫩嘴唇貼在這粗大的東西上,博士完全可以放心地按住她的腦袋一邊揉弄著貓耳一邊大幅度地在又冰又軟的口腔中攪動著,看著那張呆呆的小臉時不時鼓起一下,配合慕斯那雙空洞的眼睛看起來是那麼滑稽,男人略微開發些許後開始往深喉處撞擊起來,整具嬌小身體都隨著他的動作一起晃動,肉棒蹭著果凍般的小舌和整齊的貝齒,最終性器開始再次脹大填滿小貓的口腔,深入到喉嚨深處噴發大股的精液,從外面看都可以看見慕斯的喉嚨鼓起一些,只不過她依舊是那副漠不關心的表情,性器從她嘴里抽出來的時候還帶著幾絲精液留在嘴唇上,博士滿意地欣賞她那滿口的白濁以後輕輕一推,慕斯便像壞掉的娃娃般直挺挺地倒在床上。
“古米應該還想要吃一些吧?”擱在一旁的小熊被抱起來壓在慕斯的身上,博士撥開古米的小嘴讓她伸出小舌頭,然後再讓她和慕斯嘴對嘴貼在一起,讓古米的舌頭也伸入慕斯口中的液體之中,女孩們空洞地望著彼此被迫舌吻著,博士則從古米背後摸向兩人貼在一起的胸部,可惜古米也只是有點規模,慕斯也是胸部有些勉強的柔軟,沒有什麼玩頭的博士便把注意力轉移到慕斯和古米交纏在一起的小腿上,雖然沒有白金和遠山那樣修長有型,但是這種少女的纖細小腿也別有一番風味,他抓起兩只精致如藝術品般的黑絲秀足,臉貼在腳底上深呼吸一口小貓的香味,張口隔著布料含住嫩嫩的腳趾輕輕啃咬,同時挺著性器在古米的白嫩小翹臀上抽打亂蹭,女孩們被博士的動作帶動起來一起微微晃動,仿佛在不安分地掙扎,博士拍了一下古米手感不錯的臀瓣,然後肉棒對准下方慕斯的小穴慢慢推入進去,從未有過性經驗的小貓自然比開過苞的古米要緊致不少,吸盤一樣的肉壁緊緊裹住棒身,性器在狹窄陰道里面緩緩前進著並不急迫,男人抓著兩只小蹄子繼續品嘗,想象慕斯因為自己和古米的挑逗而呻吟個不停,推入一段距離後,性器抽出來突然猛的頂入古米還在流水的小肉洞再抽出,沾上一些愛液與精液的混合液,然後借助這液體的潤滑再次撞入慕斯的小緊穴里,這次地突然襲擊直接奪走了慕斯的純潔,流淌而出的處子血和古米上面流下來的白濁混合在一起,博士讓慕斯的小腳搭在自己肩膀上,雙手按住古米兩邊的臀瓣,開始大幅度又劇烈快速地交合,貼在一起的嬌小身體被強壯的男人頂得一晃一晃,古米和慕斯也在這粗魯地動作下分了唇,轉而變成用舌頭相互一下一下舔著對方的臉頰,不變的是二人無神的目光和漠不關心的表情,房間里只剩下肉體碰撞發出的“啪嗒啪嗒”聲和男人輕微的喘息聲,逐漸上狀態的男人撥開臀瓣,低下頭用舌頭舔舐古米干淨又緊縮的雛菊,呼吸著女孩的體香,他想象到兩個尚且天真的女孩同時在自己身下嬌喘和呻吟,他恨不得要把這兩具小巧玲瓏的身體吃掉似得,膨脹發硬的肉棒撞開了慕斯的花蕾,精液一股一股的射進小貓的身體之中。
“呼咻...玩的開心嗎?我的小可愛們。”博士在慕斯的小穴內繼續享受許久後才小心翼翼地插出性器,拿起慕斯的一條尾巴堵住穴口不讓精液流出來,然後把兩個女孩調整成面對面側躺的樣子,松開了慕斯捆手的尾巴,他推開貼在一起的嬌軀,自己躺在兩人之間摟住她們的小腰,古米的小臉上全是剛剛慕斯蹭上去的精液,乍一看就像滿臉奶油般,有了些困意的博士起身抱著她們起身走進浴室,把她們身上的衣物和襪子全部剝離然後一起泡入水中,男人左手一個右手一個地坐下來緩解一天的勞累,已經死去的少女們低垂著腦袋看著水面像是還在想什麼,於是博士松開手她們就一頭栽進水中頭發散開,像是溺死的浮屍,被博士挑開小穴和嘴巴仔細洗干淨,但還是老樣子,時不時蹭到撞到柔嫩肉體的博士沒有忍住,直接以在水中後入的方式又分別和她們來了一發才心滿意足的給她們洗淨身體再撈起來擦干,睡意越來越強烈的男人帶著女孩們從浴室出來把她們隨意地往床上一拋然後再自己撲上去抱住了兩人很快就睡過去,未能合上眼睛的慕斯和古米就這樣空洞地注視著和她們交合一番的博士,黯淡無光的瞳孔之中倒映著他沉沉昏睡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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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米,我這有包餅干,你要不要...”
正在說話的真理突然頓住了,她想起房間里只有她一個人,她默默把那包餅干放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