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人不淑
幾個人拿定了主意,分別點頭示意,李哥向一直站在不遠處的安保打了個手勢,剛才那個黑衣壯漢趕忙靠了過來,李哥用下巴指了指我說道,這個用上好的肉醬烤個全男,記著別像上回那樣火太旺把雞巴烤焦了。又指著亮說到,這個把胳膊大腿卸了,留著身子用小火清蒸,配上點鹿茸人參。哦對了,李哥轉過頭去問那幾個男人,哥兒幾個還想來個男鞭湯是吧,要不就把這貨的雞巴做個湯吧。
算了吧,李兄,就這麼一個雞巴做湯太不值得,清蒸著一樣吃。
要不就兩根一塊燉湯,要不就下次老姜,老王他們帶著貨來的時候一塊燉,一根確實不值得。
李哥聽這幾個人七嘴八舌說完,衝著安保說道,行了,就按我剛才吩咐的辦吧。
然後李哥不壞好意的笑著衝我跟亮說,張兄,亮兄,那我們就餐桌上見,哈哈,別辜負了我們的期待。李哥說完那幾個男人也跟著笑起來。
我大腦早就一片空白,直到現在我才明白,我跟亮這是要被人給宰了當別人的晚餐,而且還是要被活生生火烤。我跟亮吃力的發出低沉的呻吟聲,像是要掙扎,咒罵,也是在祈求,呼喊。可是他們根本不把我們的掙扎看在眼里,幾個人轉身又消失在了遠處的房間里,我跟亮一前一後被幾個黑衣壯漢推著鐵架推向不遠處一個隱蔽的房間里,亮在我前面的鐵架上懸吊著,鐵架的輪子嘎達達在地板上作響,亮的身體在架子上不停地顛抖著,像是全身發抖,他的屁股里也露著半個橡膠塞子,剛才我倆還正跟一身材曼妙的女子熱騰騰的纏綿在一起,如今卻被人光溜溜的推向屠宰廠。房門一開,燈光便刺得我眼一陣眩暈,我閉上眼,心想多希望這是一場噩夢,或者這不過是李哥的一個玩笑。
我睜開眼,房間的設施看的我毛骨悚然,各種刀具懸掛在牆上,房間中間一張碩大的金屬桌子,桌子上還有各種用來肢解的器具,長短不一的鐵鏈懸在空中,一側的水池已經放滿了水,房間最里面是各種烹飪的大號器具,角落是一個大號的烤爐。
這時一個身穿白衣,戴著口罩的矮個男人走過來,問道,這兩個就是今天的貨?然後用他油膩膩的手在我跟亮的身上捏了幾把,怎麼個交代,白衣男子問道。
高個的烤全男,矮個的卸掉四肢把身子清蒸了。黑衣安保簡短的說道,這里就交給你了,說完幾人便要轉身離開了。哎,李總囑咐你別把那小子雞巴烤糊了,上次那個他似乎不滿意,安保臨走前特意囑咐了一邊。
白衣男答應道,行行行,知道了,上次那小子雞巴忒雞巴小,這次這個看起來還算不錯,他用手套弄了幾下我的雞巴,立馬轉身開始動手准備,一邊還念念有詞,一個要清蒸,一個要烤,都是費時間的主,先刮刮毛,再給你們灌個腸爽一爽,呵呵。他猥瑣的笑著說道,你這幾個小子不走運,要怪就怪你們幾個被我們李總看中了,又中了他的計。說完便拿起水管衝著我跟亮上上下下衝刷起來,水流很大,衝的我身上刺骨的疼,衝到我下體的時候我感覺就像是有人在敲打著我的雞巴跟軟蛋,肛門本能的收縮,把橡膠塞子夾得更緊,不自覺的嗚嗚的發出呻吟聲。隨後白衣男把水管扔在一旁,從腰間拿出一把小刀走向亮,麻利的掛起了亮的體毛,腋毛,肚臍毛,陰毛,腿毛,不一會亮就被他刮得干干淨淨,亮的雞巴從根上都暴漏在外,沒有任何遮擋,顯得更加粗壯,他的龜頭完全露在外面,亮本身皮膚比較白皙,但是雞巴顏色卻很深,所以視覺上確實要比我的大出不少。白衣男接著利索的給我刮起毛來,我的腋毛,陰毛還有腿毛被他用小刀輕輕地劃過,只覺得一陣涼意襲來,很快我也全身被刮得干干淨淨,我看著地上掉了一地長長短短彎彎曲曲的毛,心里慌亂起來,難道我倆就真要在這里送命不成,我望向亮,亮的眼睛里滲著淚水,很無措的看著我,支支吾吾的想要說些什麼,但是他口里被橡膠球塞得滿滿的,只是晃動著下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白衣男看我們這種痛苦的樣子,也許是出於好心便解開了我們嘴上的帶子,因為藥力已經不像開始那樣強效,我已經能發出微弱的聲音,我對亮說道,兄弟,今天能陪你一塊死,也算,我話還沒說完,白衣男便扒開我的嘴拿著一根管子用力塞進我嘴里固定好,然後又將我後庭的塞子拔出來,再插進去一根管子。這是要給我洗腸洗胃,我在心里咒罵著。亮略帶哭腔的說道,大哥,我還不想死。亮想要哀求,卻也被從嘴里插進去一根管子,他支支吾吾的哭叫著,輕微的扭動著身軀。我瞪大雙眼看著白衣男,只見他用力扭轉了一旁接在另一側水管上的開關,水流便順著管子直接衝進了我的喉嚨跟肛門,我哦哦喔喔的發出喊叫聲,亮也在一旁死命的掙扎,我的肚子很快腫脹起來,但是水流卻不斷的衝進我的體內,我看到一旁的亮的肚子已經圓滾滾的突起,因為刺激,我倆的雞巴都不自覺的硬了起來,隨著身體掙扎的擺動在下面晃動,亮的雞巴一跳一跳的越來越硬,我也不自覺的豎起了雞巴,整個身體的肌肉都緊繃起來。白衣男看到我們的反應,便把水流慢慢關了起來,走過來一只手抓著我的雞巴,另一只手抓住亮的雞巴套弄起來,我跟亮都死命的想要抵抗,但是身體卻不聽使喚的興奮起來,隨著他的套弄,我的雞巴變得更硬了,已經達到了我的極限,我感覺我的雞巴皮都要被撐爆,龜頭腫脹的比我平時都要大出一圈,白衣男看著我的雞巴說道,硬起來真不小,看來烤著吃應該是不錯,然後抓著亮的雞巴跟我的雞巴一拽,把我跟亮拽到了一起,我跟亮面面相對,他的臉已經漲紅,嘴里的管子隨著他的下巴不停地還留著水,我也早已經漲紅了臉,難道這水里灌了春藥,白衣男將我跟亮的雞巴緊緊對在一起,我們倆個的龜頭互相碰撞著,被白衣男用力的摩擦著,然後將我跟亮的雞巴雙手握在一起,前後用力套弄著,我能清楚的感受到亮下面的溫度,他粗壯的雞巴無比堅硬,我第一次用雞巴碰觸另一個男人的雞巴,還是自己好兄弟的雞巴,心里本能的抵觸,身體卻完全不聽大腦的指揮,我嗯嗯啊啊的從鼻子發出聲響,我感覺我馬上就要射出我的精液,這時亮也達到極限,我倆幾乎同時射了,兩人的精液分別射到了對方的腹部,我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表情面對亮,他也尷尬的躲避著我的眼神。這時白衣男笑著說道,兩位老弟也算是最後一次享福了,還是難得的雞巴對雞巴,兩位相必這輩子沒體驗過吧,哈哈。
我跟亮都屈辱著怒瞪著眼前這個白衣男,在心里一邊邊咒罵他,但是身體卻也只能是無助的死死固定在架子上,我低下頭看著亮腫脹的肚子,他正痛苦的喘著粗氣,在我面前呻吟著。白衣男走過來拔下了插在我嘴上的管子,只覺得一陣惡心,我從嘴里大口吐著剛才灌進的水,順著我的下巴流到了我的身體上,然後白衣男接著用力按著我的屁股,一把拔出了深深插入我肛門的另一根管子,我只覺得下身一陣緊縮,肛門不聽使喚的噴出了肮髒的液體,我大聲呻吟著,一陣陣惡臭襲來,緊接著白衣男用同樣的方法拔下了插在亮嘴里跟肛門處的管子,亮也痛苦著從下面噴涌出汙穢了液體,我跟亮不停地顫抖著,鐵架子都嘎嘎作響,剛才還硬挺挺的兩根雞巴,現在都軟趴趴的耷拉在下面,我們全身都失去了反抗的力氣。白衣男又拿出衝刷我們的壓力水管,上上下下衝刷著我們流了一地的汙物,他扒開我的屁股,用最大水力衝刷著我的後庭,前前後後衝洗了幾遍之後,他似乎很滿意的打量一下我跟亮,亮在我面前已經渾身濕透,被衝洗的干干淨淨,我知道,我們該被送上黃泉路了。
白衣男從一旁的櫃子里拿出一個白色毛巾,把我推到一旁,他輕柔的用柔軟的毛巾沾著我身上的水分,在我的臉頰,胳膊,肩膀,胸部,後背,腹部,大腿,腳掌身體上下仔仔細細擦了一遍,然後用毛巾輕輕包裹住我的雞巴,擦干了雞巴上的水珠,等我全身干透,他從另一個櫃子里拿出一個包裝精美的鐵罐,拿著刷子在里面沾了沾淡黃色的液體,然後開始在我身上塗抹起來,我聞著這個味道像是一種植物的香料,原來我正在被人塗抹著准備燒烤用的香料,我內心一陣絞痛慌亂,我在心里苦苦罵道,老子這是要被人當烤豬一樣給吃了嗎。我用微弱的聲音哀求道,求求你放了我吧。白衣男抬眼看了我一下,說,放了你老子就沒命了,放心,很快你就是一盤肉了,不會痛苦的。他依舊拿著刷子在我身上自己塗抹著香料,我只覺得渾身皮膚絲絲涼意,亮在我身後哀求的說道,求求你放了我,給多少錢我都願意。白衣男沒好氣的說道,他娘的這不是錢的問題,你們兩個再他媽廢話就 先把你們舌頭割下來。他說著扒開我的屁股,拿刷子沾著香料油在我肛門上下刷了幾下,又用手撥拉著我的雞巴,連著睾丸均勻塗上了一層油。然後點頭說道,行了,你可以進爐子了。說完就推著我的鐵架准備往烤爐里送,亮無助的眼神望著我,我心跳加劇,感覺什麼都聽不見了,只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我驚慌的看著亮,但是他也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從他眼前推走,他輕聲喊了一句,大哥,然後就哽咽了。我被推進了烤爐,烤爐的前門是一個不大的玻璃門,我只能橫著架在鐵架上推進去,烤爐的其他四周都是烤箱用的加熱圈,身下是鋪著大鐵網下水道,我看著身下的鐵網,它早已經變成了黃褐色,失去了金屬原本的顏色,想必是使用已久,被油脂熏染成了這個顏色。白衣男把我套在脖子上的橡膠圈接下來,我無力的耷拉著腦袋,因為雙臂被緊緊拉伸,所以身體還是直挺挺的懸在那,身體的重量全落在了我的兩只胳膊上,我的手被鐵鏈勒的酸疼,我嗯啊的呻吟了一聲,白衣男,拍拍我的臉說,行了小子,很快你就能嘗到自己的肉香了,哈哈別急,先小火給你預預熱,我先出去拾掇你那位兄弟。說完他走出去關上了玻璃門,我看著他打開了門外一側的開關,隨即聽到了耳邊茲茲的機器聲,烤爐已經開始工作了,我不覺竟然落下淚來,想來自己才不過28,正是事業的高峰期,家里還有父母照顧,我的女友還等我周末給她電話報平安,如今卻被人架在這個烤爐里當烤豬一樣任人宰割,我堂堂一個七尺男兒,竟然要被人當成一盤肉。我如今後悔自己為什麼要貪圖一時爽快,答應李哥來這找小姐解悶,難道這就是對我的懲罰。
我正悔恨的想著,眼前的亮已經被白衣男推過來准備固定在那張鐵桌子上,我從玻璃門里正好能與亮面面相對,他驚慌失措的望著我,嘴微微的顫動著。白衣男解開了亮的脖套跟固定在手上鐵鏈,亮整個人癱軟的倒了下來,白衣男一把抱住他,把他上身平放在鐵桌上,然後再把亮的一只手固定到桌子上,再解開他的一直腿,慢慢將亮順著桌子轉移到了桌子上平躺下來,白衣男很利索的將亮的四肢又分別固定在鐵桌的四個角上,他成一個大大的X型固定在那,亮歪著頭望著我,我隱隱約約看到亮好像再說救救我。我痛苦的望著他,只是想著自己都要成別人的盤中餐了,怎可能救你啊兄弟。現在我已經能感受到烤爐四周漫漫散發著熱氣,加熱的线圈微微發紅。
白衣男從牆上選了把長長砍刀,走到亮身前,亮瞪大了雙眼看著他,白衣男並沒有絲毫遲疑,一刀就砍向了亮的上臂,我只見到亮的鮮血噴涌而出,他躺在那張大案板上急劇的顫抖,亮大腿的肌肉像是痙攣了一樣快速抖動著,他的雞巴也隨著身體上下起伏。白衣男毫不憐憫的又是一刀砍掉了亮的另一只胳膊,亮的血已經噴流了一地,順著桌子的邊緣嘩啦啦的往下淌,白衣男似乎見怪不怪,繞到亮的下身准備切割他的大腿,亮此時已經失去了意識,死死的躺在那里,我看到他的兩只胳膊已經被連著骨頭砍斷,肩膀的白骨完完全全暴漏在外,我嗚嗚嗚的低聲哭著。曾經一起打拼的好弟兄就這麼在我眼前被人宰割,我卻無能為力,心中早已是充滿了憤怒與悲傷,亮比我小三歲,本身就長得很討女孩子喜歡,聽說他的女友讀完研究生兩人就准備結婚,他平時雖然吊兒郎當的看似不務正業,其實業務能力很強,本來是大有前途的,如今卻像是塊菜市場的肉一樣橫躺在那里。亮的身體已經開始發白,血已經流盡,他的大腿被白衣男從腹股溝根部小心翼翼的切割下來,只剩下頭顱跟他曾經引以為傲的雞巴軟趴趴的耷拉在那里,白衣男抱起亮的身體,把他翻轉過去,從他屁股那里插入一刀,然後用力掰開,亮的內髒全部從肛門里掏了出來,他的內髒被扔進了一旁放滿水的池子里,接著白衣男將固定在亮四肢的的鐵鏈解開,抱著亮的胳膊跟腿一起扔進了水池里,白衣男拿起水管,衝洗著亮的身體,將其左右翻轉,我看著亮緊閉著雙眼,嘴唇已經是蒼白色,他的雞巴隨著身體的翻動一左一右的甩著,白衣男扒開亮的屁股,把水管捅進他的肛門,衝刷著亮的胸腹腔,接著把地上的血跡一並衝進的下水道里,一切都很迅速熟練,絲毫不像是在屠宰一個活生生的人類,更像是屠宰一只雞那麼簡單冷血,等一切都准備就緒,白衣男拿起毛巾擦干了亮身上的水,然後拿出一個事先用棉布包好的包裹塞進了亮的腹腔內,那個可能就是用來清蒸的香料。
這時李哥竟然走了進來,像是視察一樣笑著走到白衣男身前,李哥大聲說道,哈哈,很好很好,速度麻利,李哥透過玻璃門打量著我,大聲說道,這小子推進去多久了,怎麼還不冒油那。白衣男附和道,剛剛推進去,現在倒是可以把火開大點了。我充滿怨恨了看著李哥,這個我本以為可以依靠的男人,竟然是一切的主謀,難道他以此為生計,那之前公司派來的工作人員,難不成也是被李哥宰了吃掉,我驚恐的望著他。但是李哥完全不理會我,他對白衣男說道,行,你看著辦吧,你的手藝我還是相信的,哈哈哈。說完李哥摸著亮的胸肌說,這個小子沒想到皮還很嫩嘛,果然適合蒸著吃,香料都准備好了嗎。白衣男趕忙扒開亮的屁股說,香料按您的吩咐都塞好了。李哥很滿意的點著頭一邊吩咐白衣男加快速度,一邊走了出去。
白衣男立馬把亮平放在一個推車上,推到了一旁一個大號玻璃器皿中然後吃力的把裝著亮身體的玻璃器皿放進了一個大號蒸鍋里,再在玻璃器皿外圍四周加滿水,蓋上了蒸鍋的蓋子。
白衣男拍了拍手面帶戲謔的衝我打量了一番,說,哥們,你也該加快點速度了,說完,他轉動了烤爐的開關,烤爐的熱量隨即迅速升高,加熱圈紅騰騰的散發著熱氣,我頓時覺得身體像是被針扎一樣刺痛,開始冒出了大粒的汗珠,接著我就開始聞到了某種烤肉味,香味慢慢彌漫開來,很是誘人,但我突然意識到,這不就是自己的肉香嗎,我呃呃呃的呻吟著,身體已經完全不聽我的意識,不知是汗水還是烤出的油脂順著我的胸肌腹肌流到了我的雞巴跟腳尖。我甚至能聽到自己烤出的肉油噗噗滴落到下面鐵網發出的茲茲聲。我感覺我身體的肌肉已經緊縮成一團,皮膚緊繃,喉嚨里干渴疼痛。
沒過多久,白衣男關閉了烤爐的旋轉開關,拉開了玻璃門,皺著鼻子聞了聞,說道,該再塗點肉醬了。他拿出一個長長的鐵鈎,鈎住了架住我的鐵架,把我拉了出來,然後拿出之前的香料桶,用刷子開始從頭到腳給我刷起了香料,我突然覺得被刷過的地方是如此涼爽,我現在是多麼渴求他能在我身上多刷幾遍肉醬。白衣男刷完香料用刷子的把手戳了戳我的胸肌,說道,這小子果然適合烤著吃,肉一烤還這麼有彈性。接著他捅了捅我的腹肌說,肚子上的油膘看起來是不少,不過一烤這线條還不錯。他說完又拿著刷子在我雞巴上重新刷了一遍之後就重新把我推回了烤爐,隨即把開關轉到了最大。
他轉過身去,打開蒸鍋的蓋子,水蒸氣撲面涌了出來,亮的身子已經變成了淡淡的白色,靜靜躺在玻璃器皿里,本來就精瘦的肌肉如今看上去更加結實,兩塊本不算厚實的胸肌沾滿了水氣,亮的兩個乳頭變成了粉紅色微微立在胸前,腹肌清晰的六塊肌肉不停地劃過水珠,潔淨的皮膚看起來像是換了一層,晶瑩透亮,白衣男拿筷子戳了戳亮的腹肌,然後用筷子夾起亮的龜頭上下打量的一番,亮的雞巴被熱氣蒸的更加粗肥,顏色都變得比之前淺白,大大的粉嫩的龜頭從馬眼里滲出水珠,白衣男仔細看了看,便很滿意的加了一瓢水重新蓋上了蓋子。
我的意識也越來越模糊,我透過面前玻璃門的反射,隱隱約約看到一個被懸吊著的人影,他全身皮膚已經被烤成了紅褐色,身上油光閃閃的,被火烤出的油珠順著他的凹凸有致肌肉緩緩滑落,從他的鎖骨滑向兩塊厚實的胸肌,在他黑褐色的乳頭那打了一個彎,又順著他起起伏伏的六塊腹肌滑向他的腹股溝,有一些油珠聚集在他的凹陷的肚臍里,另一些則慢慢流向他耷拉在下面的雞巴上,從被烤的黃黑色的雞巴根處慢慢流過他粗粗壯壯的陰莖,油珠在他突起的龜頭處慢慢匯集,然後從他紅彤彤的亮閃閃的龜頭滑落,撲哧撲哧滴在下面,滴落的油珠落地後冒著絲絲白煙。他大腿上的油珠,順著粗壯的大腿徑直流到他結實光滑的小腿上,在腳踝處稍作停留,便順著腳掌腳趾滴滴答答的落到鐵網上。我迷迷糊糊看著前面這個人,心里還想著,這是哪個倒霉的小子,看起來倒是很美味多汁,然後我聞著讓人垂延的烤肉味,突然意識到,我所看到不就是正在被慢慢烤熟的自己嗎。我身上多余的脂肪都已經被慢慢烤化,看起來要比之前精壯很多,本來不是很明顯的腹肌,現在清晰的能看到六塊分明,我最後妥協的想著,好吧,老子死之前也沒給自己丟人,至少我看起來十分可口美味。然後重重的閉上了眼睛,失去了所有意識。
過了沒多久,白衣男關掉了烤爐的開關,用力拉開了烤爐的玻璃門,噗嗤一聲,烤爐里的蒸汽衝門而出,烤肉的香氣在屋內彌漫開來,白衣男聞著肉香咽了咽口水,拿鐵鈎小心翼翼的把我拖了出來,他用一根木筷子插了插我的後腰跟腹肌,覺得火候應該到了,插下去的部分,微微滲出肉油,他滿意的點點頭,他找來一個鐵桶放在我身下,然後拿起一把尖刀在我肛門處用力插進去,深深的劃開一個口子,肉汁從我身體飛濺出來,明黃色的油脂順著我的兩個緊實的屁股劃出一個月牙形,滾燙的熱氣從我身子里不停地冒,他迅速的拿鈎子掏空我的內髒,我的心肝脾肺都已經發白,熱氣騰騰的被丟進身下的鐵桶里,然後他把事先切好的蔬菜和香草,趁著我體內保留的高溫塞進了我的身軀里,然後拿橡木塞子捅進了我的屁眼。接著他推來事先轉備好的移動長餐桌,桌上擺著一個精致的長長的白盤子,他把我靠到餐桌前面他先是用兩個木棍支撐住我的身體,然後解開我的手鏈,因為我身上的熱氣還十分高,不停地冒著水汽,他很小心的將我兩只胳膊自然垂下來,然後慢慢抽離兩個木棍,將我上半身平放在盤子里,接著他解開我的腳鏈,把我的雙腿卷曲起來放在盤子邊緣,然後繞到盤子前面,用力將我拉平擺放在盤子正中心,他用木夾子夾住我的頭跟四肢,將我整齊的擺正,然後用干淨的毛巾擦掉了站在盤子邊緣的肉汁跟油跡。他又端來一個玻璃碗,里面是黏稠的烤肉醬,他很熟練的在我身上澆出一道道優雅的线條,就像是烤牛排淋過的蘸醬,粘稠的肉醬聚集在我清晰起伏的肌肉,又慢慢流到白盤子上,他最後還點了幾滴肉醬在我烤的紅腫的雞巴上,他拿著刷子在我馬眼處沾了幾下,然後輕輕地把肉醬碗放到一旁,順手拿出一顆紅的發艷苹果,用手扒開我的嘴,將苹果塞了進去,我現在遠遠看起來就像是晚宴聚會里的烤乳豬,油光閃閃,香氣撲鼻,白色的盤子映襯著我烤成金黃色的皮膚,格外誘人。
白衣男並沒有片刻停息,他緊接著轉身打開了蒸鍋的蓋子,亮的身體已經完全熟透了,肉已經蒸的泛著白,皮膚微微透著紅色,水蒸氣打在鍋蓋上化作水珠啪啪的滴落在亮結實潔淨的身體上,他的兩個乳頭比之前還要紅腫,已經完完全全支撐起來,玻璃盤子里鋪滿著一層淡黃色的油脂,亮的雞巴看起來也要比之前更加粉嫩,龜頭閃閃發亮變成了櫻桃紅色,包著兩顆睾丸的陰囊皮都變得水嫩垂垂的掛在下面。現在屋里已經充滿了我跟亮的肉香,蒸肉的味道跟烤肉的味道相互重疊,白衣男聞著直咽口水。白衣男墊著厚布吃力的把亮連著盤子一起放到了另一張餐桌上。
他快步走到牆角,按下一個紅色按鈕,很快從門口走進來四個壯漢,他們徑直走到我跟亮的餐桌前,一人說道,終於出爐了,李總都等不及了。
白衣男氣喘吁吁的說,這麼兩個貨我一個人忙的過來就不錯了,快趁著熱端上去吧,我把那小子的胳膊紅燒紅燒,你們過會一塊來吃吧,忙了這麼久還沒吃上一口。
壯漢說道,那你快點,我們這也餓了半晌了,記著放點辣椒。
然後兩個人一組,快步的將我跟亮推了出去。靠,這小子聞起來味道真不錯,咱們什麼時候也能吃上一頓烤全男。一個推著我餐車的壯漢說道。
能吃上一根雞巴就不錯了,你不知道這一個烤全男就夠我們一年的工資了。
雞巴我倒是沒吃過,但是上次李總請我吃過一顆蛋,其實一點也不好吃,腥啦吧唧的。
你還嫌腥,你知道那一個蛋值多少錢嗎。
我當然知道,不過要讓我選,我情願把這小子那兩塊胸脯肉吃了,多過癮啊。
你也就這出息了,這麼一個肉男身上就那麼一根雞巴兩個軟蛋,貴就貴在那玩意兒上,你要吃肉,那不有的是,過會去廚子那不也能吃到。
那不一樣,你看這小子那烤的兩塊胸肌多麼緊實,這是花功夫才能烤出來的,你看那兩個奶子,看著就有嚼勁。
你不懂了吧,其實最好吃的就是後腰那塊肉,肥而不膩。
兩個壯漢相互調侃著很快就到了目的地,他們把我跟亮從一個精致的紅木門推了進去,李哥跟先前幾個男人已經就坐,正在細細品嘗著杯中的紅酒,他們圍著一張長長的桌子坐著,小聲商討著什麼,我跟亮的肉香立馬吸引了他們的注意。
李哥高聲笑著說道,來來來,嘗嘗咱們今天的晚餐合不合各位口味。
四名壯漢一前一後將我跟亮分別擺放在長桌的中央,那幾個男人立馬圍了過來,咽著口水仔仔細細端詳著我跟亮的肉體。
不錯不錯,李兄選的肉果然不錯,看著就已經是極品美味了。
李哥笑眯眯的打量著我,說,我一直覺得這小子就是塊烤肉的好料,果不其然,看看這光澤跟烤完的线條。
確實,一人附和道,這小子烤完了比之前要誘人多了,這雞巴看著都大了不少啊。
這個清蒸的也不錯,你看那根肥雞巴,感覺一咬都要噴汁,這小子蒸著吃果然沒錯,看著好嫩。
李哥哈哈說道,行了各位弟兄們,別光看著了,咱們趁熱開吃吧,來,干杯。
李哥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說道,來來大家坐,我親自給你們割肉。李哥拿起桌上的銀質刀叉說,老趙平時工作最忙,今天這根烤雞巴就歸你了。
哎呀,李兄太客氣了,本來就是你看中的貨,那根肉棍當然是歸你,我們幾個把那根清蒸的雞巴分著吃足夠了。
李哥呵呵笑道也沒有推脫,就像他說的,李哥自從見過我幾面之後,早就有了要吃我的念頭,只不過礙於公司部門分隔兩地,一直沒找到下手的機會,這次聽說我要被派遣到A市,早已是心花怒放,在心里盤算了許久要怎麼處置我,沒想到我竟這麼快就成了他盤中餐。李哥拿叉子毫不遲疑的插住我的雞巴根處,鮮嫩的肉汁從叉子的縫隙中溢漫出來,雞巴微微的翹起,李哥很干脆的拿起刀朝向我貼近恥骨的陰莖根部割了下去,噗嗤一聲,我那根被烤成金褐色的雞巴冒出了一團白煙,濃郁的烤肉味里混合著精液的淡淡腥味,夾雜著一點白色液體的肉汁一直流到了陰囊上,整個包著軟蛋松松夸夸的皮都被肉汁澆的油光閃閃。
嗬,這小子肉果然肥美,這雞巴上都這麼有料。其他人都聚精會神的看著李哥刀叉的起落。
李哥用叉子死死按住我雞巴的一側,另一只手拿著刀子左右來回切割著我的雞巴,我曾經引以為傲的命根子就像是一根煎烤過的香腸在任人切割,我的雞巴隨著李哥的刀左右擺動,龜頭上上下下起伏著,晶瑩的肉汁從我的馬眼里擠了出來。
幾刀下去,我的整根雞巴就被李哥完整的切了下來,他並沒有推讓,直接放到了自己面前的白盤子里,我的那根粗壯的雞巴被橫躺著擺在盤子中央,李哥拿起烤肉醬,倒在了盤子邊緣,然後又用刀順著我龜頭突起的部位一刀切了下去,我整個紅彤彤的龜頭很干淨利落的滾到了一邊,雞巴切口的部位還冒著熱氣,飛濺出來的肉汁濺在白色的餐巾上,李哥拿著叉子小心翼翼的朝著我的馬眼插進去,把我的龜頭均勻的沾滿肉醬,然後舉起叉子放到面前,左右旋轉著,很滿足的觀賞著我飽滿的雞巴頭,掛在龜頭上的肉汁滴滴答答的滴落在盤子里,李哥小聲念到,終於等到這一天了,張兄,你這幾年的肉總算沒白張。說完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我的龜頭,然後慢慢的整塊放進了嘴里,他很陶醉的閉上雙眼,慢慢咀嚼著我的雞巴頭,嘴唇上已經沾滿了我的肉汁,他輕輕地咬著,就像我曾經在高檔的西餐店里品嘗一塊上好的牛排,只不過這次被人品嘗的竟然是我自己的屌。李哥慢慢把我嚼爛的龜頭咽了下去,然後大聲說道,果然是塊好肉,來來大家都嘗嘗。其他人一直都聚精會神的看著李哥品嘗我的雞巴,沒有一個人拿起刀叉,現在聽到李哥這麼說著,早就安奈不住自己的欲望,紛紛拿起手中的餐具,朝著我跟亮的身子動起了刀子。
亮的那根雞巴其實比我的要長得多,很多人都知道李哥對我的心思,便直接朝亮的下面動手。亮的雞巴長得很勻稱筆直的耷拉在下面,就算沒硬起來也一個成年人手掌那麼長,經過熱氣的蒸煮,更是比之前要粗壯。一個人毫不客氣把亮的雞巴挑起來說道,我草,這小子這玩意兒真給勁啊。他把亮的雞巴反過來平放在亮的肚皮上,凹凸有致的六塊腹肌就像是一個完美的盤子,雞巴的上半部正好放在他的腹肌中間,亮的整條白白的肥屌像是一根煮熟過剛出鍋的肉腸一樣肥嫩,他掛在下面的兩個大大的軟蛋看起來也格外誘人,他的陰囊都已經變成了半透明,感覺輕輕一咬就能撕開。亮的整個雞巴皮也被蒸的水水嫩嫩,長得勻稱的龜頭粉粉的像是要擠出水來,亮的馬眼處泛著油光,他的這根屌不知道操過多少女人,他經常時不時的像我夸耀自己床上的本事,現如今他的這根雞巴也確實讓所有人都垂涎三尺。很多人恨不得一口將其整根吞下。
李哥正在將我的陰莖干分別切成一小塊,他一邊切著一邊美滋滋的看著擺在亮肚皮上的雞巴說道,你們幾個有福了,那小子那玩意兒一看吃了就是大補啊,下面掛那倆兒蛋多大。
一人呵呵笑著,將亮的雞巴連著根切斷,然後將它豎著擺在亮六塊腹肌的正中央,此時這根雞巴就像活了一樣,一邊冒著熱氣一邊微微的起伏著,而亮的腹肌就像是一個潔淨的盤子,雞巴不偏不倚的夾在他腹肌的中线上。那人拿著刀子仔細的將亮的雞巴切成四段,被切得零零散散的雞巴塊分別歪倒在亮的肚皮上,那顆勻稱的龜頭還在他肚子上來回滾了幾下。接著那人將沾肉的醬汁直接倒在了亮的腹肌上,深褐色的醬汁在亮起伏的肌肉上慢慢匯集,最終繞著一塊塊雞巴肉聚集在亮的腹肌中线上,他本來蒸的潔淨的腹部現在看起來混雜著褐色的醬汁與油黃色夾著淡白色的肉汁與精汁顯得更加誘人,那人將亮這根切碎的命根子在他肚皮上翻弄著,使其每塊都均勻的沾滿肉醬,然後對眾人說道,行了各位,一人一塊,老趙今天這個雞巴頭就歸你了。
那名叫老趙的男人,點著頭笑道,好好好,既然是各位兄弟的意思,那我就不推脫了。說著就拿著自己的叉子朝擺在亮肚皮上的龜頭插了下去,但是那個雞巴頭就像是開了個玩笑,順著他的叉子滾到了一邊,亮的龜頭翻滾了幾下停下來,整個尿道口朝上擺著,粉嫩的馬眼微微一開合,從里面還滲著油脂。老趙急了,猛地衝著那個挑逗的馬眼扎了下去,把整個龜頭都穿透,叉子的尖甚至還插進了亮結緊致的腹肌里,只聽到噗嗤一聲,從插進亮的那塊腹肌上的小眼里飛濺出了幾滴肉油。老趙毫不客氣的抬起叉子就把亮的龜頭塞進了嘴里,然後用力大口咀嚼著。
李哥在一旁看到,一邊細細品嘗著我的雞巴一邊說道,老趙每次都這麼狼吞虎咽的,這麼難得的雞巴還不在嘴里好好品嘗品嘗。
其他人哈哈笑著,分別將屬於自己的那一塊雞巴肉用叉子送到了自己嘴里。
此時只聽到牙齒與舌尖的碰撞聲與咀嚼聲,還有人時不時發出十分享受的滿足聲,空氣里的肉香已經十分濃郁,我跟亮的兩根雞巴都被蠶食干淨,只剩下兩個蛋孤零零的分別掛在我們身下。
李哥拿著刀子朝著我被烤成黑褐色的陰囊上下了刀,切開我厚實的陰囊皮,兩個不大不小的軟蛋夾雜著腥味滾了出來,李哥用叉子分別按住我的軟蛋,接著用刀子將其掛在上面的筋絡血管刮干淨,然後將我兩顆微黃的軟蛋分別送到其他兩人的盤子里,說道,這倆顆蛋可是大補,可惜我受不了這玩意兒腥味,只能各位效勞了。幾個人客客氣氣的接過來放在各自的盤子里。李哥接著起身朝著亮的兩個軟蛋下手,他拿著刀子在亮的松松夸夸的陰囊皮上輕輕割開一個小口,然後將其水嫩的軟蛋皮挑起來左右撥開,亮那兩個碩大的肉球就帶著熱氣滾了出來,李哥還像之前那樣,清理干淨了亮睾丸上掛著的附睾,將其小心翼翼的托起放在另外兩人盤子里。這幾個人像是如獲珍寶,看著盤中的軟蛋舔了舔嘴唇,晶瑩的肉汁已經濕潤了嘴唇,他們將我跟亮的四個睾丸上各自撒上喜好的香料,然後用叉子托起來,我跟亮的軟蛋在叉子上面不停地晃動著,精汁順著叉子的縫隙流到了那些人的手上,他們並沒有在意,只是萬分小心的將自己手中的軟蛋送進口中,他們用牙咬下去的時候,似乎都能聽見四顆肉丸爆裂發出的干脆利落的聲響。正當這幾人緊閉著嘴慢慢品嘗著我跟亮的軟蛋時。李哥已經動手朝我兩塊厚實的胸肌下手了。
李哥用叉子的背面在我胸肌上試了試肉質的軟硬,他把叉子壓在我的黑褐色乳頭上使勁按了幾下,我結實隆起的胸脯肉似乎都能把他按下去的叉子夾住,穿過叉子縫隙里微微凸起的乳頭與胸肉泛著閃閃油光,看起來一咬下去都能流出肉汁來。李哥拿起刀子沿著我胸肌的下线從側面片下我的肉,刀子只不過是輕輕割破我的皮膚,被烤的外焦里嫩飽滿的胸肉便從切口處流出了少許肉汁,李哥一只手拿著叉子死死按住我的乳頭,另一只手前後拉動一點點將我的肉成片割下來,我整個身子都因此來回晃動著,頭也左右擺動,我緊閉雙眼看起來似乎像是在享受這個過程,我另一側的胸肉也因為拉扯的力量一起一伏,腳丫子前前後後搖來搖去,掛在身下空空的軟蛋皮都微微顫抖著。李哥這時候似乎都用盡了全身力氣,他額頭都微微冒汗,我一側的一整塊成片胸肉都被他橫著刀子切了下來,白黃色的肋骨夾帶著肉絲十分錚錚的橫放在眼前,但是其他人對此卻視而不見,李哥將我的一整塊胸肉平鋪在盤子里,整個盤子都被我烤成金黃色的肉占滿了,濃濃的油汁微微滲透在盤子邊緣,而我那個堅硬的黑褐色的乳頭還很堅挺的鑲在這大肉塊上,李哥拿著餐巾擦了擦手,接著他只是從他盤子的胸肉上割了一下快放入嘴里,當他咬下去的時候,他嘴角都微微翹起,等他細細咀嚼完,喝了一小口紅酒後,很激動地說道,哈哈哈,這是我這半年來品嘗過最好的肉男,肉汁美,彈性足,這小子肥瘦均勻,吃起來即有嚼勁,又不發柴,果然是我早早看好的貨,沒白等啊。說完他便大口大口把我的胸肉填進他的嘴里。
其他人看李哥吃的如此盡興,自然也是食欲大增,他們似乎也顧不上什麼禮儀,直接朝我跟亮的胸肌腹肌下手,亮雖然肌肉緊實但是肉並不多,他平坦的胸肌雖然沒有我厚實,但是經過長時間蒸煮,也是十分滑嫩可口,吃起來並不會覺得粗糙,而那兩個突起的乳頭也成了爭食的對象,他勻稱緊致的腹肌也成了眾人爭相品嘗的美味,之前亮雞巴上的肉汁還在他結實的腹肌上沾著零星點點,這幾人毫不客氣的將亮的腹肌沿著他清晰的肌肉紋絡切割成一塊塊,然後沾著肉醬被蠶食干淨了,我本來肚子上還是有少許脂肪,可是經過烘烤,那層油脂早已變成肉油滲透到我肉體里,現在我的腹肌也是六塊凹凸有致,看起來也是十分厚實誘人。他們肆無忌憚的切割著我跟亮的肉,我們兩個現在在他們眼中不過就是一盤可口的烤肉,跟豬樣沒有區別,只不過是他們品嘗過無數肉男中的微不足道的一只罷了,他們不會對我們有任何的惻隱之心。風卷殘雲之後,我跟亮基本上都已經被肢解的看不出人形,根根白骨散落在盤子里,被丟棄的骨頭連著沒被吃的肉塊堆在一起,這些剩下的肉最後基本就是拿去喂狗,而我跟我的好兄弟,從此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李哥像是完成了自己一個長久的心願一樣,拍著自己鼓起的肚子,滿足著打了一個飽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