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課
代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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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滑的刀刃抹過我引以為傲的喉嚨,溫熱的血液沿著脖頸的紋路流淌下來,在鎖骨里積成一小灘,又從那小小的凹陷中滿溢而出,在山巒的縫隙里開辟新的道路,小小的汗毛被血流壓倒,讓它們前進的每一步都被敏感的末梢神經所感應,帶給主人宰殺的真實感。
伴隨著刃口在脖頸上的切割聲,會令小穴濕透的磁性嗓音伴隨著響起。
“喜歡我的生日禮物嗎?銀?”
學長那令萬眾傾倒的面龐出現在瞳孔里,美妙的如夢似幻,似乎有潔白的薔薇在那張臉邊上不斷的盛開,又被自己喉嚨里流出的血液染紅,成為熾熱的愛之玫瑰。
“啊嗯~咕嚕~”
渴望的小穴被如願的塞滿,但是奇異的空虛卻摻雜其中,不過那張面龐離自己確實越來越近。柔軟的唇即將.......
“咚!噗通!咣當!”
絕不屬於這里的奇怪的聲音幾乎貫穿耳膜,那張帥氣的面孔急速的枯萎,破碎,喉嚨中的刀刃也被迅速的抽出,肉體在令人絕望的合攏,快感急速的褪去,而留存下來的只有渴望的空虛。
一滴蜜露探出肉穴,在卡通圖案包裹的空間里探頭探腦,它是那場美夢唯一的幸存者。
並不寬敞的床鋪在微微搖晃,我被從舒適的春夢中扯了出來,漆黑的床簾內襯無情的籠罩著赤裸而渴求的豐饒軀體,將她緊錮在這二層臥鋪的可憐空間之中,只有一層薄薄的毯子纏繞著豐滿的胯部,被睡眠所滲出的汗水與肉穴噴出的蜜液淺淺的濡濕,粘連在皮膚上。
迷茫的視线在天花板上掃視,脆弱的金屬支架撐起的輕薄布料頂替了宿舍房頂粗糙塗抹的建築材料,成為女孩每次醒來所見到的第一幅畫面。
美妙的夢境似乎還有余韻可以稍微的挽回,但是沉重的雙乳壓迫著胸膛,讓呼吸變得有些吃力,而小小的私人空間外,惱人的嘈雜擠壓聲,碰撞聲更是不斷的衝破著耳膜,驅散著僅有的情欲。
“你們這些學生,一天天的淨給後勤處沒活兒找活兒,這衛生間一棟樓倆月能堵幾十遍!都是大學生了還是一點自覺性都沒有!”
充滿怨氣的沉悶嗓音從噪音的源頭處傳來,音調還在伴隨著噪音的發出而戲劇性的變化著。
起床氣的怒火涌上心頭,被子被踢開,驟然暴露在空氣中的身體蒸發著表面的汗液,帶來特有的寒氣。
翻身坐起,令人煩惱的巨乳重重的墜到身前,連肩膀都被扯得發痛,更別提體表黏糊糊的粘住下乳的感覺了。
我沒什麼好氣兒的猛地拉開礙事的床簾,刺眼的陽光反射在穿衣鏡惱人的鏡面上,讓人睜不開眼,刺骨的秋日溫度更是讓一絲不掛的我渾身發麻。
“跟你們說了多少次了,你們肚子里那個內髒別一天天就圖省事往馬桶里面倒,給自己開膛之後真就差那麼幾步把你那個下水倒到樓下去麼!”
叼著煙卷,皺著眉頭的中年大叔拎著沾滿汙物和內髒殘片的疏通工具從宿舍衛生間那扇破爛的木門里擠了出來,嘴里不耐煩的嘮叨著剛剛完成的工作。
“麻煩您了,馬師傅。”
戴著眼鏡,凌亂的穿著睡衣的少女在一邊忙不迭的點頭哈腰,再遞上幾張不知道從哪個抽屜角落翻找出來的零散紙鈔。
“25塊錢,咱們小女生實在不好找現金,師傅您通融通融。”
令人厭惡的煙卷味道飄了上來,讓我不自然的擠了擠胸前,視角邊緣滾動的奶球讓這個後勤工隨意的嫖了我一眼,但是那視线里只是充滿了嫌麻煩的煩躁。
“保修單上簽字。”
...........
“轟!”
老舊的木門被重重的甩上,巨大的力道震得天花板上的灰塵都在窸窸窣窣的落下。
“哈.....”
室友的嘆息聲從身下傳來,頭發凌亂的她探頭檢查著剛剛疏通過的衛生間。洗發水的香氣,下水道的汙物氣味,肉畜下水的肉腥味,還有被丟棄的高濃度化妝品的膩味,可憎的從小小的透氣窗里滲了出來。
掃視房間,對床臥鋪下的書桌表面上,凌亂的瓶子東倒西歪,干涸的血跡在老舊木板上四通八達的縱橫交錯,挖空內髒的肉畜女體隨便的把自己堆放在桌面上,長長的肉腿耷拉在桌案之外,僵硬的手指里還抓著一把維護不當的開膛刀刃。
散發出些許腥味的血液染紅了桌面上原本胡亂擺放著的課本,傾倒的精致玻璃瓶原本或許承裝著用於讓人貌美如花的潤膚水,但是現在它只是被可悲的壓倒在女肉身下,有些無能狂怒的將這塊肉體硌出一個印痕。
那具大敞四開的軀體就這麼大大咧咧的癱倒在雜物堆滿的桌面上,已經沉寂為暗紅色的女肉體腔里面滿是雜亂的沒能割斷的血管,半只腎髒連帶著體表的粘膜顯眼的低垂在殘骸們的上方。
“這劉媚昨晚把自己宰了之後真就把下水全都倒馬桶了?”
我不耐煩的把夾在乳房的發絲從里面扯出來,把令人厭煩的猜測吐露給捂著鼻子關上拉門的室友。
一個沒好氣兒的巴掌扇在那具在桌面上滿臉痴相的死畜奶子上,同樣心情不佳的室友小霞撇著可愛的嘴巴。
“也就是銀你睡得沉,昨晚上這肉畜浪叫到後半夜三點,花里胡哨弄了一堆調料給自己醃味道,結果笨的要命,弄了幾個小時才把肚子清干淨,有藥劑頂著都快死了,最後把老娘從床上折騰下來把這塊破肉給剁了了事。”
桌子上那具肉畜的脖子上近乎斬首的豁口說明了這位宿舍長凌晨時被吵醒的暴躁。
“宰的半肉不肉的扔到桌子上,本來今天課就多,我還得給這騷蹄子裝箱,郵給他那事兒多的男朋友。”
令人煩惱的交流之後,試圖躺回床鋪的我惱人的發現了自己已經被汗液浸濕的床褥已經散去了由我女肉上散發而出的全部遺留體溫,而正在蒸發液體的布料已經涼的可以沁人心脾。
“嘶......煩死人了....”
銀色的發絲胡亂的散落在臉前,天生特殊的發色配合上我猙獰的表情,在對面穿衣鏡的反射下像是被打擾了沉眠的邪惡魔女。
“今天什麼課。”
“咣當”
女肉沉悶的掉進紙箱的聲音,眼鏡被亂伸的肉爪碰歪的宿舍長瞥了一眼桌面上猙獰的塗滿淡藍色的課表。
“肉畜學基礎理論,Z-6035教室。”
肉乎乎的腳掌拍在地面上,我皺著眉頭取下掛鈎上那尺寸足以令人煩惱的內衣,用於修身的緊錮感嫻熟的圍繞在身前,兩坨巨大的軟肉終於得以安放而不是甩來甩去。
“把你的爪子給我塞進箱子里,你這媚豬!”
“叮滴滴滴滴滴滴,叮滴滴滴滴滴”
已經可以引發PTSD的鈴聲從手機中響起,這意味著,催命般的上課鈴聲即將從那遍布校園的喇叭之中回蕩起來——而身邊的舍長兼閨蜜小霞絕對沒可能在課前處理完這坨即將扔進快遞櫃的女肉。
“幫我點名。”
輕薄的短裙圍繞在為了保暖的厚重的褲襪上,我一邊頭也不回的和自己豐滿的肥臀抗爭著穿衣的權利,一邊用空閒下來的另一只手激光般精准的畫著眼线,秀氣的面部线條轉瞬之間就呈現在空氣里。
“好”
沒有什麼猶豫的回答,畢竟這種游離於校規之外的,大學生們之間的灰色合作早就成為司空見慣的事情之一,沒有什麼特殊情況的話,根本算不上什麼特別的事情。
飄逸的俊秀風衣被披在柳肩上,不過區區片刻,那個從床鋪上跳下,充滿起床怨氣還甩動著奶子的赤裸女肉,就變成了衣訣飄飄,蜂腰肥臀的巨乳御姐,帶著那種渺然的香氣婀娜的離開了這件遮掩了無數淫亂幻想的小小居室。
只留下脆弱木門之後另外一位少女孤身面對令人沮喪的事件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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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的林蔭道上,蕭瑟的冷風從梧桐樹稀疏的葉片中間吹過,又被光滑石板路上那熙熙攘攘的人群的體溫所同化,不得已的重新飄上天空,卷起幾片淡黃色的葉子。
摩肩接踵的人群中,耀眼的銀發和火爆的身材顯得異常明顯,不甘的風時不時撩起我的風衣,將我誘人的肉體曲线展示在無數眼睛之前。然而這樣的景象卻並沒能引起側目,匆匆的人群只是流沙一樣將我裹入其中,涌向那方方正正的教學樓。
擁擠的路段只有宿舍樓下的那狹窄的鵝卵石小徑而已,隨著男男女女匯入寬闊的行車道,才算是終於得到些許空間。
一股力量從左肩傳來,穿著高跟鞋的我本就有些重心不穩,左腋下夾著的課本又封印了我可以緊急維持平衡的雙臂,被一撞之下竟險些摔倒。
一個有些狼狽的青年身影跌跌撞撞的從身邊快步穿了過去,罪魁禍首那帶著褶皺,散發著濃重咖啡味道的格子衫在我眼前一閃而過,一台沉重的,加裝了不知多少外部硬件的筆記本電腦則在他手里碩大的電腦包中閃爍著快速運算的燈光。
“抱歉,對不起同學。”
含糊而嘟囔的道歉從前面傳來,慌亂的回頭中這位同學的黑眼圈顯得異常的顯眼——即便用眼鏡遮擋了一二也是如此。
我倒並不在意於此,畢竟這位大概是研究生的同學著急的原因就明明白白的表露在空氣中——半只肉畜的脖子被一根胡亂打結的麻繩拴住,背在同學那略顯瘦削的後背上,滿臉痴相的女體已經被攔腰斬斷,左手正陶醉的抓撓著勒住自己的繩索,卻也有意識的用另外一只纖手捂住腰上龐大的斷口,不讓自己的內容肆無忌憚的灑在柏油路上。
“阿莉,千千萬萬忍一下,到了實驗室我才能把你的頭砍下來,感覺自己快死了就揉捏一下心髒堅持住,我的論文數據可全都靠你...........”
剩下的囑咐聲已經淹沒在了人群之中,而這簡單的小插曲也算不上如何明顯,我更應該關心的或許是這次的肉畜學基礎課程是否有什麼未完成的作業或者是被我所遺忘的事項之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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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越是走近Z棟教學樓,這種不安感就越發明確,路上的色彩越來越少,顏色各異的服裝漸漸不見了蹤影,一些全身赤裸的女孩從人群中剝離開來,跟學生們一起走上通往Z棟的小路。
直到一位端著實驗鋼盤的嚴肅教授邁著方步走過我的身邊的時候,我才如閃電般醒悟了那個不大不小卻異常嚴重的事實。
——Z棟,是實驗樓,這節肉畜學基礎....恐怕是實踐或者實驗課程......!
在心里斥責著不學無術的自己,剛剛還優雅火辣的靚女看著還有五分鍾就要跳進上課時間的鍾表,帶著高跟鞋急促的噠噠聲,風風火火的鑽進了走廊盡頭的衛生間。
俊秀的風衣卷成一團,潔白的上衣被粗暴的扯開扣子,疊也不疊的丟上布滿水漬的洗手台,堅固支撐的胸衣框架此刻已經成為妨礙脫衣的惡劣阻撓,團成一團的誘人褲襪被塞進內衣中原本承裝著我巨乳的位置中。
慌張的眼神不停的瞄著時亮時暗的手機屏幕,看著那顯眼的時間數字心驚膽戰的偶爾跳動,寒風和升高的血壓讓女體顫抖起來.....
翻遍風衣如同汪洋的口袋,從中摸出那支費勁周折才拿到的據說有著調味功能的限量口紅,大力之下險些將整支都扭了出來,鏡像書寫本就不是一般的困難,更別提是要同時在自己的肚皮和後腰上同時寫上“ 實 驗 ”的字樣了。
“9”整個魔鬼一樣的數字終於從屏幕上蹦出,而我甚至把自己後腰上的“驗”字的最後一橫給差點拉進了自己的臀縫之中...
——盡管有些狼狽,但我好歹還是在那響徹校園的鈴音響起之前抱著課本全裸的衝進了廣闊的階梯教室,紅著臉從同學和女畜們充滿理解的目光中衝向了教室的後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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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涼.....尤其是這種廣闊,若是沒有課程便經常閒置,並且絕無空調配置可能的階梯教室里,當你脫光全部的衣服坐在折疊在後桌的塑料座椅上的時候,徹骨的寒風將會毫不猶豫的迅速擊穿女肉,鑽進溫暖的內髒,將昨天晚上社團長她自己烤的劣質女肉在你的肚子里攪的翻江倒海。
“嘶......”
把雙手塞進自己尚且溫暖的巨乳下面,些微的緩解肢體末端的冰冷,我已經開始感覺到這節至少要持續兩個個小時的大課的度日如年了....
“但願不要弄需要檢查的小組作業就好.....”
皮鞋的腳步聲從空曠的走廊傳來,准備鈴聲的間隙已經所剩無幾,這也正是一絲不苟或一絲不掛的教授們走進教室的最佳時機。
看上去就很厚實溫暖的玻璃杯里承裝著淡綠色的優質茶液,在秋日卻依舊翠綠的綠葉在溫暖的水中上下翻飛,一只平穩的手托著這只杯子,伴隨著走進教室的腳步,平靜的水面甚至沒能濺起多少的漣漪——或許這就是最高級的屠宰者與醫師的素質吧,手上功夫的絕對精准。
我們這種精於享樂和摸魚的家伙們並不會很把教授的名諱放在心上,只是模糊的記得他那特別的姓氏“夜”,不過即便如此,我們也是能在閒言碎語中聽得台上這位瘦削而精干的中年人的些許令人在意的信息,例如,副院長啦,肉畜學頂尖專家啦,以及上課沒有點名的習慣啦......之類的——雖然我們在意的可能只有最後一條吧。
“噠”
來自頭頂的光源突然熄滅了,寬闊的階梯教室里的燈光一排排的暗淡,而講台上方的燈光則在智能的增加著功率,黑板右側降下的潔白幕布與講台邊上雪亮的屠宰台則是反射著晃眼的光。
“好,同學們,我們今天的課程現在開始,先把手頭的工作放下,要上課了。”
光滑金屬與白鋼講台的輕輕撞擊發出清亮的叮當聲,壓下了屋子里嘈雜的噪音們,摳挖小穴聲,女肉們壓抑的喘息聲,觸屏的敲擊聲,短視頻app的外置播放聲逐漸的弱了下去。
素雅的淡色演示文稿被老舊卻可靠的投影儀投射到黑板邊上已經就位的幕布上面,端正的標題橫亘中央——“屠宰學綜合實踐 【實驗一】”,然而本應潔白的投影屏幕上一抹已經干涸的暗紅色血跡卻模糊了標題的一部分,使得它顯得有些滑稽。
銳利的目光掃視了一圈階梯教室里的學生們,五顏六色的冬裝中間點綴著,身上寫著【實驗】的女體們。
“同學們的課前准備做的相當不錯啊,你們這一屆的學生隨著新制度的實施素養也是對應的提高了不少。”
瘦削的手指推了推鼻梁上面的眼鏡。
“今天的課時比較緊張,閒話就先說到這里,同學們把你們的教材打開,翻到第134頁,我們先來看實驗概述與基本原理........”
身下的座椅已經逐漸被體溫浸透,之前被衣物所留存在體表的溫度也逐漸的散去,我的女體也逐漸適應了這頗有些寒冷的環境。而隨著環境的舒適與台上所播撒的知識的深入,如同條件反射一般的,睡意順利成章的走上意識的主位,我的腦袋帶著被自己抓亂的銀發,不由自主的向桌子上的課本下垂過去,直到臉龐呼嘯著朝著課本上的解剖圖俯衝而去時才驟然驚醒,肥碩的巨乳已經鋪滿面前的半個書桌,似乎是個不錯的枕頭....?
深奧的知識另外一個作用或許就是睡眠的強效催化劑了吧,更別提我這個昨晚被自我屠宰的室友給折磨了半個晚上的家伙。
被打斷的春夢似乎又在朝著我招手......
“鐺鐺!”
“學習委員?學習委員沒來上課嗎?”
干練的教授皺著眉頭用激光教鞭的電池倉敲打著教學電腦的金屬護邊,一個明顯的【川】字已經出現在那張面孔的中央,屬於高級知識分子與領導的氣場在寬闊的室內蔓延。
“謝梓霞!沒來嘛?剛剛白夸獎你們了?”
從夜教授口中叫出的這個名字終於把我給從昏昏欲睡中驚醒了,因為這正是我那位焦頭爛額的舍長的姓名——而我之所以會出現在這里,就是為了給她代課..!
“到!到!對不起教授,剛剛沒有聽見!”
忙不迭的從椅子上彈起來,折疊的塑料凳子在彈簧的牽引下毫不猶豫的撞向我背後一排的課桌們,發出龐然的聲響。而一滴溫潤的液體隨著劇烈的動作從我的巨乳上滑進了乳溝,大概是剛剛從我嘴角滴落的口水吧...........
肉眼可見的狼狽和怠惰....對不起....親愛的舍長.....
講台上那雙銳利的眼睛正透過光潔的鏡片盯著我,從我因慌張而潮紅的面龐審視到已經在摩擦中弄花了字樣的豐滿腹部,讓心中那種可怕的驚慌感和愧疚感難以自已的不斷升騰而起。
夜教授應該不會記得小霞的臉吧......千萬不要啊.....
“我剛剛在說,學習委員請幫助老師選一位比較合適的演示同學來完成這節課的實驗展示。”
嚴厲的教授稍微低下了頭,抬起眼睛,讓視线直接越過了鏡片烙在我有些抽動的肚皮上。而此時,前排的同學們也有開始轉頭望向我.....渴望的,怕麻煩的,慵懶的....越來越多的目光匯集到我身上來。
“現在看來,謝同學你的資質也不錯,既然之前沒有很關注課程的內容,那這節課就你來作為演示吧,也算是一種強化學習了。”
“是....是的老師!”
我答應著教授,眼睛低頭盯著課本上那被我濡濕的實驗目標
【完成肉畜的基礎屠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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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教授的手也很涼啊......
我抬起雙臂,教授正抓起我的一只肥奶,將它提起,用手中的激光教鞭在我的乳下用那個小小的紅點畫著圈,被劃過的位置奇怪的瘙癢著。
“這是一個實操知識點!巨乳的女畜在進行清洗時一定要額外進行清理乳下的步驟,到時候考試的時候也一定要注意讀題,看清楚題目上有沒有寫明,如果題干中有提到女畜為巨乳,則一定要加上此步驟,不然這個環節一定是拿不到分的!”
講台前的強烈燈光打在我肥碩的女體上,龐大的功率讓我感覺自己似乎是在曬日光浴。
沾了水的黑板擦抹過我的肚子,將那慘不忍睹的口紅字跡抹去了,手法嫻熟而利落。
“謝同學,現在可以放下手臂了,些微彎腰。”
我像教具一樣被教授轉了個圈,又壓彎了腰肢,充滿彈性的屁股翹了起來,我能感覺到肚子上充滿彈性的女肉微微的垂向了地面,而那頗有特點的銀色長發從頸後垂下,遮擋住了我的面龐。
“然後我們來看下面的這一部分,肉畜嫩化的相關內容。”
保溫杯的蓋子被旋開,而教授那喉結滾動著咽下茶水的聲音也只有我這只演示肉畜才能聽到....
奇異的獨特感涌上心頭。
“在開始之前,我需要先讓你們明確一個標准與方法。”
鋪在後背上的一部分長發被撩開,女體的曲线在燈光下更加的明朗。
一只手掌貼在了我的蜜臀上,光滑的掌心摩挲著敏感的肉唇,而另外一邊,則又有一只手掌開始描繪起我肚腹的曲线。
“注意看演示,這部分希望你們可以記筆記,也就是‘一翹,一凸,一抬頭’。”
“這個口訣的三個內容其實都是一個動詞,所以我們需要一個標准化的原始姿勢,也就是現在謝同學的這個姿態........”
那只手拍了拍我的屁股,一點點快感不由自主的涌上些許。
“臀部翹起,讓肉畜小穴的指向保持水平,把你們的手掌伸直,貼到臀肉尖端,掌心微微接觸到小穴的邊緣......”
肚腹也被撫過,美肉的曲线被精確的描繪.
“壓低肉畜的身體,讓腹部的肉質略微下墜,並確保乳房垂直於身體。”
“可以在身旁的材料邊上稍微試一下,我給你們一分鍾時間。”
一絲不苟的手離開了我的身體,粉筆在黑板上摩擦的聲音與台下窸窸窣窣的實驗聲音一同傳進耳朵,粉筆碰撞時的抑揚頓挫感讓我即便仍舊保持著這種接受嫩化的預備姿勢也能猜測出教授的板書就是剛剛的口訣......唉?
教授的指間攏著頭發輕輕擦過了後頸,我的長發被精心的整理了一下,讓那光滑的脖頸暴露在灼熱的燈光下,強烈預感突然涌上心頭,真的有什麼靠近了,可是我不應該在這時候被斬首.....吧?
“嗡.....!”
刺耳而又難聽的蜂鳴聲從耳邊傳來,微溫的金屬掛住我的脖頸,原本屬於教授的頭戴式麥克風被掛到了我的耳朵上,佩戴者的臨時切換讓階梯教室的音響設備發出了有些嚴重的的音噪。
“下面的內容需要你的感受來作為對照素材,麥克風給你用,我用話筒。不用緊張,享受,客觀的描述你的感受。”
“好了,一分鍾的時間已經到了,現在所有人安靜,肉畜坐回座位或者躺台子。”
教授的教鞭並不在手邊,於是他選擇用力的拍了拍我的肥臀,啪啪的警示聲將教室中的焦點重新吸引回台上的一師一畜。
“這個環節不應該有問題,給肉畜擺姿勢這麼簡單的事情就不需要再額外強調了。”
“屠宰學很重要的一部分就是嫩化的過程,在這個學科的最早期,並不十分重視這一部分的研究,普遍被認為只是對肉畜的心理調節而伴生的生理微調,相關的具體描述可以在你們課本136頁的發展背景部分看到。”
清脆的按鍵聲,投影反射而來的光芒變了顏色,一股肉色照亮了我的半邊臉,不難想象是教授切換了下一張演示文稿,有限的視野中只能看到一只肉畜歡愉的表情。
“到了現在,經過大量的實驗和科學驗證,得出的廣泛結論是,對於肉質及適應性較好的肉畜......”
我的肥乳再一次被抓起,微微冒出乳白液體的乳頭被教授捏在手里,在聚焦的展示燈光下有點熠熠生輝的感覺。
“......嫩化的作用會隨著品質而呈現等比例升高的趨勢,這也就是為什麼在精細化的手工作業中嫩化的流程基本趨向必然性的原因。”
巨乳被放回了原位,而我的雙手則被整齊的擒住,輕輕的壓在了背後,此時還保持著那個標准的受嫩化姿勢的我已經開始感覺繃緊的腰間肌肉有點酸痛的感覺,不過很快這點小痛苦就將會被我拋擲腦後——一股額外的熱量和....氣勢正在靠近我的小穴。
火熱的肉棒從教授精干的身材里探出,即便不回頭去看我也非常清楚,因為似乎是本能一樣的,開合的肉穴已經迫不及待的流出蜜液..
“復習一下剛剛的口訣,同學們,演示的時候注意我的肏作以及謝同學的反應,我會讓她來盡可能的描述感受來作為肉畜反射的對照組。”
“好,現在眼睛看好!‘一翹’!”
沒有拖泥帶水,只是一個音節的時間,教授的肉棒已經利落的分開了我潤滑優秀的肉穴,光滑的龜頭推平了蜜道里面的褶皺,短短的通道被填滿,後壓,精准的轟擊著我的快感核心。
“哈嗯!”
我的嬌呼被嘴邊的麥克風一絲不苟的收錄,又從遍布階梯教室四角的強效音響里被釋放出來,誘人的聲音在屋子里回蕩。
我的肥臀在這簡單卻又充斥著技巧的衝擊之下不由自主的被力道轟得微微的向上抬起了些許,激烈的渴望在身體回蕩,不由得翹起了小穴來渴求更多,我的腦袋揚起,快感在眼睛里燃燒!
然而這樣的轟擊就這樣戛然而止,肉棒牢牢的頂在子宮口上,像是擠住管道的閥門一樣將我的快感壓縮在肚子里。
“剛剛雖然進行的很快,但是謝同學的素質相當高,所以她的反應很明顯,臀部在衝擊時已經翹起,而基於高烈度的神經刺激,她的頭會不由自主的抬起上仰。”
“接下來,大家注意一下,謝同學的肚子。”
對我的肏弄就這樣凝固住了,激光教鞭光點的熾熱感在我肚子上重新出現,撩撥著被禁錮在子宮中的快感。
“現在的姿勢使得肉畜的肚腹並不會像其他動作一樣造成腹部肌肉的繃緊,減少了乳酸分泌的同時,也能讓我們很容易的觀察到,肉畜小腹處明顯的棒狀凸起,也就是肉棒插入的效果。”
“當不用外力進行按壓,就能觀測到這個現象,就代表嫩化技術進入了一個合格的階段,當然這節課上並不強求你們也能做到這個效果,但是這節課的考核成績將會依據你們實驗素材的反饋而定。”
一根手指敲了敲我的頸後。
“所以接下來,謝同學來給大家分享一下肉畜端的感受。”
一股奇異的感覺從尾椎間衝上腦門,莫名的緊張感甚至一瞬間蓋過了被肉棒憋住的,令人發瘋的快感。
“額....額..”
些微的回聲在教室里回響。
“主要的感覺就是.......當...夜老師肏進....肏進我的時候,快感從我的屁股肉一下子被淦....淦了出來,麻麻的感覺捅進肚子里這樣,會有點....暖暖的感覺,所有的內髒都被肏的有點向上震...明顯的感覺肚皮上肉棒隔著內髒滑動......”
我的語無倫次,以及話語里掩飾不住的媚意讓我和教授的冷靜講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但是或許這才是正確的肉畜反應呢...?
輕輕的敲擊再次從我頸後,那塊致命的區域傳來——示意我的發言已經足夠,似乎那是這只有效教具的開關一般。
“謝同學說的很形象,肉畜們仔細的聽好,要是能在你們手邊的筆記本上記一下筆記是更好的。”
圓珠筆劃過筆記本的聲音立刻就輕微的響起來了,當然還有最前排的兩只肉畜的竊竊私語。
“.....銀看起來好緊張....”“小霞和劉媚都沒來,大概率是讓銀來代課咯,真羨慕她的肉質...”
我聽到了這危險的對話,開始努力的對著他們擠眉弄眼,然而突發情況總是要比預想的要來的更快的,比如.......
“口訣和剛剛我所教授的內容都是按照一次動作的長度來進行的,而嫩化則是這個動作不斷地進行完美的執行,所以接下來我進行一次完整的嫩化過程,前排的那位同學請把燈多關一排,只有一次完整示范的過程,我希望每一個人都仔細看好。”
突然,教授的肉棒不再緊緊的壓住我的子宮口了,醞釀在內部的快感,高潮被一股腦的迸發出來,剛剛還在努力用表情暗示同學們的我立刻就被轟成了崩壞的快感面龐。
“哈啊~嗚嗚嗚嗚~!”
堅定,而精准的抽插,飛濺的蜜液被擠壓在肉穴里,內髒不斷地在肚子里被轟擊著,肚皮像是耕地一樣被不斷的一遍遍的犁過,快感像是青團子,被精湛的肉棒不斷的在我的肚子里捶打,打磨,酥麻感在溢出,小腹在燃燒。
我的銀色發絲被抽插的漫天飛舞,巨乳異常有節奏的抖動著,不由自主分泌出的乳汁在被慣性甩出。
快樂,與火熱,就像蔓延的野火,從小穴燒出,在肚皮上騰起,在脊背上肆意橫流,又隨著一次次撞擊被泵向腳尖。
火熱的肉棒穩定的烹調著我這尚未屠宰的肉畜,快感燒過脖子,爬上面龐,把我的小舌從嘴巴里擠出,脊椎無情的神經反射扯過我的頭發讓我高高的揚起待斬的頭顱,快感之潮終於漫過了臉頰,眼皮在顫抖......眼珠的肌肉已經不受控制,我的視线逐漸的翻進黑暗,快感將會堅定的攻陷大腦的陣地!
“啊.....!嗯!!!咯咯.....!”
高潮幾乎將我的腦子烤熟,迸射的奶水和蜜穴,我渾身抽搐的被那根肉棒給轟到了講台前那張屠宰台上,滿臉難以自已的高潮,耳朵里嗡嗡作響,只有那瘋狂肏著自己肉棒的噼啪聲....
然而也就是我被肏成一塊女肉,在講台上樣板一樣的展示著完美被嫩化的肉畜的時候,課間的鈴聲像是掐著點一樣的響起,已經到了這大課的休息時間。
“好的,正好我們的演示結束,大家先進行課間休息,下節課我們再來做剩下的粗屠宰實踐,大家休息一下吧,也可以趁這個時間熟悉一下你們下節課的實驗素材。”
這是眼冒肉棒的我從快感中爬出後聽到的第一句話,而夜教授則只剩下端著水杯走向員工休息室,四平八穩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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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的盡頭
全身赤裸,拼命夾著雙腿抑制自己胯下噴潮的女肉正艱難的用抽搐的手指按著智能手機上顯眼的數字按鈕。
屏幕在抖動。
“銀?我剛剛才把那騷蹄子發走......第一節下課了?夜老師有點名麼?”
“唔嗯....哈啊.......”
我擦掉嘴角的涎水,壓下難以抑制的嬌喘。
“好消息是...沒有點名.....你缺課也沒暴露。”
熱乎乎的蜜液已經順著我大腿的皮膚流淌了下來。
“壞消息是....這堂實驗課夜老師點了學習委員做教具,我替你頂了....剛剛被嫩化流程肏的腦子都快融化了。”
“啊這.....對不起,阿銀我忘記了.....下節課實踐內容要宰殺麼?”
“書上的實驗內容寫得是要‘粗宰殺’.....不太清楚是不是要把我殺干淨。”
學習優異的舍長小霞當然比我更清楚這些抽象的概念定義的內容。
“粗宰殺就是簡單宰殺,不精加工那種,就是只挖掉內髒,砍掉腦袋就算過關的流程。”
“但是實驗課一般會要學習委員收作業和實驗報告來著,應該不會當場就掉腦袋.....但是可能要收作業。”
“嗚.....感覺會很麻煩.....”
“嘛,銀算我欠你的啦,待會我去給你收屍.......”
“哼,算小霞你還有良心,吃我的時候多加辣。”
“嘖,你就不能不老惦記上次買多的那罐辣椒醬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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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的電量閃爍著將要耗盡的紅光,不過應該是不需要在意電池的問題了,因為或許我的生命已經不如這些電量多了。
——坐在屠宰台上揉捏著小穴的我如是想著,被教授嫩化過的我敏感的難以置信,如同水面一般觸碰到哪里都會激起漣漪般的快感,讓我不住的顫抖。
台下的教室嘈雜而混亂,有只肉畜正被按在屠宰台上享受著快樂,而另外一邊則有一只肉畜和同組的幾個同學圍著手機對著搞笑視頻笑的沒心沒肺,教室最後排則是一只在屠宰台上睡得正香的女畜,還有她身邊黑眼圈嚴重同樣在補覺的男友——這倆網癮情侶昨天肯定又跑去網吧捅了宵。
“喀當”
厚質玻璃被放到屠宰台邊上的信息化講台上,重新灌滿的玻璃保溫杯里,那些葉子和之前一樣上下漂浮著,在溫水里翻飛。
“感覺還是很明顯?”
教授的聲音,不過上課時那種嚴厲的令人發抖的氣勢已經褪去,現在的話語里透露著屬於教書育人者的那種溫和與關心。
“辛苦了,你的肉質和體質都太好,嫩化後的催化反應會很嚴重。”
那只手摸上我的頭,教授的手還是很涼。
“我有大致看過你們班的成績冊,你學的很不錯,這次實驗你來做實驗畜也算能開個好頭,上課的時候多照顧照顧同學們,我再怎麼教也不如你這個親自被宰的肉畜理解深刻。”
“可是我......”
我揚起紅潮翻涌的臉看向教授。
“不用有心理負擔。”
瘦削的學者對我笑了笑。
“你之前說感受的時候描述的很好,很有天賦的。”
“.........嗯。”
“下課的時候把這幾個小組的實驗報告和用完的肉畜頭顱收上來送到我辦公室去,不用擔心你自己的處決,我辦公室有器具的,屍體的話.....”
“我....我會讓室友來把我屍體拿回去的。”
我有些慌張,忙不迭的打斷了教授的話。
“好。”
簡單的對話就在這里結束了,因為那有節奏的簡單音樂已經從廣播里響起,雖然教室里的嘈雜依舊翻騰不已,但是上課時間,已經到了。
連接著音響的麥克風再次被戴到我的頭上,嬌柔的呼吸聲從音響里滲出來,這節課或許我要用更多次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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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
和之前一樣,金屬的清脆響聲提醒著台下忘乎所以的男男女女們,但是在教室里這點聲波簡直如同泥牛入海,甚至沒能吵醒後面熟睡的情侶。
熟悉的“川”字在教授的眉心再次出現,不過課堂紀律一向是大學難以解決的.......
教授手里拿著的無线話筒突然靠向了我的嘴邊,頭戴式的麥克風和話筒的收音信號在线圈中共鳴,可怕的蜂鳴聲頓時響徹了教室。
【安娜PS:那種高中老師們經常會用的擴音器總是會有這樣的缺陷啦,把話筒放到另一個麥克風或者是音響线圈邊上,會發出巨大的蜂鳴噪點聲呢!這個故障的聲音異常刺耳,不過在課堂紀律難以維持的時候也是一種手段咯——來自深有體會的安娜】
可怕的噪聲終於把學生們的魂魄拉了回來,肉畜戀戀不舍的吐出肉棒,同學們收起了手機,而忙著補覺的那肉畜和男孩也暈乎乎的坐了起來。
“注意聽鈴聲,同學們。”
我交疊著雙腿,安靜的坐在屠宰台上——雖然二郎腿的姿勢有些囂張,但這只是因為這樣我才不會因為一點小動作而當場敏感到高潮。
“這節課是屠宰學的重要基礎,而且像謝同學這樣優異的示范畜也不是每次都能遇到,所以我希望你們每一個都能認真對待,認證上課。”
一把鋒利的刀子搭在我的肩膀上,鋒利的刃口距離致命的脖頸不過須臾,然而能夠擊傷我的或許是教授情真意切的教誨。
“不多說了。”
嚴肅的掃視了一圈台下噤若寒蟬的學生們,教授才繼續進行今天的教學。
“嫩化的部分上節課已經講完了,這下半截我們來講更加重要的部分,也就是‘粗屠宰’的主要流程。”
刀身拍了拍我。
“跪到台子上一下,挺直身子。”
我還在滑動沾滿蜜液的大腿把自己跪到屠宰台上時,教授也沒停下他的講解。
“粗屠宰的主要目的是,讓肉畜達到,可被精細化處理的,最低限度,這句定義在137頁的第一段,畫一下重點,考試可能會出選擇。”
我挺直自己的身體,像是將要切腹而獻上忠誠的女武姬一樣跪在整潔的屠宰台上。
“畫完之後現在抬頭看我和謝同學,可以不用看書了。”
尖銳的屠宰刀此時成為了更加順手的教鞭,在我身上拍擊著用於指點。
“定義是很死板的,現在需要理解的是,什麼叫‘可被精細化處理’。”
“之前我們學過,當肉畜‘失去生命體征跡象’時,將被視為可處理,注意這里的內容可以是我只割開肉畜的脖子殺死她,但是不做任何其他的處理。”
刀刃輕輕的劃過我的喉嚨。
“也可以是,我在活體情況下完成對肉畜內髒的剖出,再進行去首,這也是‘可處理’的范疇,但是這個情況被細化的稱為‘可被精細化處理’。注意理清這兩個定義的大小關系。”
刀尖在我的身軀上寫寫畫畫,勾勒出支離破碎的女肉,展現著眼花繚亂的知識邏輯,來自本能的困意甚至不合時宜的飄了上來。
“所以我們現在通俗的講到了粗屠宰的意義就是,剖出肉畜的內髒,再斬首,就可以視為是完整的粗屠宰”
——這深奧卻又易懂的敘述就將是我的歸宿.....
“所以說同學們思考一下,我們實驗的第一步是什麼?”
教授拋出了問題。
“開膛.....吧。”
只有稀稀拉拉的回答,還摻雜著十分明顯的猶豫。
“去掉吧,就是開膛,還有摘出內髒!認真聽講!不然你們的報告要重寫還是你們能人緣好到能求到多余的肉畜來在做一次實驗啊?”
教授的語氣里已經混上了些許無奈和恨鐵不成鋼。
“好了,平時那麼喜歡玩手機,現在把你們的手機都拿出來,打開錄像,我只能給謝同學開一次膛,沒有第二次演示的機會,後面坐的那麼遠的到前面來,認真看好,之後做實驗的時候也可以參考你們的錄像。”
刀尖抵上我柔嫩的肉體和皮膚,富有彈性的肉肉被壓下一個小小的凹坑。
“扒開一下奶子,小謝。”
教授似乎改變了稱呼...?不過我的巨乳確實有些阻礙了剖開我身體的路线,我的雙手扒住夸張的乳球,讓那深深地溝壑罕見的得見天日。
“起刀的位置要在上乳往上一指的位置,在這里可以很明顯的觸摸到胸骨的硬質層,不要過急的去深壓你們的刃,一般來說第一次實驗最好根據肉畜自身的反饋來調整力道,小謝。”
教授示意我示范感受的時候,我並沒能很迅速的反應出來,因為畢竟這個稱呼並不屬於我....但是奇異的安靜還是催化了我遲滯的腦筋。
“啊嗯....主要就是覺得,稍微有一點點刺癢的感覺就好,我能感覺到刀尖稍微的碰到我的胸骨.....”
“注意聽好肉畜的描述!現在她說的話和我一樣重要,別走神!”
不知是不是同學們一再開小差的原因,教授的力道失調了些許,小小的血洞已經出現在我的身體上。
“然後是收刀,開膛的剖口很容易判斷,按壓一下肉畜小穴的上方小腹,可以找到一塊相對比較突出的小骨,這里是恥骨,同樣在這個位置的上面一點點,就是剖口的終點,如果你找不到,就按按肉畜的小腹,她會有很明顯的反應。”
教授精確的手指點在那個敏感的位置上,巨大的高潮像是巨石砸進澡盆般激烈而曇花一現。
“啊嗯嗚嗚.......”
我的嬌喘應該比任何言語都具有確定性吧。
“好了,現在就正式下刀,鏡頭都對准,只有這一次機會。”
我更努力的拉開擋路的巨乳,准備迎接屠宰.......
“呲~”
沒有想象中那麼翻天覆地的感覺,我只是眼睜睜的看著教授變魔術一樣讓刀刃沒入了我的身體,那是利落而沒有絲毫停頓的一劃,一股涼意像是吃多了冰淇淋那樣從胸前溜到小穴上方,感覺中只有那麼一瞬,然後肚腹上就多了些許的....漏氣感?
一條紅线出現在眾目睽睽之下,高舉的幾十個鏡頭仔細的記錄著我的身體。
“小謝,你自己扒開一下。”
那是種很奇妙的體驗,我的身體好像原本就有那條拉鏈一樣的開口一般,手指很容易的扣進了切口,肚皮順滑的邊緣像是整齊的A4紙,但是又富有彈性。
如同是在拆開一個快遞包裝盒,只不過,這次我是那個盒子。
肚子裂開成了兩半,熱乎乎的蒸汽從我的身體中冒出,整齊的內髒在蠕動,我鮮紅的內部在同學們面前一覽無余。有一絲調皮的銀發垂到了我的身前,和那充滿肉欲的顏色對比的異常鮮明。
那來自我高溫內髒的蒸汽升騰到教授的面龐附近,在他的眼鏡上肆意的糊上了一層薄霧。
“好了,現在你們跟著實驗的步驟去做,把你們手上的肉畜開膛,同時寫好實驗報告的第一部分”
視线模糊的教授隨意的抓起了我的一把潔淨的銀發,擦拭著手里的鏡片。而那把已經將我剖開的刀子,已經安穩的回到了那略顯古朴的工具袋中。
“小謝,他們做實驗的時候,你下去走兩圈,讓他們近距離看看你怎麼被開的膛,有刀口拉太長或者太短的,幫他們一把,給他們做個對照。”
“.......好。”
其實我扒著自己肚皮的雙臂已經有點感覺發酸了。
光著的腳再次接觸到青石的地面,我開膛破肚的走入同學們中間。
“剖過了,小穴都兩半啦,可以摸摸我的口子,就只開到這里.......”
第一排的學霸們仔細的端詳著我的身體,在台子上的肉畜身上仔細的比對著。
“太深啊.....腸子都被砍兩半了。”
平靜的中堅力量們直到我走過來才對著我的開口依葫蘆畫瓢的剖開他們的肉畜,然而,深度卻沒能保持的那麼好......
“哈欠,隨便給我開個膛就行啦.....這個報告不會要求那麼嚴的...早知道早上不多打那一把好了,困的要死,而且你最後一波團打的什麼玩意,喪失理智了都。”
最後一排離群的困倦情侶根本不在意那差不多是撕開的開膛,台子上的肉畜倒是似乎對男友最後一場游戲的發揮以及自己的困倦耿耿於懷,用自己的腸子扒拉著快要再次睡著的青年,而其他的組員們則是鴕鳥般擺弄著手機。
血肉飛濺的十分鍾。
我重新回到了屠宰台前,內髒的熱量已經散失干淨,而台下和我一樣的肉畜們則是從規規矩矩到血肉橫飛也是應有盡有。
見我回到這里,教授也抬起了眼睛,簡略的掃視著台下,把手里批改的報告放回了講台的角落。
“嗯,時間結束了,我看各組的完成情況都已經差不多了。”
我抬起肉腿,費力的爬回屠宰台上,結果肚子里的腸髒卻在劇烈的動作下撒了出來,蠕動的內髒們遍布了大半光滑的台面,我忙不迭的收攏著它們。
“小謝,不用收拾,你跪好就行。”
那只手按了按我的肩膀。
“下面是內髒摘出,這節課沒有那麼多的時間,而且這一部分內容也相當的多,所以,我做一步,你們跟著做一步,同時,不需要動手操作的同學,把報告給跟上。”
“腸子的部分就是掐頭去尾,這部分並不困難.......”
刀鋒環切菊門的感覺有點像是拔蘿卜,在我的小穴下面留下了一個坑,而小腸的另一頭我則似乎感覺到了昨天的熱巧克力從胃囊腫溜出來.....
“割肝髒的時候要注意一個他本身帶有的粘膜非常滑,一定要捏住受力點。”
這估計是最淘氣的內髒,就算是教授這樣經驗豐富的操作者,也要在我的體內和它斗智斗勇。
“膽囊這里!找你們小組手最穩的那一個去取,報告紙上濺的都是膽汁的話我很難給你們打高分!”
那個器官被教授小心翼翼放進盤子里的時候,我居然有點幸災樂禍的感覺?
“小謝,捧一下你的奶子和掀一下上半部分的肚皮。”
手臂費力的捧起肉球,連帶著胸口的皮膚向上揭起,手臂有些酸脹了,也不知道我要抱著自己沉重的巨乳多久,我只能盯著自己那在不斷泌乳的乳頭,看著奶水的氣泡從中鑽出。
“謝同學待會還要收報告和肉畜頭,這里還不能殺死她,所以心髒和肺這里我只是演示一下。”
身體被扳的後仰,帶有熱量的白熾燈光照進我的胸膛,肺葉被炙烤著,而刀刃則在胸腔內滑動,抹過氣管,抹過血管,像是我把一大束薄荷吞進了胸腔里面,還有只小貓在其中追逐。
倒置的視线只能看到顛倒的演示文稿,但是我卻能聽到教室里那些最後一口呼吸的噴吐,或是心髒最後的搏動,當然還有那不斷書寫報告的沙沙聲。
處決的呻吟也是此起彼伏,那些戛然而止的嬌喘則是更加的明顯。
“我看到有些小組已經完成了哈,但是有一些進度可能沒有跟上,已經做完的組現在把你們肉畜的頭切下來交到講台上,報告待會下課的時候我會讓學習委員統一收走,然後你們可以幫那些沒跟上的小組做一下剩下的實驗。”
我的巨乳被拍了拍,還捏著刀刃的手托著我的後背讓我從屠宰台上坐了起來,已經變得空空如也的肚腹讓這個動作變得比較輕松。
而剛剛恢復的視线就和講台上那幾顆肉畜的腦袋面面相覷,看著她們的神情讓我也能對她們的最終情況猜到一二,尤其是講台最邊上那只還帶著朦朧困意的頭顱。
教授的手已經不像當初那麼涼了,或許是我女體的溫度將其捂的有些暖和起來了吧,幾滴屬於我的血穿過塑膠手套,沾到了那潔白的袖口上。
“起來吧,休息一下,待會下課把報告收了送去我辦公室,走廊盡頭就是,這會兒你先歇......”
還沒等到教授說完這句話,象征著時間結束的鈴聲就已經從音箱中響了起來。
那只手僵在了我的頭頂上,這位學者的臉上露出了歉意和慚愧的神色。
“老師得先回辦公室處理一些院里的事務,麻煩你去收一下報告和剩下的肉畜腦袋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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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里的人影已經變得稀稀拉拉,基於人氣而升高的溫度也在逐漸的流逝,來自龐大教室各個角落的寒風正在鑽進我空蕩蕩的肚皮......
“沒寫學號啊.......這個報告!流紅的學號是多少來著...?”
手忙腳亂的給千奇百怪的報告填上它們缺失的部分,被開膛讓我的熱量流逝異常嚴重,肢體末端的僵硬感也是如此。
最後一張報告飄飄忽忽的落在我的面前,那個睡得迷迷糊糊的家伙邁著太空步在我面前走出了這間教室。
這本不屬於我的工作終於即將結束了。
現在的問題則是,這一大摞的實驗報告和四五顆嫵媚的人頭我要如何攜帶他們前往辦公室呢?
說起來全裸的我現在似乎多了一點空間可以容納一些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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蜷縮起膝蓋,用空余的肢體敲了敲面前那厚實的橡木門,發出堅實的回響聲。
“掩著的,沒關。”
夾著一大摞紙的我,左擁右抱著兩三顆滴答著冰冷血滴的肉畜頭顱艱難的走了進來,我那原本已經被掏空的肚腹已經再次奇異的鼓了起來,我把拿不下的那幾只腦袋放進了掏空的肚子里,幾根金黃色的發絲從那裂口中不聽話的鑽出。
教授的桌子上堆滿了各種各樣的文件,從還充滿墨香的全新打印紙到泛黃的手寫文稿堆得到處都是,幾乎無處落手的桌子上只有兩處例外——擺在手邊的一個精致的首級盒,一只甜甜笑著的腦袋在教授的手邊窺視著我,而另一處則是一只卡在桌沿上的小小機械。
那是個簡易的梟首器。
“夜老師,我點過數了,都交了。”
那些不少都沾著血液的報告被堆疊到了紙堆上。
“辛苦了,謝同學,頭顱放到那邊的架子上吧。”
厚重的鋼筆尾部指了指書架對面的那個散發著些許肉味的架子,幾排安靜的肉畜頭顱排列其上。
“好的老師。”
雖然身高還是有些勉強,不過好消息是那個空位並不是最高的那一層,我好歹還是可以把它們都擺上架子。也不知是哪位同學的斷頸在我的身體里用突出的骨茬在搔弄內壁,很癢的.........
“咕嚕。”
我提著那有些掉色的金發,將最後一顆頭顱擺放到架子的空位上。
如釋重負。
“擺好了老師。”
“嗯,謝謝,梟首器在桌子邊上,你用吧,頭待會我幫你放過去。”
鋼筆敲了敲那個看起來就有些年代感的老舊機械,堅實耐用的脖頸鎖扣只是有些漆面的剝落,但是可以活動的小小圓刃閘刀卻是鋒利依舊,充滿了那個時代的可靠感——不怎麼美觀,但是極度實用。
長長的銀發被我捋到一邊,下巴擱到了教授的桌子上,刷刷作響的鋼筆尖離我的鼻子只有些許距離,我擰緊了螺栓,被磨得無比光滑的內環抱住脖頸,只需要扣下那個小閘刀,我就可以利落的身首異處......
“我幫你切吧”
“那.....謝謝,教授永別。”
“好”
放下鋼筆的手越過了我的頭頂。
“喀。”
沒什麼感覺,頭顱的受力輕微的變化了一下,我的脖頸從環中脫落了,頸椎的斷處戳到桌面上,帶來了一陣眩暈。背後....或者說腦後,傳來了血液的噴濺聲,還有沉重肉體在地毯上扭動的聲音。
——甚至能聽到我那萬惡的奶子甩動時的水聲。
我的視野看著教授的全名名牌漸漸的黑了下去。
原來教授的全名是“夜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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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女生宿舍3006室
戴著眼鏡的女生捂著鼻子推開了衛生間的門。空無一人的宿舍里溫度算不上舒適,但是她似乎並不是很在乎。
一具開膛破肚的無頭女屍四仰八叉的窩在不大的寫字桌上。
“都死了搞得屋里好冷啊......但願銀你的屍體不要招老鼠.....”
女孩一邊用噪音驚人的吹風機吹著打卷的頭發,一邊對著那具屍體喃喃自語。
一個靈光從腦海里閃現。
“嗯!嘿嘿,銀你應該不在意今晚做一下我的肉抱枕吧呼呼呼.....”
片刻後.......
飽經摧殘的鐵床架在嘎吱作響,拉緊的床簾後傳來淫糜的呻吟,帶著下面桌子上的筆記本子左搖右晃。
那個本子上有三個工整而秀氣的字跡。
“謝梓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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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課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