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憩
休憩
大城市的正午,陽光正濃,劈頭蓋臉的灼熱日光在鱗次櫛比的寫字樓中間順著狹窄的縫隙流瀉而下,無情的砸在粗糙的青石地磚上。
深色的岩石來者不拒的接受著來自天空的能量,貪婪的將其轉化為熱量存儲進體內,不知飽足的他們不斷吸收,又不斷的滿溢而出,實質化的熱量將空氣中的光线都變得如同九曲長江。
“高新科技產業園”的霓虹燈牌高懸在馬路中間,根本沒有通電的燈箱卻折射出炫目的光芒,即便舉起手背也只是能對自己的雙眼起上些微有效的防護作用。
在投射到地面的那方方正正的陰影里,一大排形色各異的單車們推推搡搡的排列其中,互相爭奪著這寶貴的空間。
就連清脆的車鎖碰撞聲,似乎都變得粘稠了起來。
一位清瘦的少年將手里的鑰匙隨意的塞進被汗水浸透的褲袋,然後將夾在腋下的報表抽出蓋在已經布滿細密汗水的額頭上,卻煩躁的發現光线已經毫不費力的擊穿了這薄薄的紙張。
他眯起眼睛看向頭頂的晴空萬里,似乎想要尋找一絲可能會飄來的雲朵,卻終究一無所獲,不由得沮喪的嘆了口氣,咕噥著自言自語了一句。
“熱的不像話。”
少年收回的視线習慣性的向著右邊的空氣里瞥了一下,眼角就開始不由自主的抽動,剛剛吃過的烤雞蓋澆飯似乎在他的胃里活了過來。
在少年的視野中,原本在他人看來應該右邊空無一物的空間里,卻正漂浮著一具極盡魅惑的女體,悠悠然的仰躺在空氣中。
濡滑的丁香小舌靈活的舔舐著一根形狀奇特的冰棒,看上去就口感極佳的柔軟雙唇正不斷的吞吐著寒氣四溢的冰塊,發出著誘人的“叭嗞”吮吸聲。融化的甜膩汁水從上面滴下,淋淋漓漓的滴落在嫩滑的肌膚上,豐饒的巨乳尖端上還有一小滴水珠正在蠢蠢欲動,好像隨時會從山巔上來一次“滑乳”。
修長白皙的兩條長腿悠然的翹在空氣中,跟著那翹臀美乳一起輕輕的擺動著。
少年的臉漲紅了起來,也不知是熱得,還是被這漂浮在半空的女體給氣得。
“姐姐!不要再捉弄我啦!”
心聲在回蕩,惱怒的眼神卻還是忍不住的被吸在了少女的身體上....姐姐雖然已經在成年的那天被自己宰殺成為了宴會的一部分,但是在那之後,藉由姐弟倆的天生羈絆,少女的靈魂似乎依附於摯愛的弟弟身上,一直陪伴著他。
如今幾年過去了,當初青澀的小小少年已經成長為出色的職場精英【社畜】,精明干練卻也疲於奔命。只有那一直漂浮在視野內的魅惑女體,依舊如故,美妙而誘惑。——並且捉弄弟弟的手法日漸嫻熟。
“嘻嘻~”
思考頻道里傳來嬌滴滴的笑聲,靈魂少女眨了眨眼睛,張開檀口將那根明顯是按照弟弟肉棒形狀捏出來的冰棍一口吞進虛無的肚子。
靈巧的翻飛了一下之後,她就將那對巨乳熟練的放置在了少年被汗水浸透的頭發上。
“長大了的弟弟還是這麼可愛呢~可惜姐姐我呀,永遠年輕喔~”
少年無奈的彈了口氣,夾起文件,走出廣告牌下的陰影庇護所,義無反顧的頂著烈日,向著路邊的大樓前進,開始了屬於他的這一場“諾曼底登陸”。
然而,粉嫩的乳頭出現在視野邊緣,正可愛的一抽一抽。
“呐~並且啊,靈魂狀態的姐姐超涼快的哦,想吃什麼還可以憑空變出來哦~”
少年硬了,無論是胯下的巨龍,還是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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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狼狽的青年抹著如雨般的汗水逃進涼氣盤踞的大廳,被夾在腋下的文件已經被汗水浸濕,又遭到了大力揉捏後顯得褶皺不堪。
來自中央空調的冷氣及時雨般浸透了青年的身軀,冰冷的空氣鑽進堆滿汗水的領口,讓滾熱的液體頃刻間蒸騰得只剩下干涸的汗漬。
雖然確實的逃離了火熱的夏日煉獄,但是即便是烈陽的余波,也足以使人不適——渾身上下黏糊糊的,盡是人體面對高溫而產生的殘酷戰場。
或許是因為失去了戲弄弟弟的素材,也或許是全裸的魅惑女體會在中央空調劈頭蓋臉的制冷下會感到寒冷,虛幻的姐姐不知何時消失在了視野的邊緣。
皺皺眉頭,青年捻平了慘不忍睹的報表,邁開步伐朝著廳堂正中央的前台走去,不過似乎總是覺得浸濕的衣服中出現了奇異的滑膩觸感。
有些褪色的金發在拋光的前台桌面下若隱若現。
“當當。”
食指的骨節扣響厚實的橡木板,發出清脆的提示聲。
“阿蘭姐。”
金色的波浪泛起,光滑的長發被抖散,一具豐腴的肉體婀娜的從桌下鑽了出來。
理所應當的,一絲不掛的肉色從頭發的縫隙里泄露出來,在這不斷有各式人員走過的大廳里顯得有些過於靚麗了。
可被稱之為美婦的前台姐姐熟稔的接過了報表,輕車熟路的把這即將變成紙團的文件展平摁進了寫字板里。
“小立啊,這表格是你從狗狗的嘴里搶回來的嘛?”
被歲月在眼角刻上了些許紋路的眸子瞥了一眼有些尷尬的少年。
那對絕對稱得上傲人的雙峰屈從於了重力,肥厚的櫻桃親吻著台桌光滑的漆面,那具成熟的肉感軀體半俯在桌面上,用仔細的手法搓平了卷曲的頁腳。
“那倒不至於,只是我男孩子手汗多了些。”
青年拙劣的辯解著,同時,身軀上莫名的舔舐感也越發的清晰,這讓他感到有些難以自已。當然,這必定是某位早已殞命,卻依舊熱衷於挑逗弟弟的幽靈姐姐的手筆——隨著日久天長的同調,靈魂體態的姐姐已經趨近於了某種背後靈一類的存在。
“嗯哼?”
美婦長長的柳葉眉揚了揚,熟婦的感性讓她理所因當的感覺到了青年的窘迫與散發出的些許欲望。不過她只是不以為意的哼了一聲來回應這蒼白的解釋,她拈起手邊的印章,將流淌於赤裸肉軀上的披散長發隨意的撥開,以防止印泥混入不明的毛發。
平靜閃爍著淡紅色燈光的項圈在頭發下露出了一半。
“原來今天就是阿蘭姐你的解體期嘛?”
遲鈍的青年似乎剛剛發現了什麼似的,而一只虛幻的小腦袋也好奇的從青年的領口鑽出——這糊塗的姐弟二人似乎都忘記了這位同事的重要事項。
“啪”
重新變得體面的文件被從寫字板里扯出,丟進了整整齊齊的檔案摞里,發出些微有些沉重的拍擊聲。
當然,隨著聲音到來的還有一個嗔怪的白眼。
“後知後覺的糊塗蛋,這可是你蘭姐最後一次給你擦屁股,居然才剛剛發現?”
赤裸的美婦一邊絮叨著,一邊把一個早就擺在桌子邊緣的工作牌彈到青年手邊。
“簽到早就幫你簽了,待會記得去找寧總。”
青年下意識的用手指夾過了ID卡,眼睛卻還在盯著那逐漸提高著頻率的項圈指示燈。
不知是不是有些吃醋,青年覺得身體上那虛幻的靈巧小舌越發的開始撩撥自己了,自然,那巨龍也在不可避免的抬頭。
“謝謝阿蘭姐了......”
美婦眯著眼睛盯著在眼前神經質的搓著手的青年,並不很在意自己脖頸上已經開始預熱的斬首項圈。
“蘭姐還能幫你最後解決一......”
然而還沒來得及用最魅惑的語氣講完這一句對年輕同事的挑逗,就看到他似乎是被什麼東西扯著一樣忙不迭似的衝向了大廳另一側的電梯。
“額......?”
美婦似乎有些受打擊,呆滯了片刻,她有些蔫蔫的翻過了前台桌面上的立牌,剛剛的利落不復存在,紅色的【已宰殺——等待輪值】的字樣朝向了人群,讓一位剛剛跌跌撞撞衝進大廳的靚麗女孩絕望的拍在了旋轉門上——她錯過了活著的前台值班,已經遲到了。
“我真的是已經老到不能吸引年輕人了啊.......希望待會兒別剩大半只在餐盤里就行。”
肥厚的肉臀向後坐了坐,把舒適的辦公椅帶離了台桌,美婦喃喃的嘟囔著,隨手從堆砌腳邊的紙箱中撿出了一只看起來容量尚可的盒子,郁悶的將金色秀發的美顱埋了進去。
“叮咚~”
悅耳的提示音響起,電梯在青年面前打開了門,盡管被半透明的姐姐用巨乳緊緊的糊住了面龐,但他還是飽含歉意的看向那個落寞的赤裸背影。
“對不起哈,阿蘭姐.....”
“咔噠”“咔擦”
電梯門合上了,視野里只剩下了那個無比熟悉的身影。
而大廳里,與電梯門一起合上的,還有美婦脖頸上斬首項圈的啟動撥片。清脆的切割聲響過,驟然多了一顆頭顱重量的紙盒滑落到了那對肉感十足的大腿上。
而切口光滑的斷頸則被胸前肥乳的重量給重重的墜到了桌面上,香氣四溢的火熱鮮血跟那不斷提速的快速電梯一樣,更加努力的潑灑在台面上。
而封閉的電梯廂中,青年一邊勉強忍耐著姐姐那不講道理的致命挑撥,一邊用僅剩的理智去思考剛剛聽到的安排,不禁有些忐忑。
“寧總叫我去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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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座寫字樓聳立在城市里最繁華的街區中,然而就算是在這你追我趕的建築叢林之中,這座宏偉的總部建築也算的上是鶴立雞群,就算是特效電影中虛構的大廈也只能算是創作的略顯保守。
最高層的玻璃幕牆光潔的沒有一絲汙漬,從這里俯視下方的路面,就算是最豪華的加長轎車也是形同螻蟻。
而現在,這可稱之為高天之上的大廈尖端,最為寬闊明亮的那扇窗子上,正反射著一具雍容的肉體。
沒有一絲瑕疵的挺翹巨乳上驕傲的佇立著鮮紅色的乳頭,無時無刻不在享受保養的它們保持著最為完美的塑性和彈性,膠凍一樣彈滑的肉袋在顫動不時的施舍下些許不凡的白色乳液。
一對珠圓玉潤的手臂傲然環抱著著藝術品般的雙乳,皓腕上翠綠的手鐲聚焦著璀璨的陽光,讓太陽的孩子們有幸鑽入乳袋,讓它們透出無比誘人的肉色。
平滑的小腹不時的聳動著,營養豐富的內容讓它顯得飽滿異常,尤其是當那銜著珍珠的肉蚌在傲然的吞噬巨龍之時。
驚人的巨根隨著豐滿肥臀的意願撞擊著敞開的肉穴,然而在翻開的粉色穴肉上,精致的陰蒂才是超越著少見的巨龍,成為了最為引人注目的存在。
碩大的珍珠被精致的銀鏈懸吊在那小小的肉粒上,隨著肉軀的每一次索取,都輕輕的敲擊著勤懇肉棒最為敏感的管道,帶來無與倫比的榨取體驗。
淡棕色的柔順長發潑灑在肩頭,隨著主人身軀的聳動不斷的震顫著,被窗外的烈陽曬得有些發暖,溫和的撫弄著纖細光滑的脖頸——還有忠實的扼住喉管的有力大手。
傲然,完美,精致的女人,威嚴的站在這窗口,被牢靠的扼住脖頸,掃視著高樓之下的芸芸眾生,享受著背後男性熟稔的撞擊。
然而,這完美的肉軀之上,那對總是透露著精明強干,無往不利的眼睛,此時卻透露出了一絲疲憊。
婉轉的呻吟被從所剩無幾的氣管中擠出,或許是正午的太陽讓嬌嫩的腹部有些過熱了,那只戴著玉鐲的手背到了背後,仔細的撫摸著背後男性那分明的肌肉线條。
熟練的撓動一下那塊最敏感的脊骨,肉軀就如願以償的收獲到了幾次直衝靈魂的衝擊,與幾乎快要將脖頸活活擰斷的大力抓握。
火熱的精華被重重的注入充滿彈性的子宮,頃刻間就被貪婪的給吸收了個干淨。
“呼.........”
沉悶的吁氣聲音從背後傳來,脖頸上的力道減輕了,反射著璀璨光芒的透明高跟重新接觸到了腳下打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幾滴令人惋惜的液體則從肉穴滑落了下來,滴在了包裹充滿肉感的長腿的絲質上面,在這香氣四溢的絲襪上留下了些許更加誘人的氣息。
“辛苦了親愛的。”
小嘴張開,溫柔的對著身後的男人說到。
玉手把順滑的頭發捋到了耳後,完美脖頸上鮮紅的捏痕也被意猶未盡的撫摸著。然而,那對眸子里的疲憊和困惱似乎並沒有減輕多少。
“能讓阿寧你放松一下,我的辛苦算不了什麼。”
戴著簡潔眼鏡的秀氣男人溫和的撫摸著這個剛剛被自己全力蹂躪的完美女體,憐惜的撫弄著光滑肚腹上誘人的凹陷。
然而女人此時卻不情不願的離開了戀戀不舍的肉棒和把玩著自己脖頸的雙手,用強大的意志力將這頭女體按進了奢華的辦公椅里。
“寧星翎”
寬大的皮質辦公桌的盡頭,一塊鑲嵌著閃亮寶石的名牌擺放在那里,昭示著這只極具精致與完美,但是眼神卻充滿疲倦的女體的身份。
她是這座屹立在繁華都市的巨塔最頂端的存在,就如同那些大航海時代被穿刺在船頭上的那些傑出的導航女體們一樣,她是腳下這座商業巨輪上不可或缺的指路航標,閃爍著的領頭者,擁有著最完美的肉體與令尋常女畜艷羨的一切。
蒼白的報表映射進了那對明亮的眸子里,上揚的曲线枯燥乏味,可觀的利潤只有些許的位數變化,乏善可陳的經費套取計劃在郵件箱里堆積如山。
剛剛被過分索取的愛意所澆灌過的精神似乎又重新衰弱了。
“哈啊.....”
不同於剛剛的嬌喘,這是無奈的嘆息。
丈夫的大手拂過耳畔,揉搓著自己雍容面龐的邊緣,把玩著精致的下巴,若有若無的發力似乎隨時有可能擰斷自己的脖頸.....——這是寧星翎最為偏愛的撫慰。
然而今天,她卻抓住了愛人的手,將面頰靠入了其中。
“我好疲倦,親愛的。”
充滿渴望的目光終於擊碎了意志力的束縛,在這間華麗房間的那幾扇厚重木門之間跳躍,它們都有著各自不同的功能。
檔案室,網絡機房,為了入贅的丈夫陪伴自己而建造的吸煙室,會客室.....當然還有.......
跳躍的目光停在了最右邊的那扇門上,華麗的浮雕上,高貴的殷紅若隱若現。
“屠宰室”
每到用餐時刻,寧星翎總會強忍著欲火和嫉妒注視著那些美妙的女畜們,從奢華辦公桌對面那扇電梯門中走出,赤裸著環肥燕瘦的身體歡呼雀躍的隨著自己的丈夫走進那間房間。
伴隨著劈砍聲,絞殺聲,切割聲,碎裂聲之後,體貼的丈夫便會推著烹飪好的肉塊來喂食作為忙碌總裁的自己。
然而,無論是不是立於頂點,寧星翎終究還是女人,沒法避免那根植於思想最深處的渴求,並且隨著她愈發的成功與擁有一切,她就更加的渴望,自己唯一缺失的東西。
“咕嚕”
最後的意志被蠕動的喉嚨咽進了胃囊里面。
“親愛的。”
“嗯?”
大手依舊撫摸著面龐,丈夫真的是個非常溫柔的男人,寧星翎從來都沒懷疑過自己選擇他的決定。因為,她很清楚,這個無比寵愛自己的人,會滿足他所能做到的一切要求,無論這個要求有多麼荒誕,會造成如何嚴重的後果
“把我宰了。”
玉蔥般的手指指向了那個殷紅色門扇。
溫柔的手指停在了玉潤的下巴上,動作似乎停滯了一瞬。作為寧星翎的丈夫,固然是入贅了這豪門家室,並非完全憑借自己便站在了此處,但是本就身為精英的他也絕非空有溫柔與外表的白嫩花瓶。
超凡於常人的視角與卓越的觀察力帶給了他嚴峻的結論,當自己手掌中捧著的這顆臻首落地之時,他很清楚,這恢弘的商業帝國將會迎來風暴,自己的地位,權利的爭奪........
“怎麼宰?”
然而,剛剛還溫柔的大手突然變得鋼鐵般的堅實,脆弱的脖頸突然被死死鉗住,精致非常的華貴女體如同獵物般被從那華麗的椅子上提了起來,桌子上閃爍的熒屏則把喜人的財報投影到了那在半空中快樂掙扎的優美腹部上,陡峭的曲线在平坦的肚皮上畫出誘人的线條,鏡像的字體難以辨識,“財務”兩字已經模糊不堪,但是“切割”的字符卻依舊亮眼。
灌滿欣喜與感激的眼睛望向了抓握著細頸,如同提著一具肉塊般的丈夫,玉腿如願的踢蹬著。寧星翎終究還是沒有選錯人,男人在自己的利益,奢侈生活與妻子的要求之間,還是選擇了滿足妻子那最深處的渴望。
他真的愛我勝過一切。
“呃嗯.......把我....砍斷.....劈開.....”
雙手雀躍般的掙扎在緊錮的脖頸旁。
“扯出我的內髒,抓出我的脊椎,割掉....我的...頭顱.......”
“都聽你的,親愛的。”
是沒有猶豫和遲疑的回應,溫暖涌上因輕微的窒息而收縮的胸膛。意亂情迷鑽入腦海,無數個榨取之後依舊意猶未盡的夜晚所幻想的一切終於臨近。那擔心的阻礙,所謂丈夫是否會用所謂的大義來維護自己的利益的擔憂,都在那利落的動作下化為了齏粉。
自己在被像母畜一樣拎向屠宰室!就快要....!
“叮咚~”
電梯的燈光在眸子里映出了煩躁的紅光,來自辦公層的電梯異常不適時的抵達了這獨占一層的總裁辦公室。
西裝革履,精明強干,連領帶上的領帶扣都一塵不染的男人走進了這間高級香薰混合著女人體香的辦公室。
簡潔的眼鏡下,灌滿冷靜的眼睛只是簡單的梭巡,便鎖定了那只在手掌心中賣力掙扎的母畜,
胸牌上標識著“業務經理”的男人夾著文件夾堅定不移的走來,嘴里吐出的話語冷酷異常,顯然並不在意自己面前踢蹬的玉腿和飛濺的淫水。
“寧總,剛剛涉嫌欺詐的分公司財務切割報告已經發送給您,如果審核通過,請您在確認報表上簽字。”
一塊邊緣夾著簽字筆的寫字板被遞到母畜面前,一滴氣味奇怪的水珠被甩上了潔白的西裝衣領,但是強大的素養讓這位經理沒有一瞬的動搖。
被拎在半空中的母畜還在執拗的用雙手揉搓著自己的巨乳和懸掛著珍珠吊墜的肥厚陰唇,但是瞟上文件的眼睛卻露出了煩躁的光芒。
片刻。
捏著咽喉的手善解人意的松了一下,那雙不情願的雙手沾著一絲被情欲激發出的奶水從巨乳上拿了下來,粘稠的液體沾上簽字筆光滑的外殼,卻有些滑溜溜的。
“寧”
龍飛鳳舞的一個字,還被淌下的奶水濡濕了些許。不過很顯然,這對於這位經理而言已然足夠了。
“寧總,先生,二位先忙,業務部的突發事件將會轉由线上信息發送給您。”
能爬上這個位子的人,就算不是人中龍鳳也得是精明之人,當然不會看不懂形勢,強撐著一絲不苟的形象彎了彎腰,又在起身的時候竭盡了自己全部的接待技巧,用兩根手指精妙的抹動了一下這頭母畜渴求的小穴,讓那久經戰陣的肉穴也扭動了一下,算是自己竭盡全力的“賄賂”吧。
不再磨蹭,這位也算得上一人之下的經理立刻利落的轉身走進了電梯,面無表情的看著面前合上的鋼門遮掩住“先生”手中拎著的那只女體。不過,以旁觀者的視角來看,這位經理的步調還是稍微歪斜了些許,或許是被胯下的巨龍所牽絆了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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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電梯門的合上,誘人的氣息被完全阻隔,不再被抑制的汗水終於從男人嚴整的頭發下滑落。
沾染上了奇怪氣味的手指抹過額頭,混合著男士香水,汗水和蜜液的皮膚顯得五味雜陳。微微定定神,按下了耳朵上閃爍的通訊裝置。
“艷,來我辦公室一趟,額外事務,需要臨時處決你。”
“是的,經理。需要我分解自己麼?”
“不需要,帶上服侍套裝和拆解工具組就行了。”
“我三分鍾後到。”
利落而精湛的回復。
“滴”
簡單的解決了接下來的身體需求,男人不由得思索起了自己這偶然撞見的情報是否會給自己帶來什麼樣的額外收獲呢....?
瞥了一眼那個已經被濕潤弄得有些模糊的簽名,男人露出些許詭譎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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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
寧星翎發出有些掃興的悲鳴,因為她發現了自己踢丟一只高跟鞋的腳已經接觸到了地面,剛剛迷蒙的宰殺期待和揚起的性欲很明顯的消散了,丈夫剛剛強勁有力的手如今也只是簡單的虛握住自己的脖子而已。
“親....愛的,我們走吧.......”
平常總是一絲不苟的女總裁罕見的撅起了小嘴,把自己的細頸輕松的掙脫了出來,執拗的抓起丈夫的手,踢飛腳上最後一只鞋子,拉著他朝著緊閉的殷紅木門走去。
保養良好的木門沒有一點酸澀的打開,優質的女肉肉香配合著最高檔的清新劑讓這個房間清新且迷人,不起眼的角落,先進的電子荷爾蒙合成器正散發著若隱若現的粉色燈光,而四周高大的落地窗上,則覆蓋著淡黃色的薄膜,讓刺眼的陽光被過濾稱為浪漫的夕陽。
白玉雕刻而成的水槽反射的光芒溫潤異常,精密的人體工程學支架可以在電子操控下為俯臥其上享受割喉的女畜們提供最為舒適的支撐,而其表面細膩的真皮自然也不會對她們的皮膚產生一絲一毫的損傷。
而這樣奢侈的處刑設施卻又在巧奪天工之下,精巧的布置在了那恢弘的鳥瞰窗前。面對著面前繁華的都市美景,讓女畜覺得自己脖頸里奔涌而出的鮮血仿佛可以將腳下的城市盡數浸泡,血珠碰撞在光滑寶玉上的聲音又是那麼的美妙.....可謂是接受宰殺的至高享受。
就算是這樣驚為天人的設施,在這間屋子里也僅僅是邊角的裝飾而已,智能機械的屠宰平台,配備有玉枕的蒸騰烤箱,算法控制的AI絞刑——恐怕就連用於迎接國家級貴賓所攜女畜的那間專用房間也不過如此吧。
走進了這絕對的私人空間,高雅的女總裁撒歡一樣的飛撲向了角落里那張四平八穩的宰殺平台,那些管理學所必須的虛偽表情與威嚴被統統的丟到了九霄雲外,像只終於摸到最愛玩具的大波斯貓,在上面滾來滾去。
智能機械高超的算力精確的察覺了承受到的每一絲力矩,恰到好處的下限與抬升將其上的女畜精准的包裹其中,堪比最為溫情的懷抱,負責清潔與掃描的探頭只是轉瞬之間就完成了基礎的情況分析。
虛幻的女體投影從透明的牆體中緩緩走出。
“掃描已完成,女體評估運算中,質量檢測初步鑒定為高,詳細報告預計生成時間37秒,屠宰建議正在......唔,中午好!姐夫!。”
剛剛從平台邊打開的推薦工具套裝立即縮回了機器內部,全系投影所構建的女體幻影在虛幻的視线落在那位“丈夫”身上的一瞬,便收起了機械的電子音,變成了銀鈴般嬌俏的女聲。
“姐夫!”
光影撲進懷里,有種虛幻的溫暖感。
“哼,長大了就知道跟姐夫好。”
悶悶的聲音從陷在屠宰床里的女畜總裁處傳來,攜帶著些許醋意。
“那老姐你倒是別在婚宴把妹妹斬首慶祝之後再把意識模型塞進這台屠宰床的自動AI呀~略略略”
一根粗大的按摩棒從復雜的機械結構中升起,絲毫不憐香惜玉的塞進了那只飢渴扇動的肉穴里。
“哈恩~胳膊肘~往外拐的臭妹妹.....怎麼一點豪門大小姐的矜持...啊嗚!”
看著嘴巴里又被塞進了一根巨大按摩棒,在舒適的屠宰平台上欲仙欲死的妻子,丈夫的大手頗有些無奈的摩挲著懷里少女的全息投影。
“別作弄你姐了,她今天好不容易才終於下定決心宰殺自己呢。”
“唉?原來老姐今天真的願意放棄那些無聊的工作了嘛!”
合成的電子音里透露出無法掩飾的欣喜,固然是高級的仿制意識,但是所蘊含的親情倒是一絲都少不了。
雀躍的少女急速的在赤裸的投影軀體上生成一件有模有樣的研究員長褂,又戴上了藍色光芒凝結而成的眼鏡,彎腰從屠宰床的深處“抱”出了厚厚一大摞各種標識的屠宰方案,揮手一灑,漫天飛舞的全息窗口,將在無數種方式下支離破碎的女畜填滿了整個房間。
無一例外的,這些女畜的身材都無比熟悉,滾落的頭顱,飛舞的肢體,它們都是“寧星翎”。
“海翎,你還真是蓄謀已久啊.....”
丈夫捧著下巴巡視著著海量的方案,就算是對於計算機來說,這樣精細的“創造”也要消耗恐怖的算力,看來,作為妹妹的寧海翎,或許是因為在婚宴是用於場面的自己只是被簡單的斬首而沒有享受到精美的宰殺而耿耿於懷,所以為姐姐積蓄下了這恐怖數量的精彩死亡吧。
“嗯......哈啊”
雖然口穴和肉洞都被牢牢的占據著,但是平台上蠕動的女畜在享受的同時也興趣濃厚的在無數碎裂的自己中尋找著最和口味的那一只,一絲對早已為美餐而獻身的妹妹的溫暖從心底里涌出,融合進欲望的海洋。
“嗯!”
連帶著一絲粘液的手指艱難的從擁擠的蜜穴里拔出,指向了半空中一個一扇而過的光幕。
感應靈敏的傳感器迅速的從肉畜數以萬計的快感抖動中識別出了這個動作,它反映靈敏的將那個小小的方塊從浩如煙海的數據中提取而出,隨後像吹鼓的氣球一樣充滿了這個寬闊的房間,美妙的肉色,鮮紅的血色和星翎飄逸長發的黑色映射在每一個角落。
精細的模擬方案在空中旋轉著,熟悉的肉體被蹂躪的不成樣子,在空中露出崩壞而難掩快樂的神情,肉彈的雙腿已經齊根截斷,昔日迷人的肉縫連帶著那顆固定在陰蒂上的精致珍珠被整齊的劈成了兩半,大大的裂口延伸到了上腹,如同劈柴般被從中間剝開的脊椎核心中流淌著誘人的漿液。
漫天的內髒凝固在空中,一把鋒利的利刃牢牢的切進白皙的脖頸,光滑的切口微微的掀開,露出健康的肉紅色。
“要這個?”
丈夫熟稔的伸出手指擺弄了一下精致的3D投影,讓飛舞的肉體在空中旋轉了兩圈,一塊模擬的內髒撞上男人端正的鼻梁,碎裂為細碎的光幕。
然而此時女畜的瞳孔卻已經翻進了眼眶的深處,印入意識的絕美畫面的刺激加上AI妹妹的超絕服務讓她陷入了驚人的浪潮中。
“劈開.....我!”
一根帶有兩根銀亮電極的導线從屠宰平台的深處伸出,悄悄地接上女畜神經密布的後頸。
一行小字在全息投影的邊角處顯現。
【對象“寧星翎”,已進入腦活動超活躍狀態,開始讀取波形,復刻已啟動,預計占用空間7600TB,進度:48秒......】
半透明的全息妹妹可愛的朝自己的姐夫眨了眨虛幻的眼睛,並擺出了一個“噓”的手勢。
男人無奈的點了點頭,輕輕敲了敲少女的額頭,激起細碎的光點。
瞥了一眼仍舊抽搐著噴濺液體的女體,或許自己還有時間進行一些“熱身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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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咕啊!姐夫!”
這丫頭占用丈夫的時候還是那麼吵,嘛.....也就只有我被肏昏迷的時候她才會偷吃,所以也不用在乎呢。
寧星翎覺得身體上有些瘙癢,像是有細密的小蟲在不斷的輕輕搔弄著自己的皮膚,高潮時溢出的汗液已經被清洗之後的爽朗觸感所替代。
身下的屠宰床舒適的吸附住了作為肉畜的自己。
精密的機械臂正使用納米級別的探頭在自己的肚腹上雕刻著,整齊的虛线在昔日光滑無比的皮膚上閃爍著些許微光。
“沿此切開”
敏感的大腿根部,最為細嫩的咽喉,還有自己精華的凝聚處,他們的結局已經被精確的雕琢!
半透明的淡藍色小手還在把持著探頭,在自己的肚腹上畫下用以分片的最後規劃,然而作為全息影像的妹妹卻並不像那依舊穩定的流程一樣安靜。研究員大褂分開的衣擺垂在身體兩側,撅起的肥臀在劇烈的衝擊下飄搖不止,投影產生的光輝粒子不斷的在這樣的劇烈操弄下四散飛濺,讓包裹在影像中心的那只模擬肉穴在身體內部時隱時現,不時透露出那可憐的機械紅色的告警燈光。
“姐姐....馬上就把....姐夫.....還給你......”
過度的信息似乎讓機械的處理器有些不堪重負,最高級的模擬肉穴所傳來的快感數據幾乎把這台超級智腦所有的算力霸占得一干二淨。
小小的墨點在上腹的正中央被點下。隨後,充斥了這個房間所有的外置擴音器的魅惑嬌喘在男人的一插到底之下連綿不絕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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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細細的摩挲著手里的這條肉感十足的長腿,手指的每一次撫摸都能按下一道小巧的印痕,些微的凹陷,然後如同果凍一樣緩緩變回原本那圓潤的形狀。
“啊嗯~”
寧星翎陶醉的感受著丈夫的愛撫與品鑒,當然,還有對那柄泛著淡藍色光芒的刀刃的渴望。
溫熱的薄刃吻上嬌嫩的皮膚,微米級別震動的動力刃口並無一絲冰冷的感覺,分子運動散發出的些許熱量甚至在它切進了自己的肌肉時,帶來了舒適的暖流。
神經被平滑的切割,毫無阻力的刀刃抹過盛滿營養的腿根,遭到破壞的快感姍姍來遲,輕柔的撩撥著肉畜的欲念。
那小巧的玉腳在光滑精致的水晶鞋中扭動著,執行著主人已經所剩無幾的命令,圓潤的腳趾在精巧的透明鞋子中擠壓成可愛的粉嫩肉餅
手指不由得再一次伸向了身下...........
“叮當當!”
嘈雜的提示音打破了充滿曖昧的屠宰室的氣氛。半空中的光幕上浮現出刺眼的提示,那是來自董事會的緊急通訊。
刀刃已經在拂過腿骨的表面,自己的宰殺明明就要進入狀態.....
不情願的手指按下了【接受】
“我是星翎。”
女人的聲音抹除了欲念,重新變得雍容且威嚴。
兩大排西裝革履的男男女女在半空的光幕中浮現,他們正嚴陣以待的坐在桌子前,看著巨大投影上那只身上已經紋上了切割线的女畜正在享受著精致的肢解。
“總裁,董事會想就本季度超出增幅預期的效益疊加提出質詢,本集團是否有在......”
坐在首席,那位兩鬢斑白的老者用雙眼緊緊的盯著通訊中仰躺在屠宰台上,剛剛被卸下了一條肉腿的女畜,用無比認真的語氣講到。
“......所有關於效益增幅的計劃文檔和企劃報表都在董事會的公開數據庫中,我相信各位身處精英階層的董事們都有能力判斷我是否有在運行集團時進行任何私人操作。”
女畜的冰冷目光掃過龐大會議室里的商業精英,毋庸置喙的壓迫感和些許的煩躁讓這些所謂的上層人士們覺得有些喘不過氣。
刀刃切進了堅硬的腿骨,骨骼如同最細膩的奶凍般被平滑的切開,成簇成簇的神經整齊的切割開來,一波一波的破壞感涌上腦海,成為這美妙宰殺時間的第一道前菜。
然而這些無聊且苟且的質疑卻讓自己無福消受這唯一的屠宰時光,也怨不得這位女強人此時令人窒息的語氣。
“你們大可在尋找到任何可能誘發隱患的事項之後再啟動這個程序,如果現在沒有需要即時解決的問題的話,那質詢就到此為止吧。”
已經汗如雨下的老者試圖講些什麼。
“寧總,我們希望在稍後可以得到您簽署的.........”
“咔吧,咔噠”
鋒利的刀鋒截斷了腿骨的最後一絲連接,隨著掛斷按鈕和雙腿的徹底分離,通訊的光幕消散在了半空中。
骨髓的漿液在粘稠的流淌出光滑的截面,冷颼颼的刺激感覺灌滿了曾經是下肢的那些部分,新奇,且刺激。
手指有些報復性的狠狠摳挖著泛濫的蜜穴,女畜在惱怒於自己沒能全身心體驗的肢解部分。
“噗呲”
細細的鋼杆刺穿已經被砍下的長腿,殘存的神經信號還在指揮著末端的小腳在這穿刺杆上不斷的扭動著最後的小小舞蹈。
“這幫目光短淺的....唔!”
寧星翎用幽怨而艷羨的目光盯著自己被斬下的肢體,不知是不是在嫉妒享受了完整過程的腿子們。然而只是一瞬間,嘴巴就被溫暖的嘴唇給牢牢的堵住了,丈夫捧起那已經刻畫好斬首线的臻首,深深的吻下,撫慰著惱怒的女畜。
“只是開始而已,親愛的。”
氣鼓鼓的女畜逐漸在丈夫的懷里柔軟了下來,原本高挑的身軀如今截短了不少,總是雍容華美的貴婦此時竟顯露出些許少女般的可愛。
有些擔憂的少女投影悄悄的在姐姐的背後浮現,朝擁著女畜的姐夫投來些許詢問的目光,見識過姐姐怒火的她甚至連身體的輪廓都有些參差不齊了,像是突然劣化的游戲畫面。
男人仔細的酌飲著妻子柔軟的嘴唇,朝半透明的女孩些微的使了個眼色。
“嗡~~”
一股不應該出現在這室內的清風突然吹過了寧星翎那因為被打斷而愈發欲求不滿的小穴,同時,細碎的嗡嗡聲也開始從身下傳來。
丈夫的嘴唇牽著一絲涎水離開了嘴唇,女畜終於得以對身下的事物一探究竟。
黑色漆面的鋒利轉鋸正在小穴咫尺之遙的位置帶起銳利的風,溢出的一些愛液被這勁風蒸發,抽走了的些許熱量讓這敏感器官充斥著前所未有的異常感和興奮感。
“哈啊......!”
雙手不由自主的撫上巨乳,龐大的肉凍被抓出深深的手印。
丈夫的手已經握上那控制著鋸片的手柄,碳纖維制成的鋸齒在急速中連接成鋒利的黑環。
“呋~”
奇怪的聲響,那顆肉穴上懸掛的碩大珍珠與早已堅挺紅腫的小小肉豆一起被毫無阻力的切入,珍貴的首飾和誘人的肉體一起露出了他們鮮為人知的一面,生命的精華從翻開的內在中展露而出。
鋸片輕柔的推進,渴求的兩片肉蚌欣喜的吸吮著這馬上會拆散它們的器具,讓那稍微磨砂的表面瘋狂的摩挲著自己充滿誘人褶皺的表面。
“兩半...了!啊嗯!”
寧星翎把剛剛的怒火全都扔到了九霄雲外,因為被劈開的肉穴帶給了她從未體驗過的快感:兩片分離的肉穴竟然在分別向自己瘋狂的傳輸著那急速震動的快感和破壞感,雙倍的衝擊簡直超乎了自己對快感的一切想象!
“茲~”
細微的碎末從菊穴之下飛濺而出,又有兩個...不!四個器官把他們感受到的破壞感蠻橫的灌進女畜的腦子,切割為二的後庭和完美剖開的脊椎尾骨在神經系統里欣喜的狂呼亂叫。
旋轉的黑輪只在女畜的肚皮上浮出淺淺的些許,細碎的血霧被噴濺在屠宰床的每一處表面上,讓一邊的AI少女覺得自己的本體似乎沐浴在姐姐組成的細雨中。
“啵”
且不說那被嚴絲合縫的從中剖開的脊柱骨,丈夫手里穩定的轉鋸已經輕巧的把小腹里那個充滿彈性的肉袋給分成了兩半,之前被貪婪的收納其中的精液此時也不得不被分享給了腹腔中的其他器官。
肚皮上的規劃虛线愈來愈少了,轉鋸從容的將碳粉化成的线條轉變為了筆直的剖口。
子宮,腸髒,脊椎,每一樣器官都在被破壞的快感中掙扎。
“呼~”
然而,這樣的刺激感卻突然戛然而止,火熱的鋸片卻在推進到了上腹邊緣時驟然的離開了身體,陌生的空虛感驟然出現在肚腹中,波浪般的渴求在身軀的每一處躁動。
殘存的些許理智努力的試圖解決混亂的問題 ,被破壞的快感....
“!”
才剛剛把完成使命,沾滿各種內髒碎片和液體的轉鋸從妻子剖成兩半的肚子中拔出的丈夫還沒來的及放下手中功成名就的工具,就看到了原本還在拼命揉著那對巨乳的雙手,急速的插進了肚子上那道狹小的血谷。
“噗呲!”
那是迅雷不及掩耳,無比干淨理論的一扯。
女畜扒住了自己的裂口,攜帶著無盡渴望的奮力一撕,就把自己的大半個身軀給當場掰了開來,截斷的腸髒,抽搐的卵巢,脊椎之中粘稠的骨髓在屠宰床上四處飛濺,美味的內髒幾乎頃刻之間就糊滿了平台。
“哈啊!哈嗯~我愛你親愛的,切開我,剖裂我,宰殺我!”
總是令人寒蟬不以的女總裁就這樣在舒適的床鋪上進行著四分五裂的嬌喘。
沾滿粘液的小手蠻橫的扯過丈夫,從胯下挑出那最為摯愛的肉棒,然後又一次用力的扒開自己那已經被拓展了幾十倍的“肉穴”,羽翼般展開的身體讓其中興奮跳動的心髒似乎熠熠生輝。
“親愛的!奸淫我的心髒,割下我的頭顱,讓我成為........”
眸子里幾乎燃起火的女畜用最嬌媚的聲音朝丈夫渴求著。
“滴滴滴滴滴!”
然而就是在這樣情深意蒙的時刻,刺耳的蜂鳴聲猶如鞭子一樣抽斷了女畜的告白。
來自系統主機的蠻橫提示撞開了AI妹妹的控制權限,屠宰床僵硬的停滯下了從未減弱的按摩,絲毫不顧及快要哭出來的投影少女,一條光幕被摔在女畜的瞳孔之前。
“請您簽署即將由董事會秘書所呈交的責任歸屬書。”
冰冷的字符揮之不去,倔強的停在女畜與肉棒之間。
火焰熄滅了。
丈夫似乎在妻子的眸子里看到了碎片,有什麼東西破碎掉了。
“老.....公.....”
是從來沒有聽過的哭腔。
“拎我....出去.....去辦公室....嗚.......”
男人抬頭看了看床頭飄忽的投影少女,寧海翎僵直的凝固在了那里,虛幻的瞳孔里帶著憤慨與怒火。
“嘩啦。”
抓住脖頸,女畜破麻袋一樣被從那張已經不再靈動的智能屠宰平台上提起,肥嫩的各式內髒傾瀉式的墜落到光滑的地磚上,留下一道由碎片組成的痕跡,剛剛還充滿渴求,力大無窮的把自己的女體掰成兩半的雙臂此時卻無力的耷拉在身側。
穿過那扇殷紅的房門。
白的刺眼的光充斥在這辦公室里,明明溫度更高,但是不知為何,這間華美的辦公室卻比刻意遮陽的屠宰間更加的刺骨。
電梯的運行聲靠近了這個房間。
“叮~”
毫無波折的提示音。
“嘎達,嘎達”
堅硬的鞋跟碰撞著地板,穿著刻板的女人抱著厚實的文件夾,僵硬的走出了電梯轎廂。
幾乎是用質點固定的冰冷微笑,色號一絲不差的口紅,完美的搭在肩上的長發,還有偏差不過毫米的領帶夾,這位董事會秘書幾乎就是那不近人情的制度的具象化。
她四平八穩的走近被提在男人手中,半個身子已經被劈為兩半的女畜。
厚重的文件夾被揭開,單薄的紙頁被釘在其上,而旁邊,則是一只簡單的簽字筆和一把閃爍著燈光的智能匕首。
“總裁”
恭敬,但是沒有溫度的話語,衣著整齊的秘書微微低頭。
“請您簽署這份備忘錄,並用這把認證匕首割掉我的頭顱以驗證這份文件確實是由我呈上,沒有被調換風險的原始性”
匕首的寒光反射著女畜總裁無神的眼睛。
“嗯。”
伸出了手,然而簽字筆卻從那沾上了不少體液的手指之間滑落。
“啪嗒。”
筆尖落入女畜身下血泊的聲音響的刺耳。
一節腸髒被隨意的從身下抓起,血紅色的“寧”被揮灑在那封“責任備忘錄”窄小的簽名區上。
終究還是於心不忍,從不干涉妻子工作的男人朝那把匕首伸出了手,想要分擔妻子的些許煩惱。
“對不起,先生,必須由總裁親自動手砍掉我的頭,才符合認證規章。”
冰冷的話語把男人噎了回去,感到有些窒息的他只能盡可能的繃緊自己的肌肉,把女畜妻子拎起的更高些,以便於能夠讓她摸到這呆板秘書的脖子。
粗糙的識別握柄被抓在小手里,閃爍了好一會兒,才終於響起了認證成功的提示音。敷衍的拽起西裝女人整齊的馬尾辮,刀刃散漫的捅進了那线條分明,缺乏美感的脖子里。
乏味的切割,無聊的涌血。
被抓著脖子提在手中,四分五裂,腸破肚流的女畜就這樣機械的切割著衣冠整齊的女人的脖頸。
“咔吧”
終究還是沒能忍住的丈夫,蠻力的一下猛砸之後,這顆戴著眼鏡的無聊腦袋才終於被從脖子上錘落。
就連斷頸的血泉都規整到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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惱人的文件和用以驗證的頭顱終於消失在通到樓下的遞送管道里。
丈夫能感受到手掌心里脖頸的梗動。
“親愛的.......也.....割斷我的脖子吧......”
渴望已經消失不見,而是從未聽過的哽咽摻雜在妻子的話語里,讓男人不由得一陣陣心痛。
“那我們回屠宰......”
“就在這張桌子吧。”
那雙眼睛淚蒙蒙的。
“待會....刪掉我的屠宰記錄....我不想海翎難過。”
就算是男人,也不由得心酸的咬了咬嘴唇,如果妹妹知道了姐姐也沒能完整的享受到期盼已久的香艷屠宰,恐怕會難受不止吧。
“好。”
裂開的軀體被摁在了奢華的辦公桌上,內髒拍到了精密的計算機屏幕,在上面留下難以擦洗的血痕。
那雙手緩緩的揉捏著自己的雙乳,但是好像有些心不在焉,白嫩的咽喉上還印著整齊的虛线和“沿此切開”。
女畜的瞳孔里攪動著大量的情緒,失望,燥亂,期待,渴望。她希望能夠用最為刺激的斬首快感來掩蓋自己無法抑制的心緒。
奮力的揪起了順滑的長發,男人將厚實的膝蓋“咕嘰”一聲從背後踩進了女畜裂開的身軀,將她牢牢的固定,揚起頭顱,將最後的喉嚨大方的展示出來。
他要使出所有的技術,給予女畜最後的慰藉。
“咯!”
從不離身,為妻子制作了無數佳肴的匕首用精巧的力量咬進了脖頸,皮膚上的標識立即就被灼熱的血液所覆蓋。
帶著丈夫體溫的刀鋒已經吻過了自己的頸動脈,生命噴涌而出的寧星翎感受到了那些負面情緒的流逝,只有丈夫的愛還在自己的脖頸里徘徊。
“叮~”
然而!電梯的提示音居然又一次響起了!
女畜能夠感受到丈夫握刀的手那憤怒的抽搐。
但是,當那該死的合金門扇打開時,寧星翎的眼睛里卻突然綻放出一絲火光。
一個青年的身影有些冒失的出現在那個封閉的空間里,他奇怪的撓著頭,嗅著空氣里香甜的熱血氣味。
“小立!”氣管已經被割斷的寧星翎在內心里喊出了他的名字。
他是一位故交的弟弟,那位進修時代自己最看重的姐妹在弟弟成年的宴席上被他親手割喉剜心,還不忘在社交軟件上朝這些老姐妹們炫耀自己弟弟的手法屠宰得自己如何滿足。
自己可是不惜收購了一家公司來把這位“弟弟”招入麾下,那家公司的前掌舵人在放心的把龐大的組織交到了這個青年手中之後就迫不及待的爬進了男友的盤子,而收購合並之時,公司已經風生水起,就算是刁鑽的董事會也頗為驚嘆。
一把抱住丈夫握拳的手,女畜繃緊了所剩無幾還沒有被切斷的頸部肌肉,將刀鋒“含”在了自己的咽喉里。
忙不迭的招手讓青年走近,那對重新泛起光芒的眼睛讓也認出了青年的丈夫似乎察覺到了妻子的想法,他趕忙將匕首嵌牢在切口之中。
沾滿滑膩血液的手指飛舞般跳動在辦公終端的輸入屏幕上。
“寧總....?”
尚且還在迷糊的青年剛剛走近就被女畜總裁給一把拽了過去,不知發生了什麼的他被抓起手掌,猛地按上了溫熱的掃描儀。
“滴。”
一行文字浮現在屏幕。
女畜的臉上終於泛起了久違的笑容,還有紅潤的嬌媚,如若是自己的脖頸尚未斷開一半,她一定要狠狠的出上一大口氣。
殘軀驟然的放松,重力拖拽著身體墜向桌面,叼著的刀鋒也順滑的割開了藕斷絲連的脖頸。
一顆臻首落進了丈夫溫柔的手中。
忙不迭的轉過妻子的面龐,男人看到了一張充斥著笑意,與崩壞快感的美顏。
無頭的劈裂殘軀在辦公桌上肆意的噴射著血泉,巨大的乳房在皮質桌面上歡快的揉動著。
塗滿鮮血的熒幕上顯示著大大的完成標識。
【總裁權限與所有股份轉移完成,詳情請詢寧星翎(已屠宰)】
一行小字標識在更下方突兀的文本框中。
【小立,你老姐當年還在同學的時候還欠了我寧星翎467.87塊錢的債務,為了償還你姐的債務,這個位子就交給你啦,要加油哦】
就這樣,這個房間里就只剩下了如願以償的艷屍,摸不著頭腦的青年,捧著頭顱欣賞的男人,還有飄在弟弟頭上,朝著那個殘軀氣惱的吹胡子瞪眼的幽靈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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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屠宰室
男人揉著額頭在料理台上切割著精美的肉塊。
“姐!別攔著我,我要用垃圾數據把這個該死的破機箱給它撐爆了!這些蠢貨除了壞老娘和老姐的事情就不會干什麼人事!”
一具熟悉而又新鮮的全息投影此時正死死的抱住身前的妹妹,豐饒的身材擠壓散溢出藍色的光點。
“行啦行啦,海翎,你看姐姐我不還是被宰殺掉了麼!別鬧啦!”
攪拌著妻子肉醬的丈夫看著都變成了虛擬數據的老婆和弟妹,還有散落在屠宰床下的那一堆模擬肉穴,不禁感受到了更大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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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憩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