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夏色祭的復仇
【H】夏色祭的復仇
十年前,偶像組合hololive宣布解散。但作為日本乃至全世界最著名的偶像團體,其旗下成員大多成為了各行各業的領軍人物。無論是白上吹雪所投資建設的大型快餐企業“狐堡王”,還是兔田佩克拉全額持股的“兔田重工”都在第一時間坐上了其所在行業的第一把交椅。這其中最為成功的,自然是憑借著身為偶像的人氣、以壓倒性優勢順理成章繼承王位的璐娜公主。hololive對世界的影響實在太大,以至於其旗下成員們所建立的公司或企業都實際上取得了國際組織的地位。在它們的推動下,幾乎所有的國家都對糖果王國加入聯合國表示贊同。實際上,若非中國在“是否贊同糖果王國成為新任常任理事國之一”議案中行使一票否決權,恐怕糖果王國早就成為了新世界的主導。即便如此,現在的糖果王國依舊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發展著——而這一切自然要歸功於這位年輕有為的公主。
姬森璐娜,受到萬民敬仰。
當然,並非所有的成員都沉浸於這種叱咤風雲的感覺。作為hololive曾經的頭牌之一,夏色祭並沒有選擇用自己的名聲獲取利益,也沒有繼續活躍於舞台上。她推辭了無數來自綜藝節目和世界級藝術節的邀請函,獨自在學校附近開了一家甜甜圈店。和社內的奇幻種們不同,夏色祭只是普通的人類。她既不像不知火芙蕾雅那樣美貌永駐,也不效仿赤井心用名貴的化妝品來掩蓋歲月留下的痕跡。隨著時間的流逝,她早已青春不再。現在的夏色祭,恐怕走到大街上也只會被當成一名普通的中年婦女來看待,但夏色祭很享受這種生活。
甜甜圈店的常客都是被祭看著長大的孩子們,西園千草就是其中一位。她是世憐音女子學院二年級的學生,同時也是演劇部的成員。不知為何,夏色祭對她有種莫名的親切感。
「或許是因為她跟年輕時的自己很像吧?」祭心想道。
放學歸來的千草總會來光顧祭的甜甜圈店,不時向祭請教關於表演方面的問題。對於她的困難,夏色祭總是有求必應,這使得千草更加崇拜這位年長的女店主。她不知道為什麼祭對這些事情了如指掌,但她也不會主動詢問祭的過去。當聽到左鄰右坊在背地里對祭的事情閒言碎語時,她總是會大聲地呵斥對方的行為——哪怕對方在名義上是自己的長輩。
“夏色小姐在背地里跟一大堆男人交往什麼的,那種事情怎麼可能?!”
“誒~那為什麼那女人都一把年紀了還是單身?”長著倒瓜子臉的女人譏笑著說道,“千草醬可能不是很能理解,但是這個年紀的女人如果沒有性愛的滋潤可不會露出那種恬然的表情。我看啊,她肯定是每晚上都找男人去了!”
“就是就是,你看,她還給自己起了個人氣偶像的名字。真正的夏色祭,會是那種滿臉皺紋的老女人嗎?依我看,她就是想沾人家的光!否則的話為什麼要把自己的過去藏起來?不就是怕被人揭了老底嗎?”
旁邊的肥婆應聲附和,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奚落著,然後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
“你!”
千草被她們說得又羞又氣,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反駁。當她憤怒而內疚地與祭談及此事時,祭只是溫柔地摸了摸千草的頭發,並未露出生氣的表情。
天天找男人自然是無稽之談,但夏色祭也並非沒有性愛生活。祭的炮友是名為星川莎拉的女性,年輕時也曾經是偶像組合的一員,不過名氣比起祭要低得多,兩人那時便認識了。她與祭年齡相仿,兩人都正值如狼似虎之年,普通的男人無法滿足她們的性欲,於是她們一拍即合,成為了實際意義上的性愛伙伴。
……
“砰!”
夏色祭的拳頭砸在星川光潔的小腹上,發出沉悶的響聲。星川的下身抽了抽便再度陷入沉寂,暗粉色的穴口中靜靜流出透明色的愛液。她的臉上露出兩抹深深的紅暈,開始大口大口地向外哈著熱氣——這是高潮的表情。
只是小腹被毆打就能夠產生高潮般的快感,這種性愛方式往往被稱之為腹擊交。通過拳擊從外部直接刺激陰道壁,迫使其做出與高潮時相同的痙攣反應。一般的人是無法接受這種極端式性愛的,但星川的體質顯然與眾不同。方才的重擊僅僅在她的皮膚表面留下了一團淺淺的紅印,仿佛只是被刮痧用的軟木板掠過一般。她的恢復能力要遠超常人,即便肚子被打得淤青發紫,也能在第二天恢復如初。所以夏色祭從來不會考慮自己的行為是否會對星川的身體造成不可磨滅的傷害,她知道這個金發女人是跟自己一樣的騷浪賤貨,只需要用盡全力對她進行折磨即可。不等星川的氣息回歸穩定,夏色祭的第二拳便來到了星川的肚子上。仿佛特意調整過方位,這一拳的落點與之前並未完全重合。它稍微下移,有一部分力度施加在了膀胱附近。受到這一拳的刺激,星川的下身猛然向上弓起。一道金黃色的尿液自其陰唇的遮蔽下激射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細細的拋物线。夏色祭沒有浪費這些散發著濃郁荷爾蒙的聖水,倒騎在星川胸腔下方的身體深深下伏。她張開嘴包住了星川的下陰,大口大口地吮吸起來。尿液和愛液的混合物順著食道一直流進夏色祭的胃里,雌性特有的淫蕩氣息頓時沁滿了她的鼻腔。星川的痙攣持續了大概十幾秒,當下體不再流出尿液時,她的身體也平靜了下來。祭抱住星川的屁股不動,忽然感覺小穴處傳來一陣酥麻的快感,她知道那是星川吮吸她的陰蒂。實際上,這本就是祭采用這種體位的目的。她稍微調整了一下兩個人的體位,使星川能更輕易地舔舐到自己的下陰。星川也配合地把雙腿分開,然後向上翻折,以此籠住夏色祭的脖子。夏色祭的舔舐像是開戰的信號,兩人同時把舌頭伸進了對方的陰道當中。她們對彼此的敏感點自然了如指掌,所以反而陷入了僵持。每當夏色祭的舌頭刮過星川的騷肉時,星川的牙齒也會摩擦起夏色祭的陰蒂。很多人將69式看作神跡般的姿勢,但實際操作時,性愛中的兩人並不能持續地給彼此帶來快感。集中攻擊彼此弱點的結果只會讓兩人的身體都變得酥軟無力,從而無法進行連續的性愛。所以使用69式的性愛者往往不會對彼此發起過於猛烈的攻擊,但祭和星川顯然並沒有考慮這麼多。做做停停,停停做做,要是其中一方先恢復過來,另一方也會緊隨著再度發起攻擊。明明方才在祭猛烈的腹擊攻勢下交出了兩次高潮,但星川的恢復能力要比祭更強。隨著時間的推移,夏色祭的高潮次數很快便超過了她,身體敏感度自然也隨之提升。眼看夏色祭的攻勢終於減弱下來,她就用舌尖去戳夏色祭的尿道口。這時候的夏色祭已經無法憑借大腦來控制本能的排泄欲望,膀胱一松,熱乎乎的尿液便直直地流進了星川的口中。星川把祭的下陰從里到外舔了個干干淨淨——當然這里的干淨是指沾滿了星川的口水,然後拍拍祭松軟的臀瓣,示意她從自己身上下來。祭的身體此時已經軟得像是一攤爛泥,她趴在星川的身上不動,舌頭依然留在星川的花穴當中。星川忍不住莞爾,她主動坐起身子,把夏色祭身體扶起。看著這雙因過度高潮而顯得有些失神的眼睛,星川的注意力忽然集中在了夏色祭那沾滿自己愛液的朱紅色唇瓣上。她吞了口唾沫,眼神變得飄忽不定起來。用手掐了掐夏色祭勃起的乳頭,夏色祭依然沒有做出什麼反應,只是下身流出淫水的頻率高了幾分。星川於是深吸一口氣,衝著那張動人的小嘴深深吻了上去。
“我們約定過的吧。”
夏色祭的聲音突然在寂靜的空間中響起,星川湊近夏色祭的臉上頓時露出一副苦澀的表情,像是作弊被監考老師抓了現行的學生。她盯著那雙雖然欲火未消但卻依舊清明的眼睛,感覺嘴巴干澀,說不出話來。夏色祭沒有為難她,她松開星川的身體,兩個人赤身裸體地坐在床上,誰也不說話。
“……我就不行嗎?”
許久,星川的聲音打破了兩人間的沉默。她用哀傷的眼神注視著祭的側臉,嘴唇微動,發出細若蚊吟的聲音
“……對不起。”夏色祭低下頭,臉上寫滿了深深的自責,“因為我自己的欲望,像這樣無恥地玩弄著星川的感情……”
“沒事啦。”
星川忽然抱住祭的身體,使她的頭貼在自己的胸口上。她輕輕撫摸祭光滑的後背,眼角有淚光閃現。
“我喜歡的,就是這樣的祭啊……”
聽聞星川的話,夏色祭終於忍不下去。她緊緊摟住星川的腰肢,淚腺失控般地大哭起來。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真的,對不起。”
星川嘆了口氣,沒有說話。她繼續輕拍著祭的後背,眼神中的苦澀盡數轉化成了同情與悲憫。
……
夏色祭家不過新年。
當所有人沉浸在新年的歡聲笑語中時,夏色祭要去給自己死去的未婚妻掃墓。
日本時間2019年12月31日11時59分,業界團體ENTUM所屬藝人皆守Hero逝世。
原因不明。
夏色祭每次去掃墓前,都會帶一束開得燦爛的向日葵。而當她來到墓前時,總會看到另一朵擺放得整整齊齊的向日葵。雖然始終不知道是誰先來一步,但這朵向日葵的存在總能令夏色祭感到些許安慰。
「果然…直到現在依然願意在心里給皆守留一塊位置的,不只有我一人啊。」
每每想到這里,夏色祭的心情便會稍微輕松一些。由於天氣預報說12月31日當天有強烈的暴風雪,祭決定把掃墓的日子提前一天。當她捧著向日葵穿越一座座墓碑時,遠遠眺望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夏色祭有些意外,但她沒有在第一時間喊出那人的名字,而是靜靜地走到皆守的墓碑附近,躲在另一塊墓碑後面。隨著掃墓者的自言自語被祭聽入耳中,祭的面部肌肉開始發生劇烈的扭曲。但她拼盡全力控制自己即將暴走的神經,安靜地聽完掃墓者所有的話。
“對不起…皆守Hero。”
“殺了你這件事…很抱歉……”
“你是個很善良的人,現在一定已經轉生成可愛的少女了吧?”
“那之後已經過去十幾年了,現在的你應該是一位高中生了吧?”
“生與死,只不過是陰陽的輪轉而已。所以,你不要怨恨我啊……”
“我每年都會來為你掃墓的,所以…好嗎?”
“原諒我…皆守Hero,原諒我……”
“夠了!”;“什麼?啊!”
夏色祭終於忍無可忍地衝了出來,她一把將對方撞倒在地。杏目圓瞪,牙關緊咬,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就像一頭憤怒的野獸。掃墓者被她這一突如其來的襲擊嚇了一跳,一時間竟忘記了摔倒在地的疼痛,怔怔地看著這副陌生中帶著幾分熟悉的面孔。
“……祭?”
“就是你殺了Hero嗎?詩音!”
盯著那雙曾經無比熟悉金色的瞳子,夏色祭的面部肌肉止不住地抽動。
“不…不是我……”;“那剛才你說的都是什麼?!”
巨大的嘶吼聲幾乎要把對方的鼓膜刺穿,意識到自言自語被夏色祭聽入耳中的紫咲詩音不敢再注視祭的眼睛。她閉上眼睛,作出任其宰割的樣子。
“是啊…是我殺掉了皆守…對不起……”
嘴唇微微張合,內疚而無奈的聲音傳入夏色祭的耳中。
“殺了我吧,我不會抵抗的。”
和逐漸衰老的夏色祭不同,紫咲詩音的容貌相較於當年並未發生多少改變。她的皮膚依然光滑而水潤,充滿膠原蛋白的臉上找不到一絲皺紋。
可以的話,夏色祭想在這張臉上劃兩道血口——如果是十幾年前,她毫無疑問會這麼做的。
但十幾年的積淀使她早已學會了如何控制自己的情緒,如何冷靜地思考。
她知道,紫咲詩音根本不認識皆守Hero。
那麼,她為什麼要殺死皆守Hero。
對於祭的憤怒,她表現得如此釋然。
換言之,她並非過失,而是故意。
只剩下一種可能了。
“誰指示你的?”平靜的話語中是隨時要迸發出來的火氣,“快說。”
“……是我自己做的。”
紫咲詩音沉默了一會,依然安靜地回答。
“……是嗎。”
夏色祭思索片刻,從詩音的身上坐起,然後從袖中掏出了刀子。看到那柄便攜式的彈簧型水果刀,詩音的臉上露出吃驚而無奈的表情。她抻了抻脖子,把自己雪白的喉嚨處皮膚完全暴露在夏色祭的目光下。
“我不知道你會隨時攜帶刀具。”她說,“但是這樣更好。”
“殺了我吧,那樣一來皆守也會得到解脫的。”
然而,夏色祭卻並未將刀子捅向紫咲詩音的脖子。而是挽起袖子,往自己的手腕上重重一扎。
血花四濺。
被割斷的靜脈血管源源不斷地向外流淌出殷紅的血液,夏色祭的臉色逐漸變得蒼白。紫咲詩音從錯愕中回過神來,連忙伸手想要去奪夏色祭手中的刀子。夏色祭卻把持刀的右手高高舉起,剛好是詩音所夠不到的位置。
“你瘋了!”詩音衝祭大喊,“為什麼要傷害自己啊?!”
面對詩音擔心的眼神,祭卻很認真地點了點頭。
“嗯,我瘋了。”她說,“從皆守死的那一刻起,我早就應該瘋了才對。”
“得…得快點止血才行!”
詩音揮動手腕,夏色祭血流不止的左腕忽然結出了一圈厚厚的血痂。然而不等她進一步動作,夏色祭便再度往左臂上捅入一刀。被切開的肱動脈頓時如小型的噴泉般,從裂口處向外噴出血液。
夏色祭的動作還沒有結束。
“如果你不想為我的死而內疚一輩子的話,就把皆守的事情全部告訴我。”
由於過度失血,夏色祭感到有些頭暈。但她依然強打精神,咬著牙齒對紫咲詩音發出威脅。
……威脅?
不對,這不是威脅。
她在賭詩音會妥協嗎?
不對,她根本就沒想過那麼多。
如果詩音不答應,她就去死。
失去了皆守的世界,對於祭而言本就沒有多少值得留戀的東西了。
她或許會留戀那位經常粘著自己不放的西園千草,但跟皆守Hero比起來,只不過是可以忽略不計的感情。
夏色祭,視死如歸。
紫咲詩音讀懂了夏色祭的眼神——那是必死的決心。
一個三十多歲的單身女人,為何能夠輕而易舉地說出這種話呢?
這把刀,難道是方便她隨時自殺的道具嗎?
難道自皆守死去的十多年來,她就是這樣每天都默默等待著死亡降臨嗎?
果然已經瘋了啊……
但是,我也一樣吧?十多年來,每天都要飽受道德上的責難。
並非來自他人的惡言,而是出於良心的內疚。
是時候…解脫了吧?
“我答應你。”
當詩音說出這句話時,身體不知為何感到輕松了很多。她心疼地看著夏色祭血流不止的左腕,輕輕握住了夏色祭拿刀的右手。
“在那之前,先讓我為你治療。”
隨著詩音的響指,兩個人的身形消失在皆守的墓前。她們來到一個黑暗的空間當中,詩音在空中放出一個淡紫色的光球,照亮了這片空間。在光球的照耀下,夏色祭手臂上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愈合,臉蛋也逐漸恢復了血色。
“是姬森璐娜。”詩音說,“她給了我一包安眠藥,讓我下入皆守的水里…她說這是惡作劇。”
“但那是毒藥。”詩音頓了頓,“我也是事後才知道的——雖然現在說這種話沒什麼意義了。”
憑借紫咲詩音的能力,想要達成完美犯罪實在過於容易。所以夏色祭所關心的並不是作案手法,而是詩音的態度。
“是嗎。”
夏色祭點頭,她甩了甩手腕,感覺左臂就像被注滿了活力般,先前的疼痛感完全消失了。
“她給了你什麼報酬?”祭問。
“我以為你會更加動搖一些,畢竟你和璐娜……”詩音對夏色祭的反應感到意外,“我當時缺錢,她承諾給我一大筆錢。”
夏色祭頷首,這個答案並不令她滿意,但也不是很意外。詩音的氣息很平靜,她知道現在的詩音沒有必要騙她。紫咲詩音現在是糖果王國的宮廷大魔法師,在宮廷里飽受尊敬。
“已經過去十多年了。”祭說,“這十多年足以讓我冷靜下來。”
“但是,為什麼是皆守呢?”
祭仰望著上空那顆釋放著紫色光芒的球體,把眼睛眯了起來。
“不知道。”
詩音同樣去看空中的球體,而不去看夏色祭的臉——既然夏色祭不想讓她看到自己的淚水,自己也就沒必要不懂氣氛地ky。
兩個人都保持沉默。
“我要向姬森璐娜復仇。”
許久,寂靜的空間里響起了祭的聲音。
“你要幫我。”
“我知道了。”詩音回答,“你想做什麼?”
“請把這場復仇向全世界轉播。”
夏色祭垂下頭,忽然露出一副友好的笑容。
“……用直播來做收尾嗎?”詩音怔了怔,露出無奈的表情,“真有祭的風格啊……”
夏色祭身上所散發的氣息逐漸由陰沉向著歡快轉變,就像是即將登上舞台的偶像一樣。她哼著小曲,忽然把詩音嬌小的身體抱在了懷里。
“呐,詩音。”夏色祭微笑說,“你說這次的同接會有多少呢?”
感受著隱藏在這份溫暖之下的冷漠氣息,詩音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可是,很快她也跟著笑了起來。
“不知道呢。”
“那麼,今晚就開始吧。”
夏色祭松開詩音,她大大地伸了個懶腰,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殺意。
“hololive成員,時隔10年的再聯動。”
……
姬森璐娜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四肢大開,手腕與腳腕都被銬在巨大的圓盤上。她渾身赤裸,仰望天空,卻看到了意料之外的臉。
“……祭?這到底是……”
“結界已經設置好了,隨時可以向全世界轉播。”
熟悉的聲音從另一邊傳來,意識到聲音主人的身份後,姬森璐娜頓時露出了極度恐懼的表情。明明室內溫度並不寒冷,她的身體卻開始瑟瑟發抖起來。
“不是那樣的,祭前輩,你聽我解釋……”
“好了,夏色璐娜的Lovelove貼貼直播開始咯~”
水果刀在空中劃出兩個漂亮的弧线,璐娜那保養如嬰兒般的柔嫩臉頰表面頓時出現了兩道順滑的血口。肉體上的劇痛使璐娜忍不住大聲哭嚷起來,祭聽得有些心煩,於是把一顆口球強行塞入璐娜的嘴里。這樣一來,璐娜便只能發出“嗚嗚”的鳴叫聲。手持水果刀的祭就像是最高明的雕刻家,她小心翼翼地操縱著刀子,用刀尖在璐娜白皙的皮膚上劃出一道道白色的痕跡。白线中先是有血滲出,隨即便向兩邊綻開,就像被切好的腰花。每當夏色祭下刀時,璐娜的身體便會劇烈地抽動一下,同時發出喑啞的叫聲。夏色祭的下刀是根據璐娜的呼吸節奏來的。每當璐娜吸入空氣時,她便一刀扎在璐娜尚顯稚嫩的大腿上。突然受到傷害的璐娜本能地向外吐氣,只覺得肺部像是要炸了一樣。可祭偏偏又令她保有最低程度的氧氣,不至於因缺氧而昏迷。這樣一來,璐娜身體敏感度便大大提升。但這還不夠,在祭的示意下,詩音揮手蒙住了璐娜的雙眼。失去了視覺的璐娜,觸覺變得更加敏銳。祭的每一下揮刀都仿佛扎在心頭,皮開肉綻的身體肌肉直接接觸到相對較涼的空氣,使她分不清那到底是因為失血過多而產生的寒冷感,還是溫暖的肌肉碰撞空氣而產生的反差。
但祭不滿意。
“血液很快就結痂了。”祭向詩音抱怨,“有沒有辦法能讓她血流不止?”
“我給你准備了薄血藥。”詩音回答,“你能找到。”
金屬圓盤的旁邊有一架櫥櫃,櫥櫃里擺滿了各種各樣的針管。祭從中挑出一支,衝著先前切開的一道血口扎了進去。詩音的薄血藥比醫院所使用的藥物更加高效,方才稍微止住出血的裂口頓時再度流淌起殷紅的液體。祭對此感到很滿意,又往璐娜的肚子上來了幾刀,然後把刀子扔到一邊去了。
“她不會流血至死吧?”祭說,“光速下播未免有些太不尊敬觀眾了。”
“只要在這個結界里,她的體液就是無限的。”詩音說。
“也就是說淫水也是無限的?”
有了詩音的解釋,祭忽然眼前一亮。她從櫥櫃中找到一支寫著媚藥字樣的針管,對准璐娜的乳房上方插了進去。璐娜的胸部肌肉起先還有幾分抵抗,待其破開表面的皮層後便是一片通暢無阻。隨著祭的注射,璐娜的乳房上鼓起一個硬邦邦的小包。這種異物入侵的脹痛感令璐娜比之前更加不適,她的腳丫子不由自主地亂抓起來。
“別急,下面也有。”夏色祭說著,從櫥櫃中取出一支巨大的注射器。與先前那些小型的針管不同,這支注射器的頭部沾滿了潤滑液。被蒙住雙眼的璐娜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當本應用來排泄的穴口被注射器的尖口侵入時,她本能地收緊了括約肌。但這種抵抗在詩音的道具面前似乎並沒有什麼作用,注射器幾乎毫不費力地插入了璐娜的肛門。隨著夏色祭的推送,高濃度的媚藥被灌入柔嫩的腸道中。縱使在那根細細的注射口抵在自己的菊蕾上時便已經有所准備,但當注射器里的液體真正流入身體,璐娜才明白其所帶來的刺激要遠遠超越自己的預期。
媚藥的生效是需要時間的,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立即生效。但璐娜的反應卻比之前的任何一次更加強烈,咬住口球的牙齒幾乎要崩碎了一般。
她為何如此激動?
這份媚藥和之前的相比,有什麼特殊之處?
答案很簡單。
這是開水。
柔嫩的腸壁怎麼可能禁得住高溫的刺激,璐娜只感覺自己的下體仿佛要被煮熟一般,幾乎要失去知覺。可身體敏感度的提升導致她無法就此昏迷,只能拼盡全力發出沉重的喑啞以便緩解熱水所帶來的刺激。
很疼。
一點也不舒服。
想要去死。
但是死不了。
所以,姬森璐娜想要活下去。
夏色祭讓詩音解下璐娜的眼罩,取走她口中的球。璐娜頓時開始瘋狂地大叫,淚水流滿了她的面頰。
“是你害死的皆守?”夏色祭問。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請你相信我,夏色祭前輩!”
夏色祭沒有回答,只是靜靜看著她掙扎的樣子。
“都是詩音…我只是想…惡作劇一下而已,結果詩音擅自…把安眠藥替換成了毒藥!”
“祭前輩是我在hololive里最尊敬的人!我不可能去傷害祭前輩喜歡的人啊!”
姬森璐娜撕心裂肺地叫著,委屈的眼淚混著血液一同淌到夏色祭的腳邊。夏色祭想了想,她擺出一副認真的表情,誠懇地回答說:
“你放心,我今天是一定會殺了你的,所以說實話也沒問題哦?”
“欸?”
聽完夏色祭的話,璐娜先是一怔,隨即便露出笑容。上身的裂縫還在向外流血,下體被注入的熱水還未完全冷卻,她的乳房依然不自然地膨大著,但卻依然咧開嘴巴,露出沾滿鮮血的兩排牙齒。
“沒錯,皆守Hero是我殺的。”
“理由呢?”祭點了點頭,關切地追問道,“皆守跟你應該無怨無仇吧?”
“因為她的存在,會妨礙我跟祭前輩營業的發展路线啊~”
璐娜開心地大笑起來,仿佛身上的痛苦都消失得一干二淨了。肌肉牽動傷痕使血口繼續開裂,但她卻毫不顧忌地繼續笑著,仿佛是在嘲弄夏色祭的愚蠢。
“就為了這種原因?你就殺死了一個人?”
夏色祭先是有些錯愕,隨即便露出一副求教般的表情。姬森璐娜很滿足於這副表情,於是她笑嘻嘻地回答道:
“同樣都是生命,人和螞蟻有什麼區別。”
“你會因為順便踩死一只螞蟻而感到自責嗎?”姬森璐娜認真地提問道,“只要殺了她就可以讓祭前輩把心思全放在我這邊,這不是再劃算不過的買賣了嗎?”
看著那雙天真得不帶一絲邪念的異色瞳孔,夏色祭若有所思。她把一管散發著淡粉色光芒的液體注射進璐娜的陰蒂當中,按說即便勃起也沒有足夠的空間容納如此多分量液體的陰蒂居然隨著祭的注射而不斷膨大,最後腫脹到了與男性陽具無二的粗細程度。先前注射進璐娜體內的媚藥已經被吸收了大半,對於現在的璐娜而言,傷口處傳來的快感要比痛感更加強烈。夏色祭握住那根勃起的陰蒂,用手用力擠壓著。璐娜的陰道壁頓時接二連三地發生痙攣,愛液如一汪泉水般源源不斷地向外淌出,不時激射出幾股金黃色的尿液。祭用空出來的右手掐住璐娜的脖子,使她一時間感到呼吸困難。
“我改變主意了。”
祭看著璐娜的眼睛,左手卻沒有停止對陰蒂的擠壓。
“就這麼殺掉的話,未免也太便宜你了。”
祭將一根長滿了倒刺的按摩棒重重捅入璐娜的陰道,然後狠狠地拔出。按摩棒的表面沾著混雜了血液的白濁液,祭稍微有點意外,把按摩棒又插了回去。
“通過這場直播,你的王國,你的形象,你的身體,你所擁有的一切都已經殘破不堪了。”
她從櫥櫃中取出最後的一支針管,然後重重地扎進了璐娜的左乳當中,直刺心髒。右心室被貫穿的痛感令璐娜發出慘叫,連旁邊的詩音都下意識地捂住了耳朵,但祭卻面無表情地將針管內的液體注射了進去。她並不打算把這根刺穿乳首的針管從璐娜的身體里拔出來,就這麼任其掛在璐娜的乳房上。
“所以,最後就用這個做收尾吧。”
“這種精神毒素,連詩音也無法破解。”夏色祭把臉伏到璐娜的面前,冷漠地說道,“我要讓你一輩子都無法從其中脫身。”
“噌!”
璐娜忽然重重咬牙,夏色祭的臉頰上頓時多出了一道細細的血口。
雪白的牆壁上出現了一個細細的小口,
小口里有一根黑色的短針。
璐娜的嘴里隱隱約約像是有微型的機關埋伏,看來那根針就是璐娜最後的保命手段。
“你~也~是~哦~”
璐娜的聲音溫柔地像是對待情人時的耳語,眼神卻直勾勾地盯著夏色祭的眼睛。
“剛才那根針上塗抹了跟你一模一樣的藥物。”璐娜說著,看待祭的眼神變得愈加柔和,“你也和我一起下地獄吧,親愛的祭前輩。”
祭伸手抹了抹臉,發現璐娜的面部表情變得愈加癲狂。她肆無忌憚地大笑著,血液與愛液早已在身下匯聚成一攤半透明的紅色濁液。她似乎忘記了疼痛為何物,一味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去了。
“祭,那種藥物我實際上是有解藥…”;“也沒什麼不好嘛。”;“欸?”
詩音慌慌忙忙地跑到祭的面前,祭卻微笑著抓住了她的手腕,制止了她進一步的舉動。然後,在詩音怔怔的注視下,祭衝著詩音的小腹狠狠打出一拳。詩音頓時疼出了眼淚,她抱著肚子蹲下身,仰頭去看祭的臉。
“舒服嗎?”祭問。
“不,很疼。”詩音搖頭。
“同樣的拳頭,星川卻感到很舒服。”夏色祭說著,把詩音從地上拉了起來,“但是卻傷害到了你。”
“或許對我而言,這樣才是更好的選擇,不是嗎?”
“你還有要做的事情對吧?”
夏色祭想要離開,詩音不知道該如何挽留,只好抱住她的腰肢不放。
“…你再多打我幾拳吧。”詩音說,“這是我應得的。”
夏色祭輕輕推開詩音的身體,強擠出一副冷漠的表情。詩音有點想笑,但忍住了。
“懷抱著這份罪孽,愧疚地活下去,這就是我對你的懲罰。”
夏色祭說著,向詩音伸出小拇指。
“我們約好。”
“……嗯。”
詩音的眼神中充滿各種復雜的情緒,但最終還是拉住了祭的手。她看著祭離去的方向,目光又重新移回了旁邊的璐娜身上。輕輕揮手,“璐娜”的身體和其身下的血液混合物便消失在了這片空間當中。與此同時,粉色頭發的異色瞳女性從里屋中走出。
“太棒了詩音前輩!不愧是我們糖果王國最優秀的大魔法師,這麼輕易就騙過了那個人類。她也不好好想想,人類的精神怎麼可能承受得住那種程度的痛楚。”姬森璐娜一邊鼓掌一邊來到詩音的身邊,露出嘲諷而不屑的表情,“剛才的過程也沒有進行所謂的直播,這樣一來最後的隱患也根除了!”
“就讓那個夏色祭在幻想中溺死吧!”
詩音注視著空無一物的巨大圓盤,又看了看旁邊的璐娜,忽然轉過身子。她手腕翻動,璐娜的身體便被束縛在圓盤之上,方才還穿著連衣裙的身體此時一絲不掛。
就像砧板上的肉。
“等…你要干什麼?紫咲詩音,你背叛我了嗎?夏色祭的復仇應該已經結束了才對!”
姬森璐娜睜大眼睛,聲嘶力竭地衝紫咲詩音大吼。詩音揉了揉被她吵疼的耳朵,緩步走到圓盤旁邊的一排按鈕前方。
“祭說我還有要做的事情,我想她說的沒錯。”
紫咲詩音說著,按下了藍色的按鈕。一桶水從圓盤的上方傾下,把姬森璐娜淋了個徹徹底底。然後,她按下了紅色的按鈕。
“從現在開始,是我的復仇。”
海量的電流瞬間貫穿了姬森璐娜的身體,各種排泄物失禁般地向外涌出。姬森璐娜垂著腦袋,她神情恍惚,已經完全說不出話來。但下體卻止不住地痙攣著,方才清理過的地面頓時變得一片狼藉。
……
從詩音的住處離開時,夏色祭的精神已經很難支持正常的思考。她顫顫巍巍地走到一堆打包好的垃圾袋前,這才意識到家里還有垃圾沒有收拾。
“今天是倒垃圾的日子啊……”
當她說出這句話時,大腦已經很難組織出完整的語言,但喉嚨中卻依然能夠發出聲音。恍惚之際,她似乎看到皆守向自己伸手。於是沉悶的鼻音緩緩組成了律動的調子,她再次唱起了《向日葵的約定》。
聲音越來越低,眼前皆守的形象卻越來越清晰。她終於能夠握住皆守的手,和她並肩而行。於是,夏色祭很開心地笑了。
幾天後,前知名偶像夏色祭死亡的消息傳遍了全世界。不過比起前hololive成員紫咲詩音囚禁並電擊姬森璐娜的新聞頭條,這則消息似乎顯得有些不值一提了。
屍體的第一發現者名為西園千草,是附近高中的學生。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