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里傳來刀疤的聲音，他答應一聲，緊接著門就打開了。門口衝進來不少人，還扛著我的兄弟們。我的兄弟們也都還沒有醒，只有呼嚕聲。他們都被狠狠扔在地上，本來應該生龍活虎抵達學校的一車人，現在卻橫七豎八都躺在這麼一個小小的房間里。

　　 “都在這兒了？”李校長問。

　　 刀疤點頭。

　　 “把廚房門打開，先烤兩個解饞。”

　　 “兄弟們都忍半天了，這麼一車鮮肉，又都是處，都等著您發話才能開動。”

　　 “行，讓兄弟們自由活動吧。至於我們的爽博同學，穿好衣服裝上車直接送到會客室去，把他整的好看點，他是主菜，咱們請的領導們都是奔著他的面子才來的。先得讓他接客。”

　　 刀疤答應一聲，立刻有人衝上來把我的內褲提上來，有人拿梳子過來幫我梳理已經揉成鳥窩的頭發。那邊我的兄弟們有幾個已經被人扒光了趴在地上。副隊長饒崇禹是個矮個子，但是皮膚很好，平時也總是留著乖巧的學生頭，脾氣也溫和，跟我比起來更得人心。崇禹今年才上初三，是從初中部調上來的。他是隊里的邊鋒，踢起球來靈活地很，像個小泥鰍。現在崇禹被一個滿臉橫肉的男人使勁搓著胸肌，雞巴就一直往阿禹嘴里插。插不進去他就打崇禹的嘴巴子。崇禹一直都是團寵，哪里被人打過這樣的嘴巴子。但是崇禹這樣都沒醒，那個男人揉夠了胸肌又使勁在崇禹的一套東西上玩，捻著崇禹的兩個陰囊，又把崇禹的包皮褪到最下，用嘴去舔崇禹的龜頭。像崇禹這種比較奶的男孩，龜頭基本顏色都不深，崇禹的更是粉紅色的，舔起來還有一股甜味。這對那個男人就跟春藥一樣。那個男人直接把崇禹的褲子撕爛了，大力去掰玩崇禹用來運球和射門的右腳，摳他腳上磨出的硬皮和繭子。崇禹一直在低聲叫，那個男人卻一點都不會可憐，只會覺得崇禹在求他操。直接吧三個手指一起捅進崇禹才16歲的屁眼兒。

　　 我們的門將總共有兩個，一個首發，一個板凳。我們首發門將是王皓宸。186，王皓宸肌肉算不上發達，不是那種撐起來嚇人的，只能說是蠻結實的。王皓宸高二，比我第一屆，卻已經比我高一頭，我經常開玩笑對他說你干嘛不去練籃球，踢足球多浪費人才。雖然長得高，但是張皓臉上還是挺俊秀的。經常有人打趣他說你丫就是童顏巨乳，皓宸就撐起胸大肌說行啊，來讓你爽一爽，那人就溜走了。

　　 只是沒想到皓宸的肌肉有朝一日會成為別人的美味。開胃菜兩只學生肉，有個省委副書記點名要先吃皓宸，就要吃他一對胸肌，要烤的外焦里嫩，再用牛奶調味才行。現在皓宸旁邊的人是個老頭兒，又矮又柴，他也不扒皓宸的衣服（門將的制服和前場隊員不一樣）就是整個人趴在皓宸身上，用他的老雞蹭皓宸的雞巴。讓後使勁舔皓宸的肌肉，親皓宸的嘴。一米八六的皓宸就這麼被一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老頭兒猥褻了，李校長有點看不過去，上去把老頭拽開，“輕點兒，這是吳書記點名的肉。”李校長看著皓宸一身勻稱高挑的肉體，也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先把衣服剪了，把內髒去了，直接刷醬烤了。”李校長衝老頭兒吩咐，又補了一句，“這小孩兒肉嫩，頭得護好。烤之前記得拍裸照，藝術一點，之後要全套送給吳書記的。”

　　 說完了，有順便摸了一把皓宸的雞巴。皓宸雞巴挺大的，硬起來得有快20，李校長把在手里玩兒了玩兒，就朝我走過來。

　　 我已經被重新包裝好了，現在被人反剪了雙手，和雙腳綁在一起，跪在一輛金屬餐車上，兩腳岔開，把我的襠部都露出來供人把玩。刀疤給我灌了春藥，再加上藥效也快要過去，我的雞巴一柱擎天，被球褲勒得鋒芒畢樓。我的頭發也被揪起來，用一根繩子拉到繩扣上，臉仰面朝天，下巴自然下垂，嘴就張開了。我嘴里面舌頭上還有李校長的精液殘留，白白的黏糊糊的。“這小子長得好，鼻梁又高又挺在，這麼綁起來還真是個尤物。”李校長評論，“推走把，客人也都該到了。”

　　 吳書記推開門的瞬間，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的我。我跪的地方正好朝向門口，餐車的高度正好，讓人一伸手就能把玩到我的雞巴。吳書記走進來，原本在里面的人都站起來注目鼓掌，吳書記笑著點頭，又看了看我，故意問：“這不是任梁中學的小足球隊長嗎？少年才俊啊。我出席過他幾場比賽，功夫不錯，英雄出少年。現在怎麼在這兒當迎賓啊？”

　　 眾人都笑了，李校長站起來笑道，“吳書記大駕光臨，怎麼敢不用壓箱底兒的菜招待您呢？”

　　 吳書記說，“怎麼衣服都沒扒？抓來好久了吧。”

　　 李校長，“您不發話，誰敢動，都等著您光臨來給這小子剪彩呢。”

　　 吳書記呵呵笑了，也沒推辭，走過來仔細打量我，也不著急上手，湊近我耳朵聞了聞我頭發的味道，“不錯。”

　　 “知道您喜歡這個味道，我已經把全校商店里的洗發水沐浴露都賣一個牌子了。”李校長連忙說。

　　 “皓宸呢？”吳書記問。

　　 李校長說：“已經在處理了，估計一會兒就能端上來了。我們這兒最好的老廚子親自操刀，味道肯定差不了。知道您喜歡這小子，都精致著呢。”

　　 吳書記緩緩點頭，“你辦事，我放心。皓宸這孩子是我親眼看大的。當年我當秘書的時候，他就是我領導的兒子。從上學放學到繳學費買教輔，什麼事都是我辦的。後來王市長夫婦出了車禍，我也不干秘書了，不過還是一直關注著，我想要這孩子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今天能在他上高中之前吃到這孩子的肉，也還多虧了李校長。”

　　 李校長連忙謙虛：“哪里哪里。”

　　 “那咱們開始吧，先來提前驗驗咱們的主菜——是姓劉吧——劉同學的肉。”

　　 說著，兩個人走過來把我扛到餐桌上。吳書記解下腰帶，吧半硬的老屌捅進我嘴里。

　　 “別愣著，都來。讓咱們的劉同學再舒服一次。”

　　 我迷迷糊糊感覺自己在動。不是自己在動，而是有人按著，有人推著。感覺還沒有回歸，一切都木木地，我只能跟著這種動作行事。

　　 “有反應了，吳書記水平就是高，能讓直男配合。”有人這麼說。

　　 這時候吳書記已經射了一股在我臉上，我的號衫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撕了，淺黃色的布條滿地都是。內褲也被一個啤酒肚蒙在臉上使勁聞，只剩半截球褲耷在左腳上。我身上都是四面八方射來的精液，黏糊糊得像是個融化的糖人兒，吳書記正在後面扛著我的大腿，一捅一捅操著我的屁眼兒。

　　 先回來的感覺是疼，後面好疼，感覺像是要被撕開了。我下意識用手去撐，想看看，手卻被人拽住，握住了一個什麼硬邦邦的東西使勁擼動。

　　 看來還是要等到能看見，我使勁眯眼，感覺到了光，還有影子，應該是人，有好多人都圍著我。

　　 有人就好，我可能是暈倒了。我這麼想著，感覺很困，這輩子都沒這麼困過。到底怎麼了？

　　 “劉爽博。”有人叫我名字，我沒反應過來是誰，臉上就挨了一記巴掌。

　　 “嗯？唔？”我含混不清得說，沒說兩句，嘴里就不知道被塞進了什麼，咸咸的，我要去咬，就又被打了一巴掌，“賤貨，不准咬，含好了。”我現在腦子跟漿糊一樣，只能他們說什麼做什麼。我就那麼含著，感覺那個東西在我嘴里一抽一送，時慢時快，同樣的感覺還出現在後面，感覺像要拉屎一樣，但是那厥東西就卡在那兒一會上去一會下來，我只能夾緊它想要把拿東西夾斷。那東西卻很粗，根本夾不斷。反而抽插地更加迅速。就在我迷迷糊糊的時候，我感到肚子上一涼，慘叫出來，頭腦一下清醒了很多。

　　 “醒了沒？”只有這個聲音似乎聽過，“劉爽博，你睡得夠長了。”好像是個老師，還是男的，我勉強抬起抬起頭，卻立刻撞到了什麼軟軟的東西上，還有溫度，是個活的。還有毛茸茸的東西掃在我臉上、

　　 “操，終於清醒了，清醒了操起來才好玩。”有人說，然後我嘴里一送，東西就被抽走，我得意看到全貌。我就看了一眼就差點沒又暈過去。到處都是男人，還是沒穿衣服的，他們在干嘛？這是澡堂嗎？他們都在手淫？打飛機？有人在摸我的雞巴，這人是誰，是李校長，“李老師……”

　　 李校長哼了一聲，“還沒搞清情況？”說著使勁把我的包皮往下褪，把我的龜頭完全暴露在空氣里。我發現我自己竟然是硬的，還有別的男人在揉著我的胸肌和腹肌。

　　 “靠！變態啊！摸我干嘛？”我完全搞不懂這個狀況，只能輕飄飄地罵人。最後，我才看見最後面的吳書記，我這才知道我後面為什麼會有那種感覺。

　　 我這應該算是，被強奸了？

　　 我劉爽博，足球隊長，還沒有交過一個女朋友，現在落在一對中年男人里面，還被人操了？

　　 與其說是生氣，倒不如說是迷茫。他們完全無視了我的反應，沒有停下各自的活計，我的雞巴仍然被瘋狂的擼動，我的後面也仍然被吳書記瘋狂的抽插著。

　　 “李老……”還沒說什麼，剛剛那個強迫我口交的男人趁我張嘴，又把雞巴頂了進來。猛地插到咽喉讓我開始想干嘔。我想掙扎但是發現手腳都被人控制了，有人用我的手給自己手淫，還有人捧著我的腳竟然在舔。

　　 我腦子一篇空白，隨著感知能力的恢復，這里的一切都超出了我的想象范圍。在這之前，我雖然不是那種覺得男女親親抱抱就能懷孕的傻白甜，但是性教育的缺位完全讓我意識不到性是什麼。一直到上高中，才從老司機舍友那里科普得來的女性的生理結構。平常跟同學們一起看A片也是正常的，女人長發及腰，金黃色的長發像是麥浪。男主輕柔地勾開女主的衣服，一件一件卸下女主的防備，男女互相配合，各自愛撫，男主把手插進女主頭發里輕輕嗅一嗅，然後雞巴塞進女主的陰唇抽插逗弄，然後射在里面。不就是這樣嗎？

　　 女人後面兩個洞，男人後面一個洞，男人被強奸，完全無法理解。

　　 聽說過SM，但是一直覺得不可理解。

　　 然後今天我是不是被SM了？還是群交？

　　 原來根本沒有想過的詞匯一個接一個跳進腦海。同時身體也受著進一步的侵害。我是怎麼暈倒的？為什麼醒來會在這里？我的衣服去哪兒了？這些都沒有答案，只讓我感覺頭疼。

　　 “這小子開始迷糊了。”吳書記淫笑，“再給這小子加點料，老孫，我數一二三，咱倆一起射在里面。”

　　 那個插我嘴的男人淫笑著答應。然後李校長拿出一個遙控器按了一下，我看到四面牆同時變得透明——

　　 “我操！你們！”我掙扎著想罵人，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麻藥的副作用讓我渾身無力，甚至連咬合的力量都使不出來。

　　 我看到我的兄弟們橫七豎八地躺了一地。那些都是跟我一起為學校爭過榮譽，一起訓練一起踢球一起跑圈一起洗澡一起議論小姑娘一起考試的兄弟們。四面牆里有三面變成透明的，他們就躺在透明的牆後面一個更大的房間里。那個房間里地面時黑色的不反光，燈光卻很亮，慘白慘白的，把他們照的白里透紅，顯得陰部格外的黑亮。我的兄弟們有的好像死了，不，他們肯定只是睡著了，跟我一樣暈過去了，有的醒了，正趴在地上喘氣。有好多人拿著照相機一個一個地從他們身邊走過，用照相機對著他們的裸體拍照。他們還把照相機貼得很近，對著兄弟們的雞巴拍特寫，還把陰囊挑起來，對著蛋蛋拍。還有吧我兄弟翻過來，掰開屁眼拍里面。

　　 變態，死變態，我他嗎跟你們沒完。

　　 如果說只有我一個人，我就認了，但是敢動我兄弟們。

　　 我並不是一個很社會的人，如果可能的話，我想安安靜靜好好學習將來考大學成材。但是我最不能忍的就是有人欺負我兄弟。有一次我們隊里有個新兵在外校被人平白揍了一頓，我立馬拉著我們隊所有人去校門口堵他。那天我兄弟們都說我這個大哥像變了一個人，原來他們的大哥不是個慫人，從此就有依靠了。

　　 所以他們要操我，玩兒我，奸我，輪流來上我，就算把我裸照傳到網上，我都認了，大+不了是老子運氣背點兒，以後名聲掃地混不下去，轉學換個地兒還是一條好漢。老子被奸也是因為老子太帥，你們死基佬他嗎玩兒不起就搞陰的，但是你們他嗎要連我兄弟一起搞，老子就跟你們拼了。

　　 就在我打算拼死一搏的時候，我感覺嘴里一股熱流射了出來，對著我的嗓子眼兒就下去了。

　　 同時後面也感覺一股噴泉一樣的熱乎直接往上腹部過去。我過了一秒，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他們基佬算是徹底達成了目標，老子今天算是徹底給他們奸了一次。

　　 我的兄弟們有人已經醒了，比如上次我救的那個新兵，他叫袁安隼，去年才考進來上高一，現在就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隊長和大哥在對面被一群男人捆在餐桌上按著操。

　　 同時醒著的還有很多人，比如饒崇禹，他一直很敬重我，能夠在練球的同時把學習也搞好。一年多他心甘情願當副隊，任勞任怨又把經理的活搶了好多。現在我們兩個正好互相看到彼此。我看到崇禹正被人把大腿抬起來，對著後面閃光連拍，崇禹的雞巴真的很大，雖然沒有膚色那麼白但也算很白了。陰囊也是很大，垂在兩腿中央，好像是等著人來臨幸。借著閃光，我甚至可以看見有半透明的液體正從崇禹的屁眼里流出來。崇禹應該也被人操過了，我的兄弟一個一個都成了別人泄欲的工具，我卻被困在這里什麼動作都不能做，我突然覺得自己真的好沒用。

　　 借著閃光燈的燈光，我好像看見崇禹在哭。我想問他什麼，一張口就被精液嗆到了，反而是喝了一大口騷臭騷臭的精液。

　　 緊接著，沒等我緩過勁來，李校長走過來，脫下自己的襪子就塞到我嘴里，“別多話，再說話先宰了你。劉同學你挺幸運的，誰讓你的肉質最好呢？主菜能活得長一點，你們學生的肉就是好吃，嫩的很，還有嚼勁，不比社會上那些老肉。”我沒聽懂李校長說什麼，整個人就被李校長抱起來遞給吳書記，“吳書記你先玩兒著這小子，咱們先公布開胃菜的名單吧。”

　　 “完全隨機？”那個叫老孫的問。

　　 “孫市長您說什麼話呢？您要想吃那個直接吩咐我就行了，您點名吧。”

　　 老孫說，“算了算了，隨機吧。我最近只能吃到當兵的。肌肉是好吃，肱二頭肌肱三頭肌肌肉紋理不一樣做法兒也不一樣，肱三頭肌適合片兒了以後爆炒，肱二頭肌適合小火煎。同一個人做法都不一樣，吃學生這方面我完全是外行，不敢置喙。”

　　 李校長說著哪里，還是點了隨機，過了半分鍾，大廳上面的大屏幕上浮現出兩個名字：

　　 王皓宸饒崇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