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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宴:清蒸過的夏天

   少年宴:清蒸過的夏天

   作者有話說:2017年的老文,原題《獵殺徒兒銘炫》,似乎滅有被盜過。可以當古法秘制足球隊系列的番外看……那時候自己還挺熱衷於寫細節的捏。

  

  

  

   銘炫背著書包站在車站門口。為了今天的見面他還特地打扮了一下。一頭清新的短發梳理得一絲不苟,反戴著的棒球帽下面,一張可愛的娃娃臉上浸著微汗。他今天穿著白T恤,外面罩著一件淺藍色的襯衫。褲子是黑色的休閒褲,修出修長的腿部輪廓。白嫩的腳踝露在空氣里,再往下看是黑底藍條紋的足球鞋。

  

   銘炫擦了一把汗,低頭看了看手機上的信息。手機上顯示出的是銘炫和另一個人的聊天記錄。他就是和那個人約定好了今天下午在車站見面。本來說好的三點……銘炫心想,一邊掃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已經三點二十分了。

  

   夏天的廣州,熱得如同蒸籠。不一會就有汗珠從額頭上滾落下來,粘在了長長的睫毛上。

  

   “我去。”銘炫罵了一聲,趕快把架在小巧鼻翼上的圓框平光鏡拿下來,抬起手腕用袖口擦拭站在眼皮上的汗。就在這時銘炫感覺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楊銘炫?”銘炫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慌忙抬起頭來,視野再度聚焦,就看見一個比自己稍微高一點的高中生站在面前。

  

   眼前的高中生,身高大概一米八左右,身材還算勻稱,可以看出來有在保持提醒,長相嘛……五官端正,算是帥哥。不過跟銘炫比起來就差得遠了。

  

   那個高中生,就是我。

  

   我認識銘炫是在網上。去年寒假,我在一個COS群里認識了念初三的銘炫。本來只是擴列加的好友,後來我卻無意間看見了銘炫發在QQ動態上的一條說說,大概內容是學習太爛,要招聘家教,下面就是一大堆開玩笑的話,什麼不包吃不包住之類的。

  

   一直對銘炫垂涎的我立刻嗅到了機會。

  

   於是我小框戳他:“大佬在嗎?”

  

   幾乎是秒回:“啊哈?”

  

   “你招家教?跟我混啊!”

  

   “你誰啊?”

  

   於是我就把自己給銘炫推銷了一遍。我對自己的要求挺高的,特別是學習方面,一直保持在省示范性高中重點班前幾名的位置上。

  

   “臥槽,學霸啊,失敬。”銘炫發來了一個抱拳的emoji。

  

   “怎麼樣啊?拜師嘛?”

  

   “成。”我心中竊喜,看著銘炫發來的消息:“師父在上,受徒兒一拜。”

  

   就這樣我和銘炫成了所謂的師徒,當然只是玩玩兒,QQ上我們還是稱彼此的名字。每到周末,我倆會通視頻。我就在那時候履行我的家教職責,幫著銘炫畫知識點,給銘炫講題。我倆第一次開視頻的時候,我覺得我的呼吸都要遲滯了!世界上竟然還有這麼完美的男孩子。幾乎是同時,一個獵殺銘炫的計劃在我心里成形了。

  

   其實銘炫很聰明,就是在學校不好好學。用他的話說是跟學校老師“不照套”。經過我的悉心輔導,銘炫的成績平穩上升,特別是數學,到中考前竟然爬上了一百分大關。那天晚上雖然不是周末,銘炫還是很激動得跟我開了視頻。我裝作調侃地對銘炫說:“乖徒兒啊,不犒勞犒勞你師父我嗎?”

  

   銘炫在視頻那頭抬手就是一個響指,“成,今天徒兒就是師父的,全聽師父吩咐。”

  

   我不動聲色,拉過杯子來喝了一口,淡淡地說到:“那打飛機給我看怎麼樣?”

  

   “我去!”銘炫在那邊做了個無語地表情,“師父你丫性取向有問題吧?”

  

   呵呵,被你不小心言中了。我心里暗暗這麼想。“怎麼?不願意?剛剛某人好像說自己整個人都是我的啊。”

  

   “行行行。今天小爺舍命陪君子,不就是打個飛機。”銘炫明顯被我激到了,小直男一把就掀起了自己的校服T恤——

  

   “停停停!”我在另一邊裝作差點噴出來的樣子,“玩笑玩笑。都是大老爺們兒,淡定啊淡定。”我一邊這麼說著,另一只手卻飛快地點了點截圖鍵。

  

   那邊銘炫哼了一聲鼻子,松開了指節,校服又很不爭氣地落回去了。

  

   “再說了,我的乖徒兒,俗話說擼管傷身啊,師父怎麼人心讓自家寶貝徒兒受傷呢你說是吧?”銘炫不屑地搖了搖頭,聳了聳肩膀,嘴角微微上揚做了一個很酷的表情。

  

   銘炫,在那一天到來之前,我要對你保持足夠的神秘感和興趣。我要把你所有的秘密都留到那一天揭開,在那之前,我絕對會控制我的欲望的。再說了,如果現在就讓你對我有所懷疑的話,可能會影響到整個計劃,這件事我絕對不會容許。

  

   我飛快地切出了聊天界面,在桌面上粘貼上了我剛截的圖。畫面上是銘炫露出一半的上身,飛緋紅色的乳暈若隱若現,隱隱可以看見銘炫薄薄的一層胸肌,肚子上也沒有什麼贅肉,隱約可以分辨出馬甲线和幾塊腹肌——銘炫說過他在學校會打籃球,而且技術不錯。銘炫所有的一切都像海洛因一樣舔食著我的欲望神經,我覺得我的前列腺液和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我的銘炫啊……我應該怎麼料理你呢,我天才的徒兒?不能像普通的肉畜一樣把你烤熟,或者分割成一塊一塊扔進熱油里煎炸,那簡直就是暴殄天物。也許我應該把你整個蒸熟,把你的薄薄的肌肉和黏牙的肌腱全都蒸得酥爛,把你的打球用的骨節分明的手掌和跑步用的腳掌塞進嘴里。至於你的頭……當然不能蒸,我要把你的頭露在外面。等到蒸熟了我就把你整個用潔白無暇的大瓷盤盛著放在桌子上。我要一邊看著你的臉,一邊用刀叉切割你的胸肌,蘸上醬汁送進嘴巴里去。

  

   至於你的陰莖和龜頭,那是我最可愛的小小銘炫,……我嘴邊浮起笑意,腦海里浮現出銘炫爽快的笑容,想著他身上的嫩肉溶化在我口腔里的感覺。當天晚上我想想著這種感覺,抱著枕頭,在床上蹭射了。

  

   第二天我跟銘炫提起了見面的事,銘炫很爽快地答應了。我在北方一座小城里,離廣州比較遠。銘炫也要准備中考,所以我們初步計劃就是暑假見面。銘炫六月中旬中考,他還問我高中時間會不會緊張,我說就算是請假也要見見我的乖徒兒。他說行啊,你來了以後我請你吃我們這而的蝦餃和叉燒包,我一邊答應一邊在心里說你不知道你才是我真正想要的美食嗎?

  

   銘炫中考之前的日子里,我找到了一個肉屠的QQ群,在群里問有沒有廣州的屠,我說我可以提供一只少年肉畜,肉質鮮美,是個十五歲的為人天真的小直男,不怕犯事的加我。真的有幾個加我的,不過大部分都是軟包,加來玩兒的,我把這些人統統刪掉了,最後就篩選下來一個。我和他視頻,對方是個開餐館的四十歲的中年大叔,有點禿頂發福,我把我偷偷錄下來的銘炫跟我視頻時候的畫面發給他,他表示很有意思可以干一票,然後讓我看了他的冰箱里的存貨。

  

   我和他一拍即合,表示可以合作。於是我們詳細計劃了那天碰頭的地點和屠宰場的位置,約好了晚上帶銘炫去他的餐館吃飯,我們一致同意速戰速決,因為銘炫才十五歲,不見的話家里人肯定會報警。他問我害怕蹲號子嗎?我說如果能品嘗到銘炫哪怕是斃了我都行。

  

   萬事具備了。銘炫中考考得不錯,他的家里人也很高興,天天允許銘炫在外面玩通宵。於是銘炫中考後的第三天,我坐上了去廣州的高鐵。

  

   這才有了開頭那一幕。

  

   “怎麼叫你師父呢?”我佯怒,拍了一把銘炫毛茸茸過的腦袋,他立刻改口說:“師父師父,徒兒錯了錯了,來來來,我替你拎包。”

  

   我冷哼了一聲,把背上的雙肩背包扔給他,他一把接住了,拎在手邊。我的目光有意無意地往他的特殊部位瞥——襠部稍微有些突起,胸前的白色T恤浸了汗,有點半透明,露出里面誘人的肉色。整個一下午我們都在廣州城里跑,銘炫提議去水上樂園,我說行李太多算了吧,其實是我不想那麼快把我徒兒看光。於是我們一下午去登了廣州塔,然後去了長隆歡樂世界。銘炫說他第一次跟除了女生之外的人來游樂園。我們去坐了幾個過山車,我發現銘炫這小子挺拽的,坐過山車都不帶叫的,從上去到下來不帶喘的。我倒是有點慫了,中途還佯裝害怕往他那邊倒,一只手“很巧”地按在了他的凸起上。在他把我推開之前,我迅速地調動我全手掌地感覺細胞體察了我可愛的小小銘炫。真大!銘炫發育太好了,就算沒有勃起也有大概十厘米,又粗又長,在布料下面像是臥著的小蟒蛇。

  

   “滾啦!”他吼我,把我的手推開。

  

   夜幕漸漸降臨了。我非但沒有絲毫緊張而且心里還越來越激動。我們從長隆出來,我提議說不如去我大伯那兒吃飯吧,他在廣州開酒店的,去吃頓好的。他問簽單嗎?我說簽簽簽,也不看看是誰的面子。銘炫毫不懷疑,跟著我就去了。我們順著手機導航轉了一班公交車,我估摸著都快到番禺了。我們倆人下了車,街對面是挺大的一個庭院,還有圍欄,庭院中央還有噴泉。後面就是一棟很看上去很高檔的樓房。“XX大酒店”的燙金大字懸掛在正門的證上面。我心說原來那大叔還是個有身份的,這麼說手藝一定不一般。

  

   我看了看銘炫,這小孩兒衣服都快被汗濕透了。站在他身邊都能聞到一種少年特有的清新和汗味混合起來的氣味。我摟住銘炫的肩膀對他說:“等會兒可是要去見長輩啊,咱倆這一身臭汗的,別給人熏死。”他歪著脖說:“你說怎麼辦?”我跑去便利店里買了兩瓶礦泉水,擰開蓋子,往頭頂上一倒,另一只手遞給銘炫一瓶:“是男人就直接澆了。”他接過來鼻子哼了一聲:“當我怕你?”也學著我直接澆了一身礦泉水。

  

   我有感覺自己心髒要漏跳了,甩下空瓶子,再看路燈下的銘炫,礦泉水順著銘炫梳的乖巧的短發上留下來,粘在濃密的睫毛上,連平光眼鏡上都沾著水柱。我可愛的徒兒太帥了,眼神就有一種迷離的效果。再往下看,白T恤因為沾了水緊緊貼合在肌膚上,運動了一天,銘炫身上的每一塊肌肉都凸起著,特別是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能清楚地看到五六塊腹肌。再往下看,運動褲已經把緊實修長的兩條腿修飾到完美,襠部的突起簡直是引誘我去犯罪。

  

   當這樣子的銘炫出現在大叔面前時,我相信他也受到了震撼。但是大叔畢竟是老手,喉結微不可察地聳動了一下就恢復了正常。為了一下敘述方便,一下就稱呼大叔老吳。

  

   老吳很熱切地從電梯里走出來朝我們招手:“景文你來了!這個就是你說的朋友吧。”

  

   我叫了聲:“大伯,”答了聲:“是。”銘炫也很乖地點了點頭問了聲:“叔叔好。”

  

   老吳笑眯眯地盯著銘炫,說:“真是個帥氣的孩子。行吧,景文都跟我說過了。他說你是他的‘徒兒’?一直是他給你輔導功課?他還說你很聰明。這次景文來廣州玩還麻煩你做個小東家。叔叔我沒什麼可招待的,就是備下酒席,招待招待你們這兩個未來的國家棟梁啊。”

  

   接著他轉過頭朝服務生吩咐了一句,回頭對我說:“還不快帶你朋友上去,三樓桃源廳,好好去吃一頓吧。”

  

   我點了點頭,銘炫道了聲謝,我倆走到電梯口,電梯門開了老吳才叫住我,“景文你等一下,過來我有話對你說。”我讓銘炫先上電梯,我轉回去走到老吳身邊。

  

   “樓上有兩個杯子,其中一個里面下了藥,讓那小子坐里面,你坐靠門的位置,記住了?”

  

   我點頭,也跟著上了電梯。

  

   桃園廳是個挺大的單間。一進去就看見銘炫坐在里面的位置上,杯子里已經倒了果汁。我看見銘炫杯子里的果汁已經空了一半了,我就放心了。銘炫,再見了。

  

   過了一會兒服務生開始上菜,銘炫就著菜把剩下一半的果汁也喝完了。我冷眼看著銘炫開始頻頻扶額頭,心里暗喜。我看他搖搖擺擺地站起來問他干嘛,他說要再倒一杯果汁,我知道喝了迷藥不能喝太多水否則會影響藥效,於是趕快攔住他。他大著舌頭問你干嘛,我說小孩子不能喝這麼多飲料。他暈暈乎乎地扭不過我,被我強按回座位上了。站在一邊的是個男服務生,冷著眼不動神色。

  

   我看著他用筷子夾了兩三口菜,到第四次送筷子地時候,終於聽見當啷一聲,筷子掉在桌子上,我可愛的徒兒,我的銘炫,也一頭扎在餐巾上,不動了。

  

   我拿手指戳了戳銘炫的脖子:“銘炫?”他沒反應。我又使勁地在他腦瓜上彈了一下:“小傻瓜?”他的腦袋朝一邊歪了歪,仍然沒反應。成了!現在我的小直男已經完全屬於我了。我朝那邊站著的男侍者使了個眼色,男侍者會意,走到牆邊上的電燈開關旁邊,抬手按下了一直沒碰過的第三個按鈕。主牆上懸掛的占滿一面牆的壁畫,像是投影幕布一樣徐徐升起。下一秒,三個穿著白色西裝的侍者從後面小跑出來,兩個跑到銘炫身邊,一個抬肩膀,一個拽起銘炫的小腿,把昏迷不醒的銘炫像人偶一樣抬起來。另外有一個走到我身邊,恭敬地低下頭,伸出一只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屠宰工具都准備好了,薛先生是要自己下手還是要我們協助呢?”他語氣彬彬有禮。

  

   我隨著這一群人走進後面的空間。只見四下里都是鑄鐵的牆壁,高高的吊頂上懸掛著一盞明亮的白熾燈。白熾燈光下,房間的正中是兩三張鐵質的大平台,上面似乎還有沒擦干的汙痕,不知道是血液滲進鐵床里了還是故意如此。每張鐵床旁邊都有一架架車,最上面擺放著各種型號的刀和針,另有很多塑料管子,在燈光照耀下更顯得慘白。四面的牆上吊著長短不一的鐵環,高高低低,有的上面還懸掛著手臂粗細的麻繩。

  

   那兩個侍者已經把銘炫架上了其中一張比較小的鐵床,五個鐵箍分別圈住了銘炫的脖子和腕關節、踝關節。銘炫微閉著雙眼,淺藍色的襯衫都散開了躺在床上,就剩下一身白襯衣緊緊貼著肌膚。我感覺自己的下體都要漲爆了,簡直是在誘惑我犯罪,於是我冷冷地對那人說:“你們先別動手,我好好給我徒兒道別。”

  

   那人鞠了一躬,朝其他兩人使眼色。兩人會意後也朝我鞠躬,然後迅速拉開距離。我點了點頭,一步一步朝銘炫走去。巨大的空間里,我的腳步聲被放大了,“咚、咚、咚。”仿佛是鼓點一樣。

  

   現在我已經走到銘炫身邊了。我的徒兒現在正不省人事,不知道在做什麼好夢,他不知道他的師父已經在和別人在計劃著如何食用他的肉體了。這個完美的藝術品,我不再憐惜。

  

   我從一旁的架車上挑選出一把最大的剪刀,在銘炫黑色的運動褲襠上剪出一個破洞,露出里面黑色的彈性內褲。我拽住運動褲剪開的邊緣猛地一使勁,把襠部整個撕開,里面銘炫神秘的領地才暴露出來。我咽了一口唾沫,先放開內褲不說,一把抓住銘炫緊致的大腿,沿著大腿的肌肉线條一路向下,另一只手操控著剪子一路剪下去。很快露出了突出的膝關節,我使勁在銘炫凹陷的膝窩上擰了一把,“賤貨,今天老子操死你。”繼續向下剪,銘炫嫩白的小腿就露了出來。銘炫身材真好,小腿上一絲贅肉都沒有,脛骨和腓骨之間的韌帶都能摸到。而且皮膚也超好,甚至能看見皮膚底下細細的青綠色血管。在夏天,銘炫穿著短褲在球場上奔馳的背影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女生。

  

   我順著銘炫的小腿使勁摸了兩把,順著腳踝看過去就看見了那雙黑球鞋。我幾乎是暴躁地把球鞋掀了,對著銘炫的白襪腳就是一陣亂啃。我並不是足控,但這可是銘炫用來踢球用來跑步的腳,多少精華都在里面,用來燉湯一定再好不過。

  

   想到這兒我松開了口,沒有碰銘炫的白色船襪。我直起身子抿了一把嘴上的口水,朝一邊站著的侍者投去目光。三個白衣侍者清一色低著頭站在牆角,跟雕塑一樣。我心里突然有點疑慮,老吳現在還沒上來,難道這三個人沒去通知老吳?不過我現在忙著玩弄銘炫,根本沒法多想,這是我最大的錯誤。

  

   我重新把目光對准了銘炫,我一把把銘炫的白T恤掀到最上面,上身的風光也一覽無余。但一聲“啪”吸引了我的注意——銘炫的手機從口袋里滑落出來,摔在了地上。

  

   我撿起收起,打開屏幕,一個留言吸引了我的注意。

  

   守護’darling:壞蛋你在哪兒呢?下午給你發消息你都不會,玩得怎麼樣啊,有沒有給人家帶禮物。

  

   呵呵。我唇角不禁勾起一律輕笑。這小子的女朋友。現在的小孩子,初三就學著早戀,老師也不管管。我低頭看著熟睡中只剩一條內褲的銘炫,笑容更加邪惡了。這麼完美的身體只有我一個開心怎麼可以,銘炫的身體應該讓更多人可以看到。於是我關掉了QQ,打開相機,揚起手機,對著銘炫的身體就拍了一張,照片里的銘炫四肢敞開,衣服統統掀開,如果我把這個照片發到同志論壇上不知道能有多少人看著射精。於是我叫來一個侍者,對他說,拿著這個,把接下來的部分統統拍下來。他答應一聲,拿著手機推開七八步,調開了攝像頭,開始拍攝。鏡頭里的我撕下了所有的小心翼翼,右手直接扣上了銘炫內褲下的陰莖開始玩弄,左手順著腰肢對我的徒兒的上身進行侵犯。隨著我的擼動銘炫開始有反應了,我雖然不知道老吳調的是什麼藥,不過深度睡眠狀態下,銘炫逐漸蹙起了眉頭,一抹紅暈也漸漸爬上了臉頰。

  

   “額……不……”熟睡中的銘炫,牙縫里漸漸開始冒出一些抗拒的只言片語,但是這又有什麼用處,只是讓我的神經更加亢奮。我實在忍不住了,一把把自己的褲子也拽下來,挺立的陰莖瞬間彈出來。接下來我操起剪刀對准銘炫地最後一道防线——那條黑色的彈性內褲。內褲的邊緣還有著美國隊長的徽記,可惜了,今天你是保護不了你的主人了。我一剪刀破開了內褲,隨著內褲裂開的兩片布向兩邊彈開,銘炫的東西像是驚嚇盒一樣倏地站了起來。這就是我的小小銘炫,我那麼多日夜日思夜想的寶貝。雖然僅有十五歲,銘炫的陰莖明顯已經割過了,潔淨的包皮都翻在外面,露出最上面緋紅色的龜頭。銘炫很愛干淨,每天都要洗澡,每天我跟他視頻的最後都是以他去洗澡收尾。我無數次再關電腦之後裹著被子挨在床上幻想我的小寶貝兒窩在浴室里,在朦朧的水汽里翻起包皮,認真地用指肚洗掉包皮里面地髒東西的畫面。謝謝你啊銘炫,愛干淨的你,讓今天的這一刻更加美妙。不太濃密的陰毛之間,銘炫的柱子不停點著頭,那東西因為長期的擼動,顯示出一片充血的緋紅。銘炫,今天是你的大日子,咱們師徒一場,當師父的就送送你吧,讓我服侍你最後一次。

  

   於是我跪下來,認真地剔除了銘炫龜頭上附著的一些包皮垢,張嘴把銘炫整個含在嘴里。這是我第一次含男人的吊。以前僅限於意淫。剛剛含進去,一大股咸腥交雜的味道就刺進了味覺細胞,讓我差點吐出來。我皺了皺眉頭忍住了,這可是我的徒兒,最好吃了。果然,最初的不適感過去以後,一陣麥芽一樣的甜味就漸漸浮了上來,那是銘炫粘在龜頭上粘稠的前列腺液融化在口腔內壁里發出的味道。據說精液的味道跟主人的身體狀況有關,這麼看來我的徒兒真是決定肉畜,連精液的味道都那麼美妙。我學著片子里看來的樣子,開始上下吞吐銘炫硬挺挺的大屌。凹凸不平的屌壁和粗糙的口腔內壁互相切磋,我小徒兒的屌像是烙鐵一樣,走過的地方留下一片熾熱,把我整個口腔都摩擦得燥熱難耐。我盡量深地接納銘炫的下體,用喉嚨的前部和扁桃體去刺激銘炫滿是皺縮的龜頭,一只手握住自己的下體瘋狂擼動。

  

   “嗚嗚……”我和銘炫都發出這樣的聲音,銘炫是在睡夢里的夢話,我則是因為口腔被銘炫的東西充滿了無法說話。我的手和嘴巴同時加速,我感覺兩股熱流同時從下腹和口腔上升,同時侵入神經的深處——

  

   就在我即將到達頂點的時候,一陣眩暈感突然襲來,我突然感覺很想嘔吐,手腳一抽搐。下一秒我想要站起來,卻感覺四肢無力,接著腳一軟,眼前突然一黑。我失去重心,一聲不響撲在銘炫身體上就暈了過去。

  

   與此同時門口響起腳步聲,一個男人從入口處拐彎走進來。門口的侍者們不知道什麼時候都戴上了口罩,看見來人進來都彎腰鞠躬。來人正是老吳。老吳嘴角掛著一絲猜不透的微笑,身後跟著兩三個壯漢。老吳走到暈過去的我身邊停下,把我的腦袋反過來看了看,翻手就是一巴掌,“小子你很精明啊,給你准備的藥一口都沒動。不過再狡猾的狐狸都斗不過獵手,你不知道還有醫院用的催眠藥很多都是吸入用的嗎?”說著伸手就在我辛辛苦苦練杠鈴練出的胸肌上狠狠捏了一把,回身對一旁站著的一個身穿白圍裙廚師摸樣的壯漢說:“這兩個小子的肉都是極品。你好好料理,今天晚上宴會的主菜有著落了。”說完轉過身在我勃起的陰莖上又擼了一把,把手指上粘著的濃稠的前列腺液送進嘴巴,滿意地嗤笑了一聲,拍了拍我的肩旁說:“我的小景文,咱們餐桌上見。你和你的乖徒兒馬上就要在我肚子里團圓了。”

  

   白衣男滿臉堆笑,點了點頭說好老板。一邊扭過頭去沒好氣兒地對手底下的那一幫壯漢吼道:“愣著干嘛?手腳麻利點兒。”那兩個壯漢才像聽了聖旨一樣,其中一個七手八腳地把我抬起來,像破麻袋一樣扛在肩膀上,扔在另一架鐵床上。另一個把我的脖子、腳踝、手腕也都固定在鐵床上。

  

   此時老吳身後突然傳來一聲男人的聲音:“老吳啊。”老吳忙著轉頭,就見著一個穿西裝的中年男人從門口走進來。“老夏,我還沒請你呢你怎麼就自己來了?”

  

   “聽你說搞了兩個學生仔打牙祭,我可不是得提前來看看新鮮的食材。”說著老夏就往里走,看見了躺在鐵床上的我和銘炫。老夏用下巴指著我倆說:“就是這倆吧?”老吳說:“可不是,一個初三的,一個高二的,我都看過了,都是好貨。臉的賣相、雞巴、胸脯肉、大腿肉都沒的說。那邊那個小一點的偏嫩,這個大一點的喜歡鍛煉,出肉率高。最重要的是年齡小,也不是專業的運動員,吃起來不像純肌肉男那麼塞牙。”

  

   “喲,這兩個極品是哪兒找來的啊?”

  

   “還不是那個大的,也是個騷貨,整天想著怎麼宰了他徒兒,就是那個小的,才來跟我聯系。我一跟他視頻就打定主意了,一定要把他收進肚子里不可。那個大的還是個北方貨,也稀奇,就是笨了點,不知道腦子會不會好吃。”

  

   老夏已經順著兩張鐵床看過來了,走到銘炫身邊嘖了一聲,走到我身邊的時候伸手輕輕按壓了一下我的乳頭,呵呵笑了笑。“你看這倆小子,雞巴都翹那麼高。還是你有辦法,暈倒了也能讓他倆勃著。”這時候站在一邊一直沉默的侍者走上前來,把我交給他用來錄像的銘炫的手機交給老吳。老吳用胖手指劃開視頻看了看,撇了撇嘴,遞給老夏,老夏看完以後明顯比老吳有興趣。“這視頻能賣不少錢吧。”

  

   “賣錢?”

  

   “咱們把宰殺過程也錄下來,跟這個混剪一下,再配上這倆小子的生活照,跟這倆小子的腦袋一塊兒,賣給顧客當紀念品,肯定供不應求啊。”

  

   “嘖嘖”老吳抱著手臂搖了搖頭,乜斜著眼盯著自己的狐朋狗友,“還是老夏你有辦法啊,成,就按你說的辦。”說著就把手機遞給身旁的侍者,那侍者接過,老吳吩咐道:“繼續錄像,不讓你停不能停,聽懂了嗎?”侍者點了點頭,忙不迭地退開兩步,把鏡頭對准這邊。老吳連忙吼道:“你腦子有坑嗎?把我倆也拍里面?關了!”侍者又連忙去關視頻,“沒聽見你夏哥說的嗎?就按他說的來,今天晚上我要宴請一個大人物,再給你攪黃了,小心下次我讓你躺在這兒!”侍者嚇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忙不迭地鞠躬道歉,老夏說:“你別嚇這孩子了,出來打工不容易。”一邊卻悄聲靠到老吳身邊低聲說“反正這兒的人一個都跑不了,早晚都要下鍋你何苦來呢?”老吳鼻頭擰了擰哼了一聲,沒好氣兒地對侍者說:“看在你夏哥的面子上,老子這次先饒了你,下不為例。”那邊廚師試探著詢問老吳:“吳總,您看這倆小子怎麼料理?”老吳這才怪笑著轉過頭來,“我說你也是公司地老人了,怎麼料理按照肉質自己決定就對了,還來問我?”廚師臉上的橫肉抽搐了一下,露出不知所措的神情。老吳從嘴里擠出一聲冷哼,朝老夏一招手,自顧自背著手大搖大擺地朝門口走去了。

  

   老夏看老吳走遠了,才跑到廚師面前嘖了一聲,“你看看你,問的什麼話。你們吳總器重你,這麼重要的場合讓你主刀,你看你。不說你了,我替你吳總回答你吧,這個大的做烤全男,那邊那個小的清蒸了。腦袋好好留著,別跟上次一樣,又讓你吳總收拾你。”廚師訕笑著搓了搓手,“夏先生,這哪兒能啊。”老夏又撇著嘴嘖吧了嘖吧,“成成成,別怪我沒提醒你,我也走了啊,手腳麻利著。”

  

   廚師目送著自己的主子背影消失在門口,臉上的笑容才徹底僵掉,“娘的,倆周扒皮。”這才聽著壯碩的身軀走到我身邊。廚師擼了擼袖子,朝兩邊的兩個打雜的使喚道:“先把這倆小子的雞吧處理了,等會別軟了。”打雜的聞言,連忙放下隨身帶的器材包,在里面開始翻找。翻了半天翻出來兩對能開合的剛箍,還有兩根粗糙的花椒木。廚師伸手,其中一個打雜的殷勤地把一對鋼箍和一根花椒木遞過來,廚師接過來,舉著花椒木對著燈光,眯著眼看了半天,喃喃地說“娘的,最近這破木頭質量也越來越差了,供貨的是不想混了吧。”一個打雜的忙不迭的拿剪刀把我的上衣剪開,然後我也一絲不掛了。身體暴露在空氣里的寒冷讓我微微蹙了蹙眉頭。廚師往我臉上啐了一口唾沫,“小子事兒挺多,你看他還皺眉頭呢,等會進爐子別再尿褲子了。”然後拿粗糙的大手在我起伏有致的身體上左右摸了幾圈,臉頰、胳膊、胸部、腹部、大腿、還有平整的腳掌,最後他的手繞道我的雞吧後面。我的雞吧本來就不算小,這麼勃起了也有十幾厘米。廚師拿肥短的手指彈了彈我有點發紫的卵蛋,評論說:“彈性還不錯,這小子模樣也俊,烤熟了好吃。”說著握住了我的雞吧,大拇指食指捻住龜頭超中間用力一擠,馬眼被擴充的瞬間,本來蓄勢待發的精液沒噴出來,倒是擠出來一大股腥咸的前列腺液,順著我雞吧頭上的褶皺無聲地漫溢開來。廚師舔了舔嘴唇沒說話,掐著食指和大拇指把我的馬眼擴充到最大,然後對准我的馬眼,另一只手握著花椒木就往里捅進去。

  

   穿刺尿道的劇痛讓我咬緊了牙關,可是我竟然還沒被疼醒。花椒木完全沒入了我的陰莖,把我的陰莖串了起來,像個肥腸一樣顯得壯了一圈,廚師接著又在我的冠狀溝和陰莖根部套上了兩個鋼箍,這下我徹底軟不下來了。廚師打量著我紅的發紫的陰莖,朝手上噴了口塗抹,兩手一合搓了搓。右手一抬,立刻就有打雜的遞上一根細小的塑料管子。廚師掐住我的脖子,我不能呼吸,本能趨勢我張開嘴想要汲取氧氣,廚師於是飛快地把塑料罐子插進我的嘴里,同時脖頸處的擠壓也松開了。我咳嗽了兩下,感到喉管有異物,潛意識驅使我關閉會厭軟骨,合攏氣管打開了食道,廚師看准了機會,把整個塑料管猛地一捅,我幾乎毫無反抗地就把軟管吃進了胃里。

  

   另一側,一個打雜的舉著我的腳踝把我的兩條白生生的腿卷曲起來,露出飽滿的臀部和肛門。打雜的不耐煩地深處兩根手指在我的肛門里胡亂攪了攪,也把一條稍微粗一點的軟管擠進直腸。廚師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看了看那邊,銘炫也被處理好了,睡夢里銘炫漂亮的臉上因為疼痛已經爬滿了淚痕。廚師朝一旁的侍者點了個頭,其中一個侍者走到一台及其旁邊,在操作台上找到了紅色的按鈕按下去。同時水流就從機器里爬出來,沿著軟管從食道和肛門兩個方向入侵我們兩個肉畜的身體。廚師低頭看了一眼手上沾滿油汗的手表,退開兩步,坐到了另一張空著的鐵床上。我和銘炫的肚子開始大起來,同時我們倆的額頭上就開始冒汗珠。廚師聽著我們倆痛苦的支支吾吾的聲音,百無聊賴地開始用手機斗地主。那邊打雜的已經退來了兩個手推車,上面是各色香料,案板,各種型號的菜刀都插在刀架里。大概過了五六分鍾,廚師才爬下鐵床打了個響指。兩個打雜的連忙扔下手里的活計,一人負責一個,把塑料管都拔下來,我和銘炫的肛門里都流出來一大堆黑乎乎的東西。兩個打雜的開始使勁按我倆的肚子,同時一陣惡臭而且泛酸的液體從我倆的口腔冒出來。廚師皺了皺眉頭:“我沒教過你們怎麼處理嗎?”那兩個打雜的連忙把我和銘炫手腳的束縛解開,把癱軟的我們扶起來拍我們的背。五分鍾後,我們已經被清理完畢,重新躺回了鐵床上。

  

   廚師走過來,幾乎同時手機就響了。廚師拿出手機一看,是老吳打來的,不敢怠慢,趕快放到耳朵邊。

  

   喂,吳總?

  

   那倆小子怎麼樣了?

  

   都洗干淨了,就差加火候了。

  

   行,你把直播打開,把那倆小子弄醒。醒著烤味道才正。

  

   我和銘炫手腳整整齊齊,呈大字型平躺在鐵床上,雞吧挺立著,不太厚重的胸肌和腹肌都一覽無余,已經完全是兩道待人享用的美食。廚師掛了電話,侍者抓起一個遙控器一樣的玩意兒一按,對面鑄鐵的牆上開始播放出畫面,原來是天花板上裝了投影儀。兩個助理廚師拿出早就准備好的針管,我和銘炫鼓起的肩膀肌肉注射進去。做完這一切,兩人有分別對准了早已准備好兩缸水,一人一桶,從頭到腳把我和銘炫澆了個透心涼。

  

   涼水刺激到眼皮的一刹那,神經終於開始運轉了,我猛地睜開眼睛,幾乎同時,下體被撕扯的火辣辣的疼痛就讓我扯著嗓子叫出聲來。我幾乎花了三四秒鍾才讓自己重新鎮靜下來,此時眼前的畫面才重新交疊固定。只看見高高的吊燈上,金屬橫梁橫七豎八,橫梁上懸掛著高高低低不同型號的大鐵環。“我操你媽!”我基本明白發生了什麼,怕是中了人的圈套。我想要活動四肢,手腳處卻同時傳來了被束縛的感覺,同時冰涼的金屬觸感傳遍全身。

  

   “小子,給我老實點!”廚師不耐煩地把最後一瓢水潑到我胸膛上,同時我終於聽見了那熟悉的聲音:“師父!”銘炫!我忍著疼轉頭,看見隔壁的床上,銘炫也終於清醒了。我看見銘炫正拼命掙扎著,在他身邊是一個打雜的助理廚師,正在駕車上操刀切著小蔥。架車另一側的白磁盤里,已經堆滿了香料,還有一些剛清洗過的生姜。“師父,我們……我們怎麼回事?”銘炫已經憑本能嗅到了死亡的味道,縱然平常酷得不能行,面臨死亡也還是表現出了他小孩子的一面,畢竟他只有十五歲。可是銘炫你不知道,你這樣掙扎完全是沒用的,只會刺激想吃你的人的性欲而已。

  

   突然一陣不合時宜的掌聲驀然響起,接著是老吳的聲音:“尊敬的各位領導,各位來賓,感謝各位蒞臨今晚的‘全男宴’!”

  

   我震驚地抬起頭,銘炫地驚訝比我有過之而無不及,我們被固定在鐵床上只能把脖子抬起一個很小的弧度,在這個弧度上,我看見了面前的一切——巨大的投影里顯示出一個金碧輝煌的餐廳,在巨大的水晶吊頂燈把燈光散射成各種色彩。大廳里,正中間是一張用玉料原石做成的巨大餐桌,圍著餐桌起碼有二十張天鵝絨靠背椅。椅子上,食客們都帶著各種各樣的半臉面具,活像是中世紀意大利城市里的狂歡節。

  

   “容我為各位介紹今晚的兩位主角,當然也是主菜——來自H省重點中學的高才生,學生會主席——薛景文同學!還有,來自廣州一中,已經考進本校高中部的准高中生——楊銘炫同學!”

  

   接著,山呼海嘯一樣的掌聲透過鏡頭,淹沒了我和銘炫。銘炫面色煞白,不敢置信地支支吾吾對我說:“師父,他們不會是想要吃掉我們吧……”大屏幕里,房間正中也是一個大屏幕,屏幕上面,就是全裸的我和銘炫,同時還有兩個男人分別在忙著切佐料。我抬頭,果然,斜上方已經安裝了一個攝像頭,正源源不斷的把這個房間的錄像傳過去。攝像頭里,我和銘炫的肌膚更加白皙,看上去就很美味多汁,而我們的大屌在肌膚的映襯下,紅得更加嬌艷欲滴,顯得氣勢非凡。

  

   我注意到那邊有幾個食客已經開始吞咽唾沫,有一個已經擎起刀叉摩擦著,等不及要切割我和銘炫熟透的肉體了。老吳顯然也察覺到了這一點,於是清了清嗓子,用叉子把兒敲了敲桌子道:“各位先別急著用餐,我們的兩個小同學還沒准備好上桌呢。我們先來欣賞兩組圖片。”老吳陰沉下了臉,朝一旁站著的燕尾服侍者打了個眼色,侍者連忙操作了一下手中的遙控器,一下子,另外的一架投影儀也被啟動了。巨大的畫面投射在潔白的粉牆上。我看見畫面的第一眼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圖片里是銘炫,是平日里意氣風發的銘炫。他正站在學校的藍球場上,上身是松松垮垮的籃球背心,下面是同樣寬大的籃球短褲。寬大的衣服把銘炫勻稱的四肢襯托得更加修長。只見銘炫穿著和纖長小腿不成比例的大籃球鞋,一雙白襪腳一只著地,一只隨意地點在地上。往上看,銘炫的腋下夾著一個圓滾滾的喬丹籃球,汗珠從銘炫修整地很干爽的頭發里流淌下來,綴在帥氣的下巴底下。整張臉英氣十足,眼神里是滿滿的驕傲。這是銘炫籃球比賽拿獎那次,別人幫他在體育館拍的,銘炫發給我過,我還存了做手機屏保圖。

  

   下一張的主人公是我。那是我站在演講台上,身穿一身深藍色的襯衣。我說過我長得不錯,是那種英挺形的,整個西裝把我的氣質襯托的淋漓盡致。那是我學生會會長就職演說的現場別人幫忙拍的。

  

   “這是二位小帥哥的生活照,在二位的手機里搜到的。為了提升情趣,等下在各位想用兩位‘精彩’的肉時會循環播放。後面還有很多。”接著老吳敲了敲桌子,鏡頭拉近對准了老吳的臉,只見他露出一個很友善的微笑,對著鏡頭問了句:“兩位小帥哥,睡的好嗎?”我還沒說話,就聽見銘炫罵道:“我操你媽!死變態你放開爺爺!我操你祖宗十八代!”老吳很大度地擺了擺手,“聽見了沒,這小子還搞不清楚狀況,還說要操我祖宗十八代?後生仔啊,作為一個長者,我覺得有必要教導你一些人生的經驗。這話可不能亂說。你說要操我祖宗?那好,等會兒我就先吃了你用來操人的家伙,別讓你叔叔失望啊。”有個人插話說:“吳總啊,這倆小子還都是雛兒吧。”老吳撅了撅嘴,那人哈哈大笑說:“雛兒的大屌,那味道還有奶味兒呢,”說著還轉過來對著鏡頭裝模做樣拱了拱手:“等下小弟的五髒廟可就全指望二位了啊,二位還得多多見教。二位也別怪小人啊,要怪就怪你們父母把二位生的太好了,爭取下輩子托生成個丑八怪吧。”

  

   到了這步田地我也完全懂了,已經沒有機會了。可惜了我和銘炫,還都是中學生,人生還沒有起步,堂堂七尺男兒,還沒來得及吃到足夠多的美食,就要被別人當作一盤肉吃掉了。我低頭看了看自己被串成肥腸的雞巴,又側過臉去看銘炫。銘炫已經完全被嚇得說不出話來了,只能盯著我干瞪眼,兩只眼睛里寫滿著恐懼,直到最後時刻,銘炫竟然還是信任著我。我突然想笑,於是嘴角一抽就笑出聲來。銘炫被我這一笑笑懵了,趁著銘炫這一刻的呆滯,一把鋒銳的改骨刀已經凌空而下,干淨地在銘炫肋骨下面劃開了一道口子。銘炫吃痛,還沒完全長開的身子骨一陣抽搐,助理廚師已經很利落地把刀劃到了骶骨上面。銘炫潔白的皮膚像兩閃大門一樣就翻開了,少年人的身體里脂肪含量是很低的,只有淺淺一層,附著在肉皮上面廚師又一刀破開了銘炫鮮紅色的腹肌。銘炫已經沒又力氣大叫了,鮮血正從他的身體里像泵一樣一突一突地流淌出來,只能像個破風箱一樣大喘氣。

  

   看著自己辛苦教導的徒兒在別人的刀下受苦“都是我,想吃你,才有今天的事。到最後咱們倆都成了別人的饗宴。”我淡淡地說,也不知道正忍受活剖之痛的銘炫聽到了沒有。我這邊的助理廚師正忙著用兩個大鐵棍把我手腳上的鐵環穿起來。本來就不寬裕的空間里突然擠進來兩根大鐵棍,我的手腕腳踝一下子就被死死地頂在冰涼的鐵環上面,我感覺渾身上下一陣寒流,帶動著自己的屌都抖了一下。我不滿地哼了一聲,處理我的那個助理廚師看來是個新手,本來就緊張地手忙腳亂被我這麼一哼看著汗珠都快下來了。看來我和銘炫還挺重要的,不知道來參加這次宴會的請帖的市價是多少,夠不夠付這些走狗二十年的工資。助理廚師又扛過來了一大堆細一點的鐵杠杠,橫七豎八地從我身子底下穿過去。我索性不理他,轉過頭去看銘炫,銘炫像個破布偶一樣嘴唇上都快要沒血色了,濃密的睫毛都沾著汗,瞪著大眼睛瞪著天花板一聲不吭,只有還在起伏的胸部證明銘炫還活著。銘炫的腸子已經給全都摘掉了,血淋林的沾著毛細血管仍在一邊的手推車上,那邊的助廚正忙著把切好的香料都碼放進銘炫的腹腔里,我能辨認出的也就那幾樣,八角、花椒、香葉、沉香木還有其他的稀奇古怪的草根木片。銘炫整個人像是徹底絕望了,像條死魚一樣任人料理。我心里不禁浮現出這樣的念頭,現在該料理銘炫的分明是我。

  

   突然一陣癢癢打斷了我的想法,我轉過頭,只看見油乎乎的主廚的臉,“別羨慕啦,等會兒你也一樣上鍋。”主廚不懷好意地笑著,原來那陣癢癢是刷子刷在身上的感覺。廚師拿刷子又在醬料缸里顫了蘸,鼻子里哼起了小曲兒。刷子在我的皮膚上刷著,涼絲絲滑膩膩的感覺從肩頭的三角肌,沿著大臂上的肱二頭肌一路向下。廚師抓著我的手仔仔細細地刷了幾遍,還有意無意地用自己的生殖器碰了碰,死到臨頭我竟然還會惡心,這肥子,開著攝像頭還占我便宜。緊接著是軀干,廚師很仔細地把我全身上下刷了好幾遍,直到我渾身都變成了黃澄澄的小麥色,才隨意地把刷子往缸里一扔,宣布說:“成了,你可以進爐子了。”廚師在鐵床上摸了摸,摸到個按鈕按了一下,鐵環就從鐵床上脫落了,不過還掛在鐵杠上,我的手腳仍然掙脫不得。我現在才知道為什麼要在我身子底下插鐵杠杠,那些呈“井”字形交錯的鐵杠杠此刻儼然就成了一個大鐵架子把我牢牢地架在了上面。助理廚師走過來,把我連同鐵架子一同扛起來放在手推車上。那兩個助理廚師又去抱起了奄奄一息的銘炫,放在另一架手推車上。推著我們出了這個房間。

  

   我們進來的時候沒有發現這個房間還有一個套間,眼下我們就進了這個套間,套間四面牆,兩面牆上分別靠著巨大的烤箱和蒸籠,正中間是一個黑鐵圓片,大概是用作燒烤的鐵板。他們不知道給銘炫加的是什麼香料,銘炫的血竟然止住了,此刻正在有氣無力地掙扎。銘炫白淨的皮膚在燈光下看起來更加幼嫩了。我實在看不下去了,趁著他們啟動設備的時候對銘炫說:“銘炫,別動了,算了。”銘炫的大眼睛看過來,眼神里滿是疑懼。我突然笑了,覺得有什麼溫暖的東西蘇醒了。我看著我最優質的徒兒,用這輩子最溫存的語氣問銘炫說:“銘炫,如果有下輩子,你願意還做我徒兒嗎?”銘炫愕然地看著我,看了好一會兒,眼淚突然就從眼眶里滾下來,我看見他點了點頭。

  

   “行了,別煽情了。又不是八點檔,進去吧您嘞。”我耳邊最後聽見廚師這麼說,緊接著頭就被捂住了。廚師用透明的隔溫袋子扎住我的腦袋,又扎住銘炫的。接著我就被推進了烤爐。沾滿油汙的爐門砰一聲關閉,四下里頓時安靜了。我眼睜睜地看著門外面銘炫被他們架起來,小少年完全一點反抗的力氣,就被他們扔進了蒸籠。籠門砰一聲關閉,雖然我聽不見聲音,還是在心里想到:一切都結束了。

  

   我呈大字型躺在鐵架子上,鐵架子最長的兩段固定在烤爐兩邊地凹槽里,不斷旋轉,帶著我轉來轉去以保證我全身的肌肉受熱均勻,不至於出爐後還夾生影響口感。我打量著我所處的環境,除了一面玻璃門,其他都是鑄鐵的牆面,一面側牆上掛著一面電加熱管,都散發出隱隱的紅光,我身下是大鐵網,在下面就看不清了。四周的鑄鐵牆面一大部分都已經被熏黃了,可能是被油脂汙染了。不知道還有多少人和我遭受了同樣的命運,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樣的人,是和我一樣的中學生還是別的什麼人,不知道他們肉的味道是什麼滋味,而我很快也要成為別人的一盤菜。操,真不甘心啊,我才十七歲,頭腦也不差,如果參加高考說不定還能考上好學校,還有一個大號的前程。我想著想著,突然就想哭。可是漸漸的,氧氣不足帶來的窒息感和蒸籠里的高溫同時襲上了大腦。我漸漸地感覺到了無力感,透過面前的玻璃門,我看到一幅勻稱的半大小子的胴體,肌肉排列整齊,四肢修長,骨節突出。隱隱的紅色光暈照在他身上,反射著醬料呈黃色的油光,他整個人就像剛剛健身完,帶著一身汗珠一樣,一塊塊肌肉都突起著。

  

   就在我以為自己快死了的時候,一陣清涼突然又讓我睜開了眼睛。我發現自己又能呼吸了,我勉強睜開眼睛,發現自己還是在老地方。那陣清涼仍然是刷子在我身上走過帶來的。廚師正認真地在我身上塗著醬料,看見我醒了,露出滿嘴黃牙說:“體質不錯啊小子這都沒死啊,再給你上一遍醬料,你出汗太厲害了,每次烤你們這種水汪汪的學生仔都這樣。”我覺得皮膚已經燙地不能再燙了,只能指望廚師的刷子給我帶來一點的清涼。我看了看一邊,銘炫也被從蒸鍋里取出來了。銘炫安安靜靜地躺在籠屜上,像個折翼天使,娃娃臉沒有經過高溫的肆虐還是那麼好看。銘炫的皮膚呈現一種更加誘人的晶瑩的淺白色,本來精瘦的肌肉層充了水以後都大了一圈。乳頭都蒸成了粉紅色,线條緊實的腹部上,淡色皮膚包裹的腹肌都分成塊排列著。水珠不停地在銘炫的身上滾落下來。銘炫的雞吧插著花椒木,都被蒸成了淺白色,不斷有水從銘炫未經世事的龜頭里面流下來。修長的四肢盡頭,手腳都失去了生氣,安安穩穩地呆在籠屜上。有個助廚,帶著隔溫手套,掀開了銘炫的肉皮,一件挨一件地把銘炫胸腔里蒸的發白的五髒六腑都掏出來。

  

   “你小兄弟都快熟了,吳總沒看錯,蒸出來效果真是不錯。”他拿筷子戳了戳我的胸肌,發出“知啦知啦”的聲音,一股肉油從我的胸肌里滲出來說,有迅速蒸發掉:“得了啊兄弟,你也得快點了啊。”接著他重新把隔溫袋套在我頭上,有把我推回到爐門里面,把調節溫度的鈕擰到了底。

  

   我感覺一瞬間有萬千根針刺入了毛孔,同時汗珠就流下來,我使勁呻吟著,嗚嗚嗚嗯嗯嗯,用盡全力掙扎,在廚師看來不過是讓烤肉的肉質更加緊致而已。過了不久,淡淡的烤肉香味就彌漫開來。我意識到那是我自己的烤肉香。此刻我全身都分泌出了液體,我不知道那究竟是汗水還是我被烤制形成的肉油。我努力通過面前玻璃門的倒影分辨我自己,卻只看見一個被烤成紅褐色的人,被架在巨大的鐵架子上。肉油順著他起伏有致的肌肉流淌著,不論是凸起的鎖骨,大小恰到好處的胸肌,馬甲一樣的腹肌,圓滾滾的肩部,還是那根已然挺立著已經冒出香氣的紅彤彤的大肉屌。肉油順著他的肌肉縫隙滿溢著,繞過被烤得亮閃閃的膝關節和肘關節,有一部分停留在他的踝關節和腕關節上,一部分則經過看起來就很有嚼勁的骨肉分明的手掌和腳掌,掛在指節和腳尖上。……那就是我嗎?看起來還挺美味的,不知道銘炫怎麼樣了……我聞著自己的肉香,聽著自己的肉油滴在鐵絲網上的刺啦聲,徹底失去了意識。

  

   過了不多久,烤箱上的轉盤“叮”一聲歸零。廚師歪在牆角看上去昏昏欲睡,一聽見這一聲一個激靈就醒了,緊接著兩巴掌打醒一邊的助廚。廚師先掀開烤箱的爐門,高溫所化成的蒸汽一瞬間噴薄而出,廚師和一個助廚拿著大鐵鈎子把我給勾出來,肉香就彌漫了整個空間。廚師小心翼翼地拿筷子戳了戳我的腹部,肉汁就伴著蒸汽吱吱嘎嘎地冒出來。另一個助理廚師把早就准備好的白瓷盤子拿上來。那盤子很大,像是裝烤乳豬的。廚師帶著操作手套把我烤得油光閃亮的大腿蜷曲起來,以一個很大的角度張開,露出我作為處男的肛門和陰莖。緊接著拿菜刀剖開我的肚子,取出了烤得發白的內髒扔到一邊,在腹腔里面塗滿肉醬以後塞進水芹之類的蔬菜。那邊銘炫也從蒸籠上取了下來。小少年的肉經過高溫的熏蒸以後呈現出一種粉嫩的顏色,看起來一口咬下去就會流出汁液。他們把銘炫從蒸籠里勾出來,用同樣的白磁盤盛了。助理廚師從一個大鍋里取出用姜蒜料酒燒好的油汁,從脖頸到腳踝,澆了個遍。金黃色的汁液從銘炫白淨的皮膚上滑過,順著銘炫的兩顆胸肌間的乳溝,順著銘炫胸肌和腹肌之間的橫膈肌,順著銘炫大腿和小肚子之間的腹股溝,順著兩顆晶瑩剔透的青春期睾丸流下去,給小少年已經熟透的肉體上染上了一層金黃色的光暈。助廚等著蒸汽冒得差不多了才取下銘炫頭上的隔溫袋,露出銘炫沒有經過高溫肆虐的精致的小臉。因為死後下巴沒有了約束,銘炫的嘴唇微微長著,雙眼緊閉,濃密的眉毛,細密的睫毛和順服的短發都沒有受到影響,看起來像是睡著了一樣。看起來更像是被烹調過的天使。

  

   “叮鈴鈴。”不遠處的大廳里,客人們等待已久的門鈴聲終於響起。緊接著用昂貴毛皮包裹著的橡木大門被兩個身穿燕尾服的侍者推開。接著客人們的鼻子都被肉香吸引了。隨著手推車咕嚕嚕咕的行進聲,我和銘炫,或者說已經熟透的我和銘炫就被推上了餐桌。客人們紛紛吞咽口水,用貪婪的目光掃視著我和銘炫的肉體。

  

   我和銘炫此刻都躺在潔白的瓷盤子里,發型也都經過了最後的梳理。我的頭發都向上梳起來,顯得英氣,露出光潔的額頭。整個人呈大字型,平日里仔細藏起來不讓人看到的部位都被人一覽無余。銘炫的頭發都保持了齊劉海,顯得及其乖巧,精致的臉上沒有一絲痛苦的表情,看起來像是沉沉睡去一般。我和銘炫的兩條大肉屌都挺立在空氣中,還不停地散發著濃郁的蒸汽。

  

   “你看,那小子的肉,烤完以後更是精瘦得很,還是個小子呢,吃起來肯定還有奶香味啊哈哈。”

  

   “那邊那個不是更嫩,我感覺放嘴里不用嚼就能化了啊。”

  

   “還是吳總高明啊,挑了兩個極品學生仔。”

  

   老吳清了清嗓子說:“諸位都餓了吧。這次收集食材不易,諸位也都知道。我提議我們用餐之前先干一杯,為我們的兩個小同學!”

  

   客人們紛紛離席,舉起手里的酒杯。大家和周圍的人紛紛捧杯,一飲而盡。一旁的放映機也開始播放我和銘炫生前引以為豪的瞬間。老吳對身邊的一個男人說:“劉主任,最近多多煩勞您的照顧,這小子的陽具,就孝敬給您,您看如何?”

  

   那男人早就知道老吳自打看我第一眼就對我一身的少年薄肌還有那一副神秘的陽具打主意了,只是此刻礙於面子需要別人讓讓而已,於是連忙說:“吳總真是客氣了,要是沒有吳總,我們哪有這口福,來,我親自為您把那小子的東西切下來給您下酒。”

  

   說著男人就站起身來,對准我陰莖的根部毫不遲疑一刀下去。無奈餐刀並不鋒利,男人一下子竟然沒切斷,反而是早已在輸精管里蓄勢待發的精液順著端口流出來,粘稠地和肉汁混在一起。順著我的股溝流進肛門。看到這一幕賓客們猥瑣的笑了笑,這小子天天想著怎麼吃別人,到最後被別人吃了,最後這處男精倒是灌倒了自己的洞里。男人又反手拉了幾刀,終於把我的整幅陽具都卸了下來。男人帶著諂媚的笑把我烤成深紅色的陰莖和兩顆圓滾滾的睾丸平整整進老吳盤子里,還很體貼地把那根花椒木剃掉。我粗壯的陰莖整個躺在老吳的餐盤里,像是一長條等待分割的臘腸。老吳嘿嘿一笑,拿起刀叉細細地對准我的冠狀溝切下去,滾燙的肉汁在白瓷盤子里發出呲呲的聲音。我的龜頭被烤成了誘人的焦紅色。老吳把龜頭送進嘴里細細咀嚼了一陣,像咀嚼一根臘腸一樣。眾人屏氣凝神等著老吳的評語。老吳牙齒上下挪動了差不多有一分鍾,才一口將龜頭咽下肚。臉上浮出滿意的神情說:“學生仔的肉就是棒啊,不光沒有腥味,而且還有一股清新的感覺,唇齒留香啊,各位別愣著了,快動筷子吧。”

  

   眾人終於得到了主人的認可,於是都瞄准我和銘炫開始動刀。銘炫的胸肌和我的腹肌最受歡迎,過了不久就被你一刀我一刀切割完畢。劉主任就切到了銘炫的乳頭,幾乎沒有什麼脂肪,嫩嫩的一塊放在盤子里像是能掐出水來。劉主任早就對銘炫垂涎三尺,這下終於找到機會,幾乎是克制不住自己一樣吮吸著銘炫早已經烤熟的乳頭。老吳看見了笑了笑,吧一碟蘸醬推過去。劉主任這才戀戀不舍地松開了口,用筷子夾著銘炫的肉在蘸料碟里涮了涮,這才送進嘴里。“怎麼樣啊劉主任,味道還不錯吧?”老吳問劉主任。劉主任連忙豎起一根大拇指,含混不清地說:“不錯,這小子真是入口即化。”劉主任用牙齒和舌頭在口腔里廝磨著銘炫的胸肌,咀嚼了好一會才咽下去。

  

   老吳也用叉子叉起我的一個睾丸,濃濃的精液順著叉子流了出來。老吳猥褻地笑了笑,送進嘴里。眼下銘炫的陽具還沒人敢動。老吳咳了一聲,說:“各位怎麼了?這男鞭可以最補的菜啊?怎麼沒人動啊?”

  

   各位賓客都很默契的什麼都沒說。大家都知道這種東西都是留給貴客的,要主人做主。老吳見沒人說話,心里滿意卻不表現出來。老吳說:“那這樣吧。我做主,把這小子的屌平分了,我們一人一口,也算是有福同享了!”

  

   客人們求之不得,滿口贊成,卻見老吳說:“那這小子的龜頭應該花落誰家呢?”

  

   突然有一個少年的聲音插進來:“吳叔叔,給我吧。”

  

   老吳眯著眼看過去,就看見一個帶著面具的少年坐在不遠處。問道:“這小公子是誰家的啊?人小志大啊。”就聽見少年旁邊的一個中年人說:“是犬子,今晚硬要過來的。”

  

   “不錯不錯,這吃人也要從娃娃抓起啊。”老吳打趣一句,“怎麼第一次就想嘗嘗龜頭。”

  

   “因為銘炫是我們班的班長啊,還是體育委員。我……”

  

   “哈哈,看來是蓄謀已久了。那我就做主了,把這小子的龜頭就讓給我們的小公子打牙祭吧。”

  

   少年看起來很激動連忙道謝,老吳連連擺手說不用謝不用謝。有個服務生就走過來,對准銘炫白嫩陰莖的根部狠狠切下一刀,干脆利落地把銘炫的處男屌放進了餐盤。服務生眉頭都不眨,三下五除二把銘炫的屌切成十二分,過了一會兒銘炫的龜頭就擺在少年面前的餐盤里了。少年急不可耐地叉起龜頭就塞進了嘴里。天啊!那可是他最愛的班長的龜頭。每次看到班長奔馳在球場上的身影,他就回想怎麼樣才能把班長據為己有,他甚至在網上買了迷藥,可是一直都沒有機會,直到畢業。他本來以為今生就要和班長絕緣了。而此刻,班長的龜頭就在他的上下牙之間,一咬就會冒出甜甜的汁液來。他開始咀嚼,感受著班長龜頭里富有嚼勁的肌肉纖維,感受著唾液淀粉酶分解班長肉體的感覺,最後他終於把銘炫的龜頭咽下了肚子,露出了心滿意足的笑容。

  

   銘炫身上就剩下了一副睾丸,老吳叫過來一個服務生,囑咐了兩句,服務生就把睾丸割走了。宴會繼續。賓客們繼續蠶食著我和銘炫的身體。銘炫的另一片胸肌也被另一個賓客整塊撕走。撕得時候銘炫的兩只腳擺來擺去,像是在提醒人們還沒品嘗腳丫子。那個賓客把銘炫的一大片胸肉放在餐盤里,灰色的肌肉和金黃色的脂肪相互交替,帶著香料味的肉汁都蔓延到了餐盤的邊緣。那邊又有人卸下了銘炫的兩只腳,放在餐盤里,就著斷口就開始啃,啃一口還松開油乎乎的嘴往里塞一大把香料。老吳命令人鋸開我和銘炫的天靈蓋,伴隨著一道蒸汽,白花花的大腦出現在人們面前。老吳把勺子放在小碟子里說:“嘗嘗吧,高才生的腦子,大補。”說著就伸出勺子挖了第一勺。大腦就跟豆腐一樣,輕易地就被剜下來了一勺,老吳像品嘗極品美食一樣,也不蘸醬,也不吹涼,直接就放進了嘴里。賓客們也都如法炮制,紛紛贊不絕口。此刻我和銘炫的身上都已經被蠶食過半。剛才那個少年照准銘炫的臀肉一刀下去切下來一大塊,塗上醬料就開始大嚼,他爸爸連忙在一邊對他說別噎著了慢點吃。大概過了二十分鍾,餐廳的大門才又被推開了,服務生推著小餐車走進來,停在老吳身邊。

  

   老吳拍了拍手說大家安靜一下。剛剛那小子的睾丸我看放著也是可惜,就讓人做了一道“男寶湯”,大家也都吃膩了,不如喝點稀的漓漓油水。說晚了,服務生就帶著手套把用銘炫睾丸燉成的湯放在了桌子上。“這里面用了幾十味珍貴中藥,都是上好的。絕對的壯陽神物啊。”只見那一盆湯呈深棕色,表面上浮著一層金黃色的油脂,銘炫的一雙睾丸就沉在盆底若隱若現。老吳做主給大家分了湯,銘炫的一只睾丸自然還是歸了他。老吳仔細地剝下了銘炫的陰囊,取出里面晶瑩的睾丸本體來。老吳用筷子戳了戳,稠白色的液體就漫溢開來,老吳連忙整個放進嘴里,就感覺一股甜咸相間的味道在舌尖釋放。老吳不禁挑了挑眉毛。

  

   宴會顯然進行到了最後,有幾個老饕正拿著銘炫的原本修長的小腿,用餐刀細細地刮下銘炫兩根小腿骨上的肌肉。我和銘炫已經不再存在了,已經成為了別人口中的食物。就當大家都在品評學生肉的美味時,老吳感覺自己口袋里手機嗡嗡一聲震動,掏出來一看才發現是QQ上的消息。

  

   上面只有一行字:

  

   吳總,新獵物已經物色,聽您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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