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肌肉超人】第八章 決定
八、決定
“懷正!你終於醒了!”
王懷正緩緩睜開眼睛。他第一個看到的是李傑基,滿臉興奮的站在床邊。
懷正一轉頭,床的另一側是凱伯大叔。
夕陽的余暉穿透窗前的白紗,照進屋內,給顏色慘淡的天花板和牆面,稍微塗上一抹溫暖。
“現在是幾點?”懷正如夢初醒,憂心忡忡的問道。
“下午五點十分。”
“五點十分……我睡了將近八個小時?”
“八個小時?你已經睡了三天三夜了。”李傑基說。
“什麼!?”
王懷正蜷起雙腿,在李傑基和凱伯的幫助之下,坐了起來。
李傑基幫他調整了床頭靠背的角度,凱伯大叔幫他重新放好枕頭,讓他靠的更舒服些。
房間里的一切擺設,只有純白和淡綠兩種顏色。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消毒水的氣味。
“這里是醫院。我們給你弄了間特需病房,除了我們之外沒有別人。”
“健身房……後來發生了什麼?”
經過健身房的惡戰之後,懷正幾乎耗光了全部精力,昏迷過去。
他的記憶中留下了三天空白,一時間還無法從過去直接跳躍到現在。
“警察來的時候,怪物已經爆漿,炸了個稀爛。後來,警察做筆錄的時候,我們說你是健身房的教練,也是我們的朋友,和我們一樣遭到了怪物的攻擊。”李傑基耐心的向懷正解釋。
他的語速比平常要快。畢竟,同樣的故事,他已經對形形色色的公職人員,講過許多遍了。
“警察……警察還知道些什麼?”聽到警察二字,懷正一下子緊張起來。
“放心,我們沒有對警察提起……你的身份。怪物從天花板上一下來,就把監控的供電线路弄壞了。所以,你變身戰斗的樣子,除了我們,沒人看見。”李傑基面帶微笑的說。
“肌肉超人,請相信我們,我們一定會保護你的秘密。”
凱伯朝懷正擠了擠眼睛。大叔輕松調皮的表情,化解了當面揭穿懷正英雄身份的尷尬。
“我……謝謝……”懷正看著他們,除了謝謝,不知該說些什麼。
“我們應該感謝你。謝謝你又救了我們一次。”凱伯握起懷正的手,拍拍他的肩膀說道。
這時,懷正的注意力轉移到電視屏幕里播放的新聞。
變異水母仍在頻繁出沒。
“陳天楓!”懷正脫口而出。
“你在健身房里也叫過這個人的名字。”李傑基說。
“這些都是他弄出來的怪物。健身比賽被破壞,也是他搞的鬼!”
“我猜也是這樣。”
李傑基讓凱伯關掉電視,問懷正說:“你怎麼知道他的名字?”
“去他家里那次,我看到櫥櫃里的獎杯,上面寫著這個名字。”
“哦?我都沒注意到。我只知道他用‘天辰海楓’的網名,騙我到他家里試課,然後……”李傑基一時大意,在陳天楓手上遭遇的屈辱經歷不堪回首,說起來不免感到慚愧。
“真是個惡毒的家伙!”凱伯氣憤的說道。
“可是他為什麼這麼做?”懷正對陳天楓的動機感到迷惑不解。
“這幾天,我也利用各種關系,做了一點調查。有個自稱是他同學的人,是我們健身房的常客。據說,陳天楓的中學同學都知道他是同志,暗戀過班上一個挺帥的體育生。後來體育生迫於壓力,決定和他絕交,於是就找了幾個身材特別壯實的男生,把他修理了一頓,逼他放棄。再後來,陳天楓就轉學了。我猜,這可能給他的心里,留下了某種陰影……”
懷正聽完李傑基的講述,仿佛勾起了一段回憶。
“……原來如此。”他呆呆的看著蓋在腿上的白色被單,陷入沉思,自言自語道。
“對了,那棟別墅是他父母的遺產。”李傑基補充道。
“遺產?”懷正明明記得,陳天楓說他的父母這段時間在外地。
“他剛從高中畢業,父母就意外去世了。據說他家境不錯,除了那棟別墅,他的父母還留下不少財產。”
“Well, rich boy who is a science genius with traumatized childhood. Perfect!”凱伯一臉無奈的說道。
中學時期有過那樣的經歷,緊接著又遭到父母意外離世的打擊,陳天楓的心理因此而發生扭曲,也就不足為奇了。
“其實,我不明白,你已經殺死水母,為什麼怪物還出現?”凱伯一字一句的說道。這個問題他還沒想通。
“鬼知道他造了多少怪物出來。現在這些怪物,不只是針對練肌肉的,簡直是無差別傷人。”李傑基憤憤不平的說道。
“不,這也不全是他的錯。”
“嗯?”另外兩人搞不明白,懷正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懷正突然撩開被單,從床上猛地一個翻身跳了下來。他身上除了一套藍色白條紋的病號服之外,就只有一條貼身內褲。
在床上躺了三天,懷正全身的肌肉好像都萎縮了一圈,剛一下地,就雙腿發軟,幸虧凱伯及時把他扶住,才沒直接跪倒在地上。懷正的身體非常疲憊。他兩腿之間那根東西,在寬松的病號服里晃晃蕩蕩,疲軟無力。
“我必須盡快找到他。”
懷正在凱伯的攙扶下,很快適應了腳踏實地的感覺,可以獨自行走了。
“他能制造出這些怪物,也一定有辦法讓這些生物消失。我不能再讓無辜的人受到牽連!”懷正已經下定決心。既然水母事件因自己而起,那他就要用自己的力量,把這件事做個了斷。就算不能讓陳天楓知錯悔改,他也一定要讓陳天楓拿出消滅所有變異水母的辦法。
“你別這麼衝動!你的身體還很虛弱!你需要的是休息!”李傑基拽住懷正的胳膊,擔心的說道。
這時,凱伯阻止了李傑基:“Jacky,don’t. 他是個成年男人了。你要相信,他知道自己該干什麼。It’s his decision to make. ”
李傑基看了看凱伯,又看了看懷正,只能無奈的撒手。他轉身從一旁的袋子里,取出一套嶄新的UA緊身背心和罩衫,還有一條棉質運動褲,遞給了懷正。
“換上這套衣服吧,如果你要走的話。”李傑基不情願的說道,“這樣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警察如果知道你醒了,一定會馬上找你問詢的。還有,這是你的手機。除了充電,我們都沒動過。”
懷正換好衣服,把手機裝在口袋里,准備出門。
“哦,別忘了這個。你會用得到的。”凱伯用他寬厚的手掌,按住懷正的肩膀,在他臨行前,把一小瓶補劑塞到他的手中。
“陳天楓的事情,我們會繼續追查下去。你多保重!”李傑基說道。
“嗯!”懷正點點頭,獨自離開了病房。
在回家的路上,懷正迫不及待的打開手機。
他隱約感到,陳天楓絕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放過自己。
手機上除了親朋好友的慰問消息之外,只有一連串騷擾電話。
這時,他想起了自己在短視頻平台的那個賬號。
一條來自“天辰海楓”的私信留言,赫然在目:
8月31日晚9點,海水淡化廠見。王懷正,我知道你會醒過來的。
為了緩解G城巨大的用水需求,自來水公司興建了一所海水淡化廠。
今年旱情嚴重,江河上游來水量明顯減少。因為海水倒灌,還發生了幾次比較嚴重的咸潮,讓本就緊張的淡水資源,變得更加捉襟見肘。為此,海水淡化廠不得不全天候滿負荷運營,一线工人全都加班加點的干活,保證各項設施運轉正常。
今天,本來打算准點下班的年輕技術員小陸,也不得不留下來,完成設備臨時檢修之後,才能回家。
“張工,那我先走了。今晚就不陪您值夜班啦。”
“哦,沒問題。小陸,我聽領導說,你下個月都申請了換班?”
“嘿嘿,是的。”小陸臉上露出得意又神秘的一笑。
G城的疫情形勢逐漸好轉,全城終於迎來了解封。趁此機會,技術員小陸和談了三年戀愛的對象,終於把婚姻大事給辦了。疫情讓小兩口來不及為婚禮做過多的准備,一切從簡。旅游度蜜月的計劃也不得不暫時推遲,剩下的,就只有“造人計劃”了。小兩口決定,先把這件大事提上日程,緊鑼密鼓的實施起來。
為此,小陸早已戒煙戒酒,並且禁欲了兩個禮拜。今晚,他本來准備早點回家,和老婆勝利打響重大戰役的第一槍。沒想到,卻被突如其來的工作絆住了手腳,心里急的火燒火燎。
不過,弓拉的越滿,勢頭蓄的越足,箭才能射的越遠。
小陸已經信心滿滿,蓄勢待發。而且,接下來的一個月里,他也申請不再上夜班,打算專心致志,搞他的射箭運動。可以說,小陸是勢在必得,力求一箭命中。
聽完小陸的解釋,張工爽朗的大笑著說道:“行啊,小子!動作挺快呀。難怪那天請你喝酒,你還不肯來呢。我就知道你小子有貓膩。那你趕緊回去吧,早點弄個大胖小子出來~”
小陸跟著憨笑起來。
被小陸尊稱為“張工”的老師傅,今年已經46歲。
到了這個年紀,老張的身體已經明顯發福,即便穿著寬松的工裝,也是一副膀大腰圓、身材肥壯的大叔樣子。
老張一個人住在廠里的員工宿舍。這里靠海。休息的時候,一個人騎騎車,沿著濱海路看看海景,非常愜意。因為住在廠里,他經常加班。如果有同事因為各種原因,臨時上不了夜班,也喜歡找老張替換。
這一方面是因為老張為人隨和,很好說話;另一方面,也是他工作踏實,能讓人放心。而老張也樂此不疲。因為多加幾個夜班,他就能多拿些補助,打給在外地上大學的女兒。
由於疫情期間三天兩頭的封校,女兒上大學以後,老張很少有機會和女兒見面。偶爾通話聯系,父女之間好像也很難找到共同語言。老張知道,現在年輕人的生活都在網上。上網課,玩網游,交的是網友,買東西是網購,出門叫個網約車,吃飯也是網上點的外賣。現實中的交流,已經越來越難以引起他們的興趣。
誰說不是呢。二十年前,老張還會在傍晚時分,偷偷溜進G城某個公園的角落,慕名尋找同道中人。而現在,老張的約會方式也轉移到了網上。如果不是刷著視頻,看著直播間里撩人的小伙,和天南海北的同志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他又該如何渡過疫情期間,許許多多個空虛寂寞的夜晚呢?
幾年前,老張和妻子提出離婚。他把市區的房子留給了老婆和女兒。老張對於妻女,心中總感到有所虧欠。但他並不後悔。這三年,他看過太多的人間鬧劇,親眼目睹了生離死別,更加覺得人生苦短,應當勇敢的按照自己的想法活下去,哪怕現實和理想還有很大的距離,只要能稍微接近那麼一點,也值得他用下半輩子去追求。
老張目送小陸離開。沒走多遠,他就聽到水里好像有什麼響動。
大概是有魚游進來了吧。老張記得,引水渠有一道過濾網壞了。因為疫情原因,維修材料拖了兩個多月,一直還沒送到。
“啊!——”小陸背後,突然傳來一個中年男人的慘叫。
一只巨型水母從蓄水池中爬出,觸手迅速卷住了老張的身體。怪物好像有靈性一樣,輕巧的解開了老張的腰帶,扒掉了他身上灰色的工裝褲。
老張那條藍灰色的平角內褲,襠下已經穿出了破洞。內褲腰間的標簽磨損,字跡模糊不清,隱隱約約看出是3XL的尺碼。這條內褲穿在老張身上,一點也不顯肥大。老張襠下的什物曲线飽滿,陰囊兜在內褲里,顯得巨大圓潤,重量感十足。
怪物的觸手從內褲下方鑽入,往老張襠里伸了進去。觸手將破舊的內褲扯下,露出老張赤裸裸的下身。老張體重兩百來斤,在巨大的怪物面前如同嬰兒一樣,被扯起手腕,吊在空中。怪物一邊用觸手掏著老張的雞巴,賣力吸吮;一邊捂住老張的嘴,讓這個年近半百的男人,像個可憐的雞娃子一樣,只能嗚咽呻吟。
小陸被這一幕驚得目瞪口呆。他哆哆嗦嗦的不住後退,一不小心腳下拌蒜,摔了個屁墩。他嘴里喊著不要過來,雙手撐在地上,拼命的往後挪動著逃命。
然而,小陸終究沒能逃脫觸手的追蹤,慘遭捕獲,淪為怪物玩弄的對象。
年輕的技術員非常容易對付。這個年輕男人,雖然比老的那個要瘦,但是雞巴長度卻十分不錯。年輕男人被觸手纏住的時候,早就嚇軟了。不過,怪物控制住年輕男人的身體,觸手摸進襠下,拖住那兩顆重要的球體,稍微一掂量,就發現那坨東西比老男人的更沉,里面存儲的內容物,也比老男人更加豐足。這正是怪物想要的年輕男人的精髓。
年輕人的包皮切的十分整齊。怪物不費吹灰之力,就用觸手吃住又紅又圓的龜頭,利用觸手管道里形成的真空負壓,強力吸吮,一邊輕輕拍打著年輕人的卵蛋。
水母沿著年輕人的肛周摸索。那周圍的肌膚馬上緊張起來。水母大膽挺進,毫不留情的用一條觸手繼續往里探尋,卻遭到年輕男人的強烈抵抗。顯然,這個年輕人的後穴還沒有開苞,所以緊縮能力很強。不過,越是強硬的反抗,越勾起怪物突破封鎖的意願。
“呃……啊啊啊!——唔唔唔……”小陸的肛門被插了!
兩個禮拜的禁欲,差不多已經是小陸作為一個男人的極限。他的下身變得極其敏感。被水母吸了幾下,馬上就硬的不行了。而觸手插入肛門,更是給小陸的身體帶來致命一擊。
不知是不是因為,水母分泌的黏液刺激性太強,小陸下身的快感瞬間翻倍,被觸手連掏帶操,興奮程度竟超過他和老婆在床上的體驗!
“唔噢噢噢噢噢——”年輕男人被堵住嘴,發出一連串沉悶的呻吟。
小陸忍不住刺激,一炮速射了。
可憐的技術員,好不容易熬過難耐的兩個禮拜,正准備回家,在老婆面前好好表現一番,結果還沒交上半毫升公糧,就被這可憎的怪物吸得功虧一簣了。過程屬實激爽。被觸手操射時,他甚至落下了眼淚。那眼淚是疼痛、恥辱、興奮、刺激、還是什麼別的滋味?只有小陸自己知道。如果不是被觸手塞住嘴巴,他一定會當場哭喊出來。
過後,小陸的陰莖抽縮,陰囊倍感酸痛,睾丸墜脹。一想到剛射出去的那泡精液,本來可能孕育一個新的生命,他心中不禁感到一陣愧疚、落寞和空虛。堂堂一個男人,竟被怪物如此凌辱,讓他如何向自己的老婆解釋,以後又如何在床上重樹男人的雄風?
和年輕技術員相比,中年大叔的味道大為不同。大叔粗短的包莖,只有把龜頭翻出來,才能嘗到男人精華的滋味。而大叔褲襠里的汗臭,和雞巴發酵了一天的尿騷味,刺激著水母怪的觸手,加快分泌黏液。觸手噴出的液體,一邊洗刷著老男人的包皮垢,把襠下那股腥臊味道衝淡,一邊讓中年大叔感到潤滑微熱的快感,好讓他在掏弄之下盡快繳槍。
老張的身體反應也和年輕人不一樣。他磨蹭了好一會兒,才繳械投降。
他這個禮拜趁宿舍沒人的時候,剛約了相熟的一個男人過來,興奮之至,一天連射了三炮。現在,垂墜的兩顆大蛋不過是虛胖而已。他的雞巴反應遲鈍,勉勉強強硬起來之後,並沒比之前變長多少。
水母怪不打算在這個年長的獵物身上浪費太多時間。觸手壓住男人陰莖腹面、包皮系帶最敏感的地方,連續抽動,迫使老張從他那根短小的黑舊炮管里,射出一泡色澤淡薄的淫液。雖然分量不少,但卻寡淡無味。
老張菊花松懈。水母輕松捅進去之後,長驅直入,馬上就戳中G點,配合著掏襠的動作,絞出了老張僅剩的最後幾滴精液。
“呃……”觸手迅速撤出,惹得老張一聲淫叫。
兩名工人表情迷離,目光呆滯,精力激烈消耗之後,很快陷入了昏迷。
“住手!”
這時,一名男子大喝一聲,飛身躍起,從背後砍斷了水母的觸手!
夾在小陸和老張兩腿中間的觸手,分別斷成兩截。一端吸附在陰莖上,另一端還有少量精液泄漏,緩緩的流到地上。
“肌肉超人,你終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