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男心髒折磨實驗
文中人物皆為虛構,請勿代入現實
凌晨一點,夜已深。在床頭單側的燈光下,半躺著的陳金城放下手機
他只穿一條深藍色平角褲,頭靠在床板上,皮膚白皙,身材壯實,挺實的胸脯上有兩塊飽滿的胸肌。他的乳暈很小,粉色的乳頭微微凸起,周圍有幾根細軟的胸毛。
半躺的姿勢讓他胸肌之下夾出一條縫隙,再往下便是兩排明顯的腹肌,他的腹肌不太規則,右邊的第二塊肌肉有點偏移。一小撮腹毛從他內褲延伸到肚臍周圍
陳金城健壯的前臂有一層薄薄的汗毛。他剛把手機放下,就去揉眼睛,隨著他折疊手臂的動作,他的小臂线勒緊,二頭肌抵著他的小臂,他肩膀上的线條也更加明顯。他脖子至耳下明顯變紅,是被剛剛的游戲對局氣的,寸頭下的腦門也有點紅
接著昏暗房間里傳來他渾厚的怒音:“操你媽的,真你媽的傻逼!”罵完這一句,陳金城頓時舒服不少。然後他把手架到留著寸頭的大腦袋上,漏出英俊的眉宇,還有兩側的腋毛。
他深吸一口氣,結實的胸膛跟著呼吸隆起。他能感覺到他健壯的心髒咚咚地在他的胸腔里跳動著,每一次都深而且沉,明顯是生氣導致的。他在手機上刷到過馬蹄跑在路上的聲音,陳金城覺得那聲音和他的心髒很像。
陳金城又突然想起,人類的心髒和拳頭差不多大,於是陳金城把右手懸在面前,他看了看自己磨出了些繭的大手,然後便把它握成一個拳頭放在了心口。跟著自己的心跳松開、握緊的拳頭,陳金城嘴里還念叨著“撲通,撲通”
過了這麼一會,他的心髒已經平和許多,開始有力而舒緩的跳動。陳金城又打開手機看了眼時間,一點過七分,該睡覺了。他想在床上做個伸展,於是就把手臂伸向天花板,全身的肌肉繃緊,喉嚨里還發出“嗯——”地聲音,一同繃緊的還有他的大腿肌肉。陳金城粗壯的大腿在此刻线條分明,白皙的皮膚上稀疏地覆蓋著些腿毛,而他小腿則是毛發的重災區,就連他的腳背上也有幾根毛。
陳金城的腳很長,在他伸展的同時,五根腳指頭也分開,漏出里面白里透紅的腳趾縫。這雙長期套在籃球鞋里的大腳,腳底十分紅潤。伸展過後,陳金城只覺得還不夠。於是他一個翻身下床,光腳站在了立鏡前。一米九的立鏡貼在衣櫃側面,這是按照陳金城的身高專門買的,只有這樣才能讓這位一米八七的壯漢完整的審視自己。
昏暗的燈光下,光腳壯漢的鏡像出現在鏡子中。陳金城先對著鏡子展示自己的背闊肌,他的背部稍差一些,好在骨架夠大,陳金城用眼角余光看到令他不滿的背部,隨即換了個姿勢展示肱二頭肌,那是他第二滿意的部位,有顆鵝蛋那麼大,不枉他喝了這麼久蛋白粉。
最後是胸肌。一用力,陳金城的胸部便隱約勒出线條。陳金城看著鏡中的自己,棱角分明的頸部,凸出的鎖骨,結實的胸肌,胸部兩次側是結實的手臂,他的腹肌被手臂擋住,手臂上凸起的筋連著攥緊的拳頭,明顯比一般人大很多。陳金城計劃下一步開始減脂
肌肉一放松,陳金城的脖子和前胸有些發紅,他明顯感覺到肌肉用力加充血給他的心髒帶來的變化,剛開始的幾下跳動沉而且大力,幾乎都是在摩擦著他的胸腔,但很快又恢復了正常
“唔~”
陳金城呼了口氣,就關了燈躺回到床上。
他本想就此睡去,而他的手卻不自主地伸向了兩腿之間……
陳金城只覺得自己迷迷糊糊的
最先開始恢復的是他的聽覺。他只能聽見滑輪的聲音,他反應了好半天才意識到那可能是醫院的病床,或者什麼其他東西
然後是視覺,他剛一睜開眼,刺眼的白光就向他襲來,而他閉上眼睛卻是一片血紅。他的眼皮重的像掛了兩塊鉛陀,無論多努力也只能再眯出兩條縫隙
他隱約看到了身邊穿著大褂、戴著口罩的人,還有閃爍的白光。
之後黑暗的血紅再次將陳金城的視野吞沒。陳金城最後聞見空氣中消毒水的味道。
手術室里十分安靜,燈光有些暗淡。肌肉壯漢陳金城此刻躺在手術台上,他一絲不掛,全身的毛發和健美肌肉一覽無余,癱軟的雞巴塌在他又黑又皺的睾丸上,黑中透粉的龜頭漏在外面。他的雞巴軟的時候就有他食指那麼長,龜頭有一個一元硬幣那麼大
陳金城太高了,他的腿和大腳伸出手術台好大一截,腳背上有幾根毛,血管十分凸出,腳指頭也真長,有弧度的腳指頭規整的並排在一起,下面便是腳底。他紅潤的腳底在長期運動下已變得有些粗糙,但總體是愛運動的年輕人腳底,前寬後細,毛細血管豐富
手術台上的無影燈並沒有打開,手術台旁有一高一矮兩個金屬推車,矮的那個沒放東西,高的上面有個心電監護儀。唯一的窗戶被深綠色百葉簾擋住,牆角有個洗手台。
安靜的手術室里,甚至都能聽到陳金城的呼吸聲。過了一會兒,陳金城醒了,可他全身能動的地方只有眼睛,能感覺到的東西也只有自己的心跳和呼吸。他開始有點慌。急忙打量了一下能看到的東西。無影燈,他確定自己在醫院,他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心跳也開始加快
這時手術室的門被打開,走進來兩個穿大褂戴口罩的人,其中一個還推著金屬推車,車上擺著些手術用器材。他們一進來就把天花板上的燈打開,陳金城只能看到無影燈周圍亮了一圈
兩個大褂人進來後先嘀咕著什麼,陳金城聽不清。接著他就看到一個人過來把心電監護儀通電,灰黑色的屏幕上亮起綠色點陣。然後大褂人一把抓住各種线整理起來,又把什麼接上,最後來到了陳金城面前。
陳金城真想問問他為什麼在這里,可他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他的喉嚨里發不出聲音。雖然身體動不了,但他卻能感覺到什麼東西粘在他胸部心口上,一個,兩個,三個,四個,圓形的,很薄,好像還掛著什麼线。幾個摁摁鈕的聲音過後,陳金城聽到了規律的滴滴聲。
心電監護儀的屏幕上顯示出了陳金城的心跳
“喲,醒了”一個大褂人注意到了陳金城已經睜開眼睛
“醒著吧,挺好”回答的大褂人還在整理要用的器材。那人看了眼躺著的陳金城,把手術剪刀放下,然後來到陳金城旁邊告訴他
“等下你脖子就能動了,而且能說話,我們問問題你回答就行,別問其他的,明白了就眨眨眼”那是一個溫柔的男聲
陳金城眨了兩下眼睛
也不知聽了多少監護儀規律的滴滴聲,壯漢陳金城脖子以上能動了,他發出微弱的聲音
“醫生……”
“喝點水”大褂人把一個細長的塑料管遞到他嘴邊
陳金城像條待宰的醫學實驗動物一樣咬住吸管,可他還沒喝幾口,無影燈噌的一下打開,晃的陳金城不知所措
“我操……”陳金城罵了一句,連忙用舌頭把水管推出去
“你多大啦”
“二十四”
“哪個學校的”
“省體院的”
回答完這句,陳金城聽到水聲,那是一個大褂人在角落里洗手
“身材不多,健身多久了”
“八年了”
“身高體重呢”
“一八七,非賽季八二,賽季…”
陳金城還是覺得腦子有些迷糊,這次是被無影燈晃得
“賽季……”
“不用說了,你現在少說話”
“哎……”陳金城嘆了口氣,他聽到水聲也停了,就問起來:“那啥,醫生……”
聽到這話,大褂人卻嘿嘿地笑了起來
“我不是醫生。”
溫柔的男聲讓陳金城很意外:“啊,那護士?”
“呵呵呵呵……”大褂人只是笑,並未回答
但陳金城接著問:“護士,我能問下我咋的了麼?”
說話間,陳金城已經適應了無影燈的光,他緩緩睜開眼睛,支棱起脖子環顧四周。現在房間里只有一個大褂人了,然後他就看到了赤裸在手術台上的自己,那光著的健壯身軀,和自己癱軟的雞巴,他的下半身伸出手術台好大一截,大腳基本懸空,他想動動腳指頭,發現根本無濟於事。但他倒是注意到了自己乳暈周圍的胸毛,原來在無影燈下這麼明顯
大褂人洗完手走過來,陳金城立馬聞到一股子碘伏的怪味
“對不起,我不能告訴你。不過之後會有人跟你說”
“行吧,我知道、我知道…”
陳金城閉上眼睛,他長抒一口氣,已經做好了再次昏迷的准備了。
“滴滴,滴滴”心電監護儀的聲音在他耳邊盤旋,他等待著他覺得會到來的倦意
陳金城感覺到一塊軟綿綿的濕冷東西塗在他胸腹連接處,這感覺讓他瞬間沒了困意,他再次睜開眼支棱起頭,目睹到大褂人在他下胸部塗碘伏的場景。碘伏球擦過他白皙的皮膚,擦過他因麻醉使不上勁的胸肌,從他的胸口正中一圈一圈掠過,從左胸到右胸,再到胸骨外緣,擦過他的腹肌,甚至蹭到他的乳頭,最終在他上半身留下一大片褐色區域
“喔啊,好幾把涼”而陳金城的大心髒卻依然火熱,撲通撲通地有些加快。
“滴滴,滴滴…”
陳金城開始覺得緊張,於是他問起來
“護士啊,不用給我打那個睡覺的藥嗎?”
大褂人只是淡淡的說
“不用”
陳金城在想是不是已經打過了,只是藥效還沒到,可趁他還在疑惑的時候,大褂人從旁邊拿起了一個袋子,打開是一把手術刀,在無影燈下閃著寒光,陳金城見到如此場景,就打趣道
“護士啊,這刀很快吧”
“嗯”
回答完,大褂人就把刀伸向陳金城壯碩的胸口
“我操!”陳金城嚇了一激靈“你要干啥!”他的心跳飆升,眼眶一下睜大。可大褂人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銳利的刀片真就落在了陳金城的右胸肌上。陳金城本就被碘伏降溫的皮膚感覺到了一絲徹骨的冰冷,隨即他親眼看著手術刀從他的右胸劃向左腹上方“操!操你媽!這就開始啊我操!”,被手術刀劃開的皮膚涌出鮮血,漫過還沒干透的碘伏,順著他的腹肌邊緣流到手術台上。可大褂人還在繼續,一刀一刀的劃深傷口,陳金城此刻才意識到不對勁。“我操!我操!你他媽是誰,你他媽要干啥!”他的脖子在大吼下漲紅,血管清晰可見,緋紅一直蔓延到他的肩膀。他想要掙扎,可全身上下只有頭和脖子能動。陳金城的心率已經在恐慌和大吼下飆升到極高的數值,他已經能聽見自己咚咚咚地心跳聲,大褂人則覺得陳金城的整個胸腔都在震動。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幾刀的功夫,陳金城感覺到手術刀劃到了一個硬物,那是他的胸骨,他健碩的胸肌在平躺和麻醉的作用下已經變得癱軟,而大褂人則不深不淺的剛好切開壯漢陳金城腹部的皮膚,脂肪,和肌肉。“我操你媽啊!給老子停下——!給老子停下!老子他媽要殺你全家!”手術室里回蕩著陳金城的嘶吼。而大褂人覺得差不多了,他將手伸進壯漢陳金城的腹腔里。陳金城親眼目睹這一幕,他咧開嘴帶著哭腔的大吼“呃啊————我操、我操!”,他感覺到一個有點涼的東西伸進了他的肚子里,還在翻開的肚皮內側隱約看到了他的胃和腸子。而大褂人則翻著陳金城的膈肌,陳金城的身體里有什麼碩大的東西在瘋狂跳動,那也是大褂人想要的東西。大褂人把膈肌扒開,對著上半部分把手術刀的刀頭懟了進去,陳金城頓時感覺到一個更涼的東西躥了進來
現在陳金城的大心髒狂跳,心率比剛剛還要夸張,他的肺與其說是呼吸更像抽動,他的眼睛睜的溜圓,俊朗的眉宇間只剩下驚慌和恐懼,咧開的嘴已流出了口水,從里面出來的也只剩重復的聲音:“啊——,啊啊!”,大褂人將手術刀一橫,倒是沒出多少血,而陳金城的隔膜被劃開了,空氣一下跑進他的胸腔。這次大褂人將手從隔膜的破口緩緩塞了進來。陳金城眼睛越睜越大,“我操、我操——,我操!”,一個活人的手漸漸鑽進了他的胸腔,他不自主的吸氣,呼氣的時候已有明顯的阻力,看著自己的長著健壯胸肌的胸漸漸隆起,陳金城不知道是自己的肺在呼吸下脹大,還是胸骨被手頂起來了,他的肺似乎碰到了伸進來的手,他在驚慌中瘋狂搏動的心髒似乎也碰到了。
“滴滴滴滴滴滴——”
此時陳金城沒注意到他的雞巴已經勃起,充血的屌有他攤開的大手掌那麼長,前列腺液從他的馬眼縫緩緩滲出,沿著他李子那麼大的龜頭,淌過他的系帶,都流到了蛋上
大褂人的手緩緩向陳金城的大心髒伸去,還沒握住這顆心髒,大褂人就已經充分體會到這團強大肌肉的活力,越深入,感覺越真實,最終大褂人的手碰到了陳金城的心包,那是心髒外面的一層膜。這個真實的觸感同樣傳達給了陳金城,他大氣不敢喘,呼吸已經是急而短,即便如此他還能間斷地哭喊出“嗚啊——嗚啊——”大褂人將另一只手伸了進來,還握著手術刀,然後大褂人兩臂一張,噗嗤一聲,估計陳金城到死也沒想到,大褂人第一件事居然是撕開他隔膜的口子,鮮血直接濺在大褂人的口罩上,也濺在陳金城的上半胸上和臉上。“哈啊——”一聲,陳金城的的大腦順帶著宕機。又一股前列腺液從他的馬眼里涌出來。大褂人從壯漢陳金城胸腔下部的大口子里看了一眼,然後就動起了手術刀,那銳利的刀片在陳金城狂跳的大心髒上溜了一下,隨即一股暖流出現在陳金城的肺周圍。這下,大褂人將手術刀拿出來,然後一只手撐開心包的破口向後推,這顆肌肉壯漢的大心髒便落進了大褂人手里。陳金城徹底呆住了。劇烈的心跳每一次搏動都磨蹭著大褂人的手掌,像一只拼命掙扎的雞崽,可他的心髒遠比雞崽有勁。陳金城的心髒確實有點大,大褂人簡單比劃了一下,覺得一只手有點握不住,他向上摸索到了涌動的血管,壯漢全身的血液此刻正在流失,大褂人要抓緊時間,於是這一次,他用手掌包住了陳金城的心髒。壯漢陳金城的目光已經無神,此刻他的心髒被人一把握住,激烈的搏動每一次都頂到大褂人漸漸收緊的手指,他嘴巴里“哈啊——哈啊——”地喘出來,剛剛的咒罵成了他最後的抵抗。
大褂人越握越緊,這顆大心髒真的強壯,心髒肌肉每次泵血都頂著大褂人的手掌,明顯髒掙扎著要把束縛撐開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大褂人突然用力將手攥緊
“呃啊!操!”。陳金城感到一陣眩暈,他聽見監護儀的滴滴聲瞬間放慢,沒一會兒他就開始胸悶、缺氧。他大口吸氣,拼命的呼吸,都要把他的肺撐爆,每次呼吸他都能感覺到胸脹滿的肺之間那個握緊的異物。陳金城既忘了咒罵也忘了呼救,等他意識到的時候已經喊不出聲了,他只能用盡最後的力氣狂拿自己的頭砸手術台,砸出來的“咚咚咚”絲毫不亞於他之前劇烈的心跳聲
他健壯的心髒肌肉在缺氧和緊握中抽搐
滴滴滴滴——
陳金城聽見心電監護儀的聲音
急促的提示音清晰且真實。他眼前的一切開始消失,最後取而代之的是一扇漸漸打開的門,柔和的白光從門內側透出,漸漸將陳金城的眼前吞沒……
“哈啊!呼——呼——”
壯漢陳金城喘著粗氣醒來,他只覺得身體好沉,勉強只能立起脖子,等他在朦朧的視线中看到自己的身體上並沒有紅色,他才松了好大一口氣,
“我操……哈——真他媽的嚇人……”
陳金城癱倒回去,口鼻並用地大口吸著空氣。他喉嚨里像有火焰剛剛熄滅,腦門上也滲出了不少汗水。剛剛的體驗實在太過真實,以至於他到現在都覺得胸腔里有些發冷,他狂跳的大心髒更像是被人狠狠捏了一把。
而更加真實的,是一直盤旋在他耳邊的滴滴聲。意識到不對的陳金城還沒喘幾口氣,他就看到旁邊似乎真就立著個鐵架子,而那上面也正好是一台黑底熒幕的機器,模糊的綠字在熒幕上不斷躍動變化。
與壯漢陳金城夢境如出一轍的,還有機器背後伸出來的线,似乎連接到了他的身上。他想揉揉眼睛,可他的手臂卻動彈不得,像是有什麼東西綁著,他本能的想起身,勒痛立即自他全身傳來。緊張感再次充滿了陳金城的大腦,在他漸漸清晰的視线里,他看到了自己赤裸的健壯身體,和捆著他全身的透明塑料繩。
“我日你媽啊!啥情況!”壯漢陳金城渾厚的嗓音在房間里響起
這個房間與陳金城夢中的十分像似,同樣的墨綠色百葉簾,角落里的洗手台,金屬架,監護儀上顯示出壯漢陳金城快速變化的心電,旁邊的綠色數字不斷在130-125之間浮動。
而不同的還有很多,房間沒有吸頂燈,一個立式台燈在陳金城的左上方提供了全部光照,照亮了陳金城掛著汗水的白皙皮膚。這次手術台足夠大了,陳金城手臂平展、兩腿岔開地被綁在T型金屬手術台上,透明塑料繩穿過手術台上的孔洞,纏住陳金城粗壯結實的四肢和關節,還有他排肌分明的健美腰腹,讓他緊緊的貼在金屬台面上。手術台大了壯漢陳金城整整一圈,這位一米八七的肌肉男像被盛在盤子里一樣。他的大腳這次終於不用懸空,腳後跟抵著手術台,完整的展現出粉紅色的腳底,並排的腳指頭和腳趾縫。他的腹部自然凹陷,胸肌被姿勢拉伸開,心口粘著監護儀的檢測端,急促的呼吸之下,是他快速搏動的大心髒,他的脖子上還纏著一圈金屬繩,松松垮垮,還好能讓他把頭立起來
房間頂端吊著一台攝影機,正對著陳金城的胸口。陳金城在鏡頭玻璃的反光中看到了縮小版的自己:被大字型綁住的健壯肌肉男
“操你媽的,操你媽的…”陳金城咒罵起來,他把手臂轉了幾下,找到了一個適合發力的位置,接著試圖用蠻力把繩子撐開。可透明塑料繩遠比它看上去堅韌,陳金城越用力,纏著手腕的繩子勒的他越痛,到最後他整條胳膊都留下了數條紅色勒痕,他握成拳頭用力的大手也因血液不流通而通紅。
痛感讓陳金城明白此時此刻的現實,他更加緊張
眼見手臂掙脫不開,壯漢干脆開始掙扎,
“嗯!——操!”他猛吸一口氣閉緊,全身的肌肉都開始用力,他的腿向下伸展,就連腳指頭都張開
“啊!——————”
幾番折騰下來,眼冒金星的陳金城只能雙目緊閉在手術台上喘氣,他聽見他的大心髒起初“咚——咚——咚——”了三下,震天響的聲音如同大木槌砸著他的心口,砸的他胸悶,監護儀上的數字一度跌到55。之後他本就緊張的心髒因缺氧而加快,像個剛啟動的摩托車馬達,監護儀數字又一躍到了160
“啊——”壯漢陳金城整個頭和胸脯都憋紅了,他有氣無力的喊出聲來“來人啊!快放了老子!”
他渾厚的聲音並沒有人應答
這邊兒陳金城還在手術台上大喘氣,門口傳來了兩個人交談的聲音
“這是最近的實驗要求。”
陳金城第一次聽到這個聲音,長期泡在在健身房的他,一下能聽出來這肯定是一個健壯的男人
而後是翻紙的聲音,還有另一個人的回答:
“這麼多組?全要在一個實驗體身上做嗎”
這個聲音陳金城有點熟悉,是個比較溫柔的男聲
“不,之後還有新的實驗體”
“哦哦,那就好。”溫柔的男聲似乎有些猶豫。那人一定是把紙質檔案歸攏到一起,又放在什麼台面上,陳金城聽到了像是塑料袋被壓住的聲音,然後是開門聲。盡管全身被綁在手術台上,但壯漢陳金城還是迅速朝門的方向扭過頭,接著他爆發出驚叫:
“我操!救命!救命啊!操你媽的來人救救我啊!”
自此,陳金城在有限的空間內開始了第二輪掙扎。可手術台紋絲不動,這個一米八七的肌肉男有再大的力氣,也只能讓捆著他四肢的塑料繩勒的更緊
那走進來的人正是陳金城夢中穿大褂,戴口罩的人。大褂人手中的金屬推車也同夢境里如出一轍。推車輪子吱喲吱喲地響,壯漢陳金城根本不敢看推車上有什麼,他邊語無倫次地先求饒再罵髒話,邊扭動著自己的結實軀體,試圖從束縛中抽離,可結果就是,他皮膚上的紅印子越來越深,胸腔的起伏明顯變快,疼痛在他的感官里反而不那麼明顯了。眼見大褂人越來越近,壯漢陳金城大喊出來:“別——!別——!老子他媽給你錢行嗎!”,這從胸腔里爆發出來的喊叫,振的陳金城肺都疼
大褂人過來第一件事,就是拉出一段銀灰色的膠帶試圖封住壯漢陳金城的嘴,陳金城左擰右擰,還不忘罵著“滾啊!滾!——”見狀大褂人把手伸向手術台下方,只輕輕一拉,陳金城立起的後腦勺咣一聲撞在手術台上。這回脖子也被勒緊了,窒息和疼痛讓陳金城想罵的半截話都咽了回去。可陳金城的反抗還像他跳動的心髒一樣激烈“……呃咳!……別啊!別啊!求求你放了我,操你媽的快放了老——!”
“啊唔!”突然間一團軟綿綿的東西被塞進了壯漢陳金城的嘴里,隨即一股濃烈的腳臭味充滿了他的口腔和肺,這股子腳臭味陳金城再熟悉不過,再加上看他看到嘴里漏出的一點布料,陳金城確信那就是他今天穿的襪子,他下意識的想把那團襪子噴出來,可膠帶卻提前封住了他的嘴
“嘔——嗚唔!——嗚嗚!——”
封住壯漢陳金城的嘴巴,大褂人漏出了滿意的眼神,他摸了摸陳金城胡茬豐富的下巴,然後擺弄了兩下陳金城的大腦袋。陳金城則雙目緊閉,被晃腦袋的時候根本不知道該作何反應,等大褂人的手離開,陳金城才敢睜眼
大褂人的心思回到正事上,他看了眼監護儀屏幕:起伏的波浪,閃爍的心形,還有個數字135,然後從推車上拾起了一個注射器。注射器就是常見的中等針筒,里面裝了一截半透明藥劑。但接在頂端的針頭卻長的嚇人,足有普通人的一指那麼長,金屬注射針的尖銳在斜向燈光下格外顯眼,看得陳金城天靈蓋發冷
“嗚!嗚嗚!——”
他的頭在僅有的活動空間拼命搖晃起來。
驚恐之余,陳金城緊盯著注射器,他看著那尖銳反光的東西一點一點的向他逼近。
大褂人連個手套都不戴,他右手持著注射器,左手落下摸了摸陳金城粉色的乳頭。陳金城就拼命把身體向另一邊扭,腹部的塑料繩都勒疼了他繃緊的腹肌。可這樣也只是在手術台上移動了一點點而已,絲毫不影響大褂人繼續按壓陳金城伸展開的胸肌。大褂人的手指幾下就按到了陳金城的心口,那正是被一圈探測貼圍起來的位置。這次陳金城試圖用力,可因姿勢被拉伸開的胸肌根本使不上勁。大褂人的搜尋則已經來到了陳金城的胸骨,他用單指點觸了好多個位置,每一次都讓這個健壯的陳金城胸口一陣惡寒。
”嗚——!嗚嗚嗚!”
手術室里除了監護儀的聲音,還有壯漢陳金城的嗚咽,再就是他的呼呼地喘息聲。最終大褂人找好了一個位置,那是第三四肋間的縫隙。陳金城當然不知道這些,他只覺得那是正對著他那顆大心髒的位置,而且他感覺自己心髒的每次跳動都頂到了大褂人的手指頭。手指頭的觸感一離開他的胸肌,心髒頂著的馬上換成了一個尖而細的東西,陳金城的手心和腳底立馬滲出冷汗
“呼!——呼呼!”
大褂人光看著就能體會到此刻陳金城的呼吸有多劇烈。注射器現在立在壯漢陳金城的心口,與他的呼吸一同起伏。陳金城厚實的胸肌保護著他那顆肌肉男的心髒,而心髒的跳動則震動著針管。大褂人就在這震動中開始用力
“別!別!——呃嗚!——呃!——”
針刺進陳金城的皮膚,痛感讓這個壯漢不知所措,他的眉頭緊鎖,黏住嘴巴的膠帶鼓出了一個小小的包,他用拼命搖頭的動作央求著大褂人停止,可針頭還在繼續深入,甚至有一段痛感減弱的時期。等針刺進了肌肉組織,劇痛向陳金城襲來。“啊!啊啊啊——!”陳金城的五官全都擰在了一起,喉嚨里傳來撕心裂肺的慘叫。疼的這個壯漢都流出眼淚,搖頭的動作還把眼淚甩到兩邊。大褂人推著手中的注射器,繼續向壯漢陳金城的胸腔里扎,被注射器刺入的皮膚周圍已開始泛紅。陳金城厚實的胸肌就這麼被扎穿了,繼續深入的針頭又穿過肋間肌。
在劇痛之後,陳金城覺得那尖銳的針頭沒有阻力了,痛感也減弱了好多。這時他的雞巴已經微微勃起,一股粘稠的前列腺液從馬眼里冒出來,從他的龜頭淌到冠狀溝,拉出長而透明的絲,垂到手術台上。
陳金城覺得自己是不是要死了,可觸感比死亡先來,他又感覺到針頭刺穿了什麼東西,讓他的心口一涼。喘氣和掙扎此刻已經被陳金城忘記,“咚、咚、咚、咚、咚、咚、咚”,快而深的心跳聲振著他的鼓膜,提醒著他,他健壯的大心髒即將面對什麼
是針。他感覺到自己拼命搏動的大心髒已經蹭到了那根細長的金屬,鋒利的針尖好像劃破了他的心髒表面,給他留下痛和癢的感覺。
針頭一下刺進去
“呃啊啊啊啊啊——!”
陳金城瞬間就體會到了鑽心的疼是什麼滋味
壯漢幾乎要窒息,他的心跳開始極其不規律。慌亂之中陳金城握緊拳頭,他感覺自己的手心濕熱,手腕和腳底卻冰冷,他拳頭大小的心髒明顯比他的身體更有活動空間。針頭扎進健壯的心髒肌肉,這顆大心髒因異物入侵而急促的抽動四五下,然後停止一秒,接著繼續抽動。直到針頭刺進了心室里,不再前進,陳金城的心髒才不再掙扎
壯漢陳金城腦袋嗡嗡響,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活著,他嘗試著睜開眼睛,結果看到懟進他胸腔里的注射器。注射器跟著他的心髒一起抖動,搖擺的樣子都在燈光下拖出影。視覺帶來的刺激和瀕死感,讓陳金城稍微勃起的雞巴又冒出一股粘液,但有東西出來就得有東西進去,大褂人當著陳金城的面開始推入注射器里的藥劑。
“嗚唔!——呼——呼——”
陳金城真的像他在夢里那樣拼命地喘。每次呼吸,針都扯著他的心髒,像要把他的心髒挑出來那般撕裂的痛。注射器的活塞向陳金城厚實胸肌一推,健壯心髒的刺痛又多了脹痛,它開始停止——急跳——停止——急跳——
“啊啊啊!——”自陳金城厚實胸肌覆蓋的胸腔中,傳來了他的嘶吼。
大褂人手里跳動的注射器都被吼聲帶著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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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