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來臨,松本佑回到家後簡單吃了頓便當,早早地寫完了作業,洗漱洗浴,九點就脫衣上了床,松本佑有裸睡的習慣,而且他通常睡得比較早,因為早上要晨練,現在上床,一會和千繪里打完就可以直接睡了。
松本佑看了看時間,馬上就要九點半了,於是松本佑慢慢閉上了雙眼,深吸了一口氣,然後下達了通往腦機世界的通用指令。
“LINK START!”
一陣斷電般的失去了幾秒意識後,松本佑再睜開雙眼面前就已經是東京都一高在腦機世界里所擁有的格斗部擂台場地了,昨天腦機格斗部在這里舉行了一次格斗練習賽,自己還教導了包括千繪里在內的幾個高一新生格斗技巧,因為昨天在這里下线後就沒再上過线,所以也省了來這里的時間了。
“千繪里還沒來嗎?”松本佑一鍵換完自己的空手道道服後,輕輕皺了皺眉頭,但千繪里並沒有讓松本佑等太久,沒過一會就帶著秋奈傳送進了格斗部的場地之中,看來昨天訓練完後,兩人在腦機世界還去干了些別的事。
“佑前輩,沒讓你等太久吧?”千繪里已經換上了格斗時用的運動衣褲,美麗的腰线,光滑但又緊實的腹部,圓潤但充滿力量的大腿,活潑的運動美與健康美用來形容千繪里再適合不過了。
千繪里的那美麗的身线無時不再展露自己的危險性,如果是不愛鍛煉的普通男生,大概會被千繪里虐的完無體膚吧。
但自己並不是那樣的男生,雖然松本佑也不是很壯的那種大漢,甚至可以說有些文質彬彬,但自己只會比千繪里更危險,論身軀論力量論技術,千繪里都無法與自己相比,松本佑根本想不到自己任何輸的可能性,只想早點結束這場鬧劇。
“既然來了,就早點開始吧。”松本佑雙手握在道帶上,有些不耐煩的掂了掂腳,全然一副平時教導學弟學妹時的姿態。
“別急嘛前輩,在正式開始前,我們要先確立賭約和認輸條件。”千繪里用手指頭卷了卷自己的雙馬尾辮,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什麼意思?”
“我們選擇的是自由擂台決斗,是可以在雙方都認可的前提下自定義對手的認輸條件的,至於賭約,既然我贏了佑前輩就要分手,那為了公平,佑前輩也可以向我提個條件哦。”
“不用那麼麻煩,我贏了你離秋奈醬遠些就行,至於你的認輸條件,只要你認輸我就會收手,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選自由擂台決斗,但我犯不著為難女生。”
“真紳士啊,佑前輩”千繪里微微一笑“但很抱歉,秋奈前輩喜歡你喜歡的太深了,只是簡單的打贏你,是沒法贏來秋奈前輩的心的。”
千繪里深吸一口氣,然後大聲說道:“所以,前輩你的認輸條件是:‘千繪里大人,我認輸,我是個連女生都打不過的廢物,我不配和秋奈相處,我願意與伊藤秋奈分手。’,在擂台上大聲喊出這段話後,土下座舔我的腳,我就會認同你的失敗啦。”
千繪里露出了小惡魔似的微笑,然後挑釁般的把光滑的右腳伸出了一步,這個動作讓松本佑怒火中燒,並讓秋奈臉色煞白,秋奈連忙抱住千繪里的胳膊,想要阻止千繪里。
“千繪里醬你在說什麼啊?不要再升級事端了啊。”秋奈慌張地對著千繪里說道。而千繪里則深情地望著秋奈,平時活潑好動的千繪里,唯有看著秋奈的時候才會有這種認真深情的表情。
“抱歉,秋奈前輩,我只有這一次機會了,我必須成功。”說完,千繪里甩開了秋奈的雙手,然後走到了松本佑的面前,打開了腦機格斗的擂台終端,向松本佑正式的發出了格斗邀約。
此刻的松本佑看著眼前的千繪里,已經恨得咬牙切齒了,必須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學妹教訓,讓她知道搶自己女朋友以及向男人挑戰是多麼愚蠢的事情。
“好啊,千繪里,我答應你提出的認輸條件,如果我同意這種不可能發生的條件能讓你心理有一絲慰藉。但,你是需要一些教訓了。”松本佑一字一字地輸入了千繪里對他提出的認輸條件,然後接受了千繪里的格斗邀約。
下一秒,燈光突然打在了松本佑和千繪里的身上,龐大的腦機數據庫開始高速運轉,計算著兩人現實中身體的一切數據,以求公平公正的完美還原兩人現實身軀,肌肉密度,骨質硬度,痛感傳導,大腦信息傳遞等一切的一切。
“信息計算完畢,請兩人進入擂台。”
松本佑和千繪里分別從兩邊翻過邊繩,踏上了擂台。
“沒有規則,沒有約束,無法下機,自由擂台決斗,開賽!”
沒有所謂雙方選手互相行禮互相碰拳這些繁文縟節,自由擂台決斗在踏上擂台,電子音宣告的那一刻就已經開始了。松本佑剛剛擺好姿勢,千繪里就已經搶先衝刺到松本佑的面前,右臂平行著朝松本佑揮去。
松本佑沒有說話,只是簡單的舉起雙臂擋下了這一擊,千繪里一擊不成,卻沒有停下奔跑,而是徑直跑到松本佑身後的邊繩上,借助撞擊邊繩帶來的反彈力,以更快的速度向松本佑奔去。
“呀喝!”千繪里縱身一跳,雙腳同時向松本佑飛踢而去,松本佑雙臂合十護在身前,千繪里的這一擊踢的松本佑後退了幾步,雙臂也有些麻,但並沒有任何實質上的損傷。
“就這?”松本佑甩了甩胳膊,然後繼續擺出了空手道的姿勢。
“還沒完呢!”落地後的千繪里沒有立刻站直,而是伏著身子,舉起雙臂,朝松本佑的腰部抱去。
“我應該教過你,不要用你的摔角正面突襲一個空手道家。”松本佑甩出左腿,一記低踢呼嘯而出,如果千繪里頂著低踢來寢抱自己的腰,那麼只會被自己的這一腳踢的右腿短時間無法使用,寢技是一個要運用到四肢的技術,有一個部位無法發力就不能形成完整的閉鎖。
“我可沒忘!”千繪里明顯也知道這一點,或者說,她早就知道松本佑會以低踢來應對了,早在松本佑出腿前的幾秒,千繪里在松本佑的低踢范圍外改前衝為雙手撐地,借助慣性使出了雙手撐前空翻,千繪里的右腳腳跟在空中劃出了一道漂亮的弧线,直接砸在了松本佑的左肩上。
“嗚哇!”松本佑吃疼的半跪在地,千繪里則是在前空翻雙手離地後,整個人處於一個翻旋浮空的狀態,在腳跟砸中松本佑的左肩後,千繪里也因為無法繼續前空翻的動作,後背也從低空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松本佑忍著疼痛想要去抓千繪里的右腳,但千繪里比松本佑更早的反應了過來,右腳往松本佑的肩上一蹬,拉開了與松本佑之間的一段距離。
“哎呀呀呀,疼疼疼疼。”千繪里裝模作樣的捂著自己的後背,但雙腿隨時保持在一個可以移動的姿勢,以應對各種狀態“本來是想打頭的,有點可惜。”
(左肩有點腫麻......但無傷大雅。)
松本佑揮了揮左肩,雖然有點別扭,但不妨礙使用。千繪里的這一擊因為比較慌亂,雖然借助了空翻的勢頭,但千繪里不僅打歪了,更沒有完全將力打出。
(這一招,是融合了之前纏著秋奈醬學的體操技巧吧)
松本佑眯了眯眼睛,雖然只是開局的互相試探,但佑可以明顯感覺到千繪里是抱著決心來的,如果小瞧她估計會栽跟頭,必須認真對待。
“呼。”松本佑深吸一口氣,然後正拳出擊,正在打哈哈的千繪里變了臉色,連忙在地上打了個滾。
松本佑的正拳打在地上,發出了巨大的聲響。一拳不中,松本佑瞄准了千繪里的落點位置,緊接著就是一記橫踢,千繪里躲閃不急,只能用臂膀擋下了這一擊。
“嗚。”雖然堪堪擋住,但巨大的衝擊力讓千繪里向一旁偏去,松本佑沒有放過機會,又是一記左拳直接朝千繪里打去。
千繪里瞄准機會,縱身一躍,雙手抓住松本佑飛來的拳頭,雙腳同時夾住松本佑的脖子,飛空十字固!
因為是左臂,所以在千繪里纏上來的一瞬間,松本佑就因為疼痛不自覺地半跪了下去,但左臂並不是使不上力,松本佑還在一直堅持著不被千繪里將左臂完全控制住。
“佑前輩,你比我想象的更不擅長應對突發狀況呢,平時和你對練的男生很難有我這麼靈活吧。男生就是這樣,只知道靠著身體優勢和人互毆,一身破綻,被控制住了就想著用蠻力解開。”千繪里雖然這麼說,但她的表情也顯示出了她的吃力,無論怎麼用力,十字固都始終不能完全成型。
“那我就讓你見識一下,男女之間真正的差別吧。”松本佑緊閉雙眼,吸氣,呼氣。
“喝啊!”松本佑一聲大喝,用左臂連帶著千繪里的身體一起高高舉起,雖然松本佑整個左臂都因為過度用力再顫抖,但松本佑堅信自己已經將勝利握在手中了。
“騙人的吧。”千繪里研究了很多松本佑的格斗影片,暴風雨般的拳擊,犀利的踢擊,利落的摔技,這些千繪里都有辦法對付,而且說到力量,千繪里也自信自己有著能把松本佑舉起來的力量,但單臂舉起一個人,就不是自己能做的到的了。
千繪里想要逃跑,但松本佑並不打算給千繪里這個機會,自己的左臂已經沒勁了,但借著慣性也已經足夠,松本佑身體前傾,用半抬起的左臂將千繪里砸到了地上。
“嗚哇!!”千繪里的後背撞擊擂台讓千繪里發出了疼叫聲,然後下一秒,就好像暈了過去一般沒了動靜。
雖然一雙腿還掛在松本佑肩上,但握住松本佑左臂的雙手已經沒了力氣,應該是KO了?
“居然沒有靠空手道而是以這種方式贏,真不像樣啊。”砸完千繪里後的松本佑維持了一個半趴的姿勢,格斗家的直覺告訴自己,如果再不速戰速決是真的會有輸的可能,千繪里對自己真的有著相當的研究,而且以千繪里的力量,她的攻擊都是能對自己造成傷害的;其實千繪里最擅長的並不只有摔角技,她的踢拳在女生中也是一把好手,但這次一次也沒有使用,並沒有給自己發揮出最擅長的打擊技對轟的機會,在打擊技上避其鋒芒,用摔角技打游擊,這大概就是千繪里的作戰策略吧。
“可惜,男女之間的差距不是你耍些小聰明能夠彌補的。”松本佑看著千繪里,想要起身,但他立馬發現了不對勁。
自己肩上的雙腿,並沒有收力。
(糟了)
松本佑想要逃開,但已經來不及了。
千繪里閉著雙眼,笑著吐了吐舌頭,仿佛在說“被發現了啊。”
然後下一秒,千繪里重新抓住了松本佑的左臂,潔白的雙腿如同兩條巨蟒一般纏住了松本佑的脖子——三角絞瞬間成型。
半趴姿勢的松本佑沒有發力點,並不能像剛才那樣把千繪里再舉起來了,幾乎是沒有反抗的,脖子和臉頰就被鎖在了千繪里圓潤的雙腿之間。
被千繪里有些溫熱柔軟的大腿鎖住,松本佑一時有些迷離,但很快,武者的本能就讓他試圖脫離危險,還能動的右手把住千繪里的大腿,試圖將千繪里的大腿掰開。
“不要小看摔跤手的抗摔能力啊,這種程度的摔擊我們每次比賽都要受到無數下,覺得我是個女生而傲慢的前輩,我會讓前輩為此付出相應的代價的。話又說回來,如果佑前輩的左臂沒被我踢中,剛剛那一下說不定真的能把我砸暈呢,不過如果那一腳沒中左肩,也要中腦袋;或許被踢的腦震蕩會比被絞暈對前輩來說會更好些?”千繪里看著從自己兩腿間伸出的前輩腦袋,臉上止不住的笑意。
“別胡說了,這種鎖看我馬上就給你解開!”松本佑用力抓住千繪里的大腿肉,想要一點點地將其掰開。
“討厭!前輩耍流氓也不能這麼使勁啊,這麼喜歡摸我的大腿,我會讓你摸個夠的。”千繪里並沒有馬上收縮力量,而是簡單的與松本佑進行著力量對抗,維持一個半解不解的狀態,只有一只手且缺乏發力點的松本佑想掰開大腿是需要時間的。千繪里右手依舊緊握松本佑的左臂,而左手則在輕輕撫摸趴在自己跨間的松本佑的臉龐。
“前輩,你剛剛說‘這種鎖’,對吧?不是要讓我見識男女間真正的差距嗎,那我就用全力了啊。”千繪里燦爛地笑著,不由得讓松本佑想起了剛見面時的那個格斗技只是玩票水平,並不是很能打的活潑小學妹。
“身為男生,還是前輩,可別叫的太難聽啊,秋奈前輩還在下面看著呢!”
說完,原本溫熱圓潤的大腿,瞬間變成了鋼鐵的絞刑台,千繪里的大腿肌肉瞬間壓縮了松本佑所有的呼吸空間。
“啊啊啊啊!”原本半趴的松本佑如同觸電一般,雙腿一蹬,立馬趴平了,越來越困難的呼吸讓他拼了命的想要扒開千繪里的大腿,但除了在千繪里的大腿上留下一道道紅色的指痕外毫無用途。
松本佑的左手已經被三角絞完全封死了,千繪里也因此將兩手完全空出,但千繪里並沒有用手去加固三角絞,而是將大腿力度保持在一個讓松本佑呼吸困難又不會馬上昏厥的力度,然後將松本佑的頭固定在和自己對視的視角。
“佑前輩知道我最喜歡三角絞的哪一點嗎?在寢技里,它是為數不多可以正面欣賞著對手慢慢被絞暈時的那副表情的技巧。”
松本佑和千繪里的視线交錯,被比自己小的學妹,用揶揄的表情夾在大腿之間卻無法反抗讓松本佑羞得想要把臉低下不去看任何人,但就連這也不被自己的學妹允許,千繪里死死的固定住了松本佑的腦袋,不讓松本佑有一絲活動,松本佑只能閉緊自己的雙眼,不去看千繪里那仿佛在看玩具一樣刺痛自己心弦的眼神,等待被絞暈的命運。
“啊咧咧?佑前輩居然選擇逃避了啊,這可不好,秋奈前輩會失望的啊。”
(秋奈!)
這個名字突然讓松本佑睜開了雙眼,千繪里笑著從半坐的三角絞變成了躺下,給松本佑讓出了直面秋奈的視角。
秋奈在擂台下,十分緊張一臉擔憂的看著自己,看著這讓松本佑突然來了動力。
(不行,為了秋奈醬,我不能就這麼輸掉,只是一時大意了,只要能解開我就還能贏)
(就讓你看看,我的志氣!)
松本佑試圖以膝蓋為著力點,讓自己慢慢起身。
“不能讓秋奈看我的笑話,我是秋奈的男朋友,連自己的學妹都打不過還怎麼保護她!”
千繪里加力。
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剛剛還想著逞男人威風的松本佑,立馬被千繪里緊縮的大腿夾的趴回到了地上,右手不斷拍著千繪里的大腿,像是熱鍋里的螃蟹般不斷揮動,雙腿像通了電一樣在地上抽搐,連帶著松本佑的下體也不斷地在地板上摩擦。
“哈哈哈哈哈哈,佑前輩是在演什麼喜劇嗎?男朋友的志氣呢?”千繪里躺在地上,雙手捂著肚子笑的左右亂竄,但千繪里的笑卻是佑的催命鍾,本就被絞的兩眼發黑的佑,脖子更是被左右亂竄的千繪里的大腿帶的四處亂動,發出了咔咔的聲響。
“嗚......脖子......千繪里......脖子......”松本佑仿佛沒了力氣一樣,嘴里咿咿呀呀地發出了絲絲的聲音,右手輕輕地拍打著千繪里的大腿,害怕脖子斷掉的生物本能的恐懼讓佑發出了求饒。
“誒,啊啊,對不起啊佑前輩!”千繪里慌亂的正好了身子然後松開了三角絞。這里是腦機世界,不存在殺人這種事情,但致死的傷害是會導致腦機直接判定松本佑下機的,千繪里的慌亂是害怕這場擂台賽過早的結束,她還要聽松本佑親口說那句話呢。
松本佑的臉趴在千繪里的小腹上,沒時間擦拭的口水淌在千繪里光滑的腹肌上,和千繪里腹部的汗水交匯在一起,松本佑像是一個三天沒吃飯的家伙一樣大口的渴望著呼吸,千繪里的香味和汗味也因此充斥在自己的鼻腔。
千繪里看到松本佑沒什麼大礙,也就這麼讓松本佑趴著,沒有說話。
等到大腦從缺氧狀態慢慢恢復過來,松本佑重新恢復了正常的思考,但恢復思考後的第一件事就讓自己羞得站不起。
不知道是因為在地面上摩擦的原因,還是自己剛剛差點被夾斷脖子時死後余生的放松感,亦或是在被三角絞和千繪里對視時那沒由來的興奮感,松本佑發現自己的下體不知道什麼時候大了起來,直達自己的腹部,甚至還有著一絲絲想要釋放的感覺,幸虧自己是趴著的狀態,而且空手道的道褲松散,一會就算站起來別人也看不出來。
(明明和秋奈醬做愛時都沒這麼大的反應,這是為什麼?)
十七年沒有過射精體驗的松本佑,突然沒由來在想要是就這麼射出來該多好,他甚至想要把手伸到自己的道褲里,但就在他的手摸到自己的黑帶的一瞬間,他清醒了。
(不對,現在還在格斗賽中,雖然一時輸了,但還能贏回來!)
松本佑踉踉蹌蹌地站了起來,他握著自己的道帶,不斷調整著自己的呼吸,千繪里也沒有趁機出手,剛剛的三角絞千繪里也花了不少體力,需要時間回復;而且,對千繪里來說,還不是就這麼拿下勝利的時間,千繪里大可以繼續使用其他的寢技關節技折磨松本佑,但千繪里要做的,是讓秋奈對松本佑徹底死心,雖然被學妹絞暈也是一件很丟臉的事,但還不夠。
(左臂暫時不能再用來攻擊了,使不出全力的拳擊只會給千繪里送去機會,要想辦法把戰斗拖進打擊戰的節奏里,哪怕只剩一只手進攻,千繪里的打擊技也無法和自己比擬)
剛開始千繪里那招出其不意的前空翻以及誤以為千繪里被KO於是被絞住讓松本佑先輸一局,但接下來不會了,耍花招只能用一次,不會有憐憫之心也不會手下留情,哪怕辣手摧花自己也要贏下最後的勝利。
“哦斯!”
靠在邊繩上休息的千繪里,看到松本佑調整完畢,笑著走回到了擂台中間,她指了指自己的小腹,上面松本佑之前淌的口水還沒有消去。
“前輩,調整的蠻快的嘛,不是剛剛拍著我大腿邊求饒邊淌口水的時候了?”
松本佑沒有說話,而是如同一尊佛像一般站在原地。
“呼,不愧是前輩,看來想讓你喪失斗志還真沒那麼簡單。”千繪里摸了摸腦袋,然後恢復了認真的表情,擺出了踢拳的姿勢。
大約三個呼吸,千繪里選擇了搶攻。
千繪里的拳頭左右開弓,如雨水一般朝松本佑揮去,而松本佑則是擺出了“型”中的防御技巧,將千繪里的攻擊全部擋下。
這是松本佑的絕技之一,以修煉了八年的“型”為基准的防御術,在腦機格斗部,松本佑有個很中二的外號,叫“磐岩的大佛”。
“喝呀!”千繪里飛起右腳,直取松本佑的頭部,但哪怕是受傷的左臂,也很輕松地擋下了千繪里的高踢。
“該我了。”
松本佑正拳飛去,千繪里連忙雙臂格擋,但這一拳依舊將千繪里打的雙臂變麻,後退了好幾步。
正拳,勾拳,側踢,後蹬,松本佑的攻擊讓千繪里一時難以招架,只有不斷躲閃防御的份,遠沒有松本佑防御的那般輕松寫意,千繪里的肩膀甚至中了下手刀,所幸力度沒有打實。
不同於之前險些被千繪里十字固,這次松本佑一點施展關節技的機會都沒給千繪里,如果千繪里的拳頭是雨水,那松本佑的就是暴雨,千繪里幾次想從松本佑受傷的左臂突破,硬是沒有成功。
不一會,千繪里就被松本佑逼到了邊繩旁邊避無可避,松本佑看著千繪里退無可退的樣子,覺得這才該是這場男女格斗該有的發展。
(在自己女朋友面前丟了那麼大的臉,真是難堪......)
松本佑這麼想著,然後揮出了自認為的這場戰斗的最後一拳。
被逼到邊繩的千繪里也相對應的踢出了一記正蹬,直取松本佑的腹部,這種踢擊在格斗賽中是為了拉開距離的。
(沒用,你踢不動我的!)
松本佑無視了千繪里的正蹬,自己的腹肌完全可以讓自己頂著踢擊將千繪里一拳打下擂台,但由於佑強制使自己靜心,他忘掉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他剛剛那勃起的下體,並沒有軟掉,依舊高高的挺立在自己的腹部,而千繪里的踢擊,遠比自己的拳擊要快。
“啊!”松本佑發出了殺豬般的叫聲,站在原地莫名其妙的渾身顫抖,原本揮舞在半空中的拳頭也垂了下去。
秋奈在擂台下看的莫名其妙,本來這一拳秋奈擔心的都要喊出來了,沒想到佑居然被一記普通的正蹬踢的喪失了戰斗能力?
“哈?這還真是意外之喜啊。”千繪里的表情冷若冰霜,並沒有絲毫喜意。她沒有收回自己的玉足,而是用腳掌稍微頂了一下,直到確認了自己到底踢到了什麼東西,原本千繪里已經算到了松本佑會打出這一拳,正蹬只是為了讓松本佑稍微失去一定的平衡性好讓自己側頭躲過這記拳擊,和自己不同,松本佑並不擅長邊繩周圍的戰斗,忍了這麼久,就是為了在這里展開自己的計劃。
可沒想到,自己居然這麼喜劇的剝奪了松本佑的戰斗能力。
松本佑喘著粗氣,眼神迷離,雙膝打顫,原本已經有了釋放欲的下體,在千繪里那柔軟的腳掌正面踢擊下,被狠狠地按在了自己的肚皮下,差點噴射出來,松本佑幾乎是拿命忍住了。
但緊接著,千繪里為了確認自己究竟踢到什麼而進行的腳掌摩擦,讓松本佑再也忍不住了,十七年的積累,本想交給秋奈的自己的第一次,卻在這麼一個滑稽的時間點,被比小自己一個頭的學妹,一個踢擊,幾下搓揉,毫無抵抗的在那只腳掌下釋放了出來。
咻咻——
咻咻咻咻——
咻咻咻咻咻咻咻——
“啊.....啊啊啊啊。”
十七年的積累讓松本右的下體如同溫泉般的在道服中完全釋放,千繪里可以感覺到,明明自己的腳掌緊緊按著,松本佑的下體仍然正在自己的腳掌下瘋狂的抽動,精液自道服中滲出,將自己的腳掌打濕,還有些精液自松本佑的道褲褲腳流出,淌在松本佑自己的腳下和地上。
(這是什麼感覺?為什麼這麼爽,這麼舒服?還想,還想繼續。)
這種直衝靈魂的刺激感是松本佑從未遇到過的,松本佑的腦子都快當機了。
“我本來,還很尊敬你的......我為了這次對決,費盡心思的研究你的格斗習慣,成晚成晚的思考該怎麼贏你,瘋了一般的去學習空手道,去找師姐們練習對打”千繪里用看垃圾一般的眼神失望的看著松本佑,她有信心在今天贏下松本佑,有信心把松本佑打的鼻青臉腫,有信心讓松本佑在自己的關節技下哭著求饒。
但突然,千繪里感覺自己這半年來的努力都被侮辱了。
千繪里扭頭看向秋奈,但出乎千繪里意料的是,秋奈則是一副極為微妙的表情,千繪里也說不上來,那究竟是憤怒,還是......不甘?
千繪里回過頭,看著一副白痴臉的松本佑,仿佛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千繪里將腳掌從松本佑的腹部拿開,然後伸進了松本佑的道褲里。
“嘖”一股生味從縫隙中傳出,粘稠的感覺讓千繪里一度有些惡心,但千繪里還是咬著牙用腳掌精准的找到了松本佑的下體所在。
松本佑難以置信地抬起他那流著眼淚淌著口水的臉看向千繪里,而千繪里還給他的,只有雙手抱胸的姿勢,輕蔑的眼神,以及一句話。
“垃圾。”
說完,千繪里的腳掌和腳趾開始對松本佑的下體瘋狂揉動,松本佑發出了近乎不是人的喊叫聲。
原本就很光滑圓潤的千繪里的腳,在沾上自己的精液後,更是順滑到難以置信,剛剛射過才在最敏感時候的松本佑,哪能受得了這種刺激,僅僅幾下,就讓松本佑再次射出。
咻咻咻——
“啊啊啊啊啊啊!”
“居然真的能被腳弄出來啊,垃圾,你居然這麼喜歡射,那我就讓你射到再也射不出來,再也不想射精為止,反正這里是腦機世界,不會反饋到現實世界,不是嗎?”
千繪里冷笑著,用兩根腳趾夾住了松本佑的下體,瘋狂摩擦。
但無論是千繪里還是松本佑都不知道的一件事是,腦機世界,存在著一項bug。
腦機世界的五感運行原理,在於欺騙大腦,即輸送虛假的信息提供給大腦,讓大腦下達指令給應當進行反應的身體各處,由於人的身體並沒有真正受到傷害,現實世界中自然也不會產生疼覺,腦機只需要將大腦下達指令過程中身體各處產生的反應信息收回,然後計算,就可以完美在腦機世界模擬出格斗家應當受到的疼感,其他五感也是一個原理。
但男人身上,有一個受到指令就一定會發生反應的肢體,那就是下體。
就如同做春夢會遺精,意淫會興奮一般,下體在男人感到性致的時候,無論那是否是真實的信息,下體都會做出相對應的反應。
在腦機世界射精,現實世界也會相對應的射精,這是絕大多數男生都知道的事情。
但由於松本佑這些年來,無論是看黃片還是和秋奈做愛,都沒有興奮過,他也不屑於和其他男生聊這種事情,他自然是不知道這件事的,而千繪里一個女生,就更不會知道這件事了。
於是,現實世界中.....
松本佑的現實體軀,在被窩中瘋狂抽動,乳白的液體打濕了松本佑的全部被窩,難聞的味道蔓延在了松本佑的臥室中......
回到腦機世界,千繪里的腳趾輕輕一夾,松本佑就毫無抵抗的交出了第四次,這一次讓松本佑的腰部徹底失去了力量,雖然雙腿還在勉強站著,但身體已經趴在了千繪里伸進自己褲子里的那只大腿上了。
因為要撐著松本佑的身體還要活動腳掌,千繪里的大腿上緊繃著肌肉,臉靠在千繪里的大腿上,讓松本佑想起了剛剛差點被絞暈的,那恐怖的三角絞,但這種對女生大腿的恐懼感,配合正在自己褲中的那只腳,讓松本佑更興奮了。
佑緊抱著自己學妹的大腿,如果不這樣他早就站不住了,他腦子里已經來不及想什麼丟臉或者其他的了,剛要恢復一點思考,自己的下體就在千繪里的腳下瞬間屈服。
而秋奈,就這麼面無表情的在台下看著。
看著格斗部的明日之星,練習了空手道八年的黑帶被女生的大腿絞到認慫;看著一個十七歲一米七的男生,抱在比自己小一個頭的學妹大腿上,嘴里發出模模糊糊的聲音,精液不斷地從褲腳流下,佑的雙腿抖得快要站立不住。
看著一個男生那本該用在插入和征服的東西,向少女平時用於走路和踢擊的位置——足,豎起白旗,用射精獻媚,祈求寬恕。
不知時間過去了多久,也不知射了多少次,大概有個六次?但千繪里知道,松本佑哪怕第六次也勢頭不減,很明顯還有著很多庫存。期間佑曾多次虛弱的拍千繪里的大腿示意投降,但什麼時間結束並不取決於佑的意志,松本佑的下體會怎麼樣,會射多少次,只取決於千繪里的腳掌。
千繪里用手抓起佑的頭發,她的腿有些累了,於是換成手來維持佑的站立,但當看著佑那翻著白眼淌著口水的可笑表情時,不由來的厭惡讓千繪里怒扇了佑一巴掌,纖細的手指劃過佑的臉頰,這一下也讓佑稍微有些清醒了過來。
佑看著千繪里的眼神,究竟是祈求,還是害怕,亦或是興奮,千繪里也說不清楚,但無論是哪種,都讓千繪里感覺到惡心,如果早知道佑是這樣家伙,當初剛來學校的時候就應該向他發起挑戰了,這種垃圾一踢就射的垃圾,自己讓他一只手一只腳都沒有問題。一想到自己這半年來吃的苦,千繪里就不由得怒火中燒。
“垃圾,我這半年來付出的努力,你要這麼還啊?”
佑聽不懂千繪里的意思,但佑能看懂千繪里的眼神,那並不是拿自己當人看到的眼神,那是看垃圾的眼神,夾雜著一些憤怒。
佑感覺自己的自尊心被狠狠的刺痛了,他甚至不敢去看秋奈,他害怕秋奈看自己的,也是這個眼神。
(得,得反抗!)
松本佑知道,這里如果不反抗的話,等完全沉浸於快樂,自己身為格斗家的人生就完蛋了,就算是無用功,也必須把反抗的意志表現出來。
“喝啊!”
松本佑“奮力”揮出一拳,“打在了”千繪里的臉上。
該說是撓癢癢還是拍蚊子呢,千繪里面若寒霜的任由松本佑“玩耍”,她依舊抓著松本佑的頭發,但停下了松本佑道褲里的腳,就這麼看著松本佑表演。
“佑前輩。”不知道是不是松本佑反抗的緣故,千繪里沒有繼續叫松本佑垃圾,但這個佑前輩,叫的冷冰冰的。“這就是你身為空手道黑帶的揮拳?只是射了幾下就變得軟弱無力,你們練空手道的男生都是這種垃圾?”
千繪里的腳往上頂了頂,繡著松本佑名字的黑帶便飄動了一下。
就像觸動了松本佑的自尊一樣,又或者是千繪里這幾分鍾沒有再活動她的玉足,讓松本佑快樂的余韻有所消散,松本佑的眼睛里又重新燃起了火焰。
“請你收回那句話。”
“什麼?”
“請你收回侮辱空手道男子的話!”
咔,嗖——!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千繪里,千繪里醬,停,停一,啊啊啊下!啊啊啊啊啊!”
千繪里的兩根腳趾夾住松本佑的下體,不再是摩擦,而是真正意義上的自上而下到自下而上的“擼”,每次腳趾往下擼的時候,腳趾下柔軟的腳掌也會相對應的撞擊在松本佑的兩顆蛋蛋上,雖然不是很疼,但對此刻的松本佑來說,千繪里靈巧的腳趾和柔軟的腳掌每一下的發勁,都能對自己早成近乎昏厥般的快感。
前面千繪里因為大腿要讓松本佑靠著只能活動腳腕來玩弄松本佑的下體,而現在用手抓住松本佑以後,千繪里的大腿和腳便暢通無阻。
松本佑那本應用來征戰四方的男人的下體,其實輸給的是為了撐住趴在學妹腿上流口水的自己而被限制住的近七成力量的腳罷了
自己象征生存繁衍的東西,臣服的其實是只用了三成力的女孩的玉足,自己的下體和千繪里腳的關系,就如同現在哭喊著祈求千繪里放過的自己和千繪里的關系一般。
自己和自己的下體,在千繪里和千繪里的腳面前的關系,自千繪里的嘴中冷冷吐出。
“兩個廢物。”
說完,千繪里將右腿往後稍微一收,腳掌對准陰莖,然後全力碾出。這一腳,雖然沒有前蹬那樣的前置動作,只有道褲內很小的地方可以活動,但千繪里還是使出了全力,大腿肌肉和小腿肌肉同時肌肉爆發,小巧的腳掌將佑的下體完全蓋住,山崩海嘯般的力量完美的詮釋了“碾”概念,松本佑的下體被碾在自己的肚子上。
三成就臣服的垃圾,如何抵抗少女全力的一擊?不會再有下一擊,不配再有下一擊。
“唔啊速度好傻傑克瓊斯shajbzai”
嗖嗖嗖——
嗖嗖嗖嗖——
嗖嗖嗖嗖嗖嗖嗖——
嗖嗖嗖嗖嗖嗖嗖——
松本佑的嘴里已經發出不是人的聲音了,疼感和快感同時爆發讓他不自覺的跳了起來想要把力道散開,但毫無作用,在下面的秋奈看來,他只是被千繪里一腳碾得浮了空罷了。
松本佑再次倒在了千繪里的大腿上,失去了知覺,但肌肉還沒有消散的千繪里的大腿,只會讓松本佑從生物層面上感覺懼怕罷了,哪怕是昏厥了的松本佑,也在試圖一抽一抽地遠離千繪里的大腿。
千繪里腳腕一勾,便輕松地將松本佑的道褲勾掉,松本佑的襠部和大腿近乎被自己的精液淹沒了,褲子被扒下的一瞬間全泄到了地上,千繪里收回自己的腳和大腿,千繪里的腳伸出來的時候已經完全變成了乳白色上面的精液已經不能用一塊一塊的來形容了。
松本佑也順勢倒下,他現在渾身上下已經沒了一絲力量,他的左臉正好的倒在了千繪里收回的腳下,自己精液的味道充斥著整個鼻腔。
千繪里輕蔑的看著自己腳下的這一條“蠕蟲”,松本佑就像離岸的魚一樣,在自己精液的海洋里不斷地抽搐跳動。
“佑前輩,在你完成認輸條件前,我是不會放過你的,你應該也知道,自由格斗擂台有著加速恢復的系統,如果一方被ko,另一方可以單方面使用這個系統,雖然不可能讓你恢復到完全狀態,但讓你恢復戰斗能力應該一點問題沒有。”千繪里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松本佑,而松本佑無法給出任何的反應,僅留一絲不知道算不算意識的松本佑,只想著遠離自己臉前的那只腳,等待學妹的判決。
千繪里用腳墊起松本佑的臉,哪怕只是接觸都讓松本佑害怕的瑟瑟發抖。
“一會,我們繼續打。”
千繪里收回腳,然後將浮在半空的松本佑的臉一腳踩下。
嗖——
輸給腳的廢物和輸給學妹的廢物,豎起了自己僅剩的,唯一能夠用來向少女祈求寬恕的白旗,然後徹底失去了意識。
(作者:下半段本月內更新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