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說說情況吧。這個有(億)些r18g(部分),寫作原因可以看文後,打個預防針,不喜歡的直接退。
“鈴鈴鈴,鈴。”聲音戛然而止,輕且細的聲音也許沒有什麼力量,但是對於叫醒夢中之人倒是不錯的選擇,至少這個鞍山是這麼想的,聽說另一個鞍山在性格上反倒更加熱衷於“擺爛”完全睡到自然醒,沒人叫就干脆和被窩融為一體…
“好吧,我承認這很夸張。”炎自言自語,港區不是一種艦娘只有一個,只不過大多數港區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因為如果兩個完全相同基礎的艦娘在一起很容易出現很多問題,最大的問題就是在外貌幾乎相同的情況下,分辨艦娘就只能靠魔方編號以及某些極其稀有的“胎記”。而艦娘之間為了區分自己喝對方會重啟人類才會有的名字的習慣,不過這個習慣…還不如炎的那“白花的“胎記”好使,至少那個叫輝的龍驤已經不止一次認錯人了。
好了幾分鍾的發呆過去了,現在炎必須起來了,不然剛剛還在嘲諷日,現在屬實是“啪啪啪”打臉。起身看向鏡子,炎不知道日的習慣是什麼樣的,但是炎一般喜歡裸睡,一方面按照科學來說是這樣不會壓迫身體,雖然對於艦娘來說完全沒有什麼意義就是了。
拍掉鬧鍾,看了看七月末的時間。炎繼續著思緒。
不過真正的原因在後面,艦娘或多或少都會對指揮官產生好感,可能和魔方親和度有關,另一方面也是日久生情的原因,畢竟這個港區加上全部的不可避免的男性工作人員,異性可能都能用手指數,所以指揮官必然成為艦娘們的主要目標了,而男人嘛,三觀跟著五官走。炎一邊左手抱胸,一邊伸出右手,鏡子中少女的紅霞已經不知不覺占領了嬌嫩的臉龐,那個不知廉恥的右手輕輕拂過自己的酥胸,上下胸圍差距至少不會小於手臂,作為一個普通東煌少女而言,炎敢大言不慚的說這身材絕對很優秀了,但是,她是艦娘,是鞍山,那就不一樣了,想想看那些“奶牛”,那是真正意義上的奶子比頭大,鞍山這種身材,甚至連很多身體小於自己都艦娘都不能穩贏。
“咚咚咚。”敲門聲打斷了鞍山的思緒,“糟了,好像來不及了。”鞍山扯起衣物,用了不到30秒整齊的穿上,去開了門。“找了你好久,根本找不到人,指揮官不是要刷你的戒指嗎?”啊,戒指,炎滿臉疑惑,但是隨後這個疑惑就被打破了。
“你個笨蛋,找錯人了!日都出去快回來了你找炎干嘛!”“對不起!對不起!我游戲打太遲了啊啊啊!”大鳳拖走了龍驤,同時也拖走了炎心中最後的填充物。
她,是怎麼在那麼多艦娘中間得到指揮官的青睞了,哪怕是可能只是指揮官例行公事一種婚一個也很幸運啊!這個港區有4個鞍山啊!
纖纖玉手擾亂了一頭青色秀發,一定程度上映射著龍族標識的蛟眸輕輕顫動,最後用力的險些掰斷自己的龍角才用刺痛將自己拉回現實。失魂落寞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吧,不管到底是心智魔方還是人類一樣上的內心,都成了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空殼,對於堅定這個少女的內心毫無幫助,一分鍾,兩分鍾,五分鍾,炎從來沒有發呆過這麼長時間,直到同樣的青色瀑布遮蔽了似乎是為了歡呼而格外溫和的太陽,在炎眼里分外討厭的太陽,“怎麼回事啊,工作都不搞了,雖然只是打雜的,但是應付一下也是要的啊。”“吵什麼吵,穿了情人節休閒服裝真當你是指揮官情人啊,人家真正的情人都准備進婚禮現場了!”
“日嗎?那和我什麼關系?”
“沒關系?你覺得指揮官這種例行公事的婚艦會去婚第二個?”
“你就只喜歡指揮官嗎?平心而論這不是什麼好的擇偶觀吧,雖然艦娘這麼多也沒什麼好的對象好找就是了。”
“你不喜歡?去喜歡倉庫那幾個嗎?”
“如果我能喜歡的上也行,不過我喜歡另外的人。”
“誰?”
“不告訴你。這種事情說出來很不好意思,而且我還沒有得到她,說出來絕對會被你毀了的,我還要等日回來才能准備好全部的材料。”
“嗤,迷暈指揮官?真當我是傻子?”
“也許是吧,想要的東西都不去爭取,人家日喜歡偷懶但是指揮官真正在乎的事情她一定是大獻殷勤,你倒是很平凡呢,不偷懶,也沒看見指揮官加急的事情你加倍認真的去干。”
“滾開。”炎隨手往地上一扒啦,丟出少許碎屑。她為什麼可以這麼開心,總不可能真的有艦娘不會在意指揮官吧。
不管怎麼說被她怎麼一氣,算是“義憤填膺”了,稍微沒有那麼崩潰。隨後手機鈴聲暫時讓鞍山有了事情可干,但是更加崩潰的消息隨之而來,如果是以往的炎不會有這個想法,但是現在會,而按照後來炎的回憶,這個時候的炎屬於是發瘋了,指揮官問她為什麼沒來,如果生病了可以請假,雖然第四個鞍山由於曾經的某個不肯透露心理陰影導致性格自閉不願見人,但是正常湊合工作今天完全沒問題。
這是一個有點人情味的上司正常的發問,但是當時的炎不怎麼想,因為這個港區的鞍山格外的多,據說是因為鞍山和部分特殊的驅逐艦一樣屬於是極少部分的雙魔方輕型艦娘,而且由於只能在春節獲得,所以相對特殊和稀有,所以部分船位富裕的指揮官有平時收集這一類型艦娘都奇怪癖好,顯然這個港區就是其中一個,但是收集歸收集,如果戰時需求的話,多出來的這些艦娘也就會被送走或者卸掉艦裝去普通的人類世界或者等待其他指揮官的收留,而這個時候的這個電話在炎眼中就是說,她,名叫炎的鞍山不過只是這4個鞍山中一個無關緊要的,哪怕是那個自閉症鞍山都可以替代她,她唯一留下的理由就是平常的勤勞,那那那!
越想越可怕,炎猜想自己的下場,被打入“冷宮”都是好的嘞,送走,退役,甚至被肢解當玩具,雖然法律不允許但是如果指揮官操作得當的話,不需要真正殺了她,取出魔方,隨意侮辱身體,然後有物資了就再給個新的身體,損失的身體就當是演習消耗了,但是她覺得會被這種折磨徹底毀滅的!
不行,為什麼她那麼幸運,為什麼…
鞍山和鞍山除了少數胎記以外不會有有效的區別,甚至在指揮單元的定位上面都可以用替換副魔方的方法來掩蓋,那麼,為什麼我要去當“玩具”,去當“肉畜”,為什麼不是她呢?
炎用顫顫巍巍的語氣請了個假,說心理感覺很壓抑要出去看看,指揮官很無所謂的批准了,這更加堅定了炎的想法。
套出日的行動路线非常簡單,委托路线是固定的,只會因為艦娘不同的習慣有一些改變 而這個習慣 炎知道,日熱衷於偷懶,對於普通任務會很快的按照最低標准解決自己的任務,然後偷偷跑走休息,等其他人都完成的再歸隊,這點讓日不知道被指揮官隔應了多少次,一開始她還戲子入畫,現在想想,這未嘗不是一種調情?可惡!可惡!可惡!我辛辛苦苦堅守作為一個理應成熟的艦娘都本分,到頭來還不如你個渾水摸魚的混子。只要解決了她,把她的副魔方取過來,然後我代替她,至於“炎”?那就讓她消失吧,指揮官不會在乎的。
“你是為了什麼而戰斗的呢?”炎回憶這句話,以前一直覺得這句話很奇怪,為什麼我會有對敵人說這句話的想法,現在,我覺得這很對,做艦娘,狠一點未嘗有錯。
炎來到平常日做任務藏身的地方,別人基本做不到,為什麼?這是一個廢棄的子港區,本來是指揮官打算遠海演習時方便維修搞的,後來廢棄了,不知道機械能不能用,但是雜草藤蔓已經占領了這里,日很好進去,因為她是鞍山,是龍,是妖,可以用法術手段進去,但是別的艦娘中會法術的大多數來自重櫻,然而重櫻艦娘大多數不與她同隊,所以她可謂是為所欲為了。但是她,炎,同樣是鞍山,這點就不存在了!
手握短匕,不斷回憶自己印象中的格斗術,驅動妖力唬退煩人了藤蔓,進入了廢棄港區。
好啊,炎算是明白這個家伙為什麼這麼窮了,合著錢全部拿來維護這個小港區了,除了家居設備,甚至還有小小的維護艦娘的浴池,這麼多錢,應該有指揮官的資助吧。
為了復仇,耐心等待數十分鍾炎是耐得住性子的,那個小賤貨終於出來了,不過拿著一條很長的紙條,雙唇微動,似乎在自言自語。
“浴池維護一個月一千,家具維護一個月也是差不多一千,emmm,怎麼看發電只能我腳踩咯,要命啊…”
腳踩?呸!一個月工資怎麼說都是4000物資吧,還發電腳踩,炎再也聽不下去了,也沒有管後續,直接單腳踢地,如同離弦之箭。
“炎,你怎麼——”日不是傻子一腳跺地直接撬起一塊預制板擋住這個瘋子,“你干嘛!發什麼神經病啊!”
炎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因為炎認為,一個偷偷騙過所有人直到七月末才被人發現的家伙覺對不是什麼純良之人。
大戰一觸即發,因為一開始的疏忽,炎達到了她的第一個目的,短匕直接插入日的左胸橫刀劃開鮮血和脂肪層讓炎徹底破開了對於殺人的恐懼,日右手緊緊抓住自己胸口被劃開的衣物,刀入骨,一霎那險些外翻的乳肉徹底沒讓日直接暈血,艦娘的生命力肯定高於人類,但是絕對扛不住怎麼亂砍!炎是打不過日的,雖然兩個都是半斤八兩的三腳貓功夫,但是日學的是戈,而炎學的是刀,一寸長一寸強,一般情況下戈絕對比刀能打,所以必須速戰速決,炎是客場,誰也不知道日把戈放在哪里,她絕對不相信日會蠢到真的把這里當成只有自己可以來的世外桃源而沒有一丁一點的自衛武器,趁她病要她命,下一刀直接割手,至少保證她不能按照自己的想法去移動,不過一分鍾,炎就拿到了那只左手,這是一只藝術品,鮮血淋漓的在低落,炎將倚靠在牆角的日拖出,一刀刺入右腿,“指揮官一定很喜歡你的肉腿吧,尤其是這個豐滿的屁股。”炎開始發泄自己都怒火,這種怒火可不能帶到指揮官目前。“你…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日的右手艱難的支撐著自己的軀體,割裂的乳房毫無防備的暴露在空氣之下,可憐的少女變成令人作嘔的殘軀,不過炎倒是很開心,像是手刃仇敵的快感,現在應該換魔方了,日要是死了,副魔方就會失活,到時候就難辦了,不過在這之前,炎審視著日,雖然身體殘破…但是。
炎用手小心扯下日僅存的襤褸衣物,同時也解開自己的,兩個“小丘”互相摩擦,如果要替代她,那讓自己也沾上她的味道怎麼樣?我倒要看看她到底為什麼比我吸引指揮官。炎抿了抿自己唇,壓倒了日,四腿交織,下體不斷抹除,四目相對,兩雙姣好的眼眸折射出不同的目光,炎的充滿得意,一手拿刀在日的脖子上慢慢的抹著,眼中那個少女的目光逐漸暗淡。
突然她看到日的瞳孔一震,僅存的獨臂做出異常劇烈的舉動,炎翻身,看到一把刀。
什麼時候拿到的!不過隨後這把刀卻扎向了日自己的胸口,該死!不用想也知道這個家伙想干嘛!要是自己偽裝失敗,指揮官會真的把自己當成肉畜來折磨的!炎都想好指揮官會說什麼話了,日的心智魔方在刀的撕裂下失去的能量平衡。
真的好痛!因為體位的問題,這次過載炸到了炎的腹部,骨骼和機械攪碎了腹部那微不足道的肌肉組織,只余留殘垣斷壁,這疼痛,這就是腹部被撕裂的感覺,本來炎打算打一針麻醉的!不行,腹部不是胸腔,沒有保護措施,這麼大的裂口會流血流死的!本來還以為放進胸口最多就是撬幾根肋骨,有麻醉劑,再加上艦娘結構不同於人類,不會太困難的,畢竟哪里不涉及什麼血管和運輸管,但是這個混蛋!
日的生命體征已經基本等同於無了,至於為什麼日會怎麼做,不知道,只能說,她覺得大局已定,只能泄個憤了,算了,只能…
“可惡,最後還有惡心我一下嗎!你個丑婊子啊啊啊。”
“呵…呵,到底誰…是婊子…”
本來還想著留個全屍給她…好吧手已經割了,雖然最後肯定要丟進粉碎機回收的,但是至少不是自己動手。
作為鞍山,看著另一個鞍山的頭屬實是非常恐怖,而現在,還要撬開她…算了。只能置之死地而後生了,雖然用主魔方來代替副魔方進行身份識別不是很穩妥,但是只能這樣了。
刀到脖子旁邊,也不知道是腎上腺素用完了,還是良心突然蘇醒了,炎突然被恐懼席卷了。
自己是鞍山,身下是另一個鞍山,血流和肉渣鐵屑已經在旁邊編織成了一個抽象派油畫,而這個畫師…是我…自己。
而現在我還要給這個畫“畫龍點睛”…嗎?
貝齒輕咬下唇,隨後在加力下留下暗紅的牙印,俯下身,輕輕的吻,隨後放松身體,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日半死不活的身體上,用力的吻,指望日最後可以給自己一點不可能的原諒,將手用力…
炎的身下是一具無頭女屍,而她的首級在自己手上,以前古代所謂取敵人首級也是這個意思嗎?那那些武將的意志可真堅定啊,至少哪怕只是短短一分鍾,炎也感覺自己作為鞍山,作為鞍山級的長姐的日子已經結束了,自己絕對配不上這個身份了,無論是在理性,感性還是道德法律自己都是絕對的惡棍,是混蛋,一而再再而三就是這種感覺,自己已經克服了科技,血淋淋的頭,和自己在外觀上如出一轍的頭被自己提著自己卻沒有了一絲恐懼…
突破了自己的道德底线,炎接下來就快了很多,野蠻切開日的頭,撕下皮和腦組織,拿出心智魔方,在回頭看一眼日的無頭屍體,胸口的胎記格外引人注目。
將一地殘肢斷臂丟入粉碎機,先是臭腳,雖然好看,但是據說因為日不愛衛生,所以其實是“香港腳”,雖然艦娘不可能有“香港腳”,混這半凝鮮血骨骼和肉還未完全破碎,便是手和身體,內髒爆開的血花很惡心,但是一想到這個身體的主人,炎卻如釋重負,最後是那個頭,不過沒有被全部丟入,炎砍下右邊的龍角,因為剛剛打斗的過程中炎自己的右龍角被打斷了,得有個東西頂著到自己的龍角重新長出。
隨著日的身體徹底被破碎,這場爭斗宣布是炎的勝利,炎把破碎後的血腥混合物丟入機械,祈禱這個機器沒有被日維護爛掉炎邁著瘸腿的步伐走入池中,水中的倒影映出清秀的美麗臉龐,想著自己剛剛徹底抹去了一個和自己一樣的龍女,不免愧疚,但是很快愧疚就被興奮和溫熱的水洗去,腹部的傷口開始愈合,炎個自己打了一針麻醉針,然後切開自己的胸腔把自己的副魔方換成日的那一個,將自己鼻子一下埋入水中,然後饒有趣味的用比劃這自己的斷角和日的那個被砍下來的角。
雖然你死了,身份被我搶了,但是,你的身體變成的我的養分,我們也一用存在呢,呵呵呵——
逐漸入夢。
炎回到港區已經是深夜了,不過沒有受到排查,也沒有質疑,“炎”現在還在請假,自己現在是日。理所當然的進入到日的房中,繼續接下來的休息和修復,不過意外也開始了。
次日換月,炎在夢中蘇醒,看了看時間,准備出發,突然又想到,如果自己突然這麼准點,會不會被懷疑,准備在等等時,一個奇怪的念頭不受控制的出現了,“要不要去測測指揮官對日的忠誠程度?”
一時興起,往往是大錯的開端,指揮官如約來此拿取戒指,但是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經歷一個某種意義上並不壞的混亂。
“指揮官,如果我不是日你還會喜歡我嗎。”
“!”幾乎是下意識,沒有任何思考的脫口而出,炎一瞬間就感覺好像自己不是自己,完蛋了完蛋了。
“會。”“為什麼?”順著思路,防止被識破,“我喜歡的只是鞍山而已,剛剛好你走的比較近,如果是別的鞍山和我好感滿了我也不介意。”炎在考慮這是不是套話來套自己的口實。
“那有朝一日我被人替代了你也只會若無其事的重新給個戒指並且心疼你的鑽石?”怎麼回事?我,我在干嘛。
“如果這樣,那我看走眼了,我。”
憤怒莫名升起,胸口被奇怪的情感填充,理智不堪一擊。
“你又不是正式的指揮官,只是個代理的,隨時可能被撤銷,我喜歡你只是因為你和我一樣。”
“一樣的懶,一樣的爛,我不想和其他鞍山對比,無論是炎的勤勞,還是月的老謀深算,甚至連輝的安靜都會被拿出來和我比較。”
淚水從豎瞳龍眸中溢出,混亂的思緒撕碎了炎的防线,感覺就像是一個計算機運行兩個程序,但是卻只有一半的算力可以被支配,世界相對的變得飛快。
“找一個和我一樣的人,我至少有個避風港,我是孤艦…”孤艦,我為什麼是孤…等等,孤艦是指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沒有姊妹艦娘一同的非單艦娘。這個港區的孤艦,只有一個…日因為當時魔方稀缺,沒有得到長春和太原,一同而來的撫順卻因為等級差距和生活交流變成了炎的妹妹。
和我同一批我的撫順在和我認識前嫁給了別人,離開了這個港區,我意外奪走了因為等級差距與日交流不多的她的妹妹。
那我現在…是在用日的思維說話嗎?
“那這個婚…”
“結個屁!”
不行,怎麼會這樣,為什麼,完蛋啊,到頭來是因為日的魔方和我自己的搶控制權了嗎?不行。
但是愧疚和憤怒交織,自己現在的意識都在幫她,除非!用非常手段。
於是炎吃下了一片媚藥!
對,為什麼炎會確認日的存在,因為炎在記憶的夾縫中看到了絕對不可能屬於自己的東西!她看到了日前幾天偷偷買媚藥藏在抽屜的事情。
“日。”炎對自己說,“對不起,我知道我不可能被原諒。”“但是,死前,我最後感受一下指揮官吧。”
這個指揮官其實不是港區的原來的指揮官,原來的和一個z23度蜜月了,這個是一個新晉指揮官臨時代理的,不過日和炎卻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都喜歡上他,日喜歡他和自己一樣,炎想要自己可以成為他的助手並輔助他成功成為一個合格的指揮官。
鎖門關窗拉窗簾一氣呵成。
媚藥溶解,遍布全身,直達身體的每一處。“蕩婦,母狗。”炎的思緒浮現對自己的肮髒咒罵。
接下來就交給本能吧。龍族生性淫,管它是對是錯,反正自己這條母龍今天絕對是淫蕩了。
疊起被子,疊好褪下的全部衣物,看了看自己的酮體,可能是因為上午已經洗過澡了,很干淨,也沒有異味,指揮官在鞍山(炎已經不能確定自己是炎還是日了)的眼神示意下乖乖的躺到了被子上,張開雙腿,鞍山左手揉自己的蜜穴,右手握住指揮官的肉棒,左手中指和無名指逐漸沒入,右手也已經褪下了包皮,感覺漸漸侵入兩個心智魔方,奪取了意識,跨上指揮官,左手的無名指和中指輕輕分開兩片嬌羞的肉瓣,露出少女的“小鮑魚”,右手固定那條“巨龍”,光潔的下身反射鞍山白虎的細嫩,越是嬌嫩的食物,越是好吃。雙腳穩穩的將身體架上“處刑台”,沒想到平常的鍛煉達成了這種用處,“酷刑”降臨,巨龍毫不顧忌這個龍女的感受,肆意的穿刺入她的蜜穴,留下處女膜失守的鮮血,一路摧枯拉朽,撕開試圖阻擋他的軟嫩肉壁,頂著剛剛好擁有生育資格的子宮,發出充滿耀武揚威的輕輕震動,鞍山以M字開腿的形式騎乘在指揮官身上,大腿倚靠在男人身上,小腿輕夾男人身軀。
指揮官的小啤酒肚和借著被子的高度張開彎曲後微微高於下體的膝蓋變成了一個鞍,媚藥不僅讓炎和日都徹底失去的對身體的理性控制能力,也讓這個龍女爆發了奇怪的癖好,借著肉棒,奇怪的力量被注入指揮官身體,指揮官感覺到尾椎被什麼東西連接上了,不,龍尾緩緩化作一個人,指揮官的感知也在拓展,一個和指揮官很像的人,指揮官的手抓住她的腰肢,隨後,又一根肉棒,破開了鞍山的肝門,給鞍山來了一個菊花大開,雙手繞過嬌軀,緊緊抓住乳房,逗弄和擠壓這勃起但仍然軟嫩的粉紅乳頭。
鞍山微笑著,淚珠在眼角慢慢滾落,劍眉卻否定了少女弱勢的地位,盡管現在的樣子看上去,鞍山是被夾在中間,但是這仍然是一場逆奸。
雖然是逆奸,指揮官並沒有太過弱勢,身體不斷反抗和抽插鞍山的身體,食指和中指配合手擒拿鞍山的乳房,無名指和小拇指使力擠壓乳溝將大拇指埋入,然後在隨意的上下左右蹂躪催產,插入肝門的第二具身體也不斷的抽動。
囚籠已經完成,那麼舞台的主角的終於登場,鞍山扭動腰肢,讓肉棒在身體中和自己磨合,告訴自己的身體,這個巨龍的美好,隨著侵蝕加深,大腿開始了對身體的反抗,用身體的上下悅動來讓巨龍衝擊了少女的敏感點,接下來,鞍山的肉腿加重了對這個淫蕩少女的懲罰,配合著指揮官雙手的韻律,找到最刺激鞍山的節奏,身體在被上下抽插的過程中見縫插針的前後抖動,摩擦陰蒂,刺激這這個夾在已經被撐的不能更開的肉瓣中的“小豆豆”。腰肢不斷扭動為肉棒助紂為虐,少女撐著指揮官肚皮的雙手更是助紂為虐,為虎作倀。
鞍山像個舞者,用臨時領悟的舞技在指揮官的身上表演,用自己的緊實蜜穴和指揮官的肉棒表演一場淫蕩大戲,觀眾就是自己和自己的愛人。
鞍山用力抓住指揮官的腰,將妖力注入,指揮官的肉棒變得更大了,直到。
龜頭輕吻子宮口,然後一點點擠進來。
“啊…”鞍山發出來做愛表演中第一聲嬌喘。
肉棒向子宮深入,指揮官舍魚而取熊掌,雙手放開鞍山的嫩乳,抓住鞍山的腰就是用力。
在狼狽為奸之下,鞍山的身體被徹底出賣。雙腳彈開舒展已不再提供支持,由M開腿騎乘變成了正常騎乘,指揮官的手也轉移到鞍山的豐臀上,鞍山用小臂艱難的支撐著身體,雙乳已經貼在的指揮官身上,雙腳彎曲,卻不能完全跪地,只能任由重力和指揮官接近抓住自己屁股的手勒出一道道肉痕,身後的那個男人也直接壓在了少女的背上,一點也不客氣 鞍山像是包子餡,被緊緊鎖在了中間,無法逃脫。
“炎,該承認了。”
鞍山和指揮官身體的交合仍在微微進行,為最後的表演終章准備。
“指揮官,對不起,我殺了日,我是炎,我因為嫉妒…”
“指揮官不要說話,聽我說,我想要替代日,所以這麼干,但是沒想到最後還是被日坑了,她毀了自己的副魔方,我迫不得已用了她的主魔方,所以我感覺我自己失控了。”
鞍山的劍眉有的時候真的很討厭,哪怕是這種時候,結果眉毛已經不再是“v”形,但是仍然帶有鞍山特有的成熟氣息。
指揮官沒有說話,卻放開的自己的一只手。
“那邊有刀,在戒指旁邊,拿刀吧,血債血償,我砍下了日的頭,甚至把她的角通過修補液連接在自己的頭上來臨時修補,現在也該讓我嘗到死亡了。”炎逐漸重新支配身體,日的魔方脫離主體一段時間後,還是會失去最後的數據的,自己也該謝罪了。
不閉眼,也絕不退縮,自己的錯,自己擔。
不過想想中自己身首異處的景象沒有發生,而是自己都手被扯開,然後便是環狀物套入無名指,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麼。
“為什麼。”
“戒指會同步思維,也會整合異常魔方,不過需要妖力,知道嗎。”
“…我知道,但是炎和日,還是你的日嗎。”
“我說了,我無所謂。”
“呵…呵,我也討厭你了。”
鞍山嘴角輕輕勾起,妖力注入。這次,不僅僅是她孤獨的想法。
“指揮官,我的生命、我的軀體、我的靈魂,從今以後都將歸屬於你。你可要,好好地承擔起這份責任哦。”
隨後雙手繞過指揮官的身體,一手摟腰,,一手摟後腦勺。指揮官也雙手抓緊鞍山的因為常常鍛煉而飽滿的屁股,充滿彈性的肉在指間反抗。酥胸被交織手緊緊鎖入兩具身體中間,水滴的胸型勾勒了最性感且優美的乳溝。
情人眼里出西施。鞍山放開全部的支持,四目相對,四唇相碰,讓雙方的質量,在天地共鑒中完成生命最原始的融合交匯。
滾滾熱流被射進少女的身體中,一場交織的床上舞戲完美謝幕。
炎在心中看到了日,同時日的記憶也不斷的被自己回憶。
“構建了契約,我們和指揮官穹也算是“異體同心”了,我們的一切都是他的了…可惡,我的身體居然是這樣被出賣的。好氣呀!”
“確實很對不起,我還是被衝動控制了,不過指揮官也必須對我們負起‘責任’,應該不能算賣掉自己吧。”
“你還頂嘴!”
“我有罪,我有錯,我對不起,我天誅地滅。”
“你天誅地滅那我不也天誅地滅了!”
鞍山慢慢的控制身體和指揮官分離,頓頓麻麻的觸感一陣一陣的襲擊著自己,現在炎和日變成了同一個身體和同一份記憶的兩個不同處理人格了,真有趣。
清理完案發現場,鞍山看了看時間,昨天月末,今天按道理,新的開始吧。那麼…“指揮官,我和日…”
“炎從今天開始因為情緒無法穩定退役,你是日,等一下緩過來了就去寫封信向我敘述炎的退役原因和請求。”
“我,算了,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結果自己都身份還沒了。”
“也對,我憑什麼因為無端的猜想和嫉妒去殺害日。”炎淡淡的笑容,和水靈靈的大眼睛在劍眉微縱不威自怒的配合下,和自己這個在這個年齡恰到好處的身材的映襯下,顯得自然而唯美。
“我是炎,我的艦娘生涯,到此為止了。”炎微微歪頭,回眸一笑百媚生,而後便令六宮粉黛無顏色。
“不過日說,她懶,所以,她不會全程控制身體,我依舊是主控者。”
“也好,她處理大多數事物確實不如你。”
日和炎的胎記同時出現在一個少女身上。
“這個契約是什麼意思。”
“知道嗎,女性如果沒有准備好,下體是很難被插入的,我屬於你的意思就是永遠都不可能准備好和其他人發生這個過程了,而且這個‘難’會更加難上加難。”
“怎麼個難上加難?”
“毀壞身體前都做不到。而且,甚至包括自慰棒什麼的異物都不行,所以說全都歸屬於你。”
“可怕,你像個病嬌,那我的責任是什麼。”
“不告訴你。反正不會是什麼好東西。而且是日的主意”
“我娶了兩個什麼玩意…”
本人文筆差,就像系列名字一樣,文章純粹寫著快樂的,本來不喜歡鞍山,但是有一說一被b站的眾多魔改鞍山的頭像吸引了,後來才去看游戲中的鞍山,其實少女身與御姐人設的反差也不錯,不過後來隨著鞍山改造和情人節皮膚的出動,感覺鞍山算上原皮和改造四個皮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畫師各不相同的原因,感覺看起來最成熟的改造和看起來最幼女的號角確實有種姐妹的感覺?後來玩原神的時候發現北斗和行秋同配音,所以在想,既然御姐和正太可以同配音,那麼有沒有什麼其他的人設迥異的角色會是同配音呢?
我只能說唐爺yyds,北斗行秋鞍山希兒四個人設居然是同一個人,我只能說我低估配音演員了,我道歉。
不過本身希兒雙生人格的設定倒是讓我玩聲優梗時意識到鞍山的皮膚差別這麼大,再加上身體和心理不匹配,我搞個雙人格沒問題吧,所以就有了這個意淫,既然是意淫,意淫一個自己夢中的老婆不過分吧。如果寫的有問題,各位可以指出來,我隨時都可能會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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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