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之余的李陽和椅子上被自己扭成肉團的男人再三確認，身體上不為人知的小細節沒處都對得上，再加上無數個只有他自己知道秘密也能對得上，這才得到了那個最不可能的事實。

　　 沒錯，這個人確實是自己。

　　 找回些理智後，李陽看著這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男人終於流完了大屌里的最後點精液，這才算是承認了這個吊詭的事實。至於椅子上的這位大屌自己，李陽本想著感激把他解開，卻不料兩人這個姿勢做了太久，以至於大屌李陽的四肢關節肌肉動一下都痛不欲生，故而作罷。無奈之下，李陽像挪動椅子靠墊一樣，替椅子上的自己調了個舒服些的位置半躺蜷縮著，讓他得以雙手抓著鐵扶手支撐柱自己。

　　 “操，你別說這樣真的聽詭異的……對不起哈老哥，”李陽在椅子前盤腿而坐，一抬頭就瞧見自己的菊花正流著自己的精水脹縮不值，不由得赧然避過了頭，“所以這一切究竟都是怎麼回事……”

　　 大屌李陽嘆了口氣。

　　 “我所能知道的也有限，就接收了個新手教學的樣子。”

　　 “你現在所在的空間，其實是一個高級文明留下來的智慧結晶；在這個文明毀滅之後，它作為那個文明的最高智慧成就和文明延續，開始在宇宙漂流。”

　　 “前段時間，生物能量不足，這不就墜了。”

　　 李陽忽然響起自己墳墓的大坑和周圍一片狼藉的火災現場，突然有所頓悟：“所以……這個玩意兒就砸著我墓地了？於是乎把我砸復活了？……”

　　 大屌李陽抬起頭抻了抻脖，這個小動作，便壓得他自己脫臼的肩關節嘎吱作響，齜牙咧嘴——李陽見狀，干脆自己坐上了鐵王座，把縮成一團的大屌自己抱入懷中。一米八的青年男人如同蜷縮取暖貓咪一般，被擺在李陽的腿上，斜靠在李陽的胸口長抒了口氣；此情此景，李陽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褶皺在一起的胸腹，肌肉松弛後軟乎乎的觸感，散發著年輕男子獨有的熱量與荷爾蒙——以至於大屌李陽發起了一陣舒適的嚶嚀。

　　 “嗯……那我不清楚，因為我一直沒有出過這個空間；但是你要是在外面遇到了什麼，你盡管可以相信你的所見所聞和推測。”

　　 “至於這個玩意兒，就像咱們之前見過的那種系統小說，知道吧。主角特牛逼那種，隨身攜帶的系統，有各種智能能力的那種。”

　　 “這個玩意兒，你完全可以把他當做一個空白系統；而咱們，李陽，咱們以後就是這個系統——至於你要怎麼用，全看你自己。”

　　 “至於我……咱們倆是改造完成前分裂的。大部分的主意識，就是你，在改造的最後時刻因為劇痛脫離了空間；而我……通過胯下這玩意兒激活了這個白紙系統，改造完成後，我就一直留在這里逐漸融合這個空間，也逐漸了解了之前向你說的那些東西。”

　　 “不過等我們融合後，一切你都會知道的……”

　　 “簡單來說，我現在是你開啟這個系統的……鑰匙。”

　　 “而等你找到了進入方法後，就開始了我們的融合……”

　　 最後兩個字，大屌李陽說完不自在地扭捏下身子，卻又疼得一哆嗦；在座位上思考前因後果的李陽正巧從鎖骨摸到熟悉的喉結，見著懷里的自己依舊不甚舒服，便帶著些怪意關心到：“嗯……哥們兒，我們雖然是一個人，但顯然你現在是有自主意識的對吧……這個姿勢又結不開，你要是難受得緊，我再把你的腿往下壓一壓？”

　　 手心被下巴點了幾下。

　　 於是乎，李陽抓住腿上人體不倒翁的雙腿，將他身後X型交叉的雙腿緩緩下壓，直到雙腳踝抵到了身體對側的腋窩之下；這次被人操弄起來，大屌李陽顯然要配合許多，饒是雙腿韌帶和脫臼雙肩傳來骨裂般的劇痛也沒有劇烈掙扎，只是閉眼咬牙，任由汗水顫抖地流過發青的嘴唇。隨著雙腳到達了兩腋的位置，大屌李陽並攏在一起的雙臂也得以解脫，瞬間松開了一個大縫隙；李陽又壓了壓這雙四十五碼的大腳掌，保證它們固定在合適的位置後，舉著松垮垮的雙臂逐漸向兩側挪動，直到再度掛在腳踝上。

　　 這樣一來，不僅大屌李陽的肩關節得到了緩解，連肩背和脖子也有疊放在後背的雙腿作為緩衝。

　　 “行了，挺標准的Demario knot【注②】，這樣肩膀會不會舒服點，”擺弄完姿勢的李陽，又壞笑著拍了拍懷中自己的屁股，“大腿根其實沒啥疼的……”

　　 “嘶……那還不是因為疼得不是你……”

　　 李陽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所以，融合指的是……”

　　 大屌李陽的嘴唇翕動，聽得坐在鐵王座上的李陽不由得坐直起了身子。

　　 “你的意思是，”李陽摟了摟胳膊，手感就像是摟住了一塊兒抱枕，“只要我們兩人再按照你說的做一次，我的靈魂就會完整，並且弄懂這一切……”

　　 “是的……這也是我不想讓你摘下面罩的原因之一……”

　　 “操，等等，你用的是融合，那你的意思是你做完就消失了？”李陽把懷里的人肉抱枕壓到自己胸上，看他抬起頭，一臉苦笑，“別吧哥們，雖說咱倆是一個人，但顯然你……必須要融合麼？”

　　 大屌李陽點頭：“我的靈魂現在就在流逝……”

　　 兩人注視著彼此，李陽竟有些舍不得。

　　 畢竟眼前的人雖然是自己，可與他的性愛交融是如此的合拍與完美，甚至於彼此的一切對方都一清二楚……多完美的情人……

　　 “行了哈，”被束縛成玩偶的李陽抖了抖自己畸形但性感的身子，抬起下巴，眼睛亮閃閃地看著正在猶豫的自己，“我還不知道我是個啥鳥人，不就是覺得以後沒這麼好的人肉重啟娃娃了麼……真有了系統，你以後啥沒有！快來，老子忍不住了……”

　　 “你個騷東西……”

　　 李陽的右手一下抓住了那根匪夷所思的巨物，然後在懷里玩偶的嗚咽聲中強吻了上去，仍由自己剛歇息不久的大屌蠢蠢欲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