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一集 錄像與明日之夢與雜合怪人
霧子把U盤插入隨身攜帶的筆記本電腦,找到視頻文件,用播放器打開。里中坐在中間,霧子和凜子分別坐在里中左右兩側,三個人緊張的盯著屏幕。里中雖然是當事人,但她並沒有看過完整的錄像,也不知道理事長是怎麼拍的。她只知道鴻上光生把這件事當成特別有紀念意義的儀式一般,不僅錄了像,還送她一份當紀念,也就是她手里這份。
視頻開始播放,鴻上那標志性的喜滋滋的大臉出現在屏幕中央,接著,果然是“HAPPY BIRTHDAY!斯巴拉西!”
鴻上接著慷慨激昂地發表了一番高論,大概就是里中踏出了一小步,人類踏出了一大步。硬幣技術找到了極佳的載體和欲望,將會促使人類整體完成極致的進化。
里中皺著眉頭,對霧子說,“等等,暫停一下。”
霧子用遠程操控的無线飛鼠暫停了視頻。
“果然有問題,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鴻上理事長之前一直都是鼓勵欲望,贊揚欲望的,他希望的欲望是無限大,就像火野先生,哦,也就是假面騎士OOO那樣,怎麼會說出找到了‘最佳欲望’這種極其局限的話呢?”里中說。
“好,你找到了鴻上的一個可疑點,我們接著看下去,看能不能發現更多。”霧子總結里中的發言並提出了建議。
“好。”里中贊同道。
鏡頭一轉,特寫給了蛋糕。蛋糕邊緣,里中纖細的腳踝仿佛柔嫩纖長的肉色藤蔓破土而出。她的雙腳完全沒入了蛋糕。
此時的畫面分成了三塊,左上角是里中的臉,右上腳是蛋糕(里中的腳),底部的細條從側面拍攝著里中趴著的身體。畫面的分辨率很高,遠遠超出了這台普通的1080P屏幕所能呈現的極限,可想而知鴻上是打算即使放在電影院的熒幕上,一切細節依然清晰可見。
鴻上的塑料餐刀狠狠地從蛋糕中切下,畫面中的里中顫抖了一下,嘴里嚶嚀了一聲。從下刀的位置來看,應該是正切到她的腳心。
鴻上哈哈哈哈地放聲笑了起來。“里中,要釋放欲望!”,他喊道。然後他用塑料餐刀在蛋糕里像舞動鋸子一般在里中的腳心上鋸來鋸去。里中感到腳底由瘙癢逐漸變成了痛癢難耐,口中也逐漸“啊!啊!”地大叫起來。秀美的面容逐漸扭曲。
“對!對!就是這樣!叫出來吧里中,這就是你此時此刻的欲望!”鴻上大笑道。
鴻上鋸了很久才停下,然後,他拿起叉子,開始享用里中腳心上的蛋糕。
這蛋糕做的很有水平,很好的利用了里中曲线優美的玉足。里中的足跟露出了蛋糕表面,紋路里嵌滿了奶油。她的腳趾也伸出了蛋糕,塗滿蜂蜜又被文火烤制出黏膩香汗的趾縫里夾著各式各樣的水果和干果,不停地亂動著,而里中的足弓深深地窩起,她塗滿香油又烤制出咸酸香腳汗的腳心則深深埋藏在蛋糕的面質里。
鴻上津津有味的吃著里中玉足蛋糕的可食用部分,里中的玉足終於從蛋糕里解放出來。
鴻上張開大嘴,握著里中的腳踝,將她的右腳前腳掌整個送入口中。
“啊啊啊啊啊!!!!!!”里中秀眉緊皺,忍不住痛叫起來,鴻上正在用力地用他的牙齒咀嚼里中嫩葡萄的般的腳趾,以及她趾縫里蘸滿蜂蜜與香腳汗混合物的食物。里中蜷緊了她的嫩趾,但在抵擋鴻上利齒的切割上, 作用有限。
兩只玉足趾縫的美味食物品嘗完畢。鴻上把里中的嫩腳一扽,大嘴包住了里中圓潤的左腳跟,牙齒發力狠狠地開始咀嚼,一邊咀嚼,一邊用門牙刮擦著腳跟上殘留的奶油。里中真的忍不住了,眼淚開始從她眼睛里流出,她開始哭喊起來:“疼疼疼!!!!啊啊啊啊!!!!!輕點理事長!嗚嗚嗚嗚……輕點……啊啊啊啊啊!!!”。她的一對嫩腳在鴻上有力的大手鉗制下雖然不停亂動,但總逃脫不開鴻上欲求不滿的口腔、唇舌和牙齒,細嫩的腳跟肉在鴻上的各個牙齒間流連,被狠狠地嚼食著。她的雙腿疼得不住地顫抖。霧子和凜子看著屏幕里的里中,眼含著熱淚捂住了嘴。難以想象旁邊坐著的這個姑娘之前竟然遭受了如此巨大的痛苦。
鴻上開始吃里中的腳掌和腳心了,方法就是用唇舌和牙齒推著,把里中腳掌腳心上的柔嫩褶皺聚成一堆,然後牙齒夾著這些褶皺狂啃狠嚼,同時榨取上面的香油和香汗。這地方不僅是里中腳上最嫩、變形自由度最大的肌膚,而且也是富含豐富敏感神經的嫩肉。鴻上的牙齒對里中腳心的極致蹂躪讓整個視頻的音量變得極高。里中被腳心腳掌專心的嚙食疼痛搞得痛不欲生,歇斯底里地哇哇大叫。霧子和凜子看到視頻里里中白嫩的腳心和紅嫩的腳掌上,一排排舊的牙印正在緩慢恢復,但新的牙印旋即又添加上去,有一些比較巧的位置,新的牙印恰好加在舊的牙印上,等於說里中腳上同一塊地方接連遭遇兩次同樣大力的嚙食。
整個視頻里對里中一對玉足的嚙食持續了四個小時,里中本來是沒想到會被吃到這個地步的。當她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屬於是騎虎難下。當鴻上在里中的腳心上松開試圖緊緊咬合的牙齒時,恰好是下班時間。
“怎麼樣,我對時間的把控還是很好的,下班時間到了,今天的這一餐非常成功!”鴻上對癱在那里休息的里中說道。
“啊,高跟鞋你應該是穿不了了,你穿這個吧。”鴻上拿出了里中後來穿去地下停車場的那對涼拖。
里中歇了五分鍾,感覺腳上火辣辣的刺痛逐漸平息下去,然後扶著椅子,慢慢把水淋淋的玉足(鴻上用清水衝洗了她的腳)套進涼拖里,往起一站。
“哎呦!”她痛叫一聲,踉蹌著跌回椅子上。一旦她腳底受力,從腳底嫩肉上的每一處牙印上便會同時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仿佛一把把錐子同時狠狠刺進她的腳底嫩肉,進而刺進她的心里。她扶著牆、忍著疼掙扎著一步一步挪動著,等走到鴻上的辦公室門口,她差不多能一瘸一拐地行走了。影片結束。
“天呐!”霧子和凜子同時驚呼道,“鴻上絕對有問題,這……這也太……也太……”她們大為震撼,一時竟想不起用什麼詞來形容。
“還好,工資還不錯。”里中還是她那慣常的調調。
“……”霧子和凜子滿頭黑线,該說里中是心大呢,還是天真呢……
辦好了出院手續,三人走出了醫院大門。
三人略微商議了一下,打算先找個吃飯的地方,邊吃邊商量下一步的行動。
走著走著,突然看到前面有一家古色古香的店鋪,定睛一看,牌匾上寫著兩個字:“立花”。
三人走進了立花小店。
“歡迎光臨,幾位要吃點什麼?”一個穿著土黃色布衣的、二三十的娃娃臉青年迎了過來。
“就來你們這里的特色吧。”霧子說。
“那,就吉備團子和茶了。請稍後”青年說著,進後廚准備去了。
里中給二位女警講了這次她遭遇的“獵足鬼”的一些事情,由於獵足鬼的行動被中途打斷,因此里中並沒有像其他受害人那樣失去記憶。
霧子和凜子詳細記錄下里中的描述,這可是警方第一次真正掌握有關代號“獵足鬼”的奇怪勢力的描述。
“要我說,這‘獵足鬼’絕對不是人類。”凜子說道,“人類不可能有這麼多奇奇怪怪的能力。但是呢,就目前已知的怪人種類,它們似乎又不屬於任何一種。”
“有一句話我很在意。”里中補充道,“我曾經提問過她是否是Greeed或者Yummy,她說她既是又不是,我們可不可以理解為,這是在原有怪人基礎上的一次進化?”
“有道理。”霧子想了想,表示贊同,“總結起來,這怪人的能力大概有以下幾點:第一,能隱身;第二,能隨意改變物體形狀;第三,咬合力比正常人類大得多;第四,長著男人的樣貌卻是女人的聲音;第五,其對獵物進行嘶咬過程中的傷口並不會流血;第六,對女性的足部異常感興趣。”
“沒錯。”另外兩人點點頭。
“那我們下一步的行動,就應該是做好准備,引蛇出洞。”霧子說道。
“那……就是主動當作誘餌?”里中難以置信地問道。
“沒錯,不過,這個誘餌不能交給其他人,就我們來當。”凜子補充道。
“你們還真是有責任感啊……”里中嘆道,現在這三個人里面只有她體會過那在地獄里行走的滋味,“真的很痛苦,是被吞噬靈魂的疼痛,你們能忍受嗎?”
“沒問題,而且我們也不是直接去送死,我們肯定還要做好周密計劃和完全准備的。”凜子補充道。
青年端著食物出來了,雖然是娃娃臉,但看起來卻陽光且可靠。
“您的團子和茶……”
“謝謝……”
霧子吃了一個團子,Q彈的口感伴著清甜在口中蕩漾,唇齒留香。“好吃!”她瞪大了美麗的眼睛,享受著這美妙的時刻。
“是嗎?”凜子也夾起一個團子送入口中,“哇,太好吃了!”她捂著嘴開心地贊賞道。
“這麼好吃啊……”里中看著二人的反應,拿起一個團子放進嘴里,同樣的美味刺激著她的口腔和味蕾,卻激出了不一樣的化學反應……
她想到了自己的腳後跟在被鴻上和那個獵足鬼女人咀嚼時候的場景。Q彈的團子在她的牙齒間變形回轉,她仿佛在嚼食自己軟嫩的腳後跟。隨著嘴里的團子被牙齒切割吞咽,她的柔嫩腳跟仿佛正在經歷自己牙齒狠嚙的疼痛,但口中美味的團子讓她無法停止咀嚼。
疼痛越來越劇烈,她忍不住慘叫起來。“啊!————”
店里的人把目光全部投向她們所在的桌子,青年趕忙過來詢問,“沒事吧?”
里中紅著臉,含混地嘟噥著:“沒事沒事,就是團子太好吃了。”
青年笑著點頭,“哦哦,是這樣,謝謝您,祝您用餐愉快。”
這時,霧子的電話響起。霧子接起電話,說了兩句,然後掛斷電話,轉過頭對剩下的兩人說:“有新的案件發生,我們要出發了。”說著去結帳,但來的卻是一個娃娃臉的、三十多歲的女人。
“感謝惠顧……”女人說。
“嗯……剛才的……”凜子問道。
“啊,你是說明日夢啊~他……他臨時有點其他事情出門去了……”女人回答道。
警車載著三人,開到了離這里不遠處的一座山上。據情報,獵足鬼裹挾著這次的嫌疑人就在這一帶附近活動。
“好了,下面的地形不適合開車,我們徒步進行搜索。”霧子對二人說道。
三人這次穿的都是靴子,為的就是方便隨時行動。
徒步了一公里左右,突然,從小徑兩側的山頭蹦出了兩個奇裝異服的人。一男一女,頂著極其殺馬特的造型蹦蹦跳跳地向她們靠了過來。
“迷路的行人呦~歇歇腳呦~來吧來吧,獻出你的腳吧~”兩個人用奇怪的腔調哼唱著意義不明的歌謠。三個美少女戰士背靠著背,每個人都緊握著腰間的手槍,緊張地看著這兩個圍著她們繞圈的奇怪的人。
“啊!是你!”里中看清了那個男人的面容,和昨天啃咬她的那個女人一毛一樣。
“啊~我不認識你~不過,你的腳可以用來喂我們的孩子喲~”男人說話了,卻是女人的聲音。這正是里中腦海里那夢魘般的聲音。
兩個詭異的人相視一笑,然後張開嘴,突然從他們嘴里飛出了巨大的舌頭,纏在了三個人的靴子上。
三個美少女同時拔槍,對著這兩條粗壯的舌頭瘋狂射擊,但仿佛沒有任何作用,兩條舌頭像蛇一樣把三個美女的靴子緊緊纏在一起擠壓,極限壓榨著三個美女靴子里的嫩腳肉。她們的臉上都顯現出了痛苦而秀色可餐的神色。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劇痛中,三人看到遠處奔來一個火球。這是一團紫色的火,火的外焰卻散發著金光。那團火飛速移動著,仿佛里面裹著一個人。
“唔……咤!”火球內手臂往旁邊一揚,一個紫金配色的戰士出現。他從腰間拿出了兩支有著紅色鬼頭裝飾的棍狀物,往空中一抖。
“哈!”兩團火從棍狀物的頭部燃起,然後,一柄光劍從火中生長而出。
那戰士飛身一躍,前空翻的同時雙手的兩支光劍下劈,斬斷了怪人的兩只舌頭。
“你們沒事吧?”戰士問道,三人都覺得這聲音有點耳熟。
“快逃!”戰士見她們沒有大礙,趕緊讓她們離開戰場。
三個人點點頭,但並沒有跑遠,跑出一段距離以後躲在了樹干後面,看著戰士對戰這兩個怪人。
“這次的姬和童子可真是惡劣啊,說吧,你們把香須實姐姐和晶綁到哪里去了?!”戰士對著對面質問道。
“鬼啊,你的香須實姐姐和晶都很美味呢~等我們的孩子把她倆吃干抹淨自然就還給你了。”男相女聲的人說道。
“啊,可惡,你們這幫混帳。”戰士罵道,“就不該把希望寄托在你們身上,要是響叔在附近估計是不會犯這樣的錯誤的。受死吧!”
戰士肉搏很厲害,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照到他身上,金光閃閃。
童子和姬用舌頭來回攻擊戰士,戰士在地上滾了兩圈,滾到童子身後,用力把鼓槌敲到童子後背。童子“砰”的一聲炸裂開來。
“又是這樣,這次的童子和姬怎麼不變化成妖怪狀態,這就無法判斷魔化魎的類型了啊。”戰士嘀咕道。
童子炸開的身軀徹底消散後,恢復視野的戰士發現姬已經不見了。留下一句空蕩蕩的話回蕩在山谷中:“你這次帶來的那個姑娘,看起來也很美味呢~”
“糟了!”戰士趕緊往某個方向跑去,里中、霧子和凜子追了上去。
“小瞳!小瞳!”戰士來到林中的臨時營帳。帳篷、車、桌子、茶壺、鍋碗瓢盆都沒有任何缺失,唯獨跟他出外勤的持田瞳不見了。
隨後趕來的里中三人看到了戰士的真面目,戰士的身軀還覆蓋著鎧甲,但頭變回了正常人類。
“明日……夢?”大門凜子試探著說。
青年回過頭,“是,我叫安達明日夢,也叫輝鬼(高寺原本打算最後讓明日夢變身,號為輝鬼,但這都隨著高寺離職敏鬼接手而成為廢案,但在本故事所處的平行世界里,可以看作本世界的響鬼是按高寺原本的想法發展的)。你們是警方的人吧。”
“鬼?獵足鬼?”里中找尋著兩者之間的聯系。
“什麼什麼?那是什麼?”明日夢問道。
“嘛,你也是假面騎士吧,既然這樣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霧子說道,然後給明日夢講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我說啊,不要瞎起名字啊,鬼是幫助人的職業,怎麼能把魔化魎做的事情安在我們頭上呢?”明日夢哭笑不得。“這次事態果然很嚴重啊,這次的魔化魎也不是一般的魔化魎,總感覺……有些奇怪……”
“魔化魎的情況還請您介紹一下。”霧子問道。
“啊啊,抱歉抱歉,事情是這樣的……”明日夢給三個女生講述了事件的來龍去脈。
原來,響叔和威吹感覺修行到了一個瓶頸期,決定去海外多接觸一些文化,進行一段時間的海外修煉,霓虹的事情就交給了各自的徒弟天美晶和安達明日夢(本故事所在的平行世界沒有強鬼·桐矢京介)。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魔化魎察覺到了兩位鬼中大師離開了霓虹,它們突然就蠢蠢欲動了起來。它們主要的行為就是綁架女性,啃掉她們腳上的皮肉再丟開,但也有例外。比如天鬼——天美晶和一起行動的立花香須實被它們綁走後至今下落不明。
“里中小姐你遇到的那個,應該是童子。那是怪物,不是人。”明日夢說道。
“那也就是說,我們這段時間查的大概都是同一件事情了。”霧子說。
“是,應該是這樣的。至少這次的怪人有明顯的魔化魎的特征,但區別就是我們還沒見到過這個詭異的魔化魎,迄今為止只見過這個魔化魎的姬和童子。而且也沒法確定這個魔化魎的屬性,因為魔化魎的姬和童子一般會變怪人態,而它們的怪人態往往就是它們喂養的魔化魎的屬性。但這次的姬和童子始終不變怪人態,真的是有點奇怪啊。”
“這次是又有誰被抓走了麼?”凜子問。
“是,啊真是,瞳是因為我才來出外勤的,結果就被抓了。”明日夢抓著自己的頭發,顯得有點抓狂。“我們合作吧,合作。猛士這邊已經被抓走三位女士了。”霧子當然求之不得。
“啊對,還有這個。”明日夢掏出了一個銀色的圓形物品,遞向三人,“這是童子炸裂以後身體里飛出的東西,其實飛出了好多,但數目太多,我覺得應該都差不多,就只拿了一個。你們看看這對你們有沒有啟發。”
“Yummy?”里中接過那個東西一看,這不就是一枚普通的細胞硬幣嘛。
“難不成……”里中又想到了之前童子對她說的話,童子既是又不是Yummy或者Greeed,結合眼前的情況,她把自己的猜想和其他幾人說出。
“你是說,你們以前應付的是叫Yummy的怪物,就是這玩意變的。”明日夢拿起硬幣,端詳著。“怪不得這回的魔化魎這麼奇怪,原來是個雜合怪人。”
“不不,里中之前參與對付的怪物才叫Greeed和Yummy,硬幣誕生的欲望怪人;我之前應對的叫Roidmude,人工機械生命體;而凜子之前對付的是叫Phantom的怪物,從人類的絕望中誕生的 魔物。”霧子解釋道,同時仿佛想到了什麼。”天呐,這麼看來,現在的狀況可能還不是最糟糕的,或者說,最糟糕的情況已經發生但我們並不知曉。”
“是什麼?”剩下的三人異口同聲。
“如果這個怪人不只是融合了魔化魎和Yummy,還融合了其他騎士的敵方怪人,那可能最終很難對付啊……理論上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性,既然已經能把兩種怪人融合到一起,再多融合一些也只是技術上的問題了……”霧子說著,倒抽了一口涼氣。
“這種東西肯定不是自然形成的,那到底是誰會做出這種事情呢?”里中提出了疑問。
“不管是誰,鴻上的詭異行為和這次怪人的行為模式太符合了,他肯定和這次的事件脫不了干系。”凜子補充道,“里中,辛苦你了,一定要密切配合監視鴻上。”
“我明白了。”里中說。
“那我和凜子就回去准備下一步的誘餌計劃對策了。”霧子說。
“我這里有什麼新發現會及時通知你們的。”明日夢說。
四人彼此點頭,就此分開行動。
里中回到鴻上基金會,已經是下午三點了。
“Happy Birthday!里中!歡迎回來!”鴻上喜里喜氣地大叫道。
里中來到理事長辦公桌前,鴻上讓她坐在桌子上,然後迫不及待地扒掉了她的靴子。驚心動魄的歷險使得里中的靴子里蓄滿了香汗。鴻上拿著她的靴子,靴口對著嘴,把靴子往起一揚,咸酸可口的里中腳汗便一股股滑入他的口中。他陶醉的喝著,喝光靴子內的里中腳汗以後,鴻上惡狠狠地拽掉里中的兩只汗津津的絲襪,放到嘴里用牙齒壓榨著絲襪里的汗液。這一切都做完以後,鴻上擎著里中的腳踝,牙齒夾緊了里中柔嫩的腳掌上一條微不可察的紋路,死命地嚼了下去。
“啊——!!!!!”里中腳掌吃痛,窩起腳掌的同時發出了歇斯底里的痛叫。這窩起的盈滿汗液的嫩腳掌又為鴻上提供了新的下口之處。
“呀!!!!!”“啊!!!!!”“不要!!!!!輕點啊理事長!!!!!”“啊!!!!!!”一陣陣婉轉動聽的淒慘哭叫從鴻上的辦公室傳出,這就是里中日後的日常上班情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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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