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年貨-孫家興篇(春節特別版)
“進了烏頭山路向西十五里……七佤寨……真tm夠偏的!”
SF國營物流公司特別快遞員——孫家興一邊在坎坷的山路上勉強駕駛著公司的三輪貨車,一邊罵著人,以發泄心中的不滿。
之所以如此不滿,一來是因為年關將至,他卻因為女朋友太愛花錢、花光了他的路費,所以不能回家過年,反而要利用整個寒假在SF物流當打工仔。另一方面,也是因為他自己一時被極高的工資所吸引,選擇成為了“特別快遞員”,也就是要打赤膊送貨,將一身白嫩健碩的肌肉當做附贈品展示給顧客的特殊崗位。
事實上,孫家興做這一行是完全夠格的。雖然讀的是以盛產宅男著稱的計算機專業,但他自初中時就是班里的體育健將、足球明星,又素來有健身的愛好,今年雖只有19歲,身材卻非常精壯勻稱——並不是專業健美人士那種極低體脂的壯碩堅硬的類型,而是胸肌渾圓飽滿,六塊腹肌清晰整齊,四肢結實有力,穿著衣服時看起來甚至有點瘦小可愛,可一旦掀起T恤、脫掉長褲,每一寸肌肉卻又都恰到好處,覆蓋著薄薄一層脂肪,蓬勃健壯,在白皙光滑的皮膚下搏動著旺盛的精力。
此外,孫家興也有一張清秀帥氣的臉蛋,劍眉高鼻,面頰干淨而豐潤,看起來比實際年齡還要小一點,充滿少年感。而胯下的巨物卻又與這張顯嫩的外表相反,從中學時代就為他贏得了“白屌小種馬”的諢號,也讓他一直以來總是女友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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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鍛煉時的孫家興)
因為是特別快遞員,雖在隆冬臘月,孫家興仍然要光著膀子,露出發達的胸肌、腹肌,以及兩塊白嫩胸肌上的一對堅挺乳頭,在南方陰冷多霧的山區里跋涉。他身上只穿了一件灰色的運動褲,再下面就是白色三角褲頭,一雙踢慣了足球的白皙大腳蹬著人字拖,纖長的腳趾不耐煩地一翹一翹,以免凍得失去知覺。
陣陣山風吹在他被雨霧打得滿是水珠的胴體上,讓他的乳頭更加突出堅硬。他冷得仿佛骨頭都在發抖,但也只能咬著牙堅持下去,畢竟跑這一單,他可以得到50%的提成,這對於一個鄉村出身的窮小伙而言實在是難以抵抗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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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鍛煉時的孫家興)
終於,在氣溫相對暖和的下午,孫家興抵達了目的地——某個少數民族聚居的七佤寨。
春節在這里也是十分隆重的節日。此時此刻,寨子中的老老少少都在忙碌著為過節做准備,男人負責在所有高大樹木上掛起頗具民族特色的裝飾物(大概是牛或者羊的骨頭),女人則負責舂米、蒸飯。小孩子們看到孫家興的貨車駛入,全都興奮地圍了上來,幾個手腳靈快的還爬上了車,坐到了孫家興背後的座位上,在孫家興寬闊的後背上摸來摸去。
“大哥哥你就是我們今年的年貨嗎?”一個臉蛋紅撲撲的小女孩開心地問道。
“胡說什麼?我是給你們送年貨的!”楊家興只當小女孩是漢語說不清楚,也未細想,而且身後的小孩漸漸將小手從他的脊背順著三角肌摸到了他胸前,還揪了揪他的乳頭,讓他渾身一激靈,連忙轉頭呵斥:“別鬧了!快告訴我寨里的公社怎麼走!”
摸他的是個掛著鼻涕的小男孩,聽到呵斥大笑起來,但手確實老實多了。接著,小孩子們便七嘴八舌地給他指路。
山村里,道路彎彎繞繞,又狹窄崎嶇,在雜亂無章的古老木屋和吊腳樓之間穿過。雖然孩子們把路指得亂七八糟,但憑著出色的方向感,孫家興還是找到了山寨的中心——一個生長著古老榕樹的開闊廣場。
幾個穿著西南民族服裝的中老年男子似乎早有准備似的,齊刷刷地等在這里,臉上掛著仿佛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燦爛微笑。孫家興看到這些笑容,莫名地感到毛骨悚然。
“誰是寨長楊洪芒先生?這里有HB省W市發來的快遞,請簽收一下。”
一邊說,他一邊開始從貨車往下卸貨。這一整車的大包小裹都是給村里人的,據說寄件人是W市的高官,出身於這個小山村,每年過年都會寄一大堆的禮物給同鄉的父老鄉親,搏了個“不忘本”的美名。不過,送些年貨為什麼非要用特別快遞員運送,就是孫家興不能理解的了——特別快遞員送貨通常是大城市里孤單寂寞的富婆才會選擇的服務項目,像七佤寨這種偏遠山村,對肌肉和健美唯一的理解,大概只來自於牛肉不同部位的解剖方法吧……
一個衣服最干淨、年紀似乎也最大的老人顫巍巍走上前,滿臉堆笑地給孫家興遞了一杯水,“小伙子,累了吧,喝點水歇一會兒。”
孫家興道了謝,正要接,卻想起了公司里前輩的告誡:做特別快遞員出工時一定要非常小心。於是轉而婉拒:“不必了,我自己有水。”
這時他剛好搬下最後一個、也是最大的包裹,里面似乎是什麼金屬器具,沉重得很,若不是他一身精心鍛煉的壯碩肌肉,這時候還真很難搬運下車。好不容易將那箱子搬到了大榕樹下,孫家興已經累得喘起了粗氣,冒出的汗水與霧氣打上的水珠混合,使他白皙的軀干晶瑩閃爍。一滴汗流到了乳頭上,伴隨胸肌一緊繃,又順著腹肌溝壑流淌下來。幾個老人眼睛盯著這滴汗流經之處,一個個的都不停吞咽口水。
被這樣的目光盯著,孫家興心中產生了不祥的預感。他決定還是盡快離開這個奇怪的地方。“誰來簽收一下,我還要趁天黑前趕回縣城。”
幾個老人圍了上來。“簽收當然會簽收,不過在那之前總要驗驗貨嘛。”
“那你們盡快去驗!保證沒有破損的。”孫家興一想那麼多包裹都要驗貨,就為難起來。
但村里的老人們卻比他從容多了,仍然團團圍在他的身邊,一雙雙眼睛只往他精壯的上半身來回打量,只有兩三個被打發去一箱接一箱地檢查——所謂檢查,也幾乎就是用手緩慢地摸幾下,更像是在對孫家興的要求敷衍了事。
“小伙子應該經常健身吧?”大概是寨主的老人用滿是老繭的、黑乎乎的手在孫家興隆起的肩膀上捏了捏,“看這前排肉,又結實又嫩,不像我們干農活的都是干巴巴的柴火肉。”
“這前胸肉也不錯。”另一個老人站在孫家興側面,伸出兩只手,出其不意地在少年胸膛和後背一起拍了一下,“還有里脊肉,都緊緊實實的。”
“這火腿更好!”又有一只手在孫家興的大腿上游移,隔著薄薄的灰色運動褲,感受著他結實的大腿肌肉。
“喂喂,你們別亂摸啊!”孫家興不停躲閃,但老人們卻越圍越緊湊,一只只手在他身上各處摸摸戳戳,他為了等對方驗貨簽收,不得不壓抑著內心的不適感,還勉強配合著一些老人的要求,將手臂用力彎起,以展示小山丘般的肱二頭肌,或是將腹肌緊繃成巧克力般的塊壘分明……不得不說,有這麼多人恭維他辛苦鍛煉出的體型,他內心深處多少還是有些小得意的,直到一只手突然抓到了他的胯下——
“你干什麼!”孫家興急忙推開老人,退向三輪貨車,“你這是違法的你知道嗎?”
剛摸了他胯下發育極好的大屌的那個老人顯然並不在意,還笑嘻嘻地對旁邊鄉民比了個手勢,表示孫家興疲軟狀態下的肉屌長度,“有十多寸哩!咱村里沒有一個小伙子有這麼大,這怕不是只驢子吧?”一句話引得老人們大笑起來,其中好幾個連牙齒都不全了。
“滾!一村子死變態!”孫家興怒罵一句,此刻的他已經隱約意識到了某種危險,只想放棄簽收,盡快離開這個詭異的地方。
但寨長攔在了他前面。“別急啊小伙子,都是男人怕什麼,有你這個尺寸也不丟人,該露出來給我們開開眼界才對。”
“我的jb憑什麼給你們看!”
“你不是讓我們驗貨嗎?這寶貝是最貴的一件貨,不驗一下怎麼成呢?”
孫家興一愣,頓時回想起剛進村時小孩子把他稱為“年貨”的事。年輕壯碩的特別快遞員被顧客捕獲吃掉的都市傳說在外網一直是個熱門的話題,不過孫家興一直都沒有放在心上,只以為是無事生非者造謠而已。如今他卻不得不重視起這類傳聞了,“我的jb,怎麼就成了你們的‘貨’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問,大概好奇的成分更多吧。
寨長聽他這麼問,興奮得搓起了雙手,“何止你那根大jb,你這一身小牛犢肉,都是我們心心念念的年貨啊!”
所有人的視线都如同餓狼一般,盯在孫家興一身健碩的肌肉和白皙的皮膚上,咧著笑容的嘴角甚至流出了口水。
孫家興至此終於確定了自己的處境。他立刻推開寨長,閃身躍上了三輪車,然後踩開了發動機。幾個老人、小孩試圖攔住他的去路,但孫家興車技還不錯,很輕易地就繞開了——他也不是沒有想過把這些人撞倒、可以逃脫得更順利,不過一時惻隱之心還是占了上風。
有小孩跑上廣場邊緣的吊腳樓,敲響了掛在那里的銅鑼。隨後,全村的人都知道孫家興逃跑了,紛紛擁上羊腸小道,試圖攔截那輛笨重的三輪貨車。孫家興左突又闖,總算是沒被攔住;又有幾個身手敏捷的年輕人跳到了他的車上,這些人雖然是長年從事體力勞動的,但畢竟不像孫家興經過系統的鍛煉,又有一點搏擊的基礎,最終都被孫家興從車上踢了下去。
接著,貨車將所有寨民甩在了身後,也出了寨子的范圍。孫家興松了一口氣,本以為這樣應該就安全了。不料,前方突然出現了一頭大黃牛。
孫家興大驚,下意識地扭轉把手、踩下刹車,卻忘了此刻他正在一條狹窄的山路上,兩側都是深邃的溝渠。貨車轟的一聲翻進了溝中,也將孫家興甩了下來,重重摔在地上的爛泥里。
一直追在後面的村民們立刻一擁而上,將拼命掙扎的孫家興抬了起來,七手八腳地將他高高舉著。這種情況下,孫家興雖有一身力氣,卻幾乎使不上,只能徒勞地有限掙扎一下、踢蹬一下,可直到他腳上的人字拖都被甩掉了,也仍是無濟於事。他也出於恐懼不停地大喊救命——但在這深山溝里,又有誰會來救他呢?
寨民將孫家興抬到了一間充滿臘肉味的房子里,扔在地上,不等他爬起身,便又紛紛動手,剝下了他的運動褲,露出腿毛很少的大長腿,繼而是悶騷的白色三角褲。在三角褲被粗暴扯爛的同時,孫家興因緊張而充血勃起的特大號jb像裝了彈簧一般彈了出來,幾個穿著皮圍裙的壯漢紛紛伸手握住,甚至擼動兩下,然後用土語互相調侃著什麼。孫家興氣得亂罵亂叫,但沒有任何人搭理他,仿佛他只是一頭待宰的牛犢。
緊接著,又有人拿來幾條水管,同時放出冰冷的水柱,在孫家興全身衝刷。他極力想在水壓之下站起身逃跑,卻總是失敗。最終,當水管停止噴水時,這個肌肉少年已經累得癱倒在地,渾身上下都是濕漉漉、亮晶晶的,更凸顯那白嫩嫩的胸肌腹肌、白嫩嫩的長腿、白嫩嫩的大腳板,以及那根軟下去的白嫩嫩的肉屌……
趁著他無力反抗,最健壯的寨民一齊上前,將孫家興雙手捆綁在身後,繩索在地面的一根矮小的石柱上打了個結,同時他的兩只大腳則分別綁在了同樣的兩根石柱上,使得他現在呈現很不舒服的姿勢:堅挺的屁股和雙腿都貼著地面,其中雙腿大大岔開,而腰部以上則與地面呈45°角,靠著捆縛他雙手的石柱。水柱順著他劇烈起伏的胸肌緩緩流下,在腹肌溝壑和肚臍眼里匯成一汪汪池子,大jb則軟軟地貼著他的腹肌,龜頭歪在肚臍一側。
“你們到底要干什麼?”他鼓足勇氣大聲質問,但聲音卻還是有點發顫,“警告你們,你們這麼對我可是違法的!”
寨民聞言,相視大笑。其中一人在他雙腿之間蹲下,用拇指和食指捻起了孫家興粉嫩卻粗壯的龜頭。“違法?不過是鄉親們逮了頭小牛犢,過年時打打牙祭,誰會覺得我們違法?就算是違法了,誰會起訴我們?你麼?過了初一你這身嫩皮囊嫩肉,就都進了我們肚子啦!”
“放開我!你們這群畜生!”孫家興害怕得大罵,也以繩索所能允許的極限拼命扭動身子,可最終卻連讓自己的屌脫離對方的掌握都做不到。反而因為掙扎導致的摩擦,他那充滿青春血氣的大肉棒又性致勃勃地變硬了。
屠夫們見狀,又是大笑,干脆用滿是硬繭的大手粗暴地擼動起來。孫家興稚嫩的大屌被擼得幾乎要掉了一層皮,疼得他連連慘叫。
“你們別把這小子玩廢了,大過年的不吉利!”寨主在孫家興就要被迫射精的當口及時趕來,制止道,“離除夕夜還有30多個小時,咱們還是要按老規矩辦事,不能心急。”
聽了這話,屠夫們才意猶未盡地松開了手,但從神色來看,他們似乎並不情願。
大屌驟然擺脫了被擼廢的危險,讓孫家興暫時松了一口氣,他急忙轉向寨主,哀求起來:“大爺,您放了我吧!我今年才19歲,好不容易考上的大學!我家里也和你們這個寨子一樣,落後得很,供我一個大學生出來不容易!”
寨主也不忙著回答,只是微笑著伸出手中的老煙槍,用煙嘴那一端在孫家興纖長的腳趾窩和弧度很深的足弓處捅了捅,又撥弄了兩下少年高聳的嫩屌,之後也不擦拭,直接放進了自己口中,混著孫家興的腳味、屌味深深吸了一口土煙。
“19歲……19歲好啊,看你白白嫩嫩的,正是肉最好吃的時候,爽口、味鮮、有嚼頭,又不塞牙。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天天餓得皮包骨頭似的,但同村地富反壞右出身的小子卻和你一樣壯實,也像你這麼白淨好看,可惜哦,最後還不是被打倒,當天就被我們活剖活剮,涮鍋子吃掉了。那味道,真鮮美!大爺我一輩子都忘不了。”老爺子神往地述說著,孫家興則聽得瞪大了眼睛,“不過如今我們的生活可好了——你說你家鄉和我們七佤寨一樣落後,這話可錯了,我們哪里落後呢?W市的前市長是我們寨子里走出來的,平日里照顧著我們呢,每年都會特意選一個長相漂亮、鮮嫩肉壯的小伙子,當年貨給我們送來,年年不斷,算到今年也有十五載了。這不,今年就選中了你,跟往年的小牛犢相比,雖不算最好,也算上乘了。”
孫家興聽完老者這一席話,知道自己是真的掉進魔窟了,恐懼和寒冷讓他渾身顫抖不止,乳頭堅挺凸起得仿佛兩顆鋼珠。想到精彩的一生才剛剛開始,就要這樣莫名其妙地死無葬身之地,他實在忍不住流下了兩行眼淚。
“小伙子別哭啊,哭了就不男人了,稍後要你展露雄風的地方還多的是呢!”寨主調笑道,說完,拍了拍手。
一個又一個盛裝的女人走了進來,年紀都是十八九到二十多歲,身上繁復的銀飾伴隨行動叮當作響,臉上也洋溢著燦爛的笑容。其中幾個膽小的,看見孫家興全裸的胴體,便羞紅了臉、轉過了頭,只敢偷瞄;而那些膽子大也見過世面的女子則毫不畏縮地將他上下打量著,舌頭在嘴角舔來舔去。
“年夜飯用的小公牛犢是天神賜予的禮物,體內精華可以促進女人們的生育力。”寨長對一眾年輕女子宣布,“在年關之前,你們都要多多承接牛犢的精華,要像平日里我們榨油一樣,從他壯實漂亮的身軀里榨出他的生命能量。”
女子們一齊說“是”,然後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這一幕讓孫家興也懵住了。還以為自己會被開膛、剖腹、放血,承受可怕的酷刑,但現在聽起來,倒像是要讓這些女子服侍自己……難不成是他將“年貨”的含義理解錯了?
求生本能令這個涉世未深的少年做出了對自己更有利的猜想,而他那根年輕力壯的陽具也早已蓄勢待發,直挺挺地立在腹肌之上。“我一定讓幾位姐姐都爽到就是了,求求幾位姐姐,爽過之後,就放我走吧!”他哀求道,“我保證以後年年都來給各位當‘年貨’,直到硬不起來為止!”
少女們——這時孫家興數清楚了,總共有十六人——聽了他的話,又嬌笑個不停,嫵媚的樣子更是刺激了孫家興因恐懼而被完全調動起來的淫欲,巨大的男根還有力地抖動了兩下。
寨長滿意地看著這一切,帶著高深莫測的微笑離開了。只聽房屋之外,有個似乎是年輕小伙子的聲音在大聲抱怨:“倒是便宜了那牛犢子!咱們這個風俗,什麼時候該改改了,不然全村爺們頭上都帶點綠……”
“胡說!”寨長的聲音越來越遠,“頭上綠不綠的那都是漢人的說法,咱們的女人一向都是些想跟誰干跟誰干,況且這也是祖上傳下來的規矩……”
當然,此刻的孫家興已經聽不清外面的任何聲音,他的注意力已全被眼前的一幕所吸引:滿屋年輕曼妙的女孩竟然齊刷刷地脫掉了衣服,露出了健康妖嬈的裸體。一向有種馬之稱的孫家興哪受得了這樣的刺激,頃刻間便熱血沸騰,原本凍得蒼白的全身皮膚也都泛起了潮紅,在寒冷的小屋里冒著熱氣。
“小哥哥,你可要把最好的精華都給我們哦!”領頭一個女子湊上前,跪在孫家興大腿之間,白蔥般的手指纏繞上少年火熱的大屌。“但不可以太快,不然你的小卵蛋不到年關就會被我們掏空咯!”
這一天余下的時間,孫家興便是在這些妙齡少女的“騎乘”中度過的。她們輪流坐上男孩屹立不倒的碩大陰莖上,雙手撫弄他的胸肌、肩膀和腹肌,與他深情接吻,或用舌頭舔過他熱汗淋漓的鎖骨、乳頭和肚臍;與此同時,沒輪到跟他做愛的女子則樂此不疲地玩弄他一雙白皙的大腳,舔舐纖長腳趾之間和足弓處滲出的汗水……每一次他都竭盡全力撐到至少半個小時才繳械,希望讓這些女子都能心滿意足,進而放他離開。
當晚他也沒有休息,繼續被少女們榨取著體內的精華。起初讓他舒爽得仿佛到了天堂般的快感,至此時已變成了難以承受的酷刑折磨。一直到第二天的晨光照進小屋,眾女子才終於體力耗盡,其中幾個各自回了家,因為還有過年的准備工作要做,只有三四個比較懶惰的女孩不願離開孫家興,干脆枕著男孩粗壯溫暖的大腿、腹肌、胸肌,睡在了他的身邊。
當然,被連續榨取數十次的孫家興也是精疲力盡,累得連話也說不出了。
不知昏睡了多久,突然外面又熱鬧起來,似乎是從寨子外來了什麼貴客,寨里人敲鑼打鼓地一路歡迎,把孫家興吵醒了。他低頭看了看枕在自己身上、橫七豎八躺著的裸女,以及自己白皙皮膚上遍布的淺淺牙印,jb不覺間又硬了起來。但當他發現敲鑼打鼓的聲音正朝這間小屋接近時,心里又產生了不祥的預感。
果不其然,人們是衝著這里來的。大門被打開了,走進三個更年輕的女孩,大概都只有十四五歲,一身城里最流行的冬裝,頭發也染成了偏黃的顏色。從背後的旅行包來看,她們似乎是來寨子里參觀的游客。
孫家興頓時精神起來,對著這三個女孩拼命大喊:“快救救我!我是被他們抓到這里的!快逃出去報警!”
然而未等三個女孩有所反應(她們從進來的一刻就一直呆呆地盯著他裸露的身體),寨主等村民就跟著走了進來。孫家興頓時如墜冰窟——看來這三個女孩也沒辦法逃脫了。但更令他心寒膽寒的還在後面。
只見寨主對三個少女點頭哈腰地連連賠笑,說道:“陳婷小姐多久沒來我們這兒了?上次你跟著楊老市長夫婦一起來,還是三年前的事吧?那時你還是個小學生呐。”
“四年前啦,”陳婷回答,但一雙活潑靈動的水杏眼繼續盯著孫家興的大腳,“那時我剛出少教所,雪姐特地帶我一起來慶祝的。當時我記得吃的是一個剛從部隊退伍的小哥哥,味道不錯,就是黑了點……這一個帥哥白白嫩嫩,更合我胃口呢!你們也比較喜歡這種小鮮肉吧?”說著,她扭頭看向兩個女伴,那兩個同齡女孩紛紛興奮地點頭。
“楊太太的朋友就是楊市長的朋友,楊市長的朋友也就是我們的朋友。”寨主熱情地承諾,接著便走到孫家興身邊,用旱煙杆將寨里女孩一個個敲醒、趕了出去,然後關上了門,將扭動掙扎的孫家興完全交給了三個新來的城里少女。
“小哥哥真是血氣很旺盛呢!被榨了一天一夜,還這麼生龍活虎!”陳婷愛憐地將孫家興的大屌握在自己的小手里,輕輕擼動——陳婷的手比一般同齡人還要小一些,看起來就像未發育的女童的手,而且剛走過很遠的山路,手上冰涼涼的。肉棒被她這麼溫柔地玩弄,孫家興立刻便發出了顫抖的呻吟。“不過呢,我們是寨主的客人,得守他們的規矩,不能讓你在被屠宰之前就精盡人亡,所以接下來可要小哥哥你忍耐一下啦!”
孫家興聽到“屠宰”兩字,立刻便想掙扎,但緊接著陳婷就將他碩大渾圓的龜頭含在了嘴里,又濕又軟的口腔以及陳婷靈活的舌頭,很快便讓他的大屌充血至最膨脹的狀態。剛才那些少女也曾用嘴巴玩弄他的屌,但那些鄉下人的口活兒怎麼可能和花樣繁多的城里人相比?不一會兒,已經射了一整夜的孫家興便又產生了噴射的衝動。然而——
陳婷右手中突然出現了一個結構復雜的器具,其中包含一根筷子粗細的金屬圓柱體。她左手繼續擼著孫家興的大屌,讓噴吐著前列腺液的馬眼大大張開,繼而便將那圓柱體塞了進去。孫家興疼得大喊大叫、冷汗直流,但陳婷毫無憐憫,硬是將圓柱體塞到了孫家興的大屌根部。接著,又把連接圓柱體的兩條軟鐵絲彎下來,鐵絲末端各有一個半圓形的鎖,彎下來後剛好扣在孫家興仍然飽滿的卵蛋下方,將輸精管道緊緊地卡住了。
“好啦!”陳婷摸著孫家興牙關緊咬、大汗淋漓的俊臉,宣布道,“由這個鎖頭在,你就不能射精啦,我們玩上一整天也沒關系了!倩倩、瑩瑩,我們開餐啦!”
另外兩個女孩大聲歡呼。而孫家興則在同時大喊:“不要啊!”當然,根本沒有人理會他——三個城里女孩像餓虎撲食一般撲向孫家興鮮嫩飽滿的肉體,對著他的肌肉、臉蛋、雙腳和大屌肆意玩弄起來。
其中陳婷是玩得最有章法的。在女伴們胡亂親吻並坐上孫家興的大屌瘋狂抽插時,她則是有條不紊地將男孩不停掙扎的大腳舔了個遍,從腳趾到足弓再到腳後跟,這雙白嫩蹄髈滿足了她對最理想的帥男腳的所有期待。在玩夠了腳,她的舌頭又沿著孫家興圓滾滾的小腿肚,光滑而粗壯的大腿,圓圓的翹臀,刀削斧砍般的人魚线,整齊的腹肌溝壑,再到高高挺起的胸膛和乳頭,繞著每個乳頭轉了無數圈……這時瑩瑩和倩倩已經識相地讓出了大屌,任由陳婷霸氣地坐了上去,接著舔舐這個俊壯少年堅毅的鎖骨。
整個過程中,孫家興都興奮到了極點,然而馬眼和卵蛋都被鎖死,無論他多想,都無法痛痛快快地射出來,這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痛苦得都快瘋掉了。
而這種痛苦又整整持續了一整天。
孫家興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昏厥過去的。總之,當他再次醒來時,天色已經十分沉暗。封鎖輸精管道造成的持續高潮讓他渾身都酸軟無力,甚至意識模糊。他下意識地抬起手按了按劇痛的額頭,這一瞬間他卻猛地清醒過來。
我的手!捆綁的繩索被解開了!
他立刻腹肌用力,坐起身來。雖然光线昏暗,但他還是可以看到陳婷和另外兩個女孩正沉睡在他身上,而原本束縛他手腕和腳腕的繩索竟然都解開了——大屌上的鎖頭並未拆下,但也不影響他的行動。
被解下的繩索都攥在三個女孩手里,似乎是她們嫌捆縛著不過癮,所以自作主張給他松了綁(只不過當時的孫家興已經因不能射精而神志不清了)。
“這一定是老天爺不想我年紀輕輕就枉死在這里!”孫家興激動地想,急忙將陳婷三人輕輕推到一邊,然後踉蹌著站起身——連著兩天沒吃東西,還不停做愛,他早已渾身虛脫,但求生欲還是給他全身肌肉注入了新的力量。他推開門,就這樣赤著一身白花花的腱子肉跑了出去。
這個寨子依山而建,所有的建築都是層層疊疊,而他剛剛逃出的木屋恰好在寨子最高處,於是孫家興得以沿著各家的屋頂一級一級地朝下方跑去。
奇怪的是,明明已經接近除夕夜了,寨子里卻死一般寂靜……雖然一心只想盡快逃脫,但孫家興還是注意到了這個詭異之處。他突然有種不祥的感覺:難道這死寂一片也是寨中人故意布置的陷阱?
正這麼想著,突然,寨中所有的街道同時燃起火把,仿佛冒出數條火蛇,在孫家興腳下蜿蜒盤繞。全寨男女老少齊聲唱起本民族的歌曲,調子與那首“遠方的客人請你留下來”頗為相似。孫家興害怕得心髒都要衝破胸肌、跳出胸腔了,他一邊大聲怒罵著,一邊繼續裸奔,從一個屋頂跳到另一個屋頂,每跨出一步,他扣著金屬鎖的大屌都劇烈晃蕩,反射著赤色的火光。而他那一身緊繃的肉體看起來也更加誘人了。
“色狗,看鏢!”一個年輕人大喊著,對准孫家興投出了手中的梭鏢。孫家興千鈞一發地閃躲了過去。但緊接著又有第二發、第三發,乃至十多發梭鏢向他射來。他拼盡了矯健的身手,到底還是被其中一發刺中了——梭鏢帶倒刺的尖端不偏不倚地鑽進了他的肚臍,而梭鏢尾端還有繩索連接在投擲者手里,那人用力一拽,便從孫家興的肚子里扯出了一節腸子。
“呃啊……你們……這些畜生!”
孫家興咬著牙罵道,腳下不穩,跌了下去,但還是及時伸出雙手抓住了房檐,想用一個引體向上再回到屋頂上。然而一截腸子還攥在別人手里,其他寨民也一擁上前,抓住了他拼命踢蹬的大腳,使勁往下拖拽。饒是孫家興再年輕力壯,終究還是被拽到了人群之中。
“你們干什麼?滾開!不要這樣!不要碰我!我給你們錢,放開我吧!”他聲嘶力竭地不停大喊,但寨民們卻似乎只是享受他的恐懼。
他的雙手雙腳被無數只手腳牢牢按住了,一些人有點急不可耐,已經開始在他柔嫩的肌肉上撕咬起來,還有一些小伙子不忿他之前上了那麼多寨里的姑娘,趁亂在他仍直挺挺的大屌和卵蛋處踢打,或是用力拖拽他的腸子。暴風雨般衝刷向他全身的劇痛擊潰了孫家興的意志和理智,他只能涕淚縱橫,干嘔不止,再也無法掙扎反抗了。
突然,寨主的聲音從外圍響起:“別胡鬧了!做年夜飯要緊!”
寨民聽了這一聲號令,才總算停下了對孫家興雜亂無章的折磨。就在孫家興以為自己能喘口氣的時候,又有幾個壯漢死死地抱住了他的雙腿,向兩側拉開,使肛門大大暴露出來。
“別……”孫家興氣喘吁吁地哀求,“不管你們要干什麼……求求你……不要……”
他的求饒很快化成了一聲淒厲的慘叫。一根和梭鏢差不多粗細的鐵簽直直插進了他的肛門,深入直腸,再從直腸拐彎處刺破腸壁,繼續穿過他的腹腔。操作鐵簽的人顯然很有經驗,讓金屬尖端避開了所有重要內髒。最終,尖刺經過孫家興兩塊胸部的肋骨之間,從他的肥厚胸肌中鑽了出來。
孫家興疼得深吸了一口氣,卻半天沒有吐氣。痛苦讓他瞪大了雙眼,卻已經連慘叫的力氣也沒有了——誰能想到兩天前還生龍活虎、健康陽光的大學男生,此刻竟被穿成了一個還能喘氣的羊肉串……
這時,陳婷和兩個女伴出現在寨民中間,正饒有興味地觀賞著他那具被刺穿的鮮美胴體。
“沒看出來我是故意放你走的吧,小哥哥?”陳婷嬌笑著走近,將孫家興的肉棒握在手里,輕柔地拆去了鎖精器。
只見那大肉棒在被解放的瞬間劇烈抖動起來,熾熱濃精像趵突泉一般噴涌而出,濺了陳婷和四周寨民滿身滿臉。眾人不以為忤,反而為孫家興垂死之際還能有如此旺盛的精力而拍手叫絕——畢竟,這意味著他在抬上烤架、做成年夜飯時,也能保持生機和絕對的新鮮。
接下來處理“牛犢”的工作,陳婷也向寨主請求親自操刀,寨主不得已,只好同意。
於是陳婷接了把鋒利的切肉刀過來,先是在孫家興全身上下揉捏了一遍,將緊繃的肌肉盡可能按摩松弛。接著,便突然手起刀落,在男孩整齊的腹肌中間切開了一道口子:那傷口起初細的幾乎看不見,只從孫家興發出的慘痛低吼、以及渾身再次冒出的冷汗知道陳婷的確切中了;繼而,刀口中便流出了大量的鮮血;孫家興肚臍也被完美切開,更多的腸子隨之翻涌出來,被陳婷雙手捧住,三下五除二地挖了個干淨。
見這城里的女孩屠宰手藝如此精湛、毫不拖泥帶水,寨民們都是贊嘆的目光。唯有孫家興生生忍受著切腹挖腸的酷刑,疼得幾乎暈死過去。
寨中少女捧上一大盆的五色糯米、各式香料和蒸好的山藥,開始用纖纖素手扒開孫家興顫抖的腹肌,將這些食材填進他被挖空的腹腔。
而陳婷則立刻開始進行下一項工作。她將切肉刀換成了更沉重鋒利的剁骨刀,先是走到孫家興被寨民死死按住的右臂處,幾刀砍下。孫家興痛苦地悶哼,而骨肉飛濺,不一會兒,他那壯碩的麒麟臂便脫離了軀干。右臂之後又是左臂,然後是雙腿……陳婷砍大腿時要吃力得多,但顯然也更陶醉得多,因為她一向最喜歡的就是帥哥粗壯細長的大腳,在將孫家興的雙腿都卸下來後,她又特意將男孩的白嫩帥腳也分別砍了下來,交給瑩瑩和倩倩妥善保管。
至此,孫家興已經失去了四肢,只剩下肌肉發達的軀干和胯下那根仍然屹立不倒的種馬巨物——此時所有性興奮的源頭都來自於重傷刺激下大量分泌的腎上腺素,孫家興自己當然是絲毫也感受不到快感的。
少女們在他肚子里填好了料,又用細线將六塊腹肌原樣縫合起來,仿佛是給這個帥小伙重新穿上馬甲。工作之余,她們也不時吸吮一下男孩凝結著汗水的乳頭和大屌,既是讓自己最後再過過癮,也是為了讓孫家興保持勃起,使年夜飯呈現最佳狀態。
再接著便是烤肉環節了。鐵簽上的健壯少年殘軀被寨民抬起,在山歌中,來到最初他落入陷阱的那個廣場。此時這里已經備好了一個滿是燒紅炭火的火塘,火塘兩側豎著烤架。寨主拎來一個大桶,里面滿滿的都是食用油。在將孫家興放上烤架之前,他精致白嫩的身軀表面先是被澆了厚厚的一層油,這樣烤起來才不會讓皮膚起泡或燒焦。
“好燙……放我下來……”孫家興在意識渙散的邊緣喃喃低語。
他先是寬闊的後背和翹臀朝下,灼熱火焰撕扯著他的神經,帶來了新一輪的劇痛。與此同時,寨主繼續在他胸膛和腹肌上刷油,特別是用刷子在乳頭部反復多刷了幾下。等差不多了,便翻轉鐵簽,使孫家興正面朝向火塘,再在後背刷油。
這回,被火焰烘烤的就是他的胸肌、腹肌和大屌了。因為疼痛和灼熱,孫家興的呼吸變得越發急促,於是人們便可以觀賞到那壯碩起伏的肌肉劇烈收縮又膨脹,將汗水、食用油和他體內烤出的脂肪灑落火坑,發出悅耳的絲絲聲。在高溫的刺激下,男孩的大屌更加膨脹了,原本白嫩的屌肉漸漸變成紫紅色,冒出了縷縷青煙。
鐵簽再次被轉動。沉黑夜空重新回到孫家興的視野里,他的屌和乳頭首先感受到了無比舒適的涼風。盡管他的翹臀在接下來的這一階段注定要被烤得流出大量脂油,而辛苦鍛煉出的背肌也將失去力量,但他還是很感激這片刻的安寧。
他用最後的意識勉強扭動脖子,四處觀望了一下。只見他被切下的四肢(不包括一雙大腳)也在另一個火塘邊被猛火燒烤著,陳婷拿著他原本用來舉鐵和給女朋友安全感的寬厚手掌,一邊撕咬著,一邊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的軀干。年老的婦女們坐在廣場外圍,正在洗濯他的腸子,准備將糯米和碎豬肉灌進其中,做成風干臘腸。而幾個小孩子則抱著他被烤熟的麒麟臂,咬下他已經變成肉絲的肱二頭肌……
這地獄般的場景讓他精神崩潰,漸漸地也仿佛置身事外。當鐵簽再次翻轉,他又是面朝火焰之時,他的大腦已經陷入了幻覺之中。
火焰仿佛變成了陳婷一般的曼妙少女,在他發達的胸肌腹肌之間飛快嚙咬。他的一對乳頭因胸肌隆起的關系,最接近火塘,所以很快便熟透了,鑽心的疼痛在此時轉化成了強烈的刺激,而他的大屌也仿佛被熾熱女神緊緊含在口中……突然,在所有觀賞者都沒預料的瞬間,他再次噴射,精液有幾滴滴進了火焰里,但大多數還是在強大的噴射力之下,粘在了男孩的胸腹之間,被高溫瞬間烤成了蛋白花。
寨主再次將他翻面,但這次他沒有忙著刷油,而是拿起肉叉,在孫家興變成了金黃色的壯碩胸肌上輕輕戳了戳。此時孫家興的神經還沒死透,整塊胸大肌本能地顫抖了一下,乳頭處立刻便流出了一滴淺紅色的肉油。
見此情景,寨主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先是彎下腰,用幾乎無牙的嘴巴嘬住孫家興的乳頭,用力將肉油滿滿吸了一口,然後對眾人宣布:“半熟了!年夜飯正式開始!”
眾人在歡呼聲中,將眼神開始迷離的孫家興抬下火堆,放在一張桌子上,然後圍攏過來。
孫家興此時還有微弱的意識,只見人們瞪著一雙雙餓狼般的眼睛,直勾勾盯著他全身的肉,一滴眼淚便從他眼角滑落。想不到……這一身在健身房里長年累月打造出的結實肌肉,這副征服了無數學姐學妹的白嫩壯軀,如今竟成了別人的食物!難道這就是他短短十九年人生的意義?
寨主禮貌地請貴賓陳婷來到桌前,為眼前這烤得金黃油亮、肌肉更顯緊致精壯的年夜飯肉男剪彩。
按照習慣,陳婷第一口通常是要吃壯男的右側帶乳頭的一塊胸肌,但這個乳頭已經被寨主吸吮過了,她覺得太髒,所以勉為其難,改在孫家興左側乳頭下口。只見她先是將那個豆粒大小的乳頭含在了嘴里,用舌頭反復感受上面油脂和汗水的味道,繼而用力咬了下去。此時孫家興鮮嫩的皮肉已被烤得外酥里嫩,她很輕易便將一整塊帶乳頭的胸肉扯了下來,忍著燙反復咀嚼,任由肉油流到了下巴。
這一口咬下去,孫家興也是能感覺到的,但已經混沌的意識讓他覺得被這樣一個嬌小可愛的小美女吃自己身上的壯肉,似乎也不是特別糟糕的結局。
這麼一想,他便沉浸到了幻覺之中,仿佛自己並不是躺在餐桌上任人切割、蠶食,而是在臥室舒服的床上,與陳婷瘋狂做愛。陳婷攻擊向他胸膛的每一口,都是性交過程中的小情趣,他只覺得酣暢淋漓。終於,他在這種快感中達到了年輕人生最後的一次高潮。
在男女老少紛紛切割他的腹肌,撕咬他的胸肌和肩膀,又切下他臀部冒著熱油的如花肉時,他的大屌再次射精,半凝固的精華灑落進他被切開的腹腔里,灑在糯米、山藥和香料的混合物中,給這些吸飽了他腹腔油脂的食材又增添了一重風味。人們爭搶著食用過後,無不拍案叫絕。
而孫家興這個19歲的生龍活虎的肌肉帥哥,就在此時告別了對他生吞活剝、敲骨吸髓的殘酷世界。
除夕夜宴後,七佤寨還有很多繁復的活動。
他們拆掉了孫家興粗壯的骨頭,在大鍋里煮干淨後,分發給了寨子的每個成年人,准備明年過年時掛在樹上充當守護山寨的符咒。
孫家興到最後還在噴射的大屌被完整切了下來,由寨中女孩們分食,當然,陳婷和兩個女伴作為貴客也都有份。寨主的孫女獨自分得一顆睾丸,另一顆原本是要給寨主老婆的,但老太太已經吃過太多少男卵蛋,便將這一顆贈給了陳婷。根據七佤寨的習俗,女孩吃下精壯少男的巨根,將有助於繁育下一代。
孫家興帥氣的頭顱被擺放到了一個精心雕刻的祭壇上,這一擺就是三天,之後便要埋葬起來,但這次將有一點不一樣:陳婷提出將之買下,拿回家做紀念。少年臨終的面孔眉頭舒緩,有著長睫毛的眼睛輕輕閉著,似乎一點都不痛苦,反而沉浸在幸福中,碎劉海被汗水浸得緊貼在額頭上,就像他平日擼鐵過後,在疲倦中安然入睡一般。
陳婷還保留了孫家興的雙腳,這雙白皙的、細長的腳就像主人一樣,陽剛中透著純真可愛,作為陳婷的新藏品,她決定給孫家興的腳在展覽櫃里准備一個特別的位置。
第二天,也就是大年初一,寨民們勤快地將夜宴現場打掃干淨,仿佛這場食男盛宴從來就沒發生過。
而那個名叫孫家興的新鮮年貨,也從此消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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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