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波深雪之死
3月25日,一轉眼又到了那個日子。
司波深雪的生日。
深雪知道,每到這個日子,他的哥哥司波達也都會送給她禮物,而且每次都會讓她感到意外和驚喜。一轉眼十幾年已經過去了,在常年的相處中,她能感覺到,她和哥哥在之間的感情已經發生了某種微妙的改變。然而,雖然兩個人平常在言語和行為上已經似有非無的表現了各自的心意,卻從來沒有清晰的向彼此表白過。
與此相反,在一同上學的日子里,她感到圍在哥哥身邊的女孩子越來越多,哥哥與她單獨相處的時間也比以前少了。她不由得攥緊了胸口的衣服。
哥哥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不許有任何人分走哥哥的愛。這個想法在她的腦海中已經回蕩了無數日子。而今天,正是她向哥哥表明心意的時候。
她輕輕嘆了口氣,走進了浴室。
因為是准備沐浴更衣的,所以之前她穿的是一件半透明的淡黃色薄紗,她身上的皮膚看起來幾乎沒有遮擋。作為哥哥的女人,她堅持認為自己的裝束必須時刻以哥哥的喜好為准,所以她並不感到難為情。
她的玉手扶上左肩,纖細的手指在衣服和潔白柔軟的皮膚之間撬開了一個小口,她便順勢揭了下去,卻始終保持著一個緩慢的速度。面前是浴室的大鏡子,她想要在自己死前最後一次欣賞著自己的身體,同時也要盡可能的滿足哥哥的“需要”。
衣服從肩上慢慢的剝落,本來就若隱若現的雪白皮膚一點一點的暴露在空氣中,在浴室氤氳的濕氣滋潤下,更顯得水潤飽滿。
由於保養的很好的關系,胳膊肘的皺紋很少,彎曲的時候就像是一張白紙一樣光滑,堪稱完美。雪白的手掌除了兩條主要的掌紋,其他的細紋都被深雪人為淡化處理掉了。她不希望哥哥在使用自己的屍體的時候感到一丁點不快。
右肩也如法炮制,薄紗便脫到了腰間,深雪撅起了姣好的小屁股,身子前傾,雙手順著腰身的曲线輕輕的脫了下來。從鏡子里看得出來,她的股溝十分干淨。不僅如此,她還特意禁食了一段日子,昨天還為自己灌了腸,確保不會有奇怪的東西流出來。輕輕拍了拍自己的屁股,傳來的是清脆的啪啪的聲音。這里沒問題。
待到薄紗完全脫到陰部以下,她站了起來。這樣,她干淨的陰部便完全的展現在了鏡子里,絲毫看不出刮毛的痕跡。她微微挺起腰部,稍微掰開看了看,那里的肉還是粉嫩的粉紅色,這是她保持處女之身的結果。這是最重要的部分,沒什麼問題,她很滿意。
薄紗繼續往下脫,她不得不坐在浴池邊上,翹起修長的雙腿,與上半身的肌膚一樣無可挑剔。薄紗一點點的游弋,摩擦著深雪,不禁讓她的內心產生了一種異樣的感覺。待到從她的光腳上離開,這種感覺也消失了。
輕輕摩挲著自己的大腿,從大腿根部到裸足,深雪確認了這副身體沒有了問題後,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過,想到自己這副美麗的胴體馬上就要變成一灘死肉,她也不禁感到惋惜。沒辦法,誰讓自己是哥哥的所有物呢,先前自己實行過的肉體不腐的魔法,是她唯一的慰藉。沒關系,死後就是哥哥永遠的玩具了,就可以永遠的在一起了,她自我安慰道。
踩進盛滿水的浴缸里,水溫正好,於是另一條腿也踩了進去,她放松的躺倒了,享受著人生中最後的溫暖。
一只手摸著乳房,另一只手摸索著下體,食指和中指撬開了自己的肉縫,緩緩探了進去。因為是第一次的緣故,下體被充實的感覺讓她既難堪又舒服。不停地進出與撫摸,她眯著雙眼輕輕的喘著,在硬硬的乳頭與陰蒂刺激下,手指傳來了被液體浸潤的感覺。
不行,再這樣下去自己不知道還會做出什麼事,盡早解決吧。
她急忙爬出了浴缸,擦干了身子,吹干了烏黑秀麗的長發,坐在了自己床上。
她挑了一件帶著蕾絲邊的粉紅色的內褲,正面是一只小熊的圖案。她跳了一雙質地柔軟的黑色絲襪,這是她花了很多錢定制的高級材料絲襪,延展性好而且能保存很久。換上那身熟悉的綠色魔法科校服,整理好白色里襯的領子。坐在梳妝台前,最後一次給自己扎好頭發,戴上熟悉的蝴蝶發夾。看來,一切都准備妥當,可以上路了。
地點就在她的閨房里。一切都是粉紅色的,散發著一股隱隱的誘惑,在房子的正中,一條剛從晾衣架上取下的白綾結成了圈,下面是一個圓形高腳凳。深雪給白綾上了魔法,確保自己不會在半途中被解開的白綾摔下來。
黑色的學生室內小皮鞋被她打理的油亮油亮的,她整個人也是光彩照人,臉上只打了淡淡的粉底。擺正胸前的領帶,她神吸了一口氣,雙腳一前一後踏上了凳子,雙手扶正白綾,把脖子套了進去。軟軟的白綾馬上就要成為奪走她生命的凶器,脖子接觸到白綾的一瞬間,心里頓時冷了一下,然後馬上冷靜下來。
面對著化妝室的鏡子,她微微笑了一下。
哥哥,深雪,要去了哦。
“咣當”
深雪松開雙手,一腳踢開了凳子,身子向下一沉,柔軟的白綾突然繃緊,勒在了她的脖子上,她下意識的“呃”了一聲才回過神來,死亡之舞已經開始了。突然而來的窒息感讓她一陣痙攣,但這才只是剛開始,她還有充分的體力掙扎。她伸出手去抓緊緊勒在脖子上的白綾,希望減輕一點壓力。然而,她之前為自己另外下了一道脫力魔法,雖然平時身手矯健,此時她卻毫無辦法,全力抓著白綾並不能拯救她,只是延長她掙扎的時間而已。她也沒想到真正的窒息會這麼痛苦。
想要獲得更多的空氣,加上白綾的勒絞,她張開了嘴,想要呼吸空氣,卻只發出了“哈,哈”的聲音,這是氣管被阻塞的證明,現在氧氣的交換被阻斷了。手不停地扣弄白綾,兩條黑絲美腿無規律的擺動著,像是在跑步,又像騎自行車,又找不到用力點,配合油亮的學生皮鞋,看著甚是撩人。
一邊大口哈著氣,她的舌頭也忍不住探出了頭,一點舌尖已經掛在了嘴唇外面,捎帶著的一點口水浸潤了她塗抹了淡粉紅色亮采唇膏的櫻唇,映襯著她泛著淡紅色的的臉蛋,顯得更加光彩動人,又添加了一份淫靡的色彩。
“咯啊”“嘎”“哈啊”伴隨著這樣的聲音,她的雙腿不停地掙扎,整個身體不停地晃動著,烏黑亮麗的頭發與領帶不停地飛舞著,就連頭飾也跟著一起搖擺,胸前的校服只系了兩個扣子,怎麼看都有點撐不住的樣子。一些發絲附在她的臉上又被甩開,她的腦袋也在跟著身子不停旋轉,像鍾擺一樣揮來揮去。雖然面前就是鏡子,她也能一瞥自己的樣子,然而她已經無暇顧及,她只想盡快死去,少收點窒息的痛苦。
喉嚨像被堵住了一樣難受,口水已經咽不回去,只有舌頭為了無濟於事的“呼吸”不應向前探著,身上出現了細密的香汗,一些頭發被粘在了額頭上,臉上的紅潮愈發的明顯,間斷的咳嗽聲從未停止,喉嚨肌肉的蠕動聲在她自己聽來也原來越大。從剛被吊起來就是蒙蒙得,現在也是。下體也有了隱隱約約的衝動,她卻什麼都做不到。
不能這樣下去。她想著,松開了手,任憑全身的重量壓在脖子上,窒息感明顯更強烈了。她模糊的咳了一聲,一小口口水飛了出來,打濕了舌頭,流了出來,順著唇邊淌了下去,流到脖子上,到身體里。
這一會掙扎已經讓她大汗淋漓,能發出的聲音越來越模糊,連哈哈聲都變成了呼呼聲。汗水浸透了白色襯里,悲傷的衣服貼著身子,她也沒辦法,只能忍著難受。口水不停流淌著,在胸腔積累起來,讓她覺得十分難看。黑色絲襪的顏色也變深了,雙腿不停向下蹬著,幅度和頻率越來越小。雙臂在身邊揮舞著,兩個扣子也崩開了一個,豐滿的胸部進一步暴露出來,越發的撩人。
眼前的事物越來越模糊,自己的呼吸聲越來越粗重,似乎一切都在遠去。最後的時刻正在到來。
她放棄了抵抗,雙臂垂下卻又不停前後掙扎,沒有再高高舉起來。喉嚨的聲音也安靜了些,從不停的哈嗚變為間歇地咯咯聲,臉龐紅的猶如初經人事的少女,口水如小溪一樣流出。浸濕了領帶和襯里的胸前。大腿只是在前後做小幅擺動,沒有了剛才的激烈,小腿時時往後推動著。十根手指繃緊了,沒有任何動作。頭發又再次趴在了她的頭上,粘上了一層水霧似的東西。身子有了輕微的抽搐,就像高潮時身體顫動的樣子,不過此時配合的是臨死前的呼吸聲。粉色的內褲變得濕漉漉的,不可控制的尿意也愈發強烈。可這一切,深雪都感受不到了,她的耳邊只有嗡嗡的聲音,模糊的視线,肺里爆炸一樣的痛苦。快了,一切都快了。
在陽光的映襯下,她的身子突然劇烈的抖了幾下,雙腿和胳膊的動作也暫停了。少頃,淅淅瀝瀝的水聲傳來,粉色的褻褲出現了一個急速擴大的斑點,黃色的尿水衝破了阻礙,嘩嘩的流了下來,一部分像下雨一樣直接落在了地上,形成一個小水窪,其他的則順著大腿流下,黃色的尿跡只在大腿根部又體現,隨後融入了倩柔的黑絲中,從皮鞋下流了出來,還有部分直接灌進了小皮鞋里。在油亮的外皮上流下幾滴水珠。她的黑眼珠半翻著,留下了大片的眼白,喉嚨的聲音漸漸平息,鼻息漸漸遠去。胳膊抖了幾下,隨後便放松,十指無力的下垂,沒有修飾的手指甲晶瑩透亮,只剩下黑絲美腿偶爾抽搐一下,作為死者最後無生命的機械性反應。粉色的胸罩和半露的奶子暴露在空氣中,似乎在誘惑著哥哥進入她的身體。深雪儼然成了一具美麗的娃娃。
在她的的直覺里,一切都變得黑暗,無聲,只在房間里留下了有規律的滴答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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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太尼瑪刺激了”
看著她雙手無力地垂下,失禁的尿液自由地揮灑,失去生命的少女脖子上套著白綾靜靜的懸掛著,這一切看得他血脈膨脹。
多虧了他一直以來有意無意的誘導才讓她讓自己死的如此美麗,而且讓這個天才美少女替他完成了事後的保鮮工作。在房間里四處都是鏡子和攝像頭,可以記錄深雪以及被自己奸屍的全過程。可以說,這是他的半個傑作。
他推開房門,重重的把門關上。他努力使自己平靜,太過激烈的情緒會使他無法體驗到少女艷屍的每個細節。他明白完全的平靜是不可能的,所以待他呼吸平緩些許的時候,他才靠近了女屍。
白綾延伸了長度,讓她下垂的鞋尖離地面只有兩公分的距離。他繞到正面,看到深雪軟軟的青紫色的臉蛋,溫柔地捏著揉揉,同時啟動了一個小魔法,讓她的臉回到了略顯蒼白的狀態,畢竟他要體驗的是女屍而不是睡姦。
校服在他看來從來就是情趣衣服。他雙手襲上深雪的雙峰,手往衣服里一掏一掀,一對奶子乖乖的跳了出來,粉紅色的乳頭顫抖著。他忍不住捏了捏,乳頭甚至像她還活著一樣硬了起來。
“贊哦”他暗喜。一邊雙手揉搓著那對玉兔,感受著少女青春的氣息。雖然深雪的白上衣看起來是里襯,實際上念對咒語這就是個顯現出拉鏈的的情趣衣服。
他放開了少女的乳房,利索的脫掉衣服,赤身裸體的站在深雪面前,硬邦邦的小兄弟蓄勢待發。
他的嘴唇碰到了深雪被口水潤濕的雙唇,猶如久旱逢甘霖一般,毫不客氣的糾纏在一起。機智的他一開始就把她的香舌含在嘴里,用自己的舌頭不停攪動著。她還在分泌口水,但是她所有身體機能都被他的魔法控制,他可以控制口水的分泌,為自己選擇最適合的量。兩個人吻在一起,如膠似漆。他曾經想過要輕柔點,實際用著也就那樣,所以憐香惜玉的想法從這觸電的一刻起就不存在了。
享受完少女的嘴唇,他控制深雪的雙眼回到了正常位置。比起白眼,他還是喜歡她無神的雙瞳,這干起來才有感覺。
撩起深雪薄紗長裙,他粗暴的扯下了她的內褲,在自己的陰莖上套住用力摩擦了幾下,忍住放在了一邊。他抬起深雪一條黑絲美腿,陰莖懟在上面讓她的皮膚凹陷。他來回慢慢的弄擦了好幾回,干脆把雞巴放在膝蓋內側,大腿提起來再用小腿把陰莖嚴嚴實實的夾在小窩里。爽是很爽,他抽查幾下,發現刺激雖好,可惜龜頭沒能完全包住,達不到完全的暢快,於是他暫時停手了,反正以後再玩也不遲。
他念動咒語,深雪的上衣就像被水淋濕一般,上半身在濕濕的緊貼的衣服下暴露無遺。他再次撩起深雪的裙子,一手抱著一條腿,把自己夾在八字中間,小弟弟正對著深雪的下體,看不到一點陰毛。小弟弟一步步貼在她肥美的陰阜上,慢慢的尋找著花心。他一用力,龜頭率先鑽進了蜜穴,緊致的肉壁舒服的他不經嗷了一聲。
他稍停一下,兩手向深雪的大腿上方摸去,托住她的臀部,腰往前挺著,感受著陰莖快速的挺進,緊致的肉壁上的皺著按摩著,舒服的他要哭出來。就在這時,一層膜擋住了他的去路。
他呆住了。望著少女無神的流淚的雙瞳,精致的皮膚,晶瑩的雙唇,小巧的鼻子,他蒙了。
“哦啊!”
他毫不留情的捅開了少女的處女膜,殷紅的血液從陰道縫隙里彌彌流出。他看了一眼,回到了奸屍環節中。
深雪太他媽騷了,這個肉玩具沒有辜負他的期望。
慢慢的退出,進去,退出,進去,然後把頻率一點點加快,極樂的快感讓他很快的適應了。他正在成為老司機。
肉壁的刺激通過陰莖控制這他的大腦,陰道里的淫水被他弄得噗噗直響,混合著血水流下。他賣力的工作著,隨著腰身的挺進,膨大的雞巴在少女的體內攫取著任何可以找到的歡愉。伴隨著他激烈的動作,深雪也跟著晃來晃去,她的頭與秀發晃動著,像一個可愛的娃娃。不,她就是。因為重心位置的的移動,她的脖子被白綾勒的更深,脖子周圍也有些泛紅。
淫水從她的下體位置間斷的落在地板上,和尿液混在一起,雖然沒什麼用確實極佳的視覺享受。深雪的花心似有吸力,每碰觸一次就像被她吸了一口,使得他的抽插越來越快。
“噗——噗呲——”
他繃直了神經,乳白色的精液不停噴涌而出,注入了深雪的小穴。他停了好一會,足有十幾秒才停下。當他小心翼翼拔出來的時候,還有一些噴在了深雪腿上。
他看到黑絲有幾處破裂,回想一下好像是自己高潮的時候不小心念咒念開的。算了,強奸情景不也挺好嗎。
他走到深雪身後,望著深雪的美臀,狠狠地拍了幾下。小屁股抖了幾下,就像深雪還活著一樣。看到深雪沾滿精液的破洞絲襪腿,他雙手向前一抱,撅起深雪的屁股,手掌貼著細滑的皮膚回移,掰開了美穴,再一次捅了進去。
里面還濕濕粘粘的,不過插入已經舒服了許多,各種淫靡液體混合成了絕佳的潤滑劑。這次,他可以對著鏡子做愛了。
這次,他讓深雪站著,白綾上調,屁股後翹,這樣他在干活的時候可以讓深雪保持被勒絞的樣子。他環抱著深雪,開始了新一輪的攻勢。
鏡子里,深雪被一個少年抱著,下體和少年連在一起,重復著一前一後的動作,下半身沾滿了精液,兩只學生鞋蹬在小水窪里,鞋跟怎麼都落不下去,也隨著少年的頻率一起一伏。少年賣力的活動著,可懷里的少女什麼都感受不到。
少年輕輕撩撥著少女的長發,從香氣可以判斷她用的絕不是劣質貨,發上的頭飾靜靜的呆在那,把深雪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即便是在被人奸屍的時候,也是那樣的美麗動人。
噗嘰……噗嘰……啪……啪啪……
熱情似火的兩個年輕人盡情釋放者生命的活力。兩個人十指相扣,深雪晶瑩的指甲並沒有逃過他的法眼。
少年不再滿足於此,實際上還是第一次太激動了,沒有把控好力氣,他把白綾往下一拉,把深雪放了出來,一遍操著一邊把深雪扔到了床上。他抓住了深雪的雙臂,形成了標准的後入式。
他肆意的玩弄著深雪的那對玉兔,把全身的重量壓在深雪身上,深雪深深陷進了柔軟的床褥里。這頭母豬被凌辱的情形,他在腦海中演練了無數次,終於等來了今天。
過了一會,他解下了深雪的領帶,在她的脖子上纏了兩圈,緊緊的勒著她的脖子提了起來。深雪跪坐著,脖子被自己的領帶勒著,身後的少年一刻不停地享用著她,他有力的雙手從未減輕力道,陰莖在她的小穴里樂開了花,進進出出如入無人之境,不停地抽插怕是能把陰道里的粉肉也翻出來。
他給深雪翻了個身。這次,深雪面對著他。他松開握著領帶的手,雙手死死地掐住他的脖子,下體更加賣力的侍奉自己。可能是少年太用力了,深雪的脖子傳來了隱隱的聲響。他才不管,握著深雪的脖子,把她提了起來。
“啊啊啊啊————”
伴隨著一陣野獸般的怒吼,他把精液一股腦的射進了深雪的子宮里,他也放開了深雪。深雪失去了支撐,軟軟的躺了下去。
“呼——”
待這批噴射完畢,他急忙跑到床頭,把殘留的液體留在了深雪的秀發上。他把頭發在自己的下體上纏了幾圈,直至噴射停止。深雪的頭發被弄得一團糟。
最後,他瞄准了深雪的嘴。
分身觸碰到嘴唇的那一刻,雖然有些腫脹,他仍然堅持著把分身全部送進去,軟軟的薄唇不比陰道差。潔白的皓齒上下分開,並不影響他做功。
“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深喉了吧。”
他堅持每次都把陰莖送到最深處,每次都觸碰到喉頭,弄得深雪的頭也跟著一起夸張的扭動著。最後一次,他把千萬子孫送進了深雪嘴里,滿滿的從她的嘴邊溢出。
歇息一陣,他搬出了一個皮箱,抱起濕漉漉的深雪塞了進去,只需幾次精巧的折疊即可。最後看了一眼她無光的眸子,他摳住了皮箱。把深雪的衣服和記錄剛才情景影像的各種設備都收起來,包括地上的淫液和潤濕的床單,他把深雪的房間搜羅了一遍,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望著沉甸甸的皮箱,他不禁沉思,下一個世界穿越到哪比較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