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重口 獸獸的奇妙故事(反派合集)

第5章 我的過去?那很無聊的哦~(反派個人篇)5

  “柯德是吧?跟我們走一趟,旁邊的那個小東西也帶上,老板單獨吩咐了”二人一進公司大門便被一隊並不認識的安保人員押送至BOSS的辦公室,即便是在這里工作了很久的柯德也沒有見過他們,這一路上他們看見很多熟悉的面孔,但他們卻一個個抱著自己的東西正准備離開,柯德本想開口向眼前的安保人員問出些什麼,卻被他們扭頭送去了一旁的會議室,“你,跟我們來”其中身材魁梧的鱷魚將奶牛貓與柯德拽開,死死鉗住他細小的手腕向BOSS的辦公室走去,“喂!你給我把他放下!不管什麼事都不可能和這個孩子有關唔!”柯德奮力從那兩人手上掙脫,大聲衝著鱷魚喊道,卻被捂住嘴巴強行拖了回去。

  

   “進去”鱷魚見奶牛貓沒有動靜便捏住他的後頸肉把他丟進了BOSS的辦公室,“唔。。。”奶牛貓慢慢爬起,一夜沒睡的他此刻覺得腦袋暈暈的,“子墨小朋友是吧”一頭看起來有些憔悴的公牛正坐在辦公桌後,“抱歉,那些新來的實在是不懂規矩~弄疼你了吧”他扶著桌子站起身,隨後走到奶牛貓的身邊將他扶起,“不用擔心,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奶牛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此刻只關心駐望的安危,“駐望。。。他怎麼樣了?”他看著那公牛,隨後瞥見辦公桌上的相框,上面的公牛與現在一般無二,除了看上去有些。。。蒼老?

  

   “駐望啊。。。。。。”他松開了攙扶著奶牛貓的手,“是的,請問。。。請問他怎麼樣了?”突然失去支撐的奶牛貓再次摔倒在地,“抱歉,因為他對我來說有點礙事,所以。。。”公牛坐會辦公椅上低頭看著奶牛貓,“殺了”他說出這話的語氣十分輕松,就仿佛小孩子碾死一只螞蟻。

  

   死了?我明明昨天晚上還和他說過話,明明我都還沒有那樣稱呼過他,我明明。。。還有好多話想和他說,“。。。。。。為什麼?”他攥緊了拳頭,“我不是說過了嘛,因為礙事~”語氣里滿是戲謔,“明明他是好人啊!他什麼都沒有做錯!”奶牛貓哭喊著,“我知道。。。但就是因為這個,所以我才要除掉他”他沒有動,只是坐在椅子上冷漠的看著奶牛貓。

  

   他很想衝上前去,不管怎樣都好,他第一次那麼想要傷害哪怕殺掉對方,“你先別急呀”坐在辦公椅上的公牛丟過一個手機,“你看,這是他作為形象大使時人們對他的評價,很好對不對?”屏幕上的駐望衣冠整齊面帶笑容,下方評論區清一色的好評,“但是。。。你再看看這個~”他示意奶牛貓將屏幕左滑至另一篇新聞,那是一篇關於公牛企業救援行動失敗的報道,下方的評論區烏煙瘴氣,甚至沒有人關注被拐賣孩子的生死,只是一個勁的指責他們,甚至還有一些上篇報道中出現的賬號。

  

  

   “他當然是好人,沒錯,我很佩服他”公牛靠在椅背上眯起眼睛,“但是這樣的社會這樣的世界,不值得他這麼做”他嘆了口氣,“為什麼?明明。。。明明他們之前不是這樣說的。。。為什麼?”奶牛貓不解,明明前一秒還充滿善意的人們後一秒卻開始惡語相向,“對啊,為什麼呢?因為這些人從來都不會自己去思考,只會盲目跟從,這其中包括無意義的發泄自己心中的負面情緒,所以。。。。。。我才想要站出來控制他們,駐望如果還在的話。。。一定會阻止我吧,所以我才要除掉他”他一邊說著一邊拿起酒杯輕抿了一口。

  

  

   “所以你就殺了他?”牙齒被咬的嘎吱作響,“不要這樣看著我好吧,你難道不覺得,如果讓他活下來,繼續為了這些並不值得他守護的人們而拼盡全力的對抗我,這會是一件更殘忍的事情嗎?他曾做出的所有努力只要我一句話就會煙消雲散,外面那些人從不在乎,在現在這個世界,他們早已習慣了隨波逐流,放棄了獨立思考”他站起來,面向窗戶,窗外夜景依舊。

  

   “我這次叫你來,是希望你可以加入”他轉過身向他發出邀請,“你覺得,我會加入?”奶牛貓的拳頭攥的死死的,指甲早已刺入肉墊,“當然不會,不過我本以為你會和我聊的來”他放下酒杯,“那麼就把你珍視的一起都毀掉,然後再從長計議吧~”公牛打了個響指,裝備精良的安保人員將板銬戴在奶牛貓的手上,隨後將他押送進車廂,向著熟悉的方向行駛而去。

  

   車輛停在福利院門口,孩子們的尖叫聲透過車廂鑽進奶牛貓的耳中,他看著那些孩子被強行帶出鐵門,門衛本想阻攔,卻被安保人員一腳踹倒,隨後用槍托不斷敲打在他的身上,“你這是在做什麼!?他們都只是孩子!和他們沒有關系!”奶牛貓朝坐在對面的公牛怒吼著,“公牛企業養了他們那麼久,也到了他們回饋的時候了,子墨小朋友不會覺得世界上真的有白吃的午餐吧?讓他安靜點”一旁的安保人員用膠帶粘住了奶牛貓的嘴巴,他只能看著那一張張曾布滿笑容的臉蛋逐漸消失在自己的視野中,而他卻什麼都做不到,只有兩行熱淚從眼眶中流出。

  

   “接下來,我們該去處理一下完全無法做出貢獻的老人家了~”公牛將奶牛貓夾在腰間,然後下了車,奶牛貓掙扎著,腳爪不斷踢在公牛的背上,卻毫無作用,公牛就這樣夾著奶牛貓行走在安置老人區域的走廊上,身後的安保人員進行著“清掃”工作,震耳欲聾的槍聲響起,那些老人或是哀怨又或是慘叫 哭泣 不解,這些聲音不斷回蕩在奶牛貓的耳中,而公牛的腳步卻在此時停下,他記得這房間,他記得里面是誰。

  

   “哈啊,劉奶奶快跑!”奶牛貓嘴上的膠帶終於被撕下,他對著坐在搖椅上的老人大喊著,老人一臉的平靜,“墨墨。。。。。。”或許是早就意識到了會有這一天,但她卻沒有預料到這個小家伙也會出現在這里,“老人家您好,很抱歉這麼晚造訪擾您清夢了”公牛裝腔作勢的說著然後松開手,奶牛貓啪嗒一下子摔在地上,“解開他”安保人員將奶牛貓手上的板銬解開,他急忙跑到老人的身前張開雙臂,“你都沒有自己開槍,你這家伙就連親自扣動扳機的罪惡感都不想承受嗎!?”他衝著眼前的公牛吼著。

  

   “對啊,我當然不想”他冷笑一聲,隨手掏出一把精致的左輪手槍,“你來吧~”他走上去將手槍塞到奶牛貓的手中,一旁的安保人員將他扭過身面向著劉奶奶,然後死死控制住,“你如果下不去手的話,他就要遭殃了”公牛將拿著手機的手放在奶牛貓的面前,畫面中一名安保人員正用手中的突擊步槍對准了被束縛在椅子上的柯德,“怎麼?公牛企業的創始人就這點本事,只會要挾一個孩子嗎?”坐在椅子上的劉奶奶緩緩開口。

  

   “孩子,沒關系的,無論早晚,我總歸是要離開的,至少我的離開,可以讓你珍視的人留在你身邊,不是嗎?”劉奶奶扭過頭看著奶牛貓,滿臉慈愛,“不要。。。我不要。。。不要再和我說再見了。。。求您”淚水早已打濕了他的臉龐,“或許將來的某一天,你可以做到拒絕和人說再見,但是現在的你的的確確沒有這個能力,做不到的事情不會因為一句我能做到就發生轉機,也不會因為堅持就發生奇跡”她輕聲說著,月光溫柔的灑在她蒼老的臉上。

  

  

   “你看,老人家都這麼說了,你還是下不去手嘛?光是耗著可救不了他~”公牛的語氣滿是譏諷,奶牛貓只是端著手槍,扭過頭不想再去看向眼前的劉奶奶,他多希望只要自己什麼都不做,時間就不會流逝,眼前的人是不是就不用和自己說再見,“我會先去下面等著你的”她說完這句話後便不再言語,只是溫柔的看著眼前正閉眼流淚的奶牛貓,

  

   緊閉雙眼的他感受著手指傳來的壓力,最後的一聲槍響劃破深夜,也擊穿了那因救贖而重新跳動的心,她最後的話語縈繞在他的心中,從今開始那孩子便隨著他和她一同死去,所剩下的僅有一個軀殼,一個渴望復仇的惡鬼而已。

  

   “那麼現在,願意入伙了麼,子墨小朋友~”公牛松開了奶牛貓的手,那手槍啪嗒一下摔在地上,奶牛貓背過身後才緩緩睜開眼睛,他不想也不敢去看劉奶奶想樣子,“可以,但是你要保證他的安全”他冷冷的看著眼前這個令人作嘔的面龐,“當然~”他俯下身拿起地上的手槍,掏出懷中的手帕擦了擦便裝回槍套。

  

   “准備善後吧”隨著一聲令下,安保人員開始在各處潑灑汽油,公牛劃亮一根火柴點燃了汽油,熊熊大火很快便燃起,在外面他呆呆的看著正在燃燒的福利院,這是駐望曾拼命都想要守護的地方,而他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它被烈火吞噬,什麼都做不到。

  

  

   深夜里,較遠的縣城中,幾個獸正抬著一個木箱子走向一旁的別墅,“快點快點,老大現在就要他的新玩具”為首的豹子催促著手下盡快將箱子抬進屋內,“老大,之前的那家伙給您送貨來啦~”豹子獻媚一般將木箱往眼前的龍狼退去。

  

   “也算他識相”龍狼輕蔑的笑了一下,隨即走上前想要開箱驗貨,卻不料在他的爪指即將觸碰到箱子時,大口徑的霰彈從箱內朝外射擊把毫無防備的龍狼硬生生從腰部撕成兩半,一旁的小弟連忙掏槍走上前,但箱子內那小小的身影卻提前一步踹開了木箱躲到沙發後。

  

   “哈啊 哈啊 哈啊”第一次開槍殺人的感覺讓奶牛貓感到後怕,他躲在沙發後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爪子雖然顫抖卻依舊死死握住手中的霰彈槍,即便已經被教過怎樣使用也經受了一段時間的訓練,卻依然無法克制心中的恐懼,畢竟,這和那些靶子不一樣,是會喘氣會流血的活物啊。

  

   他豎起耳朵仔細的傾聽,從腳步聲判斷至少還有三只獸,槍膛里還剩四發霰彈,最多只能打偏一槍,奶牛貓這樣想著冷汗直流,與其讓他們慢慢靠過來倒不如主動出擊,他咬了咬牙側過身開了一槍,槍響過後傳來一聲慘叫,但起來並沒有傷到要害,槍械巨大的後坐力震的奶牛貓虎口發麻,但他還是死死的握住手中的霰彈槍,仿佛那是救命稻草一般。

  

   這種時候怎麼辦啊?他們沒有說過會出現這種情況啊,恐懼就好像一顆種子,它在奶牛貓的心中快速的生根發芽,在此刻已經充滿他的內心,喘息聲越來越重也越來越快,從最開始的雙手發抖已經轉變為了全身不住的顫抖,淚水因為恐懼而忍不住的往下滴落,但想到還有一個自己在乎的人在等他回去,奶牛貓也只好硬著頭皮快速的站起身朝著向自己走來的豹子扣動扳機。

  

   非常幸運的,這一槍剛好打中那豹子的上身,他被擊飛了出去,而在那之前手槍的子彈也同樣打在了奶牛貓的胳膊上,胳膊中彈的他急忙趴下,疼痛讓他根本發不出聲音,只是躺在地上捂住胳膊來回的扭動,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浸濕,血液從傷口處不斷冒出,子彈擊碎了骨頭,他已經沒有辦法舉起旁邊的槍了。

  

   腳步聲越來越近,奶牛貓的心髒仿佛要從嗓子眼里蹦出,死亡好像也在向他逐漸靠攏過來,他聽見那獸舉槍瞄准自己的聲音,如聽天由命般死死閉上了雙眼,卻突然傳來一陣玻璃碎裂與倒地聲,過了許久他勉強站起身來,看著地上的屍體,那屍體的額頭正中央處黑漆漆的彈孔正往外冒血,很顯然是有人從遠處將其狙殺,扭過頭看向被打碎的窗戶,外面什麼都沒有。

  

   他撿起地上的霰彈槍勉強起身慢慢走向之前被他打中腿的倒霉獅子,此刻的他正無力的靠著牆邊呻吟,或許是受了傷的原因,奶牛貓感到手中槍械變得比平時更加沉重,他用盡全身的力氣單手將槍口對准了已經無力反抗的獅子,隨即閉上眼睛,手指慢慢的扣動了扳機。

  

   看著地上的幾具屍體,奶牛貓默不作聲的從懷中掏出煙盒抽出一根叼在嘴巴里,隨後掏出打火機點燃了香煙,他的手一直在顫抖,不知道究竟是因為疼痛還是尚未從恐懼中緩過神來,過了一會兒他將已經有些燙手的打火機丟到一旁的書架上,奶牛貓看了看逐漸燃起的火焰轉身推門離開,外面負責接應的人已經將車停在門口。

  

   奶牛貓在安保人員的攙扶下上了車,隨後為他的傷口做起了應急處理,“。。。。。。小家伙,要吃塊糖嗎?”安保人員輕輕摘下頭盔露出了火紅色的毛發,火狐試著擠出了一個並不是很自然的微笑,將放有糖果的手掌伸到奶牛貓的面前,“!?雨澤。。。叔叔”奶牛貓相當驚訝,他並沒有想到來接應自己的會是公牛企業原本的安保人員。

  

   “是我。。。抱歉,我只是想幫你轉移一下注意力,這樣說不定會好一些”雨澤尷尬的笑了一下,將糖果塞到奶牛貓的手里,隨後踩下油門,“我。。。。。。我只是沒想到會是您”奶牛貓低垂著腦袋,沒有再說些什麼,只是狠狠的吸了一口煙,“我。。。很讓人失望吧?”過了半晌奶牛貓緩緩開口,仿佛是詢問又仿佛是在對自己說,“這些不是你的問題,不要老是這樣擺出個苦瓜臉,駐。。。。。。如果他看見了會心疼難過的”雨澤將車子緩緩停到路邊,然後在不弄疼奶牛貓的情況下將他擁入懷中,他從來不怎麼會安慰人,但他覺得,如果那人還在且見到此情此景的話,也會第一時間將車停下然後去抱擁眼前的小家伙吧。

  

   “誒呀呀呀~傷的這麼重呀~”身穿白大褂的變色龍細細打量著坐在病床上的奶牛貓,“這只胳膊看起來保不住了呢,缺了胳膊的話,我們的售後經理可是沒辦法完成工作的哦,來人,摁住他”變色龍一聲令下,奶牛貓身邊的醫務人員便將他死死摁住,隨後用綁帶將他固定在病床上,裝有麻藥的針管插入他的胳膊上,將里面的藥劑慢慢推入,奶牛貓很快便失去意識昏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奶牛貓緩緩睜開雙眼,他下意識的想要伸手揉揉眼睛,卻只感覺到冰涼的金屬貼到了自己的臉上,嚇得他連忙坐起身查看,之前受傷的手臂已經被替換為一只機械義肢,雖然完全沒有觸覺,但卻像原本的爪子一樣靈活,不光是這樣,就連他完好的手臂與腳爪也統統被替換為了金屬制成的冰冷義肢。

  

   咯吱一聲,房門被打開,高大的公牛慢慢走向病床上的奶牛貓,“新的手腳用起來還習慣嗎?”他伸出手拍了拍奶牛貓的腦袋,“這次任務干的不錯,很干淨”雖然還不太習慣,但奶牛貓還是用他的機械義肢拍掉了公牛的手掌,“新的手腳,呵,那我還真謝謝你哦,不過我的頭可不是給你摸的”他可不想被這個家伙摸頭,“誒呀,真絕情呢”公牛嘴上這樣說,臉上卻並沒有任何的表情,“如果你不希望柯德出些什麼意外的話,最好還是盡快接受你新的肢體好繼續為我工作呢”公牛留下這句話後便轉身離開,只剩下坐在病床上看著自己手腳發呆的奶牛貓。

  

   熟悉的病房,那是他與他第一次正式相識的地方,病床旁邊早已沒有了鮮花與他專門為他准備的那些看起來略微顯得有些幼稚的零食,只有一把椅子放在他的床邊,仿佛在訴說著他也曾有人陪伴過,而如今一切都變了,卻只有那一縷透過窗戶的月光與晚風依舊。

  

   “看起來。。。不管做什麼事情都不能立flag啊,哈哈哈。。。”金屬制成的肢體捏住被子,傳來一陣陣細微的金屬摩擦聲,他不再言語,只有一陣似有似無的啜泣聲回蕩在無“人”的病房。

  

   “你現在還不能出去”奶牛貓不顧醫護人員的阻攔,拄著雙拐強行離開了醫療部門,距離下次任務還有很久,他想著與其呆在這里倒不如回去看看,畢竟。。。上一次很久沒回家,家里的東西都落灰了,得好好收拾一下呢。

  

   收拾好屋子的奶牛貓站在陽台,晚風拂過他的臉頰,他看著樓下的萬家燈火,那是駐望曾最想要守護的東西,而此時的奶牛貓卻只覺得它們過於刺眼,他突然產生了一種想要跳下去的念頭,卻又很快將它打消,如果自己死了,那麼柯德怎麼辦?那個害死他的混蛋又該怎麼辦?他的心中掙扎著,他的雙手早已不再干淨,即便是這新換的肢體,卻也早已沾滿了無法洗淨的鮮血。

  

   他搖了搖頭不願再去多想,轉身走到了駐望的房門前,輕輕的伸出那冰涼的爪子敲了敲門,他多麼希望可以聽到平時的那句“怎麼了?我的小貓咪,快進來”,但現在回應他的只有一片寂靜。

  

   他輕輕推開門,熟悉的味道從房間傳來,那是曾無數次被他抱在懷里時聞到的味道,是獨屬於駐望的味道,忘記關掉的台燈,沒看完便被放在桌子上的詩集,掛在衣架上的外套,還有。。。“如果我的小貓咪想我了,可以來我的房間睡哦”,那特意掀開了一角的被子。

  

   橘黃色的燈光照射在不大的房間里,給人感覺暖洋洋的,奶牛貓輕輕的關上房門,伸手將駐望的外套取下,將鼻子埋進衣服,那味道讓他感到安心,仿佛他從未離開,床上擺了兩個枕頭,那是他擔心他怕黑特意准備的,奶牛貓伸手拿起一個枕頭,將那外套套在上面,隨後抱著它鑽進了為自己准備好的被窩中,“晚安。。。b。。。駐望叔叔”他向著身旁的“駐望”道著晚安,隨後關掉台燈閉上了雙眼。

  

   如果都是假的。。。如果都是謊言,那該多好,你莫名其妙的闖進來,那麼就不要再莫名其妙的離開啊,我。。。真的會害怕啊,黑暗中,奶牛貓在被子里死死的將“駐望”抱在懷里,寂寞與委屈再次從心底涌現出來,淚水根本無法控制的流出,他抬手想要將眼淚擦拭干淨,但金屬制成的肢體卻根本沒辦法擦拭干淨,他摟著懷里的“駐望”放聲大哭,他多希望他會像以前一樣急忙跑來將自己抱在懷里,但此刻什麼都沒有,即便是讓他感到安心的氣味也只是曾經的殘留而已。

  

   “求求你,從我不知道的地方跑出來啊!像以前一樣抱著我告訴我你沒事,你不是說好不會離我太遠的嗎!?大騙子!”各種情緒揉捏交織在一起,即便他口中已足夠堅強的他也敗下陣來,大聲宣泄著自己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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