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重口 鷹角宇宙番外篇

第10章 鷹角宇宙番外篇&《傀影與猩紅孤鑽&陰影之下》

鷹角宇宙番外篇 阿神子 16853 2023-11-19 02:46

  《傀影與猩紅孤鑽》&陰影之下

  

   作者:千變萬化的神

  

   1月7日/高盧-萊塔尼亞攻占區-凱爾特古堡/PM19:30/天氣:晴/能見度:高

  

   “該死的……這是第幾次走回來了?*薩卡茲粗口*……”

  

   拔出銀刀的“鋒刃戰士”炎客煩躁地自言自語著,在面前的門框下砍下幾刀劃痕留下記號,收起武器的他隨即摸出那張由一個不願透露姓名的人所繪制的地圖,一屁股坐在牆根底下,查看起這座神秘莫測的古堡……

  

   這座古堡來自一個世紀前的高盧,由當時的貴族所建立,朝歌夜弦,盛世輝煌。尤其是那神秘莫測的傳說劇團——猩紅劇團更是給世人留下不少浮想聯翩——午夜鍾聲後,劇院的幕布之下,舞娘步調踏出詭異的節奏;舞台的尊位之上,面具之下的面孔到底是誰……

  

   高盧被萊塔尼亞攻陷後,部分區域被並入萊塔尼亞國土。而地處萊塔尼亞吞並區域內的這座高盧貴族的古堡,也被廢棄至今,昔日的輝煌,如今只剩在冉冉血月下,令人退避三舍的陰森恐怖。前段時間聽說昔日的“血鑽”,猩紅劇團的團長盧西恩又回到了古堡,他便從卡茲戴爾動身,以“鋒刃戰士”的身份,連夜跨越羅契亞邊境的喀爾巴契安山脈,千里迢迢來到萊塔尼亞境內的這座古堡,只為了一探究竟。

  

   可他萬萬沒想到,剛進入古堡就遭遇了如此的困難。首先是夜幕降臨,忘記准備火把的他,本可以用源石技藝點亮自己的刀鋒,卻因為那會消耗自己的體力,而不得不借助月光摸黑前行。四通八達如同迷宮般的走道和回廊,更是讓他沒辦法知道自己該往哪里前進。他一邊絞盡腦汁地回憶著在遺跡探險的各種注意事項,一邊留下一路記號在黑暗中前進,盡管他一點也不覺得自己在往正確的方向走……

  

   凌亂的雜物和零星的感染生物是他在這無人問津之地中所見的大部分光景……不,甚至都沒看清那些感染生物。有幾次當炎客拔出銀刀,擺開架勢正准備迎戰在響動的暗處的不速之客時,他卻總是發現那些感染生物一溜煙地消失在黑暗的角落里,甚至連是什麼生物都沒看清。絲毫不見任何活人在這座古堡中活動,發現的文明痕跡也只有少許來自上個世紀的物品,連同由土黃色玻璃瓶盛放的,不知道還能不能飲用的酒水……他撓了撓後腦勺,把地圖折起來塞進口袋,正當他打算閉起眼睛隨便選一條路前進時,他又聽到了,在距離自己不遠處的房間中悉悉索索的動靜……

  

   “又是什麼東西?”

  

   他猛地轉過身來拔刀出手,閃亮的鋒刃直指前方。本來就是個暴脾氣的他,在幾番的迷路之後愈發煩躁,正當他打算拿這愚蠢的感染生物來解解氣,順帶嘗嘗野味開葷的時候,他卻看到前方的房間傳來點點亮光。在好奇心和警惕性的驅使之下,他貼在門口,側著身子躲在陰影處,就往里面探頭看去:

  

   “所以,你到底有沒有興趣來參加實驗?上周我可是從一個不願透露姓名的實驗人員那里獲得了兩百合成玉的經費哦!”

  

   “才不要!天曉得你又要做什麼奇奇怪怪的事情了呢……”

  

   說話的薩卡茲少女留著一頭過肩的銀色長發,血紅的眸子饒有興趣地盯著眼前同為薩卡茲的兩位隊友。其中一個是她們三人中個子最小的,短小而別致的惡魔角,清秀的五官,酒紅色的秀發披在腦後,箭頭狀的細長尾巴隨著小屁股的扭動來回擺動著;另一個體型龐大,根本看不到外貌——因為她的身體被厚重的、兩米多高的防護服層層包裹著,如同一個膀大腰粗的力士,她從頭盔面罩下傳來的合成音,更是讓無數人誤判了她的性別。雖然是看不到人,但炎客可認得她是誰——萊塔尼亞當地薩卡茲團體的領袖,代號“泥岩”的弗林特•馬爾科。

  

   “所以說,我們血魔一般只會給有親密關系的人打上烙印。如果整個印章在別人手里,要麼是被殺了,要麼就是和那人有性命相托的交情,明白了嗎?”

  

   華法琳胸有成竹地對另外兩位薩卡茲隊友介紹著,來自血族情定三生的特殊烙印。而最小的,名為紅豆的那位,似乎對此一知半解。

  

   “我再理解一下……”

  

   “我了解了。”

  

   沒等紅豆理解完畢,名為泥岩的薩卡茲女性就開口了。

  

   “欸~”

  

   華法琳和紅豆都感到納悶,泥岩卻不緊不慢。她從防護服的夾層中捧出一小把泥土,搓在掌心里,笨拙的防護服包裹著的手指勉強捏出一個薩卡茲小人的形狀。隨後,她將它放在地面上,念動萊塔尼亞古老的大地惡魔咒語——小人竟然自己站了起來,活動了手腳後,開始繞著三人轉起了圈子,看上去有趣極了。

  

   “贈予沃土,和奉上堅石,是不同的。”

  

   “原來土石之子們是這樣招待親友的啊,呼~今天算是學到了。”

  

   盤腿坐著的華法琳看著地上的小人,接過一泥岩為她遞來的水壺,開始咕咚咕咚地喝起來。喝水的同時,她的眼睛也沒離開手中的地圖,眉頭卻是一直緊鎖著:和炎客一樣,她們小隊同樣是為了找到盧西恩,才來到這個普通人一秒都不想待的地方。

  

   “嗯?”紅豆還是沒有進入華法琳和泥岩的話題,撓了撓頭,接著發問。“不是,你們到底在說什麼?”

  

   “你呢?紅豆,你會給朋友送什麼禮物?”

  

   “我……我的話,應該會拿出吉他好好彈上一曲吧。”紅豆左思右想,才發現自己實在沒什麼禮物好送的。不過——來一曲吉他還是沒問題的。“正好,現在休息還有時間,就先給你們彈一段,活躍一下氣氛……”

  

   說著,紅豆起身,來到放在一邊的,自己的包裹那里,取出她隨行的心愛吉他上了上弦,就開始演奏起來。吉他優美動聽的聲音,回響在古堡的房間內,靜謐的夜晚頓時增添了不少生機。

  

   炎客呆在門外,聽著聽著,他也情不自禁地出了神。

  

   “停——紅豆——等等——”

  

   當吉他彈到一半的時候,華法琳忽然叫住了紅豆。

  

   “華法琳,你干嘛打斷我???”

  

   “聽——仔細聽,好像有個人在喘息。”

  

   “有人嗎?我記得除了盧西恩以外,這里應該沒人了才對啊?這……不可能吧?”

  

   紅豆停停下了手里的演奏,一臉疑惑地看著華法琳。她知道,雖然華法琳經常開玩笑,但身為薩卡茲血族成員,她的感官不論是聽覺、嗅覺都比其他種族靈敏,自然聽到的東西會比自己多。想到這里,她也安靜下來,仔細聆聽,才能聽見二人的前方,正斷斷續續地傳來一個女孩混雜著哭泣的微弱求救聲……

  

   事出反常必有妖,如此情況未必是什麼善茬。為了安全起見,紅豆來到華法琳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貿然行動,然後挺起自己的電磁矛槍,從房間另一側的門來到走廊上,壓低身形慢慢向那個方向摸去——那是在走廊盡頭的一個房間里傳來的,房間沒有關門,更加讓人覺得事有蹊蹺。華法琳和泥岩也跟著起身,在紅豆的身後緊跟著她。

  

   直到來到了那個房間的門口,紅豆才驚訝地發現:那是一位薩卡茲少女,銀色的短發簡潔而干練,頭上的犄角烏黑而發亮,腦袋兩側的雙馬尾更是為她增加了些許的妖媚;她身穿黑色的哥特式連衣裙,紋著精制的蕾絲邊;她的雙手被身後廊柱上的鐐銬束縛著,腳上也戴著枷鎖,沉重的鎖鏈讓嬌小的少女無法移動;她看上去很平靜,卻不住地用那猩紅如血的眼瞳四下打量,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看到她的瞬間,紅豆差點把她當成了黑鋼國際的雷蛇特工——那對惡魔角實在是太像雷蛇的龍角了。而她的面容又不像是瓦伊凡,蒼白的皮膚看不到血色,尤其是那雙猩紅的眼睛,反倒和華法琳有那麼幾分相似。

  

   可是,為什麼深夜的古堡中,中會有一個落單的少女?

  

   “嗚……呃……渴了……”

  

   “你堅持一下!別擔心——我這就來幫你!”

  

   糟糕!華法琳心中大呼不妙——對於紅豆的這種活潑而熱情,她可再熟悉不過。但紅豆根本沒想過,這種盲目的好心會招來殺身之禍。但紅豆可顧不上那麼多,一個健步衝出去,一路小跑著衝向被束縛著的薩卡茲血族少女。

  

   “你怎麼樣了?沒傷著吧?”

  

   “我……我是薩卡茲血族王室成員,已經在這里被困了很久了……”薩卡茲血族少女氣若游絲,猩紅的眼瞳盯著紅豆,不安的氣息慢慢浮現。“給我一口血吧~好心的同胞,這樣我就有力量掙脫束縛,重獲自由了……”

  

   “這……”再三思索之下,紅豆不情願地撩起袖子,伸出手臂舉到血魔少女的面前。“好吧——不過,就一口。”

  

   薩卡茲血族少女毫不猶豫地張開嘴,小巧的獠牙刺破紅豆的皮膚,帶來短暫而尖銳的疼痛。鮮血從皮膚底下釋放出來,她如飢似渴地將血液盡數吞下。

  

   “現在好了吧……我該走了——欸?”

  

   紅豆剛要抽身,忽然發現眼前這個少女咬著她的手臂,怎麼都不肯松口,而且咬合力越來越大,幾乎要把她的手臂整條咬下來。劇烈的疼痛讓紅豆難以忍受,更可怕的,是這個薩卡茲血族少女的眼中泛起點點凶光。

  

   “怎麼回事?!華法琳——快來幫忙!!!”

  

   “呀啊啊啊——”

  

   華法琳趕快衝上前去,將醫療架的尾部用力刺向那個同族少女的面孔。薩卡茲血族少女大驚,松口了,卻露出更加猙獰可怖的本相——她的嘴從下顎裂開了,變成了一個三瓣的大頜,滿口尖銳的牙齒和昆蟲般的口器,隨著舌頭在空氣中招展著,散發出陣陣腥風。

  

   “當心——她是高階血魔!!!”

  

   如果不是華法琳見過這樣的高階血魔,換作是任何一個人,都會在強烈的生理不適之下魂飛魄散。

  

   “嘿嘿……謝謝你的款待……就是——我的伙伴們……他們還沒有吃飽呢,你說是不是呀?”

  

   “什……什麼?*薩卡茲粗口*!”

  

   作為先鋒干員,又長期參與訓練,在戰場上磨煉出的靈活感應,讓紅豆在反應過來女孩話語里的含義之前,身體就先敏銳地動了起來。感受到身後一股濃烈殺氣襲來,她急忙一個閃身,揮動矛槍格擋從背後向她襲來的攻擊——

  

   “叮!”

  

   兵刃與兵刃交錯,火星在空中四濺。紅豆定睛一看,才發現自己面前的正是一個殺氣騰騰的暴徒,他手中的鐵錘鏽跡斑斑,但卻依然沉重致命。最令紅豆感到不快的是他身上那邋遢無比的裝扮與身上散發的濃烈氣味:破爛不堪、快變成七零八碎布條的衣衫中,散發出的是那種亂墳地里的棺材板中,那種特有的屍體腐化之味。長長的頭發,拉碴的絡腮胡,因為汙漬亂七八糟地連在一起,從頭發間隙中射出的目光,唯有癲狂與野蠻。

  

   而他嘶吼時,上顎的獠牙,也表明了他同樣的血魔身份。

  

   “可惡!這是怎麼回事?!”

  

   “嘿嘿~真有意思……能接住我同胞的第一擊的人,我還是頭一次見到呢。那麼,就看你能陪我們玩多久了?”

  

   薩卡茲血族少女的眼中笑意盈盈,她拍打著身上的灰塵站起身來,輕輕解開鐐銬——她只是裝作被束縛了,鐐銬根本就是松的。身上黑色的哥特服飾雖然簡單朴實,卻又能襯得她纖細的身體格外誘人,還增添了些許的尊貴。短短的連衣裙擺下右腿的過膝黑絲雖然已經有些破洞,但卻顯出了幾分別樣的美麗,光潔白皙裸露在外的左腿更是能讓任何看到的男人心神蕩漾,腿上的傷痕更是惹人憐愛……腦袋兩側的雙馬尾,還有頭上的惡魔角,更是隨著她晃動腦袋轉動著、搖曳著。

  

   如果在移動城邦中,有這樣姿色的美少女至少是模特級別,血族薩卡茲的血統更能為她贏得無數好感與愛慕。而在這座陰森古堡中的她,此時卻成了無情的死亡陷阱,勾引著無數的好心人士在她的呼救下上鈎,變為她和她同伴獠牙的亡魂……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共計八個血魔暴徒從紅豆身周圍的陰影中顯現,手中的各式武器無不粗制濫造,鏽跡斑斑,身上的破爛衣衫散發著濃烈的爛板子棺材味,代表著他們在這里已經經營這個死亡陷阱已經很久了。

  

   只可惜這次落進他們陷阱中的不是什麼泛泛之輩,而是身經百戰的羅德島行動組!

  

   “可惡!我好心好意把你救出來,沒想到你居然是如此人心險惡……看來必須硬著頭皮上了。”

  

  

   1月7日/高盧-萊塔尼亞攻占區-凱爾特古堡/PM19:45/天氣:晴/能見度:高

  

  

   大廳的空氣殺氣騰騰,劍拔弩張。然而乍看是八個血魔暴徒占據上風,將三名薩卡茲干員圍在中間,細瞧卻是他們面對著三人無懈可擊的陣容下,沒有人敢貿然行動。步伐穩健的精英干員,背靠背圍成一個閉環,面無懼色地面對手持重器的暴徒。她們肩膀上閃亮的羅德島徽章,也在眾人的眼中看得清清楚楚。

  

   “聽著:泥岩,你的戰斗力最強,一會兒你負責掩護我們,盡可能用你的錘子捶他們;紅豆,你負責突擊,瞄准他們的弱點,用你的矛槍狠狠地電他們。我的話,會給你們提供不穩定血漿作為支援。”華法琳簡要地安排了一下戰術,泥岩立即進入了戰斗狀態,挺起同樣但卻百戰不損的戰錘,如同磐石般難以擊潰。

  

   “泥岩大姐她——好像不吃奶……”紅豆湊近華法琳耳邊,小聲嘀咕。

  

   “呃……別管那麼多了,現在戰斗要緊……”華法琳滿臉黑线,卻又不得不趕緊進入狀態。

  

   泥岩暗中沉下身來蓄力,以與她壯碩防護裝甲完全不符的迅捷速度,如同坦克般衝向眼前的暴徒。紅豆也迅速衝向距離她最近的暴徒,雷霆般迅疾致命的矛頭在暴徒的眼前閃過,暴徒愣了片刻,鑽心的疼痛從右臂處傳來,緊接著是身體深處傳來的燃燒的感覺……低下頭來的他發現,剛剛連在自己身體上拿著武器的右手,此時已經變成斷肢躺在身旁的地板上,整齊的切口被電流燒化,瞬間化作死灰。而紅豆的矛槍,已經伴隨著強電流捅入了他的心髒。

  

   “啊嗷嗷嗷嗷嗷——————”

  

   那血魔暴徒倒在地上,身體也隨著電流燃燒殆盡。

  

   “好……好強……”

  

   這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擊殺發生的實在是太快,以至於剩下的七人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失去了他們的一名同伴。凶猛的暴徒們很快便重新整隊,開始准備圍攻紅豆。紅豆跑到泥岩身邊,而不知經歷過多少險惡戰場的泥岩,面對勁敵步伐絲毫不亂,躲開第二個暴徒的巨劍,又輕松地用戰錘接下第三個暴徒的巨錘;紅豆在泥岩的身邊靈活地穿梭,讓第四個和第五個暴徒狼狽地撞在一起;泥岩順勢轉身,掄起戰錘,將第七個暴徒砸出一丈開外。華法琳再接著揮舞醫療架,一記不穩定血漿施加給紅豆,紅豆又是狠命一擊,鮮紅的電流閃過,第八個目瞪口呆的暴徒已經身首分離,而羅德島精英干員的身上甚至還沒有沾上一滴鮮血……

  

   “該死的……同胞們一起上!咬死她們——吸干她們的鮮血——”

  

   血族薩卡茲少女原先臉上惡意滿滿的笑容已經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咬牙切齒的表情。而紅豆卻毫不留情,在泥岩的掩護和華法琳施展的源石技藝加持之下,將矛槍捅進他們的身體,隨即操控電流,或用干脆利落的斬首將血魔暴徒擊斃。

  

   轉瞬間已經有四具屍首毫無生氣地躺在地板上,燃燒著化作一堆焦黑的骨頭,廊柱旁站立著的血魔少女再也看不下去了,慢慢從腰間抽出了一把細長的單手劍,剛要出擊伸手,卻聽見了一聲破空而來的呼嘯——下一秒,手心傳來的劇痛就讓她猛地反應過來。

  

   她抬起頭來發現:自己握著單手劍的右手已經被一枚銀釘所射穿,牢牢地釘在了身後的廊柱上,單手劍也因為劇痛脫手飛出,滾落在遠處。而一同飛出的另一枚銀釘,則貫穿了一名血魔暴徒的眼窩,那人慘叫著,腦袋瞬間爆裂開來了。

  

   “你們居然……居然還有埋伏!”

  

   “埋伏?!”

  

   三人頓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哪來的埋伏?是誰在援助?她們當中可沒人攜帶這種武器的啊!!!

  

   \"I\u0027m here,mother f**ker!!!\"【維多利亞語】

  

   目光銳利的鋒刃戰士,正手持獵槍從陰影中顯出身形,象征著死亡的銀刀在月光下閃著凌冽的寒光……

  

   被釘在廊柱上的薩卡茲血族少女怒吼著,又一次張開三瓣嘴。炎客眼疾手快,從腰間掏出一支裝著青藍色液體的藥劑針筒,向那張駭人的血盆大口投擲過去——隨著一聲慘叫,薩卡茲血族少女的嘴恢復了原形——那是血族的克星“大蒜提純素”。

  

   “他們就剩這幾個人了,交給你吧。速戰速決,沒必要和這些人浪費時間。”紅豆雖然不知道這個“鋒刃戰士”為什麼要幫她們,但從情況來看,他應該是友軍。

  

   “切。好幾天沒活動筋骨了,還想和這些小賊多過幾招。結果一點挑戰性都沒有……那就聽你的吧,喝啊!”

  

   剩下的那三個血魔暴徒還來不及反應,炎客便從背後抽出銀刀,寒光一閃而過——

  

   “唰——”

  

   “啊!啊……呃……”

  

   隨著幾聲慘叫,最後的三個血魔暴徒也倒在地上沒了動靜。炎客晃了晃腦袋,咬牙切齒地將自己的銀刀收回刀鞘的炎客,看到了被銀釘釘在廊柱上的血魔少女,又“噌——”的一下拔刀出手:

  

   \"Some motherf**kers are always trying to ice-skate uphill.\"【維多利亞語】

  

   (有些傻子硬是學不了乖。)

  

   說著,炎客握著銀刀,三步並作兩步上前。血魔少女看著炎客手里的銀刀,眼神中的凶狠霎時間被惶恐吞沒。

  

   “好漢饒命!我再也不敢了……嗚……我……我的房間在隔壁……那里的東西,你們都可以拿走……但是求求你——不要殺我……嗚——我……我是被他們逼的……才在這里——”

  

   “你以為你的辯解能讓你撿回一條命嗎?我這把刀殺了多少血魔,你也不想想?多你一條命又何妨?”

  

   炎客殺氣騰騰的的刀刃,在少女柔軟的喉嚨前停下了。然而她的身體,卻又因為炎客身後傳來的那個惡趣味的聲音顫抖起來:

  

   “啊——炎客——不!鋒刃戰士,看在我和她是同族的份上,她也沒直接傷害我們,就饒她一命吧……她會對我們有用的。我們下午五點就來古堡了,到現在還沒有找到通往猩紅劇院大廳的路,在路上耽誤了這麼多時間。她剛才說她的房間在旁邊,里面沒准有什麼线索,我們先去看看——雖然我也是血魔……但——我真的是人畜無害的!!!不要殺我——至始至終我都沒打算傷害你,你說是不是?”

  

   “我憑什麼相信你???”

  

   炎客這麼一句話,可把華法琳給問住了。她想顧左右而言他,但紅豆只是面無表情,無能為力地看著她,表示自己也沒有什麼主意;泥岩雖然看不到表情,但卻是一言不發,也已經擺明了她的態度。

  

   “這樣吧——這個不聽話的同族成員暫時交給你處置——隨便怎麼玩都可以——只要不把她玩死就沒問題了。”

  

   華法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說出這麼如此之屑的話:那家伙明明就是自己的同族,這樣讓著她的面出賣她,怎麼說都覺得不適合。但奈何自己也是血魔,炎客可是“鋒刃戰士”,如果不這麼做,炎客還會對自己心存戒備。

  

   “為了活命出賣同族,你們血族還真的是賤啊……”炎客不屑地瞟了華法琳一眼,接著摘下墨鏡,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懷好意的光,順手用刀尖挑了挑血魔少女的下巴。“聽到了沒有:你的同族可是說,你交給我處置,怎麼玩都可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怎麼玩都可以?你們……你們究竟在說什麼?你們要對我做什麼?!”

  

   “那麼——啊——就請鋒刃自便吧。我們先去看看她的房間里面,究竟有沒有藏著什麼好東西……嘻嘻……”

  

   “不!求求你們,不要……不要……”

  

   1月7日/高盧-萊塔尼亞攻占區-凱爾特古堡/PM20:10/天氣:晴/能見度:高

  

   大廳里的少女慘叫聲由小變大再變小,等到華法琳從血魔少女的房間內走出來時,正看到炎客狠狠地壓在血魔少女身上,將她的雙手手腕用左手緊緊握住,右手粗暴地折斷她的手指,再看著她的血族自愈能力慢慢恢復,等她的手指恢復正常後,再重復折斷。剛剛還能大喊著求饒的少女,現在很明顯是因為劇痛而屢次昏死過去,只是在炎客的不斷折磨下,失神地睜著眼,接受著炎客對她的殘虐。與少女麻木的表情和無神的雙眼,形成鮮明對比的是炎客臉上的淫笑和享受的表情:

  

   “血族的自愈能力不是很強嗎?啊?怎麼才折斷你的手指,就受不了了呢???”

  

   “求你……求……”

  

   “如果我對你不了解,我會以為你是個粗野的淫魔的,炎客……。”

  

   “呵呵……我只是不想留更多屍體而已。本來我就沒在乎殺多少血魔,特別是這種活該被收拾的東西……。”炎客正愜意地享受著,聽到華法琳不當的言辭,又立刻將目光轉向華法琳這邊。“還有——注意你的言辭!我還沒有完全信任你……”

  

   “暫時先停停,來看看這個。”

  

   停下了動作的炎客,不耐煩地把少女的身體推到一邊去,和三位薩卡茲隊員看起了手中的文件。在血魔少女所在房間中發現的文件和地圖相當繁雜,不過依靠著精英干員,還是輕松地辨別出了有許多來訪者的日記和探險隊的地圖。而在桌上擺放著的,血魔少女的記事簿上,更是能看到她很早之前就在這里開始布設陷阱,和這些同伙們開始玩仙人跳的把戲了……至於她是不是真正的王室成員,記事簿上反而沒有提及。

  

   “所以說,這個家伙說自己是血族王室的成員,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她在這里耍這種把戲,這是實打實的了。”

  

   “沒錯,放心,我們這次也是行俠仗義了呢,要不然誰知道她還要坑害多少人。關鍵是這個……”紅豆說著,將桌上收集來的线索拼湊在一起。“用這些之前的探險隊的地圖,連同這些血魔同伙對古堡的探索記錄,我們能拼湊出一個完整的古堡地圖,盡快前往猩紅劇場的大堂。”

  

   “這場戰斗真的是有驚無險,收獲頗豐啊……”向來寡言少語的泥岩,終於又開口了。“還有——炎客,你是怎麼會到這里來的?”

  

   “這個我們一會兒再說,我來這里也不是偶然。不過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既然我們遇上了,接下來就一起行動好了。”炎客點點頭,收起手中的地圖,銳利的目光又轉回到一旁的少女身上——此刻的血魔少女正狼狽不堪地爬向牆角的一口棺材——或者說是血魔的寢床,華法琳卻表示這個印象很刻板。

  

   “你們先回避一下,把門關上:接下來的畫面不適合你們看。”他轉身對著三位薩卡茲隊員說道。“最好幫忙合成一下地圖——我要一個人好好玩玩。”

  

   隨著三位薩卡茲隊員關上身後的門,好戲才剛剛開幕——

  

   血魔少女艱難地將腿攀上棺材的邊緣——只要躺進去,然後闔上棺材蓋就沒事了。可還沒等她這麼做,就感覺頭上的惡魔角被什麼東西拽住了——

  

   “嗚啊——干——干什麼啊……放開我!!!”

  

   炎客一把拽住血魔少女的惡魔角,將她從棺材里面一把拎出來,用力扔在地上。

  

   隨著他伸出手來,毫不憐香惜玉地撕開她的哥特連衣裙,狠狠地掐上少女的乳尖,她又開始呻吟著顫抖身體,表明在經過炎客的虐待後,自己仍然留有一口氣的現狀。

  

   但是身為“鋒刃戰士”的炎客並沒有放過她的打算。乘著血魔少女暈厥過去的時候,他又扭脫了她的手腕和腳踝,徹底剝奪了她的行動能力,而等待著血魔少女的,的將是無盡的殘酷淫虐地獄。

  

   “啊……啊,我……我在哪里???你對我做了什麼……嗚,好疼,手腳……都動不了……”

  

   “嘿嘿,爽嗎,小吸血鬼?”

  

   “求求你……不要殺我。嗚——我不是什麼小吸血鬼,我叫——”

  

   “啪!”

  

   “我說你是什麼你就是什麼,誰讓你張嘴了?賤人!”

  

   隨著一個響亮的耳光扇在少女的臉頰上,她後半句沒說出的話被硬生生地憋回了嘴里。盡管炎客並沒有全力地一巴掌扇上去,但也足以讓瘦弱的少女頭暈眼花,耳中嗡嗡作響。

  

   在耳旁的嗡嗡聲中,頭暈目眩的少女看到的只有模糊的世界,無論如何都乏力的四肢,以及從雙手傳來鑽心的疼痛感——即使血族的自愈能力再怎麼強大,受傷的時候也是會痛的啊。

  

   “撒~我說你啊,真的是太不識相了。在這樣的地方迷人敗本,也不想想還有我鋒刃戰士。”炎客擦了擦自己的銀刀,指著血魔少女說道。“我們來玩個游戲吧:只要你能夠滿足我,我就不殺你,你也別再來找我們的麻煩。但是,如果我欲求不滿的話……呵呵呵……”

  

   “唔……我……我為什麼要相信你……”

  

   “呵呵……可你沒有拒絕的資格。”

  

   “好……我玩……”

  

   “別急——在此之前,我需要你做個選擇。”

  

   “什麼選擇?”

  

   炎客手中的銀刀閃了一下,慢慢地發光、發熱,像火把一般,烈焰慢慢攀上刀身,將整個鋒刃完全覆蓋。短短幾秒鍾,整把銀刀就變成了一把燃燒著的火刀,那是炎客的源石技藝。

  

   “還有這個。”

  

   炎客右手握刀,左手猛地解開自己的褲腰帶,用力往下一脫——尺寸超乎想象的男性生殖器凶猛地彈出,如同出籠的猛獸般衝著血魔少女的鼻尖;男性赤鬼薩卡茲的生殖器是火紅色的,青筋暴起,頂端如同攻城槌,令人生畏;來自男性生殖器的腥臊氣味令人作嘔,對嗅覺靈敏的血族而言,那股撲鼻的惡臭刺入鼻腔,帶來的更是雙重折磨。

  

   “你是要這把刀呢?還是要我的刀呢?自己選一個……順帶一提——如果選我的刀的話……且不說能不能百分之百讓你受孕,我怎麼說也是半個血魔了,肯定會讓你欲仙欲死的哦……呵呵呵……”

  

   “這……我……嗚……”

  

   血魔少女的腦海一片空白,無論哪個選擇都讓她無法接受。炎客既然已經亮出源石技藝了,還是血族最怕的火焰源石技藝,那就意味著自己若不服從,肯定就要被他一擊斃命。

  

   “還是說兩個都要呢???”

  

   “這——這是不可能的!我……我不要……”

  

   面對著不斷接近的刀,血魔少女的頭腦也在做著激烈的斗爭。理智告訴她如果選擇炎客點燃的銀刀,自己肯定小命不保;但她的本能卻又告訴她,如果選擇了炎客的那把“刀”,她就會被這個殺血魔不眨眼的家伙徹底玷汙。

  

   “給你十秒鍾回答我,不然我就把兩把刀都用上!!!十——九——八——”

  

   “我——我選你的刀!你的刀!我寧願要你的刀……饒了我吧……嗚嗚……”

  

   “寧願嗎?是嗎?唉……”看著血魔少女的面色還有那麼一絲絲不情願,炎客搖了搖頭,故作無奈地看向她哥特連衣裙的下身,一邊舉起了燃燒的銀刀。“看來你對我的刀不感興趣呢,那我就不勉強你了,用這把刀吧……”

  

   “不要啊!我——我只要鋒刃大人的刀——求求你了!!!”只是舉刀的動作,就讓血魔少女瞬間面如土色,完全不顧先前的倔強,像是奴隸一般跪地求饒。“我只要鋒刃大人的刀!請把鋒刃大人又硬又粗又猛的大刀賜給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啊!好啊!”炎客忍不住放聲大笑。“那就滿足你,小吸血鬼……”

  

   笑完後,炎客正要上前,猛地察覺到自己的下身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軟下來了。再看了看血魔少女的小嘴,想起她裂開下顎的鬼臉,炎客頓時覺得自己硬不起來了——但,或許還有另一種辦法。

  

   “很可惜,想到你之前的那副鬼樣子,我又萎下來了呢——果然對你這樣的血族廢物興奮不起來啊。不想讓我用這把刀的話,就*薩卡茲粗口*讓我興奮起來!!!快點——”

  

   血魔少女愣了片刻,看著炎客手里燃燒的銀刀,再看看他已經軟下來的下體。猶豫了沒多久,她咬咬牙心一橫,立刻坐在地上,掀起自己被撕破的哥特連衣裙下擺,露出里面小巧而精制的黑色蕾絲內褲;看到炎客不滿,她又將內褲緩緩褪下,將那白白淨淨的恥丘展示給眼前這個彪悍的男人,慢慢用指尖分開。

  

   “請……請鋒刃大人……把……把你的刀……插到這里面來……拜托了……”

  

   “還是沒反應啊——看來你還是想要這把刀嗎?”

  

   面對血魔少女戰戰兢兢的回答,炎客可不會立刻答應——畢竟這還不是他想要達到的效果,他還想更進一步。

  

   “那……那……”

  

   血魔少女的腦袋好不容易恢復正常,在飛速地轉動後,便明白了炎客的言外之意。於是,她緩緩爬到了炎客的下體處,還沒等炎客反應過來,就伸出那粉嫩的血族小舌頭,輕輕舔了舔炎客那軟趴趴的生殖器。

  

   血魔少女的嫩舌緩緩的舔弄著炎客的生殖器,那軟軟的海綿體在經歷了一番小舌頭的柔軟洗禮之後又硬了起來。血魔見狀,邊用那纖細的白嫩小手輕輕地抓住了炎客的陰莖,冰涼的觸感讓他一時間身體顫抖了一陣子。

  

   “啊~”

  

   沒再等炎客發出感嘆,血魔少女便輕輕的張開那可愛的櫻桃小口,輕輕的吸附在炎客的陰莖頂端,一點一點的吸吮著。來自血族的嘴唇並沒有很大的吸力,只是輕輕地如同海浪波濤一般,富有律動卻不單調的吸著。感覺下體逐漸的又騷動了起來,慢慢的,炎客的荷爾蒙又逐漸衝上腦子,那下體也終於恢復到了巔峰時期一般的粗壯模式。

  

   “啊……啊……啊……”

  

   炎客的嘴里發出不受控制的粗粗喘息,他從未感受過如此令人興奮的吸附。他殺的血魔不計其數,但他還從來沒感受過來自血族吸血般的口活。眼前這個血魔少女雖然是處女,但她的小口卻要比卡茲戴爾那些奧托集市上價值十分珍貴的飛機杯要優秀個好幾十倍了,簡直就是天生的名器。是巧合嗎?還是說,這只是炎客此刻的征服感和支配感讓他覺得無與倫比呢?

  

   不論如何,炎客根本沒辦法去想這些了,少女的口交逐漸讓他感到一陣又一陣的燥熱,那小口不斷在生殖器上發出的“啵唧”、“啵唧”聲更是讓他聽的恨不得下一秒就射爆,漸漸的,他感到自己的頭腦也燥熱了起來,理智緩緩地蒸發了。

  

   “啊——!!!”

  

   炎客忽然再也沒有辦法忍受住少女在自己下體上的不斷耕耘,他猛地伸出雙手,無比主動的抓住了血魔少女腦袋上的惡魔角,引得少女一愣:

  

   “欸?”

  

   沒等血魔少女回過神,炎客便抓著血魔少女的惡魔角狠狠地抽插了起來,彷佛手中的不是那可愛少女的腦袋,而是一個專門用來發泄性欲的飛機杯一般,那粗大的陰莖一下又一下撞擊著少女的口腔,長長的陽物直接頂到了血魔少女的喉嚨,引得少女一陣想要干嘔的衝動。

  

   “咳……咳咳……”

  

   然而,血魔少女卻完全沒有反抗,她只是任由炎客將自己的腦袋當成一個飛機杯來使用,那跪在地上的黑絲雙腿也隨著炎客抽插的節奏不斷顫動著,愛液從她的股間汨汨流出,打濕了身下的地毯。血魔少女因為干嘔感而導致的口腔收縮,如同某種強烈的刺激一樣,不斷讓炎客的生殖器表面受到的快感加倍,他手中的抽插越來越迅速,幾乎就到達了打樁一般的速度。

  

   陰毛不斷戳在血魔少女柔嫩的臉上,那蒼白的小臉不斷地被戳的微微凹進去一些,但少女卻一副無比享受的樣子——或者說,她不得不裝作享受,來取悅眼前的薩卡茲男性。此時此刻,被人當做低賤的飛機杯使用的高貴血族薩卡茲少女,絲毫沒有對於自己所做事情的羞愧感,她的臉上滿是服從與專一,對著這個已經將自己征服的男人,自己也不得不屈服在他的腳下。

  

   “都被當作飛機杯了,還能高潮啊。這樣的情況下還能興奮起來,你可真是個變態啊……”

  

   “是的……我……唔……我是個……變……變態……唔啊……”

  

   隨著“啵”的一聲,炎客將生殖器拔出了血魔少女的口,拉出一段細細的前列腺液和唾液的絲线,看上去十分的淫靡。

  

   “高興起來吧,血族的廢物,我可終於興奮起來了呢……”

  

   “我……我很高興……啊……咳咳——”

  

   “很好,是時候獎勵你了,現在就上了你!”炎客將銀刀往旁邊一扔,剛好扔進那血魔少女的寢床當中,熊熊燃燒起來。“那麼,就給我雙手撐地趴在地上,把屁股撅起來對著我——快點!!!”

  

   羞恥感讓血魔少女的臉上浮現出一絲難堪,但為了保命,她很快掩蓋過去,輕咬著嘴唇,照著炎客說的做,轉身趴好,高高地撅起屁股,擺出如此淫蕩下流的姿勢。炎客再也按耐不住,三下五除二脫了褲子,跪在血魔少女的屁股後面,火紅的陽物在恥丘穴口上摩挲著。

  

   “你想要的,我統統給你!!!呀哈——”

  

   “謝謝……嗚啊——啊啊啊啊————”

  

   炎客火紅堅硬的巨龍,正肆意地在血魔少女的蜜穴中出入,絲毫不顧破瓜的疼痛,將她的身體當做泄欲的工具盡情地使用著。少女小小的身體,被摟著腰部前後擺動著,手腳關節被扭脫的她,此時沒有了任何的反抗能力,她只感覺仿佛一根粗大的鐵釺正從後往前地一次次插進自己的身體,如同斯特凡元年的穿刺刑。而自己的肚子連同內髒似乎都要被這根粗硬的陽物刺穿,再一路上行穿刺進她的大腦,用粗暴性交對她帶來的痛苦讓她慘叫呻吟著失去理智。

  

   而她發現自己最可恥的是,她的身體竟然也在這強暴中對後者的插入起了反應。蜜穴中洶涌的愛液已經將破瓜的鮮血洗淨,粘稠的愛液正隨著一次又一次的插入從她的小穴中滴下。血魔少女興奮起來的小穴,正迎接著男人陽物的進入,再在這根肉棒一次又一次的進攻下用擴張的疼痛與下流快感衝擊著少女的神經……

  

   堅硬碩大的陽物頂撞著宮口的疼痛,更是讓她慘叫著收緊蜜穴吮吸著男人的肉棒。享受著少女蜜穴內收緊吮吸的炎客,更是一次又一次地掐著血魔少女的敏感點,迫使她夾緊下體,讓她和體溫相差甚遠的火熱緊致的小穴在一次次的抽插中為自己帶來更多的快感。

  

   “啊!啊!好痛!好痛!溫柔一點啊——要死了!要死了!啊……好痛,要死了……”

  

   “你越痛我越爽啊!!!啊哈?!怎麼可能會停下來啊——”

  

   絲毫不管血魔少女臉上的痛苦,炎客憑借著雄性赤鬼薩卡茲的優勢下,開始瘋狂地在她的下體中打樁起來。足足有嬰兒小臂粗細的陽物,野蠻地破開少女狹窄的腔道,借助她興奮起來的身體泌出的淫水,一下又一下如同攻城錘般撞擊著她的宮口。與此同時,炎客的雙手也沒閒著:他左手在血魔少女的臀溝中游走,指尖找上了少女嬌小而粉嫩的後庭,蘸取了一點少女的愛液作為潤滑後,便粗暴地頂入感受器豐富的菊穴,感受著後庭的軟肉纏繞吮吸他手指的感覺;右手則像懲罰不聽話的小孩子那樣,一下接著一下地拍打著她的臀瓣,在蒼白的皮膚上面留下層層疊疊的巴掌印,享受著已經淪為玩物的血魔少女的嬌軀。

  

   “好痛!對不起!不要打我!我錯了——啊啊啊啊……”

  

   “少廢話!給我喘起來啊,血族的廢物!”炎客一把從她的後庭中抽出左手,將沾著腸液和愛液的手指握住她的頭發,強行拽起她的腦袋,迫使她看向那些慘死的血魔暴徒的骨骸。“難道你想像你的同伙那樣?”

  

   “不,我……放過我……我不想……我……”

  

   散發著色情腥香氣味的腸液從少女的菊門中隨著指交流下。原先緊致的菊蕾在炎客手指的進攻下,已經變得如一朵玫瑰花那樣松開來,隨著每一次的拔出,粉色的腸肉便會被略微地翻出少女的體外,敏感的嫩肉吮吸著男人手指的樣子更是色情無比。

  

   隨著色情的咕嘰咕嘰淫水聲和少女的嬌喘,炎客的巨根又再次頂回到血魔少女的體內,用擴張和強迫插入的疼痛感和第一次肛門指交的快感摧殘著她的意識,讓她在這鋒刃戰士的生殖器下逐漸放棄抵抗,沉淪在暴力與淫虐中無法自拔……

  

   “差不多該結束了,哈啊——血族還真的是名器,真的是太舒服了!!!”意猶未盡的炎客,在天堂般的爽快後,終於來到了爆發的臨界點。“*薩卡茲粗口*!不行了不行了!!!老子要射了——”

  

   “嗚……不……不要……求求你了鋒刃大人,拔出去——不要射在里面……求你了,我是高等血魔,不要玷汙我……求你了……”

  

   “高階血魔?玷汙?你覺得你這廢物還有討價還價的余地嗎?不想射在里面是嗎?那——我一滴都不會漏出來!!!接好了!!!血族的廢物!!!”

  

   “不——不要!我不要懷上異族的雜種——髒死了!絕對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血魔少女歇斯底里的哭喊,猶如一記興奮劑,讓炎客更加精神百倍,加快了衝擊的速度。

  

   “嗚……哈啊……”

  

   “小吸血鬼,接好了——你的第一次中出內射!!!”

  

   “嗚哦哦哦哦哦哦啊!啊……”

  

   粗大的陽物直接衝破少女的花心,頂進血魔少女嬌嫩的花房中,在下體傳來的劇痛與觸電般快感中,眼冒金星的她就這樣浪叫著失去意識……

  

   受到刺激的兩穴,拼命地蠕動收緊著,吮吸著對方的手指和那已經頂到她身體最深處的巨龍。柔嫩的子宮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腸壁、火熱的腔肉,就在這毫無禁忌酣暢淋漓的泄欲中,炎客猛地挺起腰來,用他的體液灌滿血魔少女的小穴,用這最為暴力的奸淫奪去她的意識,徹底地粉碎她的自尊心,讓她變為一具只能在他胯下屈服的淫蕩之人。

  

   “噗噗噗——咕嚕咕嚕咕嚕……”

  

   “嗚嗚嗚……哈啊……嗚……”

  

   隨著炎客拔出陽物,血魔少女的身體如同斷了线的木偶般倒在地毯上,曾經秀氣的臉頰上已經被淚水和口水弄得一塌糊塗。下體的兩穴還在因為剛剛的粗暴奸淫而大張著,白濁和愛液正混雜著失禁的尿液一陣陣地噴出,頗為狼狽。

  

   而炎客則重新整好自己的衣服,穿上褲子,從已經被燒得不成樣子的寢床里取出自己的銀刀收回刀鞘,把宛如一具屍體般的薩卡茲血族少女扔到一旁的魚缸里洗干淨身體,將鎖鏈重新栓回她的身上,僅僅只能讓她可以走路,卻無法攻擊。

  

   1月7日/高盧-萊塔尼亞攻占區-凱爾特古堡/PM20:35/天氣:晴/能見度:高

  

   沒過多久,三位薩卡茲隊員就從房間里出來了。紅豆拿出已經合成好的地圖,雖然不是很清晰,但大致可以看出古堡內部基本的布局和構造,經過商量,四人打算再休息一會兒,就接著踏上前往劇院大廳的道路。至於這個新加入的薩卡茲血族少女嘛……當然是由她來帶路了。炎客出發前,還不忘拉起栓住她的鎖鏈。

  

   “接下來,就由你帶路了……老實點!你懂的……”

  

   【To be continued…】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