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腦洞
過去
聯合歷6年。
即使過去了6年。
舊時的殘黨,依然如同雜草一般,根除不盡。
“您好,這里是絨族聯01區警局,請問您需要什麼幫助嗎?”
“。。。”
“您好?”
“如果是不方法講話的情況請輕敲手機三下。”
“01區郊外的星城實驗室,後天愚人節會被襲擊,具體時間無法確定,信不信由你們。”古怪的,似乎是劣質變聲裝置的聲音。
“您好?”
咔噠。
對方掛斷了電話。
愚人節惡作劇?
接线員若有所思的想著。
還是匯報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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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城實驗室的研究正在關鍵時刻。
這個奇怪的情報被很快的傳遞上去。
數個特戰小隊被派遣到了這個仿佛軍事要塞的地方。
“哇哦,這地方讓我想起了前兩天電影里的秘密基地。”樂觀的狙擊手捏著一顆黃燦燦的子彈,在指尖靈巧的把玩著,他看著不遠處那奇奇怪怪的各種按鈕,按下了自己有那麼一瞬間閃爍的作死心。
咔噠,嚓。
熟練的將步槍配件組裝。
“我喜歡那個電影。”檢查了一下手中的M4A1卡賓槍,熊貓人語氣緩緩的,讓人感覺很平靜。“但我不喜歡這種5.56的槍,太精密了。”
“你們北境猛男就喜歡突突突的那種嗎。”相比突擊手近3米高大的身材,身為狙擊手的熊貓人也就2米出頭,他豎起了一根手指。“就是那種喊著‘烏拉’喝著70度烈酒,把槍管堵進別人嘴里什麼的?“
“AK系列更容易保養,M4系列有點沙塵就能卡殼,順便70度那是醫用酒精。”毫不吝嗇對M4的嫌棄,這種容易卡殼的金貴貨,除了容易操控以外,優點並不明顯。“幫我拿一下瞄具。”
狙擊手正用防水布充當纏足,將腳爪裹了起來,僅僅剩下可愛的腳趾漏在了外面。
跟身邊那個穿著金屬片厚底戰靴的家伙不同,他得用這種方法來保護自己的腳爪並盡可能降低自己的腳步聲。
“給。”
隨意的將精貴的瞄具拋向了自己的搭檔。
啪。
高大的熊貓人輕松的接住,並熟練的組裝了上去,槍頂的滑槽發出了’咔嚓‘的清脆吻合聲。
他自己的槍被某個家伙偷偷剛拿去改裝加塗裝了,所以只能用這個實驗室標配的武裝。
不過好在,大部分步槍他都玩得轉。
‘我的都這麼好看,你拿個原皮搞得好掉價,就當愚人節禮物!’
‘。。。好‘
這個家伙明明是狙擊手,但他的狙擊槍確搞了個橙白色塗裝。
不過好在沒塗泛光材料,反而噴了啞光漆。
“對了,這次任務之後,我有事告訴你。”狙擊手抱著後腦勺,靠牆抬頭望著銀色的天花板,將眼神埋藏在絨毛中不讓對方看清。
“你不是最討厭這種話了嗎,FLAG?”突破手還記得對方第一次上戰場,就突然跑過來一臉嚴肅的跟他說明了這種話的危險性。
說起來,這家伙第一次上戰場才17歲,當時27歲的他完全沒聽懂對方在說什麼。
據說3歲一個代溝,那麼他們之間應該有3條?
不過今年自己就要36了,可能也要到退役的年齡了。
最近那熟悉的飛身踹門然後對著屋里一通火力壓制都感覺不夠流暢,生澀的感覺反復出現。
體重也胖了不少,半年漲了足足二十斤。
按理說他早該退役了,更無論還來當這種危險任務的干員了。
想的有點多,將飄飛的思緒收束。
他從一個槍套中取出了一把手槍,遞給了對方。
嶄新的馬格南MarkⅤⅡ。
11.43mm口徑,空槍就重達2KG的’手炮‘,精美的塗裝讓這把凶器仿佛藝術品。
“愚人節禮物。”
“這節日還能回禮的?”狙擊手嘴上說著,但十分高興的將這把外號’沙漠之鷹‘的武器接到了手上,開心的把玩著。
腳爪開心的晃蕩著,仿佛在述說著主人的開心。
這種手槍除了不好控制,近距離的威脅性比大部分步槍都強,但這些都不重要,更主要的是,它非常帥。
仿佛得到心愛的玩具,笑容在臉上洋溢。
作為送禮物的人,最期待的莫過於對方的笑容。
他也很高興,雖然還是一副嚴肅的神色,眼角卻帶著溫柔。
“喜歡嗎。”鬼使神差的,他蹲在了對方的身前,下意識的幫對方纏起了防水布。
熊貓人柔軟的黑色絨毛翻過指尖,被防水布如同粽子般包裹。
指甲劃過足掌的肉墊,這個笨重的家伙指爪卻非常靈活,酥麻的感覺讓熊貓人不由得一激靈,隨後,是一模艷紅爬上棉花糖似可口的面頰。
“!?”
他僵住了。
這可不在計劃內。
木頭先主動出擊什麼的,根本不在顱內預案里。
氣氛有些尷尬。
’木頭‘柔和的將纏足裹好,然後也頓住了。
畢竟是木頭,這種程度的攻勢已經讓這位能一腳踹飛合金鐵門的家伙熊腦過載了。
僵住的空間內,彌漫著尷尬。
3米高的毛熊全身肌肉緊張的收縮著,他尷尬的趾爪仿佛要把嵌著金屬片的戰靴摳破。
如果對方拒絕的話。
這輩子第一次的’社死‘,就會來了吧。
”我很開心。”
感謝的話語伴著俯下的身影,由上至下,銀白的燈光映在毛發上,形成了一片朦朧的夢。
身在地下的准備室,毫不流通的煩悶空氣中。
一模清涼在齒間綻放,如同出水的荷,煩悶夏夜的沁綠。
”我先去那邊集合了,你准備好了就過來吧。“罕見的,熊貓人用飛快的語速說到,然後快步的逃一般的離開了。
驚人的體重通過厚底的戰靴壓在金屬地面上,傳出駭人的咯吱聲。
聽著那厚重的撞擊地板聲倉皇的遠去,狙擊手伸出右手,用手背擦了擦吻部,嘴角勾起了一抹勝利的微笑。
決定了,就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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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這次防衛的工作就拜托了。”研究所的主管推了推眼鏡,微笑道。
這是一個山羊獸人,在一眾干員之間顯得十分瘦弱,不過把一個常年在辦公室坐牢的研究人員跟一线的干員比本身就很有問題。
星城研究所對於這些來保護他們的干員十分客氣,連最高領導的主管都放下了手頭的工作前來迎接。
“客氣。”
資歷以及軍銜最高的木頭順理成章的成為了這個臨時應對小隊的隊長。
看著研究所的分布圖,其眉宇間帶著凝重。
“在想什麼?”
濕潤的空氣從對方的吻部淘氣的吹到耳間,冷不丁的一激靈。
不單是耳邊吹氣,對方不老實的手爪也由自己的腋下進攻,抵達算是觸及到了嚴重涉及個熊隱私的胸口狠抓了一把。
狙擊手倚在身後,突然襲擊般出現,臉上還帶著惡作劇成功的笑容。
大庭廣眾之下的,被這麼一出的隊長大人手忽地一抖,熟練的就是一個暴栗敲在了對方頭上。
“咚。”
“回去再收拾你。”
隊長按著對方順滑的頭部毛皮,低聲且有些無奈的對狙擊手說道。
自從昨晚之後,這家伙簡直無法無天沒大沒小了起來。
“你這個收拾正經嗎?”
“。。。。”
拳頭硬了。
“還有你現在這樣按著我跟我貼貼,比我剛剛看起來還過分。”
這是公眾場合欸,隊長大人你收斂點啊。
隊長回頭看了看其他人,果然,都是一副狗糧恰到飽的模樣。
大哥我們這是會議室,不是飯堂,現在也不是飯點。
“我吐了,這狗糧,溜了溜了,大家都是老面孔了,會懶得開了,就按照以往的搞吧。”
身材不下於隊長的一個獒犬獸人裝作一副要吐的模樣,走向了會議室的出口。
“咳咳,作為老伙計我得告訴你,隊伍里談戀愛可以,但今天晚上到明天0點,任務期間那個什麼是絕對禁止的!”
經過身旁的時候,這犬獸人還給了隊長一個‘我懂’的眼神。
“注意安全!”
他補充道。
“?”
這色狗又懂了?
隊長現在滿腦子問號,感覺自己在威信這一塊已經被拿捏的死死的。
不一會,人就走干淨了。
沒了其他人撐腰,某個熊貓人像泄了氣的皮球一般。
狙擊手在隊長十分嚴肅且認真的眼神下乖乖的坐在原地。
”你知道隊伍里紀律方面的問題吧。“
”嗯。。“
有點慌,搞這麼一出主要是靈機一動想找回昨天被木頭主動出擊的場子。
把作戰會議搞砸什麼的並不是他的本意。
作為隊伍里最應該有大局觀和冷靜態度的人,如果對方生氣也是正常。
畢竟他們干的活都是玩命的,隊長往往都是壓力最大的背鍋位。
要不要道個歉。
狙擊手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趾爪,數著地板的紋路,不敢直視對方的眼神。
“任務期間搞這些的一般都是怎麼處罰的?”
“著裝十公里跑,俯臥撐五百個。”
“今天晚上就開始任務了,這附近也不好跑步,俯臥撐二百吧。”
“。。。嗯。”
“我倆一起。”
“欸。?”
“快點。”
話語間,隊長就解開了外套,露出了軍綠色的內衣,然後開始了俯臥撐。
“又搶跑!”
狙擊手連忙也開始了。
。。。。。。。。。。。。。。。。。。
”然後你們倆家伙就真的在會議室做起了身體鍛煉??“某個獒犬獸人興衝衝的帶著自己私藏的‘小玩具’,准備來運送戰略物資。
然後推開門就看到了兩個熊貓人大汗淋漓的。
吸汗的內襯早已被彭起的肌肉頂的十分緊繃,晶瑩的汗珠由面頰墮下,躍入胸膛。
隱隱約約還能看到胸口那抹粉嫩。
不得不說,隊長最近就是胖了身材還是很棒。
某個色狗直呼‘這是我能夠不付費看到的內容嗎’的時候。
隨就得知這倆家伙在會議室搞得大汗淋漓的,居然只是體罰嗎?
這是什麼新玩法嗎?
體罰play?
”不是每個人都跟你一樣精蟲上腦的。。。“狙擊手扶額,用毛巾擦著面頰的汗水。
”好吧~你說是就是~“
獒犬獸人擺了擺手,正准備離開就發現四根粗壯的指節按住了他的肩膀。
濃烈的雄性專屬氣息伴隨而來。
”說吧,工作期間你帶這種東西來,是想干嘛?“
隊長指著其手中的口球等’小玩具‘,又看了看其已經站立起來的’小兄弟‘,遂用殺獸的眼神看著某個色狗。
”!“
這家伙,一年365天發情期。
可以說隊伍里八成的人可能都跟這個家伙做過。
某種意義上的隊伍心理調節大師,隊伍里比‘隊長’不可或缺更多的‘獸才’。
”。。好漢饒命!“
這波叫白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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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情報泄露了。”
這本來應該是一場突襲,如今卻變成的最糟糕的兩軍對壘。
不大的入口此時遍布彈痕,金屬的雨在那狹小的空間瓢潑。
”你干的?“
高大的身影拿著對講機,低聲詢問道。
”誰知道呢。“失真的聲音從那高大黑影的手中宛如玩具大小的機器中傳出。
“我可是給你找了個老對手呢,你不想試試新獲得的力量嗎?小蜥蜴?”
“你最好別被我逮住。”黑影抬起頭,黑玉般的鱗甲,猙獰的尖角。“不然我一定會一點點把你手腳撕碎,然後用你的腸子把你吊死在我門口的路燈上!”
黑影是鱗族中最為強大的龍人族,也是這個反抗軍的領袖。
高塔一般的身影,冷冽的語句仿佛要將空氣都凍結,腥臭的鮮血都仿佛還在從那金屬光芒的口齒間滲出。
“小蜥蜴你居然凶我,你不可愛了。”古怪的聲音連一絲波瀾都沒有濺起,不緊不慢的說道:“不過我更喜歡你了。”
”我期待著你殺掉我的那一天。“
”。。。“
’咔噠‘
堅固的合金材質直接被捏成了一坨廢鐵。
他拿上了裝備,親自來到了前线,
他壓根沒想過可能輸。
他的老朋友不可能比他還清楚這個地方的構造。
這個地方。
他閉著眼都能找到路。
更無論現在的他,已經不是那種低等物種了。
拜那個家伙所賜。
在這個地方。
他會很想殺戮。
想殺了那個家伙,或者其他人也無所謂。
心頭這股無名火,只能用鮮血澆滅。
漆黑的身影,沒入了黑暗,宛如蛟龍入水。
此時,研究所內部。
“通信被截斷了?”隊長看著眼前搖頭瑤成撥浪鼓的通訊員,皺著眉頭。
“高點怎麼樣,能夠接收到信號嗎?”按著耳麥,不是很抱期望的試圖聯系身在水塔處的狙擊手。
“不行,不知道是什麼技術,攔截了所有信號,連衛星波段都沒用。”
完全聯系不上對方,但隱約間能夠看到那塔頂槍口噴射出的火光。
沉悶的槍聲透過耳麥傳遞到腦海。
看樣子在水塔哪里已經可以交上火了,入口處已經淪陷了嗎。
與市內例行的通訊才剛剛進行過不到兩分鍾,這是不是太巧了?
緊了緊手上的槍械,目前對方推進的速度還算可以接受,但這過於准確的通訊截斷時間讓他很不安。
下一次例行通訊的時間。。。。
看了看手術的戰術腕表。
13分鍾。
加上反應以及支援的時間,至少要1個小時以上了,研究所內物資還很充裕,地形也很適合老油條干員們拖時間。
實在不行封閉內門也能爭取不少時間。
他抱著手中的槍大步的往前线奔行著。
“砰!””叮“
金屬門被猛然踹開的瞬間,一顆漆黑的物體已經先一步在空中爆開。
閃光震撼彈!
標志性的厚重腳步聲讓隊友第一時間反應了過來,也吸引了襲擊者的注意。
猛烈的光與尖銳的轟鳴聲讓襲擊者吃盡了苦頭,若不是身體健碩,怕不是已經暈厥。
M4步槍的轟鳴聲也隨即咆哮而起。
僅此一遭側翼突襲,這一小波五六名襲擊者就折損了大半。
(該死!)
熊貓人皺著眉頭,矯健的後傾側滾回了門後,眼球的熾熱感緩緩消退著。
沒有溝通,他出去的時機還是快了一點,若不是護目鏡,他甚至可能一頭撞上牆壁然後被亂槍打死。
而且。
他掏了掏自己腹部的防彈衣,從中取出了一粒橙黃的子彈。
鱗族的制式10.3mm子彈,帶著巨大的貫穿力擊潰了防彈衣5厘米厚的合金填充板以及大半的樹脂纖維,差點打進他的血肉里。
剛剛那次突襲,被擊斃的都是被子彈打中脖頸或者頭顱的,打中鱗片的5.56子彈竟被彈飛出去了不少。
震驚之下,他回退的速度滿了半拍,被對方的還擊打中了。
還好沒有傷到防彈衣沒保護到的地方,被這種口徑的凶器打中大腿之類的地方,基本就喪失行動能力了。
萬幸般的吐了口氣,此時門外也被隊友打掃干淨了。
“怎麼了?你受傷了?!”
某個色狗見他倚在角落看著手中的子彈,略顯緊張的詢問道。
“沒有。。。這些鱗族的防御力。。”
熊貓人站起身,緊了緊槍械,看著地上那些鱗族襲擊者。
不安的感覺,更強烈了。
雖然挺不獸道,但他還是抬起槍口對著地上的屍體連開了好幾槍。
不出意外,不光是鱗片現在的防御力堪比鋼鐵,連肌肉組織都堅硬了許多。
太危險了。
目前最好的選擇是召集所有干員然後退守內門。
“色狗,你叫其他弟兄撤回內門,我去水塔那邊接應一下‘眼睛‘。”
“怎麼了?”獒犬獸人有點茫然,雖然通訊斷了,但是他們這些老油子可跟對方那些明顯是新手的不一樣。
“別廢話快行動。”少見的,熊貓人厚重的聲线透露著一絲急切。
他放下了M4,從另一個隊友手中要來了填裝獨頭彈的戰術霰彈槍。
“5.56子彈對這些家伙來說威力太小了,回內場換大口徑的!”
說罷,他便再次馬不停蹄的向著水塔奔行而去。
“喂!?你一個人嗎?”
熊貓人的速度很快,轉瞬間就消失在了拐角處。
“可惡。”色狗就是反應再慢也察覺到不對了,轉身也迅速行動了起來。
水塔處。
通訊被截斷的刺耳電流聲讓狙擊手的手爪不由自主的抖動了一下。
’砰‘
飛馳的子彈打中了另一個倒霉的襲擊者。
夸張的威力瞬間就撕開了倒霉蛋的小臂,然後貫入地面,激起一片塵土。
(真的假的?)
狙擊手有些驚愕,在狙擊鏡內,他明顯可以看到對方有一個明顯的躲避動作。
就在他驚疑的同時,襲擊者的後方大大方方走來了一個一看就是主要頭目的角色。
(龍獸人?不過他怎麼沒翅膀?)
透過狙擊鏡,他很輕松的看清了對面的面孔。
(管他呢,頭一次見這麼勇的指揮官。)
他的指尖扣上了扳機,鮮紅的准星出現在了對方胸膛。
雖然他挺喜歡爆頭的,不過剛剛那名鱗族人詭異的閃避還是給他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陰影。
(碰巧的肯定是,這里離那邊可接近千米)
下一瞬,狙擊手心頭就是一冷,隨即他沒有猶豫扣下了扳機,然後翻身摔下了下一層的房間。
數發‘槍彈’貫穿了他剛剛所在的地方,將金屬撕裂。
“呼呼呼。”
狙擊手背靠著一點都感覺不到安全的牆壁,大口地喘著粗氣。
(剛剛那個家伙發現我了?)
就在扣下扳機的前一瞬,狙擊手發現了對方轉過了頭,死死的盯著他。
就仿佛面對面一般。
沒等狙擊手安撫好自己炸毛的心髒。
奇怪的腳步聲就在耳畔響起。
比木頭的腳步聲還重,而且還伴有金屬爆裂的聲音。
(!??)
一個懶驢打滾,狙擊手狼狽的離開了原地。
“撕拉”
水塔金屬的牆壁仿佛奶油蛋糕一般被對方的利爪輕松撕裂了開來。
(!!???)
狙擊手發誓這個跟電影里怪獸一般可怕的無翼龍獸人前五六秒還在千米外。
他甚至還看到了對方胸口那一抹淺淺的血跡。
直覺告訴他這就是剛剛狙擊槍打出來的口子,狙擊手強壓著內心的驚懼,手直接拋開狙擊槍,像後腰抹去。
“找到你了,小貓咪。”
沒有猶豫,‘沙漠之鷹’的數發馬格蘭子彈傾泄而出。
“鐺!”
子彈擊打在了墨玉的鱗甲上,濺起火花。
“哼,不痛不癢。”
漆黑的身影背著陽光,將溫暖的色澤拒絕在屋外,此時房間內僅剩的微光襯的對方仿佛恐怖片里不死的怪物。
不過開槍的瞬間,熊貓人就向著另一個房間退了過去。
並隨手關了門!
“有意思。”
龍獸人並沒有急切的追上去,這種有意思的獵物,一定要慢慢的玩。
讓絕望的恐懼布滿那張可愛的臉上,再一點點的撕碎。
他難得起了玩心,走到了門口甚至敲了敲門。
“咚咚”
沒有回應,黑龍列了咧嘴,露出可怕的尖牙。
他輕松撕開了房門。
卻不曾想劇烈的光與聲響瞬間淹沒了他。
門後竟然是數個閃光震撼彈,並且早早的用线做成了一個開門觸發的陷阱。
(FXXX!)
來不及解除超視力以及超級聽力,黑色的怪物一時間只感覺天旋地轉,腥紅的鮮血從雙眸溢出。
大腦仿佛被扔進了洗衣機脫水一般,劇烈的痛楚讓這個可怕的怪物痛苦的跪倒,腥紅的舌頭不自主的耷拉在了嘴角。
(得手了!)
看著明顯失去行動力的對方,狙擊手猛地拋出了數個高爆手雷然後就著早已准備好的纜索直直的墜向地表。
“轟!”
劇烈的爆炸聲傳遍了整個研究所,某個正向著這邊奔行而來的熊貓人看著那激起的火光猛的心頭一緊。
粗暴的踹開了面前的襲擊者,然後用霰彈槍給了另一名敵人一個痛快,堅硬的骨肉如同西瓜般爆裂開來,將身後的牆壁塗成了作嘔的畫卷。
凌冽的刀光出鞘,厚重的三棱軍刺狠狠灌入倒地者的喉口。
大口的喘著粗氣,但不敢停留,他不計體力消耗的飛速向著水塔奔行。
近了!
“砰!”
“唔!?”
如閃電般的,猛烈的撞擊將熊貓人狠狠的灌倒在地。
(什麼。。。?)
艱難的翻滾避到了牆壁之後,被撕裂般的疼痛從側腰傳來,殷紅染濕了衣裳。
此時,不遠處的地下。
“哦?沒想到超視力和超級聽覺會被這麼簡單的克制嗎?”白影一只手捏著下巴,嘴角帶著微笑。
看著監控中血肉模糊的‘烤龍肉’,剛剛的攻擊過於突然,黑龍宕機的大腦明顯沒有來得及切換力場屬性,沒有力場的保護,就算是龍人族的血肉之軀也扛不住這高爆雷。
他嘆氣道:”稍微變強了一點就又狂起來了,我的小蜥蜴欸。“
不過這個狙擊手應該慘了,他想到。
這麼丟獸,那個傲嬌的家伙肯定氣得發瘋。
小蜥蜴丟臉全過程,已經被他錄下來了。
等湊齊100集就去把小蜥蜴抓過來捆成龍粽強制看一個遍~!
白影拋著手中的儲存裝置,壞笑著。
監控上,從水塔上跌落摔得不輕的熊貓人,一瘸一拐的貼著牆壁小心翼翼的潛行著。
沒有注意到,‘烤龍肉’猛地站立了起來!
而且,許多已經血肉模糊的襲擊者都站立了起來!再次發動了攻擊!
”該結束了~“
白影轉過身,看著被吊在天花板上,不省人事的幾位留守干員。
又看了看一旁跪在地上雙目被黑帶遮掩,赤裸著全身,掛滿了自己小玩具的某個獒犬獸人。
山羊主管,拍了拍這個色胚的胸口。
色狗仿佛受到了什麼可怕的刺激一般,含著口球,涎水不止的流淌。
痛苦又快樂的尖叫著。
舔了舔手上沾染的白色狗奶,山羊笑道。
”收獲不錯。”
“希望你們中有我需要的”
他打開了密封的實驗室,取出了泛著紫色的針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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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蜥蜴~記得抓活的,做完實驗你隨便玩~)
大腦崩裂的鱗族入侵者猛地一頓,隨即好似十分生氣的將槍一擲。
可惜沒有頭,不然熊貓人一定能看到對方暴怒的神色。
”唔。。。。“
不可思議的怪力從這具屍體上迸發了出來,鋒利的指爪猛地伸長,刺穿了熊貓人的右肩肩胛骨,將其釘在了金屬牆壁上。
”真可惜我們是這樣見面的,多次壞我好事的干員先生。“
另一具喉口貫穿的屍體也站了起來,喉口漏風的說道。
左手奮力的上抬,用軍刺切斷了那詭異的指爪,熊貓人猛地蹬開了無頭屍體。
如此詭異的狀況讓其沒有任何留戀於此的想法,熊貓人扶著右肩猛地撞開一旁的大門試圖躲進房間里。
可不成想對付早已准備好了歡迎會。
列隊歡迎,就等著他來發表哀嚎的致辭。
”砰砰砰!“
連續的槍彈擊中了他,強大的推力讓熊貓人倒飛了出去。
原來,不自覺間,那些死去的屍體全部都包圍了過來。
熊貓人無力的依倒在牆角,痛苦的冷哼著。
熙熙攘攘的‘屍體’包圍了他。
下一刻,他眼前一黑,一個最為高大的屍體走到了他眼前,抓著他的腳腕將他倒提了起來。
“主體那邊好像在干壞事泄火呢。”
‘屍體’們交談著。
“是那個小貓咪吧,媽的我都饞了。”
“這不也有一個嗎?”
(他們,在討論什麼。。?)
猛地熊貓人被貫在了地上,天旋地轉的體驗讓熊大腦缺氧,背部劇烈的疼痛讓思維都不由得停滯。
屍體們的抬起了腳掌,如鐐銬般踩住了他雙手及雙腳,粗壯的肌肉與地面發出可怕的對抗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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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咳。。!”
“那就麻煩你讓我們爽爽了,干員先生。”
高大的屍體脫下了褲子,露出了可怕的凶器。
“什麼!?咕。。。!”
他的雙膝壓跪在了熊貓人的腋下,臀部猛坐熊貓人柔軟的腹部,一手的指爪深入了其左乳頭外上的彈孔處,饒有興趣的扣挖著。
胸口的肌肉擠壓著指尖,被撕裂的肉體糜著沒有完全液化的脂肪粒,宛如初生緊實的後穴。
劇烈的疼痛讓熊貓人不禁的張口叫喊。
手爪的的戰術手套被如同食品包裝般撕開,露出的粗短的指爪與肉墊。
當然是被當成了瀉火的工具,與腹部以及大腿上的血洞一起也被這些屍體用各種方式猥褻著。
身上的作戰服以及護具已經被撕裂成了一塊塊難於遮體的布塊,鮮紅與乳白交織。
肌肉與脂肪恰好比例的肉體,讓獸欲罷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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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無頭屍體猛地一僵。
(靠,這個身體,這才幾秒啊?)
無頭屍體感受著下體精關不自主的涌動感。感嘆了一下這個下屬的中看不中用,青筋暴起的手爪抱著熊貓人的頭顱上一提,用正在不由自主的噴射著的下體的猛獸敲開了溫潤的口唇。
潮濕、溫潤中帶著利齒劃過肉體的刺激感,讓他想起了家鄉的雨林,更濃厚的性趣讓他的動作更加狂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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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嘗嘗這個!)
宛如拳頭般粗壯的棍狀物猛地頂住了會厭,劇烈的嘔吐感涌上心頭,巨量的腥臭味在齒間綻放。
連接頜骨的咬肌深部發出破布的崩裂聲,極度前傾的頭顱讓頸部後方及肩背部的肌肉群不自主的抽搐跳動,試圖拉拽頭顱回到正常的角度。
“唔唔唔!!!”
粗暴的口交讓熊貓人的嘴角撕裂,猛烈的窒息感讓他痛苦無比。
被屍體們壓榨的干員腳腕手腕痛苦的卷曲著,述說著身體上的不適。
超過1000ML的失血讓他已經有了眩暈的失重感,無氧運動導致大量分泌的乳酸更是讓肢體酸軟無比。
奮力的掙扎仿佛只能成為對方性侵的調味,激起這些家伙的性趣。
(嗷!!??)
高大的屍體抱著下體,猛地一拳在了熊貓人面頰上。
巨大的力道讓熊貓人重重的躺倒,卻依然被其他筋肉爆起的手腳牢牢鎖死在原地。
骨骼已經傳出不堪重負的哀鳴,甚至被那個最重的蜥蜴人屍體踩踏著的右腳爪已經詭異的斜屈著,戰靴內的趾尖微微的顫動。
“噗!”
將一小節腥臭的下體以及幾粒乳白色的尖牙吐出,熊貓人依然奮力的掙扎著,指爪帶著那些屍體們的肉沫及血絲,卻依然無法活動。
“該死!”
這具身體的下體可是所有屍體中他最中意的。
雖然時間短的讓他懷疑龍生。
作為黑龍種,若是使用本體,那麼性交整天都是可能的。
當然前提是對象撐得住那麼久。
“沒辦法,換這個吧。”
一直抱著雙手,踩著熊貓人右足,有4米高的蜥蜴人屍體猛地一口咬在了無頭屍體僅存的脖頸上。
如同吸食果汁一般,無頭屍體瞬間化為了一層完美的鱗皮。
不只如此,其余屍體也紛紛被無形的力量抓取,壓榨成汁水吸入了這個身體中。
睜開腫脹的眼簾,映入瞳孔的,是駭人的一幕。
這具屍體居然活了過來。
皮膚恢復了紅潤,口鼻逸著白霧,黑龍的體征出現在了這個蜥蜴人身上,根根骨刺由關節處突出。
本就夸張的身高更是接近了五米,如同小山一般的身影遮蔽了天空。
“那麼,第二回合,干員先生。”
熊貓人在絨族中的體型已經是數一數二,卻如同孩童一般被抓著頭顱輕松提了起來。
”唔。。咳咳。。“
”這是不乖的懲罰。“
’蜥蜴人‘捏了捏拳頭,吐出了腥紅的長舌。
難以想象的重擊將熊貓人達成了蝦米一般的弓形,柔軟的腹部出現了一個深刻的凹陷,大小腸如同寸斷般應激的蠕動著。
苦澀的膽汁混著胃液噴出口鼻,喉口火辣辣的。
腹部的肌肉不健康的緊繃著。
抽搐,顫動,熊貓人捂著小腹,掙扎的嘗試想要站起來。
脾髒大概都破裂了吧?
或者還有別的什麼。。?
脫力的躺在地上,深藍的天空看不到雲彩。
黑色的身影再次靠近,吞沒了天空。
黑色鱗甲的腳爪踏在了熊貓人柔軟的胸脯,緩緩的碾壓著。
“說起來,水塔那邊的家伙已經被主體的大根干的只能騷叫求饒了。”
“!”原本有些許渙散的目光重新匯聚,趾爪咯吱的爆響。
“你們兩個挺熟~?”蜥蜴人勾起熊貓人脖頸上被強化纖維繩束著的一小塊狗牌。
“小情侶?”
黑龍感覺自己應該是被某個該死的家伙傳染了,渾身充滿了惡心味的奇異快感。他將狗牌束在了熊貓人的下體,狠狠的踏在了熊貓人的卵蛋上。
“呃啊啊啊!!!”
乳白的熊貓奶被生硬的‘腳法’擠出,噴濺在狗牌上,被透明敷料固定的兩個笑臉其上。
照片上,午後的湖邊陽光明媚,湖水波瀾,氣溫應該是事宜的,糟糕的拍攝讓過度曝光的背景化作了白色,卻又如同留白一般,完美保留了精華。
“不錯的眼神。”
蜥蜴人捏著肉乎乎毛茸茸的面頰,欣賞著自己的戰利品。
“你看起來耐玩不少呢。”
粗壯的臂彎繞過腋下將熊貓人壯碩的身軀架起,靈活的舌頭舔舐著其面頰的汙濁,靈活的長尾如蛇一般繞著無力下垂的粗短大腿猛地下拽!
“啊啊啊!”
收縮的肌肉如同液壓鉗一般快要將肩胛骨崩碎,後穴的括約肌無法抵擋那巨根的衝擊。
蜥蜴人黑龍化後的巨根足有熊貓人的腳爪般粗細,悅耳的盆骨咯吱聲縈繞耳畔。
指爪深入熊貓人的口腔,玩弄著粉嫩的舌頭,這個北境的勇武干員如今只能淪為他的玩物。
“呃。。呃啊。。。!”
反扣的手爪拽著熊貓人向下,與向上傲立的凶器遙相呼應,緊實的肌肉與豐滿的臀部讓他欲罷不能。
作為冷血的蜥蜴人喜歡這種溫暖與潮濕。
可怕的凸起出現在了熊貓人好看且健碩的腹部,曾經潔白的絨毛如今沾染上了各種汙穢,宛如早餐粉面上星羅的臊子,顯得那麼可口,令獸不由得吞口水。
玩到盡興,蜥蜴人甚至只用長尾纏繞熊貓人的脖頸將其高高的吊了起來。
看著眼前搖擺著的肉質緊質的小腿,蜥蜴人慢條斯理的,宛如情人般細心的幫熊貓人脫下了厚重的戰靴,露出了寬大的腳爪。
“咳咳。。。”
熊貓人痛苦的咳嗽著,右腿的膝蓋被蠻力曲折,大腿肉與小腿肉如同罐頭里的沙丁魚一般緊緊相擁。
這個長尾圍巾可一點都不溫柔,蜥蜴人在讓他在窒息與清醒的邊緣不停徘徊著,痛苦的眉頭緊皺沒有舒緩的趨勢。
蜥蜴人雙手捧著熊貓人腳腕骨折扭曲的右腳爪,饒有儀式感的用食指輕捻肉墊,似乎想讓肉質更緊實一些。
濕滑的長舌舔舐著被汗水浸透的腳趾,難以忍受的刺激與瘙癢讓熊貓人下體不由的抽動了起來。
“。。可。。可惡。。。嗚嗚。。!!!“
戰靴的系帶被拴在了下體的根部,破布的碎塊被生硬的塞入了尿道,讓他無法釋放被榨出的汁液,肉棒上青筋爆起,躁動的卵蛋抽搐著,帶動掛著的狗牌一搖一晃的,在陽光下。
而左腳的戰靴則被蜥蜴人惡趣味的套在了熊貓人的口吻部,並用系帶繞著腦後脖頸牢牢栓死,讓他只能發出低沉的嗚咽聲。
不透氣的戰靴中厚厚的體味讓熊貓人離窒息更進一步,涎水由口角鼻腔滴落,順著下頜,流過胸腹,抵達了腹股溝的熊根處。
“咔嚓。”
粗短的左腿腳腕也被拗斷,蜥蜴人張開了血盆大口,將兩只肉墊含入口中。
如同硅膠的極佳口感,讓他不由得將熊貓人的體液以及汗水咽下。
他再也無法忍受了。
狠咬了一口肉墊,飛濺的血液與撕裂的脂肪粒溢滿了口唇。
“唔。。。嗚嗚!!”
腳掌的刺激感讓熊貓人的下體瘋狂的跳動著,卻被死死鎖住無法釋放。
這個3米高的壯熊在空中被曲成C型,難以忍受的扭動著。
粗壯的手爪一只抓住了熊根,一只則代替了巨根猛地撞入了熊貓人的後庭。
他將熊貓人如同手套般穿戴。
手爪翻弄,將腸道攪碎。
“咳咳。。。咳。。。。”
漸漸的,或者是難以置信能夠堅持如此之久的反抗,終於停滯了。
熊貓人四肢無力的下垂,套在粗壯的前臂上,隨著蜥蜴人擺動。
(嘁。)
(。。。我說了,不要玩壞吧。)
詭異的聲音出現在了黑龍的腦海。
白影出現在了水塔處,看著直腸已經從後穴里脫出的狙擊手,陰影化為了觸手般的爪牙,將向他撲來的黑龍擊飛了出去,並將空氣凝固,讓黑龍在空中被困成了M字腿,觸手突入了上下的入口,奇異的紋路在小腹顯現。
仿佛打開了開關一般,龍精瘋狂的泉涌,不一會就讓黑龍換上了全新的保護色。
(這樣的你,更可愛一點哦)
白影揮手,擰斷了黑龍的脖頸,然後一手提拉著龍角,一手拽著狙擊手的腳腕,走向了內場。
那邊那個,他有更有趣的想法。
與此同時,折磨著壯熊干員的蜥蜴人也如同斷電了一般,直直的倒了下去。
“咕。。。”
重重的跌倒讓其幾乎失去的意識再度回歸。
(記得趕過來參加最後一幕哦,隊長先生。)
隨著腦海著奇異話語而來的,是一幕幕讓他眼角迸裂的畫面。
白色的山羊穿著雪白的研究服,跟醫生的白服差不多的款式,配合那手中的針管,現在的研究所主管反而更像一名醫術精湛的名醫。
將熊貓人捆在了專用的束縛‘治療’椅上,一手托著可愛的面頰,讓熊貓人只能直直的看向某個方向。一手輕推針管。
脈衝式的專業手法,可能是必要的,也可能只是他的惡趣味。
詭異的藥劑正在從頸部先一步植入的‘管道’注入,路過上腔靜脈,一站就到達了目的地。
心髒。
年輕的熊貓人很堅強,記憶中的他,總是很喜歡笑,也很活潑。
他第一次看見淚水出現在那個孩子臉上,痛苦的,扭曲的,快感的,癲狂的。
(我要殺了你!)
他第一次想要將一個活生生的獸人一點點撕碎。
(哦~?大歡迎哦~記得排隊!)
山羊獸人坐回屬於自己的位置,看著在治療椅上已經將自己手腳腕拽出血痕的熊貓人,一臉微笑的看向某處。
伸手,忠實的影子包裹著的黑龍,忽略掉那些明顯是惡趣味的SM道具和掙扎的低吼聲以外,無疑是將其化作了最標准的侍者,幫忙端來了可口的夏日飲品。
由鮮榨的狗奶做主料,當然也有其他干員的成分。
還貼心的放了一小片檸果,與不少冰塊。
山羊獸人抿了一口,看著監控里在奮力掙扎的熊貓人。
看著對方那明顯扭曲的雙足和形變的跨步,他拍了拍腦袋。
(哦差點忘了,隊長先生現在不太方便行走)
他一打響指,一只同款的針劑從陰影中跌入了熊貓人的掌心。
(這可是原液哦,小蜥蜴我都只敢給他用稀釋了數百倍的。)
他單手撐著面頰。
(這東西能夠讓您超越凡人)
(讓你可以殺了我)
(順便一提你的小可愛注射的濃度也是原液,但他的身體比你的差遠了,估計還能堅持幾分鍾吧)
指了指一旁已經在咯血的家伙,在他的視野中,這個熊貓人已經沒救了。
茫然的雙目似乎想尋找什麼,嘴角微動,呢喃著。
(他在呼喚你的名字呢,隊長先生)
(你沒得選)
(懂了嗎)
”咔噠“藍色的針帽被後槽牙咬開。
”吱“液體被瞬間注入胸膛。
他找不來血管,所以他直接刺入了心髒。
”轟隆!“
雷鳴般的聲音爆響,如凱歌。
詭異的波動從中心逸散。
”匹配度這麼高!?“山羊有些許驚愕,隨之而來的,是欣喜。
他興奮的抓撓著自己的脖頸,似害羞。
”我找到了你了。“
山羊興奮的站起身,白色的研究服下,是壯碩的身軀。
”不過現在還很稚嫩。“
他突然出現在了熊貓人的身後,‘噗呲’一聲,擊穿了熊貓人的脊柱以及大部分髒器。
”哼。。。!“
可怕的傷痕被瞬間治愈,破滅的威壓在拳上聚集。
”轟!“
小型的龍卷風撕碎了屋頂,看著高飛的白影,熊貓人沒有戀戰,向著地下衝去。
可怕的血洞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著。
他的速度很快。
指尖已經感受到了呼吸的濕氣。
可卻再也無法前進。
”太嫩了,不過我可以等哦“
鋼鐵刺穿了他的胸腹,肩胛,大腿,手爪,腳爪,眼眶,眉心。
將他串成了可怕的肉塊。
白影將已經昏迷過去的熊貓人用鋼纜高高吊起在研究所的天花板上,仰望著他。
恐怖的出血量如雨而下將他染成了腥紅的山羊。
他伸出手,扣挖出的熊貓人一節鎖骨此時老老實實的呆在那里。
小心翼翼的藏在了自己的影子中。
”一定要記住我哦。“
他漂浮了起來,看著被如同十字架高掛的熊貓人,愛惜的摸著對方的胸腹。
”然後殺了我“
隨即,研究所的自爆裝置啟動。
化作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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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小時後,待後援部隊來到此處時,就只看見了焦屍與鋼鐵的如同地獄一般的叢林。
部隊直接放棄了尋覓計劃,研究所自爆的裝置似乎有極強的放射性,不少暴露其中的士兵都出現了高燒不愈的情況。
數天後,一只骨爪握拳從焦黑的大地中破土而出。
宛如幼芽。
歲月匆匆。
絨族歷31年,史上最震撼人心的新聞由絨族聯日報刊登頭條。
第一個超能力者出現在了公共的視野中。
被稱為第一位超級英雄的家伙。
隨後,如同推到了骨牌一般,超能力者,英雄、罪犯,如同雨後春筍般冒出。
世界,有趣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