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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托】擺渡人

【委托】擺渡人 霜月 14975 2023-11-19 02:47

   【委托】擺渡人

  “呼……還好之前學過開車,而且路上也沒碰到警察。”雖然已經安全回家,都在浴室里洗頭了,但回想起剛才的夜路狂飆我還是心有余悸。我還是第一次自己開車就碰上了這麼遠的路程,難免有些心虛害怕,連帶著方向盤都握不太穩,還差點搞混了油門和刹車。

  

   “差點就一命三屍了啊~”我說了個沒人會笑的冷笑話,哼著歌洗干淨了身上的泡沫。“接下來就該你了,美月小姐~雖然之前不認識你,但還是希望你能去到一個沒有痛苦的世界啊~”我走到浴室門口,抱起癱坐在門口赤裸身體腦袋低垂的女生。她對我的親昵動作沒有半點反抗,甚至沒有抬起頭。還是我輕輕牽住她纖細柔軟的腰肢,將她向上一拉才抱起了她。女孩小巧的頭顱向後仰去,這才展露出她不同尋常的容貌來。臉龐俏麗、五官精致,肌膚如薄冰般晶瑩潤滑,身材修長、體態優美。不過她瞪大的眼眶里的瞳孔卻是死氣沉沉,就像蒙塵許久的寶石一般黯淡無光,眼角邊兩道淚痕掛在瘦削的臉龐上,像條幽深隧道似的讓我掉了進去。朱唇微張,略有些發白的小舌癱在嘴邊,為這少女平添了幾分慵懶調皮。美月此時被我抱起也不哭不鬧,只是任我擺布,將她抱至沐浴花灑下,由溫熱的水流洗淨她白花花的身體,哪怕我摘下花灑,對著她胸前兩團美肉衝洗一番又用手揉捏、甚至掐住兩顆小紅豆用力搓捻也沒有任何反應,活脫脫像具精美的人偶玩具。只是我清楚的知道她絕非玩偶,而是一位真正存在的人。至少,曾經是。我用手輕輕撫摸少女脖頸上與白皙肌膚百般不搭、顯眼異常的暗紅色勒痕,心中兀地又升起一股愛憐之情,手上的動作不禁再度放緩,更加輕柔的擦拭起少女滑膩細嫩的身體。

  

   為少女嬌軟的身體抹上沐浴露搓出白沫又洗淨之後,我又用手掰開她身下的秘密花園,兩片嫩粉花瓣被外力強行分開,露出其中隱藏保護的漂亮花徑,又被花灑噴出的水流衝刷。“這里可得洗干淨,畢竟是很重要的地方嘛。”我這樣說著,不禁多衝洗了一會,至於這其中多少是清洗,多少是欣賞,就說不清了。

  

   洗干淨後的少女全身都香噴噴的,有一股沐浴乳的檸檬香氣。而如果像我這樣湊近她的身上仔細嗅聞的話又會發現還有一股若隱若現的奶香氣味,刺激著我身體的荷爾蒙發瘋似的分泌,無疑就是少女獨有的體香了。不過我深吸幾口氣,穩定了幾分心情。“還是等會再做吧……”這麼想著,我壓住了即將蓬勃而發的欲望,抱住癱軟倒在身上的少女,關掉花灑,向一旁的浴缸走去。

  

   裝滿熱水冒著騰騰熱氣的米白色浴缸里早已有另一位少女藏在其中,她的身體大半沒入水中,只露出個頭來,柔順的黑色長發隨著水流飄蕩在水面,她倒是闔眼微笑,一臉享受的樣子,好像這浴缸有什麼可以消除疲勞的魔力一般。

  

   “小鳩,我們洗好了,要進來咯~”我出聲提醒,浴缸里的少女同樣沒有回應,和剛才一樣安靜地躺著,等我抱著那位少女跨進了浴缸。

  

   “唔啊————”躺進浴缸里,我不禁發出了幾十歲大叔泡溫泉才會發出的聲音,光是聽上去就能想象出到底積攢了多少壓力。不過我可沒經歷過社會的教訓,只是今天溫香軟玉在懷,難免有些激動興奮罷了。兩手環抱住身側的兩位少女,我也驟然感到幾分疲憊。於是也閉上眼睛,由著熱水一點點洗去身上的勞累。開始一點點回想是如何將這兩名帶回家里的…………

  

   可能是因為正值青春期,為了顯得自己與眾不同,我常常會坐在座位上托著下巴做出一派沉思的樣子。腦海里想的最多的便是關於生死的問題,因為它很酷、很神秘,至少那時的我覺得思考這些事很帥。而想多了就不免往更高深些的哲學方面去想:如果一個人選擇自殺的話,到底是想開了還是沒想開呢?或者換個說法,選擇自殺的人究竟是勇敢還是懦弱的呢?

  

   這些問題一想起來就沒完沒了了,思緒會攪成一團,然後被迫終止。“想再多都不如真的經歷一次來的實際些!”講台上老師突然這麼喊了一句,把我嚇了一跳。不過她其實只是因為那節課程的內容提前講完了,所以在和我們說她年輕時的故事罷了。一個正值更年期老婆子的故事有什麼好聽的!但不得不說,她這句話說的沒錯,我應該實際去看看。反正父母也到國外旅游去了,沒人管得了我。

  

   於是就在這周周六,我坐了好幾個小時的電車去到了舉世聞名的“自殺森林”,雖然這種“舉世聞名”的名頭也不值得驕傲就是了。

  

   也不知道是運氣好還是不好了,剛進森林沒多久我就看見了幾個吊死在樹上的人,有男有女,年紀普遍偏大。可能也是年紀大了,不願再往深處去,草草地在外圍就結束了自己的生命。但他們沒能解答我的疑惑,死人是不會說話的,更何況我也不想盯著幾具上了年紀的屍體一直看。我繼續往森林深處走,不知繞了幾個彎走了多少路,最後在一片算得上平坦的地方遇見了小鳩——她穿著藍白相間的輕薄連體裙,露出的兩條潔白手臂背在身後,交叉握住。身體前傾,堪堪遮住臀部的粉白色洋裙幾乎像是要刻意挑逗一般微微顫動著,腿上穿著的黑色過膝襪更是輕薄柔順,襪口處勒住緊致的腿肉略向內陷,與裙擺之間露出的大腿肉構成的絕對領域也足以挑起人類心底某些卑劣的欲望。這樣的打扮裝束一看就知道她是位“偶像”,而且是位地下偶像。只是不知她為什麼要穿成這樣來這個“自殺森林”?當然,她還活著,不過她面前樹上正吊著一位高中女生,穿著白色襯衫與深藍色短裙,一根結實的尼龍繩一頭掛在樹枝上,另一頭套在她的脖子上,在她纖細的脖頸上勒出幾道暗紅色勒痕。她的身體隨著林風在空中輕微地擺動著,只有一只腳上還穿著黑色的小皮鞋,另一只腳上只穿著被略微染黃的白色棉襪,鞋應該是掉在了地上。兩條裸露的白皙玉腿跟著身體一起擺動;翻著高高的白眼,僅剩一點瞳孔懸在眼邊,臉上的淚痕還清晰可見,裙子前方有團水漬,仔細看的話兩腿間也有水跡。不知在失去意識前經歷了怎樣的痛苦。

  

   “嗯?想不到還有人能找過來啊。”小鳩發現我後略有些驚訝,轉過身來正對著我,但沒有更多的反應。可我看見她的臉後卻有些激動:“你是……小鳩?!”

  

   “啊呀,想不到在這里都能遇上粉絲?不過能不能麻煩你別喊出來?可能會很麻煩的。”小鳩很是俏皮的把指肚貼在唇上,還衝我眨眨眼,示意我小聲點。於是我馬上捂住了嘴並衝她點點頭,表示絕不會暴露。

  

   看我這樣,小鳩直起身來,像只小鳥似的上下打量著我:“所以…你到底是什麼人?警察、法醫、巡林員還是擺渡人?總不會是來這里玩的吧?”

  

   雖然我誰都不是,只是一個普通的高中生罷了,甚至要說的話還真可能是來“玩”的,但鬼使神差下,我沒對這位現象級偶像說實話,故作輕松地聳聳肩攤開手說:“顯而易見不是嗎?我是一個擺渡人啊。”

  

   在一個競爭淘汰愈演愈烈的社會里還要保持良好的心態屬實不易。可能今天還在一起開玩笑的朋友明天就在家里把頭伸進了繩套里。自殺現象絕不罕見,只是某幾處尤其的多,才會被人冠以“自殺+XX地”的名字。於是“擺渡人”應運而生。幫人解開心結,以更平和的心態迎接死亡就是他們的任務。畢竟大勢所趨下,一味地勸人堅持活下去稍顯可笑,“未經人苦莫勸人善”嘛。事實上我也是對這種職業感到好奇,更兼心有疑惑才會選擇來這森林里一探究竟。

  

   她歪著頭看我,好像換個角度就能看得更清楚一樣。不過這樣真的更像是只小鳥了,該說不愧是以可愛著稱的超級偶像嗎,簡直舉手投足間都在賣萌。雖說如此,我也被她這不帶掩飾的注視盯得心里有些發毛,心虛地多問了一句:“怎…怎麼了嗎?”

  

   小鳩捂嘴輕笑;“看你都還沒我大吧,真有你這麼年輕的擺渡人嗎?”

  

   被戳穿的我有些掛不住面子,只覺得臉頰滾燙起來,手上冒出一片冷汗,心里都毛躁起來。偏偏又喜歡頂嘴,不看氣氛地努嘴問她:“那小鳩你呢,來這里干嘛?總不會是來尋死的吧?”

  

   小鳩聽我這麼問,剛才的笑容如凍結般僵硬起來,不過僅僅一瞬而已,隨即又嫻熟地掛上一副微笑,不過看上去有些勉強:“是呀,我還真是來尋死的。”

  

   “啊?為什麼?!”我實在不知道為什麼這麼一個活躍在公眾視野里為他人帶來快樂的偶像,每天都笑盈盈,看上去有無限活力的可愛少女會想要來尋死。

  

   不知道該不該夸她情緒管理功底極好,才這麼會時間,她就已經從破綻百出的假笑換回了誠意滿滿的營業笑容,如果她的眼眶沒有那麼紅的話。

  

   “原因嘛,暫且保密~”她兩手交叉,在空中劃出一個“×”字,隨後又抬起頭努起嘴:“你剛剛騙了我,所以我要額外多問你一個問題!你……你的名字是什麼!”

  

   這是哪門子的撒嬌方式啊…盡管我確實很吃這套就是了。不過她問的問題似乎要更多?哎,不管了!

  

   “叫我信平就好了。”我向她伸出手,小鳩略有些驚訝的看著我遞出的手,不過還是伸出兩只手一起緊緊地抓住我下意識伸出的手,在空中上下晃了兩下:“我也是,叫我小鳩就好了。不過你好像一直是這麼叫的來著?誒…沒差了。”到這時我突然意識到這是我倆第一次親密接觸,以前只能在電視上隔著微微發燙的顯示屏看見的偶像現在就在我眼前,用那雙微涼白皙的芊芊玉手包住我的手。杏仁形狀、比象牙還潔淨帶有珠澤的指甲;纖細修長有如柔荑的手指;沒有半點死皮繭子、滑若凝脂的手掌都是那般真實。直到此時,剛從一連串奇妙經歷回過神來的我才驟然意識到自己剛剛都干了些什麼。我和小鳩明明是第一次相見,卻又馬上打成一片,熟絡的像是認識許久一般。這種感覺非常奇妙,就如同我們早已經見過了無數次一般。

  

   莊重的握手“儀式”後,小鳩放開我,一只手背在身後,另一只撩起方才粘黏在額頭上的發絲,她直勾勾的盯著我,晶亮的眸子明淨清澈,像月牙似的彎出弧度,嘴角自然勾起,顯露出一個真誠無比的微笑:“那信平,你願意…做我的擺渡人嗎?”在“我”這個字上她咬的格外重。

  

   一陣林風沒來由的吹起,摘落幾片殘葉,捻起她的裙擺,托起她的馬尾,鑽進她的衣領,送來縷縷清香,就像被誰溫柔和煦的輕輕抱住一樣。又一次,鬼使神差的,我的嘴先於早已轟然一聲陷入混亂的大腦反應了過來:“好!”

  

   …………………………

  

   稍微花了些力氣,我把那位吊在樹上的高中女生抱下,平放在空地上。雖然她已經死了,但總不好讓她一直在旁邊掛著的。小鳩從口袋里摸出根針管,蹲在那女生身旁,將尖銳的針管對准她被勒得黑紅的脖頸刺進去,把針管里儲藏的綠色液體盡數打進那不知名的JK體內。小鳩把空針管收進她那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的衣服前口袋里,抬起頭痴痴地對著我笑:“還好我早就知道會這樣,提前帶了兩管永生劑。這女生肯定也不希望身體平白就爛掉在這森林里,畢竟這可是……在這世界存在過的最後證據了。不論是她,還是我。哦對了,這個給你。”小鳩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卡片遞給我,我只一眼就知道了這是什麼:幾行字旁邊貼著一張照片,正是地上那位少女的學生證。我接過來一看,知道了這位JK的名字:辻本美月。而就這麼一會的時間,小鳩已經找到了第二支永生劑,閉起眼抿著嘴,一下扎進了自己手臂上青色的血管里。

  

   說是“永生劑”,其實也就是高效防腐劑,必要時也可以像小鳩這樣用於自殺,而且不會太痛苦,簡直就是自殺界的萬金油,唯一的壞處就是價格頗高。自這防腐劑出現後傳統土葬便重新替代了火葬水葬等方式,畢竟能長久保存遺體一直都是人們的願望。雖然因此也產生了很多麻煩,比如盜墓偷屍什麼的,但不僅沒有因噎廢食,反而還使這防腐劑產業更加壯大起來。甚至一度在女性群體間流傳有“容貌千年不變便是永生”的說法,因此又叫永生劑。其實現在居高不下的自殺率很可能也有這永生劑的一份“功勞”。事實上我剛進森林看見的那幾具死體應該也會很快被巡林員發現,如果他們沒有留下遺囑的話在審核通過後就會經過永生劑處理後交予當地“永生者基金會”機構進行後續處理,比如用作醫學研究、器官捐贈之類的正當用途,這都是慣例。雖然也有人認為每天如此大量的自殺者屍體會有相當一部分用於“非正當用途”,但那又有什麼關系呢?沒人會在意那些。畢竟要是沒留下法律認可的遺囑的話,社會上也一般默認他們對自己遺體的後續處理沒有其它意見。

  

   小鳩收起空針管,有些俏皮的說:“雖然要你做我的擺渡人,但我還不知道應該怎麼做呢。畢竟以前都沒接觸過嘛,嘿嘿~”

  

   我攤攤手,也表示無奈:“抱歉,我也不知道。”

  

   小鳩拍了拍裙邊,食指貼住嘴唇,做出思考的樣子想了想說:“嗯,既然我們都沒什麼經驗的話,那不如就陪我聊聊天吧~反正擺渡人也是為了讓人更輕松的死去嘛。”

  

   她抱腿坐下,並用手拍拍旁邊示意我也坐下。待我坐下後,她看著躺在地上的美月,頗有些自嘲的說道:“其實……我本來是想像她那樣找棵樹上吊的,那樣才有“自殺”的感覺嘛。結果看她那樣又覺得會很痛苦。換句話說其實就是怕了,很可笑對吧?都決心要死了,居然還怕這怕那的。結果到最後還是用了永生劑。”

  

   我沒有答話。小鳩見我不搭腔,又把頭埋得更深了:“信平……你說我是不是很傻,整天都被人團團圍住,卻又覺得孤獨;明明得到了很多,但又覺得不是自己想要的;可如果要問我想要什麼……偏偏又說不出來。結果在那麼多解決方法里又挑了最極端的一種,我還真是個怪人呐……”

  

   “一個人出生了,人們並不知道他的未來,卻說恭喜恭喜。一個人死去了,人們並不知道死後世界,卻說可惜可惜。”我開始一字一句地回話,卻又有些答非所問,“之前我也沒想明白,但現在卻有些明白了。”

  

   小鳩怔怔地盯著我,突然噗嗤一笑:“你這話是從哪本書上看到的吧?”

  

   “你也看過?”“當然~不過我記不得是哪本了。”“我也記不得了。”“哈哈,那我倆還真挺像的。”

  

   之後我們又聊了幾句,小鳩靠在我身上,我與她緊貼在一起,兩人之間僅有幾層輕薄衣物阻隔。我感到她的呼吸明顯有些粗重,額頭上已經滲出細密的汗珠,心跳卻比正常時還要遲緩,應該是藥效開始作用了。我們之間的聊天告一段落,兩人只是緊緊地貼在一起,雖然不說一句話,卻又勝過千言萬語。

  

   小鳩抬起頭來,突然如蜻蜓點水般在我臉上輕嘬一口。笑臉盈盈地對我說:“謝謝你,信平。我還是第一次遇見可以一起聊這麼多的人。我有預感,你將來會成為一名很優秀的擺渡人。而我……有幸做你的第一位客人。”

  

   她撐起身,抱住我,趴在我的肩上,聲如蚊蚋:“西南方向大概五六百米的地方,停著輛藍色汽車,這是它的鑰匙……”她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精致小巧的車鑰匙塞進我的兜里,“我可不想被埋進地里去,那兒太黑了……我會害怕的。呐~作為我的擺渡人,幫客人處理遺體也是分內之事吧?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想去其它國家看看呢——和你一起。”值得一提的是直到現在我仍舊能回想起她的語氣、動作乃至熱氣撲打在我臉上的觸感,足可說明這幾句話帶給我的震撼了。

  

   當然,她既然選擇獨自一人來這森林尋死,想必也是想好了後續該怎麼辦的。不過要是現在說出來的話就多少有些不識好歹、破壞氣氛了。所以我只是輕輕嗯了一聲,答應了小鳩。

  

   “啊,還有美月醬……她應該也是這樣想的吧?不然我們怎麼會碰到一起呢,也幫幫她吧?”小鳩衝我笑了笑,卻有些支撐不住,又一下倒進我懷里,被我抱住。兩顆猶如藍寶石般帶著氤氳水汽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謝謝你,我現在其實感覺比以前都要好,好太多了。信平,可以請你幫我最後一個忙嗎?”她的眼里帶著期盼、渴望,又藏著些羞赧、怯意,臉頰飛上兩片緋紅,耳根也染上了赤霞的顏色,就連脖頸都帶上了淡淡的粉色。

  

   她看著我的眼睛,嘴里一字一頓、鄭重地說出了請求:“我還沒做好准備獨自迎接死亡。信平,可以請你幫幫我嗎?”

  

   “樂意至極。”事到如今,我也做出了自己的選擇——我抱起小鳩,捏住她的下巴,貼了過去……

  

   砰砰直跳的心髒完全蓋過了其它所有聲音,我忘記了是如何與小鳩緊貼在一起,像一對真正的戀人般熱吻的細節,只知道我和她都互相渴求著對方。這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以至於我還沒能徹底理解,僅僅憑著本能做出了應對。

  

   當與我纏綿的香舌無力掉下時,我放開手,小鳩便軟趴趴地向後仰去,像是在練什麼高難度的瑜伽姿勢似的。這時的小鳩已經沒有了任何多余動作,呼吸、心跳一律停止,完全變成了一具帶著體溫的精致人偶,無論我如何呼喚、輕晃都不再睜開她漂亮的眼睛。

  

   我輕輕地放下小鳩,帶著些花香與松木氣味的林風呼呼地吹過,適時驅散了些蒸騰的暑氣,還偷走了幾絲小鳩身體的余溫。我深吸一口氣,復又搖搖頭,盡管知道這里不是什麼浪漫的地方,但畢竟也是我與小鳩相遇、更是她逝去之地。而最重要的是,我現在已經憋不住了。方才與小鳩的熱吻和肉體間最直接的碰撞早就摧毀了我的理智,發昏的大腦把什麼公序良俗、道德禮儀都忘記了,只剩下最原始最直接的欲望。我現在有點理解為什麼總能在那些“成人娛樂”的網站里看到有人在昏暗陰冷的停屍間里與屍體交姌求歡了。試問這麼一位美若天仙的少女喪失了一切生命體征,曼妙柔美的身軀完全交由他人擺布時,又有幾人能忍得住呢?怪不得有人說“永生者基金會”機構高層都是戀屍癖,現在看來這話也不一定是假話。

  

   脫下褲子,逃離束縛的陽具便精神飽滿的抬起了頭,簡直像在耀武揚威似的。我抓住小鳩一只手腕,指尖已經有些冰涼,掌心卻仍舊溫熱。不久前她還伸出這只手同我握手示好,而現在光憑她自己已經是無論如何都抬不起這只白皙素手了。像春筍一般纖細小巧的柔荑被我一根根掰開,滑膩似酥的觸感差點讓我誤以為自己是玉匠,正在處理什麼絕世美玉。但我突然又嘲笑自己的愚鈍:如果那個在舞台上像初日一般活躍耀眼的小鳩都不算寶玉的話,又有誰能算得上呢?

  

   既然這樣的話,就更要細細品嘗一番了。我有些笨拙地抓住小鳩柔美的指節送入嘴邊,伸出舌頭輕舔。小鳩卻絲毫不為所動,連睫毛都沒有半點顫動。我覺得有些無趣,又剝開她的眼瞼,那對寶藍色瞳眸重新見到陽光,但又沒了那般熠熠生輝的璀璨,透出些幽幽死氣,恰如寶石蒙塵。可我更加喜歡,因為這雙無神黯淡的美目最後一次閃耀時映著的正是我的樣子,而現在更是只有我一人可以見證小鳩這副與眾不同的樣子。“小鳩,能看見嗎?”我輕輕地喚著小鳩的名字,意料之中地沒有任何回應。然而更多的背德感占據了我的大腦。我要讓她“親眼見證”自己是如何“服侍”我的,就用她這對黯然無光的眼眸。

  

   盡管不論是擺弄屍體還是性交我都是實打實的第一次,可我就像有這方面的天賦一樣,雖然還有點緊張顫抖,可還是沒有猶豫就緊緊地抓著那只細膩無暇的手,幫她半握抓住那根陽物。綿柔微涼的手掌緊貼著身下又鼓脹幾分的炙熱肉龍,在我的操縱下來回摩擦。和以往自己動手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僅僅只是來回幾次,甚至還沒用力,強烈的感覺就霎時涌入大腦,想趕緊按下噴發的按鈕以做投降。這感覺異常奇妙,明明一切還是由我自己主導,可這只香軟柔嫩的纖纖素手通過簡單抓握形成的手穴就是有這樣的魔力。我憋住氣停下手,稍稍緩了一會,之後放松了點力氣,不再緊緊抓住,而是以更輕柔的方式上下揉搓,待身下的感覺逐漸積累後再一點點地握緊用力。慢慢地,我開始大口喘起氣來,甚至忘記了是自己正在進行這機械的、重復的、簡單的不知經歷過幾百次的動作,開始純粹的享受起來,還想象著小鳩漲紅了臉噴著熱氣、因為害羞而輕罵我的失禮,卻又認真專注的幫我揉搓陽具的樣子。

  

   粘稠透明的先走汁早已溢出沾染她白皙修長的手指,綿軟的掌心塗滿了被攪碎打散的乳白泡沫。最後因為快感逐漸累積,形成了一股難以扼制的強烈衝動,它化為實質,變成一連串噴涌而出的白濁從馬眼射出,粘稠膠質一下就布滿了小鳩白嫩的小手,因為量實在太多,有不少還飛散到我的手上,地上和小鳩臉上,腥臭的氣味一下遮掩住空氣中淡淡的松香與花香味,淫靡的汁液染汙了小鳩純潔天真的面龐,就像是聖潔的天使墮落為淫邪的魅魔那般有著強烈的撕裂感。不過這倒是從另一個方面再次佐證,她已經不再是那個活躍在舞台上的天之驕子,而是變成了類似禁臠的“私人占有物”了。

  

   我喘著粗氣,身下挺立的陽具已經漸漸疲軟縮小,雖然我有十足的自信可以休息一會就能馬上恢復再和小鳩的肉體來一次激烈的碰撞,但仔細一想,帶著小鳩和美月上電車是肯定不行的,因為出現在公眾視野里的每一具屍體甚至是從遺體上摘下的用於移植的器官都必須經過“永生者基金會”的認證好確保不會出現私自殺人用於滿足自己欲望的行為。盡管這樣的措施能起到多大作用,又有多少人因為各種原因而“被自殺”就不得而知了,畢竟以前還聽說過有專門的地下屍交俱樂部和屍偶販賣產業什麼的。但大搖大擺帶著兩位少女的屍體乘上電車,尤其其中一位還是當紅偶像什麼的……肯定是有理也說不清的。可能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小鳩才會特地把她車的位置和鑰匙都交給我的吧。但這也意味著要繞遠路才能回家,而晚上巡查警力也會增多,保不齊就會被攔下盤問一番。所以我還是盡早准備開車回家為妙。

  

   我掏出隨身帶的紙巾,幫自己和小鳩都擦了擦。雖然還是有股若隱若現的腥味,但總比在臉上直晃晃掛著好。隨後我托起小鳩的脖頸與腿彎,稍稍用力抱起了小鳩。她的頭貼住我的手臂,整個身體都向我的懷里傾側,安然舒心的神情像睡著了一樣,仿佛我的懷里就是天底下最安全的地方。我顛了兩下,確認了小鳩的身體並不重,完全可以就這麼抱著她去找車。當然,也跟我平時的鍛煉有關。畢竟小鳩再怎麼輕也是個人,不是誰來都能抱著走的。就這樣,我抱著小鳩,像帶著她漫步一樣穿過森林里重重疊疊的郁郁林木,一直走到了她的轎車旁。我掏出鑰匙打開副駕駛車門,把小鳩慢慢地送進去坐在坐墊上,拉下安全帶幫她系緊,又替她撫平衣服上的褶皺,最後還摸了摸她的頭,這才輕輕地關上了車門。

  

   之後我一路小跑回到了那片平地找到了還躺在地上的美月。把她扛在肩上,又跑著回去找到車的位置,打開後座門把她放進去躺在坐墊上,關好門坐進駕駛室准備帶她們回家。

  

   之後——就是緊張刺激的歸家路和回家後福利滿滿的淋浴了。不過說是淋浴,其實大半時間都是我幫小鳩和美月清洗身上沾染的塵土泥灰,尤其是美月,應該是在地上躺著的時間太長,比小鳩要難洗的多。不過得益於永生劑極佳的保存效果,即便剛才把美月抱上樓時就能覺出她的身體變得冰冷異常,可在沐浴噴頭下清洗她的身體時關節等部位也沒有絲毫的僵硬。洗好之後同樣香軟白嫩,正是適齡少女的美妙肉體。而現在經過浴缸里熱水的衝泡,原本像冰似的軀體也逐漸溫暖了起來。

  

   如果說小鳩的胸部像是兩只瓷碗倒覆,精巧玲瓏而又不失雅致的話,那美月身前的兩團乳肉就要更為壯觀些。像兩顆飽滿圓潤的柚子掛在胸前似的,只不過手感更加彈軟細膩,僅憑一只手都有些難以抓握。最頂部還綴有兩點紅梅,傲然挺立在這兩座雪山之上。如果非要比喻的話,有點像是兩顆又大又白嫩的果凍。

  

   可能是浴缸里的水太熱了吧,不斷騰起的白色霧汽讓我都有點暈暈的了。“來玩個游戲吧?”我問了一句,躺在兩側體軟酥香的少女竟無一人答話。“那就當你們默認咯?”我輕笑幾聲,站了起來,正對兩人:

  

   我先是伸手抓住小鳩的乳鴿,微微的起伏勾勒出一道並不太大的弧线,接著又用另一只手蓋住美月的白兔,白嫩軟滑的觸感比另一只手顯然高出一個檔次。看向小鳩,她表情淡然,兩眼緊閉,細長的睫毛上還掛著顆小水珠,看來是不想摻和此事。而一旁的美月同樣如此,雖然她的眼睛和嘴都是我剛剛才幫忙闔上的,但既然沒有因為我冒犯的行為而生氣,就說明她肯定也不反對。

  

   不知這是今天第幾回了,掛滿水珠的雙手又一次做出抓揉的動作覆在美月挺俏的雙乳上。它們就像有什麼神奇的魔力一般緊緊吸住我的雙手,二者再不能分開。我用力捏了捏,豐腴的乳球所帶來的觸感絕非它物所能所能企及。即便它們的主人再也無法為它們提供營養,即便它們不久前還是冰冰涼涼的,可在一缸熱水的浸泡滋潤下,它們早就恢復了往日溫熱滑膩的手感。短短一天之內,我已經從什麼都只能靠想象的雛兒變成現在都能隨意揉搓女孩美乳了,說不定這也是緣分的一種?我和小鳩、美月注定要在今天相遇?雖然這想法玄之又玄,但今天一系列神奇經歷還是讓我胡思亂想起來。

  

   想必之後還能在“脫處”方面有更大的進展,畢竟兩位可人的少女現在都全裸和我在一起泡澡了嘛。不過現在還是安心享受美月胸前這兩團誘人的白嫩乳房比較好。我湊上去,想把臉都埋進這團柔軟的雲朵中好好吸上一大口,結果有些太急了,一下子撞了上去,又有點重心不穩,不小心和美月一起蹭地一下滑進了浴缸里,發出了“咚”的一下撞擊聲。我連忙爬起來,把美月從浴缸里撈起來,結果又撞到躺在一旁的小鳩,導致她也滑了下去,濺起幾片水花。索性不管了,因為小鳩是自己滑進去的,沒有撞擊的聲音。而之後要做對她們做的事也是就這麼泡在水里也方便些。而美月則被我抱起,繞過光滑柔順的黑色長發,仔細地摸了摸後腦勺的位置,確認沒被磕壞後才小心翼翼地把她放下,看她慢慢沉入水中,只在入水時浮起幾個泡沫,隨後水面重歸平靜,再無任何氣泡飄上來。兩名少女安安靜靜地在水下沉睡,有些像童話中的睡美人,又因為在水下,還有點人魚公主的樣子。

  

   是了,她們都是我的公主,毋庸置疑。不過這里可不是什麼童話故事,理應發生些兒童不宜的故事。

  

   我握住身下早就按耐不住的肉龍,將它挺起的頭按下,再插入美月乳峰間的縫隙。兩團美乳像逃跑似的往兩側倒去,被我用手抓住向內側擠壓,緊緊的包裹住橫插其中的陽具。不過壓力還是不夠,至少是達不到早些時候小鳩的那輪手穴所能造成的刺激。畢竟它們圓潤爽彈,想用來榨精還是稍顯不足。不過也可能是我舍不得用力的緣故,總害怕力氣大了會扯疼美月。盡管她現在躺在水里都能閉著眼睛一動不動,但我還是有些顧慮。可能這就是處男的“善良”吧?我一挺腰,它就直挺挺地往前衝去,直衝到美月嘴邊。我騰出手掰開她的嘴巴,再一挺腰,前端便送進了她的嘴里。在她嘴里,有再也收不回去的松軟香舌親吻著馬眼,有潔白堅硬的貝齒剮蹭著頂端與下部,有濕潤軟糯的腔壁包裹住侵入的部分。我頂著她的胸部,最讓我著迷的卻是她的嘴。

  

   我來回聳動了十多下腰部,高漲的欲望再難抑制。我狠狠地抓了抓她胸前的白淨雪峰,站起身,後退兩步,總算是見到了那兩片讓不知道多少人朝思暮想的肉瓣。我順著美月光潔的腹部一路向下摸去,卻摸到些扎手的毛茬。想必是前幾天才清理過,卻又長了不少出來。再往下便是隆起的恥丘,一顆淡粉色的小肉團裸露在外,被我狠狠地捏了兩下過了過癮。最後我扶住陽具抵住美月的蜜穴,在兩片肉瓣上刮蹭幾下,隨即對准正中間的窄縫,一挺腰送了進去。

  

   前端分泌的先走汁與灌進的水充當了潤滑液,可緊致異常的花徑還是讓我被擠的生疼,吃了點苦頭。但這點痛感又充分刺激著我的大腦,使得剛剛有點泡昏的我又清醒過來,繼而又向前衝去。不多時就遇到了一層阻礙,我知道那必然是美月貞潔的象征,於是想也不想地貫穿了它。一縷暗紅從穴口溢出,很快地在這整缸水里溶解消失不見。

  

   “美月……你現在是我的了。”我向睡在水中的美月發出宣告,證明了自己對她的占有。而動作不停,繼續在隱秘的小徑中拓寬道路。

  

   花徑褶皺的肉壁就像無底洞一樣吞沒了我的肉棒,一時間竟難以說清到底是誰才是“侵略”的一方。可緊緊粘連的內壁在被那根粗壯的巨龍撞破的一瞬間就四散逃離,直到它一路高歌猛進衝向深處時才敢憑借著無與倫比的彈性死死包住已經沒入的部分。直到我分身的最前端猛地衝撞到美月的子宮口前,這樣的攻防都一直持續著。隨後我往後收腰,抽出陽具,而四周的肉壁們卻以為是它們的勝利,再次歡快的發出“噗噗”聲合攏在一起,等待下次進攻的到來。不過就在這樣的一次衝撞中,還有些水流也跟著我一起涌入,並在我離開後殘留在美月暗粉色的內徑里,為下一次插入做潤滑。

  

  

   我抱住美月細嫩的腰肢,繼續重復這樣的撞擊運動。富有彈性的狹窄內壁自然是讓我每一次的衝擊都顯得恰到好處,舒適的快感衝上我的大腦。少女那粉嫩青澀的花芯也“大度”的包容了我這時因激動而顯得有些粗暴的撞擊,平坦的小腹更是在臌脹與干癟之間切換,水嫩的內壁像是無數雙小手一樣精心服侍著闖入的侵略者。在這樣的刺激下,我當然撐不了多久。就算漲紅了臉也不得不在美月“以柔克剛”的攻勢中敗下陣來。不多時,就在她稚嫩的蜜壺中噴射出無數乳白色的膠質,穿射進美月冰涼的子宮里,為內里帶來了一絲溫暖。

  

  

   多余的精液很快就裝滿了穴道,最後滿溢出來,在穴口一點點地流出,又消散在水流中,不過倒是多了幾分淫靡的腥臭味。

  

  

   我把美月和小鳩從水里抱起,堆在浴缸旁,打開排水口,把被我的白濁汙染的水都放掉。做好這一切後才坐在地上“吁吁”地喘著粗氣,不管怎樣剛才的運動量都有些大了。而且今天都沒怎麼吃過飯,是時候要補充點能量了。

  

   想到這里,我又看向小鳩,不懷好意的笑了笑,把她抱起來,用噴頭衝洗了會小鳩就帶她走出了浴室。“美月先休息一會吧~”我向靠著浴缸坐著的美月打了個招呼,就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之後我把濕漉漉的小鳩抱到床上,拿來毛巾幫她擦干身上的水。這才又帶著她去到客廳,讓她大大方方地躺在擺在正中的桌子上。

  

   我從冰箱里拿出之前沒吃完的壽司、飯團等,先是放在小鳩的胸上,蓋住其上兩點櫻粉色蓓蕾,又在她的肚子、小腹乃至恥丘上都放上食物,最後甚至找來奶油,噴滿蓋住了小鳩身下那道粉嫩天塹,可謂點睛之筆。隨後我也爬上桌子,騎坐在小鳩大腿上,先是一口吞下小鳩胸前的壽司,繼而又是一口含住她挺俏的微乳,鮮甜的奶香味在口腔中彌散開來,咬住那顆搖曳的紅豆,又是一股滿足感油然而生,甚至比吃下的壽司還要美味數倍。

  

   緊接著我放開那顆小巧的乳球,上面還帶著我的唾液和青白色的咬痕,隨後我伸出舌頭,從小鳩的胸間一路向下舔抵而去,沿路遇到的食物照單全收,甚至在咀嚼食物時還不忘揉捏她漲起的乳鴿,舔舐她光潔的腋下,嗅聞她的奶香味的美體……最後對著小鳩兩腿間塗上的奶油,像條狗似的來回舔舕,哪怕已經全部沾滿我的口水,再也沒有半點奶油也還是一直甩著頭舔著,最後我用手擦干淨嘴邊蹭上的奶油,抓住小鳩的大腿,對著那道淡粉色秘扉伸出舌頭——

  

   溫熱潮濕,卻只有點淡淡的咸味,大多數應該都是剛才洗澡時鑽進去的水,還有些淡淡的奶香味,不知是小鳩的體香還是剛才的奶油。總之,我吃飽了,而且心滿意足。

  

   把小鳩輕輕地抱上床,又去浴室里找到全裸坐著的美月,把她也洗干淨擦干後抱上了床。“先來點開胃菜吧。”我這樣說著,捧起小鳩的白淨的雙足,貼在臉上狠狠地吸了一口——

  

   小鳩的足部同一般女生都不一樣,聽朋友說女生的腳往往很臭,可小鳩的足底不僅沒有皮鞋強烈的革制品味道,而且也沒有汗水積累後的酸臭味,有的只是清新且芬芳的花香味。我張開嘴,把半只軟足送進嘴里,品嘗起這精美的尤物。舌頭在小鳩精致的腳上舔舐游走,留下痕跡。從蜷起的玲瓏足趾,到瓷白細膩的腳背,再到香軟肉實的足底,甚至娟滿秀靈的腳踝,柔和飽滿的小腿,白嫩幼軟的大腿,我一路舔舐一路親吻,恐怕口水都能滲進小鳩的軟肉里。涎液的光澤在燈光映射下活像一只充滿情欲的蝸牛,緩慢又貪婪,仔細且沉醉地爬過少女腿上每一寸肌膚,肆意吞食著她的美麗、青春與純潔。我痴迷沉醉在這雙如精心雕琢的藝術品上,而睜開眼欣賞呢:足底不僅沒有半個繭子,而且豐腴的掌心肉白里透紅,中央幾道縱溝紋路清晰,像剛出生的嬰兒似的沒有一點褶皺,整只腳掌就像醫學模型一樣完美無瑕,足弓像拱橋一樣拱起又落下,就連腳趾都是剛修剪過齊齊整整的樣子,倒映起珠白的燈光,比起黑市上賣的那些羊脂玉都還略勝一籌。

  

   我戀戀不舍地放下這雙美足,又捧起了美月的雙腳。雖然沒有小鳩帶給我的震撼,可也差不了幾分。比起胸前那壯觀的景象,這對小巧精致的裸足很是可愛。圓潤滑嫩的腳趾就如一個個小精靈一樣挑逗著我,又像是一顆顆晶瑩剔透的葡萄一樣等我來品嘗。有著完美弧度的足弓和如水般滑嫩的腳掌也不禁讓人驚嘆。

  

   我握住美月的一只腳踝,又抓起小鳩的一只秀足,拼在一起,雖然不能完美對接,不過由兩只腳底組成的那個圓柱形足穴還是十分誘人的。

  

   把它們像套圈一樣裝在身下挺立的肉龍兩邊,冰涼的觸感隨即傳來。萬幸,它們中間的那根棍狀物足夠熾熱,能幫這兩只微微蜷起像襁褓中的嬰兒一樣的腳掌取取暖。

  

   滑膩的足底緊緊包裹住青筋暴起的巨龍,一上一下地摩擦起來。脹痛的下體總算得到了緩解,軟糯的掌心肉像棉花一樣輕柔地撫摸著異物,同時一來一回的往復運動亦將頂端溢出的精華攪打成細碎的泡沫。

  

   足弓間的縫隙像一張貪婪的嘴一樣緊緊包裹住中間的巨物,像是巴不得要榨出其中飽含的生命的狂流一樣。它是那樣貪圖著一切,拼命地吮吸著每一滴流出的先走汁,又用那肥嫩嬌軟的足底將其打成泡沫,空氣中滿是淫靡的腥味。兩人依舊閉眼沉睡著,像是絲毫沒有意識到我對她們的玉足所做的事。

  

   我再次加快速度擼動起來,不多時便隨著腰部的挺立與身體的抽搐,一股伴著腥臭味的熱流從頂端的馬眼肆意噴射而出,在空中劃過一道短暫的弧线後便落到了兩人腿上。

  

   淺藍色的夜灑在窗邊,像溫煦的紗織一般籠罩著窗外萬物。時間已經不早了,但要想結束,還差一個完美的結尾。

  

   故技重施,將有些疲軟的陽具抵在小鳩緊致閉闔的穴口出反復摩擦,一點點探入確認到了可以接受的程度後挺身插入,直到遇到那層相似的疏松多孔的薄膜後,我不帶猶豫地貫通了小鳩的處女膜隨後直抵花芯,溢出的猩紅鮮血沾染了身下素白色的床單,恰似一串傲梅於雪地盛開。這意味著我徹徹底底的占有了她。小鳩現在不僅僅是“國民偶像”“天籟歌喉”等等聽上去就很厲害的傑出代表,她同時變成了我的情人。我們沒有海枯石爛的誓言,沒有驚天動地的磨難,就和所有廝守一生的普通伴侶一樣,只是普普通通的從喜歡轉變為愛,再轉為深愛,最後變得滿眼都是對方的樣子。雖然小鳩現在還是一具沒有生命的屍體,不管我說什麼做什麼都不會反駁我,也不會背叛我,但我總感覺冥冥中我們早已完成過那樣的相戀。就像現在,雖然小鳩的花徑不像美月那樣窄小緊致又充滿顆粒感,但是溫暖滑軟的肉壁卻能溫和的包裹住我的肉龍,施加著恰到好處的壓力,帶來與美月截然不同的感受,就好像我們倆的身體天然契合一樣。豐富的肉穴褶皺每次抽插都帶來極致的精神刺激,我撲倒在小鳩身上,下體猛力撞擊著蜜穴深處的子宮,同時又像我們分別時那樣,貼住她兩瓣薄嫩的櫻唇,撬開她的銀白皓齒,吸出她松軟的香舌,在兩人唇齒間勾連糾纏,如兩位舞者共舞一般。我緊緊地吸住小鳩的舌頭,身下同樣沒有半點放松,一直以相當猛烈的姿態撞擊著,突然一股熟悉的衝動從脊髓直衝頭頂,緊接著下體陰囊一緊,一股暖流蓬勃而出,射入了女孩蜜穴深處。我都記不太清這是今天第幾發了,可小鳩還是裝不下這麼多的濁液,溢出的膠質蓋住了床單上的紅色點塊,要高雅點說,就像是新雪又蓋住了梅花群。而要是粗俗點,那真是色氣衝天,直叫人想快快再來一發,繼續為小鳩注入生命的精華。

  

   可惜時間已經很晚了,天邊又不適時的飄來朵黑雲擋住了鵝黃的月光,烏泱泱的一大片,叫人心里發悶。不過我也沒有很難受,只是不能抱著小鳩和美月一起欣賞今天這個重要日子的月影讓我有些郁悶罷了。算了算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加上我確實很累了,竟然只是對著窗外揉了揉眼睛,就一下子撲倒在小鳩身上,沉沉睡去……第二天醒來時已是臨近午時,小鳩、美月躺在身側,把睡在正中的我結結實實的圍了起來,冰涼滑膩的身體抱著確實舒服,不過就是感覺有些臭味——糟了,忘了幫兩位洗干淨了!

  

   倒也沒什麼太大的問題,因為今天是周日,我還有很多的時間可以幫她們洗干淨,並在之後再把她們玷汙。誰讓她們已經是我的戀人了呢~這些可都算是我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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