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可夢生態調查:化身牝馬的女孩
寶可夢生態調查:化身牝馬的女孩
“真的沒有別的選擇了嗎,大哥?”
“在沒有更多證據的當下,我覺得不能就這麼咬定是小照的錯——!”
剛石與珠貝站在桌前,激烈地爭辯著。
桌後的男人一言不發,陰沉的雙目死死盯住我,似要將我千刀萬剮。
“不如問問當事人吧——你,能證明自己是清白的,與頭目寶可夢、與狂暴的王們,與天空中那道奇異的裂縫,都毫無關聯嗎?!”
冰冷的話如落石重重砸在心上。萬般話語哽在喉頭,我卻一句話也說不出口,只能盯住腳尖,默默搖了搖頭。
“但是,馬加木隊長!小照她一直在想辦法安撫狂暴的王們……”
“是啊,大哥。要是沒有小照,博士的圖鑒研究根本就無從下手,人們也不可能試著去接觸寶可夢們,洗翠只會變得比現在更糟……”
“可破壞村子的,同樣也是寶可夢!” 被稱作馬加木的男人一拳捶在桌子上,“你們又能斷言,村子落得今天這田地,又與那所謂的‘接觸’無關了嗎?!”
“……”珠貝也沉默了下來。剛石無奈地嘆了口氣,輕輕撥弄著自己的長發。
“罷。我也不是那種不知變通、蠻不講理的人……”馬加木推開座椅,從桌後站起身來,“小照為村子所做的事,我也都看在眼里……”
他走到我身前,輕輕將博士交予我的筆記從腰間抽走,仔細翻閱起來。
“你的工作,確實很了不起。若是你想繼續研究,我並不反對……”
“!”心中重新燃起希望。我怯生生地抬頭望向他。
“不過,你的研究方向,還有所欠缺……”他將筆記扔回我手中,背著手在房里踱起步子,“今後你的一切工作,都必須在銀河隊的監督下進行。研究目標也會改為由我……由銀河隊高層綜合考量後,以任務的形式交付給你。明白了嗎?”
“……”雖說這麼做違背了自由研究的初衷,但一想到自己正身處舉目無親的古代神奧,我只能咬牙點了點頭。
“很好!……”他略一沉吟,又說,“若是你順利完成了目標,我自不會對你多加苛責;但若任務失敗,你就得做好連之前的舊賬一並清算的准備……放心罷,我不會提些無理取鬧的要求。你只需記住,優先完成我們給你的任務就好。別想著偷摸做些小動作。明白嗎?!”
“!!……”我重重點了點頭。剛石與珠貝望向我,目光中滿是擔憂。
“很好。既然如此,你就回去吧。”馬加木不苟言笑地點了點頭,“明天的任務,晚些時候會派人送給你。你就待在家里好好休息,今晚就別再出門了。”
說著,他走到我身旁,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不必緊張。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好。”
身子一陣哆嗦,我本能地激起一身雞皮疙瘩。
不知為何,他搭在我肩上的手是那般冰涼,指尖滿是耐人尋味的玩味氣息。
第二天清晨,我早早就一個人來到了銀河隊大樓前。
馬加木已經帶著幾個隊員候在門口,望見了我,遠遠就朝我轉過身來。
“很好。還沒到時辰就過來了,你果然很聽話。”他上下打量著我,滿意地點了點頭。
我渾身上下只簡單披了身單薄的旅裝,下身則是淺蔥色的短褲,在冰冷的晨風中免不了捂住雙臂,瑟瑟發抖。
這也是應了銀河隊隊長——馬加木的要求。昨天傍晚時分,星月組長上門來探訪時,只留下一句“明早卯時於銀河隊門口集合,盡量穿得輕薄些”後,就離開了。雖然我是滿頭霧水,但還是按照指示乖乖來到了這里。
不得不說,習慣了厚重的調查組隊服後再穿這身,連骨子里都是滿滿的寒意。再加上馬加木那曖昧的目光總時不時朝我胸口投來,我只能硬著頭皮弓起身子,盡量掩藏身形。
“早飯還沒吃吧?”他淡淡地問。
見我點頭,他滿意地從懷中掏出個匣子,從中取出枚桃紅色的丸子。
“來,把這個吃了罷。”或許是見我有些狐疑,他又說,“放心吧。這是芋滿庭精心准備的食丸,一顆便能頂一天的飯量。雖然味道可能有些糟糕,但今天的任務可不輕,你還是吃了為好。”
我將信將疑地接過丸子。這丸子摸起來很是光滑,氣味也平平無奇,除了顏色是不自然的粉紅外,看不出什麼異常。猶豫再三,我還是張嘴乖乖將它送入口中,用後槽牙輕輕咬下……唔,倒說不上難吃……就像是直接咀嚼干麥片,嘴里干澀澀的,還隱約有股清涼的回味。
“這里面,加了什麼草藥嗎……?”我吐了吐舌頭。
馬加木並未回答我。見我吞下藥丸,他滿意地點點頭,忽然抬手一揮。幾個男人應聲推開門,扛著件笨重的東西,從大樓中緩緩走了出來。
那是個用布片蓋住的巨大物體,陰森森的看不出形狀。男人們將它抬到我身前放下,馬加木立刻踱著步子走來,一把掀開那灰黑的防塵布。
原來是個半人來長的巨大箱子,被四條結實的木腿架到我胸口的高度。箱子本體由某種絲絨類的材質做成,摸在手中如肌膚般光滑柔軟,隱隱閃著奢華的啞光。木箱底部則是塊結實的木架,同樣用絲絨包住,實用中又兼具仿生的美感。
這東西有些像跳高用的木馬,只是我想不出它有什麼用。尤其是布箱一頭還開著條狹窄的豎縫,隨手一撥便能瞧見里面的中空構造。是用來裝什麼東西的嗎?會是什麼呢?
或許是看出了我眼中的疑惑,馬加木抬手一陣搗鼓,很快便掀開了箱子的頂蓋。他指指里頭狹窄的空腔,衝我說道:“鑽進去。”
“咦?”我眨了眨眼,滿頭霧水。
“沒聽明白嗎?鑽進去。”他靜靜說著。幾個男人立刻圍攏過來,七手八腳架起我的胳膊,將我朝木馬抬去。
我本能地掙扎起來:“可是,我不是來接調查任務的嗎?躺在箱子里,要怎麼調查……”
馬加木雙手叉腰,不滿地皺起眉頭:“我自有我的安排。身為罪人的你,能有機會將功補過已算是福氣了。現在的你,哪有資格挑三揀四!”
我自知拗不過他,只好放棄抵抗,任憑幾個大漢將我塞進那將將能容下一人的狹小布箱。
布箱的容積比看起來還要狹窄,即便是比同齡人要嬌小的我,也只有學著貓咪弓起四肢,才能將將匍匐在箱子里。好在布料柔軟,底架又很結實。除了憋屈之外,保持這個姿勢倒不太難受。
“咔噠”。頂蓋輕輕合上,立刻從外頭鎖住。視野登時一片漆黑,只從背後的細縫里隱約透進幾絲亮光。沒等我適應黑暗,幾條堅實的臂膀立刻抬著箱子將我高高架在半空。男人們唱著整齊的號子邁開腳步,扛著我就朝村口走去。
雖然男人們的步伐平穩,但箱子里還是免不了顛簸。方才吃下的藥丸在我空蕩蕩的胃袋里來回翻涌,漲起一股青草般的回味。整個食道被冰激後的火熱灼得辣辣的疼,像是生吞了枚茄番果……我強忍著吐意,試著轉移注意力。
“馬……呃,隊長大人,請問,我們這是要去哪?”
半晌,那冷酷的聲音才透過布簾傳來:“黑曜原野上的蹄鐵草原。你最開始調查的地方。”
蹄鐵草原……?我試著在腦海里回憶起來。
“可是,那地方應該調查清楚了才是……現在過去,是要做什麼?”
“我應該說過,你的報告里有著很大的缺陷。”馬加木毫不留情面,“這次襲擊村子的頭目寶可夢里,就有棲息在那兒的烈焰馬。今天叫你過來,就是去進一步調查它的生態的。”
腦海中浮現出那乘馭火焰的矯健身影。
“烈焰馬……可我這個樣子,要怎麼調查?”我隱隱有些擔心。
馬加木卻忽然緘了聲。空蕩蕩的晨光里只聽得見轎夫們粗重的喘息。不一會,連腳步聲也停止了。“木馬”被輕輕放在了地上,馬加木的聲音終於又從外頭響起。
“好了,到了……藥水,帶了嗎?……”他似乎在和腳夫們說話。聲音細碎,有些聽不清。
一陣瓶罐響動。接著,便有一抔抔水樣的東西迎頭澆在布匣上。怪異的味道透過布料傳來,刺鼻得我有些反胃。
他們依舊在外頭竊竊私語。人群分散了些,話語愈發細碎,實在聽不清楚。
“……老大,都灑上了……”
“……好,目標……東邊有嗎?”
“……都是刺尾蟲……沒有……身影……”
那奇怪的味道熏的我頭昏眼花,肚子里一陣陣翻江倒海,火燒火燎般的疼。我試著張嘴呼救,但聲音細弱蚊蠅。別說是人類了,恐怕連超音蝠都聽不見我在呻吟些什麼。
就在這時,外頭傳來聲驚惶的叫喊。緊接著,便是陣陣慌張的腳步。人群似乎在躲避著什麼,邁開凌亂的腳步,朝著村子的方向潰逃而去。
但顯然,他們忘記了,還有個裝著人的小小箱子被落在了這兒。
“喂!等等,隊長大人!喂!我還在這里,別丟我一個人呀!!”
這柔軟的布料哪都不好,唯獨隔音效果是一等一的強。外頭的聲音傳進來就像是隔了層厚障壁,里頭的動靜更是傳不出一米開外。不一會,四周又一次歸於沉寂,仿佛空蕩蕩的原野上只剩下我,跟個小貓崽兒一樣孤零零被留在了這。
“怎麼辦……這箱子從里面打得開嗎?”
我試著扭身用胳膊肘頂開頂蓋。但箱子從外側死死鎖住,任憑我怎麼推搡,都無濟於事。
忽然,身後傳來陣清脆的踢踏,就像是厚底高跟鞋敲擊石磚所發出的悅耳響動。會是誰呢?星月小姐,還是望羅?不管是誰,只要能放我出去,就謝天謝地了。
“您好——”我正准備開口,卻忽然聽見身後的幕布外,傳來兩聲沉悶的鼻息。
“咴咴——”
那絕非是人類所能發出的沉悶響動。氣流只有通過鼻腔漫長的共鳴,吸飽了水分碰撞於唇齒間,才能噴發出這般氣勢恢宏的嘶吼。踏在泥土上的也自然不是什麼高跟鞋,而是某種堅硬角質所包裹的“獸蹄”……驚恐的呼喊,慌亂的撤逃;就連那陡然升溫的空氣,都在無聲地彰顯著它的到來——
站在木箱外的,正是馬加木口中,我今天所要調查的目標。
那縱情馳騁在蹄鐵草原上的赤紅精靈——頭目烈焰馬。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我的瞳孔縮在眼眶里劇烈打著轉。
早在調查初期,我手頭才剛收服了幾只寶可夢時,就曾領教過這野性之主的厲害。當時的我一路摸爬滾打,連剛摘到的樹果都丟了大半,這才從那漫天的火雨中撿回一條小命。
現在,赤手空拳的我,連拖延用的泥丸之類的都沒准備……光是它的鐵蹄,就足以將我踐踏成肉泥。我實在無法想象,這凶殘巨獸又被天災的狂化所影響,究竟會對我作出什麼。
有什麼東西撥開布簾,強硬地擠進這狹小的空腔,攀上我高聳的雙臀。
我的下身早已弓弦般繃得筆直,被它這麼一頂,嚇得連冷顫都止住。大滴大滴的汗珠順著我青紫色的額頭滾落,臀肉被它火熱的鼻息噗噗拍打,激起一片潮濕。我一時分不清那洇濕究竟是它呼出的水汽,還是從我股間漏出的什麼。
“!!這觸感……是舌頭?”
柔軟的肉條沾滿唾液,隔著一層短褲,緊緊包住我兩瓣渾圓的臀肉。這肉舌遠比人類的要靈活、柔軟許多,又長又寬,薄餅般被它靈活地盤成卷卷,三兩下便貼進股溝,舔舐起來。
“不要,這是什麼……感覺?……”
我揪緊領口,大氣都不敢出。肉舌裹滿唾液,又推又碾,三兩下便將短褲攪得一塌糊塗。火熱的鼻息透過冰冷的布片,撲撲拍打在我股間敏感的軟肉上。下身被冰火交錯灼得愈發錯亂,似有無數毛刷來回刮刷我的紅唇。瘙癢躁動著順著脊背一陣反涌,直逼得我輕喘連連。
這感覺……怎麼會?雖然我也是個十幾歲的大姑娘,但那種事……還從來沒想過。即便是聊以自慰的幻想,對象也絕不會是作為“伙伴”的寶可夢……更何況,烈火馬又怎麼會,對人類有……那方面的“性趣”?
腹中的燥熱愈發洶涌,連木箱中刺鼻的氣味也變得甘美起來。藥丸、藥水、這木馬造型的匣子……我忽然想起曾在課本上學習過的家畜人工授精的操作。莫非,莫非馬加木所說的“研究”,指的就是……和寶可夢,交配?!!
不要啊,那種事,好可怕……我慌忙想伸手扒開布片。就在這時,下體傳來刹那火燎。
那是從它鼻中噴出的炎息,其溫度之灼熱,轉瞬便燒淨了股間潮濕的褲腳。力度把控得恰到好處,除了燒卻短褲外,曾不傷及我一分一毫。緋紅的下身立刻赤裸裸暴露在縫口,正對上那條貪婪的紅舌。
一抹溫潤,從頭到尾包住我的肉唇。粗糙的舌苔淅淅瀝瀝刮拉起敏感的外陰,絲瓜瓤般的剛毛刺進肉里來回碾磨。只是輕輕一舔,便激得我腰身爛泥般酥軟。
“不要……為什麼,感覺會這麼……奇怪,使不上勁來……”
我不敢伸手阻攔,只能任憑它盡情吸吮我的下體。紅舌宛若一團游動的火焰,來回炙烤我濕漉漉的下身,不時掃過穴眼,卻不探進去,只是貪婪索求著軟肉的包裹。
來到洗翠後,我一直沒來得及打理體毛,下身難免生出些稀疏的毛茬。它卻很是中意這三角見方的粗糙觸感,繞著陰蒂一點點朝外畫著圓,是不是在陰阜上摁出一汪深深的穴眼。
海綿體在它的挑逗下迅速充血、紅腫,小豆豆頂在肉舌上,被裹挾得左右搖曳。愛液止不住順著穴口微微流淌,立刻被它一股腦吮進肚里,只留下我捂嘴縮在木匣里,扭出一個個詭異而痙攣的姿勢。
“再這樣下去,腦袋要壞掉了……”
我竭力抬起腰身,試圖避開身後的侵擾。但這姿勢反倒高高撅起屁股,像是接受懲罰的嬰孩,毫無保留將雙腿間的軟肉暴露在它面前。
雙唇熱切地吻住下身。馬兒的嘴唇是如此柔軟,像是兩條水鑄的肉條,冰冰軟軟依附在陰唇上,貪婪吸吮著蜜汁。熱汽不住拍打著後庭,瘙癢的氣息順著腸道直往我身體里鑽。我只有壓低腦袋死死伏在底板上,這才能抑住喉頭的嬌聲。
“求求了……快住手。再往下的話,我就……❤”
那肉條徑直撥開秘縫,鑽了進來。舌苔上滿是粗糙的顆粒,裹著黏糊糊的唾液反復剮蹭穴口堆疊的皺褶,一點點將逼仄的穴道撬開一指來寬。
光是這樣的寬度就已經到了我的極限。這感覺與自慰時來的完全不一樣,堅韌有力的舌尖對准敏感的褶皺來回挑撥,又搓又揉;狂野的力道從脖頸激發,順著鼻唇一路注入我焦躁的下體;烈火化作流水般的柔情直往我身下注入,熏得穴中一陣陣火辣辣的疼。我再也按捺不住,張開嘴巴,望著身前迷茫地輕聲嬌喘起來。
“嗯額❤……好厲害。這種的,從來沒有過……喔、喔❤……癢癢的,酥酥的……嗯嗯❤~!!”
可烈焰馬卻忽然停止了動作。火熱的長舌褪去,隨之而來的冷風呼呼灌進匣中,激得我周身一片冰涼。
咦……?就這麼……停了?不要,肚子里火辣辣的,里面好癢,好想用手摳摳……不要啊,怎麼這樣……我還要,還要……喔嗯❤~……
頭頂的鏗鏘打斷了我思緒。木箱一陣搖曳,緊接著便是從背後傳來的重重撲擊。仿佛有萬噸重量隔著布片壓上脊背,我只得反弓腰身,如雌獸般高高翹起雪白的豐臀。
難道說,它騎在了這“木馬”上……?還有什麼……咦噫?!
粗長的肉條衝破布簾,直挺挺插進了我的股間。
那是條足有成人手臂粗細的恐怖肉柱,通身滿是烈火般熊熊的熱汽,仿佛隨時都能將布箱點著。光是那尖端淺淺夾在我雙腿間,其質感與硬度便足以令我癲狂地顫抖。腥臊氣味直撲鼻腔,我明白那不是因恐懼而顫抖……我的身體,正瘋狂渴求著那巨大的陽根……啊,別再讓我等待了,快插進來……快!
但寶可夢——這類神奇的生物,天生就帶著靈性。身為頭目的烈焰馬更是如此。它聳動下身,用火棍般的肉棒高高撬起我的下身,卻並不急著送入。像是炫耀著自己的長度,它用肉棒頂住我的肚子左右描摹,架在兩瓣陰唇下前後摩擦,將愛液從龜頭一路抹至根部。
整條肉棒橫插在我身下,尖端突突跳著反復敲擊我的橫膈。
“要是被插進這種長度的話,會死的吧……”腥臊的陽具隔著衣物撩撥起我柔軟的雙胸。但是它的每一寸青筋、每一粒凸起,摁在肉唇上都如烙鐵般火熱,就像是直接抽插著我渾渾噩噩的腦子。我忍不住扭動腰身,下體諂媚地來回刮蹭起那碩大的雄根。藥水與食丸正熱切發揮出全部的功力,我的腦中只剩下了那雄偉的陰莖,再無所求。
終於,一柱柔軟輕輕架上穴口。我興奮地咬緊後槽牙,大氣也不敢喘,雙目隔著滿面潮紅熱切瞥向身後。
“咕……哈啊❤——進、進來了——!!”
痛楚立刻貫穿了我的身體。穴口發出一陣吱扭,即便我與它都已做足准備,那碩大的陽根還是沒法立刻進入我的身體,龜頭塞在穴口吱吱直轉,怎麼也進不來半分。
領主似乎有些焦躁。它後退半步,又試著前插。木馬在它身下劇烈吱呀著,可即便肉穴已被它撐得幾乎繃成橢圓,那粗長的周徑還是遠遠超出了我的承受范圍。我趴在木馬中,痛苦地哀嚎著,整個下半身都麻木般劇痛不止。
好疼,骨盆吱呀吱呀,要裂開了……陰唇像紙一樣被摩擦、碾平,卷進肉穴里火辣辣地疼。果然,人類和馬匹還是太勉強了,那種的,進不來的……
不知怎的,我忽然有些失望。痛苦正逐漸化作快感麻痹著我的神經,教我打心底升起一股涼意。
背後的巨馬忽然嘶鳴起來。馬蹄重重敲擊我的脊背,似在發泄著無形的怒火。
“不……不要這樣,會,會壞掉——”
沒等我說完,身後的一切壓力忽然全都消失了。可沒等我松一口氣,利劍立刻便長驅直入,徑直洞穿了我的半身。
“!!”縮在匣中的我,顯然都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下身就像是吃了發子彈拳,片刻過後,意識才伴隨潮水般的酥麻順著脊索漫上心頭。
痛楚如海嘯般席卷我的身體,直將我的意識都掀出九霄雲外。
“嗯咕——嗯喔——咕喔喔喔喔——!!!”
我縮在箱子里,無可自抑地痙攣起來。尿液與愛液涌泉般從身下泄出,迎頭澆上那火辣辣的利劍,呲啦作響。陽物衝開穴口,一路捅進我溫熱的穴中。巨大的周徑輕而易舉便崩碎了骨盆,連膀胱與腸道仿佛都被攪作一團,整個下體體感可見地腫脹、抽搐起來,無論我怎麼岔開雙腿,也無法承受從它身上傳來的滔滔脈搏。
處女膜——那處子的結晶,早已化作一灘汙血,被它捅了個稀爛。整條蜜穴被拉得幾乎擴張了四五倍,薄膜般將將套在肉棒上,再也沒了什麼皺褶紋路。從下身傳來的只有脹痛與撕裂的痛楚,我雙目翻白,黃膽順著胃袋汩汩嘔下,幾乎昏死在這肉棒的尖頭。
這就是……寶可夢最真格的恐怖?“咕嗚……嗯喔~~——好痛,好痛啊……”淚花止不住順著眼角直流。我無聲地輕輕抽噎著,理智短暫地閃回我的頭腦。
不要,我不要就這麼……會死的,真的會死掉的……珠貝,剛石,博士,明耀……誰都好,快來救救我,求你了……
可我盼來的,只有下身強硬的抽插。
連喘氣的工夫都沒有,火馬挺動雙臀,將全身重量壓在肉棒上,灌進我的下體。
“咕嗚——!嗚誒,哦哦——”
我措手不及,整個人被重重壓在了身前的幕布上。巨龍趁勢高高頂起我的雙腿,向著血肉模糊的肉穴深處邁進。小穴被一寸寸改寫成肉棒的形狀,每一處絨毛皺褶都被肉棒虜去,依偎在它身旁諂媚地來回涌動、揉搓,用鮮血與愛液澆熄它噴薄的烈火。
長鞭一路頂至盡頭,眨眼便將狹小的肉壺碾作兩層薄壁。它卻並不收手,依舊頂著子宮朝前推進。鐵蹄踐踏著我的肉身,陰道在肉棒的牽引下不住拉長身段。腸道被攪亂、膀胱被碾壓,那不過十幾公分的小小肉穴,這會卻已被拽得比我小臂還長。空蕩蕩的胃袋發出無助的哀嚎,立刻被迎頭撞上。我趴在箱中劇烈干嘔著,唇齒間滿是酸水餿餿的味道。
“不行了……殺了我,殺了我吧……”我滿目金星,任憑那巨物在我體內肆虐。
整條肉穴已淪為只軟體動物,被它抽插著恣意改變著形狀。髒器間的空氣被噗噗直往外擠去,直到真空般緊緊糾纏在一起,又被它一股腦往外拖拽,仿佛隨時都要整個脫出體外。分不清是愛液還是什麼的液體花灑般噴濺而下,將箱子弄得一片狼藉。我連哀嚎的力氣都沒有,只是木訥地扶住身子,伴隨著它的抽插前後挪移。
明明應該是酷刑般的痛苦。但身體一旦習慣了麻木,又被木箱中的腥臊與藥水反復熏陶……不知怎的,我的腹中逐漸升騰起陣陣火辣辣的快意,就像是雪夜里偶然撞見的篝火,溫暖、愜意,一路蔓延到我的指尖,浸沒我混沌的大腦。
“嗯喔❤……好強,好勁……肚子里,像是爛泥一樣嘟嚕嘟嚕……啊啊❤~要來了,要來了。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嗯喔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滾燙的精汁由炮管爆射而出,撞上我空蕩蕩的腹腔。無形的力量推搡我的身體,將我死死摁在箱中,動彈不得。
干癟的穴肉立刻被濃厚的白精充滿,如氣球般高高鼓脹。可壯觀的爆射還在繼續,股股激流穿過宮腔重重敲在我肚中,立刻與周圍的融作一團。小腹已如水袋般高高腫起,初經人事的子穴再也承受不住這般壓力,精汁席卷著宮頸噗噗往外回溯,和著愛液與鮮血胡亂噴射。箱子里轉眼間便積起一指來深的緋紅海洋,更多的液體依舊振蕩著,縷縷灑出木箱外。
“咕喔——啵啵❤——”
口中滿是精臭的腥臊。黏稠的液體涌入我的鼻腔、口穴,黏液般掛滿我的食道。發絲凌亂浸泡在精海里,滿是縷縷銀白的絲线。呻吟化作氣泡不住從我口鼻吹出,咕嘟嘟涌在精海上,樣子如春畫般淫靡。
忽然,身下的木板發出陣陣吱呀。小小的木馬終於承載不住我倆的重量,哐啷一聲整個爆散。我立刻失去支撐,玩具般懸掛在那修長的陽物上。只聽一聲“咕、啵~”,我整個人便滑脫出去,迎頭栽倒在面前的精海里,任憑濃精順著紅腫的下身汩汩流淌。
一只馬蹄踏入我的視野。我迷茫地抬起眼,終於又看清了它的臉龐。
啊,果然。仔細看去,這真是匹威風的駿馬……標致的肌肉閃閃發亮,鬃毛如烈火般熊熊燎燃。白玉般的獨角下,炯炯的雙目正閃著猩紅的威光,似要將我吞噬殆盡。
“……”我徒勞地抖了抖嘴唇,卻連一句求饒的話都說不出。完蛋了,偽裝已經徹底敗露……手無寸鐵面對發狂的頭目,勝算……不,不如說生還的希望,都幾乎為0。
只是,最後的死相居然是這般放蕩……
抱歉,媽媽,我可能並不是個好女孩。啊啊……
暴虐的雙牙朝我咬來。我絕望地閉上雙眼。
……
咦?
出乎意料的是,那獠牙並沒有咬穿我的喉嚨。它只是叼起我的後頸,拖著我傷痕累累的身體貼著地面滑行,不知走向何處。“噗、咚”!一聲悶響,我被重重仰面甩在了一處平坦的岩石上。沒等我回過神來,那矯健的身軀已經攔在了我眼前。
好厲害……即便是從腹部看,也見不到一絲贅肉。道道曲线分割出黃金般的比例,宛若精心雕琢的大理石像,肅穆中滿滿都是狂野的氣息。小腹正下,粗長的肉棒依舊展露著它雄雄的身形。這究竟是個怎樣的怪物啊……明明剛才射過那麼多,卻依舊堅挺,隨著呼吸反復抽動,條條血管一伸一縮;黑紫色的龜頭水光靈靈,滿是騷臭而魅惑的雄性氣味。
溫熱的肉唇抵住我的嘴。我再也不願忍耐,張開嘴巴,熱切回應著它的呼喚。
口中滿滿都是海水般的咸濕。那味道對我而言卻像是蜜糖。我鼓動腮幫,熱切吸吮著,直將它的火熱吸滿每一寸肺泡。兩條肉舌攪在一起,它頑皮地用那粗長的肉皮包住我的小小肉棱。唾液在我的口中交融、凝滯、蒸發,拉出條條淫靡的絲线,全部滑入我空蕩蕩的食囊。
沉重的馬體向我壓來。我迷蒙地眯起眼睛,緊緊摟住它的脖頸。纖細的胳膊根本合抱不住,它卻友好地收斂了鬃毛上的火焰。粗長的肉柱又一次抵住穴口。可憐的蜜穴根本來不及收回它原本的緊致,穴口的肉正掛滿精血,淅淅瀝瀝朝外翻卷著。
馬鼻發出一陣咴咴,似在提醒我即將到來的痛楚。我摟抱著它,點了點頭,咕噥的喉頭滿滿都是濃烈的愛意。
“唔~~嗯——~~❤!!”
肉棒毫無阻攔,徑直貫穿了我的身體。那粗長的鐵蹄輕撫著躁動的穴肉,螺旋狀延伸朝前邁進,一直進到我身體的最深處,又一次在胃袋上留下它深深的烙印。
我的指節痙攣地陷進它的長頸。肌肉堅實地顫動著,無聲給予我回應。
沉穩的抽插從下身傳來,整個馬體就像是精心打造的播種機器,寸勁順著流线般的肌肉不住地堆積,全部匯聚到那小小的一柱,堅實注進我的身體。
我像是流水,被它輕輕敲打,蕩在石面上前後搖曳。雄性的味道、雄性的力量,雄性的陽具、雄性的交合……我就像是只無助的牝馬,被牡馬壓在身下,用每一處肌膚、每一寸血肉感受著它的偉大。
“唔哼❤~嗚嗯~~”我纏綿在它身下,嬌媚地扭動腰肢。我已經不再是個人類……啊啊,我是被它征服、被它支配的肉的奴隸,我只想要它的肉棒、它的種子,只想要它的結晶填滿我飢渴的雌穴,填滿我的心神……
巨龍深埋在肌膚之下,迎頭向著兩肋撞去。下腹如利劍般高高翹出肚腩,斜刺向上空,迎頭滿是龜頭猙獰的紋路。子宮諂媚地一點點朝前翻轉,用宮頸熱切咬住它柔韌的陽根。陰莖卡在我早已粉碎的骨盆中,前後抽弄,反復撞擊著水袋般腫脹的子宮。
我翹起雙腿,如圓規般痙攣地夾住馬腹,連趾尖都抽筋得翻折過去。狂野的衝擊順著下腹一次次撞在脊柱上,撞得我眼前青一片紫一片,似有漫天繁星正隨風而下,伴在我身邊熱切起舞。
“……爽……感覺,好喜歡❤……喔喔……盡情,蹂躪我吧……踐踏我這個……罪人……嗯喔❤……嗯喔喔❤❤❤❤❤~~!!!!”
火熱的陽精再一次爆射在我體內。馬眼堵在宮頸上,將白濁毫無保留全部注入子宮,那白皙的肚皮肉眼可見地腫脹起來,稀薄得就像是一層米紙,隱約都能看見穴肉下白茫茫的渾濁色澤。
“唔喔——去了、去了去了去了❤~~——熱熱的,射了好多在里面❤~~要懷孕了,要懷上寶可夢的孩子了嗯喔喔哦哦哦~~❤————!!”
等到村里的眾人重新回到這里時,已經是初夜時分。他們在附近搜尋了好一陣,才終於在一處零落的草叢里,發現了奄奄一息的我。
木匣——自然是報廢了。至於馬加木指派的任務究竟是什麼,我還是不知道,大概也永遠不會知道了……
那狂野性愛之後的記憶,我已記不清了。我只記得我和頭目烈焰馬在原野上瘋狂地交合、交合,直到我的身體仿佛不再屬於我,都沒有停息。
再醒來時,面前已是馬加木那失望而憤怒的眼。他冷冷望著我赤裸的身體,嘴角滿是嘲諷而輕蔑的笑容。
“哼,果然不過是個和寶可夢私通的賤坯罷了。”
“等回到村子,再來商議對你這罪人的處置吧!”
視野逐漸模糊。絕望中,我一點點幸福地閉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