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TM背！”老李在衣櫥里暗暗罵道。

　　 剛剛因為慣竊坐了五年牢出獄兩天，對於老李這樣的“手藝人”來說，身無長處，背著案底也不會有人收留，所以進出監獄是家常便飯，年近中年有一半的時間都在監獄里度過，只能重操舊業。這個小區他已經踩點好幾天了，是個理想的目標，有好幾家的主人不是不在家，就是晚上要出去上班，只有門口有兩個年邁的負責停車的保安，而且小區背後就是條河，萬一失手也方便跑路，他還指望撈點油水，可沒想到剛串了第二家門，就被提前回家的主人堵在了屋里。無路可走的他只能躲在衣櫥里，好在衣櫥里看起來堆放的都是冬天的衣服和被褥，應該不太會被發現。

　　 衣櫥里的衣物有股淡淡的清香，應該是個年輕的女生，怪不得磨磨蹭蹭了一個多小時，還沒折騰完，老李在衣櫥里憋得手腳都快麻了，身上的衣服早就濕透了，怪不得同牢房的光頭說，女人是個麻煩事兒，像他自己這種老光棍年輕時談過戀愛也最多就是牽牽手，平時閒來無聊除了看看小黃書也只能找找路邊洗頭店小妹解決生理需要，實在是感受不到。終於，外面安靜了下來，燈也滅了，又等了小半個小時，老李小心翼翼地推開了櫥門，老舊的櫥門“吱呀”一聲，嚇得老李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屏住呼吸傾聽外面的動靜，除了有些細密的呼吸聲，好像沒有其他動靜，心頭大石落地的老李才悄悄邁出了衣櫥。

　　 剛剛站定，老李完全愣住了，眼前的床上躺著一個年輕姑娘，約莫20上下，只穿了一條黑色的內褲和淺色吊帶衫，一頭長發披在枕頭上，兩條長腿勻稱而結實，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她的身上，光滑的皮膚發著光，胸部隨著呼吸輕輕起伏著。即使站著，老李也能聞到姑娘身上發出的體香，用他們老粗的話，真是像年畫兒里出來的人。老李咽了下口水，身體的某個部位居然已經蠢蠢欲動了，這個姑娘和路邊洗頭店里的小妹就像兩個世界里的人，如果平時在路上遇到，老李可是連正眼都不敢看的。

　　 老李就像腳上生了根一樣站在床邊看著，心里有兩個聲音在不斷掙扎：“快走吧，被抓住就不是偷東西那麼簡單了”“摸一下吧，應該沒事的，不然就再也沒機會了”。下半身的欲望終於還是占了上風。老李哆哆嗦嗦地把手伸向姑娘的腳，當手指觸碰到白嫩的皮膚時，整個人就像觸電一樣顫抖了一下，那種感覺就像小時候第一次參加村里的祭祀時那麼莊嚴。雖然只有短短的一瞬，在他心里就像過了很多年一樣，腦子里一片空白。過了一會他才反應過來回頭看了下，還好，姑娘睡的很沉，完全沒有反應。他壯著膽子把整個手都覆蓋在姑娘的腳踝上。做他這行的人，有一個好處，就是手很滑也很軟，即使只是輕輕觸碰著姑娘的身體，也能感受到緊致而光滑的皮膚。他一只手伸進褲子里揉了下老二，頂著褲子頂地生疼。

　　 看著姑娘並沒有什麼反應，老李大著膽子順著腳踝輕輕摸了上去，撫摸的力度也稍稍加大了點，都能感受到皮膚的彈性。生理的欲望把恐懼都拋到了腦後，他甚至想起了第一次去洗頭房時那個叫小麗的妹子。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爬上了床，兩腿跪在姑娘的兩側，兩只手摩挲著大腿，甚至能碰到黑色的內褲了，腦子里有個聲音在喊著：坐牢也認了！他還從來沒這麼仔細地撫摸過一個女人。他壯著膽子向大腿內側摸去，模仿著小黃片里的動作，激動緊張地心髒都快跳出來了。隔著內褲摸到私密的時候，感覺就像上到了天堂，他輕輕地上下摩擦了幾下，居然有點濕了。這個時候姑娘突然動了一下，伴隨著一聲輕輕的嬌喘，把老李嚇的一身冷汗，愣在原處不敢動彈，可接下去又沒動靜了。“莫非睡著了也會有感覺？”老李對女人實在是沒什麼經驗，所有的快感都來自於洗頭店小妹放蕩地叫聲，第一次知道原來睡著了也會有感覺，姑娘只是轉了轉頭又沉沉地睡著了，這下讓老李徹底放了心，熱血衝頭，膽子也大起來，甚至又往上爬了一點，跪坐在身側，一只手在兩腿中間摩挲著，很慢很慢地加了一點力。手上另一只手顫顫巍巍地把吊帶衫一側的吊帶慢慢拉了下來，雪白的乳房也露了出來。除了小電影，老李見過的裸體屈指可數，這麼年輕、光滑的身體對他來說猶如天使一般，他甚至沒注意到自己的口水都滴在了床上。他把整個手掌輕輕覆蓋在乳房上，小而堅挺的乳頭頂在掌心里，竟讓他不由自主地哀嘆了一聲。而姑娘似乎依然在沉睡中，只是呼吸開始慢慢變的急促，身體也有一些微微地扭動，下身在老李的騷弄下，也越來越濕潤，這讓老李肆意妄為起來，甚至俯下身親了她的臉頰一下。

　　 意外的艷遇讓老李完全忘記了危險的存在。他以為大概只有洗頭房小妹才會那麼敏感，這樣文靜的女生只要不弄疼她就不會醒過來，他大著膽子把褲子都脫了，硬邦邦的老二就這麼杵著，輕輕地擺放在妹子的手里來回搓弄，這又讓他開始鄙視小麗那粗糙的手。他現在唯一想要解決的是怎麼把妹子最後一道防线解除掉而不驚醒她，而他兩只手上的動作已經下意識地越來越重，甚至已經開始揉捏乳房，而妹子身體扭動的幅度也開始慢慢加大，甚至發出一些“嗯啊”的呻吟。這讓老李越發的興奮，雖然叫聲不像小麗那麼放浪形骸，可在他聽來猶如天籟，即使沒有插進去，也讓他控制不住的射了一次，濃厚的精液都射在妹子的手臂上，老二依然沒有休息的意思。他甚至開始幻想，或許能就此碰到一次艷遇，說不定連自己的人生幸福都的到解決了。

　　 老李又一次跪坐在妹子大腿處，嘗試把她的內褲褪下來。就在他興奮地看到勝利就在眼前，已經慢慢把內褲拉到大腿根部的時候，突然房間里傳來一聲清脆的喊叫：“你誰啊？你想干嘛？”不知道什麼時候，姑娘竟然醒了，雙手撐起身體，一雙漂亮的大眼睛充滿著驚恐地看著老李。老李慌了手腳，一如往常偷東西被發現時的習慣，轉身就想往外逃，可忘了他還在床上，一下子摔下了床。而姑娘也恢復了一點神志，張口大喊：“來人啊！”在寂靜的夜里猶如一聲警報，老李也不顧摔的有多狼狽，猛地撲到床上騎坐在姑娘的身上，一下子卡住了姑娘的脖子。他的手指強勁有力，這也是他們這行慣有的，雖然姑娘拼命想掙開，可毫無作用，她的嘴用力地張開著，希望能呼吸到更多的空氣，胸部劇烈起伏，喉嚨里不時發出“咯，咯”的聲音，竟然讓老李看的心神蕩漾，俯身吻了上去，舌頭粗暴的在口腔里攪動，吮吸著略帶甘甜的津液，因為姑娘呼吸困難而探出的舌頭竟然也有了一些回應，掙扎扭動著的身體也和老李親密接觸著，摩擦著他的陰莖、龜頭，身體也在逐漸發熱，這讓老李興奮不已，一只手仍然卡住脖子，另一只手用力揉搓著乳房，並向下摸去，不算濃密的陰毛很容易就摸到了柔軟的陰唇，小穴居然早已濕的不行，老李急不可耐的用陰莖頂住小穴口，兩片陰唇像有吸力一樣吸住龜頭，幾乎沒用什麼力，就把整根陰莖吞了進去，老李發出沉悶的嘶吼，開始用力抽插起來。下身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姑娘產生了一種難以控制的興奮，她的上身用一個奇特的角度弓了起來，堅挺的乳房聳立著，兩顆粉色的乳頭也硬硬地向上翹著，兩腿因為窒息而亂蹬卻更像在配合老李的抽插，身體的扭動也讓下身抽插的刺激更強，喉嚨里伴隨著大聲的喘氣還發出“嗯，哦，哦”的呻吟。每次抽插都會讓她顫抖一下，可她眼前的景象越來越模糊，胸部的劇烈起伏也沒辦法呼吸到更多的空氣，這也讓她很難控制住自己的身體，她的雙手下意識緊緊抓住老李的胳膊，小穴開始劇烈的收縮，緊緊吸住陰莖，她無法控制自己地高潮了，一股又一股淫液從深處噴射而出，伴隨著抽插從小穴里流淌而出，而她也在高潮里吐出了最後一口氣，像是嘆氣一般，眼睛里的光芒慢慢散去，無神地望向窗外，嘴角有絲絲晶瑩的口水流出，雙手無力地滑落下來，可身體還沉浸在高潮的興奮中，兩腿無意識地抽動著，這讓老李也在最後時刻噴射而出，濃稠的精液射向陰道的深處。在連續多次的噴射之後，他才回過神來，放開了一直卡在脖子上的手，可姑娘已經完全沒了反應，

　　 不知道坐了多久，老李才緩過神來，他實在不想回到牢獄中去，第一個念頭就是要清理現場，這也算“職業”習慣吧。他穿上褲子，找了塊干淨的布，給姑娘擦拭身體，一邊輕輕地說：“姑娘，對不住了，怪大叔一時沒忍住，你去了那邊不要說我壞話，逢年過節我會給你燒紙的。”姑娘體溫尚存，剛才一番掙扎，身上都是密密的汗珠，在月光的映襯下，猶如鋪上了一層珍珠，老李把吊帶衫褪掉，看著堅挺的乳房，竟然又有點蠢蠢欲動，這時他已經沒有了初時的緊張和剛才的慌亂，反而有時間細細欣賞。他俯下身，含住一邊的乳房，身上的汗水有一點咸咸的，乳頭還硬著，一只手揉捏著另一側的乳房，飽滿而有彈性，他學著小黃片里的樣子用舌尖輕輕地舔弄著乳頭，第一次覺得女人的身體這麼香，而不是那種化妝品或者香水的味道。雖然不像小麗的乳房那麼大，可她的乳房更堅挺，揉捏在手里很有質感。不知道什麼時候陰莖又硬邦邦地樹了起來，在褲子里頂的生疼，他把褲子脫了，把妹子的雙腿分開，用陰莖頂著洞口來回摩擦，適才他的撫摸讓她下面已經濕了，因此沒什麼壓力，陰莖就插了進去，雖然已經失去了彈性，但是年輕女性的陰道依然緊致，緊緊包裹著他的老二，老李放肆地用力抽插著，學著黃片里把她的雙腿架在肩膀上，兩只手用力地揉捏著乳房，嘴里叫喊著：“哦，哦，你讓我操一下不就沒事了麼？哦，好爽！操死你！”姑娘的身體隨著他的動作，也劇烈地擺動著，老李拽著她的胳膊把她上身拉起來，抱著她的後背用力的抽插，她的雙手無力地垂著，頭也向後仰，扭向一邊，空洞的眼睛看著窗外。很快，老李又射了一次，全部都射到了她的陰道深處，積壓了五年多的欲望，都在這一刻全部發泄了出來。他把老二拔出來的時候，依然挺立著，洞口也有些精液隨著流了出來。老李意猶未盡，想起小麗從來不肯幫他用嘴，看著姑娘張開的嘴，也不管不顧了，跪在她的枕邊，把她的頭轉向自己，用把老二插進了嘴里，每次抽插時，龜頭都會碰到牙齒，雖然有點疼倒又是一種刺激。老李不禁覺得有點可惜，如果她還活著，這滋味真是太銷魂了。他瞄了一眼床頭上的鍾，已經指向2點了，再過一會兒，早起的人就要出來，他就很難脫身了。他只能匆忙地抽插了幾下，又一股精液噴射而出，只是已經沒那麼濃稠了，在妹子的嘴里順著嘴角流淌下來。

　　 老李坐在床頭休息了一會，穿好衣服，又在房間里搜羅了一番，把值錢的東西都放在包里，順手把妹子的內褲和吊帶衫也塞了進去。現在妹子的身上都是他的體液，想清理也清理不干淨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他把整張席子都卷起來，把妹子的身體包裹進去，在捆扎的時候，他依依不舍地又多看了兩眼這個曾經青春洋溢的美好身體，嘆了口氣，用力地把席子捆綁好，姑娘很苗條，大概才100斤左右，對老李這樣的人來說實在是很輕松。他扛在肩上，開了門聽了半天，外面除了有蟋蟀的叫聲，就是一片寂靜。他悄悄出了門，趁著夜色，溜到了小區後面的河邊，在席子里塞了兩塊大石頭，輕輕地推入了河里。他站在河邊，看著包裹著姑娘身體的席子慢慢地沒入河里，姑娘的長發從席子中飄了出來，漂浮在水面上，可在冒了幾個泡，就再也沒蹤影了，河面又恢復了平靜，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他摸出內褲，深深聞了一下上面殘留的氣息，嘆了一口氣，順著河邊，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