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殺手覺
序
覺是個殺手。
在黑白兩道,他都是一個傳說。
在被從難民營里挑選出來培養成殺人機器之後,就再也沒有人,不對,再也沒有活人知道他是什麼樣子。雖然在殺人現場,他留下過很多證據,錄像、指紋,甚至DNA,可是在任何一個國家的數據庫里都找不到匹配的記錄,除了知道是一個身材高大,身手敏捷的男性。
14歲那年為了生存,他第一次殺人。他用一條毛巾把上鋪的兄弟掛在了床架子上,看著他扭動、掙扎,慢慢吐出了最後一口氣,他竟然感覺到莫名的興奮,這也是他第一次自慰。
在同時出道的殺手里,他絕對不是最強壯,也不是最能打的,卻是唯一一個至今還活著並且逍遙法外的,這讓他成為黑道的一個傳說,也是警方最頭疼的一個眼中釘。
他覺得殺人就像創作一幅畫,所以他討厭用刀或者槍,因為既會破壞上帝賦予的身體,也會破壞他對殺人過程的享受,看到血從身體里涌出來的樣子,他覺得非常惡心。他最大的享受,就是看著他的對象掙扎,扭動,慢慢失去靈魂和生命。
如果你有機會能見到他,他會溫文爾雅地自我介紹:“你好,我是一個畫家。”可是,沒有一個人能把這句話告訴第二個人。
1、 滅口
(一)
夏天的一個深夜,N市郊外的一座小別墅孤零零地掩映在小樹林里,只有二樓的一個房間里還有燈光,房間里的浴室里蒸汽彌漫,一個曼妙的身影映射在玻璃門上,一邊洗澡一邊輕松地哼著歌。
浴室門外,一個年輕而顯著精干的女孩兒敲了敲門:“小柔,我去周圍視察一下,你早點休息。”“知道啦,我洗完就睡了。”
浴室里的女生叫柔,今年22歲,公開的身份是知名模特,私下的身份卻是S市最大的幫派老大黑蛇的情婦。在S市警方對黑蛇長達兩年的調查里,她是最後一個重要的人證,為了避免黑社會勢力的干擾,在最終公訴前,把她安排到N市保護性居住。
能成為知名模特,身材自然過硬,身高173,體重54,C Cup,一雙長腿,加上精致的五官,嫵媚的笑容,是個男人都會看上兩三眼。當然模特圈子那麼大,能從中脫穎而出,就全靠黑蛇了。柔第一次參加模特大賽就被黑蛇看中了,而這個姑娘憑著本能知道這是她命中的貴人,那屆大賽冠軍大熱的兩個姑娘在進入最後五強賽後突然宣布退賽,讓柔坐享其成,個中故事雖不為外人所知,卻也不難猜測一二。
門外的女孩兒叫月,N市公安局刑偵大隊的。別看她長得安靜斯文,卻是不愛紅妝愛武裝,18歲就參軍當了女特種兵,退伍後申請到了N市,因為身手好,行動果敢,立了不少功,也充當過重要人物的貼身保鏢。這次的證人保護工作落在她的身上,也算是上級對她的器重。
說起來,月的身材也相當不錯,164的身高,52公斤,B Cup的上圍,雖然算不上波濤洶涌,但是配上經常健身的身材和翹臀,顯得異常堅挺,一頭帥氣的短發,加上平時喜歡穿著中性的服裝,真是英姿颯爽。不管是當兵的時候還是在公安局,追求她的男生真的不少,可惜她平時冷冰冰的樣子把自己嚴嚴實實地包裹了起來。
月非常看不慣柔這樣風月場里的女生,每次梳洗打扮都是磨磨蹭蹭,而且平時大小姐當慣了,不時會把她當成助理來使喚。不過畢竟也一起呆了2、3個月,也算有了點感情,還有兩個禮拜,等公訴開始之後,她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
(二)
“鸚鵡呼叫禿鷹,鸚鵡呼叫禿鷹!”“禿鷹收到,請講!”“外圍有什麼動靜麼?”“一切正常!”“注意警戒!”每天都是這樣的重復,對於月這樣有過單調軍營生活的人來說,倒也不算什麼大事。不過剛才無线電里有個“咯”的聲音有點奇怪,有可能是收线的時候碰到什麼了吧。月沒有放在心上,在別墅周圍仔細搜索了一番,確定沒什麼異樣。回到別墅里,她輕輕推開柔的房門,房間里一片漆黑,應該是睡了。她放心地掩上門,回到了自己房間。
推開房門,只有床頭燈發出昏暗的黃色燈光,不知道為什麼,她感到一些不安,這是她這些年來當兵和從警的直覺,可又完全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她安慰自己,大概是這次任務時間太長,神經繃得太緊了,所以有點反應過度。她抽出手槍,退出彈夾,又拉了下槍栓,一顆子彈彈了出來,執行任務的時候子彈頂火是她多年來養成的習慣。她又把槍放回了槍套,解開制式腰帶,掛在門旁的衣架上,洗個熱水澡就可以舒服地睡覺了。
一瞬間,那種危險臨近的第六感又侵襲了上來,月伸手去拿衣架上的槍套,可還沒等她碰到,一根細繩纏繞上了她的脖子,迅速抽緊,一下子讓她感覺呼吸困難,一股大力襲來,直接把她拖著向後倒退,饒是像月這樣經驗豐富,一時間都無法想到應對策略,一直被倒拖到牆邊平時鍛煉用的單杠架子旁,直接被掛在了半空中。
這時,一個身影繞到她身前,一個沉男聲在她耳邊溫柔地說:“你好,我叫覺。”月用手使勁扯著脖子里的繩子,兩條腿朝著面前這個叫覺的男人胡亂地蹬著,但是反而被他撈住了腳踝,順著絲襪撫摸著結實的腿部。覺盯著月的臉似乎笑著搖了下頭,月感受到了絕望,放棄了掙扎,努力張大了嘴,去爭取寶貴的空氣。覺輕聲地說:“努力享受最後的美好時光吧。”他一邊說話,一邊伸手一顆一顆地解開月的襯衣紐扣。未經人事的月整個人的身體肌肉都繃緊了,像塊石頭。嘴里發出粗重的喘氣聲,既是因為脖子被勒住,所以要大口呼吸,也是因為緊張和羞愧,胸部劇烈起伏著。很快覺解開了所有的紐扣,露出白色全棉的內衣。因為常年室外的訓練,月的膚色偏黑,也因此顯得更加健康。覺欣賞了一下,似乎搖了搖頭,把短裙慢慢卷到了腰部,兩條腿談不上很長,但飽滿結實,一看就是常年鍛煉的結果。“嘖嘖嘖,真是沒想到現在還有年輕女孩兒穿這種老土的全棉內衣。”月緊緊咬著嘴唇,眼淚從緊閉的眼角滑落。
覺的手掌貼著月的腰部伸進襯衣里,手觸及到肌膚的瞬間,月的身體顫抖了一下,這讓覺有點意外:“身體這麼敏感?你不會還是處女吧?那我倒真的要好好享受一下了。”伸手進去解開了內衣紐扣。覺的手很光滑,也很柔軟,不像一個殺手所有的,這讓月有種莫名的刺激,而緊繃的神經放大了這種感受,竟然隱隱有種期待的興奮。覺的雙手溫柔地覆蓋上了堅挺的雙乳,小小的乳頭早已經硬了起來,抵在掌心中。他的雙手輕柔地撫摸著雙乳,月的肌肉在不斷顫抖著,原本光滑的皮膚上也冒出了點點的雞皮疙瘩,呼吸還是越來越粗重。只能發出“嗬嗬”的聲音,身體因為窒息在不斷扭動,反倒是像在迎合著覺的撫摸。他勾住內褲的邊,慢慢拉了下去。月的陰毛略顯濃密,她一直認為修剪陰毛是很下作的事情,比如像柔,她的陰毛就刮的很干淨,月在心里也不知道罵了多少次“賤貨”。可現在,女人最神秘的地帶就這麼被一個陌生男人撫摸著。
覺解開自己的褲子,雞巴不算很長,但是很粗,而且龜頭很大。他用雞巴頂在陰道口,來回摩擦。月的陰毛上沾著晶瑩的體液,也滋潤著龜頭,柔嫩的陰唇包裹,似乎在歡迎客人的到來。雞巴慢慢滑進陰道,但是進去了一點就遇到了阻力:“還真是處子之身呢”,覺微笑著,一只手摟住她光滑的背部,突然一用力,衝破了阻隔,整根雞巴都頂進了陰道,下身的劇痛和窒息不知道哪個讓月更加痛快,她的五官都在扭曲,但是除了喉嚨劇烈的滾動發出哦哦的聲音,舌尖努力探出嘴巴,卻沒有一點聲音。覺開始快速抽插,雖然陰道已經很濕潤了,可從未經受過開發的處女地把雞巴裹的緊緊的。月的頭向後仰著,張著嘴渾身顫抖著,窒息的痛苦,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了。覺低下頭含住月的舌頭,在她的嘴里攪動著,下身也沒停止動作,每一次抽插陰道都給龜頭和雞巴很大的刺激,他感覺到月的大腿抖動越來越厲害,陰道劇烈收縮著,處女的身體應該經受不住這麼大的刺激。月向後仰的幅度越來越大,胸部向上弓起,乳房緊緊貼在覺的身上,嘴里發出“嗬嗬”的喘息,雖然房間燈光昏暗,還是看得出臉色都漲紅了,抬起的腳面繃直了。覺知道她的時間不多了,開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他一只手托著月的屁股,一只手拽著牛筋繩,用力抽緊,支撐著兩個人的重心,月的短發隨著抽插的頻率飄動著,陰道不斷收縮著,子宮口開始噴射出溫熱的體液,整個人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覺的雞巴在快速抽插下,也開始從龜頭里噴射出大量白色的精液,直衝陰道的深處。
月在覺的懷抱里慢慢安靜下來,空氣中彌漫著交配後的味道混合著一股騷味,覺慢慢抽出自己的雞巴,白色的精液混合著淫液和一點點血絲,還有黃色的尿液,順著月結實的大腿流淌在黑色的絲襪上。月赤裸著上身,掛在架子上輕微晃動著,不時地抽搐幾下證明曾經鮮活的生命。雖然不再有呼吸,肌肉也已經完全松弛,可常年鍛煉讓月的皮膚緊致光滑,之前因為掙扎身上滲出一層密密的汗珠,在室內昏暗燈光的映射下閃耀著光芒,乳房飽滿堅挺,粉色的小乳頭依然驕傲地樹立著,這讓覺非常滿意,胯下的雞巴又挺立了起來。
他走到月的身後,慢慢卷下了絲襪,順便把她身上的分泌物也擦拭了一下,手撫摸到大腿根部,陰唇依然溫熱著,微微張開著,還有體液滲出,陰蒂竟然也硬硬地凸起著,月吊著的高度正合適,覺分開她的雙腿,雞巴頂在柔嫩的陰唇上,覺並沒有太用力就慢慢頂進了濕熱的陰道里。雖然身體已經失去了機能和彈性,可處子之身的陰道還是緊緊包裹著雞巴,這讓覺興奮不已,扶著月的腰肢就開始慢慢抽插起來。月的頭和雙臂向前垂著,隨著抽插的動作無力地左右搖晃著,嘴里的香津順著舌頭一絲絲滴流下來。覺抓住月的短發,用力地抬起她的上身,一邊用力地抽插,一邊舔著月的臉頰和小嘴,手還在用力揉捏著很堅挺的乳房。覺每次都能撞擊到月飽滿結實而富有彈性的屁股上,發出啪啪啪的聲音,雖然月再也不能給出任何反應。溫熱的陰道包裹著覺的雞巴,摩擦著他的龜頭,隨著抽插還是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覺也開始了最後的衝刺,拍打著月沒有知覺的屁股,留下一個個紅色的掌印,喉嚨里低聲嘶吼著,每一下都用力插到底,能感受到子宮口,幾十下之後他悶哼一聲,整個人抱住月的身體僵立著不動,能看到微微地戰栗,一股股熱流直衝陰道深處,一時間房間里的空氣都凝結了,只剩下混合的氣味飄散著。過了一會,覺松懈了下來,放下月的腿,任憑她在單杠架上來回搖晃,大腿上還留下絲絲的精液。
(二)
不知道為什麼,一向睡眠很沉的柔半夜醒了過來,總覺得別墅里有什麼聲音,可又聽不到。她迷迷糊糊地坐起來:“小月,小月!”奇怪了,這個丫頭歷來警醒,上次睡覺時翻身把手機掉在地上,她立馬踹門衝了進來,今天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柔下床在赤裸的身體外套了件浴袍,隨意扎了下腰帶,睡眼惺忪地走到小月房門外,房門底下居然還透著燈光。“這個死丫頭,聽見我叫她也不搭理,故意氣我呢!”柔在心里嘀咕著,悄悄推門進去想嚇她一跳。順著房門的打開,她看到床上干干淨淨,沒有人睡過的樣子,心里正奇怪時,房門完全打開了,她眼角掃到似乎有什麼東西在邊上晃悠,轉頭一看,登時嚇的張大了嘴巴:那個身手敏捷、一起生活了幾個禮拜的小月,此時幾乎全裸地吊在單杠上,頭垂向一側,眼睛向上翻起著,似乎瞪著她。柔手捂著胸口,都發不出聲音,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可當她剛剛張開嘴,“啊”字還沒發出,身後伸出一只手,用力捂住了她的嘴,另外一條強壯的胳膊從另一側摟住她的肩膀,一個低沉的男聲在她耳邊輕聲說:“你好,我叫覺。黑蛇老大向你問好!”柔驚恐萬狀,可還沒等她想好怎麼辦,捂住她嘴的手猛的向另一側用力,就聽到輕微的一聲“咔擦”,柔不可思議地看到了自己的側後方,一個高大的男性笑盈盈地看著她,漸漸地,她的視线開始模糊,下身一股暖流,大腦里一片空白,張著的嘴似乎想要說什麼,卻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整個人軟綿綿地癱軟了下去,一對漂亮而有神的眼睛驚恐地張著,慢慢黯淡下去。
赤裸著的覺低頭看著地上躺在自己尿液里的柔,俯身解開浴袍的腰帶,一具雪白性感的軀體展現在眼前。雖然不像月一樣健壯,但是還是能看出經常健身的痕跡,修長的雙腿彎向一側,細細的小腿轉過圓潤的膝蓋,大腿的皮膚緊致光滑,屁股不算很大但很結實。覺分開她的雙腿,陰部的毛被刮的很趕緊,深色的陰唇顯示縱欲過度的結果,小腹部有比基尼的印記,纖細的腰部上方,一對豐滿但並不下垂的乳房上兩顆深色的大乳頭在雪白的肌膚顯得很醒目。漂亮的鎖骨上原先驕傲的脖子此時已經扭向一側。
覺蹲下身,撫摸著柔漂亮的腳,沿著細長的小腿,慢慢摸向大腿,柔軟的手掌所到之處都能感受到皮膚的細嫩和彈性,覺輕輕撫摸了下陰唇,因為失禁,有些濕潤,兩根手指探進到陰道內,里面依然溫熱,但還是很干,相比小月,陰道顯得有些松弛,覺分開柔的雙腿,用龜頭沾了一些尿液,慢慢地頂著陰唇往里插,只是里面有點干,讓他的抽插不那麼順暢,他嘗試了幾下就放棄了,向上騎坐在柔的腹部,這時也不用擔心她是不是能承受住他的體重了。柔豐滿的乳房上有白色小三角形的印記,應該也是經常穿比基尼的緣故,這對模特來說倒也不稀奇。雖然射了兩次,不過對於性生活不怎麼頻繁而且健身的覺來說,身體內的荷爾蒙分泌依然旺盛,雞巴又高昂了起來。覺抓住柔的一對豐乳,用力擠壓自己的雞巴,一邊前後擺動腰部,抽插起來,雖然不如性交那麼刺激,但是光滑的皮膚加上豐腴的乳房,倒也十分舒服。柔光滑的皮膚摩擦著柔的大腿和屁股,一頭柔順的棕褐色長發鋪開在地板上,口水順著嘴角流淌在地板上,洇成一攤,還有一絲粘連著伸出在嘴外的舌頭上,乳房被覺揉捏得晃動著,雞巴在雙乳之間不時探出頭來,身體也小幅地晃動著,稍不注意還以為她沉浸在美妙的性愛中。“果然是個美人啊,難怪能被黑蛇看中。”畢竟連續射了兩次,覺也堅持不了很久,又向上坐了一點,抓住柔的頭發把她的頭扳向自己,用龜頭摩擦著柔軟的舌頭,慢慢探進嘴里,口水的滋潤讓口腔很滑,雖然抽插的時候會碰到牙齒,倒也不是很困難,覺用力的插到底,似乎已經碰到了喉嚨,用陰毛摩擦著柔的嘴唇。覺加快速度,連插了十幾下後,身體戰栗了一下,又一次高潮了,只是這次噴射出來的已經沒有那麼濃稠,白色的液體有些透明。雖然射的很深,可還是順著已經無法吞咽口腔流淌出來。
覺站起身,收拾了一下,穿上衣服,走了出去。不一會兒,他又扛了一具男人的屍體走進了房間,這是警方安排在外圍設伏的暗哨。他迅速地把男人也扒了個精光,讓他騎坐在柔的身上,背靠著月的大腿。看著自己的惡作劇,覺邪惡地笑了起來,不知道警方看到這樣的場景,會是什麼心情。他又小心地巡視了一下現場,沒有遺漏的東西,又親了一下月已經變冷的嘴唇,關上燈,消失在深夜的小樹林里。
2、 殺手間的對決
當樓道中響起高跟鞋的聲音時,牆上的鍾敲響了6下。
覺放下手中的畫筆,看了眼鍾,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這是N市公安局旁的一個老式小區,覺以畫家的名義用假身份已經在這里租住了三個多月了。有豐富反偵察經驗的他知道,發生了那麼大的命案,全市排查是免不了的,但是重點會是在近期才進出N市的陌生人。剛剛上樓的,是隔壁新搬來的女住戶,大約28、9歲。剛搬過來時還給他送了糕點,說是他們家鄉的風俗,據她自己說是剛剛到N市來上班的女白領,所以每天都是一身職業裝、高跟鞋。一切都很普通,直到有一天,覺注意到這個新鄰居每天晚上6點准時回家。這,太怪異了。
之後的幾天,他就非常留意這位新鄰居了,她每天都准時出門,准時回家,然後就再也不出現了,既沒有人上她家做客,她也從來沒有應酬。越來越多的疑點,讓他相信這個鄰居是衝著他來的。如果是警方要對他動手,那只會在他家周圍派人蹲守,而不是這麼大費周章地派人潛伏到他家旁邊。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上頭派人來清理他了。既然這樣,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
周五的晚上6點,如同往常一樣,穿著亞麻色連衫裙、淺褐色絲襪,腳踩高跟鞋的綾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在掏出鑰匙開門之前,她用不為人注意的動作,觀察了下出門前夾在鐵門上的小紙條,還好,沒有人來過,這才開門進入屋內。當她打開臥室房門時,陽台上的窗簾被風吹起,她猛然警覺:出門前不是都關好了麼?當她手摸向包里的手槍時,頸部一麻,還沒等她掏出手槍,就覺得天旋地轉,眼前一片模糊地向後倒去,可她並沒有倒在地上,而是軟綿綿地倒在了一個男人的懷里。不用猜就知道,這個男人是覺。
覺在綾倒下前,就順勢拉開了她連衫裙背後的拉鏈,因為連衫裙有胸托,綾並沒有穿內衣,當裙子滑落時,她就只穿著黑色蕾絲內褲和淺褐色的絲襪。覺端詳著懷里的戰利品,如果忘記她的殺手身份,她算不上一個標准的美人,但是身材還是非常誘人。手臂和大腿上的肌肉线條很清晰,平坦的腹部有一些腹肌的痕跡,襯托著B Cup的胸圍也很堅挺,略深的膚色證明經常進行戶外運動。肩部有個花朵的紋身。覺拉起她的雙手,把她扛在肩上,身上的體香混合香水味道,非常好聞。覺的手撫摸著絲襪包裹的大腿,用手指隔著內褲揉搓著陰唇,走向浴室。
當綾慢慢恢復意識時,發覺自己躺在浴缸里,雙手被捆綁在頭部上方的水龍頭上,一股細小的水流從水龍頭里順著手臂往下流淌,兩條腿被分開固定在浴缸的兩側,一個上身赤裸的男人坐在浴缸邊上,雖然視线被遮擋著,但是綾知道他的手正在撫摸著自己的下體,而他的臉如此熟悉,正是自己要暗殺的目標。下體的刺激讓她感受到一陣快感,可當下的局面又讓她非常緊張。覺笑盈盈地看著她,手上的動作一直沒有停止,溫熱的陰道已經非常濕潤了,不斷地分泌著淫液。他隨手拿起綾本來放在包里的槍晃了一下:“我們都是職業的,就不要廢話了。誰派你來的?”綾咬著嘴唇努力抵抗著下身傳來的陣陣刺激,眼睛望向一邊。“好吧,我知道你也不會說,那我自己來猜猜看。”綾的身體開始輕微地扭動起來,要壓制自己的欲望真的太困難了,但是她努力讓自己鎮定。“黑蛇?”“別切列夫?”“伊藤?”當說到伊藤的名字時,覺能感受到綾的身體收縮了一下,雖然並沒有其他的表示,但是這點足夠了。
“好吧,你也知道殺手失手的下場,請你好好享受剩下的時光吧!”覺站起身,原來他也早也脫掉了衣服,胯下的陽具像吞吐的黑蛇從濃密的陰毛中探出頭來,暗紅色的龜頭漲的很大。他跨坐到浴缸中,把綾的腰部托了起來,小穴在他手指的調教下早就潮水泛濫了,陰蒂硬硬地突出在陰唇外,覺的龜頭在陰唇上摩擦了兩下,就像有什麼東西吸住了慢慢吞進陰道里。龜頭的插入,讓綾一下子走了走神,一陣戰栗,她不自覺地張開了嘴。覺看在眼里,開始慢慢抽插起來。雖然綾知道自己正身處危險,可是身體的感官卻依然不爭氣地爭相開始工作。她覺得自己的乳房很漲,不用看也知道乳頭也已經很硬了,身體不受控制地扭動著,她唯一能做的只能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呻吟出來。
覺看著她的臉龐緋紅起來,抽插的速度也慢慢加快,陰道緊緊包裹著陰莖,龜頭不時頂到子宮口。水龍頭里的水不停地噴泄而下,很快就已經沒過了綾的肩部。綾這才發現危險的逼近,她努力想把頭抬高,爭取更多的時間,可覺按住她的乳房,一邊揉捏著,一邊把她死死地按在浴缸中。水很快漫過了綾的身體,只露出堅挺的乳房,嘴里也開始進水,綾努力把水噴出去,身體劇烈扭動起來,可這種扭動反而增加了覺的快感,兩條腿也夾緊了覺的身體。
綾無法掙脫束縛,只能在水沒過臉部時,深吸了一口氣,沉入水里。如果換在平時,她能堅持2、3分鍾,可現在,覺並不會讓她如意。她的頭發在水里飄散著,猶如水草一般漂浮,覺則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次在陰道內的進出,都讓綾的身體戰栗著,這加速了她肺部空氣的消耗。很快,綾的胸部向上凸起,整個人的肌肉都繃緊了,嘴里冒出一串串的氣泡。覺自然也能感受到綾下體的緊縮,陰道內越來越熱,肌肉緊緊包裹住陰莖,每一次抽插也給龜頭帶來了劇烈的刺激,隨著陰道又是一陣劇烈的收縮,深處噴射出一股熱流,噴射在龜頭上,也讓覺的陰莖一陣抽搐,龜頭吐出一股股濃厚的精液,直射陰道,慢慢在陰道中軟下來。而水中的綾已經不再密集地吐出氣泡,睜大著眼睛,漂浮在水中,不時伴隨著胸部的抽搐,從嘴里冒出一兩個氣泡。從她的身下冒出一股黃色的液體在身體周圍彌漫開來。
覺並不介意,在水里又呆了一會兒,起身邁出浴缸,擦干身體後,並不關掉水龍頭,只是解開了捆綁著綾的手腳。失去了束縛,綾浮出了睡眠,一條玉臂垂在浴缸外,身體隨著水的流動起伏著,乳房露出水面,顯得更加堅挺飽滿。覺收拾好自己的裝備,又把綾房間里的武器都搜羅出來裝在包里,把正門反鎖了,又從陽台上爬回了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