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福省萬安封肉
前記:“萬安封肉”據傳是為紀念王審知被敕封為“閩王”而創制的食品。五代後梁開平四年(910年)王審知被封為“閩王”,授其方形大印。當時居住在同安地面的官員為慶祝他敕封“閩王”,舉辦了一場盛宴。席間一道佳肴,就是將豬肉切成四四方方的大塊,配上佐料(香菇、蝦米、板栗等),用黃巾(即用白紗布浸煮北辰山的所產黃梔子葉而成)包裹,形如大印,下鍋蒸煮,食時肉香撲鼻。四方形封肉恰似封王的大印,包裹的黃布猶如束印黃綾,布包為“封”。封者,“敕封”也,所以就叫“封肉”。
在海風的吹拂下,一路而來的疲憊掃去了七八成,看著水天一色的蔚藍大海,心情也放松了許多,昏昏欲睡的腦袋也清醒了不少。濱海城市的美是和世界的邊界融為一體的。
我沒有著急找吃的,只是漫無目的地沿著海邊散著步,此刻正值清晨,慵懶的陽光緩緩灑在身上,伴隨著初春微醺的輕吟讓人沉醉。信步來到一處僻靜的公園里,這個點沒有什麼人,但景色很好,我找了一顆枝繁葉茂的大樹閒坐著,享受起獨處的快樂時間。
“喵~”
一聲糯糯的叫聲在耳邊響起,我低頭一看,是一只小巧的布偶貓,正用水湛湛的眼睛看著我。
“哦?你也一個人呢。”我笑了笑,語氣輕柔,試探著伸出手想要打個招呼。
“喵~”小布偶縮了縮腦袋,猶豫住了。
“有點怕生呢。”我在包里翻了翻,拿出一片小魚干,放在手心。
“!”小家伙眼睛睜大了許多,幾步挪到我跟前,咬住小魚干,企圖逃竄。
我一把拎起它的後脖頸,“沒禮貌哦,吃了就跑。”
“嗚……”事敗受擒,布偶認命地閉上眼睛,但還是死死叼著小魚干。
“真是個小饞貓呢。”我提起它端詳了一陣,沒有項圈,看來是無主的貓,不過這麼沒出息,也不像野貓的樣子,而且身上雪白干淨,毛發柔順,“你叫什麼名字呢?”
小家伙一喵不發,生怕嘴里的小魚干掉了。
此時一片落葉掉了下來,正好落在它的小腦袋上。
“是叫白葉嗎?”我輕輕問道,“是個調皮的孩子呢。”
一直不肯出聲的布偶聞言竟是“喵”了一聲,小魚干也掉了。
“好啦好啦,”我放下小家伙,任由它吃起來。不過這次它沒有跑開,只是蹲在地上靜靜吃著。
看著它乖巧的樣子,我忍不住在它身上撫摸起來。小貓眯起眼睛,享受著美食和肉體的雙重快樂。“白葉真是可愛呢。”
我掏出了兜里的各種零食,一樣樣投喂著。布偶乖乖地吃了一陣,抬頭“咪”了一聲。
“吃飽了?”我把它抱在懷里,隨手拔了一根狗尾草逗弄著,小家伙在我懷里伸出肉墊子試圖去夠,眼里滿是好奇。
一人一貓,就這樣在安靜的公園里渡過了一個上午。
很快,白葉就睡著了,縮成了一團貓球,我把它放在懷里,也躺在了草坪上,同樣進入了夢鄉。
等到我醒過來,懷里的小家伙已經不見了。
“白葉?”環顧一周沒看到貓影,我無奈起身,微微有些失落。
再一看天,已經是傍晚了。
“有點餓了呢。”中午光顧著擼貓沒有吃東西,肚子里已經空空如也,站起來都有點晃悠了。 “吃點什麼好呢?”
猛地起身腦子都充血了,眼前恍惚地厲害,以至於那個女孩出現的時候,我以為看見了幻覺。
“你好。”女孩軟糯的聲音清脆好聽。“沒事吧?”
“啊啊……”我扶著腦袋定了定神,這才看到眼前的佳人模樣,一個長發披肩的高挑女孩兒,架著黑框眼鏡的雙眸關切地看著我。
“哦哦,我很好,只是一天沒吃東西了,人有點虛。”我解釋道。
“看見了。”女孩捂住嘴輕笑起來,“東西都喂貓了,自己一點不留呢。”
我留意到對方笑起來時可愛的酒窩和微微顫動的胸部,那高聳的起伏讓人很難集中注意力聽她說些什麼。
“在看哪里呀……”女孩臉一紅。
“抱歉抱歉,有點餓了,精神不是很集中。”我實話實說道,“看見美女就更餓了。”
“你……”女孩臉更紅了,轉身要走,又不知道想起什麼,勉勉強強地停住腳步,“你,你想吃什麼?”
“啊?”我的思維漸漸上线,聽出女孩的口音頗有些熟悉,“你是本地人?”
“是呀,”女孩點點頭,“剛剛看見你喂貓的樣子,覺得你還挺有愛心的,應該不是壞人。既然來這里了就是客人,我可以帶你去吃好吃的。”
“其實我只是單純喜歡貓而已,”我笑著說,“要是來一只狗已經被我燉了。”
“是嗎?我也喜歡貓呢。”女孩也笑。
“說到貓……”我掃了一眼四周,“你看到白葉了嗎?”
“它叫白葉嗎?”女孩的眼睛閃動著,“沒有哦。”
“看來沒有緣分呢。”我搖搖頭,“那還是考慮吃的吧。我叫江秀濤,很高興認識你。”
女孩沒有接我伸出的手,似是有些怕生,我笑了笑沒有在意,“你叫什麼名字?”
“啊?嗯……百合。”女孩遲疑了半拍,還是回答了我。
“很好聽的名字呢。”我收回手,“那能不能帶我吃點特色呢?或者吃你也可以哦。”
“……”百合臉上一紅,沒有搭理我拙劣的調戲,“你,你跟我來。”
說罷轉身就走,我趕緊跟了上去。
越過公園和幾條長街,百合始終低著頭沒有理我,只是默默走著路。我也沒有硬上去搭話,兩人一前一後走進了一處大院子里。
大院中央的天井里,一位老太太正坐在藤椅上曬太陽。
“百合回來啦?”老人家笑道。
“阿嬤!”女孩甜甜地叫了一聲。“我帶了朋友回來吃飯呢!”
“哦哦……百合交朋友了呀。”老太太揚起眼角,仔細打量了我一陣,“後生仔,你是百合的男朋友咯?”
“哎呀!阿嬤你說什麼呢!討厭!”百合臉上羞意更濃,紅得像個苹果一樣。
“老人家,身體可好呀?”我沒有直接回答老人的問題,只是笑著湊過去拉住老太太的手,蹲了下來,“我和百合剛認識,一起過來看看您。”
“好啊,好!”老太太滿是欣喜地摩挲著我的手,眉眼間的皺紋都亮了幾分,“年輕人好好玩,你對百合好就行,我就這一個孫女,可疼了!”
“哈哈哈,一定一定,我說百合這麼漂亮呢,原來是像奶奶呀!”
“後生仔會說話哦,奶奶老啦……”老太太聽著高興,拉著我就開始問東問西。
“唔……”百合發現我和奶奶聊得更歡了,一臉“到底誰是外人的”問號,郁悶不已。
我眼角瞥見百合的窘態,便和老太太告了別,繼續和百合說話去了。
“話說,帶我來這里是有什麼好吃的嗎?”我想起正事,又問道。
“是的呢,明天我們家祭祖,有很多特色美食哦~”百合欣喜地說,“知道同安封肉嗎?”
“略有耳聞。”我回憶起來時翻閱的資料,有提到過這麼一道名菜。
“嗯嗯,平時很難吃到的,只有重大日子里才會准備,你運氣不錯哦。”百合說。
“我的運氣一向很好,”我點點頭,看著女孩興衝衝的乖巧模樣,忍不住伸出手摸到她的腦袋上,輕輕揉搓起來,“這不是遇見百合了嗎?”
“嗯……”百合臉上發燙,下意識地想躲開,卻又在我的大手撫摸之下眯起眼睛,發出舒適的哼唧聲。
“百合也很可愛呢。”青絲如雨潤般柔順絲滑,亦如這柔軟溫婉的姑娘,不知為何我又想起了白葉。
我正出神呢,百合抬頭看了我一眼,悄悄湊進我懷里蹭了起來。
老太太見了這一幕,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是夜,在百合家簡單吃了些晚餐,又在附近轉了轉,我倆也漸漸熟稔起來,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我把這一路上的見聞說給她聽,百葉聽得入神,不自覺地挽住我的胳膊,用圓潤的臉蛋兒在我身上輕輕磨蹭著。
“所以後來我就跑路了……聽說那個教授還在找我……”我也樂得享受少女飽滿的胸脯壓住胳膊的柔軟觸感。
“咕嚕咕嚕……”
“誒?”我一愣,隨即想到了什麼,笑著問,“餓啦?”
“有,有點……”百合臉上微微發紅,貼得更緊了。
“這樣啊……想吃魚嗎?”我想起白葉家的水缸里那幾條肥肥的鱸魚來。
“嗯嗯!”女孩連連點頭,把臉蛋子蹭到變形。
——“唔……好吃呢!”百合嘴里塞著細嫩的魚肉,說話都含混不清了。
我正用筷子挑出魚刺,“是嗎?百合喜歡就好。畢竟也是專業廚師呢。”
“你不吃嗎?”百合好奇地問。
“我不愛吃魚。”我夾了一大塊魚肚肉放在女孩碗中,“我喜歡吃人。”
“!”女孩手一抖,筷子差點掉下來,臉上有些不知所措,隨即化成一陣羞意。
我抬眼看了百合的窘態,不動聲色地坐到她身邊,“魚固然美味,但最棒的食材永遠是女人。”
百合低下頭,耳根通紅。
我湊到她耳邊,牽住百合的纖細的小手,輕輕說道,“你看,百合的手白而修長,像青蔥一樣滑嫩,清蒸的話非常可口呢。”
百合聞言,看了看自己的手,還是沒敢抬頭。
“又或者,百合的乳房……”我的手往她的一對巨乳上按了過去,不輕不重地揉搓起來,“這麼飽滿渾圓,做成蜜乳扣肉一定鮮甜可口,肥而不膩,是一道絕佳的甜點呢。”
“哈……”百合終於發出了微微的呻吟,身體也不安地扭動起來,只是完全沒有反抗的意思,任我施為。
我一手托住她肉乎乎的大奶子,一手向下摸索著,在小腹上來回撫摸,“這里做成紅燒肉,一定饞死一桌的人。”說著,我低頭含住了她的耳垂。
“啊……”百合忍不住顫抖起來,一只手無意識地按著我的腦袋,動作輕柔且黏膩,似在鼓勵我進一步探索,又羞於啟齒一般。
於是我在她的脖頸上隨意親吻,手放在她飽滿的長腿上按壓著,“這條美腿清燉,另一條呢,拿來燒烤,怎麼樣?”
“嗯……嗯……”百合已然情動,眯起好看的大眼睛,渾然沒有意識到我的言語是多麼直白且露骨。“唔!啊……”
得到暗示,我自然得寸進尺地探入她的雙腿之間,在褲襪包裹的陰阜上撫弄著,少女一時受驚,忍不住低吟一聲,軟軟地靠在我的懷中。
“百合的小穴是最美味的地方哦,一定是又軟又嫩又香呢。”我揉搓著陰道,發現內褲之間已經有些微微濕潤,“看來百合也很贊同我的說法咯?”
百合雙眼迷離,除了點頭什麼也說不出來。
“還有你這肥美的屁股……做成封肉的話,一定吃得連舌頭都要吞下去呢。”
女孩在我懷中輕顫,被撩撥起了情弦以後漸漸放開了矜持,隔著眼鏡也能看出滿目春情翻涌。
我便扶著她白皙的臉頰,吻住了那薄且紅潤的唇。
“唔……”百合睫毛一顫,反手攬住我的脖子,生澀地回應著,火熱的鼻息伴隨著舌尖撬開銀牙,與她的香舌交纏。
而我的左手也沒有歇著,伸進了她的小內褲里,直接愛撫起了濕潤不堪的淫穴。
受到下體的刺激,百合反而更加粘人,好看的秀眉微皺起,身體卻無半點抗拒,還把我摟得更緊了一些。
“百合好乖呢。”我笑著把手指插入穴口,輕輕抽送起來,緊致的甬道立刻把我的手指夾住,弄得我步履艱難。“第一次?”
百合羞澀地點點頭,說出了被我玩弄到現在的第一句話:“輕一點……”
“我會的。”說著,我繼續探入手指,在陰道內的嫩肉里摸索,又掏出自己的肉棒,“百合也要摸摸看嗎?”
“好……”少女順著我的指引看到了那根龐然大物,有些緊張地用白嫩的小手握住,“好熱呢……”
“那是因為百合太誘人了呀。”我微微用力,按住了她陰道內的一處凸起。
“啊~”百合呻吟出來,小腹一陣抽搐,本能地套弄起我的肉棒,想要緩解下體的悸動,但我受到刺激之下,反而加大了按壓的力度,百合睜大了眼睛,一對白絲美腿死死夾住我的手臂,竟然直接泄了出來。
“對處女來說太刺激了嗎?”我輕輕拍著她的背,安撫百合的高潮余韻。
過了一會兒,百合才漸漸停止顫抖,看我的眼神也多了一些害怕。
直到我分開她的美腿,龜頭抵住小穴,她終於意識到不對勁,認命地閉上眼睛,任由我的肉棒侵入她的身體。
“啊……啊……”百合痛得秀眉緊鎖,粗硬的肉棒擠開少女緊嫩的陰道後,在處女膜前受到了些許阻滯,但我沒有絲毫猶豫,直接頂破以後一貫而入。
開始的抽送頗為艱難,但充分的前戲發揮了作用,很快潤滑的陰道便漸漸適應了肉棒的,百合微微放松身體,讓我得以繼續深入,開始小幅度抽送。
“好點了嗎?”我問。
百合沒有說話,只是溫柔地看著我,眼里都是鼓勵。
“嘿……”我繼續抽插,又低頭含住了她的乳頭吮吸。
“嗯~”少女覺得胸前一股電流劃過,又癢又麻,忍不住弓起身體繼續享受,撕裂的痛苦也漸漸散去了,潮水般涌來的快感讓她接應無措,只能在默默承受之下把一對藕臂死死攬住我,胸前的兩只慵懶的雪白兔子緊緊貼著我的胸膛,上面的櫻桃也是鮮艷挺立,摩擦得我心癢不已,隨即低頭含住吮吸起來。
“唔……”百合渾身一顫,咬住牙關沒有出聲,我松開乳頭,繼續抽送肉棒,“舒服的話可以叫出來的,不用壓抑呢。”
“不,不行……”百合臉上紅得可以滴出水來,眼角的淚水都顧不上擦拭,“阿嬤睡覺很輕……會,會吵到她的。”
“哦哦。”我對女孩的乖巧大為欣賞,決定好好獎勵她,當下把龜頭狠狠插入少女未經開墾的子宮里,微微抽出後再猛烈送入。百合顫抖地更厲害了,壓抑叫聲又分散了她的注意力,沒法控制下體的收縮,只能任由我一步步將她本就泥濘的花園變成淫靡的沼澤,不多時女孩變支撐不住,在我懷中泄了身子,只是從頭到尾依舊沒有出聲,忍到快要昏死過去。
“辛苦了。”我輕輕拍著百合的背,緩緩抽出肉棒。“舒服嗎?”
“嗯,”有了肌膚之親後,百合似乎變得更加粘起人來,眯著眼睛在我懷里微微拱蹭著。
“百合很喜歡抱抱呢。”我笑著摟住她,“真可愛。”
“因為……很暖和。”百合說著,眼睛撇見我的肉棒,“你,沒有出來,會,會不會很難受呀?”
“啊?”我搖搖頭,“沒事的,再欺負百合就要死掉了呢。”
“我可以幫你的……”百合伸手握住棒身,輕輕套弄著,然後就低頭用櫻唇將龜頭包裹住,生澀地含吮起來。
“哦哦……”我摸著女孩的腦袋,享受著她的唇舌服務。
百合雖然沒有經驗,但還是很聰明的,漸漸掌握了要領,舔吸之間,還不時用舌尖抵住馬眼上下掃動著,我很快被她弄得要射精了,“那個……可以松口了,我要出來了。”
“唔唔……”百合微微搖著頭,反而把肉棒完全納入了口中,一股吸力從下體傳來,我只好毫無保留地射進了她的喉嚨深處。
“咳咳……咳……”百合艱難地承受著精液的灌注,被嗆得不住咳嗽,但還是努力把精液都吞了下去。
“其實,不用吃下去的。”我替女孩擦拭著嘴角的白濁液體,“味道怎麼樣?”
“不好吃,有點腥。”百合被嗆得眼睛都有些發紅,“不過百合很喜歡。”
“乖哦~”我抱住她,兩人在床上躺著。
“明天的宴席上,能不能把百合做成主菜呢?”女孩突然說。
“封肉嗎?”我倒不是很意外,這道菜雖然出名,但做法不算難,“百合的屁股非常飽滿,很適合整體紅燒呢。”
“你做的魚很好吃,”百合笑著蹭了蹭我的胸膛,“我也會很好吃的。”
——次日清晨,我帶著赤裸著身體,僅在腿上穿著白色可食用絲襪和高跟涼鞋的百合來到廚房,她家的廚房很大,里面有一口老灶,非常適合做美女的大菜,各種刀具廚具一應俱全,讓我這個廚子大為滿意。
“那麼……”我在天花板上的橫杆上套了根繩子,“把百合吊起來處理可以嗎?”
“都聽你的。”少女出神地看著繩子,眼里帶著緊張和期待。
“好。”我試了試松緊,將麻繩套在百合雪白細嫩的脖子上,“准備好了嗎?”
“嗯。”百合乖巧地點點頭,“好好吃我的肉哦。”
“一定。”說著,我溫柔地笑了笑,把繩子拉了起來。
“呃……”百合立即就被拉得懸空了,兩條絲襪美腿繃得筆直,腳尖擺動起來。
我知道她會本能地想要尋求支撐點,這很正常,再好的肉畜也無法擺脫生命的本能,我也見慣了,事實上這種感覺更好一些,一味追求死亡的肉畜總覺得少了些人性的美感,一個活生生的美人被勸說成一頭肉畜,被宰殺、被弄上餐桌時的快樂總讓人欲罷不能。
不是嗎?
百合凹凸有致的肉體像一條被釣上岸的白魚一樣掙扎著,飽滿的絲襪美腿有力地踢蹬著,高跟涼鞋很快就被踢掉了一只,露出秀美纖細的小腳來。頗有些戀足我的看到這一幕,下身又有了反應。
“罪過罪過。”我脫下百合的另一只高跟涼鞋,握住她小巧秀氣的腳踝,用她的白絲嫩腳夾住了肉棒,上下搓動起來。
百合明顯感覺到腳心的火熱,原本掙扎的幅度竟然減小了許多,還試圖並攏雙腳把肉棒夾得更緊一些,只是從沒有足交過的少女完全無法在被吊死的過程中完美服務我的肉棒,能做到這一點已然是乖巧至極了。
我有些於心不忍,隨即把臉埋進百合的雙腿之間,舔弄起她的小穴來。
“!”百合受到這樣的突然刺激,身體一下緊繃住,下身竟是直接擠出一股清亮的淫液來,可惜她口中再也無法發出軟糯好聽的聲音了,喉嚨被完全勒住後,肺里剩余的空氣完全不能支撐她剩余的生命活動,潔白的臉頰也泛起了病態的血紅。
我則把舌尖全部伸進她的小穴攪動,手上也沒閒著,繼續用嫩腳夾著肉棒,漸漸的,百合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小,掙扎變成了抽搐,只是下體的洶涌怎麼也止不住,像是在榨干自己所有的潛力來展現她的肉體有多淫蕩、多美味一樣。
幾分鍾後,我終於支撐不住百合柔若無骨的嫩腳夾措,把火熱的精液澆築在她的腳心上。
百合像是得到信號了一般,身體狠狠向後弓起,下身直直射出一股淫液,然後身體緊緊繃直,雙腳狠狠夾住我的肉棒,然後又很快放松下來——徹徹底底地放松。
百合的生命結束了,在空中輕輕擺蕩著。修長的美腿無力地垂下,一對白絲嫩腳也軟著,腳上被我的精液弄得一片狼藉,透明的淫水和白濁的精液混在一起,從她的腳尖滴落下來。
我心滿意足地拍了拍百合的肥臀,少女沒有任何反應,只是晃動的幅度隨著慣性大了一些。
“那麼……”我拿出菜刀劃開了百合的小腹,腸子等內髒迫不及待地涌了出來。
我扒開她的腹腔,把內髒一一掏出,再用水管衝掉血水,初步的處理算是完成了。
把百合的身體放在案板上,一刀剁下了她可愛的小腦袋,上吊的時候少女的表情有些痛苦,現在反而像是釋然了許多。
輕輕一吻,把首級放進冰桶里。
先燒開一鍋熱水,把百合放進去燙去身體的絨毛,再仔細刷了一遍,把雪白的皮膚弄得更加晶瑩剔透,起油鍋,用蔥姜蒜爆香後,把蔥段、姜片、精鹽、料酒、胡椒粉、香料調起來的醬汁塗抹在她的身上,里里外外都照顧到了,連穿著白色絲襪的腳趾之間也細細塗抹。
醃制了兩個小時後,百合的身體微微有些泛紅,一言看上去完全就是肉的狀態,滿滿的女人味化成了美食的誘惑感。
再度起鍋,倒入一些底油,等油溫冒氣熱氣,將百合屁股朝下,放入鍋里。
少女的肥臀接觸熱油時,發出了清脆的滋啦聲,一股白氣冒了起來,帶著濃濃的肉香味,我顧不得細品,等肥臀燒得有些金黃色時,把她又翻了個面,繼續煎另外一側。
倒入一些老抽作為調色,封肉的整體顏色偏紅,可以很好地刺激人的食欲,再倒入蝦仁、板栗、香菇作為底襯,反復翻動了幾遍後,倒入高湯沒過百合的肉體,接下來就燉煮的時間了。
全程百合的腦袋都在靜靜看著,我把她的眼鏡調整了一下,“這樣看得更清楚哦。”
一個小時後,百合已經被燒制成了美味的醬紅色,連白色的絲襪也被染成深色了,在鍋中靜靜翻騰著,一對巨乳被燉得發脹,本就可觀的體積變得異常碩大,看上去更加誘人了。
用叉子輕輕插入少女的肥臀,毫無阻礙地插入了。
這時已經有不少人來到廚房,無不被百合的肉香味所吸引,一個個守在鍋邊眼巴巴地等著。
“起鍋啦~”我笑著宣布,廚房里一片歡呼聲……
餐桌上,百合飽滿的身體穿著白色絲襪和高跟涼鞋跪趴在盤中,肥美的屁股高高撅起,剛被開墾過的陰穴微微張開,還在冒著熱氣,似在等著情郎侵入,又像盼著被人品嘗。而百合的腦袋已經被塑化好了,恢復成生前的乖巧模樣,微笑著看著人們圍坐著分食她的肉體。
等到祭祖完畢,百葉的肉體也被吃得一干二淨,作為大廚和百合的 “疑似”男友,她的家人把少女的首級送給了我。
於是賓主盡歡,我拎著百合可愛的小腦袋與她的家人告了別,准備踏上新的旅程。
“謝謝招待哦百合。”我笑著對手中的女孩說。
“喵……”
誒?
我茫然地回過頭,這聲音,是白葉嗎?
可我四處張望了一陣,並沒有看到那只小布偶的身影,只是在海風的吹拂下,懷中的美人嘴角揚起,似在嘲笑某個不解風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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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