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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隕祭典

神隕祭典 饕餮呆 19630 2023-11-19 02:49

   神隕祭典

  神隕祭典

   引言

  

   風在低吟、水亦詠歌,冰與火交織的戰場上,雷鳴翻滾,群山成林,存留木蔭。

   這里是七種元素交匯的幻想世界「提瓦特」。

   這里是無數生與死融合的處所,古國覆滅之後,天地異變,災難崩碎了平靜的世界,大陸上生靈塗炭,和平已成為不可言說的奢望。

   失落無助的人們在無力的掙扎中苦苦尋求神的指引,他們乞求著神恩的降臨,只為卑微地活下去。

   祈福,禱告,祭祀,無數的巫師與神官背負著人類的希望與願景,用盡他們認知內最虔誠的方法呼喊著神之名諱,但破碎的蒼穹回應的,只有沉默。

   直到,那一位巫女的出現。

   沒人知道她的名字,但她的虔誠無人能及。

   巫女所在的村莊即將被干旱吞沒,她每日為渴死的同胞祈福超度後,便會來到這里唯一的祭壇上默念神的教誨。

   那一天,巫女看見自己的父親死去了。她悲痛欲絕,在祭壇上流淚不止,最後,她在絕望中用祭祀匕首割開了自己的喉嚨。

   巫女的鮮血灑在祭壇的最高處。人們在那一刻發現,雷鳴了。

   瓢潑大雨籠罩了整片村莊,范圍之大,連祭壇上遠眺的衛兵在視野中都看不見雨的邊緣。

   巫女的屍體倒伏之處,大雨衝刷了一天一夜,但她最初灑下的那抹鮮血,沒有絲毫褪色。

   神,聽見了?

   神,要的是什麼?

   難道只有虔誠生命的獻祭,才能得到祂的回應?

  

   ——“這就是‘神音巫女’的傳說。”稻妻的鳴神大社里,真由婆婆又一次向路過的空普及著大陸上肉畜的由來。

   而空正看著一旁掃地的年輕巫女呆呆出神。

   “繼續你的旅行吧,年輕人。”真由婆婆渾濁的眼睛里閃著慈祥的光。

   空當然知道大陸上的肉畜傳統,事實上他宰過和吃過的肉畜已經超出了他年輕外表所表現出經驗不足的刻板印象。但良好的教育和對年長者的尊重讓他選擇繼續聆聽這位老婆婆的訴說,只是思想已經不在她的頻道上了。

   即使穿越了無數世界,空也無法忘記他看見成批妙齡女性在屠刀下失去生命時,她們眼里的那種坦然與欣喜,這種情緒甚至超越了對神奉獻的虔誠,那是一種對生命最高追求的詮釋。所以當他發現政府部門有專門批准肉畜許可的辦事處時,反而很快接受了。畢竟一個國家的最高法律允許女性把自己的肉體作為食物端上餐桌,那麼在飯店里看到成排女性的無頭身體在烤爐里翻轉也是很正常的吧?

   雖然第一次購買肉畜制成的食品時掏空了他錢包里的所有摩拉,但空覺得,比起那種聞所未聞的美味,錢是真正的身外之物。

   於是品嘗肉畜的美味就成了空掙錢的另一項動力,幾乎要趕上回到原來世界的願景了。

   不過和明碼標價的美女比起來,空有時也會看到一些被誘騙或者經濟困難的女性成為肉畜,一個人類變成肉的手續甚至比入城檢查的憑證還要簡單。

   這種草率的處理自然會影響整體人口的數量,各國政府自然會想辦法控制肉畜的數量,限額就是比較常見的政策,雖然每個月的限額從來都是月初的三天就被那些迫不及待上餐桌或祭壇的女性哄搶一空就是了。

   因此各國不得不專門圈養了一批高質量肉畜以保障重要活動能夠按質量進行,畢竟在重大節日和慶典上,肉畜是必不可少的美味佳肴。而在各種外交場合,宴會上的肉畜多少和好壞更是國力和外交誠意的體現。

   以上,便是提瓦特大陸。

  

   我們把視角放在稻妻城是有原因的,經過大戰之後,影重新奪回了身體的控制權,但五百年年來於意識內的戰斗產生了不可逆轉的磨損,這讓雷神的力量出現了驚人的衰弱,這是稻妻守護神無法容忍的,她決定像五百年前那樣,用無數珍奇材料再次打造出一具完美的身體。和所有提瓦特大陸人所期待的那樣,雷神決定在祭典上獻祭自己的肉體,滿足人民的欲望,而祭典結束後,她會用自己重生的肉體展現無上的偉力,以穩固國崩造成破壞後逐漸渙散的民心。

  

   “告稻妻諸民罪己詔?”空看著巨大告示牌上的詔書。

   “雷神大人張榜安民!”告示牌旁站著一個神官,聲音洪亮,“稻妻國民,吾為護國雷神,天理昭彰……”

   一大段晦澀難懂的詔書聽下來,空總算是有了大致理解:雷神發布詔書,宣布為鎖國帶來的損失負責,還要舉辦一場祭典為民眾祈福雲雲。

   “這樣稻妻的事也該告一段落了吧。”空點點頭。

   而稻妻各家的高層看到的消息則遠不止這麼簡單,他們震驚於雷神自我獻身的魄力,同時也不得不迫於同樣的壓力而在家族中挑選最優質的女性作為祭祀的配菜出席。而神社提供的肉畜名單里則包括九條裟羅、神里綾華、柊千里、八重神子和珊瑚宮心海,這些可都是能夠代表神社,獨當一面的精英,足見雷神對這次獻祭的重視程度。

  

   而當天晚上,空受到了雷神的召見。

   影向山頂,鳴神大社的殿堂中央,端坐著的雷神抬起慵懶的眼睛,“旅行者。”

   “雷神殿下。”空微微頷首示意,他看見了八重神子,困惑於此行的目的。

   “召汝前來,本尊有一事相問。”雷神打量了空一眼,紫色的瞳孔深邃冷漠。

   “您說。”空恭敬道。

   “汝可願在祭奠上,戮此身軀?”雷神問。

   “這……”空愣住了,“宰殺您?”

   “不止是宰殺,殿下還希望你能烹飪她的肉體。”八重神子補充道,“你曾殺過許多優質女性,也做出很多令人贊嘆的女肉料理,雷神殿下覺得你可以擔任祭典當日的主廚。”

   雷神只是看著空,不再說話。

   “可……”空回過神來,“可雷神您的身體不是用煉金術制造的嗎?如何烹飪?”

   “此身仍為肉體凡胎,汝不必疑慮。”雷神輕啟朱唇,“本尊亦知汝往跡,此事可行。”

   “雖然您這麼說,但我沒有並沒有把握……”空還是沒有答應,他明白雷神的肉體在祭典上被屠宰這件事關系有多重大,如果要宰殺烹飪雷神這樣的女人,絕不能有一絲失誤和差池,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你的烹飪技藝沒有問題。” 八重神子再次發話,“如果你擔心自己的經驗不足,沒有足夠把握烹飪雷神殿下的話,稻妻祭典上有一項傳統活動,美少女肉評會,你可以去那里找一些肉畜練手。雷神殿下的身體也是根據稻妻女子的外形制造的,這樣想必會對你有所幫助。”

   “但……”空還想說話,八重神子亮出一張文書:“這是肉評會的介紹證明,你可以通過它向主辦方申請肉畜使用,或者違抗雷神大人的旨意,被砌進神像里!”

   空打了個寒顫,仿佛感覺到滿殿的神像都在看著他,連忙拿過文書,不敢多話。

   “祭典五日內,汝須歸來,不可錯過戮身之時。”雷神提醒道。

   “遵命……”空無奈地低頭,強顏歡笑。

  

   祭典第一天。

   離島。

   “真熱鬧啊。”

   一開始不情願的空在看見人來人往的街道後,原本低落的情緒平復了不少,稻妻人為了今天的祭典准備得非常充分,沿街到處是各類攤販在吆喝售賣,穿著傳統浴衣的男男女女有說有笑地穿梭在其中,包括空在內,甚至有不少外國人也參與這次空前盛大的典禮,為整體氛圍提供了異國情調。

   而肉評會在稻妻祭典上占據了舉足輕重的地位,各個島嶼的稻妻人都會選拔出最出色的女性來到這里,通過各種手段來比較肉畜們的相貌身材,以及最重要的肉質,優質的肉畜在這種赤裸直觀的精神羞辱下往往會獲得很大的快感,很多肉畜甚至在未被屠宰前就通過被視奸能達到高潮,觀眾和評委們也樂得享受這種簡單粗暴的活動。鎖國期間,這項活動還僅限於稻妻,不過隨著國界的開放,世界各國的肉畜都慕名而來,一同享受著原屬於稻妻女性的恥辱快感。

   畢竟這項活動的參與者們要在廣場上渾身赤裸,同時被木枷固定住脖子和雙手,彎下腰的同時把自己的臀部高高翹起,讓自己泛濫著淫液的下體暴露在所有人的視线當中,參與祭典的任何男性都可以掏出自己的肉棒來品鑒肉畜們的配合程度,這種公開奸淫的好處是顯而易見的,肉畜能通過巨量的性安慰提升肉質,游客們操到了美女,攤販和老板們迎來源源不斷的生意,這是一場沒有輸家的競賽,不是麼。

   不過,當某些特別出色的肉畜(尤其是出身名門,氣質優雅的小姐和太太)由於自身的外貌和氣質受到過多奸淫時,工作人員為了避免肉質因為淫亂出現下降的情況會出面短暫叫停,讓肉畜從肉棒的環繞中獲得喘息的空間。

   “啊,這不是空野家的大小姐嗎?”一個光頭男人把肉棒塞進一位氣質典雅的少女口中,少女眼垂低斂,順從地用粉嫩的櫻唇將突如其來的肉棒含住,快速吮吸著,光頭男享受著少女的唇舌包裹,不禁感嘆起來,“想不到你琴藝和口交一樣了得啊!”

   而她旁邊,是她同樣被選做肉畜的妹妹,此刻正被另一個路人抱著挺翹的小屁股前後抽送這,男人碩大的肉棒和女孩嬌小的身軀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每一下衝撞都讓木枷上的女孩顫動一次,但她還是乖巧地承受著,不讓自己發出失禮的淫叫聲,這種良好的家教反而刺激了身後男人的侵犯欲望,他在少女緊致的陰道中獲取了不少快感的同時又進一步地加快了速度,把女孩操得冷汗直冒,看得空野大小姐一陣心疼。

   而來自一位蒙德的高挑女子則獲取了更高的待遇,金發碧眼,身材火爆的她不得不為自己凹凸有致的肉體承擔代價,被兩個男人前後夾擊著,不過她的口技比起空野家的大小姐高得不是一點半點,即使在被後入著的情況下也能迅速將口中的肉棒吞吐到射精,加上渾圓肥美的屁股又很能刺激男人的欲望,她一度是這一排女性中接待男性最多的。

   這樣的場景在祭典上隨處可見,游客們肆意挑選著中意的肉畜進行深入交流,可惜僧多粥少,每一個待宰肉畜的身後都排著長長的隊伍,各種顏值極高但身材年齡不同的美女們在男人們的衝刺下發出此起彼伏的淫蕩呻吟,交織成一幕幕淫靡不堪的樂章。

   “屠宰時間,明天?”空從工作人員處獲取了一個失望的信息,被砌進神像里的恐懼讓他坐立不安,恨不能先宰上十頭八頭肉畜壓壓驚,可惜不能。而他也沒有參與群奸那些木枷上的肉畜的興致,只得漫無目的地在祭典上閒逛起來。

  

   第一天——夜蘭的獻身賭局。

  

   “早啊,旅行者。”一道清脆慵懶的聲音在空的背後響起,空一驚,回頭便看見一個身材高挑的黑發女子,“夜蘭小姐?”

   “嘛嘛,果然你這樣的LSP不會缺席這種場合呢。”夜蘭調笑道,“找到合適的人選了嗎?還是……在等我?”

   空被夜蘭兩句話調戲得狼狽不堪,他確實拿這個神秘的爆乳御姐沒什麼辦法,剛要解釋兩句,夜蘭便擺擺手打斷了他的意圖,“旅行者,幫我一個忙。”

   “當然可以。”空深知夜蘭的性格,非必要是不會開口的。

   “我在搜尋一份重要情報,已經有了眉目。”夜蘭神色鄭重,“那個稻妻人隸屬於秘密情報部門,情報就在他身上,但我的身份不方便出手,我需要你幫我接觸他,事成之後……”

   夜蘭冷艷的臉上出現了一抹微微的紅暈,“我陪你一晚上。”

   “好的!”空點頭如搗蒜,“他在哪里,我這就去弄死他。”

   “魯莽的家伙……”夜蘭忍不住白了空一眼,“他也在這個祭典上,但是防范意識非常強,正面突襲不會有結果的,但是他很好賭,我們可以利用這個作為突破點。”

   “賭博?我不會啊……”空猶豫道。

   “你不需要會,你的強運足以贏得賭局,你的賭注我來提供。”夜蘭知道空的事跡,“你這樣的家伙能活到現在,實力大概都體現在運氣上了吧。”

   “……”空被吐槽得無以言對,隨即又想起了什麼,“那你用什麼做賭注呢?”

   “我。”夜蘭說。

   “你要做肉畜?”空驚了。

   “是用我的肉體做賭注,贏下賭局就行。”夜蘭臉上的紅暈更濃,“輸了的話,一切免談。走,我帶你去找那個家伙。”

  

   ——

   祭典的一處賭場里。

   “你們要和我玩牌?”真琦一山斜著獨眼看著空,“就你這樣的毛頭小子,摩拉太多的話可以拿到篝火上去點掉。”

   “哈哈哈……”周圍的賭徒們一陣哄笑。

   空早知道對方有這種反應,拿出一個袋子扔在賭桌上,“我出這個數。”

   “喂喂……”真琦一山打開袋子,看見滿滿當當的摩拉,“你小子來真的啊……”

   空不說話,再次扔出一個袋子,比之前的還要大上一圈。

   “……”賭徒們都沉默了,真琦一山的眼里流露出貪婪,又泛出淫邪的光,“這個數目確實有我出手的價值。你呢,女人?”

   “我賭我自己。”夜蘭說,周圍立刻響起曖昧的起哄聲,“老板!”

   賭場老板聞言湊過來,“小姐,您是打算……”

   夜蘭拿出肉畜申請文件,刷刷兩筆簽下自己的名字,“我以自己的肉體為賭注,讓你輸得一敗塗地!”

   現場安靜了,夜蘭的姿色與魄力讓所有人都為之側目,沒有人不想和她發生點什麼。

   “我的賭注准備好了,就賭我的命,你呢。”夜蘭冷冷直視著真琦一山。

   “這里可沒有你這樣的女人發言的地方,本大爺手里的寶貝可多著呢。” 真琦一山咬著牙,拿起錢袋,和文件,把一個精致的木盒放在桌上,“來賭吧,山崎大爺的人生公開課馬上就要開始了!”

   空和夜蘭對視一眼,成了。

  

   “梭哈!”空拿起一張牌,大聲喊道,“這一把,我全押!”

   真琦一山的獨眼滲出冷冷寒意,“臭小子……”

   “真琦,你猶豫了。”夜蘭不屑道,“我也全押!”

   “你們……真當本大爺是吃素的麼!我也全押!” 真琦一山漲紅了臉吼道。“開牌!”

   全場安靜下來。當所有人都死死盯著牌桌的時候,夜蘭纖手揮動,從一個無人看見的角度甩出一張牌,輕盈的殘影連風聲都沒有帶起。

   只有空知道夜蘭給了什麼,他攤出手牌。

   “不可能!”真琦一山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你出老千!”

   “號稱賭場霸主真琦的你原來是個輸不起的家伙嗎?”夜蘭冷笑,“我認輸,我的肉歸他了。”

   “你這女人……” 真琦一山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把木盒推到空的面前,“老子認栽了!”

   空拿起木盒與夜蘭的申請書,頭也不回地走了,夜蘭跟了出去,留下真琦一山在賭桌上咬牙切齒……

  

   ——

   “謝謝你的幫助,旅行者。”兩人回到祭典之上,夜蘭擺弄著精致的木盒,冷淡的語氣里也多了些興奮。

   “那個……不用客氣。”空欲言又止,“剛剛……你在賭場里,把你的肉輸給我了吧。”

   “……”夜蘭臉一下子就紅了一大片,“是。”

   空松了一口氣,“那我現在是你的主人了?”

   “……”夜蘭羞紅著臉,瞪著空,終於沒有發作,認命地閉上眼,“是的,主人。”

   “嘿嘿嘿嘿嘿嘿……”空忍不住笑出聲,拉住夜蘭的手,“天色不早了,我們回旅店休息吧。”

   夜蘭扶著額頭,踉踉蹌蹌地跟著空走了。

  

   ——是夜,旅店房間里。

   空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擺出一個大咧咧的姿勢,享受著胯下美人的服侍,夜蘭正用白皙的手握著空的肉棒,一邊套弄一邊含吮著,空的龜頭漲得碩大,夜蘭精致的小嘴幾乎被撐得有些變形,但習慣於服從命令的她還是賣力將其吞入口中,導致龜頭將她一側的臉頰都頂得凸起了一塊。

   “太舒服了,夜蘭小姐。”空感嘆道,“沒想到你精通情報工作的同時,這方面的技巧也不遑多讓呢。”

   夜蘭被空的肉棒堵得說不出話來,只是用湖水般湛藍的眼睛撇了空一眼,企圖表現出不屑和鄙視,可惜她的口腔過於舒適,空只覺得下體被柔軟的腔體包裹著,在一陣陣的吮吸感中失去了思考能力。

   “不行,要射了……”空突然覺得射精感異常強烈,夜蘭也發現口中的龜頭在不安跳動著,她本能地想要將其吐出,卻被空死死按住腦袋,接著她就被新鮮灼熱的精液灌注了,空的濃精多且厚,夜蘭猝不及防之下,連主動吞咽的時間都沒有,一部分精液直接射進她的喉嚨里,更多的則在她的嘴角溢出,顯得異常淫靡。

   “對,對不起!”空看到夜蘭狼狽的面容,忍不住道歉。

   夜蘭冷冷的眼神如刀,似要將空千刀萬剮,她艱難地咽下口中的精液,最終只是問道,“主人,舒服嗎?”

   空哪里敢說個不字,他可不想成為潛形隱曜弓下的另一個亡魂。

   總而言之,夜蘭成了空的肉畜,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莫娜已經來到稻妻三天了,她此行的目的是學習稻妻神秘的占星術,此前受困於昂貴的船票和拮據的經濟狀況,她一直沒有下定決心,但對知識的渴求超越了保留下個月基本伙食費的理智,於是她便趁著稻妻鎖國結束,四處借了一大堆這樣那樣的高利貸以後,獨自乘船來到這里。

   可惜,還沒等她找到精通占星術的人,幾個前來參加祭典的債主就把她堵在了牆角。

   “我說,大魔法師,蒙德的規矩在稻妻也適用吧?”一個猥瑣的債主湊到莫娜面前,淫笑道,“欠債還錢在提瓦特大陸上都是天經地義的不是麼?”

   “抱,抱歉,可我真的一個摩拉也沒有了,船票的費用……”莫娜局促不安地縮了縮身體,她所受到的良好教育在面對這幫半流氓時毫無作用,更別提她確實是理虧的一方。

   “哦哦,看來我們的莫娜法師是要賴賬了?”另一個債主發話道。

   “並,並不是!錢我會想辦法還給你們的,但我現在真的沒有!”莫娜漲紅了臉,“請給我一些時間!”

   “時間?我們可沒有那種東西給你揮霍。”一開始說話的債主拔高了聲調,“要麼還錢,要麼把你肉留下!”

   “是啊,我們都窮死了!”“欠那麼多錢還要出來玩,太過分了吧!”“快把你的肉交出來!”

   債主們連番聲討之下,莫娜腦子成了一片漿糊,難道真的要登記成肉畜嗎?小小的魔法師欲哭無淚。

   終於,莫娜崩潰了,被得逞了的債主們帶到登記處。

   “蒙德來的魔法師?”登記處的記錄員推了推眼鏡,看向臉已經紅成苹果狀的莫娜,“難得啊,歡迎你來豐富我們的肉畜庫存。”

   “啪!”一個印章戳在申請文件上,莫娜大腦一片空白,我這就成了肉畜了嗎?

   “走吧,把這傻丫頭賣掉,大家就有錢分了!”債主拍了拍莫娜挺翹渾圓的屁股,淫笑不止。

   莫娜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死死忍住不讓自己哭出來。

  

   “夜蘭小姐……”空喘著氣,從旅店出來以後,他就完全追不上夜蘭的腳步,對方把臉上的精液清理干淨之後,又恢復了一貫的冷艷,“等等我,這些東西實在太重了……”

   空的手里領著大包小包的物品,包括在各種路邊攤上買到的工藝品,夜蘭在射擊游戲上獲取的大量玩偶和莫名其妙的沉重包裹,甚至包括一份串燒子宮和一整條新鮮屠宰的少女大腿,對此夜蘭的解釋是,作為肉畜,她有義務為主人烹飪美味的肉,但肉要怎麼搬回去,她只字未提。

   聽到空的聲音,夜蘭停下腳步,平靜地看了空一眼,“是的……主人。”

   只是她的語氣里並沒有一絲恭敬,空渾身一凜,連忙追上去。

   “誒誒?那不是……”空無意間一轉頭,看見了被債主們簇擁著的莫娜,“莫娜?”

   莫娜聽見空的聲音,強忍著的淚水馬上止不住了:“旅行者大人!”

   “你這是,變成肉畜了?”空驚訝道。

   莫娜說出了前因後果,語氣悲戚,“您能不能買下我?”

   空聽了直撓頭,“雖然你這麼說……”

   “買下她吧,我這里有足夠的錢。”夜蘭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魔法師的身體受過魔力滋潤,很美味的。”

   “美,美味……”莫娜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是說我的肉體嗎?”

   “不然呢,小肉畜。”夜蘭冷冷地看了莫娜一眼,後者立刻縮到了空的身後。

   “夜蘭小姐好可怕……”莫娜在空的背後小聲嘀咕。

   “……”夜蘭扶額搖頭,把裝滿摩拉的錢袋扔給那幫債主,“這些錢足夠買一頭帶有魔力體質的肉畜了。剩下的錢你們分走,然後,滾。”

   帶頭的債主不甘心地看了莫娜一眼,終究沒有頂著夜蘭身後的潛形隱曜弓說什麼,一群人悻悻離開了。

   “呼……”莫娜拍了拍胸口,長出一口氣。“謝謝你,夜蘭小姐。”

   “不必客氣,”夜蘭擺擺手,“買你的不是我,是主人。”

   “主,主人?”莫娜睜大了眼睛,“夜蘭小姐的主人……是旅行者大人嗎?”

   空苦笑點頭。

   “誒誒誒誒誒誒?”莫娜腦袋上冒出一排問號,自詡聰明的她無法思考了。

   “是這樣的……”空見夜蘭不再說話,只好開口說明起來。

  

   幾分鍾後

   “所以,你們贏下了賭局,但是夜蘭小姐也把身體輸給旅行者大人了對嗎?”莫娜拍了一下手,“那我和夜蘭小姐現在都是旅行者大人的肉畜了……”

   “呃,嗯……對。”空小心翼翼地看了夜蘭一眼,發現對方沒有弄死自己的動作,低聲承認道。

   “所以,新來的肉畜,該履行你的義務了。”夜蘭說。

   “哎?誒誒誒誒?”莫娜還沒明白對方說話的意思,就發現夜蘭消失了,接著自己的雙手就被反綁在身後,粗糲的麻繩把她的手腕捆住,接著她就發現自己的上衣被扯開了,一對雪白的巨乳迫不及待地蹦跳而出。

   “那個,不好意思莫娜,得麻煩你忍一忍了……”空現在哪里還會不明白夜蘭的意思——她剛剛被爆射了一口一臉的委屈,現在就要從這個可憐的小法師身上找回來了。

   空低頭含住了莫娜的粉嫩乳頭,莫娜的手腕受制,完全無法反抗,“啊呀……咦啊……”從小到大連男孩子的手都沒有牽過的她直接越過了不知道多少個階段,一口氣來到性愛的前戲中,小法師大腦一片空白,只感覺到胸前的蓓蕾像是接上了電極一樣,酥麻的電流隨著旅行者大人的吮吸時緩時重地刺激著她的大腦。

   “無論如何……”莫娜艱難地想要說話,“至少也不要……不要在大街上吧……啊啊啊!”

   空的技巧很好,舔弄吮吸之下,莫娜這樣的雛兒根本來不及反抗就被摧毀了理智,她覺得自己的下體涌起一股暖流,而且陰道漸漸發癢起來。

   夜蘭看到莫娜臉上的潮紅就明白時機差不多了,單手把莫娜的下身衣物撕下一大片,少女白嫩的下體頓時暴露在空的面前。

   空樂得不行,心想夜蘭這樣的好隊友可太難得了,連忙掏出肉棒,對著莫娜已然濕潤的陰道,一挺腰,龜頭沒有多少阻礙便沒入了大半。

   “啊!啊……唔唔……”莫娜雙眼劇烈顫動,精致的眉毛微微擰住,破瓜的痛苦被猛烈的快感衝刷得無影無蹤,雖然她在登記成肉畜時就已經預想到了這一刻,但是……並沒有在熱鬧的祭典上被侵犯這一項啊!!

   但空可沒有功夫深究莫娜的心理活動,他在肉棒完全插入少女陰道之後,確定了深淺便開始緩緩抽送起來,畢竟處女的陰道非常難得,處女魔法師就更加誘人了,緊致的甬道把他的肉棒死死包裹著,陰壁的嫩肉在莫娜不自覺地收縮中按摩著他的棒身,讓空更加享受,抽插的速度也悄然加快了不少。

   夜蘭也意識到莫娜的變化,在她呻吟的第一下時就捂住了對方的嘴。莫娜的淫叫聲被阻擋,僅靠鼻子呼吸的她越發覺得大腦缺氧,畢竟魔法師的身體孱弱,又受到這樣的刺激,她沒有當場昏厥過去已經是意志堅定了。

   隨著空的抽送幅度增加,莫娜的意識漸漸模糊,她下意識地抬頭看著天空……這就是學習占星術的代價嗎?好痛……可又好舒服是怎麼回事……老師,老師,莫娜是不是個壞孩子……

   少女的胡思亂想沒有阻擋空的長驅直入,她臉上那種似有似無的崩潰感和渙散的顏色反而刺激了空對肉畜的渴求,他干脆把肉棒一把捅到底,把少女初經人事的下體當做泄欲的某種手段,企圖把精液射進她的最深處。

   “嗬……”莫娜被這一下弄得直接翻起了白眼,嬌嫩的陰道猛烈收縮著,把空的肉棒死死夾住了,帶起的吮吸感直接把空的精液夾了出來,濃稠滾熱的精液把在莫娜的子宮口澆築了一股又一股,摧殘著小法師嬌弱的身體。

   感覺到空射精了,夜蘭這才把捂住莫娜的手松開,莫娜則是直接軟倒在她的懷里,看樣子是出氣多進氣少,一副隨時香消玉殞的樣子。

   “是不是弄得太過分了……”空射精後也恢復了不少理智,關切地查看莫娜的狀態。

   “還有呼吸,暫時死不了。”夜蘭冷冷道。

   “暫時?”空驚疑不定地問。

   “除非你還想再用同樣的方式再侵犯她一次。”夜蘭臉上似乎帶起了笑意,“不過對她來說這次會比剛才要舒服很多吧……處女魔法師……”

   空沒敢搭話。

   於是第二頭肉畜,來自蒙德的魔法師莫娜,在昏迷了幾個小時後,好不容易轉醒的她也加入了空的屠宰名單里。

  

   申鶴現在有些不知所措。

   與好友雲堇一同前來祭典參觀的她,還沒有搞清楚狀況,那個信誓旦旦要帶她玩遍整個祭典的女人就被工作人員綁到了木樁上,雲堇還企圖拖延自己被展示的時間,直接就被剝去了衣物,由一名迫不及待的游客侵入了下體,解釋的意圖也立刻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浪叫聲。

   申鶴無奈地搖搖頭,拒絕了想要把她同樣變成肉畜的游客邀請後,在典禮上漫無目的地游蕩起來,她清冷的性格並不能適應這樣熱鬧的地方,又是孤身一人,只能把好看的眉眼微微皺起。

   所幸她還沒有離開的打算,畢竟好友只是被輪奸,並沒有死去,既然不能和她一起當肉畜,至少也要陪雲堇走完最後一段路吧。抱著這樣的想法,申鶴先是找了一家旅店下榻之後,試圖在祭典上消磨時間,直到屠宰日的到來,可她對普通人的娛樂沒有絲毫興趣,加之源源不絕的男人搭訕和騷擾,申鶴越發困擾起來。

   然後他就遇見了空一行人。

   “旅行者!”申鶴難得地主動打了招呼,接著她就發現空的懷里抱著的半裸的莫娜,小法師臉上的潮紅尚未褪去,一眼就能看出剛經歷了什麼,“莫娜她……”

   “真是太巧了申鶴小姐,”空對這樣的尷尬邂逅已經有了免疫力,“剛剛我給莫娜……嗯……做了一些小功課,讓你見笑了。”

   申鶴淡淡地掃了莫娜一眼,不再追問所謂的功課是什麼,而是問道,“能和你們一起行動嗎?”

   “當然歡迎了!”說空對仙氣出塵的申鶴沒有想法是不可能的,他連忙答應下來。

   夜蘭也點頭贊同,兩個美女同樣冷面,氣質卻截然不同,看得空有些呆了。

   “謝謝。”申鶴心里放松不少,“還有一件事,我和雲堇一起過來的,她……她現在被綁在木枷上,能不能幫她一把?”

   “木枷?”空反應過來,“那她已經是肉畜了吧,我們可沒有權限把正在被展示的肉畜放下來……”

   “是嗎?”申鶴多少也知道一些祭典的情況,知道求助無望,便不再勉強。

   眾人看著木枷上正在被輪奸的雲堇,這個姑娘已經由一開始的略微抗拒變成了現在的死命迎合,有著良好舞蹈功底的的她在擺動起柔韌有力的腰肢後,很快就適應了服侍男人的節奏,並在木枷這個活動極其有限的設備上琢磨出了自己獨有的挨操方法,腰臀收力,把重心向後頂,既能利用後面男人的力量將肉棒更加深入體內,同時節省自己因為多次高潮而流失的大量體力,畢竟她似乎意識到後排的隊伍很長,如果沒控制好,被操死真的是分分鍾的事情……

  

   “所以!這次的祭典是往生堂揚名立萬的最好時機!”胡桃用賬本卷成棍狀,在手上狠狠一拍,“只要大家看到我被宰殺時的活力狀態,一定會情不自禁地到往生堂去光顧的!生與死的界限在這里如此模糊,只要來往生堂,我們會准備一流的送葬服務,可以保證每個人都能被風光地送走的!”

   “這里的送走是當場屠宰掉的意思嗎……”莫娜弱弱地問道。

   “應,應該是吧。”空滿頭黑线地看著台上已經陷入了狂熱推銷模式的胡桃,對方已經喋喋不休地介紹了往生堂新增的二十多種處刑設備和殯葬業務,聽得一行人昏昏欲睡。只有在她身後抱住她屁股猛操的那個男人並不介意胡桃的聒噪,反而由於被忽略的不爽而操得更加用力了,另外一波不為所動的就是還在排隊的游客了,他們綜合考慮了胡桃的顏值與充滿活力的氣質,頂著被安利的風險等著輪奸胡桃。

   “我說,這位操我的先生,覺得我的身體怎麼樣?是不是特別享受啊?”胡桃被頂得說話都有些費勁,但嘴里該說的話一句沒少,“如果你購買我們的往生堂的服務,像我這樣的女人要多少有多少喲!”

   “真,真的嗎?”有個傻子信了。

   “真的啦,啊啊……”胡桃夾緊陰道,被弄出了一個小高潮,“過來簽下這份合同,你想要的都會有哦!”

   “我簽!”“給我一份合同!”“我也要買!”

   排隊的男人里,接二連三的冒出一個個傻子,胡桃狡黠地笑了笑,剛要說話,一根肉棒就插進了她的嘴里,只能發出被噎住的唔唔聲……

   空:“……”

   “所以你到底是來干嘛的……”

   “拓展業務呀!”胡桃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我是專業的!”

   “就在木枷上拓展嗎?”空一臉蛋疼,“往生堂到底是遇見了什麼經濟危機啊……”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啦旅行者,我可是很享受這種過程呢!要不要幫你也爽一下?我的口交技術很不錯的哦。”胡桃露出狐狸一樣的笑容。

   “真的嗎?”空蠢蠢欲動,回頭看了看身邊的妹子,訕笑著掏出肉棒,塞進了胡桃嘴里……

  

   “我就說,不要讓這個瘋女人加入我們的隊伍。”夜蘭吐槽道。

   申鶴搖搖頭,皺眉道:“她給空口交的時候你可沒有攔住她。”

   “誰知道她吃下空的精液後還能說出這麼多話呀!”夜蘭翻了個白眼。

   “比起雲堇,胡桃已經很收斂了。”申鶴看著倒在地上抽搐的雲堇,感覺頭大如斗,“即使花了大價錢賄賂了事務官,把雲堇暫時納入隊伍里一起行動,我也沒想到她在被輪奸後會冒出戲劇與肉畜之間碰撞出火花的想法……那種藝術還是太超前了。”

   “這就是你把自己的所謂好友放倒的原因?”夜蘭毫不客氣地拆穿她。

   “所以你是願意她用呻吟一樣的聲音唱戲劇給所有人聽嗎?”申鶴反唇相譏。

   “那個……好像也不是不可以。”空舉起一只手,試圖插話。

   “閉嘴!”兩人同時回過頭,狠狠瞪了他一樣。

   空不敢再說話。廣場上繼續回蕩著胡桃的推銷聲……

  

  

   琴、優菈、安柏和羅莎莉亞,四人站在通往稻妻的船頭,神情不一。琴目光嚴肅,她作為蒙德高層此行欽點的代表人物,背負了很大壓力,雖然顏值和肉質已經足夠在祭典上脫穎而出,但即使是一向追求榮譽和奉獻的她也花了很多時間說服自己變成肉畜,連續幾天的失眠後,琴總算是做好了一下船就被帶到木枷上輪奸的心理准備。

   優菈還是保持著她一貫的冷淡與高傲,作為代表團的二號人物,她已經不知道確認了多少遍稻妻之行的各種細節,並在小組討論會的時候再三強調,這還不包括她偷偷練習的口交技巧,優菈認為,即使成了肉畜,也不能懈怠於沉溺快感或羞恥,服務好侵入的男性是她接下來的主要工作。

   安柏並沒有前兩位的緊迫感,她參與這次獻身之旅完全是作為優菈好友的責任心使然,她可放心不下優菈那樣的性格變成肉畜後會遭受什麼樣的虐待,為此即使配著好友一起獻身也在所不惜,說不定還能一起應付某個好色之徒呢?安柏甚至認為,就算成了肉畜,能和優菈一起舔一根肉棒也是友誼的見證,當然優菈並沒有同意好友這一過分變態的想法。

   最後是因為屢次翹班被忍無可忍的修女長踢進肉畜代表團的羅莎莉亞。她那身不合修女形象的裝備早就讓修女長大為不悅,只是懾於她的戰斗力和莫測的性格沒有發作而已。而這次蒙德高層對神隕祭典的高度重視讓修女長抓住了機會,羅莎莉亞便毫不意外地成了教會的肉畜代表,當然表面上並沒有提及肉畜之類的話題,只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這幾個姑娘是回不來了。羅莎莉亞本人倒是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愉快,一路上發言極少,誰也不知道這個冷艷修女在想什麼。

  

   璃月得到消息是比較晚的,但與稻妻的外交需求讓高層非常重視這次祭典之旅,精挑細選之後,擁有人類與仙獸血脈的甘雨便成了最好也最具誠意的禮物,畢竟溫柔的性情與堅定毅重的工作態度可以保證甘雨在變成肉畜後的服務質量,兩者都是一頭肉畜應該具有的品質。甘雨也很樂意抓住這次機會奉獻自己的忠誠,即使是在不久後成為男人泄欲的工具,她也依舊堅信自己能夠取悅不同需求的客人。

   同行的刻晴則是此行中璃月的唯一代表,她也是力排眾議將自己列入待宰名單中的,即使是在璃月內政建設如此需要她的時候,刻晴也沒有降低這件事的優先級。沒有人知道她這麼做的目的何在,或許只有同樣了解神隕意義的甘雨能夠探知一二吧。

  

   “所以,安柏會來稻妻?”

   柯萊與迪希亞見面的時候,後者正被一群傭兵輪奸。這個深色皮膚的女人遭受侵犯時發出的痛苦呻吟引起了柯萊的注意,直到接近時才發現是自己的故人,一開始柯萊並沒有察覺異常,甚至一度以為只是迪希亞的放蕩行徑。直到她敏銳地聞出了空氣中似有似無的媚藥味,再結合迪希亞臉上病態的潮紅才判斷出對方正處於某種藥物控制之下。

   這也解釋了為什麼以迪希亞的武力卻無法反抗幾個菜雞雇傭兵的強暴,柯萊一個照面就打翻了正在迪希亞身上賣力抽送的傭兵,第二次出手時,幾個圍觀在一旁等著品嘗迪希亞的傭兵便全躺在地上發出比迪希亞還要淒慘且難聽的呻吟。脫困的迪希亞立刻就告知了柯萊最想要知道的情報。

   “不僅是來稻妻,她大概率還會成為肉畜,死在祭典的最後一天。”迪希亞在媚藥和男人精液的雙重刺激下,根本無法站立,強撐著沒有昏過去已經是意志力強大了。

   “知道了。”柯萊扔下一件披風蓋住迪希亞裸露的身體,“謝謝你的情報。”

   “不必客氣,這是你救我的回禮而已。”迪希亞虛弱地靠在牆上,“既然來了,把我帶走吧,他們給我下的藥……劑量大到夸張,我現在滿腦子都是男人的那玩意兒……”

   “……”柯萊很清楚把這種狀態的迪希亞留在這里會是什麼下場,一個充滿異域風情的裸露美女滿眼春意地跪坐在牆角,還是在稻妻肉畜祭典的現場……不出兩個小時,她的身上就會塞滿各種男人的性器官,大概率會被直接活活操死,然後開膛破肚,架在某處的烤架或燉鍋里變成一塊美肉。

   但柯萊的性格里並沒有太多的古道熱腸,救下迪希亞已經是出於原本的交情,再進一步幫助對方對她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迪希亞看出了柯萊的游移不定,立刻抬出她最在意的情報,“我知道安柏會出現在哪里,帶上我,你就能見到她!”

   柯萊眼睛一亮,又冷冷道,“你的信譽可不算好,傭兵。”

   “我已經被那幫家伙……嗯……那幫家伙強行登記成了肉畜,我把協議書給你,如果信息有誤,你隨時把我賣到最近的肉攤上,這樣你總該相信我了吧?”迪希亞說。

   “記住你的話。”柯萊總算答應下來,“不過我不會給你解除藥劑的效果,免得你又像以前那樣趁我不注意跑路了。”

   “……好。”迪希亞被看穿目的,心里暗罵一句,但只能答應下來,畢竟再多的陰謀詭計也要有命才能實施不是?而且柯萊哪怕再冷漠也比那幫臭男人好一萬倍……想起男人,迪希亞下體又不免一陣陣抽搐。

   於是這對古怪的組合便結伴同行,踏上尋找安柏的旅程。

  

   “今天的煙花,分外美麗呢。” 久岐忍望著天空中綿綿不絕的璀璨光芒,平淡的眼神里難得地露出了些許向往,這是宵宮精心准備了幾個月的傑作,她的匠人精神在變成肉畜後沒有絲毫減弱,反而是為了准備肉畜的主要活動,她更加努力地想要把自己的藝術品做到完美,所幸是在慶典開始前通宵達旦地肝出了想要的作品。

   對於宵宮來說,煙花師傅和肉畜都是藝術的執行者,而後者執行藝術的方式是自己的肉體,被奸淫時展現出的美妙姿態和燦爛的煙花沒有本質區別,都是美且吸引人向往的不是嗎?

   不過久岐忍並不太認同這種說法,因為稻妻長時間的禁令,煙花一度是不被允許的行業,宵宮的資金自然也受到了極大影響,兩人合計之後,看上了肉評會上的獎金——被評成高品質肉畜的話,收益是不菲的,足以把這段時間的虧空補上,煙花店的生意也能繼續下去了,而荒瀧派的街溜子們也能通過獻祭二把手的肉體獲得足夠的活動經費,維持這種古怪幫派的營生,兩個本沒有交集可能的人反而湊在了一起,為心中所堅持的信念和責任來到肉評會的登記現場。

   宵宮的姿色是有目共睹的,開朗的性格和認真負責的態度讓她在面對評審員時顯得特別游刃有余,在連續吸出三個評審員的精液後,宵宮那張沾滿了精液的燦爛笑臉讓在場的男性影響深刻,毫不意外地拿到了參加肉評會的直達資格。

   久岐忍沒有宵宮的性格加成,實際上,她一直與評審員們保持著看垃圾一樣的眼神對視,不過在性交測試中,擁有柔韌腰肢和堅實臀腿力量的久岐忍迅速讓評審員們繳械投降,也成功拿到了肉評會的額外獎勵。

   兩人懷著同樣不同的目的來到肉評會,也都達成了自己的目的,還成了相見恨晚的好朋友,宵宮邀請久岐忍一同觀賞她的煙花藝術,兩人邊看邊聊,憧憬著祭典最後一天自己被屠宰的場景。

   “阿忍,我被端上餐桌的時候也能這麼美就好了。”宵宮看著煙花綻放,眼里的神采如同天空的花火。

   聞言,久岐忍低下頭,看著自己的好友,認真地說,

   “會的。”

  

   “啊……呃……嗯……啊啊啊……”在祭典的一處,砂糖正被捆在木枷上,接受著不知道是今天第五還是第六個陌生男人的衝擊,台下是津津有味地看著著的隨從們。這幾個人本來是蒙德代表團特意為砂糖來稻妻求學挑選的護衛,但不久前,他們已經把護衛目標給輪奸的了一通,當然這並不是幾人的職業操守有什麼問題,只是渴求新知識而過於興奮的砂糖在腦子掉线之後,被幾個語言溝通不暢的肉評會推廣人員吸引住了,她在聞聽了稻妻文化展示平台之類的話術之後便急不可待地想要加入參觀人員的行列,但不知中間發生了什麼事,最後砂糖是在屠宰申請書上簽的名。

   需要保衛的目標自己把自己弄到了最危險的境地,護衛們在無語的情況下,只能任由拿著砂糖親筆簽名的工作人員把她弄上了木枷,成為今天參與展示肉畜的一員——某種程度上,砂糖也實現了自己的目的,只是稍微地需要付出自己的生命而已。

   也不知道是誰起的頭,其中一個護衛在未征得砂糖同意的情況下,成了在場第一個進入她的人,砂糖當然不樂意被這樣侵犯,但她對性的概念等於沒有概念,被一陣奸淫過後,便老老實實地把反抗的聲音壓成了無力的呻吟,更刺激了護衛們監守自盜的決定,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他們紛紛把砂糖當做了撫慰舟車勞頓疲勞的最好解藥,抱著少女嬌俏的屁股狠狠進出著,砂糖感覺自己的腰都要被撞斷了,卻只能不住承受而已,當護衛們的輪奸結束後,砂糖幾乎軟倒在木枷上,雙腿抽搐不能言語。

   與此同時,菲謝爾也在木枷上做著同樣的事情,只是促成她成為肉畜的是忽然發作的中二病,在得知肉評會是主要流程是比較肉畜並選擇優勝者屠宰後,她的大腦自動將信息過濾成了——比賽,優勝!

   爭強好勝的勁頭上來以後,她便自信滿滿地登記成了肉畜,並表示比賽的勝利已經毫無懸念了,直到被剝光了衣服,由書記官第一個後入她時,菲謝爾才意識到這場比賽的特殊性,但此刻她的肉體已經不是她自己能夠掌握了的,現在這位皇女所能做的僅僅是在保持皇室儀態與威嚴的情況下,盡量展示出自己的美好身體,並取悅前來侵犯她的游客們。

   “這兩個笨蛋……”夜蘭扶額長嘆,“蒙德就不能派一些能夠正常交流的人來稻妻嗎……”

   “天然呆和中二病呢。”申鶴已經完全習慣了這種莫名其妙失去人身自由和貞操帶來的變化,肉畜數量的變化。

   “看起來完全無法溝通的樣子呢。”莫娜發現木枷上的兩人面色潮紅,眼神渙散,已經被操得失去了思考能力,特別是砂糖,嘴角不時抽搐著,口水和精液從臉頰下方淌落也毫無知覺,菲謝爾也只是比砂糖好上那麼一點點,但都是一副要被操死了的樣子。

   “沒關系,一會兒她們受不了了的話,會被放下來休息的。”空拍了拍莫娜的腦袋解釋道,“這種場合,不會真的讓肉畜在正式屠宰前被操死的。”

   “是,是嗎?”莫娜對空還是有些抵觸,畢竟她不久前才被對方弄到昏死過去。

   “話是這麼說沒有錯,”夜蘭指著菲謝爾正在賣力扭動的腰肢,“不過她看索求的樣子,直接被弄死在木枷上也是挺好的選擇吧。”

   “誒誒,那樣不是就趕不上屠宰時間了嗎?”莫娜睜大了眼睛。

   “你看她們在乎嗎?”夜蘭冷笑。

   台下的一行人說話時,菲謝爾還在無意識地呻吟:“還要啊……還要,給我……肉棒……精液,啊……”

   “似乎是這樣呢……”莫娜不再做聲,羞紅著臉看著另一個男人插入了菲謝爾的下身。

  

   柯萊出現在空的視野里時,被是迪希亞的浪叫聲吸引了注意力,才發現兩人同時被綁在肉架上輪奸著,柯萊在接受男人衝擊時,臉上的表情還算正常,迪希亞則已經是完全沒有了往日的冷靜模樣,被干得口歪眼斜,幾乎要昏迷過去,但嘴里的呻吟卻一次比一次還要大聲。

   “她被下藥了。”柯萊被綁在肉架上,對著空說道,“大劑量的媚藥,現在她已經完全精神恍惚了。”

   “哦哦……”空點點頭,“為什麼要給她下藥?”

   “有人騙她這次比賽的優勝會有豐厚的獎勵,然後就推薦了一條看上去就很危險的路給她:吃下媚藥,變成在場肉畜里最為騷賤的那個,就能輕易獲得評審組的青睞和好評了。”

   “看起來不是很管用的樣子……”空看著迪希亞已經完全失去正常人思考能力的表情。

   “廢話,她現在除了男人的肉棒什麼也不在乎,拿了冠軍也沒有再被輪奸一通來的重要。”柯萊不屑地擺過頭。

   “那你為什麼在肉架上?”空也好奇起柯萊的情況。

   “有人告訴我,安柏成了肉畜,只要我也成為肉畜,就能馬上見到她了。”柯萊理所當然地說。

   “那你見到她了?”空問。

   “當然,不然我怎麼會自願被綁在這里挨操?”柯萊說,“那幫男人沒有一個是我的對手,但我的承諾永遠作數。”

  

   第一天——夜宴

  

   “干杯!”空舉起酒杯,一行人圍在篝火前,歡樂地喝著酒。

   “我說,旅行者,”胡桃放下杯子,意猶未盡地抹了一下嘴,“晚宴的肉畜選擇好了嗎?我們都在等著你下決定呢!”

   此話一處,在場所有的女性都把目光轉到了空的身上,

   空頓時感覺如芒在背,手里的酒幾乎都要撒出來。

   屠宰誰呢?空掃了一圈周圍的美女們,其實他心里有一個大概的標准,准備宰殺掉夜蘭和莫娜作為晚宴的主菜,畢竟已經玩過了,新鮮感肯定不如其她妹子強烈,而且夜蘭的壓迫力太強了,把她早點處理掉,接下來的行程會輕松不少。

   注意到空的眼神在她身上停留了不少時間,夜蘭很默契地站了起來,“我來當主菜吧,莫娜你陪我。”

   “誒?為什麼……”莫娜被胡桃灌了一大杯酒,臉上還帶著微醺的酒紅,聽到夜蘭的話,大腦一時沒有轉過來,就被夜蘭拉走了。

   其他人看到夜蘭自告奮勇,也沒有人再繼續爭取屠宰名額了。

  

   “夜……夜蘭小姐……只是屠宰前的清洗,有必要這樣嗎?”

   旅店的廚房里,莫娜被綁著雙手吊在橫梁上,雙腿分到最大,夜蘭正用水管重新著她的下體,時不時用塗了清潔劑的手探入莫娜的下體抽送幾下,帶出一絲粘稠的淫液。

   “那個笨蛋把精液全都射進去了,不清理干淨的話,不就是喂所有人吃他的精液嗎?”夜蘭冷冷道。

   “這,這樣說的話……”莫娜艱難地抬起頭,“夜蘭小姐不也吃了空大人的精液嗎?為什麼你不……啊啊啊!”

   莫娜的後半句話被夜蘭狠狠戳入下體的手指徹底打斷了,力度之大幾乎要把莫娜嬌嫩的陰道肉壁扯開來,吃痛之下,一股莫名的快感又蔓延起來,莫娜的大腦再次宕機了。

   “廢話太多了。”夜蘭抽出手指,對著一旁看呆了的空問道,“你還有什麼問題嗎?需要給我做屠宰前的安慰嗎?主?人?”

   空快把腦袋搖掉了。

   於是兩人把半昏迷的莫娜按倒在木樁上,小魔法師甚至沒有從剛剛的衝擊中反應過來,夜蘭捆住了她的雙手,空則拿起了斧頭,兩人對視了一眼,夜蘭很配合地踩住了莫娜纖嫩的裸背。

   “咚!”一聲,利刃剁開了小魔法師的脖子,莫娜在迷迷糊糊中掉了腦袋,落到了早就准備好了的框子里。她無頭的嬌小身軀反而爆發出了驚人的力量,扭動著上身,試圖站起身來,差點把夜蘭都掀翻過去。幸而夜蘭早有准備,長腿一發力,死死壓制住了莫娜的決死反抗,對方只能繼續趴在地上,斷頸出噴出一陣一陣的鮮血,染紅了面前的地板,和她白嫩的肌膚形成了鮮明對比。

   血噴了幾十秒才漸漸減弱,莫娜的身體也由劇烈抖動變成了時不時的抽搐,空看著莫娜的下體滲出大量清亮的液體,知道對方失禁了,不由感嘆一聲,“想不到這樣端莊的魔法師也有如此失態的時候。”

   夜蘭白了空一眼,“打算怎麼處理我?也和她一樣嗎?雖然我會很配合,但是沒了腦袋,我可不保證我的身體有什麼反應。”

   “不,你用這個。”空不知道從哪里弄出來一根麻繩,上面打了個繩套。

   “你要吊死我?”夜蘭皺眉道,“那樣我的死相不是很難看……你等等……干嘛啊!”

   空已經繞到夜蘭身後,把繩套往她白皙的脖子上一套,夜蘭本能地想要掙脫,又想起自己的身份,猶豫著沒有動作,空便趁著這個空檔把繩套拉緊,繩子另一頭已經在吊環上穿過去了,空一用力,夜蘭立刻就被吊了起來。

   “呃……啊……”夜蘭頓時就失去了呼吸的能力,兩條大長腿在空中踢蹬起來,空把繩子一頭固定好,便開始欣賞夜蘭的空中舞姿。

   “果然,個子高的女生是最適合絞刑的。”空點點頭,對自己的選擇非常滿意。

   夜蘭沒法反駁,只是漲紅著一張臉,隨著窒息而變得有些發紫,一條香舌也不受控制地吐在外面,完全喪失了平日里冷靜的優雅姿態。而且由於空沒有捆住她的雙手,夜蘭還不自覺地把手伸進深套里企圖掰開,但這些都是徒勞的,過度的掙扎反而消耗了她所剩不多的氧氣,更讓她覺得身體漸漸失去控制。夜蘭還非常羞恥地發現自己的那一對飽滿的乳房開始發癢,乳頭更是挺立起來,而她擺動的翹臀更讓她看上去仿佛一條求歡的母狗一般。

   空按捺不住心中的躁動,來到夜蘭的身後,掏出肉棒便插進了夜蘭泥濘的甬道里。

   “我……去……好緊啊!”空爽得倒吸一口冷氣,夜蘭緊繃的身體使得陰道產生了遠高於日常的緊致收縮,幾乎一下子要把空弄得繳械投降,而夜蘭在受到突如其來的刺激以後,更是覺得眼前一片漆黑,連擺動的幅度都小了許多。

   “嗬……嗬……”隨著空的抽送加快,他的快感也在夜蘭的身體里逐漸積蓄,就等著夜蘭徹底斷氣以後把精液痛快地射進去。

   而夜蘭也沒有讓空等太久,僅僅幾十下抽查,她就堅持不住了,在做出最後一次掙扎後,夜蘭的兩條大腿繃得筆直,陰道更是死死將空的肉棒夾住,當場讓對方射了出來,而她在這一次回光返照似的抽動後便徹底放松了下來,一動不動地在空中垂著美妙的身體,精液和淫水混在一起,從她的雙腿之間滴落下來。

   空回味了好久才把肉棒從夜蘭的身體里抽出,坐在地上大口喘著氣。

   他回過頭,發現莫娜的無頭身體也已經停止了動作,看來兩人可以同時進入屠宰程序了。

   經過一陣忙碌,夜蘭和莫娜的嬌軀都被掏空了內髒,也洗剝干淨了。空考慮到時間已經不早,便采取了較為快速的爐烤來處理夜蘭的肉體,莫娜則放入鍋里燉煮起來。

  

   “哇!”胡桃看著餐桌上已經烤成金黃色的健美女體,被空擺成了盤坐的姿勢,渾身散發著誘人的香氣,“夜蘭小姐也太好看了吧!”

   “莫娜也燉得相當不錯呢。”即使性格淡然如申鶴,也在忍不住品嘗了一口莫娜身體燉出來的肉湯後,做出了客觀的評價,“新鮮屠宰的肉體在燉煮後,精華都燉進了湯里,還有淡淡的甜香味……是魔力體質的因素嗎?”

   空笑笑沒有說話,切下一個夜蘭因為烤制而變得膨脹了的乳房放在盤子里品嘗起來,頓時被鮮嫩的乳肉驚艷得說不出話來。

   兩名肉畜的獻身讓旅館的宴會一下子變得無比活躍,大家有說有笑地分食著夜蘭和莫娜的肉體,直到夜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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