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客殺手04 你的還是我的?
黑客殺手04 你的還是我的?
到早上為止,他們僅僅睡了兩個小時,就比午睡強點有限,0700司就已經被自己的鬧鍾吵醒了,匆忙換上校服,簡單做了頓早飯後,把還在睡覺的露卡小姐喊了起來,不過過程持續的有點久,沒辦法,司這麼多年第一次和別人一起生活,還是不太適應。
從陳家兄妹房間里搜出來的校服是經典的款式,白襯衫,棗紅色的外套,棕色的小皮鞋,淺灰色的長褲和配套的裙子,還有領帶領結什麼的,司穿上去頗為精神,也一掃之前家里蹲的形象變成了小白臉學生仔。
都是成年人了,能把握住分寸,露卡正好趕在0800前換好衣服出來,這一下可把司驚了一下,沒想到這個整天殺人取樂的女人竟然能打扮的這麼的青春和活力,但是從眼神和動作上來看,確實還是之前的樣子。司甚至忍不住教訓了她一通,題醒露卡改變一下自己的眼神和表情,盡量和高中生一樣。
收拾完東西,一人磕了一瓶能量飲料,就准備前往學校參加開學典禮了,唯一的小插曲就是露卡的制服不太合身,因為是直接借用了陳白和陳常的制服,所以在某方面的尺寸上實在貼不上去。當然這搞得露卡相當難受,空蕩蕩的總想換件別的衣服,只能放學後再說了。不過總的來看,因為保養得當,20多歲的成年人混在十幾歲的學生堆里也沒有太多的違和感就是了,司更是因為長期家里蹲,皮膚質量和16歲的青少年幾乎沒區別。
上學的路上,兩個變態久違的閒聊了起來,回憶了一下自己的高中生活,其實沒什麼好說,司因為性格比較內向,高中期間都在自己鑽研黑客技術,課隨便上上過了就行,也沒留下什麼印象,就記得自己十幾歲的時候在各個論壇和黑客大神們交流技術的事情,以及因為沒什麼朋友又不愛上課經常吃到翹課被冷眼和排斥的不愉快記憶。至於露卡倒是相對正常一些,但是和司一樣的地方到不少。比如都沒有朋友,因為性格比較孤僻甚至偶爾被排斥和欺負也是常有的事。不過既然都已經是成年人了,與人交流怎麼也都學了點,而且目的已經不是單純的上學,之前不愉快的經歷反倒是讓兩個變態更加期望能做出些驚天動地的事情來,向自己的歷史復仇。
到了學校,混在一堆年輕人中間,司確實感受到了些壓力,自己身高的問題太嚴重了。為什麼混在高一的學生中間竟然只是中等偏低?如果他的記憶沒出問題,當年自己上學的時候自己現在的身高是比較高的吧。露卡那邊也是一樣的問題,但是女生矮一些好像問題不大,露卡本人也沒有看著很不爽。大會開完,司才注意到露卡的制服外套有哪里不大對勁,不僅僅是尺寸的問題,而是夾帶了什麼的樣子導致外套沉甸甸的往下掉。走過去使了個顏色,兩人到了個角落,司才張口,帶著一半疑問一半戲謔的語氣問道:“是不是夾帶了好東西啊。”
露卡小姐倒也沒有藏私,大方地解開外套露出了捆在里面的八根鐵棍,解釋道:“我試試看能不能把長槍帶過來,就上個月你剛剛給我定做的那個,碳纖維的杆子,可拆卸的槍榴彈發射器,強度還不錯,還沒用過,要是能的話,在學校里用還是挺刺激的,不是麼。”
“是不是另說,你掀外套的樣子跟販毒似的。”
“艹,你不是也帶了。”
“一把手槍和兩個彈夾,有槍套,不會像你那樣吊著,哦也對,你外套尺寸大……告辭”
“等回家了再收拾你。”一天被因為同一個原因缺德兩次,露卡脾氣再好也忍不住想打他了。
不久司還是發了個短信道歉,並且委婉地表示,只是想讓她心態年輕一點,一直表現得太老成的話容易被注意到,露卡才算是消了氣。
到了令人頭疼的自我介紹環節,司趴在桌子上,苦苦思索著怎麼才能編一個合適的人設,以便於自己班級。但是聽到露卡的自我介紹竟然說自己喜歡傳統藝術和廚藝,司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做肝髒刺身活人烤肉也算是廚藝的一種嘛,那拼屍體也可以算傳統藝術啊,對原始社會的祭司而言的話。”
聽起來很女子力的愛好背後其實是細思極恐的真實。他倒是也體會到了這獨特的幽默感,在自己介紹的時候就說自己喜歡黑客技術和都市傳說(指編造都市傳說)。還獲得了不少的注視,畢竟是這種小眾愛好嘛。但是司注意到有一個女孩看向自己的眼神不太一樣,就像是,找到了知音一般,司禮貌地對她笑了笑,女孩注意到了司,也擺了擺手。
“這麼快就找到了個有趣的人呢,不知道她是對哪部分有興趣啊。”一邊繼續聽著班會一邊趴在桌上想著。
不知不覺就下課了,今天基本上後半天都是社團招新的時間,剛才的女孩慢慢地走到了司的桌子前面,跟他打了個招呼。
“你好,我叫游曉星,是網絡超自然現象研究社的,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啊。”
稍微把眼皮抬起來看了一眼剛剛的女孩,司本來因為疲倦帶來的慵懶態度頓時無影無蹤。因為眼前的女孩實在是非常可愛,或者說,正中了他的好球區,讓他一瞬間就回到了自己還是個處男的時候。不僅有著精致的容顏,更是在氣質上表現出符合年齡的可愛,側馬尾垂下來的頭發離司的鼻子僅僅只有幾公分,少女發絲中混合著洗發水的香氣轟的一下全部進入了司的鼻腔,讓初秋清晨寒冷帶來的鼻炎都消退了大半。拋開這些,女款收腰的校服完美地襯托出她修長苗條的身材,不僅如此,裙擺下的絕對領域和往下看去獲得的黑色長筒襪也讓他心跳加速,老臉一紅,再加上佳人自己送上門來,怎麼能不讓人心里癢癢呢。
“啊,啊……“激動的像個小處男一樣,司多年來活躍靈敏的思維都卡頓了一下,旋即清了清嗓子,讓大腦運轉起來,說到:”可以和我介紹一下你那個賽博朋克社團都干點啥麼,難道是黑客技術同好會之類的?“
“不不不,我們是搜集網絡上的梗和各種神秘傳聞,能分析的就分析探究一番,不能的就封存起來等後人去研究,主要針對的是網絡相關的,雖然准備遠足是挺麻煩的,但是如果有合適的目標肯定也會去組織去探險的。“聽著女孩用風鈴般的聲音介紹著,又因為頭趴在桌子上,正好能看著她的絕對領域,司稍微走了下神,意識到的時候他趕緊坐直起來,做出了一副“我很感興趣啊,你多講點”的樣子。
“那麼,陳同學,你要來看看嗎?” 游曉星面帶笑容向司伸出了手,邀請他去活動室參觀一下。當然是毫不猶豫的同意。
“同學你是怎麼知道這樣的社團的,今天才剛剛開學吧。”路上,司發表了自己的一點疑問。
“啊你說那個啊,我一個網友,就是這個部門的,昨天我們就聚過一次了,今天我去補個手續就算是入部了。”像是炫耀一般,女孩說著說著單腳點地,轉了過來,裙擺在風中飛了一圈,差點就露出了胖次。但是白花花的大腿還是讓司對她更加中意了,一定要找個機會把她納入到自己的收藏中來。
“真好啊。多個朋友多條路嘛。”裝作羨慕的表情,司忍不住在背後搓著手指,幻想著能現在就趁她不備,從後面一個箭步上去捂住女孩的嘴,拖進旁邊的灌木叢里,然後看她在自己身上掙扎慢慢減弱,纏綿十幾分鍾最後因為窒息而昏迷。然後被自己折斷脖子或者打包拖回家之類的事情。因為妄想得有些投入,司的表情都有些凝固,眼角微微低垂了下來,做出了一個標准的客套笑容。不過也僅僅止步於妄想了。
幸好,也可以說不幸的是,女孩並沒有察覺到眼前這個可能是同好的男生心里的可怕甚至可怖的想法,按照她十幾年的人生經驗,只能理解成又一個男生被自己迷住了。當然某種意義上她到是對的,司確實被她迷住了。然而,起點一樣不代表終點一樣。
又走了幾步路,兩人便到了活動室,曉星為司一個個介紹著幾個部員們,屋里算上司在內總共才六個人,簡略地介紹了一番自己之後,司便在曉星的拉攏之下入了社團。社團里的中學生們倒是不怎麼買司的帳,但是在他展示了自己所了解的的各種奇譚趣聞,特別是關於他自己的之後,就和他們打成了一片。
不去交流不知道,自己之前為了練手做的很多事情,竟然已經成了都市秘聞了。比如披露一些大的商業公司的丑聞,或者暗殺那些用下三濫手段給自己研究項目使絆子、妄圖偷竊納米蟲的混蛋的事情。當然令他扶額的主要原因是那時候很中二的留下了七個代號,分別是羅穆路斯,努馬、奧斯蒂呂斯、馬爾西烏斯、普里斯庫斯、圖里烏斯和塔克文。明明是根據今天星期幾來留的,但是好像被別人用奇怪的方式解讀了,什麼“拜占庭復國主義”之類的瞎逼猜想都出來了。不過他也樂得見到這樣的形勢,於是又順便把這位傳奇黑客的事件描述的更加玄乎其神,並且還拿出了一部分“令人信服”的證據,表明自己對這位傳奇人物有著很深的研究。很快就在這個團體里站穩了位置,也贏得了部長的信任。
就這樣七聊八說的就過了中午,下午還是社團招新的時間司也沒法回家,自己便和網超的人告了別,在學校里閒逛了起來。不得不說這所學校還是真的大,占地不小不說,學校後面還有一座小山也被包了下來用作社會實踐,而司走走停停,拒絕了好幾個社團找新的人之後,便無意識地走進了後山。大理石板鋪砌的道路兩旁不是樹林,更多的是灌木林和竹林,看來學校還是花了不少心思和錢管理山上的植被的,只是不知道是為了什麼。或者說,意義不明。
按照一般套路既然來了,都會有美女的,所以一定有的。
不出幾步,就隱隱約約看見了一個小院子,走進了看見院子里有一座小屋,是那種典型的日式平房,外面有六個女孩子穿著劍道訓練服在門口站著閒聊。走到近前一問才知道是劍道部也在裝模作樣地招人。他不知道的是劍道部今年只剩下女孩子了,因為現在的部長太強勢把男生都打跑了,而學校的老師又不同意改成僅限女生,部長只好規定男生必須打過她才給入部,招來了不少部員的議論。盡管有的部員覺得沒有男生也不是不行,而且部長比男生還帥氣能打,要男生必要性不大,然而其他人覺得部長把其他男生打跑了太不厚道了,這里又不是部長一個人的社團。
不過這些司是不知道的,只是上去問了一下能不能參觀,立刻就成為了中心人物,被女孩們熱情地拉了進去。她們一邊想著給這個男的吃點苦頭另一邊想著好不容易拉到個男生不能讓跑了啊。司還沒明白過來就被半推半就地帶進了小屋里,見到了部長。
部長就正坐在屋子中央,腳邊放著一把木劍,身前是一個小茶幾,正在悠閒地喝著綠茶,看到有男生進來,女孩微微一笑,拿起木劍站了起來。“是來···參觀的新人嗎?”
女孩也算清秀,一米六左右的身高,看起來相對柔美的五管,以及印象里的劍道少女往往都有的一股英氣,在她有些柔美的面龐支撐下,卻十分和諧的融在一起了,頭發是少見的淺棕色,也不知道是染的,還是天然的顏色,看起來發量相當的多,全部盤在腦後用夾子固定住,散開的話可能能到肩胛骨下左右吧。身材曲线在訓練服下看不出多少端倪,說貧瘠不至於但是肯定不豐滿,沒有那種令人作嘔的下作的乳量,整體的比例相當的搭調。穿著白襪的腳趾頭踩在地板上輕輕地蹭著,似乎有些不安、緊張、或者是在准備著什麼,到底是因為什麼司就不得而知了。
“嗯,よ·ろ·し·く·お·願·い·い·た·し·ま·す。”半開玩笑地用裝出來的洋槍浜日語打了個招呼,司輕輕點了點頭,說到:“請問,這里怎麼沒有男生的,我看社團列表這里不是分了性別的社團吧。”
“!”似乎被問到了敏感話題,女部長愣了一下,眼神不自覺地往旁邊瞟了瞟,然後清了清嗓子:“去年把規矩改了,男生想要入部的話,要能跟我過十五招。”然後她打量了一下司全身,又閉眼清了清嗓子繼續到:“本來劍道社也是我父親為了我上學能有個地方練劍,出資創辦的,這整座山也都是我家捐贈給學校的,雖然暫時還不能改成女生限定的社團,但是,定個招收標准還是有這種權力的。”一邊說著,眼前的女孩卻總是不願直視司的目光,到處亂瞟著。握著木劍的手卻絲毫未動。
“那,如果不想入部的話,不可以切磋一下技術嗎?我學過幾年劍道,但是經常找不到能交流的對象,希望學姐能討教一下。”這里司說了句謊話,實際上他的劍術主要是西洋劍術和一部分的劍道,但是主要練習用的是西洋雙手劍和騎士劍,都是比較重的類型。
“可……可以的,如果你真的練過的話。”說罷,女孩讓部員遞來了木劍和護具,然而司拿了劍,卻拒絕了護具。擺開架勢就表示自己准備好了。
“受傷了可不要怪我啊,小學弟。”,隨著女孩也擺開架勢,她身邊的氣場就完全不一樣了,如果說之前還有一些人類的表情的話,現在就是人劍合一的狀態,完全專注了起來。
“你不也沒穿麼,學姐?”司試圖打個岔看能不能分散一下女孩的注意力。要按年齡來說他比眼前的女孩大了十歲都不止,受點傷沒什麼關系的,而且,只要不被打到,就不會受傷了吧。他是這麼想的,或者說一開始是這麼想的。
不過僅僅是三兩招之後他就改變了想法,發現想要堅持到15回合還是有點挑戰的。眼前的不知名女孩強得有些可怕了,盡管自己年長很多,還有性別上的優勢,在反應力速度和力量上都強了不少,但是總是會被眼前的女孩見招拆招不說,雙方對劍術的領悟水平是完全不在一個檔次的。不得已,司只能稍微拉開距離同時操縱智能眼鏡打開AI輔助,希望能扳回一些劣勢。
AI的輔助並沒有什麼幫助,少女的劍術對需要深度學習的AI來說,缺少足夠的資料,只能通過慣性推導,不如說AI反而幫了倒忙,出招預測僅僅有六成左右的准確率,一旦格擋失敗就要被結結實實打中,甚至不如直接用反應能力硬抗硬躲。又悄悄地關掉AI輔助後打到了11回合,司還是敗下陣來,被連續命中,木劍也以為手臂酸痛而脫手了,只能表示遺憾,並佩服地,舉手投降。本來也不是拼命的,不然他真想直接抽出衣服內的手槍來一個“大人,時代變了”結束這場較量。
11個回合司一次也沒有命中眼前的少女。隨著司舉手投降,旁邊觀戰的部員們紛紛喝彩了起來,就像是她們取得了勝利似的。
和觀眾興奮得喝彩不一樣,部長還是取下了護具過來,和司握了個手。“學弟以後還是要加油啊,看得出你基礎還不錯,找個好老師的話肯定能有更大的成就。”此時司才有機會近距離觀察一下她。少女的手十分有力量,但是卻依然不失纖細和白皙。也沒有粗壯到不符合比例的四肢,只是在一般人的基礎上稍微有些肌肉线條罷了。也許是有獨特的訓練手段吧。而從領口瞟過去看到的胸前白花花的一片直晃眼不說,剛剛運動過的汗味也讓司有點承受不住,好久沒近距離,平靜地,接觸過活著的女人了是這樣的。
“多謝指教了。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妹妹也很喜歡劍道不知道可否請她也來交流一下?”稍微控制了一下心緒,司想起來家里還有一位近戰愛好者,不如請她來表演一下,畢竟以自己的實力,不做好萬全准備的話,還真未必能打贏這位學姐。
“好啊好啊,非常歡迎。女生可以直接入部的。”聽到有女生願意來,部長好像挺高興的,說來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叫梁依夢,學弟呢?“學姐的聲音還是挺有底氣的,不過語調和音色都是偏小聲而且有些刻意在壓低的樣子。
通報了一下自己的姓名,當然用的是假名,司就扭頭回教室了,被命中的部位還隱隱作痛。一回到教室就趕緊掏出手機調動體內的納米蟲輔助治療,主要是清理內出血和組織細胞損傷,協助解體死亡細胞並且支撐空間和輔助細胞內化學反應。順便喝了一瓶特制的能量飲料,給納米蟲補衝工質和能量。畫外音:這玩意血媽難喝,但是改善口味的辦法暫時還沒有什麼有效的。只能捏著鼻子喝了。
在教室里看了會文件順便遠程給集團開了個小會,就到了放學的時間,隨便收拾了一下,司就開車和露卡一起回家了,路上互相講了講今日的見聞。有趣的是露卡今天在班級里看書竟然都會被學長相中搭訕,說她氣質好讓她加入樂隊。當然最後被拒絕了,然而這個學長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了露卡是社交賬號,又開始搭訕了。也不好直接拉黑,就只能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至於後山上的劍道社的事情,露卡表示非常感興趣,有劍術好到把司輕松擊敗的女孩子,絕對是十分少見的。聽著司慢慢講著竟然興奮起來,做出持劍的姿勢揮舞了兩下,表示一定要和她好好打一場,再做些色色的事情之類的,此處司明顯發現她省略了不少內容。不過大家心照不宣。
一回到家她就把衣服里的槍杆拿了出來,穿著振袖坐在客廳里輕輕撫摸擦拭著,拼了又拆拆了又拼,不時傳來些輕笑。司看她興致這麼高漲,只能在心里默默地祝學姐好運了,如果能落個全屍或者至少腦袋別被大錘砸爛了就行,為了幫助露卡打贏,還把下午錄得對決的視頻傳到了她的手機上,隨後他就自己進入了地下室的小塑料房里。
被捆住丟在地上的周明月意識已經是極其模糊了,用物理手段幫她提提神之後,司蹲了下來,拽著頭發把這個倒霉的女孩提了起來,向她提出了一個小小的提案。大意就是如果周明月願意幫助他向家里隱瞞這邊的情況的話,可以考慮離開時放她活路,帶她離開這個城市隱居起來。一開始女孩還十分抗拒,不僅一言不發視线還躲躲閃閃的。等了一會見沒有反應,司拋出了自己的殺手鐧:“你以為你能活到今天是因為什麼,還不是因為你有個雙胞胎哥哥,他現在死了你回家也回不去,只要回去你就會被隱秘處理掉,偽裝成病故而已。”
“你在說什麼,現在都是****年了,哪里有這麼方便的事情。”
“那你看看這個吧”,說罷司把平板電腦展示到她面前,里面是周家長輩,也就是周明月的爺爺和父親向司咨詢購買納米蟲注射液的事情。司賣出去給權貴們納米蟲是要問緣由的,如果隨便亂賣肯定會導致不必要的擴散,而且他還要監督使用,甚至親自動手。所以這件事他理所當然地留了檔,這次調查這幾人的時候是有注意到的不過一開始沒覺得有用,這時候拿了出來還是為了能取得眼前少女的信任。並且換取她的合作,這樣能大大降低自己提前暴露的可能性。畢竟家里孩子在外面半年多一個電話不打,實在是太可疑了。
“還有這個”,說著他便打開了一個視頻,“這個是你父母殺死你姐姐的視頻,當時我也在場,他們因為是單個的女孩,想要個男孩繼承家業,懷上你們倆之後,本著廢物利用的原則,為了巴結那個戀屍癖的首長尋求靠山,把她悄悄殺害了做成了人肉飛機杯,想必這些你是不知道的吧。”視頻里是周明月的父親,和她的爺爺,在一個熟睡的少女的床前站著,少女看起來也就十六七歲的樣子,眉目之間和周明月還有幾分的相似。恬靜的睡臉看起來十分的安逸,而兩個長輩的表情則有些陰晴不定,攝像頭是以某個“視角”呈現著罪惡的畫面。
“要我來動手?那樣是要額外加錢的啊,自己生的自己殺嘛。”“視角”的方向傳來這樣的聲音。
“少廢話,錢不會缺了你的,動手吧。”老者不耐煩地擺手催促著。同時賭氣般地扭過頭去,臉上擰成了一團。
“我們也有我們的苦衷,還是您來吧。“中年人的語氣稍微緩和一些,“把她吵醒了就什麼都晚了。”
“你這老頭,求人辦事還這麼聒噪,少看不起人。這單加倍,愛干不干。”“視角”一扭頭不干了,老頭想發作但是迫於無奈,也只好忍下來,任由對方開價,畢竟這納米蟲的技術只此一家,而且其他人是不知道這個就是納米蟲技術的,司把產品包裝的很好,對外保密不說,生產制造都是在自己的實驗室里。想要在政治道路上上升,做出些小小的犧牲也是在所難免的,而且周家需要一個繼承人,老頭又不願意是女孩來繼承,就打著小算盤賣孫女。
“視角”見兩人不再鬧騰了,掏出一管媚藥在女孩的敏感部位塗了一些,隨後動手開始摩擦起來,女孩在睡夢之中,並沒有醒過來,只是稍微動了幾下,根本構不成影響,這是因為睡前的牛奶里下了不少的安眠藥物。不一會,女孩因為植物神經興奮而開始分泌各種愛液,乳頭也漸漸挺立了起來,隱約可以看見睡裙上多了兩個凸點。見預處理的差不多了,司拿出擺在一邊的枕頭,對准了女孩的頭部壓了下去,力道十分講究,不僅不能太小力無法完全堵死氣道,還要不能太大力是她提前醒來,另一只手還要不斷地刺激她的陰蒂,期望多分泌一些愛液。悶了一會之後,女孩終究是有了些意識,不過十分模糊,一開始僅僅是呻吟的聲音大了一點,或者手腳稍微擺動一下,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但是漸漸地她總會因為缺氧而驚慌失措。司看她試圖掙扎拜托枕頭的束縛,便把滿是愛液的手在床單上蹭了蹭,伸進腰間掏出了手槍,伸到少女的脖子下卡在環狀軟骨上方的位置,“噗”的一聲悶響過後,少女猛地挺直了身子,下體流出了更多的愛液,然後軀干碰的一聲砸在了床上,整個床墊都晃了晃,然後手腳抽搐了起來,不過扭了兩下就不再動彈了。攝像機轉到少女的胯下,見到她的睡裙和床單也在慢慢變濕。而兩個長輩全程完全沒有看這邊,通過錄音可以聽見老頭還在輕輕念著什麼,也許是經文吧,不過不重要,為了升官發財走向深淵的人,祈求某幾個有概念的神來安慰自己,能獲得的保佑量估計還不如恐怖分子多。不過司自己是一個無神論者,而且立場上也不關心老頭的目的,只是作為一個視角,平靜地見證著這些罪惡罷了。而且,就他而言,能親手以這樣的方式殺掉一個漂亮的女孩子,也是體驗生活的一部分,畢竟如果他自己來,要做的前序和後續工作都會很大。
隨後視角 又轉回到少女那邊,一只手伸了出來,拿著星野公司制造的外銷型納米蟲注射液,骨瓷的注射器在月光下反射不了任何東西。“視角”拉開她剛剛死去的少女的睡裙,露出潔白的胸口、一個小鼓包一樣的乳房以及因為死前高潮而保持挺立的乳頭。沒有猶豫很久,一管納米蟲就被注射了進去。隨後“視角”又和兩個長輩交代了點什麼,兩人一個紅臉一個白臉地和他道了別,視頻就結束了。
“怎麼,不相信有能讓死人一直不回腐壞的藥劑還是不相信大人可以這麼壞?”司見她還處在三觀碎裂的狀態,趕緊補了一刀,把昨天被殺死的沈心的屍體提了進來,臉朝下丟在了她面前,並且給她松了綁。“自己摸摸看吧,這就是那個藥劑的效果。“
看著和自己相處了兩個多月的家教姐姐這樣狼狽地被丟進來,周明月抱著屍體就哭了起來,哭累了之後,又仔細看了一番,沈心的遺體沒有任何的腐敗不說,關節依然可以自由活動,整個人就像是面條一樣,毫不受力地趴在她的懷里,陰道里面還很潮濕,可以想象遭受了怎樣的對待。皮膚摸上去依然有很好的回彈力,若不是大張著的雙眼和擴散的瞳孔以及脖子被歪成不正常的角度,幾乎看不出是一個以及死去一天的人。
又稍微忽悠了一下,答應她在離開後給她安排一個新的身份和啟動的資金房車學校,就輕易搞定了這件事。當然,這個女孩還是要被鎖在房間里,司也不怕她逃跑,地下室只有一條路上樓,她要是能挖個地道就認栽好了。
當晚並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兩個變態因為缺乏睡眠,帶著對未來的“期待”,都早早的躺了。
第二天開始就正式上課了,課程還是相當的無聊,至少對根本不需要上學的兩個變態而言是根本不可能坐得住的,司還可以在上課的時候拿著平板看文件,趕緊搞完事情,好在下午下課後去網超活動室,多看看還活著的小美人。而露卡這邊就不太好過了,總不能真的耍一天手機啊,上課又不能戴耳機,鬼迷心竅的又開始把昨天司傳給她的學姐的資料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終於熬到了放學。
到了活動室,各個部員互相聊條吹牛,讓他感覺挺愉快的,而且還有美人在旁邊,不過就是曉星跟他也不是很親密,就像是把他拉進社團里就算了一樣,更多的時間還是在和之前認識的學長聊,內容上道也都挺正常的,只是司自己不太高興罷了。
不過司也不太在乎這個,因為曉星之後和自己可以有更好玩的事情做。於是他鼓起勇氣向部員們展示了一份文件,大概就是指本市的市中心的某公司(就是星野公司的一個分部)發現了一個蜜汁地下室(司的備分基地,拿來存自己的一些收藏品和舊武器,還有服務器組),想請部門里的各位一起去探險。
並且,為了加深這部分的真實性,特意說了自己是從某個“可信的线人處”獲得的消息,而且又用上課時組織好的煽動性語句忽悠了幾下,並且還通過各種資料驗證了這個地下基地本不應該存在,來勾起他們的好奇心,最後一個總結,這里面肯定有大秘密,如果發現了哪怕不公布僅僅是滿足好奇心也是一個大發現。就這麼拉攏了四五個人,其中還就有游曉星和那位學長,和大家一起商議了一下要去用的裝備,最後連著司在內總共六個人,決定好下周的周末就去那個地下基地探險,在此之前要去准備各種裝備,不能草率進入。
露卡這邊,放學後她徑直前往了後山,走了幾分鍾就到了劍道社的門口,門口還是幾個部員在裝模作樣地招人。昨天看了司和依夢學姐對決的幾個部員知道今天他的“妹妹”要來,見到露卡都笑嘻嘻地把她引了進來。來到活動室,學姐還是和昨天一樣,坐在屋子里安靜地喝茶,時不時抬頭看一眼門口的方向似乎在等什麼人。
“你就是陳常同學的妹妹吧,等你好久了。”看道露卡進來,學姐輕輕一笑,放下杯子站了起來,溫和地看著露卡,態度比起昨天對司的來說可要熱情和溫柔多了。
“啊,我也是聽哥哥說有這樣的社團才知道的。因為我也對劍道頗有興趣,聽兄長說學姐劍術相當優秀,想來切磋一番,不知學姐可否指教一番?“露卡也在打量著學姐,在錄像力里看了數遍的學姐就站在自己面前,比起搖搖晃晃的錄像更加真實,也更加的可愛。健美中帶著陰柔的少女的面龐和身體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難以抵抗的,隔著訓練服都可以明顯感受到她的身體曲线,如果能把這衣服八下來,那該是多麼愉快的畫面。
“你哥哥也是很優秀的了,如果將來好好練習,肯定能拿省級甚至在全國排上名次的。你……難道比他還要優秀?“
“欸嘿嘿……”露卡對學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學姐還是實戰中體會吧。”她一邊說著一邊拉伸著四肢,做著熱身。
“哦?你還挺自信的嘛,那我可不會客氣的哦~“學姐見她這麼自信,就叫部員遞給她一把木劍“你應該是不需要護具的對吧,昨天陳常學弟也沒要呢。”
“護具多麻煩,學姐也這麼覺得吧。”露出了一個嫵媚的微笑,露卡結果了木劍,揮了兩下,木劍遠沒有金屬劍順手,長度,重量和配重都很不順手。但是高中的劍道社團能指望什麼呢,總不能拿真劍決斗吧。
“學妹准備好了嗎?”依夢學姐說著就擺開了架勢,等待露卡攻過來了。
“請多指教了,學姐。”向前跨出一步,然後一個箭步就衝了上去。
互相過了幾招後,雙方誰也沒占到便宜,但是手上的木劍令露卡十分不適,平時練習都是用的真刀真槍,木劍經常會因為各種原因難以運用。而會長也明顯見識到了眼前女孩比昨天的學弟強了不少,但是既然練過劍道為什麼動作如此奇怪,但確實不像是外行,動作反應迅速,下盤也非常穩當,但是似乎不怎麼習慣木劍,這也給了她機會一直占據著上風。露卡在學姐的迅猛進攻之下,能還擊的機會不多,但是架勢一直不破,學姐也沒法完全壓制住她。
但是打著打著,露卡也發現學姐也和自己一樣不適應木劍,多次使用根本不合適的變招來攻擊,要是外行人還真看不出來,不過這點小動作沒有逃出露卡的注意,明顯是在用不習慣的武器的樣子。想必在家里也是練的真劍呢,想到這里,露卡有了一個更加大膽,但是也更有趣的想法。
兩位少女在道場中總共打了十幾分鍾,從屋里打到屋外又從屋外打到屋里,衣服上沾了不少的泥土,最後一起回到屋里表示平手。圍觀的幾個稀稀拉拉的部員也看的暗暗稱贊,因為從來沒見過如此高水平的對決,雖然兩個人都拿著不順手的武器在打,但是對這些平時只會聊天吹水,互相練習幾分鍾就喊累的部員來說,能打上十幾分鍾還沒人被命中一次,比昨天司那一場丟人的戰斗更加精彩。
平局的兩位少女就這樣站在屋子中央,互相面帶笑容看著對方,胸口輕輕地起伏著,手里的劍也放了下來。過了一會,才想起來什麼一樣,尷尬地笑了笑,走近了握了握手互通了姓名。忽然學姐拉住了露卡的手,對著其他的部員說:“今天活動結束了,你們早點回去吧,我和這個新同學再聊一會。” 雖然不清楚學姐到底有什麼話想說的,但是能單獨相處也在她的計劃內,所以露卡也把頭一歪,假裝在看風景。等到部員們都走了,就可以……
“學妹的劍術已經練很多年了吧,這麼小年紀就這麼厲害啊。”
“沒有沒有,其實吧……”露卡把頭伸到了學姐耳邊:“其實我最擅長的還是槍術,劍術學的還差多啦。”不過心里倒是暗道:“我學劍術的時間可比你多多了。”
“你還會槍術?”學姐一驚:“那我倒想領教領教了,下次能把你的槍帶來嗎?”
“這……其實吧,我出來上學,沒帶練習用槍了,因為很麻煩,所以只帶了真槍來上學,學姐周末能來我家里嗎,我們真刀真槍比試一下。放心啦,我手很穩的,不會傷到學姐的。”
“這……”依夢學姐似乎還有些猶豫,但是露卡看她有些心動,又一步走了過來,趴在耳朵上補了一刀:“學姐如果能贏過我的話,做什麼都可以哦,哪怕是那種事情,如果學姐想要的話,你懂的,對吧。“
“你說什麼呢,學妹,這麼小年紀就這麼色。” “明明學姐自己也想要吧,嘿嘿。”露卡見學姐已經松口了,開始慢慢地拉住了她的手,另一只手則繞到後面,搭在少女的肩上,然後輕輕靠在學姐對側的肩膀上,調笑地看著她,順便明目張膽地吸收著剛剛運動過的少女的汗味和體香,還可以因為剛剛運動過,合理地大口呼吸而不會被懷疑。“那就周六吧,來我家切磋一下,也讓我看看學姐的全力,和學姐的刀嘛。我聽說學姐曾經帶來過一次,特別漂亮。”
“哦?誰說的?”,一想起自己的刀梁依夢也有點驕傲的,那把刀是自己親自設計,又請了某國的刀劍定制團隊制做,花費的金錢和精力不計其數,可以說不比捐贈的這座後山地皮便宜多少的,外觀和用途都與一般的刀有不小差別,但是她可不記得自己帶來到學校過。“剛剛就發現了啊,學姐,練習劍,你很不適應吧,額外告訴你,其實我也不習慣用刀劍,平時練的最好的還是槍法,而且我的槍也是自己設計定做的,想展示給學姐看看,你能忍住不心動嗎?來嘛,我叫哥哥去接你,他辦事很小心,不會被你家里發現的。”
架不住露卡三磨兩泡的,學姐最後還是打贏周末到家里來真刀真槍地切磋一番,只是家里不讓帶刀出門,露卡又說定了讓司去接她,悄悄地把刀和人一起運出來,這才算是結束了這個話題,之後兩個少女又交流了一番各自對刀法的心得體會,直到黃昏在分開回家。
一晃眼就到了周六了,這天應露卡的請求司悄悄地把租來的豪華轎車開到了學姐家別墅的樓下,打開天窗,沒過幾分鍾,一個大包就從天上准確地丟進了天窗里,司剛剛把包放好,一個女孩就拉開了他的車門,正是梁依夢。“嗨呀學弟,又見面了,你還會開車?”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反正都是無人駕駛的,我開,或者其他什麼人開,並沒有太大區別。”司不緊不慢地說著,態度比起之前見面時的熱情仿佛又加了幾粒冰塊,從溫水變成了涼水,或者說有些漠不關心了。
稍微察覺到了一絲的不對勁,但是可以理解為學弟有起床氣吧,此時的少女並沒有在意什麼,只是她這一出門,可就再也回不去了,而對她的家人來說,更慘的是因為梁依夢是偷偷跑出去的,任何线索都沒有,司在開車來的路上就把她的手機電腦全部入侵完成,發現里面沒有可以處理的證據所以也就沒有清理,這次他想做的更隱秘一點。
沒過一會就到了他們住的別墅,司把少女帶給露卡之後,自己就上樓工作了,自己有一大堆事情要做,而且這別墅這麼小,得給露卡一點私密的時間。
“既然玩真的,那就更加不會上護具了吧?”少女邊解開包裹著刀的布,邊問道。
“上護具的話,還有意義嗎”剛完成長槍組裝的露卡回應,同時也看向了少女手中的刀。
刀鞘純黑,深邃的黑,沒有一絲反光的黑,在鞘的尾端卻有著比純正的金要黯淡深邃一些的鐺,卻沒有粟形和下緒。刀的鐔部和也是一樣的金色,柄黑,連柄卷乃至柄鮫,都是那仿佛吞噬一切的黑。
“能讓我看看嗎?你的刀?”露卡開口。“好啊,我也想看看你那杆自傲的槍。”少女遞刀,“她叫惜月。”
露卡接過,刀很長,已經有點超過太刀的標准了,彎度也很大,猶如下弦月。“比我想象的還要重,而且長度、形狀非常規制式,難怪你在學校的時候動作會有那樣奇怪的招式。”“你不也是,那份不適應,都明明白白的表現出來了呢。”少女回了一句,“刀鐔別覺得是十字星哦,那是四輪弦月組成的一個鐔。”“上面還有雲的紋路,鐺和頭也是雲遮月的圖,遮的還是弦月,難怪叫惜月呢。”露卡半吐槽地說道,雙手用力,刀與鞘分離,“居然連刀刃部,都是金的啊,雖然比鐔部要淡”“我更喜歡稱之為月的顏色,或者說,本來就在模擬月的顏色,這刀其實是在確定名字之後,再進行設計的”“不得不說,很美,一般來說這樣的刀只能是收藏品,然而她卻是按著主要是實戰的用途打造的吧?這材料應該也是我所不知曉的金屬或者合金吧?這恐怕也是多位刀匠心血的結晶,以這重量以及在學校里你刀法的不自然,完全能看得出來呢,不過沒想到,這血槽竟然也能如此的美艷。”“學妹過獎了,不過實戰上的效果,我還是不自夸啊了,就由學妹來用身體體驗一下吧。”
“那我就期待一下。”露卡眯著眼看著額學姐,又輕輕撫摸了一會刀鞘:“不過不得不說,學姐卻還挺文藝的,不論是在起名上,還是設計上,既有實用性,又能在這之中表現出學姐獨有的美學。”露卡收刀歸鞘,歸還,同時將組裝好的長槍也遞了過去。
“好重,真虧你能拿的起來,而且這紋路,是沒見過的款式啊,”少女有些驚詫地看著長達三米的黑色長槍上鮮紅與暗紅的紋理,“莫非是有什麼象征意義嗎?”,“這個啊,”露卡走了過來,撫摸著槍身,順帶著又握住了學姐的小手,解釋道:“只是人身上主要的動靜脈的相對位置跟走向而已,其實再仔細一點的話還能看到埋在下面的黛色跟暗金色紋路,那是淋巴管跟神經,所以說,某種意義上這杆槍的次要用途,是用來復習解剖學。”“學妹的想法真奇特,但是又……很美呢,今日算是受教了一番。”少女又往槍頭看去, “不過,”少女看向槍頭與槍杆的鏈接出,那由槍杆延伸而出,略微膨大扁平,完美咬合槍頭下部的地方,鑲嵌著一顆紅色的晶體,“你也有女孩子的一面不是嗎,這是紅寶石?這麼大的紅寶石我從沒見過,太美了。”“對,不過他是人工合成的,為了美觀和裝飾倒是真的,代表著的是心髒。”“欸,這樣的嘛,合情合理,但是又有些瘮人呢。對了,這槍頭為什麼要這樣設計呢?” 看著奇特的槍尖處,學姐疑問到,畢竟這把槍的槍尖並不是對稱的,而是在一般的雙刃槍的基礎上將一半改為刃狀的邊緣,和槍尖之間多出了一個凹槽,另一半則保持了槍原有的形狀,奇異但是卻有著莫名的美感讓人一看就覺得是一件頗具匠心的武器。“為什麼要在這個大的過分的菱形一側,還要加一刃?”
“這其中的原由,稍後你就會知道了,而且其實我很喜歡這樣的設計,就算只是外形上。”
“那麼,事不宜遲,就開始吧,等會打完了不是還有余興活動嗎?”少女把槍還給露卡,同時甩了甩手,“真的,好重啊。”
“那就請學姐到院中來吧。“一手挽著槍,一手拉著學姐白嫩的小手,也不顧學姐有沒有准備好,露卡帶著她來到了院子里。稍微熱了熱身,就正式開始了對決。
一開始,學姐就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勁,但是學妹這麼熱情,對於切磋的渴望以及一點點,真的只有一點點的色誘,讓她把這些暫時擱置了下來,但是此時看道露卡進如狀態後的樣子,她才發現已經晚了。眼前的“學妹“絕對不會是15歲的小姑娘,那樣的氣場,沒有經歷過不得了的事情,殺過幾個人,不,幾百個人,是不可能有的,她只在自己的老師,一名洗白的殺手身上感受過,老師在訓練她的時候就是這樣的氣場,而如今在眼前的學妹身上傳來的壓迫感,比當年教導自己劍術的老師更加恐怖,因為相比起她的老師,露卡更加的內斂,但是紙包不住火,反而顯得是一位資深的殺手,而不是一般的武術大師。
“說不定真的會被殺掉吧,但是還是值得一試。”梁依夢畢竟是見過一些市面,知道這種場合絕對不能慫,而是觀察了一番之後,毫不猶豫地衝了上去。“一寸長一寸強”,距離太遠了對她是很不利的,何況此時此刻她真實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
其實,露卡並沒有真的想在這里殺掉她,只是一進入狀態,就會有些忘乎所以,而且殺氣這種東西她是不怎麼相信的。大概高級的殺手都有這樣的通病,雖然自己已經很多年沒踩過刀口,但是當年那幾場大戰確確實實養成了她現在的習慣。見學姐毫不猶豫地衝了過來,露卡也開始了防御和反擊。院中不時傳來一陣陣的嬌喝,不過只有學姐一個人的聲音,露卡倒是臉不紅心不跳,有條不紊地接住了對手每一次攻擊不說,還能時不時依靠長槍的優勢,將學姐逼退幾步,然後追擊幾招,但是卻每次都在學姐幾乎招架不住的時候收槍,像極了玩弄獵物的捕食者。
庭院中的武學切磋持續了將近一個小時,兩位少女都已經氣喘吁吁,特別是學姐,輾轉騰挪了幾十分鍾,步法,身法,劍術和心氣都得到了極大的考驗,倘若今天能活著回去,將來一定能上一個新的台階。她身上甚至有幾處擦傷,都是在地上翻滾造成的,露卡對槍的控制非常好,有好幾次差點刺進對手凝脂裝的肌膚,但是都及時地拉了回來,自己也有幾次差點被學姐的刀命中,畢竟學姐練習劍術十幾年,打了幾十分鍾還束手束腳,總是能取得幾次機會。最後,學姐在一次進攻中,刀被露卡用槍尖的凹槽卡住,露卡一個轉手便將刀從已經體力消耗極大的少女手中扭了下來,掉在地上,切磋就以這樣的形式結束了。沒有辦法,實力的差距過大不說,武器上也不占優勢的學姐一開始就注定是要輸掉了。但是想到接下來的余興活動,學姐就覺得,哪怕輸了,其實也不錯嘛。
兩人回到屋內,將武器放在地上,露卡拿出了早就放在桌子上的魔法噴霧,給學姐療傷,僅僅是擦傷而已,噴一下幾分鍾就徹底愈合看不出任何痕跡。這東西也著實讓學姐羨慕萬分,還想買幾瓶帶回家用。然後兩位少女手拉手走進了浴室,仿佛有默契一般,互相給對方脫起了衣服,訓練服遮擋之下的少女肌膚在經過了一番運動後,表面一層都是清香的汗水,將訓練服打濕了不說,還仿佛在她的肌膚上鍍了一層光膜,反射著浴室頂燈的光芒。少女的整體身材也是十分的勻稱,乳房大概只有B罩杯,不算大,但是露卡輕輕一模,少女就突然一個激靈,隨後全身抖了一下。露卡笑了,原來乳頭很敏感嗎?於是色心起來,不顧自己衣衫半脫,瘋狂進攻起學姐胸前的一對小山來,又是揉又是搓,連拉帶扯地把學姐的運動胸罩給扒了下來,而少女在露卡手心里被玩弄了一番之後,剛剛平緩下來的呼吸又急促了不少,喘著粗氣,全身脫力,倒在地上被扒光了衣服,臉上帶著半分害羞半分嬌嗔,被脫光了的露卡抱進了浴室,放在了小凳上。
隨後借著塗浴液的當,學姐算是反擊了一回,但是露卡任她在自己身上抓撓也強忍著不動,只是一把抱住了她,讓學姐剛剛塗好浴液的身子給自己蹭了半天,又得從新來了。這還不算完,她又把手放到了學姐下身的小花園里,在花叢中探找了一番後,捏住了少女的陰蒂,就像是被把住了命門一般,依夢學姐的身子都弓成了蝦米,縮在小凳上,而露卡還一臉壞笑地在進攻著,然後趁她不備,拿出噴頭將少女全身的肥皂泡都衝進了下水道里。
經過衝洗的少女嬌軀比起之前還要令人垂涎欲滴,在熱水和運動的雙重作用下,皮膚的毛細血管充滿了新鮮的動脈血,就像是一大塊草莓味 或者玫瑰香味的冰淇淋,加上下層的組織,整個少女軀體此時和一塊奶油蛋糕一般美味而且鮮嫩,讓人忍不住現在就想咬下去,不過露卡更願意說是鮮血味的人肉蛋糕。
又在浴缸里打鬧了好一會,學姐平時都是在活動室和自己看中的年輕學妹一起搞黃色,一直是居於主導地位的。但是畢竟還是溫室里的花草,哪見過露卡這樣的陣仗,沒一會就敗下陣來,在浴缸里被露卡襲擊敏感部位,心里雖然有了准備但是身體上還差一點,在水里一陣一陣地嬌喘著,差點就暈倒在了浴缸里。不過這點小動作,對於殺人魔小姐來說只能算是前菜,正餐還得是洗完了澡才能享用。
洗完澡的依夢學姐全身非常的放松,有些困倦的她想趴在沙發上睡一小會。但是,正事還沒做呢,露卡輕輕地從後面抱住了依夢,在她的耳邊吹了一口氣,少女的半邊臉都紅了起來,終於受不了壓迫,反手將露卡推到在地上。“學姐這麼猴急嗎?哈哈。”露卡笑了,很滿意現在的形勢,然後一把解開了學姐浴袍的前襟,抓了上去。學姐乳頭相當敏感,輕輕挑逗都會臉紅心跳,何況是露卡那樣的老手去抓揉呢?一下子依夢的雙手就軟了下來趴在了露卡胸前,不待她再撐起來,露卡一個翻身就又把她壓在了身下,雙腿跪在她的身子兩側,屁股坐在依夢的小腹上,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然後又扒開了少女的前襟,把頭伸進了衣服里,吸著學姐的腋下。
“學妹你輕點,誒呀,癢的很,頭……欸。”被挑逗得已經話都說不完整的學姐也努力用雙手把露卡的頭推開,然後一把坐了起來吸起了露卡的下體,被學姐靈活的舌頭挑逗著,露卡也發出了一陣陣陶醉的喘息聲,索性就按住學姐的頭就這樣讓她舔著。
沒過多久,兩位少女就變成了69的姿態互相進攻起來。“學姐我看你快不行了啊,別忍了,放棄吧。”
“還早著呢,我看你才是要輸的那個。”話雖如此,但是刺激沿著整條脊髓到達中樞,又沿著脊髓傳達到下體的信號,可就不是學姐嘴上說的那樣了,束脊肌和背部肌群一次次的收縮使得她的腰挺得老高肚子都頂到了露卡的肚子不說,那一對勃起的乳頭也在露卡肌膚上游走著,也讓她快要高潮了。
“學姐的小花瓣,還挺柔軟的嘛,在我之前有幾個學妹品嘗過啊。”露卡一邊用手直摳著學姐的外陰,一邊又言語挑逗了起來。學姐的外陰還粉粉嫩嫩的,閉合在一起,輕輕一摳就緊緊地夾住了露卡的手指,一根還行,兩根就很緊了,三根根本進不去。
“嗚……也沒幾個,不要問啦好難為情的,倒是你,之前吃過不少女孩子吧。”,依夢雖然嘴上頂了回去,實際上已經不行了,從來沒有人這麼激烈地進攻過她的下面,之前那些小學妹也好,甚至是一些無禮的男人也好,都沒有給她過這麼大的刺激,而且眼前女孩願意這樣接受她,還能和她一起比試,又有這麼強大的武力,使她似乎陷入了愛情?不過此時,荷爾蒙占據了前額葉的思考空間,讓她忘記了不久前,這個女孩還用十分可怕的槍法把她十幾年來積累的劍術輕松擊敗的事情。沒過一會學姐就頂不住刺激繳槍投降了,下體流出了不少清澈但是粘稠的蜜汁,聞到這濃郁的荷爾蒙刺激的露卡也沒幾下就被繳械了,也放松下來壓在學姐身上,用手繼續扒拉著她的下體,攪兩下,蘸一點愛液放進嘴里唆著,嘴里呢喃著愉快的聲音,但是具體說的是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最後她們又一起把下體對在了一起摩擦起來,第一波沒過兩分鍾就同時達到了高潮。就這樣兩個少女又在客廳的地毯上激戰了十幾分鍾,好在地毯都是每天有機器人打掃,還噴了香水,並沒有多少異味影響磨豆腐的心情。
“學姐你好棒啊,我好愛你。”這是梁依夢生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第四次把學姐弄高潮後,露卡覺得差不多是時候了,看著躺在地上喘著粗氣的學姐,想著她心血管系統可能都到了極限了,正好位置也很近,是時候終結她了,“還有點舍不得呢,但是這樣的機會可不多得。”露卡想到。於是趁學姐不注意,露卡抽身撿起了地上的長槍。剛剛這長槍和那把惜月一起,放在了地上就沒管,但是剛剛互相在地毯上滾的時候,露卡是有意引導了位置的,此時,就是一個不錯的時機,撿到了長槍的露卡跪坐了起來,對准還在休息的學姐的頭部一槍扎了下去。這一槍從鼻底插入,力道絲毫未減順勢又穿透了頜骨和蝶谷以及說不清道不明的無數軟組織,最後插進腦干又捅破了枕骨和頭皮,把學姐姣好的容顏給徹底撕破,少女在露卡的身下因為突然的刺激扭動、抽搐了幾下,陰部又噴出了些許的愛液,但是卻來不及看露卡最後一眼,就閉著眼被刺殺了。
盡管家里因為安全為由不允許她和人玩實戰,卻還是拗不過大小姐,給她辦了劍道社,又給她定做了一把高科技的刀具。梁依夢最終還是因為追求劍道的更高境界而選擇了一條充滿危險的道路,可惜的是,在危險之前,絕望的死神捷足先登,這位溫室中的少女並沒有機會和她的師傅一樣在地下決斗中和高手對決,而是被死神無情地收割走了,整個過程可以說都毫無生機,比真正的決斗還要殘酷。
長槍因為力量太大,而直接插進了地板里,連帶著學姐的腦脊液,血液都慢慢地透過地毯滲進了木地板,而這張純白的高級羊毛毯,染上了學姐的各種體液。可以說是一件絕好的戰利品。又在學姐溫熱的屍體上趴了一小會,不時擺弄一下學姐的四肢,順便品嘗了一些學姐的血液和腦脊液。待到女孩的身體已經漸漸地涼了下來,開始出現關節僵硬,露卡才依依不舍地離開了她。露卡不像司那樣喜歡收集女孩子的身體,自然不會再用一根納米蟲注射液了。
露卡稍微用力,把這跟分量十足的長槍從地板上拔了出來放在地毯上,學姐的腦袋也被勾了起來,露卡不得不一腳把屍體壓了下去。把槍豎起,不少血液順著槍尖流過了紅寶石心髒,流進了槍身上的凹槽里,就像是學姐的血液流淌在她的槍柄中一樣,露卡滿意地看了一眼,說到:“謝謝你了,學姐,我很開心呢。”然後她把學姐殘破的屍體抱進了庭院中,又給她穿好剛剛松松垮垮的浴袍,裝進了早已准備好的裹屍帶中,埋在了後院。
因為是私自從家中跑出來的梁依夢的失蹤過了好幾個小時才被察覺,而那時,坑都已經被填平了。警方的探查也只能不了了之。誰也沒想到,這一起不尋常的失蹤案,竟然和U市一直以來的人口失蹤案有莫大的關聯。
“嗯,よ·ろ·し·く·お·願·い·い·た·し·ま·す。”半開玩笑地用裝出來的洋槍浜日語打了個招呼,司輕輕點了點頭,說到:“請問,這里怎麼沒有男生的,我看社團列表這里不是分了性別的社團吧。”
“!”似乎被問到了敏感話題,女部長愣了一下,眼神不自覺地往旁邊瞟了瞟,然後清了清嗓子:“去年把規矩改了,男生想要入部的話,要能跟我過十五招。”然後她打量了一下司全身,又閉眼清了清嗓子繼續到:“本來劍道社也是我父親為了我上學能有個地方練劍,出資創辦的,這整座山也都是我家捐贈給學校的,雖然暫時還不能改成女生限定的社團,但是,定個招收標准還是有這種權力的。”一邊說著,眼前的女孩卻總是不願直視司的目光,到處亂瞟著。握著木劍的手卻絲毫未動。
“那,如果不想入部的話,不可以切磋一下技術嗎?我學過幾年劍道,但是經常找不到能交流的對象,希望學姐能討教一下。”這里司說了句謊話,實際上他的劍術主要是西洋劍術和一部分的劍道,但是主要練習用的是西洋雙手劍和騎士劍,都是比較重的類型。
“可……可以的,如果你真的練過的話。”說罷,女孩讓部員遞來了木劍和護具,然而司拿了劍,卻拒絕了護具。擺開架勢就表示自己准備好了。
“受傷了可不要怪我啊,小學弟。”,隨著女孩也擺開架勢,她身邊的氣場就完全不一樣了,如果說之前還有一些人類的表情的話,現在就是人劍合一的狀態,完全專注了起來。
“你不也沒穿麼,學姐?”司試圖打個岔看能不能分散一下女孩的注意力。要按年齡來說他比眼前的女孩大了十歲都不止,受點傷沒什麼關系的,而且,只要不被打到,就不會受傷了吧。他是這麼想的,或者說一開始是這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