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托】少年之卒
【委托】少年之卒
孟伝接到了個電話,聽是學校打來的,便趕緊收拾東西出發了。
他是開殯儀館的,殯儀館的位置又恰好開在幾所學校中間,離學校近,平時雖然事故少,但一有事情,孟伝總是要去幫忙的。
學生們不願面對屍體,運送屍體這件事則往往交由殯儀館代勞。
孟伝拿著小本記錄了一些信息,便叫上工作人員一並前往學校了。
屍體直橫橫地倒在了籃球場上,校醫和警察都將逝者圍成了一個小圈。
孟伝破開人群來到場地中央,才看到今天的對象。
“孟師傅,你來了。”
為首的張局可謂是老面孔了,這片學校遇到的事情都是交由他來管理。
孟伝輕輕點頭示意。
張局又開口道:“死者信息待會送到你手上,法醫已鑒定當場死亡了。”
張局看了看那個屍體,又道,“這次也麻煩你了。”
孟伝順著他的視线望去,那是一個年輕且白淨的少年,至於怎麼死的,他還不清楚。
那屍體還冒著熱氣,顯然是剛去世不久。
孟伝沉默,看了眼張局。
張局沒有說話,孟伝也沒追問。
他只是緩緩蹲下,仔細觀摩著逝者。
逝者的死相平和又安詳,生前似乎沒有收到太大的刺激。
孟伝從袋子里拿出放大鏡,仔細端詳著,抬頭向張局示意。
張局點了點頭,對他道:“已經向他家人請示過了,這孩子接下來就都交給你了。”
孟伝聽罷點了點頭,又拿出相機拍了幾張照後,便默默等待下一步的行動。
待在操場上圍觀的人都被警察遣散,孟伝才將寫有他信息的腳牌套在他左腳腳腕上。
屍體被扔在擔架上運上了車,孟伝也隨即坐進了放屍的後車廂里。
拿出張局給的資料,孟伝才得知眼前這個少年居然這麼年輕。
“17歲......”,孟伝喃喃道
法醫給出的鑒定資料上只是簡單地寫著猝死,也難怪這具屍體這麼完整。
據說是被籃球砸到誘發的心髒病。
孟伝若有所思。
隨即又轉眼看了眼屍體的襠部。
兩胯間的顏色顯然與周邊不同,深色的牛仔褲上是一圈顯眼的痕跡。
從剛把屍體抬上車時,孟伝就注意到了,這具屍體散發出撲鼻的熱氣,一股濃烈的尿騷味。
他倒沒太在意,臨死失禁是很正常的事。
只是......這份屍體有些過分新鮮了。
居然還有溫度。
他看著這個白淨的少年,不禁用手輕撫上了他的額角。
他這張俊美的臉讓人忍不住想要仔細愛撫。
孟伝的手順著他的額頭緩緩下移,從飽滿的額頭,到高挺的鼻梁,再到飽滿的雙唇。
他的手指劃過少年光滑的肌膚,落在了他的喉結上。
從業那麼多年,他幾乎很少看見這般完美的屍體了。
這名高中生叫郭家健,今年剛滿17歲,聽說是校籃球隊的,張局給他評價很高,好像成績也還不錯。
可惜了。
這個好苗子今天就葬身與此了。
靜默的車廂里就只有孟伝和郭家健兩人。
雖然空間有些逼仄,但也不影響孟伝與少年獨處。
他看著面前一動不動的少年,嘴角揚起了一抹微不可察的微笑。
眼前的少年頭發向後梳起,顯得干練又清爽。
一身運動衫顯得青春又有活力, 勾勒出他勻稱精瘦的身材。
下半身的牛仔褲緊緊包裹著他修長的雙腿,顯露出他結實的肌肉线條。
他不禁感嘆少年的俊俏的外貌,想必在學校也是被很多女生追求的對象。
孟伝咽了口唾沫,伸手解開了少年的上衣,他將郭家健身上的運動衫丟在了一邊,輕緩地撫摸著還帶著淡淡溫度的胸腹。
孟伝順著他的肌肉线條,指尖滑過少年的鎖骨,微涼的膚感宣告著少年再無生命體征。
孟伝的雙手一路往下,從胸肌到腹肌,再從腰腹到肚臍,一路往下,滑移到郭家健的雙腿之間。
孟伝隔著牛仔褲都能感覺到他褲襠里的大家伙。
被尿液濡濕的牛仔褲,濕潤且微微隆起,顯得十分色情。
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一品少年青春的味道了。
他來到郭家健的腳邊,脫掉了他一只白色的運動鞋,撲鼻的熱浪混合著濃烈的腳臭味熏得孟伝霎時有些昏頭轉向。
孟伝舉起鞋子輕嗅著鞋子的味道。
汗味夾雜著一點青年人獨特的青春氣息,讓孟伝有些上頭。
他的一邊用手指隔著襪子勾勒出郭家健的腳形,一邊貪婪地嗅著手中捧著的鞋子。
孟伝留戀地猛吸一口後,才有些不舍地放下。
他看著少年精瘦的軀干,又剝下了他另一只鞋子,同樣的味道,只是這一只的風味更加濃烈。
正當孟伝百思不得其解時,方留意到白襪上的尿漬,原來是尿液順著褲管匯入了他的鞋底,再被這不透氣的牛仔褲和板鞋一悶,才使這風味更加濃郁。
孟伝的腦海中不禁浮現出少年的死狀,意氣風發的少年在死時猶如風中搖搖欲墜的稻草,沒有任何人可以幫到他,他只能坦然面對死亡,他甚至能看到少年眼中對人世的不舍。
思及至此,孟伝又拿出另一只鞋子,兩只鞋子在口鼻間交替,少年的味道在孟伝的嗅覺中穿梭。
終於,他放下了手中那雙精致的鞋。
資料上寫著,郭家健曾是校籃球隊的,估計他自己都沒想到,自己會喪身在自己的主場。
這雙戰靴應該也陪伴他走過了無數場比賽吧,孟伝心想。
孟伝用卷尺測量著少年的腳碼並記錄著數據,這個少年竟有一雙45碼的大腳!
不過孟伝也不太奇怪,郭家健的資料上寫著他身高足有一米九。
終於,他脫下了少年的褲子。
兩條長腿白皙且修長,結實之余不乏流暢的线條美,孟伝再次吞了口口水,不忍撫上了這雙長腿。
細膩的肌膚幾乎沒有一絲毛孔,淡淡的腿毛有些剌手,他的手指從腳踝一路上移,劃過緊致的小腿肌肉,再到光滑的大腿,終於,來到了兩腿的交匯處。
純白的內褲早已被尿液濡潤得濕透,隔著內褲都能看到他即將破籠而出的大家伙。
孟伝倒是不急,他的手又回到了少年的腳丫上。
他將身子匍匐在少年的雙腳上,伸出舌頭,隔著襪子品嘗著少年的味道。
雪白的襪子被他的口水浸濕,郭家健的拇指在口水的滋潤下若隱若現。
孟伝很樂意這樣做。
酸臭和咸腥的味道在孟伝嘴里綻開,郭家健的腳趾隔著白襪,被孟伝來回舔弄。
孟伝的舌頭勾纏著他的腳趾,隨著他的吮吸,他的唾液也順著嘴流了出來,濡濕了郭家健腳上的白襪。
他不舍地脫下了浸滿口水的白襪,少年的一雙大腳暴露在他的眼前。
郭家健的腳相當光滑,孟伝一口含住他的大腳拇指,貪婪地吮吸著。
汗味和淡淡的騷味在他口里回蕩,他的舌頭順著郭家健腳底的紋路下移,從指縫到腳心,孟伝絲毫沒有絲毫疏漏。
他脫下郭家健的另一只襪子,將臉埋進了少年的兩只腳里。
伴隨著他一吸一呼的氣息,孟伝終於得到了一絲滿足,准備著進行下一步。
解開了少年的褲腰帶,孟伝小心翼翼地除去郭家健身上的牛仔褲,他的動作非常輕緩,生怕弄疼了身下的少年。
當然,他知道,身下的少年再也感受不到疼痛了。
隨著牛仔褲的褪去,郭家健一雙結實光滑的長腿被暴露出來。
雙腿的肌肉雖不太明顯,卻足以看出精致的肌肉曲线,白淨的肌膚上沒有絲毫瑕疵,猶如上好的漢白玉。
孟伝的雙手在高中少年的雙腿上來回摩挲。
觸感微涼,少年的皮膚很好,如牛奶一般絲滑,孟伝仿佛在撫摸上等的緞子。
郭家健就這樣躺在運屍床上,僅僅只穿了一條內褲。
他的面容平靜且祥和,仿佛死亡的過程中沒有任何痛苦。
孟伝從包里拿出相機和梳子,先將郭家健的頭發梳順,將他姿勢端正,相機舉在少年的前方。
“咔。”
快門聲記錄了這美好的一刻,郭家健這幅樣子永遠地留在了孟伝的膠卷里。
待他拍完,他才又重新把注意力放在少年身上。
看著郭家健豐滿的嘴唇和俊俏的容顏,他不忍將自己的嘴唇覆了上去,而他的手也同時撫上了郭家健的私密部位。
兩唇貼在一起,他沒有選擇撬開郭家健的牙齒去尋找舌頭,畢竟現在還在車上,他不想因為意外而玷汙了這麼一具完美的屍體。
他的手撫摸著少年的胯間,濕潤的觸感伴隨著一點點的黏膩,他立刻反應過來少年臨死前除了失禁外,還泄出了自己的精華。
瀕死射精,這放在17歲的上年身上顯得可悲卻又淒美。
郭家健的子孫原本應有更好的歸宿,卻只是伴隨著他的死亡射了一褲兜,只落得了這般無奈下場。
孟伝的舌頭一路向下游弋,經過喉結、頸窩、鎖骨,從手臂滑入手心,再重新駛入正軌,在乳頭處停留了下來。
他的舌頭在郭家健鮮嫩柔軟的乳頭處停下,來回打轉,挑逗著無法給予自己回應的少年。
他的唇齒輕輕撕咬著少年柔嫩的乳頭,右手也同時覆上了另一邊。
在他的捏玩下,少年原本通透細嫩的皮膚泛起了一片紅暈,興許是孟伝的刺激太過強烈,郭家健的乳頭竟微微有些紅腫。
駛離乳頭、孟伝的舌頭順著他光滑纖細的腰腹滑入兩腿之間的隱秘處。
由於內褲的阻擋,孟伝的舌頭無法再向前行進。
他用牙齒將內褲刮下,頓時一股濃腥的惡臭味盈滿了他的鼻腔。
精液的味道,混合著尿液的味道散發出強烈的氣息,若非孟伝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備,估計也難以應付。
隨著內褲被扒下,少年的青春氣息撲面而來。
郭家健的雞巴也隨之彈了出來拍打到孟伝的臉上。
發出“啪嗒”的聲音。
孟伝條件反射地閉上了眼睛,避免了郭家健肉棍的直擊。
黏膩的肉棒裹滿淫液,在孟伝臉頰上來回摩擦。
他勉強睜開雙眼,粉嫩的龜頭上全是晶瑩的精液,小麥色的陰莖哪怕藏匿在陰毛中,也難掩碩大的尺寸。
他一口含住那根肉棍。
孟伝沒想到,少年哪怕已經去世,雞巴也沒閒下來。
這根碩大的陰莖仍是充血狀態,想必死的不久,原本的血液仍在陰莖處徘徊,便還是這半硬狀態。
孟伝的舌頭包裹住那根肉棍,品嘗著郭家健特有的味道。
陰莖入口微涼,孟伝品嘗到他濃烈的精液味。
孟伝的舌頭纏繞著郭家健的陰莖,腦海中不禁浮現出他死去時的場景。
少年在暖冬倒下,眼神里寫滿了難以置信。
說是難以置信,這確實不假,郭家健天賦優越,年紀輕輕就在取得了國家二級運動員的稱號,哪曾料想到......
就連死,也死的那麼淒涼。
碩大的陰莖被牛仔褲束縛住,精液到死也得不到釋放,只能捂在褲中,和尿液一並發酵出濃烈的惡臭。
孟伝吐出口中的雞巴,孟伝掂了掂郭家健兩顆白潤的卵蛋。
雪白的肌膚上,有著細細的淡藍色的血管,通透且可愛。
他一口含住,任口水在嘴里衝涮著兩顆睾丸。
正當他准備進一步與郭家健“相處”時,車停了。
孟伝留戀地吐出嘴里的睾丸,隨意地往郭家健身上蓋上一張白布,簡單收拾了一下,就准備下車了。
孟伝剛下車,正准備卸下屍體再好好親熱親熱。
兜里的電話卻在此時赫然響起。
定睛一看,又是張局。
孟伝百思不得其解,難道是張局有什麼事忘交代了不成?
他滿臉疑惑,但還是接了電話。
“孟師傅,麻煩來市一中!現在!”
“市一中?”
孟伝有些猶疑,他分明記得郭家健不是市一中的啊。
便追問道,
“怎麼了?”
“別多說了!快來!對了!帶上小江他們!”
孟伝雖心生疑惑,但還是聽了張局的話,撥通了江醫生的電話。
簡單交談幾句後,孟伝連忙收拾了身上的行頭,將停屍床上的郭家健丟在殯儀館後,便又驅車前往了市一中。
孟伝來的時候,江醫生已經到了。
偌大的教室里,滿是女人哭泣的聲音。
這是市一中初中部的火箭班,是多少人交錢都進不去的地方。
孟伝看著圍繞在課桌前的幾人,也大概弄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桌前的女人衣著華麗,她顫抖的右手拽著江醫生的白袖,哭喊著,左手則在眼畔打顫,試圖拭去眼角的淚珠。
孟伝從未見過女人哭成這樣,想要安慰,卻又無濟於事。
女人身邊是個肅穆的男人,雖然已過中年,仍西裝革履,顯得頗具威嚴。
男人只是盯著課桌,沒有作聲。
孟伝卻從他眼睛里讀出了別的情緒,不舍以及身為人父的嚴肅。
相比女人的情緒化,他似乎更加理智。
孟伝感覺,他是在為桌前的乖巧得好似熟睡的孩子做榜樣。
但只有旁邊同樣身為人父的張局才知道,男人早已紅了眼眶。
江醫生戴著手套和口罩,對少年做著的檢查。
經常和死人打交道的孟伝卻知道,江醫生只是例行公事,這孩子,興是早已經噎了氣。
接著便是張局將夫妻兩人帶離了教室,並順帶勸慰了他們。
人死不能復生,讓他們為今後再做打算。
孟伝則是坐在旁邊,看江醫生檢查著眼前的男孩。
待孩子的父母離開,江醫生才真正地做出了進一步的檢查。
他將看上去好似熟睡的男孩扶起,手指滑過孩子的臉頰,在他的脖頸處停留了片刻。
孟伝這才一睹男孩的俊姿。
其實,叫男孩已經有些不恰當。
若說之前郭家健的長相是具有少年感的狂野,那面前這個少年則是具純淨與溫柔於一身。
他的五官尚未完全長開,目前正是介於男孩與少年之間的階段。
闔上的雙眼緊閉,似乎是在忍耐著什麼。
面容蒼白,嘴微微張開,在孟伝的角度,能看到他紅嫩的舌頭。
纖長的濃密的睫毛好似小扇。
江醫生的手指撐開男孩的眼皮。
眼淚頃刻間奪眶而出,順著脖頸,滑入衣領。
孟伝有些哽咽,“江醫生......這......”
孟伝靠近了一步,正想仔細看看這個男孩,入鼻的卻是一股濃烈的尿騷味。
沒有想到這少年死前也失禁了。
“是哮喘。”
江醫生一邊說,一邊拉住男孩的衣袖,脫掉外套的藍色校服,將里面的衣服向上卷起。
入眼的是一片白花花的胸脯,其上是尚且粉嫩的兩顆乳頭。
初中生的皮膚非常細膩,每一寸肌膚看上去都光滑且富有彈性。
孟伝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江醫生用手在男孩胸前畫著圈,順著男孩的肌膚紋理,撫摸著男孩线條優雅的軀干。
孟伝有些不解,看向了江醫生。
江醫生的手在男孩脖頸處停留不動,知道冰涼的觸感從他的指尖整個傳遞到他的手心,才斷言,“哮喘,已經過世了。”
江醫生的右手手指扒開初中生的嘴唇,左手將男孩的舌頭扯出,那鮮艷粉嫩的舌頭在江醫生左手食指和拇指之間,隨著江醫生的擺弄而變換著角度。
擺弄一會後,江醫生開口道:“去世了大概有三個小時了”
說罷,江醫生重新給他穿好衣服,輕輕撫摸著男孩的頭發,不禁嘆了口氣。
恰好在這時,張局也回來了。
孟伝的注意力被張局的聲音吸引了過去,江醫生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小江,這暫時沒你的事了,回去先把記錄寫了。”
張局對江醫生吩咐道。
江醫生簡單地瞥了張局一眼,沒有說別的,向兩人點頭示意後,便離開了。
“張局......這是?”
張局揉了揉緊皺的眉心,和孟伝對視
“你也看見了。”
他瞄向了桌上的男孩,
“這孩子叫孫子圻,父母要求厚葬。”
孟伝點了點頭,沒說話。
“父母要他完整地下葬。”
對此,孟伝有些疑惑,張局這番話難不是在質疑他的業務能力?
但張局好像是看透了孟伝的心思似地,湊到孟伝耳邊輕聲道:“他父母那邊有關系,要求厚葬,就聽著吧,好處嘛..... 到時候送到你這來。”
孟伝頓了頓,思考著什麼,還是應道:“好的。”
張局聽罷滿意地點了點頭,簡單交代了兩句話便離開了。
剛才還圍滿了人的課桌前,就只剩下了孟伝和孫子圻兩人,孟伝吞了口口水,走到男孩的身邊。
他的手插進了男孩的頭發,順著紋理輕輕梳理著,手順勢下滑,滑到男孩的脖頸,從剛才江醫生對他上下其手時,孟伝的心就癢癢的不行,如今只有他倆,孟伝自然不肯放過獨處的好機會。
窗外,樹葉的在陽光下的剪影打進教室,映在男孩的身上,陽光下的肌膚熠熠生輝,白嫩且充滿青春的味道。
孟伝終究沒忍住,匆匆給屍體套上衣服,從兜里拿出腳牌,寫上孫子圻的資料,將腳牌套在了腳腕上。
然後又將他的鞋襪整理好,撥通殯儀館其他員工的電話,叫他們來接人。
來到車前,他一把搶過孫子圻。
他迫不及待地將孫子圻從椅子上抱上了車,將他整個人平放在了停屍床上。
男屍整個趴在床上,任由孟伝欺負。
他解開孫子圻身上的校服,露出他結實有勁的臂膀,和寬厚適中的背脊。
孟伝伏下身去,貪婪地在他背上舔舐。
他的身上是淡淡的皂味,和一點略微帶酸的咸咸汗味。
孟伝不禁幻想,這樣一個青春少年,應該是多少情竇初開少女幻想的對象,從他這濃烈的尿騷味和身上的汗味也能猜出,這小子應該平時也熱愛運動。
想著,孟伝扒開了孫子圻的校褲,隨著褲子的褪去,那尿騷味更加明顯,一雙大長腿暴露在孟伝眼前。
原本潔白的內褲也因尿液而變成了腥黃的顏色,孟伝脫下孫子圻的內褲,隨即暴露出孫子圻粉嫩的肉穴。
孟伝哪受的起這樣的誘惑,將頭埋在少年的股間,伸出舌頭舔舐著少年的屁眼。
孫子圻的屁眼舔起來柔軟嫩滑,肛門上只有淡淡的肛毛,只不過由於死前失禁,這尿漬味道有些過於濃郁了
孟伝不舍地咬了咬少年的肛門,舌頭順著大腿舔向膝蓋後窩,見無法再往前,便起身脫掉孫子圻大腳上的運動鞋。
孟伝粗略估計,這雙大腳足有42碼,沒想到孫子圻年紀輕輕就有這麼一雙運動大腳。
隨著鞋子被孟伝脫下,迎面而來的便是撲鼻的腳臭味,腳上的汗水已經干了,在陰冷的冬天激發出冷濕的酸臭味,這激蕩的味道讓孟伝有些上頭,但還是忍不住狠狠吸了一口。
和郭家健一樣的事情是,那尿液順著褲管一路流到腳,最後在腳底聚集,又加上冬天衣服穿的厚,氣味不易散開,這才在孫子圻的鞋內悶出這好比“生化武器”的味道。
但即便如此,孟伝也捧起孫子圻的一雙大腳,在口鼻前貪婪地吸吮著。
尿液已經浸透在了襪子里,混合著汗液被孟伝一口嘬入嘴中。
少年的青春氣息在孟伝嘴里綻開,他脫下孫子圻的一雙白襪,用舌頭親口品嘗著他的每一根腳趾。
待舔得盡興了,孟伝才松口。
孟伝看了眼時間,也知道自己差不多要進入正餐時間了,他將孫子圻翻了個面,讓他正面面對著自己。
那兩顆圓潤粉嫩的乳頭吸引著孟伝,讓他忍不住趴上去,攬住那纖細精壯的腰身,嘴含住那粉嫩的乳頭,舌頭在上面畫圈。
冰涼的乳頭在孟伝溫暖的口腔里打轉,孟伝的舌頭將那粉嫩的乳頭潤濕,隨之又一路向下。
孫子圻的內褲早已被脫下,孟伝直接在黑森林中找到了那美味的肉棒,少年人的胴體散發出強烈的荷爾蒙。
原來,孫子圻在死時也射出了自身的精華,孟伝暗嘆一聲,含住那裹滿精華的肉根。
入口的精液味道濃郁且粘口,與郭家健相比,孫子圻的肉棒上的尿騷味稍少。
他的舌頭順著肉棒打轉,將孫子圻圓潤的龜頭含在嘴里。
畢竟去世的不久,滯留在肉棒上的血液使冰涼的胴體最後殘存的溫度聚集在肉棒上。
膨脹的海綿體讓那根肉棒仍處於半硬的狀態,這是多麼硬挺的一根肉棒啊。
孟伝忍不住將這個少年與郭家健進行比較,畢竟今天一天就去世了兩個帥哥,這很難讓孟伝不想入非非。
綿密的精液全數被孟伝吞入口中,他竟發現隨著自己的吸吮,依然去世的孫子圻還不斷往外涌出清淡微腥的前列腺液。
孟伝想了想,也算是弄明白了,孫子圻畢竟才十四五歲,尚處於發育期,這也難怪孟伝在品嘗郭家健時,嘴里的精液味會更加醇厚。
孫子圻的精液相比起郭家健,多了一絲甘甜。
孟伝將孫子圻的雞巴從嘴里吐出,給他裸露的軀干上蓋上郭家健同款白布,便坐等回到殯儀館見證兩屍會面了。
只是回去的路有些顛簸,孟伝要時刻盯著孫子圻,以免他從停屍床上跌落,損傷了身體的完整性。
那雙運動大腳也隨著車而顛簸著,看得孟伝出了神。
一路顛簸,孟伝終於回到了殯儀館。
將孫子圻的屍體運下車,孟伝留戀地撫摸著那滑嫩的臉頰。
將孫子圻的屍體運入殯儀館,孟伝便准備將孫子圻和郭家健進行一番清洗。
揭開白布,少年的軀干在孟伝面前展露無遺,他躺在停屍床上,面容安詳。
孟伝就站在兩具男屍之間,思考著接下來的舉措。
他想著,正好清洗屍體,便同時也將郭家健身上的白布也揭了開來。
隨著白布被揭開,少年的胴體整個也暴露在了視线里。
那陰毛叢中的巨根也一覽無遺。
孟伝不禁伸手撫摸著,用手指輕輕戳玩。
相比起孫子圻,郭家健的雞巴更加大,顏色也更加深。
這也難怪,孟伝暗道,初中生與高中生的差別也體現在此。
孫子圻剛剛發育便有著如此巨大的尺寸,相信在將來也能有著超越郭家健的趨勢。
不過孫子圻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孟伝心存可惜地握住一側孫子圻的肉根,感嘆地同時也比對著他與郭家健兩人的發育情況。
郭家健的陰毛較孫子圻而言相對稀疏,但孫子圻的雞巴也因此清晰可見。
孟伝看著兩人俊俏的面龐,安詳得似乎像是睡著了一般,孟伝竟覺得這兩人有些般配。
孫子圻稍微有些瘦弱,看上去文文弱弱的,而郭家健一身薄薄的腱子肉,人又高,顯得有些狂野。
終於,
他將兩人依次丟入浴缸里,只是這浴缸空間太小,裝入一人尚可,裝入兩人便顯得有些逼仄。
孫子圻只能躺在郭家健身上,依偎在他的懷里。
孟伝打開閘門,溫熱的水從浴缸底部向上涌流,沒過兩人的腳,隨著時間,熱水漫過腳背,來到腰間。
兩人腰身相貼,親密無間。
孟伝牽來一根水管,裝上花灑頭,調試好溫度,便從兩人頭上澆下。
郭家健的發質較硬,被水沾濕也能保持原有的形狀。
孫子圻的頭發則較軟,水一衝便軟塌了,水流順著頭發,從孫子圻高聳的眉骨向下,滑入他順遂的眼窩,從他挺拔的鼻梁滑過,順著脖頸滑過胸膛。
他靠在郭家健的胸膛上,後腦勺的水則全然順著滑入郭家健的身上。
孟伝的手率先撫過孫子圻的耳朵,他的耳朵觸感柔軟上面還有細小的絨毛,一雙寬闊的耳朵顯得他面容靈氣而生動。
待清理好他的耳朵,便又將手伸向郭家健。
只是由於孫子圻靠在郭家健身上,孟伝只有將孫子圻稍微挪開,才能清洗到郭家健的胸脯,花灑的水流在郭家健的胸膛上滑落,弄濕了孫子圻的臉頰,孫子圻宛若落水的小貓。
溫暖的熱水仿佛讓兩具身體重新擁有了溫度,這兩人若是生前相識,必然會成為彼此的摯友,只是沒有如果。
兩人的肉體在水里交織互相觸碰著,孟伝也享受著給他們清洗的過程。
花灑的水澆在孫子圻的腳上,激蕩起水花。
孟伝的指尖在孫子圻的腳上游走,仔細清理著孫子圻的腳丫。
這兩人若說有何共同之處,孟伝可算是有絕對的發言權。郭家健和孫子圻的兩雙臭腳浸泡在浴池里,孟伝見用手洗不干淨,只得拿來刷子輕輕涮洗著兩人的臭腳。
待臭腳清洗干淨,孟伝才開始進行接下來的動作。
他將孫子圻率先撈起來,只是由於孫子圻較重,在搬運的過程中,在空中停留了片刻,使得孫子圻的男根不小心打在了郭家健的俊俏的臉上,發出啪嗒的聲音。
孟伝不以為意,只是照常將孫子圻抬上了停屍床,拿來毛巾為他仔細地清理著,待他擦拭干淨,才拿起毛巾繼續向下。
毛巾撫過濃密的眉毛,擦過他緊閉的雙眼。
說來這孫子圻長得極為靈氣清秀,孟伝僅通過他俊俏的外貌便能推測出他在學校定是極受歡迎的人。
毛巾包裹著他藕段般的臂膀,經過孟伝熟練的擦拭,孫子圻已經干的差不多了,毛巾來到那深黑的叢林處,孟伝率先將裝有兩顆柔軟睾丸的陰囊擦干,再將包皮擦干,翻開包皮認真清理著他粉嫩的龜頭。
為確保完全干透,他還拿出棉簽輕輕插入孫子圻的尿道,清理著其中遺下的水分。
待正面已經擦干,孟伝將他翻了個面,孟伝輕輕擦拭著他柔軟的脖頸,隨後如法炮制,清理干淨脊背,並擦干他的肛門。
簡單吹干他的頭發後,便將郭家健也從浴缸里撈了出來。
只是郭家健的塊頭屬實高大,將他搬上停屍床時,孟伝顯然有些吃力。
有了剛才孫子圻的熱身,孟伝漸入佳境。
孟伝先用毛巾擦干他濕潤的短發,再清理干淨他的肢干。
以同樣的辦法清理完他後,孟伝便先將郭家健拉了出來。
俊俏的面容依舊,孟伝找來了干淨的內衣內褲,只是他那根肉棒太長,即便穿上最大的內褲也無法完全遮蓋那根肉棒。
龜頭也透過褲管露出,清晰可見。
索性調整了他的雞巴擺放位置,讓他的雞巴朝上擺放,才勉強顯得美觀而無不雅。
同樣的尺碼穿在孫子圻身上,則並無任何不妥。
尺寸合身,長短也正好。
孟伝找來大小與兩人相匹配的白襪,為兩人分別套上襪子。
孟伝的兩只手指將襪子撐開,將孫子圻的腳趾攏入襪內,順著足弓,將襪子套了上去。
兩人的腳都很大,孟伝也是專門比著尺寸去找的。
他拿出化妝包,從里面取出乳液。
乳液入手便隨著體溫變化而變成輕盈的油狀,孟伝趁此將他塗抹在孫子圻的臉上。
其實他看著孫子圻的皮膚,便覺得自己這一步是多余的,他的皮膚很好,根本不需要自己再作點飾。
待乳液抹開吸收,孟伝拿出粉底,塗抹在孫子圻膚色不均的地方,隨之用刷子推開。
膚若凝脂,這是孟伝最想說的,他很少見到少年人能擁有嬰兒般潤滑的肌膚。
他又取出粉餅,沾上粉後拍在孫子圻英俊的臉上。
眉粉隨著孟伝手指上下舞動而均勻地上在了孫子圻的眉間。
眉若遠山黛,他白皙的肌膚被修飾得無暇。
待孟伝給他塗上唇膏,整個流程也算是走完了。
宛若新生。
畫面轉向郭家健。
郭家健皮膚雖然較常人而言也算細嫩,但相比孫子圻還是差了點意思。
孟伝如法炮制將乳液化開將乳液在他臉上塗勻,取出粉底重點修飾著他不算完美的地方。
郭家健的骨相很好,面部輪廓凹凸有致,十分具有立體感。
孟伝便著重塑造他臉部的立體感。
孟伝腦海中不禁暢想,這樣的身姿在籃球場上肆意縱橫,揮灑汗水的模樣。
最後塗上唇膏,也算是給他收尾了。
給兩人換上衣服,隨著這段時間與兩人的相處。孟伝竟萌生出一種不舍。
取掉兩人腳腕上的腳牌,孟伝甚至想將這兩人合葬。
兩人宛若兄弟。
孟伝取來一個大號的棺材,在其中鋪滿鮮花,先將孫子圻送入,再將郭家健也送入其中。
為兩人擺好了姿勢,便把花車推出了陽台。
陽光照在兩人身上,兩人白皙的肌膚在陽光下通透而柔和。
兩人一高一矮,孫子圻乖巧地依偎在郭家健寬闊的肩上,顯得十分合理。
孟伝不放過這一美好時刻,拿出相機拍下好幾張照片。
孫子圻雙眼闔上,一雙緊閉的雙眼細長且溫和。
陽光傾瀉在他的肌膚和頭發上,濃眉下是秀挺的鼻梁和嘴唇在陽光下散發出淡淡的光芒。
他身後摟抱著他的郭家健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峻,烏黑深邃的頭發,泛出迷人的光澤。
至於那濃密的眉毛,高挺的鼻梁,絕美的唇形,無一不是在張揚著青春與活力。
這兩個人生本無交集的少年,就在此刻,被孟伝建立起了深刻的聯系。
拍完照,孟伝終於回到現實,將兩人裝入棺槨中。
仿佛一對一生之愛被拆散了似地。
孟伝雖不舍,卻無別的辦法。
他將兩人分別裝進上好的棺材,聯系家人後,便是下葬的事了。
孫子圻被他的父母接到了墓園,孟伝身作伴葬,也見證了他下葬的過程。
父母親人的痛哭不絕於耳,如果少年的身體還有意識,應該也是對人間的不舍吧,孟伝想到。
終於,棺材入土,孟伝告別了那少年,隨後便離開了。
郭家健葬在山上,順著繩索的下降,那棺材隨著繩子的下落,漸漸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线里。
孟伝目送少年離開,籃球場上的新星也永遠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
還是後來張局告訴他,他是大官的孩子,在陪葬時,他們將新出的球鞋也隨同下葬了。
孟伝一頓,心里只覺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