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失去了戰斗力的桐人,在酒館里不過是個普通人。卡爾文現在可謂是戰斗力爆棚,甚至有點好奇下一位送來的會是哪位。
他愁的是,如今酒館門可羅雀,想刷級大概是不可能了。
視线放空,僅一只手撐著下巴。
瘦弱的桐人膽怯地瑟縮著,顯然,他怕急了卡爾文。
這一次,卡爾文拎起桐人的頭發,像對待玩具般將他凳子上拽了下來。
桐人吃痛,嘴角已經滲出一絲血跡,顯得虛弱又可憐,
“お前......¥※#@$%#※¥&$”
卡爾文:“???”
完了,現在連日語也聽不懂了。
他將桐人拖拽到一個角落,大聲詢問系統:“我他媽要怎麼才能聽懂他的話?”
“親愛的宿主,由於您發現了系統Bug,我們將會對您發動補償。”
“啥?”
“您的第二位研究材料已經送到,請注意查收。”
“補償已發放,請注意查收。”
“恭喜您,酒館已經有了兩位研究材料,[檢測到您不會日語,自動翻譯系統已開啟]”
“自動翻譯?喂,廢物,快把雞巴翹起來。”卡爾文幾乎是在系統下達命令的一瞬間,就對桐人說道。
桐人疲憊地抬起了頭,沒有搭話。
“老子讓你說話!”卡爾文不耐煩了,話語有些焦躁。
“你能放了我嗎?”
他開口了。
“既來之則安之,試著接受才好。”卡爾文沉思了會兒,回身取來了一樣東西。
注射器。
那針尖泛著寒光,少年眼里寫滿了害怕,他要干嘛?
卡爾文正從一個小玻璃瓶里吸取藥液。
“乖一點。”
卡爾文蹲下,撫摸著臊臭的陰囊,他用食指和拇指鉗制住桐人的睾丸,將注射器狠狠刺入桐人的睾丸。
鑽心的痛讓桐人瞪大了雙眼,他何曾受過這種折磨。
那藥液是卡爾文在一個包裹里收到的,只是上面的文字看不懂,這得了翻譯系統後才知道,上面寫的是能夠讓人虛弱和產精的東西。
但也是這時他覺得桐人有點髒了,他舉起手在鼻子前嗅了嗅,一股前列腺液混著汗水的酸腥味,順手就揩到了桐人臉頰上。
被注射了藥劑的桐人身體僵硬,緊咬著牙冠,似乎根本沒有辦法再多說出一句話。
這讓卡爾文很是滿意,不聽話?他有的是辦法讓他聽話。
他又試著聯系了下系統,但系統壓根沒有回答他。
這讓他很沮喪,但想著第二個包裹就要到了,他還是很激動的。
說實話他餓極了,來到這兩天都是靠啤酒和倉庫新手獎勵送的干糧,他想吃肉。
他倒是想嘗嘗桐人身上的味道,但是殺了就沒了啊。
越想越煩,來到這里了也不知道是好是壞,他像一個泄氣的皮球,走回了臥室,睡覺好了,他想到。
哪料他關上了燈,他還沒上床,腳上就踩到了一個東西,那是一塊四方狀的木磚,被卡爾文一踩,那木磚下壓,竟開出一扇密門。
與此同時,系統的提示音再次縈繞耳畔
“恭喜宿主,已完成酒館的探索。”
“獎勵,穿越密室已開啟,您可以選擇穿越到您想去的世界,獵取研究材料,每日時間。”
“叮。”有一個提示音響起。
“檢測到宿主的酒館已升級,請問宿主是否領取升級獎勵。”
卡爾文想也沒想,默默選擇了領取。
\"恭喜宿主獲得死亡回溯能力,您可以對死去的研究材料進行復活!”
!!!
卡爾文喜出望外,他想了想,覺得幸福來得有點太突然。
他收拾了一下,干脆覺也別睡了,走進廚房拿來了砍刀,菜刀以及其他的工具就衝向了地牢。
此時的桐人還咬著牙,仿佛在與什麼做抵抗,瘦弱的少年脖子上青筋鼓起,一根雞巴還堅挺著吐露著汁液,只是卡爾文一靠近便被惡臭熏翻了過去,原來他已經失禁了。
好在卡爾文不是沒有經歷過,只是找來一個木桶接滿了涼水解開桐人身上的束縛就往里面丟。
那涼水是直接找系統要的,否則讓卡爾文去找水源就又是另一個故事了。
“真方便。”卡爾文感慨著清理地牢只需要和系統溝通,然後看著被丟到冰冷水桶里的桐人。
他面色鐵青地在水里抽搐著。
這個時候卡爾文算是明白了,那什麼藥劑是讓人渾身僵硬從而達到虛弱目的啊。
“嘖嘖嘖。”卡爾文饒有興致地看著不斷突破水面的桐人,每當他的腦袋冒出水桶,卡爾文就會像打地鼠一樣把他的頭壓下去二十幾秒在松開手。
“繼續啊,求我放你出來?”卡爾文這一下狠狠地將桐人整個人壓到水里,持續了足足三分鍾,睡眠不斷冒出咕嚕咕嚕的氣泡。
卡爾文敢斷定,這次桐人肯定被他給淹死了。
他撈起桐人的屍體,隨意地丟在了地上。
那雙眼已經翻白,口鼻里還吐著白沫,鼻腔和口腔里的積水也順著嘴角流出。
他好久沒有看到過這番景象了。
少年的身體雖然不健碩,但身材勻稱,從頭到腳沒有一絲贅肉,腹部也有一層薄薄的腹肌,值得一提的是,即便在水里被淹死,那根陽具也依然在薄薄一層陰毛里一柱擎天。
卡爾文撫摸著那光滑冰涼的身體,想到少年曾經在刀劍神域里的表現就忍不住地興奮,一種征服感油然而生。
“嘖嘖嘖。”他感慨道,但他沒有想到傳說中的黑之劍士這麼不經玩。
他揩干淨了桐人口鼻里的白沫,嘴唇又覆了上去,少年的嘴里有點腸胃反酸泛起的味兒,但還不至於讓卡爾文犯惡心,畢竟是淹死的,他不會去計較這些。
卡爾文拿來砍刀,對准桐人的脖頸便是利落地一刀。
人畢竟不是紙糊的,任他有天大的力氣也不能一刀砍斷那脖頸,但一刀過後顯然是輕松了很多,卡爾文對准那汩汩向外涌出鮮血的口子又是一刀,但還是沒能剁斷,他只好再補了兩刀。
刀是有些鈍了,但卡爾文卻極其享受這一過程,手起刀落,那顆俊俏的頭顱才算是徹底掉了下來。
卡爾文撿起那顆頭,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那具冰涼的身體卻從頸部的斷裂出不斷漫出鮮血,那灘血直接擴散到了卡爾文的腳邊。
身體是冰涼的,血液卻還是溫溫的。
卡爾文在下地牢前就脫了鞋子,他倚靠著系統的自動清潔功能,也不去管那些瑣事,直將桐人雙目緊閉的腦袋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他揪起少年的臉頰,在桐人細膩的臉上留下了兩道紫印,卡爾文又端詳了一陣,還是從底褲里掏出硬得不行的大雞巴,卡爾文從來到這兒開始就沒洗過澡,加上他有一部分外國血統,熱氣和腥膻味兒撲面而來。
那根碩大的肉棒在冰涼的臉皮上舒爽極了。
桐人的鼻子被卡爾文固定在自己的大腿上,他用那根滿是熱氣的肉棒摩挲著那斷頭還帶著水分的頭發,本就燥熱的雞巴在冰涼的發絲里游走,讓卡爾文倒吸了一口氣,他又將雞巴對准桐人的耳朵上方,開始反復摩擦,只見卡爾文抽插了幾下便有些興致缺缺。
恰好這時,系統的提示音又響起:“尊敬的宿主,新的研究材料已經下達,請問是否簽收?”
卡爾文想起先前的教訓,生扛一個人還是太累了,便開口道,“能讓他送進來嗎?”
只是這時系統卻沒有再開口了,他暗罵晦氣,還是起身准備去取,他一腳踩在桐人的屍體上,讓那屍身的脖頸出又彪出一段小小的血柱,這才走上了樓去。
他赤裸著打開了酒店的門,門口的身著盔甲的人放下包裹,便消失在了卡爾文的視野中。
他有些遲疑,但還是鎮定地看了下這個包裹,這包裹比之前大了一倍,看起來就要重上很多,但遲疑歸遲疑,他還是迫不及待地打開了那包裹。他剛一打開,一股熱氣和荷爾蒙的味道便撲鼻而來。那味道夾雜著汗味兒和成年男性特有的體味兒。
待卡爾文湊近了看才發現,里面躺著的是英靈形態的衛宮士郎,而與他黝黑肌膚呈強烈反差的,是被迫蜷進他懷里的少年時期的衛宮士郎。
他們的衣服都被單獨放在了一個塑料袋里,而此時的包裹里,裸露的兩人正擁抱在一起。
黝黑的皮膚上,精致的肌肉线條讓卡爾文十分著迷,下面那一叢淡淡的白色陰毛壓根掩蓋不了那根黑黢黢的大肉莖,即便榻拉著,看上去也粗壯肥碩。
身邊的小衛宮士郎身材也不差,雖然比上英靈形態要差得很遠,但紅色陰毛下的家伙可不小,白嫩的皮膚帶著淡淡的肌肉,這讓卡爾文咽了口口水,他沒記錯的話,少年時期的衛宮士郎在第五次聖杯戰爭中的年齡是17歲。身為動漫迷卡爾文還特意查過資料。那濃郁的氣息還沒散去,聞著這味道,卡爾文甚至想撲進英靈形態的紅A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