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如被碧水洗過,就連微風也和煦得不象話,吹在人的臉上讓人生出酥癢的感覺。
蘇爾達,一個不錯的名字,這塊大陸也正是因以蘇爾達來命名,才有了光明神的眷顧。
傳說蘇爾達是光明神的第一個孩子。
淺青的草布滿高地,甚至還有牧童在驅趕著綿羊回圈,天色雖好,卻還是蕭瑟了些。
蕭瑟的草原上,唯一個酒館顯得有些突兀。
那酒館裝潢精致,絲毫不像這麼一個草原上該有的設備。
上好的木料構成了酒館的牆壁,啤酒和葡萄酒的芬芳從木門里溢出。
卡爾文擦拭著光滑的木質酒杯,然後將其放到了酒櫃上。
他的面上沒什麼光,不知是否是因為這地兒太偏,偌大的酒館內,竟是毫無一人。
整理完的卡爾文准備趴在吧台上打個盹兒,他可沒想過要去鎖門,這荒蕪的草原上別說人,就連蟲子都逮不到幾只。
卡爾文嘆了口氣,隨後趴在桌上,將頭埋到了手臂里。
不過片刻,那人的身子伏動著,看上去就像睡著了一般,只是並無鼾聲,取而代之的是桀桀的怪笑。
天不亡我,卡爾文想到這里,竟越笑聲音越大,仿佛壓抑不住內心中的狂喜。
不過也是,有什麼能比死里逃生更讓人喜悅的呢?
卡爾文是個殺人犯,或者,“變態”這個詞更加符合他。
他起身走向門口,想看看這附近是個什麼樣的地方。
雖然剛穿越過來時已經大致查看,但保不齊紕漏了些事物,便有仔細瞧了起來。
入口倒是和常規酒館相似,精致的浮雕頗有一番中世紀的味道。
只是越往里走才越覺得古怪。
這次他鎖上了門,往里尋覓的欲望更加強烈。
卡爾文的死里逃生,不過是一場意外。
而意外的根源是他將鄰居的兒子做成了桌上的菜肴。
他至今還懷念那細嫩的肌膚,鮮活的美味是高中生特有的青春。
思及至此,卡爾文不禁口干舌燥,又舔了舔嘴角,還是認真檢查了起來。
那熟悉的聲音再次在腦海想起,嚇得卡爾文震了一下。
“酒館探索已完成3/8,獲得獎勵,地牢,並附贈刑具一套。”
機械的聲音毫無感情,卡爾文聽得有些頭疼。
獎勵?這字眼讓卡爾文覺得有些新鮮,這無聊的生活總算讓他覺得有了點兒甜頭。
卡爾文酷愛動漫,正愁穿越後無所事事,那系統便很快給自己找了事做。
他檢查了一番,那地牢就在自己床下,幽深隱蔽,顯然是神仙都逃不掉的存在。
說是地牢,卻十分的低級,甚至沒有卡爾文想像中的分籠,刑具倒是一應俱全,除了虎頭鍘,卡爾文一個都不認識。
他出了地牢,給自己倒上一杯啤酒,正尋思如何在草原上覓得目標,系統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達成成就,第一杯酒,獲得獎勵,幻想御手,及研究材料供應(注:材料供卡爾文所有,用途不限),請為酒館賺取更多的人氣吧!”
卡爾文:“......”
行吧,他也不是很懂這個系統,喝杯酒還能得獎,他也是服了。
只不過,幻想御手?
他喝了口酒,不等他細思,門就被敲響。
卡爾文將匕首揣在身後,打開木門,只見一個盔甲樣高大的人蒙著面,遞給他一個盒子,之後就往回走然後消失在了卡爾文的視线中。
卡爾文咽了口口水,再次鎖上門,回到臥室打開了盒子。
鮮紅的血痕印入眼簾,而正中央赫然是只人手。
卡爾文一凌,卻注意到一側的晶石。
說是晶石,但卡爾文也辨別不出,拿在手上端詳起來,那突如其來的光芒反而嚇了他一跳。
只見晶石發出的光芒凝成一道光幕,光幕上呈現著駭人的圖像。
卡爾文能清楚的辨認出畫面上的人就是上條當麻,他瞳孔縮得很小,顯然是害怕所致,嘴里念念有詞,卻不盡是些求饒的話。
上條當麻就這樣坐在椅子上,右手被強行固定住,任憑他怎麼掙扎也是徒勞。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由手同手臂分家。
圖像消失,卡爾文卻更加興奮了,他索性脫掉自己的褲子,拿起上條當麻的右手自慰起來。
爽完過後才戀戀不舍地舉起那只手,直接生啃了起來,就連骨頭也吞了下去。
腥甜的血味充斥著卡爾文的口鼻,他卻享受地砸吧了一下嘴。暗道這系統的真實性和一個男主角的隕落。
“恭喜,獲得永久屬性,幻想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