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生們的聚餐
學校的假期已經到來,幾個高中部的學生也開始了籌劃他們暑期的聚會。由於有好幾個人在下一學期要轉學,所以他們這次聚會既是為了給要轉校的同學送行,也是朋友之間日後難得的相聚。
根據計劃來說他們是要用一只優質女畜來做主菜的,但是這一項現在卻成了阻礙聚會進行的最大問題。倒不是說參加聚會的人之中沒有女生,而是她們之中符合主菜要求的不希望或不被希望做成主菜,只有兩個願意成為食材的女生,但是由於不符合要求只能做了配菜,而他們又不願意湊錢去買一整只A級女畜,因為其他各項開銷已經占去了他們經費的大半。
就在二十余個人圍著桌子莫衷一是的時候,亞瑟突然提議:
「那不如我們去求一下艾達姐姐吧。」
提起艾達,他們倒是都有些印象,那個留著露出左耳的波波頭短發,充滿神秘感且有著別樣性感嫵媚的女人。她確實是符合主菜的條件,甚至有些超標了。但是問題在於,從他們對於艾達的印象來看,她似乎不是那麼願意成為肉,因為好幾次有大型活動要用到優質女畜時,她在被提名後都拒絕成為肉畜。這種小型聚會,她會同意嗎?
事到如今,也只能姑且一試了。提出建議的亞瑟他帶著認為和艾達關系近的陸“處長”自告奮勇去做出這個請求。
他們在一個下午來到了艾達的房門前,即使在外面他們會不拘小節或者張揚,但是在他們的艾達姐姐面前卻不知為何都學會了保持謙卑,將敲門的力度控制在剛好能夠發出聲音的程度上,只是小扣房門,而絕不敢大大咧咧地砸門。
「請稍等。」門內傳來了艾達的回應聲。
片刻,伴隨著門鎖解開的機械聲,房門被打開。艾達熟悉的身形也映入兩個人的眼中。她仍然保持著可能是……標志性的一絲不掛,只是穿了一雙黑色的高跟皮靴,向上遮住了她約一半的小腿,有著優美线條的修長身體在二人面前展露無遺。
見是熟人,艾達只是很平淡地詢問:「你們兩個,有什麼事情嗎?」
仍然沒有做好心理准備的兩個人此時仍然十分緊張,只是按照約定好的先禮貌地鞠躬和問候再說下一步,然而就是這樣簡單的一步,讓原本社恐(全稱社交能力恐怖)的兩人都出了差錯:
「艾達/王姐姐好。」不同的問候從不同的兩張嘴里傳來。意識到連最初的一步都沒配合好的兩人即使是在鞠躬低著頭也不敢扭過頭去瞪對方一眼,只是斜著給了對方一個惡狠狠的眼色。
好在艾達並沒有在意,只是讓開位置,將兩個人迎進了屋內,招待他們進來說話。
兩人拘謹地進了屋,跟著艾達來到了客廳的沙發旁。客廳的桌子上擺著許多甜點和一副茶具,杯子里還剩不到一半的紅茶,看來艾達應該是正在用下午茶,享受午後的時光。
一路上看著修長曼妙的女體在眼前活動,艾達圓潤但也結實有形的臀部隨著腳步微微顫動,與她優美的背部溝壑一起,刺激著他們的神經。艾達散發出的雌性荷爾蒙充斥著周圍每一個角落。他們雖然一如既往的有非分之想,但是也不敢有任何出格舉動。
身負重要使命的兩人一路在艾達背後不斷地打著手勢試圖進行交流,試圖商量一會如何開口。可惜的是他們什麼都沒有商量出來,就連誰先開口都沒定好,慌亂之中的手語很可能因為錯誤百出而對方根本沒看懂。
艾達招待兩個人坐下,並禮貌性地詢問二人要不要喝點什麼。
「我就來一些紅茶好了,哈哈。」陸處長帶著一個禮貌但也略顯尷尬的笑容回答著,他不打算添太多的麻煩。
而同行的亞瑟也跟隨著提出了同樣的要求:「我也是,一些紅茶就好了。」
「好的,請稍等一下,桌子上的點心你們可以先吃一點。」艾達前往廚房去拿兩個人的茶杯,暫時離開了視线。
可能是出於緩解壓力的需要,兩個人拿起桌子上加好奶油的司康餅就往嘴里塞,他們需要活動其他一些地方來緩解心理上的壓力。至於司康餅的味道對他們而言不重要,因為根本就沒嘗出來。
當他們在囫圇咽下第一個餅後,剛想開口交流時,艾達便回來了。她端著一個方型托盤,上面擺著兩個茶杯。兩人也只好作罷,等候著艾達為自己這個客人上茶。
艾達不失優雅地俯身為兩人滿上一杯壺中的紅茶,然後放到桌子上推到他們面前。見兩人已經端起茶杯開始飲茶後,艾達便坐回了先前所在的沙發上。
可是就當艾達剛剛坐下後,便聽到了來自亞瑟的請求:「請問艾達姐,有奶嗎?我想在紅茶里加一些。」
一旁的陸處長像是打圓場一樣調侃著:「你還真是老倫敦聖喬治旗的,喝個紅茶都不忘了這個。」
但是艾達的表情倒是沒什麼變化,一如既往的讓人捉摸不透。她沒說什麼,只是將裝著紅茶的茶杯拿到了自己身前。
然後接下來發生的一幕讓原本還能維持住交流氛圍的兩人呆若木雞。
艾達一只手端起茶杯將它放在自己的一只乳房前,另一只手則開始揉捏擠壓那只乳房。很快便有一股充滿著奶香味的乳汁從她玫紅色的乳頭中涓涓流出,化作一條白线進入了杯中。而艾達似乎對這件事一點都不見外,臉上的表情依舊沒有什麼變化。只是一旁目睹了這一切的兩個後生,下巴可能有了脫臼的風險。
很快,少年要的奶就有了,只不過不是牛奶,而是艾達自己的乳汁。
看著艾達遞回自己眼前的杯子,兩人已然是接近大腦宕機。
「啊這……」
雖然他們知道現在有的女畜可以產奶,但是看著乳畜當著自己的面產奶,而且還是要給自己喝,這種事情他們之前想都沒有想過,尤其是還來自他們的艾達姐姐。他們一時已經不知道應該作何反應了,只能一動不動的在原地發呆。
中央處理器嚴重過載的兩人,在艾達淡然的說出了另一個消息後,大腦直接陷入了一片空白:「怎麼了,這就是你要的奶。順便告訴你們一下,剛才你們吃的司康餅里的奶油也是我用自己的乳汁做的哦。」同時她托著自己乳房對著另一側還未來得及抿上一口紅茶的陸處長問:「你要不要也加一點。」
空氣陷入了一種十分詭異的安靜。坐在沙發上的兩個小青年仿佛變成了雕像,完全靜止在了那里。
艾達看著兩個已經呆若木雞的兩個人,對於自己的捉弄效果很是滿意。如果可以的話她不介意多等一會看看這兩個小青年需要多久才能反應過來,但是為了不耽誤兩人的事情,她主動將話題放回了正軌上:「你們來是有什麼事嗎?」
如夢初醒的陸處長立刻反過來,打手勢示意接下來自己說,然後開始回話:「那個……其實……我們想……」然而在緊張中磕磕巴巴的他完全沒注意到他旁邊那位明顯還沒恢復過來,仍然坐在沙發上如同斷電了的機器人。
艾達知道他們兩個是因為剛才大腦宕機了現在還沒恢復過來,而且可能是有什麼想說但是不好意思說的,所以在這里支支吾吾,她讓兩個男生明白回話:「你們有什麼想說的就說出來吧,不要在這里一點點地往外擠了。」她不喜歡在談話上耗費太多時間。
不知道是不是這句話帶來了莫大的勇氣,讓原本還在一旁呆滯的亞瑟如同通電了一樣突然就把心中的想法幾乎是喊了出來:「我們要籌劃一場聚會,希望您能當我們聚會上的主菜!」
在場的陸處長剛想開口就被這種平地驚雷般的行為嚇到了,他眼睛瞪圓了看著亞瑟,眼神中分明在問他腦袋是怎麼長得,如此直白就把話說出去了(即使他也不知道應該怎樣說),是不是明擺著想把事情搞砸。
他在喊出來後很快也就後悔了,意識到了自己不應該以這種形式在這種情況下表達出這種想法。
艾達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驚到了,但她還是沒有亂了陣腳,依舊穩穩地坐在沙發椅上,以輕柔的聲音確認了一下她剛才聽到的話語:「你是說,你們想讓我當你們的肉畜,在你們的聚會上成為主菜?」
雖然艾達只是想確認一下他們的想法,但是這句話在兩個人聽來卻像是諷刺和拒絕,他們認為事情已經搞砸了,接下來要面對的只有要被戲弄和奚落一番的事情了。盡管如此,陸處長還是保持禮貌的申明了他們來這里的想法:
「是這樣的,艾達姐。我們想給要轉校的同學舉辦一個餞別宴,需要一個優級的女畜做主菜,我們不太能夠去買下一整只女畜。」然後他給了雙方一個台階下:「如果您不願意的話我們就再去想別的辦法,另外我們也歡迎您到時候來。」
然後陸處長又轉身瞪了一眼隨行的愣頭青,兩個人恭謹地在艾達面前坐好,俯身傾耳以等待接下來的戲弄。
艾達出乎意料的沒有表態她願不願意做肉畜,反而問起來都有誰參加。在得知了名單後她又問了一個問題:
「那麼,你們都想要我去做主菜,是麼?」
陸處長到了這個地步,只好夾雜著拍馬屁的明白回話:「基本是的,因為您是我們認識的肉質最好的女畜。」他現在甚至已經做好了道歉離開的准備,然後他聽到了一個未曾試想的答復:
「既然你們都想讓我做肉,那我就答應你們好了。」艾達居然答應了下來。
就在兩個男生面面相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時,艾達做出了進一步的詢問:「我可以答應你們提出的這個請求,所以你們要什麼時間、在哪里舉辦餞別宴?」
良久,兩個男生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陸處長壓制住內心的狂喜,恭敬地交代了舉辦地點和時間,並且連連表示感謝。
看著眼前兩個欣喜若狂的後生,艾達依舊穩穩地坐在椅子上,安撫著這兩個可能已經不知道北在哪的人:「不用這樣感謝我,我只是答應幫你們一個忙而已。」好像她剛才答應的只是一件很普通的小事。
「那就五天後的上午再見了,艾達姐。」
「好的。」
目送走了兩個後生,艾達倚在門口充滿憐惜地撫摸著自己赤裸的身體,臉上掠過一絲微笑。
「看來這一身肉還是要迎來這個結局呢。」
然後她轉身回到屋中開始准備自己進行私人處理需要的相關資料。艾達不是抗拒成為肉畜,她對於這件事情一直很隨性。之前沒有去做慶典上的主菜只是因為她不想變成一堆陌不相識之人的盤中餐,還根本不會有人在乎自己是誰。只是她也說不准自己什麼時候會一時興起就做了誰的肉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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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後,某個後生家的別墅
十幾個後生正手忙腳亂的准備著一會要用到的各種物件和工具,本來這些事應該是陸處長、佳雪和他們的班長一起負責。但是學醫的班長趙某人打電話說自己要晚到;而佳雪由於她的兩個閨蜜安娜和懿兒在一會要作為肉畜被斬首處理,她們三個正在一旁依依不舍,交代和囑托著所剩不多的話語。所以基本是陸處長一人指揮著所有的工作。今天早上艾達還打來了電話從他這里臨時借走了三個人說有東西要拿,讓本就捉襟見肘的人手更加稀缺。
這一切本來應該提前就准備好的,可是很顯然他們沒有。在前幾天的准備工作中他們總能出現各種各樣的失誤,不是有人偷懶摸魚,就是辦事丟三落四,找齊原料都是在昨天才完成的。
就在陸處長忙的不可開交的時候,他聽見入口處大門被敲響的聲音。他的艾達姐姐已經如約而至了。
可能是他做出反應有些慢了,當他回過頭看向艾達時,只見依舊赤裸的艾達正側倚在門口的牆上,悠然的看著穿行在院內的後生們。她看起來是如此的神情自得,就連姿態也一如既往的優雅,全身的线條以一個輕松的姿態舒展著,她好像是在觀賞著後生新手們正上演著的舞台劇。
「艾達姐,你來了啊,先里面請。」陸處長趕忙上前迎接艾達,把她請到了院子里。
艾達腰腹一用力,脫離了依靠著的門框,跟著少年進入了院內。
面對院子里手忙腳亂的人們,陸處長臉上只能掛滿歉意,畢竟自己把艾達姐請來當今天的肉畜,而現在一切看起來都沒個頭緒。艾達卻只是表現出一種淡然,即使她明知這些後生們忙碌中的所作所為是為了一會要把自己變成餐桌上供他們食用的肉,卻顯得毫不在意,也不關心,因為她知道自己只是來將他們訂好的肉送來而已。
「你們准備的怎麼樣了?」艾達問出了這個要命的問題,順便她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一些證件交給了陸處長,那些是她的身份證明、肉畜證明、最新的肉質測評和已經簽名的私人處理許可證。有了這些,她隨時都可以被處理成一塊肉了。
「呃……」現在的情況陸處長是一言難盡:「所需的材料和工具都准備好了,但是還都沒有就位。而且負責給您開膛和清理內髒的人還沒來,他那里有些狀況……」雖然他也不知道艾達是從哪里摸出來的這些證件,但是作為必要的程序他還是接了過來並且收好。
就在兩個人交談的間隙,艾達早上臨時調走的三個人從門口進來了,他們中的兩個人搬著一個大盒子,另一個人則是提著兩個袋子。看他們小心翼翼的樣子,里面應該是不能磕碰的東西。陸處長也見機問了一下里面是什麼:
「艾達姐,我能問一下您讓他們拿的東西是什麼嗎?」
「一個雙層的蛋糕,我自己做的,算是給你們的甜點和讓你們有東西可以用於慶祝。還有一些冰激凌和做甜點的料,你們可以拿來做奶油或是其他什麼東西。」艾達沒有在這上面上耗費太多,而是仍將關注點放在對於自己的處理上:「現在已經接近九點了,如果你們是要開午餐宴,還要整體處理我的話就需要盡快開始了。你們打算怎麼處理我,是先斬首,還是醃制?」
艾達詢問著自己將要被如何處理,只是眼下“百舸爭流”的景象一點都不像能立即開始烹飪的樣子,她不知道他們什麼時間才能把處理台和烹飪自己用的鍋都准備好,在她看來眼前的小輩們是有要把事情搞砸的可能與趨勢的,到現在連鍋都沒支起來,也沒人負責給自己開膛和清理下水。
陸處長撓了撓他梳好中分發型的頭:「可是我們這里也沒有其他人會開膛和清理啊。而現在就砍掉腦袋的話,不知道要晾多少時間……」同時他的眼睛不受控制地不斷掃視著眼前十分熟悉卻百看不厭的赤裸女體,艾達水滴型的乳房,平坦結實的腹部和已經光潔的私處都在被他盡收眼中,他依舊被這副軀體的主人的獨特魅力誘惑著。
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的陸處長決定先安頓好眼前的主菜原料再說:「艾達姐,我先找間屋子你休息一下吧。處理的事情等下再說。」然後他把艾達請到了一間偏房稍作休息。
臨出發前,陸處長拉住了一個正在搬運木材的女生讓她傳話:「去問問廚房的那幾個為什麼按照安排做事就這麼難,讓他們別胡亂幫忙,趕緊把自己的事情做好!」
偏房是一間像是書房的小房間,唯一的門衝著後院。里面有著床、書架和桌椅,甚至還有衛生間。泛著原木色的裝潢中充滿了讓人感到溫馨和愜意的暖色調,加上薄紗窗簾阻擋了部分陽光,這里看起來十分適合安靜的休息和獨處。
艾達看了看這間還算溫暖的小屋,似乎很是適合作為自己度過最後時光的場所。她轉身向陸處長問了一個問題:「你們是要開午餐宴嗎?」
「是的,因為下午和晚上都有安排了。」
「烹飪我大概要多少時間?」
「根據食譜來看應該是三個小時,斬首然後進鍋燜熟。」聽著他們輕松的談話,很難想象艾達是在和別人要商量如何處理自己的身體。雖然她知道自己作為肉不應該去關心要被如何處置,只是眼下的這些新手們看起來需要自己的幫助才能把自己順利變成肉了。
艾達略微思考了一會,提出了一個讓人喜出望外卻又難以相信的解決辦法:「那請你把開膛和清理下水的用具幫我拿過來,我自己開膛清理一下吧。」
陸處長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艾達姐,你是說要自己清理自己?」
「不然呢,你們有誰會開膛嗎?我先把自己的肚子里面清理干淨,斬首後胸腔的下水和雜碎你們總歸不會弄得太費勁或是太難看。」艾達輕輕扭動著自己的身體,配合上令人驚喜的話語,晃得眼前的少年直眼暈。
但是眼前的少年沒有因此而意亂神迷,他很快提出了一個重要且現實的問題:「可是艾達姐,您還沒有用止痛的東西,原定的是斬首後開膛……以及您來的時候有進行內部清理嗎……」他本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艾達打斷了:
「又不是給你開膛,而且我來之前把清潔工作都做好了,灌腸過了,也洗澡了,盡管去拿吧,不然你們還打算等上幾個小時?」看她的樣子,仿佛是在訴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陸處長喜出望外,一路跑出門外直奔廚房。
他路過後院的時候,還不忘通知其他人趕緊把場地布置好,尤其是料理主菜用的大鍋還有火坑,另外兩個要做肉畜的女生也被他招呼到了後院准備接受斬首和處理。
片刻,他抱著一個木桶衝回了偏房,桶里裝著清理內髒用的各種刀具,還有一些醫用物品,消毒巾和手套之類的,甚至還有一面小鏡子。
陸處長氣喘吁吁地撞開房門:「艾達姐,我回來了,東西都在這桶里了。」說著他跌跌撞撞地把桶放到了地上,險些扔了出去。
艾達道謝的同時仔細檢查了一番少年帶回來的工具,以確保這個沉穩些的毛頭小子不會在興奮之余落下某樣工具,免得自己還要露著內髒去取。
「主廚刀……柳葉刀……還有醫用的……消毒巾嗯,這些足夠了。」看來工具是齊全了,「接下來我自己就可以了,你繼續去忙吧,好了我會叫你的。」艾達送走了身旁的少年,她已經准備好要把自己開膛破肚了。
「謝謝艾達姐……」陸處長連連道謝著退到了門外。雖然他很想留下來看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但是外面的事情還需要他,他只得離開,悻悻的關上了門,將偏房留給艾達一人。
現在艾達可以好好料理自己了。她在身下鋪好消毒布後坐回床上,叉開雙腿,然後將木桶勾到了自己兩腿之間,保證自己的內髒可以在離開自己的肚子後順利的被收集起來。
當准備工作就緒後,她拿起將要切開自己的廚刀,打量著它是否足夠鋒利,同時最後一次審視自己即將被打開的近乎完美的腹部。對於即將發生的事情,艾達感到莫名的刺激。即使她知道自己线條優美的腹部會在刀刃的切割下被毫無憐惜地分開,但是她對於這種未曾體會過的感受還是充滿了期待,想要仔細品嘗這一番感受,因為她從未體驗過被開膛的感覺,只有她給其他的肉畜開膛,今天她也可以知道肚子被切開是種什麼樣的感受了。她沒有帶上手套,因為她想要與自己的肌膚和切開自己的廚刀有最直接的接觸和感受,體會被開膛的感覺。
這或許很像一場將要進行的手術,但就結果而言實際是艾達要把自己肚子里的東西都取出來,所以對於這樣一場要把自己變成肉的手術,這種輕輕泛著灰塵既不清潔也非無菌的環境反而會增加令人輕松的幾分生活氣息,畢竟肉不會對處理自己的環境有什麼要求的,即將被取出來的下水也不會在意環境是否足夠干淨來避免異常反應。
艾達在身後堆起幾個墊子,讓自己身體能夠向後傾斜,調整到一個能讓自己能保持腹部平坦的同時能夠方便自己操作的姿勢,同時也是為了肚子里的東西不會被重力拉扯出去。然後她把刀尖抵在自己胸骨下方的腹中线上,一手握刀,一手搭在上腹,調整呼吸運著氣力,尋找著刺入的時機和力度。
只細不可聞的一聲,刀尖便刺入了肚皮。艾達把距離控制的很好,刀鋒只是刺穿了脂肪和肌肉,卻沒有傷到內髒,剛好抵在腸系膜的表面。
疼痛感固然傳來,但是對於艾達來說,疼痛更像是一種佐料:不明顯,但也帶有一番滋味。
接下來所要做的就是要將已經制造出來的切口向下延伸了。她一手按住廚刀沿腹中线向下切割,一手按住自己的腹部以固定正在被切割的皮膚,避免自己切歪或是出現什麼失誤。她用廚刀將自己的肚皮包括肚臍在內分成了整齊對稱的兩塊,一直切到小腹下側、陰阜上方才停下來,為自己的肚子添上一道筆直的開口,順利的給自己完成了開膛。
艾達絲毫沒有喊叫出來,只是時不時地輕哼幾聲,仿佛給自己開膛並不困難,但是汗水還是伴隨著刀鋒的移動不斷從全身滲出。當一切結束時,她的身體如同剛剛出浴一般布滿了汗水,同時縷縷熱氣不斷從切口處冒出,隱約還能看見里面內髒的蠕動。
鮮血沿著切口不斷地流下,還好艾達在給自己開膛之前在床上墊了一塊消毒巾,血才沒有染到床單上。
艾達原本有著性感线條的腹部現在多了一道半尺多長的切口,完美地沿著腹中线打開了她的身體,透露出她的內在。
看著自己已經被打開的腹部,艾達長出一口氣:「呼,已經完全切開了呢。」然後她打量著把自己開膛的廚刀:「不錯嘛,還挺鋒利的,切開的很順利。」
艾達似乎對這次開膛很滿意,她從床頭櫃上夠過來一張方巾抹干淨刀具上的血液和簡單擦拭了自己身上的汗液來保持自己和周遭環境的潔淨。然後她在抓住這次唯一觀察自己身體內部景象的機會,仔細打量著自己的身體里的樣子:透過微微張開的刀口她看見自己身體里面的東西正在緩慢蠕動著,她知道那是自己的腸子,即使現在里面已經空空如也,它仍然在被取出來的前夕默默執行著自己作為器官的任務。她用手指輕輕劃過自己即將成為下水的腸管,以另一種方式感受著自己為時不多的生命。
「這種機會只有一次的,要抓住了才行。」
確實如此,更何況給自己開膛這種機會和體驗是大部分肉畜都沒有的。在心滿意足後,艾達換了一把小刀開始清理內髒。
她先把一只手伸進了自己的腹腔,抓住里面那一團被黏膜包裹著的腸子,准備將它從自己的肚子里掏出來。當那團下水在被艾達抓住時,發出了一陣“咕——”的鳴音作為回應和抗議。
親自抓住自己內髒的感覺十分奇特,手所感受到的滑膩的觸覺和腹腔內傳來的感覺是兩種難以形容的奇妙感受。一種別樣的感覺充斥著艾達的身體。這感覺並不疼,但是非常奇怪。
艾達也見過其他肉畜沉浸於這種感覺,在她給其他肉畜開膛和清理下水的時候,很多肉畜都細細品味著這種奇妙的感覺。
這種獨特的感受確實讓艾達停頓了片刻,但是她沒有過多的進行品味,也沒有理會自己內髒傳來的抗議聲,而是很快就回到了清理自己的任務中。她用另一只手扒開一側肚皮,擴大肚子上的切口,然後如同變魔術一般,將自己肚子里的那一大團腸子從身體上的細長切口中拖拽出來,扔到身前的木桶里,發出“啪”的一聲。
她原本平坦但不凹陷的小腹轉瞬間就癟了下去。同時艾達感到反胃感和直腸被拉扯的感覺一齊傳來,她感覺到已經在自己體外的這團下水一頭牽著自己的胃,另一頭拽著自己的肛門,讓艾達不得不將身體向前傾斜一些,擺出一個身體向前探的姿勢,以讓自己好受一些。
艾達將手里的廚刀換成清理內髒專用的柳葉刀,在身體里摸索著自己的胃,順藤摸瓜地找到了食管,然後割斷。又低頭尋找著自己的直腸,把它從根部的肛門處分離出來。
這下艾達感到一陣輕松,腸子已經全部落進了木桶里,完成了它從器官到下水的轉變。她的腹腔也變得有些空蕩了。不過由於她結實的腹肌,肚皮沒有完全塌陷,仍舊大體保持著開膛前的樣子,只是難免有些松垮了。
可能是不想讓自己很快就失血過多或是讓自己的血液造成清潔困難,艾達還是把陸處長連著其他東西拿來的止血藥膏塗抹在了自己腹部長長切口的兩側,塗抹在她肥瘦相間的優質腩肉(或許也可以叫五花肉?)上。當血流止住後,艾達拿起了柳葉小刀,雙手探進了自己的腹腔,繼續把自己變成肉。
她很快地清理干淨了自己剩下的內髒,將它們統統變成了下水:肝、腎、脾……還有膀胱,只十幾分鍾,就都被她一一切下來扔到了木桶里,陸處長拿來的小鏡子確實給艾達解決了很多麻煩,讓她可以不費力就能看到自己的身體里面,更好的把下水切掉。現在這些東西現在需要履行它們作為下水的使命——做成供人食用的食物或者供其他動物食用的飼料。最後只剩下了胸腔器官和子宮沒有清理。看她游刃有余的輕松模樣,很難相信她是在清理自己的內髒,是在把自己變成肉。
「呼——」艾達又長出一口氣:「看來一切沒那麼難。」她看了看自己已經被清理出去里的下水,足足占滿了大半個桶,作為自己的成果,她對此很滿意。現在的她已經變成了一枝花朵,一枝被自己折斷的鮮花,開始消耗存留的能量,完成最後的綻放。
艾達看向了被薄紗窗簾遮住的窗外,聽起來外面的後生們還沒有弄完准備工作,艾達如約開始喊陸某人的名字。
現在艾達已經把自己清理干淨了,不僅如此,她還把自己的內髒進行了初步處理:她把原本連在一起的胃、小腸和大腸分割開來,膽囊也被從肝上完整的分離出來,以避免後生們會把膽囊弄破,讓苦膽汁壞了肝的口感。她甚至把自己粘在下水上和留在腹腔里的板油刮下來收集進了一個不知道從哪里找來的碗里,一起堆在了木桶里。後生們基本只需要把這同下水拿走,就可以直接處理了。
此時的偏房里是一幅奇怪的景象:一只腹腔里已經空蕩蕩的肉畜正赤裸地坐在床上,和已經被自己清理出來的內髒共處一室,靜靜地等待著進一步的被處理。即使知道她已經是一只肉畜了,也很難讓人相信她能夠如此平靜的完成這些事情然後等待別人來處理自己。
陸某人在離開偏房後就在院里指揮著其他人布置現場和進行著配菜原料的初步處理工作。他們基本弄好了一個室外廚房的框架,也挖好了火坑。因為趙班長說他會在一個小時之內到達,陸處長就先讓人把兩個做配菜原料的肉畜處理然後放血。
兩個女生都選擇了斬首作為處理方式,此時的她們早已褪下了身上所有的衣物,站在晾衣杆下的斬首台旁等待著自己即將到來的斬首處理,也進行著最後的告別。由於是私人處理,她們的雙手並沒有被綁住,而是仍然可以自由活動。雖然她們今天也是來做肉畜的,但是她們沒有像艾達一樣赤裸著到來,而是在要被處理前才脫光自己。
她們的斬首沒有多少觀眾,四個剩余的男生已經進去搬鍋了,而其余的女生不是在調制配料就是在搬木材,都在忙碌的穿行於房間和後院中。除了負責斬首的人,就只有陸處長和她們的一個閨蜜佳雪在圍觀了。
佳雪和兩個肉畜一樣也是赤裸著,脫下了原本穿在身上的黑色運動裝,她要陪著要即將變成肉的兩個閨蜜走到最後。
三具赤裸的身體散發著少女特有的味道,如果真要評價的話其實她們無論是容貌還是身材不算差,但也有著缺點:懿兒的身材偏瘦弱,身形不是很好;而安娜的臀肉看起來不是很好而且大腿和肚子上有贅肉。或許這就是她們還是B級肉畜而不是A級的原因了,也正是因此她們只能做配菜的原料。佳雪的身材比她們要好,一眼就能看出是經常運動才有的,緊致且有著已經發跡的线條,長成不久的胸部勉強夠單手握住,臀部也有了蜜桃形狀的輪廓,而且不同於另外兩人的是她的皮膚顏色要發深一些,很明顯是經過日曬的。
負責斬首的人走到斬首台旁,通知兩個肉畜該做什麼了:「二位,請吧。」說著,他拿起了斧子。
「嗯,好的。」她們本想再說些什麼,卻一時不知道該對彼此說什麼好,兩個肉畜只好用自己的處境來最後勸解了自己的閨蜜:
「你看我們兩個現在只能被砍掉腦袋做配菜,不能被穿刺或者整體處理了。你和萱兒一定要引以為戒哦,想做主菜的話一定要留意自己的肉質,別都要被處理了還是B級,最後要被大卸八塊。」她們給了佳雪最後一個擁抱,即將要被砍下的頭也和佳雪貼一貼作為告別,彼此之間赤裸的身體緊貼在一起最後感受著彼此的存在。
她們兩個倒是對要被處理這件事情安然自若,卻是佳雪的眼中有淚光在閃爍,而且秀氣的鼻子也有些抽泣,對兩個要離自己而去的閨蜜顯得依依不舍。她本來也是要在今天成為肉的,甚至相關手續都辦好了。
安娜知道這是佳雪在對於沒能一起接受處理感到遺憾和不想就這樣只留下她自己一個。她安慰著佳雪:「哎呀,又不是以後真不能一起了,今天過後我們就會永遠在一起了。而且我們兩個的頭不是都要歸你嗎,你要是還覺得不夠,一會聚餐上我們兩個的腦花和心髒也都歸你。」
佳雪也明白自己不應該如此,只是她控制不住自己,但是她還是強行讓自己不再擺出一副悲傷的模樣,給自己的閨蜜在最後的時間里留下盡可能好的印象。她捋了一下自己腦後的馬尾辮,和安娜一起跪到了斬首台旁。
安娜順從地把自己纖細的脖頸放到了台子上。佳雪則跪到了她面前,伸出雙手捧著斬首台上肉畜的臉,准備接住這顆將要離開身體的頭。
「一定要達到A級哦,替我們體驗一下穿刺杆從嘴里出來的感覺。」安娜最後以一個堅定的眼神鼓勵著佳雪。
「嗵!」還沒來得及聽到回復,她的頭就被砍了下來,落到了面前少女的懷里,而佳雪也沐浴在從斷頸中噴出的鮮血中。
那顆頭則在失去了對身體的感知後恍惚間看到身上沾滿了猩紅色的佳雪正安慰著自己,還有一具無頭的身體被拖走倒吊在了晾衣杆上,而從脖子中噴涌而出的血液都被收集到了下方的桶里。原本自己曾經在的斬首台上懿兒又把白嫩的脖頸搭了上去……
「我一定會的。」這是安娜所聽到的最後一句話,而她最後看到和感受到的是自己被佳雪抱了起來,和她深深吻在了一起。安娜用最後的意識留下了一個微笑的表情,並用自己還能活動的舌頭盡可能的回應著佳雪,與她纏吻在一起。
懿兒目睹了這一切,她看著眼前已經渾身沾滿鮮血但仍然依依不舍的佳雪,表情中是欣慰和滿足。在安娜的身體被拖走後她自覺跪到斬首台旁,而佳雪也將安娜的頭顱安置在了一旁,轉而捧住懿兒的頭。懿兒的余光注意到一旁已經高高抬起的斧頭,她抓緊最後的機會祝福著佳雪:「希望你能選上新年慶典的主菜哦,記得好好體驗活烤的感覺。」她本想在做個鬼臉讓眼前一臉愁悶的佳雪開心一下,可是還沒來得及給臉部肌肉下達指令,她就感覺到自己的頭離開了身體。
「嗵!」又是一聲斧頭落下的聲音,第二顆少女的頭也同樣被斬下,佳雪在另一個閨蜜的鮮血中沐浴,懿兒落到了佳雪懷里的頭同樣被她抱起,摟在自己的胸前,直到那顆秀氣的頭失去意識。
同樣見證了這一切,把兩個少女頭顱斬下的男生不禁感嘆道:「想不到你還挺會安慰人的。」他看著兩個少女臉上的表情都是如此的安詳。
佳雪把閨蜜的頭顱在她們的歸宿旁擺好後站了起來,渾身鮮血的她本想回復些什麼,卻只是張了張嘴,什麼都沒有說,但是她的眼角又一次可以察覺到的在積蓄著淚水。她是不願意看到閨蜜變成肉,但她也知道那是兩個人自己選擇的,也樂於看到她們能實現自己的願望,她是想和她們一起接受處理變成聚餐上的肉,而不是只留下自己一個。
而陸處長則迅速把又一具已經失去頭顱的少女身體捆好雙腳,倒吊到了晾衣杆上控血,准備一會開膛。
「南面有水管,或者你去里面的浴室把身上的血跡洗掉吧。」陸處長對佳雪說。她現在赤身裸體沾滿鮮血的樣子,雖然有一種黑色幽默式的美感,但還是不能就這樣參加後面的聚餐的。
佳雪依舊沒有回話,她以復雜的眼神看了看已經被掛起來的兩具無頭身體,然後轉身走向了別墅里去洗干淨身上的血跡。這是她第一次在眾人面前赤身裸體,她不知道這會不會是最後一次。
一個男生聽見屋里在喊陸處長的名字後,立刻跑過來通知了這一情況。陸處長知道是艾達姐姐把自己清理好了,於是趕緊讓人准備好主菜的烹飪,然後前往那間偏房。
「快快快,趕緊都弄好,別再讓艾達姐看笑話了。」
然而,雖然用於烹制艾達的燜鍋已經被從倉庫中取出來搬到了後院,但是廚房里由於一個女生加錯了東西導致一大盆調料全部作廢。不僅如此,她們還發現廚房里的蔬菜儲備不夠菜譜上的數量,顯然進度又陷入了擱置。尤其是兩個需要一定時間處理的配菜用肉畜還沒有人來給她們開膛,也就是說,他們連准備進入宴會的第一步都沒有邁出去。
「艾達姐,我來了。」
伴隨著房門被匆匆推開,映入眼簾的場景是依舊赤裸的艾達和她誘人的身體從衛生間里走了出來,此時的她腹部上已經有了一條從胸骨蔓延到恥骨的切口,借助著不太明朗的光线,能看見里面已經空空如也了。而地上裝滿了內髒的木桶表明了那些東西的去處。
「你來了啊。我剛才衝個澡。」艾達從衛生間里走了出來,她正用毛巾擦著自己的肚子里面。剛才在喊了兩聲見沒有人回應後,想來閒著也是閒著,她就前往衛生間打開蓮蓬頭把自己清洗了一番,將清理內髒時在身上和肚子里留下的血液衝洗掉,還有剛剛冒出的汗水,讓自己保持干淨。
艾達將已經染上些許血色的毛巾扔回衛生間的洗衣機里,然後開始詢問外面的情況:「你們都准備好了嗎?」說著,她用雙手扒住自己已經分成兩塊的肚皮向兩側分開,展示工作成果一般將自己已經空蕩蕩的腹腔展示給身前的少年。
「喏,我已經都清理干淨了。」艾達將腰挺直,不加任何遮掩地展示著自己的內在。被暴露出來的腹腔在陽光的照映下十分明亮,紅紅的內壁、形狀鮮明的脊椎甚至底部小巧的子宮都被少年一眼看光。
「呃……」雖然陸處長知道現在艾達是肉畜了,但是如此“熱情”地向自己毫無保留的展示,讓自己從內到外被看個干淨,還是讓他有些不適應。
「還沒弄好,可能還需要一段時間。」陸處長滿臉歉意的說著,他看向地上的木桶,未等他開口,艾達就已經回答了他的問題。
「這些下水都是干淨的,我已經簡單處理了,可以先拿去做配菜或是小食之類的。」下水,這個詞是他們不敢用來形容艾達姐姐肚子里面東西的,但是她自己卻如此漫不經心地用著這個詞稱呼自己的內髒,她似乎已經完全融入了肉畜的角色。
陸處長暗自慶幸著艾達依舊沒有不滿或是什麼情緒。他走上前去檢查一下木桶里的東西。眼前這一大團散發著血腥味的下水,就是讓他們神魂顛倒的艾達姐身體里的東西,現在卻只是被雜亂的堆在桶里,等待著料理。
然而就在他俯下身的這片刻間,艾達突然計上心頭,悄聲扭動著身體來到了陸處長的身邊。
陸處長簡單的打量了一番艾達的下水,算是象征性的檢查工作成果,他剛想起身,卻被一根食指鈎住了下頜。這根白皙如玉的纖細手指幾乎沒有用力,卻把他的身體抬了起來,讓眼睛正對著這根手指的主人。艾達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床邊,臉上帶著微不可察的笑容。
「艾達姐……呃……」他剛想說些什麼,卻只感覺到抬著自己下巴的手指突然加大了力度,將他要張開的嘴合上了。
艾達將另一根食指豎在了自己的嘴唇前示意不要出聲:
「噓——」
艾達也略微俯下身去,與眼前這個彎著腰卻不敢亂動的少年,近距離四目相對。她曾經的端莊混合上現在眼睛和神情中充滿的挑逗,似乎更能營造充滿情欲的氛圍和勾引眼前的少年。
「你,想不想現在來上一次,和姐姐放縱一下,嗯?」艾達輕柔的聲音中充滿了雌性荷爾蒙,雖只是吹氣如蘭但比任何言語和行為都更能挑逗和誘惑。
陸處長盡管掛著處長這個外號,實際只是朋友和同學給他起的,他自己仍是一個勉強成年的少年(或許應該叫做小青年?)。哪里面對的了這種考驗,但是他還是強行克制住自己的衝動,盡可能保持禮貌的問了一句:「艾達姐,你是認真的嗎?」對於他來說現在的情景就好比一個大小姐對著一個普普通通的楞頭小青年進行著肆無忌憚的勾引。
艾達依舊以輕柔但挑逗的聲音回復:「當然了,難道你就沒有想過和姐姐做愛嗎?而且抓不住這次機會以後可就再也沒有了哦。」然後艾達輕輕轉動少年已經在因為緊張而流出汗水的頭,轉向地上裝著下水的木桶。
「桶里面雖然有各種各樣的下水但是沒有子宮哦。也就是說,那里還是可以讓你隨意使用的。」
陸處長咽下一口唾液,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面對艾達的攻勢他胯下確實已經有了反應,縱使眼前的這具身體他已經看過了無數次,但是依舊不能抵御住她的魅力。尤其是這具身體的主人在自己心目中曾是一個神秘、有著莫名的吸引力但也近乎不可侵犯,既帶著一種莫名的高貴卻又平易近人,現在卻在肆意吸引著自己……陸處長開始想嘗一嘗天鵝肉的鮮了……事實上,他早就在腦海和夢境中與艾達纏綿在一起了。
艾達見少年已經有所動搖,將抬著他的手指拉起,讓少年能夠不再保持彎腰的姿勢,然後將少年一把推倒在床上,壓在他的身上。她要抓住這次機會,讓自己選擇的人來滿足自己。
「艾達姐……」少年本還想做最後的掙扎,卻被一把捂住了嘴,牢牢壓在床上。他試圖掙扎卻也想迎合,想要抗拒卻已有了反應。
艾達再次將食指豎起放在了嘴唇前:「不要聲張哦。」說著艾達將手探向了少年的胯下:「你看你的身體都有反應了,嘴上卻還在抗拒。你說這是不是欲拒還迎呢。」在艾達的勾引下,少年的陰莖毫無定力的立刻就完成了充血勃起,一柱擎天。
可能這會是陸處長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被一只已經清理干淨內髒的肉畜推倒的經歷了。他沒有再抗拒,而是選擇了配合,接受誘人的挑逗,一起上演如同戀人般的前戲,他甚至開始自行脫下衣褲,表達著自己的迫不及待。盡管他的演出仍然青澀且笨拙,但是兩人很快交合在了一起,上演這一場有著奇妙體驗與特殊意義的場景。
艾達將少年壓倒在身下,用自己下身的小嘴對准少年已經一柱擎天的陽具,緩緩坐下,讓這根挺立已久的肉棒進入自己腹腔內僅剩的子宮里。當陸處長的陰莖剛剛被吸入艾達的陰道時,他不禁低低地發出一陣滿足的聲音。
伴隨著一聲婉轉的呻吟,艾達將少年的陰莖齊根吞沒。她能感覺到少年的勃起陽具的頂端與她的花心只距毫厘,艾達只需要再用力一些,讓少年進入得更深些許,就能頂到自己的子宮頸,這讓她十分滿意,自己似乎與身下的少年十分“般配”。
已經充分潤滑的陰道使得最後的障礙也已蕩然無存,艾達開始了她的放縱。
而身下的少年開始意識到姐姐恐怖的魅力所在。
艾達將身體後仰,雙手拄在身下少年弓起雙腿的膝蓋上,將自己的身體向前挺起,以一個曲面展示給身前的少年,然後她的蠻腰開始了上下活動,讓少年的陰莖在自己體內來回運動,感受著自己的陰道在摩擦中產生的快感。
她圓潤的乳房,白皙細膩的皮膚,线條優美的身體被少年毫無遮掩地盡收眼底,而艾達向前凸起的姿勢更是讓她身體中央的切口引人注目,像是在提醒著自己肉畜的身份。被剖開的肚子絲毫沒有破壞艾達身體的美感,反而為她平添了幾分誘人與神秘,將少年的目光順著那道微微張開的切口引向她空空的腹腔,卻始終是只能窺得一斑。伴隨著艾達身體的上下活動,已經分成兩片的肚皮還會因為身體的上下移動而扇動著,將一股帶著淡淡血腥味的氣流送到少年面前。
這種異樣給了少年一種奇特的刺激,讓他在生理上得到前所未有的極大滿足。他用力的迎合著艾達,用雙手握住艾達纖細的腰肢,讓艾達能夠活動的更快,並且在艾達每一次下墜時都與她一起向下用力,讓自己能更加深入,尋找著高潮的所在。
後院中人群制造的嘈雜聲掩蓋了房間中女性嬌媚的呻吟聲和少年粗重的喘息聲,而窗簾與門簾則將房間中正在上演的一切與外面的視野隔絕開來,只留下少年陪著艾達在這間溫馨的小屋中纏綿在一起,不時地變換姿勢與體位,進行她的放縱與享受。
當少年開始從艾達的身後進入她時,艾達緊致的陰道包裹住身後少年的陰莖,伴隨著已然進入狀態的吮吸,從每一個方位按摩著這根占滿了自己的東西,為它的主人帶來又一次的刺激。
而跪趴在少年面前的她將自己光潔無瑕的後背完全展示在了少年的目光下,從視覺上刺激著他。肩胛骨、脊椎、盆骨和肌肉在艾達的後背上勾勒出一幅迷人的畫卷:優美的肩胛骨、修長的背溝和玲瓏的腰窩無不激發著少年的情欲。同時從少年的角度看去,此時她翹起的臀部顯得十分飽滿,變得更為性感誘人。他也忍不住用另一只手撫摸著艾達富有彈性的滑潤翹臀,不時拍上一下,品嘗這令人愛不釋手的手感。而“主线任務”也絲毫沒有停下,腰間的擺動也在逐漸加快。艾達的陰道也分泌出越來越多的愛液,幫助少年更順利的進行抽插。
在少年不斷的衝擊下,艾達逐漸立起身體,讓自己的後背與少年結實的前胸緊緊相依。而少年也用手握住艾達一只伴隨著下身的衝擊而不斷搖晃的乳房,肆意揉捏。另一只手則摟住艾達的腰肢,讓兩人更加緊密的貼在一起,也盡可能使用著自己的每一寸皮膚去感受著艾達的存在。兩人的身體激烈的碰撞在一起,下身的每一次接觸都發出「啪啪」的撞擊聲,宣泄著他們的愛意與情欲。
看著艾達近在咫尺的臉龐,早已被點燃欲火的少年也不再有所遮掩和隱藏。他探過頭去想要向艾達索要一個戀人之吻,可是艾達正沉浸在兩人的性愛之中,微微閉著雙眼感受著身後少年給自己帶來的快感,沒有察覺到他的意圖,也就沒有轉過頭去配合,少年只能親吻到艾達已經浸染了汗水的臉龐與脖頸,但是艾達回以了額外的呻吟,並將手臂抬起,纏住少年探過來的頭部。
兩人在漫長的纏綿過後,迎來了最後的衝刺。艾達平躺在床上,雙手分開自己的雙腿,歡迎著少年的進入,讓他壓在自己的身上完成最後的一段路。已經完全進入狀態的少年以極快的速度撲到艾達的身上,在短暫的離開後再度進入她,進行的抽送的節奏也越來越快,將自己和艾達一步步推向高潮。而艾達也將兩人的浸滿汗水的雙手相扣在一起,並將雙腿纏在少年的腰上,腳踝相交抵在他的腰後,讓他只能留在自己的身前。兩條修長但有力的小腿不斷發力,夾緊少年的身體,讓他能夠進入自己身體的更深處,每一次都能直抵花心。
「嗯……艾達姐……我要射了!」少年在粗重的喘息間,宣布著自己即將到達頂點。
即使知道到了最後的關頭,艾達仍然絲毫沒有松開自己雙腿的意思,反而將雙臂纏繞到了少年的脖頸上,夾在他身後的雙腿也更加用力,幾乎是要將自己貼到他的身上。
少年在艾達身上的進進出出中抬眼看向她,得到的是一個肯定的眼神,他知道這是艾達要自己射在里面。於是便毫無顧忌,腰腹加緊用力,肆無忌憚的加速著自己的衝刺,完整的完成這次與艾達的放縱。
「嗯……唔……」艾達毫無忌憚的呻吟著,放縱著自己:「射在里面吧,不要顧忌什麼。」現在的她已經不需要擔心是否會因為少年爆發在自己體內而產生什麼後果了,只有享受一次完整的性愛才是最重要的。
少年能感受到艾達的陰道在一陣陣有節律的進行著收縮,同時雙腿將自己夾的越來越緊,他知道艾達也即將到達高潮。少年拼命的進行著抽送,每一次陰莖抽出的時候都會帶出大量的愛液,每一次推進的時候都會發出「啪啪」的肉體與肉體之間、肉體與液體之間的撞擊聲。高潮已只有一步之遙。
最終,伴隨著少年的最後一次推進,將自己的陰莖抵到了最深,身體一陣抖動,大量的精液被發射到了艾達的身體里,而艾達也在這最終的刺激下到達了高潮,本就緊致多褶的陰道猛地緊縮,讓少年的高潮體驗更上一層,陰液也如同開閘一般傾瀉而出,柔情如洪水般肆意翻騰,彼此洶涌的情欲激烈的碰撞、混合在一起。兩人熾熱的愛意最終在艾達的身體中混合在了一起。
「啊——」達到高潮的艾達發出一陣婉轉悠長的呻吟,忘情的享受著高潮。原本緊緊夾著少年的四肢也松開了,垂到了床上。
「哈啊……哈啊……」終於完成了衝刺的少年筋疲力盡,大口的喘息著。本想用余力支撐著自己起身卻直接倒了下去,徹底趴在了艾達的身上,再起不能。
在歷經將近二十分鍾後,兩人終於結束了這場瘋狂,享受著高潮過後的余韻。少年疲憊地倒在艾達身上,調整著自己的呼吸,下身的弟弟仍然插在艾達的身體里沒有拔出。
艾達輕輕摟住壓在自己身上的少年,在耳邊低語將他喚醒:「該起來了哦,別再壓在我身上了。」
意識已經有些模糊的少年含糊的回應了一聲,然後身體翻轉離開了艾達的身上,側躺到了她的旁邊,但是雙手仍然留在艾達身上。他的一條胳膊繞過艾達白皙的脖頸,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把手放在了艾達的乳房上,偷偷體驗著剛才未能完全得到滿足的絕佳手感。而另一只手則搭在艾達身上——確切的說,應該是搭在了艾達肚子上的刀口,手指甚至探進了已經被打開的腹腔里。
但是艾達對少年擺出的這個姿勢絲毫沒有做出什麼反應。她滿意的一只手摟著少年的頭,像是在安撫他,只是她已經有所空缺的身體出賣了她實際是肉畜而非情人的身份,下身的小嘴中也有白色液體向外探著頭,伴隨著少年拔出已經變軟的陰莖,艾達下身的小嘴吐出了更多的液體,除了高潮時產生的大量的愛液外,還有些許精液和愛液的混合物,但是艾達將少年發射在自己體內的白濁液體都收在了里面,原本隨著愛液一起流到外面的皮膚上的那些也被艾達用手指收回了她的陰道中,沒有一滴流到外面,以免在床單上留下一些本不該有的痕跡,同時也為了感受少年給自己帶來的種種感覺。
艾達品味著少年給自己帶來的高潮最後的余韻,同時輕輕拍打了一下他結實的身軀,夸獎著身旁的少年:「不錯嘛,你還挺帶勁的。」
然而不知道是因為激情過後的勞累還是因為偏房的溫暖和艾達的溫柔,少年漸漸起了困意,此時已經沒有了回復。
「一會,就一會,一會就好……」
少年在腦海中不斷重復著,已經有些迷糊的他希望能夠小憩一陣,雖然知道不太可能很快醒來,但他還是不斷念叨著,因為他無法抗拒來襲的困意。
艾達知道身旁的少年正昏昏欲睡,但是她沒有直接喚醒在夢境大門前徘徊的少年,而是自己也側過身去正對著少年,將他摟住,抱在自己的懷里,頭正在自己的胸前。
不過這一舉動大概是將原本還在不想就此睡去的少年徹底推入了夢鄉:當他貼到艾達身上時,原本還發出的一些掙扎的輕哼聲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平靜的呼吸聲,以及輕微的鼾聲,身體也微微蜷縮了起來。
艾達很是享受這種感覺,她微笑的撫摸著少年的額頭,就像是在哄著他入睡一樣。
但是由於姿勢的變化,少年原本還搭在艾達腹部切口上的手,現在直接連著一截小臂直接探進了艾達的肚子里。
已經清理干淨的腹腔自然沒有什麼阻礙物,但是正因如此,少年的手在從內部的角度觸碰到艾達的腰後,直接順著光滑的內壁向上折起,指向了胸腔。艾達一吸氣,橫膈肌就會頂到少年的手指。
這種情況雖然沒有導致艾達的呼吸存在什麼困難,但是帶來的感覺十分奇怪。而少年的手在被頂到時,也偶爾會作出反應,比如活動一下,在艾達的身體里摸上一摸。
艾達沒有太在意自己身體里面的情況,看著自己身前少年安逸的面容,少年微微張開的嘴讓她突然有了一個想法。
她托起自己的一只乳房,將乳頭對准少年的嘴,輕輕遞進了他的嘴中,作為一種逗弄,戲耍一下身前的少年。
令她沒有想到的是,少年真的就含住了艾達遞到嘴里的乳頭,並且在發出「嗯」的一聲後開始了吮吸。
少年的反應讓艾達忍俊不禁,正處在泌乳期的她乳房里還有一些奶水,足以滿足少年的需求。她感受著自己乳汁被吸走,微笑著用一只手臂將少年抱住,讓他離自己更近一些;另一只手愛撫著少年的頭,作為一種安撫。兩個人在激烈的釋放完對彼此的情欲與愛意後,迎來了綿柔與安逸的親昵。
這種場景讓艾達很是受用,她很是滿意自己對於少年寵愛的逗弄所得到的結果,十分享受這種少年對她的依偎。即使作為一塊已經基本清理干淨的肉,她已經沒剩下多少時間了,這也是她唯一感到可惜的,不能多享受一會這種戀人依賴的感覺所帶來的滿足感了,自己一會就要去滿足這些後生們的進食感了。
然而就在艾達仍然沉浸於享受少年帶給她的滿足感期間,她身前的少年卻在吮吸不久過後便停止了動作,艾達敏銳地察覺到了身邊少年有要徹底進入夢鄉的意思,她輕輕搖晃少年尚未完全陷入沉睡的頭腦,輕聲呼喚著將他喚醒:
「好了,起來吧,別賴在你的肉畜身上了。」陸處長對於艾達的聲音立即有了回應,這提醒了他不能在這里偷閒,他從剛剛踏入的夢境大門中緊急撤了回來,而艾達也在繼續的催促著:「你還有事情要做呢,再繼續呆在這里可就要露餡了哦。」
懷中的少年大夢方覺,趕忙爬起來,手忙腳亂地穿著被自己丟的到處都是的衣服,半只腳仍在夢鄉中的他蹣跚且匆忙離開了偏房。可能是出於剛才所發生事情的緊張,以及過度興奮帶來的疲憊,他連句道別和感謝都沒有,頭也不回的晃了出去。
當少年從房間里走出來的時候,與進去時有所不同,他的臉上泛著一抹潮紅。仔細聽去的話會發現呼吸和心跳也加快了,甚至有些不太正常。所幸他沒有把哪件衣服穿反了,避免了出賣自己剛才有脫掉衣服的事實。
而艾達則依舊還在房間里,她先來到衛生間里將少年在自己體內留下的對剛才所發生事情最大也是最明顯的證據清理干淨。然後她打掃了一下現場:她將清理自己下水時用的消毒巾之類的東西扔進了垃圾桶,刀具清洗後整齊地擺在桌子上,被滾亂的床單也已經再次鋪好,除了床單上尚未蒸發干的由兩人的體液留下的痕跡外,一切已經恢復如初。
一個已經被清理干淨的肉畜(還是肉畜自己清理的),推倒了負責料理她的廚師長,而且還掌握著絕對的主動。如果是廚師在開始處理肉畜前進行安慰的話倒是不少見,但是這種情況屬實是可遇而不可求。
艾達坐回床上翹起腿開始等待,在這間小屋里度過她僅剩的已經屈指可數的時光。現在的她已經是一塊合格的肉了,只需要等待外面的後生將一切准備好,然後自己再到外面被砍下腦袋就可以了,這就是她來這里的任務。
無聊中她開始輕聲哼起小調來增加一點樂趣,她翹起的健美小腿也隨著曲調而上下晃動。
突然一絲明媚的陽光透過門縫撒進了房間,艾達本以為是風吹開了少年剛離開時沒有關緊的門。但是她低頭卻發現是一只約三個月大的通體純色的橘貓擠開門,蹭進了房間里。
「喵~」橘貓對著艾達發出示好的叫聲,豎著尾巴並且尾尖彎曲的小跑了過來,很快就竄到了她的腳邊,絲毫不怕人,也不認生,縱使它伸直了身子也不能把爪子搭到艾達的膝蓋上。
小橘輕快地跳到了艾達坐著的床上,來到她的身邊。
艾達看到小貓對自己有興趣,伸手想去逗逗這只橘貓。卻被橘貓忽視了伸來的手,它徑直向著打開艾達腹部的切口走去。
見貓咪進一步向自己靠近,有竄進自己懷里的意圖,艾達將原本翹著的腿放了下來,兩腿平放在床上。而貓咪直接踩著艾達修長白淨的大腿把頭探向了她腹部的切口。
艾達算是明白為什麼橘貓會對自己如此有興趣了,是自己散發著血腥味的肚皮吸引它過來的。但是她還是坐在那里沒有動,只是觀察著橘貓要對自己被打開的身體有什麼想法。
橘貓拿鼻子嗅了嗅艾達還在往外滲血的切口,絲毫不見外的伸出舌頭舔舐上面的血液和品嘗肉的味道。雖然被貓舌頭舔的感覺不太好,但是艾達還是忍著沒有動,寵愛的看著踩在自己身上的小可愛,順便在它身上摸兩把,而貓咪對此絲毫沒有抗拒,任憑一個生人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甚至還發出了呼嚕呼嚕表示享受的聲音。
然而接下來橘貓做出了一件讓艾達意想不到的事情:它在觀察了一番艾達肚子上的切口後,把腦袋伸進切口探入了艾達空蕩蕩的腹腔里,可能是打量了里面一番後,直接四肢用力一蹬,鑽了進去!
艾達對此是又驚又喜,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她沒想到自己還能有這種奇妙的經歷。
看著橘貓完全鑽進了自己的腹腔,她掀開自己的一側肚皮,低頭觀察著和感受著這個小生命在自己的肚子里面翻騰著,細微的體會著自己身體里新住戶的行為。
看貓咪不斷四處探尋的樣子,似乎是想在里面找到什麼。只是由於它不停翻轉自己的身體,讓艾達感到身體里像是有一把軟毛刷在蹭著自己的腹腔內壁,癢癢的,卻也很有趣。而它不斷挪動的貓爪偶爾也會踩在艾達肚子里僅剩的那顆小巧的器官上,引來一聲嬌嗔。
不時,小橘結束了在艾達肚子的翻騰,它對著那道自己鑽進來的開口坐了下來,不滿的看向外面,發出一陣失落的叫聲。
艾達想起來應該是血腥味把貓咪吸引來的,它剛才在里面翻動應該是在找吃的,只不過自己可能被判定為不能吃了。
「那這樣吧。」艾達說著把身體側傾向了床尾擺著刀具的桌子上,拿起一把小刀。略微俯下身去,從裝滿了自己下水的木桶里把小腸和大腸提了出來,用刀切下一段,然後遞到肚子里的貓咪嘴邊。
「既然你是來找吃的,總不能讓你白跑一趟吧。」艾達低頭寵溺地看著自己的肚子里面,貓咪在聞了聞艾達拿進來的小腸氣味後,張口咬住就開始咀嚼,品嘗自己被投喂的食物味道如何。
「這里也沒什麼好吃的,就喂你吃一些雜碎吧,反正這些我也用不到了。」艾達說著又割下自己的一段腸子,遞到貓咪嘴邊。而橘貓也以來者不拒的態度一口吃了下去。看起來它對自己找到的食物很滿意,甚至還不忘舔一舔艾達留有余味的手指,算是為它的主人提前品嘗了主菜的味道,而且還得到了被艾達喂食的體驗。
在吃下幾段艾達的腸子後,貓咪似乎有了滿足之意:它在艾達的肚子里面轉了兩圈後,擺出一個舒服的姿勢臥在里面開始打盹。它顯然是把這里當成一個窩了。
或許是因為貓咪認為艾達的肚子里溫暖、避光而且柔軟,所以它覺得這里適合作為一個休息用的窩,就地賴住不走了。而艾達也沒有驅趕已經鑽進自己身體里的貓咪,只是掀起自己的肚皮上方一側,安靜的看著這只毛茸茸的小可愛在自己身體里打盹,伸手進去時不時逗弄一下它,擼一擼它的小腦袋或者是摸摸下巴。
在確定貓咪睡著後,艾達輕輕站起身來去把房門關上,將仍在持續的嘈雜隔離在外,然後坐回床上安靜地等待和擼貓。
在陪自己身體里的新住戶玩夠了後,艾達松開了掀著自己一側肚皮的手,讓貓咪在里面不受打擾地休息,繼續等待自己盡頭的到來。而在大約十分鍾後,一個後生敲開了房門:
「艾達姐,我們……」
「是准備好了嗎?」艾達以為是他們要准備好將自己斬首了。
然而來者卻有些羞愧的低下了頭,不好意思的撓著自己的後腦,說出了實際的情況:「我們把配菜用的調料准備好了,為了能……讓我們加快進度,希望您能幫我們給那兩個已經被斬首的女生清理一下內髒……」說到這里他自己都講不下去了,畢竟艾達已經快和肉沒什麼區別了,現在卻還要向她申請幫助。
但是艾達卻沒什麼不滿,毫無遲疑的立刻給出了回應:「好的,我這就來。」不過她沒有直接站起身來。
「稍等一下。」在疑惑的目光下,她雙手向下的伸進了肚子里,分開已經被切成兩片的肚皮,把還在里面睡覺的橘貓輕輕抱出來放到床上。當貓咪被抱出來時,身上已經沾上了些許血跡。
「這……」門口的小輩是看的一臉懵,他懷疑艾達是在變魔術。
而艾達沒有理會這份疑惑,而是拍了拍已經被她放到床上的橘貓:「你可不能繼續呆在里面了,繼續窩在里面的話,就要和我一樣要被做熟吃掉了哦。」說完,艾達輕輕戳了一下貓咪的鼻子。
伴隨著莞爾一笑,她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腰。
作為肉,她現在唯一需要做的就是等待自己被處理然後烹飪;但是作為後生們的仍然還在活動的艾達姐,她還是要在需要的時候施以援手——即使是以她現在這副已經被開膛破肚的模樣。所以,她要以介於這兩者之間的狀態去給另外兩個已經變成了肉的同類清理內髒。
「還請多等我一下,剛才這只小可愛鑽進我肚子的時候應該留下了不少毛,需要清理一下。」艾達說著走進了衛生間。
「哦,哦……」他顯然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些什麼奇怪的事情,但是他大受震撼,他只是下意識地進行了回應,因為正處在未知領域的他還在試圖想明白剛才所發生的一幕。
所幸艾達在之前已經把腹腔里的液體都清理干淨了,她只需要扒開自己的肚皮,拿吹風機簡單的對著自己里面吹一吹,然後再認真摘一下就差不多了。
艾達從衛生間出來後,來到了擺著她給自己開膛用的刀具的桌子旁,收起了桌子上的刀具,為離開做准備。
「除了需要給她們兩個開膛外還有什麼事情嗎?」艾達邊將刀具收進包里邊詢問著。她順著後生們的請求提出了自已的問題,也當作同意了他們的要求。
既然艾達已經同意了幫忙,那也就可以厚著臉皮地得寸進尺了:「如果可以的話……」但是當話說出口他還是有些不好意思:「那個……還請幫我們初步分解一下,尤其是脊椎骨,我們都不太會……」
說完,他用尷尬的笑聲來試圖緩解一下情緒和氛圍。
艾達依舊沒有對新的請求有什麼不滿:「那請告訴我廚房在哪里,我還需要去多拿一些工具。」
「就在一樓,離這里不遠,一會我帶路就可以了。」
說話間,艾達已經收拾好了可能用到的東西,將它們全都收在手中的手術包里,然後招呼著:「我們走吧,記得把我的下水帶上。」說完,她打開了門,走向後院。
「呃……嗯。」這個小青年聽到艾達同意出發後雖然大喜過望,但是對於艾達最後的那句話還是多少愣了一下,他也是還沒能適應艾達在用“下水”這個詞來稱呼自己的內髒。不管怎麼說,他很快執行了艾達的意思,端起地上的木桶,加快了速度一路小跑到艾達身前帶路。
兩個人沿著牆壁一路來到一處側門,根據指引,艾達一路來到了動靜喧天廚房前。單憑里面傳出來的嘈雜聲就足以讓艾達進門後自己找到廚房在哪里了。
突然,一陣急促的呼喚聲停住了兩個人的步伐。一個後生急匆匆的跑過來叫著帶路男生的名字。
「……快,快點過去,那邊在叫你。」急促的話語間沒有說明是什麼事情,但是看起來似乎真的很急切。
帶路的男生看了眼艾達,又看了一眼就剩幾步之遙的廚房,然後試探性的詢問艾達的意見:「艾達姐,廚房就在前面。我……能先離開嗎?」
艾達還能再說什麼呢,只能是點頭同意了,並且接過裝著自己下水的大桶,讓他離開。
目送走了兩個一路跑走的後生,艾達輕輕搖了搖頭,感嘆這些後生一個比一個不靠譜。然後將自己的下水抱在身側,進入了廚房。
打開廚房的雙開門後喧鬧的聲音更加明顯了,里面十余個人手忙腳亂的應付著眼前的活計:有的在調制醬料,有的在處理蔬菜,幾乎每個人都忙得不可開交。不過即使是這樣,他們還是沒能順利做好准備工作,一切仍然進展緩慢。
艾達的到來無疑吸引了一些目光,當她若無其事地走過廚房中間的過道時,許多後生不自覺地慢下了手頭的工作,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們的艾達姐姐。因為這一幕是如此的不可思議:艾達的肚子里已經被清理干淨了,她卻抱著一桶下水,自己走著來到了廚房。而她所抱在身側裝滿了內髒的木桶也說明了曾經填滿她肚子的東西去向了何方。
雖然他們中的許多人還不知道艾達為什麼要來這里,但是很快便有人從短暫的呆滯中反應了過來。
看著裝了滿滿一桶的下水,有女生不禁既是驚嘆也是揶揄:「沒想到艾達姐的肚子里能裝進這麼多下水,而且還都不瘦。」若不是知道艾達馬上就要成為肉,想必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敢把這種冒犯的話說出口的。
看著艾達已經添上長長切口的身體,也有人探頭探腦試圖透過這道切口一窺里面的風彩。
招呼聲最先來自制作醬料和填料的台子,幾個後生招呼著艾達去品鑒一下他們的成果。艾達只是用手指沾了一些進行品嘗,若有所思的回味過後做出了評價:「即使還不是最終的成品,味道也是不錯呢,想必用在午餐上的結果一定會很好的。」同時她也回以了一個微笑。仿佛這些東西不是一會要用在她的身上,塞進她的肚子里,仿佛午飯並不是她。
兩個女生受到鼓勵後興奮不已,突然覺得自己即使費盡周折才做出來了這樣的一盆醬料也十分值得(不過她們已經在此之前已經因為各種失誤而報廢兩份了)。
隨後又是負責開胃菜的幾個女生邀請艾達去嘗嘗她們做的沙拉,艾達只是微笑著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她現在已經沒有胃口了。
艾達在一處臨近水池的廚台旁停了下來,把自己抱著的桶也放到了台面上交給這里的兩個女生:
「這些是我的下水,先交給你們。」就算艾達不說這些是她的下水,她的這副樣子也能讓人猜到這些下水來自何處:「我只是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剩下的就交給你們了。」
一個女生趕緊接過了艾達遞過來的木桶,然後拿過來幾個盆准備進行分類和接下來的清洗。艾達也向里挪了幾步,幫著分類自己的下水。
「這些下水都是干淨的,但是你們最好還是再清洗一遍,尤其是把腸子里灌洗一下,雖然我來之前灌腸過了,還是會有腸液在里面。」艾達說著把自己的小腸從桶里提了出來,放進了一個不鏽鋼盆里。
「對了,艾達姐。」女生突然想起了什麼事情,她從兜里拿出了一個小本本,交給了艾達:「這是今天的食譜,您看一下。」
廚師就如何烹飪向肉畜征詢了意見,角色的行為似乎有些不對。
艾達簡單的看了一遍今天要用在自己身上的食譜,她發現這是之前她教給這些後生的一種料理方法,只不過他們進行了一些改動。
作為肉畜,她不打算對於食譜做出什麼評論,而且那也是她給出的食譜。艾達只是給出了一個比較敷衍的答復:「很不錯。」同時給出了一個鼓勵的微笑。
即使只是這樣一種回應,對於期待著回應的女生也是一種莫大的鼓勵,她帶著艾達的肯定,歡喜地回到了料理工作中。
短暫的交談間,原本的木桶已經被騰空了,艾達的下水被分類放到了各式大小不一的盆里。
告別了自己的下水,艾達一路來到廚房盡頭的一側——存放各種刀具的地方,來挑選一會要用到的工具。除了手頭里剛剛用在了自己身上的主廚刀和柳葉刀外,她還需要一些能切斷肋骨的工具。
然而就在她正將自己挑選的工具裝進工具袋里准備卷好帶走時,一陣呼喚她的私語聲飄過了依舊在持續的嘈雜傳到了耳朵里。
她回身看去,有三個女生不知何時圍了上來,看她們小心翼翼貓著腰的樣子,肯定是有什麼不好見人的事情。
「怎麼了?」艾達沒有壓低聲音,只是以正常說話的聲音問著。
但是三個偷偷摸過來的女生臉色更緊張了,好像十分害怕被別人注意到。在她們一陣聽不清楚的低聲交流後,其中一個人最終說出了來意。
「那個……艾達姐」她的聲音壓得很低,艾達也才勉強能聽見:「我們,可以……請問……能看看您的里面嗎?」
對於這個不免顯得冒犯的要求,艾達頓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微笑著同意了:「可以哦。」說著將身體轉過來正對著她們,然後眨了一下左眼,一只手扒住肚皮的一側,另一只手分出食指搭在嘴唇上:「噓——」
三個女生心領神會,立刻蹲下,讓周圍的櫥櫃和架子遮擋住了自己避免引起注意,眼睛則直勾勾地盯著正對著視线的平滑切口。
艾達絲毫不介意展示自己的身體,她雙手扒住自己腹部上切口的兩側,輕輕向兩邊分開自己的肚皮,將自己的內在展現給三個充滿好奇心的女生。姿勢像極了在上衣里裝了各式糖果和玩具的商販,打開衣服將誘人的寶貝展示給小孩子的樣子,只是雖然展示的東西同樣迷人,但是被分開的卻是艾達的肚皮,展示的是她的腹腔,里面的寶貝就是艾達空曠的內部風光。就這樣,艾達被她們三個徹徹底底看光了。
艾達深紅色的腹腔已然空蕩蕩了,僅有孤零零的子宮還連接在盆腔上沒有切下。而向上看去,胸骨下的劍突也依稀可見。
圍上來的三人逐漸看得出神,既是好奇也是羨慕,同時想象著這一切出現在自己身上時的情景。
看著艾達空空的腹腔,一個女生提出了自己的疑問:「艾達姐……那些內髒,」說著她看向了擺滿了艾達下水那張桌台:「真的都是您肚子里的東西嗎?」
她似乎不太相信艾達原本平坦的小腹里能取出那麼多的東西,畢竟怎麼看她都感覺眼前艾達的腹腔里能塞進去擺滿整張桌子的下水。
艾達的回答,令眼前這個女生既難以置信也充滿了期待:「是不是不太相信有那麼多?到時候你肚子里的東西也會一點不少呢。」她的語氣明顯是在逗弄著女生。
女生的臉一下子就變紅了,既是因為害羞,也是因為心中的想法,她確實期待著自己的肚子被切開時的場景,同時也好奇自己的肚子里是不是也有這麼多的下水。
一個話題剛剛結束,艾達身前的三個好奇寶寶又有人趁機提出了請求:「艾達姐,能讓我們摸摸里面嗎?」
艾達點了點頭,示意可以。
然後艾達看到和感覺到了三只不同的手一齊伸進了自己的腹腔,三個女生用她們指尖的每一寸觸覺感受著艾達光滑的腹腔內壁,還有里面傳來的陣陣溫暖。
艾達感覺癢癢的,有些刺撓,但是仍然保持著姿勢沒有動,扒開肚皮的雙手也向上移動了一些方便這些女生探索自己的腹腔。
然而不知道是誰的手,將艾達的肚皮向一側分的更開試圖看到更多,但是卻將本就是在不久前制造出來的切口帶動,制造出些許撕裂感。
「咳,嗯。」
艾達輕輕咳嗽了一聲,三個女生立刻清醒了過來,條件反射般的將手縮了回去。意識到剛才發生的是什麼事情以及自己的處境後,她們向艾達道謝又道歉,連忙躡手躡腳地輕輕離開了。而艾達也拿起了收好的工具包,走向了後院。
後院里已經架起了一口大鍋,還有一個木制的方形象是水池一樣的東西。艾達知道不久後自己失去頭顱的身體會被扔到里面醃制,當清洗干淨和醃制入味後,就會進到一旁的鍋里燜熟。
此時後院里有幾個後生在進行著他們的任務。艾達從偏房中出來時的聲響吸引了他們的注意,他們紛紛看向聲響傳來的地方。
上一次他們見到艾達時,她的身軀依舊完美無瑕而且迷人,但是僅僅過了大約半個小時,當他們再一次見到敬愛的艾達姐姐時,她的腹部上已經有了一道長長的開口,透過其中,深紅色的腹腔已經能窺得一二。
在他們許多人看來,這道切口非但沒有破壞艾達姐姐身體的美感,反而增加了一些神秘感和別樣的迷人。但是看著她這副模樣,不免迎來各種指指點點:
「肚子空了都還這麼迷人……」
「她現在看起來真是一副肉的模樣。」
「一會去掉頭後,和一般肉鋪里的肉也就沒什麼兩樣了……」
除了這種流言蜚語外,也有人像剛才廚房里的人一樣,探頭探腦的試圖通過艾達肚子上的切口一睹她里面的風采。
他們中許多人暫停了手里的工作,有反應快(也可能是好事)的人拍下了此時的艾達。
艾達沒有在意旁人的種種行為,因為她很清楚現在自己的身份。她只是來到先前已經被斬首的兩個配菜用的女孩倒吊在的晾衣杆旁,准備進行她的工作——給她們開膛和清理內髒。
已經清理了內髒的肉畜仍然在活動,並且前來給下水還在身體里面,但是已經吊在了杆子上的肉畜開膛。這種奇特的搭配顯然錯位了,也確實發生了。
在排干淨身體里的血液後,兩具少女的身體變得更為白皙,也更像一塊肉了。只是還沒有被開膛和分解,仍然大體上保持著完整。兩根繩子的一頭將她們兩個各自的雙腳捆好,另一頭綁在晾衣杆上,從而使她們的身體懸在半空。在她們中間的草坪上擺著一個大桶,是她們即將被取出來的下水所要進入的新住所。很快,她們的那些東西就會和艾達的一樣,再也裝不回肚子里了。
這些後生把肉畜的身體吊的高了一些,艾達的眼眉正對著的是肉畜的恥骨,肉畜的肩頸離地面也有相當的距離。不過這對艾達而言不礙事就是了,她簡單地審視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然後轉身攔住一個恰好路過的男生,給了他一個指令:
「你先停下手里的工作,幫我在這里搭一個處理台。」
男生很迅速地給出了回應:「好的,艾達姐。」然後他小跑著離開了。
若不是艾達肚子上的切口,這很容易讓人以為是兩個負責料理肉畜的人之間的交流,甚至有些像廚師與學徒,但實際上卻是一塊肉在吩咐一個廚師和食客,而且被吩咐的人還順從地接受了指令。
隨後艾達從一旁拿來一個凳子,將工具包在上面展開,開始了工作。
給已經失去生命的肉畜開膛要容易的多,艾達嫻熟的用一只手固定住肉畜的身體,另一只手將廚刀插進了肉畜的小腹正中,然後順滑地在安娜的無頭身體上添上了一道整齊的切口,打開了她的身體。切口不僅是打開了她的腹腔,作為已經徹底失去生命的肉,艾達將刀刃一直切到了她的胸口上方,在安娜的身上進行了不同於自己身上只打開腹腔的“小手術”,而是給她完成了一次連胸腔一起打開的大開膛。里面的下水隨著切口的延伸而逐漸由出現到涌出,掛在了安娜的胸前。
這些下水被艾達輕車熟路地切下、分類,旋即被扔進了桶里發出各自撞擊在桶壁上的獨特聲響。
很快安娜的體腔就空空如也了,沒有任何器官還留在里面,從心肺到子宮和卵巢全被艾達清理了出來,扔進了一旁的桶里。
現在輪到懿兒的身體了。艾達可能是剛才找到了些感覺或許是想玩些花樣,這次她沒有一寸一寸地逐漸切開肉畜的肚子,甚至沒有將剛才清理內髒用的柳葉刀換掉,而是直接將這把手指大小的刀具插進了懿兒的下腹,直接一劃到底,轉瞬間就切開了懿兒的身體,脂肪、肌肉連同腹膜一齊切割開來。
懿兒的下水如同開閘般傾瀉而出,還帶有些血色的腸子被重力從腹腔里拖了出來,掛在懿兒的身前。所產生的慣性甚至帶動著她的身體輕輕晃動,場景頗有些壯觀。
艾達熟練地先將懿兒的直腸從肛門處分離,又在她的腸子堆里准確的找到了幽門,將它也切斷。不到半分鍾的時間,懿兒的腸子就被艾達提在手里了,隨後就被扔進了桶里。
現在,她和安娜——她的閨蜜,兩個人的內髒親密無間的分享著同一個容器,如同她們兩個曾經一樣貼在一起。只是不知道一會廚房里的人還能不能分辨出這兩具身體和下水都原本的主人是誰。
艾達哼著小曲扭著步伐,很輕松的分割著懿兒的下水。但是在切下肝髒的時候她遇到了一些問題:可能是她沒有完全切斷周圍的連接,抑或是什麼其他原因,懿兒的肝沒有如同預期的一樣被輕松取出,而是仍然和其他下水黏在一起。艾達在失敗的嘗試了幾次將肝髒取出來後,直接擺出了兩腳岔開,身體略微下沉的姿勢准備發力,想直接將這個釘子戶從肚子里拽出來。
就原本目的而言艾達是成功的,懿兒的肝髒順利地被艾達發力的手臂從腹腔里取走。但是後續結果卻發生了一些變故。
艾達本以為要用上一些力氣才能將這顆頑強定居在腹腔里的肝髒取出來,但是實際上艾達剛剛用力一拔,懿兒的肝髒就斷開了它與其它下水因為剛才的拔取已經變得十分脆弱的連接,順著艾達用力的方向飛了出去。艾達自己也因為這突然的一下失去了平衡,趔趄著向後退去。
懿兒的肝髒直接飛出了原本所在的腹腔,加上肝髒滑溜溜的表面,它也脫離了艾達的掌控,在空中劃出一道標准的拋物线,以懿兒的腹腔為起點,艾達的腹腔為終點,直接順著艾達肚子上的切口華麗地落進了她的身體里。發出「啪」的一聲。
艾達正後退著試圖找回平衡,但是卻收到了這樣一個意外驚喜。她萬沒想到自己的肚子還能以非進食與移植的方式進來別人的內髒。一時哭笑不得的她趕忙將懿兒的肝髒從自己的肚子里拿了出來。
作為能讓自己一時無語的獎勵,艾達低頭多看了一眼這塊下水,然後將它丟向了一邊的桶里,繼續進行自己的工作。
就在艾達抬起手准備繼續清理懿兒剩下的下水,懿兒的肝髒還在半空中下落時,一個小巧玲瓏的身影從一旁的角落里竄了出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了過來。
眼疾手快的艾達立即俯身,一把將奔襲而來的黑影按在地上。當控制住來襲者後,她才發現是剛才在房間里向自己討食的小橘貓。
小橘被按住後沒有掙扎或是叫喊,十分安靜。只是眼睛繼續盯著前方,尾巴左右晃動著。很像是在盯著某個獵物。
艾達好奇的順著橘貓的視线看去,發現它的狩獵目標的是那個裝著下水的大桶——它又來覓食了。剛才若不是艾達按住了它,懿兒的肝大概就要被它掠走了。
理解了小橘意圖的艾達微微一笑,轉手捏住了小橘的後頸將它提了起來,提到了自己的面前。
「喵~」貓咪看著艾達發出了一聲撒嬌似的叫聲,眼神里充滿了天真與無辜。
艾達用寵溺的摸了摸小橘的腦袋,向它講解著這次為什麼沒有食物:
「桶里的下水不是我的,不能直接給你吃哦。」艾達說著摸了摸它毛茸茸的肚子,逗弄著來搗亂的小可愛。
感受著貓咪腹部的柔軟與溫暖,艾達知道在這里面有著自己的一些下水,那些曾經在自己肚子里的東西,只是應該已經被初步消化了,不知道現在變成了什麼樣子。
還在艾達試圖進一步與貓咪溝通的時候,一個女生跑過來打斷了她:「艾達姐,不好意思,它沒搗亂吧。」說著她將小橘從艾達手里接了過來,看來是貓咪的主人。
艾達沒有阻攔,只是又摸了摸貓咪的小下巴。看著有些不舍(實際是沒能被滿足)的貓咪,她向女生交代了一下:
「如果我到時候還有什麼剩下的,可以喂給它一些。」
「呃……」不知道應該作何反應的她只好答應:「好的。」
目送著小橘被抱走,艾達微微一笑,然後轉身繼續未完成的工作,僅片刻過後懿兒便也被清理干淨了,和安娜一樣變成了一個體腔被掏空了的肉坯子,沒有任何內髒還留在身體里。
就在艾達清理安娜的時候,一個簡易的處理台被搭好了:用兩個熨衣板作為底座,又在上面搭了一張木板。在簡單的用繩索加固後,這樣一個充滿發揮想象力卻也可靠的處理台就搭建好了。
艾達倒是對這個很抽象的作品似笑非笑的輕哼了一聲作為回應,然後她讓男生先把安娜的身體取下來,把肉畜的身體趴著放在台面上,身體向下著攤開擺好。
這種切割整塊女肉的工作本應是先把肉冷凍,讓整具身體凍僵發硬後再切要方便的多,仍然具有韌性的柔軟身體很難固定住,但是現在時間緊迫也只能就這樣開干了,不然要是讓這些後生自己切分柔嫩的女體的話,他們指不定能弄成什麼樣。
想要分離出肉畜的脊椎要耗費不少力氣,但是艾達現在這副模樣顯然是不能獨自鋸出來兩個肉畜的脊骨了。肚子已經被切開的她很難用腹肌發出足夠的力量,所以她把剛搭好處理台准備溜號的男生又攔住了:
「別走,還請幫我把這兩條脊骨分離出來。」
「啊?」男生表現的難以相信:「可是,艾達姐,我也不會啊,我留下不是要幫倒忙嗎?」他倒是很清楚自己的能力范圍。
然而他得到的是雙手叉著腰的艾達的反問:「那你是覺得我現在這樣能獨自把她們兩個鋸開嗎?」她叉著腰的雙手配合著這句話,像是在凸顯自己肚子上的切口,還有她空蕩蕩的腹腔,向男生提醒著她現在的實際身份和身體狀況。
「哦,哦,好的。」男生又走了回來,他剛才依舊把艾達當成了曾經的大姐姐,忘記了她在不久前剛剛給自己加上了另一個身份:肉。
艾達從工具包里拿出一支記號筆,沿著安娜的脊椎兩側劃出切割线,方便接下來的作業。然後她拿起了帶來的鋸子。
那是一把大號的弓鋸,大概是木工用的,只不過可能是經年累月的使用,鋸片看起來不是很鋒利。
艾達揮了揮手中破損的工具,無奈的抱怨著:「偌大個莊園連個電動的鋸子都沒有,廚房里還就這樣一把能用的東西,勉強一下吧。」
說完艾達將鋸子豎著架到了安娜脖頸的一側,隨後讓體型比她大一些的男生過來在她的背後握住鋸子。艾達把控著接近鋸條的框架下側方便控制方向,將握柄交給了用於出力的男生。
艾達倒是沒有在意身後的男生與自己幾乎是在零距離接觸,她根據上面黑色的切割线尋找著合適的角度,同時警告男生不要亂動:「注意著點角度,不要一用力就切歪了,這可是你們一會要用的。」
男生嘴上是滿口答應,實際上他對如此貼近他的艾達姐產生了反應——生理上的反應。艾達充滿魅力的赤裸身體就在他的眼前,光潔的後背正貼在他的身前,而且艾達圓潤的臀部,就在頂著他的胯骨——兩個人正貼在一起!
伴隨著每次呼吸都能品嘗到的那種獨特的味道,男生幾乎是浸沒在艾達舉手投足間散發出的荷爾蒙與雌性氣息里,平時他能面對艾達赤裸的身體是因為已經習慣如此而略有了免疫,現在這種距離的親密接觸顯然已經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圍。伴隨著胯下的反應愈演愈烈,他為了不暴露自己,微微將腰彎下一些,以避免自己正在一柱擎天的某處頂到身前的艾達,發生一些十分尷尬的場景。就算如此,他也不得不分心注意自己下身的位置,時刻進行調整,尋找著一個既適合發力,也能避免被發現的姿勢。
然而艾達還是察覺到了他的異樣。
不僅是男生傳到耳邊的呼吸聲變得不規律且急促,他的反應也因為分心而有些心不在焉,總是慢半拍。而最重要的是,艾達感覺到了有什麼棍狀物體在頂著自己的屁股。
艾達暫停了手里的工作,側過頭看著身後的男生,明白了是什麼事情導致的這種情況,同時也是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四周沒什麼人,就算有人也只是路過,不會留意她和男生的這個位置,更何況還有拆解女畜身體這件事作為掩護,沒人會懷疑他們貼在一起干什麼。而且男生的體型要比艾達大一些,從後面看去,剛好能夠完全擋住她,就算有一些動作也很難被察覺到。
艾達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外加現在自己只是肉而已,不需要在意太多,應該最大可能地發揮自己的作用,所以不如就讓男生在自己身上發泄一下,不然這種情況下是很難讓男生配合自己工作的,很可能就把肉切的歪七扭八。她側著頭悄聲的告訴男生:「你要是實在忍不住,可以先解決一下。」
男生對這驚喜一時難以相信,興奮之余控制著自己向艾達問出來自己最關心的那件事:「那……艾達姐,是我……」說著他用手指在自己和艾達之間來回指了指。
他得到的是艾達一個肯定的點頭。
這個舉動就仿佛按下了一台高功率引擎的啟動按鈕,而且是直接拉到了滿負荷運轉。男生幾乎是在瞬間就把鋸子扔到了台子上,騰出雙手解開自己的褲子,將自己已經堅硬如鐵的陰莖解放出來。只在片刻間他就完成了這一連串的動作,緊接著雙手握住艾達圓潤的臀部,然後一舉挺進艾達的身體里。
「啊——」男生發出忘乎一切的滿足聲音,他得到了夢寐以求的艾達姐。
然而男生似乎是完全沉浸在能夠得到艾達的身體的滿足感里了,絲毫沒有察覺到他已經進入艾達的陰莖沒有任何被包裹的感覺,甚至——好像有微風拂過。
然後一種熟悉的感覺將他從沉浸中拉回了現實:自己的陰莖好像是被一只手輕輕握住,但是這感覺卻要比自己熟悉的感覺要輕柔,手指和手掌也更為纖細。然後,然後,他感覺到自己正在昂首挺胸的弟弟被什麼東西撥弄了一下。
事實上他滿功率運轉的結果就是進錯了地方,他沒有將自己的陰莖帶進艾達的陰道,而是就近插入了艾達的後庭。
艾達十分無語的板起了臉,作為一種特殊的提醒,她把手從自己肚子上的開口伸了進去,握住已經探進自己身體的肉棒,並用大拇指像是開瓶蓋一樣撥弄了一下肉棒的頭部,讓它的主人能夠注意一下實際情況。
「你插錯地方了,那里現在沒東西了。」艾達調侃著男生:「如果你喜歡走後門的話,那可就要讓你失望了,因為直腸已經被我切下去了。」
「這……」男生瞬間臉色通紅,原本充在下半身的血液里轉瞬間就移到了臉上,連這種事情都能做錯簡直是尷尬極了,現在的他簡直想找個縫鑽進去,下身的弟弟也因此和他一起低下了頭。
好在艾達沒有再戲弄他,而是將一只手伸到後面,把男生插進後庭的肉棒拔出來,然後對准自己的陰道口。
「好了,現在正對著,可以進來了。」
「唔……好的。」男生仍然漲紅著臉,害羞的面對著艾達,但是下身仍未消退的反應還是讓他選擇繼續解決自己的需求。
在艾達的引導下,男生一點點進入艾達的陰門,開始這一段插曲。
伴隨著男生的逐漸深入,他感覺到艾達的陰道在緩慢進行著有節律的收縮,仿佛是有一股吸力,將他引向深處。男生腰部一用力,便讓自己的陰莖齊根進入了艾達。
「啊——」男生的臉色再度洋溢起滿足,艾達的陰道吸吮和按摩著他的陰莖,給他帶來莫大的滿足。期望滿足了,智商關閉了,充沛的欲望又占領高地了。原本還在羞臊的他轉瞬間就沒了之前的羞澀,得到熱血回流的下體也再次堅挺起來,男生熱切的開始滿足自己的需求和發泄自己的欲望。
但是男生顯然在從未有過的體驗面前被精蟲衝上了大腦。幾乎是剛剛開始第一遍抽插,他就一把抓住艾達背在身後剛才還在引導他的那只手臂,將它反剪折起,按在艾達的後背;而另一只手則抓住艾達的頭發,向後牽扯著。
艾達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打了個措手不及,她萬萬沒想到身後的男生還會精蟲上腦到如此放肆。她的第一反應本是想直接轉過身去將他制服,但是轉念一想:自己現在只是一塊等待被食用的肉而已,不應該在意那麼多。所以她也就沒有采取反制行動。只是男生如此快速的發起猛攻,讓還沒有來得及給自己完全潤滑的艾達感覺很不好,男生的進出會給她的陰道制造出被拉扯的感覺,對快感的感受也因此大打折扣。
男生發動著對艾達狂野的進攻,腰腹如同揮舞著重型兵器一般大開大合的搖擺著,每一次都仿佛拼盡了全力,讓他和艾達不僅在肉體上碰撞,巨大的力度甚至讓兩個人的骨骼也會發出彼此碰撞的聲音。
不同於已經幾乎喪失理智的男生,艾達在承受著男生粗暴進攻的同時仍然保持著清醒。在男生的猛烈衝擊下艾達不得不時時調整自己的姿勢以來避免把身前的處理台弄塌,但是男生拽著她頭發的手與插進她身體里的陰莖就如同兩個固定點,讓艾達的上半身幾乎無法移動,而已經被自己掏空的肚子更是讓她難以找回自己的重心。沒了下水的艾達也失去了不少的重量,使得她難以在身後男生帶來的持續猛衝中穩定住自己的身體,她只能嘗試在男生的大力衝擊下盡可能讓自己唯一不受束縛的雙腿發力來維持自己的平衡。但是盡管如此,男生帶來的強大衝力還是傳導到了處理台上,讓台子上趴著的安娜身體不斷晃動著,在她潔白的肉體上不時泛起一陣波瀾。整個處理台也搖搖欲墜,似乎隨時有倒塌解體的可能。
艾達的眼睛向下看去,看著這個“觀眾”安靜的趴在她的面前,她知道雖然現在是在用她為自己和男生能緊貼著站在這里還不移動打掩護,但是她也知道現在這種燈下黑的行為隨時都可能被發現,她不想再鬧出什麼笑話。不知道身後精蟲上腦的男生還要多久才能完事,艾達為了能盡快解決,結束這場脫離掌控的鬧劇,她把自己沒有被控制住的另一只手臂再次順著切口伸進了自己的肚子里,握住里面僅剩的子宮,擼動和揉捏了起來,以期幫助男生盡快完事。
在艾達的“外部加持”下,男生感覺到艾達的陰道變得出奇的緊致,同時每一次挺進都能得到額外的按摩。新鮮且強烈的刺激讓他在滿負荷高功率引擎迅速變為過載,以更快的頻率進行著他的大舉進攻。他原本抓住艾達手臂的左手也不時會松開束縛,在艾達光滑的臀部上拍打,滿足自己欲望的同時制造出臀部被拍打時獨有的聲音,進一步刺激著欲望的迸發。他的嘴里也開始含混不清的說著些什麼。
而艾達也因為給自己帶來的第二重快感,在這場對於她而言十分粗暴的性愛中開始了呻吟與嘆息。但是完全不同於男生的喘息與低吼,她只是在微微發出一些聲音,以表示這場插曲也算給她帶來了一些快感,而不是單純的無聊。
還好刺激的事情來的快去的也快,男生在三四分鍾後就完成了噴發。在最後一次進入艾達身體時,他用盡全力將自己的腰向前挺去,讓自己的腰頂住艾達的臀部完成了自己的噴發,而艾達的身體也因為這前所未有的強力挺進和仍然被死死拽住的頭發,腰肢彎曲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幾乎是要將身體向後折疊。
在男生發出一陣滿足的聲音後,這場不太和諧的插曲結束了。
然後恢復了理智的男生就意識到了自己剛才的所作所為是何等的冒犯和危險。
「對不起,艾達姐,我……」他急忙向艾達道歉,試圖為自己剛才的粗暴行為進行辯解。即使艾達即將成為他們的主菜,他仍然保持著十足的敬畏,因為他知道自己可能面臨什麼後果。
他本以為艾達會懲罰他,或者進行一些“回敬”,但是出乎意料的艾達沒有任何慍怒,只是轉過身來很平靜的安撫著他,聲音很低,聲調也很平和:「沒事的,一塊肉被使用一下又能怎麼樣呢?肉可不需要在意被如何對待。」同時回以了一個微笑。
意識到危險可能算是解除了的男生勉強松了口氣,至少艾達已經看起來不打算責怪他了。他也恢復了他往日的精細與殷勤,看著大滴的液體不斷從艾達的陰道口落下,他趕忙從口袋里拿出一包濕巾遞給艾達。
艾達會心一笑,至少這個男生大部分情況下還是讓人喜歡的。她接過濕巾然後嗔怒的責怪著:「真是的,射這麼多。」說著她抽出一張濕巾,微微打開雙腿,擦拭著自己剛剛又經歷了一次男性噴發的陰道,然後繼續著吐槽:「一會你可得讓他們好好清洗一遍我。」
男生的臉又一次變紅了,這次是因為自己剛才所作所為對艾達是如此的冒犯而對方卻絲毫沒有怪罪自己。在他因羞愧低下頭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褲子仍然沒有提上來,造成剛才一切的罪魁禍首仍然露在外面,他趕緊把褲腰提了上來,藏起自己的作案工具。
在簡單的擦拭了一下自己的陰道後,艾達把濕巾放在了一旁。她知道自己子宮里面還有男生留下的不少精液,但是現在很難擦干淨了,只能一會再說了。
在臨回到拆解安娜的工作前,艾達對男生發出了勸告:「你記得以後要對女生溫柔一些,不然像今天這樣的話很難有人會喜歡你的。以及,」艾達說到這兩個字的時候加重了語氣:「不要隨意射在里面,很容易鬧出人命的!這次就不計較了,因為我馬上就要上餐桌了。」
「嗯……嗯。」男生低聲答應了兩聲,現在的他就如同犯了錯誤的孩子,低頭聽著艾達的教訓。
好在艾達也只是數落了他幾句,然後就讓他趕緊過來繼續拆解他們今天中午的肉:「好了,看你也算態度不錯,趕緊過來繼續把你的同學分解了,不然你們今天的聚餐可就要泡湯咯。」
男生依舊是低著頭「嗯」了一聲,然後在艾達轉過身後與她一起擺出了曾經的姿勢,准備鋸開安娜的身體。
但是看著眼前橫陳的女體和簡陋的工具,男生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了什麼:
「稍等一下,艾達姐。我記得倉庫里有一把電動手鋸,前天我還用它鋸木頭來著。」
說罷,他松開了手中的鋸子,然後一溜煙的跑沒影了,獨留下一臉復雜表情的艾達在處理台旁。
艾達對於這個消息可謂是一言難盡,本以為只有手里的一把簡易弓鋸的她,是為了能完成拆解兩具女體的工作,才讓男生在自己身上發泄了一次。現在他發泄完了,突然冒出來一句有其他工具。
「他可真會撿便宜……」艾達不禁搖了搖頭。
不一會,男生跑回來了。正如他所言的找到了一把電動手鋸。
在消息坐實以後艾達無奈的長嘆一口氣,又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你算是白撿了一次,而且還是如此亂來的一次。」不過既然能完成工作,艾達也就沒用再計較,畢竟這把更高效的鋸子確實是他找來的,她只能安慰自己沒有白白地被粗暴對待。
男生也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將手鋸交給艾達,然後靈性的跑到處理台的一側按住安娜的身體將她固定好,來方便艾達鋸開肉畜的身體。
有了現代工具的幫助,懿兒和安娜原本還算完整的身體在幾分鍾內就被取出脊椎鋸成了兩片。
完成了工作的艾達眼皮有些發沉了,她知道是因為自己的時間已經寥寥可數了。作為一朵已經被折下的花朵,她現在即將耗盡自己最後的生命,面臨凋謝。雖然她在剛剛離開偏房的時候還有些精神,但是男生給她帶來的插曲盡管沒有多少快感,遠不如陸處長給自己帶來的體驗,卻也是一場短暫且激烈的性愛,讓她心髒再度猛烈跳動的同時也在加速燃燒著她已經所剩不多的生命。更何況分解女體也是一項消耗精力與體力的事情。
在把四片女體掛回晾衣杆上後,艾達讓男生把兩個人的下水拿去廚房讓他們准備烹飪。
打發走了男生後,艾達知道自己現在要完成作為肉畜來這里的最終任務了,她已經准備好迎接自己的最後時刻。她打起精神,拿出了她的誘人與性感,邁著模特步來到後院的正中央,大鍋的旁邊。一只手叉腰搭在胯骨上,另一只手自然地垂直,身子略微傾斜地隨性擺了一個pose。對於他人而言,此時的她依舊婀娜迷人。
「准備好了嗎?少年們。」她問著正在休息的幾人,自己是否已經差不多可以進入他們身旁的這口大鍋了。
「不只是為了你們能按時吃上午飯,也為了放進嘴里的肉能夠鮮而不腥,你們也該盡快處理我了。」她估計自己只剩下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了,為了能夠達到放血的最好效果,這些後生要盡快行動了。
「准備好了,艾達姐。」這意味著艾達的頭要被砍下來了。
他們將艾達引導到了斬首的地方,負責斬首的人也來到了斬首台旁,他們出乎意料的選擇用劍來砍下艾達的頭,而不是像之前的兩個女孩一樣用的是斧。長劍就靠在台子上,在初秋的晨光下反射著寒光。而且不同於前兩個肉畜的是,艾達的斬首有著很多人的圍觀,因為他們中的許多人現在都已經基本結束了忙碌,有時間前來觀看他們所期待著的艾達的斬首一幕。
艾達倒是沒有對此表示介意,她不在乎有多少人來圍觀自己的斬首,因為作為一塊肉不應該去關心自己即將被斬下的頭和自己所處的情況,只需要配合處理把自己變成肉就行了。
「艾達姐,就是這里了。」陸處長站到了木台的旁邊,向艾達展示著她的盡頭所在。
陸處長一個桶放到了斬首台下,示意一切已經准備就緒,然後他進行了最後的詢問:「艾達姐,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嗎。」
「嗯……」她把一只手輕輕搭到自己的下巴上,略加思索,開始抓住最後的機會向這些新人們交代自己應該如何被處理的事情:「一會你們清理胸腔的時候要注意胸腺這些小件雜碎的清理,如果你們沒什麼特別要求的話就不需要在意了。」
「頭的話你們看著辦就好了,無論是吃肉還是保存。不過要留意的……」說著她指向了自己的頭:「就是顱腔,你們要是想拿我的大腦做腦花,如果不想保持頭部完整的話你們可以隨便搞,直接從中間劈開都可以。記得把延髓和腦干都清理干淨就是了,不要留東西在里面。我還是建議讓你們的專業人士來。如果是要保存的話就一定要盡快,最好就是今天能夠送到處理中心開始加工。」
艾達環顧了一下四周,一旁還未蓄水的清洗槽讓她想起了最後要囑咐的話:「你們最好一會還是拿開水淋一下我,雖然我身上可能除了頭上以外沒什麼毛發了,但是最好還是過一遍。好了,就這樣吧。」
不過艾達沒有乖乖地把脖子放到斬首台上,而是要再調戲一下之前的少年,再和他做一場戲。因為她還有一些活力,為了不浪費這最後的生命,艾達決定再瘋狂和放縱一次。而且,剛才的插曲確實勾起了她的一些欲望,卻沒能滿足,以至於她現在已經敞開的身體仍有一股不可見的火焰在燃燒。
在十幾個後生的圍觀下,艾達又拿出了在偏房中面對少年時的挑逗和極具魅力、混合著她原本的端莊、神秘的樣子,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我想在斬首前得到一些安慰。」
此言一出,原本還在言語不斷的後生們全都立刻鴉雀無聲。既有詫異,也有期待,還有驚喜。因為艾達在他們面前一直都是不食人間煙火般的超脫形象,雖談不上仙子,但也很少和風塵世俗聯系在一起。她現在要求斬首前的安慰……在場的人不禁開始相互觀察,猜測艾達會給誰這次機會,以及期待著安慰上演時的場景,甚至有的男生已經躍躍欲試了,試圖爭取這次機會。畢竟,與艾達纏綿在一起的滋味一直是他們夢寐以求的。
只有陸處長的臉色是不一樣的,他知道自己在不久前和艾達發生了什麼。他的心在慌亂,他不知道艾達會不會再次選擇自己,他既不想當著這麼多同學與人交合,卻也不想讓別人去安慰他的艾達姐。因為艾達帶給他的感覺是難以忘懷的,而且……他也確實對艾達有著青澀的愛意。
然後他既期待又不想要的一幕發生了,艾達婀娜多姿地邁著貓步走到了他的面前,將頭湊到了少年的耳邊,對著已經紅如朝陽的耳朵吹氣如蘭:「你,想不想安慰一下姐姐。」
陸處長的臉色僅一瞬間就紅的如同嚴重過敏一般,他沒想到艾達還是選擇了自己。
不過艾達就像知道少年在擔心什麼一樣,再一次主動對少年發起了進攻:「別擔心,是我讓你來的,他們不會笑話你的。而且這可是最後一次了哦,真的不會有下次了。」
可是陸處長依舊是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縱使心里已經波濤洶涌、駭浪遮天,他仍然如同中了定身咒一般立在原地。他在糾結,他不想當著這麼多人,尤其是熟人的面進行他想要的那件事情。但是艾達已經成功地將其他人帶動了起來,他們開始起哄,也是為他們的陸處長加油打氣。
「你看他們都在鼓勵你上了,也不必再擔心以後會有人拿這件事情臊你了,和姐姐一起,再留下一次美好的回憶,可以嗎?」艾達把聲音壓得很低,只有他們彼此能聽清在說什麼:「不要告訴我你已經不能再戰斗了哦~」
最終如同木樁一樣站在那里的少年又一次動搖了,為了再度體驗一次那難忘的感覺,也為了能和艾達有一個完美的結局。而艾達也很敏銳的察覺到了這絲氣息,將少年拉到一邊的方桌旁,准備開始最後的表演。
艾達順從的在桌子旁邊跪下,溫柔地解開少年的褲帶,褪掉他下身的衣物,露出少年隱藏在布料之下已然醒來的陽龍,然後張開小口將它輕輕含住,納入自己的幽靜之中。在眾人的目光下她開始吞吐少年的陰莖,為他口交,也是進行前戲。而她自己的下身也開始了自行潤滑。
當確定少年已經勃起到極限且已經被充分潤滑過後,艾達站起身來,坐到了桌子上,與少年正面相對,分開雙腿,向他暴露出自己的私密之處。一只手摟住了少年的腰腹,讓他與自己更加貼近;另一只手則牽引著少年已然突起弟弟,引導著它再次探索自己的陰戶。與自己一起留下一段最後的美好回憶。
少年也很配合的將自己的肉棒再次一舉齊根插進了艾達腹腔僅剩的器官中,同時也摟住了艾達柔嫩的腰肢,開始完成她最後的放縱。
「啊……」不同於艾達在偏房中放浪形骸的嬌聲媚喘,此時的聲音更像是壓抑著興奮與欲望的叫聲,卻更能刺激身後少年的情欲。
如果說真要用詞語來形容此時的艾達,那只能想到尤物一詞,既非高潔神聖,也不低俗下流。
已經配合過的兩人很快都進入了狀態,剛剛成熟的後生很快就又沉浸到了艾達所帶來的快感之中,開始忘乎所處環境的與她交合在一起,向艾達表達著自己最原始,也是最純粹的愛。少年活動著腰腹讓兩人的下體不斷的碰撞在一起,每一次都帶來不可言說的美妙快感。他的手臂在艾達的身上不斷游走,撫摸著她絲綢般觸感的皮膚、她的後背、臀部,還有搖晃著的乳房,占據著她的一切。
而艾達也逐漸卸掉了壓抑著自己興奮與欲望的負擔,在少年帶給自己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中喘息著,呻吟著。她將自己的雙臂又一次的環繞在少年的脖頸上,讓兩人的額頭貼在一起,面龐緊緊相依。四目相對,眼神與動作的交流傳遞著他們對彼此的期望與愛意,一切盡在不言中毫無保留的表達著。
伴隨著少年不斷的衝擊,艾達的雙腿也逐漸抬高,再度將少年的腰纏繞,讓他與自己更加親近。而夾緊的雙腿也讓少年每一次挺進都能直抵艾達的花心,在最深刻的接觸間為彼此帶來電流通過般的獨特快感。
少年每一次的退出都會帶出艾達不斷流溢的愛液,噴灑在身下的草地上。艾達的子宮也伴隨著少年的每一次進入而被填滿,隨之頂立起來,又旋即因為少年的退出而萎落,周而復始。而且由於艾達已經將自己的體腔掏空了大半,此時的她重量已經減輕了不少,在少年強力的衝擊下她的身體不時會被從桌子上頂起,然後再落下,為他們的交響樂添上新的樂聲。
欲望已經又一次被點燃的少年也再沒有了什麼顧忌,看著與自己緊緊相依的艾達,看著她的臉龐,她的面容,少年第二次將自己的嘴探向了艾達的雙唇,意圖索要未能得到的戀人之吻,從而徹底的將她占有。
艾達面對少年的意圖也十分迎合,與他一起向彼此探去的同時纏繞在少年頸部的手臂發力,直接將他的頭抱到了自己面前,與他深深的吻在一起。
在與艾達的親吻過後,少年占有的欲望得到滿足後,他如同一個得到尋覓已久的獵物一般,不管不顧的品味著艾達的味道。他大肆親吻和舔舐著艾達的肌膚:她的天鵝一般的脖子,潔白緊致的前胸,圓潤柔軟的乳房……即使在酣暢淋漓的性愛間,汗水已經布滿兩個人的身體,他仍然在滿足著自己。
少年采取的行動進一步助長著艾達的欲望,她揮灑著自己最後的生命力,配合著少年的每一次行動,因為已經成為肉的她不需要再有任何的顧忌,只需要放縱自己,盡情完成享受。她要與身前的少年一起達到最高,完成這場她最後的性愛。
或許是知道將要被斬首,抑或是大庭廣眾之下的環境更為刺激,艾達在僅僅不到十分鍾後就察覺到自己可能要迎來高潮了。她在情欲中控制著自己,將少年的臉龐擁到自己面前,與他再度吻在一起。同時盤在少年腰間的雙腿也更為用力的夾緊,讓他每一次都能夠向自己身體的更深處探索。
艾達牢牢抱住少年的頭,作為吻別,這次的時間格外漫長。兩個人的唇齒交在一起,充分的感受著對方的味道,就如同熱戀中的情侶。只是這次的離別過後二人將不再能見面了。
少年再度與艾達吻在一起,熱切且激烈。兩人唇齒之間的交合中,他感受著自己所愛慕之人的一切。她的溫度、她的味道、她的喘息。同時他還在艾達的唇舌間品味到了一股奇特的味道:那是草地的清香、花枝的芬芳、艾達幽然婉轉的女香、汗液和淡淡的血腥味混合在了一起,艾達的氣息與後院中花草的味道糅合在了一起。這一切順著她已經被打開的腹腔飄進了她的口中,再經由兩個人的交合傳到了少年的嘴中,配合著艾達所散發出的情欲與優雅柔美的女性氣息,形成了這股獨特的愛人、女肉和自然的味道。
良久,艾達終於松開了二人激吻的嘴唇。再度與少年緊緊相擁後,艾達親吻了一下少年的額頭,作為告別。然後她咬住自己的下嘴唇,松開了纏繞著少年的雙臂,向後倒去,將自己的身體完全暴露出來,迎接自己的斬首,讓自己完成作為肉畜來這里的任務——成為後生們的午餐。現在她已經准備好了,准備好了讓劍刃斬下自己的頭,與自己的身體分離,讓自己徹底地變成一塊肉。
心理上的刺激與生理上的快感一同涌出,讓艾達的身體爆發一陣有節律的強勁收縮,僅剩的子宮伴隨著身體的抖動而劇烈收縮,噴射出大量液體——她迎來了自己最後的高潮。
而身前的少年也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強烈刺激而達到了高潮,將大股的精液發射到了艾達的體內,直抵花心。
而也就是在這一刻,掌劍人抓准時機一劍斬下了艾達嫵媚的臻首。
艾達正在閉著眼睛體會著少年帶給自己的滿足,剛想要開口發出迎來高潮時的滿足呻吟,卻感覺到自己飛了出去。她知道是自己的頭離開了朝夕相處二十余年的身體,自己迎來了終點。
艾達……或者說她的頭,看見了自己已經被開膛破肚的無頭身體將由高潮帶來的激情進行了最後的揮發:那具包括她自己在內的所有人都認為極為迷人的身體,仍然用雙腿死死夾著少年的腰腹,原本躺倒在桌面上迎接斬首的上半身在失去頭顱後如同條件反射般地立了起來,撲回了少年的身體上,在短暫的離開後又將他抱回到身前。只是已經被斬斷的頸部沒有再給少年一次親吻的溫柔,而是鮮血的熾熱與激烈。艾達的斷頸將身體里充滿激情與愛意的鮮血噴送到了正沉浸於高潮的少年的臉上,而從斷頸中噴出的血液,比之前兩個在此被斬首的女生要噴射的更高、更猛烈、更為有力。不僅如此,艾達的陰道也完成了最劇烈的爆發,愛液的噴涌在高潮的一刻絲毫不輸斷頸處鮮血的噴涌。而且艾達的乳房中最後積存的乳汁也伴隨著這次最為劇烈的高潮噴涌而出,配合著她的斷頸和陰道,完成了一次三泉齊噴。
這一切僅僅發生在十秒鍾左右里,但是對於艾達而言,仿佛已經過去了無數時間。
她一直想知道女人的頭被砍下來以後是什麼感覺,現在她已經體會到了。在高潮中被斬首的她在脖子被切斷的那一刻她並沒有感覺到疼痛,只是一陣奇怪的感覺,說不上來是什麼。她更多是被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占據了腦海,這股未曾體驗過的強烈感覺衝進了她的頭腦,將她的高潮送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而在極致的體驗過後,周圍的一切仿佛都被這奇特的感覺無限放慢了,慢到她可以注意到每一處最細微的存在:自己身體的緊繃、少年的沉浸,還有圍觀後生的表情,她都能看到。她想縱情呻吟,卻發不出任何聲音;想要釋放自己,卻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她甚至只是想揉一揉眼睛都無法做到。但是卻還能看到、聽到、感覺到,感官似乎沒有受到一絲絲的影響,思緒也沒有受到阻礙。
看著眼前自己的無頭身體所上演最後的激情,艾達的不禁發出了最後的感嘆:「看來我的身體,比我要誠實的多,直接的多呢……」
伴隨著艾達的腦袋滾落到了自己身側旁的草地上,在碰撞中發出與土地和綠草的輕聲撞擊,她的身體也失去了最後的活力,徹底的倒在了桌子上,只是還因為高潮使身體處於的極度興奮的狀態而進行著最後的下意識抽搐,消耗著殘存的生命。
倒下的身體仍然向外噴送著鮮血,很快就在桌面上擴散開來並且溢流到了外面。這讓艾達感覺到了她自己身體所噴涌的鮮血有一些落在了自己的臉上,還有一些則是在她的目光中澆灌了身旁的草地。同時艾達看到了自己身體上僅剩的下面的那張嘴在高潮的劇烈噴發過後也仍然如同打開的水龍頭一樣汩汩流出著愛液,將自己與少年的激情和愛意又一次融合在一起,這讓艾達感到十分滿意。
而沉浸在高潮余韻中的少年則很快被艾達身體所傳達的熾熱愛意激醒過來,噴涌到他臉上的鮮血提醒著他艾達的時間已經進入最後的倒計時。他立刻從高潮中清醒過來,離開艾達已經失去生命的身體,轉而去尋找她最後的意識所在。
少年快速整理好衣冠來到了艾達面前,將她從地上捧了起來,為她抹去臉上的血汙和泥土。他本想抓住最後的機會說些什麼,卻只是張了張口,不知道說什麼好。
看著眼前木訥的少年,艾達沒有繼續等待,已經只剩一顆頭顱的她在這最後的時間里送上了離別禮,即使她已經不能說話乃至發出聲音,她仍用自己最後的意識和力量向他拋出了一個飛吻與遞上了一個媚眼。
「今天你做的不錯哦,這是姐姐最後獎勵你的。」這是艾達最後對眼前少年的所思所想,也是被解讀出的,而沒有為少年所理解的是:「希望你們能發現姐姐給你們留的驚喜。」
隨後她合上了那雙攝人心魄的眼睛,留下了抿著嘴微笑的迷人表情作為最後的告別。當她的眼皮被翻開時,曾經深邃的眼睛已經失去了往日的神采,變得渾濁且毫無生氣。
而她依舊性感迷人的身體隨即被拖到了晾衣杆上倒吊起來控血,如同象牙雕刻而成的雙臂也無力的垂在地上。現在艾達的無頭身體在經過大量失血過後潔白如同漢白玉一般,在晨光的照射下散發著別樣的魅力。但是卻沒有人對這具曾經朝思暮想意圖得到的身體產生非分之想。只是有條不紊的進行著處理流程:在把艾達的身體吊起來後,他們快速清理了艾達僅剩的胸腔器官。血液放干淨後他們將艾達的身體抱到了水槽里進行清洗。
艾達在來之前已經仔細清理過自己了,只是在一上午的活動中,尤其是剛才的劇烈“運動”中,身上難免浸染了汗水和沾上了雜物。而且洗肉的環節本就是處理流程中不可或缺的一環。
幾個後生圍著清洗槽開始七手八腳的忙活起來,他們每個人負責著艾達身體的一部分,僅有兩米長的清洗槽周圍站了足有六七個人,他們都想參與到清洗艾達的工作當作來,趁機接觸艾達迷人的身軀。
艾達的無頭身體靜靜的泡在水池里,任由周圍的後生們用著各自工具清理著,或者說擺布著。她已經被分成兩半的肚皮被後生們扒開,她的內在被徹底展露出來,再無秘密可言。而鮮紅色的腹腔內壁上所展現的大理石紋路證明著艾達肉體的優質。
她的一切都暴露在了後生們的目光下,毫無遮掩。她令人產生遐想的性感身體也被幾個後生們肆意撫摸著,滿足著他們的欲望。乳房里殘存的乳汁也在揉捏中被擠壓出來,有膽大的後生還會見狀舔上一口,品嘗來自艾達的味道。
她仍然留在盆腔里的子宮也正是要在這個時間進行清洗,因為可以肯定里面積存著不少的精液。只是這一進程不知道是誰把刷子插進了艾達的私處後就放手不管了:艾達的私處被插進了一根清潔刷,附有海綿的頭部已經完全探進了她的陰道和子宮中,而握柄卻還露在外面,讓她的雙腿之間夾著一根塑料柄,隨著身體的起伏不時晃動。
與她的身體一樣令人著迷的頭顱也同樣泡在水池里,面容平和的看著發生的一切,沒有說話,也沒有情緒。
當艾達的身體被清洗干淨後,又被用開水簡單的過了一遍,去除了身上寥寥可數的毛發。然後她的身體被用釘刷在全身過了一遭,打出無數細小的孔洞方便焯水和醃制。她已經完成初步加工的身體隨即被扔進了原本要用於燜熟她的大鍋里進行焯水,將身體里的血跡與雜質洗出。
艾達,或者說她的無頭身體,已經完完全全成為一塊符合烹飪標准的肉了,現在被泡到了已經裝滿調料的池子里,進行揉搓和浸泡,使她本就誘人的身體吸收特地准備的調料,變得更加美味。
與此同時,她的下水也在廚房進行料理,被做成小食或是涼菜。她的頭則是在姍姍來遲的醫學生手中被鋸開頭蓋骨,打開了顱腔,露出里面粉色的大腦,她的腦組織如她所願的被整個取出,放到了盤子里一樣等待烹飪。一切都在按照安排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此時的陸處長離開了忙碌的人群,來到浴室泡澡,將艾達給自己留在身上的血跡洗掉,同時也是趁機在兩次的高強度活動過後享受難得的休息。
上一個在浴室里洗去血跡的佳雪早已經恢復了狀態,此時正在廚房中料理著艾達的下水。
「咦,這里面怎麼會有硬塊?」佳雪在處理艾達的胃髒時發現了異常,按理說艾達應該已經清理干淨了自己的內部,而且她也是符合健康標准的,佳雪伴隨著疑惑剪開了艾達早已排空了的胃,發現里面竟然有一張小型的儲存卡。她不知道艾達在這里面藏了什麼東西,出於好奇,她找了個借口暫時離開了廚房,來到電腦前讀取了儲存卡里的信息。
里面是一些錄像,不知道艾達從哪里搞來的相機,把自己清理下水時的情景全部記錄了下來。這下有些好事者可以仔細觀看艾達姐是如何把自己變成肉的了。
在錄像的最後,艾達肚子空空的來到鏡頭前,送出一記飛吻的同時解釋了這份錄像的用義:「這是送給你們的驚喜哦。」
不久後,艾達的身體醃制好了,她的身體被放入了已經等候多時的燜鍋中,擺成一個側臥著略微蜷縮的姿勢,就像只是因為疲勞而正在休息一樣,只是不見了腦袋。伴隨著鍋蓋被合上,主菜的烹飪可以告一段落了。後生們開始忙碌於兩個用於配菜肉畜的料理,佳雪親手將她的兩個閨蜜的身體拆分成了一塊塊肉排。同時他們也將餐廳布置妥善。
當距午時只有不足兩刻時,伴隨著計時器的響聲,主菜宣告出鍋,餞別宴正式開始。艾達的身體和鍋中的配料一起被擺在特制的長長餐盤上。她原本潔白如玉的身體現在已經變成了深褐色。而她原本空蕩蕩的體腔中,現在裝進了不少填料,有蔬菜、有香料、還有兩個女孩的肉,散發著令人食指大動的香味。
「主菜來咯。」盛放著艾達身體的餐盤擺到了餐桌中央,被坐在餐桌旁的二十余人圍住,等待著宴會的開始。
可是就在餐盤擺到餐桌正中時,人們很快發現縱使艾達修長的身體也不足以讓在座的每個人都可以原地不動地就能分割到她的美肉,坐在兩頭的人縱使探出整個身體也不能將刀叉觸及到餐盤。
「不如我們把艾達姐的身體吊起來吧。」不知道這是誰的提議,但是大家都看向了餐桌正上方本用於懸掛裝飾品的金屬環廊。它剛好圍著這個長長的餐桌,足以讓艾達的身體被傳遞到每一處。
這個提議很快就得到了在場所有人的支持。他們立即就采取了行動。艾達的身體被翻了過來,肚子里的填料也被全部倒了出來,落到了餐盤上。肉鈎也很快被取來,尾端掛到環廊上,鈎子則插進艾達的腳踝,將她的身體再一次倒吊起來。
伴隨著艾達的身體全方位地展現在眾人面前,又有好事者提議將艾達的身體從中間分開,餐桌的兩邊一側一半。
這個大膽的提議同樣立刻就得到了狂歡中的人們支持。他們拿來了鋸子沿著艾達脊椎的一側將她的身體豎著切開,已經在燜烤中變得酥脆的骨頭並沒有造成多少阻礙,艾達的身體很輕松的被後生們徹底分成了兩半,顯得更加修長誘人。當她的身體被徹底分成兩半時,後生們的興致被推向了頂點。他們在歡呼和爭鬧間將這兩扇誘人的身體滑向了左右兩邊,供人分食……而這具身體的主人,她的頭現在就擺在正對著餐桌的壁爐台子上,默默注視著這一切,她看到這一幕或許會很開心,也可能一如既往的波瀾不驚。
把酒言歡、觥籌交錯間,伴隨著與會者們的來來去去,很快艾達的身體就已經露出了骨架。她的肋排被切下分成數塊,正被幾個後生啃著,油脂沾滿了他們的臉與手;她的乳房被兩個男生眼疾手快的切下,在白色的餐盤中溢出黃澄澄的油脂;多肉的臀部和大腿則是被來回分割著,成為後生們的午餐。
當眾人已經接近飽足後,陸處長和佳雪將艾達的脊椎、肱骨和腿骨分離出來,拿到廚房進行再次處理,剁開熬湯。
午宴一直持續到接近下午兩點。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的後生們前往客廳稍作休息,准備繼續接下來的活動,留下了桌子上的一片狼藉與環廊下殘缺的軀體。
在客廳里,他們迎來了飯後甜點——艾達為他們帶來蛋糕,還有現在已經被做成了各式口味的冰激凌的乳汁與奶油。
而陸處長,那個少年,則是將艾達的頭蓋骨裝了回去,一針一线地縫好頭皮,准備將這顆已經變輕不少的頭自己收藏。
現在這樣一個單手便能掌控住的小小存在就是艾達的全部了,只是就連這顆僅剩的頭顱也不再完整,承載著艾達的所有思緒與意識的腦組織早已被取出,化作了餐桌上一份可口的小吃,伴隨著撒在上面的調料被圍坐在周圍的後生們分食殆盡。
「看來艾達姐還給你留下了不淺的印象嘛。」佳雪對著自己的同學打趣:「沒想到你小子也有當情種的潛力,艾達姐的腦花讓你包了一半還多,陰排你更是包了圓,你也不嫌自己射進去的那麼多東西腥臊。」
說到這里,佳雪發出了一聲既像是調侃又像是感慨的笑聲:「倒是可惜了我兩個閨蜜,風頭全被搶了。希望下次我能替她們找回來吧。」
兩人短暫的交談間,便有客廳里的聲音呼喚著他們一同去享用甜點,同時招呼著陸處長將艾達的頭一同帶上。
當後生們都圍坐在一張小小的茶幾時,姍姍來遲的趙班長開始了他的發言:「我們今天的宴會之所以能如此成功,要感謝艾達姐的奉獻,還有懿兒和安娜,感謝她們獻出自己的身體。在此,我們應當敬她們一杯。」說著他帶領眾人舉起了手中的杯子,准備向三位已經進入了他們胃里的肉畜致敬。
陸處長慌忙間將艾達的頭放到了桌子的邊側,趕緊拿起杯子與他人一同高舉。
「致我們敬愛的艾達姐,還有親愛的懿兒和安娜。」眾人在趙班長的帶領下一同起身,向三位肉畜致詞。
但是就在一飲而盡,做回位置上時,陸處長的膝蓋碰到了艾達本就處於邊緣位置的腦袋,讓她摔落到了地上。
在同學的笑聲中陸處長趕忙撿起艾達的頭,檢查是否在艾達秀美的面龐上造成了摔傷。但是他卻發現在艾達的頭底下,多出來了一張折疊起來的紙條。
他叫停了眾人的嬉鬧,然後打開了這張隱藏在艾達舌根下的紙條。
「告訴你們一個秘密,我今天交給你們的奶都是我自己的乳汁哦,包括蛋糕上的奶油和做好的冰激凌也是我用自己的乳汁做的。」
這個消息讓原本還在喧鬧的客廳瞬間陷入了安靜,後生們齊刷刷的看向艾達的頭,即使她已經徹底變成了肉,在這留著微笑的面容下,似乎還給他們留著無數猜不透的謎團與驚喜。
在短暫的插曲過後,已經酒足飯飽的後生們紛紛感到疲勞,也逐漸離開了客廳,回到房間里休息。而三位班委留下了幾個還算精神的人與他們一起收拾餐桌。
就在兩人離開的間隙,先前的小貓不知道又從哪里鑽了出來。它翹著尾巴略顯急促地一路小跑來到已經人去桌未空的餐桌旁,借著旁邊凌亂的椅子縱身一躍,輕巧地躥到了同樣凌亂的餐桌上。在幾乎是無處落爪的餐桌上施展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真正貓步如履平地般的開始覓食。它四下尋找的眼神和不斷抽動的小鼻子,像極了一個生疏的獵手在尋找著自己的獵物(其實吃剩飯)。這只橘色的小精靈在轉了兩圈後,停在了一個裝著艾達被吃剩下一只的小腿和一塊已經被碾成肉泥的肝髒的盤子旁,開始了自己的宴席。
當三位班委回到餐桌時,看到的是小貓正在大快朵頤的場景。趙班長一個箭步上去將小貓抱離了餐桌。
「喵!」突然被打斷的貓咪發出了抗議的叫聲。
但是這次它的抗議無效:「去去去,怎麼還學會上桌吃東西了。」說著他把小貓放到了地上,讓它趕緊離開。
未能得到滿足的小橘只得悶悶不快的離開了。
幾個人快速的打掃干淨了一片狼藉的餐廳,將桌子上剩下的東西進行了簡單的歸類並收進了冰箱,已經被喝空的各種飲料瓶與酒瓶被打包扔到了垃圾桶。至於繁重的洗碗工作,則是被他們推給了洗碗機。
在擦干淨了餐桌後,留下來打掃的幾人也一同回到了房間,在狂歡過後開始了休息,養精蓄銳,等待接下來的繼續瘋狂。
只是對於陸處長和佳雪而言,今天上午所發生的一切有著不同的意義與影響。
陸處長故意最後一個離開廚房,他把艾達的頭帶回了自己的房間里。獨自躺在房間里的他將艾達的頭放在胸前,輕輕撫摸著。即使是現在,他仍然感覺到今天發生的一切是如此的令人難以置信,曾經神秘誘人的艾達變成了自己餐桌上的美食,而且還是她自願如此,甚至兩次與自己交合在一起,纏綿廝磨,所留下的感覺和回憶是如此的美妙和難以忘懷。回想起自己與艾達的種種曾經,他甚至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艾達是否與自己產生了愛意。記憶中的場景所帶來的巨大衝擊讓少年感到一切有些虛幻,甚至不敢相信。但是他也不能否認這一切,因為他抱在胸前的臻至頭顱表示著所發生的一切千真萬確。
而目睹了這一切的佳雪同樣心中難以平復。艾達在斬首時所得到安慰時的那副場景同樣令她印象深刻。艾達是那樣的沉浸其中,如此滿足,斬首的那一刻更是達到了不可思議的高潮。這一切都在佳雪的心中形成了一股暗流,隨著她的思緒逐漸開始翻滾。只是現在她沒有太多精力去多想這些,而是先轉身進入了午睡。
經歷過午休時間的別墅很快再度成為了喧囂的場所,恢復了精神的小青年們繼續揮灑著他們的活力,三五成群的活動著。從房頂的閣樓里到別墅的地窖中,再到草坪的活動場上,四處都能見到他們的身影。活動內容也是從籃球到棋牌無所不有。
只是在這歡快時間的表象下,這些後生們展現出了他們毛頭小子的一面——即使到了日落時分,他們仍然沒有人去准備晚餐!
直到這十幾個人再度感到飢餓,回到餐廳時,看著空蕩蕩的餐桌和廚房才意識到了這個嚴重的問題。現在想要按照原定計劃准備一場豐盛的晚宴顯然已經沒有時間了。即使午餐有著剩余,原材料也足夠,但是想要准備也要用上許久。
現在的他們就如同曾經為主菜發愁一樣再度圍坐在一起,尋思著晚餐是否有一個快捷有效的解決方案。
然後就有人看著冰箱里艾達裝了滿滿一盆的腸子提出了建議:「不如我們晚飯就用艾達姐的下水來做一次肥腸火鍋吧!」
這個提議很快就得到了所有人的支持,在晚飯的誘惑下他們快速的行動了起來。分頭行動著拿來火鍋支在餐桌上,把中午剩下的主食再度加熱,並且將所有能涮的生肉與生菜都收集到了餐桌上,三個肉畜被吃剩的下水自然也在其中。只是在忙碌的過程中,原本分好的腸子與胃肚全都混在了一起,再也分辨不清放進鍋中的是誰的下水。
就這樣,一頓簡單的晚餐告成了。中午用艾達的骨頭煮出的高湯成為了底料,懿兒和安娜已經被拆解的身體被再度加工切成了肉片,放到了熱氣騰騰的鍋中涮熟,與艾達的內髒一起,在蘸取了美味的調料後進入了她們的歸宿中。
三只肉畜,尤其是艾達,幾乎身體的每一處都被利用了起來,被後生們烹飪和加工成了各種美食,吃下了肚。可以說是被貪吃的他們物盡其用,吃干抹淨了。
或許是簡單的食物更能讓人放松,圍著火鍋的後生們要比中午更加放的開。他們舉杯暢飲著酒水與飲料,相互碰杯慶賀。在熱度十足的涮肉加持下,汗水出現在了他們每個人的額頭上,就連空調的冷氣也難以讓他們體驗到涼爽。
很快就有男生脫下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上半身來尋求涼快。在歡快且輕松的氛圍下也有女生開始脫下自己的上衣,露出少女氣味的身體,一同以更加開放的姿態投入到宴會當中。
晚上,每個人的興致都不比中午差上絲毫,他們給自己灌下了足量的酒水,每個人或多或少都顯得醉醺醺的。
佳雪同樣喝下了許多酒,也在這導致中午已經潛藏在她體內的暗流正蠢蠢欲動,她心中的火焰在酒精的潑灑下被點燃,欲望正在高漲。同時在酒精的效果下,她已經放下了許多的顧慮和少了許多約束。現在的她需要發泄自己的欲望,需要放縱自己的身體。
面色紅潤的她步伐有些搖擺的撿起被自己甩掉的上衣離開餐桌上了二樓。原本她准備回到自己的房間里休息,但是她正好看見一個男生仰面倒在拐角處的沙發椅上休息。
這一契機給她心中的火焰添上了最後的助燃劑,也給了她發泄的出口。已然醉醺醺的她絲毫沒有顧忌,拉住男生的手臂,一把將他從沙發椅上拽了起來,拉進了臨近的書房里。
還沒搞明白發生了什麼的男生在被強行帶進書房後緊接著就被佳雪推倒在了床上。
「佳雪,你這是要干什麼?」被推到在床上的男生還在試圖搞清楚佳雪是在鬧哪出。
然而佳雪卻像是下命令一般給出了令他震驚的答復:「別廢話,操我。」
說著她解開了自己的褲帶,連著內褲一起丟到一旁,露出了自己的臀部和下體,然後跪在床邊開始解開男生的衣服。
不僅是倒在床上的男生,就連正在一旁看書的趙班長也被佳雪這突如其來的行為打入了未知領域。
「佳雪,你沒事吧,是不是喝醉了?」趙班長試圖確定佳雪是不是酒喝多了,哪根筋搭錯了。
但是他也得到了一個同樣令他震驚的答復:「怎麼,你也想來?那就一起吧,你又不是沒操過我。」聽佳雪回答起來輕描淡寫的語氣,她是如此的滿不在乎。
說話間,佳雪已經扒下了男生的褲子,暴露出他的下體。
佳雪站起身來,雙手背到身後解開的胸衣,脫下自己身上最後的一件遮擋物,將自己此時散發著別樣魅力的少女身軀徹底展露出來。同時有些不耐煩的問著身後還在發愣的趙班長:「你到底要不要來,來的話就快點,以及你想干哪里?」
聽起來,好像是兩個男生在求著她辦事一樣。
雖然趙班長還是沒能明白佳雪到底是怎麼了,但是送上來的福利卻之不恭,不如順從了佳雪的意思。
「當然要來,」趙班長壞笑著給出了他的答復:「以及我想干你下面的小穴。」
說著他放下了手中的書本,開始解開自己的腰帶,加入這場莫名其妙的歡愉之中。
佳雪也爬上了床,撅起自己結實的臀部朝向身後的趙班長,然後用嘴含住身前男生的陰莖,開始了吮吸與吞吐。
她並不是處女,也享受過許多次和其他人的性愛。她的同學里就有幾人和她纏綿過,甚至有幾次是不止一個人和她一起放縱。但是佳雪也不是沉迷於肉欲,只是將它作為一種發泄的方式,肉體交合時所帶來的快感總能給她帶來一種能忘掉一切的輕松感。解決生理需求的同時改善釋放心理壓力。而且她也不想沒有體驗過這種感覺就被處理成了肉。
趙班長扶正自己已經挺立的長槍,對准佳雪的陰戶直接一插到底,讓自己的陰莖齊根沒入佳雪的身體中。
「嗯。」即使酒精讓感官有些麻痹,但是陰道被侵入所產生的仍然衝擊著佳雪,讓她發出沉悶的呻吟聲。
伴隨著佳雪上下兩張小嘴都開始吞吐男生的陽具後,這場三人行正式開始,三個人以一個重疊在一起的姿勢擠在這張單人床上,挑戰著床板的極限。
佳雪頂著身後的進攻舔舐和吞吐著身前的肉棒,以來讓這個反應遲鈍的男生盡快“硬實”起來。在成功的用自己的嘴讓身前的男生勃起後,佳雪調換了姿勢,讓兩個人把自己夾在中間,同時使用她的陰道與後庭,以來得到更多的快感。
兩個男生很快都進入了狀態,在佳雪的要求下滿足著她,也是滿足著自己。書房的門與牆將這淫亂的一幕與知識的宮殿鎖在了一起。
這場由佳雪發起的突如其來的三人行以兩個男生在佳雪的要求下分別射進了她的後庭里和陰道里告終。
兩個男生在事後滿足的離開床穿回自己的衣服。佳雪臉上同樣表現出滿足,但是酒勁上來的她賴在了床上不願下來。下身仍然溢流著白色渾濁液體的她伸展著身體和調整著姿勢,大有要就地入睡的意思,甚至不打算清理一下。
同樣剛剛完事的趙班長看著佳雪懶洋洋地躺在被滾亂的床單中,上前輕輕拍打想要將她喚醒:「喂,醒醒,這不是你睡覺的地方。而且你滿身大汗的也該洗個澡再睡啊。」
佳雪的回應卻是像撒嬌一般,她眯著眼睛伸出雙手,擺出一個要抱抱的姿勢:「那你抱我回去嘛~還可以一起去洗個澡。」她醉酒的儀態是如此的放蕩不羈、風情萬種,語氣中富含著挑逗的意味,如若是在勾引的話,那一定是十拿九穩。
她看起來還想再說些什麼,但是只發出了一陣含糊不清的聲音,緊接著就閉上了雙眼。再拍打已經沒了反應,很明顯是睡著了。
面對這種情況,趙班長只好快速穿上衣服,然後把佳雪從床上抱了起來,准備把她送去浴室多少進行一些清洗。
「你記得收拾一下屋子。」他臨走前吩咐被佳雪強行拉到書房里的男生做好善後工作。
作為佳雪的情人,或者說她的主要性愛對象,趙班長已經看過她身體很多次了,自認為還是可以給佳雪洗個澡的。他把睡得像個死人的佳雪放進了浴缸,然後打開蓮蓬頭用盡可能輕柔的水流為佳雪清洗了身體,尤其是剛剛被他發射了精華的陰道里,他更是重點進行了清理。
「我要是去給人洗肉肯定是一把好手。」在忙碌的間隙他也不忘吐槽。
他快速的為佳雪洗完了身體,然後將赤身裸體的她抱回了她應在的房間里。在為她蓋上一層涼被的同時不忘把她的睡衣放到上面,還又跑了一趟將佳雪遺落在外面的衣服和背包拿了回來。
佳雪就這樣在放縱過後不管不顧的進入了夢鄉,一天的疲勞加上酒精的效果讓她沒有精力再去思考和做更多的事情。她睡得很深,但是她的心中並非一樣風平浪靜,和她現在看起來的沉睡樣子不同,她的心中正在燃燒,燃起烈火。在她的身體里,那股暗流也仍然沒有停下。二者在佳雪的腦海中形成了一種聲音,引誘著她去做出一個抉擇。
即使趙班長在離開前已經為她打開了窗戶,而且夜晚的氣溫也不再炎熱,已經能帶來舒適宜人的涼爽,她仍然在睡夢中踢開了被子,將原本蓋好的涼被側躺著抱在身前,大片的露出她未著寸縷的身體。
黎明前夕,這股燥熱將她從睡夢中喚醒。佳雪睜開眼睛,她發現自己獨自在黑暗中躺在床上。醉意消退後的她在醒來時渾身感到燥熱和瘙癢。她能感覺到不是因為天氣的影響,而是那股暗流仍然在自己的身體里翻滾,乃至衝撞。自己的胸口也正在發熱,好像心中正在燃燒,是她的身體在發熱。即使她已經經歷過了一次性愛,但是這一切所帶來的欲望絲毫沒有衰減,反而愈演愈烈。
同時她也仿佛聽到有呻吟聲從門外的走廊中傳來,像是情侶在交合,女生在呻吟。
這一切都在助長著佳雪心中的火焰,伴隨著這些在佳雪身體里產生的反應,她逐漸將手移到了自己的私密之處,伸出自己的纖細手指,開始揉搓陰核,試圖撲滅這火焰。
她分開自己的雙腿,試圖用自己的手指填平欲望的溝壑。快感確實隨之而來,肉體上的愉悅感再度衝進了佳雪的腦中。同時白天的場景也進入了她的腦海:懿兒和安娜在自己面前被斬首,艾達在偏房中切開自己的肚子清理內髒、她空蕩蕩的肚子展示在眾人面前的樣子、她在斬首時的高潮,還有在餐桌上被鋸開身體……這一切的每一幕都在佳雪的腦海中不斷回放。而她揉搓陰核的手指活動頻率也越來越快,她傳出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大。白天的情景和心中的想法被身體中的暗流被她的手指攪在一起,交匯、融合,那股聲音也逐漸清晰,在朦朧之中偷偷給佳雪留下了這一切的答案。
終於,一股潮水噴涌而出,大片的打濕了床單,佳雪迎來了她生理上的高潮,但是她卻沒有得到期望的滿足。
她坐起身來,大口的喘著粗氣。生理的高潮並沒有真正的滿足她,她仍然感到心中沒有平復。她的身體仿佛變成了一壺永遠無法燒開的水,一直處於沸點的邊緣卻無法沸騰,無法化作蒸汽噴涌而出,但是依然燙手。心中的火焰仍然沒有熄滅,身體中的暗流仍在尋找著出口。
佳雪在思考著答案,明明她已經迎來了兩次高潮,身體也感到了疲憊,為何這種燥熱絲毫沒有減退。自己的欲望雖然確實得到了發泄,但是卻卡在了一個臨界點,始終無法得到真正的滿足。她的身體仍然在燃燒,一切都需要一個排泄口來釋放。
直到她抬頭看見了正對著床的電腦桌,還有今天中午她忘記關閉的電腦。
佳雪來到電腦前,喚醒了待機的電腦。然後映入眼簾的是艾達赤裸的,已經被清理干淨的身體。那是錄像的最後一幕,艾達前來關閉錄像,將展示自己是如何把自己開膛的錄像留給好事的後生們。她的身軀正對著鏡頭,她已經被切開和清理干淨的肚子就在面前。
看著這一幕,佳雪露出了微笑。她已經得到了答案,她已經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了。
佳雪披上睡衣就走出了房間,邊走邊把腰帶系好。
她的睡衣是一件白色的睡袍,很像是浴袍,只通過一根腰帶將衣服系好,遮住身體。不過材料並非棉麻而是蠶絲和冰絲,裁剪也要修身的多,下擺也只蓋住大腿的一半,更能展現出她的身形與线條。
當佳雪打開房門時,她發現走廊里是如此的安靜,先前的呻吟聲毫無蹤跡,就連她赤腳走在地毯上的聲音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過了一段時間,天邊已經泛起了魚肚白。佳雪也回到了房間中,她抱回來了一個大盆,里面的東西在微弱的日光下反射著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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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醒醒,該准備早餐了。」
陸處長被從睡夢中喚醒,在經歷了兩次高強度的做愛和一天的忙碌過後,他這一覺睡得很深。
「嗯——怎麼了?」他伸懶腰舒展著身體,睜開眼睛發現是佳雪在床邊叫醒了他。
「我說,該起來准備早餐了,去二樓的小廚房。」佳雪一字一頓的重申了一遍。
全身酸痛的陸處長在床上活動了一下身體,然後應承著答應下來:「好的,你先去吧,我馬上就來。」
仍然想要賴床的他在做了一番掙扎後從床上爬了起來,穿上衣服睡眼惺忪的來到了二樓的小廚房。
他一邊揉著眼睛一邊講述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你都不知道昨天晚上你離開後那幫人有多能折騰,又是泡溫泉又是打游戲,過了十二點才算收斂了差不多結束。」然後他開始了對佳雪的抱怨:「現在才七點,你倒是睡得早,可是我連8個小時都沒睡夠就被拉起來了,把我當牲口使喚呢。」
然後他聽到了佳雪的聲音從自己正前方傳來:「好了,別抱怨了。」
抬頭看去,穿著睡衣的佳雪側身倚靠在通往廚房過道的牆壁上。清晨的日光從她背後的窗戶中映射進來,灑在她的身體上,穿過薄薄的絲織面料,將她遮蓋在睡衣下的標致身體輪廓盡數映出。在光线並不明亮的過道中,她的身體與睡衣形成了一深一淺的兩片陰影,仿佛她是穿著一件透明的袍子站在那里,顯得是如此誘人。輕薄的衣物望眼欲穿,佳雪充滿青春活力的少女身軀好像就在眼前,但是被遮蓋住的部位卻怎麼也看不到。
陸處長一時間呆住了,眼前的一幕是如此的美,配合上佳雪似笑非笑的表情,她站在那里就像是一個仙女。
「趕緊吧,還有不少事情要做呢。」佳雪沒有給陸處長沉浸在這幅場景中的時間,而是催促著他進入了廚房。
這里不同於一樓大廳的用於多人聚餐的大廚房,更像是家庭用的廚房。櫥櫃、灶台和各種廚房電器沿著陽台的窗戶擺好,不遠處就是一張小圓桌。
鍋里正在煮著女血湯,艾達的血液已經在加工下凝結成了豆腐樣的塊狀物,此時正在鍋里翻騰著。桌子上有泡好的咖啡和紅茶,還有精致的甜點。配合上清晨明亮的陽光,此時的廚房是如此的溫馨愜意。
佳雪把昨天剩下的肉收集了一下,再度加熱後做成了肉夾饃的原料。除此之外,她還把艾達少肉的手和腳攪碎做成了肉骨粉,加進了里面。這些東西並不多,但是足夠今天上午會醒來吃早餐的人填飽肚子了。
陸處長甩了甩腦袋,快速讓自己清醒過來,走進廚房問問自己還能做些什麼。他看到佳雪准備的這一切,感覺今天的早飯已經差不多了。
佳雪指了指一旁的台子上的一個大盆。
「喏,把這盆下水清理一下。」
「好的,」陸處長接過了盆。他本以為是佳雪從一樓冰箱收集來的下水,低頭看去才發現盆里的是一副完整的女畜下水,除了心髒和肺之外全部齊全。這些下水不僅還在冒著熱氣,甚至還沾著新鮮的血水。
「你從哪弄來的這盆下水!?」陸處長幾乎是喊出來的。昨天取出的下水絕對不可能如此的生鮮。
他瞪大眼睛看著佳雪,驚詫於剛剛看到的一幕。
在陸處長錯愕的目光中,佳雪抽開了她綁在衣服上的腰帶。
伴隨著睡衣如帷幕般向兩側落去,佳雪解開了陸處長的疑惑。
她展露出的身體上已然添上了一道開膛的切口,她的肚子也已經空空如也,此時的她已經成為了一塊清理干淨的女肉。
原本只是眼睛睜大了的陸處長此時下巴也掉了下來,對他而言眼前的一幕是如此的不可思議:佳雪的身體已經和艾達一樣添上了一道上至胸骨,下到恥骨的切口。她將自己開膛了,把自己清理干淨了。
佳雪一把將發呆中的陸處長推倒在了椅子上,扭動著身體騎到了她的身上,在他顫抖的眼神中抱住他的脖頸,壞笑著伸出小舌調皮的舔舐一下他的額頭,拉出一條晶瑩的絲线,然後給出了這一切的答案:
「今天的早餐是我,不然呢?」同時她的嘴里也傳出淡淡的血腥味。
黎明時分,佳雪找到了答案。她切開了自己的肚子,給自己完成了開膛,釋放出了自己身體中的欲流和心中的火焰。只是手法不熟練的她不僅給自己用了麻藥,切開的口子也不夠整潔美觀。
一陣閃爍的紅光吸引了大腦一片空白中的陸處長,不知何時,佳雪的脖子上原本的項鏈換成了一個項圈,閃爍的光芒只預示著一件事——項圈的去頭功能正在啟動。
佳雪留下了她最後的話語:「艾達姐給你們留了東西,就在我的房間里,記得去取。」
紅光閃爍的越來越快,伴隨著「嗶」的一聲,項圈啟動了,佳雪的頭離開了她的脖子,直直地向下落去。她再次感覺到了鮮血噴涌到自己臉上的感覺,只是這次她沒有沉重的心情,而是帶著滿足的微笑合上了秀氣的雙眼。
一朵血花,在清晨的寧靜中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