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畜車廂
伴隨著日光從天空的帷幕中冉冉升起,整座城市的交通系統在新的一天中逐漸進入了一如既往的繁忙之中。
高架於城市地面之上的空軌系統同樣如此,每一輛列車的每一節車廂的座位都被占的滿滿當當,只有“站票”還有些富裕。
但是在這普遍的擁擠之中,肉畜車廂里卻是要寬松許多,里面的座位有著許多的空余。
因為顧名思義,肉畜車廂是專為前往處理工廠的人(或者說女畜)設計的,專門負責運輸肉畜到處理工廠。只不過盡管規定上這節車廂只允許去接受處理的女畜乘坐,但是也會有同樣要前往處理工廠的員工上來偷個清淨。畢竟他們的“顧客”不需要和自己這種趕著上班的人一樣,要在剛開門營業的時間就趕著去接受處理。所以即使是在早晨上班的時刻里,這節車廂也是頗有空余的。
今天的肉畜車廂里同樣如此,處理工廠的三名男性員工和兩名女性員工趕著早班車去上班。如果可以的話,他們還能提前與他們的“顧客”進行一些交流,這也算是他們的一種消遣。
任昱就是其中的處理員之一,他的目光正徘徊於每一個女畜身上,尋找著今天要調戲的對象。
一旁的同事,作為共事已久的朋友,自然對他的那點小心思了如指掌:“喂,你不要總是用這種眼神,帶著這種想法看女人好不好。”他由衷提出了建議:“你早晚會這樣看所有女人的,真的會沒女朋友的……”因為他真的為自己的這個朋友的終身大事擔憂。
當列車在站點停靠的時候,一芳走進了肉畜車廂里,進入了任昱的獵手目光。
一芳作為一名女畜,登上這節車廂的理由很簡單:今天要去處理中心履行她的使命了。今年十七歲的她,已經是成為肉畜的年紀了。
與她一同進入車廂的還有其他幾個肉畜,但是只有她成功引起了注意——因為她獨特的裝扮。
她很明顯處於青春年華的身體幾乎是一絲不掛,身體的每一寸皮膚都毫無保留地展示著,脖子上的項圈和肚臍上的臍釘是她身上僅有的裝飾。雖然這算是標准的肉畜裝扮之一,但是由於太過簡易,就算是要去接受處理的女畜里,也不是會有很多人選擇這種省時省力的“裝扮”。
任昱在打量了一番眼前的“顧客”後,決定提前進行業務溝通,以來保證自己單位的“顧客”能得到最滿意的服務。
一芳四下張望一番,找到一個座位做了下來,用她肥嫩的臀部去溫暖冰涼的座位。
眼看目標已經入座,任昱默不作聲的挪動座位,來到了一芳的旁邊,然後繼續靜靜地坐著,等待著獵物的上鈎。因為他知道,一個女畜要是赤身裸體去處理中心的話,肯定都是想快進掉一切環節,直接進入到挨宰環節——她們最感興趣的部分,去體驗變成肉的感覺。所以被自己盯上的這個肉畜,是肯定會忍不住主動來詢問自己這個行家接下來會發生在她們身上的事情的。現在只需要穩坐釣魚台,等待願者上鈎就足夠了。面對這種敏感的肉畜,他已經想好了一會要如何戲弄一番了。
果然,只是當他剛剛坐到旁邊的時候,就引來了一芳的關注:她瞪大了眼睛,又驚又喜地看著坐到自己身旁的處理員。她沒有想到真的會有一個處理員來到自己身邊。不出任昱所料,有很多事情她都想問個清楚,但是她不好意思直接坐到別人身邊然後直接開口問。現在機會來了,是一定要把握住的。
“……”幾乎是在任昱剛剛坐穩的時候,一芳就感覺到有許多問題一齊涌到了嘴邊,可是她想知道的事情太多了,一時不知應該從哪里開口。她只是微微張開嘴,她的各種想法就一起擠到喉嚨,爭不出先後地堵住了她。
她想知道自己接下來要面對的所有事情:會被怎樣變成肉,自己被開膛時的場景會是什麼樣的,變成肉的自己是會被運送到市場上還是會被人訂購……尤其是可以選擇被活著開膛的消息究竟是不是真的。
雖然這些事情她早就在學校的課上學習和了解過了,甚至趕在學校安排的處理工廠參觀前就自己跑去實地考察了。但是當這些事情真的要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胡思亂想,忍不住想要知道都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
終於,在反復的組織語言過後,她終於開口了,問了一個明知故問的問題:
“請問,您是處理工廠的員工嗎?”
“是啊,怎麼了?”任昱保持著不冷不熱的態度。
只是一個很平常的回答,對於一芳來說就像是看到了可以直接翻越重重障礙的直達車。激動的她抓起放在身旁的一沓證件趕忙遞到處理員面前:“我是接到征召通知的今天要去處理中心接受處理的肉畜,想……想了解一下里面的事情。”
雖然她在強裝鎮定和保持禮貌,但是她的行為和話語已然形成了對比。畢竟一個坐在肉畜車廂里,還赤身裸體的女畜,不是去處理中心挨宰,還能是去干什麼呢?
老奸巨猾的任昱不緊不慢的接過了一芳遞來的證件,然後拿出肉畜證明假模假樣地端詳起來,眼睛卻斜過去看向了一旁毫無保留地展示在自己眼前的一芳的肉體。
已經接近成年的她身體已經有了良好的發育,甚至可以說已經發育成熟:皮膚經過日曬發著一些小麥的顏色。胸部的輪廓十分明顯,完美的水滴形狀乳房已經足以讓人用手托起。
“這罩杯足有D了,揉捏起來一定手感好的一匹。”任昱心里想著,他雖然心里有著想要占有這具肉體的想法,但是仍然維持著表面的波瀾不驚,繼續表演欲擒故縱的戲碼。
而一芳的腰腹部顯得豐腴,十分肉感,但是卻也沒有破壞一絲的美感。她的肚子鼓鼓的,像是里面裝了額外的東西一樣;她的腰部仍然要比臀部細上一圈,女性的腰臀曲线絲毫沒有遭到破壞。同時處理員發現,一芳下身的小嘴似乎正在微微的一張一翕,很明顯現在的她正處於興奮狀態。
一芳確實很興奮,她從接到處理通知書的那時就想一頭扎進處理中心品味被變成肉的感覺,畢竟她為了讓自己達到A級,可是花費了相當的時間與精力,為的就是這一刻。因為她知道自己是一個肉畜,唯一要做的就是把自己宰掉,變成一塊女肉以供食用。
再向下看去,一芳的雙腿同樣肉量十足,卻不顯得臃腫肥胖,甚至還能看到若隱若現的肌肉线條。處理員可以肯定這是肌肉和脂肪比例十分理想的上等肉。無論是切做肉排還是什麼,都一定是美味。
在短暫的評估過後,處理員看回了一芳充滿期待的臉,洋溢著青春氣息的同時也仍然帶著一絲尚未脫去的稚氣。如此一個年輕、優質,甚至有些極品的肉畜,即使是身為資深肉質檢測員的任昱也不免激動。
“一個肉肉的A級女畜,確實十分難得。”他像是自言自語的念叨了一句。畢竟肉畜應該追求的就是盡可能產出更多優質的肉。在女畜的身體上,一芳這種略顯豐腴的身材,在食用效果上,才是最理想的。
一芳對於稱贊她到達A級品質的肉體十分滿意和受用,她一直認為這是自己值得吹噓和驕傲的事情。
“人家為了達到A級可是費了相當一番功夫,又控制飲食又注意鍛煉的才沒讓脂肪漲上去……”
任昱沒有認真聽一芳是怎麼自吹自擂的,意識到自己見到了寶貝的他強行按捺住自己的心情。他深知眼前的肉畜接下來會被他如何好好拿捏一番。為此,他必須忍住。
而一芳仍然在夸耀著自己:“再說了,像我這樣的肉畜才應該是最理想的,產肉率要高得多,比那些都是瘦肉的女畜宰了以後吃著帶勁的多。”
但是她沒有再過多敘述,而是急不可耐地追問有關工廠里的事情:“所以能不能告訴我,在處理中心你們是怎麼處理肉畜的嗎?我很好奇,給我講講,好不好?”即使這些事情她早已知道甚至親眼見證過了,但是她還是想通過一個“專業人士”的敘述,來滿足自己現在所需要的幻想。
看著一芳充滿期待引人憐憫的眼神,任昱知道她上鈎了,他開始可以玩弄自己的獵物了。但是他仍然選擇岔開話題,繼續吊著一芳激動的心:
“你脖子上的項圈和肚子上的臍釘是用於去頭和開膛的那套嗎?”
現在有一套叫做“快速處理”的首飾,最常見的就是項圈和臍釘。這兩個東西看起來就像普通的裝飾品,可是一旦啟動,一個可以順利地將女畜的頭切掉,一個可以瞬間完成大開膛,確實很方便私人處理。只是在處理中心,都有更專業更實用的工具和設備。
“當然了,我是去處理廠挨宰,又不是去參加派對。我平時都不帶這些裝飾的,為了方便處理才帶上的。”一芳自豪地回答著,這些算作是奢侈品的東西可花了她不少錢,當然要在自己的“關鍵時刻”用上。
只不過她很快就又心里發癢地追問自己將會在處理中心經歷什麼,這是她最想聽的事情。按捺不住的她甚至開始搖晃起了身旁的處理員:“哎呀,別岔開話題,你就告訴處理中心的事情吧,告訴我會怎麼變成肉。”
任昱依舊是裝作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同時也開始用處理時的雙關語調戲著一芳:“現在就這麼急了?等到了地方才是交流的好時候,畢竟在處理中心里面,你可是免不了要一頓掏心掏肺。”
一芳自然聽得懂這是什麼意思,即使只是只言片語,對此腦補功能強大的她,瞬間就產生了遐想,想象出了自己身體里的東西被取出時的場景。
任昱還在繼續:“所以你現在有什麼想法都不重要,等你進了處理中心,總歸要對我開誠布公、毫無保留的展示你自己的,你肚子里面有什麼東西都藏不住的哦,我都是會一一檢查的。”他特意變化了語氣,調戲的意味更濃了。
這讓一芳更加忍不住地想象自己被開膛時的場景,想象著自己的肚皮會被怎樣切開,里面的下水被別人掏出來捏在手里……而一旁的任昱還在煽風點火。他伸出一根食指沿著一芳的腹中线輕輕劃過,從她的心窩處慢慢向下,直到她已經祛除干淨毛發的恥丘。
“到時候就這麼切過去,你就什麼也藏不住了。”
任昱不懷好意的微笑著,他知道像一芳這種女畜,對被處理有一種特殊的痴迷,僅僅是用語言的調戲就可以將她玩弄一番。
一芳幻想著自己的肚子被切開時的場景,剛才處理員在他身上劃過的手指就好像是開膛的小刀,已經剖開了她的肚子。她一邊用自己的手指再度開始劃過自己的肚皮,一邊問出了自己的問題:
“我想被分爿處理,豎著切成兩半,也是要這樣嗎?”
“當然,先把你吊起來,清理干淨里面,再把你轉運到分爿的車間,然後你的小腦袋就會被切下來,緊接著你這美妙又美味的身體也會被切成兩半,顯得更加修長誘人了。”壞笑著的處理員知道這正是最能勾起一芳心思與欲望的話語。
而效果也確實如此,一芳對這一切想的出神。她的意識已經先於列車飛進了處理中心,已經抵達了處理女畜用的機械。在她的腦海中,此時的她已經被倒吊在了機器里,正在被開膛。自己肚皮被切開的滋滋聲已經在耳邊想起,她甚至已經看到自己的腸子——她最喜歡的部位——從身體里面滾落出來,掛在自己眼前。而她的手指現在就是打開身體的刀刃,正在劃過自己的腹中线。
已經想入非非的她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手指即將做出什麼事情。
突然一陣猛烈的疼痛從腹部傳來,將一芳從想象中陡然拉回了現實。
“啊!”一芳大叫一聲。
她的手指剛剛配合著腦海中對於自己開膛時的想象,在她的肚皮上比作刀刃慢慢劃過。而且為了得到更多感覺,一芳不知不覺間加大了力量,讓自己的手指能更好地“將自己切開”。
而結果就是,當她劃到圓圓的肚臍時,成功啟動了裝在里面的臍釘。
緊接著一道整齊筆直的刀口就出現在了她的肚子上,臍釘精准而優美的切開了她的腹部皮膚,從胸口下方一直到陰阜上方,標准的開膛切口。她如願以償的打開了自己的身體,品味到了開膛的滋味。
然後她就立刻掉入了另一重的體驗中。
一芳感覺到一股猛烈的異樣興奮感涌入了她的腦中,並與開膛帶來的疼痛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種獨特的刺激,在她的頭腦中翻滾。被打開身體的感覺對她來說是如此的獨特。
“唔~,噢噢噢……”除去第一聲由於意外而產生的單純的叫喊,她的聲音中多了一種享受。那種聲調好像是在表示她正在品味被開膛的感覺,而且這種本應是疼痛的感覺正為她帶來著一股令她中意的快感浪潮,取悅著鮮血橫流的她。
所以當車廂里的眾人被她的聲音吸引過去時,發現在那里捂著肚子蜷縮的她,臉上看不出多少痛苦,卻是一種滿足。
“我去——”任昱被這突發情況嚇了一跳,他萬萬沒想到自己挑逗了幾句,就讓一芳啟動了自己的臍釘,在車廂里就提前完成了開膛。
好在作為經驗豐富的員工,他迅速開始在車廂里翻找止血膏,以來讓情況進一步惡化——不能讓一芳的血流的到處都是。
已經開始呻吟的一芳被他留在了原地,到處翻找的他最終在同事的提示下在一個掛袋里找到了應急物品——畢竟這節車廂在設計之初就考慮到了各種情況,比如肉畜提前給自己開膛,或者把自己的頭摘了下來。
當他拿回藥膏時,無論自己在一旁如何呼喚,正處於興奮和享受中的一芳都只是在那里忘情的呻吟,絲毫不予理會。她身體里淫蕩而瘋狂的血液正刺激著她,為她帶來著前所未有的興奮,雖然她此時已經被開膛破肚,腸子還掛在外面一部分。但是她卻扭動著身體,享受著這一切為她帶來的快感。即使鮮紅的血液在四處流淌,一芳卻絲毫不在乎,甚至她原本就在張翕的陰唇現在正吐出著淫水,淫液比血液流的還要凶猛。絲毫不顧自己正在公共車廂中。因為開膛這一過程的感覺全部集中了在一點瞬間爆發,突然爆發的強烈衝擊讓她翻了白眼,根本注意不到面前。直到開膛為她帶來的浪潮退去,她才漸漸回過神來。
“唔……”從剛剛極端的感覺衝擊中恢復過來的一芳將注意從腦海中撤出,再次放到了自己所在的環境中。
她看到自己的皮膚上和座位周圍已經在剛才的翻動中沾染了鮮紅的血跡。一些腸管也已經從自己肚子上的切口中探出頭來,接觸未曾見過的外面世界。
“哈,啊……”她喘著粗氣試圖找到濕巾或者毛巾來擦拭一下。
而等候多時的處理員也趁機趕緊幫她完成止血,因為馬上就要到站了。這種情況雖然讓他有些意外,但是也已經算是習慣了。畢竟總有一些十分興奮的肉畜,上趕著想把自己宰掉。
一芳本想站起來讓任昱擦一下身下的血跡,可是剛剛站起來的她由於忘記了自己的肚子已經被切開,險些把自己的腸子傾倒在車廂的地面上,為本就因為她變得有些凌亂的車廂添上新的裝飾。
在收拾完現場後,任昱坐回了一芳旁邊,用最後的時間調戲著她:“小妮子這麼敏感啊,只是開膛就讓你興奮成這樣。”
意識到自己剛才有多麼失態的一芳有些臉紅的低下了頭:“人家是肉畜嘛,被宰當然會覺得興奮了~”快感的猛然衝擊仍然縈繞在她的身上,聲音也不可避免地添上了一絲嫵媚。
即將進入處理員身份的任昱沒有再進一步玩弄這個敏感的肉畜,而是把她的證件交回到她手里,並且提醒:“好了,還是想想一會你要怎麼下車和進處理中心吧,馬上到站了。”
一芳如夢方醒,被提醒後她才想起來自己是在肉畜車廂里,而不是已經在處理中心里。看著自己肚子上的切口和在里面探頭探腦的腸子,一芳知道自己只能捂著肚子走完這最後一段路程了。
說話間,列車到站了。
還沒來得及適應自己新狀態的一芳只能一手捂著自己的肚子,盡可能將已經被切成兩片的肚皮並在一起,一手拿著自己的證件和扶著欄杆,讓自己下了空軌列車。
提前將自己開膛的後果對於她而言是慘烈的,事實證明小小的一只手根本不足以遮掩住長有20厘米的切口,只是捂住中間肚臍部分的結果就是她每邁出一步帶來的顛簸,都可能讓她肚子里不安生的腸管探出頭來,從她的小腹部分抖出一截紅色的帶子。一芳不得不時刻注意著身下的情況,並將那些不安生的部分塞回自己的肚子里,而且每次都伴隨著肚子里傳出來的像是抗議的“咕唧”聲。
從車站到處理中心大約200米的路程,對於幾乎是“一步一回顧”的一芳來說,充滿了艱難險阻。
更糟糕的是由於她乘坐的是首班車,當她來到處理中心門前的時候,她最夢寐以求的地方還沒有正式開門。她還要站在門口等著處理中心的員工先行進入,自己才能進去。
一芳不得不捂著自己被提前打開的身體,看著前來上工的員工們一個個地從自己面前經過,並且是帶著異樣的眼神從自己這個明顯與眾不同的肉畜身邊經過。或許赤裸的站在大庭廣眾之下就已經足夠讓一個少女臉紅了,而還要被每個人注意到自己開膛破肚的樣子簡直就是在上刑!
“我就不應該帶著這些裝飾多此一舉,丟死人了啊啊啊啊。”一芳低頭看著自己剛剛從肚子里的腸堆中摸索到的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她的臍釘。現在的她又羞又氣,低頭看著別人在自己身邊經過,暗暗的直跺腳。她不在意在別人面前展示自己的身體,可是連著里面一起展示也太丟人了。她甚至能聽見一旁和自己一樣等著挨宰的女畜已經在拿自己當娛樂話題了。若不是想要體驗完整的開膛,體會到下水被清理出來的感覺,她真想直接啟動項圈讓自己直接倒在這里。
終於,處理中心開張了。
一芳第一個衝進了大門直奔服務台,呼喊著里面剛剛在就位的服務生:
“桶,裝下水的桶,快!”現在顧不得什麼禮貌不禮貌了,她一刻也不想又現眼又費勁地再捂著自己的肚子了。
服務生雖然對這要求有些意外,但也很快拿出來了一個金屬桶,放到一芳身前,同時另一只手摸出了一把小刀。這種情況他知道應該如何應對。
如同見了救星一樣,一芳一路小跑到桶邊,然後松開自己已經酸麻的雙手。
“呼——”腸子傾瀉而出。一芳終於得到了解脫。
一芳盡情活動著自己的手掌與手指,而服務台的小哥則完成了善後工作:熟練的探進一芳被打開的身體里,在她的直腸處完成一個環切,然後又將她的胃袋切下,讓她罪孽深重的消化道徹底離開身體,不必再費勁捂著肚皮將這些下水兜在肚子里了。
“呼,總算把這些東西甩掉了。”一芳看著服務生小哥摘掉了自己的腸胃,一陣輕松。
小哥平靜的處理著這一切,在一芳仍然慶幸的時候他已經把被她丟在一旁台子上的肉畜證明和證件核對完畢,然後拿出了處理表格。
“喏,把這張表填好,選好你的處理方式,然後我告訴你怎麼走。”對於已經自行完成一些環節的肉畜,需要有一些特別步驟。
對此早有准備的一芳龍飛鳳舞的完成了自己身體的交付。
“分爿是嗎……”服務員看著表格,給出了指示:“直接去15號門,開門進去然後說明你的情況就行了。記得拎著桶。”
“好的,謝謝。”服務員的態度讓一芳感覺好多了,他沒有太多關注於自己進來時的異樣,而是很平靜的處理完了這一切。
臨行前,服務員瞥了一眼桶里:“下水不少嘛,肚子里幾副腸子,裝這麼多?”他注意到一芳僅僅是腸子就裝滿了半個桶,這比他以往見過的女畜要多上許多。
“嗯……一副多快兩副吧,我腸子比較多,所以肚子總是看著有些鼓。”她倒是很直白的說出了自己身體的特點,這些仍然在桶里慢慢蠕動的器官,是她最喜歡的自己身上的部位,只是今天給他造成了不小的麻煩。
已經甩去負擔的一芳帶著小跳輕松愉悅的按照指示來到了15號房間,准備完成自己的願望。
里面的處理員正坐在椅子上等待著開工,看到一芳提著個桶,肚子上還有開口的進來了,自然知道是有特殊情況了。
“來活了啊。”他把手中的水杯放下,起身來到一芳身前。
“開膛了,但是沒收拾干淨……”他打量著眼前這個肉畜的情況,然後程序性的進行了詢問:“你有什麼特別要求沒有?”
一芳沒有提出要求,而是先問出了那個她最在意的問題:“請問這里,是負責分爿的房間嗎?”
“不然呢?”處理員指向了身旁那台機器上的鋸片。一個只有大概30厘米長的小型電鋸,很顯然是用來分開女畜身體用的。
一芳望著那個將要插進自己身體里的東西,然後眼睛一轉,給出了一個震驚處理員的要求:“我能不能試試被活著分爿?”
“啊?!”處理員揉了揉眼睛,又清理了一下耳朵,確認自己沒有聽錯。他只聽到過有女畜想試試活著腰斬,第一次親耳聽到有女畜想試試這個,在此之前他只以為這是都市傳說。
他很快明確拒絕了一芳的請求:“不行不行,程序不允許,”同時他也給出了一個一芳必須在意的理由:“而且你被鋸的時候肯定會掙扎亂動,會把身體鋸壞的。”
“好吧……”一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體驗完被豎著鋸開的感覺,但是她知道自己作為肉,應該有一個好的樣子才能吸引人,不能因為自己的欲望而壞了身體的賣相和勾起食欲的樣子。
但是她沒有就此罷休:“那我能不能看著自己的身體被鋸開?”
“這……”面對著緊隨而來的難題,處理員也犯了難。他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但是他在想要怎麼完成。
但是一芳卻沒有給他猶豫思考的時間:“哎呀——你要是連這個願望都不能滿足,我就詛咒你以後吃女肉的時候都會被噎到!”
面對一芳“惡狠狠”的詛咒,處理員不得不同意了:“行行行,按你說的做,我讓你的腦袋看著你的身體被分成兩片,好了吧。”
願望得到了滿足的一芳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然後她終於開始配合處理員的工作,以來體驗做肉的感覺。
“現在應該干什麼?”
“把肚子扒開,先把你清理干淨再說。”說著處理員拿出了工具包,准備把一芳肚子里剩下的東西清理出來。
在處理員挑選工具的時候,一芳看著傳送帶上的吊環,再次向處理員提出了她的請求:“可以把我先吊起來再弄嗎?那樣比較有感覺,像是一頭肉畜在挨宰……”
處理員聽到後多少頓了一下,但還是同意了:“行吧,你願意怎麼樣都可以。”畢竟這個要求還是很容易滿足的。
他讓一芳坐到了傳送帶上,然後拉下架子把她的雙腳捆好,隨後一拉,一芳就被倒吊在了傳送帶上,隨時可以被鋸成兩半了。
處理員嫻熟的清理著一芳肚子里剩下的東西,然後扔到另一條傳送帶上。而一芳安靜的觀看著這一切,看著自己身體里的東西被一樣樣的拿出去,體會著被清理和變成肉的感覺。雖然她知道那些都是存在於自己身體里的下水,但是她仍然感覺到十分新奇,好像處理員在變魔術一樣,從自己的肚子里拿出各式各樣的東西。自己的肝、腎……一件件的都從自己眼前被拿過,離開自己的身體。
看著自己被扔到一邊的下水,第一次如此近距離觀察女畜是如何被處理的一芳發出了自己的疑問:“為什麼要把我的下水扔到那邊去?”
“那條傳送帶是用來收集內髒的,集中起來然後處理。”處理員目不轉睛回答。
“那——啊啊啊啊!”一芳剛想開口再問問自己的下水會被怎麼處理,就感覺到一陣快感猛地襲來,自己敏感的身體一陣抖動,排出大量淫水的同時不禁一陣呻吟。
處理員剛剛抓住了她肚子里僅剩的器官——她的子宮,也是她的快樂源泉,並且把它切了下來。
當一芳回過神來時,處理員已經完成了所有的准備工作,他正輕輕托起一芳的頭,讓她“做好准備”:“好了,我的小肉畜,你肚子里已經干淨了,准備好觀看自己的表演了嗎?”處理員隨時准備啟動她脖子上的項圈,將她的頭取下。
“唔,記得要讓我看到哦。”一芳最後向處理員確定了她的願望。
“好的,好的。”
“咔噠”一聲,項圈啟動了。
一芳感覺到自己飄忽忽的,腦袋被切下後的感覺似乎很奇特。
可是還沒等她細細品嘗被切下腦袋的滋味,處理員已經拿著她的頭來到一旁柱子的掛勾上,把她的頭發系在鈎子上,這樣她就能完整的看到自己的身體是如何被分成兩半的。
就在這短暫的時間里,已經被設定好程序的機械將一芳身體里僅剩下的心髒和肺髒全都取出,將她的身體完整的變成了一塊合格的肉。
當處理員從眼前走開後,一芳趕緊將目光投向自己剛剛來的地方,自己身體所在的地方。
她已經失去腦袋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像是要尋找被拿走的頭部,而曾經是脖子的地方正在向外噴送血液。卻全然不知它已經開始被傳送帶移動,而一旁的電鋸也低聲作響的啟動了,准備將它一分為二。
一芳瞪大了眼睛盯著自己的身體逐漸接近鋸片,不想錯過接下來的任何一幕,她渴望著的鋸片終於要進入她的身體了——即使自己已經感受不到它的存在了。
傳送帶上的肉體逐漸接近正在飛速旋轉的鋸齒。當它們接觸時,電鋸精准地切入了一芳久經考驗的私處,伴隨著血液與肉沫的飛濺撕開了她曾經最寶貴的部位。
然後鋸片開始向下移動,沿著脊椎的一側推進,鋸開了她的盆骨,然後是肋骨。一芳的身體也隨之分開,從形成一個鈍角到一個V字型,直到最後完全分成兩片,再不相接。失去了所有內容物的身體沒有形成任何阻礙,不過即使存在,也不會對鋒利的鋸片造成任何影響。
沒有經過放血的身體,在鋸片的破壞下形成了一個小小的紅色噴泉,揮灑著一芳身體里僅剩的東西。
觀看這一切的一芳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衝擊,仿佛她的頭依舊連在身體上,自己正在親身經歷這一切。她能感覺到鋸片在自己的身體里旋轉,切割,自己保養多年的優質肉體正在被撕裂。
眼前的一切給了一芳前所未有過的巨大滿足,這種被破壞的感覺將她帶到了一次高潮,一次心理上的,純粹的顱內高潮。即使她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和做不出任何動作,僅有的面部的表情也根本不能表達出她現在所經歷的愉悅。
然後她已經一分為二的身體被送入了一個隧道,逐漸離開了她的視线。
伴隨著視覺刺激的消失,高潮也逐漸退去。
高潮的影響逐漸在一芳的鬧鍾消散,然後只剩一個腦袋的她突然想起了被自己忘掉的重要事情:“哎呀,忘了讓剛才的處理員最後干我一次了,沒能最後享受一下,敞著身體挨操的感覺一定會很棒的。”
由於提前把自己開膛,一芳過於急促地把自己變成了肉,而忘記了按照計劃去滿足一下自己的另一個本性。
現在的她顯然不能再體驗一次性愛的感覺了,她的身體已經被鋸成了兩半,子宮也已經不知去向,甚至處理員也已經離開房間消失在了視线中。不過就算他在房間里,現在的一芳又能做些什麼呢?
雖然有些失望,但是在品味了活開膛,清理下水和看著自己的身體被鋸開的諸多感覺後,一芳還是頗為滿意的閉上了雙眼,把自己的頭留在了房間的鈎子上,暫時點綴一下這個整潔且單調的房間。
[newpage]
三天後,一個快遞員敲響了徐澤的房門。
“您好,先生,您的包裹。”
“謝謝。”
當徐澤打開箱子時,發現里面是一顆熟悉的頭顱。一芳將自己的頭作為紀念品留給了他。
看著一芳最後在臉上留下的滿足又帶著幾分放蕩的表情,作為她的男友,或者說前男友(在接受處理當天完成了分手),不難猜出她最後一刻經歷了什麼。
“真是的。”徐澤無奈的笑了一聲,然後將一芳的頭捧起,放到了書櫃上。
“以後你就這麼繼續陪著我吧。”
現在的一芳,成為了永遠的裝飾。